星月湖
星月湖
一道閃電滑過陰沉如墨的天空,震耳欲聾的炸雷隨即響起,雷聲在山谷間久久回蕩。大雨猶如瓢潑般灑下,將本就失修的山路弄得泥濘不堪。
一輛商務車緩緩駛過,車廂隨著山路的起伏顛簸著,車子開了遠光燈,想將遠處的道路盡可能照亮,車速不快,看得出來駕駛員開的很小心。
“快開。。。快開。。。我都餓死了,這鬼天氣,還下起雨來了。姓劉的就是個傻逼,我演的有什麼問題,我覺得挺好的啊。就他多事,反反復復的重拍,腦子有病,搞到這麼晚,害我淋雨。”
說話的是一個20余歲的女人,只見她穿著一身古裝俠女樣式的戲服,頭上梳著古人的發髻,雖然好看的妝容已被雨水弄花了一些,也依然掩蓋不住女人的麗色。她叫白嬌嬌,是個二流小明星,潛規則攀上了這部劇的制片人,給她安排了個女四號的角色,今天這場戲演的是她被人在山中追殺的片段,所以一行人和導演來到這處深山之中拍攝。
拍攝的過程中姓劉的導演對她的演技不滿意,NG了將近20次才將這一條拍完,沒想到剛剛拍完天就下起大暴雨來,一行人趕忙乘車離開,本來她們劇組同來的有8輛車,撤離的時候白嬌嬌發現手機落在了拍攝地,她所乘坐的這輛車只好返回去尋找,這一來就與其他車子分開了。
“好了好了,別罵了,劉導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認真,你演的不好達不到他要求,他當然讓你重拍了,他今天這樣已經算是客氣了。你沒見他罵那些大腕兒時候的樣子。”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名叫趙春麗,是白嬌嬌的經紀人,看著眼前這個耍著脾氣的小女人,她也有些無奈,明明自己演技不行也不是多紅的明星,居然敢和劉導耍大牌。
車頂噼里啪啦的雨聲十分惱人,白嬌嬌越發煩躁,“我說你能不能開快點啊,就你這個開法,到山下都明天早上了。”
“已經算快的了,這麼大雨,幾乎看不到前面的路,不能再快了!”說話的是坐在副駕駛的一個男人,他是劇組的攝影,這輛車本來是他們的設備車,白嬌嬌幾個因大雨下得突然才誤上了他的車子。
“我不管!我不管!我餓了!把我餓壞了明天我就不拍了。”白嬌嬌一臉惱怒,發著小姐脾氣,看的趙春麗在旁邊直嘆氣。
”那個。。。嬌嬌姐,我這還有一條餅干,你要餓了的話,先吃點這個吧。“說話的是坐在第三排的一個女人,她看起來年紀不大,清秀的面容配上一副黑邊眼鏡,看著像是剛剛畢業的樣子。她叫孫燕,是劇組新來的助理,負責給攝像的高磊打下手。
白嬌嬌一聽有吃的,來了興致,連忙叫道:“拿來拿來。”
孫燕翻找隨身的雙肩背包,取出一包餅干遞過去,誰知白嬌嬌只吃了一口,就皺眉的將整包餅干丟了回來,嘴里叫道:“呸呸呸,什麼破餅干,難吃死了。”
孫燕接住,尷尬地道:“是。。。是嗎。。。我覺得挺好吃的呀。”
白嬌嬌沒了吃的,又生起氣來,她煩躁的換了個坐姿,對坐在最後一排的胖子叫道:“喂,老王,給我根煙,快點,我知道你有。”
坐在最後一排的胖子姓王,是劇組的場務,聽到白嬌嬌叫他,連忙去口袋中找煙,正在這時,就聽司機說道:“我的車里不許抽煙。”
白嬌嬌大怒,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呢,我抽煙你管得著嗎!”
司機是個年輕人,脾氣可能不太好,聞言立刻叫道:“不管你是誰,在我的車里就不許抽煙。”
車子是在當地租車公司租的,司機也是本地人,除了載他們出行其他時間不用聽劇組的,所以也不慣著她。
白嬌嬌還待再說,被趙春麗攔住,“好了嬌嬌,忍一會就下山了,到了山下再抽吧。”
白嬌嬌露出一個不耐煩的表情,也沒說什麼,掏出手機想玩一會,卻發現在這大山里面根本沒有一點信號,恨恨的關了屏幕扭過臉去看著窗外的大雨生悶氣。
車子繼續前進,雨越發的大了,車中氣氛沉悶,沒人說話,只有嘩啦啦的雨聲不絕於耳。
“你干什麼呀。。。。不要。。。。”最後一排傳來小助理微弱的聲音,第二排的兩人都聽到了,想是坐在後面的胖子見那小助理長得不錯,毛手毛腳起來,趙春麗假裝沒聽見,白嬌嬌卻猛地轉頭,似笑非笑的看了那胖子一眼。
老王見她轉頭,手還沒來及從小助理穿著黑絲的大腿上拿開,嘿嘿的尷尬一笑。
正在這時,只聽司機大喝一聲不好,隨即車子猛地轉向,車內眾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女人尖叫聲中車子翻滾起來。
原來突如其來的暴雨導致了山體滑皮,一輛比汽車還大的巨石轟隆隆地從山坡上滾落,差一點便砸中正在行駛中的車子,好在司機反應不慢,最後關頭打了方向。雖然避免了被巨石直接砸中,卻也導致車子失控衝下了旁邊的山崖。
那山崖頗高,車子一路翻滾著摔下,用了足足半分鍾才到底,停下來時已是窗碎輪飛眼見是直接報廢了。
過了好一會時間,白嬌嬌第一個從破碎的車窗中爬出來,發髻凌亂額角帶血除此之外倒似乎沒有受別的傷,她驚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快來救人。”車里傳來男人呼救的聲音。
隨後趙春麗從那個窗子爬出,她手臂有些擦傷,除了也嚇得不輕外沒有受嚴重的傷。
兩個女人緩了一會才開始起身救助車里的其他人,車子已經翻轉,輪子朝上車頭嚴重變形,前排的兩個車門完全無法打開,第三排的窗子又太小,所以是她二人先爬了出來。
緊隨她倆的是坐在第三排的胖子老王和那個年輕的小助理。四個人都滿身的狼狽,不過好在都傷得不重。
第一排的兩個男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那個司機摔斷了一條胳膊痛的齜牙咧嘴,攝影師手腳倒是完好,只是嘴里不住的嘔著血,仔細檢查才發現應該是摔斷了一根肋骨,斷骨插入內髒才導致他嘔血不止。
天色越發黑暗,車子摔下來之後斷了電,沒了大燈的燈光,眾人陷入一片黑暗,當下還能有人拿出手機開始照明。有人試著撥打電話發現此處根本沒有信號,趙春麗舉著手機想要爬回山崖上面,可見那山崖十分陡峭別說現在下著大雨岩石濕滑便是平日他們也沒一個人能爬上去。
眾人見返回山崖無望,天上大雨不停,又有兩個人受了傷,便商議接下來該怎麼辦,白嬌嬌望著四周黑沉沉的樹林有些害怕,堅稱要留在原地等待救援,趙春麗和那個司機卻說前面的車隊未必會發現他們沒有跟來,況且就算發現他們失蹤,這一路找回來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
看攝影師受傷的程度,要是不得到及時的救治,恐怕會有性命之憂,那司機是劇組雇傭的本地人,他知道附近似乎有個山村,建議眾人前往尋求救治。眾人略一合計想到若是能找到那個山村,便會有熱水、吃食和干淨的房間,當下眾人決定前去尋找。
那司機忍著斷臂的痛楚起身,憑著記憶略辨了方向,老王和趙春麗在兩邊架著高磊,一行人跟著他朝山林茂密處行去。
山路陡峭濕滑,時不時有人跌倒,這一走就走了一個多小時,也不知走出多遠,就在白嬌嬌第三次抱怨怎麼還沒到的時候,只聽不遠處樹叢中似有動靜。
眾人一驚,手機微弱的光亮照去,只見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泛著野獸獨有的光芒。司機冷汗直冒,他知道這山里是有狼的,很有可能被攝像師嘔出的鮮血氣味吸引過來。
眾人嚇得不輕,老王雙腿抖個不停,女人們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煞白,司機只好安慰道:“別怕,看樣子只有一只,我們人多它不敢過來。”
聽他這麼說,眾人略略安心,卻也不敢在此停留,人人加快了腳步,慌不擇路的朝前走去。
又走了許久,天也徹底黑了下來,兩部手機的電量相繼耗盡,只剩小助理的一部手機還能堅持,交給在前面帶隊的司機拿著。身後依舊不時傳來樹叢搖曳的聲音,想是那只狼沒有走遠,正等著掉隊的人或尋覓攻擊的時機。
正在眾人疲乏已極瀕臨崩潰的時候,只聽司機喜道:“看!燈光!”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遠處果然似有微弱的燈火光芒。
眾人精神一震,相互扶持著加快了腳步。誰知那燈光看著雖然不遠,走起來卻著實不近,這一走又走了近半個小時才堪堪到了。
眾人跌跌撞撞跑出樹林,只見前方黑沉沉一個大湖,湖邊不遠處圍起一圈柵欄,里面立著三四間不大的小木屋。其中一間透過窗口,閃著油燈的燈光。
眾人大喜,向著那燈光奔去,還未靠近便聽得里面傳來一陣陣狗叫,叫聲凶惡想是幾條大狗。
奔到近處,老王抹了一把頭臉上的雨水,砰砰砰的拍打起柵欄的大門。其余眾人戒備的朝身後回望,生怕那只狼會跟了過來在此時發起襲擊。
不多時只聽里面傳來吱呀一聲木門開啟的聲音,透過柵欄縫隙見到兩個人影提著一盞油燈從房中走出,其中一個高大另一個瘦弱,高大的那個是個年輕人,披著件破布衫子,咧著懷露出結實的胸膛,他腳下沒穿鞋子,一雙大腳踩在泥地上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瘦弱的那個似乎是個老者,身子佝僂微微有些駝背,腳上倒是穿了一雙草鞋。
大門打開,老者高高提著油燈在眾人臉上照了照,見到門外狼狽不堪的幾個人,遲疑的問道:“你們是。。。”
趙春麗連忙道:“老先生,我們是進山拍戲的人,返程時遇到山體滑坡,乘的車子翻下山崖,我們逼不得已才來到您家這里,求您收留我們一晚。”
老頭看了看趙春麗身後的幾人,見眾人人數雖多不是身上帶傷就是女子,笑道:“進來進來,外面雨大,先進屋再說。”說完扯了扯他身後那名高高壯壯的漢子,兩個人讓開身子。
眾人早已在雨中呆的久了,當下也不客氣,攙著高磊往老頭那間房走去。老頭待眾人都進了院子插上院門,轉身對那個高壯的漢子使了個眼色。
那高壯漢子裂開大嘴,嘿嘿一笑,喜不自勝地道:“又有肉吃了。。”
經過院子,只見院中一棵大叔下用鐵鏈鎖著兩只大黑狗,那狗見到生人,齜牙咧嘴口中嗚嗚咆哮,眼睛盯著眾人似欲擇人而噬。
白嬌嬌嚇得一哆嗦,往趙春麗那邊靠了靠,老頭看到她這模樣,笑道:“女娃兒莫怕,我這狗啊是養來護院的,要沒這兩條狗,老頭和兒子早就讓狼給吃了。”
“那你倆為啥不搬走呢,這地方有狼多危險啊?”白嬌嬌問。
“嘿嘿嘿,這兒好,有肉吃,搬出去俺爹就不讓俺吃肉了。”那漢子聞言嘿嘿笑道。
“這山里有很多肉嗎?”白嬌嬌不解。
老頭道:“別聽我這傻兒子瞎說,這荒山野嶺的,雖有點野物,卻也不多的。”
眾人魚貫入屋,只見屋子挺大里面一個大炕上面鋪著兩張破草席,地中間擺著一張大桌,牆邊靠著個櫃子,櫃子邊上扔了幾個麻袋,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的家具了。
“這什麼味啊。”屋中氣味不好,隱隱有一股腥氣,白嬌嬌掩著口鼻小聲嘀咕。
“炕是燒熱了的,快把衣服脫了烘烘吧,這大雨天的,能找到老漢家里來,真不容易。”時已至夏末秋初,白天尚不覺得寒冷,夜里卻氣溫驟降,再加上眾人在大雨里淋了半夜,此時又冷又餓又累。聽老頭這麼說,當下幾人便脫了外衣鞋襪上炕驅寒,好在那炕極大,幾個人坐在上面也不覺得擠。
趙春麗捋了捋額角的濕發,歉然對老頭道:“老先生,您這可有吃的嗎,我們已經大半天沒吃過東西了,您放心,吃了您的東西,我們加倍給錢。”
老頭笑道:“吃的倒是有,只是得現做,錢卻不要給了,山里東西,不值錢。你們等會兒,老頭和兒子去給你們張羅頓熱乎的。”
說著轉身欲走,這時只見攝像師又啊的一聲嘔出一口鮮血,老頭見狀問道:“有人受傷了?”
趙春麗忙道:“我們從山崖跌落,有兩人受傷,老先生您家里如有傷藥最好也給我們拿些。”
老頭上前查看了司機和高磊的傷勢,皺眉道:“胳膊斷了倒還好說,只是老頭不通正骨,明兒去鎮上再治吧。”又指了指高磊道:“他這個卻耽擱不得,看樣子怕是內髒受傷,這樣,先把他挪到另外一間房讓他躺平,盡量不要碰到傷處,老頭再給他熬點止血的草藥喝。”
眾人也覺得這樣最好,當下胖子和老頭的那個兒子一起抬著高磊去了隔壁。趙春麗本想過去照顧,卻被老頭勸住,說他只需服了藥靜養就好,她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趙春麗一想也是,再加上她此時也已十分疲憊,便留下來繼續烘烤衣物了。
不多時,胖子老王獨自一人回來,往炕上一躺便不起身,哼哼唧唧的不住叫累,其他人聽他說已將高磊安頓好了,那老頭和他兒子去了廚房做飯也放下心來。
眾人餓的不輕再加上衣服半干不濕的,雖已是深夜卻都睡不著,屋里一盞油燈越燒越暗,小助理孫燕起身過去找了個夾子輕輕撥弄燈芯,讓那火苗重新燃得旺些。
“唔。。。這油燈怎麼一股腥味。”孫燕捂了捂鼻子。
那司機道:“燈油一般都是動物油脂或植物油,這大山里,燈油多半是從動物身上油脂提煉出來的,當然會有股腥味了。”
正說著,只見房門一開,老頭和他兒子從門外進來,老頭手里捧了一個陶罐,那陶罐離老遠便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老頭的兒子抱著個大木桶,上面羅著幾副碗筷。
眾人都被食物的香氣吸引,精神為之一振,白嬌嬌第一個跳下炕去,坐在那張大桌子上等著開飯。
老頭把陶罐往桌上一放,打開蓋子,一股誘人的肉香彌漫滿屋,眾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老頭笑道:“山里沒啥好的,時間倉促,下了點蘑菇和肉煮湯,你們將就將就。”
當下眾人圍坐在桌邊,一人搶過一副碗筷,也不客氣的在木桶里盛了米飯撈起陶罐的湯水便吃。
趙春麗見老頭和他兒子沒有過來,便招呼他們也來吃,老頭笑答他們早已吃過了。趙春麗見桶里盛得好多白米飯,料想這大山里種不得水稻,大米肯定是從外面買的,又問老頭此地和最近的市鎮有多遠。
老頭道:“我這地方,三面環山一面環水,要想出去,只能乘舟從湖上走。”
那老頭的兒子不知是不是傻的,坐在炕邊上也不說話,只一雙眼睛不住的在眾人身上瞅來瞅去嘿嘿傻樂。
也不知是餓的很了,還是山里的食材確實味美,眾人只覺這蘑菇肉湯鮮美無比,蘑菇固然鮮嫩軟滑,那肉片也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肉,居然也酥爛入味滋味不凡。
眼見肉湯快要見底,白嬌嬌用筷子去那罐子底部撈肉吃,驀地筷子戳起一只肉丸,便舉起來笑道:“麗麗姐你看,這湯里還有魚丸呢!”
“哦?是嗎,那你快吃吧。”趙春麗也用筷子去罐底撈肉,果然也戳起一只魚丸,雖心下有些疑惑這老頭家里怎麼會有魚丸,卻見白嬌嬌已一口吞了在嘴里大嚼。她不再多想,也將魚丸塞入口中吃了。
魚丸入口,一嚼之下只覺口感勁道滑膩,其中似有黏膩汁水蘊藏其中,味道雖然很香卻又隱隱有股腥味不像平常魚丸,她忍不住問老頭道:“老先生,您這湯里的肉是什麼肉啊。”
老頭拎起煙袋抽了一口,露著焦黃的牙齒笑道:“山中的小野獸,平日不常見的,要不是你們來了,也吃不到這肉。怎麼樣?味道如何?”
老王笑道:“老頭你這肉好吃是好吃,不過也挺怪的,我吃這麼多年肉了,還沒嘗過這種滋味的,不是豬肉、也不是牛肉、羊肉,倒像是鹿肉,可又沒有鹿肉那股膻味,不會是熊肉吧”
老頭笑眯眯的道:“這山里哪來的熊啊,好吃就對了,這只還是老的,若是那嫩的,可比這老的好吃許多。老頭和兒子之所以住這不搬走,就是因為只有在這,才能吃到這肉。換了別的地方,可就吃不著嘍。”
孫燕也伸著筷子在罐子底下撈肉,撈出一塊舉到嘴邊剛想吃,借著燈光卻看那肉的形狀有些奇怪,只見那肉塊前頭半圓不圓,一個蘑菇似的圓頭中間還帶著個眼兒,蘑菇頭下面連著一截肉棒,肉棒外面似有外皮包裹,肉棒在里面滾來滾去筷子不易夾住,除了最下面一個切口,除此之外別無刀痕,整根肉棒似乎原本就是長成這個樣子,只是被人從根部割了下來。
這塊肉樣子奇異,驀地小助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紅,趙春麗見她舉著筷子也不吃,好奇道:“咋不吃呢?”
小助理不好意思地湊到她耳邊笑道:“趙姐,你看這塊肉像啥?”
趙春麗仔細看去,只覺這塊肉越看越像是男人的陽具,不僅有棒身、龜頭、龜頭下的系帶也在,甚至連男人用來撒尿射精的馬眼都有,她啼笑皆非地正想嬉笑一翻,猛地想起自己和白嬌嬌吃的那兩只魚丸,一瞬間臉色大變,哇的一聲別過身去干嘔了起來。
白嬌嬌見她二人在那嘀咕,小助理夾著那塊肉舉在半空也不吃,她惡作劇起來,伸筷子從孫燕手上搶過。說了一聲:“你倆不吃就給我吃好了,嘻嘻。”一把塞進嘴里。
趙春麗還在干嘔,來不及阻止,見她吃了進去,驚得起身朝她搶去,誰知這一起身不要緊,只見她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她只覺得全身上下毫無力氣,剛才也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只以為是疲憊交加所致,沒想到現在居然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眾人見她這幅模樣都是一呆,只聽她大叫:“別。。。別吃了。。這肉。。。這肉不對!”
白嬌嬌滿嘴的美味,咕嚕一聲將嘴里的肉咽了才道:“麗麗姐,你咋了,地上涼,你快起來呀,這肉怎麼了?我覺得挺好吃的呀。”話還沒說完,只覺腦中一陣眩暈,她心下大驚,想要站起,卻也和趙春麗一樣,一步沒邁出去便即摔倒。
這下其余人也瞧出不對來了,紛紛驚叫起身卻也都陸續摔倒在地。
老王驚道:“老頭,你給我們吃了什麼?”
那老頭嘿嘿一笑,在草鞋底上磕了磕煙灰,笑道:“現在才明白過來嗎?太晚了。”
趙春麗嘴唇顫抖,顫聲道:“你。。。你給我們吃的。。。吃的是不是。。。是不是。。。”
老頭道:“沒錯,就是人肉,你們那個同伴肋骨斷了插入內髒,反正也活不了兩天,若是就這麼死了,那一身肉浪費了多可惜,如今正好便宜了老頭父子,咱爺們可有日子沒吃上肉了,嘿嘿嘿。怎麼樣?他的牛子和卵子滋味如何?那可是男人的寶貝,全都讓你們兩個丫頭吃了。要光是人肉嘛,也不至於這樣,不過我還在湯里下了點藥,這會兒藥效剛剛好發作。”
白嬌嬌一聽,魂飛天外,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也干嘔起來。
那司機也摔倒在地,只不過他因為胳膊骨折疼痛異常,沒有什麼胃口吃東西,此時卻是眾人中中毒最輕的一個,他咬了咬牙,攢足了力氣從地上躍起朝那老頭撞去。只是畢竟累了半天,斷了一條胳膊,還中了毒,動作慢了許多。還沒到老頭身邊,便見旁邊伸來一條手臂,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脖子上如套入一只鐵環,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都被對方提了起來。
只見那老頭的傻兒子笑嘻嘻的從旁邊過來,那司機少說也得有一百來斤,他拎著脖子把人提起來居然毫不費力,倒像是在拎著一只雞。
眾人都想不到這莽漢有這麼大勁,一時都有些傻眼。只見那漢子將司機砰的一聲重重丟在地上,司機手腳略一抽搐便不動了,也不知是被摔暈了還是摔死了。
老頭施施然走過來,在趙春麗臉上擰了一把,趙春麗憤恨的別過頭去,老頭也不生氣,探手向下,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掂了掂份量笑道:“小娘們奶子不小,這一只割下來夠老頭我吃一頓了。”
趙春麗嚇得臉色煞白一時忘了言語,老頭又挪到白嬌嬌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在她身上一陣亂摸,隨即道:“好漂亮的女娃兒,留下給我家孩兒生娃娃吧,只是奶子屁股小了點,可惜。”
又到那小助理孫燕身邊,照例摸了一遍,笑道:“這個也不錯,一身的細皮嫩肉。烤來吃還是煮來吃,都錯不了。”
胖子老王趴在地上不住的冒著冷汗,見那老頭走近,哆哆嗦嗦的笑道:“大。。。大爺。。。我是個男的。。。我的肉不好吃。。。能不能放了我。”
老頭瞅他一眼,笑道:“一身的肥膘,不錯不錯,熬出來的燈油估計能用一年。”
那漢子跟過來,甕聲甕氣的道:“爹,俺忍不住了。”
老頭笑道:“我兒別急,先把這兩個公的綁了再干那三個小妞。”
大漢應了,去外面拖回一捆麻繩,將地上昏迷不醒的司機和胖子老王一起捆了。三個女孩抱團縮在一起看著兩個男人,嚇得瑟瑟發抖。
那大漢一邊捆人一雙眼睛還不住的在三個女人身上看,待得他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褲襠早已被頂的高高聳起。
三個女人一見,更是嚇得不住的往後挪動身體。那漢子嘿嘿一笑,伸手就來抓白嬌嬌,卻被老頭攔住,只見他向趙春麗一指道:“我兒慢來,你幾個月沒摸女人了,要是直接上這小妞,還不立時便干死了她,先上這個歲數大點的,耐操。”
大漢嘀咕道:“弄死了便弄死了唄,早死早吃,晚死晚吃。”
老頭搖頭道:“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都讓你吃完了還怎麼給這幾個小妞配種,我還想讓她們都懷上幾個小崽子,好給咱家傳傳香火。”
那大漢扯開褲帶,褲子跌落在地,只見他胯下挺著一根十分夸張的巨大陽具,黝黑的棒身上布滿突起的青筋血管,肉棒頂端一個比拳頭還大的龜頭望之令人生畏,胯下垂著兩顆鵝蛋大小黑黑的卵子,卵皮布滿褶皺沉甸甸的垂在跨間,上滿還亂糟糟的的生著許多黑毛,整副陽具雄偉異常。白嬌嬌攥緊小拳頭算上小臂都沒他這根陽具大,眾女一見之下嚇得噤若寒蟬看也不敢看。
大漢走上前來,抓住趙春麗的頭發,連拉帶拽的把她從地上拖起來,女人尖叫聲中響起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趙春麗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眼看著他撕碎身上的衣服。
大漢把趙春麗拖到桌邊,一把掃開卓上的碗筷,騰出一片地方,把她抱起丟在桌上。趙春麗還想掙扎,只是手腳無力,只能屈辱的捂住胸口和私處癱軟在桌上任男人施為。
壯漢舔了舔嘴唇,探出兩只大手抓住趙春麗的一對雪乳就是一頓大力揉搓,趙春麗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痛叫出聲。大漢理也不理,俯下身去趴在她的胸口一陣啃咬,趙春麗痛的流下淚來,使盡渾身力氣在他身上捶打,卻如蜉蝣撼柱般毫無作用。
啃得一陣,那大漢抬起身來,再看趙春麗胸乳上已是一片青紫,大漢舉起她垂在桌下的兩條腿朝兩邊大大分開。
趙春麗也知自己今天怕是凶多吉少,接下來多半要被這個男人強奸,她無助的朝旁邊望去,只見牆邊兩個男人已被捆粽子一樣丟在那里,那個年輕的司機臉色灰敗依舊昏迷不醒,老王滿臉冷汗靠在牆邊抖個不停。那個老頭正把白嬌嬌摟在懷里,一雙手一上一下消失在她衣衫間也不知在摸弄哪里,白嬌嬌淚流滿面,隔著衣服努力捶打老頭的雙手,只是雙手綿軟無力,倒似是在給對方撓癢癢。她努力想要別過頭去,卻被那老頭用手按住腦袋死死叼住小嘴。
滋啦一聲,趙春麗身上唯一剩下的小內褲也宣告破碎,男人將她兩條大腿扛起架在肩頭,隨即擼了擼雞巴將龜頭湊到趙春麗腿間。
趙春麗只覺一個粗大而堅硬的物體湊到自己下體,龜頭上下磨蹭沾滿淫水,頂開兩片肉唇,隨即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知道是那個男人將陽具插入了自己體內。
趙春麗雖然已經年過三十早已不是小助理那樣的青澀少女,這些年她也有過許多男人,可眼前的壯漢的陽具實在過於巨大,他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毫無前戲的硬插進來,剛一插入便捉住她的纖腰大力操弄。這一下可苦了趙春麗,痛苦的哀嚎止不住的從她嘴里喊出,嚇得蜷縮在角落里的小助理瑟瑟發抖只將腦袋深深的埋在膝蓋間。
這邊壯漢操弄趙春麗操得興致勃勃,那邊老頭也已把白嬌嬌扒得一絲不掛,可憐女孩幾個小時前還在扮演一個容顏秀麗妝容優美的古裝俠女,這會兒卻被剝了個精光馬上還要被一個年齡足夠做她爺爺的老頭奸淫。
白嬌嬌崩潰的大哭,雙手亂揮亂打,老頭捉住她的一只手臂,捧在面前舔了一口露著焦黃的牙齒嘿嘿直笑道:“女娃兒不用掙扎,我勸你們乖乖聽話,讓我們好好爽爽,若是能操得你們懷了崽子,便能多活幾個月,如若不然,待我們吃光了這幾個臭男人,便輪到你們了。”
說完又在她臉上狠狠舔了一口,那樣子要多變態便有多變態,白嬌嬌從小嬌生慣養,當了小明星之後更是前呼後擁的受人追捧,哪里見過這種非人的變態,一時間嚇得渾身雞皮疙瘩暴起,她瘋了一樣掙扎起來。
老頭被她弄得煩了,啪啪給了她兩個嘴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使力直掐的她舌頭也快伸出來了。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惹得老子煩了,明兒便把你剝皮拆骨,宰了吃肉。有幾個月沒吃過新鮮的女人肉了,這可把咱們爺倆饞得不輕。想來你這一身細皮嫩肉,即便生吃滋味也定比那個男人好。”
白嬌嬌嚇得花容失色,連瞳孔也幾乎放大了,她實在不願相信現如今這個高度繁榮發達的社會依舊會在這深山老林中存在吃人的惡魔,可面前的男人和那鍋肉湯卻又讓她不得不信。強烈的恐懼讓她渾身戰栗肌肉僵硬,老頭見恐嚇成功,解開褲子准備享用這個小美人的身體。
老頭褲子落地,一根干巴巴的老屌半軟不硬的挺立在白嬌嬌面前,老頭他薅起她的頭發,拽的白嬌嬌俏臉揚起,也不理她滿臉的淚痕,將陽具湊到她嘴邊,道:“快給老子舔舔,舔得硬些好操你。”
白嬌嬌呆呆的張開嘴巴,隨即便被騷臭的陽具塞滿。嗚咽聲中老頭抱著她的腦袋前後抽送起來。那根腥臭的老屌被白嬌嬌口水滋潤,慢慢的硬挺。老頭笑吟吟地道:“不錯不錯,女娃兒口活不錯,舔過不少牛子吧?”
說著從她口中抽出雞巴,附身跪地掰開她兩條修長如玉的白腿,捧起那只泛著年輕女人體香的大白屁股,湊到自己臉前深吸一口氣,淫笑一聲埋首她的腿間。
白嬌嬌淚流滿面,一手擋著雙乳一手抓住老頭的頭發,想要把他從自己腿間推開,可手上全無力氣,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陰部胡亂啃咬舔食。
老頭舔得眉飛色舞,年輕女人的淫水味道不錯,面前這小妞的小逼也足夠嫩,兩片粉嫩嫩的陰唇纖薄可口,頂端那粒圓潤的陰核也Q彈軟嫩,若是用尖刀將她整個小逼一齊挖出來,想必無論串在火上直接燒烤,還是放入蒸籠蒸熟,都是不錯的選擇。
舔得半晌,老頭從女孩腿間滿足的抬起頭,抹了把臉上的騷水,將她雙腿架在肩頭,龜頭找到陰道口,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白嬌嬌揚起修長脖頸,發出一聲飽涵屈辱的痛呼,老頭聽著她的呻吟聲越發興奮,探手在她胸前玩弄奶子。
父子二人呼哧呼哧操得來勁,這一場非人的奸淫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老頭發出一聲低吼,率先在白嬌嬌嬌嫩的陰道深處射了精,他慢慢將雞巴從她體內拔出,一股濁白的濃精緩緩從那尚未閉合的女陰中流出。
白嬌嬌早已流干了眼淚,躺在汙穢的地板上無聲的抽噎著,那邊男人依舊啪啪的操弄著趙春麗,肌肉虬結的背脊上閃著汗水的光輝,他胯下的兩顆大卵子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肉響。
老頭直起身體,揉了揉酸痛的後腰,一把抓過旁邊的小助理,在她驚呼聲中將滿是汙穢的雞巴插進她的口中。
女孩嚇了一跳,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推開老頭,心底卻又十分害怕,只聽他道:“女娃兒乖,給爺爺舔干淨了,爺爺今天先不動你。”
女孩心頭一松,顧不得老頭雞巴又臭有惡心,努力的吞吐起來,不片刻已將老頭的雞巴舔拭干淨。
老頭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頂,對她笑道:“你是處女?”
小助理略一遲疑,點了點頭,老頭心想果然如此,只從她給男人口交那生疏的動作便判斷出這個女孩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他心下得意,抱起癱軟在地的女孩坐到一張椅子里然後便開始慢條斯理的一件件脫她的衣服。
女孩很害怕,身體僵硬,老頭在她耳邊笑道:“女娃兒別怕,老頭可沒有你們年輕人那麼好的體力,操完了那個小妞,現在卻沒心情操你,你乖乖聽話,讓爺爺摸摸。”
小助理不再抗拒,順從的讓老頭剝光了衣服,老頭坐在椅中,將她橫放在腿上,兩手一上一下把玩她的奶子和沒幾根毛的小穴,看著立在房中依舊在趙春麗身上吭哧吭哧使勁的兒子一臉欣慰。
這一晚,壯漢先是換著花樣操了趙春麗將近一個小時,那粗暴的動作直把趙春麗的下體攪弄得鮮血直流。射了精也不見男人的雞巴有任何疲軟,隨即他又拉起地上的白嬌嬌,在她的小穴里也射了一次,好在他早已在趙春麗身上發泄過一次,再操她的時候動作便沒那麼急躁,雖然依舊粗暴,卻也比剛操趙春麗時候溫柔了許多。
發泄完獸欲已是後半夜,老頭父子也困了,當下二人抱起地上的三個女人,將他們帶到第三間木屋,將三個女人往地上一丟,知道她們現在身上的藥勁還沒過,也不去管他們,轉身出去又把司機和老王也捉了過來。
那司機此時卻已醒了,瞪視著老頭父子眼里似欲噴出火來。那漢子不理會他們,將五個人關在木屋里之後桄榔一聲從外面鎖上了一把大鐵鎖。
不久之後眾人剛才還在的那間大屋里便傳來父子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這邊眾人被鎖在漆黑潮濕的小木屋里,也沒有燈光,黑暗中只聽幾個女人低低抽泣。
只聽白嬌嬌泣道:“嗚嗚嗚嗚。。。麗麗姐,你說。。。我們會死嗎?我不想死。。。我想回家。。。我再也不來山里了。。。嗚嗚嗚。。。”
趙春麗比她堅強一些,聞言出聲安慰道:“不會的。。。我們一定能設法逃出去。。。這兩個畜生,惡魔。。。他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老王悠悠地道:“也不知道老高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殺了。”說著也已戴上了哭腔。
司機道:“未必,我們。。。我們。。。剛才吃的未必就是老高的肉吧。。。我猜,多半是那兩個人騙我們,好讓我們害怕。”
趙春麗嘆道:“不。。。那就是。。。就是人肉。”想到自己和白嬌嬌還吃了老高的生殖器心里便一陣陣的惡心,忍不住又干嘔了起來。
幾人一時無話,心中無不惴惴不安,又不知過了多久,老王咦了一聲,他壓低聲音道:“好像藥效過去了,我。。。我感覺手腳又有勁了。”
白嬌嬌也道:“好像是的。我也覺得好像有勁了。”
司機趕忙道:“快給我和老王把繩子解開,趁著那兩人睡著了,我們試試能不能從這逃出去。”
當下三個女人順著他的聲音爬過來,廢了好大勁才給他和老王解開了手腳上的繩索。
得脫束縛,老王和司機兩個人站起身,走到大門邊,屋里一片黑暗,絲毫亮光也無,他倆只能不斷摸索著,試著打開房門。三個女人這時也好了一些,見兩個男人在大門處琢磨,她們也摸索著在四周的牆壁上尋找可能的出路。
那小屋不大,幾個人沒花多少工夫便找了一圈,一圈下來反而更加泄氣,這小屋雖然是木質的,卻被那二人建造得極其牢固,大門外面更是鎖了一把大鐵鎖,兩個男人研究了半天得出無論如何也無法從里面將門打開的結論,最後只能放棄。
眾女摸了一圈之後也是相同的結論,眾人都有些無奈,看來只能等白天再想想辦法了。
當下他們也不再耗費力氣,找了處略顯干燥的地方坐下,不多時也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量,清晨的陽光透過木板的縫隙照射進來。幾人先後醒轉,司機的斷臂長時間得不到救治,紅腫得越發嚴重。
借著微弱的光线,眾人又開始在屋里四處尋找,幾個女人還用疊羅漢的方式上去捅了捅房頂,失敗後終於頹然放棄。
不多時,大屋房門打開,老頭走了出來,只見這老家伙披著件破外套,趿拉著草鞋慢悠悠的晃悠到關押眾人的小木屋前朝里面看了看,發現眾人都已醒了,便笑道:“大伙兒睡得可好?老頭子昨晚招待不周,你們可別生氣啊。嘿嘿嘿,啊對了,忘了告訴你們,這木屋是專門用來關押肉豬的。別費力氣想著逃了,在你們之前,有十幾個人試過呢。不過很遺憾,他們都失敗了。哈哈哈哈哈。”
白嬌嬌顫聲道:“那他們。。。你把他們怎樣了?”
老頭一笑,露出焦黃的牙齒,道:“都宰來吃了唄。。。還記得前幾個月,有一家三口落在我們手里,那女兒14還是15歲,小姑娘一身嫩肉,那滋味。。。啊。。。真是,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趙春麗怒道:“禽獸。。。畜生。。。你們都是畜生。。。老天爺為啥不打雷劈死你們兩個惡魔!”
老頭陰陰一笑道:“老天爺?老天爺要是有眼的話,我和我兒子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說完他便不再理會眾人轉身走了。
不久後那個壯漢兒子也從屋里出來,望了眼雨過天晴的湛藍天空,抻了個大大的懶腰。這一上午,那壯漢吃了早飯後便出門去了,老頭拉了張木凳,坐在院子里刺啦刺啦的磨著刀,磨了一把又一把,有的尖有的細,有的彎曲成弧形還有的厚背闊刃。直把眾人看得汗毛直豎。
到了中午,那壯漢兒子扛了一大捆干柴從外面回來,昨晚下了那麼大的雨也不知道他這捆干柴從哪里找的。
眼見太陽升到頭頂,老頭提了兩把磨快的刀子進了隔壁那間木屋,隨即里面便傳來男人痛苦而又絕望、變了調的嘶吼聲,只是這聲音沉悶聽起來似乎是被人堵住了嘴只憑喉嚨發出的聲音。
不多時,只見那老頭從屋里走出,他左手拎著兩只仍舊滴著鮮血的快刀,右肩上卻扛了一條人腿。
木屋中的眾人發出一陣驚呼,幾個女人更是忍不住的尖叫。老頭也不理她們,自顧自的在院中一張木桌上將那條人腿放下,隨即熟練的一刀斬下人腳隨手丟給牆角拴著的那兩只黑狗,又用一把牛耳尖刀插入膝蓋,三兩下便將大腿與小腿分離。接下來剖開皮肉,剔去腿骨,將兩塊分攤開來的腿肉浸入一口裝滿冷水的大缸里浸出淤血,整套動作做得純熟已極,除了手上不可避免的沾到許多鮮血,衣衫竟沒被崩上半點。
木屋中女們縮在一起根本不敢朝外看,聽得外面利刃斷骨發出的咔咔聲響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兩個男人剛開始還大著膽子偷看,待得老頭將那一截帶著血絲的慘白腿骨剔下的時候,兩人雙腿發軟。他們都是第一次目睹一個人類如此殘忍而又冷靜的處理另一個人類的肢體,都忍不住的伏地狂嘔,只是昨晚吃的人肉早已消化得差不多了,此時胃里空空又哪有什麼東西可吐。
老頭進屋取了煙袋,坐在門口曬著太陽,一袋煙抽完,人肉在冷水中也浸得差不多了,當下便從缸里取了肉塊,在桌板上切割料理起來。不多時,旁邊的土灶上一陣陣肉香隱隱傳來,眾人又是一陣大嘔。
這一頓,老頭和他那個傻兒子倒是給關在屋里的眾人送了飯菜,只是眾人避之唯恐不及,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又有哪個敢吃。
老頭也不生氣,轉身和兒子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伏案大嚼,這兩人都是極其能吃的主,一整條男人大腿烹制的滿桌菜肴幾乎吃完。最後那壯漢摸了摸撐起來的肚皮才將吃不了的剩菜剩飯倒給那兩條黑狗。
到得晚上,關押眾人的房門打開,壯漢和老頭從外走進,眾人怕他們是來捉人去吃的,都害怕得很,三個女人尖叫著胡亂朝他們扔著雜物,兩個男人也戒備的看著他們。
老頭提著兩把尖刀守在房門口,那大漢赤手空拳進去,“小娘們,又到晚上了,該給你們配種了。”說著不理女人的尖叫,一手捉過趙春麗,一手捉過小助理,夾在腋下轉身就走,白嬌嬌和兩個男人上前阻攔,卻被他揮手甩開。此時眾人餓了一天,手腳無力,哪里能夠反抗。
兩女哭鬧聲中房門再次鎖上,屋中的白嬌嬌和兩個男人聽著兩女的聲音漸漸遠去一籌莫展。
進得屋里,壯漢將兩女隨手扔在地上便開始脫衣服,趙春麗尖叫著想要逃跑,被他一把掐住脖子提起,她瘋了一樣手腳亂踢亂打,卻敵不過壯漢的大力,轉眼間就被他扒光了衣服。
“兒啊,這個妞兒還是處女呢,你要不要試試?”老頭道。
那壯漢不理,將趙春麗丟在炕上,抬腿壓了上去,叫道:“這娘們奶子大,俺喜歡操這個。處女不好玩,爹你操吧。”
老頭笑罵他傻小子,笑吟吟的對小助理道:“女娃兒叫啥名字呀?”
小助理臉色煞白,卻不敢不答,哆哆嗦嗦地道:“我。。。我叫孫燕。”
老頭道:“好名字。。。來吧燕子,到爺爺這來,時候也不早了,爺爺給你開苞。”
孫燕淚眼模糊,拼命搖頭,老頭笑吟吟踱到她身邊,慢條斯理的解開她襯衫的扣子,笑道:“女娃兒聽話,不想給爺爺操,難道你想讓爺爺宰來吃肉?”
孫燕哭道:“我不想死。。。嗚嗚。。。求你放了我們吧。。。我不想死啊。”嘴里哭叫,雙手卻不敢再阻攔老頭脫她衣服了。
片刻,那邊趙春麗已被壯漢操得哭天搶地,這邊孫燕也被老頭剝得一絲不掛抱在懷里把玩,玩得夠了,老頭笑吟吟將她抱到炕上,解開褲子將那根干巴巴的老屌湊到她嘴邊,孫燕只好順從的張嘴含住。
“嘶。。。女娃兒再含深些,嗯。。。舌頭來回舔。。。別用牙啊。。。你要是咬我,明兒就把你烤來吃了。”
孫燕舔得更加小心,不久,老頭的雞巴在她嘴里逐漸勃起,他見差不多了,便將她兩條大腿分開,吐了口吐沫在她逼上,龜頭對准陰道挺身而入。
孫燕發出一聲痛哼,咬牙苦忍破身的痛苦。老頭一臉愜意,抓著她不大的奶子呼哧呼哧的操起來。
這一晚,兩女被他父子二人輪流奸淫,也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在子宮里,直操到半夜才被壯漢扛著扔回牢房。
第二天,老頭照例早起去了第二間木屋,不多時屋里再次傳出男人絕望的喊叫,只是聲音已比昨天弱了許多。這次老頭從里面拎出來的是兩條人臂。
眾人依舊不敢吃他們送進屋里的飯菜,水卻喝了不少。只是兩天不曾吃東西,眾人都被餓的頭暈眼花,當天晚上是白嬌嬌和孫燕被抓去奸淫。
聽著那間屋子里女人的哭喊聲,趙春麗抹了把眼淚,對老王和司機道:“不能這樣下去了,得想想辦法。”
老王苦著臉道:“有啥法子,就算有法子,也沒力氣。再過兩天,餓都餓死了。”
司機虛弱地道:“這地方要真是那老頭說的,三面環山,那唯一的出路就只剩下水路,要想從水路走,偷船是不太可能了,看來只能殺了這兩個畜生才行。”
趙春麗點頭道:“正面直接跟他們拼命估計不行,他們手里有刀,恐怕就算我們5個全上也打不過,只能偷襲。”
當下三個人商量起偷襲的辦法,各個細節反復琢磨了一遍之後,又繞回那個問題,不吃東西沒有力氣。
趙春麗皺眉想了想,最後一咬牙道:“為了活命,也顧不得了,明天他們再送飯進來,我們。。。我們就吃了吧。”
老王咽了口口水,默不作聲,司機沉吟了片刻,緩緩點頭。
當晚,白嬌嬌和孫燕被送回牢房之後,待父子二人睡去,趙春麗把計劃和她們也說了,白嬌嬌抹著眼淚恨聲道:“吃就吃,只要能逃出去就好。這兩個惡魔,我逃出去一定第一時間報警,讓警察槍斃她們。”
眾人又反復推敲了幾遍計劃,這才睡去。
天亮之後,老頭又去了那間房屋,不同的是這次他沒再從里面拎出人肉,而是將那攝像師整個人都扛了出來,失去雙手雙腿的男人重量還不及平時的一半,老頭一個人扛起來也不毫不費力。
此時的攝像師已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他雙手雙腳和生殖器均已被殘忍的割下吃掉,只剩下身體還算完好,斷腿斷臂處被抹上了黑乎乎的傷藥,也不知是什麼。
老頭將他扔在切肉的木桌上,提了清水倒在他身上開始清洗,又將他傷口處的傷藥洗淨,冷水刺激下,攝像師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待得徹底洗淨,老頭從旁取過一柄尖刀,在他肚皮上比劃了兩下抬手刺下,刀尖刺入皮肉從攝像師的喉管開始一路向下直劃到恥骨,刀鋒所過,皮肉向兩邊分開,攝像師脖筋突起不斷左右扭頭,想來十分痛苦。
老頭本可以先一刀殺死他再行分屍,他知道牢房里的眾人都在看著,故意當著他們的面活宰這個男人,意在震懾。
腹腔被打開,老頭探手其中一陣翻找,找到男人的肝髒,直接用手拽下,在旁邊的木桶里用清水洗刷干淨,轉身丟給旁邊曬太陽的兒子。那壯漢接過肝髒,張嘴便咬,一邊吃還一邊不住的點頭。想來生吃人肝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接下來老頭繼續處理內髒,能用手拽下來的就用手拽,拽不下來的就用刀割,只見黃的綠的紅的白的,各種髒器被他丟在旁邊。此時的攝影師依舊沒死,只是雙目已經失去焦距,他滿臉痛苦地張著嘴卻發不出什麼聲音了。
待得老頭用一把厚背的大刀劈開胸骨,從他胸腔中掏出一顆仍舊在跳動的人心時,攝像師才露出一個解脫的表情徹底不動了。
牢房里的眾人早已嚇得傻了,幾個女人連哭也不敢哭,抱著頭瑟縮著靠在一起,胖子老王渾身抖得猶如涼粉似的。
掏空了腹腔,撒了幾瓢清水衝洗汙血,老頭開始處理攝像師的肉,只見他提起那把厚背的斬骨大刀,一刀砍下男人的腦袋,將整條舌頭從他口中抽出之後便將那顆人頭遠遠的扔進了湖中。
人頭入水發出撲通一聲水響,隨即迅速沉入水底,只余湖面蕩起幾圈漣漪久久不散。
之後老頭劈開胸骨,將攝影師的殘屍分割成兩半,一半用一根黑漆漆的肉鈎穿了掛在樹上,另一半切成小塊,用作當天的食材。
這一對父子秉持著一天兩頓的用餐習慣,早飯一般都是昨晚剩的,只有下午三四點鍾這頓才算一天中的正餐。
老頭在院中忙碌午餐的時候,那個壯漢扛著鋤頭鐮刀去了屋後,回來時手里多了幾個土豆,兩只青椒,還有一些其他的新鮮時蔬,看樣子房後應是有一片菜園,種的蔬果足夠這一對父子自給自足。
想是今天的食材比較豐富,老頭做了一道燉排骨,一道溜肥腸,一道尖椒心頭肉,一道涼拌口條,一道爆炒腰花,再加上一大鍋人肉蘑菇湯,分割好的食材剛好用完,其他掏出來的內髒都被喂了那兩只黑狗。
壯漢在石桌旁吃的眉飛色舞,直吃了幾大碗飯,老頭吃的倒不多,只一臉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他倆吃完後老頭將剩菜剩飯倒在一起塞進牢房,幾個人掙扎了好一會,才在趙春麗的帶頭下開始吃了。那老頭見眾人這次沒有拒絕,稍微有些詫異。
他拎著長長的煙袋站在門外看著里面邊吃邊吐的幾個人,笑道:“居然這麼快就吃了,我還以為你們要再撐兩天呢,吃吧吃吧,多吃點,好長肉。其實人肉比那些牲畜的肉可香多了。古時候年頭不好,吃人的事多著呢,那時候不是把人叫做什麼兩腳羊麼,可見這人肉確實比牛羊的肉好吃。”
他眯著眼抽了兩口煙袋,吐出一個煙圈,有道是飯後一袋煙賽過活神仙,他一臉享受地又道:“怎麼樣,老頭這手藝還不錯吧,實話跟你們說了,老頭年輕時候可是附近有名的廚子,你們能吃上我做的飯菜,也算有口福。”
這老頭年輕時確是附近某個縣城當地聞名的一個大廚,他受雇於一家酒樓本想憑著自己的手藝掙出一份家業來,整日勤勞工作沒日沒夜的干,誰知某天回家時候卻突然撞見酒樓老板正和自己媳婦通奸。他一怒之下拿了菜刀就將一對狗男女都砍死了。殺了人後苦於無法毀屍滅跡,只好將狗男女的屍體藏入冰櫃,然後又發揮自己所長,每日割了肉煮來吃。那時候他兒子還小,吃不得大人的食物,他便整日喂他喝人肉熬成的湯。後來他兒子腦筋不大清楚,也不知是不是吃了自己媽媽的肉才變得如此。
又過得幾月,酒樓老板的家屬終於發現不對,找來鎮上不見人影只好報了警,老頭一看不對,怕被警察查到自己頭上,便帶了兒子躲進這處深山之中。
父子二人隱居於此,只偶爾乘船出去采購鹽巴衣物藥品大米,其他蔬果大多自行種植,再加上山里野味甚多,也不愁吃的,是以一住十幾年都不曾換過地方。此地甚是隱秘,平日根本無人能找得到,要不是劇組這幾個人先是掉下山崖後又被野狼追趕,慌不擇路也不會來到這里。
門前那大湖有個不大為人所知的名字叫做星月湖,只因湖面平靜猶如鏡子,天上無雲的夜晚,明月繁星盡數倒映其中,遠遠望去好似湖中星月,因此而得名。
偶有酷愛登山的游客、驢友迷路到此,見到湖邊的木屋好奇之下大多會前來拜訪,此時老頭和兒子就會熱情招待一番,對方若是人多還好,人數少時往往一包迷藥迷倒,不僅劫了錢財還將人宰了吃掉,男的就直接宰殺食用,女的先奸後殺再吃,有那長得漂亮的有時也會圈養起來以便他二人發泄淫欲。只是也不知是遭了上天的詛咒還是怎地,這麼多年被他父子二人奸淫的女子無數,卻不見有一人懷孕。
老頭大為不悅,別看他為人殘忍好殺,到得老了卻也想抱一抱孫子,自己年紀大了也就算了,可兒子正當壯年也生不出孩子,真是咄咄怪事。為此他每每宰殺男人時都先將他們的雞巴連著卵子一起割下,烹飪之後讓他兒子吃掉,想著吃啥補啥好好給兒子補補那方面的能力,期望能因此生出孫子來。中醫吃啥補啥的法子可能確有一些道理,只是這麼些年下來,他兒子吃掉的男人雞巴沒有20根也有15根,別的功效沒看出來,自己的雞巴倒大了許多。
老頭自顧自的在那說話,眾人都不答話,只趙春麗抬頭道:“大叔,這飯。。。我們。。。我們吃了。我們幾個女人願意給你們生孩子,我們以後都聽你們的話,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吃我們。”
老頭道:“若是乖乖聽話,自然最好,養著你們幾個,也不是不行,只怕我那傻兒子哪天犯了饞,那就由不得我了。”
趙春麗道:“大叔,今晚讓我去服侍你們吧,我床上功夫可好了,我用心侍候你們,包你們滿意,讓你們爽。”
老頭笑道:“好聰明的小娘們,知道要是能早點懷上崽子便能留下性命,行吧,今晚看你的表現。”
趙春麗又道:“大叔,你看我們都來這好幾天了,一直被關在這小屋里,拉尿也都在這,渾身上下早就髒死了。你看。。。能不能讓我們洗洗澡。就去那個湖里就行,要怕我們跑了,我們就一個一個去,讓你兒子看著我們成麼?”
老頭略一沉吟,這幾個女人確實好幾天都沒洗過了,牢房里也沒有手紙,便溺多有擦不干淨。再加上這幾天一直被他和他兒子強奸,汗水精液混在一起,那味兒都快捂餿了。
當下他點頭答應,叫來自己兒子,輪流放了幾個女人去湖中洗澡。女人多半愛潔,幾天不洗澡她們早就已經受不了,不過在生死面前,這都不重要,趙春麗此舉只為能離開這個牢房好查看四周的環境。
那天她們半夜冒雨來到這里,四周黑漆漆一片,只能靠聽覺知道房子是坐落在水邊,四周具體什麼情況一無所覺。借著這次洗澡,好歹算是看清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一看之下果然如那老頭所說,四周三面環山一面環水,三間木屋周圍扎了好大一圈籬笆,房後有一個不小的菜園,隱約可見其中不少瓜果掛滿枝頭長勢喜人。
湖岸拴著一艘不大的小船,看來這便是此處和外界的唯一出入方式了。
洗完了澡,老頭又扔給幾個女人一些衣物,那堆衣服有大有小,想來是之前慘死在這里的其他女人所留下的。
當晚老頭果然抓了趙春麗和白嬌嬌去奸淫,白嬌嬌像是認命般默默承受,趙春麗卻如她白天所說的那樣,拿出了十二分的床上功夫伺候老頭和他兒子,還主動獻出了自己的屁眼好讓這兩個禽獸一起操她,父子倆的兩根雞巴一個操逼一個操屁眼,這種新鮮的玩法讓他們登時大感刺激。
這一晚,趙春麗被他們折騰的死去活來,兩個畜生不斷在她身上的三個洞中發泄獸欲,趙春麗加倍賣力討好之下,連那老頭也在她身上破例射了三次精。那壯漢就更不知道射了幾回。以至於後來兩人干脆不去理會猶如死屍一樣的白嬌嬌,只圍著趙春麗,將她夾在中間瘋狂操弄,三個人前後相連好似成了個人肉漢堡包。
果然,精力大量消耗的後果就是父子二人第二天起得比平時都要晚上很多,直到日上三竿才從屋里出來。
牢房中的眾人卻早早就起了,各個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趙春麗昨晚被蹂躪得狠了,此時還沒緩過來,她知道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換取到逃出去的唯一機會,如不能在今天趁著他們昨晚縱欲過度一舉成功,過了這個新鮮勁之後,他們未必會像昨晚一樣耗費大量體力在她身上。
她不斷催促著眾人,給他們打氣,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咬牙道:“媽的,干了!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把。”
白嬌嬌也重重一點頭,死死握住手中的一根粗大木棍。這根棍子是他們在這牢房中找到的唯一能用來當做武器的東西。
小助理孫燕六神無主的拉著趙春麗的衣服,臉色煞白。
那個司機的傷勢越發嚴重了,他臉色蒼白的躺在茅草堆上,倒是頗為符合他要扮演的角色。
趙春麗的目光在他們臉上掃過,深吸了一口氣道:“來吧!”
“救命!。。。救命!。。。他死了。。。他死了!。。。來人呀!。。。有人不行了。。。快來人啊!”
牢房中傳來淒厲的女人哭喊聲,老頭和他兒子正在洗臉,聞聲一怔,對視一眼,那壯漢道:“爹,俺去看看,是不是那個公的死了。”說完抹了把臉上的水漬,朝牢房走去。
下了鎖,打開房門,陰暗的牢房中,那個司機躺在柴草上一動不動,旁邊的趙春麗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孫燕也在一旁抹著眼淚。
壯漢心道不就是斷了胳膊麼,沒給他治怎麼就死了?難道是傷口感染了?他心下奇怪,抬腿便進了屋想去近處查看一下。誰知這時,腦後勁風大作,一根大木棍從他頭頂當頭砸落。
這壯漢一米九幾的身高,本來屋里沒人能直接攻擊到他的腦袋,哪怕使用棍子也會被他用雙手輕易擋住。這次襲擊能從高處發起,卻是胖子藏在門後,白嬌嬌騎在他脖子上,兩人疊羅漢一般立起,這樣一來便比那壯漢還高了。
這就是趙春麗他們這幾天想出的計策,用司機詐死的辦法騙他們前來查看,爭取偷襲能干掉一個,來人身上必定帶著刀,奪了他的刀出去,五個人合力便可殺死外面那個。
這計劃唯一的擔心恐怕就是他們父子二人一起過來查看情況,那樣的話偷襲就算干掉一個,也沒有時間搶到刀子,那時倉促之下幾個人恐怕打不過另一個。
差一點的情況是老頭過來查看,即便偷襲殺了老頭他們五個逃到得外面,一把刀子也未必能打得過那個壯漢。
好在現在是出現的是最好的情況,是那個壯漢開門進來了。眾人心下暗喜,只盼白嬌嬌這一棒子能直接打死他,即便打不死,打暈也行。
誰知這壯漢聽到風聲,扭頭去看,這一棍子便狠狠打在他的額頭上了,額頭骨骼乃是人體最硬的一塊骨頭,遠比後腦抗擊很多。這一棍雖然打中,既沒直接打死他,也沒有讓他昏迷,只讓這壯漢腦中一陣眩暈,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
白嬌嬌卻因為用力過猛,哎呀一聲從老王身上摔下。司機一看不好,那壯漢搖晃兩下卻不摔倒看樣子馬上便能恢復,他大叫一聲從柴草堆里一躍而起,一頭撞在他身上,那壯漢腦中迷糊,立腳不穩一下便被撞到在地。
趙春麗見機不可失,也尖叫著撲過去,從他腰間搶下一柄尖刀照著壯漢的胸膛猛地刺落。
千鈞一發之際,只見壯漢猛地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刃峰,那柄利刃早已被磨得鋒利無比,這一抓之下他左手四指險些沒給當場削斷,即便如此也是大股鮮血飛濺。
雖然女人力弱,趙春麗這一刺卻含著身軀的重量所以力道不小,再加上猝不及防之下,刃峰雖然被他抓住,下墜的勢頭卻沒改變,只聽噗嗤一聲半截尖刀已經插入那壯漢的肩頭,可惜刃峰被他抓住,這原本刺向胸膛的一刀改了方向,沒要了他的命。
那壯漢肩頭被刺,驀地激發了凶性,只見他嗷的一聲慘叫,右手猛地發力,司機本就手臂斷折無法使力,登時便被他掀飛出去,哎呦一聲摔在地上滾了幾圈。
趙春麗驚得得魂飛天外,猛地用力從他手中抽出匕首,刃峰所過之處,四根手指終於還是被削斷飛出,她拼了命的抬臂再刺,卻被壯漢用右手抓住了手腕。
白嬌嬌終於從地上爬起,尖叫著飛撲過來幫趙春麗刺他。然而兩個人的力氣加體重依然沒能讓匕首落下。僵持間,趙春麗朝著老王大叫幫忙。
誰知老王似乎已被嚇破了膽,他臉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大叫一聲居然沒有上前幫忙,反而朝門外跑去。
這一切的發生只在短短的幾秒鍾內,老頭原本拿了一條毛巾擦臉,剛想去點一袋煙抽,就聽牢房里兒子一聲慘叫,隨即就見一個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他大罵了一聲,也不去追那胖子,只抬手抽出腰間的短刀砍斷了拴著兩條黑狗的繩索,隨即便朝牢房衝去。
牢房里,沒有老王的幫助,趙春麗和白嬌嬌終於敵不過壯漢的力氣,被他一腳一個踹開。此時老頭也已鐵青著臉進來,趙春麗見大勢已去,自己幾個人還是失敗了,忍不住頹然坐倒,手里的刀子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老頭上前一腳踢飛那柄刀子,惡狠狠瞪了屋里的幾人一眼,轉身扶起兒子出去了。
白嬌嬌雙手抱膝嗚嗚痛苦,趙春麗雙目無神癱坐當地,孫燕哭叫著雙膝著地爬了過來,嘴里叫著:“趙姐。。。趙姐。。。現在可咋辦啊。。。”
白嬌嬌恨聲道:“剛才不來幫忙,現在知道哭了。。。。嗚嗚嗚。。。。等死吧。。。”
孫燕哭道:“嗚嗚嗚。。。是我不好。。。我沒用。。。我實在是怕得狠了。。。當時連動都動不了。”
趙春麗看了一眼孫燕尿濕的褲襠,苦笑一聲閉上眼不發一言。
那司機也喃喃地叫著:“完了。。。完了。。。全完了。。。死定了。。。”
驀地聽到外面傳來陣陣慘叫,聲音是老王發出的,這膽小的男人此時聲嘶力竭,聲音里滿是驚恐和痛苦。
原來他逃出去本想著直奔湖邊搶那條小船,誰知將將跑到大門口就被老頭放出的那兩條黑狗追上。
兩條惡犬一咬手臂一咬腿腳,老王沒兩下就被撲倒在地,隨即那兩條黑狗伸出利爪就在他圓滾滾的大肚皮上抓咬開來。
慘叫聲中老王的肚皮被狗爪利齒活活撕開,他手刨腳蹬想要逃開卻無濟於事,兩條黑狗不斷從他大張的肚腹中將一件件髒器撕扯出來吞食,鮮血四處飛濺,腸子流了一地,不多時老王便失去力氣躺在那里張著大嘴出氣多進氣少了。可憐老王一個平時油嘴滑舌的死胖子,最終卻被兩條惡犬活活咬死,腸肚也被狗兒分食。
老頭扶著兒子回屋給他包扎了傷口,看著兒子的斷掌和肩頭幾乎對穿的傷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出了屋看到院中肚爛腸流死狀慘不堪言的胖子這才稍稍舒了口氣。他來到牢房外面,對著里面瘋狂咆哮,罵了好半天才消了氣。傍晚用剩下的人肉簡單做了晚飯,晚上也沒抓女人過去奸淫。
又過了一天,老王的殘屍還是被老頭拿去熬了燈油,雖然被黑狗吃了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內髒,老王那一身肥膘卻沒少多少。熬到最後果然出了許多人油,都被老頭裝在幾口陶罐中,留著以後點燈用。熬剩下的油渣被老頭撈了出來埋在菜園子土下面充當農肥。
老頭整天滿臉戾氣,他決心再殺一頭肉豬好給兒子補補身子。便到牢房中提了那斷臂男人出來,用繩子分別綁住兩腳倒吊在樹上,那司機也知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但還是忍不住不斷掙扎,可他傷重之下哪還有力氣反抗。
老頭割下他身上的衣褲,潑水衝洗他身上的汙泥。男人被他將雙手捆住綁在地上一塊大石上,整個人頭下腳上Y字形倒吊在半空,分開的雙腿間,雞巴垂在那里好像樹上待摘的葡萄。
老頭嘿嘿冷笑,左手捏住兩顆睾丸和陰莖,右手舉刀平伸,慢條斯理地沿著雞巴的根部將他整個生殖器割下。
活活被人閹割,那司機痛得幾乎要昏去,老頭故意不堵他的嘴,好讓他的慘叫能傳到牢房中。
那壯漢頭頂、肩頭和左手纏著厚厚的白布,里面尤自滲著鮮血,他倚桌坐在石凳上,看著自己老爹處理那個男人的雞巴,只聽老頭道:“兒啊,手指頭沒了不打緊,一只手一樣宰得了肉豬,吃得了香肉。你看這是害你那個臭男人的牛子,爹給你做了好好補補身子。吃完這一只公豬,再吃那幾只母的,爹也不讓她們懷崽子了,都給你宰了補身子吃。”
老頭將雞巴又浸入水中,翻開包皮仔細洗了,又提起來捋去殘留的血水,這才用一根木簽子從傷口處穿入,木簽尖端沿著尿道從馬眼穿出,又用一根短的橫著將兩顆睾丸也串了,架在火上開始燒烤。不多時,生殖器皮肉翻卷發出滋滋的聲音,顏色也慢慢變成烤肉那種特有的焦紅色,一滴滴人油不斷地從表皮里冒出來,滴落在木柴上發發出嗤嗤的聲響。
眼見雞巴烤的差不多了,烤肉的香味在院中彌漫,老頭拿了鹽巴孜然芝麻撒在上面,又翻轉幾周讓火候均勻,這才將其遞給自己兒子。
壯漢接過雞巴,一口咬掉微焦的龜頭,咀嚼兩口露出一個笑容,老頭見狀笑道:“爹的手藝還行吧。”
壯漢又啃掉一只睾丸,點頭道:“每次吃牛子花樣都不一樣,爹你可真厲害,不過還是這次做的最好吃,之前清蒸和油炸的都沒烤著好吃。可惜這是最後一只公豬了,剩下幾只母豬,沒有牛子可吃。”
老頭笑道:“你愛吃的話,以後再捉到公豬,爹再給你做。這幾只母豬奶子都不小,這兩天爹上山找找野蜂蜜,給你做個你最愛吃的糖心奶脯。”
司機的屍體父子二人又吃了四天,四天後,終於輪到女人們遭了秧。
那天早上,父子二人進入牢房,女人們知道這一天終究是來了,都嚇得面無人色,驚恐的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老頭惡狠狠的道:“早就跟你們說了,你們逃不出去,偏不信,還想殺咱爺們?誰想出來的主意?快說!我諒那兩個臭男人想不出來,是你們幾個誰想出來?”
三個女人都不做聲,只哭著抱得更緊了。
老頭見她們不說話,獰笑一聲拉住白嬌嬌的手就要把她抓走,嘴里叫道:“不說是吧,不說就先從你開始,反正挨個宰了總沒有冤枉的。”
白嬌嬌瘋狂掙扎,鼻涕眼淚一齊流下,她大叫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啊。。。是她!是她,她出的主意。。。都是她讓我們這麼做的,你們去吃她好了。”
她用手指著趙春麗,趙春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嘴里也叫道:“不。。。不是我。。。不要吃我。。。”
老頭丟下白嬌嬌,一把抓住趙春麗的一條小腿,連拉帶拽地將她拖出屋去,屋中只留下驚恐之極的兩女。
趙春麗的哭聲逐漸遠去,木屋中逐漸安靜,兩女不斷抽噎聲,“你。。。是你殺了趙姐。。。嗚嗚嗚。。。”孫燕抓住白嬌嬌的衣服哭道。
白嬌嬌將臉埋在膝蓋間,哭道:“別怪我。。。嗚嗚嗚。。。我不想死啊。。。我也沒法子的。。。”
父子將趙春麗拖到院中,撕掉衣服,老頭看著赤裸在地不住發抖的女人,蹲下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哎呀。。。最會伺候男人的要死了,也不知道你的肉是不是也能讓咱爺們滿意,你是想讓我把你紅燒呢還是清蒸呢,或是慢慢一刀刀片下肉來涮火鍋吃?”
壯漢道:“爹,讓俺再干她一次吧,吃了她就沒啥好玩的了,剩下那兩個干巴妞可沒這個操著爽。”
老頭笑道:“中。。。都依我兒的。”
當下兩人又脫了褲子,老頭照例先將雞巴塞入趙春麗嘴里讓她先給舔著,那壯漢卻是說硬就硬,掰開女人屁股硬干了進去。
趙春麗被他二人夾在中間,一邊涕淚橫流一邊拼命舔舐嘴里的雞巴夾緊屁股,希望自己的表現能讓二人滿意,好為自己爭取到最後的一线生機。
然而再多的努力也都是徒勞的,老頭也硬了之後便讓他兒子將女人抱起,捋了捋雞巴噗嗤一聲接替兒子插進了趙春麗的陰道,那壯漢從趙春麗逼里退了出來之後挺著雞巴用龜頭蹭了蹭女人的屁眼,借著上面騷水的潤滑也將雞巴硬插了進去。
父子二人面對面站在當地將趙春麗夾在中間,兩根雞巴時而你出我進,時而同進同出,將女人操得痛叫連連死去活來。
不多時老頭先忍不住了,龜頭死死抵住子宮開始射精,精液盡數射入一滴不漏。他退出之後,那壯漢便將趙春麗放在地上擺了個狗爬的姿勢從後大力操弄。
壯漢恨她削斷了自己手指,這一頓狠操再不留一絲憐惜,雙手死死抱著女人的屁股雞巴出則露首入則盡根,只將她的屁眼操得翻進翻出豐滿的大屁股如水波般蕩漾,半個小時下來,女人已是四肢無力渾身綿軟,屁眼也皮開肉綻處處落紅,壯漢的雞巴上也滿是鮮血。
壯漢一聲大吼,大量復仇的濃精洶涌噴出,噴了許久又在趙春麗肛中挺了幾下這才覺得過癮,射完精,他像丟掉垃圾一樣隨手丟開女人,誰知這一拔,不光壯漢的雞巴出來了,龜頭上居然還帶出了女人的一截腸子,原來這壯漢陽具本來就比別的男人粗壯許多,射過精的龜頭更是脹大了不止一點,女人慘遭瘋狂摧殘的嬌嫩腸道早已被蹂躪得異常柔嫩,那大如棒球一樣的碩大龜頭一抽離,幾乎被干碎了的括約肌哪里還能束縛住嬌嫩的腸子,就這樣被它帶得抽離了身體。
老頭一看大樂,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兒子的雞巴,抽出匕首就在女人的腸子上繞著雞巴環切了一刀,這一刀將直腸與肛門的連接徹底斬斷,女人疼痛之下括約肌用力收縮,小屁眼咕嘰一聲回復了原位,可那直腸卻依舊掛在壯漢的雞巴上。
壯漢見狀哈哈大笑,邁開大步朝後退去,趙春麗只覺得肛外濕滑,腹中一陣的翻江倒海,那感覺卻好像是有一截很粗很長的屎不斷的從屁眼里拉出,任憑屁眼怎樣夾也夾不斷。
她驚恐地回頭望去,只見身後那壯漢已經退開老遠,他的雞巴依舊挺立著,頂端卻連著一根長長的青白色肉腸,肉腸跨過十幾米的距離連在自己屁股上,出處想來就是自己的屁眼。
趙春麗魂飛天外,這一驚非同小可,女人再無力氣支撐身體,雙臂一軟趴伏在地,只那個被人干紅了的大屁股依舊高高挺立在那。
壯漢又退了幾步,背脊碰到籬笆無路可退,他拽住趙春麗的腸子開始用手從她臀中往外抽,從趙春麗臀中抽出的腸子漸細,顯是大腸抽完開始輪到小腸了,不多時小腸也被抽離身體,此時壯漢腳下已堆了一堆顏色青白的肥腸。
眼看腸子到頭,壯漢又拽了幾下,發現手上吃緊,他猛地大力一拽,趙春麗發出一聲慘叫,一堆亂七八糟的髒器從肛中流出掉落在她兩腿中間。壯漢見狀提起那一串五顏六色的內髒哈哈大笑。
老頭走到趙春麗身邊,捏住她的下巴拍拍臉蛋,見她雙眼圓睜呼吸急促,雖然大半內髒被人抽出,一時半刻卻還不死,老頭淫笑一聲挽起袖子,硬是從她那小小的屁眼伸手進去,屁眼上千百條褶皺被拳頭撐開,隨著手臂的插入越撐越大,直到大半條手臂全都塞了進去。老頭在她腹中一陣摳挖尋找,找到一處圓滑的所在卻是女人的膀胱,他猛地用力一捏只見一道金黃的尿液從女人尿道口直噴而出,隨即膀胱被老頭從她腹中拽出一把丟在地上,又探手入腹相繼取出其余內髒。
取出胃袋之時老頭格外小心,他知人體胃里蘊含胃酸,酸性還甚是厲害,早些年剛剛宰殺女人的時候有一次就是不小心弄破了那女人的胃,胃酸溢出險些弄傷了手。老頭還單獨將女人的兩只腎髒投入冷水中泡去尿騷味,又切了片用竹簽穿了,打算一會把這倆個大腰子也烤來給自己兒子補補。
不多時腹腔已被掏空,老頭滿意的擦擦手,取來一柄柳葉尖刀,左手固定住女人的屁股,右手舉起尖刀從她屁眼下方會陰處刺入,尖刀入體直沒至柄,趙春麗此時已開始意識模糊,可劇痛還是讓她渾身顫抖,要不是被老頭死死壓住恐怕就被她掙脫開來。尖刀插入至柄,老頭轉動手腕,沿著外陰的輪廓旋轉一圈,鮮血順著小腹涔涔而下,一只完整的女人外陰連著里面的陰道、子宮、卵巢便被他一股腦的取了出來。
老頭舉起那副女人性器湊到陽光下細看,趙春麗的肌膚白嫩,陰部的形狀也很好看,只見兩片艷紅的陰唇包裹著粉嫩的蜜肉,陰穴四周還略帶著幾根細細的逼毛,肉洞洞口緊閉猶如還在女人身上一般,只是此刻卻再也沒有了淫汁從其中流出。陰唇頂端那粒嬌嫩的肉珠還未從剛才的奸淫中恢復過來依舊突起著,再看外陰之後是一截軟嫩的帶著血絲的肉體,那是女人的陰道壁。之後是一個拳頭大小成倒三角形狀的半透明器官,那是女人的子宮,子宮壁滑膩而富有彈性,其中又滿是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那子宮猶如一個口袋,精液貯藏其中用手一捏還在指尖滾來滾去,子宮的兩側有兩只小小的肉包,那是女人的卵巢,其中滿是卵黃,男人吃了最是大補。
這一副完整的女人性器,鮮嫩而又多汁,直接架在火上烤來吃了滋味最好,新鮮熱辣,。
眼見趙春麗就要魂歸地府,老頭將她的性器隨手置於砧板上,又去房後取了一根長長的結實木棍過來,那木棍乃是一根小樹削成,一端被削得尖利,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未清洗干淨的碎肉與油脂。當下老頭一腳踩在女人頭上,左手抱起她的大白屁股把她擺了個屁眼朝天的姿勢,喊來兒子幫忙一起將那端尖利的長棍插入趙春麗屁眼之中。
趙春麗眼泛灰白,只覺身體越來越冷,肚中早已痛的麻木,正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一截粗黑的木棍驀地經過食道從她口穿出,整個人也被抬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確是整個人被穿在木棍上轉了一圈,她的手腳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陽光照射在她臉上,帶來一陣溫暖,趙春麗心想,這應該是她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太陽了。
壯漢此時早已在院中生了好大一堆篝火,兩邊撘上烤活人專用的木架,就等將趙春麗置於其上開始燒烤。
老頭卻不忙著烤她,先將穿著女人身體的木棍抬起,又取來兩個稍小一些的尖利木簽子,將她雙手雙腿蜷起置於身體兩側擺了個青蛙一樣的造型,用那兩根木棍橫著將手腳穿了,使她手腳與身體成水平形狀,方便待會置於火上的時候受熱均勻。
此時趙春麗依舊沒有徹底死去,穿刺在木棍上的女體胸膛微微起伏鼻息急促,雙眼歲然無神卻猶在轉動。老頭見狀嘿嘿直笑,拍拍女人的臉蛋,取過一柄快刀,在她脖頸處摸了摸找准動脈輕輕一劃,體內殘余的鮮血流出落在身下早已准備好的木盆里。隨著殷紅的鮮血越來越少,女人的身子抽搐著漸漸冰冷,被穿刺在燒烤架上的女人口中的哀鳴越來越低,終於支撐不住,一縷香魂離體而去,只余一具香軟的肉身任由老頭父子擺布,老頭將她的頭發胡亂挽了一個發髻盤於腦後,又用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將她臨死前那痛苦不甘的表情弄成一副眼含春意脈脈含情的騷樣,然後再用一柄鋒利的小刀將女人身上的陰毛、腋毛刮掉,潑水衝洗干淨後才和兒子一起抬起木棍,置於那專門做來用以燒烤女人的巨大烤肉架上。
那烤肉架乃是專門為了燒烤人肉而制,不僅高度正好,一端還有裝有一個搖把,可以用來旋轉架子上的肉體。
火苗高高竄起,熱力逼人,搖把轉動,穿刺於其上的女體便也隨之轉動,不多時,趙春麗的身體靠近火焰處先是變得焦黃,繼而轉為醬紅。女人的兩只大奶子最是肥美,正面朝下時乳峰離火焰最近受熱最高,此時奶子的皮膚表面開始泛起細細的油泡還呲呲往外冒油,那油滴順著飽滿的乳房慢慢滑落,在乳頭上越聚越多終於不堪重負地滴落下來。
人油落在下面的木柴上,惹得火苗竄起老高,老頭在燒烤的時刻意讓女人的臉蛋與頭發避開火焰,是以女人渾身的肉都在火焰上呲呲冒著油,發出一陣陣越來越好聞的香味,頭臉卻沒有絲毫異樣。
烤全女費時費力,不僅需要一直轉動把手以防烤焦,還需不斷往火堆里補充木柴控制火候,若不是遇到豐滿有料的女人,老頭也不願如此勞累,轉得半個小時,便換了那個壯漢來烤。
老頭取來案子上那只割下來的女陰,扒光上面殘留的幾根逼毛,放入清水中略微洗淨汙血,在性器表面與陰道中抹入一些鹽巴與香料,又取了一只木簽子從陰道插入,隨即將其舉到火上烤了起來。女陰在火焰的炙烤下慢慢變色,原本飽滿圓潤的子宮開始收縮,其上的筋膜也一點點失去本來的樣子,像是普通烤肉那樣泛出油光。外陰的兩片大陰唇、小陰唇本身只是薄薄的一層嫩肉,烈焰炙烤之下變得油亮酥脆。整個生殖器也徹底從女子的身體器官變成了一種勾人食欲的美味佳肴。
女陰肉少,遠比烤全女易熟,第三次在其上撒滿食鹽香料後,穿在木簽上的那一只幾個小時前還屬於趙春麗的美麗性器已變得肉香撲鼻,分外誘人。
老頭見烤的差不多了,抬起木簽子用鼻子聞了聞,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伸手將性器從木簽上取下,對准那已烤得微焦的外陰親去,舌頭反復舔過女人曾經嬌嫩無比的陰核陰唇,又來到陰道口,嘬起嘴唇吸吮里面的油脂肉汁,熱辣甘美的肉汁在口中回味,老頭慢條斯理的一口一口咬掉陰唇,酥脆的口感中既有烤肉的焦香,又混著女人私處特有的騷味,那味道能讓每一個嘗過的男人發狂。
吃完了外陰與相連的陰道美肉,老頭張嘴撕咬烤好的子宮,一口咬下一塊美肉,口中嫩肉外皮酥脆,內里卻是軟嫩勁道,嚼勁十足,咬到最後里面蘊藏的許多肉汁在口中爆開,那味道果然鮮美無比。咀嚼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將一口陰肉咽下肚去。回味一番後又咬了一側卵巢在嘴里,滋味又和子宮不盡相同,卵巢之中滿是卵黃,烤熟後別有一番獨特的口感與味道。
老頭對自己的手藝火候大為滿意,遞給兒子嘗了一口,那壯漢也吃的滿口生香頻頻點頭。不多時,整只女人性器已被父子二人分食一空,那壯漢砸吧砸吧嘴一臉的意猶未盡。老頭便又將女人的一對漂亮的腰子烤了吃,這才稍解饞意。
吃完開胃小菜,老頭重新轉起搖把,小心的掌握著燒烤的火候,時不時的還在趙春麗的奶子、屁股、大腿上塗抹准備好的醬料。
肉架上不斷翻轉的赤裸女體刺激著父子二人的食欲與性欲,那壯漢年輕氣盛又吃了那只滿是荷爾蒙的美味女陰,這時體內的燥熱弄得他有些受不了。他起身進了牢房,里面霎時傳來尖叫聲,隨即,兩女被他一手一個夾著來到了院中。
此時的趙春麗已經被烤得七八分熟了,她身體的皮膚泛著美麗的醬紅色光澤,尤其那一對富含油脂的肥奶和大屁股,更是被烤得油光鋥亮,散發著誘人的烤肉香氣。
二女委頓在地嚇得傻了,幾個小時前這個堅強的女人還在鼓勵安慰她們,想不到此時已被面前的惡魔宰殺變作了食物。
那壯漢也不理兩個女人,撕扯掉她們的衣服,挺著胯下早已勃起的大雞巴抓過白嬌嬌,掰開她的屁股,把手上的肉油抹在她小逼上作為潤滑,屁股一挺噗嗤一聲插進了小穴。
白嬌嬌渾身癱軟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勇氣只能任他施為。老頭看的一樂,也拖過孫燕讓他跪在自己面前品簫。
壯漢一炮還沒干完,那邊趙春麗已徹底烤熟,老頭推開孫燕,挺著雞巴將烤熟的美肉從肉架上卸下,抱到石桌上將她面朝兩女擺了個跪爬的姿勢,女人活著時候經常被男人擺成這個姿勢從後操干,如今插入在她身體里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長長的穿刺杆子。擺好姿勢老頭把那根穿刺杆從她屁股里抽出,合攏她的小嘴捏了個微笑的表情。她的頭臉還保持著生前的樣子,只是眼神空洞笑容僵硬,身體卻已被烤制得色澤醬紅,肉香四溢。
老頭繞著自己的傑作走了一圈,拿出隨身的小刀朝著一只低垂在身下的肥美乳房割去,刀鋒刺入乳根發出一聲焦皮破裂的脆響,流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清亮的油脂,手腕翻轉一周,那只金黃色的美乳掉落他掌心的陶盤中。
趙春麗的奶子碩大飽滿,掂了掂分量,一只就有兩斤多重,老頭十分滿意。
女人乳房之中有大量乳腺,乳腺間夾雜脂肪,此處的美肉最適合燒烤或是清蒸,烤制可另乳肉中的脂肪融化,乳腺酥脆,一口下去外焦里嫩,乳肉入口即化美妙無比。清蒸卻最是能保留女子乳房的本來滋味,此種做法最是以懷孕或是哺乳期的女子乳房為最佳,只需直接置於蒸籠中清蒸不必放其他作料便是一道原汁原味的美味佳肴。
盤子中的乳房斷口處濃汁四溢,肉香撲鼻,上面冒著絲絲熱氣,老頭笑吟吟地在白嬌嬌與孫燕面前一晃,笑道:“老頭難得做一回烤全女,這一對大奶是這烤全女最為精華的所在,要不要嘗嘗?”
二女痛哭出聲,拼了命的搖頭,老頭哈哈大笑,用刀切了兩片硬是塞進她們口中,二女含著乳肉痛哭卻又不敢違抗吐出,含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老頭將盤子遞給自己兒子,那壯漢探出大手,也不怕奶子剛剛割下還帶著不低的溫度,一把抓過張口便咬下頂端已烤得酥脆的奶頭,埋頭啃食香噴噴的乳肉。
見兒子吃得開心,老頭心情大好,轉身返回屋里不多時抱出一個碩大的玻璃酒壇,那壯漢見狀大喜,裂開大嘴直笑,隨手丟下半個奶子就來抓酒壇,老頭怕他毛躁,慌忙將酒壇放在桌上,拍開兒子的手,讓他取來兩只大碗,打開瓶蓋,小心翼翼倒出酒水。
那酒壇子是玻璃所制,壇底堆積著不少枸杞和其他不知名的藥材,除此之外還有一根老參,老參旁邊是一根粗長黝黑猶如木棍的東西不知何物,里面盛了大半壇酒,酒被藥物浸染成焦黃發紅的顏色。
酒水倒出,滿院酒香,壯漢搶過酒碗,仰頭干了,隨即抓起啃了一半的奶子繼續大嚼,老頭搖頭笑罵他牛嚼牡丹浪費好東西,可見他吃喝得開心自己也歡喜,又將女人另一只乳房割下,連著奶頭切了一半給他,自己只將那剩余的乳肉細細按照乳腺的紋理切了,一片一片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品味
那大漢可不會這般精細吃法,烤全女費事費力,他早已餓的狠了,又讓老頭給他卸了一條人臂捧在手里啃食,咬下女人的手指在嘴里嗦淨皮肉,吐出一節節指骨,那樣子就像在吐瓜子皮。他抓過白嬌嬌壓在身下,油乎乎的大手分開女人兩片陰唇,噗嗤一聲把雞巴插入她的陰道大力抽插,嘴里大口啃食她同伴的美肉,四指被削斷帶來的憤怒這才消去不少。
老頭忙了一天也覺疲憊,拆下女人一條小腿連著那烤制得金黃酥脆的嫩蹄子一起慢慢踱步到旁邊的木椅上坐了,招手叫過孫燕,讓她繼續為自己品簫。嘴里則慢條斯理的開始啃食女人那只小腳,那只小腳烤制得噴香撲鼻,腳指甲被煙熏得微微發黑,老頭用袖子輕微擦拭後便露出里面女人生前塗抹的亮紅色指甲油。只見他先是將腳掌與小腿分離,咬斷嚼勁十足的蹄筋,又將五片抹著指甲油的腳指甲拔掉,然後張嘴咬下大腳趾,啃淨上面的皮肉噗的一聲吐出骨頭,五根腳趾吃完,又去啃咬腳心肉多的地方,隨即是腳後跟和腳背。
不多時原本一只女人精致秀美的玉足便被老頭吃了個干淨,他又捧起那根小腿,撕扯著吃掉了上面的腿肉。此時他已到了爆發的邊緣,雙手抱住孫燕的腦袋衝刺,幾下過後濃精射入她口中。老頭吃完一條女人腿和蹄子覺得還是沒飽,又起身來到餐桌前,揮刀割下女人的半個屁股,見那被木杆穿過的小屁眼失去彈性依舊圓張著,便用刀將屁眼連著周圍的括約肌一起剜出。
他回到椅中,切下一塊臀肉丟給地上的孫燕,命令道:“給爺爺吃了,你不吃肉,下一個我就吃你!”
孫燕嚇得不輕,慌忙撿起地上的肉塊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嚼得兩下就咽下肚里,老頭撫摸寵物一樣撫摸著她的腦袋,假惺惺地道:“慢點吃,慢點吃。。。這屁股肉雖不及奶子美味,卻也是女人身上難得的好肉,你這麼囫圇吞棗可品不出其中的滋味了。”
孫燕聞言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果然覺得口中的肉塊滋味鮮美,外皮焦脆,而里面卻肉質鮮嫩多汁,當得住一句外焦里嫩。她本已飢腸轆轆,吃了一塊下肚後居然勾起了肚中的饞蟲,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老頭盤中的美肉。
老頭一笑,又給她切下一塊,遞到她面前道:“香肉管夠,只要你當它是平常吃的肉一般對待,是不是就越吃越想吃了?”
孫燕木然的雙眼中沒有神采,聽了他的話微微點頭。老頭又將盤子里那塊屁眼肉圈拿到孫燕面前。
孫燕順從的接過,一口咬下,只覺這塊肉和之前吃的有所不同,不僅形狀有如圓環,口感更是勁道許多,唯一相同便是味道同樣鮮美。
見她吃得差不多了,老頭笑道:“你知道這塊肉是哪里的嗎?”
孫燕略一搖頭,老頭也不說話,探手扒開她的小屁股,在她屁眼上摸了一把。
孫燕被他摸得菊花一緊,嘴里略一停下,便又繼續咀嚼,還把剩下的那點屁眼肉也吃了。
老頭哈哈大笑,吩咐道:“好女娃兒,不錯不錯,去吧,拿這刀給爺爺再割一塊後丘下來。”
孫燕接過刀子,遲疑了一下道:“啥是後丘?”
老頭笑道:“就是屁股。”
孫燕默默去了,趙春麗原本豐滿圓潤的蜜桃臀如今已殘破不堪,不僅缺了半邊臀肉露出森森的坐骨,中間還被挖了兩個大洞。即便如此看那殘余臀肉圓潤的輪廓弧度依舊可以想想女人的屁股生前是如何的肥美誘人。孫燕顫抖著揮刀割下一塊肉,端回給老頭吃。老頭吩咐道:“這娘們身上的美肉,你想吃哪塊,自己去割來吃吧。”
孫燕又走過去,在趙春麗的大腿上割了一塊,用手捧著蹲在老頭旁邊默默吃著。
白嬌嬌看的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在這時,身後的男人喘息漸漸粗重,他隨手丟開那根啃了一半的人臂,滿是油膩的雙手抱住她的屁股開始衝刺,不多時便在她逼里射了精。
又挺得幾下,壯漢丟開女人,挺著絲毫沒有疲軟的雞巴來到餐桌前,也不用刀子,骨頭碎裂聲中直接掰下一扇胸骨,抱了回去慢慢吃。肋排入味,壯漢吃得開心,一根肋骨左邊進嘴時還掛得有肉,右邊出嘴時已只剩骨頭,他胃口極大,吃得又快,不多時便吃完了一整扇肋排,椅子四周散落著許多根人骨。
此時的趙春麗已被眾人分食得狼狽不堪,上身少了一條胳膊一扇肋排,下身少了半個屁股和一整條大腿小腿,整個人剩下的部分不到一半。可憐這個身材豐滿年紀不到30的女人還沒結婚便已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太陽下山之時,這場饕餮盛宴終於宣告結束,吃飽了飯的人最煩的便是洗碗刷鍋收拾廚余,老頭現在有了幫手, 樂得坐在椅中抽著煙袋指揮孫燕替他干活。
白嬌嬌被強行喂了兩塊腿肉後再次被扔回牢房鎖住,又過了兩個來小時,孫燕被老頭關回牢房,臨走時還在她奶子上狠抓了兩把。
木屋中,兩個女人各自坐在屋子兩邊,誰也不說話,良久,還是白嬌嬌打破沉默道:“你為什麼吃麗姐的肉?”
孫燕悠悠地道:“你不是也吃了?”
白嬌嬌怒道:“那不一樣,我是。。。我是被逼的。”
孫燕道:“有什麼區別。吃了就是吃了,也沒見你吐出來。”
白嬌嬌道:“我。。。我不想的啊,不像你,還主動去割她的肉來吃。”
孫燕道:“你當我想嗎?還不是為了活命,我主動吃趙姐的肉還幫他們干活,你說等趙姐被吃完,他們下一個殺的,會是誰?”
白嬌嬌一想,霎時間渾身劇顫,她顫聲道:“你。。。你。。。你居然這樣害我。”
孫燕露出一絲苦笑:“你別怪我,這都是為了活命,哪怕能多活一天也好,就像那天你對他們說是趙姐出的主意。。。。”
第二天,趙立春的肉便被吃完了,可在那之後,父子二人卻並沒有繼續宰殺白嬌嬌,想是這麼多天連續吃人肉,也吃得膩了。一連過了幾天,二女照舊被鎖在牢房中,每日送進來的飯菜都是些蘿卜土豆青菜之類。白天孫燕偶爾會被叫去幫著打掃房間處理家務,老頭父子也不怕她跑掉,晚上則兩女一起被抓去奸淫。
半個多月過去,白嬌嬌以為他們會一直養著自己充當性奴,畢竟自己長得確實不錯。直到那一天早上醒來,她又聽見老頭在院中開始磨刀。
白嬌嬌被嚇得癱軟,孫燕的臉色也不好看,一上午兩女在惴惴不安中度過。果然,過了中午,牢房門被打開,老頭和他兒子出現在門口。
白嬌嬌一下就明白了,她哭叫著死死拽住門框,卻敵不過兩個男人力大還是被拖死狗一樣拖出了牢房。
老頭拍拍她的臉蛋,笑道:“女娃兒別掙扎了,你那幾個同伴哪個不比你力氣大,不是照樣被爺們宰了吃肉。讓你多活這麼多天,是因為我兒想吃糖心乳房這道菜,如今已取了野蜂蜜回來,是時候送你上路了。”
白嬌嬌渾身劇烈掙扎,發了瘋般又哭又鬧,雙手雙腳亂踢亂揮,口中叫道:“我不要死!我不要!。。。。啊啊。。。。媽媽。。。。我不要死。。。我要回家。。。。你們去吃她好了,不要吃我啊。。。。啊啊啊。。。我不要死。。。”
壯漢伸手按著她方便老頭扒她衣服,老頭一邊扒一邊笑道:“燕子可比你聽話多了,待吃了你之後再吃她也不遲,若是我兒不犯饞,一直養著她也不打緊。”
白嬌嬌聽得這話哭得更加凶了,她見求饒沒用,又大罵道:“你們是畜生,禽獸!你們吃人,不得好死!嗚嗚嗚。。。我就算變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老頭笑道:“爺們兒這輩子吃的人多了,還沒嘗過鬼的滋味,這世間要是真有鬼便好了,老子倒要捉兩個下油鍋炸了吃。我跟你說,人這一輩子也就那樣,你落在我們父子手里,算你倒霉,上輩子造孽。我勸你省些力氣還能多喘兩口氣,待會好好享受。”說完提了清水潑在她身上清洗灰塵泥土。
壯漢見清洗過的女人肌膚白嫩細膩,舔了舔嘴唇道:“爹,俺再操她一回,吃了她以後就沒得操了。”
老頭笑道:“那你快操。”
壯漢放開白嬌嬌,伸手去抓她腰肢,女人還不死心剛一松脫便拼命掙扎,踢打著想要逃走。壯漢惱了,啪啪打了她兩巴掌,可女人知道馬上就要死了,哪里還在乎這點疼痛,依舊奮力拳打腳踢。
壯漢沒了四只手指等於廢了一只手,單憑一只右手控制不住女人,他本想好好再享用她一次,眼看女人如此不配合,不由得大怒。
老頭見兒子生氣,上前幫忙,從石桌上找來一柄刃峰彎成奇特角度的小刀,壓住女人一條大腿,在上面摸了摸找到一處位置,抬手深深的扎了一刀,白嬌嬌發出一聲尖叫,老頭又在她腳踝後面某處扎了一刀,不同的是這次用刀的手法與剛剛不同,刃峰拔出皮肉時居然帶出一截堅韌的白色腿筋。老頭趕忙用手捏住,一手按住她小腿,一手用力抽出。女人尖叫聲中,半米多長的腿筋已被老頭拎在手中。
老頭松開手,白嬌嬌那條修長的美腿卻已再也抬不起來了。如此這般相繼處理了他另外一條大腿和兩條手臂,剛剛還奮力掙扎的小美人便只能手腳抽搐著躺在肉案上任憑男人宰割了。
壯漢大喜,嘿嘿一笑,架起她兩條雙腿挺身而入。兒子操逼,老頭也沒閒著,只見他抓起女人一對恰盈一握的美乳雙手輕輕按摩起來,白嬌嬌皮膚白膩,一對淑乳白嫩可愛,老頭揉了半晌,眼見那對奶子乳頭挺立乳暈泛紅應該差不多了,拿出早已准備好的針管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取出半罐加了野蜂蜜的料汁用針管抽了,將針頭從她乳房下緣刺入,拇指緩慢用力將料汁推入。
一邊乳房注入一管,老頭笑咪咪的收起針管,喊來孫燕讓她接替自己按摩白嬌嬌的奶子,意圖讓料汁均勻滲滿乳房各條乳腺之中。
白嬌嬌只覺得雙乳鼓脹發熱,正自難忍,孫燕的一雙小手已開始按摩,她的小手冰涼手心滿是濕汗,摸在乳上帶來一絲絲涼意。孫燕聽了老頭的吩咐手上力度不大,時而擠壓時而揉搓,不敢絲毫放松。
眼見日頭西斜,已到了做飯的時間,老頭知道自己兒子玩起女人來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當下決定不再等待,那邊操著逼,這邊直接開宰,兩不耽誤。
老頭回身取來開膛所用的幾柄趁手刀具,瞥見孫燕還在不停的按摩奶子,又見白嬌嬌雙乳乳頭已有絲絲粘稠料汁滲出便叫她停手,將一柄鋒利的牛耳尖刀塞給她道:“這丫頭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她讓我們先吃你。這種壞女人就是該死,來來來,爺爺給你個機會,今兒就讓你來宰她。”
孫燕嚇得一個激靈,刀子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她臉色慘白的連連退後,嘴里叫道:“不。。。不。。。不行的,我不行的。。。我怎麼能殺人呢。”
老頭沉下臉喝道:“沒用的東西,你不宰她,我留你何用?不想死就乖乖聽話,否則。。。哼哼!”
孫燕嚇得流下淚來,她年紀尚輕從未經過大事,眼見無路可退,只好聽話的拿起刀子,哆哆嗦嗦的重新來到肉案邊上。
老頭點上一袋煙,笑道:“放松,殺人也沒啥好怕的,和宰豬殺羊差不多。”
孫燕淚眼模糊,拿著刀子久久不知該干什麼,老頭忍不住出聲提醒:“若是宰殺男人,照著喉管動脈來上一刀便是。只是這女娃兒罵老頭罵得太難聽了,就這麼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我要讓她看著自己被活宰。來來來,你把刀子從這插進去,只需割開皮肉就行,千萬不要插得太深,我兒子的雞巴還在里面呢。”
老頭指著白嬌嬌光潔小腹下陰阜上方三指之處,吩咐孫燕由此下刀,拉到心口胸骨之下便好。
白嬌嬌還在咒罵不休此時連孫燕也罵上了,孫燕躊躇再三,一咬牙按著老頭說的手腕用力將刀子刺了進去。那匕首鋒利之極,只在割破皮膚時遇到微微一絲阻力,抬腕向上拖動時肚皮的嫩肉遇到刃峰便如紅刀子切牛油般觸之即向兩邊分開。
一拉之下,白嬌嬌已被剖開肚腹,肌膚下是一層薄薄的黃色脂肪,再往下的腹膜也已被鋒利的刀子割開。敞開的豁口里面各種髒器鮮活飽滿,陽光下閃著油量的光,微微蠕動。
老頭探手將肚皮朝兩邊掰開,看了看孫燕拉開的口子笑道:“不錯不錯,女娃手藝挺好,不偏不倚正當中,深淺剛剛好,以後宰殺這活我看就有由你來干吧。”
孫燕咬著嘴唇不敢答話,只聽老頭指著白嬌嬌敞開的肚皮給她上起課來:“這個是肝髒,可以生吃,口感跟果凍似的,一會你嘗嘗。這個是苦膽,取下的時候不要弄破了,肉沾染上膽汁就不好吃了。這個你應該知道,是胃,也不要弄破了,小心胃酸燒手。這個是胰髒,不好吃,扔了喂狗,這個是膀胱,洗淨了裝上肉餡能做成北方的一道名小吃。這倆是腎髒,俗稱腰子,男人吃了大補,一會就不給你吃了。這一堆都是腸子,這部分是苦腸,咱爺們不愛吃,一樣喂狗,這一段肥腸不錯,待會取下來時候別弄錯了。嘿嘿嘿,這個就是你們女人特有的子宮了,懷崽子就在這里頭,旁邊的是卵巢,滋味香著呢。你看這是她陰道,我兒子的牛子還插在里邊。”
老頭隨手指點,不時拎起一件件髒器給她講解,孫燕不敢不聽,捏著小刀的手指微微發白。白嬌嬌四肢無法動彈,只能像只出了水的魚一樣不時抬起腦袋略作掙扎。
“行了,肚子里的零碎都跟你說完了,你來動刀吧。”老頭在抹布上擦了擦手,退開兩步示意孫燕下手。
孫燕不敢看白嬌嬌痛苦的臉,顫抖著雙手遲疑良久,終於還是握住她的肝髒用刀割下,白嬌嬌痛得大叫,腦袋左右搖擺掙扎,奈何手腳筋腱被抽絲毫動彈不得。
老頭笑吟吟的看著孫燕操刀,不時出聲指點,待她將人肝遞過來後用清水衝洗干淨,切了一塊喂進孫燕口中。又見白嬌嬌允自咒罵不休,又切了一塊塞入她自己口中,笑道:“自己的心肝寶貝兒,普通人一輩子也品嘗不到,你白大小姐三生有幸,今日能吃上一口,也算不枉此生了。”
孫燕還是第一次生吃人肝,剛一入口只覺腥氣撲鼻,試著咬了一下果然如老頭說的口感軟嫩滑膩就像果凍一樣。她咀嚼著將肝髒咽下,手上不敢停,又相繼割下白嬌嬌的脾、胃、胰腺。一對色澤光鮮亮麗的腎髒被取出後,她操刀的手法已越發純熟,繼續割下那只脹鼓鼓的尿泡,白嬌嬌的腹腔里只剩下壯漢正在使用的陰道子宮卵巢和下面的蠕動的腸子。
孫燕停刀看了看老頭,不知下一步該干嘛,老頭笑了笑,讓壯漢抽出雞巴,將女人兩條修長的白腿往兩邊掰開,露出被他兒子操得嫩肉翻卷的女陰,對孫燕道:“換成那把細刀,把她的這個小騷逼割下來。”
孫燕依言取過那柄曾割下趙春麗性器的細長尖刀,在老頭的指點下插入會陰旋轉一圈,活活將白嬌嬌的性器也取了下來。
那壯漢撓撓頭,甕聲甕氣地道:“爹,俺還沒操完呢!這咋整啊,讓我操她屁眼嗎?”
老頭道:“屁眼也操不得啦,馬上就要抽她腸子。你繼續操這個吧。”說著將女人的那副性器拋給他。
壯漢嘀咕一聲不再多言,將白嬌嬌的性器拿在手上看了看,陰道口對准挺立的雞巴套了上去。這個操法與直接在女人身上操逼又有不同,那壯漢握著女人的性器,陰道的嫩肉包裹著自己的雞巴,想要多大的擠壓力度全憑手勁調節,雞巴操到陰道盡頭時龜頭頂住子宮,往日里性器還在女人身上時這子宮總是滑來滑去懟不結實。這次用手捉著,龜頭抵住宮頸口,略一用力,已將大半個頭兒擠進子宮之中,女人子宮本就緊窄逼仄,充滿彈性,如今龜頭直接插入其中,爽利處大不想同。一時壯漢將白嬌嬌的性器充作了自慰用的飛機杯,玩得興致勃勃。
白嬌嬌此時已被痛得昏了過去,老頭恨她罵人,不想讓她就此死去,用清水將她潑醒。女人失去了全部內髒,已是處於彌留之際。老頭拍拍她的小臉,笑道:“下輩子投胎,祝你運氣好些,別再碰上像我父子一般的惡人啦。”
說完取過一柄薄薄的尖刀,左手拎起女人的一只奶頭,將那只白生生的美乳提溜成一個尖塔形狀,右手薄刀刀刃貼著她胸骨向上平平一推,一只雪乳彈跳著已被老頭割下,如此又取下了另一只奶子,丟在孫燕端著的清水盆中瀝去血液與多余的料汁。
白嬌嬌再失雙乳,此時已是回光返照到了生命最後時刻,她努力抬起腦袋想要再看一眼這個世界,老頭見狀笑道:“別費力了,就讓我老人家做回好事,送你最後一程吧。”一柄厚背砍刀從她頸中斬落,隨即頭顱被人拎著頭發提起,白嬌嬌口唇微動,卻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努力眨眨眼睛,逐漸模糊的視野里,高大的男人正拿著一團血淋淋的肉團在胯間套弄,她知道那是她的性器。驀地喉頭微感有異,口唇已不由自主的張開,一根陰莖從她脖頸砍斷的喉管處插入通過咽喉進入口腔,龜頭壓低舌頭頂開牙齒從失去血色的嘴唇中鑽出。白嬌嬌圓睜著雙眼,臉上露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口唇微微蠕動,似乎還想將嘴里的雞巴吐出去。
老頭抱著她的腦袋反向口交,見旁邊孫燕一臉木然的呆立在旁邊,便拉過她讓她跪在自己面前吮吸從白嬌嬌口唇中穿出的龜頭,老同低頭看著自己的陽具經過一個女人的腦袋又插入另一個女人的嘴里,只覺得這種操法也挺有趣,和兒子對視一眼父子相視而大笑。
孫燕張開嘴含住老頭的龜頭木然地吞吐著,嘴唇碰觸到白嬌嬌慢慢變得冰冷的嘴唇,眼看著她的雙眼逐漸失去神采變得空洞死板。
宰殺了白嬌嬌,父子二人各抱著一塊殘屍發泄獸欲,同時指揮孫燕處理女人的屍體,他們見孫燕這小妞還算聽話,便不想太早宰殺,如此一來白嬌嬌就成了最後的美肉,需得節約著吃。
孫燕按照老頭的吩咐,將白嬌嬌兩條手臂齊肩砍下,雙腿各自帶著半個屁股砍下,又將身子從中間劈開,洗淨之後各用鐵鈎掛了。
老頭在白嬌嬌嘴里射了精,隨手將她的腦袋擺在桌上,就像剛剛用完了一個工具,提上褲子開始生火做飯。他從水中撈出一對白嫩嫩的美乳,瀝干水分置於托盤之上,又把自己兒子用過的性器擠干淨精液洗了,往子宮里灌上剩余的料汁,待鍋中水開一齊上了蒸籠。
內髒易壞,今天這一頓的食材便以內髒為主,搭配著蔬果炒了幾個小菜,蒸籠里的美肉已經好了。
老頭揭開蓋子,水汽蒸騰而出,盤中白嬌嬌的美乳猶如粉雕玉琢般完美無瑕,乳暈粉嫩乳肉白皙,乳頭處還有肉汁流出沿著優美的弧度淌於盤中,女人本就皮膚白皙細膩,乳房蒸熟之後更顯誘人,一望之下令人饞涎欲滴。
性器也是一樣,子宮、卵巢、陰道、外陰具已熟透,尤其那外陰上粉嫩嫩的陰唇陰核經過蒸熟居然比生時更加嬌艷,那塊美肉穴口微張冒著熱氣,往外流著白濁的湯汁猶如剛剛被許多男人內射了精液,讓人一見便想張嘴吮吸舔舐。這道菜老頭給起了個優雅的名字叫作桃花源。
桌上早已擺了做好的菜肴,這一道糖心乳房一道桃花源上桌,其他菜肴便不夠看了。連孫燕也不得不承認這兩道菜確實將女人身體的誘惑展示得淋漓盡致,性欲和食欲的完美結合,令她這個女人也怦然心動,油然生出想要品嘗的衝動。
老頭嘿嘿直笑,對自己的傑作大為滿意,又從櫃里小心翼翼的取出泡著不知名藥材的酒壇給自己和兒子倒滿,壯漢早已迫不及待,兩只美乳顫巍巍的擺於盤中,皮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他用筷子夾在粉嫩的乳頭上略一使力便即將其夾斷,隨即塞進嘴中。
那壯漢一邊咀嚼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嘴里不住叫道:“好吃。。好吃。。。爹以前你咋不做這菜呢?”
老頭喝了一口酒,享受的眯著眼睛笑道:“傻小子,這糖心奶脯最看食材品質,以前你有見過這麼好的一對奶子嗎,這娘們雖然奶子不大,可這奶子飽滿圓潤,乳形漂亮不說乳肉還富有彈性,關鍵是嫩啊,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好奶,做這道糖心乳房最是合適不過。別看前兩天那姓趙的娘們一對大奶比她這對要大,可那娘們都快三十了。奶子不免大而不挺,摸著手感不錯,吃起來卻不及這一對。去年吃的那個15歲的小丫頭,奶子才剛剛發育,乳腺還沒發育完全,料汁不能充滿整個乳房,便不適合做這道糖心奶脯。”
壯漢聽他爹說得頭頭是道,似懂非懂,只覺得這道菜確是以前從未吃過的美味,忍不住又夾了一筷子,這回夾起來的是女人的乳肉,丟入口中只覺軟爛之極幾乎入口即化,肉香配上多種香料的清香又有蜂蜜的甜美再加上一點淡淡的乳香,滋味醇美可口讓人欲罷不能。
老頭也嘗了一口,邊吃邊點頭,一張老臉樂得跟開了朵菊花似的。孫燕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被老頭聽到,便也笑著讓她嘗嘗。
孫燕夾了一小塊乳肉塞入口中微一品嘗果然十分美味,心里居然在想若是我的奶子也這樣做,會不會也能這樣美味。
吃完糖心乳房又吃那道桃花源,壯漢按照他爹的說法先用嘴對准陰道口吮吸里面的湯汁,那湯汁濃郁滋味鮮美,肉香中夾雜著女人的淫騷氣息,咬得兩口胯下的雞巴居然硬了。
老頭見孫燕看了擺在桌上的酒壇,笑問她道:“你猜這壇子里泡的是啥?”
孫燕只認得枸杞和人參,便說了,其他的都叫不出名字只知是各種藥材,但里面那根猶如木棍似的粗黑東西卻不知是什麼。
老頭又喝了一口酒,笑道:“這玩意是男人的牛子,嘿嘿嘿。”
孫燕嚇了一跳,仔細打量壇中的黑木棍一樣的東西發現頂端確實有一個碩大的頭兒,雖然干癟,細看下似乎確實跟男人的龜頭很像,龜頭下是一截長長的肉莖,隱約看著像是男人陽具的海綿體的樣子,棍子中間兩個黑黑的圓物,大小和鴨蛋差不多,表面布滿褶皺,難道是男人的睾丸?可這兩個東西如今干癟成這樣都有這麼大, 長在男人身上時得多大?轉念一想,那壯漢的兩顆睾丸也很大,估計他的東西曬干之後應該就會這麼大。再往下看,睾丸下面居然還有很長的一截,整根雞巴的長度足有30多厘米,這也太長了吧,孫燕還真沒聽說過男人的雞巴能長這麼長的。
老頭見她眼中似有疑惑,笑道:“你不信?嘿嘿嘿,男人的牛子可不只有外邊你能吃進嘴里的這麼長,卵蛋後面還有老長一截,一直伸進肚子里頭。”
孫燕恍然大悟,隨即又聽老頭道:“不過就算割全了,普通男人的牛子也沒這麼長,這根牛子是個老黑的,嘿嘿嘿,那年有一個騷逼和她的黑鬼男人一起進山,正好落在咱爺們手里了,你說這娘們咋這麼賤,國內的爺們都滿足不了她是咋的,非找個黑鬼。老子一氣之下就宰了這對兒狗男女,女的讓老子扒皮吃肉,男的就割了牛子泡酒。那娘們奶子大屁股大,滋味還不錯,剝下的皮給我兒做了好兩條人皮褲衩,穿了好幾年。那黑鬼就不行了,看著塊頭挺大,肉又柴又硬,身上還他媽有股騷味兒,老子不愛吃,剁碎了喂狗。不過他這根大牛子卻沒浪費,被我曬干了泡酒,你別說,這麼大的一根,壯陽效果還真不錯。”說罷哈哈大笑。
這一頓飯吃得盡興之極,喝了壯陽藥酒,兩個男人都變得淫欲大發,一前一後合力干了孫燕將近三個小時。弄得他雙穴紅腫幾乎無法走路。好在這兩天男人們已不十分防備她,每次睡覺只將她用一條狗鏈拴在屋里,好歹不用再睡那陰冷潮濕的牢房也算是一件好事。
兩個月後,白嬌嬌的肉已吃的差不多了,骨頭連同當初一起掉下山崖的幾個男男女女的殘肢肉渣化為房後菜園里的農肥。
這幾天那壯漢看孫燕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她開始擔心起來,處處小心,床上床下加倍賣力服侍討好。
這一天早起,孫燕在院中做早飯,老頭坐在院門口抽著煙袋,壯漢去了後院侍弄菜園。原本坐著的老頭突然站起,朝湖面望去,只見一艘小船由遠而近慢慢朝岸邊劃來。不多時小船靠岸,從上面下來一對男女。
只見那男的一臉絡腮胡子長得頗為英武,女的也相貌俊美腰細腿長。二人各自背了一個裝得滿滿的登山包向著小院走來。
兩只黑狗汪汪大叫,老頭呵斥幾聲才漸止,此時壯漢聽到狗叫也拿著鐮刀光著腳丫從後院回來。男女說著話臉上帶著笑容來到院門口,那男人開口道:“我倆是旅游的游客,劃船順流而下錯過了水路才劃到這里,想不到這還有人居住。老人家,能不能讓我們在這住兩天,我們玩兩天就走,可以給你錢,你看怎樣?”
老頭掐滅了煙袋笑道:“遠來都是客,里面有房間,錢啥的都好說,只怕你們嫌棄我們這太過簡陋。”
男人笑道:“不會不會,再簡陋也比撘帳篷強些,如此就麻煩老人家了。”
老頭笑眯眯的把他二人讓進院子,安排他們住在當初關押攝影師高磊的那間房。兩個人放下行李在小院里略微轉了轉,又和老頭客氣了兩句就拿上相機攜手出門游玩去了。
這一去就去了一天,返回時已是傍晚,老頭問他倆是否需要吃飯,答道已經吃過了,吃的是帶來的罐頭和面包,又問是否喝水,也回答說不用。想來也對,這倆人出門旅游,本不知道此處會有人家,自然吃喝都帶得齊全。
老頭見准備的迷藥派不上用場恨得牙癢癢的,又見那男人高大威猛,自己兒子少了四根手指,貿然動手打斗起來難免有所損傷,當下決定先暫且忍耐,靜待來日再找機會。
當晚男女在隔壁歇下,夜里萬籟俱靜只聞蟲鳴,不久女人壓低的聲音傳來道:“你有沒有覺得這一戶人家很奇怪?”
男人有些疲憊,懶洋洋地道:“哪里奇怪了?”
女人道:“那個女的啊。你不覺得她有點太老實了嗎,說話的都是那老頭和那男人,那女的一句都沒說過。”
男人道:“說不定是個啞巴。”
女人道:“我看未必,你看她脖子上似乎有繩子勒過的痕跡,弄不好是個被拐賣進山的可憐女人。”
男人一聽想了想道:“是嗎,這我可沒注意了,不管怎麼樣,咱倆是來旅游的,少管閒事才好。你要覺得不安心,等我們出去就報警,讓警察過來查看一下,如果真是被拐賣進來的,警察就管了。”
女人也覺得這樣最好,道:“行,聽你的。。。嘻嘻,干嘛呀!還有力氣嗎?”
男人道:“要說再去爬山劃船,那就沒力氣了,要說這個,嘿嘿嘿,啥時候都有力氣。”
女人嬌笑道:“油嘴滑舌的。。。哎呀,別摸了。。。癢癢呢!”
男人道:“好老婆,咱倆這可是蜜月期,哪有蜜月期不打炮的?來吧。”
女人道:“呸,你咋知道別人度蜜月非得做愛啊。”
男人道:“我就知道,我那幾個朋友結完婚,哪個不是一路炮火連天的度完蜜月,嘿嘿嘿嘿。”
女人嗔道:“你那幾個狐朋狗友,連這種事都說,真不要臉。”
男人道:“來吧寶貝,給我舔舔,我就喜歡你吃我雞巴。”
女人道:“壞蛋。。。”
隨即兩人不再說話,屋里只傳來吮吸的聲音,不多時便想起男女交合時的喘息與呻吟聲。
第二天,兩人早早起床,穿好衣服准備出門繼續游玩,老頭道:“二位今天早些回來把,老頭昨天下的套子逮到一只野雞,今天燉了也給二位嘗嘗鮮,這野雞在城里可吃不著呢!”
二人聽說有野味可吃,總比面包罐頭強些,就答應了。
下午時分,二人果然比昨天回來的早,老頭見狀心道跑不了了。
席間一大碗野雞燉蘑菇滋味果然鮮美,難得的是另一道咸肉炒筍絲也做的分外爽口。
女人夾起一片肥肥的咸肉吃了,邊吃邊問老頭:“大叔,這咸肉是你們自己醃的嗎,真好吃。”
老頭笑道:“好吃就多吃些,家里就剩這一塊了,老頭一直寶貝得很,原本還指著這塊咸肉過年,如今既然來了客人,就提前吃了吧。”
原來這塊咸肉卻是白嬌嬌在這世上留下的最後一絲痕跡了,自從她被宰殺吃肉,老頭又不想殺孫燕來吃,只好留下白嬌嬌的一條大腿和半個屁股用鹽醃了,做成咸肉留著以後慢慢吃,平日里只偶爾逮不到野味時切兩片做菜,如今也僅剩這一塊屁股了。
男人和女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又見老頭從外端上兩碗雞湯,放在男女面前笑道:“這野雞燉的湯最是好喝,你們嘗嘗。”
女人見只有自己二人面前有湯,別人都沒有,就道:“你們也喝啊,怎麼就只給我倆,這多不好意思。”
老頭笑道:“我們住這山里,總有野雞可吃,這雞湯就這麼點,還是留給兩位客人吧,走的時候多給兩個錢就好,哈哈哈哈。”
男人笑道:“一定一定,如此我們就不客氣了。”當下二人不再推脫,端起碗來各自喝了。
瞟了眼他們喝下雞湯,老頭和兒子對視一眼,微微露出笑容,孫燕默默吃著米飯,心頭一緊。
過不多時,藥效開始發作,兩人先是頭暈,隨即摔倒在地,此時才覺出湯里下了藥。老頭哈哈大笑,得意之極,和他兒子先把男人捆住,又命孫燕收拾了碗筷,就在吃飯那桌上迫不及待的去扒那女人的衣服。
男人見狀氣的目眥欲裂,他先是開口祈求後又破口大罵,父子二人全然不予理睬,只三下兩下把她老婆剝個精光。
這女人身材確實不錯,她有著長期鍛煉養成的細細腰肢和修長大腿,難得的是奶子又大又挺雖不及趙春麗的奶子那般大,豐挺飽滿的程度卻猶有過之。父子二人在她身上一頓撫摸把玩,女人驚恐的不住呼喊期間夾雜著聲聲老公救我。
老頭笑嘻嘻的抱著女人親嘴,那壯漢兒子已將女人兩條大腿壓在胸口,埋首在她腿心飢渴地舔起逼來。過得一會,兒子掏出雞巴硬干進了她的小穴。老頭也脫了褲子站在凳子上捏著女人的下巴把雞巴塞進她嘴里。
那男人氣的火冒三丈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奈何既吃了迷藥渾身無力,又被繩索綁的死死的,只能眼睜睜看著新婚的妻子被兩個惡人欺侮,然而他卻不知道真正的噩夢還沒開始。
奸淫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父子二人換著花樣地玩遍了女人身上的三個肉穴,最後分別把精液射進她屁眼和逼里。
壯漢從女人逼里抽出雞巴,隨手抓起她的胸罩擦了擦,老頭精力沒有兒子旺盛,干了兩次就坐到一旁抽煙休息,見兒子終於結束,取過繩子也把那女人綁了,然後二人扛著他們丟進牢房鎖住。
獸欲既已得到發泄,這一晚他們就沒有再來奸淫孫燕。壯漢將她鎖在炕邊後便倒頭睡去,聽著父子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孫燕陷暗自籌謀起來。
第二天一早,老頭又開始坐在院中磨刀,那壯漢兩個多月沒吃人肉,早已饞得狠了,坐在旁邊給他爹打下手,時不時的還抹一把口水。
日頭偏西,孫燕知道到了宰殺的時間,老頭和那壯漢開了牢門扛出那對小夫妻,此時已近深秋,女人昨晚被奸淫後老頭父子也沒給她穿衣服就那麼光溜溜的綁了丟進牢里凍了一宿,女人已是唇青臉白色色發抖。
老頭端出一碗早上吃剩的湯面胡亂給女人喂了,卻沒給男人吃任何東西。
那壯漢將男人捆了雙手吊在樹上,又用兩條繩索分別纏住他的雙腳朝兩遍拉開綁住,男人倒Y字形張開大腿,不知他們要干什麼。
老頭背著手笑吟吟過來,用刀子割開男人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內褲一起扒掉。男人的整副陽具便晃晃悠悠的懸在空中,老頭伸手拎起瞧了瞧。
男人渾身一緊生怕遇到變態,嘴里哇哇大叫不住咒罵,老頭嫌他吵鬧就用割下來的衣服將他嘴堵了。然後將女人提來置於男人胯下,笑道:“我昨晚聽到你老公說最喜歡讓你吃他雞巴,是也不是?”
女人怒目而視不答他話,老頭又道:“你老公的雞巴確實挺大,如今老頭也行行好,再讓你老公爽一次,過去給你老公舔舔吧。”
女人破口大罵,老頭掏出刀子對准男人心口威脅她不口交就要一刀宰了他男人。女人無法只能張嘴含住丈夫的雞巴吞吐起來。
老頭和他兒子只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孫燕卻知這二人必不懷好意。
果然那男人雖然身體被綁著,依舊在妻子的口舌服務下慢慢勃起,不多時已到了要發射的關頭。
老頭見他龜頭脹大,棒身青筋暴起,知道時機已到,故意猛地一拍額頭叫道:“哎呀,糊塗糊塗,既然要吃雞巴,怎能吃生的,還是做熟了比較好。”
那壯漢聞言掏出一根粗鐵絲繞過男人的陰莖和睾丸系了個環套住,然後雙手用力一勒,男人慘呼聲中鐵絲越勒越緊,直到陰莖根部無法過血,龜頭和肉棒漲的紫紅這才死死打了結。下體血液無法流通,男人的陰莖高高翹起,一對卵子也被勒得陰囊鼓脹如欲爆開。
女人尖叫不止,不知所措,老頭嘻嘻一笑,找來一根木柴塗了燈油點著,看得火焰燒旺才慢悠悠置於男人胯下。火焰竄起不斷炙烤著男人的卵子和雞巴,陰毛分分被點燃,發出陣陣毛發燒焦的臭味,燃燒到根部碰到皮肉才熄滅。
男人被活烤雞巴,痛的脖頸青筋暴突,嗷嗷大叫聲中滿是驚恐痛楚。女人也見狀瘋了一樣向自己丈夫撲去,只是她手腳沒有解開動得一下便撲倒在地,隨即又被那壯漢從背後抱起,噗嗤一聲雞巴插進了她的屁眼。
聽著男人變了調的慘叫,老頭絲毫不為所動,只轉動火把保持火焰燃燒,調整高度讓火焰始終能烤到男人的雞巴。雞巴被鐵絲鎖住了根部,海綿體里的血液無法回流,以至於被烈焰炙烤著,也依舊沒有軟掉。
過不多時,雞巴上的包皮開始發出滋滋聲響,一個接一個的油泡從上冒出,兩顆卵子離火焰最近,已散發出絲絲烤肉的香味。
又過了幾分鍾,雞巴滋滋冒油,不斷從上滴落,老頭見差不多了,還貼心的取出烤肉的調料撒在上面。
火把拿開時,男人的下腹已被熏得漆黑,只中間一根粗大的雞巴和卵子變作了焦紅色澤。男人此時早已痛得昏去,腦袋聳拉著垂在胸前。
那壯漢抱著女人用力挺動了兩下,低吼一聲在她屁眼里射了精,將她丟在男人身前。
老頭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臉來,笑道:“美人兒,你老公的雞巴已經烤好了,快來嘗嘗吧。”
女人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牙齒咯咯打顫,老頭將她的臉按在那根烤熟的雞巴上,女人一聲尖叫大叫著拼命扭頭躲避。
男人被這一鬧悠悠醒轉,他滿身冷汗,臉色煞白,看著地上的妻子目光中滿是驚恐。
老頭笑嘻嘻提刀在男人胸肌上割下一條肉來,說道:“美人兒,這可是你老公那天晚上說的想要你吃他的雞巴,你怎麼能不聽你老公的話呢,你不聽話,我就割你老公的肉,一會兒就割死了他。”
女人淚流滿面,眼見老頭真的在自己老公胸口割下一條條的肉來,登時嚇壞,心想老公的陽具已經被烤成那個樣子,想是不能用了,雞巴沒了還能活命,這麼讓他割下去,可是會死人的。
她哭著求饒道:“別割了,別割了,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老頭哈哈大笑,又將她腦袋往雞巴上按了按,嘴里叫道:“快吃,一會就涼了。”
女人張嘴咬住龜頭,想到這是自己老公的命根子,又嗚嗚地流下淚來。老頭再次催促,她一狠心,牙齒咬落,咔吱一聲脆響,外皮早已烤得酥了的龜頭已被她咬了下來。
老頭逼著她嚼碎吞了,還問她好不好吃,女人只能流著淚哽咽著說好吃。接下來老頭又讓她繼續,女人吃了兩口哇的一聲嘔吐起來。
孫燕在旁看的得頰抽搐心有不忍,那兩個惡人卻哈哈大笑十分開心。
在老頭的逼迫下,女人將自己老公的雞巴和兩個卵子吃下肚去,到得後來貼近小腹,雞巴並未完全烤熟,每一口下去都是鮮血直流。
吃完雞巴,女人面無人色的委頓在地嚶嚶哭泣,本以為這兩個惡人會就此罷休,誰知那壯漢松脫了男人頭上的繩索,男人重傷之余無力站立,慘叫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那壯漢上前一步伸腳踩住他背心,左手沒有手指的斷掌扳住他額頭,男人被迫的抬起了腦袋,只見那壯漢右手握住一柄鋒利的匕首在他脖頸中劃過,霎時間動脈破裂血液噴出老遠。劃開的喉管露著白森森的骨茬,男人瞪大眼睛滿臉驚恐,奈何手腳均被緊緊縛住絲毫動彈不得。他喉中赫赫連聲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掙扎得幾下便即不動了。
女人在壯漢動手的時候就尖叫一聲昏死了過去,等她在睜眼時,只見自己的老公已被砍下頭顱,兩只腳各被一只鐵鈎穿了倒掛在樹上,那個看著沉默寡言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前從他肚子里往外取出內髒。
她再也無法堅持,嚎啕著痛哭不已,實在無法相信為何世上會有如此惡毒的人。自己明明和老公新婚燕爾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游覽山川景色,誰知卻碰上這一伙殺人的惡魔。
男人的肉吃了三天,這三天來,女人萬念俱灰一心尋死,什麼東西也不吃,要不是老頭掰開她嘴強行灌了許多肉湯進去,這女人或許早就死了。
吃了男人的肉,那壯漢總算解了饞,之後的半個多月便只是沒日沒夜的折騰孫燕和新抓的女人,可好景不長,沒過幾天,那壯漢又開始犯饞,天天嚷著要吃了那女人。老頭沒法,眼見時已深冬,就要過年,按以往的經驗很久都不會有新的獵物上門了。所以這女人的一身美肉就得省著點吃,他被兒子吵得煩了,靈機一動,取了斬骨的大斧子砍下女人一條手臂,女人被塞住了嘴叫不出聲來,只痛得額頭直冒冷汗,老頭拿著燒紅的烙鐵往她斷臂處使勁一按,滋啦聲中一陣陣血肉燒焦的味道傳出,女人白眼一翻昏了過去。用這種粗暴的方式給女人止了血,老頭不再理她,之後斬骨剔肉做了兩道肉菜總算是稍稍解了兒子的饞。
之後的一個多月里,老頭先後砍了女人另外一支手臂和兩條小腿,小腿吃完又砍下兩條大腿,女人每次都痛的昏死,牙齒咬碎好幾顆,好在年輕女性的強大的生命力和寒冷的天氣阻止了傷口潰爛發炎,這才沒有讓她死去。即使這樣,老頭和他兒子也依舊沒有放過她,反而因為沒了手腳的女人體重大減更易擺布而去蹂躪她。
那壯漢經常將女人抱在懷里邊走邊操,兩手抓著奶子,雞巴深深插進陰道或屁眼,走一步操一下,孫燕能看到女人的肚皮被從身體里插入雞巴頂起,位置足有肚臍眼那麼深,這個姿勢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男人的雞巴上,孫燕猜測她的宮口或許已經被頂穿,龜頭已經深深插進子宮里面。
多日的非人折磨讓女人早已奄奄一息,她雙目無神的聳拉著腦袋,只在插入身體里的雞巴碰觸到某些痛處時才會微微抽搐著發出一兩聲呻吟。
孫燕知道她就要死了,可老頭和他兒子卻毫不在意,依舊時不時的將她夾在中間同時干她的小穴和屁眼,對於半死不活的女人,他們還會毫無人性的故意扣弄她斷臂斷腿處的傷口聽她的慘叫取樂。
眼看年關將近,老頭決定要去外面采購年貨,就跟兒子說明天要劃船去鎮上采買,這一來一回要兩天時間,讓他自己好好看家。
大米、食鹽、酒、應急的藥物和衣服山里都沒有,吃沒了用沒了總得出去采買,再加上過年,要買的東西就更多了。這幾個月來,孫燕已經見過老頭出去兩回了。每次老頭出去,總是那壯漢在家看家,孫燕知道逃命的機會來了,她已為此等了兩個月。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老頭乘了一艘船走了。走之前還給壯漢做了當天要吃的食物,這老頭別看心狠手辣吃人不眨眼,對自己兒子卻很是不錯。
那壯漢見老爹走了,百無聊賴,上午去園子里侍弄侍弄耐寒的作物,下午吃過了飯又開始淫性大發,將那奄奄一息的女人抱起來奸淫。
孫燕被吩咐收拾桌上的碗筷,她故意磨磨蹭蹭不立時收拾妥當,便是在等一個機會。
那壯漢跪在炕上嘴里咬住女人的馬尾,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猛操,沒發現孫燕的手腳比平時慢了許多。長久以來的逆來順受讓父子二人對孫燕的戒心降到最低,除了晚上睡覺,其他時間孫燕基本不會被綁住了,只因這山坳里如若不走水路沒人能翻過山去。而小船又被鎖在岸邊,鑰匙都在老頭手里就連睡覺也會藏在身上,故此不怕她跑了。
壯漢肌肉虬結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大力操干著,半尺多長的粗壯陽具插在女人的陰道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兩顆碩大的卵子垂在胯下前後亂晃。女人頭發被男人咬在嘴里腦袋被迫向後彎曲身體,一對碩大鼓脹的乳房更加朝前突出,隨著男人的操干在空氣中畫出一圈圈的波浪,驀地女人發出一聲悶哼,兩道白白的奶水居然從硬挺的乳頭流出,剛開始還只是順著乳房涓涓而下,隨著男人的操干,奶水越流越多,到後來,男人每操一下,女人的奶頭都會噴出奶來,還噴得老遠。自從上次壯漢吃了白嬌嬌奶子做的糖心奶脯,他就總嚷嚷要再吃一次,是以老頭決定要把女人這一對大奶子當做年夜飯的主材。老頭一直有個想法,想用哺乳的女人奶子做一次這道菜,可孕婦根本不會來這里讓他抓到,所以他就想出了人工催奶的主意。
早在半個月前,老頭就在喂給女人的食物中加了大劑量的奶牛用催乳素,眼看著女人的奶子一天比一天豐滿鼓脹,終於在這一天噴出奶來。兩只奶子鼓脹如球,沉甸甸的隨著男人操干在胸前晃悠,可以想象里面貯藏了多少奶水,。
男人操干的速度越來越快,背上的肌肉慢慢繃緊,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腰肢。孫燕很清楚,他已經就到了爆發的邊緣,而那時就是她下手的最佳時機。
她慢慢從他背後靠近,手心全是冷汗,手里緊緊握著那把老頭用來割下女人性器的匕首。這把刀刀尖鋒利,刀刃細長,插入女人體內旋轉一周就可將女人的性器完整割下。上次割下白嬌嬌的性器後掉在了地上,因這把刀並不常用是以老頭整理刀具時也沒有注意。後來被掃地的孫燕撿到暗自收起,直到今天才拿出來。
炕上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聲若牛吼,驀地向前狠命一挺腰胯大吼一聲揚起下巴屁股夾緊著開始射精,孫燕心道就是現在,雙手握住匕首對准他的後心猛地刺去。
壯漢此時正在射精,心神全都放在那舒爽的快感中,哪里會想到平日里溫順乖巧的女孩要殺他,再加上孫燕悄悄靠近他背後,此時動手距離已是極盡,壯漢猛然驚覺刃峰入體時已是晚了。鋒利的匕首噗嗤一聲直沒至柄,十幾厘米長的刃峰穿心而過,從他前胸露出一截刀尖。
男人痛的大吼,腰胯猛地向前一拱,身後的孫燕怕他不死,雙手握住刀柄猛地抽出再插一刀,一刀完了又是一刀,刀刀穿心,刀刀致命,每刀捅入,男人都渾身顫抖,身下的雞巴也跟著陣陣抽動。
女人只覺得身後的男人今天射得格外用力,噴薄的精液重重打在子宮壁上居然帶來陣陣痛意,驀地掐住腰肢的手一松,她的身體掉在炕上。
十幾刀後,孫燕貼在男人背後一陣虛脫大口喘氣,眼見男人牛眼圓睜早已氣絕身亡,可胯下的雞巴依舊高昂的向前翹著,她抽出刀子,探手向前貼著男人的小腹猛地向下揮落,鋒利的刀刃瞬間將粗壯的雞巴連同下面的兩顆大卵子一齊斬落,鮮血飛濺,灑滿趴在炕上的女人一身。
女人腰背有熱流灑落,以為是男人最後一下射出的精液,可又覺得不對,精液哪有這樣的多的,她努力轉過頭,依稀看見身後的男人雙眼圓睜面容扭曲,僵硬的保持著一個姿勢,胯下原本是他那根大老二的位置被一個猙獰的巨大傷口所取代,此時依舊向外噴灑著鮮血,男人的頸側露出了孫燕蒼白中帶著興奮的臉。看到男人胸口冒著鮮血的洞才意識到是孫燕在他射精時發起了偷襲殺了他。
她一陣激動,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嗚嗚的哭了出來。
孫燕擁著男人的屍體呆了很久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殺了這個熊一般的男人,她喃喃道:“我殺了他,殺了他。。。。”
又過了好一會,驀地似乎被炕上女兒的哭聲驚醒,孫燕跑出院子,連滾帶爬的跑向湖邊,那里還有一條小船,是小夫妻來時乘坐的。
奔到近處孫燕才失望的發現,那條船已被一條鐵索所在了岸邊一塊巨石上,鑰匙想必在老頭身上被他帶走了。憑自己的力氣和工具,無論如何也打不開這鐵鎖,看來只能等老頭回來再把他也殺了,自己才能從這里逃出去。
孫燕暗自可惜,只好返回屋中,眼見炕上沒了手腳的女人還趴在那動彈不得,早已被操得合不攏的逼里還在流出濃白的精液。當下孫燕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後就不再理她,自顧自的將壯漢的屍體拖下炕去。
孫燕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壯漢的屍體拖到湖邊,找來袋子裝滿大石綁在屍體腰間,然後將他推進湖里。又打水清理了一路上的血跡,做完這一切回到屋里,她累的幾乎虛脫,屋里,炕上沒了手腳的女人不哭了,紅腫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希望,孫燕朝她笑了笑,隨即看到旁邊男人被切掉的那副大陽具。
壯漢死時正在射精,雞巴脹到最大,又因匕首刺入心髒,全身血液幾乎瞬間便停止流動。是以男人早已死了好一會,這根碩大的雞巴也沒有軟掉。
拎起男人的性器,孫燕只覺得手中的家伙沒有五斤也有三斤多。那粗長的陽具比自己手腕還粗,龜頭和自己握緊的拳頭一樣大,網球一般大的卵子一只手都握不住,雞巴上騷水精液血液混雜,腥氣撲鼻,不知為何她卻突然生出了一種想要將這根肉棒吃掉的想法。
孫燕咽了口口水,一步步來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清水倒在盆中,將雞巴清洗干淨,拎起來聞了聞,嗯,好聞多了。隨即找來木簽子,從馬眼處插入將整根雞巴穿了,又用細一些的木簽橫穿兩顆睾丸固定住,做完這一切,她在炕上女人不解的目光中生旺了屋中的爐火,將男人的雞巴架在火上燒烤起來。
不多時,雞巴便已開始滋滋冒油,油脂滴滴落在木柴上泛出嗤嗤的響聲。她怔怔的盯著火焰發呆,雞巴一部分都烤糊了也不知道,鼻子聞到糊味才驚覺。
又過了一會,雞巴徹底烤熟,稍微晾涼了一些,孫燕張嘴含住碩大的龜頭習慣性的吞吐舔舐了兩下,此時的雞巴已沒有了平時那種鼓脹欲炸的緊繃感,多了一些熟肉的軟嫩。她試著在那舔過好幾個月的大龜頭上咬下一塊肉來咀嚼兩下覺得滋味還算不錯,其實這雞巴既沒醃過也沒撒作料,原汁原味的烤熟本沒啥滋味。只是孫燕復仇心理作祟,這才覺得好吃。
炕上的女人看得心驚肉跳,臉色煞白,孫燕舉著考熟的雞巴問她:“你吃麼?”
女人拼命搖頭,嚇得說不出話,孫燕朝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不再去理她專心吃起肉來。
孫燕吃得很慢,一口一口撕咬著肉棒表面已經烤到焦脆的外皮與口感勁道的海綿體,咀嚼著吞入肚中,吃完了陰莖又吃睾丸,大卵子一顆就有鵝蛋那麼大,雖然燒烤過後有些縮小,卻還是比普通人的大了許多。孫燕一口居然吃不下,只能分幾口吃了。平日那壯漢性欲旺盛,這兩顆大卵子之中精液極多,此時雖已射了一次,內里卻還是貯有不少,吃起來口感滑滑膩膩,勁道爽口。
孫燕一邊咬著多汁的睾丸,一邊暗想原來男人的雞巴是這個味道,趙姐,嬌嬌姐,你們都吃過攝影師高磊的雞巴,連那個剛來的女人也吃過他老公的雞巴,現在我也終於嘗到了男人雞巴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孫燕早早的起身,砸開老頭放刀子的櫃子,取了把趁手的刀子,然後將其余用不到的藏起來。
准備好一切,孫燕煮了一鍋米飯,自己吃了一碗,又抱起炕上的女人,喂她吃了一碗,自從女人被吃掉手腳失去行動能力,吃喝拉撒就都是孫燕在幫她弄。今天女人知道逃生有望,吃的比平時都多了些。
那女人赤裸著身子被孫燕抱在懷里,她一邊吃著孫燕喂過來的米飯,一邊輕聲問:“你。。。你為什麼要吃那畜生的雞。。。雞巴?”
孫燕苦笑道:“在這呆了這麼久,人肉都吃過了,只剩男人的雞巴我還沒吃過,就想嘗嘗味道。你不吃真是可惜了,那畜生的雞巴很好吃,很香呢!”
那女人身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道:“不行不行,無論如何也不行,只有禽獸才能做出同類相食的事。”
孫燕悠悠地道:“你忘了你老公的雞巴是誰吃的了嗎?”
那女人一呆,叫道:“我那是被逼的啊,我也不想的。”
孫燕別過頭去,面無表情地道:“是不是被逼的,也沒什麼區別。反正都是吃過,哦對了,你還吃過自己的肉呢,呵呵呵呵。”
女人一驚只覺得孫燕的神情語氣都偷著古怪,忍不住想看來她是在這里和那兩個食人的惡魔呆太久了精神出了問題,現在她只期望她能殺了老頭,她實在是不想呆在這里了。
午後,湖面一艘小船緩緩駛來。孫燕遠遠看見,和女人打了招呼,按照之前兩人商量的計策執行。
船只靠岸老頭躍上岸邊呼喊自己兒子讓他出來幫著搬東西,喊了半天也不見人出來。他心下起疑,栓好了小船也不忙搬東西就朝小院走去,院中兩條黑狗見得主人回來,搖著尾巴賣好,院中主屋門開著,其他幾間屋子門鎖著。他先回到主屋,見女人身上蓋著被子躺在炕上,孫燕被鎖在炕邊。眼見家中一無異狀兩個女人都在只是不見了自己兒子,他問孫燕道:“我兒子呢?”
孫燕道:“他說去後山了。”
老頭奇道:“去後山干什麼?”
孫燕道:“好像是看到一只野豬,上山去追了。”
老頭哦了一聲,放下心來,這山里常有野雞野鴨,野豬倒也有,卻是不常見,每次見到定然要捉來的,是以老頭也不以為意。
孫燕目光灼灼的看著老頭,就盼他從外回來渴了,到家能喝一口缸里的水,那水里已被她下了藥,壯漢死後,她倆在屋里翻找了一圈,終於在一口箱子里找到了一包藥粉,想必就是他父子二人用來迷倒旅客所用的迷藥,她也不知道這藥放多少才能起效,保險起見將一包藥全都倒在了水缸里。
誰知老頭回來之後一時並不口渴,聽得兒子上山去抓野豬了,也沒去找,只出門去湖邊船上將買來的大米等物一件件的搬了進來。
孫燕暗暗著急,天色越來越晚,她怕老頭見兒子還不回來心下會起疑,便悄悄松脫手上繩索,握緊殺死壯漢的那把匕首,在老頭又一次進屋卸下袋子轉身要走時猛地從地上起身朝他厚背刺去。誰知這老頭十分警覺,孫燕從地上站起時他已有所察覺,待到她撲將過來時已轉過了身,危及間只能側身閃避,這一下到底慢了一步,老頭慘叫一聲,肩頭已被孫燕刺中。雖沒刺中要害,這一刀插入肩頭也把老頭痛得夠嗆,他大吼一聲一腳踹在孫燕小腹把她踹得倒飛出去,好巧不巧孫燕的腦袋正好碰到櫃子上,一撞之下人立馬暈了過去。
老頭痛得齜牙咧嘴,忍痛將肩頭的匕首拔出,顧不得去處理傷口,獰笑一聲,一腳踩在孫燕胸口,抬手就是兩記耳光,只打得她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嘴里叫道:“臭娘們,想殺我?老子掐死你!你把我兒子怎麼了?說!臭娘們,老子待你這麼好,你反而想要害我父子。狼心狗肺的賤女人、爛婊子。”
孫燕和女人面如死灰,想不到如此偷襲居然還是沒能殺得了他,又想到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殘酷折磨,不禁駭然欲死。
老頭罵得一陣,又問:“我兒子呢?你把他怎樣了?”
孫燕不答,老頭一陣拳打腳踢,取過繩子把孫燕綁了,跑去隔壁幾間房都看一遍,沒有找到兒子的屍體,又返回屋里繼續質問兩女。
孫燕抬頭看著他,驀地笑道:“你兒子?哈哈哈哈。。。昨晚已被我一刀殺了,我還割下他的雞巴烤來吃,他那雞巴和卵子真大,真好吃,嘿嘿嘿。”
孫燕知道自己既然行刺不成,已無活下去的希望,她故意激怒老頭想讓他盛怒之下一刀將自己殺了,免得受那臨死前的非人折磨。
老頭果然怒不可遏,對著她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嘴里叫道:“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爹給你報仇。臭娘們。老子要活刮了你,將你身上的肉一條條割下來,若不割你三千六百刀,老子絕不會讓你咽氣。”
打得一陣,老頭也累了,想到兒子業已慘死,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默默流淚。劃了半天船又和孫燕打了一場,他早已渴得很了,便舀起缸里一瓢水咕嘟咕嘟喝了。其實老頭和他兒子經常用藥,早對藥物的氣味熟悉以極,如果他剛進屋就喝水多半能被他聞出水中的藥味。此時他哀痛兒子慘死心神大亂,再喝水時便沒有察覺出異狀。
孫燕見他喝水,眼中一亮,又生起希望,只盼藥效快些發作,眼見老頭取來一柄薄刃小刀,就要朝自己下手,她雙腳用力不住的向後挪著身子。
老頭目中含淚,緩步而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孫燕已退到牆角,避無可避,眼見老頭抬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扎來,急中生智大叫道:“你兒子的屍體被我藏到山上了,你不給他入土安葬,肯定會讓狼吃了。”
老頭咬牙怒道:“你把我兒藏在哪了?快說!”
孫燕道:“我不跟你說的,除非你帶我去找!”
老頭大怒,叫道:“臭娘們,我先砍下你的手腳,看著你說不說,就算你不說,我抱著你去找也輕便得多。”說完又要對她下手,就在這時他突然步履不穩,腳下一個踉蹌。
孫燕大喜,抬腳踹在老頭腿上將他踹倒。老頭大驚,叫道:“你。。。。你。。。在水里下藥了。”
孫燕像只蚯蚓一樣匍匐著過去撿起地上的匕首,倒轉刃峰將手上的繩索割斷,忙亂間刃峰帶過手腕,劃了一道傷口也不覺得痛。
她掙扎著起身來到老頭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眼神不善。那老頭也知大事不妙,這迷藥的藥效他清楚的很,瞪大眼睛臉上冷汗直冒,拼命想要爬起來,可頭腦昏沉無能為力,孫燕恨他手段殘忍,也不找繩子綁他,照著他手腳筋腱所在的位置各來了一刀。
慘叫聲中,老頭的四肢筋腱盡數被她挑斷,如此即使迷藥藥效消退,他也在沒法反抗了。
做完這一切,孫燕手中的刀子桄榔一聲掉在地上,她頹然坐倒,喘息著先是大笑,繼而又痛哭出來。
那女人躺在炕上動彈不得,只能費力的仰著頭查看屋里的情況,眼見得情勢突變死中得活,也激動的流下淚來。
哭了好一陣,孫燕才從地上爬起,那女人叫道:“好妹妹,快抱我一起走,我們一起逃出去。。。去鎮上報警,讓警察來抓這個畜生。”
孫燕聽得報警,渾身一緊,僵在原地愣愣發呆。那女人不解,嘴里質問,孫燕不答她話。老頭卻在旁邊冷笑道:“別叫了,她不會讓你活著的。她在這里殺過人,還吃過人肉,只有你我都死了,這個秘密才能保住。”
那女人聽得一呆,難以置信的看著孫燕,孫燕也不答話,只朝她微微一笑算是默認。
孫燕看了看地上的老頭和炕上的女人,一個手腳被廢一個根本沒有手腳,全都無法動彈,果然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她掠了掠額前的碎發,蹲在老頭身邊解開他的褲子,老頭不解,不知她要干什麼。只見孫燕握住老頭的陽具,張口含住,就那麼趴在他身下忘情的口交起來。
老頭初時還能忍住,可這幾個月來,孫燕給他舔得次數沒有100也有80,早對他雞巴何處敏感了若指掌,沒舔得幾下老頭就硬了。不多時,老頭馬眼一松,在孫燕嘴里射了精。
孫燕含住滿口的精液,抬頭朝老頭一笑,張嘴給他看了看,這才咕嚕一聲咽下肚去,她舔食著嘴角的殘精,握住老頭半軟不硬的雞巴套弄,笑嘻嘻地道:“你兒子的雞巴我已經吃過了,不知道你的雞巴是什麼滋味?有沒有他的好吃?”
老頭滿臉冷汗,大叫:“你瘋了。。。你瘋了!”
孫燕笑道:“沒錯,早在我被你們逼著吃她們的肉時候我就瘋了。想不到吧,你們也有今天!麗姐、嬌嬌姐、老王、老高,我要給你們報仇了!”
說完她站起身,取過刀子,一手握住老頭的雞巴,一手用刀子沿著雞巴與小腹交界處慢慢割下,她割得很仔細,小心的劃開皮膚與脂肪直到陰莖的海綿體為止,然後順勢向下,慢慢將陰莖從老頭的身體上剝離下來。
老頭痛得渾身抽搐,嘴里大罵不止,然而手腳上的筋腱與肌肉被斬斷,讓他只能瘋狂的扭動身體,甚至連合攏雙腿也做不到。
孫燕滿手鮮血,眼中卻閃著興奮的光,她舔了舔嘴唇不理老頭涕淚橫流的哀求與咒罵,只專心的將雞巴與身體表皮連接之處的皮肉一點點切開,果然在男人的陰囊之下腹股溝里還有好長的一截陰莖隱藏在里面,孫燕丟下刀子,雙手抓住老頭的陰莖與睾丸用力向後拉扯。
老頭慘叫聲中不斷以頭碰地發出砰砰的響聲,隨著孫燕雙手用力又有很長一截表面覆蓋著白色筋膜的海綿體慢慢從他體內被拽出。慘叫聲響徹小屋,驀地一聲變了調的慘呼過後,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團被從體內生生拽出,孫燕用力過猛,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抓著一條長達20多厘米的完整陰莖,陰莖根部連接著一團血淋淋的肉團,卻是男人的前列腺。
孫燕喘息著將老頭的性器舉在半空,男人的性器長長一條,前半段是完好的龜頭和包裹著黝黑包皮的肉棒,中間一團表面布滿褶皺的陰囊軟趴趴的掛在上面,里面包兩顆睾丸沉甸甸垂下,陰囊下是原本隱藏在男人身體里的後半截陰莖,此時正血淋淋的垂在下面,這一半的長度果然如老頭說的那樣不比露在體外的部分短,最下面垂著一團血肉,卻是男人的前列腺。
她哈哈大笑,狀似瘋癲的在老頭面前晃動手里的東西,笑道:“你的牛子也不小啊,你說我是拿來烤著吃好還是燉著吃好?或者也學你處理黑鬼的牛子一樣,風干了泡酒?”
老頭張著大嘴喘息呻吟,滿頭冷汗,劇烈的疼痛讓他目光渙散,兩腿之間只余一個漆黑血洞,鮮血不斷從中流出,慢慢染紅了身下的地板。
孫燕壓抑了幾個月的恐懼一朝爆發,精神已經處於不正常的狀態,她見老頭這幅模樣,知道他大量流血之下很快就會死掉。想到這許久以來的遭遇,恨他歹毒,不想讓他就這樣死得輕巧,孫燕起身居高臨下的解開褲子,裸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走到老頭腦袋上方。
“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我在給你們父子舔,我也想嘗嘗被人舔的滋味呢!”孫燕浪笑著道,說完就直接坐在了老頭的臉上,濕漉漉的陰戶壓住他的口鼻,老頭的慘叫變成了壓抑的悶哼,孫燕騎跨在他臉上扭動屁股,讓老頭的鼻子和口唇磨蹭著自己的陰戶,滿臉享受。
老頭手腳抽搐,拼命扭動頭顱,腦袋被孫燕牢牢壓住,怎麼也掙脫不開,他口鼻被堵,漸漸覺得呼吸困難,四肢瘋狂顫動,孫燕牢牢坐在他的臉上,一手伸到腹下揉搓陰核,另一手拿起老頭軟趴趴的性器,張嘴含住龜頭繼續吞吐著,就像平日給他們父子口交那樣。
孫燕坐在老頭臉上一邊自慰一邊興奮的喃喃說道:“你知道嗎,我已經兩個月沒來月經了。。。你和你兒子不是一直想讓我們懷上你們的崽子嗎,恭喜你們成功了。我可能真的懷孕了,只是不知道這孩子是你的,還是你那個死鬼兒子的。嘻嘻嘻嘻。”
老頭聽到她的話,掙扎的身體霎時頓住,隨即身體抽搐,像是發出笑聲一樣陣陣顫抖。
不多時,孫燕揉弄陰蒂的手指漸漸加快,她嘴里發出享受的呻吟,驀地一聲無比滿足的叫聲過後,雙腿牢牢夾緊老頭的腦袋達到了高潮。
十幾秒過後,孫燕一臉滿足的從老頭臉上站起身體,濕淋淋的下體離開,老頭雙眼暴突,面頰紫脹,已經死了。
側臉目睹了地上發生的一切,被切成人棍的女人嚇得面無人色,只覺站在地上的孫燕猶如魔鬼一般十分可怕。她臉色煞白嚇得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孫燕呆呆看著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的男人手中提著他的性器,半晌不語。
床上的女人驚恐的盯著她,壓抑不住的抽泣聲音還是引起了孫燕的注意,她緩緩轉過頭來,對著床上的女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孫燕緩步來到窗前,在女人身邊坐下,伸手在她即使平躺也依舊高高聳立的雙乳上來回撫摸,嘴里笑道:“姐姐的奶子真大,怪不得老頭父子這麼喜歡,姐姐的這對奶子是要用來做為年夜飯的主菜的,滋味一定不錯。”說完她伸手狠狠在女人奶子上揉搓了幾下。
逗弄完床上的人棍女人,孫燕開始處理老頭的屍體,她先是剖開老頭的肚皮,割下他的肝髒生吃了,又割下心髒和兩個油光鋥亮的大腰子,連同男人那一整副完整的性器一起用清水洗淨泡好,隨即將剩下的殘屍拖到湖邊照例綁上大石沉入水中。做完這一切,孫燕也累的夠嗆,返回屋里坐在床邊喘氣,目光不住在人棍女人赤裸的肉體上掃視,女人被她看的渾身發毛,嚇得直抖。
處理完屋里的血跡,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孫燕累了一天疲憊已極,倒在床上摟著那個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孫燕早早起來,用老頭的心髒腰子配上新鮮的時蔬做了一道尖椒人心一道爆炒腰花,手藝完全來源於老頭,味道很不錯。老頭那副性器她沒有吃,打算留到中午作為在這里的最後一餐,吃完早餐孫燕開始在屋中收拾東西,老頭父子這麼些年害死了許多人,家里好東西不少,光名表就有好幾塊,現金也有幾萬塊之多,這些都被孫燕裝進女人和她老公帶來的登山包里。
做完這一切,孫燕來到床邊,將女人圓滾滾的身子抱在懷里,一手玩弄她豐挺的雙乳,一手探入陰戶,摳挖里面的嫩肉。孫燕貼在她耳畔喃喃道:“姐姐我就要走了,正如那死鬼說的,我在這殺過人,吃過人肉,現在還有點喜歡吃人肉,我不放心姐姐會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所以我不會讓姐姐活著離開這里的。姐姐的皮膚真白,沒了手腳身子也還是那麼誘人,奶子也好大,比人家的大兩圈呢,看著就讓人流口水。不嘗嘗姐姐身子的滋味,我以後會後悔的,等我把姐姐身上的肉吃完,咱倆就變成一個人了呢。這樣我就可以帶姐姐出去了,而且還不怕姐姐泄露我的秘密。
女人聽她說完,渾身顫栗著瘋狂的扭動器身體,臉上涕淚橫流著祈求孫燕不要殺她,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孫燕在她面前抬起一只濕漉漉的手掌,那上面也不知是女人陰道里流出的淫水還是被她一番話嚇尿的尿水,孫燕五指張合著給他展示手上的水痕跡,笑道:“姐姐真是個騷貨呢,馬上就要被我宰了吃肉,居然還能浪出這麼多水”。
說完便將她抱到屋外滿是血腥氣的肉案上,那肉案色澤黑紅,上面似有一層厚厚的油泥,也不知道這些年里老頭父子在這張肉案上宰殺分割過多少鮮活的肉體。
女人的乳房幾乎和趙春麗的一樣大,卻比趙春麗的奶子更加富有彈性,此刻平躺在桌上也沒有絲毫的軟伏,依舊驕傲的挺立著。
孫燕不再理會她,轉身而去,回來時手里已經多了一個牛皮口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瓷碗里面裝著半碗渾濁微紅的粘稠湯汁,一個粗大的針筒。女人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只見孫燕在她旁邊放下那碗湯汁又將那套工具打開平鋪在桌上,一件件各式的刀具閃著令人心悸的寒光顯露出來。
孫燕笑道:“老家伙的這些工具,好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用呢,我就用過那麼幾件,不過要料理姐姐,應該夠了。你看,這把尖的是開膛的,這把寬的是割乳的,這把細長的是剜陰的,這把帶鈎子的是抽手腳筋的,這個彎的是剝皮的,這把最有趣是用來抽腸子的,你看一按這里就能從中間撐開,插入姐姐的屁眼一按就能把腸子扯出來,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有好長好長的腸子,能扯出好幾米呢。哦對了,還有這個小錘子,是用來敲腦袋的,不過我只聽老頭說過用法,還沒試過,一會正好在姐姐身上試試,我是四川人,最愛吃腦花了,姐姐的腦花,一定很美味!”
女人聽得面無人色,牙齒咯咯作響,害怕已極,然而沒有手腳的身體當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只能偶爾仰起脖子表示抗議。孫燕見她嚇成這副模樣,反而安慰起她來:“姐姐別害怕,像你這樣沒了手腳,這麼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如果我是你我應該會很高興能被姐姐吃掉!老頭養著姐姐不殺,一來是等著過年再吃肉,二來也是等姐姐的奶子蓄滿奶水好做那道糖心乳房,老頭一直有個心願,想用泌乳期的奶子做這道菜,他說剛產奶的奶子飽滿圓潤,奶水充足,用來做這道糖心乳房最是美味,他那個傻兒子也心心念你這一對兒大奶子!可惜他倆都吃不到了,不過沒關系,就讓我這個當徒弟的來完成他們的遺願吧。姐姐你看,這碗里裝的就是用來醃制你的奶子的料汁,里面有蜂蜜、料酒、耗油、南乳、桂花和其它很多香料調料,都是老頭為了這道菜專門提前從鎮上買來的。另外,我是四川人,喜歡吃辣,還特意在里面加了一些辣椒油,一想到姐姐的兩個大奶子用這些調料醃制後蒸熟,人家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哦對了,老頭說了料汁必須在奶子割下來之前就注入里面然後充分按摩,這樣才能讓料汁充滿每一條乳腺,所以待會我把醬汁注入姐姐奶子里時候可能會有點痛,麻煩姐姐忍一忍了。”
說完取過那根粗大的針筒在那碗醬料里吸滿,捏住女人的一只奶頭將乳房提起,針頭沿著肋骨在乳根處刺入,足有一指長的針頭完全沒入乳肉,保證針頭抵達乳房的核心後才慢推送,看著那一管醬汁全部注入女人乳房之中。
如法炮制完女人的另一只大奶,孫燕雙手撫上,緩慢按摩起來,她眼里滿是興奮,按摩的手法格外輕柔細致,額頭出了微微細汗也不自知。女人的兩個奶子本來就飽滿圓潤,被老頭喂食了大量催乳素開始分泌乳汁後更顯碩大誘人,此時每只乳房又被分別注入大概100毫升的料汁後更是鼓脹如球。
醬汁入體,雙乳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楚,女人涕淚橫流仰著脖子哭罵,孫燕不理她,只神情專注地繼續按摩女人的兩只奶子,嘴里絮絮叨叨的和她說著話,乳頭和乳暈先是充血挺立,片刻後乳頭開始有白色的乳汁泌出,隨即顏色越來越深,十幾分鍾後,孫燕俯下身子舔了一口,一股濃郁的乳香混合著桂花的香甜味道融入口中,她知道已經醃制好了。
這很可能是她此生最後一次品嘗人肉,她可不想就這麼浪費了女人身上其余的美肉,孫燕放開兩只乳房,轉到女人身下,取來清水將女人陰道內外都仔細清洗了一遍,然後又將針管上的針頭取下,塑料針管吸滿剩余的醬汁後塞入了女人的陰道,粗大的針管緩慢插入直到針管再也插不進去才停止,針管的前端已經插入子宮口,女人仰著脖子慘叫,孫燕用力將一管醬汁全部注入女人體內,然後隨手扔掉針管,左手分開女人兩瓣陰唇露出下面微微張開的洞口,右手幾根手指探入其中緩慢抽插起來,片刻後又在流出的醬汁潤滑下將五指並攏整個拳頭都探入女人體內。
孫燕面帶興奮,右手快速的抽送起來,充分按摩其中的嫩肉,女人的陰道逐漸變得松弛而柔軟,孫燕越插越深,咕嘰咕嘰的水聲中,女人驀地渾身痙攣,脖子高高昂起,原來孫燕的兩根手指找到了女人子宮的入口後粗暴的插入她嬌嫩的花心,並在其中來回的摳弄探索。
女人的慘叫變了聲調,孫燕興奮地舔舔嘴唇,繼續增加插入子宮的手指,三只,四只,最後整只拳頭都捅入里面,女人白皙的小腹上,一只拳頭的形狀微微隆起清晰可見,手指在子宮中時而並攏,時而分開,帶動著女人的肚皮不住動來動去。
子宮可以說是女人身體上最有彈性的器官,侵華戰爭時期殘忍的日本人曾經將一對夫妻中妻子的子宮剖出撐開後套在丈夫的頭上活活憋死了他。然而未懷孕的女人子宮被人生生插入進而玩弄,不亞於一次強暴式強制妊娠,堪稱世上對女人最毒辣的酷刑。
女人的子宮被孫燕的拳頭充分按摩撐開後,她的手指繼續深入,在子宮的底部兩側分別找到兩個小小的管道,她側過手掌,手指用力捅入,通往卵巢的腔道被強行地撐開,從未被異物到訪過的嬌嫩的卵巢被硬生生的粗暴插入,不僅如此,這根手指還不老實,四處摳挖著,旋轉著,抽動著,努力擴大著因被異物侵入而撐開的空間,卵巢的觸感軟嫩火熱而富有彈性,手指玩弄卵巢所發出的咕嘰咕嘰聲音隔著肚皮都能聽見,子宮中蓄滿的醬汁順著擴大的腔道緩慢流入,給很快就要變成別人口中美食的卵巢也帶去了香甜的味道。
孫燕幾乎將整條小臂插入女人體內,嫩肉死死纏住她的手臂,這一番用力按摩,她也累得夠嗆,碎發被額前的汗水打濕粘在臉上,再看女人,已是雙眼泛白昏死了過去。
孫燕抽出手掌,女人的陰道被撐得過於巨大,一時無法合攏,依舊大張著,從下面看能直接看到紅艷艷的子宮。
孫燕擦了擦汗水,去水缸里撈出老頭那一幅完整的性器,老頭的性器經過一晚上的冷水浸泡,此時已完全失去了血色,除了原本外面裹著包皮的陰莖依舊是黑黑的一段,其與部分已變得慘白,變成了和菜市場肉案上牛鞭羊鞭相同的樣子。孫燕用小刀剝開陰囊的外皮,擠出里面的兩顆睾丸,用刀子去除掉上面的各種韌帶與筋膜,兩顆卵子頓時顯得白嫩水潤,孫燕握在手里把玩片刻,隨即用手指夾著送入女人下體,穿過陰道,用手指頂著塞入子宮,然後又被她一邊一個用力塞進兩邊早已被撐大的卵巢里。安置完兩顆卵子,孫燕擦了把汗,又將老頭那根將近三十厘米,連著前列腺的完整性器一點點塞進女人下體,前列腺和大部分陰莖都被她強行塞進子宮中,只留一個失去血色的微黑龜頭被留在女人陰道口兩片陰唇之間。
做完這一切,孫燕取來一個大盤子放在女人旁邊,拎起一只乳頭,將女人的大奶子提溜起來,右手割乳刀從乳房下緣平平一推,鋒利的刀鋒切開血肉,一只大奶已被輕松取下,鮮血淋漓的被她提在手中。女人在劇痛之中醒來,瘋了一樣扭動掙扎,孫燕只含笑看著她,並不阻止,這種將人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真讓人著迷。片刻後見女人掙扎得沒了力氣,她又用相同手法割了另一只奶子,隨即扔入冰涼的冷水中清洗干淨,瀝去多余的料汁。然後她又取了那柄專門用來剜出女性陰戶的細長薄刃從女人屁眼上方會陰處深深刺入,緩慢的旋轉一圈,將女人納入老頭雞巴的完整的性器包括整個外陰和後面的陰道子宮卵巢一起掏出體外,同樣浸入清水洗淨後取來一個大盤子擺好,盤中兩邊各放一只蓄滿奶水和料汁進而沉甸甸的大奶子,奶子中間擺上那一副同樣已經醃制好的性器,打開蒸籠放了進去。
這道菜也是老頭跟她說過的,采用男女性器合而為一烹飪,名叫龍鳳呈祥,材料都是選取男女身體上最為精華的部位,自然美味至極。老頭將近二十年的吃人經歷中也只做過兩次,一次是一對小夫妻,另一次是一對母子,小夫妻那次是老頭初次發明試驗,滋味還算滿意。母子那次卻是老頭生平的得意之作,被他稱為親子丼,是他精心改良料理工藝後的一次完美嘗試,據他說這道菜最好是在男女雙雙高潮之後立即割取食材,才能獲取最佳的口感滋味。為了能吃到最鮮美的食材,他們先是給那對母子喂了大量春藥,在母親的陰道和子宮里灌入醬汁提前醃漬,然後在春藥藥力爆發的最為猛烈時候強迫那對春情勃發的母子性交,最終在母子二人雙雙達到高潮的瞬間割下男孩的雞巴與母親的子宮和卵巢,略一清洗就上鍋清蒸,菜肴出鍋時那對母子還沒死掉,又被迫眼睜睜看著兩個惡魔在他們眼前吃掉自己的性器。據說當時那道親子丼無比銷魂美味,是老頭這麼多年也依舊念念不忘的滋味,他在跟孫燕說的時候依舊一臉神往。那時候孫燕其實已經開始變態了,她本能的記下了烹飪的方法,想不到此時居然用了老頭的雞巴和卵子做為食材來做這道菜,當真是世事難料令人唏噓。
蒸籠上蒸汽裊裊升起,孫燕感到一絲疲倦,為了這兩道菜,她足足忙了一上午,此時也有點餓了,看著桌上下體和胸口不斷滲出血液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笑道:“姐姐的逼和奶子已經上鍋了,老頭說做這道菜要足足蒸夠一個小時,看來姐姐是等不到那麼久了,就讓我先送姐姐上路吧,順便也嘗嘗姐姐的腦花開開胃。”
孫燕將女人抱起,放在椅子上,隨即又用繩子將她的身體和頭死死綁在椅背上,女人胸前失去乳房的傷口露著慘敗的肋骨,肋骨下緩慢跳動的心髒也清洗可見,大量的失血讓女人已是處於彌留之際,她面色蒼白,不在掙扎,雙目無神目光渙散,只是嘴里不住喃喃道:“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孫燕站在女人身後,替她整理好散亂的長發,然後舉起來手里用來砸開顱骨的小尖錘,按照老頭教的方法圍著女人腦袋沿著頭骨的縫隙敲擊起來,女人發出嘶啞的慘叫,不多時頭頂偏後腦的頭蓋骨就被孫燕砸碎取下。
打開的頭顱中,女人褶皺的大腦清晰可見,孫燕舀了一瓢清水倒入其中,洗去鮮血後露出里面色澤青白中透著粉紅的腦花,孫燕舔了舔嘴唇,撒上一把早已切好的蔥花蒜末和辣椒粉椒鹽,隨即澆上一勺冒著煙的滾油。
熱油入腦,女人在一瞬間魂歸地府,大腦被燙熟,她的身體瘋狂痙攣起來,面部表情也變得怪異而猙獰,過了許久那沒了手腳乳房性器,腦花外露的女人身體才得以平復。
孫燕躲得遠遠的以免被四處飛濺的熱油燙到,看著被綁在椅子上身體抽搐的女人喃喃道:“很痛吧?姐姐,不過應該不會痛很久才對,你這種死法已經比嬌嬌姐他們痛快多了。”說著她走到近前,伸手調整女人的面部表情,撫平女人因痙攣而抽搐的面部肌肉,調整上翻的眼珠,扯動她的嘴角,將女人擺出一幅面帶微笑的表情。做完這一切,滾油也已稍微冷卻一些,孫燕迫不及待的在那飄著香味的腦花上挖了一勺送入口中,霎時滿口生香,鮮活的腦花果然無比鮮美,是她此前從未享受過的美味。
她割下女人的頭顱放在桌邊,此時蒸籠里的美肉也已好了,孫燕小心翼翼的取出盤子,霎時肉香滿屋,門口兩只大黑狗聞到香味,饞的嗚嗚直叫。
盤子里兩只被蒸得爛熟的美乳顫巍巍地聳立著,絲毫沒有因為被從女人的身體割下烹飪而有一點點的下垂或癱軟,奶子的表皮經過高溫蒸煮變得晶瑩剔透猶如半透明一般,粉嫩嫩的奶頭硬硬的翹著,上面滲出一層濃稠黏膩的蜜汁,兩只美乳乳形完美色澤誘人,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兩個奶子中間,一副漂亮的女人性器橫陳盤中,整只性器表面色澤紅潤湯汁四溢濃香撲鼻,塞滿男人前列腺和大半根陰莖的子宮經過長時間的清蒸此時已鼓脹如球更顯飽滿圓潤,子宮旁邊是兩只被塞入睾丸從而膨脹到足有雞蛋大小的卵巢,胖胖的子宮前端連著一截粉嫩誘人的陰道,陰道前端則是女人白嫩的外陰,外陰微微傾斜,紅彤彤的陰核就像剛剛高潮過一樣脫出包皮的包裹展露在空氣中,色澤光鮮好似一顆紅寶石般美麗。陰戶小穴穴口斜斜向上正對著孫燕的臉,兩片大陰唇嬌嫩可愛掛著晶瑩的露珠仿佛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滋潤,陰唇中間的洞口處,一個碩大的龜頭從中伸出圓滾滾的夾在兩片大陰唇之間,龜頭的馬眼和陰道的縫隙還在不斷往外流淌著濃稠的汁水,看得人口水之流。
這一盤美肉堪稱女人身上的精華,孫燕端詳許久也不忍品嘗。
孫燕坐在桌邊,看著自己辛苦了一天才做好的一頓人肉大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桌上女人的頭顱表情僵硬而空洞。孫燕抱起那被老頭視若珍寶,泡著黑人夸張性器的酒瓶給自己滿滿倒了一大碗酒,酒碗用的就是女人被砸開的頭蓋骨,她終於可以開始享用她的美食了。她先用小盤托起一只奶子,端詳許久才閉上眼將乳頭含入口中吮吸起來,混和著奶香的香甜汁水從乳頭涌出,雖然被燙的直咧嘴,孫燕還是滿心的滿足喜樂,只覺盤中的一對奶子就是人間無上美味,想到以後可能再也沒法吃到這樣的美味,孫燕越發珍惜,舔舐良久才依依不舍的輕輕一口咬掉乳頭緩緩咀嚼。然後她學著老頭的樣子剝下幾乎透明的軟嫩奶皮,按照乳腺的紋理細細分開,一片一片的送入口中慢慢品嘗。乳肉入口也不需如何咀嚼便化為鮮美汁水流入咽喉,汁水中有著濃濃的奶香與甘美微辣的滋味,流經過舌尖每一個味蕾都帶來無比的滿足。她還時不時的拿著小勺子探入頭顱不住挖取腦花送入口中品嘗,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慢條斯理的品嘗完女人的腦花。
吃了一只奶子,孫燕打算嘗嘗這道龍鳳呈祥的滋味,她先是夾起整只女陰湊到面前,張口含住陰道外露出的龜頭用力一吸,蓄滿子宮的濃稠湯汁順著男人的陰莖從龜頭的馬眼處噴薄而出,噴薄在口中的感覺和這幾個月來老頭和他兒子無數次在她口中射精如出一轍。孫燕閉上眼睛,像之前一樣張開嘴巴,舌頭攪弄了幾下口中的湯汁,然後咕嚕一聲咽下肚去。
她滿意的舔舔嘴唇,開始用刀將外陰從陰道上切開,又將兩個塞了睾丸的卵巢上切下,然後將各個部位切成小塊,經過長時間的蒸煮,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早已合二為一化為盤中爛熟的美味食物,男女性器彼此纏繞包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孫燕夾起盤中美肉分別品嘗,外陰飽滿潤澤,蒸熟後的表皮薄如明紙,猶如翡翠一般晶瑩剔透,肉肉的口感肥而不膩鮮香味美,陰唇間的龜頭光滑q彈,入口爽滑,牙齒咬了兩次都被它滑開。
被填滿而顯得粗長的陰道表面一層薄薄的嫩肉緊緊包裹著陰莖,一口下去,牙齒先後穿過陰道壁,陰莖包皮,海綿體,最終咬斷尿道,咀嚼中口感層次分明,讓人浮想聯翩。
子宮蓄滿醬料最是肥美多汁,一刀切下,富有彈性的子宮外皮倏地崩開,湯汁橫流中露出里面包裹著的熟透前列腺,刀子不停繼續向下切割,將其一同切成小塊,夾起一塊軟肉沾滿旁邊的湯汁送入口中,口感極其勁道有嚼勁,令人食指大動欲罷不能。
卵巢包裹著睾丸軟爛酥糯,夾雜著女人性器特有的濃烈騷味和有男人睾丸的獨特腥氣,再加上醬汁的甜美混和在一起,幾種強烈的氣息混和後提供了淫靡的濃香,帶來了強烈的性刺激,只吃了一顆就讓孫燕下體濡濕起來,兩顆肉丸入口,她咀嚼良久也不忍咽下,絕美的滋味讓她沉醉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這頓飯直吃了快一個小時才吃完,填飽了肚子,孫燕怔怔的看著對面面帶微笑的女人殘屍,看了好久。眼見日頭西斜,她知道自己該走了,想起今天還沒有喂那兩只黑狗,她便掏出女人剩余的內髒丟給大黑和小黑,解開兩條大狗的繩子,看著它們吃得開心,孫燕喃喃道:“大黑小黑,這是我最後一次喂你們啦,我要走了,以後你們自己在這山里捉野雞兔子吃吧。”
隨即將女人的屍體拖到湖邊也綁了石頭推入水中,又返回屋里將所有的殺人食肉痕跡都清除掉。
做完這一切,孫燕洗淨身上的血跡,從女人的行李中取出一套干淨的衣衫換上,背上昨天已收拾停當的登山包走出屋子鎖好門,轉身出了小院。來到湖邊用從老頭身上找到的鑰匙開了鎖,登上了小船,回望了一眼湖邊的那座小院只覺這幾個月來發聲的一切恍如隔世,推起雙槳,平靜的湖面蕩開漣漪,小船漸漸遠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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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清晨的霧氣緩慢散去,平靜的星月湖湖面蕩起波紋,一艘小船推波而來,靠岸停下,一個十來歲的粗壯男孩迫不及待的從船上跳下,只見他生的虎頭虎腦,雖然臉上稚氣未脫,身材卻已和尋常男子無異。
男孩在岸上瘋跑,一個女人的聲音叫道:“慢點。。。慢點。。。小心摔倒,岸邊的石子鋒利得很。別玩了,快來幫我上船搬東西。”
男孩不聽依舊跑來跑去,船上的女人見狀只能趕忙跳下,隨手將小船栓在岸邊的大石上。只見這女人三十多歲年紀,面容生的甚美,臉上略有風霜之色。
叫了幾聲,男孩瘋夠了,朝著女人跑回來,然後一頭扎進她懷里,腦袋不住在女人高聳的胸脯上拱來拱去,環住女人腰肢的雙手也深入她的裙子里來回撫弄,女人被弄得一陣嬌笑,男孩在她懷里抬起頭說道:“媽,我又想吃奶了。”
女人愛憐地點了一下男孩的鼻子笑道:“小壞蛋,你這是想吃奶了麼?你這是又想操媽媽了吧!”
男孩扭動腰胯在女人身上蹭著,嬉皮笑臉地道:“就是想操媽媽,看你劃船時候屁股扭啊扭的我就想操了,媽你看我牛子都硬成什麼樣了”
女人被男孩探入裙中的手不知摸到了哪里,紅霞上臉發出一聲柔魅的呻吟,笑道:“哎呀別摸了,快點搬東西,搬完東西給你操,這回讓你操得夠夠的還不行麼。”
男孩從女人胸口雪白的乳溝中離開,歡呼一聲跳到船上,女人攏了攏被男孩弄亂的頭發,也跟他一起上船往下搬東西。
不多時小船上的物品已被母子二人搬到岸上,女人牽起男孩的手朝岸邊不遠處的木屋走去,笑道:“寶兒,這就是我們以後的家了。”
男孩問道:“媽,你說過只要來這就給我生許多弟弟妹妹,是不是真的啊?”
女人笑道:“嗯,你想生多少,媽媽都依你。”
男孩興奮道:“我要媽媽給我生多多的孩子,是妹妹長大後就繼續給我操,是弟弟就和我一起操媽媽。”
女人啐了一口,臉蛋紅紅的,卻也沒有因此而責罵男孩。
進了屋,男孩好奇的打量木屋里的情景,女人卻從角落里取來了一個牛皮包裹的袋子在他面前打開,里面各色各樣的鋒利刀子一排排展露在眼前。
男孩有些不解,女人拿起一把薄薄的寬刃短刀遞給男孩,細心地給他講解起來:“這一包工具,就是媽媽跟你說過的專門用來宰殺肉畜的刀子,你看這把是用來割乳的,這把是用來抽筋的,這把是...”
男孩眼神發光,細心聽母親講解,等女人講完,他拿起桌上的各種刀具愛不釋手地道:“上次宰殺我的女同學周玲玲時候要是能有這些刀子就好了,剜她的小逼時候浪費了好多肉,真可惜。”
女人捋了捋額前的碎發,附下身體蹲在男孩身前,解開他的褲帶,掏出他早已勃起幾乎和女人小臂一樣粗長的巨大陰莖,“相信媽媽,既然我們決定要來這里了,以後是不會缺少肉畜自己送上門來的。”說完,女人將男孩的陰莖捧到面前親吻舔舐起來,表情迷醉而滿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