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紀中期,林堡,布蘭謝特家族領地。
這里地處交通要塞,是過往商人穿越古爾原始森林的必經之路,這里每年僅有三個月的半夏,其余時間則被初冬和凜冬占據。
初秋,林堡已是滿目潔白,天上零星飄著雪花,過往商人步履匆匆尋找下榻之處,迫切的想來上一杯麥酒驅散寒意。
布蘭謝特家族莊園,書房火爐旁,一位國字臉,絡腮胡,眼中倒映著火光,左額至左顴骨處有一道橫貫左眼的疤痕,銀灰色披肩長發整齊梳在腦後,身著華麗貴族服飾,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搖椅上,儀態雖慵懶,卻遮不住他身上那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
此人正是布蘭謝特家族現任族長,歐蒙·布蘭謝特,因過往商人每年的賦稅都會讓他賺個盆滿缽滿,因此,歐蒙對領地的二百三十六戶人家頒布了免稅政策,這一舉動令當地的居民對他感恩戴德,並親切的稱呼他歐蒙老爺。
咚咚咚……
三聲門響,一道身披白裘的靚麗身影攜帶著絲絲涼意推門而入,快步跑向歐蒙,而後跪在歐蒙身前,趴伏在歐蒙大腿上,俏聲道:“尊貴的歐蒙老爺,喚女兒前來有什麼事嗎?”
歐蒙一雙布滿了汗毛的大手在來人的頭上輕輕撫摸著,大笑道:“哈哈哈…瞧瞧這是誰,我們尊貴的麗莎小姐又跑去哪里瘋了?害的我這個糟老頭子等了那麼久。”
麗莎握著歐蒙的手放在臉上蹭了蹭,撒嬌道:“父親,你又笑話人家。”
歐蒙笑道:“我們麗莎長大了,一點也不像小時候整天粘著父親要抱抱了,不知道哪家的小伙子如此幸運?”
麗莎俏臉一紅,扭身坐到歐蒙旁邊的椅子上,扭捏道:“父親,你…你都知道了?”
歐蒙道:“我的傻孩子,林堡大大小小事情,有哪一件可以瞞得住我的?”
麗莎眨眨眼,看著歐蒙蚊聲道:“是史蒂文…”
歐蒙頷首,笑道:“我知道這個鐵匠小伙子,踏實能干,我的小麗莎眼光還是不錯的。”
麗莎聞言,喜道:“父親您同意了?”
歐蒙笑道:“傻孩子,若是我不同意,你以為他能這麼肆無忌憚的約你出去嗎?況且你已經十六歲了,是時候找個人和你一起伺候我了,我就你一個女兒,將來父親還要靠你養老呢,我們布蘭謝特家族,也要有個繼承人,再過幾天就是你的成人禮了,到時候我會在宴會上當眾宣布這個消息。”
音落,麗莎激動的語無倫次,手舞足蹈,最後抱著歐蒙的臉親了一口,道:“謝謝父親,我要去和史蒂文分享這個令人興奮的消息。”
歐蒙調侃道:“喔!這麼快就把我這個老父親忘在腦後了。”
麗莎跺腳,嗔道:“父親!”
歐蒙大笑:“哈哈哈……好了,快去吧,史蒂文一定迫不及待知道這個令人愉悅的消息了。”
麗莎上前抱了歐蒙一下,道:“我去找史蒂文了,父親。”
說罷,再次化作一陣風,從書房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歐蒙看著麗莎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慈祥,同時也決定將布蘭謝特家族的秘密永遠埋葬在心底,直至自己死去。
三天後,布蘭謝特莊園,宴會廳。
盛裝打扮後的麗莎宛若仙境中的精靈一般,身著一襲白色低胸長裙,花環箍住一頭秀麗的金發,披在腦後,秀頸微昂,靈動自信。
相比被她挽住的史蒂文,雖然在歐蒙的贊助下第一次穿上了華麗的服飾,但他畢竟是窮苦出身,在這個全是商界精英和貴族的場合下,史蒂文覺得如芒在刺,羞澀、拘謹,很不舒服,但看著一旁挽著自己的女孩笑的那麼甜美,在眾人的注視下,史蒂文深吸口氣,硬著頭皮,挺胸踏步,帶著麗莎邁入了宴會廳。
身居主位的歐蒙已然注意到了麗莎和這個未來女婿的到來。
只見他起身等待二人到來,受邀眾人也非常識趣的為二人讓開了中間的道路。
雖然大部分人都瞧不起史蒂文這個小鐵匠,並在心中嗤笑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但在歐蒙的威名之下,倒也沒人敢竊竊私語。
這是史蒂文第一次如此靠近歐蒙,這一路心中本就十分忐忑的史蒂文站在歐蒙面前心中更是忐忑,雙腿竟也不聽話的顫抖起來,結結巴巴道:“尊敬,尊敬的…歐…歐蒙老爺……”
歐蒙上下打量了一番,知曉其不適應這樣的場合,上前拍了拍史蒂文的肩膀,贊賞道:“小伙子,不要緊張,今日是你和我女兒訂婚的日子,自信點,你才是今天的主角!”
史蒂文神色激動道:“是!”
歐蒙又拍了拍史蒂文的肩膀,打趣道:“如今還叫歐蒙老爺,似乎太見外了。”
史蒂文還未反應過來,一旁的麗莎伸出纖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低聲道:“傻瓜,還不過去叫父親。”
史蒂文吃痛,反應過來後,連忙亢奮道:“父!父親!!!”
歐蒙頷首:“嗯!”
招手示意史蒂文和麗莎走到身旁,站在二人中間,牽起二人的手,對著台下賓客朗聲道:“眾位來賓,今日是我的小麗莎成年之日,同時,也是她訂婚的大喜日子!”
說完,歐蒙朝史蒂文語重心長道:“小伙子,麗莎母親走得早,我也就這麼一個女兒,往後你若是敢對不起她。”
不待歐蒙說完,史蒂文趕忙道:“不會!我是真的愛麗莎!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被表白,麗莎搖著歐蒙的手,羞道:“父親……”
歐蒙大笑:“哈哈哈……年輕真好啊。”
說著,將史蒂文和麗莎的手放在了一起,朝賓客道:“今日,請諸位做個見證,讓我們一起祝福這對年輕的新人!”
賓客響應著歐蒙的號召,紛紛說著恭賀之詞。
賓客各自恭賀一遍後,麗莎拉著史蒂文走到歐蒙身前,道:“父親,我想帶著史蒂文去看外婆,我想把我訂婚的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歐蒙朝史蒂文道:“我相信麗莎的外婆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小伙子的。”
史蒂文施禮道:“這是我的榮幸。”
歐蒙對麗莎叮囑道:“陪你外婆住幾天再回來也沒事,她一定很想你,也一定會想跟自己的外孫女婿多相處一會。”
麗莎摟著歐蒙的脖子,在歐蒙臉上親了一口,俏皮道:“知道了父親,我走了。”
歐蒙頷首:“去吧,路上小心。”
鎮南,身披白裘的麗莎宛若冰雪精靈,不時握起一團雪球朝史蒂文輕輕砸去,而史蒂文則以溫柔的目光微笑著,並不還擊。
一對璧人就這樣嬉笑著出了林堡,朝南郊麗莎外婆住處而去。
二人走了一個小時,忽見路中央躺著一個全身血汙的大漢,不遠處停著一匹馬,晃頭打著鼻鼾,冒著絲絲熱氣。
心地善良的麗莎見狀,趕忙跑到大漢身前查看起來,檢查後,抬頭朝身側的史蒂文道:“史蒂文,這個人傷的好重,若是放他在這不管的話,明天一早他肯定會凍死的。”
史蒂文在麗莎檢查大漢傷勢時也在一旁觀察過,只見他搖搖頭分析道:“我的愛,我並不贊同你這麼做。首先,他的傷很重,而且周圍有能力把他傷成這樣的,除了歐蒙老爺的衛兵沒有別人。然後,他的馬明顯很累,由此可見,他可能是從很遠的地方逃到這里的。最後,他的模樣不像好人,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所以我的建議是回去報告歐蒙老爺,請他來處置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比較好。”
麗莎一臉不悅,執拗道:“史蒂文,回去找父親最起碼還要一個小時,他的呼吸已經很弱了,如果因為這一個小時的路程他死了,我的良心會很不安的,前面不遠就是外婆家,我們先把他救活,然後再將他帶回去交給父親不行嗎?”
見麗莎態度堅決,史蒂文暗嘆一聲,道:“好吧,我的愛,希望你不會因此受到傷害。”
音落,史蒂文上前將大漢扶起,放到了他的馬上,而後麗莎帶路,史蒂文牽馬,二人很快便到了麗莎外婆所住的木屋前。
還不等馬站穩,麗莎便已大步跑向木屋,邊跑邊喊:“外婆!外婆!你在嗎?這有個可憐人快要死了,你快救救他!”
不待麗莎跑到門口,屋門緩緩打開,一位滿臉皺紋,面目慈祥的老嫗笑道:“瞧瞧這是誰家的孩子在大喊大叫。”
麗莎見狀,撲到老嫗懷中,撒嬌道:“外婆!”
老嫗摸了摸麗莎的秀發,笑道:“原來是我的小麗莎來了呀。”
麗莎道:“外婆,我在路上救了個人,你快去看看,他傷的很重。”
老嫗道:“好好好,讓外婆看看。”
說著,老嫗在麗莎的攙扶下走到了馬前,仔細檢查一番後道:“這個人真幸運,若不是遇到了我們善良的小麗莎,恐怕他一會就要去見撒旦了。”
說著,又朝一旁的史蒂文道:“你是什麼人?”
史蒂文行禮道:“尊敬的夫人您好,我是麗莎的未婚夫,今天下午我剛剛和麗莎訂婚。”
聞言,老嫗渾濁的目光涌現光芒,朝小麗莎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麗莎害羞的點了點頭,示意史蒂文所言非虛。
老嫗見狀,開懷大笑道:“哈哈哈…我們小麗莎害羞了,這可真是老婆子我這幾年聽到的最令人愉悅的消息了。”
說著,老嫗指示史蒂文將大漢扛進屋里。
一個小時後,身上十幾處刀傷被老嫗用一種不知名草藥搗成漿糊敷上,上身赤裸的大漢躺在火爐旁,呼吸逐漸平穩。
處理完大漢的傷勢後,老嫗從一旁的櫃子中拿出了一頂紅色的針織斗篷帽遞給麗莎,道:“今天是你的成人禮,這是外婆送給你的禮物。”
麗莎開心的接過紅色帽兜披風戴在頭上,斗篷剛好蓋住她齊臀的長發,帽兜遮住前額,一雙碧綠的眼睛在紅色帽兜的襯托下如一對寶石般,熠熠生輝。
史蒂文看的有些痴了,稱贊道:“我的愛,你真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人。”
麗莎羞道:“外婆還在呢。”
老嫗笑道:“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我去給你們准備晚餐。”說著,起身朝廚房走去,邊走便嘆:“年輕真好啊,想當年,老婆子我也年輕過嘞。”
麗莎瞪了史蒂文一眼,跺跺腳,追著老嫗一同去了廚房。
火爐旁只剩下史蒂文和大漢,史蒂文不敢松懈,心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盯著大漢。
三天後,麗莎外出林中尋找被積雪掩埋的野菜,史蒂文留下照看並監視著大漢,老嫗負責為其換藥。
麗莎早上出門時大漢便醒了,只是不知自己身處何地,故而才繼續裝睡,眼睛不時偷偷張開一條縫隙打量一旁的史蒂文,感受自己右腿靴子內的匕首還在,大漢頓時心生歹意。
又過了幾個小時,火爐旁的史蒂文有些困頓,頻頻打起瞌睡,終究是瞌睡蟲打敗了史蒂文,大漢瞅准時機,迅速拔出了靴子內的匕首,朝史蒂文喉嚨刺去。
喉嚨被瞬間刺穿的史蒂文來不及發出警示,一臉驚愕及後悔的看著大漢,口中吐著血沫,死不瞑目。
將史蒂文干掉,大漢用史蒂文的衣角擦了擦匕首的血漬,目光狠辣且警惕的找到了放在一旁的衣服穿好,而後步履輕盈的在屋內搜尋起來。
大漢走向廚房時,聽聞窗外有動靜,腳步聲逐漸朝屋內走來,大漢趕忙埋伏到門後,待來人推門而入後,大漢找准時機,從背後又是一刀,直刺老嫗脖頸,匕首從老嫗喉嚨冒出一個尖,老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去找史蒂文作伴了。
解決了史蒂文和老嫗後,大漢自認再無他人,而後便大步走向廚房,幾日未曾進食的他見到什麼吃什麼,只可惜沒有肉。
將廚房內的食物都吃干淨後,大漢只覺吃了個三五分飽,正愁該怎麼辦時,史蒂文和老嫗的屍體進入了他的視线。
而後大漢便化身食人惡魔,手法嫻熟的將史蒂文和老嫗肢解了。
夜幕降臨,在林中搜尋了一天,收獲一籃蘑菇的麗莎回來了,剛進院便嬌聲呼喚道:“外婆…史蒂文……今晚有蘑菇湯喝了。”
殊不知,麗莎的呼喚也驚醒了吃飽喝足休憩的大漢,大漢聞聲而起,低聲淫笑道:“嘿嘿嘿…想不到這家還有個如此年輕的姑娘,剛吃飽喝足便有女人送上門來。”說著,大漢躡手躡腳走到門邊再次埋伏起來。
麗莎推門而入,卻不見老嫗和史蒂文前來相應,正疑惑時,門口埋伏的大漢瞬間制服了麗莎。
蘑菇滾落一地,麗莎驚呼道:“放開我!快放開我!你是誰!?我的外婆和史蒂文去哪了!?”
大漢粗糙的大手如鉗,死死將麗莎的雙腕鎖住,貼在麗莎背後嗅了嗅麗莎的發香,猥瑣道:“小美人,我萊納德的名號你不知道嗎?”
萊納德,方圓近百公里的古爾原始森林中臭名昭著的匪首,殺人放火,攔路劫財、劫色,吃人,無惡不作,肆虐古爾森林周邊數十個城鎮,但很可惜,歐蒙對麗莎的保護,使得她根本接觸不到這一類的任何信息。
聞言,麗莎慌道:“我是歐蒙之女,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被我父親知道,管你是什麼德,你都會被我父親五馬分屍的!”
萊納德聞言,目中凶厲更盛,歐蒙之名他可是如雷貫耳,一人可驅使古爾森林中大大小小數十個狼群,這也是他肆虐周邊城鎮無數,卻從不敢在歐蒙的地界撒野的原因,知曉其是歐蒙之女,自己吃的那兩個人定是歐蒙的家人,想到這里,萊納德更加確信自己不可以放麗莎回去。
萊納德猖狂大笑道:“管你是誰的女兒,落到我萊納德手里,不吃了你便已是我萊納德給予你的恩賜!”
麗莎聞言,大驚道:“你!我的外婆和史蒂文,被你?被你!???”說到最後,麗莎怎麼也不願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聲音哽咽起來。
萊納德將麗莎的雙手高高舉起,走到麗莎身前,湊近麗莎,露出了滿嘴的黃牙笑道:“沒錯,那個老太婆和那個小子已經被我吃了。”說著,故意打了個飽嗝,腥臭的口氣差點將麗莎熏暈過去,又繼續道:“老太婆的肉太老了,還是年輕人的肉好吃。”
聽到這里,心中後悔不迭的麗莎直接暈了過去。
萊納德見狀,淫笑著將門關好,扒光麗莎,將其抱到床上,雙手綁在了床頭兩側。
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急色的萊納德迫不及待爬上了床,捏著麗莎的下巴品嘗了一番櫻唇的甜美,隨後將目光挪到了麗莎的胴體之上。
纖瘦的玉體白璧無瑕,一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乳鴿不足盈盈一握,萊納德粗糙的大手掐著麗莎的脖子在其身體上大力蹂躪一圈,將麗莎的雙腿掰開,朝麗莎粉嫩白皙的肉縫啐了口吐沫,扶著雞巴用龜頭蹭了蹭。
見麗莎身體在自己的刺激下,下意識痙攣,萊納德覺得沒有聽到麗莎的慘叫未免有些不爽,於是抽了麗莎幾下,硬生生將其打醒。
被打醒的麗莎先是有些懵,發現自己雙手被束縛,又赤身裸體的和這個萊納德在床上,麗莎掙扎著叫道:“不要!你不能這麼做!是我救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恩將仇報!?”
萊納德淫笑道:“你應該還是處女吧?為了感謝你救了我,我決定讓你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如此就不算恩將仇報了,哈哈哈。”
說著,龜頭完全被唾液潤濕的萊納德雙手扣住麗莎的大腿,挺腰送臀,滋咕一聲,豆大的淚珠從麗莎眼角滑落,陣陣痛呼從木屋內傳出,而回應她的,只有那聞到了腐肉味,不斷朝這里飛來的夜鴉鳴啼。
鮮血泅濕床單,麗莎悔不當初,不該固執己見,如今不僅害了史蒂文,就連外婆也……
想到這里,麗莎眼神空洞,流下了懺悔的淚水。
萊納德粗魯的抽插著麗莎紅腫的肉穴,淫笑著捏住麗莎的下巴猥瑣道:“處女的騷穴就是緊,夾的老子爽死了,哈哈哈……怎麼樣?小美人,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了嗎?啊?哈哈哈……”
麗莎神色絕望,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已經殺了我的外婆和我的未婚夫,這還不夠嗎?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和別人說的。”
萊納德瞪著麗莎,他實在想不到歐蒙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天真的女兒,嘲諷道:“笑話,放了你等著你父親來追殺我麼?我說小美人,你該不會被老子肏傻了吧?”
麗莎絕望的嘶吼:“你這個惡魔!惡魔!!!上帝會懲罰你的!”
萊納德嗤笑道:“我是惡魔?相比你的父親,我覺得我還是很仁慈的。”
麗莎不明白萊納德在說什麼,反駁道:“我救了你,你不僅恩將仇報,殺了我的外婆和未婚夫也就算了,你…你居然還殘忍的將他們吃了!而且,你還強奸了我!如今又來汙蔑我的父親,上帝不會饒恕你的!”
萊納德大笑:“哈哈哈…真有上帝,那他第一個懲戒的也是你的父親,而不是我萊納德!”
說著,萊納德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痛感被一種難以嚴明的快感取締,一方面是初步嘗到做女人的快樂,一方面是萊納德的惡魔行徑,痛並快樂著的麗莎,呻吟著反駁道:“嗯……你……不許你…哼嗯……汙蔑……汙蔑我的父親……啊嗯嗯……不要…不要動了……快……快拿出去……嗯……”
萊納德不屑道:“汙蔑?別人不知道,我萊納德可是一清二楚,穿越古爾森林的道路有數條,但所有人都從林堡走,你就沒想過這是為什麼嗎?嗯?嘴上說著叫老子拿出來,但身體不還是在迎合著老子的雞巴。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言行不一的婊子,歐蒙那個老東西,還有你這個小婊子,哼!今天我就把你肏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你跪在老子胯下,求老子肏爛你的屄。”
麗莎面色羞紅,將頭扭到一邊,輕吟道:“哼嗯…你…你亂說……我…我才沒有迎合你…迎合你的髒東西呢……”
萊納德把雞巴從麗莎的肉穴中抽出,左手捏住麗莎下巴迫使其張嘴,將滿是汙垢,不斷向下滴著淫水和鮮血混合物的腥臭雞巴塞進了麗莎嘴里。
一邊挺動腰胯一邊命令道:“小婊子,含住老子的大屌,上面的東西就是你今天的晚餐,可不要浪費了哦,不然你肚子叫,害老子餓,小心老子把你也一起吃了!”
血腥混合著汙垢的腐臭味,在麗莎的口腔橫衝直撞,麗莎干嘔兩聲:“嘔……嘔嗚……”眼珠通紅,向外鼓脹。
萊納德薅住麗莎的頭發,將整根雞巴都捅進了喉嚨,味道不比雞巴強了多少的黏膩陰毛糊住了麗莎的鼻子,所有呼吸通道均被堵死的麗莎幾近窒息,發出嗚咽的悲鳴:“嗚…嗚嗚……”
萊納德聞聲,更加興奮,抽插麗莎喉嚨的動作愈發粗魯,每一下都直插喉嚨深處。
麗莎被肏的胃液翻騰,翻著白眼,干嘔不止。
抽插百下,萊納德一聲低吼,興奮大叫:“噢!小婊子,你的嘴可真會吸,老子要射了!噢!噢!!!都給老子好好吞下去,敢吐出來一點,老子就給你賣到娼館去,天天叫人這樣肏你!”
麗莎聞言,仿佛聽到了什麼魔咒一般,光是萊納德一人這一會功夫兒便已將她折磨的半死了,若是被賣到娼館去,麗莎不敢想象那會是怎樣的地獄。
在萊納德凶橫的恐嚇下,麗莎屈服了,她不想被賣掉。
精液順著輸精管汩汩涌動,不知多久沒有發泄過的萊納德,精液腥臭比之他雞巴上的汙垢腐臭味有過之而無不及。
麗莎痛苦的閉著眼,被迫吃下了萊納德的精液。
萊納德第一輪釋放後,開心的抽出了沾滿麗莎唾液的雞巴,捏著麗莎的下巴朝嘴里看了看,心滿意足道:“怎麼樣?老子的精液好不好吃?嗯?”
麗莎不答話,萊納德用力拍了拍麗莎的臉,目露凶光追問道:“小婊子,老子在問你話!”
見萊納德生氣,麗莎這才嗚咽著咳了兩聲,不情願道:“不……”
可麗莎剛一個不字出口,萊納德便一巴掌抽了過去,惡狠狠道:“老子沒聽清,再說一遍!”
鮮血順著麗莎嘴角流下,麗莎咬咬牙,道:“不…”
萊納德氣憤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
說罷,左右開弓又抽了麗莎十個巴掌。
麗莎被打懵了,從小到大別說被打,歐蒙連涼水都不讓她碰。
淚水滾滾滑落,麗莎很害怕,為了不再被打,她徹底屈服在萊納德的狠厲之下了。
萊納德再次問道:“現在告訴老子你的回答!”
麗莎貝齒緊咬下唇,心中縱有百般不願,千般羞恥,萬般懺悔,但迫於萊納德的淫威,她終究還是說出了這句令她開始墮落的話:“精液……好…好吃…………”
萊納德大笑道:“哈哈哈……小婊子,真想讓歐蒙那個老東西好好看看他的寶貝女兒如今這幅模樣!”說著,雙手狠狠抓住麗莎的雙乳蹂躪,瞪著麗莎繼續道:“老子給你按摩,舒不舒服?舒服就給老子笑一個!”
可憐的麗莎並沒有感覺到舒服,心中極度羞恥,為了保命又不得不照做,最後只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萊納德見狀,伸出右手擺弄著麗莎的嘴角,和眼皮,弄了好一會,勉強覺得可以了後道:“記住現在這個弧度,老子讓你笑的時候,你就得像個妓女一樣笑給老子看,懂了嗎!?”
麗莎保持著被萊納德擺弄出來的表情,淒婉的點了點頭。
萊納德見麗莎學乖了,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很滿意,而後解開了束縛麗莎手腕的繩子,坐在麗莎身前,命令道:“小婊子,看在你還聽話的份上,過來含住老子的雞巴,老子決定再獎勵你一發精液吃!不過我可先警告你,不要試圖從老子身旁逃走,否則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被我直接吃了還要淒慘百倍!”
聞言,麗莎強忍著下身的不適,如一只受驚的兔子般,顫抖著坐起。
萊納德見麗莎動作慢,薅住麗莎的頭發按在腿間,催促道:“快點把你那淫蕩的嘴張開,好好含住老子的雞巴!”
麗莎心中委屈,不得不按照萊納德說的做,皺著眉將萊納德腥臭的雞巴含住,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
萊納德見麗莎只是淺淺含住龜頭便沒了後續動作,心下不悅,薅著麗莎的頭發上下套弄起來,咒罵道:“這點小事還要老子教你嗎!?用你那天生便是用來伺候老子雞巴的手握住根部,然後再用你那注定要被老子肏的嘴和舌頭好好舔,像個妓女一樣,懂了嗎!?”
頭發被粗魯的薅著,麗莎吃痛,嗚咽著點頭:“唔唔…唔唔……”
萊納德松開了麗莎的秀發,催促道:“自己舔,別什麼都讓老子教你,歐蒙那個老東西那麼聰明,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女兒。”
聽著萊納德的羞辱,麗莎不僅對自己產生了一絲否定的想法:‘是啊,父親那麼聰明,我卻這麼愚蠢,不僅害死了史蒂文,外婆也被我連累了……’
強烈的愧疚和悔意折磨著麗莎的靈魂,加之心中對死亡的恐懼,種種思緒的快速轉變,最終讓內心軟弱,沒有經歷過丁點挫折的麗莎選擇了屈服於眼前這個惡魔,動作愈發服從。
只見麗莎按照萊納德的指示,左手握住陰莖根部,香舌包裹住萊納德的龜頭肉冠纏繞,上下吞吐。
滋溜……咕啾……滋溜溜……吸溜…吸溜溜……滋溜…唔唔唔……
聽著麗莎吞吐雞巴發出的淫蕩水漬聲,和雞巴傳遞給大腦的飄飄欲仙的快感,萊納德淫笑著稱贊道:“你還真是天生做娼妓的料,這才多一會啊,就已經如此嫻熟了,爽死老子了!”
說著,萊納德薅著麗莎的頭發,將麗莎頭部抓起,看著麗莎嘴角不斷溢出的口水和愈發迷亂的眼神,萊納德譏諷道:“嘖嘖嘖,瞧瞧你現在這副賤樣,老子的雞巴好吃麼?”
麗莎輕吟道:“嗯……好…好吃……”
萊納德道:“以後,要叫老子老爺,知道嗎!?”
麗莎點頭道:“知道了,老爺。”
萊納德大笑,又道:“要說,小婊子知道了。”
麗莎心中雖羞恥,可還是迎合道:“小…小婊子,知道了,老爺。”
萊納德道:“以後就這樣說,知道了嗎?小婊子!”
麗莎道:“小婊子,知道…知道了,老爺……”
萊納德很滿意麗莎的行為,笑道:“好,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老爺便不為難你了,繼續伺候老爺吧,只有把老爺我伺候舒服,你才有好日過,知道了嗎!?”
麗莎道:“小婊子知道了,老爺。”
音落,萊納德重新將麗莎按在了自己的胯間。
麗莎在被萊納德訓誡一番後,動作比之剛才更加嫻熟起來,心中不停的安慰著自己:‘都是這個魔鬼逼我的,都是這個魔鬼逼我的!等父親來了,我一定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為了取悅萊納德,使其不再對自己動手,麗莎使盡了渾身解數,香舌似靈蛇,繞著萊納德的雞巴,自龜頭纏繞游走一圈至根部,捧著萊納德的陰囊,將兩顆核桃大的睾丸含入口中,如品珍饈一般嘬啯吸吮,發出陣陣咕啾咕啾的淫蕩聲音。
萊納德被麗莎一套舔舐下來,如升天堂一般,整個人飄飄欲仙,低吟贊聲道:“噢!小婊子你的小嘴可真是太會吸了,老爺的雞巴都要被你的小嘴吸化了!噢!噢!!!不行了,老子要射了!過來好好用你的嘴給老子接住!”
麗莎聞言,如聽話的奴仆一般,半被迫的將嘴湊了過去,牢牢裹住萊納德的龜頭。
然而萊納德並不滿足麗莎這一行為,雙手抱住麗莎的頭,快速搖擺套弄起了自己的雞巴,下下直插咽喉。
又幾十下深喉抽插後,萊納德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噢!給老子接好了,小婊子!”一股滾燙熾熱的精液再次從萊納德的輸精管汩汩涌出,順著喉嚨徑直射入麗莎胃中。
這一次,麗莎似是有些習慣了精液的味道,只是出現了輕微的干嘔狀態。
萊納德拍了拍麗莎的頭,道:“小婊子適應的還挺快,你這樣老子都不舍得把你賣去娼館了。”
麗莎聞言,趕忙驚恐的連連搖頭,顫聲道:“不…不要……不要賣我……”
萊納德皺眉提醒道:“嗯!?你忘了該怎麼跟老子說話了嗎!?”
麗莎惶恐道:“老…老爺……不要賣…不要賣了小婊子……”
萊納德道:“這是小婊子求人的態度嗎!?”說著,死死捏住麗莎的下巴一字一句,惡狠狠道:“要說請!知道了嗎!?你這個下賤的小婊子!”
麗莎道:“知…知道了老爺…請…請您,不要賣了小婊子,求求老爺……”
萊納德放肆一笑:“哈哈哈…還真有幾分娼妓的模樣了。不過想讓老子不賣你,還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表現的好,老子開心了,就不賣你!知道了嗎!?”
麗莎屈辱的點了點頭,道:“小婊子知道……知道了老爺。”旋即又問:“那老爺,小婊子要怎樣,才能讓老爺您開心?”
萊納德沒想到麗莎居然會主動問這樣的問題,當即道:“你既然都說自己是小婊子了,自然是跟那些娼妓婊子一樣伺候老子了。”
麗莎心情忐忑,再問:“那……老爺…小婊子沒見過娼妓,不知道…她們是怎麼伺候老爺的?”
對於麗莎虛心學習的態度,萊納德明顯很受用,也沒有剛才那般粗魯,想了想自己去娼館的體驗,而後緩緩道:“比如說,現在你就該主動扒開你的肉穴,趴在老子面前扭屁股,求老子肏你,而且要求老子狠狠地肏爛你的屄,在老子肏你的時候,你還要學會用你的肉穴夾吸老子的雞巴,還要叫的很大聲,知道了嗎!?”
麗莎心中安慰著自己:‘我再忍一忍,再忍一忍,父親一定會來救我的,我要活著,要活著……’
萊納德催促的聲音和巴掌將麗莎重新拉回了現實:“老子問你話呢小婊子,知道了嗎!?”
麗莎怯懦道:“小婊子知道了,老爺。”
萊納德道:“開始吧,老子的雞巴還硬著呢。”
只見麗莎轉身,趴在萊納德身前,雙臂緊貼身體兩側扣住臀部,雙手各伸出三根手指插入陰唇內,緩緩將陰唇掰開,露出里面夾裹著絲絲血跡的嫩肉給萊納德看,第一次把私處掰開給人看,麗莎心中羞恥之余,竟莫名涌出一股刺激的感覺。
殷紅的大小陰唇,針孔大的尿道,蛤肉般的陰道前庭和粉嫩干淨,收縮蠕動的穴口嫩肉,隨著穴口嫩肉一同蠕動的小屁眼,萊納德看著眼前美景,本就堅硬似鐵的雞巴再硬三分。
揮手便是一巴掌,由上而下抽在麗莎的翹臀之上。
啪……
伴著清亮巴掌聲響起的是麗莎的驚呼:“啊……”
萊納德十分享受蹂躪麗莎這種美人的過程,覺得麗莎只叫一聲不過癮的萊納德雙手齊動。
啪啪啪……啊啊啊………
又抽了麗莎十幾下,兩瓣翹臀大半都變得血紅後,萊納德這才收手,將右手中、無名兩指粗魯的插進麗莎肉穴中攪動摳挖起來,
咕啾咕啾咕啾……
聽著自己制造的水漬聲,萊納德戲謔道:“小婊子,你還真是個騷貨啊,被老子打都能流這麼多水,老子玩過的妓女都沒有你水多,你說你是不是欠肏的小婊子?”
開始被萊納德打的幾下,麗莎只覺得屈辱和痛苦,可當萊納德收手,開始摳挖肉穴,肉穴被手指摳挖的快感和臀部火辣辣的痛感混合後,麗莎只覺自己似一塊爛泥,心中涌出一股渴望繼續被萊納德打屁股的情緒,全身不住顫抖。
萊納德的羞辱,落入麗莎耳中,讓她產生了一絲興奮的快感,呻吟道:“嗯……啊嗯………老爺……小婊子……是個……嗯……是個欠肏的騷貨……啊嗯……老爺……嗯……下面……嗯……被老爺……挖的……好…好舒服……老爺……啊嗯嗯…………”
聞言,萊納德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滋咕滋咕滋咕……
麗莎肉穴的淫水越出越多,水漬聲也愈加響亮,萊納德每次扣動手指都會從麗莎的肉穴內擠出大量的淫水濺落在床單上。
被挖著肉穴的麗莎越來越興奮,叫聲也越來越淫蕩:“啊嗯嗯……啊啊啊……嗯嗯嗯……”
繼續摳挖一會後,萊納德突然抽出了手指,按壓著麗莎的陰蒂快速揉搓起來。
敏感點被如此刺激,麗莎再也忍不住了:“啊嗯嗯……啊啊……不……不…不要………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嗯嗯…………”
一聲激烈的尖叫:“出來了……啊…………”
麗莎全身抽搐著迎來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過後,麗莎全身酥軟,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被淫水打濕的陰戶泛著晶瑩的淫光,收縮閉合的肉洞緩緩向外冒著陰精和淫水,如潺潺溪流一般。
萊納德壓在麗莎身上,蘸滿淫水的右手伸入麗莎口中,一邊扣著她的右腮,一邊用手指在口腔內攪動舌頭。
已經有些脹痛的雞巴抵在麗莎的陰戶上反復蹭著,淫笑道:“小婊子,你舒服了,老子可還沒舒服呢,誰讓你就這麼趴下的?嗯?”
麗莎嚶嚀道:“老爺……小婊子…好累,求老爺,讓小婊子歇一會,就一會……求求老爺……”
萊納德道:“還算乖巧,聽話的孩子自然該得到獎賞,老爺允許你趴著了,不過你也只能上半身休息了。”
說著,萊納德變換姿勢,跪坐在麗莎腿間,雙臂箍住麗莎大腿將其拖到了自己腿上,雞巴抵住肉穴,雙手用力掐著麗莎的兩瓣翹臀,命令道:“還記得老子剛才教你什麼了嗎?”
剛剛高潮過的麗莎身體十分敏感,肉穴每被雞巴剮蹭一下,身體都會跟著抽搐一下,腦中想起萊納德剛剛說的,麗莎呼吸急促道:“呼……老爺…老爺叫小婊子…像……像妓女一樣……討好…討好老爺……”
萊納德十指陷入臀肉中,點點頭道:“不錯,那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一方面是萊納德要求,一方面為了給肉穴止癢,麗莎開始搖動屁股,讓大小陰唇在萊納德的雞巴上拂動,道:“搖…搖屁股……還有……求…求老爺……肏…肏爛小婊子的穴……嗯……還要…還要用肉穴……吸老爺的……老爺的雞巴……哼嗯……好癢……老爺……小婊子的肉穴……里面好像有螞蟻在爬……啊啊……”
萊納德抱著麗莎的雙腿站起,龜頭對准麗莎穴口,在麗莎不住的呻吟和哀求聲中,雙臂一拉,將雞巴齊根捅入了麗莎的肉穴中,抽插起來。
麗莎手臂彎曲,前臂做支架支撐著自己騰空的身體,肉穴不斷涌出的瘙癢感在陰道被雞巴填滿,龜頭頂進花心,化作一聲舒暢的呻吟:“啊嗯……老爺……老爺的雞巴進來了……好舒服……啊嗯……”
萊納德淫笑:“嘿嘿嘿……才剛插進去就這麼浪了,看老子今天不肏爛你這個小婊子的屄!”
麗莎心馳神蕩,淫語浪吟道:“嗯……嗯……老爺…請…請肏小婊子的騷屄……啊嗯……”
啪嘰啪嘰……啊嗯嗯……
肉體相撞的淫霏之音和麗莎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旋繞房梁。
萊納德十分滿意麗莎的順從態度,動作也比開始柔和了不少。
萊納德十分有節奏的挺動腰肢,每一下都直插花心,一邊肏著麗莎嬌柔的肉穴,一邊繼續引導著麗莎說出更多的淫語:“小婊子,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了嗎?”
麗莎道:“嗯……老爺…小婊子…好舒服…被老爺肏的…好快樂……要…要飛起來了……啊嗯嗯……老爺……”
萊納德道:“真是個騷貨,非得先讓老子動粗,早這麼懂事多好,害老子浪費力氣調教你!”
麗莎道:“嗯……對…對不起…老爺……小婊子是騷貨…是老爺不調教……就不懂事的騷貨……嗯……老爺…請…請再用力一些……啊嗯嗯……小婊子…好舒服……啊嗯嗯……”
萊納德道:“真是騷的沒邊了,虧得老子還想憐香惜玉一下。”
音落,萊納德變化姿勢,將麗莎放下,讓其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跨騎在麗莎屁股上方,雙手拽住麗莎的秀發,騎馬似重新將雞巴插入,大力抽插起來。
變換姿勢後,萊納德的雞巴插得更深了,整個人也真的好似在騎馬一般,讓雞巴在麗莎的肉穴中肆意馳騁。
頭發被揪住,麗莎脖頸後昂,舌尖吐出,雙眼翻白,身體僵直,小屁眼同肉穴一起收縮蠕動,忘情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好深…好深……啊啊啊……老爺…老爺好厲害……啊啊啊……”
萊納德先是個男人,然後才是匪首,麗莎的言語深深地鼓舞了萊納德的信心。
萊納德松開了麗莎的頭發,跪在麗莎身後,抓起麗莎的手腕,使其雙臂化為韁繩。
姿勢再度變換後,萊納德如魚得水,省下的力氣則全部集中在了腰胯之上,抽插肉穴的速度再快一檔。
噗嘰噗嘰噗嘰……
大腿和腿部撞擊發出了稍微沉悶的聲音。
隨著萊納德抽插速度更快,撞擊力度更大,麗莎的呻吟聲也加大了一個分貝:“啊啊啊……受不了了……老爺……啊嗯嗯……啊啊啊……騷穴……騷穴要壞掉了……啊嗯嗯……要被……被……被老爺……肏…肏壞了……噢……噢噢噢……出來了…又要出來了……”
伴隨著淫浪的呻吟聲,麗莎高潮了。
一股滾燙的陰精自子宮內涌出。
雞巴被陰精包裹,一股熱流順著龜頭直衝腦門,萊納德使盡全身力氣繼續抽插了數十下後,雙手死死鎖住麗莎的腰肢,龜頭頂入花心,低吼著將濃精射進了麗莎的子宮:“噢!好久沒肏過這麼嫩的屄了!小婊子!用你的騷屄好好盛住老子的精液!”
子宮內盛滿了精液,麗莎只覺小腹如火爐,滾滾熱浪席卷全身,身體痙攣,神蕩心馳,呼吸急促,媚聲呻吟:“啊……老爺…小婊子…會…會好好……用騷屄…保存老爺的精液……啊嗯嗯……”
萊納德射完並沒有將雞巴從麗莎的肉穴中抽出,趴在麗莎身上休息了幾分鍾後,萊納德繼續著他的淫行。
破曉時分,奸淫麗莎一整夜的萊納德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雞巴從麗莎的肉穴中抽出,重新將麗莎的手固定在床頭後,一頭栽倒在麗莎身邊呼呼睡了起來。
被蹂躪了一宿的麗莎,被毫不憐惜的肏了一宿,不僅紅腫如小山包的陰戶,連大腿根也糊滿了淫水精液混合而成的漿糊,全身布滿了道道醒目的淤痕,都是萊納德大力揉弄拍打留下。
沒了雞巴堵塞,被肏到合不攏的肉穴中涌出大量精液,如潺潺溪流,很快便將麗莎臀部下方的被褥全部打濕,麗莎微微隆起的小腹肉眼可見的恢復著。
同樣筋疲力盡的麗莎,睡眼朦朧,眼皮合上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醒來以後,一切如初。
中午,率先醒來的萊納德看了一眼依舊沉睡中的麗莎,思量一番後,起身整理行囊。
將昨日沒有吃完的人肉打包處理,將屋內所有可帶走的值錢物件收攏,隨後叫醒麗莎,讓其自行穿衣後,再縛住手腳,將其和包裹一同扔在了馬上,一把火將屋子燒了後,萊納德帶著麗莎揚長而去。
醒來發現自己依舊在魔爪之中的麗莎並沒有抗爭,她深知萊納德的凶殘,趴在馬上,看著自己熟悉的木屋逐漸被烈焰吞噬,熱淚從麗莎眼角滑落,在凜冽寒風吹拂下,還未落地便已化作一顆一顆晶瑩的冰淚,訴說著麗莎此刻的心情,墜入積雪中消失不見。
五天後,萊納德帶著麗莎穿越了古爾森林,來到了距林堡三百公里外的那幕爾城。
城郊,一處偏僻的莊園,萊納德將麗莎關進了地下室。
看著地下室髒亂差的環境,還有那不時三兩成群出現的吱吱叫的老鼠,麗莎又驚又俱,吵嚷著撲倒在萊納德腳邊,抱著萊納德的小腿哀求道:“老爺,求求你!我不要在這里!”
萊納德回身惡狠狠瞪了麗莎一眼,厲聲道:“小婊子,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在這!或者被我賣去娼館!”說著,一腳踢開了麗莎,頭也不回走出了地下室。
聽著萊納德鎖門的咣啷聲,麗莎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泯滅了,癱坐在地上,無助的啜泣著,這一路,她每天都在期盼著自己的父親可以追上來將自己解救,然而越是期望便越是絕望。
看著牆角竄來竄去的老鼠,又想起萊納德這幾天逼迫自己吃的東西,胃中一陣翻騰,幾個呼吸後,麗莎趔趄著跑到牆角嘔吐起來。
與此同時,見麗莎走了十天還沒回來的歐蒙有些想念麗莎,於是便派人去接麗莎回來。
在焦急等待了一個小時後,侍衛的報告令歐蒙心涼了半截。
侍衛:“老爺!老爺!老婦人的住所早已化為一片焦土!”
聞言,歐蒙只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趔趄後退兩步,偶爾發出了一聲狼嚎般的怒吼,雙眼血紅,冷聲道:“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是誰干的!”
侍衛:“是!老爺!屬下這就去找!”
望著侍衛快步離去的背影,歐蒙臉色陰沉,恨聲道:“無論你是誰,希望你可以承受來自我歐蒙的怒火!”
說罷,歐蒙一個閃身離開了書房。
這一晚,無數狼嘯在林堡四周響起,驚得林堡居民一夜都沒睡好,心中暗自祈禱狼群千萬不要攻進來。
而林堡居民眼中的大好人歐蒙老爺,此刻已化身狼群首領,變作三米高的狼人,率領著狼群快速穿梭在古爾森林之中。
一個月後,古爾森林及周邊城鎮中所盤踞的大小強盜和有可能綁架麗莎的貴族,全被歐蒙殺了個干淨,可依舊沒有找到關於麗莎的絲毫线索,這讓歐蒙自心底涌出一股無力的挫敗感。
同樣,歐蒙這一個月的血洗,也讓世人再次想起了曾經被年輕歐蒙支配的恐懼。
最後,為了平息歐蒙的怒火,周邊城鎮的鎮長紛紛出面,向歐蒙許諾會不遺余力尋找麗莎,歐蒙這才率領狼群撤走。
可萊納德的莊園又豈是那麼好找的。
此處莊園是萊納德未曾做強盜時做工的一戶財主老爺的,因常年受財主老爺壓迫,萊納德惡向膽邊生,在一個雨夜將財主老爺家十二口人全部殺死,跟他一樣做工的,順從他的人得以活命,想離開的,也都被他一同殺了,隨後萊納德便霸占此處,作為大本營。
為了避免走露風聲,距離此處不遠的一個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莊隨後也遭到萊納德泯滅人性的血洗,最後剩下的幾個人,都是和他一樣,孤身一人,在村莊里沒有任何眷戀的人,因為那些有眷戀的,都被萊納德殺了。
一晃十年。
這十年歐蒙為了尋找麗莎的下落身心疲憊,整個人都老了不少。
而萊納德也靠著過往劫掠的財富改頭換面,做起了地主老爺,這十年,他都沒有再踏足過古爾森林。
每每午夜夢回,夢中被群狼撕咬分食的可怕景象都會驚得萊納德一身冷汗,旋即睡夢中的麗莎便會被萊納德從床上拽下來,放到專門為她准備的刑架上狠狠肏上幾個小時才能平息心中的恐懼。
這一日,萊納德照例來到囚禁麗莎的地下室中。
相比十年前的破敗,此時的地下室中諸多陳設已經相對豪華多了。
只不過,除了一張床以外,其余都是萊納德為了調教麗莎而專門定制的刑具。
而被萊納德調教了十年的麗莎,便如一條對主人無比忠誠的母狗一般。
看到萊納德推門進來,麗莎便快速朝他爬去,無比嫻熟的解開了萊納德的褲子,伸出香舌挑起龜頭,如品珍饈般,十分享受的吸吮起來。
滋咕……滋溜……
萊納德一邊享受著麗莎的服務,一邊將上身的衣服褪去。
待雞巴完全充血勃起後,萊納德俯身撿起系在麗莎脖頸上的狗鏈,拉著麗莎走到床邊。
麗莎心領神會,爬到床邊,掰開肉穴,搖著屁股呻吟道:“老爺…小婊子的騷屄想被老爺干了…求求老爺……快點……嗯……快點插進來…”
萊納德右手在麗莎的外陰摸了一把,戲謔道:“女兒都十歲了,你倒是越來越淫賤了。”
麗莎呻吟道:“嗯……老爺…小婊子是個淫賤的騷貨……小婊子只想被老爺的大雞巴肏……老爺…快點…求求老爺快點肏我……小穴……想老爺的雞巴了……”
正當萊納德准備回應麗莎的請求,地下室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一位身著公主連衣裙,面容宛若翻版麗莎的十歲小女孩。
小女孩看著赤身裸體的二人,疑惑道:“父親,她是誰?”
萊納德怒道:“萊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誰讓你下來的!?管家呢!?”
被叫做萊娜的小女孩沒想到萊納德會如此凶狠,委屈道:“人家想父親了嘛…”
麗莎也注意到了萊娜,看著萊娜和自己小時候一般無二的面容,麗莎心中涌出無盡苦楚,扭過頭不敢再看。
萊納德道:“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允許你踏入這里嗎!?我的話你忘了嗎!?”
萊娜望著萊納德凶厲的模樣,她不敢相信這是平日里那個溫順和藹的父親,雙手拽著衣角,身形躊躇,委屈的低著頭,眼角余光不停好奇的瞄著床上的麗莎,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沉吟片刻,萊納德將地下室的房門反鎖,而後目光陰沉,言語猥瑣道:“桀桀桀…本來我不打算對你動手的,但你不顧我的警告,如今看到了不該看的,那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萊娜聽得一頭霧水,下一秒便被萊納德的舉動嚇到了:“啊!父親,你…你要對萊娜做什麼?”
萊納德嗤笑道:“當然是讓你和你那婊子母親一樣。”
聞言,萊娜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望著萊納德。
用繩子將萊娜雙手縛在身後,扔在了麗莎身邊。
心知萊納德准備對萊娜下手,麗莎趕忙趴在萊娜身上,哀求道:“老爺…求求您…不要……老爺您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拿小婊子撒氣,無論老爺怎麼對小婊子,小婊子都不會有怨言的,求求老爺…放過萊娜吧……”
萊納德撇撇嘴,拽著麗莎脖頸處的鎖鏈,將麗莎從床上拉扯下來,一路拖拽,將其帶到刑架前綁縛起來,拿起一旁浸泡在水桶中的皮鞭,邊抽邊叱罵:“爛貨,你以為老子當年為什麼讓你生下她?”
啊!啊!啊!
聽著麗莎的慘叫,萊納德面目逐漸猙獰、變態,繼續道:“本來老子確實沒打算動她,但誰叫她不知好歹,偏要闖進這里呢?所以,我並不算違背了曾經答應過你的事情。”
啊!啊!啊!
將麗莎抽的皮開肉綻,全身數道傷口鮮血直流,萊納德將鞭子扔回了桶中,鄙夷道:“更何況,你現在已經是個爛貨了,小婊子這個稱呼,你的女兒比你更適合。”
萊納德拽住麗莎的頭發,俯身湊到麗莎耳畔呢喃道:“你的騷屄我早就肏夠了,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女兒被我肏成你當年的樣子,然後……把你賣去娼館。”
麗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雙眼逐漸空洞,虛弱道:“老爺……萊娜…也是…您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萊納德輕蔑一笑,拍了拍麗莎蒼白的臉,漠然道:“別傻了,流著婊子血液的人,我怎麼可能真的把她當女兒看?”
說罷,不再理會麗莎的哀求,朝萊娜走去。
聽著萊娜淒厲的哭嚎和哀求,麗莎只覺胸口異常的悶,喘不過氣。
被萊納德抓住後的種種場景歷歷在目,萊納德當初答應過她不動麗莎的一字一句在腦中環繞。
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耳邊回蕩著萊娜的淒涼的悲咽。
日積月累深埋心底的怨恨在此刻如山洪爆發一般噴涌而出,化作一腔憎恨直衝天靈。
麗莎雙眼中的空洞被怒火覆蓋,惡狠狠盯著萊納德,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正當麗莎瞪著萊納德的背影卻什麼都做不了時,眼前出現了一團翻滾的黑霧。
黑霧中傳來了金屬摩擦般沙啞的聲音:“布蘭謝特的血脈,是你在呼喚本座嗎?”
麗莎遲疑地看了看眼前的黑霧,又朝萊納德看了看。
黑霧察覺到麗莎的顧慮,道:“那個低賤的人類看不到我,也不會聽到我們的對話。”
麗莎這才放心道:“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姓氏?”
黑霧道:“喔?看來小歐蒙沒有告訴你我的事,我是撒旦,你們布蘭謝特家族世代供奉之人。”
麗莎疑惑,驚道:“你是撒旦?你說謊,我父親那麼和善,怎麼可能會供奉你這個魔鬼!”
撒旦也不惱,輕笑一聲道:“看來你不相信我的身份,也罷。”
說著,黑霧涌動,從中分出指甲蓋大小的一團黑霧朝麗莎眉心激射而去。
一陣恍惚後,麗莎接受了黑霧射過來的全部信息,道:“尊敬的魔神陛下,請寬恕麗莎剛剛的無知,不過我的父親還活著,陛下您為何會現身在我眼前?”
撒旦解釋道:“是你心中的憎惡喚醒了沉睡中的我,小歐蒙近些年有些怠惰,所以我准備讓你接替你父親的暴怒使徒身份,成為我在人間的行走象征,你可願意?”
麗莎道:“魔神陛下,我想知道,如果我接替了我父親的使徒身份,那我父親會怎樣?”
撒旦道:“會失去我的庇護。”
麗莎追問:“會死嗎?”
撒旦道:“我看起來有那麼殘忍嗎?”
麗莎不語。
撒旦繼續道:“失去庇護,你的父親會自然死亡,按照你們家族的狼人血脈,你的父親現在也不過才相當於人類中年而已。”
聞言,麗莎神色堅定道:“請陛下賜予我暴怒使徒身份,我願成為陛下的人間行走。”
撒旦道:“按照你此刻心中的憎惡程度,在我將你自身血脈喚醒之後,你可能會失控,你准備好了嗎?”
麗莎不知道撒旦口中的失控究竟會是怎樣的,糾結一會後,點頭道:“我准備好了。”
撒旦道:“那好。”
說罷,黑霧涌動,在麗莎的腳底匯聚出了一個泛著猩紅光芒,高速運轉的五芒星法陣,一只背生雙翼,人型,山羊頭,眉心刻有五芒星的惡魔從法陣緩緩升起。
惡魔完全從法陣中走出後,黑霧再次涌動,將麗莎籠罩,惡魔凌空飛起,而後身形一閃,踏進黑霧中,與麗莎融為一體。
撒旦道:“吾以魔神之名,賜汝魔神庇護,為我使徒,今與汝締約主仆契約。”
音落,黑霧漸漸散去,麗莎耳邊回蕩著撒旦的囑咐:“阿斯莫德的使徒已經出世,日後相見,你們自然會認得。”
撒旦離去,完成血脈覺醒的麗莎雙目猩紅,傷口被治愈,赤裸的身體不斷涌出毛發,手腳化作利爪,身軀變大了近一倍。
嗷嗚……
滲人的狼嘯,鎖鏈被掙脫墜地發出的當啷聲,將沉迷萊娜年輕肉體的萊納德驚醒。
萊納德望著眼前那雙滲人的猩紅雙目,面容猙獰,呲牙流著口水盯著自己的麗莎,惶恐道:“你!你是小婊子!你要干什麼!?”
已經失去理智的麗莎報以一聲狼嘯回應。
萊納德屁滾尿流,下意識的朝床內爬去,厲聲喝道:“你別過來!小婊子!你是老子的母狗!是老子的泄欲的肉壺!你忘了嗎!?你想反抗老子嗎!?”
然而回應他的,是麗莎那滿嘴的獠牙。
直至脖子被麗莎咬斷,萊納德驚恐的雙眼中還滿是不可置信,他的最後一個念頭依舊是:“怎麼會……怎麼可能會這樣……她怎麼敢……”
然而萊納德的種種疑問,只能留著下地獄去問撒旦了。
萊納德徹底斷氣,麗莎眉心浮現出一個泛著妖異紅光的五芒星,從萊納德的身體中吸出了一道手指粗的紅光,重新隱沒。
麗莎將萊納德脖子咬斷後,十分渴血的吸吮著萊納德的血液,將萊納德全身扯成碎片,吃掉心髒後,麗莎抽了抽鼻子,隨後尋著那令她憎惡的氣味朝地下室外跑去。
莊園內的十余位仆人早已聽到了從地下室中傳出的狼嘯,只因萊納德警告過,故而這些人都只是手持鐮刀、鎬頭之類的農具在地下室出口嚴陣以待。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些仆人跟了萊納德這麼多年,好的沒學多少,欺負人的本事倒是漲了不少。
麗莎嗅到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濃度不一的憎惡氣息,行動異常迅速,眾人只見到黑暗中閃爍著兩道腥紅的光芒,隨後便在一聲聲慘叫之下沒了氣息。
十幾條頭發絲粗細的紅光從眾人的屍體中被麗莎眉心的五芒星吸走。
麗莎選擇性的吸吮了幾人的鮮血,而後將眾人的心髒挖出吃掉。
整個過程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又一聲狼嘯,神志恢復清醒的麗莎解除了狼人狀態,整個人宛若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全身殺氣凜然,神情淒婉悲涼。
初次殺人的麗莎,看著滿地屍體碎塊,和空氣中飄蕩的陣陣血腥味,當場嘔吐起來。
十分鍾後,將膽汁都吐出來的麗莎掙扎著起身,朝地下室內走去。
地下室內,麗莎抱著萊娜的屍體,低聲啜泣,說不出的淒涼。
早在麗莎和撒旦締結契約時,才剛過完十歲生日的萊娜便已被萊納德肏死了。
抱著萊娜哭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麗莎從床鋪下拿出了那件外婆送給她的成年禮物,一件已經褪了色的紅色帽兜披風,這是她唯一的財產了。
戴好帽兜後,麗莎抱著萊娜走出了這個困了她十年,為她帶來無數痛苦記憶的地方。
將萊娜安葬後,麗莎一把火將這個曾經充滿了罪惡和亡魂的莊園付之一炬。
孤寂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小道之上,一同消失的,還有曾經那個善良天真的麗莎。
自此以後,北歐大陸坊間便流傳起了一個身披紅色帽兜,專門在夜晚食人心髒的狼人傳說,沒人知道她從哪里來,也沒人知道她為什麼專盯那些惡人,但平日里遭受過惡人欺凌的民眾們都親切的稱呼她,小紅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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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