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tabile “如歌地”
Cantabile “如歌地”
Cantabile “如歌地”
作者:以銘
觀前提示:
1. 這是手游《明日方舟-Arknights》中“先鋒-情報官”干員“曉歌/Cantabile”的同人文。
2. 本文由tk內容和情節敘事兩部分組成,篇幅占比約為1 : 1。
3. 部分內容包含TK、輕SM及R18要素,若您未滿18周歲,還請及時關閉。
4. 本文私設為溫柔惡靈博 × PTSD少女。
5. 本文是作者第一次創作同人文 / TK文,行文粗糙,望您包涵。
6. 預計純閱讀時長為45min左右。
若均可接受,歡迎您繼續閱讀。
以上,非常感謝。
Intro “引”
“What can I hold you with?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I offer you thousands years of storm, my desperate hope, and a broken island.
我給你千年的飄搖,絕望的理想,崩毀的孤舟。
I offer you the bitterness of a man who has looked long and long at the lonely double moon.
我給你一個久久望著孤獨雙月之人的悲哀。”
多年以後,當那聳立百年的倫蒂尼姆城牆在她灰藍色瞳孔的倒映下轟然崩摧時,曉歌會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博士的那個清晨。那時的她剛經歷礦石病的急性發作期而被緊急轉移到本艦,對過去經歷不願回首,對當下處境也無心分析,對所謂的“未來”亦不曾懷揣任何期許。然而,她仍然清晰地記得冬日的初陽照到那個男人身上,在他身後拂動的醫用隔離床簾,他的笑,以及那句輕聲的“歡迎你,曉歌。”
Agitato “急促、不安地”
“演奏這一部分時,演奏者應以短而快的音階為主,力度宜輕,不應拖音,嘗試著營造出逐漸深入未知時的緊張氛圍。”
Episode Ⅰ
那個可惡的家庭教師!我強忍心中慍怒,整理好西裝,推開房門,向樓梯走去。
說實話,她剛來這個家庭時,給我的印象並不算差。那個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淺灰藍色的發絲在頭後松松地挽成發髻,眼波婉轉,笑意盈盈,但待人又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一襲白色鏤空禮裙半掩素肩,向下是光潔修長的雙腿,再下方則是一雙白色的綁帶高跟,高度恰到好處地顯示著她那優美的足弓;腳腕上,帶有十字架的銀色腳鏈更加體現出少女腳踝的纖細,更不提那一字綁帶下十顆柔嫩潔白的足趾,就像是件藝術品。
“我是安潔塔特,以後請您多多指教。”她總是那樣淡淡地笑著,一邊低眉撥弄著手上口琴的簧片。她的口琴一直很好聽。
見鬼,為什麼會想到這些?我清除掉紛亂的思緒,匆匆走下螺旋階梯。源石燈映照著窗邊掛著的高盧古畫,窗外是濃郁到化不開的夜色,散發著說不上來、卻又令人興奮的危機感。玻利瓦爾的夜晚似乎總應該是不怎麼太平的,尤其是在我剛出手了兩批那種規模武器設備的情況下。難得的好生意!
走到階梯底端,兩名女仆托著盛有各色器械的金屬托盤迎了上來。“都准備好了,德瓦爾先生。”
“跟來。”我瞥了她們一眼,徑直向里走去,用力推開最里層的那扇門。
進門後,是一個封閉的空間,牆壁厚實而隔音,通風管道的嗡嗡沉鳴在其中反射著。房間的正中是個類似工作台的裝置,台面的兩端是嵌有各種工具的凹槽,而工作台中央,那本應放待加工器材的地方,此時卻拘束著一雙穿著白色綁帶高跟鞋的女性足部。足弓潔白而修長,足趾微微顫動著,淡粉色的趾甲映射著源石燈閃爍的光,似乎是在泛著淚光一般。順著優美的足弓向桌下看去,則是一位半躺在地的少女,發髻依舊蓬松,但仔細觀察下,卻可見那發絲已有不少凌亂地貼在了臉龐上;身上的白色鏤空禮裙因重力而下墜,勉強蓋住她羞澀的地處;兩臂大張固定在地,暴露出光潔白嫩的腋下,不知是因緊張還是曾用力掙扎過,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晶瑩的細汗。
“晚上好,安潔塔特小姐。”我關門後站定,掛著笑意,向她鞠了一躬。
“德瓦爾先生,您....您這是?”眼前被牢牢拘束的家庭教師小姐似乎故作鎮靜一般,用平日柔和淡雅的聲线向我問道,但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尾音里逸出的一絲顫抖。
我走上前,拉開“工作台”的椅子,坐了上去,面前則正對著她那雙穿著白色綁帶高跟的腳底。“簡而言之,我注意到,您最近似乎向我的女兒透露了一些不該透露的東西。”我交叉起雙手,輕輕笑著,冷眼俯視著她清冷美麗卻又有些虛弱的臉龐,“我並沒有說錯,對嗎?”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當看到我眼中的怒氣時,那位一直優雅從容的黎博利家庭教師在一瞬間顫抖了一下,露出如同犯錯的小女孩一般的驚惶。“德瓦爾先生.....您..的意思是?”她仍努力維持著平和柔美的聲线,盡管那聲音中的顫抖已無需掩飾。
“我的意思是,您,安潔塔特小姐,昨日在與小女的教學生活中,向她透露了德瓦爾工業真正的‘生意’。”我的眼光愈發地陰冷,聲音也逐漸提高。“我相信,您並不否認這個事實,對嗎?”
“那只是.....誤會。不,只是個...意外......”她的眼神逐漸黯淡,聲音也逐漸變得微不可聞。“我向您發誓,我並無心做出這樣的行為.....”
“行為一旦做出,其後果便是難以挽回的,而對於幼童,則更尤如此。這時候再去談是否有意,您不覺得這種行為很幼稚嗎?”我輕笑了一下,看著她咬起的嘴角,“德瓦爾的‘生意’.......家女總有一天會知道它,但並不是現在,也不應該是通過您的途徑。基於這一事實,我理應將你辭退,”我頓了一下,戲謔般地看著她那灰藍色的美麗瞳孔猛地一縮,“但小女今日一再向我求情,因此,您可以留下,”我的目光落在面前優雅而精致的雙足上,不知為何,它們似乎輕輕抽動了一下,如同感受到什麼而正在微微顫抖一般,“但是,安潔塔特小姐,您需接受責罰。”
“責罰?”她晶盈的眼眸中透露著不解。
我並沒有再多言。給身旁的女仆打了個手勢,二人便走上前來,將手中盛滿道具的金屬托盤放在工作台邊的支架上,然後各自從中取出一支尖端帶有細小刷毛的金屬振動棒和一小碟鱗獸油,向拘束在地的家庭教師走去,半跪下去,恰是面對著少女大張的腋下。
“這是?難不成......不,不行,不要這樣!”被強制打開的腋窩,女仆專注的視线,潤滑油和振動棒,讓少女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她不斷搖著頭,那素來平靜優雅的臉上,此刻也充滿著驚恐。當然,責罰是不可能停下的。兩支金屬筆緩慢,但又不容置疑地伸向了她顫抖的腋下。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的反應。
“嗯——!”筆刷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那灰藍色的瞳孔猛地一振。兩支金屬棒尖端的刷毛柔軟又不失堅韌,從腋窩最外圈的皮膚開始,如同清潔珍貴的出土文物一般,輕撫過她顫抖的皮膚,將那一層盈潤細膩的汗珠塗抹均勻。“停下.....咕....哈啊.....”她秀美的雙眸緊閉著,柳眉輕蹙,緊咬著牙關,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顏面,不讓那毫無優美可言的詞句從嘴角漏出來。隨著刷毛向腋窩的中心行進,她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大,雙手用力握成拳狀,連那透過工作台的雙腳都在輕輕顫抖著,柔軟的腳趾反復抓握,使得足弓和高跟鞋面之間產生了更大的空隙。到達腋窩中心後,筆刷卻並不著急,停頓了一下,反倒再一次向腋窩外圍走去,讓她的掙扎減輕了一些。然而,恢復到最初刷動的位置後,那兩支筆刷卻再一次地、帶著第一次浸潤的香汗,向腋窩中央侵犯而去......
刷毛輪替地刺激著嬌嫩的腋心和相對更多汗的腋周,一輪輪下去,小家庭教師感覺自己的腋心逐漸被腋周的香汗浸潤透,布滿氤氳的氣息;而周圍反應相對較小的腋周,也不知為何,漸漸變得如腋心般敏感。兩名女仆大概重復了三四十輪才停下,此時,少女的柔嫩的腋下早已通紅一片,臉龐如微醺一般,氣息也不覺粗重了許多。“先生......德瓦爾先生,停下,請您停下吧.....”她懇求的話語似乎帶上了一絲哭腔,甚是令人憐愛。
然而,這種請求當然無法實現。“上油。”我向兩名女仆吩咐道。“是。”她們小心地拿起托盤中那一小碟鱗獸油,在少女驚懼的目光中,准確地滴到了她大張著的腋窩中央。接著,二女各自伸出拇指和食指,如同按摩一般,輕巧地揉捏起了她已被細刷充分蹂躪了半小時有余的腋肉。據那個鐵皮罐頭行商的說法,這金貴的鱗獸油是伊比利亞黃金時代技術留存下來的產物,曾被伊比利亞軍中斥候們塗在外露的皮膚上,用作提升警覺性和靈敏度的工具;當這用在軍人飽經風霜的粗礪皮膚上都起效的東西,被一股腦地滴進面前這位“安潔塔特小姐”本就嬌嫩無比的腋窩中央後,會產生怎樣的效果呢?說實話,我對此很好奇。
“這是....?”最開始,少女似乎有些詫異,並多少帶有一些從金屬細刷蹂躪下解脫的輕松;但隨著女仆們靈活的按捏,那淡金色的液體不斷被腋心吸收,她的神情也似乎逐漸起了些變化。“嗯....不.....這感覺—為什麼?咕嗯——”她的柳眉再一次緊鎖,我面前的雙腳也開始不安分,整個身體都在隨女仆手指的節奏而輕微地抖動著。整碟鱗獸油都被吸收完後,少女的腋窩呈現出一種美妙的淡粉色,那腋心的嫩肉似乎在輕輕顫動著,仿佛是在驚恐地啜泣一般。我走下椅子,興致盎然地觀察著這美妙的變化,然後走到她右側腋窩處,俯下身,貼近她的腋下,對准她那誘人的敏感腋心輕輕吹了口氣。
“咿——!”她那藍灰色的瞳孔再次猛地收縮,束縛架上的嬌軀呈現出一種角弓反張的狀態,兩只腳的腳背無法控制地繃直著。她驚恐地看向我,大口喘息,好像不太理解剛才發生的事態;櫻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一片無言,唯余顫抖。
“不錯。”我滿意地坐回椅子上,對著兩名女仆吩咐道,“繼續。”
“是。”二人乖巧地點頭,俯下身去,在少女驚恐的目光中,各自伸出一只手,食指和中指輕輕攪動著,找到合適的位置後,稍稍用力,竟是夾起了少女腋心最為嬌嫩、也是吸收鱗獸油最為充分的那塊腋肉。經過剛才的吹氣挑逗,少女已清楚地知道自己這里現在有多敏感,因而在感到這塊腋肉被准確地夾起後,她絕望地看著我,眼眸中淚光盈盈,向我哭喊道:“不行,這里.......求您了,只有這里,絕對不可以!請您停下吧!求您了!”
當然,這種絕望也是責罰中的一部分。我滿意地撫摸著胡須,向兩名女仆吩咐:“動手。”
聽罷,兩名女仆默契地向少女的腋窩伸出了另一只手的中指和環指。指節修長而靈活,指甲精心修剪過,恰好超出指尖一毫米,邊緣輪廓圓鈍而又不失銳利,在少女驚恐的目光中,慢慢地伸向那塊原本就嬌嫩無比、被金屬刷細細蹂躪、而後又浸透鱗油、且正被精准夾起的腋心嫩肉。
點。觸。
中指上,環指下。
輕輕用力,兩指交替。
環指上,中指下。
指尖立起,力度加大。
中指上,環指下。
頻率加快。
重復。
重復。
求生的本能。求生的本能使得少女不斷掙扎著。身體重重抬起,落下,腰腹繃直,上肢的肱三頭肌和旋前圓肌的线條清晰可辨,並隨著女仆兩指鈎弄腋心的頻率而一次次抽動著。臉龐浸透了汗水和淚水,往日那優雅的發絲已凌亂不堪,發髻早已掙開,灰藍色的秀發被汗水濡濕,貼到她白皙的胸骨上窩和鎖骨上窩內。我面前的可憐的足部也瘋狂地抖動著,銀色十字腳鏈叮鈴作響,柔軟的腳趾用力向足背勾起,在足底和鞋面的縫隙中露出了可愛的趾根和腳前掌。仔細觀察下,那白色鏤空禮裙的下擺好像有了深色的印記,似乎被什麼東西潤濕了一般;胸口兩粒也好像出現了明顯的凸起,並在衣服上形成了淡淡的陰影。
針對腋下的責罰仍然繼續著。
.........
高強度的癢責持續了約摸二十分鍾,我下眼色讓女仆停手。二人隨即收回四指,乖巧地退到我身後。“哈啊......哈.....哈......”往日那優雅的少女已說不出任何話語,灰藍色的散發凌亂而美麗,大口大口呼吸著,兩眼呆滯,失神地望向刑訊室的天花板,口角半開,生出一小束晶瑩的液體,液體的另一端則連在胸部的凸起上,似乎是在剛剛掙扎時落於其上。
我喚另一名女仆端來一杯水,慢慢地喂她喝下;隨後從托盤中拿起一條干淨的毛巾,仔細地撫去她那惹人憐愛小臉上的口水、汗水與淚水。清潔干淨後,我靠著身後的椅背,欣賞著眼前這位小家庭教師難得一見的可愛模樣,讓她安心休息了十分鍾。
“抱歉,讓您受苦了。”看到她呼吸平穩、眼神逐漸復神後,我帶著笑意向她說道。“您......不要,嗚嗚嗚......為什麼.......”她艱難地抬了抬頭,望著我,竟是輕聲哭了出來,灰藍色的瞳孔閃爍著,左眼下淚痣更顯其嫵媚,柳眉輕蹙,白皙瘦削的肩頭輕輕抖動,令人忍不住想去愛撫。“規則即是規則,違反者,即受罰,理所應當。希望您能理解這一點。”我走上前去,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既然前戲您已經體驗過了,那我們就請盡快,進入責罰的主體階段吧。”
“前戲....?主體......?您的意思是,之前的這些......都沒有到責罰的主體?”她稍顯沙啞的聲音顫抖著,連眼淚都似乎忘記了流下,身體緊縮,楚楚可憐地向我問道。
我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定,正對著她那被牢牢拘束著穿著白綁帶高跟的雙足,雙手輕輕撫摸面前白皙的足背,“關於這個問題嘛.....您.....覺得呢?”
“不........!”被碰到足部的時候,她猛然顫抖了一下,隨後整個身子都瀉了力一般躺下,又突然盡力掙起,“您不能這樣,那里....不可以,求您了!”
我輕輕笑了笑。“很可惜,這並不是您能決定的。我建議您還是留一下體力,不然接下來的足心癢責,可是會.....很難熬哦?”
聽到“足心癢責”四個字後,她絕望地癱了下去,櫻唇微啟,卻也只是抖動著,無言地看著我。我也沒有再多言,從托盤中拿起一雙干淨的白色三线手套戴在手上,然後輕輕地、耐心地松去她那雙高跟鞋的綁帶,隨後一手托住鞋跟,一手輕拿她纖細的腳踝,微微用力,便脫去了那雙白色綁帶高跟鞋,並將其整齊地放在了“工作台”台面兩側平台上。隨後,我看向了今晚的主角。
我該如何描述那雙柔媚的腳呢?皮膚白皙,线條優美,足趾瑩潤而修長,二趾稍長,呈現出完美的希臘腳曲线;足趾下方正對著我的大片腳底細膩柔滑,因為之前的掙扎,那與鞋底接觸的腳趾肚、腳前掌處則顯得白皙中帶有些許色塊的紅潤,就連剛脫下的高跟鞋底面上都留下了掙扎時形成的顏色略深的可愛足印,仔細聞下,似乎還留存著香汗的氣息;小小的足跟圓潤飽滿,也許是少經運動的緣故,整個腳底的皮膚都柔嫩可破,輕輕按下去就能出水一般。此刻,這雙尤物正在我面前微微顫抖著,腳趾不停地抓緊、放松,似乎在不安地等待著我的宣判。
帶好手套後,我伸出一只食指,輕輕點在她足心的正中央。剛接觸時,她的全身又似乎抖動了一下,嘴中將近要發出哀鳴,卻又生生咽下。我也並不著急,將兩指靜靜抵在腳心上,感受著她溫潤的腳底,待她漸漸適應了這種感覺後,卻又將手指緩緩移動開來。
腳心。腳跟。又回到腳心。前腳掌。趾根。趾肚。
移動到每一處地方時,我都會稍作停留,並立著指尖輕輕揉捻,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她眉眼處細微而可愛的反應。“唔......嗯....哪里不.....啊!求您.....嗯......嗯!”她不斷向我發出求饒的哀叫,穿著白色禮裙的身軀也隨著手指的移動而輕顫著,十根玉指張開又再次抓緊,連柔軟的掌心都留下了些許指印。
這一過程一直持續了約十五分鍾。指尖測試結束後,她可愛的臉龐再次漲紅一片,兩腿緊夾,帶著快要哭出來一般的神情,羞憤地望向了我。“德瓦爾先生,請您不要再這樣戲弄我了!”
“戲弄。”我挑了挑眉,一邊在手中手冊上標注著什麼“當然,您可以覺得這是一種戲弄。但於我,可是有著.....不小的收獲。”說罷,我微笑著向她展示了手中繪制的內容。
“這是....?”她看起來疑惑又畏懼,怯生生地問道。
“這是您的足底敏感度記錄。盡管普遍上講,腳心、趾根和腳趾縫都是您的敏感區域,但在具體位置的強弱程度,還是有著細微的差異。而我,”我笑了笑,敲了敲手中已記錄好的冊子,“為了提高效率,並盡可能縮短您的責罰時間,我更喜歡......在您的弱點直擊。”說罷,我從托盤中取出兩支金屬細棒。
左側足心正中偏內側一點五公分,右側足心上方偏右側四十五度緊鄰處。確認無誤後,我徑直地將那尖細的棒端抵了上去。
“咿呀——!”她的灰藍色瞳孔再次散大,身體繃直,露出了如同剛才被吹擊浸油後右腋心一般可愛的反應。看來是沒錯了,我滿意地收回工具。
“哈啊......哈........”她好像還沒從剛才的腳底弱點直擊中緩過神來,粉色的嘴唇微張,一臉驚恐地望向我。我笑了笑,喚過了兩名小一點的女仆。“剛才的位置,可都記住了?”我問道。
“記住了,德瓦爾先生。”兩名小女仆低眉,整齊地回答道。
“開始罷。”
聽罷,二女點頭,從女仆裝的口袋中掏出四枚橡膠圈。兩枚較長,兩枚則更短些,外觀看上去與小女孩們用來扎頭發的似乎並無多少差別,但細細觀察下,便可發現它們更加堅實,也更加細韌。小女仆們一手捧住少女那無助的腳底,另一手則先是將那較短的橡膠圈拿起來,如同穿襪子般,橫著套入少女裸露的足部,在兩側足心水平面停下,但高度卻略有差異;另一只手拿起那更大一些的橡膠圈,上方穿過二趾和三趾之間敏感的腳趾縫,下方則掛到少女被牢牢拘束的圓潤足跟上,並不斷調整著於足跟部的接觸點。仔細調整好後,少女的柔嫩白皙的足底便被一橫一豎兩根橡膠圈分隔開來,而那兩條橡膠圈交叉的中心——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正是她剛剛被發現的腳心的最敏感處。
看到我滿意的笑容後,兩名小女仆也暗自松了口氣。伸出兩只小手,一只固定住少女嬌弱的前腳掌,將其向後扳直,讓橡膠圈和足底緊密貼合;另一只手則輕輕捏起兩條橡膠圈的交叉處,將其緩慢向遠離腳底的方向拉動了約摸十公分,懸在足心上方,等著我的指示。
“接下來就要開始進行責罰了,請您務必做好准備。”我笑吟吟地看著一臉疑惑和不安的小家庭教師。“要來了?3,2,1——”
“啪!”
清脆的聲音回響在封閉的房間中。伴隨著我的口令,兩名女仆整齊地松開指尖,那蓄勢待發的橡膠圈便如兩條細鞭一樣,精確地擊中了少女緊繃著的足底薄弱處。“嗯啊——!”可憐的女孩被精准折磨著弱點,雙眸緊閉,頭部向上仰起,身體猛地抬高,又重重落下。小女仆們則在她腳邊靜靜地看著,待那腳底的橡膠圈停止振動後,又將其再次輕輕捏起。
“不錯的效果。不過,竟讓您的優雅的口中發出這種聲音,實屬我的失職。”我靠在椅背上笑道。“為了防止這種情況,我想,您大概需要——”打了個響指,身後的那名女仆會意,從托盤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口球,走上前去,在少女驚恐的目光中,將其溫柔地塞入了那位安潔塔特小姐的口內,並扣好固定帶。
“繼續。”
兩名小女仆松開指尖。
“啪。”
“嗚嗚——!”
“啪。”
“嗚咕——嗚!!”
“啪。”
“嗯嗯嗯嗚嗚——!!”
每次的高度都是固定的十公分,但由於腳底血管的擴張,她的感覺只會越來越敏感;每擊打十次,便體貼地讓她休息五秒,並在這期間再次調整十字圈的位置,保證兩條橡皮圈的交疊處恰好落在她足底最敏感的弱點上。
腳底責罰還在持續著。
五十組足心抽打結束後,我叫停了兩名女仆。此時可憐的小黎博利家庭教師已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雙眼迷離,嬌軀癱軟,口球下溢出了些許津液;那嬌嫩的雙足也不再掙扎,只是輕微地抽動著,白皙柔軟的足底上,被擊打的痕跡形成了兩條淡紅的細线,而那兩线的中央,則清晰地指向了少女腳心最敏感的地處,似乎是在引誘著人上前侵犯一般。
我決定不再關注安潔塔特小姐的狀態。抬手,拿走少女腳底上那兩根已有些疲軟的橡膠圈,輕輕揉捏著那軟濡紅潤的足心軟肉,將她腳底剛剛滲出的細汗塗抹開來。隨後,我拿起一把盛有活性液的小噴壺,對著那飽經蹂躪的足底輕輕噴洗著,如同在保養一件藝術品。衝洗,按揉,吹干。完成一系列工序後,再從工作台上方的凹槽里引出幾道細繩,小心地穿過少女那十根嬌嫩的足趾,打結,拉緊。就這樣,少女的白皙的腳底強制繃直著,帶著尚未消退的細細紅痕,被完全展開,拘束到了工作台上。
隨後,我向兩名小女仆示意,二人便從托盤中取出四支細小的金屬掏耳勺,走到那被緊緊拘束的足底旁,開始細致地掏動了起來。
那尖細而圓鈍的金屬圓弧,精准地點在少女腳底十字紅痕正中的足心弱點處。
“咿——!”尚未完全恢復的女孩在刺激下猛然醒轉,但無奈口中口球仍在,只能發出含混的悲鳴。掏耳勺在紅痕交點輕輕用力壓下,慢慢旋轉著,挖弄一周後,向腳底正上方拉動而去,輕輕撥弄著那仍在顫抖的足心嫩肉。向上劃動了約三厘米,卻並不留戀,挖耳勺輕輕勾起,落回,竟是再次准確地點按在了小家庭教師足心的弱點處,溫柔地旋轉、鈎弄著,再次向外側移去,而這次的角度,卻順時針偏離第一次的方向十度左右。
兩名小女仆手中的掏耳勺便如此循環往復著,既不焦躁,也不貪心,如同真的是在加工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一般。我滿意地看著這一工序的進行,欣賞著她來回甩動的頭部,美麗而凌亂的灰藍色秀發,蹙成“八”字的柳眉,盈著淚光的雙眼,無一不惹人憐愛。
十度。十度。十度。
三十六次挖弄後,兩名女仆收起手中的金屬掏耳勺,用軟布輕輕擦拭後,放回托盤中。此時,黎博利少女腳心處的弱點已被徹底地激活和開發。左側足心正中偏內側一點五公分,右側足心上方偏右側四十五度緊鄰處,橡皮圈擊打尚未消退的十字紅线,疊上周圍金屬挖耳勺掏弄出的細密放射狀淡淡紅痕,那弱點正中的足心嫩肉此時顯得紅潤而興奮,似乎在期待什麼一般,輕輕顫抖著。
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女仆再次走上前去,取下了安潔塔特小姐口中的口球。“准備工作都已就緒了呢。可愛的黎博利家庭教師小姐,您.....可還安好?”我笑著向她問道。她並無回答,耳羽低垂著,美麗的灰藍瞳孔中寫滿了悲哀。“如果這樣您能夠原諒我的話......我....願意接受您的懲罰。”她的聲线仍是那麼柔美淡雅,但在此刻卻是顯得憔悴不堪。掙扎是無用的。哭喊是無用的。求饒是無用的。甚至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已被完全地了解和支配著,此時,少女所希望的,只是能夠快些結束這場噩夢——
畢竟,她還有著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務。
看著她憔悴卻又堅定的眼神,我也不由得在心中贊許了一番。能在這一步驟後都保持清醒和勇氣的女性,實是難能可貴。或許可以之後適當延長她的合同期?我摸著胡須,眯起眼睛。不過,時間也不算早了,還是盡快進行最後“那一步”吧。
從靠背上立起,我伸手,從工作台上的托盤中,再次拿出了兩個盛滿淺金色鱗獸油的小碟子。“不知您是否還記得這一物件,安潔塔特小姐?”我按下聲音,微笑著向她問道。聰慧如她,一見到那碟子的樣貌,便已經知曉其中的液體是什麼。腋下那熟悉的絕望感襲來,她努力沉下心,不再言語,眼神望著我,悲戚而堅定。
我見她這樣,便也不再多言,緩緩地將手中的鱗獸油,一滴滴地、精准地滴落到她緊繃的足底,那十字紅痕交疊的地方。每一滴鱗獸油滴至少女腳底那被徹底激活開發過的弱點時,我都能感受到她嬌小的身軀輕微地抖動一下。她緊咬著嘴唇,雙眼閉合,柳眉再次緊蹙,但口中卻強忍著再沒發出一絲哀鳴。
兩碟滴淨,我並不再做更多加工,靜靜由那鱗油浸潤著她的足心嫩肉。小黎博利的足弓深陷,卻又被腳趾細繩緊緊繃直,因而恰好在那足心弱點處形成了一灣淺淺的窪地,讓那金色的鱗油得以聚集於此。漸漸的,那十字紅痕交疊處的足肉慢慢變成了誘人的淡粉色,少女的顫抖,也愈發明顯。
是時候了。
我打開工作台最下層鎖著的抽屜,從其中拿出兩支銀質的耵聹鈎。這是哥倫比亞那些科研瘋子們上個月剛弄出來的東西,銀色纖細的金屬頭內嵌著生物活性磁石,並附加著振動功能,能給已知生命體以劇烈的神經刺激,據說曾在測試階段,就弄暈了不少可憐的實驗體。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因而我特意在之前喂給安潔塔特小姐的水中增添了上行網狀神經系統激活劑等一系列抗休克成分,使得她無論經受著多麼強烈的刺激,也無法通過昏死而逃避過去。算算時間,也剛好該起效了。
我拿起耵聹鈎,在她面前展示著,隨後按動開關,那纖細而銳利的尖端便開始以極高速的頻率振動著,發出沉靜而均勻的“嗡嗡”低鳴,在空曠的房間中回蕩。她的眼神中終於露出了恐慌的神色,柳眉擰起,閃爍的眼神不斷在自己的足心和振動的耵聹鈎之間回蕩。
“不.....會死的,我會死的.......”她失神的呢喃著,聲音細不可聞。
而我,則不帶任何感情一般,在她的注視之下,緩緩地、精確地、將那兩支振動著的銀質耵聹鈎頂在了黎博利少女足心的弱點處;那敏感度本就異常的高,又經過十字橡皮圈和掏耳勺激活開發,最後又被鱗獸油徹底浸潤的,淡粉色的、誘人的、被拘束的、正在劇烈顫抖著的足心弱點處。
悲鳴。
少女杏目圓睜,重重仰起頭,又了砸下去。
悲鳴。
她的身體扭動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角度,都險些掙脫了“工作台”的束縛。
悲鳴。
那兩名年紀較大的女仆似乎是不忍心看到這種畫面,輕輕閉上了眼。
黎博利少女此刻的笑容已達到了崩壞的地步。往日笑意盈盈的藍灰色眼眸,此時已變成弧形的白眼上翻著;那以往平靜而美麗的精致臉龐,此時已掛滿了汗水、淚水、口水,以及其他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那平日淡雅而富有禮儀的櫻唇,此時卻香舌半吐,被迫地輸出著最高分貝的大笑;她的身下,白色鏤空的禮裙早已遮不住私處,露出了潔白的底褲——
“呲——”她失禁了。那位談吐優雅、吹的一手好口琴的家庭教師,那個美麗、堅強、有著迷人淚痣的灰發黎博利女孩,在足心處兩只銀質耵聹鈎的振動刺激下,徹底地在我面前失禁了。
而我並不想到此為止。
於是,那兩名正低著頭的女仆,手中又各自出現了一只同樣的耵聹鈎,走向前去,俯下身,將振動著的尖端抵到她剛才被鱗獸油浸潤、又被兩指夾起扣撓激活過的腋心嫩肉處。
她又一次失禁了。
在這里,時間已經成了一種模糊的存在。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癢”這一概念,不停刺激著她的神經。她想逃避,但她卻又無比清醒,只能用最敏感的足心、腋心的嫩肉去擁抱著那尖銳的、振動著的、“癢”的概念實體。
——而沒有任何人,能夠來救她。
......
最激烈的責罰持續了一個小時。
我無言地關掉振動著的耵聹鈎,收入抽屜,並將她足趾和腳踝上的拘束打開。黎博利少女隨即癱倒在地,玉腿橫斜,發絲紛亂,兩眼失神,微微睜著,口角津液遍布,仍不時地發出沙啞的輕笑;身上的白色禮裙早已被各類液體浸透,緊貼著她仍在痙攣著的嬌軀。重獲自由的柔嫩腳趾緊緊勾起,像是在保護那已不會有任何折磨的白皙腳心處一般,形成了道道可愛的皺褶。
我等她靜靜休息了十五分鍾。見她稍微恢復後,我讓身後的女仆去換了一盆干淨的水,並拿來幾條新毛巾,一些應急藥物和幾塊糖果。
“來,聽話,吃糖。”我帶著微笑將糖紙剝去,俯下身,把那塊拉特蘭限量出售的昂貴糖果送到了這位小家庭教師的嘴角。嬌小的黎博利女孩早已筋疲力竭,本能地張開口,含住了我手中的糖。待她靜靜吃糖時,我拿起托盤中的毛巾,沾著清水,托起她嬌小的頭枕到我的膝上,為她輕輕撫拭清秀的臉龐和眼角的淚痕。一塊糖吃完後,我也大致將少女的臉龐擦拭干淨,並拿起第二顆糖果。
“不必...了.....咳,咳.......謝,謝..謝您......”她微睜雙眸,淺灰色的耳羽抖動著,向我低聲說著細微的話語。
“您做的非常好。說實話,我之前還從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堅強的女性。”
“........”她無言,怔怔的望向之前被拘束雙足的“工作台”。
“您知道為什麼我必須要對您實施責罰嗎?”我用手輕輕撫過她漂亮的耳羽根部,她似乎又顫抖了一下。接著,我將頭俯下去,貼著她嬌嫩白皙的耳輪,輕輕說道:
“一切饋贈都有其代價。我為您提供了住所,衣食,並幫您掩藏了萊塔尼亞孤兒的敏感身份.....因此,您也就得履行一名家庭教師應盡的職責;這其中,也就包含了保護我的女兒遠離危險的信息......”我頓了頓,繼續在她耳邊說道,“您享受著我為您提供的一切,卻沒有履行好應有的職責,所以抱歉,依照規則......我不得不責罰您,安潔塔特小姐。這就是這片大地上的......
“等 價 交 換。”我一字一句地在她耳邊說著。
憔悴的少女張了張嘴,幾次嘗試後,才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是的......德瓦爾先生。我非常感謝您向我提供的幫助........今後,我一定會....好好履行.....我的職責..........”
“好孩子,我期待您的表現.....”我將手撫上她的額頭,輕輕為她梳理著灰藍色的秀發。
她漸漸閉上了眼。
房外,玻利瓦爾濃黑的夜,還很長.......
Episode Ⅱ
我放下手中最後一份文書。
冬季清晨的六點十五,羅德島醫療部完成晨間驗血的時間節點。我閉上眼,按揉著太陽穴。
夜色仍長。
清脆的高跟鞋聲從門外傳來。淡淡薄荷般的氣息。開門聲。咖啡的香氣。
“又通宵了?”桌前的白發菲林似乎剛從醫療部歸來,仍是那身綠衣,輕聲向我問道。
“謝謝。”我接過她手里稍大的那個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摘下兜帽,抖了抖黑色的頭發。“最近這不是開始著手設計倫蒂尼姆的作戰規劃嗎,太多方面要處理。沒辦法。”
那位女士眉頭輕蹙,手指敲著我的桌面。“注意一下身體。”
“你還來說我?”我笑吟吟地望著她。她眼角的黑色這幾天愈發明顯了。
聽罷,她也只是輕聲笑了笑,在我對側坐定。二人便不再說話,在這冬日濃夜的羅德島辦公室內靜靜地喝著咖啡,一起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
“醫療部最近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嗎?”我將喝淨的空咖啡杯放在手心,一手默默感受它的余熱,另一手則撫摸著幾天未剪的胡須。
“三天前收了一批玻利瓦爾辦事處緊急轉移來的感染者。重症患者兩名,一名sacrifice了;另一名,”凱爾希仍小口啜著杯中的咖啡。“....情況有些特殊。簡而言之,那位黎博利女性平穩度過了急性發作期,但在清醒後,她拒絕接受我們為她提供的日常治療和餐食。”
她將杯中的咖啡喝盡,瑩綠的瞳孔望向我。“我們正在計劃為她開展心理干預,你不必擔心。”
凱爾希走後,我站起來,舒張著僵硬的身體,望向艦窗外。濃郁的黑色。無趣。
今日助理當值的拉普蘭德還未到時間,按照習慣,我本應在這個時段里小憩一會。但不知為何,此時,我心中卻總想起那個黎博利感染者。
“她拒絕接受我們提供的治療和餐食。”凱爾希說。
我披上大衣,推開門。
走廊氣溫真夠冷的。我心想。哪天我一定要按住可露希爾的小腦袋,讓她再仔細檢修一遍艦船的溫控系統。
走入醫療部的玻璃門,我掛起羅德島制式大衣,換上門口的常規醫療服。“啊,您早啊,博士!”走出換衣間,竟碰上正在努力給衣服扣著扣子的實習醫師蜜莓,正歪著腦袋看向我,燦爛地笑著。
“早啊,小蜜莓。”我也笑道。“我想來看望三天前從玻利瓦爾辦事處轉移來的那個黎博利感染者,你知道具體的病房號嗎?”
“咦?”面前的小醫師似乎有些驚奇。“真巧!凱爾希醫生昨天剛來找我說明了她的情況,今天我也是要來給她做心理輔導呢!嘿嘿!”她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她的病房號是207,博士您可以先去,我這邊做完管床交班記錄就過去!”
“嗯,多謝你了。”我輕輕拍了拍她毛絨絨的小腦袋。
“嘿嘿,沒事!那博士我先走啦!”說罷,小皮鞋急促的噠噠聲便離我遠去。
207號房....是嗎?
我放輕腳步,沿著醫療部的長廊向前走著。門牌閃爍而過,通宵過的腦袋還有些脹痛。早知昨晚不該喝那幾瓶理智液的。我懊惱地想。
驀地,我捕捉到了一陣低微的口琴聲,在濃密的夜色中略顯突兀,卻又更加神秘,引著人上前去。向著微弱琴音傳來的方向,我加快了腳步,右邊?不,是在這個方向.......
找到有琴聲的房間對我來說並不困難,尤其是在這個萬籟寂靜的冬夜清晨。我抬頭看向門牌,似乎早就猜到一般。
207。
在門口站定的那一刻,房內的琴聲也戛然而止。我輕輕敲了三下門。
沉默。沉默持續了許久。
“........您請進。”終於,一聲淡雅柔和的女聲打破了寂靜。我整理好身上的醫療服,推門走了進去。
門內是再熟悉不過的羅德島病房布置。白色床簾,波登可和萊娜精心培育的花卉,勞倫緹娜做的小裝飾品,醫護鈴,托盤架。一份未開封的早餐放於其上。
艦窗旁的病床上,一名有著灰藍色頭發的黎博利少女半坐其上,雙手交疊,掩蓋著手中的口琴。晨光熹微,我看不清她的臉。
“你好,我是羅德島的博士,很高興與你見面。”我做著簡單的自我介紹走近她,小心地在她不會感到受威脅的距離站定,從床下拿出一張折疊椅,坐了下去。
“您就是....博士?”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又很快地低下頭。“這里的....醫生,向我提起過您。”
我帶著笑望向她。她穿著羅德島的病患服,鎖骨白皙深陷,面龐清瘦卻又不失美麗,淺灰藍色的眼眸眉眼低垂,左眼下掛著一顆小小的淚痣。她的談吐優雅,但不知為何,卻又給人一種深深的距離感。
“您的琴聲非常動人。”我微笑著望著她。
“您過獎了....我小時候曾自學過一陣,”她頓了頓,抓緊了手中的口琴,“希望...沒有打擾到您的休息。”
“怎麼會呢。結束工作後聽到您的琴音,著實...是一種享受。”我習慣性地向後靠過去,但卻忘記了醫療部的椅子並沒有靠背,兩手在空中一劃,險些摔倒。
“哼......”她似乎被我滑稽的樣子逗的一笑,耳羽也可愛地抖了一下,但即刻恢復的原先的平靜神情。“所以....您是剛通宵過嗎?既然如此,又為何不去休息......而要來這里看我呢?”
“啊....沒辦法。”我抓住椅子的一側,一手撓了撓頭。“聽醫療部反映有一名拒絕接受治療的小黎博利,我實在是在意的不行。”我將身子向前探去,雙手交叉,望著她的雙眼。
“您是否可以向我講講....她這麼做的原因呢?”
聽到此言,面前的少女抬起頭望向我,美麗的灰藍色瞳孔閃爍了一下。“您.....羅德島...為何要這麼做?”
“.....您在用問題來回答問題,這並不是我希望的答案。”我將頭在指間沉了沉,壓低了聲音,眼神驟然變得銳利。“我再向您重復一次:請問您能否向我說明,拒絕接受羅德島治療的理由?”
看到我的眼神後,她猛地一抖,俊俏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恐懼的神情;張開嘴,好像想試圖爭辯什麼,卻並沒有發出聲音。
我靜靜等著。
“等價.....交換.......”片晌後,她櫻唇微啟,聲音也在輕輕顫抖著。
“等價交換?您.....可否詳細說明?”我眯起眼睛。
她低下頭,耳羽抖動,不敢再看我,怯生生地回答道,“我清楚地知道.....我並無資格單方面地享用他人為我提供的任何服務....若是要接受便利,就一定需先去履行相應的責任和代價......”她美麗的瞳孔閃動著,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一般,“然而現在的我,一名剛急性發作過的重症感染者,又能....為你們提供什麼呢?說實話,博士,我很不安....我無法確認,接受這些之後,等待我的是什麼,問那些醫生也只會含糊其辭......我....我害怕......”
“.........”我有些無語。
“就這?”我失望地說道。
“就......這?”她露出了驚愕的神情,有些呆呆的望向我。
艦窗外的冬夜翻騰著,但遠處地平线上的黑色已經淡了,幾束微弱的光芒交織著,好像有不知名的巨大羽獸在用翅膀切割黑夜一般。
“聽著,”我再次交叉起雙手,認真地看向她,“我們羅德島存在的意義之一,就是治愈礦石病給人們帶來的苦難。不管是身體上創傷的也好,精神上的歧視也罷,只要我們能夠改變,都會力所能及地施以援手,因此,您大可不必擔心我們為您提供的資源,畢竟我們長久以來的宗旨即是如此。此外,我還需糾正您剛才的一個錯誤,”我稍微頓了頓,緩緩說道,“感染者的存在就是沒有價值的?簡直荒謬!羅德島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好的證明。在這艘陸行艦上,上到領袖阿米婭小姐,下到大部分基層工作人員,甚至包括之前照料您的亞葉醫師,蘇蘇洛醫師,都是礦石病的感染者!”我看到,她驚訝地睜大了美麗的雙眼。“在強敵環伺的泰拉,羅德島能夠成長到今天的規模,並仍在不斷擴大實力,正是因為感染者和人民的交織、協力,才得以編織成了有力的根系,在這片大地上深深地扎下了根。”
“感染者.....與非感染者之間的協作互助?可是,這...聽起來未免太過.....理想化了....?”她怔怔的望向我,似乎有些呆滯。
“如您所見,徹頭徹尾、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我將床頭那份原封未動的早餐拿起,微笑著向她遞過去。
“我.....真的可以相信您嗎?”她接過餐盒,卻並沒有動,而是再次抬頭,眼神直直地望向我,帶著好像要哭出來一般的奇怪神情。
陸行艦突然顛簸了一下,將她那半掩著的醫用被蓋抖落下來,露出她赤裸著的、白皙而修長的雙腳。我起身,輕輕將被罩拿起,攏過她的雙足。
“當然,選擇權在您。另外,天冷,小心著涼。”
蓋被罩時,我的手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腳心,她似乎輕輕地抖動了一下。隨後又是一陣沉默。天邊好像有幾聲羽獸的鳴啼傳來。
“謝謝....我想...我願意相信您.....博士......”她向我笑了,眉眼中帶有著一絲釋然的樣子。“但我還是不安心。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我也想為你們做點什麼。”她抬頭,逐漸靈動的眼眸望向我。
“這樣的話,要不要考慮做我們的干員?”我笑眯眯地問道。(惡靈HR:計劃通 √)
“.....干員?”她歪著腦袋,向我好奇地問道,“平時主要的任務是什麼呢?”
“唔,羅德島醫療公司的干員嘛,”我捏著下巴,抬起頭,“主要任務就是去救治感染者,順便去打打恐怖組織、接接武裝押運、鎮壓監獄逃犯、干預幾場政變、再處理處理海里的不明生物.......”說著說著,我也不禁一頭黑线,聲音越來越低。想想也是,我們一直干的這都是些什麼活啊.......
“那......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們......會....去殺人...嗎?”她好像並沒有在意我剛剛說出的奇怪的話,帶著掙扎的神情,抬眼向我問道。
“會的。”我坐下,認真地看向她的雙眼。“這片大地上,沒有獠牙的理想主義只不過是正午的泡沫。但我可以向您保證,”我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您未來所做出的全部努力,都是為了幫助更多像您這樣的不幸者;而我們,也都是為了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共同的明天,而去奮斗。”
她無言地望著我,晨風吹動了白色的隔離床簾,吹動了她手里的口琴簧片;晨風擁來了萊娜小姐培育出花卉的清香,勞倫緹娜雕刻的小掛飾叮鈴作響。她沉吟許久。
“那麼....我.....願意做您的干員,博士........”
艦船駛過剛才顛簸的山區,失去屏障的遮擋,冬晨的曉光從窗外射進來,第一次照亮了她的臉。中長的灰藍色秀發散開著落到床頭,淺灰色的耳羽靈動而優雅,同樣是灰藍色的瞳孔望向我,像是夏夜的明星一般閃著光,白皙而清瘦的臉龐上有一顆小小的淚痣,鼻子玲瓏而挺拔,櫻唇微張,像是正在吟誦一首美麗的歌曲。
“曉....歌......”我輕聲說著,想起之前聽到的口琴樂音,“啊,對了,你的名字是?”
“021..........不,我....我沒有名字.......”
“唔.....既然這樣,我就叫你曉歌,取冬曉晨歌的意思。既作代號,也是姓名。怎麼樣?”
“曉...歌.....”她細細咀嚼著我給她的這個代號,看著我,笑了,“我......我喜歡這個名字,博士,謝謝您。”我還是第一次見她笑得如此燦爛。她的笑真的很美。
“既然如此,就快把早飯吃了吧。人事部那邊我去打一聲招呼,他們不敢不收你的。”我也支起頭,笑吟吟地望著她。“但具體的入職交接手續和測試需要等到你病好了才能做,因此,你也要在這里好好聽話,配合治療。今天這可是角峰大廚親自下手做的營養餐,不趕緊趁熱吃可是會遺憾一生的!這一點上你大可以信我。”
“嗯!”她含著笑應了一聲,用單手輕巧而敏捷地打開飯盒密封蓋。霎時,濃郁的奶香和羽獸蛋醬吐司的清香充斥著房間。我聽到自己的肚子傳來明顯的腸鳴音。
“唔嗯......博士,您還沒吃過飯?”她歪頭望向我。
“啊哈哈.......一忙起來就給忘了.....你說這.......”我不好意思地笑著,輕輕撓著頭。
“那樣的話,”她輕輕將手中的吐司分開,把較大的一份遞向我,低下頭,臉上卻似乎掛上了些緋紅,“博士.......我們.....可以一起吃.......嗎?”
當蜜莓實習醫師一邊在心中復習著學過的心理干預方法,一邊跟著凱爾希走進207病房時,她發現了驚奇的一幕:那名她原本要去勸說接受羅德島治療和餐食的感染者,此刻正坐起在床上,與面前的博士相對,一邊抖動耳羽開心地吃著羽獸蛋醬吐司,一邊氣氛融洽地聊著天。
“誒誒誒......??嗯?誒?”蜜莓醫師支起小耳朵,疑惑的目光在自己的病號、博士和凱爾希之間來回游走;凱爾希倒已見怪不怪了,放下手中的病程記錄本,雙臂抱胸,帶著無奈的笑,靠倚在了病房的門邊上。
“解釋一下,這位穿兜帽的先生?”她輕輕笑著,敲了敲門框的邊緣。
“啊,蜜莓,凱爾希,你們來得正好,”我仰頭,努力咽下嘴里的吐司,“給你們正式介紹一下:
“這位,是羅德島的新干員,曉歌小姐。”
Violento “激烈地”
“演奏這一部分時,演奏者應以斷音為主要表現,力度增大,按弦有力,如鼓點一般,嘗試著將觀眾的情緒帶入高潮。”
Episode Ⅰ
我手中的刀在抖。身體也不住地發抖。
我做到了。我可以活下來了。
口琴中的刀刃劃開那個男人的頸內動脈,心髒強大的壓差使得血液從傷口噴射而出,濺到我的嘴角。鐵鏽一般的甜腥味。他的氣管也被我劃開,胸部急促地上下浮動,卻怎麼也發不出聲,只能在缺口處產生“咯、咯”的氣泡音。
為了加速他的進程,我又將手中口琴窄而細的刀片向他胸口刺去。第五肋間左鎖骨中线內側一厘米處,深度十二厘米,刺入,快速拔出。左心室壁破裂,血性心髒壓塞。我知道,幾秒鍾之後,他的心髒就會因過高的前負荷而停止跳動。
這是我的入職測試,也是決定著我是會被餓死還是能繼續活著的考核。一直以來,我以家庭教師的身份偽裝著,待所有人都放松警惕之後,便干淨利落地處理掉了那個軍火商。
見者誅之。我猜我做的還不錯。
白色的禮裙已滿身血色,我懷著希望的眼神,望向面前的,我的“指揮官”。
“你覺得你做的很好,是嗎,021號?”那個黑發男人挑起眉毛,問向我。
“.....依照您的指示。”我的聲音顫抖著。我有些想吐。
“那你是不是忘記了.....這個?”他眯起蛇一樣的瞳孔,從身後拿出一只我熟悉的,帶血的洋娃娃。
我突然有種驟然踩空般的恐懼。
“!什麼時候.......不,她對整個過程並不知情,而且她還是個五歲的孩子啊!”我絕望地哭喊著,不住地顫抖。
“孩子?”他冷笑一聲,湊近我的耳朵,“孩子.....就意味著.....隱患。”他輕聲說出冰冷的語句,“剩下的任務已經有人幫你解決了。作為考核,你確實‘完成’了,但很可惜,作為測驗,你並沒有達標.......”他轉到我的正面,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但是021,觀察過你的表現,我個人.....比較欣賞你。”他走回桌前。“因此,你並不會被餓死,但是需要.......”
“反 省。”
我雙膝一軟,跪坐在地。口琴的鋒刃劃破帶血的白禮裙,喃喃道:
“是的....指揮官........”
恐懼。緊張。反胃。
我暈了過去。
黑色。
無邊的黑色。
我抬起頭,用力眨著眼,努力適應眼前的景象。
我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被綁在了一個類似木馬椅的刑台上。臉朝向地面,雙手向上吊著,手腕被固定在木馬脖頸處,露出敏感的腋窩;身體趴在木馬背的平台上,並在乳頭平面,肚臍平面,髖骨平面各綁了一條寬而粗大的束縛帶,將我的身子向下壓去,緊緊貼合著身下的馬背平台;而那馬肚並非是實心,而是鏤空著,恰巧是能夠容下一人的空間,若在馬肚里向上望去,便會發現我的雙乳、肚臍、以及下身的陰蒂和整塊小陰唇區域,都通過馬背上的雕花完好地露出著;大腿被兩側的綁帶固定向腹部折曲,臀部因而便高聳著;小腿則向上,讓那敏感的腳心正面朝天裸露著;腳趾被固定在了一個像腳蹬一樣的器具上,向足背方向彎折,使那深陷的足弓緊緊繃直。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喲,你醒啦,021號。”
“噠噠”的腳步聲傳來,停在了我的身側。我看到一雙穿著黑色細高跟的腳。
“教官”。我絕望地想。
“可憐的孩子.....今天你又犯了什麼錯,惹得那位指揮官大人那麼不開心?”一雙穿著黑色皮手套的纖細的手愛撫著我的臉頰。“讓我猜猜......是放走了作戰目標?......差點暴露了組織身份?......還是.....沒能干淨地清理掉現場人員?”每問一句,她都會在我身上輕輕劃動,腋窩,腰腹,腳心,每當她的手指觸碰我時,我都會難以控制地顫抖。
“真是可愛.....你還是那麼敏感呢......小021號.......”她起捧著我的臉,欣喜而熱切地喃喃道。
“這次的反省時限是48小時。有點長,對嗎?但是不用擔心,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的哦......”她放下我的臉,走到了我的身側。“那我們.....就開始啦?”
她按下手里的計時器。
我緊閉雙眼,等待著痛苦的襲來。但周遭卻安靜的異常,突然,在後腰處,一股奇怪的感覺襲來。
“這個,叫骶骨按摩哦.....小21號。”身後的女人脫掉手套,伸出一只手指,正點在我的臀部正中偏上,和腰部連接的部位。“知道它的原理嗎?....唔.....簡單的解釋,這里的神經叢,特~別~密~集,另外,有不少還和來自你下體的神經有共同入路呢。”她用仿佛自豪一般的語氣說道,“有段時間,我特別喜歡用電極刺激這個點!據我統計,她們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在被刺激了幾秒鍾之內就忍不住哀叫著高潮了呢~”她看著我恐懼而發白的臉,輕輕笑了幾聲,“但是不用擔心,小21號,今天我沒有帶電擊筆過來哦.....因此,你可要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溫柔服務喲~”
說著,她將靈巧的手指點在我的骶骨最下方的小陷窩處,細膩地用她的指尖點按、揉搓著那個位置,然後沿著骶正中嵴的走行方向,緩緩移動著方位,一直向上到了骶骨岬平面,再用同樣的手法重復著,然後緩緩下移,循環往復。在這過程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逐漸變得奇怪了起來:一開始還只是皮膚表面酥酥麻麻的感受,並沒有其他體會;但漸漸的,那酥麻的觸感逐漸深入,像是能滲透肌膚一般侵蝕著我的身體,還不時的會有一絲絲電流一般的感覺,從我的頭頂一直穿到腳心。在她溫柔的手指來回撥弄下,我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在刑架上難以控制地扭動著,那酥麻的觸感化為體內的暖流,向著我的雙乳、下身涌動著。
“不要......好......難受......”
“哦,難受嗎?我看你.....倒是挺舒服的,不是嗎?”身後的教官停手,笑著向我說道。“才十五分鍾不到,你看你的下面......已經立起來了喲?”
接著,她將從口袋中掏出控制終端,按下按鈕;我身下玻璃地磚的下層墊料即刻發出輕微的聲響,向兩側移動開來,竟在玻璃地磚下露出了一面四方鏡子。於是,我便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凌亂的發絲,通紅欲滴的臉,以及那從鏤空處露出來的,高高立起的、充著血、興奮著的乳頭和陰蒂。
“不.......這不可能!”我驚恐地搖著頭,不願意接受這一事實。
“為什麼不願接受呢?因為小021號,你就是這樣一個 淫 蕩 的 壞孩子 喲~”
接著,她從木馬旁的平台上拿起了一個三角形的,小巧的化妝瓶一般的東西,輕輕擰松瓶口。“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更加興奮吧.....”她眼中閃著奇異的光。
“這是從維多利亞進來的寶貝哦,它里面液體的功效,你要不來猜一猜?猜對有獎哦~”
我恐懼的眼神看向那小小的粉色瓶子:“是.....塗在身上.....讓我更加敏感的東西?”
“對啦——!小21號真聰明!”她開心地捧起我的臉頰,“作為獎勵,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這寶貴的精油吧?”
我全身顫抖著。我應該猜到她的把戲的。
她見我不說話,便笑了笑,慢慢旋開粉瓶那雕著精致花紋的蓋子,提出一支浸泡於其中的小刷子,有著堅硬的刷柄和細韌的黑色刷毛,然後慢慢走進木馬的下方,輕松地躺下,正對著我露出的陰蒂。
“唉,工程部那幫人真是的,當時空間應該設計的更大一點的。”她有些不滿一般地嘆著氣。“連站都沒法站,還得躺著侍奉你......可真是大小姐般的待遇.......”
邊說著,她將手中蘸滿精油的小細刷,伸向了我的腫大充血的陰蒂。
“嗯嗚......!”刷毛接觸到陰蒂頭的時候,我挺直身體,發出了第一次驚呼。刺癢,酥麻,快感,種種新奇的感覺混雜著,從那個從來都沒被接觸過的地方向我襲來。我扭動著身軀,想脫離刑台的束縛,但無論怎樣掙扎,小蜜豆都安安穩穩地從鏤花中露出,讓人從容地刷動著。陰蒂頭,陰蒂側面,陰蒂根部,她手中的刷毛柔軟而有力,仔細貼合著我的掙扎方向,讓那刺激一刻都不離身。“你看你,這種精油吸收的慢,在這里發揮作用還得要半小時呢~難道說,只是單純的刷動就讓小21號受不了啦?”她含笑問向我,眼睛卻始終認真地盯著手中刷毛的運動。
“不....咕嗯......快停手......”我的口中已經無法說出連續的話語。
她笑笑,加快了刷動的頻率。“別擔心.....現在的主角,暫時......還不是這里哦?”蘸滿精油,她在我小巧的陰蒂系帶緣上刷下了最後一筆。她在我的身下輕捷地調整著位置。
“而是......這里。”她伸出雙手,點在了我的乳頭上。
“咿!”我發出了短暫的悲鳴。我不知道,原來我的乳頭這麼敏感,僅僅被人輕輕戳動,竟然就如遭電擊一般。接著,還沒等我從點戳中緩過神來,她手中便舉起了那飽蘸精油的細刷,向我的胸前慢慢、劃著圈移動而去。
“不要,不要......嗯!”終於,細刷接觸到了我的乳房。但這次是從乳暈部開始刷起的,繞著圈刷滿精油,再向內、向上移動著。乳暈。乳頭根部。乳頭側面。我緊咬牙關,卻怎麼也沒法抑制從嘴中露出的些許嬌聲。然而,當那黑色的刷毛移動到我的乳尖時,那股強烈的電流再次襲來,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快停下!快停下!”
身下的教官似乎愣了一下,接著露出了笑容:“你的乳尖.....似乎是格外的敏感呢.......”她將完成塗抹的精油細刷收到瓶內,站起身來。“那不如......我們試試這個怎麼樣?”她從手邊的平台上拿出了一樣工具。
那是一把類似牙鑽一樣的器械,但馬達端的金屬杆上連接的,卻是一根筆直的、細長的黑色羽毛,它的线條異常優美,收縮,放開,最終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羽尖,向上挺拔著。
“這是......什麼?”我驚恐的向她問道。
她笑著,沒有說話,而是拿著兩柄那種牙鑽,再次回到了我的胸前。看著我游離不定的眼神,她開口了:
“這是薩爾貢渡渡鳥幼崽的耳羽.....特點就是....羽尖特~別的的柔韌......”接著,她打開雙手牙鑽的開關,那黑色羽毛的輪廓頓時因旋轉而模糊,但那銳利的羽尖卻愈發明顯。望著我恐懼的眼神,她滿意地笑了:
“猜猜看,小21號~ 如果這高速轉動的羽尖.....垂直地抵上你那兩顆剛被塗滿了精油的敏感的小乳頭.....會是怎樣的效果呢....?”
我看到,鏡子里,我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求您了......不,不要.........我真的會受不了的........”
“不 予 批 准~”她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那麼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小021號....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羽尖。飛速轉動的羽尖。
它靠近著。
它靠近著。
三厘米,兩厘米,一厘米。
“咿———!!”我仰起頭,發出迄今為止最大的一聲悲鳴。“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求您快停下!!咕嗯哈哈哈哈!”
她將那轉動著的羽毛尖輕輕抵到我胸前的兩顆紅豆上,卻在淺淺地觸碰後,便再沒有繼續推進,從而使得柔軟而堅韌的尖端恰巧在我敏感的乳尖鑽動著,連一絲一毫多余的刺激都沒有逸出,全部通過最敏感的乳首,凶暴地灌流進我的身體。
我仰起頭大笑。身體痛苦地扭動,卻被束縛帶和鏤花板緊緊按下去,與那可怕的羽毛鑽保持著溫柔的接觸。灰藍色的頭發不停地甩動著,有些發絲已緊緊貼在我出汗的臉頰上、脖頸上、身體上。
她在我身下,穩穩地把持著羽鑽,帶著滿意的笑容望著我。
那恐怖的乳首責罰持續了多久?我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時我的兩眼模糊,幾乎到了昏厥的邊緣了,她才將手中嗡嗡作響的羽鑽關掉,放回平台上。
“怎麼樣,這大小姐一般的侍奉還算舒服吧?”她挑起我汗津津、軟塌塌的臉,溫柔地問道。
“犯了錯誤就要被懲罰,這可是天經地義哦,小21號?好啦!打起精神來,我們還沒進入今晚的正餐呢!”她輕快地拍拍我癱軟的脊背,又在我的骶骨陷窩處輕輕一挑。
“嗯嗚!”敏感處熟悉的刺激,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接下來......還要.....是什麼?”我勉強開口,顫抖的聲音問著他。
“這個嘛.......小021號,我再提問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我當時說,你小豆豆處的精油完全發揮作用,需要多久嗎?”
我昏頭昏腦,搜索著腦內的信息,機械一般地回答著問題:“要......三十分鍾以後......”
“對啦!”她拍一拍手,“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那你看,你剛才.....乳頭被刷了多久?”
我微微睜眼,眼前是她遞過來展示的鬧鍾,讀出了上面的數字:
“三十二....分鍾....零五秒.........”
“所以說,我們接下來...應該干嘛呢?嗯?”她將我的頭粗暴地按向她的兩腿之間,帶著笑問我。
“不要......我不要......嗚嗚嗚嗚........”我再也受不住了,輕聲嗚咽起來。
“哭可不是個好習慣哦......小021號,折磨你這麼久,就讓你.....感受一下快~樂~吧!”她再次向我身後走去,停在了我臀部的正後方,蹲下去,正好面對著我陰蒂的位置。
“唔.....還真是脹的蠻大的,看樣子效果還不錯!”她認真地端詳著。
“不......不要說了啦!”我羞恥地漲紅了臉。“等等,你要干什麼......咿呀!”
她並沒有再說話,而是向那勃起的蜜豆伸出了兩根手指,然後輕輕地,將那陰蒂系帶向上拉起,露出毫無保護的、紅嫩欲滴的花芯部位。
我猜我此刻的臉龐正如那花芯一樣紅,緊緊閉起了雙眼,扭過頭去。
“還真是可愛呢......”她輕輕笑著,然後惡作劇般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根吸管,一口銜住較粗的一頭,然後將相對更細的那一端對准了我那被精油浸潤吸收、又被蛻去系帶保護的嬌嫩陰蒂。
吹管出口的尺寸正與小豆豆的寬度相當契合。微微吸氣。“呼—!”她急促地吹出一口短氣。
“咿呀——!!”我杏眼圓睜,身體不受控制地重重抬起,連帶著那刑架都振動了一番。雙腿之間好像有一股奇怪的暖流,在我的下體涌動著。
“不會吧?”她驚奇地睜大雙眼,看著我不斷顫抖的陰蒂,“只是吹吹氣而已,你的小豆豆就要高潮了?”
我艱難地喘著粗氣,好像也被剛才自己的反應嚇到了。
“小021號......你還真是個.....淫蕩的孩子呢.......”她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搖著頭。
“不........不是這樣的........”我顫抖著地說出無力地話語,口中的話卻似乎連自己也不相信。
“既然如此.......那這樣如何?”她從托盤中掏出一段長約一米,寬大概5厘米的稍厚一些紗布條,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將剛才剩下的那一小瓶精油全部倒在了紗布上,以某個點為中心,然後均勻地塗開。沾滿油的紗布散發著淫靡的光澤,軟軟地盤在她的手里,就像一條危險的蟒蛇。
“這是......?”我感覺不妙,但又不解她的用意,疑惑的問道。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另一個支架拉過來,將那沾油紗布的一端固定在我臀部正上方探出的細金屬環上,然後將布條下拉,嵌過臀溝,穿過會陰,狠狠壓在了我嬌嫩欲滴的、微微顫抖著的陰蒂上。算算長度,正好是之前接觸精油最充分的中心點。
她不管我發出的哀叫,繼續將布條向前拉,固定在我肚臍位置的一個凸出的金屬圓環上。“唔,向你說明一下,好好聽講,”她舉起手指,點在我飽滿的臀部,“這根布條呢,會隨著這兩個金屬環上下拖動,從而不~斷地刺激你的陰蒂;但是不用擔心,我已經用潤滑油浸過了,所以它不會劃傷你嬌嫩的花芯;”她頓了頓,“哎呀,只不過,剛剛好像把之前給你用到的精油當做潤滑油了誒.....這樣的話,你的小陰蒂就會越 劃 越 敏 感~ ”
誒?布條?...潤滑油?......敏感?我的大腦好像已經接近呆滯了,兩眼木木的望向她。
“嘛,說再多也只是客觀理論而已,不如現在就讓你實際體驗一下,實踐出真知嘛!”她拍了拍胸脯,“准備好,小021號,要開始了喲——”
她打開金屬環的滑動開關。
“哦哦哦哦哦————!!”
絕望。
我感覺下體的刺激凝成絕望的實體,衝擊著我殘存的理智。
像瀑流,像暴雨,像洪水。
我的身體彈起又落下,卻絲毫不能擺脫那細細的、如跗骨之蛇一般的布條,在我的陰蒂處來回蹂躪著。粗糙的纖維狠狠摩擦著嬌嫩的花蕊,而那上方的精油非但沒有將其緩解,卻更在那凶暴的刺激里增添的溫柔如絲般的觸感,兩種對立的刺激交織著,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我接近於窒息。
下體的暖流洶涌地奔騰著,匯成了洪流,它噴薄著。
我終於忍不住,高潮了。
不知多少次發出悲鳴,卻沒有人能聽到。
我又一次迎來了潮吹。
........
布條早已浸透,分不清那是精油、失禁漏出的尿液、還是我噴出來的愛液,全都隨著金屬環的快速拉扯而液汁紛飛。
她只是笑著,坐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不停高潮的樣子。
或許.....這就是.....我....失誤的懲罰吧.......我半吐香舌,雙眼漸漸翻白。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把早已濕透的布條從我身下取出。“喂—喂?還活著嗎,小021號?”她敲了敲我的腦袋。
“......謹遵.......您的指示........”我的雙眼已經失神,陰道口和尿道口還在微微顫動著,癱軟在身下的木馬上。
“真棒!堅強又聽話的好孩子需要獎勵,今晚就先不折磨你啦!”她轉身從平台上拿出另外一瓶較大的白色粘稠液體,“這個呢,是淮山豆的汁液!正常烹調的話,是可以作為一種食材的;但如果滴到皮膚或黏膜上的話呢,就會變的超~級~癢!”她興奮地向我說道,一邊在我身後的終端上調整著什麼參數。“今晚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就好啦!不過呢,每隔十分鍾,這台設計絕妙的刑架就會探出小龍頭,往你的身上噴射這種淮山汁!讓我看看........腋下,乳首,肚臍,陰蒂,肛門,腳心,腳趾縫.......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覆蓋到了呢!怎麼樣,開心嗎,小021號?”她再次拍了拍我的頭,向我笑道。
“那麼就在此祝好孩子晚安啦~ 明天我會更加的 疼 愛 你喲........”
要......被......玩壞了..........
我嘗試著動了一下,身體卻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她輕輕關上了門,留下一片黑暗。
第二天。
我做了一個簡短的淺夢,夢里好像有人把我綁了起來,之後用燒著的火苗,在我的乳頭、陰蒂、腳心等地方炙烤著。我不住地哭喊。
我又一次醒來。
癢。
癢。
好癢。
好癢 好癢 好癢 好癢。
想被撓 想被撓 好想被撓。
有人能夠來撓撓我嗎?有誰來嗎?
誰都好,誰都好,快來幫我撓一下呀啊啊啊!
“喲,我可愛的小寶貝,睡得還好嗎?”面前出現了一束光,接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是誰?我這是在哪?我為什麼會在這?
不,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能給我....撓癢癢....嗎?
“求您......幫我撓癢,”我以懇求的語氣向她哭喊道,“求您,快幫我撓一下,一下就好!快幫我撓癢啊啊!!”
“喲,藥效這麼足?”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交叉起穿著黑絲的雙腿。“你想讓我撓你哪個地方,可愛的021號?”
021號?那是誰?不,這些都不重要。“我要您,我要您的撓癢,”我熱切地向她說道,似乎看到了希望,“請您撓我的腋窩!撓我的乳尖!撓我的肚臍!撓我的小陰蒂!撓我的肛門!撓我的腳心!撓我的趾縫!哪里都好,請您快幫我撓,求您了,求您了!!”
她挑一挑眉,“你對我說,‘主人,請幫淫蕩而不知廉恥的021號撓癢’,我就幫你。”
“主人!請幫淫蕩而不知廉恥的021號撓癢癢!”
面前的女人喝一口咖啡。“說錯了一個字哦,重說。”
“主人!請幫淫蕩而不知廉恥的021號撓癢!請您給淫蕩的小母狗撓癢吧!求您了!”
“真是沒辦法.....看來你是真想讓我早點上班呢.......”她無奈地搖搖頭,站起身來。“那就......從你的小屁眼開始好了,我的小母狗?”
“好的!主人!求您快一點吧!”
“急什麼。”她笑了笑,然後從身後的平台上拿起一支注射器,慢慢吸滿了白色液體,在我面前來回晃動著。“這是能夠提升你全身肌膚敏感度的乳液,等下我會把它打進你的肛門,之後才能給你撓癢。不過.......給你撓屁眼的時候,你要是敢給我漏一滴出來......我就再也不管你了喲,可愛的小母狗?”
說罷,她走到我看不見的地方。接著,我的後庭漸漸傳來一種奇怪的飽脹感。
“哦哦哦——!要被.......灌滿了!!”我仰起頭叫道。
她扔掉針頭,滿意地走回前方,笑了笑,然後從平台上拿起一根羽毛和一支細小的金屬振動棒。
“你想要哪個呢?我可愛的小母狗?”
“都要!小母狗都要!主人請快來撓小母狗敏感的屁眼吧!”我忍住後庭傳來的異物感,迫切地叫道,幾乎要哭出來。
“真是貪心呢.....”她嘆了口氣,“也罷,只有我能夠這麼包容你的任性喲?”
接著,她走到我的身後,把兩個白皙的臀瓣分開,拿橡膠圈分別固定住,強行露出大張的白嫩臀溝,然後一手拿著羽毛,一手拿起振動棒。“要開始了哦?好好給我忍住——”
緊接著,她打開振動棒的開關,並將其准確地抵上了那還在輕輕顫動著的粉色臀唇;那支羽毛的尖端也從臀溝的上方,一直快速劃到了最下面。
“喔哦哦哦哦哦——!”我仰起頭,伸出舌頭,體會著通暢全身的快感;並努力收縮著小小的臀唇,不讓那白色的乳液從後庭逸出。
“還要嗎,淫蕩的小母狗?”她戲謔地望向我。
“我還要,我還要!主人,再給我一次吧!”我癱在木馬上,興奮地直顫抖。
“真是....拿你沒辦法......”她嘆了口氣。
細羽毛尖端上下劃過臀溝。振動棒在柔嫩的臀唇處轉圈舞蹈著。
“哦哦哦哦——!!”我雙臂繃直,身體反張著,“好舒服,好舒服!主人,請再給我更多!”
“呵,貪心的小狗......你可要給我忍好了?”她將振動棒的功率調大,甚至稍稍進入了我的後穴,輕輕地來回攪動著,冷笑著看向那被刺激得不斷顫抖的粉色臀唇,“我可是在看著你呢~~ 一 滴 都 不 准 漏出來哦~ ?”
“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好的主人,小母狗會努力忍住的!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
菊穴的振動責罰持續了三十分鍾。到最後,後庭內的飽脹感也已漸漸消失。
“主人....您看,小母狗可聽話了,小母狗一滴都沒有漏出來哦......”我迷離著雙眼,大口喘著粗氣,向那個女人努力微笑著。
“真棒!”女主人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好孩子應該得到獎賞,說吧,小母狗還想要我撓你哪里?”
“....陰蒂.....哈啊....小母狗的小陰蒂好熱,好想被撓癢......主人,求您幫幫我........”我伸出舌頭,舔舔她穿著黑手套的手。
“陰蒂嗎......?好啊,我答應你,”她站起身來,又從平台上拿出了兩支細小的工具,“給我睜開眼看看,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我張開迷離泛紅的雙眼,仔細分辨著。“......牙鑽.....黑羽毛牙鑽........”我笑了,“主人......如果能夠把它們....用在小母狗淫蕩的乳尖....應該會很舒服的.......您....會滿足我吧?”
“會滿足的喲,放心,好孩子。”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腦袋。“但要按照順序,一個一個來,知道嗎?”
“小母狗知道!主人,請您現在快點用羽毛鑽撓小母狗的陰蒂吧!”我迫切地看向她。
“真乖~”她說著,再次走到我的身後,輕輕拍了一下我雪白的臀瓣。“給我抬起屁股。”
我順從地高高抬起,將我那渴求著刺激的陰蒂送到她手掌的平面。
她則如同在做一場外科手術一般,將手中兩支羽毛鑽的尖端精准地抵上了我蛻去系帶、被淮山汁侵蝕一整晚、通紅顫抖著的陰蒂,然後輕輕笑了笑,打開了開關。
“喔哦哦哦哦哦——!!”我被刺激地再次高高仰起頭,“好舒服!好舒服!”
她操縱著手中的高速旋轉的牙鑽,在我的小豆豆上來回挑逗著。陰蒂頭,陰蒂根部,甚至陰蒂系帶內側,都被她用羽毛尖端鑽過。我逐漸翻起白眼,下體暖流奔涌,終於忍不住再次高潮了。愛液洶涌而出,正好噴到了她在我的下體運動著的手上。
“小母狗,髒了我的手,你用什麼來還?”她皺著眉頭俯視著,冷冷地問向我。
“對不起哈哈哈哈......主人....主人太厲害了......小母狗控制不了自己哈哈哈哈.......”正說著,我又一次忍不住在主人面前潮吹了。這次似乎連尿道口都有些濕潤,已是在失禁的邊緣。
“給我憋回去!”她微微皺眉,從身後取出一支振動著的細棒,插入我的尿道。
“哦哦哦哦哦——!哈啊......哈啊....小母狗....不失禁......小母狗都聽主人的!”我的口角流下透明的津液,臉上依舊掛著笑。
“這麼喜歡高潮,那就讓你一直高潮好了。”她冷笑著,放下牙鑽,從托盤中取出一枚長橢圓形的物體,一端開著豆粒大小的口,向里望去,則是一圈圈細小的刷毛和凸起。“按下這個開關,里面的刷毛就會一圈圈轉動,同時小凸起也會高頻率振動著。如果這時候把你敏感的小陰蒂塞進去,你覺得會怎樣?”她看向我。
“哈啊....哈啊.......小母狗的小陰蒂會很喜歡.......小母狗會很舒服.......”
“呵,那就如你所願。夾緊了,掉下來有你好受的。”她粗暴地將它向我的陰蒂按了進去。
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暖流涌過我的身體,接觸它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又高潮了。但我只能兩腿夾緊它,不讓它掉下,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
看到我高潮連連的樣子,主人滿意地點了點頭。“020號,023號,看了這麼久,進來吧。”她朝著門口說道。
之後,從門邊閃進兩個顫抖的女孩,一名梳著馬尾辮,一名散著發。看到平日里美麗優雅又待人親切的021號,在那木馬上高潮不斷、欲仙欲死的樣子,她們嘴唇顫抖著,臉色有些發青。
“聽好了,給我鑽到那個木馬下面,一人去吮她的一只乳頭,記得我教你們的,用上牙齒和舌頭。”她交疊著黑絲腿坐著,“另外,兩只手一起去撓她腋窩。撓中間。”
“三分鍾之內,我要在你們的嘴里看到她噴出來的奶。不然,你們就也變成那樣.....”
“是,教官!”兩名女孩的腿似乎都有些軟,低著頭,不敢耽擱一秒,飛快地跑到木馬的下方。
恍惚中,我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蹲在了我的面前。是誰來著?我記不清了。接著,巨大刺激從兩側腋心的嫩肉傳來,我還沒反應過來,胸前的乳房又被同時噙住,好像有兩只靈巧的嘴唇和舌頭在舔吮著我的乳頭,細膩的貝齒輕巧地摩擦、啃噬著我那敏感、發熱的乳尖。
下體那股暖流向上翻涌著,衝向我的兩乳。我翻起白眼,吐出香舌。
“教官,她噴乳了!您看!!”一分半鍾後,兩名女孩跑回女教官身前,急切地張開嘴,讓面前的女人檢查嘴里那乳白色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液體。
“我讓你們停了嗎?”女人仰起頭,不耐煩地俯視著面前大張著嘴的二女。“咽下去,繼續去伺候021號,現在!”
說罷,她也下定決心似的站起身,穿上一雙嶄新的手套,走到我身後裸露、繃直的腳心處,將之前肛門注射時剩下的增敏乳液全部滴到那朝天的足弓上,然後從平台上拿出兩支寬大的氣墊梳,向我不停顫抖著的、白皙的腳心窩伸去。
“小心.....可別死了哦?我可愛的、優雅的小021號.....死了的話....那可就太沒趣了....”喃喃地說著,她再次按動終端,讓我的腳趾和腳心繃在同一水平面,使得氣墊梳可以同時疼愛整張腳底,然後,緩緩、而有力地開始在那塗滿精油的腳丫上加速刷動了起來。
嬌嫩的腋心被四只手、二十根修長纖細的手指精准地摳挖著;乳頭被貝齒輕輕摩擦,最敏感的乳尖被女孩子靈活的小舌頭來回舔弄;一圈圈的小刷毛和震動的凸起,包繞著整個陰蒂;腳底和腳趾頭被牢牢拘束、塗滿精油,又被氣墊梳無數的小顆粒侵犯著......
激烈的癢責中,縱使被用過了興奮劑,我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或許.......這就是我......“任務失誤”、沒有殺掉那個女孩........所應得的懲罰吧..........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我混沌的腦中不停地想著。
距離計時器的48小時結束,時間還很長........
..............
.......
Episode Ⅱ
曉歌干員入職已經有兩個月了。
關於她的每一場作戰報告,我都會仔細地閱讀。遵從她本人的意願,我讓她加入了較少直接接觸戰斗的情報組織。每次戰前,她都會通過靈巧的偽裝和滲透,將敵人的規模、種類和火力分布情況准確地記下,從而使得我能夠及時做出最優的戰術判斷。
總體而言,我們配合的相當不錯。
正當我收起思緒,喝一口咖啡,准備繼續批閱文件時,桌面上那一堆報告書之間夾著的什麼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一張卡片。我能夠確定,在我十分鍾前開門去接咖啡時,它並不在這個位置。兩指夾住卡片一角,我小心地將它抽出。
那是一張淺黃色硬卡紙,有著淡淡的金合歡香氣。上面是幾行清瘦而秀麗的鋼筆字,似乎是剛寫上不久,字跡還未完全干,散發著墨香。
“博士,閃靈醫師建議我去調香師小姐的庭院進行舒緩治療。今晚七點鍾,您是否有時間,與我一起前去呢?
萬望我沒有打擾到您。”
卡片上有淡淡的筆痕,似乎是在之前已經重寫過許多張。
看罷,我無奈地笑了笑,將其收入了辦公桌最下層抽屜中。看來今晚是又得加班了。
披上大衣,我快步走出門。看了眼腕上的表,六點五十五分。
萊娜的庭院.....記得是在艦船三層靠近休息室的地方。快步轉彎,走入電梯間。
“晚上好,我的盟友。”
出門,左轉。
“博士你看!萊娜小姐今天送給我一束花!簡直就像蜜餅一樣香!”
往前走到盡頭,靠右的走廊里。
“喲,博士!有空來試試我新研發的藥劑怎麼樣?絕對安全!”
這幫家伙.....真是.....令人頭疼。我帶著微笑,向身旁經過的干員們一一打著招呼,腳步卻絲毫沒有放慢。
六點五十九分.....七點整。
我看到了她。
她今晚穿著淺灰的抹胸裙,灰藍色的秀發挽成松松的發髻自然垂下,耳羽上方插著小巧的金色裝飾;腳下則是一雙白色高跟涼鞋,露出白皙的腳背、優雅的足弓和五根白嫩可愛的小腳趾。和她比起來,匆忙趕來的我狼狽得倒像一只狂奔進維多利亞中心城區的老馱獸了。我自嘲般地笑笑。
“博士!.....”她明亮的眸子發現了我,臉上綻出了驚喜的笑容。
“抱歉,今天要處理的事有點多。”我帶著歉意笑了笑。“讓你等了很久吧?”
“嗯~嗯”她閉著眼,大幅度地搖了搖頭,開心地連耳羽都似乎翹了起來。“您來了...那就好。”
“我們走吧。”我向她笑道,走上前去。
“啊,晚上好啊,博士君,曉歌小姐!”穿淡青色圍裙的萊娜抱著一盆花卉,熱情地向我們問好。
“晚上好,萊娜。”我穿過花道,笑著向她招手打著招呼,曉歌則兩手交疊,靜靜地跟在我身後。“好久沒來,庭院里倒是里多了不少新奇的植物。”
“那是,您給咱批了經費,肯定得用在正處不是?”萊娜朝我輕快地笑道。“這可都是我從各地信使手里收集到的寶貝哪!還有,您上月提出的醒神熏香我基本調制好了,下次負責人例會就帶去給您和凱爾希醫生檢查檢查唄?”
“這倒不必,我相信你的質量。”我笑吟吟地看著她。
“唔!博士你總是這樣!啊,對了!曉歌小姐,閃靈和我說過你的情況了,咱給你做了幾個寧神香包,就放在調香台的右側,走的時候記得帶上呀!”
“非常感謝您,萊娜小姐。”身後的曉歌微屈雙膝,輕輕行了一個標准的提裙禮。
“哎呀——,何必這麼拘謹啦!那,我先帶著這盆四莖葉蓮去溫室了,有事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呀!”
說罷,小沃爾珀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花叢中。
我用余光看向身旁的曉歌,她正微笑著和調香師小姐揮手作別。這孩子,最近也開始能夠坦然地接受別人的好意了。這是個好變化。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
“磐蟹....養殖場?”曉歌疑惑地歪著頭,看向眼前歪歪扭扭的豎牌。
“啊,這里是豆苗小姐散養磐蟹的地方。都是些通人意可愛的小家伙,不必擔心,”我隨性地向她介紹著。
“啊.....對了,說起來,最近島上還有很多孩子喜歡領養一只小磐蟹作為寵物,你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我一面說著一邊向前走去。
但這次,身後卻異常地沒有回應,只聞溫室內的蜂蝶輕鳴。
“曉歌?”我急促地轉身,望向她。
她仿佛沒注意到我的動作,怔怔站定在那里,灰藍色的眼眸低垂,望著腳下的白色高跟涼鞋,“.....寵物......”她低聲喃喃道,“是那種....培養一段時間,生出‘感情’後.......就去殺掉的東西嗎.....?”
“曉歌!”我當機立斷,一個箭步衝過去,兩手用力托住她裸露的肩膀。
我觸碰她的一刹那,她似乎突然從噩夢中驚醒一般,兩眼猛然睜開,大口呼吸著。
“博士!對不起!......我,我剛才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她的身體在顫抖著。
“.....不必在意它。我知道,許多干員們都有自己不願回首的過往。況且,我向你保證,”我直視著她美麗的雙眼,“羅德島尊重每一條生命的價值,絕不會做出任何濫殺的行徑。”我一邊慢慢地說,一邊輕輕拍著她白皙瘦削的背,安撫著她。“感覺好些了嗎?我可以慢慢等你。”
“嗯......我.....我沒事了,博士。”她朝我揚起臉,清瘦而堅強的面龐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真是不可思議.......好像只要有您在,我就不會害怕.......”
突然,她悄悄拉住了我的手。
.....我默默收回了另一手袖中的備出的鎮靜劑,沉下心,安心感受著那柔軟、溫暖的觸感。
我們的身影映在庭院的艦窗中,逐漸與那正在緩緩升起的雙輪新月重疊。
平靜而匆忙的生活又持續了兩月有余。凱爾希維持著龐大的醫療部運作,維系著感染者與非感染者之間的平衡;阿米婭統籌著島內大小事項,偶爾在有或無凱爾希的陪同下與其他勢力的代表交涉溝通;我則在PRTS系統的協作下,或遠程或親臨地指揮著島上各場大大小小的外勤作戰任務,並負責審批各項重大事務的申請報表,以及注意及時躲避前來以各種理由采集血液樣本的華法琳,或是來推銷新產品順便耍耍寶的可露希爾。
曉歌最近也成長了許多。她情報收集的速度愈發迅捷而准確,隱匿的技巧也越發熟稔,甚至有些任務都向我提出了不帶武器隨行的申請。這種時候我一般會無奈地輕笑,在申請表的末頁快速簽下四個大字:
“不予批准。”
我和她大概一周見兩三次面。有時是在作戰結束後的休息室,有時是在清晨的艦船甲板外。她會用口琴在晨風中為我吹奏她新譜寫的樂曲,或是帶來幾本維多利亞的經典小說,和我一同交流對書中人物的看法;我則在她好奇的目光中,緩緩向她講述以往與各色干員相處時發生的趣事,回答並向這位年輕人闡述著當下局勢里各方勢力的興衰。尤其是玻利瓦爾的歷史,她總是很感興趣。
甚至還有些時候,我們什麼都不做。只是一起靜靜地感受著薄暮的晚風、甲板的晨光,感受著生命的流動。(生命流.mp3)
偶爾,她會默默牽住我的手。
這是一次人質救援的外勤任務。敵人的水平一般,只勉強達到了武裝流浪者的水准。最近島上人手資源輪轉緊張,我便讓曉歌和臨光帶隊,帶著幾名招募的臨時干員去執行作戰,也算是一種鍛煉了。
詳細分析過情報,向二人說明作戰規劃後,我便放心地讓她們出發了。
作戰結果也不出我所料。敵人不過是非政府派武裝的散兵游勇,在曉歌的滲透和臨光小隊的正面衝擊下,幾乎是一潰而散。隊伍基本毫無傷亡,人質也安全地救出。
然而,之後的幾天,我卻一直沒能與曉歌見上面。移動終端發信去詢問,也是沒有回復。我不禁有些郁悶。再次翻出當時的作戰記錄仔細查看,一切都符合我的推斷。戰術執行正常,敵人動向符合預測,甚至作戰的用時都與我的計算相差無幾。我皺著眉頭,慢慢翻到最後的傷亡匯報情況上,看到一行字:
“傷亡情況匯總:羅德島臨時干員 γ 輕傷,其余無人受傷。匯報完畢。”
我發信過去,向凱爾希確認了這位干員的傷勢。得知他簡單包扎後就回歸了小隊,便叫進了助理當值的卡涅利安小姐,請她幫我把這位干員叫來。“悉聽尊便,博士。”她朝我微微笑著。
“啊,這傷口啊....”年輕的男性庫蘭塔干員在我面前撓了撓頭,說道,“說起來其實怪不好意思的........那天執行作戰時,我看到一名拿著刀的敵人從背後悄悄接近了曉歌小姐,我就想著你一個大男人,還去偷襲人家弱不禁風的女孩子,真不害臊,然後也從側面悄悄接近了他;等到那家伙准備舉刀時,就狠狠地撞了過去,”他驕傲地拍了拍胸膛,“庫蘭塔的疾速衝鋒可不是蓋的!那家伙一下子就被我撞飛了!........可是誰知道人家曉歌小姐早就注意到了,就等著他揮刀的時候轉身給他一下;”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然後,我就....沒刹住.....就衝到....人家刀上了.......。不過那就是把口琴改的小刀!可短了!而且扎的還不是什麼重要部位!我回本艦的時候就基本恢復了!博士您可別擔心我,咱那身體棒著哪!”他又拍了拍胸脯。
“這樣啊.....那干員曉歌當時的表現呢?”我交叉起雙手。
“誒......?這我倒沒怎麼在意.....她沒受啥傷,應該挺安全的啊?......啊,對了,刺中我的時候她表情有些奇怪來著,回程的路上還一直向我道歉.......之後她就挺沉默的,一個人悶在宿舍里發呆.....嘛,不過她一直不也就挺安靜的,畢竟不是像格拉尼小姐那種話多的類型嘛........”
“嗯,情況我知道了。這幾天你還是好好休息,養好傷再歸隊。”我打斷他的話,微笑望著他。
“嘿,明白!那我走了啊,博士!”
“辛苦了。”我點點頭,“門不用關。”
糟了。糟了。
我懊惱地揉著頭發。為什麼沒有早點注意到!難道最近熬夜太多,思維靈敏度鈍化了?
腦子飛速運作,身體卻是絲毫沒有停下。顧不得穿大衣,我快步走出辦公室。
“啊,博士您好!上次我給您和阿米婭小姐送去的甜司康餅——?誒?”詫異的金發瓦伊凡望著我的背影。
.......
“Doctor,您好,檢測到情緒波動,請問您需要幫助嗎?”白色耳羽的黎博利歪著腦袋,好奇地看向我。
.......
我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應答。曉歌的宿舍號是.....?我在終端上確認著。
“啊拉,變態博士,這里可是女寢哦,您要是想找人的話,求我一下,或許我可以考慮幫您喲?”面前白發紅角的薩卡茲傭兵露出狡黠的笑容。
“給我讓開。”我眯起眼,輕聲說道。
W怔了一下,看到我的眼睛,隨後怯生生地退到了牆邊。“干嘛啊....那麼凶.....”我好像聽見她不滿地嘀咕著。
302號房,應該是這里了。我輕輕敲了三下門。
“曉歌,你在里面嗎?”
沒有回音。寂靜漫延著。
我再次敲門,等待三秒。沒有變化。
從隨身暗袋里利落地抽出一張沒有任何標識的空白卡片,我將其貼在磁卡感應區。“咔噠”門開了。
我走進房門,關上門。一片漆黑。
“曉歌,是我。”我站在門口,用平靜的聲音說道。
睫狀體收縮,擴瞳肌拉緊,我很快適應了屋內的環境。環視四周,房間空無一人,安靜的過於異常。
“真是...方便的源石技藝.....”我無奈地苦笑一聲,摘下了兜帽。
閉眼。環境感知。睜開。
有什麼東西發出輕微的破碎聲。屋內的布置卻在此時奇異地發生了變化,作戰准備堆積如山的調查資料,歸來後未整理的衣物,空白未動的報告表,小圓桌上琴弦崩斷的豎琴......向前望去,寬大的床上,白色厚實的被子輕微鼓起,偶爾還有瑟縮的聲音。
我放輕腳步,慢慢朝著那鼓包走上前去。
近了。我抬手,想觸碰上去。
混著若有若無的樂音,一道鋒利的破空聲向我襲來。
“請不要靠近我!!”面前,出現了一雙驚恐的雙眼。她一手抱著自己的被子,另一手上,則是彈出刀片的口琴,指向我,顫抖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傷害您的......請您離開,請您現在離開我!”她的眼中似乎泛出了淚光。
我不言,左手飛快地點到她拿刀的虎口處,她手腕一顫,口琴掉落。我穩穩接住,拿住刀片,靜靜看著她。
被奪了械後,少女呆呆地望向我。她的面龐依舊是那麼清瘦而美麗,但卻如同我第一次見她時一般憔悴。我望著她,她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對不起!指揮官,對不起,對不起,我又失誤了!”她失神的瞳孔望向我,在床上驚恐地向後退著;然後沉默一晌,在我的目光中,解開薄薄的胸衣,雙臂上舉露出腋窩,兩腿張開,將那已勾絲的黑絲薄襪腳心端平到我手掌的平面。“021號......021號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021號是個壞孩子!求求您懲罰我吧,綁起來撓我的腳心,小刷子刷我的腳趾縫,用帶油的細鞭抽我的陰蒂,用振動的羽毛尖撓我的乳頭.......您想怎麼樣都可以!對不起!!對不起!!”她哭喊著。
我則依舊靜靜看著她,然後在她的目光中,雙指輕捏,卸掉了口琴上的鋒刃。
“叮鈴!”刀片在地上來回躍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後,我張開手臂。
她維持著姿勢,一動不動,閉上雙眼,准備迎接我的責罰。
我抱住了她。向前,我將她緊緊壓在床上。
“誒?”她黯淡的眸子閃著詫異,似乎變得明亮了些。
“你做的很好。任務都很順利,沒有人受傷。”我抱著她,在她耳邊緩慢、輕柔地說道。
“誒......?”她灰藍色的瞳孔閃爍著。
我也再並無言,將那剔除了刀片的口琴拿到嘴邊,手臂繞著她瘦削的肩膀,在她白皙的頸後輕輕吹奏了起來:
“在我的懷里——”
“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風沉醉 那里綠草如茵”
悠揚的口琴聲婉轉著。這似乎是遙遠的黃金時代流傳下的一首樂曲,我也不清楚我為何會記得它,但旋律本身即自然而然地在我腦海奔騰,從我的嘴邊涌出。
“多少年以後 如雲般游走”
“那變換的腳步 讓我們難牽手”
她閃爍的眸子里噙著淚光,逐漸變得清亮。
“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現”
“你清澈又神秘 在貝加爾湖畔”
“你清澈又神秘 像貝加爾湖畔”
樂曲終竟,我放下剔除刀片的口琴,將手貼上她還在顫抖著的頭,輕輕撫摸著她的耳羽。
“還記得你的名字嗎?”我湊近她耳羽下方那渾圓小巧的耳朵,輕輕地問道。
“你是,曉歌。你是,我的干員。”
“這里,是羅德島。這里,是你的家。”
在那美麗的面龐上,我看到一行清淚流下。
“博.......士?”她怔怔地呢喃著。
“嗯,我在這里。”我更加用力抱緊了她瘦削的肩膀。
“博士.....博士......博士......”她重復著,語氣中似乎是帶著欣喜,臉上的淚水卻止不住。“博士....嗚嗚......對不起,我肯定嚇到您了吧.......”她白皙瘦削的肩膀抖動著,哭的梨花帶雨。
“沒關系,傻孩子,這些事我見多了。”我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那時候....他....衝的太快了....我沒有收住刀....嗚嗚......”她也放下雙臂,抱住了我,像個小女孩一樣委屈地哭著,“但我努力了.....我讓琴刀避開他的要害了.....嗚嗚....嗚.......”她抽噎著,手臂漸漸抱緊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緩緩撫摸著她的柔滑的、正哭得一顫一顫的後背,感覺有些被勒得喘不過氣。“我去看過他了。那名干員根本沒把傷口當回事,而且你已經做的很棒了。所以,不要再自責了,好不好?”
“並....不是自責.....”她抬起頭,委屈巴巴地看向我,
“我只是.....真的太害怕....那種純潔的生命.....從自己手中流逝的感覺.....我.....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我無言,靜靜抱著她。
寧靜的黑暗中,她的抽泣聲逐漸平復,顫動的耳羽也逐漸平穩。
“.......博士。你什麼時候偷學的我的口琴。”她緊緊抱著我,悶聲問道。
“並非偷學。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首曲子。喜歡嗎?”
“喜歡。”
“那就好。還有......你要不要稍微松一下手?我快要窒息了。”
“不要。”她像一只小貓般,將我抱得更緊了。
“........”
我們無言,在黑暗中安靜地相擁著。
“博士,我可以.......去申請領養一只小動物嗎?”沉默許久,她向我問道。
“當然可以。但干員曉歌,我要你答應我,今後不能再這樣懲罰自己。”
“......嗯,我答應你,博士。那你覺得........我會照顧好它嗎?”
“你會的。我相信你。”
.........
我注意到從走廊里飄來一陣濃郁的香氣,引得周遭一陣輕微的騷動。今天好像是年輕干員們口中“角峰的瘋狂星期四”,我依稀記得。“......一起去吃飯?”我問她。
“......嗯。”她的肚子也輕輕叫了一聲,紅著臉點點頭,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她很快穿好了便裝,隨後又找出件尺寸小我兩碼的羅德島制式大衣,披到我肩上。
“您....小心著涼。”
我笑笑。走上前去。她跟過來。關上門。
將那黑暗置於身後。
Arezzevole “溫存地”
“演奏這一部分時,演奏者應以舒緩的長音為主,按指柔和而有力,既是承接激烈的華彩,也是對已演奏樂曲主題的余韻復歸。”
倫蒂尼姆的決戰結束了。
在暮色余暉的行帳中閉上眼,決戰時的景象仍歷歷在目。
那城防炮的炮火喧天中,維娜高舉旗幟,帶領著新派大公和倫蒂尼姆人民組成的維多利亞軍,浩浩蕩蕩地衝入在我計算下出現的薩卡茲防线薄弱處。她的一頭橙色散發在倫蒂尼姆久違的陽光照射下,如同正在熊熊燃燒的炬火一般;
聖王會西部大堂地下那漆黑的王座上,那位薩卡茲的攝政王殿下孤獨地永眠了。在他緊緊攥著的手里,我找到了薩卡茲碎片大廈入口已被激活的秘鑰。那個立方體在幽暗的地下王庭里,散發著淡淡的暗紅光芒;
M3尖嘯著泛起猩紅的吐息,古老的薩卡茲咒術縈繞其身側,凱爾希和Logos協力擋下了那從血魔大君麾下蔓延涌出的滔天腐血;王庭的另一端,阿斯卡綸暗紫色的長匕無聲流淌在Misery展開的咒術空間中,將變形者們凝成的軍團一次次逼退;
庭內,身披黑色咒鎧的卡斯特少女凜然面對著暗金面具盡碎的白發赦罪師,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用手中那刻有“紛爭於此止息”、並縈繞著青色火光的漆黑長劍,刺穿了赦罪師面前長發的薩卡茲女性,之後又深深地釘入他的胸前;那個熟悉的美麗身影顫抖著,迎著長劍走上前來,最後一次抱緊了面前嬌小的薩卡茲君王。她低下頭,在新王的耳邊輕語著什麼,隨後,黑色的細紋擴散全身,她如晨霧一般,消逝在了新卡茲戴爾王庭的空中。
那一刻,在恍惚中,我看到一枚精致的黑色王冠在阿米婭的頭頂浮現。
“三天之後,我將與您一同去取回玻片大廈中的‘那個東西’。”我微笑著,看向身前的食腐者之王。
“老朽不得不承認,您給出的籌碼確實比那位‘攝政王’更具誠意。”面前的老者緩緩點著頭。“但我還有一個疑問,‘博士’,您......究竟從何而來?”
我微微笑,並沒有做出回答。“兩周後,薩卡茲王庭將舉行共議未來方向的會議。屆時,也請您多多關照卡茲戴爾的新王。”
“.......”老者不言,沉默許久後,輕微點了點頭。隨後,他如煙塵一般消失在風中。
“.....再會,古老的‘起源種’們。”我向那飛舞空中的沙粒輕輕說著。
食腐者之王離開後,遠離人群的行帳陷入了徹底的寧靜。看看時間,應該是將近深夜了。處理完這最後一件事,明天應該就可以踏上回艦的陸行車了。我長舒一口氣。
盡管有了玻片大廈和黑王冠的底牌,卡茲戴爾王庭的局勢卻仍不明朗,更無需提那些各懷意圖的王庭分支,以及高度戒備著的維多利亞大公爵和深池隱患。
但至少,羅德島已經努力去做出了改變,並確實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
而今晚,也只適合放松和慶祝。
半臥在行帳床上,我將思維放空。冬日清晨凱爾希的咖啡,阿米婭小時候拉著迷迭香小手玩耍時的笑容,石棺中普瑞賽斯遺留的記憶殘片;萊娜溫室的芳香,甲板上悠揚的口琴聲,黎博利靈動的淺灰色耳羽和灰藍色眼眸——
“博士,您在這里嗎?”無比熟悉的輕柔而淡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行帳門外,我看到一顆灰藍色的小腦袋探了進來。
“啊,是曉歌呀。”我從床上坐起來,微笑著看向她,“你不去參加他們搞的慶功晚宴嗎?”
“我....可能不太適應那里的氛圍。”她低著眉,長長的睫毛掩映著美麗的瞳孔。她今天穿著為羅德島偽裝滲透時常用的那套禮服,黑色發帶將灰藍色秀發從容地分著層,露出灰色的修長耳羽,渾圓的耳朵下方,是小巧的金色耳墜;上身穿著帶有淺灰條紋的白色露肩短裙,帶著紅色流蘇的黑束腰收緊,更顯身材的婀娜筆挺;下身穿著至腿根的黑色綁帶絲襪,白色短裙與絲襪之間露出一小截吸引著目光的細膩肌膚;腳上則是一雙優雅的黑色方跟高跟鞋,左腳腕上還纏著細細的十字銀色腳鏈,在她走近我時“叮鈴”地輕輕響著。
“我...不太會喝酒.....而且,最近都沒能和您見面,”她低下頭,臉上似乎飛出了些緋紅的雲霞,“我.....想過來陪陪您,說說話......應該...沒有打擾您吧?”她用動人的眼神看向我。
“當然歡迎。”我笑著,面向她拍著身邊的床位,“不過現在鄙舍條件簡陋,招待不周之處,可得請您見諒。”
“怎麼會!博士您願意陪我,對我來說,就比什麼都好。”她似乎也被我逗笑了,開心地抖抖耳羽,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倫蒂尼姆作戰期間,我讓曉歌加入了羅德島和反抗軍的聯合指揮部,與號角、海蒂等人一起保護著反抗軍的有生力量,並避開薩卡茲的眼目,協助倫蒂尼姆市民轉移到安全的地段。不得不說,她做的很好。在她翔實而准確的情報下,城內薩卡茲的封鎖哨點形同虛設;她本人也曾多次精彩地運用群體隱匿的源石技藝,幫轉移中的關鍵人物逃過一劫。
“那位曉歌小姐.....非常出色。無論多麼艱苛的作戰環境,她總有辦法為我們開出一條路。”戰後的指揮交接時,克洛維希婭微笑著向我說。
“相信我,這一點我比您更有體會。”我笑著與那名長著獨角的女孩握手,說道。
收起思緒,我望向身邊嬌小的黎博利,她低垂眼眸,一言不發著。“困了嗎?”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問道。
“哪里!我只是覺得......能夠和您一起取得勝利,真是太好了.....”
“......這些天辛苦你了。”
“唔....要說辛苦的話,那還不是博士您最辛苦?”她嘟著嘴,望向我。
“我只是覺得.....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他人......我真的很開心,博士。”她輕輕說道,一邊用手挽著自己的發絲。“能來到羅德島,能遇見您,真是太好了。”她朝我燦爛的笑著。
“當時能夠救下你,也是羅德島的幸運。”我微笑著說。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在病房中見到她的樣子,那份有些放涼的角峰早餐,以及她說出“願意做你的干員”時的美好笑顏。
“.....我說,博士,其實....我還有一個請求。”她悄悄睜開一只眼,望向我。
“你說。”
“你想不想.....知道我過去的事?”她直視著我,輕聲說道。“雖然我猜....您一定都調查過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想講給您聽。”
“.....嗯。”我平靜地說著,“倒不如說,我其實一直在等。如果你真的做好了正視過去的准備,那我隨時都可以聽你說。”
她用美麗的眸子靜靜地望向我。許久,點了點頭,她溫婉地笑了。“我可以。”
於是,她平靜地開口,講述著。萊塔尼亞原本殷實的家庭慘遭覆滅,她被誘拐到玻利瓦爾後遺棄;將近餓死時,被“組織”的人發現、收容,並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把她培育成了一名少女殺手,專門用來執行各種非常規的刺殺任務;之後,她在一次危險的任務中不幸感染了礦石病,便再次被組織遺棄;在玻利瓦爾的貧民窟垂死掙扎,礦石病發時卻恰巧遇上了羅德島駐玻利瓦爾的辦事處人員,得到緊急救治後被轉送到羅德島本艦,遇到了我。
昏暗的源石燈光中,我聽著她寧靜柔美的的聲音講述著一件又一件黑暗的過去。玻利瓦爾地下室的火光,“工作台”和女仆們;被組織圈養起來的無辜“寵物”,第一次被迫殺人時的黏膩觸感,嘔吐與慶幸;反光鏡面上的木馬,種種帶去痛苦的工具,“教官”與伙伴........
當她終於結束講述時,聲音依舊柔和恬靜。
“我....做到了哦,博士。”她美麗的臉龐平靜地望向我,那瘦削的肩頭卻輕輕顫抖著。
我輕輕抱了抱她。“你做的很好。一直都是。”我拍著她的後背,“只有具備了正視過去的勇氣,才能夠真正去創造新的未來。你已經做的很棒了。”
她在我懷中羞赧地笑了,但下一秒,卻露出了狡黠的神情。
“但.....還差最後一步........”
“嗯?”
“呐.....我說,博士,您要不要......試試撓一撓....我的腳?”
“什麼?”我的動作僵住了。啥啥.....?這跨度.....多少太跳躍了點吧........
“就是,其實,”她臉上的緋紅已經藏不住,不敢看我,“您也知道,一直以來,我受到的關於‘癢’這個感覺的回憶,都伴隨著痛苦和強迫.....”她的聲音漸漸小了,“我原本想忘記這些回憶,但後來,在羅德島,漸漸意識到,這樣子逃避是沒法解決問題的!所以我在想,既然要打破‘痛苦和強迫’,那不如我就‘主動’地去挑戰它!而且,如果是您在撓的話,無論多麼癢,我都會......感到欣喜........”她的聲音更小了,耳羽尖都似乎泛起了紅色。
“嗯......這....未免有些......”我高速運轉著的思維被她弄得多少有些混亂。
“而且!這也是您緊張作戰之後的一種休養嘛~~ !”她紅著臉抬頭,然後輕輕靠近了我的頭,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畢竟......博士......您也喜歡......我 的 腳,不是嗎~ ?”
我感覺自己如同一匹狂奔的老馱獸,突然一頭撞上了薩爾貢密林中巨大的粗木樁,眼皮不受控制地微微跳動著,“你....是怎麼做出的這個判斷?”
“哼~ ”她可愛地鼓起兩頰,“您怕不是忘記我的職業啦?我可是您欽點的 情 報 官 喲?”她驕傲地仰起頭,然後又想起什麼般,低頭害羞地說道,“唔.....就是.....第一次在病房里見您的時候....您給我蓋被子,碰到我的腳心....當時您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我感覺您的反應其實很大......”她悄悄抬頭瞄了我一眼,再次漲紅了臉,“還有一起去萊娜小姐的庭院那次,您第一眼見到我時,我就感覺您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向我的腳上落......還有.........”
“..........可以了,別說了。”我一頭黑线。......我的反應....有這麼明顯嗎?我暗自苦笑著。
“那.....您....幫不幫我?”
抬頭,我發現她已將那雙穿著優雅黑色方跟高跟鞋的腳輕輕並攏,舉到我手的高度。她的腳腕纖細而優雅,黑色薄絲襪下足背微曲,透過與絲襪的對照,更顯其細膩盈白;高跟鞋的鞋口較淺,足心中央似乎能夠看到那一絲足弓的曲线,像是在誘著人伸手探進去一般;而這兩只腳正因緊張而輕輕顫抖著,左腳踝上銀色的腳鏈發出細碎的聲響。她的臉紅紅的,不敢看我。
我猶豫了。大概三秒左右?又或許一秒都不到?我選擇了聽從內心。
我伸出手,輕輕托住她嬌弱的腳踝,將她的雙腳放到我的腿上。接著,一手按著足背,一手拿住鞋跟,輕輕用力,那昂貴的高跟鞋便輕松地脫下,露出她穿著黑絲的嬌嫩腳底。足跟小巧圓潤,足弓深凹,曲线柔美;腳掌處的絲襪較薄,透過絲絲纖維,可以看到那白皙透紅的嫩肉;十顆小腳趾在黑絲的包裹下調皮的動著,又像是在羞澀地扭捏一般。
我伸出一只手指,從她的足跟處開始,輕輕抵了上去。“呀!”她吃癢,驚呼著,兩只小腳一抖,似乎想從我的懷中抽出,卻又再次放了回去,並安心地張開腳趾,等待著我的玩弄。我手指抵著她嬌小的足跟,讓她默默適應了一會,隨後指尖輕移,向上蠕動著。“嗯.......唔......呃啊!”一邊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濡軟細膩而溫暖的觸感,一邊聽著耳邊她可愛的叫聲,我也不禁來了興致。
我一手上移,從腳背處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透過絲襪抓住了她的大拇趾,向後拉動,使得她那澀氣的腳底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另一手則分開手指,食指和中指對著她的左腳腳心,環指和小指對著右腳腳心,立起指尖,輕而快地爬搔了起來。
“呀啊——!”她閉起雙眼,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上抬了一下,隨後重重落回。“嗯......咕.........”她還在忍著,表情可愛極了。我笑了笑,悄悄加快了搔動的頻率,並逐漸將手指控制在腳心的嫩肉正中處。“嗯嗯...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博士,嘻嘻,我的腳心.....好癢呀!”漸漸地,她的眼神似乎開始有些迷離。
我停手,指尖稍稍離開她顫動著的腳心,望向她。
她喘著粗氣,“.......博士,您怎麼停下來了?....沒事的,我.....我還能耐受得住。”她的小臉通紅著,“而且.....我....喜歡....您給我撓癢的感覺.......所以,請您繼續吧.......?”
我只覺得腦內的理智飛速流失著,似乎是剛帶信賴隊刷過四場高級芯片訓練本一般。我望向她還在微微顫抖著的腳底。十顆渾圓的小腳趾可愛地扭動著,趾肚白嫩,如玉蔥一般;趾根與前腳掌的連接處,那腳趾縫中似乎已積攢了一些汗水,隨腳趾頭的運動而蒸騰著,在黑絲襪的前腳掌處微微形成深色的汗漬。我伸手,從桌上的抽屜中拿出一把作戰用折疊小刀,伸向了她的足底。她只是平靜地看著我手中的刀,腳趾依舊分開,沒有絲毫躲閃。
用手挑起她絲襪的尖端,我小心地劃開黑絲邊緣,而後放下刀,讓那黑絲自然回落。於是,她那十顆出著汗的小腳趾便連帶著趾根的嫩肉和一部分前腳掌,一並暴露在了微微濕潤的空氣中。我俯下身去,聞到一股清淡的足汗香氣。接著,我從她左腳的小趾開始,含在口中,輕輕舔吻著。
“....呀!”她渾身一抖。“怎麼....博士,不要.....!我的腳.....會髒了您的....嗯啊........別!博士......不要用舌頭去舔我的腳趾縫啊!嗯啊.....那里.......太敏感了....!”她扭動身子,努力忍耐著。
我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感受著唇齒間她腳底柔嫩的肌膚。每當我用舌頭去刺激她的腳趾縫時,她都會不受控制的夾緊趾頭,想要停下我的舌頭;而這只會使得她敏感的腳趾側面與我的舌更密切地接觸著,我只需輕輕抽動,她那可愛的腳趾就會吃癢張開,從而讓我繼續侵犯著她大開的腳趾縫。有時,我還會用牙齒輕輕咬一下她那葡萄般的腳趾肚,每當此時,她都會發出一聲可愛的嬌呼。我沉醉在她甜美的足鄉中,雙手也伸向她失去絲襪保護的腳底,用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攻勢四指衝擊著她腳心正中的嫩肉,而大拇指則按在她腳心和前腳掌交界處的正中位置,緩緩而有力地摳撓著。眼前的美足,口中的柔嫩,指尖的濡軟,耳畔的嬌笑......這一切,都使我深深沉淪。
我已經很久沒這麼放松過了。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似乎自從巴別塔的理想鄉覆滅之後,我們的臉上就一直蒙上一層難以剝離的陰霾,它催著我們前行,卻又阻擋著我們接觸這些人世間應有的美好情感和體驗。
它使我們相互陪伴,卻又讓我們各自孤獨。
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已撓了她近半個小時。聽得耳邊笑聲漸漸沙啞、微弱,我才驚覺方醒。“曉歌!”我急忙看向她。這時我才意識到,原來我的手早已不再對她的雙足有任何束縛,而敏感如她,卻一直堅持著伸出雙足,挺直腳底,默默承受著我對她的蹂躪。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輕輕動了動。
此時,她已雙腮漲紅,兩眼迷離,發絲凌亂,口角流下津液,腋下和腿根處細汗遍布,玉指將床單攥出一個角,正大口大口艱難地呼吸著。一直苦苦堅持到我停手後,她似乎才終於受癢不住,昏昏地倒了下去。
我連忙衝上去,將她抱在懷中,感受著她身軀的柔軟,耳畔的香氣,如蘭的氣息。“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內心如同刀剜,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拳。
“對不起,曉歌......”
“......沒事......的哦,博士......”她閉著眼,在我的肩頭輕輕耳語著。“因為....無論何時...只要是博士給我的....我都會欣喜地接受.........”她輕輕從我身上撐起來,灰藍色的眼眸泛著淚光,用手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
“博士....您知道嗎.....您剛剛,在我面前流淚了哦..........嘻嘻.......我當時就在想....我能夠....讓博士如此放松.....真的是.....太好了.........”
我怔住了。我看著她美麗的眼眸,她左眼下方的小小淚痣。
“為什麼.....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
我的心跳變得很快。
“博士....您還不明白嗎?”她艱難地撐起身子,將嘴唇貼近我的耳邊。
“因為....我....
“我...愛您啊......
“萊塔尼亞遺棄了我....玻利瓦爾摧殘了我.....而只有在羅德島,只有在您身邊,我才有真正活著的感覺..........您會陪我看花卉,聽我吹口琴,給我講故事,教我新知識,一次次地包容我的脆弱和任性.........”說著,兩行清淚從她的白皙的臉龐流下,“從沒有人向您這樣....對我如此體貼,如此溫柔,給我方向,帶去希望.......”
“曉歌.........”我喃喃道,伸手撫上了她的臉。
我感到剛剛內心的那個東西正睜開眼,不安地低吼著。它催著我開口。
“不.......你不知道.......我....我並不是普通的泰拉人.....我走過了很長很長的歲月.....長到....都快要記不清我自己是誰........我甚至無法保證能夠一直陪伴著你........”我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這真是新奇的體驗。
“沒關系的哦,博士.....我早就察覺到了,您和凱爾希醫生.....都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吧?但是博士,盡管如此,我....依舊願意用我短暫的一生陪在您的身邊.....和您一起看日暮的晚霞,賞夜空的雙月,聽甲板的晨風......縱使星辰銀河總有一天會隕落....我們總有一天會分別.....您也總有一天...會為我送行........我也依舊願意說出.......”她流著淚,撫上了我的肩頭,靠近了我。
“博士,我愛你。”
我感覺內心有什麼東西“咔嚓”地碎掉了,隨後,洶涌的情感奔騰而出,讓我的嘴唇輕輕顫抖。我又有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了?五百年?一千年?
呵,活了這麼久,竟然還不如一只小黎博利看的透徹.....我真是.........
“...我也愛你。”
我輕聲說。
“嗯?”她柔絲般嫵媚的眼神望著我,嘴角含著笑,“博士...您要說的大點一聲.....我..我聽不清....”
“我也愛你,曉歌。”
“嘻嘻.....博士.......”她摟住我的脖頸。我望著她的眼睛。她的發絲依舊凌亂,雙頰泛紅,吐氣如蘭,眼睛里卻閃著光,像是深秋夜空那鑲嵌著寶石的深藍色天鵝絨幕布一般。她朝我笑著。
我也逐漸放松,遵從本能,閉上雙眼,向她的唇慢慢吻去。然而快要觸碰時,她卻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指,抵上了我的嘴唇。
“剛吻過人家的腳趾...就想來吻嘴......博士....大變態........”她露出了古怪又可愛的笑意。
“咳咳.....是、是哦.........”我尷尬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間,她飛快地起身,在我做出反應之前,用柔軟的櫻唇緊緊封住了我的嘴。接著,她反身將我壓到床上。
我們的十指交叉緊握,忘情地接吻,似乎連時間都在此刻停止流逝。(屋外的藍發薩科塔微笑著展開法杖. jpg)
“這樣......我們就....扯平了......”許久,她才從我的胸前起身,嘴角微微笑著,舌頭上還連帶有一絲與我相接的唾液,她長眉連娟。
緊接著,她雙手悄悄下移,撫摸著我長褲中間微微隆起的地方,柔媚如絲的眼神望向我,“博士......您....想讓我.....給您做....嗎?”(藍發薩科塔被臉紅的橙毛黎博利強行拖走. jpg)
不待我回答,她的纖纖素手已輕輕拉開了長褲的拉鏈。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平靜地看向她。我雙指輕展,將我們的行帳於空間中封閉。
她無言,笑了笑,雙手靈巧地撥弄著,讓那脹大的下體從褲袋中探出,扶起,然後退到靠下一些的位置,紅著臉仔細端詳。
“都已經變得這麼大了啊......博士真是.....大色狼.......”
“.........”我一陣無語。誰讓你剛才吻的那麼用力來著!還伸舌頭!還故意壓我身上!這怪我?這哪個男性生物能受得住啊?
“嘻嘻......很快.....就讓博士變得舒服哦......”她輕輕抬腿,用那剛剛被我蹂躪過的、半剪開的黑絲雙足靠近了我的下體。
薄薄黑絲包裹的溫潤足跟壓上了我的陰莖根部,她緩慢而又有些笨拙地摩擦著,用小巧的腳跟同時擠壓著我的陰囊和靠上的附睾部位。黑絲的存在,使那濕潤的玉足多了幾分柔滑和細膩,溫柔地刺激著我已脹大的陰莖根。“博士.....您......喜歡嗎?”她有些羞赧地問著我,之後,腳丫向上合攏,那深陷的足弓恰好吻合著我下體的寬度,她輕輕前後搓動著嬌嫩的腳心,為我帶去一波又一波刺激。“之前......您可是把我腳心上的敏感嫩肉折磨了好久呢......嗚......大壞蛋博士.....這是對你的.....懲罰........”她像是想要挑逗我一般說著,但臉卻變得比我還要紅。
“可那時候,你完全可以把腳縮回去呀......”我一臉無辜地說。
“不許抵賴!臭博士........”說著,她嘟起小嘴,報復一般地,大幅加快了雙足搓動的速度,為我送來一波又一波不斷增強著的刺激,“你.....就給我.......好好體會著......我的感受.......!”
“呃......唔.........”我下體有些發熱,輕輕咬住牙關。
奇怪,我的陰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我有些疑惑。
正當我想著,突然,她雙腳再次上攏,那正處於黑絲和裸足分界區的前腳掌撫上了我的肉棒前端。她立起雙腳,努力地上下滑動,摩擦著我聳立的下體,偶爾還會蹭上凸出的龜頭。分界线下穿著黑絲的腳掌柔嫩而順滑,為我送去一波又一波綿長的快感;而那分界线以上的裸足部分則濕潤又軟濡,緊緊貼合著我的肉棒,為我帶來屬於她的溫暖的觸感。兩種不同刺激的交織下,我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了一些熱流在涌動著。
“您.....喜歡嗎.......博士......?”她羞紅了臉,向我小聲問道。
“曉歌......你好棒.......”我的呼吸開始紊亂。
她聽罷,低頭開心地笑了一下,隨後將腳趾貼合到我的陰莖上段,一只腳停在正上方,用腳趾輕輕抓弄著我已流出了些許前列腺液的龜頭,另一只腳五根靈活的腳趾則輕移到龜頭下側,用趾尖在冠狀溝處上下來回摩擦著。
“不行.....!曉歌.....那里太敏感了!”強烈的刺激,使我不禁呼出聲。“........哼,要的就是刺激敏感處!讓你好好嘗嘗....我的體會!”接著,她用腳趾蛻去我的陰莖系帶,然後以驚人的靈活度俯下身來,櫻唇微啟,竟是親吻上了我下體龜頭的開口處。
陰莖根部和附睾被黑絲足跟輕輕擠壓著,肉棒中段被她柔嫩的足心緊緊貼合搓動;上部是那靈活而可愛的腳趾,不停地逗弄著;龜頭處則是她忘情的嘴唇,還在用靈巧的舌尖不停鑽動著我的馬眼處。我感覺那股熱流已不再受我控制。“曉歌!聽話,快下來!”我緊咬牙關,向她艱難地說道,“我會.....把你弄髒的!”
“不要.....!博士....您射在我嘴里....就好.......!”她忘我地吮著我的龜頭,含混不清地說道,同時加快了雙足搓弄的力度和頻率,並張開貝齒,輕輕摩擦、啃咬著我敏感的冠狀溝處。
一股強烈的熱流從下體傳來,腰部一陣酥麻,我頂起胯部,猛烈地射精了。她則用嘴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將它深深地探向自己的喉嚨,一滴不漏地用自己的口腔接著我射出的精液。
射精持續了十秒鍾之久,結束時,她的嘴已是鼓鼓囊囊的了,隨後,她仰起頭,安靜地、享受般地將那滿嘴精液慢慢咽了下去,接著又朝我的下面低下頭,將那還掛著白絲的肉棒含在口中,認真地幫我吮吸、舔弄清理著,直到確認精液一滴都不剩,才坐起身來,張開小嘴給我檢查,對我笑著說:
“博士您看.....我全部....都咽下去了哦.......”
“哈啊.....哈啊......曉歌.......真是厲害......”我喘著粗氣,在床上恢復著體力。
“哼哼哼.........才讓我報復了幾下就忍不住了.....博士,您果然....平日里都太寂寞了哦?”
她坐在我身上,紅著臉,掛著狡黠的笑意望向我。
我不答。調整了呼吸方式,輕輕吐息幾下後,身體的疲憊便一掃而空。突然,我反手抓住了她纖細的雙腕,腰部發力,一個反身,便將她狠狠地壓到了我的身下。
“誒誒.......?誒?”我看到她眼神中閃爍著驚慌、羞澀與期待。
“你知道嗎?遇到你之前....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們都叫我......”我湊近了她渾圓小巧的耳朵,嘴邊的吐息吹動她嬌弱的耳羽:
“巴別塔的.....‘惡靈’.....哦?”
身下,她的眼神閃爍,燦若春華,姣若秋月。她大口呼吸著,臉頰緋紅。
行帳門口,兩只小鉗獸飛快地跑過。
它們似乎也知道,某只激怒了惡靈的小黎博利,將在今晚付出代價........
翌日,晨,倫蒂尼姆。可愛的曉歌小姐沒能起來床,被我照顧了一天。
當然,這是後話,在此按下不表。
Cantabile “如歌地”
“演奏這一部分時,演奏者應回歸重復而有規律的音階,但需注意奏出平靜音階中蘊含著的流暢、優美和飽滿的情感。”
羅德島本艦二層的休息室,我和凱爾希在桌旁對坐,靜靜地喝著咖啡。
“這是我最近學會的玻利瓦爾磨咖啡技巧,怎麼樣,挺不錯吧?”我笑著,望向她。
“還算不賴。”面前的白發菲林面無表情地喝光咖啡,但她的耳尖卻輕輕愉悅地抽動著。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接過她向我遞過來的空杯子。
“再給我一杯。”她並沒有看我,側著頭說道。她的臉好像有些微紅。
我站起身,重新倒滿一杯熱咖啡,加入1/4份的糖,送到她手里。她接過去。
“.........”休息室的門外依稀傳來干員們的喧鬧聲。我們相對無言著。
“沒想到,巴別塔的‘惡靈’先生,竟然也還留有這種感情呢.....”她輕聲說著,低下頭,用手心感受著咖啡的溫熱。
我起身,走到休息室密封的玻璃門前。
“無論何時,人與人之間美好而純粹的情感,總是這個時代里不變的瑰寶。不是嗎?”
輕輕笑著,我打開休息室的門,“走吧,都在等著我們呢。”
門外,艦船一層的平台上。
今天好像是炎國舊歷的“端陽節”。以煌為首——其實只有她一個——的精英干員們提議,為了慶祝不久前在倫蒂尼姆和卡茲戴爾王庭議會取得的勝利,要在這一天舉行慶典活動。我也爽快地批准了。
憑欄獨靠,我默默看著平台下方年輕干員們忙碌的身姿。
凱爾希也靜靜地走到了我的身側,手中還端著那杯咖啡。
阿米婭小小的背影站在平台中央的高地上,手中拿著某位杜林設計師給出的圖紙,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干員們搭建場地、調試設備;迷迭香穿著白色的小襯衣裙,靜靜地站在阿米婭身側,時不時地幫那些精壯的男性干員們移動大一些的物件。“萬歲!羅德島的小菲林萬歲!”看著面前巨大的金色三角鋼琴精准又輕柔地落在舞台的指定位置,他們發出陣陣歡呼;
“仲夏之端午,蒼龍七宿飛升於正南中央,處在全年最‘中正’之位,正如《易經·乾卦》第五爻里所講的........”烏有身穿靛青長袍,晃動著手中折扇,向聽得一愣一愣的賈維、奧斯塔、布洛卡三人眉飛色舞地講述著端陽節的由來。“小~烏~有~ 你又在~ 偷懶了哦~~ ”克洛斯眯起眼微笑著,從身後拍上了他的肩頭。年不知怎麼又招惹上了正在橫幅上懸空作畫的夕,後者正使喚著一群小自在追著咬她尾巴根;令仰臥在二樓平台的另一端的扶欄上,一邊喝著葫蘆中的酒,一邊含著笑意望向自己那兩個友愛和睦的妹妹;
棘刺的頭發依舊是那麼凌亂,衣襟上似乎仍帶著爆炸的痕跡,“叫我來就為了這個?”他不滿地看向身邊白發紅毛的黎博利。“哎呀~ 看你說的,這清蒸鉗獸殼實在太硬了嘛,幫幫唄,好兄弟~~ ”極境一臉欠樣,壞笑著。“.......三周。承包三周伊比利亞休息室的清潔,要得從小溫蒂手里驗得過那種。”“成!”極境爽快地口頭答應著。“呵........看好了,這就是伊比利亞的至高之術!!”暗金色的劍光飛速回旋著,那紅彤彤的鉗獸殼便在紛飛中被利落地劈開,整齊劃一地落到一個個寬大的白瓷盤里。
“呀!”正在小心地捏著三角形箬葉的艾麗妮突然顫抖了一下,黍米灑落一地,“你你你你......勞倫緹娜!!”她漲紅著臉,朝身後的幽靈鯊大叫著。“哎呀,我只是不小心輕輕碰了下小鳥的耳羽,沒想到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呢~ ”美麗的阿戈爾干員一臉驚訝的樣子。“你......這個.....笨蛋!變態!大變態!!”艾麗妮可愛的臉龐似乎是要滴出血來。“鯊魚,該走了。二隊長在等你。”身後,面無表情的斯卡蒂將幽靈鯊默默拖走,留下艾麗妮一人在一堆粽葉中凌亂著。
我的目光移動著。終於,我看到了她。她坐在舞台西側的角落中,穿著一身白色絲質、帶淡紅色流蘇的旗袍,頭發優雅地挽成發髻,腳上是淺淺的白色高跟鞋,柳目輕閉,正用那早已卸掉鋒刃的口琴,給身邊圍繞的鈴蘭、巫戀、泡普卡等人吹奏著一首炎國傳統樂曲。她的膝頭,停立著我們一起收養的那只小小的白色羽獸,似乎也在安靜地傾聽著她的口琴聲。我靜靜地注視著她。名為《命運》的奏鳴曲從不因年齡或黑暗的過去而仁慈半點,但純真的生命與美好而真摯的情感,卻始終是我們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時代里,恒久不變的希望。
而羅德島,也將承載著這脆弱的希望,在這苦難的大地上繼續前行。
一曲終了,她睜眼,看到了我。
“啊,博士!”
她燦爛地笑著,向我揮手。
《我用什麼將你留住》
What can I hold you with?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I offer you thousands years of storm, my desperate hope, and a broken island.
我給你千年的飄搖,絕望的理想,崩毀的孤舟。
I offer you the bitterness of a man who has looked long and long at the lonely double moon.
我給你一個久久望著孤獨雙月之人的悲哀。
I offer you memories of my ancestors, my dead King, trapped in the shadowy body. Holding the hope of thousands of Sarkazs, she disappeared within the wind of Rentinim.
我給你關於我已死去的先王的記憶,那被困在虛偽軀殼中的意志。她懷揣千萬子民的理想,消逝於倫蒂尼姆的晚風中。
I offer you whatever insight my decisions may hold, whatever manliness or humour in my life.
我給你我的決策中所能包含的一切領悟、我生活中所能有的氣度和幽默。
I offer you the loyalty of a man who has never been loyal.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之人的忠誠。
I offer you that kernel of myself that I have saved somehow -the central heart that deals not in words, traffics not with dreams and is untouched by time, by joy, by adversities.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營字造句,不和夢想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所觸動。
I offer you the memory of a yellow rose seen at sunset, years before you were born.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I offer you explanationsof yourself, theories about yourself, authentic and surprising news of yourself.
我給你對自己的解釋,關於你自己的理論,和你自己的真實而驚人的新知。
I can give you my loneliness, my darkness, the hunger of my heart;
而我亦能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中的飢渴;
I am trying to bribe you with uncertainty, with danger, with defeat.
我在試圖打動你,用未知、危險和挫折。
————————【完】————————
後記:
大家好,我是這篇文章的作者以銘。
其實想寫一篇tk同人文已經很久了,但一直由於種種阻礙,都沒有實現。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我最後一個有較大可自由支配時間的暑假了,因此咬咬牙,爆肝了五天加一個晚上,便有了這篇文章。
曉歌真的是個好孩子。初看精二立繪覺得很驚艷(溫泉瓜老師 我的超人),後來去仔細聽了語音,翻看檔案,有被她溫柔敏感而又細膩堅強的性格戳到。但仔細想想,她內心其實只是個被強行剝奪了成長過程便被“組織”推出去干髒活的可憐女孩罷了。她能遇上羅德島,並接受博士的指導,真的是件很幸運的事情。我也希望著她能夠像我筆下寫的那樣,真正走出過去的陰影,和羅德島的大家一起創造新的未來。
這篇文章,想想也算是我與自己的和解吧。我喜歡tk,也喜歡明日方舟。喜歡就是喜歡,並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誰能說硬筆書法或小提琴就一定比手游高貴呢?又有誰能說游離在主流性喚起之外的tk就是一種需要被治療的性欲倒錯呢?至少現在,我已經能夠坦然、淡然地去面對自己的內心。我覺得這總歸是一種好的變化。
因為是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的文章,文筆多少有些粗糙,語句也不是多麼優美流暢,希望大家能夠多多包涵。另外,還要感謝盧登斯人老師提供的抱團平台,感謝番師傅的文章激起我寫文的動力,感謝老白肝和KING GUN兩位畫師帶來的靈感。
以上,再次感謝看到這里的你。
2022年8月19日星期五
以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