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的小小救贖
柳德米拉的小小救贖
Pt.1 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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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明亮的20瓦白熾燈光,空氣中彌漫著無法忘懷的淡淡硫磺氣息;前面是不加裝飾的上世紀紅磚,這搖晃的木桌也不知作了多少代白蟻的溫床。不管怎麼看,這兒都不像是個能讓人好好安下心來的地方。
每當這種時候都會想起……唉,又不是過來度假的。
經過一番小小的心理斗爭,柳德米拉淺淺地嘆了一口氣,慵懶地用指尖頂著翻開了筆記本厚厚的牛皮封面;這做工精美的本子只有整合運動的幾名干部才會配發,一般用作開會記錄用。但是在這本筆記里,只有幾頁草草的塗鴉。要是今天再不開始寫日記的話,大概這個念頭就要隨著筆記本一同被積壓在永遠也不會去翻動的角落了。
“六月二十二日,陰,搬來敘拉古這邊的第三天。總算差不多安頓下來了,也稍微有了些空閒。上次離開這里已經不記得是多少年前了,不過這里的東西還沒有變得完全陌生……還好,只是不少認識的人都已經不在這里了。”
“哈。”她輕笑了一聲,摘下了兜帽並習慣性地抖了抖自己棕紅色的毛發。
“那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只需要讓自己變強。今天的訓練內容是近戰格斗術。與其說是由淺入深來個相對容易的開始,倒不如說是在多年使用下來已成習慣的戰術里挑出潛在已久的毛病。所以這種恢復訓練一點也不輕松,就像凱爾希阿姨……”
柳德米拉忽然憤怒地劃掉了最後幾個字。“該死的,為什麼要聽這個家伙的話……”不知從何處生起的無名怒火讓她停下了筆,啪地合上了筆記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Pt.2 最後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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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撤退,離開這里,我給你們墊後!聽到沒有?這是命令!”
羅德島的作戰部隊正在穩步推進,各式各樣的武器、法器輪番運作、開火的聲音快要將弑君者力竭的吼叫聲吞沒掉了。這片焦黑的土地上並沒有煥發比昨日更多的生機,而整合運動精心策劃了數周的突襲行動也不出例外地宣告失敗了。
“那您自己……”
“不要管我,趕緊給我滾!”
破損的灰白色面具早就掩飾不住他驚恐的表情,此刻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丟下了武器頭也不回一瘸一拐地跑了回去。整合運動的殘黨早已被打得潰不成軍,即便像弑君者一般站在高處也難以在這斷壁殘垣之中找到幾個灰白色的身影。昏黃的日光透過翻滾著的雲海灑在弑君者的身上,這種悲壯的情緒又一次涌上了她的心頭;第二次了,大概也會是最後一次了。
“好啊,看看這次你們能不能抓住我了。”寒風劇烈地迎面刮來,這棕紅色頭發的女生卻若無其事地擦干了嘴角的血跡一步步走上前,手中握緊了陪伴她多年的鐵灰短刃。待干員們快要逼到近前,左手迅速伸向腰間猛地擲出一枚煙霧彈並順手拉上了防毒面具;“受死吧,你們這群家伙混蛋。”
橘黃色的煙霧片刻間就騰空而起,高濃度源石化合物粉末的嗆鼻氣味也隨之彌漫開來。踏入了這片迷霧的一些干員自然是有些手足無措,但弑君者可不會給他們任何的遲疑時間。
“脆弱不堪。”
數名干員被弑君者毫不留情地手刃後羅德島這邊只好放慢了推進的速度,而霧中的弑君者自然能感受到這一點。靈活地閃避開毫無目標的曳光流彈,然後干脆地解決掉敵人,給潰逃的整合運動爭取寶貴時間;這對弑君者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真正讓她頭疼的是要經過多少次慘敗才會讓部下們狂熱的好戰心冷卻下來。一次次無果的突襲行動過後,當前剩下的戰力不足巔峰時期的兩三成,踏入了這樣的惡性循環還怎麼和日益精進的羅德島作戰部隊為敵。
忽然,酣戰中的弑君者感到一陣心悸,心髒好象是被一直巨大的手握住般動彈不得。“唔……咳咳,是誰?趕快出來!”手腳霎時像是綁了沙袋般沉重,生存的本能讓她想要拔腿就跑。
“不行……呼。”
轟隆——
她的身後傳來一陣像是機械運轉的低沉轟鳴聲,但不等回頭整個人就被狠狠地撞飛了。
弑君者重重地砸在一塊尚未化為齏粉的斷壁上。“唔……!”渾身的骨架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不聽使喚,就連爬起身來這種簡單動作都變得難以完成。讓她清醒過來的並不是周身撕裂般的疼痛,而是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凱爾……希?”
隨著源石煙霧漸漸淡去,凱爾希的身形也越發清晰起來。像是早早就等待在此地一般,她就一動不動地站在弑君者面前,甚至臉上的表情也是無比平和。“柳德米拉?”
“呸……給我,閉嘴!”她顫抖著的手想去觸碰幾尺開外的短刃,但卻被蹲下身來的凱爾希溫柔地握住了。“稍微消停下吧。”
“哼……”弑君者很清楚自己敗局已定,這點凱爾希比她還要清楚。“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Mon3tr。我的助手,我的‘朋友’。”
“你這個……叛徒……”
回憶起方才狠狠的一擊,她是既惶恐而又憤怒。這個手無寸鐵的家伙,居然一根指頭都不動就制服了自己,而且自己居然連那個家伙的樣子都沒能看清;現在,就連擺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都無比困難。弑君者口中的咸腥氣息變得愈加濃烈,大概四肢上下也沒有多少塊完整的骨頭了;更要命的是不清楚內傷的情況到底如何,五髒六腑都像是被震碎了一般絞痛不已。縱使心跳劇烈得像要撞碎胸腔,脈搏卻是變得越來越微弱。
凱爾希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我們回去再慢慢談吧。”
“誰要,跟你……!”
弑君者只覺耳邊刮過一陣疾風,赤紅色的身影從側面一閃而過。不等先前那種驚悚的感覺傳遍全身,她就被掀飛了出去並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
“進步不小嘛,紅。不過,下次對這種有價值的目標還是稍微控制下力度吧。“
“嗯,紅知道了。”
凱爾希來到昏迷過去的弑君者近前試探了一下鼻息,“還能救,就是得稍微吃點苦頭咯。”
Pt.3 迷惘與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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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可惡,我到底是在哪里。
羅得島的……地盤?
口渴得要命,喉管中似有鹽粒在隨著呼吸一次次跳動著。血液中好像流淌著些許說不清的力量,讓肌肉有一點漲漲的感覺;四肢的力量也回來了些許,但為什麼反而一點也動不了了?
“唔……你終於醒了啊。柳德米拉小姐,你要是出了什麼閃失我就難辦了。”
果然……是他們的地盤。這令人作嘔的化學藥品氣味,白得有些陰森的燈光,還有那個討厭的女人……靠過來了!
“咳咳。”
“明白了。”
口中像是有什麼東西顫了顫,隨即一股清涼的酸甜味液體流進了我的口腔。軟管麼……大概羅得島的東西咬壞了用不著賠償吧,要是有力氣我還挺願意這麼做的。
看著屏幕上弑君者的各項生命指標都在逐漸好轉,凱爾希醫生不禁笑了笑。哪怕是她的全盛狀態再翻個兩三倍也沒有掙脫Mon3tr的可能,更別提弑君者目前幾乎手無縛雞之力。雖然面容還有些僵硬,但不難看出她已經在努力做出咬牙切齒的表情了。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憐憫,凱爾希把控制能量飲料流速的旋鈕又擰大了些。
“叛徒……這又是上次那個怪物麼?”
“嗯,看起來你的視力已經恢復得不錯了。Mon3tr可以靈活地切換各種形態,你上次見到的是它的戰斗模式,而現在正處於拘束,或者說審訊模式。”凱爾希清了清嗓子,慢慢踱步到弑君者面前。“沒辦法,為了你我的安全起見阿姨必須這麼做。”
“哼,阿姨……呸。”弑君者把口中的軟管吐了出來,隨即拉下臉冷笑起來。“審訊模式是吧?無恥的叛徒,你可別想從我這里套出任何一點情報。你們羅德島這些嬌生慣養的家伙連正大光明地擊敗我都做不到,估計也沒那個想象力去猜測我通過了多高強度的拷問測試吧。”
凱爾希並不打算去懷疑這稚氣尚未完全退去的聲音背後經過了多少磨難,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阿姨一直都很欣賞,或者說很敬佩你,柳德米拉。但是,你一定也清楚現在我們彼此的身份和立場讓我們不得不做一些意願之外的事情。雖然你爸爸有讓我好好照顧你,但我也只能對他再說一次抱歉了。”
弑君者忽然激動了起來,猛地坐起身來,連Mon3tr都因為她全身上下同時發力而微微搖晃起來。“不許你提他!罪人,卑鄙的幫凶!還有,不要叫我柳德米拉!”
“好吧好吧,弑君者小姐。”凱爾希只得無奈地聳了聳肩,“現在的事態早就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了,親愛的……弑君者小姐。”凱爾希只覺得心中一塊大石頭重重地落了地,臉上現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我會對你盡可能溫柔的,哼哼。讓你出了半點閃失,我可承擔不起責任。”
“什……什麼?”
弑君者聽到那陣熟悉的嗡嗡轟鳴聲又一次回響在了房間里,自己的雙臂隨即也被展了開來;這鐵黑色的鋼鐵之軀有著無可抗拒的力量,一面無比優雅地運行著一面掐住了自己的發力點。
“可惡……快放開我,唔唔!”
本來以為它會繼續旋轉下去擰斷自己的胳膊,但它卻在差不多九十度的時候停住了,隨即有幾只機械手從弑君者身下伸了出來並有節奏地揉捏起她的腰腹來。
“這是在,干什麼?”
盡管已經有意克制,但弑君者眼底閃過的一絲慌亂已經被站在一旁的凱爾希捕捉到了——就像獵手滿意地看著追蹤了許久的獵物落入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其實Mon3tr並沒有完全把她的身體限死,軀干的微微顫抖似乎表現出了身經百戰的弑君者並不是對這種新型的拷問方式完全免疫……
“就只是撓癢癢而已啊,要是你享受的話把它當成按摩也不錯。”
“見你的鬼……唔唔……”
時長5分鍾的試探性撓癢只是Mon3tr的小小熱身,也是它給弑君者最後的仁慈。清脆的滴一聲表示著程序正式進入了運行的第一階段,那幾只機械手也停了下來並開始脫去弑君者上身的衣物。
“喂喂喂,這是干什麼啊!”
凱爾希不再說話了,只是沉默地倚在牆邊看著Mon3tr不緊不慢地將那件沾滿了塵土的寬大風衣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後是那件不知已經穿了多久的破爛T恤。盡管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恨,她的大吼大叫也無法讓Mon3tr的動作慢下半分;弑君者小姐,希望你以前優秀的意志力測試成績到現在依舊適用呢。
“無聊……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想我之前已經告訴你了,弑君者小姐。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這麼快就把答案告訴我。”凱爾希忽然走了上前,俯下身來撫摸著弑君者柔順的長發,以及蓬松的兩只狼耳。“不要讓我失望。”她忽然低下頭來,有些調皮地向弑君者的耳道里吹了口氣。後者自然是情不自禁地全身顫了一下,耳朵也習慣性地抖了抖,朝凱爾希射來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不要碰我……唔……”她的深喉里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響,這是犬科動物感覺受到威脅時朝對方發出的最後通牒。凱爾希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但Mon3tr還暫時不能理解。兩人對話這短短的片刻間,它的每只機械手已經換上了特制的毛絨手套;乍一看不過是表面附了些細長灰黑狼毛的普通手套,實際上里面還藏了不少經過精心打磨的粗短鬃毛,這才是真正讓這雙手套發揮威力的有效成分。外面的那層狼毛除了一些潤滑和保護作用外,還融入了一些凱爾希醫生個人的審美考量。
“接下來就交給Mon3tr吧。你可得准備好了呢,弑君者小姐~”凱爾希的語氣變得快活起來,轉身輕盈一躍便翹腿坐在了桌子上。她的手邊是一台成色精致的單反相機,照著稀音的推薦去買的。存儲卡里的照片不多,但都是些凱爾希醫生很願意事後去慢慢回味的藏品。
“……!”
滴滴兩聲響起,在弑君者身子兩側待命的四只機械手紛紛涌向了弑君者光潔的身體。失去了衣物的保護,這些毛絨手套終於能發揮它們的最大威力。直接跳過了方才熱身的腰腹部位,它們開始分別照顧起了弑君者的肋骨兩側和腋下。面對肋骨自然還是以揉捏為主,而凹下去的腋窩部位呢還是要靠抓撓的手法。
“唔唔……嗯嘿嘿,快……快住手唔”
哦,果然很快就有效果了啊。弑君者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臉上的表情比起剛才分明痛苦了許多,以至於泛起了一絲微紅之色。縱使她應該已經多花了幾倍的力氣去咬牙忍住,但還是有些不易察覺的笑聲悄悄從她的齒縫間流露出來……有趣,不過看她的這幅表現應該是不太可能在不笑的情況下撐過第二階段了。雖然這個成績並不足以刷新耐受度的新紀錄,但柳德米拉小姐的表現已經比不少剛進入第二階段就大笑出來的羅德島干員要強上不少了。
哼哼……看來把‘怕癢’的標簽從你的身上揭掉已經不太可能了呢,弑君者。凱爾希拿了一杯咖啡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上演的一出好戲。在弑君者快要忍不住笑出來的前夕,她按下了Mon3tr的暫停鍵。
“哼哼……你又想,干什麼,該死的……”
“女孩子還是要注意修剪一下體表的多余毛發啊,注意形象。”
凱爾希把停下來的機械手推到了一邊,拿起一把精細的小剪刀開始修剪起她的腋毛來。雖然醫生的手法很穩,不至於讓弑君者產生凱爾希要給自己留下些疤痕的想法,但鋼制材料冰涼的觸感還是讓她覺得相當怪異。這個女人,到底在等待些什麼……
“……所以,然後呢?”
耐心地將每根毛發都清理進垃圾簍里,凱爾希笑著打了個響指:“當然是繼續啦。”
“唔不要,嘿嘿哈哈哈哈,住手嘻嘻嘻……”
這是一舉多得的一步。實際上先前機械手抓撓弑君者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將十幾種預設程序都測試了一遍,剛才短暫的空當讓Mon3tr得以分析出效率最高的撓癢程序,還讓凱爾希離攻破她的心理防线更近一步。第三種好處……大概是教給柳德米拉小姐一項有益的生活習慣。
Mon3tr給出的訓練情景其實比生活中可能會碰到的嬉戲場景要苛刻不少。首先,不太可能會讓上身差不多完全裸露出來進行撓癢,其次又是四只這麼訓練有素的手就概率更小了。即便肋骨和腋下不一定是最敏感的區域,但幾只毛茸手套讓撓癢的面積得到了保證:內藏的短粗鬃毛在保持了韌性的同時不至於太過鋒利,千百根如此同時在弑君者毫無保護的肌膚上劃過,再配上優化過的手法,想要不笑出來是很難的。
“可惡啊呼呼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
弑君者之前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怕癢,雖然也沒有什麼理由去關注這件事罷了她現在只知道自己現在還想在凱爾希的鏡頭下保持冷峻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雖然有些掙扎的空間但這並不能使這讓自己狼狽不堪的癢感減輕半分,真是丟人透頂……
Mon3tr還是慢慢停了下來,有些空蕩蕩的房間里只余下了弑君者輕輕的喘息聲。凱爾希抬腕看了看表,差不多經過了十分鍾。它的程序其實十分智能,只要判定被拷問者達到了進入第三標准的狀態才會結束第二階段,而這很明顯是因人而異的,與被拷問者笑的時間,笑的程度,甚至笑了與否都沒有多大的關聯。單論第二階段持續的時間,弑君者也無疑是領先不少羅德島干員的。
“要休息嗎?”
“滾……不要再作這些無謂的嘗試了,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咳咳……”
“很好。”看著弑君者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和噴涌而出的殺氣,凱爾希還是打消了投喂營養液的想法。“我直說了吧,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爭取減刑的機會了,弑君者小姐。”
“哼,誰稀罕。要殺要剮,請便。”沒有一點疲軟的意思,弑君者冷笑著啐了一口唾沫。
反倒是這價值不菲的防靜電地板被弄髒讓凱爾希有些不快,她也干脆地啟動了Mon3tr的第三階段。
“待會兒自己清理干淨。”
滴滴滴。
看看你是不是能堅持到底不屈服呢。
戴著毛茸手套的四只機械手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四只普通的機械手。它們並沒有繼續撓弑君者的癢癢,而是分工合作迅速地脫下了她的鞋襪和牛仔褲,整齊地擺在了一邊或者掛在了衣帽架上。整合運動的資金充裕程度從這些裝備上就可見一斑,哪怕是弑君者這樣的干部也沒有件像樣的裝甲。破了洞的牛仔褲被戰場的飛沙磨平了茬口,隱約可見浸在其中的點點血漬;大概是從學生時代穿上來的運動鞋雖然有定期洗刷但還是不可磨滅地帶上了弑君者身上的獨有氣息。
“不得不說加入整合運動大概會比加入羅德島讓你變得更強,嘖嘖。”
“切,關你什麼事。你們這些眼里只有金錢的大公司,我正眼都瞧不上。”
“我建議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接下來對你來說應該會有點難熬哦。”
Mon3tr又開始低沉地轟鳴起來。不等弑君者琢磨出它到底想要干什麼,自己的大腿內側就伸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羽毛,緊接著它們又開始旋轉起來。
“唔咿咿,這是要干什麼啊!嘻嘻,嘿嘿嘿……”
這是弑君者在審訊室醒來後第一次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臉上的緋紅之色也不禁加重了一層。畢竟在這種地方撓癢,給她帶來的感受絕不止酥癢的感覺那麼簡單。
“哼哼,好好享受吧弑君者小姐。這麼早就去猜測結局可就太無聊了點。”
看著自己的得意作品將這麼一個棘手的目標玩弄於股掌之間,凱爾希的驕傲是溢於言表的。同時也不用擔心這種方式會對她造成多少傷害,還能見到柳德米拉這麼可愛的一面……真是棒極了啊。這麼想著,她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並拿起了一旁的相機。
“嘿嘿嘿……混蛋,滾啊哈哈哈哈…”
當然,第三階段遠不止大腿內側的兩排羽毛這麼簡單。看著弑君者這一身根本稱不上是裝備的裝束,凱爾希本來以為她的腿上應該有不少傷痕,少說也得有些淤青。實際上,只有幾個小小的創可貼,粘在這近潔白無暇的大腿上竟然還有些可愛。腳部的情況同樣非常完美,潔淨而細嫩的腳背下隱隱透著天青色紋理;腳心四周的區域甚至比其他地方的肌膚還要白嫩些,只是看一眼就不難聯想到摸上去的觸感大約也會和玉石一般溫潤吧。健康的紅潤之色由前腳掌沿著足弓慢慢延伸到足跟,而聳立在頂端的自然是五粒錯落有致的腳趾頭。指肚是蔥段一樣的淺白,柔和地過渡到迷人的淺紅,在羽尖的挑逗下像做了錯事的孩子般依偎在一起向凱爾希鞠躬道歉著,乞求著可能的寬恕。
咳咳,真是夠了。強迫自己放下了相機,凱爾希又閉上眼抿了一口微苦的咖啡。如果弑君者的腳底一點也不怕癢的話,刷新羅德島的忍耐力記錄也不是不可能。現在,就看她會對腳底的這兩根碩大的鵝毛作何反應了。
“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唔嘿嘿嘿嘿……”
凱爾希醫生默默嘆了一口氣,奇跡並沒有發生;但這也是在預料之內。弑君者當然清楚腳底被撓癢癢不是什麼好事,但怎麼也想不到會像現在一樣煎熬。雖然和在大腿內側搗亂的鴨毛可以統稱為羽毛,但鵝毛帶來的癢感明顯強上了好幾倍——雖然癢意並不如數十支鴨毛那般驅之不散,酥麻的感覺卻勝出了不少。這是兩側茸毛拂過腳底帶來的獨特感覺。上下刷動,左右輕拂,雖然無法同時照顧到兩只腳底的所有敏感之處,但是讓毫無還手之力的弑君者大笑不止已經是綽綽有余。
“嘿嘿嘿嘻嘻,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弑君者的雙腳並沒有被牢牢銬住,只是在小腿上固定了金屬環;這也是凱爾希仁慈的一處體現。本來就已經笑成了這副模樣,還將全身拘束得死死的,怕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崩潰;靜靜看著這一切的醫生如是想。但千萬不要以為此時的弑君者獲得了多大的人身自由:兩只腳掌特意被分開了一些距離,讓它們無論如何左右扭動也無法為彼此擋下羽毛的愛撫。但如此活潑好動的兩只小腳確實是讓羽毛掃動的命中率低了不少。這種情況早就被聰明的凱爾希醫生設想到了,於是給機械手編寫了一套全新的程序,將羽尖也好好利用上。為了避免讓被拷問者適應而讓審訊的過程感到無聊,這個程序將會和掃動的程序交叉著使用。想要躲開如芭蕾舞者一般靈活的鵝羽末梢可是並不容易,事實上直到最後弑君者都沒搞清楚怎麼讓自己的腳心避開羽尖那要命的旋轉。不只是它能抓著自己的弱點牢牢不放,硬硬的末梢每每劃過凹陷處道道細微的褶皺總能引發大笑怎麼也緩解不了的奇癢;不出五分鍾,往日在戰場上冷酷無情的弑君者已經笑成了淚人。
快要被腳底傳來源源不斷的癢感充斥的腦中已經沒有多少供弑君者冷靜思考的空間了。在這樣繼續抵抗下去是不是還有什麼意義,自己還能這樣撐多久,又有什麼信息是對他們有價值的……毫無疑問,笑得滿臉淚痕的她已經開始慢慢動搖了。
“嗯……差不多是時候了。”
如果以為凱爾希只是個會利用職務之便滿足自己種種‘愛好‘的人那就錯了,沒有出色的業務能力她自然無法坐穩‘醫生’之位。經過了這麼久地獄般的撓癢之後,Mon3tr也給出了一份關於弑君者身體各項指標的詳盡報告;條項之復雜估計只有凱爾希一人能讀懂。她的臉上又掛上了勝利前夕那般胸有成竹的笑容,背著手不緊不慢地跺著步子靠近已經笑得有些發悸的弑君者。
“好啦好啦。”
她又一次拍下了Mon3tr的大紅色停止按鈕。伴隨著嗡嗡的聲像,那些讓弑君者害怕不已的旋轉羽毛終於退了下去。像是凱爾希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腳邊的兩支噴頭已經啟動了片刻才又縮了回去。
“呼呼……還,有完沒完啊。”
往日的威風全然消散不見,弑君者的聲音已經軟了下來。她的頭發在方才狂笑的時候已經散亂了開來,兩只小巧的腳掌也被撓得染上了一片淺淺的緋紅委屈地稍稍蜷縮了起來;方才噴上的些許液滴匯聚起來緩緩流下,讓腳底染上了一片晶瑩的光澤。
“那麼,你也應該清楚應該怎麼做了。我可是不缺時間跟你耗下去哦,弑君者小姐~”
為什麼她要露出那般慈母一樣的表情……弑君者有些吃力地微微皺起了眉頭,腦袋不由自主地歪了過來。但是自己眼下已經沒了多少力氣,根本無從阻止她撫摸自己的腳背。
“我是,不會屈服的,咳咳……”
雖然弑君者的神情已經有所渙散,決心也已經動搖了不少,但她那兩枚已經現出了赤紅之色的瞳子告訴凱爾希醫生,她還沒有准備束手就擒。
那就讓我給你那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线以最後一擊吧,哼哼。凱爾希很清楚眼前這只獵物並非一般的獵人所能駕馭,但她已經有了致勝的自信心。只見她最後瞄了一眼桌上的身體報告,就在弑君者的腳邊拿了張圓凳坐下,伸手將液滴在她的腳底抹勻了開來。
“怕是劑量再稍微大一點你就會撐不住了啊,親愛的柳德米拉。”
“唔,什麼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
像是疲倦的身體被重新注入了動力一般,弑君者響亮,癲狂而絕望的笑聲又一次回響在了小小的審訊室里。哪怕這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聲有一些得以被外面的人聽見,想必都會不安地過來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異常。
但是忠於職業操守的凱爾希並沒有半點動搖。根據剛才Mon3tr出具的檢測報告,她已經對弑君者腳底各部位的敏感程度了如指掌。比起Mon3tr還沒有出動的特制板刷,指甲雖然覆蓋面積有所不及但點對點擊破能力無疑更勝一籌;哪怕凱爾希醫生的手並不是很大,但照顧好照顧弑君者兩只柔嫩的腳心還是不成問題。先前經過羽尖的一輪愛撫,這方寸大的小小凹陷已經變得脆弱不堪。
“呀嘿嘿嘿嘿呼呼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嘻嘻呵呵哈哈哈……”
“那麼,先前被我們放過的這個地方,會是你最後的弱點嗎?“
弑君者已經笑得搖頭晃腦,腦中一片空白了,早已經聽不見凱爾希醫生的溫柔發問了。她只知道,另一種稍有不同的鑽心奇癢開始從腳趾縫里衝上了腦門……配合著特別調制的精油,凱爾希的手指得以順滑地在弑君者的各個腳趾縫間穿行無阻。向上凹起的腳心區域還有機會在行走的時候還有機會和棉襪摩擦,而這指縫間肌膚的嬌嫩程度還要更上一層。這平日里不怎麼接觸的區域自然有著驚人的敏感度,大概淋浴時拿著花灑衝刷一下都會引得她一陣嬌笑吧;更別提此時被凱爾希用手指反復愛撫著了。摳撓,剮蹭,或是握成爪形搔動著,醫生的手法之靈活,變幻莫測無疑讓先前的機械手顯得僵硬而笨拙,很快就將弑君者推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被這麼一雙不大的手用無比溫柔——或者說極為恐怖的方式擊敗。大笑著,尖叫著,她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上半身如剛進了鍋的大蝦一般彈起,蜷縮;伴隨著淚水和涎液在空中劃出道道晶瑩軌跡,後腦勺沒了命地將身下的Mon3tr敲得咚咚作響。在這癲狂的狀態中,流失的仿佛不僅有弑君者的體力,精力,還有生命力……
“咿哈哈哈哈,嘻嘻嘻我,我說,嘿嘿嘿嘿我哈哈哈哈哈投降了啊嘿嘿哈哈……“
“真奇怪你為什麼沒有早點放棄抵抗,弑君者小姐。”
此刻再用狼狽來形容她的狀態……似乎已經有些不夠到位了。額前被體液黏著的棕紅色頭發已經有些發黑,眼白則近乎完全翻了上來。就連她那兩只紅潤到有些讓人垂涎欲滴的小腳丫也已經無力地耷拉了下來。弑君者已經被折磨得連喘息的力氣也沒有了,哪怕此時心肺需要幾倍於平時的新鮮空氣,她卻連氣若游絲都維持得相當艱難。沒有任何遲疑,凱爾希馬上往弑君者的嘴里塞了兩根軟管,將她從昏死過去的邊緣拉扯回來。再晚一點,柳德米拉小姐怕是會失去重見天日的機會了。
唔……
為什麼,會這樣……
“咔嚓.”
不等眼前的景象慢慢變得清晰,就充斥了刺痛的蒼白。是不是……已經到了天堂之類的地方?
忽然,下頜被一雙溫暖的手托起。“不用再裝睡啦,柳德米拉小姐。弑君者……真是個霸氣的代號呢。”哼……真是可笑,喉道里傳來小貓般的柔聲嗚咽,現在誰都不會把我看成是一匹危險的豺狼吧。
“要你……管……”
血液里那種讓我有些不安的力量似乎也增強了一些,在身體里奔涌了起來,讓血管都有了些脹痛的感覺。好奇怪,總感覺這種奇妙的力量不是特別好駕馭。
“還是跟你離家出走的時候一樣要強啊,柳德米拉。哦,到時間吃藥了。”
雙唇被茶杯的邊沿輕松撬開了一條小縫,一陣苦澀的感覺瞬間就充滿了整個口腔。生理上的抗拒幾乎差點讓我吐出來……
“咳咳,嘔……”
不知什麼時候失去了那個怪物的束縛,我直接坐起身來往身旁吐了出來。那個家伙也是眼疾手快,一手抓起垃圾簍接住一面把我又按了下去。
“藥不吃可不行。這可是你爸爸給我們留下的禮物。”
“什麼……咕嘟咕嘟”
不等我開口,一整杯液體就被她灌進了我嘴里。這澀口的滋味,焦苦的口感,真是比起燒糊了的黑咖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許……你提他,咳咳。”
“悠著點兒吧。我就跟你明說了吧,你最近那些漲漲的感覺,或者說充滿力量的感覺,正是急性源石病的典型症狀。之前你丟的那枚煙霧彈明顯配比不是特別正確,加了太多源石粉末了;加上你身上有傷口,防毒面具的氣密性也不達標,那些源石粉就侵入了你的身體——相當大的劑量呢。多虧了你爸爸之前研制的這種顆粒……”說著,她朝我晃了晃那盞茶杯,“現在你血液里的源石化合物濃度已經降低不少了。”
“哼……難喝死了。你們不過是想,拿著我爸爸的配方賺這些……老百姓的錢。”
“柳德米拉小姐,我們不是做慈善的,我們是藥企,要養活員工吃飯的啊。要是沒有收入來源,怎麼繼續研發藥物,生產藥物幫助大家嘛。你爸爸伊利亞,就是想法太過超前,步子邁得太大,所以才被……算了,這些事情一時半會講不清楚,以後再找時間跟你慢慢說吧。現在,你們的部隊接下來會有什麼動向,都告訴我吧。我們不會濫殺無辜,對你們也會采用盡量溫和的手段。”
不知是回憶起了她的父親,還是聯想到了整合運動的現狀,弑君者輕輕搖了搖頭,眼角無聲地滲出了幾滴淚水。“整合運動現在什麼樣你們也應該很清楚,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垂死掙扎。雖然他們士氣高漲天天催著我發動攻擊,但真要和你們打起來其實跟送死差不多。等過兩周殘余部隊和我們回合之後,再找個晚上襲擊羅德島……就這樣。”
凱爾希只是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我不知道……”
“柳德米拉,其實我一直都很欣賞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弑君者忽然憤怒地昂起了頭,直勾勾地盯著凱爾希的眼睛。“不要妄想著我會加入你們羅德島,大公司都跟烏薩斯當局一個德行,什麼沒有底线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臉上反而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凱爾希反問道:“那我看你在整合運動,跟那幾個干部也不是很合得來嘛。”
“關你什麼事?”
砰地一聲,弑君者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床板上。
“前幾個月那次整合運動未遂的大屠殺,是你攔下來的吧?”
“要你管!我只是,覺得根本就不合算罷了!”
“你還真是繼承了伊利亞的那一股子倔勁呢。”
“我警告你,咳咳……”
弑君者有些惱怒地抬起手指著凱爾希的鼻子,但氣勢卻比她設想中要弱了不少。
“好啦好啦,真是個要強的姑娘。”
她索性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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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4 小小救贖 (R-18)
“既然你醒了,就把身體檢查繼續做完好了。不要亂動。”
並沒有打算繼續反抗,柳德米拉開始慢慢明白這個把自己從死神那里搶過來的女人可以輕易地把自己再次拱手相讓。她身下的“床板”居然發出了幽幽的綠光,伴隨著那陣熟悉的低鳴。
“這不是床……?”
“嗯,這是Mon3tr的承載以及診斷模式。”
還有什麼形態是這個怪物變不出來的……
片刻之後。
“哎呀,我還是也給你看看好了。”
凱爾希急促的腳步聲讓柳德米拉睜開了眼睛;前者正舉著一張半透明的菲林膠片在她面前,上面是一副通體暗紅的人體,不過下體則過渡到了高亮的橘黃色。
“唔……”
“其實你看不懂也沒什麼關系。柳德米拉……要變成大人了呢。”
看著凱爾希那多少有些看不透的笑容,柳德米拉的心里開始惴惴不安起來。不過好像也是,下體開始有了些莫名其妙的……飽脹感。
“什麼意思?”
“接下來只要慢慢享受就好了。很舒服的。”
看著凱爾希醫生爬上了‘床’並慢慢朝她靠了過來,棕紅色毛發的魯珀族少女驚慌了起來。
“你別過來!!”
像是被奇妙的力量控制了一般,柳德米拉並沒有采取實質性的反抗行為,這也使得凱爾希順利地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私處頓時被陌生的可怕女人盡收眼底,她只覺得臉上一片溫熱,隨即攥著床單向後無助地退去。
“變,變態……!”
但凱爾希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面逼近一邊把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搔著緊閉的尿道口。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柳德米拉的表情變得相當難受,“唔嗯……好癢……”被這麼一刺激,不出片刻就有些澄澈的淺黃色液體滋了出來,很快將雪白的床單浸透了一大片。
“然後……是這里。大概這些年來,對於這種感覺柳德米拉大概也是偷偷憋在心里不敢告訴別人吧?什麼都藏著掖著不講可不好呢。”
“不要……再說了……”
難道……還沒有停下嗎?將掩住面龐的雙手稍微張開了一些,柳德米拉只見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凱爾希掰了開來,眼中仿佛射出了貪婪的青綠色光芒;害羞與羞恥的感覺強烈地涌上了她的心頭,隨之一腳向凱爾希踢了過去。
“唔……!”
非但沒有半點放棄的意思,凱爾希又一次撲了上去,撥開了陰毛便將手指向著那緊縮的穴口插了進去。
“呀啊,啊……”
醫生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小穴後就沒有一刻安分,蠕動著向前探去,或是用指甲剮蹭著柔嫩且敏感的穴道內壁。伴隨著一陣不適的異物感和難以言述的興奮,柳德米拉只覺得自己的穴道正在逐漸變得溫熱起來;體內仿佛也有什麼東西也在蠢蠢欲動,在下一刻就要噴涌而出……
“唔嗯,呼呼……”
“噫,這麼多啊。”
再睜開眼,趴在她面前的凱爾希已經變得有些狼狽,被自己似乎還散著熱氣的白色濁液濺了幾乎一身;此時正一臉嗔怪地看著她。
“這麼新鮮,看來有不少都是剛才分泌的。”
“唔……”
害羞得恨不得縮成一團,柳德米拉難為情地將頭埋進了自己的臂彎里面。雖然感覺非常丟人,但感覺竟然非常舒服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長大之後未曾正式謀面,但自己和凱爾希應該對彼此都有著不少了解,大概也可以算一種熟人?這副模樣展現在她面前,應該不會怎麼樣吧。至少,她應該不會捅出去,畢竟看她不像那種特別八卦的類型,自己也……唉,真是煩死了。
心髒又開始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了。
“很好,很好……不過看起來還有些沒有完全排出來呢,繼續積壓在體內對你可沒好處。”
凱爾希先是俯下身來撫摸了一下柳德米拉的小腹,然後悄悄舔了舔嘴唇。
“……所以?”
“所以……你就需要阿姨的幫助了。”
“誒?”
頭頂雪白色的燈光仿佛變得更加耀眼了,亮到柳德米拉幾乎看不清凱爾希臉上的表情;她使勁眯上自己的雙眼,瞅見凱爾希正如鴨子般坐在她的腿邊,有些慵懶地解下自己的實驗員裝束,然後是上衣,甚至是內褲;她就這麼靠過來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滋滋,沙沙沙。
在凱爾希身體的前後蠕動中,她們下體兩團烏黑的毛發也摩擦在了一起。
“唔,這是……嗯嗯~”
如果說方才泄出大量愛液是最直接的,卸下千斤重擔般的暢快感受,此時凱爾希的舉動就讓柳德米拉有些捉摸不透。雖然說不上特別舒服,但也有些特別的……快感?真是的……柳德米拉只覺得越來越熱,不只是自己下體的穴口,更是全身上下;額前,胸口,腿上,身下,都開始滲出了點點汗珠。凱爾希醫生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偷偷打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算盤,要不然偷偷伸進穴道里搗亂的那根東西是什麼……
“嗯,嗯……嗯啊,呼呼。”
不知什麼時候,斷斷續續的嚶嚀中夾雜進了低低的呻吟,然後是越來越高亢的嬌喘。面對凱爾希嫻熟的摳弄手法,柳德米拉的身體放棄了所有的抗拒,穴道也開始跟著節奏一起張縮,前後抽動起來;攥緊了床單的手逐漸松了開來,她放任自己失去了支持的上身慢慢癱軟下去。同樣是漸漸脫離開了平日里冷靜的自己,柳德米拉的眸子里沒有像之前般翻起死白,而是逐漸現出了粉紅的桃心。在這段快樂的時光里,尚處在花季的少女柳德米拉開始對做愛,快感與高潮這些詞語有了更深的理解。
“哈啊,呼嘿嘿♡……唔嗯~”
伴隨著體內積蓄的最後一些滾燙的高潮水潺潺地流了出來,柳德米拉感覺自己仿佛到達了極樂,成了一匹無憂無慮的小母狼;兩只狼耳早已支棱了起來隨著動作微微擺動著,毛茸茸的紅褐色尾巴也纏上了凱爾希醫生苗條的淺熒色貓尾,就連腦袋也變得輕飄飄的像是要飛起來。
“呼……今天真是委屈你了呢,親愛的柳德米拉。再繼續下去,可就是我的不對了。”瞧著柳德米拉基本排清了腺內的積液,同樣做得心滿意足的凱爾希及時停下了手。
“啊?”
對於凱爾希的戛然而止,柳德米拉自然是相當不解,一片潮紅的臉上寫滿了問號。伴隨著喘息的節奏,小穴還在意猶未盡地往外擠著濁液;她尚未完全成型的胸部也在一起一伏著,胸罩之下的乳實旁已經有了些濕潤的痕跡。
“要是還想要我幫你做進一步檢查的話,之後再來找我預約吧……”凱爾希已經站起身來基本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卻忽然感覺脊背像是被某人的憤恨的目光烤得火辣。“要不在我們宿舍休息一晚再走?我會讓他們給你安排房間的……喂?”
不等她回過頭,氣鼓鼓的魯珀族豺狼少女就抓起衣服披上並光著腳啪嗒啪嗒地跑了出去。
“呃……”望著延伸至門外的一枚枚閃著光的腳印,凱爾希醫生的表情變得相當復雜。“我是不是有叫過她留下來幫忙打掃衛生來著。”
滴答。已經降至室溫的一滴濁液從棉質床單的一角結了出來,然後匯進了地板上的一灘液體中。
如果Mon3tr也能表達情緒,大概它此時是非常不爽。不只是今天好像腦子搭錯了筋的主人忘記關掉自己的承載模式,還留了一大塊濕噠噠的床單在自己身上。更糟糕的莫屬這床單上還浸滿了主人和自己的某個死對頭一頓翻雲覆雨後分泌的不明混合液體,味道還糟糕透了。
最後好像還順帶交了個朋友?這是搞認親大會?
全都亂了套了。
Pt.4 新生活·續
從臂彎里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柳德米拉發現牆上石英掛鍾的時針已經劃過兩個刻度。真是的……她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半途而廢更加可恥,而記下自己每次表現出來的不足肯定對進步有幫助的。別磨嘰了,趕快把這該死的東西寫完吧。
一定……要變強……
立下決心的弑君者狠狠地咬下筆帽,再次翻開了記事本。
(全文完)
深度二創,高度OOC。筆者水平有限且並不是方舟玩家,還是希望大家能喜歡嗷😊
附上Shadow大大創作的柳德米拉漫畫幾幅,正是這些作品提供了我的靈感
望各位多去支持Shadow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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