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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痴漢聯盟—淑女墮落計劃(一)來自痴漢聯盟的邀請函

痴漢聯盟 楓灣sezhongse3 12645 2023-11-20 00:36

  「在這個世界上,希望與絕望的界限並不是如童話般那樣分明,佇立在陽光下的麗人總是伴隨著深邃的黑影。」——哥頓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廣袤綠茵將學院與城市分割成兩個世界,幾乎所有東京市的居民都知道郊外坐落著一所女校,但只有少數人了解這所看似低調的女校有著怎樣顯赫的歷史底蘊,在平民百姓眼中,它那位剛成為國會議員的理事長比學校本身更為引人注目,當然不僅僅因為霧島千穗夫人本身就是一位世所罕見的大美人,更重要的是以她為代表的女性群體,正朝著腐朽不堪的日本政壇發起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雖然只是十分之一的議席被女性所占據,可這已經足夠引起老頭子們的警覺,他們從來沒想過這些猶如吉祥物般存在的女性政客,終有一天也許真的會顛覆他們的統治,而這些看似柔弱逢迎實則干練務實的女人們,都來自那七間早在二戰之前便已存在的女子學院,而這一切的改變,似乎就是從霧島千穗作為理事長入主東京風花女子高等學院開始……

  

   代表著財閥利益的政客們,又哪會甘心眼睜睜看著這些女人肆意蠶食自己的地盤,老牌家族們在政壇上屹立千年而不倒,自然有他們的道理。可時任首相倉井五郎的微妙態度卻讓這些家主們投鼠忌器。

  

   既然明面上的手段行不通,那便只好在陰影中伸出觸手,反正對於那些常年隱匿於幕後的老頭子而言,玩弄陰謀更為得心應手,也更符合他們一貫的作風。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連首相大人也不好說些什麼吧?

  

   學院之外,風和日麗,暗室之內,光影浮動。

  

   四位姿色各異的窈窕少女端坐在各自專屬的長椅中,盯著投影中一幕幕香艷而淫糜的畫面,一言不發,空氣中凝聚著教人窒息的壓抑感,從校服上看明明都只是年齡不超過18歲的女孩,渾身上下所展現的凌人氣場卻絲毫不遜於國會中的那些老牌政客,這大概就是風花女子高等學院學生會成員該有的驕傲吧。

  

   不同於普通學院的制度,以風花學院為首的七所女校,其學生會擁有著足以與理事長抗衡的話語權,學生會成員的地位甚至凌駕於普通教授之上,並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能在群英薈萃的學院中當上學生代表的人,本身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也只有掌控過絕對權力的人,才會更懂得如何去利用權力,而這正是這些天之驕女們涉足政壇的必修課。

  

   可四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美人兒圍坐在一起,觀看女子受辱的錄像,多少讓人感到些許違和,幸好絕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這個秘密,畢竟這間重金打造的學生會辦公室有著媲美軍事設施的反偵察設備。

  

   經過視頻解析,她們已經確認了這些錄像的真實性,排除了惡作劇的可能,可正因為不是惡作劇,才讓她們的臉色顯得如此蒼白肅穆,畫面中的那些鮮活的面孔,都是名古屋清水女子高等學院的學生會成員,她們六個月之前在七校競技聯賽中的對手。

  

   這短短的一百八十天里到底發生了什麼?畫面中那些用馬賽克遮掩了真實面目,還作了聲音後期處理的男人們到底又是什麼人?

  

   隨拍攝者步伐而輕微搖晃的畫面中,清水學院體育館內一片淫糜。一對象征著優雅與純潔的白色絲襪從膝蓋上一路褪下,直至腳踝,揉成布團,巧手輕輕捻住褐色百褶短裙邊緣,隨著鏡頭以每秒五毫米的速度向上提起,一縷春光緩緩解鎖到大腿根部的絕對領域,棉質內褲的末端守住了少女的私密,卻無法阻斷那淅淅瀝瀝的涓流,本該干爽的布料此刻已完全被迸發的淫水所浸染,百褶裙擺剛翻至腰間便又重新覆下,隨之滑落的還有那條能扭出愛液的潮濕內褲,等於告訴所有人少女裙底已然真空。校服襯衫的領口紐扣禁不住雙手撕扯,少女干脆利落地將雙肩布料拉下,挑開奶罩肩帶與胛骨間的扣子,無比熟練地將還帶著體香的內衣從襯衫中扯出,遠遠拋出,窗外的陽光傾灑在凌亂的白襯衫上,酥胸上微微凸起的兩點蓓蕾,白里透紅,隱約可見。

  

   少女將學生證擋在前途無量的事業线上,笑道:「大叔們,一個一個來,可不許插隊哦。」

  

   鏡頭拉近,學生證上分明寫著,學生會風紀委員,谷川由紀。

  

   青春無敵的胴體熏紅了色狼們的眼睛,哪還顧得上少女的規矩,三個男人同時合圍上來,按住少女四肢,同時襲向她的小嘴,屁眼與淫穴。少女哼哼唧唧地呻吟逢迎著,甚至主動伏下身子,跪趴在軟墊上,將三穴擺到最容易插入的角度,顯然對男人們的獸行早有預料,看得出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亂交合體了……

  

   肉棒如槍,從後撩起褐色百褶短裙一角,徑直挺入裙擺內溫熱的直腸肉洞中,即便被重重布料阻擋視线,但從男人的暢快呻吟以及少女的顫抖下體不難猜到,谷川由紀的屁股從接納肉棒的那一刻起便難以自持地高潮了。

  

   肉棒如柱,帶著一股腥臭難聞的尿垢味兒,徑直捅入了烈焰紅唇里,男人兩手緊緊掐住少女耳廓,將那張櫻桃小嘴當作真正的小穴般抽插,碩大的肉棒因欲念而充盈到極限,每每頂至深喉,都讓少女有種窒息的錯覺,谷川由紀的檀口也乖乖高潮了。

  

   肉棒如錐,以凌厲無比的氣勢,徑直扎入少女兩腿之間那處水簾洞穴內,與那一泄千里的愛液形成鮮明對比,少女的淫穴卻仍然如未破瓜的處女般緊致有度,肉壁皺褶如同久別重逢的情人般撫慰著陌生的肉棒,谷川由紀的小穴理所當然地高潮了。

  

   清水學院的風紀委員依舊穿著那身內斂中洋溢著優雅的名校裙裝,叫得卻比旅館中的不良少女更浪蕩,更墮落,更下流。

  

   男人們的肉棒輪番填補著三枚肉洞的空間,但始終饒有默契地沒有脫下少女沾滿精液與香汗的襯衫短裙,大概是因為穿著校服受辱的優等生,讓這些痴漢更為興奮?

  

   一陣異常夸張的調笑聲從體育館另一個角落揚起,鏡頭越過仍在挨肏的谷川由紀,吃力地擠開圍觀人群,落在一位赤身裸體的少女身上,說是赤裸或許有些不准確,她高挺鼻梁上還架著那副代表知性的眼鏡,腰間還圍著幾乎完全破損的百褶短裙,玉頸上還懸掛著代表榮耀的學生證。

  

   學生會會計,中村澤子,學生證上的肖像與躺臥在桌子上的精致面容別無二致,就連傾瀉在上邊的白濁都一模一樣。

  

   她雙手平舉,溫柔地套弄著兩根炙熱的什物,她乳浪亂搖,即便在躺姿下兩枚肉球依舊傲然挺拔,她缺堤泄洪,下體在猛烈的衝擊下水花四濺,她峨嵋高蹙,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未知的難題。

  

   她雙手平舉,是因為撫慰瀕臨爆發的肉棒,她乳浪亂搖,是因為身子在桌子上扭動不止,她決堤泄洪,是因為私處正被健碩的痴漢侵犯,她峨嵋高蹙,是因為眼前黑板上那道無稽的題目:在不使用任何工具的情況下丈量小穴內肉棒的准確長度。

  

   這怎麼可能量得出來,她又沒測過自己陰道的深度!正經女孩子誰會去干這種事啊?雖然現在替人擼管的她跟正經兩個字確實沒什麼關系……

  

   「時間到了哦,被我侵犯了這麼久,你再不說,我就要直接內射了哦。」惡魔般的男人做著惡魔般的暴行,用著惡魔般的口吻說著惡魔般的言語。

  

   「啊,啊,啊,別……先別射,12……12CM對不對?」中村澤子終於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緊張地等待著男人的審判,她這幾天正在排卵期,雖然

   事前吃了緊急避孕藥,可這種事誰也不能保證。

  

   男人笑道:「喲,恭喜你呢,澤子醬。」

  

   少女暗地里松了一口氣,只要猜對一次,以她陰道的敏感觸覺,應該可以勉強猜出其他人的尺寸。

  

   惡魔般的男人繼續笑道:「恭喜,答案錯誤,我現在馬上就射到澤子醬的子宮里吧,噢,那位大人到底是怎麼調教你的,被干了這麼多次,還是這麼緊,唔,唔,騷屄夾成這樣,你該不會是故意答錯的吧?」

  

   中村澤子扭捏著玲瓏嬌軀,將一對大奶子甩得天花亂顫,一邊高潮一邊高喊著不要,子宮卻老老實實地被射得滿滿當當,啊,又……又被中出內射了,如果真的懷上了,到底誰才是孩子的父親啊……

  

   仿佛為了慶祝少女又一次被強奸,中村澤子手中的肉棒悍然齊射,還帶著體溫的白色漿液噴灑在那張精致的俏臉上,噴灑在那副代表知性的眼鏡上,噴灑在她胸口的學生證上。

  

   輪奸仍在繼續,少女猜不到肉棒的長度,也猜不到自己的未來……

  

   手持相機的攝影者忽然被什麼聲音轉移了注意力,鏡頭一轉,兩個窈窕淑影從陰暗的體育館庫房里緩緩並肩爬出,從那七分相似的嬌俏容顏不難看出,這是一對姐妹花。

  

   清水學院中漂亮的女生很多,但漂亮到這種程度的姐妹,除了學生會的會長和副會長,還能有誰?

  

   雨季佳人,學生會會長,愛莉美穗,花季少女,學生會副會長,愛莉美和。同樣清秀的容姿,同樣妖嬈的身材,同樣下賤的爬姿,同樣墮落的姐妹,同樣馴服的性奴。

  

   男人們欣賞著眼前難得一見的美景,發出意味不明的調笑,大抵是這對美人姐妹讓他們吃了太多的苦頭,此刻才會笑得如此的暢快吧。

  

   姐妹二人並不是一絲不掛地爬入人們的視野,她們還穿著引以為傲的校服,只是故意解開兩顆紐扣的松垮領口,恰到好處地讓男人們得以偷窺到白襯衫內的旖旎風光,四枚形狀極為誘人的初熟果實,隨少女們攀爬而晃起誘人的節奏,光是看著就能想象一口啃下去是怎樣的鮮嫩多汁。她們還穿著褐色的百褶短裙,只是本應及膝的裙擺,被人故意裁短了將近一半,在攀爬的姿勢下,覆蓋半個屁股都勉為其難,更別說三角花園內那最為私密的小穴了。

  

   姐妹二人真空上陣,那她們的奶罩和內褲哪去了?奶罩和內褲還在她們身上,她們的內褲被塞在櫻桃小嘴里,她們的奶罩被蒙在剪水雙瞳外。她們的呻吟停留在喉間,她們的星眸掩蓋在夜幕下,她們還淌落著余精的騷屄成了剛被輪奸過的鐵證。

  

   她們憑著過人的記憶力,一路攀爬到體育館的高台上,攀爬到那個發表過就職演說的麥克風前,雙雙撅起屁股,可悲地嗚咽兩聲,騷屄再度潮吹出巨量的精液。

  

   一個男人摘下了她們臉上的奶罩與口中的內褲,刺目的燈光讓姐妹二人下意識地眯了眯眼,她們面對著鏡頭,似乎對拍攝者頗為意外,卻又帶著幾分理應如此的惆悵。

  

   愛莉美穗:「感謝諸位蒞臨清水學院為我們學生會成員作性指導,被主人們輪奸是愛莉美穗的榮耀,我宣布,清水學院侍奉部從即日起正式成立,我出任部長,暫定正式部員除了我以外,還有我的妹妹愛莉美和,學生會風紀委員谷川由紀,學生會會計中村澤子,侍奉部將致力於滿足雄性的欲望,我們這些女人的往後余生,都是主人們的性奴……」

  

   男人笑道:「所謂的雄性指的是什麼?麻煩說清楚一點,萬一產生一些不愉快的誤會那多不好,嗯,你來說說吧,美和。」

  

   愛莉美和打了個冷顫,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雄性指的是所有帶有雄性生殖器官的生物……」

  

   男人:「那就是說,我家里養的那頭也算?」

  

   愛莉美和幾乎是帶著哭腔答道:「是的,嗶嗶大人家里養的那頭也算……」

  

   嗶嗶兩個音節被視頻制作者做了後期處理,聽不出原話說的是什麼。

  

   男人:「那可太棒了,我家養的那頭說起來比我還好色呢,對了,你們這裙子是怎麼回事,這不是什麼也遮不住嗎?」

  

   愛莉美穗:「我們學生會准備正式通過一個提案,重新為學院所有學生重新訂制校服,短裙統一修正為15CM,並向學生們推廣穿戴丁字褲和乳托,我們認為,這樣可以更好展現我們身為女性的體態美感。」

  

   男人:「穿這麼短的裙子不怕走光嗎?」

  

   愛莉美穗:「清水學院是女校,都是女孩子,不要緊的,外出可以換上便服。」

  

   男人:「女校不代表沒有男人啊,例如現在站在這里的諸位紳士。」

  

   愛莉美穗:「能進入清水學院的男人都是德高望重的教授或者政壇商界的大人物,他們……他們是有資格看我們走光的……」

  

   男人:「侍奉部初期成員只有四位嗎?我看不太夠啊。」

  

   愛莉美穗:「請主人放心,我們會盡快吸納容姿評定為A級以上的學生加入。」

  

   男人嘴角微翹:「看,那里不就有一位姿色評定跟你們一樣是S級的大美人嗎?」說著,便吧指尖遞向了鏡頭的方向……

  

   在一陣突兀的嬌呼中,鏡頭翻滾,相機似乎摔落在一塊軟墊上,畫面碰巧仍是對准了高台上的性奴姐妹。

  

   姐姐愛莉美穗從男人右手上接過一枚皮制的奴隸項圈,親手套在妹妹的脖子上,妹妹愛莉美和從男人左手上接過一枚皮制的奴隸項圈,親手鎖在姐姐的玉頸上。

  

   她們都是痴漢們的性奴隸,她們都有黑暗的未來。

  

   姐姐俯跪在冰冷高台上,遙望台下亂象,妹妹仰臥在姐姐玉背上,認命閉上美眸。兩枚剛在暗室中被輪奸蹂躪過的粉嫩美鮑,隔著圓實臀肉,落下潺潺愛液,她們沒有哭,卻像極了兩位相擁而泣的無助姐妹。

  

   男人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干脆利落地脫下西裝長褲,蠻不講理地一手扒住妹妹雙乳,強橫暴戾地一下挺入姐姐騷屄。

  

   妹妹嬌嫩的奶子被揉捏成慘不忍睹的形狀,悲鳴著高潮了,姐姐紅腫的蜜穴被插成淫水橫流的管道,慘叫著高潮了。

  

   這不是他們今晚第一次高潮,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淫糜的亂交畫面戛然而止,隨之出現一段字幕,下一個就是風花學院學生會的諸位美女了,你們准備好了嗎?會長霧島真繪,副會長藤田美奈子,會計酒井舞子,風紀委員北野遙,本人謹代表痴漢聯盟,邀請諸位尊貴的大小姐們盡情交媾。

  

   布幕收起,厚重的窗簾自行滑向兩側,重新漫入室內的明媚陽光驅散滿屋陰霾,卻抹不掉少女們心中的沉重。

  

   金發如瀑,在陽光下璀璨奪目,學生會會長霧島真繪托著腮幫,整個人靠在象征著至高權力的會長辦公桌上,緩聲道:「這個優盤是在兩天前寄到學校的,寄信人信息和寄出地址都已經查過是偽造的,清水學院已被確認被一家新注冊的公司掌控,當然,這家公司的歸屬同樣查不到,清水學院日前已正式宣布撤銷所有跟政治有關的課程,你們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綠發颯爽少女,身為風紀委員的北野遙聳了聳肩膀,說道:「被那個所謂的痴漢聯盟攻陷,說明愛莉美穗她們也就這種程度而已,我回去就動用父親在警局的人脈,本小姐倒要看看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痴漢是什麼來頭。」

  

   一個平淡得毫無存在感的聲音忽然插入:「如果只是他們的成員,那我們已經抓到一個了。」

  

   北野遙啊的一聲,拍了拍胸口,深呼一口氣說道:「美奈子你能不能別每次都嚇我一跳,話說回來你這副會長存在感未免也太低了吧,噢,我並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們都清楚你的天賦和實力。嗯?你剛才說已經抓到一個了?」

  

   黑發少女藤田美奈子放下茶杯,依然波瀾不驚地說道:「沒錯,那個人是個易容專家,要不是會長在,我們估計也沒法察覺,目前只知道他是痴漢聯盟的其中一位干部,他就關在禁閉室里,如果有興趣,可以自己去審審。」

  

   北野遙搖頭道:「如果連你也問不出什麼,我就沒必要去了。」

  

   剛還在梳理著粉色雙馬尾的會計酒井舞子,忽然從後一把摟住舞島真繪,吃吃笑道:「只要會長還在我們學院,那他們來多少人都是沒有意義的,沒有男人可以瞞過真繪醬的【惡意感知】,這場戰爭還沒開始,我們就已經贏了一半。」

  

   霧島真繪嘴角不經意地抽搐一下,沒好氣說道:「舞子,麻煩把你的手從我胸口上挪開!」

  

   酒井舞子笑道:「小時候讓摸,怎麼長大就不讓了?摸一下又不會掉塊肉,嘖嘖,這手感真的越來越有彈性了,再過幾年就趕上理事長那規模了吧?」

  

   霧島真繪:「啊,啊,我才不要長成母親那樣……喂,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酒井舞子連忙舉起雙手,巧笑道:「好,好,不摸就不摸,我這身板要是被你這古武術繼承者踹上一腳,估計得躺個半年起不來。」

  

   北野遙:「會長大人,你的【水月踢擊】跟我家族傳承的【百煉流】相比,爆發力誰更強一些?說起來一直想找個機會切磋一下呢。」

  

   酒井舞子:「你們兩個能不能淑女點,像真繪醬把腿踢得那麼高,肯定要走光的吧?」

  

   霧島真繪:「放心,被我踢中的人絕對不會注意到我走光這件事。」

  

   北野遙深有同感:「唔,一般人估計當場就會失去意識吧,怎麼可能去看會長的裙底。」

  

   酒井舞子翻了個白眼,對這兩位古武術傳承者無話可說。

  

   霧島真繪轉向藤田美奈子問道:「聲紋核對結果出來了嗎?最後那聲驚呼應該是她真實的聲音,拍攝視頻的人是誰?」

  

   藤田美奈子淡淡說道:「是清水學院理事長星野愛子,唔,應該說前任理事長,對了,她還卸任了議員的職務。」

  

   霧島真繪:「卸任了議員?什麼時候的事?」

  

   藤田美奈子將手中平板電腦的屏幕反轉,以完全感覺不到情緒起伏的調子說道:「就在剛才。」

  

   風花學院理事長辦公室內,如同往常一樣盤起金色發髻,穿著職業西裝裙的淡雅少婦一個人靜靜端坐在古董辦公桌前,看著屏幕上的新聞報導,漠然無語,她隨手關掉了屏幕,扭頭望向掛滿畫像的牆壁,那是風花學院的歷任理事長,毫無疑問,這所學院過往的理事長們都曾是極具魄力的女性,可她依然堅信自己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位,正是在她的主導下,七所女子名校的畢業生開始逐步踏入政壇,而不僅僅是一個培育淑女的機構,她叫霧島千穗,總有一天,歷史會銘記她的名字。

  

   富有節奏的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的沉寂,霧島千穗看著來門外的監控,揉了揉眉心,輕嘆一聲,說道:「進來。」

  

   霧島真繪應聲而入,一絲不苟地輕輕捻起裙擺,錯步行禮,說道:「母親,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霧島千穗:「在學校里應該稱呼我理事長。」

  

   霧島真繪:「理事長,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霧島千穗:「如果是關於那個痴漢聯盟,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學生會多。」

  

   霧島真繪:「不,我想問的是關於侍奉部的事,在升入風花學院之前,我曾在一個中年痴漢嘴里聽過這個名字,他向我透露了風花學院某個部室的位置。」

  

   霧島千穗:「然後呢?你去查過了?」

  

   霧島真繪:「在進入學院的第一天就去查過了,但什麼也沒找到。」

  

   霧島千穗:「這不證明了那個痴漢在說謊嗎?」

  

   霧島真繪:「開始我也覺得那是個謊言,直到兩天前從清水學院的視頻中又聽到了侍奉部這個名字,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巧合,母親您和愛子阿姨當年都是從風花學院畢業的學生,所以我想請您再回憶一下,有沒有聽過關於侍奉部的傳聞。」霧島真繪直盯著母親的俏臉,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細微表情的變化。

  

   霧島千穗沉吟片刻,說道:「最起碼在我的記憶中,當年沒聽過侍奉部這個名字。」

  

   霧島真繪:「那請恕我打擾了,理事長大人。」

  

   霧島千穗:「等等,真繪,到我旁邊來一下。」

  

   霧島真繪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些什麼,雙手攏在小腹,不緩不急地依照淑女禮儀走到母親身側。

  

   霧島千穗喝了口茶,然後在霧島真繪驚愕的表情中一手將女兒攬入懷中。

  

   霧島真繪:「理事長,這是……」

  

   霧島千穗:「在我懷里應該稱呼我母親。」

  

   霧島真繪:「母親……」

  

   大小美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少女嬌羞與熟婦風情交織成一幅絕美的畫面,為肅穆的辦公室添上些許溫情。

  

   霧島千穗:「你這孩子從小就要強,什麼都要爭個第一,跟我年輕時的作風簡直如出一轍,你現在還是個學生,沒必要活得這麼累。」

  

   霧島真繪細聲道:「我以後要成為這個國家的女首相,我……不能松懈。」

  

   霧島千穗捏了捏女兒的臉龐,笑道:「明明小時候是那麼可愛的性格,怎的就學起老古董們那套了?」

  

   霧島真繪:「母親你才是吧?我都多久沒見你這樣笑了。」

  

   霧島千穗:「我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為了你,為了彩音和璃音,為了這所風花學院,我不能停下來。」

  

   霧島真繪:「母親,彩音和璃音那兩個小妮子原定下個月入學,現在清水學院出了意外,不如這件事還是暫緩一下吧?」

  

   霧島千穗:「不行,這樣做會動搖外界對學院的信心,而且,你有能力照顧好兩個妹妹的,對嗎?」

  

   霧島真繪懊惱道:「她們兩個到了學院肯定一天到晚沾著我,本來有舞子一個就夠我煩的了。」

  

   霧島千穗聽著霧島真繪抱怨,嫣然一笑,在女兒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去吧,母親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忙。」

  

   霧島真繪起身離去,臨出門前,扭頭問道:「對了,理事長,美奈子她到底是什麼人?」

  

   霧島千穗:「你不是知道她姓什麼嗎?」

  

   霧島真繪微微一怔,忽然想到某個可能,臉色一變。

  

   望著女兒離去的婀娜身影,霧島千穗略顯疲憊地靠在椅背上,指尖磕著光滑的桌面,一下,兩下,三下……彷如午夜的鍾聲敲打在靈魂深處。

  

   孤獨的城市,孤獨的高樓,孤獨的房間,孤獨的人……

  

   空蕩蕩的辦公室內,只有一張長桌,數把長椅,以及一個孑然一身的男人。

  

   作為東京最繁華路段的寫字樓之一,頂樓這間有著嚴格安保措施的會議室,一晚上的租金可抵得上普通白領三個月的收入,可直到午夜時分,諾大的房間里依然只坐著一個男人。他低頭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針,隨手打開立體全息投影的開關,點著一根香煙,毫無禮儀地將雙腳架在桌面上,舒舒服服地挨向椅背。

  

   立體全息投影一個個點亮,卻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人影,以及他們各自的稱謂,他們當然不會寫下自己的真名,稱謂只是別號而已,正如此刻儀態極為糟糕的男人,他的別號就叫【夢魘】……

  

   名為【種馬】的男人略為暴躁地率先發問:「【面具】還沒到嗎?該不會躺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起不來吧?」

  

   【神之指】悠然道:「噢,他叫我替他請個假,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種馬】吼道:「放屁,這只是個投影會議,又不是叫他本人來這里!」

  

   【神之指】:「你總不能指望他在監獄里跟你商討如何搞女人吧?」

  

   【行刑者】奇道:「監獄?他被抓起來了?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能把他給抓起來?」

  

   【神之指】攤了攤手:「我和【夢魘】都警告過他別擅自接近風花學院的人,他不聽勸有什麼辦法,不過他算作案未遂,關上幾個月就能放出來了。」

  

   【藥魔】:「風花學院的人這麼棘手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夢魘】終於開口道:「那七所女校有哪間不棘手的?不然哪需要我們幾個聯手,風花學院最麻煩的地方在於那個叫霧島真繪的會長,她天生就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感知到附近所有男性的惡意,而且她本身就是古武術【水月踢擊】的繼承者,擄劫是行不通的。」

  

   【藥魔】:「聽說那個女孩的容貌在S級中也是頂尖的存在,連你的秘傳催眠術也不行嗎?」

  

   【夢魘】:「如果催眠術真這麼簡單,我早就催眠世界首富去了,要深度催眠一個人,需要對方對我徹底放下心理防线,換而言之,除非讓她愛上我,而表層意識的催眠對這些接受過反偵察訓練的人來說是沒意義的。」

  

   【種馬】:「那我們還在這談什麼?趁早散伙回家吧。」

  

   【夢魘】:「我有個計劃,但需要得到你們配合。」

  

   【行刑者】:「成功率呢?」

  

   【夢魘】:「大概只有40%」

  

   【行刑者】:「足夠了。」

  

   【神之指】:「我真的很好奇,【夢魘】你在現實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夢魘】:「少一點好奇心才能活得更長久,反倒是你,【神之指】,你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這次的狩獵?」

  

   【神之指】笑道:「怎麼,難道我看上去像個有錢人嗎?」

  

   【夢魘】:「雖然我們都看不到彼此的面容,可你手上的那塊名表是不會騙人的。」

  

   【神之指】:「呵呵,就不許我戴假貨了?」

  

   【夢魘】:「像你這種人,會戴贗品?」

  

   【神之指】沉默半晌,說道:「有道理。」

  

   【夢魘】:「具體指令我會在需要時發送到你們指定的號碼上,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立體全息投影的光芒逐個黯淡,別號【夢魘】的男人收起玩世不恭的做派,掐滅香煙,拍了拍抖落在長褲上的煙灰,仔細抹平衣角上的折痕,從褲袋中掏出一面小巧的鏡子。

  

   長相平平無奇的男人衝著鏡中的自己說道:「看來真的需要把胡子刮掉了。」

  

   就在某個男人考慮是否真的要把胡子刮掉的時候,某位少女卻在寬闊得教人咋舌的大床上輾轉難眠。

  

   酒井舞子的睡相向來不怎麼好,所以她床鋪的尺寸也異常夸張,能放下這種特制床鋪的房間自然也不會太小,根據她自己的說法,也就馬馬虎虎100平方而已,但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她姓酒井,在日本姓酒井的人很多,但酒井財閥只有一個,她就是酒井財閥董事長的掌上明珠。

  

   對於酒井舞子而言,關於錢的問題,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可這並不代表她不會賺錢,恰恰相反,就連董事會里那群向來看不起女人的老頭子們,也不得不承認酒井舞子在經商上的眼光,可惜了,她畢竟只是個女人,即使再受寵,將來也只能作為聯姻的工具。

  

   所以她義無反顧地考上了風花學院,這里有她唯一信任的好友霧島真繪,這里有解開家族枷鎖的鑰匙。

  

   可眼下有個讓她羞惱萬分的問題,一個金錢無法解決的問題,她發情了,她望著手機上偷拍霧島真繪更衣的照片,無可救藥地發情了,她幻想著將真繪壓在身下,幻想著將雙頭龍插入好友與自己的小穴,幻想著她和她一起縱聲淫叫……

  

   如果自己與真繪一起落入痴漢聯盟手中,一起被調教成恬不知恥的性奴隸,一起在床上供男人們輪奸泄欲,是不是……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呢?

  

   恍惚中,酒井舞子輕輕咬住左手食指,緩緩解開腰間粉色睡褲的綁帶,緩緩扯下粉色的內褲,緩緩掰開粉色的肉縫,最後緩緩捏住粉色的陰蒂……

  

   寂寞的房間,充斥著寂寞少女的嬌喘呻吟,她的寂寞,無人可訴,就連她的高潮,也透著寂寞的傷感,尤其是巔峰回落後那種縈繞在三個敏感部位的空虛感,讓她覺得比自慰前更為煎熬,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手已經無法滿足她自己了……

  

   雖然無法滿足,可泄身還是讓酒井舞子稍微清醒了一些,想起剛才自己那些荒誕的念頭,不禁俏臉緋紅,這可不是一個淑女該有的樣子。

  

   酒井舞子側臥在大床上,蜷縮著身子,漫無目的地劃動著手機的屏幕,忽然一條信息出現在屏幕頂端,是真繪,剛被她作為意淫對象的真繪。

  

   「舞子,睡了嗎?明天放學後有沒有空陪我去逛逛?我想給彩音和璃音挑選一份入學禮物。」

  

   酒井舞子在輸入欄上寫道:如果你現在過來陪我睡,我明天就陪你去挑禮物。

  

   她呆呆看著屏幕,自顧自地搖了搖頭,將剛才輸入的文字刪除干淨,重新寫道:隨時都可以哦,我的會長大人。發送後還不忘添上一個可愛的表情。

  

   她又忍不住翻出真繪在洗浴間彎腰脫下內褲的照片,在特制鏡頭的加持下,就連陰戶外的紋路都纖毫畢現,她清晰地感覺到私處花田又開始泛濫成災,她喃喃自語:「就算是淑女也會自慰吧?那真繪呢?真繪會自慰嗎?真繪自慰的時候,會想起我嗎?」

  

   一顆流星從窗外劃破天際,酒井舞子沒有像尋常少女那般雙手合抱,閉眼許願,她的願望注定無法實現,正如她注定無法在這個寂寞的午夜里入睡。

   \t\t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41822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41822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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