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TERA艾琳同人】旅途於何處終止(往期作品補檔)

【TERA艾琳同人】旅途於何處終止(往期作品補檔)

   【TERA艾琳同人】旅途於何處終止(往期作品補檔)

  阿克德法帝國西南防线,拉格南城要塞。

   裹挾著雪花的寒風狠狠地撞擊著高厚堅硬的城牆,而城牆上包裹著厚重盔甲的德法族士兵們,則如同和城牆化為了一體,紋絲不動地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城下白雪皚皚的冰冷平原上沒有任何人跡,偶爾有被附近四溢的黑暗魔法能力侵蝕的動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足跡。

   咪嗚……好冷……

   一抹嬌小的黑色身影正躲在要塞內牆壁角落的陰影之中,謹慎地警戒著四周的情況。

   半月從雲層中撥出,借著照在陰影中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黑影頭上,一副靈巧的黑色貓耳正在寒風中中微微抖動著。

   那是一位縮著身子瑟瑟發抖的貓咪艾琳少女。她一邊哈著氣,一邊小口咬著手中被寒風吹得有點干硬的干糧。

   少女身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背著一把巨大的黑色手里劍,後腰上別著一大一小兩把太刀。下身只穿了一件短小的裙子,兩條肉肉的大腿露在外面。腳下則是緊緊裹住小腳丫的分趾足袋,以及一雙同樣小巧的木屐。

   而她的腳下躺著兩具德法巡邏隊士兵的屍體。

   在這寒冷的雪夜之中,被鋒刃割開的傷口很快就被凍結,不再有血液從盔甲的縫隙中溢出。

   這位貓耳少女名字叫做喵塔,是一名艾琳忍術士。和她的某位前輩一樣,喵塔的身材比一般的艾琳族少女還要纖細嬌小,這為她成為一名優秀的艾琳忍術士提供了先天優勢,也使她更加適合潛入和情報搜集任務。

   像所有的貓咪艾琳少女一樣,喵塔有著可愛的貓耳和靈活的尾巴。貓耳之下的黑色短發在靠近頸部的位置扎成兩個短短的小辮,尾巴則有些不安地輕輕甩動著。

   因為她在忍術上的能力和天賦,喵塔得以破格進入月光傭兵團。她也許是整個傭兵團中年齡最小的成員了,許多在這個年齡的艾琳少女還在溫暖宜人的波拉愛利奴天真地追著蝴蝶,而喵塔卻選擇追隨她所仰慕的西歐茲團長,和傭兵團的艾琳精英們一起來到了這片飄蕩著血腥氣息的黑色大陸。直到十天前,她都還一直擔任著西歐茲的情報副官。

   但是,在那次行動之後,一切都被改變了。

   喵塔把最後一塊干糧塞進嘴里,哈著氣搓了搓冰涼的小手,然後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花。這是她身上最後一點干糧,吃過這簡陋的夜宵,她也就該正式開始行動了。

   喵塔重新帶上護面,只露出一雙閃爍著綠寶石光澤的貓瞳,再次閃進陰影之中。

   ————————

   “喵塔。”

   誒?

   “起得這麼早,特地來和我道別嗎?”

   【我回頭看過去,剛剛還在還在睡著的前輩已經坐了起來。她的雙眼滿是倦容,但呼喚我的聲音卻帶著笑意,仿佛已經猜透我的心思了一樣。】

   您、您醒著啊,艾莉妮亞前輩。

   【坐在床上的前輩,樣子很是虛弱,身體看起來比我的還要嬌小,完全看不出來她就算那位聲名遠揚的巴其溫英雄。】

   【嗯,雖然平時也看不太出來……】

   “……要去哪里呢?”

   我……我只是出去查看一下營地附近的情況。

   “真的嗎?”

   是……是啊。

   【我低著頭,怯怯地走到前輩的床邊。】

   “過來,喵塔,到這邊來。”

   ……

   “嗯,真是好孩子呢。”

   ————————

   拉格南城要塞是阿克德法帝國西南邊境线上的一座軍事重鎮,是常年寒凍的帝國的領土上的第一道門檻。

   這座防備森嚴的要塞最早在五十年前,於舊拉格南城的基礎之上開始修建,具體建成時間不明。其統治者兼司令官杜立溫在要塞修建期間征用了大量德法下等民以滿足其龐大的建築工程量,最後將舊址拉格南城修築為一座完全為軍事目的服務的,固若金湯的要塞城池。

   生活在拉格南城中的數量龐大的德法民眾幾乎全部都是從出生以來就被剝奪一切權利的下等賤民,自從五十年前拉格南城要塞化開始之後,他們就被統治階級高層肆意地壓迫和欺凌,在殘酷的高壓政策和高強度的工作量下苟延殘喘過著悲慘的生活。

   而從外面抓獲的亞農族和巴拉卡族俘虜,如果沒有被送到實驗室去成為戴蒙克隆的材料,則會被送往這里,不論男女一律以“消耗品”論處。他們不被允許休息,僅僅能夠得到最低限度的口糧,一直工作到活活累死,稍有反抗就會被就地處決。

   在城內遠離主街的小巷中,兩個巡邏德法士兵正在閒聊。

   “據說杜立溫大人最近抓到了一個特殊的俘虜。”

   說話的人走在後面,漫不經心地巡視著四周。

   “俘虜?每天都抓進來那麼多亞農豬,還能有什麼特別的?”

   前面的士兵似乎沒什麼興趣。

   “你沒聽說最近外頭的亞農豬們反抗得特厲害?”

   “聽說了,哪次不是叫我們給掃平了?憑他們那未開化的原始部落還能搞什麼名堂出來?”

   “這次不一樣,我聽說那些南方種族們組成了個聯盟,還派人過來協助他們了,前线戰事已經有些吃緊了。”

   “派人來?能派多少人?你以為我們的黑色屏障是吃素的?別廢話了,先跟我說說杜立溫大人抓到了誰?”

   “這不就跟你說嘛,抓到了協助者之一,聽說是個艾琳。”

   “艾琳?”

   “據說是南邊一個只有女性的種族,長的一副蘿莉外表還不帶變的,而且天性淫蕩。這回聽說是讓杜立溫大人給抓到了,而且還是親自審問,嘖嘖嘖……”

   “去你的,我看你他媽是精蟲上腦了吧,想女人想瘋了?”

   “你愛信不信。”

   同伴象是不屑於回答一樣,沒有再給予回應。

   “對了,你還有煙沒?”

   也沒有回應。

   “嗯?”

   前面的士兵停下步伐,回頭瞟了一眼,最後看到的倒在地上的同伴,脖頸處從盔甲的縫隙之間露出一截短小的刀柄,血在不住地流著。

   然後,一股大力從自己背部傳來,失去平衡的同時不知又被什麼一拉,整個人咣當一聲趴在了地上。

   盔甲震地的聲音不小,但在這僻靜的小巷中無人聽見。

   隨後,背部傳來壓力感,閃著寒光的刀刃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說下去。”

   幾分鍾後。

   一身黑衣的喵塔走在漆黑的小巷中,空地上滿是堆成小山一樣,散發著惡臭的屍體堆,殘缺不全的肢體和腐爛的內髒上爬滿了蒼蠅,野狗在屍體堆中撕扯著肉塊,地上散落著森森白骨。

   “好過分……”

   她小心地避開巡邏士兵的耳目,繼續向堡壘的方向前進。

   “要塞監獄嗎……要想辦法進去才行。先在這附近調查一番吧……”

   環顧四周無人後,她再度閃入黑暗之中。

   ————————————

   “你會死的。”

   ……

   “真的會死的。”

   沒……沒關系……只要能救出西歐茲大人……

   【那時前輩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我並沒讀懂那是什麼意思。】

   艾莉妮亞前輩……還是請您好好休息,請不要過多擔心喵塔的事情,喵塔不值得前輩這樣子費心……

   “來,喵塔,坐到這里來。”

   【前輩身體有些艱難地動了動,為我騰出一點位置,我怯怯地走到床邊,背對前輩坐在了她的床上。】

   “那些德法族可是很殘忍的喲……?如果被抓到的話一定沒有好下場……即便如此也要去嗎?”

   【前輩輕輕地摟住我的腰,指尖輕輕地撫動著我的皮膚。】

   是……是的……

   “喵塔,可能會像其他的姐妹們一樣,悲慘地死掉喔。”

   喵塔……對此有所覺悟……

   【前輩的雙手緩緩地移動,一邊向上觸及胸部,一邊在下面溫柔地進攻著我的裙底,我只能害羞地將雙腿緊緊地夾住。】

   “德法族是很殘忍的種族,如果小喵塔被他們給抓到,會像宰殺牲畜一樣被不留情地宰殺掉喔。”

   ……嗯,喵塔……嗚……知道的……

   【那時,明明心中充滿了想要救回西歐茲大人的決心,但身體卻不聽話地有了色色的感覺。】

   “啊,我差點忘了,在小喵塔被宰掉之前,還會被那些男人當做性奴隸一樣不停地欺凌和玩弄,直到被玩壞之後都不會停喔。”

   喵塔,會被玩壞……

   “是的~簡單的說,就是會被大肉棒給不停抽插喔~然後直到喵塔的小腦袋被劊子手給砍掉之前,都會這樣子一直給他們玩弄,受到連牲畜都不如的對待喔~”

   ……喵……喵塔……

   【艾莉妮亞大人纖細的手指輕柔地觸動到了我裙下已經有點被濡濕的小內褲,隨後靈動地撥開布料的邊緣,觸及到了那個地方。我當時一定已經羞紅了臉了吧,但卻十分的舒服。】

   喵嗚!艾……艾莉妮亞前輩,那里是……!

   “啊啦,喵塔都已經這麼濕了呢。”

   呼喵……都……都是因為前輩才……

   【身體已經完全軟了下來,靠在艾莉妮亞前輩的懷中。】

   “之後呢~小喵塔會被全身一絲不掛的給押上刑場,在全體民眾的面前再一次的玩弄小喵塔,讓小喵塔‘咻咻’地把花蜜給泄出來,然後再把精液射到喵塔的身體里,來證明喵塔是個淫蕩的小女孩喲~”

   嗚……嗚喵……前、前輩……好酥糊……

   “然後就是行刑的時間咯~劊子手會毫不留情地——”

   要……要去喵……

   “把喵塔可愛的小腦袋給砍下來喔~”

   ……去……去了……喵……

   【耳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我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著,意識模糊地在艾莉妮亞大人的懷中高潮了。過了好一會當我最終意識到這件事後,滿臉通紅地想要否認剛剛發生了什麼,卻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說什麼。】

   “聽說我們艾琳被斬首之後,失去生命的身軀還會不停地抽搐踢蹬,尿水也會嘩啦啦地從羞羞的地方給流出來,非常羞恥的喔~”

   【但是艾莉妮亞大人只是壞壞地繼續講下去,並沒有把手從我的裙下伸出來,而是繼續愛撫著我已經濕透的下體。】

   “有些姐妹們在被斬首之後,乳房還會噴出來奶水喔,不過喵塔大概不會啦~呵呵,畢竟喵塔還小嘛。”

   “之後,邪惡的德法叔叔們會把喵塔的小腦袋和無頭幼屍給插到杆子上示眾,說不定還會收門票錢呢~畢竟在亞倫北部這里可見不到艾琳,我們可是屬於珍稀種族喲。”

   “再然後,喵塔就會被當做宰殺完畢的肉畜一樣,給德法叔叔們肢解掉然後弄熟吃掉,但說不定也會被拿去喂養他們那些惡心的實驗體野獸,或者示眾到快要腐爛,然後被當做垃圾一樣扔掉,曝屍荒野……”

   【等到艾莉妮亞前輩說完,我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面流出來了很多水,把床都浸濕了一大片。艾莉妮亞大人將濕潤的手指伸進我的口腔,我仔細地品味著自己身體的味道,甜甜的,怪不得人們都管女孩子流出來的液體叫花蜜呢。】

   【又過了一會兒,在我的身體重新找回力量後,我紅著臉試圖從前輩的懷中脫離。】

   “還是要去嗎。”

   嗯……對不起,前輩。

   “我就知道攔不住你。”

   喵塔是個壞孩子……

   “不,喵塔只是長大了,再也不是那時的那只小貓咪了呢。”

   是的。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呢。

   【回不去了啊。】

   ——————————————

   喵塔在牢房之上停下腳步,用力甩了甩一對黑色的貓耳。

   “不,現在可不是做什麼回憶的時候……”

   拉格南城地下牢房,也許是希望便於審訊戰俘,這里被設計得距離主殿的距離非常之近。腳下的縫隙中有條形的光线傳來。喵塔安靜地躲在距離天花板很近的通風口處,靜靜地透過腳下鐵柵的縫隙觀察牢房里面的情況。

   地牢的環境實在可以用烏煙瘴氣來形容。整個地牢大概從建成之後就沒有被清洗過,蟑螂老鼠隨意可見,啃食著死在牢房里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白骨在牢房內已經堆成小山。

   哀嚎聲此起彼伏,夾雜著審訊者的斥罵聲和女人們呻吟的聲音。獄卒們來來回回,每個人身上都戴著標有記號的鐵面具。

   “西歐茲大人……不在這里。”

   關押在牢房之中的囚犯,有一小部分是之前被俘虜的亞農族和巴拉卡士兵,而絕大多數則是德法賤民。

   這些趾高氣昂的獄卒們,有的其實不久前還是和他們牢房里的囚犯一樣的賤民身份,只是偶然地被選中,得到了獄卒的工作。一旦得到了為統治階層效命的機會,這些自覺到了翻身之日的前賤民們便會如同看門狗一樣死心塌地效忠上級,毫不留情地對待曾經的同族們。

   某處聲音傳來尖細的呻吟聲,聽上去是小女孩的聲音。喵塔順著通風管道前進,在聲音來源的上方停下了腳步。

   腳下同樣是隨處可見的牢房,但里面關押的犯人卻有些不同。

   屋子里面都是大概只有十一二歲的德法族少女,正在奸淫她們的獄卒們,以及正在屠宰她們們的屠夫。

   這些出身低賤的女孩們被以各種方式帶來牢房,但最終她們的結局都不言而喻。

   在牢房之中沒有見到傭兵團的艾琳姐妹們,喵塔微微松了一口氣。

   角落里則堆著一些看起來更幼小的女孩們的屍體——年僅十歲左右的德法族幼女,還未經人事就被毫不留情地斬下頭顱。

   這些德法少女的身體還未出現開始發育後才會漸漸變深的古銅色,原本白皙稚嫩的皮膚上布滿了紫青色的傷痕,死後逐漸變得松弛的幼穴正好適合獄卒們尺寸粗壯的巨棒。這些過早凋零的花朵們默默承受著不符合她們年齡的欲望和淫行,如同肉便器一樣被獄卒們頂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摩擦。

   射過一輪後,少女們被射滿精液的無頭裸屍就被隨意的丟在角落,等待屠夫收走,進行清洗肢解烹飪之後再端上桌。

   這就是這群低賤的幼畜最後的歸宿——獄卒們的胃中。而年齡稍大一些的女性囚犯在被處死簡單地進行肢解後就送到了看守犬們的食槽中。

   被割下來的頭顱則可以當做性玩具使用更久一點的時間,但在如此肮髒的地下,哪怕是再干淨純潔不過的少女容顏,在失去生命之後也會很快腐臭變質,再久一點就會有蛆蟲爬出來。

   光线映照在暗處少女的貓瞳上。看著少女們姿勢各異的屍體,喵塔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有一天,喵塔也會變成那個樣子嗎……”

   她已經不自覺地將她的太刀夾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輕輕的摩擦著。這柄配少女一起出生入死的利刃,現在臨時充當了少女用來自慰的工具。

   “被敵人砍掉頭顱,裸屍被隨意地丟到一邊……等著被肢解,做成烤肉……”

   雙手緊緊地握住太刀,再將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壓下去,刀鞘的頂端被壓到地上變成一個支點,而喵塔跪在地上的雙腿則前後驅動著身體,股間架在刀鞘上來回地摩擦著。

   她想起了艾莉妮亞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每一個投身於冒險旅途的艾琳少女最後的結局,也許都會是這副樣子……】

   “喵塔曾經的姐姐們,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呢……被奧坎族隨意地屠殺,分食……”

   “現在,喵塔也會變成這副模樣嗎……”

   “……如果是西歐茲大人,艾莉妮亞前輩呢……如果是麗塔殿下,阿琳殿下呢……”

   “最終……也會被敵人砍掉頭顱,被當做畜生一樣給宰殺掉嗎……”

   身體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在她的眼中,那些德法少女們的無頭裸屍似乎變成了以前在波拉艾利奴時,那些疼愛自己,照料自己的艾琳姐姐們。

   似乎變成了經常在傭兵團里看到的姐妹們。

   似乎變成了離開波拉艾利奴後,一直悉心照料自己的前輩,和一直向往尊敬的團長大人。

   “西歐茲……大人……”

   也變成了自己。

   “嗚……去、去了……在這種地方……去了……”

   她的身體向前彎成弓形,小臉直直地仰起,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幾秒鍾後,黃黃的聖水從喵塔的股間溢出,淅淅瀝瀝地澆到被少女雙腿緊緊夾住的太刀上,又順著刀鞘向下流,染黃了潔白的足袋。

   “如果在這里被……發現……的話,喵塔也會……變成……”

   跪在地上的喵塔艱難地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擴散全身的高潮激烈地衝擊著喵塔稚嫩的身軀。她將跪在地上的雙腿岔得更開,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了狹長的刀鞘上。

   “身體……被分開了……”

   敏感稚嫩的小豆豆承受著喵塔全身的重量,如同放電一般將快感的浪潮擴散到喵塔身體的每一處。此時的喵塔也如同一只被高強電流所擊中的小貓一樣,全身猛烈地抽搐著。數十秒後,放電終於漸緩漸歇,喵塔也要搖搖晃晃地蜷著身子倒在了冰冷的鐵柵上,全身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被刺激得失神的小穴仍在不住地收縮,而每一次收縮都會讓尿道口再次泄出少許尿水。

   “我……竟然在這種地方……高潮了……”

   也許有那麼一會兒,她甚至希望自己在這里被獄卒們發現,發現因為自慰而高潮不已,毫無反抗能力的自己。

   明明自己是來這里救西歐茲團長的,為什麼反而希望自己被發現,被抓住呢?難道自己也想要被做出那樣過分的事情,想要被奸淫凌辱,被像一只幼畜一樣處死嗎?

   無論如何,最後她還是緊緊地捂住了嘴,沒讓自己細微的呻吟聲被敵人發現。

   尿水透過鐵柵的縫隙滴滴答答地滴落到下面的地板上。

   “這破管道又他娘的漏水了,這回還帶了點騷味。”下面牢房的看守無聊地打著哈欠,向同僚抱怨著這糟糕的環境。

   “估計又是哪來的野貓在上面撒尿了。”同事繼續抽插著身下奄奄一息的同族女孩,愛理不理地回應著。

   天花板之上,這些聖水的小主人只管自顧自地泄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失去力氣的身體才開始重新恢復知覺。

   許多艾琳會在高潮時失去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沉浸完全奉獻給絕頂的快感之中,以至於最終失去意識。

   也許是因為年紀太小的緣故,喵塔的症狀更為嚴重一些。每次高潮過後身體都會陷入長時間的脫力狀態。

   她看著自己雙腿間殘留在鐵柵上一灘小小的尿漬,用太刀搖搖晃晃地支撐起因為高潮而有些脫力的身體,向出口處進發。

   “不可以,要趕快去找西歐茲大人才行……”

   少女搖搖晃晃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身後留下一串水漬。

  

   ————————————

  

   拉格南城要塞主殿。

   一位德法軍人著裝的男子正坐在執政官的位子上,用舒服的姿勢望著被固定在牆壁上那些姿態各異的女體雕塑發呆。

   這些人像並不是所謂的“雕塑”,而是真正的女性遺體。經過大量煉金術智慧的結晶,以及數位優秀魔導師和祭司的努力,得以在她們死後也能夠讓自己的容顏和身姿得以保存,供後人賞玩。

   制作一具女體塑像需要及其昂貴的煉金材料,以及高階魔導師和祭司合力施放的保存魔法。而最為重要的則是受術者本人的配合。是的,也就是說這些被裱在牆上的少女們,無論是何種緣由,生前都自願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成為牆上的一件裝飾品。

   從本土的德法族,再到南方的人類和卡斯塔尼克,再到大陸對岸的亞曼和高等精靈,各個種族的年輕女性都囊括在這些精美的藝術品之中。

   而在這被黑色屏障隔離的的帝國之地,本就少有德法族以外的種族進入,就更不要說能夠找來相貌極好的年輕女性。

   而大廳里還陳列著各種作為裝飾品的各個種族的女性頭顱,少部分肢體,以及象是亞曼和卡斯塔尼克的角這種辨識度高的部位。但所有這些收藏品之中,卻似乎唯獨沒有艾琳族少女。

   因為德法們不會把他們認為是牲畜的物種裱在牆上。

   大殿中唯一看起來似乎與艾琳的物品,是放在角落展品櫃里的一條金黃色的狐狸尾巴。這個展品櫃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上面蒙滿了灰塵,不起眼地靜靜擺放在角落。

   而在男人胯下的位置,一位獸耳少女正努力用小巧的舌頭地服侍著捅入自己小嘴的肉棒。

   “啊啊……父親大人……”

   少女身材嬌小,甚至比平民窟中的德法孩童還要嬌小,無論怎麼看也不過是個小女孩的樣子。她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小巧可愛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同樣也是黑色的。身著一件輕巧可愛的淡紫色露肩連衣裙,兩條白皙的大腿向外平放在身體兩側。但與她那尊貴的著裝和可愛的面龐所不相配的是,她正跪在男人股間,用下流的姿勢為他提供著口交。

   而享受著她的小嘴的男人——這座城池的指揮官,也是被稱為“暴君”的拉格南城統治者杜立溫,卻一言不發,皺著眉頭象是在思考著些什麼。

   最終

   “啊……呀——”

   過了一會,杜立溫胯下的肉棒抽動了兩下。

   “好高興……父親大人的孩子們……咳咳……”

   少女驚喜地吞咽著杜立溫的子孫們,但她試圖說話的時候卻被精液嗆住了。不時,大量的白色粘稠的精液從少女口中冒出,有一些還被噴到了她的臉上,少女見狀慌忙用手去接。

   但杜立溫卻似乎沒有在意的樣子,另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嗯?”他眉頭一皺,“有只小貓咪闖進來了。”

   杜立溫的視线逐漸轉移到房間一側的柱狀容器中。在瓶中的液體之中,一位艾琳少女靜靜地沉睡在其中。

   “是為了這家伙嗎……”

   他拿著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了一眼胯下那只臉上沾滿了精液卻還在賣力地舔舐他肉棒的狐耳少女,然後抬起了右腳。

   “誒?什……嗚……!”

   尚處在余韻之中的黑狐少女意識朦朦朧朧的還沒清醒過來,腹部就遭受了男人的重重一腳。

   “咳……咳咳咳……”

   少女飛身滾了幾圈,捂著肚子痛苦地躺在地上。

   “竟然能闖進這里,到底是月光傭兵團嗎?”男人沒有理睬她,轉而開始在四周踱步。

   “謝謝您……父親大人……”

   少女屈身捂著小腹蜷在地上,不知是想要求饒還是表示感謝,但她換來的獎勵只有頭部被男人重重地踩下。

   “嗚——!”

   他向門口的守衛使了個眼色:“立刻將要塞戒嚴,我們現在有客人了。”

   “是!”

   他轉而將少女踢到了一旁,甩手坐回了王座上。

   少女深呼吸了幾口才喘上氣來,雙手撐著地面跪在杜立溫面前。

   “咳咳……父親大人……請……請容許我,暫時……”

   杜立溫冰冷地瞟了一眼剛剛爬起來的少女,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

   “滾。”

   “是……是的。”

   少女顧不得自己狼狽的樣子,夾著她那條蓬松的狐狸尾巴連滾帶爬地出了主殿。

  

   ——————————

  

   拉格南城地下水路。

   這條以要塞規格修築的地下水道在拉格南城建成後卻似乎並沒正確地發揮著它的作用,斷裂的石階和陳舊的殘垣,證明了這條年久失修的下水道早已被廢棄的事實。“這里是……”喵塔輕輕地屏聲前進,出色的天賦加上刻苦的訓練,使得她的忍術在跟隨傭兵團的數年之中得到了極大的鍛煉,此時她正隱蔽於暗處,靜靜的沿著走廊前進。

   還算寬敞的通道中滿是裂紋和碎石,管道中淌著渾濁腥臭的汙水。即使是在這惡臭連天滿是蠅鼠的下水道之中,也隨處可見身著破爛衣衫的屍骨。

   “丟棄的火把……木頭還沒有腐爛……”

   喵塔俯下身檢視著附近的蛛絲馬跡。

   離開牢房後,喵塔已經沿著這座下水道走了很久。昏暗的光线讓一般人難以辨別四周的環境,但對於擁有一雙貓瞳的喵塔來說並不算什麼。這條水路雖然年久失修,但並不象是廢棄很久的樣子,反而有許多新鮮的痕跡,象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喵塔的方向感很好,她知道自己一直在沿著通道向宮殿的方向前進。只要方向正確,就絕對有能夠到達要塞宮殿的通路。

   (有玩過tera的讀者們應該知道,在伊露卡的65級單人副本“拉格南城的記憶”之中,玩家是跟隨著誰的記憶來到了這里,而後又通往了何處wwww)

   “光线……?”

   在喵塔的腦中,她現在應該正處於宮殿的正下方,而在前方的通路中,她也漸漸看到了光线。

   通路的盡頭,是一小節往上延伸的階梯和牢門。她靜靜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

   “沒有守衛嗎……?”

   如同一只靈巧的小貓一樣,她迅速地竄上台階,輕輕推開了牢門。

   鐵柵門後方是一個寬敞的空間,幾縷微弱的光线透過通風孔從天花板射下,喵塔眯了眯眼,在光线的指引下看清楚了屋內的景象。

   雕刻出不知是什麼圖案的金屬制地板上,布滿了大片大片暗紅色的痕跡,房間的四角和牆壁上,則掛滿了沾著新鮮血跡的刑具。幾條鐵鏈從天花板上垂下,末端的鐵鈎之上不一而同地掛著許多頭顱肢體,以及沾血的骨骼和尚未完全腐爛的各種器官……

   在喵塔的旅途中,雖然已經見過許多悲慘的景象,但眼前的這一幕還是讓她不禁後退了兩步。少女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的血腥味讓她有些感覺不適。

   這是一間拷問室。

   不,與其說是拷問室,不如說是這里的主人為了自己的趣味而設置的酷刑之間,似乎並沒有讓進入這里的人能夠活著離開的意思。

   不過還好,它的主人現在似乎並不在這里。

   地上有一條新鮮的血跡,看起來是向更深的地下延伸去的,而通向上方的旋轉石梯就在旁邊的不遠處。

   看起來總算是找到出去的地方了。

   “還是快點上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正准備離開的喵塔不經意地一撇,角落處一抹與周圍完全不協調的淡黃色映入眼簾。

   “那是……”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翠綠色的貓瞳迅速收縮。

   “不……不會的……”

   視线凝固在牆壁角落的一條鐵鏈上。

   “怎麼可能……”

   她向旁邊的牆壁挪動了幾步,扶著牆壁喘息著,雙腿緊緊夾在一起。

   “又開始……濕了……”

   視线似乎再也無法移開,僅僅是目視著,之前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快感似乎就要噴薄而出。

   “不能在這里……不行……”

   喵塔用力移開視线,有些跌跌撞撞地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然而她所沒有注意到的是,黑暗之中一雙猙獰的雙目正注視著她,監視者悄悄伸出細長的舌頭,舔了舔沾有血跡的嘴角。

  

   ————————

  

   回到內殿的杜立溫,在自己的私人實驗室內踱著步子。入侵者什麼的倒是無所謂,眼下他的心頭之急在於眼前這個容器之內。

   實驗室中央的巨型柱狀容器中充滿了淡綠色的液體,而液體之中則懸浮著一位被黑紫色氣息包裹著的艾琳少女。

   容器中的少女緊閉雙眼,但緊張的面部表情和輕輕抖動的指尖說明她並未真正沉睡。那些黑紫色的氣息似乎正聽從她的命令,與容器內不斷試圖侵攻少女心智的力量做著斗爭。

   從目前來看,杜立溫並不能完全以自己引以為傲的洗腦能力來控制這名艾琳少女,從數日前杜立溫囚禁這名少女以來,這種雙方均勢的對抗似乎已經持續了很久。隨著時間的流逝,少女一直冷靜地調動著力量與其對抗,而杜立溫則顯得越來越焦急和不耐煩。

   他一拳捶到容器壁上,瞪視著少女的臉龐。

   上一次,也是一模一樣的情形……不過是只卑賤低下連畜生的不如的艾琳而已,為什麼自己就是如此地難以控制她?僅僅因為她對黑暗魔法的共性?

   難道還要和上次一樣,調動拉坎大人的力量?

   不,不需要。對付這只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小婊子,只需要讓她見見棺材就行了……

   “哼……”杜立溫以一副輕松的語調開口,他知道少女能夠聽見,“我尊貴的西歐茲團長大人,你不是想見妹妹嗎?那我就讓你見見好……”

   話音未落,他的身後卻起了動靜。

   一支巨型手里劍從他視线的死角處飛速朝著杜立溫的脊背飛來。嬌小迅捷的黑色身影隨後而到,手中的短太刀閃著寒芒向男人黑色的背影刺去。

   “!”杜立溫雖然對於剛剛的警報有所警惕,但偷襲者的速度還是令他吃了一驚。

   手里劍被杜立溫倉促間調動的黑暗魔法回身彈開,而他自己則急忙回身用臂鎧迎擊。

   “叮——!”他沒敢正面接下這一擊,而是用側面力道改變了對方攻擊的方向。但僅僅是側面防御,這一劍的力度也震得他手臂生疼。

   “切……愚蠢的嘗試……”

   小小的身影第一擊落空,轉而刺出第二擊,但這次對方已經有了准備。

   刀刃沒能再向要害處刺去,被杜立溫正面接了下來。但少女沒有馬上回身,而是繼續施加力度。

   倉促間調動全身魔法力量因發的不適,加上剛剛手臂的疼痛,使他的面目猙獰起來。

   “你對西歐茲大人做了什麼!”看到一旁容器中被囚禁起來的前輩,喵塔在憤怒中發起了對杜立溫的突襲,即使沒有百分之百把握可以直接殺掉對方,她也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實驗室的大門噗通一聲被用力打開,之前那位黑發狐耳少女急匆匆地趕了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數位手執槍盾的高階禁衛士兵。

   少女已經完全沒有之前那副狼狽的樣子,而是換上了整套華麗的貴族裝束。她身上穿著整潔小巧的淡紫色露肩連衣裙,裙擺則如同在波波利亞地區常見的艾琳裝束一樣被開到很高的位置。兩條肉肉的大腿裸露在外,雙腳則是一雙一看就不適合運動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身旁懸浮旋轉著的魔導輪盤則顯示了她魔導師的身份。

   “父親大人!”看見杜立溫遇險,她焦急地叫出聲,但又不敢輕易出手。

   “……區區艾琳竟然能來到這里,真是……愚蠢至極!”

   而杜立溫這邊,堂堂拉格南城指揮官,居然險些被暗殺,搞到如此狼狽的境地,令他也不得不撕破平時如同貴族學者一般的外表。

   黑色的氣息將他包裹,裹挾著黑暗魔法的強大的力道從刀刃上彈回來,而喵塔卻完全沒有要避讓的意思。

   “……愚蠢至極。”

   黑色的氣息迅速將她彈開,喵塔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翻滾了幾圈之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嗚——!”

   她沒有西歐茲那樣的親和黑暗魔法的能力,迅速被黑氣包裹起來的喵塔在地上痛苦地發著抖。

   但很快她就再次被吸過來,脖子被那只鉗子一樣的大手死死鉗住。

   “你以為僅憑你那區區雕蟲小技,能夠傷得到我杜立溫?能夠碰觸到拉坎大人力量的一絲一毫嗎?!”

   “父親大人!您沒事吧!”黑狐少女急匆匆地趕過來,但杜立溫的樣子卻有點嚇到了她。

   他頭上德法族的雙角變得粗長,原先慘白的面目出現了黑色的紋理,全身被黑色氣息所籠罩,身體四周長出了尖刺,似乎和身上的黑色軍裝都融為了一體。

   “滾。”杜立溫頭也不回地拋下一句話,黑狐少女立刻就像剛剛的喵塔一樣被彈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撞在了牆上。

   “是……是的……”但她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看到杜立溫那副恐怖的外表,並且已經拿下刺客,她顧不得再次變得糟糕的衣著,只好又狼狽地夾著狐狸尾巴,帶著守衛們離開了房間。

   “看來為了取下我的人頭,什麼貨色都,”他冷笑著,“只可惜,當年那種級別的實驗體已經找不到了,好不容易得到了差不多的……”

   但卻無法輕易地制服她。容器中的少女顯然已經知道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她還是試圖冷靜,專心對抗著杜立溫的洗腦控制。

   “這種低級的賤畜有什麼用!我需要的是她——”杜立溫凶惡的眼神指向一旁的容器,“是艾琳公主的血脈!”

   “等一下……”杜立溫轉念一想,掐著喵塔的脖子走近容器,然後用力地將喵塔的小腦袋裝在容器壁上。

   “西歐茲……團長……”呼吸困難的喵塔艱難地吐出半句話,就又被扼緊了喉嚨。

   “哦呀,你看到了嗎,西歐茲?你可愛的後輩為了救你竟然獨自一人深入到這里呢。”

   懸浮在容器內的西歐茲微微皺眉。

   “……我知道你能聽得到,我的團長大人,這可真是感人的重逢啊,你說是吧?”

   “嗚……嗚喵啊——”

   黑暗魔法被毫不留情地釋放到喵塔的身上,作為施虐者的杜立溫則是一臉洋洋得意地,他知道自己終於拿到一個能用的把柄,來撬開西歐茲嚴密的防守了。

   “如何,不如敞開你的心扉,讓我們坐下來好好交流交流,嗯?”

   “……”

   杜立溫狂妄地大笑著,同時不斷,喵塔想要抑制住不讓自己叫出來,她想說不要管她,但此刻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

   杜立溫毫不保留地折磨著手中嬌小的少女,容器內的西歐茲終於開口吐出了第一句話。

   “卑鄙……”

   另一側則是杜立溫邪惡的微笑。

  

   ————————

  

   一小時後。

   裝飾華麗的私人房間中,黑狐少女正甩著尾巴在房內來回踱著步。

   “上次……上次是那只母蜥蜴……害我在眾人面前出丑……這次又是不知道哪來的一只野貓!”

   少女焦躁地踱著步,對著空氣大聲地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她的尾巴伸得直直的,尖尖的耳朵來回不住地擺動,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十分糟糕。

   “竟敢……竟敢行刺父親大人!真是膽大包天!那個小婊子……我要……”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什麼人?”

   “小姐。”清澈的男聲隔著房門傳進來。

   “進來!”

   房門打開,一位身著勁裝的德法貴族走了進來。

   “切爾茜小姐。”

   “德里克,有什麼事嗎……!對了,那個刺客現在怎麼樣了?”被稱作切爾茜的狐狸少女憤怒地向男子大吼著。

   “還活著,現在已經被押到地牢里了,有專人負責監視她。”男子面無表情地回答。“杜立溫大人托我傳達,剩下的事情隨小姐您喜歡了。”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少女深呼吸了一次,“德里克,你覺得我應該如何處置她?”

   “依在下拙見,此人已經被杜立溫大人控制,意志應該已經完全崩塌,正是審訊她的好時機,若是能從她口中得知那些反抗軍的部署和計劃……”

   上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審訊?有什麼好審的!”切爾茜柳眉一挑,“你還指望能從這種下賤的物種嘴里得到什麼機密情報?”

   德里克知趣地收聲,思忖片刻,他面無表情地回應道:“既然杜立溫大人的意思是此人交由小姐處理,那麼當由小姐說了算。”

   “這種貨色,趕快處死算了!不……不能就這麼讓她簡單地死掉,我要讓她受盡屈辱,然後……然後……!”

   “不如小姐您親自過去看看,再定奪如何……”

   “有什麼好看的!”切爾茜吼道,“這些只配作肉畜的艾琳沒一個是好東西!自從父親大人把那個狐狸精帶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正眼看過我一次!”

   杜立溫自從那一戰從戴蒙克隆實驗室返回拉格南城後,對待切爾茜的態度更加惡劣了。雖然杜立溫一直並不喜歡她,平時也只是偶爾才會施虐一般地和她性交,但現在對她的態度似乎只剩下厭惡了。今天的口交也是她軟磨硬泡,被暴揍了一頓後才得到的,卻被喵塔的侵入壞了事。

   “那個裝在罐子里的老女人有什麼可關心的!真是的,父親大人……”她的聲音漸漸變小,“最近都沒有好好疼愛過人家……”

   上尉露出一副揶揄的笑容:“所以您感到不滿,於是就想到了地牢play,是這樣嗎……?”

   “你……你什麼意思!”

   少女大驚失色,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認為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事情會被眼前的這位“監視者”抓住把柄。

   德里克漫不經心地在大落地鏡前整理著領口:“我的一個下屬向我報告,那天您一個人獨自進了地牢,找到了一間沒人看守的囚室,打壞了鎖,里面有兩個囚犯,然後……”

   切爾茜全身冷汗直冒。

   “那兩個囚犯侵犯了小姐您……這可真是不幸的事件啊。”

   “你……你……”

   “哦對了,我聽說還是三明治,這倒是新穎的玩法啊。”

   “不……不要再說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之後,您用魔導術將那兩人滅殺了。殺人滅口,可真是殘忍啊,雖然他們也是死有余辜……”

   “閉……閉嘴!閉嘴閉嘴!”她紅著臉憤怒地大叫,“這……這完全是子虛烏有!什麼地牢!我根本就沒去過那里!”

   “嗯,我相信您,小姐。”德里克上前一步,解開了自己的褲鏈,巨碩的肉棒向前伸出。“我相信您。”

   “你……你這是做什麼!不知羞恥!”

   “我並不想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只是想要緩解緩解小姐您最近的需求,不至於再去……地牢之類的地方。畢竟最近杜立溫大人醉心於研究的情況我們都有目共睹。”德里克一步步向前逼近,而切爾茜則有些害怕地一步步後退,“要不然……不知羞恥的可就是小姐您了。”

   德里克用眼神掃視著切爾茜露出來的香肩和白皙的鎖骨,她的皮膚白皙稚嫩,雖然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但毫無疑問她和一般的艾琳族少女一樣的可愛,而且色情。

   切爾茜退到牆邊,退無可退的她扭過頭去不去看已經快要伸到自己嘴邊的肉棒。身材嬌小的她剛剛好到眼前男人的腰部位置,只要她願意,隨時就可以把這條又粗又長的東西含入嘴中。

   “不要過來!”她閉著眼羞憤地叫到,“我的……我的身體是只為父親大人准備的!只有父親大人才能夠……才能夠和我……”

   “是這樣嗎,那為什麼小姐您還要去地牢那里呢?”

   “你……做出這樣的行為,就不怕我告訴父親大人嗎!”

   “那麼我的‘故事’也讓杜立溫大人聽聽好了,看看他會相信誰……呵呵。”

   “……”

   德里克繼續用諷刺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您其實是想要的……不然您早就用火球打我了,不是嗎?”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到切爾茜的下巴處,幾乎沒用什麼力就將切爾茜的小腦袋擺正,然後輕輕擠壓她的雙頰,她便順從地張開了嘴。上尉的肉棒在合適的時間捅入少女的口腔,少女香舌很快將其纏繞。

   “這不是很聽話的嘛,大小姐。”

   切爾茜閉著眼含住那條幾乎和杜立溫的一樣粗的肉棒,不情願地侍奉起來。她的眼角夾著兩顆淚珠,明明自己的身體只能被父親大人所享用,現在卻在侍奉……這個人。

   德里克還是足夠持久,過了一會,肉棒的前端便在切爾茜的喉頭處射出了牛奶。但他轉而將肉棒拔出了少女的口腔,第二波牛奶直接射在了她的臉上。

   然後他便抱起少女已經有些酥軟的身子,將她放到了那張裝飾著蕾絲邊和天鵝絨的,舒服而華麗的公主大床上。

   “等等……已經……夠了吧,你、你還想……嗚嗚……”

   “覺得不夠的人,恐怕是小姐您吧。”

   可愛的露肩連衣裙被一把撕開,少女一對豐滿的小兔子展露了出來。

   德里克熟練地把弄著少女的雙峰,將她的兩只粉嫩的小乳頭愛撫地漸漸凸起變硬,下面則一把扯出她那已經變濕的小內褲,將自己仍然雄起的 巨棒凶狠地插了進去。

   已經嘗到快感的切爾茜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輕聲地淫叫著,接受著壓在她身上男子的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父親大人……”

   她的雙腿被劈得很開,幾乎變成一百八十度角,不斷翻吐的蜜汁將身下的床被浸濕,深色區域逐漸擴散開來。

   她胸前的雙峰在男人熟練的手法之下逐漸變得鼓脹起來,乳頭漸漸變得濕潤,直到男人將它們含進自己口中,然後奮力地擠壓。

   “奶水……奶水噴出來了……”

   少女的初乳就這樣被眼前這個侵犯著自己的男人飲入口中,胸部的快感涌遍全身,原來產出母乳的感覺竟是如此的舒服。

   德里克繼續一邊撫弄一邊擠壓著少女的乳頭,他不再引用乳汁,而是任由那不斷噴薄而出的奶水如同兩座小型噴泉一樣像四處噴灑著。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啊啊……”

   德里克知道她將自己想象成了杜立溫,但他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一波一波地進攻著。

   “要去了……父親大人……切爾茜要懷孕了……”

   在身下的狐狸蘿莉少女高潮數次後,德里克終於滿足地射出了全部的子孫,凶猛的射精使得精液從小穴里溢出來,滴落在床單上。

   “去了……父親大人的精液……滿滿的……”

   射過之後,他把肉棒拔出來,又塞進了少女的口中抹淨精液。

   切爾茜的尾巴微微顫抖著,雙眼空洞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似乎已經絲毫不在意自己是被其他的男人所侵犯。

   德里克收起自己的肉棒,長舒一口氣:“今天小姐已經很累了,就先好好休息吧,那個刺客的事情就明天再說,我會讓女仆照顧好您的……呵呵。”

   切爾茜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小穴毫無保留地露在外面,小腳丫微微地顫抖著,小腹和小穴周圍滿是精液,小穴之中白色的粘稠液體還在不斷地往外流。胸前和周圍的床單上滿是自己的奶漬,奶水還在不斷地噴出。

   “好幸福……父親大人……”

   切爾茜夢囈著昏昏睡去。而德里克已經鎖好門靜靜離開。

  

   ————————————

  

   身體……很舒服。

   自己是怎麼了呢。喵塔想道。

   明明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腦海中卻不斷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腦中的記憶越來越清晰。

   那是在波拉艾利奴被奧坎們攻破的時候,那時的自己還是一只涉世尚淺的小貓咪。

   迷失在火海中的自己,被前來支援的月光傭兵團所救,第一次見到了艾莉妮亞前輩和西歐茲團長。

   波拉艾利奴的貓忍小隊組建時間很短,而喵塔則是其中最為年幼的成員。天資聰穎的她被發現對於忍術具有相當程度的天賦之後,立刻被送進了小隊進行培養訓練。

   但沒過多久,這支實驗性小隊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在聯盟前线戰事緊張的情況下,奉艾琳女王之命僅僅對聯盟提供補給支援以及護送任務的波波利亞王國自然沒有在大後方保留過多的兵力防守境內這些蠢蠢欲動的黑暗勢力。潛伏在森林中的奧坎們在某天深夜忽然間發起了對駐留在波波利溫的巴其溫聯盟補給隊的偷襲,並趁亂攻破了防守薄弱的首都波拉艾利奴。

   而喵塔所在的這支貓忍小隊雖然正作為部署在首都的精銳力量進行培養著,但建立時間不長,成員們也較為年輕,缺乏戰斗經驗。在奧坎有備而來的強硬攻勢以及壓倒性的數量優勢之下,喵塔的姐妹們幾乎盡數被奧坎族殺死,或是在失去戰斗力後被抓走。

   孤身一人的喵塔在絕境之中被西歐茲所救,西歐茲團長那揮舞著飛劍的颯爽身影深深地映在了喵塔的腦海之中。

   之後的喵塔被傭兵團所收留,因為有著可以充當戰力的理由,她被劃分進艾莉妮亞所在的偵察小隊,執行搜索和偵察任務。

   那時的艾莉妮亞剛剛解決了爾雷曼西亞魔力核心失蹤的事件,並擊敗了惡神突沙和阿卡莎。在夏拉南部名聲大噪之後便收到了麗塔公主關於首都遇襲的信件,終於找到正當理由擺脫一切惱人的記者和媒體的艾莉妮亞立刻趕回了波拉艾利奴,並接受了麗塔公主的契約,以無名冒險者的身份加入了西歐茲所帶領的月光傭兵團,幫助艾琳和波波利們重奪首都。

   當時的喵塔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這位外表看上去並不比喵塔大,臉上卻總是掛著一副邪惡微笑的前輩總會給與喵塔細心的指導,不過那時小喵塔最憧憬的還是西歐茲團長大人。

   一天深夜,喵塔和艾莉妮亞所在的小隊突襲並清剿了一個奧坎營地。

   清理完畢的奧坎營地,仍然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味。當然,那不是什麼動物的肉,而是從波拉艾利奴抓來的艾琳和波波利們,被烤熟之後的味道。

   奧坎種族平均智力低下,感官也不甚敏銳,只是空有一身蠻力。無論是艾琳還是波波利,還是什麼其他的在路邊抓到的雜毛鳥獸,在他們眼中都沒什麼兩樣,不過是用來填飽肚子的食物。

   被擄來這里的艾琳們,有普通的平民少女,有在戰斗中被俘虜的月光傭兵團成員,也有奧坎們突襲波拉艾利奴時,那些沒來得及逃跑的宮廷騎士團里的大小姐,甚至是公主候補。而被抓過來的艾琳少女們似乎也並不在意自己滿身的美肉是被怎樣低等的物種所食,她們只是平靜地接受自己的命運,順從地讓這些飢渴的低等怪物將自己的巨大的肉棒塞入她們淌著蜜液的嬌嫩花蕊,讓它們腥臭肮髒的精液射進她們純潔的身體里,填滿她們稚嫩的子宮。而少女們也配合地用那女童般稚嫩的嗓音所發出的甜美清脆的淫叫聲,來回應著欲火難平的奧坎們。

   一輪奸淫過後,奄奄一息的少女們就迎來了她們短暫生命中的最後一刻。少數剛剛被精靈樹孕育出來還沒多久的艾琳幼女,已經在此生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中,被奧坎們的巨棒活活插死了。其他小腹被鼓脹地如同孕婦一樣,全身沾滿精液的艾琳少女們則如同牲畜一樣被一只一只地割下頭顱宰殺掉,被精液撐起來的鼓脹小腹被割肉刀剖開,內髒和下水則被裝到飼料桶里,喂給奧坎們飼養的獵犬們。而在其他種族看來,艾琳少女們身上最珍貴的子宮和卵巢,則因為不能吃,而且大多數還被灌滿了精液,就被隨意地丟在了地上。

   簡單地被宰殺處理過後,少女們那滿身肥美細嫩的頂級女肉就會像烤野雞一樣被簡陋地插在破木棍上進行烘烤,直到烤熟。

   但是,奧坎們似乎是有些看中艾琳可愛的外表一樣,把割下來的艾琳少女們的頭顱當成了飾品和玩具,將少女們的美首用她們的頭發系起來,插在木柵圍牆的尖刺上,或三五成串地的掛在營地的柱子,以及自己的脖子上。

   而這些仍然帶著淫蕩表情的頭顱,就是喵塔她們唯一能找到的同伴們的遺物。所有被抓來的艾琳都很快就被吃得干干淨淨,連骨頭都沒剩下。而拋在地上的生殖器官則被森林中的鳥類和野獸叼走,或是被營地中的奧坎們踩成了碎片。

   見習傭兵喵塔所接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同剛剛結束戰斗的前輩們一起打掃戰場。而作為前輩負責引導和幫助喵塔的就是艾莉妮亞。

   艾莉妮亞在艾琳中算是身材非常嬌小的了,但她身後這位貓耳少女後輩卻比她還嬌小,原因當然是因為年齡。二人穿梭在一片狼藉的營地中,尋找著是否還有生還著的被擄走的姐妹們,同時試圖搜尋那些死去艾琳的遺骸。但最終她們能夠搜索到的,也只有那些被穿在杆子上、掛在奧坎們脖子上的,姐妹們帶著淫蕩表情的頭顱。

   “好、好可怕……艾莉妮亞前輩……”

   喵塔緊緊地抱著艾莉妮亞的手臂,跟在她身旁。

   “呐呐,在這里的大家,有喵塔的認識的同伴嗎?”

   “嗯……有的,米拉,還有……卡洛琳,艾薇……都是之前失蹤的同伴……”

   喵塔向被插在杆子上的艾琳頭顱一個一個地望去。

   “但是,現在只剩喵塔一個人……”

   “是嗎……”

   “只有喵塔是最弱小的,為什麼大家卻被抓走了呢?”

   艾莉妮亞沉默著。

   “艾莉妮亞前輩,喵塔,也會被這樣子吃掉嗎?”

   “至少……現在不會哦。”

   “……前輩您,一定見過許多可怕的景象吧。”

   “嗯,外面的世界,會比現在喵塔所看到的景象還要恐怖。”

   “喵塔……很害怕,如果像喵塔這樣子弱小的艾琳,去到外面的世界的話,一定很快就會被殺掉……”

   “呐,喵塔……其實,心里很羨慕同伴們吧。”

   艾莉妮亞打斷了她。

   “誒?”

   “羨慕同伴們,可以被奧坎們奸淫,被玩弄,然後當成肉畜一樣給宰殺掉,對吧?”

   一絲標志性的微笑浮現在艾莉妮亞臉上。

   “不……才、才沒有呢!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羨慕!”

   “不要說謊了哦,自己一個人被大家留在這里,一定和痛苦,很孤獨吧。”

   “沒……才沒說謊……”

   “喵塔也想變得舒服對吧?”

   “沒……沒有……”

   “呐,呐,喵塔,你聽我說哦。”

   艾莉妮亞從後面抱住喵塔,兩人緩緩地坐了下來。

   “喵塔……才沒有……”喵塔紅著眼睛,抽泣著。

   艾莉妮亞的語氣變得深沉。

   “遺憾的是,作為艾琳來說,我們誰都沒有辦法變得比別人還要堅強。體質低於阿勒堡雷亞的平均水平,而身體的欲望卻遠遠高於其他種族,我們就是這樣一個種族呢。

   “善終這樣的詞語聽起來永遠不會適用於艾琳,無論是奧坎這樣的敵人,還是巴其溫聯盟的所謂‘友軍’,外族們無時不刻不渴望著我們的肉體。

   “而一旦從事了冒險者,或者傭兵,戰士這樣的職業,就要有著變成那副樣子的覺悟。”

   循著艾莉妮亞的目光,喵塔看向一個被插在杆子上的艾琳的頭顱。是她所認識的一位伙伴。

   在喵塔的印象中,那位性格純潔天真的伙伴在小隊之中也屬於非常內向的,動不動就會臉紅,還經常被喜歡說黃段子的隊長搞得無所適從窘相百出,更不要提會像自己一樣,偶爾偷偷做什麼舒服的事情了。

   但此刻,那副本應是天真無邪的美麗容顏之上,卻滿是奧坎們肮髒的精液和她自己那淫蕩的表情。雙眼因為快感而翻白,一小節香舌吐露在外,嘴角微微上翹,透露著些許臨終前的滿足。

   一絲恐懼爬上喵塔的心頭。喵塔沒辦法想象,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究竟經歷了怎樣的屈辱和折磨。

   喵塔最後也會變成那副樣子嗎?

   “害怕嗎?”

   “嗯……有點害怕……”

   “誰都會害怕的。就算是那樣的西歐茲,也是有自己的暗傷的,她只是……留在心里,藏起來,就像喵塔一樣。”

   “西歐茲大人……也是嗎……”

   “但正是因為有了變成那副樣子的覺悟,我們才會在絕望之中平靜地接受自己的命運,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將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給艾利奴母親最開始就賦予我們的禮物,被玩弄,被凌辱,被奸淫,被宰殺,被肢解……在絕頂高潮之中痛苦地,快樂地,連牲畜都不如地死去,最後化為敵人的美食。

   “所以自己的負面情緒如果不能好好地宣泄掉的話,一直留在喵塔這顆小腦瓜里,可是遲早會垮掉的喔。”

   “艾莉妮亞大人……是怎麼做的呢?明明,外面的世界有那麼多可怕的事情……”

   “我來幫助喵塔吧。”

   艾莉妮亞的左手如同水蛇一般,靈巧地翻開喵塔的小裙子,伸進了喵塔的內褲,右手則摟住她的腰肢。

   “咪嗚……艾莉妮亞大人……你、你做什麼……!?”

   “自從姐妹們離開之後,一直是一個人,喵塔一定……很痛苦吧。”

   撥開喵塔股間柔嫩的肉瓣,指尖仔細地探索著隱藏在花叢中的小豆豆。

   “哈嗚……”

   “嘻嘻,喵塔平時有在自己一個人偷偷地摸小穴呢~”艾莉妮亞話鋒一轉,悲傷的情緒一掃而空。

   “喵、喵嗚!”被出其不意攻破下路的喵塔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貓一樣,試圖掙脫艾莉妮亞,然而並沒有成功。被說到秘密的她臉紅得像苹果一樣。

   “沒、沒有的……喵塔,只是想變得舒服,才沒有摸過……嗚……”

   “對前輩撒謊可是沒用的哦,要懲罰說謊的孩子~”

   找到了目標的手指開始認真地欺負起來喵塔的小豆豆。

   “嗚……對、對不起……喵塔,偷偷地……做這種事……請、請停下……前輩……”

   “呐呐,喵塔,如果呢,有一個奧坎叔叔,答應可以幫助喵塔哦,如果把喵塔也宰殺掉的話,就可以讓大家團聚了哦。”

   “誒……誒?”

   “是真的哦,奧坎叔叔可以幫助喵塔緩解痛苦哦~”艾莉妮亞低聲耳語道。

   “艾莉妮亞……前輩?”

   “我在哦,喵塔只要平靜自己的內心,跟隨自己的欲望來反應就好了。”

   “艾莉妮亞大人……也是這樣做的嗎?”

   “是的哦,艾莉妮亞,已經被宰殺掉好幾次了呢。”

   “喵……喵不行的嗚……”

   “可以的哦,告訴叔叔,喵塔想要被奸淫,然後被宰殺掉吧?”

   “不是的……喵塔……”

   “真是個不坦誠的小女孩呢,明明身體是這麼的老實~”艾莉妮亞持續地撫弄著喵塔小穴中最敏感的部位,已經有黏黏的花蜜開始從中流出。

   “不要……請、請住手,艾莉妮亞大人……”

   “唔,好吧,我住手咯~”

   “誒……誒?”

   貓耳少女有點疑惑地歪了歪頭,小穴附近的快感驟然停止的感覺,使她有點不適應地扭了扭身體。

   “怎麼了呢,喵塔感覺怎麼樣?”

   “喵、喵嗚……”喵塔紅著臉低下頭。

   “想要被繼續摸那里嗎?”艾莉妮亞在喵塔耳邊輕輕地吹著氣。

   “……”喵塔眯著眼睛捂住嘴,細微的哼聲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

   “看,已經這麼濕了哦~”艾莉妮亞展示出掛著亮晶晶的液體的手指,然後伸到嘴里舔舐著,“這是前輩的命令哦,喵塔~告訴前輩,想要被繼續摸小穴,想要變舒服嗎?”

   “嗚……”喵塔從喉嚨里擠出一個細小的聲音,“想、想要……變得舒服……”

   “好的~”艾莉妮亞開心地說道,“作為獎勵,喵塔要被奧坎叔叔宰殺掉了哦~”

   她的手指再一次開始撫弄著喵塔濕潤的小穴,

   “哈……喵嗚……可是……”

   “不要怕,說出來吧,想要被奧坎叔叔給宰殺掉對吧?。”

   “沒……沒有……並不是……這樣……”

   被刺激到敏感處的貓耳少女仍然支撐起自己最後一絲理性,抗拒著艾莉妮亞惡魔低語般的提議。

   “喵塔……只是想變得舒服……僅此而已……”

   “嗯~那前輩只好叫你坦誠一點咯~”

   艾莉妮亞手中多出一個淺藍色的棒狀物。

   那是生長在波拉艾利奴附近的,一種叫做紫莖花的植物的塊莖。

   喵塔也略有耳聞,在波拉艾利奴,艾琳們會把紫莖花采來,插到自己的小穴里面讓自己變得舒服。

   紫莖花這種植物只生長在波拉艾利奴的月之湖湖畔,雖然名字里面有個花字,但本身沒有花的器官,其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其棒形的塊莖結構。由於形似男性勃起的肉棒,這里的艾琳們會把它采下來當作自慰棒使用。奇特的是,被采下來的塊莖會感知使用者的高潮,在高潮的瞬間,其頂端會將含有微小種子的白色粘稠分泌液“射”進使用者的小穴里面。種子和分泌液對艾琳們的身體並無害處,分泌液據說還可以保養艾琳們的小穴和子宮,使身體更加敏感。

   而從艾琳小穴里面流出來的蜜汁,也可以幫助紫莖花種子更好地扎根發芽,由於一般艾琳們使用這種植物之後都會去月之湖洗澡,受到艾琳蜜汁滋養的種子也會流到湖水里,最後在湖畔扎根。

   長久以來,艾琳們與這些植物們之間不知不覺間形成了這種奇妙的種間互利關系。據說波拉艾利奴皇室有專門培育紫莖花的生態園,供貴族艾琳以及公主們使用。

   但是喵塔由於怕痛,又怕被其他艾琳看見也不敢偷偷去采,一直沒有做過,只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地摸一摸小穴。

   艾莉妮亞手中的這根,大小剛好適合尚未開苞的幼女蜜穴。

   “好大……”但對於還沒有過被插入經歷的喵塔來說,顯然還無法想象能讓這種粗大的異物進入自己幼小的身體。

   紫荊花前端的蘑菇頭輕輕地在喵塔的小穴口來回摩擦著,小心地刺激著喵塔敏感的身體,卻不急於插入進去,又不讓她很痛快地高潮。

   “喵塔醬想要叔叔的大肉棒插到喵塔的身體里嗎?”

   “好、好害怕……”

   “不要怕,被叔叔給插進去,會很舒服的喲~”

   “不會……不會痛嗎?”

   “剛開始是會有一點啦~但是大家都經歷過喔~如果想要變得舒服的話,就稍稍忍耐一下吧。”

   “嗯……喵嗚……”

   喵塔紅著臉不願出聲,心里除了第一次的害怕,還有不願意在前輩面前失態的害羞吧。

   “嗯~是嗎,看來喵塔醬不想要叔叔幫喵塔醬變得舒服了喔~那就算了喔~”

   艾莉妮亞將花莖稍稍偏離喵塔的股間,亮晶晶的蜜液牽出數條絲线,滑落到喵塔的大腿上。

   “嗚……等,等一下……”喵塔紅著臉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說什麼,艾莉妮亞則一臉壞笑地不說話。

   “……插進來……”過了好一會,喵塔終於還是松了口,沒人愛撫她的小穴,但被艾莉妮亞引起的感覺卻越來越高,而這位壞壞的前輩又不會輕易地解放喵塔的雙手讓她去緩解自己的感覺。

   “嗯?喵塔醬有什麼想說的?”

   “請……肉棒……插進來……”

   “再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嗚嗚~”她的小臉憋得紅紅的,然而想要的感覺終於戰勝了膽怯和羞恥心,最後還是喊了出來:“請……請叔叔的大肉棒插到喵塔的小穴里面來!”

   “嗯嗯,叔叔了解了~”艾莉妮亞繼續一副怪大叔的腔調,“叔叔會很溫柔的喔~”

   喵塔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身體有些顫抖。小穴四周白皙光潔,兩片柔嫩的小肉瓣緊緊地擠在一起,護衛少女體內著嬌嫩的花蕊。只是一條略透著粉紅的小細縫,散發著少女體香的花蜜正一點點地從花瓣的縫隙溢出。

   艾莉妮亞的手指輕柔地撥弄著兩片花瓣,散發著香甜氣息的蜜水正一點點往外滲流。

   “還是有些怕嗎?”

   “不需要害怕的喲,喵塔醬。”

   “喵嗚?!”

   忽然,喵塔感覺到什麼東西,捏住了自己纖細的小豆豆,忽然而來的快感讓她驚呼出聲。

   那是艾莉妮亞的指尖,再一次捏住了喵塔的小小花芽。

   “等……”

   與此同時,左手猛地向前一捅,粗壯的花莖立刻沒入了喵塔的小穴內!

   “…………”

   “…………”

   “…………”

   “進……進去……了……”

   莖枝完全沒入了喵塔的小穴,少女的雙腿使勁地向外撇著,尾巴也伸得直直的,雙眼失神地望向天空。

   “啊……啊……”

   花莖順利地捅破了處女膜,但並沒有艾莉妮亞預想中的處女之血流出。

   “淅瀝瀝……”

   也許是因為花莖把少女的幼嫩的小穴塞得太緊的緣故,沒有血液從縫隙流出,取而代之的是從喵塔的尿道口汩汩流出的金黃色聖水。

   “啊……啊啊……已經……”

   喵塔的身體微微地抽搐著,淚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她那張失神的小臉上留下,

   “啊啦~第一次被插入就舒服到失禁了嗎……喵塔真是的,沒想到……”

   感覺是痛苦,還是舒服呢?貓耳少女小小的腦袋已經分不清楚了,此刻她正被夾在著兩種感覺之間,身體只是無意識地泄著,任由自己沉浸在第一次的快感之中。

   “對……對不起……因為……太舒服……”

   “沒關系的喲,比起這個,小穴痛嗎?如果痛的話可以叫出來喲~”

   “小穴,非常……舒服……”

   “呵呵~那就好~”

   “……叔叔……叔叔的肉棒已經插進來了……”

   “喵塔醬的小穴被叔叔的肉棒插得蜜水直流呢~”艾莉妮亞以適當的速度上下抽動著手中的花莖,雖然粗長的花莖只能進入一點點的部分,但卻已經足以將喵塔的小腹攪得上下翻動了,“比起這個,小喵塔的身體竟然這麼淫蕩呢,剛剛被插進來就要高潮了嗎。”

   “喵……喵塔……”

   “不要怕,這里沒有別人,想說什麼就說出來吧。”

   艾莉妮亞輕輕地舔舐著喵塔毛茸茸的貓耳,“無論喵塔自己偷偷地想過什麼事情,還是偷偷地讓自己舒服過,艾麗奴母親和賽蓮大人都會原諒喵塔的喔~”

   她左手輕輕地撫慰著懷中少女粉嫩的乳頭,右手則熟練地上下抽動翻吐著白沫的花莖,而被上下其手地玩弄著的喵塔則操著顫抖的童音,呻吟著輕輕說道:

   “……是……是的……喵塔是個……淫蕩的壞孩子……平時就有在自己偷偷地……欺負小穴,被叔叔一插進來……就……就高潮了嗚喵~”

   “嗯嗯~喵塔是個有在努力的好孩子呢,但是光顧著自己一個人舒服可不行喔~叔叔還要用喵塔的身體來舒服呢,再說點什麼來讓叔叔更舒服一些吧~”

   “……是的……剛剛,喵塔看到……姐妹們的頭顱被插到杆子上,下面……小穴,癢癢的……喵塔也想要……被奧坎叔叔斬首,頭顱給插到杆子上……和姐妹們……一樣……”

   “所以,喵塔很羨慕死去的姐妹們吧?很羨慕能夠那樣舒服地死去的姐妹們吧?也想要像姐妹們一樣被奧坎叔叔給宰殺掉,讓喵塔的小腦袋掛到叔叔的脖子上對吧?”

   “是……是的……”喵塔顫抖著聲音說道,“請……請把喵塔也……宰、宰殺掉……喵塔已經被奧坎叔叔給抓住了……和姐妹們一樣,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肉畜喵塔……也宰殺掉吧……

   “喵塔的身體還小……沒有……多少肉……沒辦法像姐姐們那樣……讓叔叔填飽肚子……非常……對不起……”

   “沒關系的喔,喵塔真是個好孩子呢,一定會和姐姐們們一樣變得舒服的哦~”

   “非常……感……喵嗚……”

   艾莉妮亞輕輕扭過喵塔的頭,然後吻了上去。

   兩條香舌交織在一起,喵塔迷離的眼神漸漸失去身材,將自己交由這種半夢半醒的幻覺之中。

   紫莖花的分泌液確實有輕微的致幻效果,但不知是艾莉妮亞的黑暗魔法的影響,還是這只小幼貓的抗藥性太差,她那因為快感而不清醒的腦海變得更加朦朧了。

   極度敏感的身體,在剛剛被插入之時就臨近高潮,而現在在艾莉妮亞上下其手的嫻熟手法攻勢之下,這只青澀的小貓咪的防壁分分鍾就已經全线崩潰。

   失禁的尿水漸漸停息,取而代之的是從肉莖與小穴肉壁之間溢出的晶亮蜜水。艾莉妮亞知道

   “要去了喔~喵塔醬~”

   【喵塔……高潮了……在姐姐們的屍體面前……高潮了……】

   在朦朧的意識中,少女迎來了自己破瓜之日的高潮,花莖在捅入喵塔的小子宮深處後在前端釋放出了大量攜帶著生殖孢子的粘液。

   【有什麼……進到身體里來了……肚子……好熱…… 】

   少女的小腹漸漸地鼓脹起來,生殖液逐漸侵占了她體內的每一寸空間,與此同時管狀花莖迅速枯萎縮小,僅僅變成了一節干癟的小棒,但仍舊在死死地堵著小穴口。

   【是……叔叔們的……牛奶……】

   “不過馬上就要被宰殺的小喵塔已經沒有懷孕的機會了呢~真可惜~”

   【脖子上冷冷的……大概是喵塔的頭被叔叔給砍掉了吧……】

   “喵塔……被宰掉了……”

   “是的喔~被射過牛奶的小喵塔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變成了一只宰殺完畢的肉艾琳了呢~”

   “喵塔的身體……有沒有……被叔叔……吃掉呢……?”

   “有的哦,叔叔很開心地享用了小喵塔的美肉,而且喵塔的貓咪腦袋也被插到杆子上示眾了,和大家團聚了呢~”

   “這樣啊……和大家一起……太好了呢……”

   “喵塔的心願實現了呢~賽蓮大人和艾麗奴大人也會為喵塔高興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真好呢。】

   在昏迷中呢喃著什麼的少女,癱倒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微閉的眼角滴下兩滴清淚。

   艾莉妮亞拔掉已經萎縮變軟的花莖,白色的漿狀液體瞬間噴流而出,讓被鮮血染紅的月之湖水泛起一股白浪。

   “姐姐……姐姐……”

   艾莉妮亞輕輕地為懷中的後輩擦去眼角的淚水,將自己的披風裹在喵塔身上。

   “今天已經足夠了,喵塔醬,從明天開始……再繼續加油吧。”

   【前輩……】

   “我們回去吧。”

   【但是……已經回不去了吧,那樣的日子。】

   “你……你這家伙,是不是對喵塔出手了!”

   【好像……聽到西歐茲團長的聲音……】

   “西、西歐茲?你怎麼過來了……哪、哪有,我只是安慰了一下她,她有點累就先睡了,是真的喔!”

   【艾莉妮亞前輩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真的嗎,嗯……?我聞到了紫莖花的味道!艾莉妮亞,你這魂淡!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們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

   “啊哇哇!西歐茲你做什麼啦……”

   【西歐茲大人,艾莉妮亞前輩……】

   “……”

   “……”

   “……”

   【我現在……在哪里……】

   “咕啾……”

   【好冷……】

   “咕啾……啪嗒……”

   【但是……又好燙……好舒服……】

   “把嘴張開,小婊子。”

   “……”

   “老子叫你張嘴,你這只下賤肮髒只配丟去喂狗的肉畜!”

   “……”

   啊……對了……喵塔……還在被叔叔們疼愛著呢……

   ……

   ……

   ……

   昏暗的德法地牢內,幾個帶著鐵面具的男人擠在一起。幾條雪白纖細的肢體從他們身體的縫隙中伸出,在男人們的動作中無助地擺動著。

   一名嬌小的貓耳蘿莉正被幾名獄卒壓在身下,身體周圍的地面上滿是腥臭肮髒的白色液體,白皙嬌嫩的肢體被獄卒粗暴地拉扯著。她的小腦袋無助地向後仰著,雙眼空洞木然地望著腦後的牆壁,滿臉都是混著淚水的精液。她的小嘴,花穴和嫩菊同時被巨大的肉棒來回地抽插著。小腹微微脹起,隨著肉棒在花穴內的一進一出,還在有節奏地收縮著。

   終於,侵占喵塔小嘴的獄卒滿意地在喵塔的喉頭處交出了大量子孫,快要把食道堵住的粘稠精液很快灌滿了喵塔的口腔,最後從嘴角泄出。

   呼~這淫賤的小婊子,真是玩幾次都玩不夠啊,哈哈!

   發泄過性欲的獄卒滿意地走出牢房,而下一個立刻湊了上來,後面則還有一大批人在等著。

   …………

   ……明明是在亞倫大陸作惡多端的德法族,是波波利亞王國,和整個巴奇溫聯盟的敵人。那些游蕩在亞倫南部作惡多端的德法山賊團們,曾經為生活在那里的人類,以及波波利和艾琳們帶來了眾多災難,來到黑色大陸後,更是有許多傭兵團的姐妹被他們殺害……

   我辜負了艾莉妮亞前輩的期望,沒有救出來西歐茲大人……就連自己,也已經淪為了那些奸淫、屠殺姐妹的惡棍們的玩物……

   但是,失敗了……呢。

   既然失敗了……就只能聽從敵人的命令,順從他們的一切要求……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

   明明是那麼地不甘,那麼地悲傷……但是為什麼身體卻不爭氣地在歡呼,在渴求……?

   身體被侵犯,被玷汙……明明是那麼的羞恥,那麼的痛苦,但但是……身體好快樂……

   很快……喵塔就會被叔叔們給宰殺掉了吧……好開心呢……

   “對……對不起……喵塔的胸部還沒……發育好……沒辦法為大家……產奶……”

   喵塔還沒說完嘴就再次被堵上,又一條肉棒占據了她的口腔,她只能繼續侍奉起來。

   喵塔在監牢里已經待了數日,她的罪名是試圖行刺德法高級官員未遂。

   她作為一名艾琳的一生已經結束了,接下來直到她被處死前,都僅僅是作為一只和畜生無異——也許比一般的畜生更下賤的艾琳母畜,接受著男人們無止境的凌辱和糟踐。當男人們玩膩了休息的時候,就把她丟給外面凶惡的巡邏犬,讓她去侍奉那些畜生們。而喵塔也清楚,在她死後,她的屍體也得不到和一般的囚犯同等的待遇,甚至會比淪為母畜的德法少女們更加悲慘,只能被當做狗食喂給那些德法族馴養的畜生們。

  

   ————————

  

   切爾茜跟隨著前面身材臃腫的男人向地牢深處前進,身後還跟著幾個士兵。這里潮濕的腐臭氣息勾起了她的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副典獄長點頭哈腰的態度更是讓她心生厭惡,她在不想面對那只理論上的“同族”,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便宜了那個小賤貨。

   她跟隨副典獄長來到了喵塔的牢門前。

   眼前少女顯然已經被折磨數天,赤裸的身體上幾乎是遍體鱗傷。獄卒們殘留的精斑和各種傷痕,刑具所造成傷口遍布少女的身體上。她的雙手被吊起跪在地上,雙眼被蒙上,嘴里還套著口球。

   然而少女頭上的一雙貓耳,還有那條軟趴趴耷拉在地上的黑色貓尾,都讓切爾茜產生了極度不適的排斥感和厭惡感,她甚至不想開口。

   切爾茜命令手下將她的口球取下,而她自己則轉過身去不再去看。

   “你准備怎樣還清你的罪過呢,小女忍?”

   “請……讓我切腹謝罪。”

   喵塔跪在切爾茜的面前如此地請求著,沒蒙住眼的她沒辦法看到眼前的切爾茜。

   “你想要……自盡?”

   “是的,只有痛苦的切腹之法才能讓喵塔得到應有的……懲罰……喵塔這只淫蕩的肉畜,應該這樣悲慘地死去……”

   “希望能夠拜托劊子手先生……明天在喵塔切腹之後,能夠將喵塔斬首……”

   “喵塔是因為想要被當成母畜一樣被宰殺,所以才……才踏上旅途的,喵塔來到黑色大陸的原因,就是希望……可以被德法族的大家……處刑掉……”

   “……哼。”

   切爾茜厭惡地背過身去。

   “不愧是淫蕩女神創造的淫蕩種族,如此下賤,如此不知羞恥,如此……哼,真是無聊透頂了。”

   “真是一分鍾都不想多呆在這種東西旁邊。”簡短的會話之後,切爾茜甩甩手便往外走。

   狹窄擁擠的走廊,獄卒們略帶視奸意味的眼神,還有角落里里竊竊私語的聲音,以及這里肮髒的環境,都恨不得讓她立刻飛出這里。

   “大小姐,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身後屁顛屁顛跟著她的副典獄長,似乎是想討好她的樣子,那天這位大小姐在自以為沒人的牢房里,向那兩個賤民囚犯主動獻身的樣子,他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有屁快放。”

   他好奇地問道:

   “小姐您……和她一樣,都是艾琳族吧?”

   然而這一句話可是碰到了切爾茜的逆鱗。

   “你說什麼?!你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狗!”前一秒還風平浪靜趾高氣昂的少女瞬間暴跳如雷。

   她停下腳步,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狐狸:“你是不是忘記是誰每天給你喂食了?竟敢把我和這種低級物種相提並論!我和……和那些滿腦子只有肉棒的淫賤母畜才不一樣!”

   一個火球砸在了副典獄長的身上,這個倒霉的德法大漢慘叫著撞向了牆壁,雖然這一下不是很重,但至少也會斷幾根肋骨。

   “小……小人該死!小人該死!”他不顧身上呼呼冒著的火苗和身體的疼痛,趕緊作土下座狀向少女連聲求饒。

   “廢物!垃圾!渣滓!連吃屎都不配的癩皮狗!你這種人就應該送到實驗室去為帝國做二次效力!”

   “饒、饒命啊!大小姐,請您千萬不要把我送到實驗室去!”

   切爾茜懶得理他,丟下最後一句話便氣呼呼地離開了牢房:

   “讓她明天在刑場上切腹自盡,然後……給我把她的屍體喂狗!”

  

   ————————

  

   夜晚的地下牢房。

   臨刑的前夜,喵塔靜靜地躺在牢房內。

   巡視的衛兵們也都已經離開。充分享受過貓耳小蘿莉的幼軀之後,這些好吃懶做的家伙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休息了。

   今天早些時候,已經快要被玩壞掉的小喵塔終於完成了自己最後的侍奉。虛弱地躺在獄卒們的精液里喘著氣的她感受到身體稍稍恢復了些力氣,皮膚上的傷口也開始慢慢愈合。兩名德法族祭司來到監獄中,為她的身體施放了回復魔法。

   當然不是為了治愈她,而是為了消除那些會在明天的刑場上破壞觀賞性的傷口。

   喵塔的小腹相比之前已經鼓脹了一圈,雖然沒有變的太大,但看起來就好像是懷孕了一樣。

   這並不是因為她真的懷孕了,這段時間以來無間斷的性交使得她的小子宮內無時不刻不被這些低等獄卒們的精液灌得滿滿的,久而久之逐漸開始了凝固。而在昨天獄卒們停止對她的輪奸後,隨手從空酒瓶上取了個軟木塞下來,塞進了喵塔那因為被蹂躪多時而充血紅腫的肉穴里。

   到現在,恐怕連木塞都已經和她那小腹里濃稠的漿液粘在了一起。

   而現在的喵塔滿腦子都是明天自己在刑場上切腹自盡的畫面:鋒利的刀刃會輕而易舉地劃開她那光潔的小腹,深深刺入身體,割斷腸子和粘膜,直到刺破子宮,滿腹的精液和小穴里噴射出的淫水一起流的滿地都是……而接下來她將要在痛苦之中拔出刀刃,再橫向劃開自己的小腹,讓自己的內髒全都隨著血液流到地上,自己則在悲慘的恥辱和痛苦之中,被擔當介錯的劊子手斬下頭顱……

   那柄一直被她隨身攜帶,卻從來沒有機會使用的懷劍即將痛飲主人的血液。

   切腹時的感覺會是什麼樣呢?會很痛苦嗎?還是說會很舒服呢?

   當自己的腸子和內髒流的滿地都是,貓咪腦袋也被粗暴地砍下來之後,自己的身體會是什麼樣子呢?

   雖然那時喵塔就已經被宰殺掉了,但是……好想看看自己的屍體……好想看到自己的無頭屍體倒在地上抽搐的樣子……會很美麗嗎?

   ……只是這樣想著……又要高潮了♥♥……

   而現在的喵塔已經完全沉浸於自己無限的遐想之中,腦子里再也沒有了其他的事情。

   說到切腹,其實在波拉愛利奴的忍者小隊里也早就成為了一種傳說,在小隊的艾琳姐妹們口中早已經是“野蠻不可理喻的行為”。

   在某天,喵塔偶然間接觸到了那本記述切腹的典籍。

   那是一則古老的寓言,也許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貓忍小隊成立的歷史之前。里面說到一名艾琳忍者,因為沒有能夠及時傳遞有關敵人的情報,造成了波波利溫受到敵人攻擊的結果。在協助同胞們擊退了入侵者後,她便用隨身攜帶的肋差,在波波利溫的廣場上以謝罪的名義切腹自盡了。

   在寓言的最後,作者還詳細描述了那位艾琳忍者臨死前痛苦悲慘的樣子。按照她的遺言,在介錯人砍下她的頭顱之後,她的頭顱和身體被穿刺插在廣場上的穿刺杆上示眾三天三夜,直到屍體的臭味招來了禿鷲,她那副被啄食到殘缺不全的肢體和髒器才被扔掉。

   古籍里面還詳細記述了切腹的方法,各種注意事項,以及各種刀具的知識。而至於為什麼這本被塵封許久的典籍會將其記述得如此詳細,喵塔並沒有多想。她所在意的只是,當她讀完這本書之後,下面的小褲褲已經完全濕透了。

   後來她跟隨傭兵團在凱亞多勒活動的時候,喵塔曾偷偷地拜托善於鑄造的亞曼族鐵匠為她按照書上所記述的樣子打造了一柄懷劍。

   當然她不會對鐵匠講,“這是用來自殺的兵器”這樣的話,回到傭兵團後,她也沒和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似乎就這樣靜靜地過去了。

   雖然一般來講不會用到它……但喵塔還是會時不時偷偷地撫摸著它那短短的劍鞘,想起那天在被血染紅的月之湖畔,自己和艾莉妮亞前輩一起做的事情。

   而現在,使用它的日子似乎到來了。

   …………

  

   ——————————

  

   第二天。

   一大早,喵塔就被慵懶的獄卒們連踢帶抽地帶出了牢房。她雙手被縛上鎖鏈捆在背後,雙腳上也套著沉重的鐐銬,脖子上還帶著項圈,連接著鎖鏈的另一頭則被掌握在押解她的獄卒手中,而喵塔的身體卻是一絲不掛。她歪歪扭扭地走在前面,身後拿著鞭子的獄卒則不耐煩地催促著。

   按照阿克德法帝國的刑事法律,囚犯應當在正午進行處死,而且死囚犯若非女性,則一般不會進行公開處刑。

   但由於拉格南城殘酷的等級制度和律法,以及每天從外面抓來的人數不等的俘虜,使得有時需要處死的囚犯數目並不小,所以處刑會從一大早就在廣場上舉行。而公開處死這些死囚犯,對拉格南城的劊子手和獄卒們來說也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並不是什麼正式的事情。

   按照德里克的安排,喵塔也是今天將要被公開處死的死囚犯其中之一,而且是第一個。

   地下牢房有一條特別的走廊,通向牢門外的刑場。押解喵塔的獄卒到這里便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無人,便向後用力拽了一把手中的鎖鏈。

   喵塔被脖子上向後傳來的大力一把拽倒,而獄卒則扔掉了手中的鐵鏈,脫下了褲子。

   喵塔知道自己馬上又要被做出什麼事情,順從地趴在地上,雙腿跪起,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獄卒則摳出塞在喵塔小穴內的軟木塞,揪住喵塔的貓尾巴,用力插進了喵塔的蜜穴。

   “嗚嗚……”

   “竟然還這麼緊……”

   令他驚訝的是,被異物塞了一整夜的艾琳少女,在被摳出塞子之後竟然還是緊致如初。雖然還有些其他男人未干的穢物堵在少女的花穴內,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再不抓緊時間干她一把,這小妞馬上就要肚破腸流了,到時候想操她屍體都沒得操了。

   “喵……喵嗚……饒了喵塔吧……”

   獄卒一邊揪著她的貓尾巴,一邊將她的小屁股打得發紅,直到兩邊都滿是鮮紅的鞭痕和手印,獄卒也滿意地射出了牛奶。

   被連續侵犯多日的喵塔,在滾燙精液的作用下再一次地高潮了,臀部被無情擊打的疼痛加劇了她的高潮,以至於瀕臨崩潰的身體輕易地就失禁了。

   “……”

   已經多日沒有進食的喵塔腸子中已然沒有任何糞便,唯一能夠作為水分補充進身體的也只有這些天她飲下的獄卒們的精液和尿水。而她此時也正歪倒在地上,向外泄著黃黃的尿液。

   “啊啊……不……不可以……”

   她努力地抑制住尿意。昨晚因為被軟木塞緊緊地堵著小穴,已經完全松弛的尿道括約肌被緊緊擠住,沒辦法放出尿液,而現在木塞被拔出,自己的身體在臨刑前又高潮了,尿水終於得以釋放,淅淅瀝瀝地順著喵塔的大腿流到地上。

   “不行……現在……還不能尿出來……”

   看到自己又抑制不住地失禁了,喵塔忽然有些著急。

   “士兵先生……求求你,把塞子賽回來……”

   她再次撅起自己還在不斷放尿的小屁股。

   “哈?”

   “我……想要在刑場上,在切腹時候……在大家的面前再尿出來……”

   可以看出她在盡力地夾緊雙腿,試圖抑制住不斷流出來的聖水。

   “喵塔……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尿出來,因為進水量很少……所以在積攢……希望可以在被處刑的時候……在大家面前尿出來……”

   淚水從喵塔那空洞無神的眼中溢出。

   “所以……求求你,士兵先生……把塞子……塞回喵塔的小穴里面……”

   獄卒有些發愣,雖然很嫌棄那沾滿了尿液和其他人精液的髒兮兮的塞子,但他還是捏著它撿了回來,將塞子賽回了喵塔的肉穴里面。

   “謝謝你……士兵先生……喵塔一定會夾緊它的……”喵塔感激地說道,“需要我……幫您清理一下您的肉棒嗎……喵塔的嘴還可以使用……”

   “滾,自己往前走……真是一分鍾都不想跟你這種賤畜呆在一起。”

   也許是這幾日連續不斷地玩弄夠了喵塔,亦或是為了顯示自身的優越和高等,再加上進入了賢者模式,獄卒一腳將她踢開,自己則打著哈欠走了回去。

   喵塔靠著牆,艱難地爬起身,光著腳歪歪扭扭地向前方遠處盡頭的光亮走去。小腳丫踩在地面上傳來輕微的啪嗒聲,沉重的腳鐐聲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仍然帶著體溫的精液從濕漉漉的肉瓣周圍滴落,沿著大腿留下,混著尿液撒在沾滿灰塵的石板地面上,在喵塔的身後留下一路白色的斑斑點點。

   在走廊盡頭的光亮處,寒冷黑暗的終結正在等著她。

  

   ——————————

  

   寒冬的清晨飄著幾朵雪花,天上烏雲沉沉。昨晚下了一場大雪,到早晨也沒有完全停止。在昨晚一夜之中,巡邏士兵們又在賤民窟斬殺了多少“可疑分子”,估計連他們自己都不記得。雪花在掩埋凍結新鮮的血跡的同時,也暫時阻止了曝屍在街巷之中的那些屍體繼續腐爛。

   切爾茜站在堡壘的露天走廊上,從這個制高點可以清楚地看清處刑的全過程。

   德里克上尉一如既往地站在切爾茜的身後,只是他似乎沒什麼心情關心處刑的事情。

   喵塔從看守嚴密的堡壘監獄出口被帶出,走向被純白覆蓋的處刑台。

   這里是城東部的權力廣場,後面就是拉格南城堡壘,這里雖然並不是堡壘正門,但因為緊靠貧民窟地帶,所以駐軍有時會在此進行訓練,守衛人數也比較多。

   另外,因為這里經常性地會公開處死囚犯,對附近的德法下等民也有一定的震懾力。

   清晨,這座寬廣的廣場上人流量並不算大,大部分都是經過此地的德法貴族和守衛。但當喵塔那纖弱的小小身影出現在處刑台上時,附近的人群就開始聚集了。

   喵塔被帶到主管死刑犯的德法貴族面前,室外寒冷的氣溫讓她不斷地顫抖,看起來就像一只即將被凍死的小母貓。

   “喲,聽說妄圖刺殺杜立溫大人的就是你啊,還真是看不出來……”眼前的貴族輕蔑地冷笑著,“一只低等肉畜也敢如此不自量力,哈哈哈……”

   喵塔的腳鐐和綁在背後的鎖鏈仍然沒有被解開,按照主持者的吩咐,她努力使自己的身體不再顫抖,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剛剛潛入這里時的冷血和殺氣,現在看上去就像個無助的小女孩。她赤腳踩在處刑台的木板上,默默地獨自走向處刑台的中央,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腳印。

   空氣中氣溫很低,但這寒冷的感覺卻加劇了她身體火熱的感覺。

   她在處刑台中央緩緩地跪了下來,等待著主持者的發落。

   她的面前是一個石質的簡易斷頭台,但她今天似乎用不著這東西了。透過一層白雪,可以看到腳下淌過無數無辜者鮮血的地面早已被染得暗紅發黑,而自己的鮮血也即將灑在這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喵塔只是瑟瑟發抖地被晾在那里,而駐足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負責監視處刑的主持者似乎也是在刻意等待觀眾變得更多一些,只是站在後面不懷好意地看著喵塔,遲遲不為她解綁。

   “喔?今天倒是稀奇,竟然抓到了這麼一頭小母畜。”

   在附近巡邏的幾名德法高階士兵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前幾天因為妄圖行刺杜立溫大人結果被抓到的艾琳吧,看她那小騷逼,估計被操得很爽吧,真是個淫蕩的種族。”

   周圍也駐足了不少附近的德法下等民,一般是不會有這麼多人來觀看公開處刑的,但畢竟今天的這個女死囚有些與眾不同。

   人群越聚越多,但卻沒有多少同情的眼神向她投來。

   喵塔赤身裸體地跪在雪地中,即使不抬頭向前看,她也能感受到聚集在自己赤裸身體上的視奸目光。

   而人群中的竊竊私語也傳到了喵塔耳中。

   “淫蕩的小婊子……”

   “被上面些人給操了竟然還覺得爽……”

   “據說在南部大陸也只有給別的種族當肉畜的命……”

   “看她那肚子,都鼓成那樣了,說不定都被操到懷孕了吧?”

   在台下議論的大部分都是被吸引過來的德法下等民,路過的貴族和巡邏士兵們反而沒什麼議論,而是眯著眼睛裝作漫不經心地暗中觀察這里。

   各種侮辱性的語言和帶有惡意的揣測都被喵塔聽到,但她此時無力,也無法做出任何辯解。而自己反而被賤民們的視奸和各種汙言穢語所刺激到,漸漸再次有了感覺。

   【不……不可以再次高潮的……嗚嗚……又要尿出來了……】

   她扭動著身體,緊緊地夾住雙腿。而她反常的舉動反而更加引起了台下觀眾的各種惡意揣測。

   “這小騷婊子,不會這就要高潮了吧?”

   “嘖嘖,光是被看著就高潮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賤畜種族,這麼小就這麼淫蕩,一般人感到羞恥還來不及呢。”

   “我看她就是天天討好上面的混蛋的那些種族,跟那什麼‘亞卡農’都是一伙的!現在人家玩膩她了,馬上就要死得連條畜生都不如了,真是活該……”

   “噓……小聲點!”

   主持者感覺人數差不多了,便走上前,站在跪伏在地上的喵塔身後,面對台下開始了臨刑前最後的宣判。

   “此人於數日前潛入我軍拉格南城堡壘,妄圖行刺我軍某位高級將領,被守衛發現並制止,幸無人受傷,然其行刺之罪無可推脫,現於今日對此人處以極刑。”

   主持者繼續大聲朗讀手中的卷宗。

   “汝試圖行刺我軍將領,殺戮我軍士兵,已犯下無可饒恕之罪,汝是否認罪?”

   “我……認罪……”

   “汝之罪孽深重,死有余辜,現依照帝國之法律將汝判處死刑,當即執行,汝可有異議?”

   “沒有……異議,我甘願接受一切刑罰……來償還我的罪過……”

   “奉上級之命,考慮到汝忍術士之身份,特令汝當眾切腹自盡,以綿流之狀示眾,方可抵汝之罪孽。”

   主持者念完之後,便走上前,解開了捆住少女雙手的鎖鏈,同時將那把她為自己打造的懷劍扔到了她的面前。

   喵塔拾起地上的懷劍,她知道在如此寒冷的環境下,身體撐不了多少時間,為了能夠當中切腹,自己必須趕快行動了。

   劊子手已經走到她的身旁,沉重的斬首斧重重地點在地上。

   “淫賤的肉畜喵塔是主動要求切腹自盡的……謝謝大家,可以給我這個機會,讓我為大家表演切腹……”

   陽台上的切爾茜將視线牢牢地鎖在了處刑台中央的少女身上。

   喵塔反手握住手中的懷劍,刀刃抵住她那隆起的小腹,冰冷的金屬質感令她再一次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肚子即將要被切割分半的實感,而擔任劊子手的正是她自己。

   這一切,都是為了要向她的敵人——向對傭兵團和前輩做出了過分的事的德法族贖罪。

   多麼的諷刺。

   “噗呲——”

   雙手用力,鋒刃劃開了少女白皙嬌嫩的皮膚,輕而易舉地沒入了她的腹部。

   繼續向下。

   “啊——啊啊——”

   她感到自己的腸子變成了好幾節,莫名其妙的快感從自己被切開的裂口處像衝擊波一樣振動這自己的小穴口,繼而擴散遍全身。

   刀刃已經割裂了喵塔那被侵占得膨脹起來的子宮,小穴口變得松弛起來,一直塞住下體的軟木塞也終於自由落體掉了出來。忽然被解放出來的快感混合著已經半凝固的精液從割裂口溢了出來,喵塔的小腦瓜已經變得暈暈乎乎,在朦朧中她回憶起那本書上的內容——對,就像那個艾琳忍者一樣。她的雙手猛地向下開始用力——

   刀刃瞬間割裂了一切。

   從子宮到小穴口,從膀胱到尿道口,再到勃起的小豆豆。

   全部切為兩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她再也無法承受那爆發一般的快感,不管不顧地大聲呻吟起來。

   而在台下觀眾聽起來,那並不算是痛苦的慘叫聲,而是淫叫。

   “喵嗚——喵塔的身體……被切開了喵……”

   終於,可以尿出來了……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尿出來了……

   帶著腥臊味的尿水從尿道口噴射而出,將喵塔身下的白雪染成黃色,而更多的尿液則直接從小穴上方的切口處混合著血液和精液噴涌而出,同時流出來的還有喵塔那粉嫩細小的腸子,啪嗒啪嗒地流到了地上。

   陰道和小穴口,連同小花芽都被直接一切兩半,另一部分腸管則裹挾著從子宮里流出來的精液,軟趴趴地搭在了陰道上。

   人群發出一小聲歡呼,純白色的刑場之上,殷紅的顏色漸漸地擴散開。

   喵塔跪在地上,任由自己的各種體液流和腸子得滿地都是,右手哆哆嗦嗦地橫在自己的左腰部,而左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胸前,用輕微的力道揉捏著自己幼小的小乳頭,試圖在臨死前給予自己最後的慰藉。

   她已經不清楚是否還有足夠的力氣能夠橫向在自己的小腹上劃開一刀,完成十文字切,但至少要試試。

   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低溫,身體已經精疲力竭,刀刃切到一半就再也沒有力氣繼續剖下去了。雖然是無比鋒利的刀刃但它的主人已經連拿著它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少女的腸子幾乎已經完全流出。喵塔的切腹已經完成了。

   喵塔的手松開了刀刃,鐵器丟落地上。

   身體已經連跪在地上的力氣也沒有了,雙腿一軟就坐到了冰涼的雪地上。她順從地垂著頭,對觀眾展示著自己已經開膛破肚的幼小身體。

   身後的劊子手已經舉起了斬首斧。

   “謝謝大家……能夠過來觀看喵塔的切腹……非常……感激……”

   說出這句話之後,她知道,自己的旅途結束了。

   要被處刑了……要被處刑了……

   跟隨月光傭兵團前往黑色大陸的的小女忍喵塔,在試圖營救西歐茲失敗後,被拉格南城的德法軍抓住,當眾處死。

   死前肚破腸流,死相悲慘。

   如果自己沒有跟隨西歐茲團長的步伐,加入傭兵團一起來到黑色大陸,留在波拉艾利奴的自己現在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她並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自己並沒有後悔。

   這條道路是她自己所選擇的,即使就像當初自己會害怕的那樣,即使那些事情都發生了,她也沒有一點地後悔。

   現在,她似乎明白了。那個時候,被奧坎族們肆意地奸淫,像一只只小母豬一樣順從地被宰殺掉的姐妹們,是如何平靜地面對著自己的死亡,然後歡喜地去迎接它。

   她忽然想起那時,自己的第一次被前輩給奪走的那天,前輩笑著說過的話。

   “艾莉妮亞,已經被宰殺掉好幾次了呢~”

   真是狡猾呢,前輩。

   賽蓮大人,喵塔的旅途就先止步於此了。

  

   咔嚓——

   少女的世界天旋地轉,在短暫的時間內,她或許看到了什麼,但轉瞬間便墮入黑暗。

   鋒利的斬首斧迅猛地切入少女那纖細白皙的後頸,並不需要斷頭台,厚度極薄的斧刃幾乎沒遇到什麼阻力就切斷了頭部和身體的連接。

   貓耳少女那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的軀體猛地一震,頭顱應聲落地。這一次,喵塔的貓咪腦袋終於是被斬下了。

   少女無頭的嬌軀仍然保持原先的姿勢直立地坐在雪地上,頸部的斷口並沒有太多血液噴出,直到她那原本充滿活力的年幼軀體開始不甘地心地猛烈抽搐起來,濺落在不遠的雪地之上。

   劊子手撿起了少女正在地上滾動著的頭顱,站在少女的無頭屍旁,將她那仍然帶著的迷離微笑的稚嫩容顏展示給台下的觀眾,任由她那已經死去的無頭屍體對著觀眾進行最後的表演。

   人群再一次發出歡呼,巡邏兵士們已經開始往自己的崗位走去。

   切爾茜舒了一口氣,就像一只從籠子里飛出來的鳥一樣,她忽然感覺限制住自己的某種枷鎖一樣的東西不存在了。

   不斷抽搐著的身體終於歪歪斜斜地向前倒在了雪地上。失去了生命的嬌軀再也沒有羞恥的意識,無助地踢蹬著雙腿,下體還未排盡的尿液也不再受任何抑制地流了出來,殷紅的血水從頸部的斷口緩緩的向外溢出,將這片不規則的紅色區域再次擴大。

   “哈!德里克,你看到了嗎!那只臭母豬竟然還在抽搐誒!”

   切爾茜試圖以最不屑的聲音表達自己對喵塔的厭惡和憤怒,但聲音中還是帶了幾分難以掩飾的興奮。

   感覺象是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一般的輕松。

   “如您所見,小姐。”身後的男子只是面無表情地回應道。“我想您也應該還記得,今早杜立溫大人請您過去一趟。”

   “我怎麼會忘記呢,現在就去。”切爾茜應付道,然後蹦蹦跳跳地下了樓。“父親大人~”

   雪花悠悠然地飄落在喵塔那尚未停止顫抖的嬌小身軀之上,不再融化。

   簡單地示眾後,劊子手將少女的頭顱隨意地丟到地上,自己則不耐煩地招呼下手清理屍體,很快他還要處死另外幾名犯人。今天的處刑拖得太久了,要不是那個趾高氣昂的大小姐仗著自己的身份,非要在這只低賤的小母畜身上浪費時間,自己早就完活了。牢里面還有好幾個不錯的妞,昨天還沒干到爽呢。

   負責清理的士兵將喵塔的小腦袋插在一旁的杆子上,拖著她那肚破腸流的無頭屍體離開了刑場。

   主持者啐了一口,對台下宣布道:

   “一旦我軍發現任何協助抵抗軍的艾琳等其他種族之協助者,殺無赦。投降及被我軍活捉的俘虜,毋須送交軍事法庭,應予捕獲後即行處決,曝屍示眾,以示軍威。”

   士兵將地面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很快,下一位受刑者被押了上來。

  

   ——————————

  

   稍晚些時候,清晨剛剛被處刑的一批女死囚們的屍體被送到了實驗室飼養區,其中也包括喵塔的屍體。

   和其他德法下等賤民們的下場一樣,在蒼蠅亂飛的後廚,這具艾琳族少女的屍體很快被肢解剔骨,一身鮮嫩多汁的頂級女肉被切成小塊後隨意地丟到沾滿血水和蛆蟲的籃子里,內髒和腸子這些下水也被完全扯出,送去喂給監獄飼養的軍犬。手掌和小腳丫等處理起來比較麻煩的部位便直接切掉,連同骨頭和生殖器官等不能吃的部分一起運往戶外的垃圾場。在那里,四處覓食的野狗會負責地處理掉它們。

   在亞倫南部,一只達到適齡宰殺年限的合法艾琳肉畜在貝利卡的女畜交易所中可以賣到等質量黃金價值的三倍以上,多數情況下還需要進行公開拍賣。而在偷獵者和拐賣犯聚集的地下黑市中,要價只會更高。至於在夏拉大陸,艾琳肉畜則完全是有價無市的情況。即使是那些高傲無比的高等精靈,也沒辦法輕易用他們鼓囊囊的錢包換取一只艾琳肉畜。

   而至於喵塔這樣的幼艾琳肉畜,其價值就更不言而喻了。

   但是在這里,她和那些用來飼喂戴蒙克隆實驗體的賤民們的腐爛肉塊沒什麼區別。混在血淋淋的肉塊之中,一同送到了戴蒙克隆的飼養籠中。

   籠中如同肉山一般的蛆蟲形狀的怪物正大快朵頤著。

   很快,外面的雪又大起來,而貓咪少女喵塔存在於這世間最後一點痕跡似乎也隨著大雪的掩埋而消失殆盡。

   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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