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大量的魚鱗雲還輻聚在低垂的天幕上,讓人覺得它像一面鏡子,倒映著幽深的海底,潛在的怪獸。
一艘三桅杆的大型帆船在此停泊,漆黑的船身毫無光澤,掛著沉重的黑帆,推在船舷的火炮猶如一頭頭屹立的金剛猛獸,護衛著船只的安全。殘月未退,清冷的寒光透過陰雲打在水手們的臉上,蒼白的仿佛印上一層冰霜。
在船舷兩側,木質的船身上帶著數道觸目驚心的裂痕,縫隙中還不時閃爍被破壞的暗紅色殘碎法陣,升起嗆人的裊裊白煙,全部都默敘著前些日子經歷的一番大戰。每一個人都是心有余悸,就算是遠離了剛才的那片海域也仍然是繃緊著每一根神經,生怕從幽深黑暗的海底再鑽出什麼可怖的東西來。
當然,此時船艙內的景象卻和嚴肅戒備的甲板上不同。在奢華舒適的房間里,姬瑪公主正跪坐在庫洛的面前,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完全展現出了玲瓏剔透的身材和雪膩白皙的肌膚,曼妙的身段上,用褐色的麻繩編織成了一套有棱有角的繩衣。繩索抹過香肩,延伸出來的繩索攀上了她的一雙玉臂,在胳膊上纏繞起一圈又一圈的繩路,停留在上臂的兩側,繩索突然轉移,繞過她的胸部,將一對嬌嫩的玉乳托起,配合著肩膀上的繩索,把青澀的奶子綁的更加高聳突兀,燈光照應下,粉嫩的乳暈散發著誘人的色澤,仿佛兩顆被催生的碩大飽滿的雙生水蜜桃,沉甸甸的掛在枝頭等人采摘。
其余的繩索分成兩批,一些穿過腋窩繞到她的身後,和手臂束縛在一起,架住了她的乳房於背部的鏈接點,順便在她背在身後的雙手手腕上打了一個交叉的十字結,捆的非常緊,姬瑪在嘗試著活動手腕時,繩套上傳來勒緊的感覺令她不由得輕聲痛呼,而其余的則在姬瑪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個個美妙的菱形,貼合她S型腰肢的曲线,而後向下方的三角地帶聚集,劃過她柔嫩的蜜穴時,繩索的流經與摩擦令她忍不住顫抖著嬌軀,身子顫巍巍的向前傾倒,兩團豐盈的乳峰直接壓在毛毯上改變了形狀。這些繩索寬窄適度的形成了一張精美的龜甲縛繩網,隨著姬瑪的掙扎,馬上加劇了對她的緊縛,頓時姬瑪公主精致的臉龐上,如畫眉眼輕柔低垂,翡翠色的眸子醞釀著一汪清澈盈盈的水光,芙頰上泛起羞澀的紅霞,雪白細小的貝齒輕輕印在櫻唇上,看起來非常柔弱可憐。
“呼,總算是完成了,捆綁還挺花時間的。”庫洛吐出一口氣,站起身子擦了擦忙出的一頭汗水,過個一會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傑作,仿佛是一個工匠在觀察自己最珍愛的作品一樣,姬瑪公主被繩索緊縛著輕輕顫抖的樣子,恐怕只要是個男人見到,無不心跳如鼓。
“你覺得如何?姬瑪。”
“綁的好緊呢……很疼。”姬瑪柔聲回答,眸光閃爍水色,全身的緊縛感似乎在無形之間網住她的心房,砰砰砰跳個不停。
她雖然還很小,但肉體卻很成熟,豐滿性感,加上她甜美的相貌和恰到好處的曲线身材,卻勾勒出一個極為討喜的可憐模樣,尤其是她怯生生的抬起頭來,那怯怯的一眼,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貓咪,令人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無限疼愛。
庫洛定了定心神,將姬瑪抱起來放在床上,坐在她的對面,伸出手來輕輕觸碰了一下她被綁著的乳房,如所料一般,姬瑪輕吟一聲,櫻桃小口中立刻溢出了一絲亮晶晶的涎水。從指尖傳來美妙觸感的庫洛當即又伸出食指,彈著她那櫻紅色的可愛乳頭,由於被捆綁著要害部位,姬瑪在庫洛接觸她的身體時如同觸電一樣嬌顫,一對乳頭也開始愈加凸起,大概是羞恥心作祟,姬瑪嬌羞的垂下頭,不敢去看庫洛,而庫洛望著姬瑪現在縮成一團那怯生生的模樣,當真是無比誘人,像一枚帶著青澀的櫻桃,讓人恨不得一口水將她吞下去。
“那麼,姬瑪。要開始了哦。”
“是……”姬瑪輕喏著櫻唇,慢慢抬起頭,目光有些迷離,但仍然是乖巧的挪動著嬌軀,因為被繩索綁縛的緣故顯得有些笨拙,費了好大勁才跪坐到庫洛的腿上,任由他擺弄著自己的身體。由於大小腿的折疊捆綁,她也只能勉強維持這一個姿勢,而且在剛剛移動的時候,吊在脖頸下方被緊縛的手腕因為牽扯到了綁在粉頸上的繩索,窒息感由下而上傳入大腦,在一連串急促曖昧的呼吸聲中,姬瑪艱難的調整姿勢,交叉著捆綁的雙手乖乖貼在背上一動也不敢動,半晌後才恢復垂頭時,泛起淚花的水眸卻凝望發現了庫洛下身早已高抬的擎天一柱,頓時嚇得一陣輕顫,卻又不敢再動。她雖然有些膽怯,但就像無路可退的小獸,終究還是被庫洛扶著穩穩落在了上面。
庫洛的動作很溫柔,先是將肉龍在她的蜜穴周圍滑動著軌跡,輕吻著蜜肉的邊緣,等待時機成熟,隨即慢慢的刺入了她已經變得濕漉漉的蜜穴之中,又引得姬瑪嬌吟起來。這幾日雖然每天都有服侍,但姬瑪仍舊表現的非常羞澀,只是她誠實的身體卻早已接受了這一切,隨著庫洛槍頭的擺動,她的身體就像騎著獨角獸一樣搖晃起來,可是主導權卻完全不在自己,被繩索緊縛成一團的她完全成了一個美肉抱枕,下體沒入的肉龍也從溫和逐漸露出了狂野的本性,漸入佳境變成橫衝直撞。而下面的功課做的差不多的時候,庫洛也得以騰出一只手,握住姬瑪被綁的挺拔的桃乳,粗魯的揉捏緊握,精靈少女伴隨著強烈的刺激感高聲浪叫著,嬌軀顛簸搖晃,一波波將她推向高潮雲頂。
旖旎的溫柔鄉可以稱得上是天堂,但一對沉浸在其中的男女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臥室外面的船艙走廊,一位少年躲在暗處,透過縫隙將里面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不知不覺當中,少年感到渾身燥熱,特別是在看過了姬瑪公主被緊縛的嬌軀後,更是像血液沸騰一樣。
……
一身華衣錦服的貴族少年走出船艙,在甲板上緩慢的踱著步子,一直到船舷旁才停靠下來。月光的映照下,少年略顯青澀的英俊臉龐上還有一些迷茫的溫熱之色未退,眼睛里懵懵懂懂的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冰冷的海風吹拂而過,令他猛然驚醒,但腳步仍然虛浮不定。
“怎麼了?年輕的少爺。”一個低沉的女聲幽然傳來,聲如冰刺泉水,深的能夠刻入骨髓。
貴族的少年急忙循著聲源望去,那是一名高挑纖長的身影,一頭深藍色的長發如冰瀑懸空,柔順的散披在她的肩膀上,遮在繁華帽子下面的臉龐雖然看不大清楚,但通過這聲音便能夠知曉,她是一位何等美麗的女人。雪白細膩如象牙的素手正搭在腰間的佩劍上,一撫如雲,高挑性感的身材白色的戎裝下襯托的異常火爆,微尖的下頜與凝脂般的脖頸完美貼合,如天鵝一般驕傲優美流露出了完美的鎖骨,敞開的襯衣處,半露著兩團高聳的雪山峰巒在邊緣呼之欲出,整個肌理如最精致的透明白瑪瑙雕琢,細膩的就連出生的嬰兒也無法與之比擬。
她的腰肢很細,雖然胸前豐滿充盈,可线條走到了腰側卻突然間往中間猛地一收,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线,如同一條遇到了天塹的海峽,收斂了她的奔放與熱情,變得纖細窈窕起來,可很快,這條海流走出了天塹,再一次擴張開來,她的腰胯流线驚人,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美妙的葫蘆型,而下方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緊湊的裹在雕文的白色皮質長靴中,其他部位包在深色的黑絲褲襪里,絲滑神秘,完美的令人忍不住想去觸摸。在這套戎裝的收束下,剛毅混合著柔美的女性线條讓她看起來充滿了令人窒息的誘惑,白色華服襯衣外面,披著一層厚重如黑夜的披風,邊緣是濃密的黑銀狐裘,將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高貴氣質一下子襯托到了極點。
“這,這,這……”貴族的少年感到體內就像被魔鬼點燃了一把欲望之火,難以自控,加上先前在船艙中見到的一些讓他血脈賁張景象,現在變得有些口干舌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面前的女人也不著急,就這樣站在那里等候,貴族少年變得有些傻了,她美的就像女神一樣令人眩目。
“哦……沒什麼。”片刻後,少年還是勉強地維護起他身為貴族的矜持禮儀,整理了一下表情後說道:“只是來透透風而已。”
“夜晚的甲板上可不適合貴族。”女子微微彎了彎嘴角,她的唇瓣豐滿而又小巧,如同一枚妖冶的紅寶石,燃燒著性感撩人的魅力。少年望著她湛藍色的冰眸和上翹的羽睫怔怔出神,這是一張就算最刻薄最挑剔的人都無法找出一絲瑕疵的臉龐,她的五官完美得沒有任何缺陷,令人一見之下便為之嘆息!
“……”
貴族少年按著有些發燙的額頭,目光躲閃,不敢和她對視,回想起兄長的勸誡,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叱咤海洋,能掀翻大海的海盜女帝!
“很抱歉,修斯少爺,因為這次出航我們只捕獲到了一只精靈,已經由你的兄長接手,所以對你也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無妨。”面對艾珀爾的道歉,貴族少年修斯深吸了一口氣,前後平復了一下心情,沒有再看艾珀爾一眼。他不敢,這個女人就像傳說中的海上女妖一樣美麗,卻也極為致命,同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冷傲威儀的氣勢,高高在上,令人忍不住想要匍匐著拜倒在她的腳下。
“嘆為觀止,希倫帝國的魔法真是出神入化,居然連魔法烙印這種能陪伴終生的傷痕都可以消除。”艾珀爾回想起幾天前經受了蒂珂殘酷對待的精靈公主姬瑪,在驗貨的時候已經是遍體鱗傷,連她都以為那些恥辱的痕跡會伴隨這個精靈少女一生,但是沒想到,短短的幾日,姬瑪公主便恢復如初。
“這個自然。”年輕的貴族得意的一笑,“如今在艾斯維爾大陸上,除了魔法的發祥地魔法之都莫瑞霍科,希倫帝國便是最廣泛運用魔法的國度。”少年的臉上滿是驕傲,“千年前,魔法帝王希倫擊潰了盤踞在西大陸為禍的魔族軍隊,建立了希倫帝國,起初那里還是一片寸草不生之地,是魔法改變了它的山川河流,土壤植被,滋養了那里的所有生靈,為了更好的活下去,那里的人們開始鑽研更多適合生存的魔法。要算下來,帝國的先祖從魔族手中奪回失地,所憑借的就是魔法!而千年來,魔法又與這里的人們生活息息相關,這也是為什麼希倫帝國對魔法推崇備至,運用自如的必然結果。”
“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艾珀爾忽然冷笑道,“你們奧斯汀家族原本就是希倫帝國的名門望族了,位列三公之一,只是憑借魔法研究的成果便足以名垂千古,但為什麼還想要追溯原初的血脈?難道娶一個精靈並誕下的子嗣,真的能和傳說中的魔法女神相比嗎?”她的笑聲很輕,同樣很冷,就像是刺入血管中的寒冰,話語中嘲諷意味十足,用上古眾神時代的神話中神與人結合但生下來的魔法之神作對比,駁斥著少年先前所說的虛妄夢想。
“從某些角度來說你是對的。”修斯並沒有反駁,依然是低頭注視著平靜的海面,“但是無論如何,這是振興家族唯一的辦法,魔法的本身是奇跡,是神明留下來的術式,但是運營魔法的方式,卻是誰都可以,只不過仍舊有優劣之分。先祖正是因為擁有精靈的血脈,所以對自然元素擁有超強的親和力,加上如精靈般常青的壽命,因此我們奧斯汀家族才得以聞名於世。而在千年之後,我們體內的血脈已經稀薄到了一定地步,到了這一代,大哥連魔法回路都是殘缺不全的,甚至連遠在魔法之都的大賢者都預見了我們奧斯汀家族的衰敗,身為家族的繼承人,我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但是,野薔薇公爵的位置卻只有一個。”艾珀爾的語調一變,從冰冷刺骨到悠揚婉轉,聲音美極了,但在修斯的耳畔響起時,卻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充滿了誘惑和詭詐,“現在,精靈也只有一個,難道你不想得到她嗎?擁有了精靈並讓她為你誕下子嗣,那麼公爵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何況你哥哥並沒有成為魔法師的天分,與精靈公主結合的後代未必能重振家族的威名,你才是最好的人選,難道你自己不這樣覺得嗎?”
“我當然想過,但不是姬瑪公主。她現在是哥哥的所有物,我將來的嫂子。”修斯用狹長精致的眼睛斜睨著艾珀爾,目光中鋒芒畢露,“而且我決不允許你侮辱我的哥哥,他才是長子,最應有繼承權,社交,政治手腕,無論是什麼方面他都很完美,相比他來說,我只剩下研究魔法這個能力,振興家族的重擔只有他扛得起,我能做的也只是盡我所能的幫助他,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你哥哥的春宵好戲了。”艾珀爾的笑聲逐漸遠去,當修斯鄭重其事的說完後,再看時她的身影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修斯也扶著額頭重新回到船艙,隔壁的臥室中早已熄燈,看來雲雨已經結束,只是修斯卻徹夜難眠。
……
次日,傍晚時分,殘陽垂落,慢慢消失在海平面上,留下一抹金色的余暉,在大海上泛起的波瀾中粼粼閃爍。艾珀爾揮了揮手,示意靠岸停泊,打著哈欠貴族的兄弟兩人隨著艾珀爾的船隊回到了海盜們歇息的港口,被稱為‘海上明珠’的庫葉港。
“庫洛,修斯兩位少爺,在回到瓊斯城之前,我們還需要采購一些補給,我的船也需要維修一下,水手們也需要緩解一下疲憊。所以我們就在這里修整幾日,這幾天你們可以在這里盡情享受,一切吃喝玩樂的花銷全部算我賬上。”艾珀爾留下幾句豪爽的交代,便指揮著水手們散場,由於船只需要保養和修補,這些水手們這幾日經歷了不少風浪,也是一身精力和疲憊無處發泄,頓時就朝酒館,妓院這些娛樂場所狂奔而去,轉眼間就跑了個一干二淨。而庫洛和修斯兩兄弟這幾日在海上也沒少顛簸,現在眼前出現一片極其繁華的商業海港,無疑是天堂。
下船後,庫洛並沒有完全松開姬瑪的綁繩,僅僅是將她並攏的雙腿解放出來,但穿戴著潔白絲襪的玉腿中間,腳踝和膝蓋上方還是用繩索鏈接成簡單的鐐銬,雪白赤裸的玉體被繩索緊縛,一雙藕臂也貼著後背捆綁起來。庫洛在她的外面罩上了一層華麗的衣裙,確保她內部的春光不會泄露出來,只是兩條袖子垂在身體兩側,看起來空蕩蕩的,將姬瑪襯的好像一位美麗的無臂女孩,緩慢地邁著小碎步,走的很是艱難。
“唔……”
只是走了幾步,姬瑪便停下腳步,顫巍巍的靠在庫洛的身上,柔美精致的臉龐上開始微微泛起了紅暈。在原來寬松的衣裙內,股間綁縛著的繩索隨著她的蹣跚碎步,如毒蛇一樣緊緊環繞著下體,勒入了柔嫩的花苞中每走一步便深陷一分,這樣一份煎熬她卻只是微張著櫻唇,嬌嬈的喘息不知不覺間,順著她艱巨的路途滴滴點點,淋了一地的汁水才勉強跟隨庫洛走進了一家餐廳中,迎面而來的就是天南地北的水手和商人們豪邁的歡聲笑語,酒杯碰撞的響動,挑釁叫罵聲不絕於耳。
由於從小生活在南方仙境,現在面前的鼎沸人聲讓這位嫻靜的精靈公主完全不知所措,嚇得急忙躲在了庫洛的身後,這一陣劇烈的運動頓時讓身上的繩索勒得更緊,刺激感讓少女感到格外的害怕與無助,更不敢叫喊出生,明眸含淚的凝望著主人,似乎是祈求的搖了搖頭。
“放輕松點,我的公主殿下。”庫洛回身給了怯生生的精靈少女一個寬慰的笑容,一把將姬瑪拉扯到懷里,擁著她慢慢上了樓梯。
“大哥還真是精力充沛。”望著庫洛和姬瑪公主消失在自己的視线里,修斯笑了笑,轉身朝著庫葉港的商鎮走去。他的目標是庫葉港出售的魔法卷軸,但絕不是放在明面擺攤的那種,前日他傳聞艾珀爾船長談起過,在這座城鎮的暗處,有一些黑商在陰影中徘徊,他們手中有更加珍貴的貨物。
很快,時間便已經到了深夜。
繁華的庫葉港碼頭早已人影疏廖,幫辦的水手,劫掠的海盜,會談的商人以及庫葉港的警衛們也都陸續的來到那片燈紅酒綠的花街中。這些人在忙碌中度過了一整天,現在把一切都寄托在美酒與粉塵之中洗去疲憊,各種各樣的人圍在酒吧里暢飲談天,聲音比傍晚時分還要嘈雜。
此時在餐廳上層的高檔房間中,庫洛命姬瑪公主將一頭碧綠色的長發扎成一條高高的馬尾辮,每走一步辮子便會晃動一下,仿佛樹林里隨風跳躍的柳條,迷人的雙眸勝似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嬌小的櫻唇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紅霞。因為是精靈的緣故,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沁芳的氣息。此時她身上穿著一件淡紫色打底的短裙,V字型的圓領低胸衣服露出一小片雪膩的胸口,里面的鏤花胸罩將少女本來並不算十分飽滿的胸部用力托出了一條可愛的小溝壑,她的手臂上戴著絲質的長筒雪白色手套,腿上則套著同樣顏色的雕花紋吊帶長筒絲襪,腳上穿著一雙淡紫色水晶高跟鞋,透過邊緣能清晰的看到絲襪覆蓋的一顆顆宛若珍珠般粉嫩腳趾。
她容貌秀美,身段婀娜,穿著這樣一身侍女的衣服更是顯得清純而又極具誘惑力。在之前的餐廳中,庫洛與姬瑪就已經開始了新的纏綿,大概是之前作為公爵長子被壓抑的太久,自從得到了姬瑪後,庫洛便沉浸在與她的二人世界之中,在這家餐廳上層的房間內用過晚飯後,立刻迫不及待的為姬瑪換上了這套侍女的制服。在姬瑪穿戴完畢後,庫洛便又取出一箱子道具,放置在姬瑪的面前。
經過了先前的多番調教,姬瑪現在已經變得非常熟絡,乖乖背對著庫洛跪下,將一雙套著雪白長筒絲手套的手臂在背後交疊起來。
庫洛從箱子里取出一捆捆麻繩抖開,握住姬瑪的雙手,將她的兩條手臂貼合在一起,從手腕開始綁好。這次庫洛並沒有太用力,僅僅是將姬瑪的雙臂架住後展開捆綁,一圈圈的纏繞,在兩條手臂中間相隔的細微間隙中豎著打結,自下而上足足捆出六道繩帶,捆好了她的手臂後,庫洛將目標轉向她的胸前,繩索穿過雙臂在姬瑪的胸前那抹雪白上打橫捆起,連接了兩道從香肩上抹下來的繩帶構成了一個結實的倒三角形拘束網,令她上身的力道從出發點便被截住,同時又一條繩路從姬瑪的胸部下方綁縛起來,將胸前的繩路承上啟下布置的更加完善,胸口的繩索從那一道小香溝中抽出一部分來,與肋下小腹部相互連接布成了精致的網路,緊貼著姬瑪的嬌軀一直延伸到裙下的系帶內褲上,從中勒住突兀的桃唇,向後提到被捆的筆直的手腕中間綁好。
接下來庫洛扯出新的麻繩,從姬瑪那一雙被雪白絲襪包裹的美腿根部開始綁起,繩索陷入柔嫩靈腱如小鹿的大腿根後,在絲襪和大腿之間勾勒出一道道不算均勻的美肉。而後繩索又如靈蛇般股間飛舞竄動,分別在膝蓋上下各捆綁了數道繩結,一直延伸到到了腳踝處,將兩條絲襪美腿捆的結結實實。
此時庫洛將姬瑪打橫抱起,放在床頭,令她面朝床鋪,慢慢將她的小腿倒折回去,手腕和腳裸用一條繩索鏈接起來,形成了美妙的反弓姿態,憑借精靈完美的柔韌性,整個嬌軀變成了駟馬倒攢蹄的捆綁樣式。
在捆綁完成後,庫洛又從箱子里取出一方絲帕揉成了團,“張嘴。”命令的同時溫和的拍了拍姬瑪香腮,可是姬瑪卻很懼怕堵嘴的搖了搖頭,這段日子她的櫻桃小嘴每天都被堵得嚴嚴實實,就連說話的權力都被剝奪,那一份屈辱早已在心中憋悶很久了,所以這次說什麼也不願配合,無論庫洛再怎麼好言相勸,那一雙水嫩櫻紅薄唇始終緊閉。庫洛好生勸慰了半晌,終於沒了耐心,伸出手抓在了姬瑪那一雙裹著白色絲襪小腳的腳裸上,同時伸出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腳掌輕輕的劃了劃。
“呀!”姬瑪被刺激的驚叫一聲,只覺得從腳掌上傳來一陣癢癢的觸感,急忙掙扎起來,可是因為現在被捆成駟馬倒攢蹄的樣子,四肢被繩索互相牽扯,根本無法反抗庫洛的任何舉動,扭動了半天仍然像是一團笨拙的芋蟲,庫洛抓起姬瑪的小腳後,便開始在她柔嫩的腳心來回瘙癢。
“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啊……不要!!!”姬瑪小巧的腳掌上被庫洛拿捏在手中,瘙癢的速度加快了許多,一雙柔嫩的小腳拼命的扭動著企圖躲開庫洛手指的范圍,可是庫洛抓住了她的小腳,瘙癢的魔爪如影隨形。姬瑪放聲慘笑著,無奈自己現在就是個被繩索緊緊捆綁住的美肉小粽子,死生全都在庫洛的手中,只好嗚咽著求饒起來,“哈哈哈……主……主人,求……求您……饒了……我吧!小奴再……再……也……不敢了……哈哈哈!!”
然而庫洛這次鐵了心要給這個不聽話的精靈小妻奴一個教訓,手上的動作不但沒停反而加快了頻率。姬瑪早已是淚流滿面,卻被迫慘烈的笑著,裹著白絲的小腳不斷蜷縮、弓起,就這樣反復過了半天,姬瑪只剩下嗚咽,笑道幾乎昏死過去,庫洛才停手,而等待姬瑪喘息平復後微張的檀口,這次姬瑪不敢有任何抗拒,任由主人將手帕塞進她的櫻桃小嘴里,接著又取出一只紅寶石雕琢的多孔口球,輕輕卡在少女雪白的貝齒中間,將皮帶在她的腦後扎住,拿出一卷銀光閃閃的膠帶,一道道粘住了精靈少女的的櫻唇,慢慢撫平上面的褶皺,最後扯出一條雪緞,覆蓋在少女的臉龐上,一圈圈纏繞,將少女的嘴巴和瓊鼻一並罩住。可憐的姬瑪,現在連呼吸都很費力,連聲音也猶如蚊蟲一樣,微弱到幾不可聞的地步,只能眨這一雙水燦燦的美眸略帶哀怨地望著主人。
庫洛慢慢伸出手,滑向少女的裙擺下面,幾次撩撥,股繩被他撥弄的慢慢陷入姬瑪的鮑蕾之中,“嗚嗚嗚……呼……”姬瑪被繩索摩擦著私處,低聲的嗚咽著,清澈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順著芙頰流下,沾濕了束縛在上面的雪緞,弓起的身子輕輕顫抖,看起來十分無助可憐。
姬瑪仰著臉,被包裹住的俏麗面龐在幽暗中如同打上了一層柔光,顯得柔美異常。她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里面透著一股純淨的光澤,這個女孩的長相並不是庫洛見過最美的,但是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惹人憐愛的秀美,這不是任何人所能裝出來的天然之美。
任何的男人看見了她現在這樣迷茫的表情,都會忍不住將她摟在懷里面,使勁的疼愛她。
庫洛自然也不例外,在前戲也醞釀好了之後熾熱的分身也已經戰意蒸騰,隨時准備上陣廝殺!可是相比於哥哥的春宵一刻,身為弟弟的修斯卻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Alto!”
就在修斯准備踏入暗巷的時候,一個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女聲從背後響起,修斯一怔,停下了腳步。他當然也知道有關於暗巷的傳聞,在遍布海盜惡棍的諸島之間都流傳著訊息,艾珀爾麾下的海蜘蛛群島是非法者聚集的天堂,這里為所有在大海上的犯罪違法者們提供天然的庇護場所,這些罪犯都是一些刀頭舔血,殺人如麻的狂徒,在暗巷中游走,如影隨形的等候,捕捉他們的獵物,很多為了抄近道趕路的人在進入漆黑的小巷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很多天後,才在海面找到他們已經腐爛的屍體,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被搶個精光,成為了碩鼠和刀齒魚的晚餐。
“不會這麼倒霉吧?我可是艾……”修斯機械型的慢慢轉過頭,正當他准備報出艾珀爾的名號的時候,一柄利劍已經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Dime,dóndeestálaprincesa?”
陰暗的小巷之中,可見度極低,但修斯卻能清楚的看到脖子上利劍在黑暗之中透著幽藍色的光芒,寒氣自劍刃上透過一直傳遞到他的心底,此刻劍刃還沒有碰到皮膚他就已經清晰的感到了痛楚,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把劍究竟有多麼鋒利。在他觀望這把劍的時候,自劍身上透出一陣奇異的光芒,逐漸浮現了一道道神秘的紋路,在黑暗的小巷中閃爍,格外清晰。
“這是……精靈鑄造的寶劍!而且,你說的是精靈語?!”
修斯驚訝的叫出聲來,卻被身後的黑衣人狠狠握住衣領,將他一把拎起撞到了身後的牆上,力量之大讓他感到全身的骨頭幾乎當場撞散了架。同時,那個聲音忽然轉變為艾斯維爾大陸的通用語言,卻也變得更加陰冷,如冥王般使他瞬間毛骨悚然。
“帶我去找公主,否則死!”
此刻從聲音中便能聽出強烈的怒意,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修斯卻是腦中轉的飛快,連忙急促的喊了一聲
“咳……公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可是他的話剛說完,幽藍色的符文之劍就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之間,先前那富有磁性的女聲也變得猙獰起來。
“不要懷疑精靈的直覺,我說了!帶我去找公主,否則死!”
在說出的這句話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低吼,她一手摁著修斯的肩膀一手持劍抵在他的頸間,兩個人的貼的很近,在這個時候修斯才看清她從兜帽中的臉,她的臉上蒙著一層黑紗,後來他在日記里寫道,“我只能看見她那一雙猶如寒星一樣的眸子。”那是修斯見過最動人、最深邃的一雙眼睛,就算是多年以後,修斯依舊無法忘記她用那雙眼眸第一次和自己對視時候,所帶給他的那種驚艷與震撼。但是現在這雙眼睛深處卻是充斥著濃郁的血光,令他不寒而栗。
聽她的訴說,修斯大概明白過來,眼前這個身穿黑袍的女子一名是精靈,但卻擁有超乎了記載中的敏捷和可怕的怪力。現在生命第一,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後說道:“好吧,我帶你去。但是請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因為現在只有我能帶你去找公主殿下。”
“在你的身上,我並沒有有聞到公主殿下的味道。既然你沒有傷害她,那我自然不會傷害你,可你也不是清白的…別耍花招,帶我去找。”當修斯說完後,女精靈也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可是卻再次一拉讓他站到自己身前,將符文劍橫在他的喉嚨上,示意他為自己帶路。
此時女戰士後站在修斯的身後,雙人貼的很近,修斯能感覺到背後有一對胸脯頂在自己的背上的,軟綿綿的,甚至足以想象出她的規模和豐滿,雖然有點臉紅,但是想到哥哥和公主以及自己現在的身家性命時他還是穩定下來心神,放慢腳步給自己拖延時間思考對策。但是一點點朝著酒街的時候,修斯相當絕望,庫葉港暗巷太多,小路在加上深夜根本沒人發現,也沒有求救也不可能。
無奈之下,修斯將手掌放入懷中,取出懷表,然而身後卻寒光一閃,符文利刃破空將那只懷表斬成兩半,還差點斬落他那不老實的手,嚇得修斯將幾乎跳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黑袍精靈的聲音冰冷的幾乎要凝結起來。
“啊啊!!沒什麼!”修斯將雙手高舉過頭頂,驚叫道,“我只是看一下時間而已。”
“走。”黑袍精靈不再說什麼,只是將劍尖抵在修斯的身後,冷聲命令道,修斯如蒙大赦,頓時加快了腳步。
與此同時,遠在數公里外的商行中,艾珀爾正在和一個肥胖精明的修船商人談論船只修補維護的價碼。可是忽然之間,一直被她扔在儲物空間中的一張卷軸自動燃燒起來,艾珀爾眸中寒光閃現,猛地站起身,朝著船廠外面走去。
眼見她轉身就走,胖商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連忙在後面大聲喊道:“等等,艾珀爾大人,您還有找錢沒拿!”
“照例去辦就好,多余的就當是打賞了。”艾珀爾沒有絲毫停頓,猛地一腳踏在地面,潔白的高跟長靴落腳之點馬上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生生踩的塌陷下去,而她的身體也像一支脫弦的箭矢破空疾馳。原來就在剛剛修斯在打開懷表的同時,心中默念了傳訊魔法,將求救的訊息傳給艾珀爾。
因為之前在出發的時候為了在緊急時刻交流方便,所以艾珀爾那里便留了他准備的傳訊魔法,作為媒介的魔法道具正是他的懷表,懷表被斬斷後,無形中的魔法能量便能操控著這個卷軸自行燃燒,在瞬間便把自己被挾持然後有人要找公主的訊息傳遞給了艾珀爾。
“精靈族的動作還真夠快啊。”夜空中疾行的艾珀爾自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彷如暗夜中盛放的罌粟,眼神中充滿了對即將而來的戰斗期待。
“希倫帝國的兩位少爺,希望你們能夠多撐一會。”
……
“到了,就是這里。”修斯戰戰兢兢的將黑袍精靈帶入了餐廳的二樓,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黑袍的精靈手中的符文劍開始發燙,一雙星眸中閃過魔法的紋路後,憑借精靈的視覺隔著門板,將里面發生的情況盡收眼底。只見姬瑪公主此時秀發凌亂,衣衫不整的被駟馬捆綁著跪坐在一個赤裸男人的懷里,男人一只手粗魯的揉捏著精靈少女的乳房,同時另一只手還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垂下頭狂野的親吻著少女的唇,似乎是意猶未盡,年輕的男女下面依舊是藕斷絲連的連接著,姬瑪公主一對朦朧的淚眼中泛起桃色的盎然春意,淚水、涎水在芙頰上匯在一起,嬌喘聲軟糯糯的就像融化的糕點,更加激發了庫洛的欲望,牢牢的將少女緊縛的嬌軀握在懷中。
黑袍精靈看到里面朦朧的桃色畫面後頓時氣得暴走,修斯能夠清晰的從她被寬大衣袍覆蓋的身體上散發著一股股強烈凜然的殺意,就連靈魂都感到刺骨極寒。此刻根本用不著誰來提醒,修斯趁著她怒火中燒揮砍牆壁的時候一個躍遷閃出了被威脅范圍,接著這位黑衣精靈抬起手中的符文利刃,一劍砍在牆上!
此時,正當庫洛和姬瑪進行余溫的時候,房間外面陡然間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半個房間都被一股強勁的力量狠狠地撕裂,庫洛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那股夾在風中的力道擊飛出去,落在牆邊。當他抬起頭的時候,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懾,只見整座餐廳都被一股可怕的力量一分為二,平面切口非常光滑,就好像是餐刀切黃油一樣,等到這次衝擊的余波消失過後,庫洛連忙回到床邊檢查姬瑪,所幸的是這位精靈少女並沒有受到波及,庫洛趕忙將她抱在懷里,轉身朝著外面望去,警惕謹慎,可是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了一句源自於精靈語的罵聲。
“Teencontré,hijodeputa!”
濃郁的煙塵外面,一個低沉的女聲響起,聽起來就像一頭憤怒的雌獅,緊接著,煙塵被一道寒光一分為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高大的黑影,整個人都籠罩在寬大修長的黑色斗篷之中。在沒有波動的空氣里斗篷無風自起,而且動的非常緩慢,就像沉入水中隨波逐流一樣,寒意陣陣襲來,來人從寬大的袍袖中抽出一把散發著幽藍色光澤的利劍,劍身上浮動著一個個神秘的古代咒文。
似乎是感受到了同族的熟悉氣息,原本在一陣翻雲覆雨後的姬瑪公主頓時睜開了眼睛,朝著黑衣精靈嗚嗚的呼喚著。在看到被庫洛抱在懷中的緊縛精靈少女,黑衣精靈頓時像遭受雷擊一樣,全身發出劇烈的顫抖,隔在斗篷下面的聲音仿佛穿過了地獄而來的冥王發出低啞的怒吼,根本不由庫洛出聲,身形一縱有如瞬移一般,沒人看得清她的動作便來到了庫洛的面前,右手高抬,眼看那把幽藍色的古劍已然迎面落下,庫洛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要被那把劍一分為二。
“寒冰屏障!”
“咔嚓!”千鈞一發之際,一股凍結萬物的寒冰氣息凝結在庫洛的身前,閃耀出鑽石一般的光華,緊接著只聽一聲金鐵交鳴的脆響,接著,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中間破開,原本集中力量的斬擊被另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阻礙,震散開來。
庫洛劫後余生般的睜開眼睛,面前正站著一道藍色背影,屹立在他們的身前,靜得仿佛一座孤傲的冰峰,素手指尖上正把玩著一顆破碎的冰晶。此刻來的人,正是早已准備埋伏多時的海盜女帝艾珀爾!
“你就是那個擄走公主的賊人嗎?”黑衣人望著艾珀爾,聲音中充滿了怨恨與憤怒。
先前是因為她要挾著修斯,可是此刻卻早已沒了忌憚,只見艾珀爾笑了起來,指尖殘存的冰晶瞬間化為粉碎,如寒冰般的目光投向黑衣人,說道:“別對他們動手,他們可都是我重要的客戶呢。”
“你便是劫掠公主的罪人?宰了你!”黑衣人有所醒悟,猛地跳了起來,朝著艾珀爾直撲下來,如同一只覓食的鷹隼,勢不可當,艾珀爾輕描淡寫的打了個響指,伴隨著陣陣刺骨的寒氣,平地立刻升起一道厚重的冰牆,阻擋在她的面前,形成一道堅實的防御,同時不斷膨脹,朝著黑衣精靈反擊過去。
“哼,耍小聰明!”
黑衣人揮動寶劍,整個人的身影快了一倍,手中的符文劍刃在半空中劃下一道新月的痕跡,巨大的堅冰迎上落下來的幽蘭劍芒,被瞬間擊得粉碎。黑衣精靈在半空中的身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凝泄,直刺向艾珀爾的胸口!
可是艾珀爾本來就沒想過憑借一堵隨意建造的冰牆來阻擋她,在她破壞冰牆的一瞬間,她也同樣拔出懸掛在腰間的佩劍,以點破面的刺在黑衣人的劍身上,同時左手五指舒張,從下方的寒風中猛然刺出一片寒冰棘刺,一根根尖銳的冰柱直刺半空,仿佛是穿刺公的極刑。而黑衣人在半空中一揮長劍,蕩起的斬擊直接將這些冰樁粉碎,接著迎面一擊砸下,艾珀爾被這一劍壓得身形一沉,臉上卻露出了詭譎的一笑,手中的刺劍頃刻間如炸裂的海蛇團一樣,綻放出千萬道鋒銳狠毒的劍勢,迎著黑衣人下墜的身影連續揮舞。
艾珀爾的速度如冬日凜冽的霜風,散開了萬千劍影在一瞬間便將她身上的黑衣撕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