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殺手女友:Death of the Nightingale.
我的殺手女友:Death of the Nightingale.
觀前提醒:此篇含有以下要素:血腥、暴力、重度NTR、冰戀,非受眾群體請注意回避。
本作是基於本站同名小說《我的殺手女友(上)》進行的改編重置,劇情大綱和人物設定均由金主所提供。內容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的殺手女友(上)》作者pixiv賬號:@女反派任世英,同時也是本次的金主,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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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幻刺
(本章為第三人稱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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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目標:啟先生】
【地點:S市***娛樂會所】
【執行人員:B+級外勤人員,代號夜鶯】
【風險評估:C+】
1:00am,S市某高端會所中。
——
午夜時分,昏暗霓虹所照射的舞池內依舊人聲鼎沸,空氣里滿是煙酒和廉價香水的氣息。一個神秘的女子正不緊不慢地穿行於人流中,謹慎地打量著周遭人群。
女人扎著干練的束發,披著一身長款米色風衣,腳踩黑色高跟靴,個子很是高挑。一副PRADA漸變墨鏡遮住了雙眸,下半臉亦隱藏白色口罩之中,只能隱約看到些許面部輪廓。
盡管渾身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單薄的風衣無法掩蓋女人曼妙的身材曲线,其倩影吸引了不少在場男士的目光。
“看來下次得打扮得更低調一些才行…”
女人在心中嘀咕道。她掃視了周圍的環境,距離目標所在的位置已越來越接近,接下來必須更加小心。女人深吸一口氣,走向了VIP卡座所在的區域。
女人本名為任世英,隸屬於“血手”組織的外勤殺手,代號“夜鶯”,是一名擅長偽裝和瞬間擊殺的頂尖刺客。死在她手下的男人不計其數,皆是被其出神入化的偽裝話術所色誘,最後在毫無防備地死於夜鶯的裙擺下…當然,這次也不會例外。
此行的目標是S市有名的慈善企業家——啟先生,表面上是個年輕有為的大善人,經常回饋社區並投資公益,實際上卻是個靠著慈善基金會洗錢牟利的人渣。此人背地里玩得很大,熱衷於在SM游戲中扮演S,經常私下招募“兼職”,聘請年輕貌美的女性當M並對其實施調教。然而啟先生近乎扭曲的變態心理使其下手不知輕重,幾次險些將女方折磨致死,導致這份“兼職”有很大風險,但也因此成為了一個刺殺他的絕妙時機。
——
“STOP!這里是VIP區域,請你出示相關證件!”站在卡座區入口的保鏢喊住了任世英,示意她出示證件。這個一米八的黑人壯漢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顯然是從專業的國際保鏢組織聘來的,壓迫感十足。這里的安保程度貌似不容小覷。
“我是啟先生的‘客戶’,先前已經和他的秘書聯系過了,還需要其他認證嗎? ”任世英冷靜地回答道,似乎並沒有被保鏢的氣勢所震懾到。
“哦…原來如此。”保鏢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識相地給任世英讓開了路。“啟先生在810號包廂。”
“謝謝。”任世英也對他點了點頭,隨即走進了入口處。走了沒幾步,她就聽到身後的保鏢小聲地撇了一句英語。任世英是懂外語的,她聽出來了保鏢說的是“又是一塊等著被操的肉…”。
她並沒有理會,徑直走向了目標所在的房間。
會所的私人區域都是采用的頂尖納米隔音技術,進入vip區域後,先前舞池里高頻的DJ電音和人聲都被隔絕開,只能透過地面感知到外界些許的音頻共振。周圍環境一下子變得這麼安靜,任世英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但多年以來的殺手經驗依然讓她保持著鎮定。穿過回廊,任世英來到了810號房門前,輕輕地按下了門鈴。
“滴——”
不到三秒鍾,門後便有了回應,緊閉的窺視孔開了一個口子,一個漆黑的瞳孔盯向了任世英。
“你找哪位?”門後的男聲很清冷,沒有任何感情。
“您好,我是聶晴,是來見啟先生的。”任世英摘下口罩,露出姣好的面容,微笑著說道。聶晴是任世英的偽裝身份,殺手都是多副面孔的。
“哦,原來是聶小姐。請進,我已恭候多時了。”男人得知後語氣稍顯緩和,打開了房門後一看,此人正是啟先生的秘書,先前與任世英聯系此次會面的就是他。
“啟先生還在泡澡,你先在此稍做准備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男秘書很識相地與任世英完成交接,走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
待他走遠後,任世英松了口氣,總算是來到了目標所在的地點,而且目標還在洗澡,完美的偵察時機。這個套房是會所的最高配置,裝修金碧輝煌,四周掃視一遍,沒有監控,沒有攝影機,很好,但也不能放松警惕,可能會有隱藏的針孔攝像機。任世英小心地排查著房間內可疑的角落,電視機,空調,通風管道…一番排查後沒有發現隱藏設備。任世英這才放下心來,開始擬定刺殺方案。
最高效的方法當然是趁著目標洗澡的空隙直接實施刺殺,但任世英此時手上沒有可以使用的武器,會所的安檢設施會檢測到金屬物件,因此本次行動沒有任何槍械和銳器。套間內家具裝飾雖一應俱全,但沒有能用來刺殺的物件,只好放棄先行進攻的打算。
其次就是等待目標出現後,在與其接觸過程中用絞殺、擒拿等方式徒手殺死對方。但任世英也明白自己的實力,盡管技術到位,但力量差距擺在這里,想空手殺死一個40歲的壯年男人概率相當之低…但也絕非空想。
任世英早已總結過色誘刺殺的經驗,男人在射精高潮的那一刻是最沒有抵抗力的,只要抓准時機直擊要害,就能完成一波漂亮的擊殺。此次的行動既然是扮演SM,那就順著目標的想法與他玩下去,在關鍵時刻一舉拿下!
擬定好計劃後,任世英便脫下風衣,露出了事先穿好的情趣皮衣——這種暴露的穿著放在平日,任世英是完全不會沾染的,她一向喜歡小清新風格的少女穿搭。既然是在執行任務,她就必須得穿成這樣來誘惑目標,這也算是行內的刺客之道。
如果女刺客是一把槍,那色誘就是絕佳的消音器。
調整好服飾,簡單補了下妝後,任世英依靠在窗邊,默默地等候著目標。
時間剛過正午,不久窗外的街景一片繁華,身處於高級大廈頂層的會所,幾乎能將整座城市的光景盡收眼底——閃著霓虹光斑的高樓,人來人往的大街,往返於在高架橋上名牌汽車尾燈…如此重復數十年。
曾幾何時,任世英也想著能卸下偽裝,追溯著人潮,成為芸芸眾生中的一員。然而從小被“血手”組織培養長大的她,注定不會迎來平靜的生活。多年以來,任世英手刃了無數目標,他們或是無辜百姓,又或是貪官汙吏,做了無數髒活卻仍然是B+級別的評定。這種程度的殺手在組織中雖不至於毫無地位,但也不會被重點關照,屬於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萬一出現變故,很有可能會被組織視為棄子,屆時能否活命都是未知數。任世英深知這一點,盡管她對組織忠心耿耿,但她也不會輕易的交出自己的性命。
她想起了自己的男友,那個對自己無微不至關照的大男孩,心里充滿了虧欠。當殺手那麼多年里,背地里已經和無數陌生男人交合過,盡管任世英是個專一鍾情的女子,但任務畢竟是任務,為了達到目的,這些手段都是必要的。為了彌補這些,她只能更加賣力地去接這些髒活累活,賺得更多的傭金來維持家庭的生計。
“只要是為了他,多髒多累都是值得的。”望著窗外街景,任世英默默地在心里說道。
——
“唔…多麼漂亮的小美人兒啊…”
沒過多久,身披浴巾的啟先生走出了浴室,一眼便瞧見了像只黑貓般趴在窗邊的任世英。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覺著這回可真是撿到寶了——這女人也太對胃口了!火辣的身材曲线,年輕靚麗的外貌,還很上道地提前穿好了情趣內衣…如此尤物,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
“啟先生…我可等您好久了~”任世英見目標已上鈎,立刻進入了狀態,原本嚴肅沉思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嫵媚動人起來。她拉上窗簾,無比熟練地踮著貓步走到啟先生的面前,放肆地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她一向對於自己的容貌充滿自信。
“呵呵,真是個騷貨…”啟先生的語氣頗為滿意,但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急著騎上去,反倒是先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不緊不慢地摸起一根香煙點了起來。
“去給我把唱片機打開,放兩首曲子聽聽。”啟先生吐出一口濃煙,慵懶地說道。
任世英覺得有趣,沒想到這人還喜歡整這些小情調,於是走到唱片機旁邊開始點歌。這種唱片機看似是老式的黑膠機,實際上只是做了復古外觀,實際上還是個帶屏幕的藍牙音箱而已。任世英也拿不准這人的音樂愛好,便隨意挑了一首巴赫的古典樂。
“嗯…G弦上的詠嘆調,甚好,看來聶小姐也品味不俗啊。”啟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是戳中啟先生的點了,任世英會心一笑。
“甚好啊,甚好…”啟先生抽完最後一口,隨意地彈了彈煙灰,說道:“好了,過來吧!”
“是~”任世英聽話地來到了啟先生的面前,“請問主人還有什麼吩咐麼?”
“呵…吩咐?”啟先生突然語氣一變,陰狠地說道:“給我跪下,賤奴!”
任世英先是一愣,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讓對方不滿意了,但轉眼意識到是對方已經進入角色扮演的S狀態了,隨即很配合地跪了下來,開始配合著扮演女M的角色。
“過來,舔我的腳。”啟先生翹起二郎腿,將腳上的一次性拖鞋甩到一旁,冷冷地對任世英吩咐道。
“是…主人。”任世英有些猶豫,但還是乖乖照做了。她趴到啟先生的腳邊,捧起他的腳,吻了吻他的腳背,代表效忠與臣服,隨後杏口微張,含住了對方的肥厚的腳趾。
“怎麼樣,好吃嗎,賤奴?”
“好吃…主人的腳好好吃…”任世英強忍著惡心回復道。盡管對方剛洗完澡,沒什麼特別重的味道,但心理上的潔癖還是令她感到一陣反胃。
“腳底也給我好好舔干淨!”啟先生再次吩咐道。
即便內心抗拒,可任世英目前也只能對他言聽計從。她溫順的捧起啟先生的腳底,認真細致地跪舔著每一寸紋路,還時不時地咂舌佯裝很好吃的樣子。
啟先生很享受這種征服女性的過程,快意逐漸涌上心頭,胯間的男根也慢慢變得提拔了起來,在浴巾下撐起了帳篷。他晃了晃腳示意任世英停下,隨即掀開了浴巾,一條碩大的陰莖一下子暴露在了任世英的面前。
“天…天呐!”突如其來的巨物令任世英一下子慌了神。她並不是沒見過大尺寸,只是沒想到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會有如此之大的陰莖,印象中都是外國人才會有這般長度和粗細。
“怎樣?比你交過的男朋友都大多了吧?”啟先生見任世英滿臉羞紅的樣子,頗為得意地說道。
“是…是的。”任世英一下子慌了神,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是的。雖然男友的也不算太短,但眼前的這根絕對比他的要大太多了,起碼有20cm了吧?而且形狀和色澤也是一等一的漂亮,堪稱完美的陽具。
“哼,你這賤奴,眼睛都看直了。”啟先生輕蔑地笑了笑,說道:“明白該怎麼做吧?”
“賤奴明白…”任世英小聲地回應道。她得先冷靜下來,這可是在執行任務,不能被欲望衝昏頭腦!然而面對如此巨物,即便是身經百戰的任世英也不由得動了心。
這只是,工作的必要步驟而已…
任世英在心里默默地想著,雙手卻已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對方的巨根。
“主人的肉棒,真的…好大~”任世英有些嬌嗔地說道。她那一對纖纖玉手根本握不住對方整根的陰莖,掌心傳來的滾燙觸感令她的俏臉更加漲紅。
“那就先用嘴來做吧。”啟先生似乎已習以為常,輕描淡寫地說著。
“嗯…”任世英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猶豫,迫不及待地將臉湊到了啟先生的肉棒前仔細嗅了一番——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光是聞這味道下面就開始出水了。任世英先是給龜頭來了一個深吻,隨即探出香舌,開始環繞著冠狀溝區域舔舐,舌尖的動作飛快。長期的性處理工作培養了任世英傲人的舌技,無論是男是女都會被她靈活的舌頭給舔到高潮。啟先生明顯有了快感,原本平穩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許紊亂了,任世英決定乘勝追擊,開始嘗試整根吞咽。
雖說任世英精通口技,但給這般大小的陰莖口交也算是第一次,她嘗試了幾次才能將對方巨大的龜頭整個含入自己狹小的口腔內。但含住前半段已是她的極限了,任世英只好手口並用,吞吐肉棒前端的同時,雙手也快速擼動著下半段。
“唔…!呃啊…”隨著任世英的反復吞吐,啟先生的快感成倍速的開始增加,不禁開始發出低沉的叫喊。口交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項目,看著平日里光鮮亮麗的美女舔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陽具,有種難以明說的成就感。
“咕嚕——咕——嗚…!”
任世英口腔內的唾液與龜頭處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在了一起,隨著她每一次的下咽發出“噗呲噗”的淫蕩聲音。盡管不斷膨脹的陰莖讓她愈發難以下咽,但任世英不僅沒有停下,反倒是加快了速度——肉棒的味道已經占據了大腦,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嘶——呃,不行了,要來了——”啟先生眉頭緊鎖,顯然已快到界限,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兩手捧住任世英的頭,准備猛烈地發起最後攻勢。
“咕唔——?!”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對方感到猝不及防,沒等任世英反應過來,啟先生就強行按住了她的頭,一下子將整根肉棒捅進了她的口腔內!褐色的巨蟒游走在狹窄粘稠的口腔內肆意侵略,直取任世英的喉管部位。一陣想嘔吐的感覺讓任世英喘不過氣來,但此時被支配的她根本無法動彈,只得強忍著窒息吞下啟先生的整根肉棒。當龜頭終於觸到柔軟的咽喉部位之時,啟先生再也鎖不住精關,粘稠滾燙的精液直接射滿了對方的整個口腔!
“咕唔唔唔唔!!”瞬間襲來的大量精液灌得任世英兩眼直翻白,溢出的白漿順著她的嘴角一路流至胸部,最後滴落到地板上。
“呼~呼,真帶勁啊,這騷娘們兒的小嘴…”啟先生緩了半天神後,將陰莖從任世英的口中抽了出來。任世英此時神情有些恍惚,但尚存著一絲理智。口中殘余的精液她也不敢當著面吐掉,只好眼睛一閉全部喝了下去。那味道無比腥臭,卻又莫名的令人上癮。
“主人的牛奶好喝嗎?”
“好喝…賤奴好喜歡…♡”
“那就繼續吧…時間還長著呢!”啟先生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像撫摸小狗一樣摸起了任世英柔順的長發。
“遵命,主人~ ♡”此時被肉欲所支配的任世英早已將任務拋到腦後,專心遵循起了身體的本能…
3:30am,S市某高端會所VIP包廂中。
——
“嗯——嘛~啊♡!主人…♡主人~!”
白色天鵝絨的大床房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持一條短皮鞭,正以後入式狂暴地對壓在身下的女子進行深入。任世英被套上了黑色的眼罩,情趣內衣給撕得只剩下幾片掛在身上,包臀絲襪也被扯得到處是破洞,白皙圓潤的屁股蛋被打得皮開肉綻,幾乎能看見血跡。
“叫,我讓你繼續叫啊!你個賤奴母狗!”啟先生一邊抽插著任世英的騷穴,一邊揮舞著皮鞭打向她的屁股。
“哼啊啊——♡!”每一鞭打在身上的清晰傷痕、每一次直搗子宮的淫靡碰撞,都成為了任世英的無可比擬的快感。經過兩小時的調教,向來在性愛中占主導權的任世英已經完全陷入了肉欲的歡愉中,成了名義上的肉便器。一盒全新的大號杜蕾斯已消耗殆盡,地上滿是用完的套子,使得整個房間都充斥著男女荷爾蒙混合的特殊氣味。
這一回合啟先生沒有帶套,光滑的巨根摩擦著層層疊疊的陰道褶皺,反復貫穿任世英的最深處,刺激著每一處敏感的地帶——這種下體被填滿的感覺令任世英連連潮吹,噴濺的淫水打濕了幾乎整張床單。
“呼…要來了!准備好——啊啊!!!”隨著一聲粗獷的吼聲,啟先生和任世英也再一次同時迎來高潮。他抬起腰,堅挺的龜頭抵在了任世英柔嫩的子宮口處,將每一滴精液都精確地射入了任世英的子宮內。
“哈~哈啊啊…♡賤奴被主人中出了呢…”任世英矜持的五官早已因快感而變得扭曲,眼睛直翻白,舌頭像小狗一樣露在外面哈著熱氣,說道:“賤奴…要懷上主人的小寶寶了呢!♡”
“呃…呃,事先聲明,老子可不負責…”啟先生喘著粗氣,顯然被榨干了最後一滴,整個人癱倒在了床上。
“呵呵,沒關系哦,賤奴最愛主人了呢~”任世英摘下眼罩,媚眼如絲地撩了撩散亂的頭發。她躺到啟先生的身旁衝他嫣然一笑,隨後閉上了美眸,撅起香唇就要去吻他。啟先生沒有躲開,兩人擁吻在了一起。在一番簡單的嘴貼嘴後,任世英很主動地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的嘴巴,雙方交換著唾液,甜膩的氣息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被榨得一滴不剩的啟先生本就四肢無力、頭暈目眩,現在又被任世英的一記香吻給控制住了,一時間只覺得渾身酥麻,像是有電流在通過一樣…就在此時,一只冰涼的手緩緩地撫過啟先生的胸膛…當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那只手以極快的速度狠狠鉗住了喉嚨!
“唔——!!!呃呃呃呃呃!!!!!”
意識到不對的的啟先生立刻想要反抗,怎料對方的手就像焊死在了自己的氣管上根本掙脫不開!口腔內也被任世英用長舌給堵了起來,別說出氣了,連叫喚都難以發出。絕望的啟先生瘋狂揮舞著爛泥一樣的四肢拍打對方,卻絲毫使不上力,根本就是在負隅頑抗。
這種僵持的才局面不到兩分鍾,啟先生的臉就已開始發紫發黑了,早已疲軟的陰莖因機械性窒息再次充血勃起並顫抖起來。可此時的他早已感覺不到勃起的快感了,只剩下了無盡的痛苦與恐懼。
最終,在任世英壓迫頸部並堵塞呼吸道的狠毒手法下,瀟灑了半輩子的啟先生終於停止了呼吸,堅挺的巨根也在極端痛苦的窒息下繼續了最後一次射精,之後便永遠地軟癱了下去…
——
確認了目標已完全停止呼吸後,任世英這才松口抽出了舌頭,黏糊糊的口水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线。
任世英在交歡後恢復了殺手的本能,抓住時機完成了一波漂亮的絞殺。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鍾,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加上室內沒有任何監控設備,此次暗殺堪稱完美。
任世英“呸”得一口吐出了嘴里殘余的唾液,脫下了爛得不成樣的衣物與絲襪,走進了淋浴間簡單衝洗了一下身體。內射的精液想完全衝洗干淨估計是不可能了,只能事後吃避孕藥了…一想到這里,恢復理智的任世英便感到無比懊惱。
“算了,這只是…工作而已。”任世英拿起蓮蓬頭衝洗紅腫不堪的臀部,傷痕與溫水的接觸疼得她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這該怎麼解釋呢…”
——
不到十分鍾,任世英完成了案發現場的清理工作,重新披上了風衣,戴好口罩墨鏡後便離開了包廂。走到回廊的拐角處,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出來,這人正是先前的那位男秘書。
“居然花了這麼長時間…是我高估了血手組織的手段啊。”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看來生物科技公司的陰莖增長手術很強大嘛,居然能堅持這麼久。”
“呵,我就知道。”任世英輕蔑地撇了撇嘴,早該料到這家伙的下面是動過刀的。等賺夠錢了老娘也去給自家男人定制一個!任世英略有賭氣地在心里想著,隨後說道:“所以廢話說夠了沒?任務完成,你可以高枕無憂了。”
“哦,那當然…”男秘書長舒一口氣,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任世英,說道:“錢已經打給組織了,不過我也明白你們組織的抽成機制,到你手里估計也沒剩多少了…呐,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就當是…小費吧?”
任世英一把接過,看都沒看就塞進了風衣的口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
“祝你好運,聶小姐——哦不,南丁格爾(夜鶯)小姐!”
男秘書揮了揮手,語氣略顯浮夸得說道。
原來,刺殺啟先生行動的雇主正是啟先生身邊的男秘書,他一手策劃了此次的“意外事件”。幾日後,他便會對外將啟先生的死歸咎於“性窒息”,並翻出他先前私下淫靡生活的丑聞公之於眾,而他則會在公司動蕩的期間一首操盤取代啟先生的位置,成功上位董事長。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走出VIP區時,先前的黑人保安還在堅守著各位。任世英與他擦肩而過之時,他再次用英語留下了一句話:
“God bless you.(主保佑你)”
任世英聽聞,聳了聳肩,擠出一絲勉強的微笑:“Thanks.”
——
地下停車場內,剛剛醒來的任世英坐在一輛白色卡羅拉的主駕駛上,略顯疲憊地揉著太陽穴。高負荷的工作讓她身心俱疲,為了防止疲勞駕駛出事故,她上車後決定先淺睡一會兒,沒想到睡熟了過去…拿起一旁的手機,剛一開機,首先是一條匿名賬戶的20萬元撥款,隨後便一連蹦出了幾十條未接電話和微信通知,全部來自備注“小文子”的用戶——糟了!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一向冷靜的任世英慌了神,趕緊發動引擎並回撥了電話…
(本章完)
Chapter.2幻夢
(本段為男主視角)
3:30am,S市民政局登記處門口。
——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busy, please dial again later…”
外放麥克風里無情的女聲像把利刃,一字一句地扎到了我的心坎之上。
無人接聽,又是無人接聽。
我第無數次地退回桌面,點開綠色的氣泡框程序,希望能看到一點點關於她的音訊。加載頁面依然是熟悉的孤獨月球,孤獨的人影凝望著遠處孤獨的蔚藍行星,就像是我在凝望著她一樣…
明明觸手可及,卻總是遙不可及。
微信頁面一開,如我所料,除了垃圾公眾號的政治推送、沒有營養的國內新聞,就只剩下了群聊里毫無意義的表情包聊天。當然,備注為“任貓貓”的用戶也還是沒回消息。
我心中泛起一陣悲涼。看著右上角不斷流逝的時間,和身後民政局里好幾對前來登記的情侶,站在街角的我像是條失魂落魄的野狗,無人問津。
無奈之下,我能做的只有再一次撥通電話。
“嘟——嘟——…”
——
我叫曾文,25歲,目前是自由工作者,說難聽點就是個下崗的事業人士。近幾年的金融風暴給S市帶來了巨大的衝擊,我也難以幸免的失去了引以為傲的攝影師職位,斷絕了經濟來源。
然而在這場幾乎摧毀我人生的風暴中,總有一盞不滅的燈塔照耀著我的航路,那便是我的女友——任世英,小名苗苗,像夜鶯的聆啼一樣婉轉動人的名字。我們相愛多年以來,她總是無條件支持著我的一切,在我人生失意之時給予我鼓勵與溫暖,在我囊中羞澀之時為我一擲千金,即便我現在失業在家,她也對我不離不棄…
“文文~每個人都會經歷低谷期…不必多在意,以後一定會成功的!反正還有我養你呀!”
每回想起世英對我說的這些話,我的心中就泛起一股暖流。
世英是個急診科護士,在S市的仁愛醫院上夜班,但我對她的了解也僅此而已。我每次想去醫院探班看望她都被婉拒,說是有緊急病人要照看;每當我試探性地問起她的工資待遇時,她總是搪塞我說“夠用”;每逢我們做愛時我問她身上的傷痕哪來的,她也永遠回答道“患者家屬醫鬧,一點擦傷而已”…明明是我的女友,但總感覺她身上有許多我還不知道的謎團。
就在我繼續胡思亂想之時,電話那頭突然“嗶”的一聲響——
“喂——~?親…親愛的?”
熟悉的溫柔女聲一出,我先前那股想要發泄的悲憤瞬間煙消雲散。我連忙回復到:“小英!謝天謝地,你可終於接電話了!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呢…”
“哈,我怎麼會忘呢…”電話那頭的語氣顯得有虛,“今天可是我們領證的日子呀!”
“所以你為什麼不接電話?發生什麼事了?我都快擔心死了!”松了口氣後,我還是得質問她原因,無論怎樣,把男友一個人晾在這邊都是很過分的行為。
“哎呀,醫院的事你也知道的,意外情況特別多,昨晚剛來了一個急診患者,一直搶救到現在才好呢…”
“哪個患者?得了什麼病?能說清楚嗎?”沒等她說完,我便打斷了她。
“呐…這個和你說也說不清了啦!”世英顯然有些猶豫,含糊其辭道:“我半小時後一定准時到民政局!一定!愛你哦寶貝~!麼麼~”
她說罷便掛了電話,留我一人在風中凌亂。
“又被搪塞過去了嗎…唉。”我默默地在心中苦嘆,點燃了僅剩的一根白沙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無妨,幸福生活,就在眼前了…看著一旁民政局鮮紅的“婚姻登記”,我的思緒再次開始飄蕩。
——
4:00am,S市民政局登記處門口。
半小時後,世英如約而至,開著我們一起挑選的白色卡羅拉准時駛入了民政局的停車場。
她還是那麼美:淡雅的妝容,如瀑般的披肩青絲,還有那件我親自挑選淡藍色的碎花連衣裙…真不愧是我的天使。見到她下車的那一刻,我便按捺不住心情了,既有與她結為夫妻的喜悅,又有對她沒能准時赴約的不安…種種情緒讓我難以自控地飛奔向她——
“小英——!”我邁著快步走向她,說道:“你怎麼才來,我都快擔心死…唔!”
沒等我說完,世英便用她纖細的皓腕摟住我的脖頸,踮起腳尖,柔軟的雙唇一下子貼上了我的嘴,突如其來的香甜氣息幾乎將我融化。我先是一愣,隨即也很配合地把手放在她的腰間,唇齒微啟與她纏綿在一起。
世英的吻技堪稱一絕,她也很喜歡與我接吻,做愛時總是鍾愛前入式,因為這樣能抱著我邊親邊做。雖然已經接吻了無數次,但每一次唇舌邂逅對我而言都是一次美妙的體驗。我不斷吮吸著世英的香舌,汲取著她口中的瓊漿玉露,像是品嘗頂級紅酒一樣細致。
一個浪漫的法式舌吻後,我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口腔里已全然是對方的甜膩香氣。世英的小臉羞紅,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無辜模樣,甚是可愛。
“抱歉呐,人家來晚了\t…”
“害,沒事…”一些憋在心里的話還沒來得及說,但也沒有什麼說的必要了。我只好嘆口氣,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走吧,我們去登記結婚。”
“好!”聽到“結婚”兩個字,世英就像個小女孩一樣興奮地跳了起來,牽起我的手就要直奔大門。我釋懷一笑,先前的陰郁一掃而空,內心滿是對美好生活的憧憬。
只是…世英的嘴巴里似乎有股淡淡的異味…我砸吧著嘴,也嘗不出什麼來頭。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之後便是一套繁瑣的流程,戶口審查,簽字聲明,提供婚檢鑒定…好在我們都提前准備好了相關證件。登記拍照時,我們換上純白的襯衫,對著相機露出微笑——這大概是我們此生最幸福的笑容了…
——
“嘻嘻,我一定會好好保管你的~”世英愛不釋手的拿著剛剛發下的結婚證,翻來覆去看了無數遍後,才戀戀不舍地將其放到了小挎包中。
“唉,登記照片把我拍丑了,這攝影師不專業!拍的都沒我好。”我有些不自在,總感覺照片上的自己有些奇怪。
“胡說,哪里不好看!”世英嘟起小嘴嗔怪道:“我家老公最好看了!”
這聲“老公”直接把我的心給喊化了,這就是新婚的幸福感嗎…我抱起世英狠狠地親了兩口,說道:“走,吃飯去!想吃什麼隨便選,老公請客!”
“人家想吃街角新開的那家歐洲餐廳!”
“好…沒問題!”
我心頭一緊,西餐可不是省油的燈啊…不過今天既然是我倆領證的日子,那我也豁出去了,吃就吃!
“走吧,我來開車!”
說罷,我便接過世英手中的鑰匙走進駕駛座。雖然這輛卡羅拉的貸款還沒還清,但總有一天,我會讓白色卡羅拉會變成白色法拉利的!到時候別說是西餐,不管什麼山珍海味,只要世英想吃,我都會給她安排!
看著世英在副駕駛滿臉幸福的樣子,我在心中默默地下定了決心…幸福生活,就在眼前了!
——
(本段切換第三人稱視角)
6:00pm,S市某知名歐洲西餐廳中。
“惠靈頓牛排…800元,這是得吃金子長大的牛肉吧…!”
捧著菜單的年輕男人滿臉寫著震驚,在內心默默地吐槽著價格。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身為丈夫的面子可不能丟!
“服務員,點菜!”將菜單合上後,曾文揮了揮手,一位年輕靚麗的女服務生來到了桌前,笑吟吟地說:
“二位晚上好,請問需要些什麼?”
“呃…給我來一個惠靈頓牛排,香煎三文魚配蘆筍,招牌蟹肉餅,法國生蚝…”
曾文佯裝鎮定,像個老饕一樣精挑細選每一道菜品,實際上內心已如海浪般狂亂了。幾個大菜的價格一算,錢包估計要遭殃了!
“還要一個那什麼…什麼龍蝦,澳洲龍蝦!我老婆可愛吃龍蝦了,今天給她來個大的。”曾文看了看任世英,又補了一個菜說道,聽得任世英心里一陣暖意。
“好的,我們的紅酒有三種檔位,低檔,中檔和高檔,請問先生要哪一檔呢?”
“呃…中檔吧!”曾文猶豫了片刻,回答道。這種情況下,任何人都不會選低檔的吧,除非缺心眼。
“嗯…好的,您的菜品很快就會上桌,請耐心等待!”服務員鞠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留下了小票轉身離開了。
“呀,老公…今晚破費了呢。”任世英撇了眼小票,玉手托著香腮,望向了臉色有點難看的曾文。
“嗐,不算啥!以後你想吃的話,我隨時帶你來。”曾文搖了搖頭,拍拍胸膛,頗為自信地承諾道。
“哼哼~老公對我真好。”任世英莞爾一笑。她知道曾文在撐場面,不過能有這份心意她就已經很知足了。當殺手那麼多年以來,自己也攢了不少積蓄,加上昨天那一單20w的傭金收入,至少婚後生活的質量能得到保障了。不過…區區20w對於S市日益膨脹的房貸車貸來說,根本只是滄海一粟罷了。
任世英望著窗外的停車場,來這家餐廳用餐的人士開的基本都是保時捷、賓利等大牌,夫妻倆停在一旁的卡羅拉顯得格格不入。
“任重而道遠啊…”曾文也看出了任世英的思緒,伸出手與任世英十指緊扣,細語道:“無論未來怎樣,我都會盡我全力…讓你和我們的父母過上好日子,我保證!”
“嗯,我相信你,老公~”任世英點了點頭,微笑著看向曾文。然而就在這氣氛剛好起來的時候,一通沒有IP屬地的匿名電話突然打到了任世英的手機上。
“嘀嘀嘀——!嘀嘀嘀——!”
“啊,抱歉,我去接個電話!”任世英臉色一白,這個匿名號碼…是組織打來的!得立刻去接才行,說罷便抓起了手機准備離開座位。
“喂等一下,接個電話而已,在這里不行嗎?”曾文有些疑惑道。
“這是…工作上的隱私,不方便在公共場合聽…”任世英支支吾吾地解釋道,“給我幾分鍾時間,好嗎?”
“唉,又是工作。”曾文長嘆一聲,松開了手。任世英隨即邁起碎步,一路小跑進了廁所,留下他一個人呆呆地坐在位置上。
——
“夜鶯,你晚了40秒接電話,是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了嗎?”
電話那頭,一個接過特殊處理的人聲毫無感情地說道。
“抱歉…我正在外面和男朋友約會…”任世英老實的交待著,對待組織必須做到誠實。
“哼。你還有空約會?”神秘人冷笑一聲,說著:“知道你的殺手評級為什麼升不上去,那麼多年還只是個B級人員嗎?”
“…不知道。”這是實話。任世英刺殺任務從未失手,評定卻一直是原地踏步。
“就是因為你有這些毫無意義的感情!”電話那頭的神秘人嚴厲地批評道,“所謂殺手,就是要擯棄身為高級動物的情感,當一個冷酷無情的獵人。你所珍視的「感情」,總有一天會變成一把背刺你的利刃,明白嗎?”
“…是。”任世英低沉地回復道。她不明白,但她也不敢頂撞對方。
“好了,不說這些了。夜鶯,你的下一個目標來了。”神秘人話音剛落,任世英的手機屏幕便彈出了一個滿是文字和照片的窗口。
神秘人繼續說道:“這次的任務很棘手,目標是德克薩斯州獨立武裝團體的首領——Andre. August(安德烈.奧古斯特),他們最近和紐約唐人街的華青幫走得很近,而華青幫正是我們‘血手’的頭號敵人之一。為了防止這兩股勢力勾結在一起,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我已經把行動綱領發到你的手機上了,你自行查看。”
“是,遵命!”一提到暗殺,任世英立刻進入了工作狀態,開始仔細地翻看行動綱領,然而屏幕上的行動時間,赫然寫著今晚午夜12點!
“等等…這個時間是否有點太緊迫了?為什麼不提前通知呢?”任世英追問道。距離上一個任務結束才一天不到,這下又發布了新的目標…況且今天還是她和對象領證的日子啊…
“這是上頭緊急下的指令。目標A今晚12:51分會下榻S市的希爾頓酒店,整個下車入場過程不到三十秒,把握好機會,夜鶯。”
“可是…!”任世英一聽急了,這下不僅不能陪男友過夜,連明天上午去見對方父母的行程都會受到牽連…這該如何是好?
“可是什麼?組織的命令高於一切,你想背叛組織嗎!?”神秘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惱怒,聽得任世英心驚膽戰。背叛組織的下場,身為殺手,她可是相當清楚。
“夜鶯…保證完成任務。”任世英平復了內心,無奈地接下了任務。
“很好。記住,這次行動不允許失敗,為了血手的榮光!通話完畢。”神秘人剛說完,電話便“嗶”的一聲掛斷了。
“為了血手的榮光…為了血手的榮光…”任世英默默地站在廁所最里層的隔間,反復低語著血手組織的誓言給自己洗腦。經過一分鍾不到的思想斗爭後,任世英長舒一口濁氣,下定了決心。
等她回到餐桌時,前菜已經端上來了,曾文正扶著額頭焦急等待。看到任世英回來了,他有些顧慮地問道:“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
任世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得搬出用爛了的套路應付道:“老公,今晚…不能陪你過夜了,12點醫院要緊急排班,我得去頂替…”
“為什麼?又是工作!你就…這麼不在意我們的關系嗎!?”曾文聽得此話,瞬間變得歇斯底里起來,激動的叫喊吸引了好幾處鄰桌的目光。
“不…不是這樣的!”任世英立刻坐到曾文的身邊,將手搭在曾文緊握的拳頭上,細語呢喃道:“寶貝,我知道今天我很不對,不僅耽誤了領證,還不能一直陪你…但是我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呀,醫院有緊急事件,我怎麼能不去呢?”
曾文也意識到自己略顯失態,但還是放不下心中這道坎。他太缺乏安全感了,任世英的每一次夜不歸宿和消息未讀,都在刺激著他那無比敏感的神經。沉默了了幾秒後,曾文才開口道:
“就不能…找別人頂替一下嗎?”
“不可以,醫院的排班已經排好了。”任世英的寥寥幾字便澆滅了曾文僅剩的一些希望。
“不過…現在還早,才七點不到…”沉吟片刻後,任世英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法子,說道:“不如我們早點吃飯然後回家,騰出一點時間來,讓我好好補償你…好嗎,老公?”
曾文見她已經這般央求了,只好默默地咽下怨氣,擠出一絲微笑說道:“那就先吃飯吧。你瞧,菜都快涼了。”
“嗯嗯。”
兩人在略顯沉默的氛圍下開始用餐。這家不愧是米其林級別的高檔餐廳,惠靈頓牛排外酥內嫩,蟹肉入口即化,龍蝦的新鮮程度也是頂級…每一道菜的味道都顯上乘。只是二人各懷心思,吃什麼都會感到食之無味罷了…
——
9:30pm,S市某高層公寓中。
(本段為男主視角)
我躺在床上,脫得一絲不掛,等待著里面的那位化好妝。
“小英…還沒好嗎?只是打個炮而已…”我百無聊賴地玩弄著疲軟的二弟。二十分鍾前它還是硬邦邦的,結果等了那麼久,弄得我都有點打瞌睡了。
“你呀,就是急性子,微信不回你急,做個愛也那麼急~”世英有些戲謔地說著,“我這不是准備著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你嗎~”
話音剛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世英便走了出來——唇紅齒白的淡妝,米色的蕾絲吊帶內衣,配上一條開襠的油光肉色高叉連褲襪,整個人盡顯純欲。
“唔…漂亮得很啊…”這番裝扮一下子鈎住了我的目光。世英本身就是個極好的漂亮胚子,無須修飾就已經很好看了,化妝後的她用風情萬種來形容都不為過。
“呵呵…喜歡嗎,文文♡~?”世英像撒嬌一樣邊喚著我的小名邊上了床,像個捕食著羚羊的獵豹一樣趴在了我的身上,水靈的大眼睛里滿是愛意。
“喜歡,太喜歡了…”我很吃世英這套,一下子便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那油亮絲襪的觸感無比光滑,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在我身上蹭了沒幾下,我那軟趴趴的陰莖就開始充血膨脹起來。
“哎呀呀呀,是哪個小壞蛋定力這麼差呀?”看著我逐漸變大的肉棒,世英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她先用手指將其挑逗了一番,在確認了軟硬程度後便將其整根握住,緩緩地擼開了包皮,露出了粉嫩的龜頭。
“好像還沒准備好呢~”世英微微一笑,在掌心抹了幾滴唾液當作潤滑劑,隨後溫柔地為我進行著手交。
世英的手相當靈活,且不同於那些只會拼手速的av女演員,世英的指法不緊不慢,但每一次上下擼動都能精准刺激到男性的g點。從底部的會陰、莖根,再到前端的冠狀溝和馬眼…每一處敏感部位都被世英暖玉般的纖手愛撫著。這等手法可不是足浴店的技師能相比的,我曾問過她是在哪里學的,她紅著臉說是在醫院幫患者取精時學的,是工作需要。當時我還感到有些不快 ,自己的女朋友給別的男人打飛機這種事,換誰都不能夠接受的吧…
“啊…嗯啊…!”手交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地開始喘息,陰莖也膨脹到了閾值,比先前還要大上了一圈。
“舒服嗎~?”世英明知故問地調戲道,“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
只見她盤起修長的雙腿,用兩只37碼的絲襪玉足包裹住了肉棒,如先前一轍地開始一上一下進行套弄。
“啊啊…——!”人造尼龍的觸感一下子刺激到了我敏感的龜頭。這絲襪的材質本身就無比光滑,加上先前的唾液與前列腺液混合物,可以說是又濕又滑。世英的腳還有一點使得我的的陰莖摩擦起來更加舒適,由於長期站著工作,因此世英的腳底並不光滑,腳肉堆積了成一道道起伏,使得摩擦快感倍增。
盡管並沒有那麼戀足,但此時的我也爽到不行了,把龜頭頂在世英腳底最厚,起伏也最明顯的足弓處快速摩擦起來。此處的絲襪已經被透明液體徹底打濕,無法抑制的快感從絲襪腳通過龜頭的摩擦傳遍全身——太舒服了!
“小英——要…要射了!”在世英手交並用的挑逗下,一股熱浪從尿道直衝馬眼,積攢多日的濃稠精子噴涌而出,如抹香鯨噴水一般的氣勢將子孫射得到處都是。
“哎呀,討厭啦~~!射得到處都是…又要洗床單了!”世英嘴上在責怪,表情卻是止不住的淫笑。前戲算是結束了,盡管射了不少的量,可我的下體還堅挺著。世英從床頭櫃拿出傑士邦,撕開了一個套套放在雙唇間,對准了我龜頭的位置後,開始用嘴幫我帶套。
這也是世英的絕活之一,只有精通口技的人才會懂得怎樣用嘴為男人戴套,只見她的蜜唇順著我的龜頭不斷調整方位,很快就將龜頭完全包裹在了一層薄薄的硅膠中。不到一會兒,世英就輕松的吞下了我的整根陰莖完成戴套,場面淫靡無比。
“呵呵,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哦…♡”世英對我眨了眨眼,一個起身就坐到了我的身上,用那早已濕潤的陰唇摩擦著我戴了套的光滑陰莖。她的兩瓣肉唇剛一挨到我的龜頭,就急不可耐地將玉臀一蹲,將我的整根都盡致地吞了進去。
“嗯啊——,進來了…小文的肉棒♡”
世英放蕩地開始嬌喘,不停地前後磨動起來。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彌漫了我的全身,我不禁閉上眼睛,身子隨著她搖蕩。那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布一樣頻繁急促,柔軟的臀肉搖擺翻飛,肉唇翻啟而陰道緊束,深不見底的黑洞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我的那根完全淹沒進去。
“哈啊~哈啊~——!好爽~~!♡”
隨著世英女上位的動作不斷加大和深入,她那原本清澈眼神越來越迷離,俏臉越來越扭曲,雙手也開始緊緊抓住我的雙腿。這哪里像是平日里清純可愛的小女生啊,完全就是一個蕩婦。
“喝…要來了!”
也許是太久沒做的緣故,我覺得下體的龜頭一酥麻,知道高潮要來,趕緊抽出,拽下套套,對著眼前世英雪白的胸脯就是一陣掃射,大量汙濁的精液將她雪白聖潔的雙峰玷汙得滿是淫痕。
我正滿足於這陣快感,她卻突然蹲下身體,扶起我那有點疲軟的陰莖開始套弄,意猶未盡地說道:
“我還沒夠呢,再來一次吧,親愛的?”
唉,看樣子今晚的公糧是必須交空了…為了不叫她失望,我很快就重整旗鼓再次以背入式。我扶著世英那不堪一握的柳腰,狠狠地抽抽插著她的大屁股,那感覺別提多爽了。然而我才剛剛進入狀態,就發現了一絲端倪——
“小英啊…你的身上的這些傷痕,究竟是哪里來的?”
世英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莫名多了許多奇怪的傷痕,雖然被絲襪和內衣遮掩了些許,可眼尖的我還是觀察到了細枝末節。
“哈~別…別管這些了…繼續動啊…操我,老公~♡”世英正被我插得連連淫叫,似乎完全沒有理會我的質問。
可惡…果然有事瞞著我嗎?你這個放蕩的賤人!我內心一下子燃起一陣無名業火,瞬間加大了進攻力度和速度。只聽得身下“噗呲噗呲”撞擊聲不斷傳過來,我用雙手抓住她的兩個腳腕,盡可能分開她的雙腳,將陰莖完全頂入世英的肉穴內壁。
很快,世英的身體開始緊繃起來,粘膩的淫水開始大量分泌,嘴里喊著再深點再快點。我也毫不客氣,將整根都送了進去,並在深處停止不動,感受到她身體的抽動…很快世英再也難以自控,伴隨停不下來的嬌喘和身體劇烈的抖動,迎來了潮吹….
深夜的公寓樓很寂靜,我們倆如野獸般原始的交合聲就像夏夜的蟬鳴般,不眠不休——
——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當我恢復意識之時,世英已經站在梳妝台前整理好了儀容,似乎是要去上夜班了。
脫下情趣內衣的她換上了一襲寬松清新的連衣長裙,梳著馬尾,氣質與先前的淫妻簡直判若兩人,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要走了嗎?”我揉了揉眼睛想坐起身來,然而軟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只好作罷。
“嗯嗯…我要走啦,你好好休息,記得把床上的汙漬收拾干淨哦~”世英說完便來到床前,像母親哄小孩子睡覺一樣親了親我的臉頰。
“對了,明早想吃什麼?我夜班結束了剛好是早晨,我帶點早飯回來。”
臨走之前,世英還體貼地問了我早餐想吃什麼。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隨便回了句:“那就…杭州小籠包吧,那家的東西挺好吃的。”
世英比了一個OK的手勢,說了句“拜拜,愛你哦老公”後便關上門離開了。
聽著她的漸行漸遠的腳步,我嘆了口氣,在床頭櫃里摸出一包全新的白沙,撕開包裝點燃了一支。在床上抽煙是我的一大愛好,要是被世英撞見,絕對會給我罵死。
抽完這支後,我總算是恢復了點精力,起床將床單被套都拆下來換上了新的,舊的被單也被我通通塞進了洗衣機。
洗衣籃里還留著幾件世英脫下來沒來得及洗的衣物,一件的米色風衣,領證時穿的碎花連衣裙和花邊白襪,以及剛剛脫下的沾滿精液的內衣與連褲襪。我聳聳肩,索性也一並手洗掉了。
做完這些後,我又去簡單衝了個澡。當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時候,時鍾已指向了十二點。
這會兒,她大概已經到醫院開始值班了。
反正也是閒的無聊,不如找她聊聊天吧…
想到這里,我便打開手機,點進了熟悉的綠色氣泡軟件。
依然是孤獨的月球,孤獨的人影,和我孤獨的凝望…
(本章完)
Chapter.3幻滅
(本段為第三人稱視角)
12:17pm,S市,希爾頓酒店對面的寫字樓6F處。
——
【暗殺目標:安德烈.奧古斯特】
【地點:S市-希爾頓酒樓】
【執行人員:B+級外勤人員,代號夜鶯】
【風險評估:S+】
夜色已深,這片坐落於市中心的商業圈依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繁華的景象。唯獨眼前的這片街區空無一人,寂靜地令人窒息——由於今晚會有“大人物”下榻S市的希爾頓酒店,安保人員已經提前清場封閉了路段。
一個身穿緊身夜行衣的女人正拿著微型望遠鏡,正在落地窗前默默觀察著局面。
這種情況下,想搞近距離突襲顯然是不可能的,制造意外事故也沒有觸發條件。在擬定了無數方案後,任世英能想到的唯一方案便是在酒店斜對面的的爛尾樓蹲點進行狙殺。
此舉風險極大,萬一一槍沒中,那麼不僅會暴露自己的位置,還可能間接導致血手組織的暴露,最後打草驚蛇,得不償失。據悉,目標安德烈.奧古斯特此行可能有一位華青幫的頂尖殺手陪同,此人的名號在業界十分響亮,同樣是一個擅長隱藏蹤跡的狙擊手。有了這個不確定因素的存在,此次行動的危險性幾乎呈幾何式增長了許多。
因此,即便已擬訂好了行動綱領,夜鶯的內心仍舊在動搖。
這次,棋差一步,便是死局。
她早就料到了這一天會到來。血手組織做事風格一向冷酷,絲毫不念舊情。不管你在組織里干了多少票、做了多大的貢獻,只要你是評級A以下的人員,發生緊急狀況之時都會被視作棄子。這次行動的風險評估遠超以往,想必組織也是為了試探敵情,故意祭出自己當第一批敢死隊。
想到這里,任世英感到五味雜陳。恐懼嗎?不,多年來游走於刀尖的她早已不畏懼死亡。失落嗎?有點吧…被組織當作擦腳布一樣用完就丟,是個正常人都會有些不甘。
那,不舍嗎?
是啊…是有些舍不得呢。若自己本就孑然一身,那為組織獻上生命也無妨。但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有了生命中最珍視的人——任世英再次拿出剛發放半天不到的結婚證,封皮紅底燙金,內頁印著兩人的合照,人生中最幸福的笑容定格於此…任世英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揚了起來。
若是背叛了組織,自己的親屬也會遭到滅口,任世英深知這一點。因此,即使這次行動會有喪命的可能性,行走於鋼絲之上的她也沒有退路可言。她親了一口照片上的男人,隨後合上小本子,放入了隨身攜帶的收納包里。
“我還不能死…至少這次不能。”
堅定了想要守護某人的信念後,任世英長舒一口氣,眼神滿是凌厲的殺意。她拿出一旁的大號碳素鋼手提箱,輸入了整串的安全密碼後,箱子“咔噠”一聲自動開啟,一把閃耀著金屬光澤的狙擊步槍映入眼簾。
“好久不見了,老搭檔。”任世英頗有些懷念地撫摸起搶管,喃喃自語道。
Blaser R93狙擊步槍,德國布拉塞爾公司生產R93系列戰術運動布槍,由聚合物材料槍身型號LRS-2改進,彈容量五發,配備了光學瞄准儀、夜視鏡和消音器,精度與威力相當不俗。這已經是B級人員所能取到的最高武裝權限了,盡管稱不上是頂級的暗殺裝備,但用於刺殺本次的目標也算是綽綽有余了。
任世英嫻熟地開始組裝槍身、調試瞄准鏡,在確認無誤後展開了兩腳架並打開保險栓,完成了槍械的准備工作。
現在是深夜十二點二十分,距離目標出現還有半個小時,任世英有充裕的時間來進行其他准備。就在此時,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任世英接過一看,備注為“小文子”的用戶發來了一條微信:
小文子
「親愛的,在干什麼呀」
任世英本想無視,畢竟還在任務當中。但回想起白天曾文因自己不回消息而生氣的樣子,任世英還是心軟了一下,拿起手機回復道:
任貓貓
「在值夜班呢,老公你還沒睡呀?」
小文子
「沒呢,睡不著,你在忙嗎?」
按殺手准則來講,任世英早該進入警戒狀態將手機關閉了,奈何女人就是過於感性,她還是忍不住地與男友聊起了天。
任貓貓
「沒有哦,暫時還不忙。」
小文子
「這樣啊,那真好和你聊天解解悶」
任貓貓
「嗯嗯」
「/可愛貓貓」
任世英此處補了個可愛的小貓咪表情包。
小文子
「今晚吃飯的時候,抱歉我有點失態了」
任貓貓
「沒關系哦,人家不在乎這些的~」
小文子
「謝謝你,小英。下次帶你去吃更高級的粵菜餐廳」
任貓貓
「嘻嘻,很期待ing!」
任世英就這麼和曾文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捧著手機傻笑。
小文子
「今晚我操你操的舒服嗎?」
就在兩人聊得正歡時,曾文話鋒一轉,整個聊天氛圍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任貓貓
「當然舒服呀~最愛老公的大雞雞了呢」
任世英有些口是心非地發送了這句話。曾文的尺寸和持久力和昨天的啟先生一對比,那簡直是高下立判。但為了不傷及對方的面子,任世英在和他做愛時總會故意裝作很爽的樣子來掩蓋。
小文子
「呵呵,等你明早回來我們繼續,如何?」
任貓貓
「好呀,看來我還得多買點套套回來了呢~」
小文子
「不必了,我想試試無套中出,戀愛那麼久了,我還沒試過無套是什麼感覺呢」
任貓貓
「瞎講,萬一懷上小寶寶了怎麼辦?我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呢~」
話雖如此,可經常實施色誘計劃的任世英早已被數不清的男人無套中出過了。
小文子
「也是啊…」
曾文那邊沉默了幾秒。
任貓貓
「不過…人家可以破例讓你無套走後門哦」
小文子
「真的嗎?」
任貓貓
「嗯嗯,一言為定~」
打完這行字,任世英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雖然沒能將貞潔守好,但是任世英的後庭卻從未被開發過,曾文一直想嘗試一下肛交,每次都被她給婉拒了。如今二人的關系已發展至此,任世英也沒什麼好保留的了。
小文子
「對了,說起這個,你屁股上的痕跡究竟是哪里來的?」
此話一出,女人的臉色變得窘迫起來。
“還是被發現了嗎…”任世英咬咬牙,明明特意穿了絲襪來掩飾,結果還是被察覺到了…早知道就不該和啟先生做什麼SM游戲,搶先一步殺死他就不會變成這樣。現在好了,和男友解釋不清了…
任貓貓
「哎呀,昨天晚上下樓梯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PP磕到了台階,摔得人家疼死了…老公求安慰~」
小文子
「不對吧,那樣子怎麼可能是摔出來的呢?」
「不要騙我」
「任世英,你老實和我講,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兼職”?」
面對男友一連串的質問,任世英慌了神,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文子
「我知道我現在賺不了錢,像個拖累,但你捫心自問,在戀愛上我有哪一點是對不起你的?結婚前我借花唄請你吃飯,貸款買房買車,每天活得像個窩囊,你卻在外面當妓女!?」
曾文疑似破防,歇斯底里地發送了大段的文字。任世英被那“妓女”二字給刺痛了,先前的緊張也頓時變成一股怨氣,她點開錄音按鈕說道:
任貓貓
「語音消息50s:曾文!請你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妓女你告訴我?你就這麼懷疑你的妻子嗎?我和你那麼多年的戀愛是白談了嗎?我為了這個家明天加班,累到從樓梯上摔成那樣,你卻罵我妓女??你不愛我了是嗎,連我說的話都不相信…」
任世英顫抖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嬌氣的哭腔,完全不像是演出來的,直接讓曾文沉默了。兩分多鍾後,對方才回了下一條消息:
小文子
「抱歉 親愛的,剛剛是我不好」
「你這兩天都那麼累了,我還說這種話」
「對不起」
任世英見曾文主動道歉,也放下了心來,回復到:
任貓貓
「哼哼…原諒你啦」
「剛剛的事情都當沒發生吧!」
「不准有下次咯!」
「/生氣貓貓表情圖」
小文子
「嗯,我永遠相信你,小英。」
任貓貓
「老公最棒了,麼麼噠♡」
兩人接著聊了些有的沒的後,任世英見時間緊迫,回復到:
任貓貓
「好啦,診所來病人了,我要去忙了,老公晚安~」
小文子
「嗯,老婆辛苦了」
任貓貓
「/可愛貓貓表情包」
結束了對話後,任世英把手機放進貼身口袋。臨走時,她特意觀察了四周的動靜,確認了情況安全後才提起狙擊槍和挎包走進了應急樓梯道。
但她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
12:48pm,S市,希爾頓酒店對面的寫字樓2F處。
“確認目標經過。”
架好了狙擊槍的任世英正以匍匐的姿勢趴在地上,在光學瞄准鏡里觀察著樓下的一舉一動。
和情報所說的一樣,目標安德烈.奧古斯特乘著他的林肯座駕駛入了希爾頓的前門停車區域。他所乘的林肯車型號為2020 Navigator L,裝備了 BR6 級保護裝置,能夠承受 7.62x51 毫米或.308 Winchester FMJ 彈藥的攻擊。大量采用防彈鋼和高強度復合材料,車艙頂和地板采用全包圍防彈保護,車窗使用多層防彈玻璃,可以承受多達兩個手榴彈同時引爆的爆炸。因此想要隔著玻璃擊穿目標是不可能的,必須等到他下車的那一刻將其精准擊殺。
“呼——”
任世英開始調整氣息。狙擊手最重要的就是屏息凝神,抓住時機一槍斃命,因為機會只有一次,一旦沒能命中目標,下一個死的就會是自己。
任世英此刻所處的位置位於希爾頓酒店九點鍾方向爛尾樓二層,露天且掩體極少,但距離目標停車點僅不到五十米,是個風險極高但也收益極大的狙擊點位。
林肯車穩穩的停在了迎賓區,幾個身穿西裝的保鏢立刻圍了過來,開始排查周圍情況,以防意外情況發生。任世英根本不用擔心被發現,這里正處於敵方視线盲區,一片漆黑,自己的氣息也隱藏得相當好,根本不存在被主動發現的可能。
“Hum…Regional security!(該區域安全)”
一個穿著西裝的外籍保鏢環顧了四周後,對周圍的同事點了點頭,來到車門旁說道:“Mr. Andre, you can get out of the car safely.(安德烈先生,您可以安全下車了)”
終於要到這一刻了!任世英指尖緊扣著扳機,視线死地盯著林肯車即將開啟的車門…五,四,三,二…!
“噔噔噔——噔噔噔!”
就在她准備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放在腰間口袋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我去,誰在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緊繃著神經的任世英意識到自己才和男友發過語音消息,並且忘記關靜音鍵了!
她眼疾手快地將電話掛斷,但已經來不及了,五十米不到的距離,保鏢們一下子就聽到了異響。一位帶著光學眼鏡的光頭男視线敏銳地捕捉到了手機響鈴時發出的微弱光亮,一下子找到了任世英所處的位置——
“Notice! The assassin was found at the nine o\u0027clock position!!(注意!九點鍾方向發現刺客!)”眼鏡男大聲的發出了警報,車門瞬間自動關閉,周圍的保鏢齊刷刷地掏出手槍“咔擦”上膛,開始瞄准任世英所在的方向!
“Shooting allowed!(允許射擊!)”為首的保鏢一聲令下,其余成員立刻扣下了扳機!
“可惡,行蹤暴露了嗎!?”任世英心中暗罵一聲,這種時候只能遵循殺手的本能了!只見她一個翻滾起身躲進了掩體,隨後端起瞄准鏡,“砰”地一聲悶狙便放倒了其中一個保鏢。
“Damn!Someone got shot! Find cover!(該死,有人中彈倒地了,找掩護!)”人群中為首的那位保鏢指揮道。
任世英在掩體後熟練地退掉彈殼,拉起槍栓轉身連放了數槍!
“呃——!”“啊啊!!”
消音器槍聲伴隨著敵人的慘叫此起彼伏,任世英僅在彈指間就消滅了一半的保鏢。保鏢首領看情況不妙,立刻呼叫對講機說道:“This woman is going to kill us all!Retreat!(這個女人快要把我們全殺了!立即撤退!)”
說罷,剩余的幾個保鏢立刻躲了起來,載著目標的林肯車也一腳油門駛向了遠處。
“該死,目標逃跑了!”任世英忍不住罵出了聲,心中滿是悔意。先前就不該和他聊天的!但後悔已經沒用了,任務失敗,必須盡快逃離此地,但貿然下樓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僅剩的幾個保鏢可能已經埋伏在樓底下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後續增援。任世英檢查了彈藥數量,剛剛五槍直接打空了第一發彈夾,現在只剩另一發備用彈夾了,不知道還夠不夠應付剩下的幾個敵人。
“嗡——嗡——”此時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任世英不耐煩地劃開屏保,果然是曾文發送的消息。
小文子
「未接通話」
「小英,干嘛呢,怎麼不接電話?」
任世英很是惱火,但又怕對方再糾纏不清,只好飛快地打了兩個字:
任貓貓
「在忙」
小文子
「在忙?忙什麼?」
「你又開始敷衍我了」
任貓貓
「真的在忙,有確診病例剛送到急診科」
小文子
「那你拍個照片給我看看」
對方的回答讓她無可奈何,怎麼就這麼多事呢!
好在周圍的環境比較隱蔽,保鏢也一時半會兒沒找到這里。任世英緊繃的心稍微松懈了一點,開始琢磨著該怎麼回復他。
任貓貓
「好啦,醫院要尊重患者隱私」
「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小文子
「沒啥,就是想找你連麥睡覺而已」
「看來是不可以咯?」
任貓貓
「抱歉,現在真的不方便」
小文子
「嗯,那好吧」
「你忙吧老婆,別太累了」
任世英此時百感交集,本該立馬關了手機然後想辦法撤退,但她想了想,還是點開了回復鍵:
嗯呢,我知道到了,愛你老-
“砰——!”
還沒待到她打出最後一個字,霎時間槍聲一響,一道火舌幾乎在瞬間內貫穿了水泥牆掩體,一下子擊中了任世英的頭顱!
“呃——————!!!!!!!”
絢爛的鮮紅血花,隨著女人散開的頭發於後腦勺綻放開來。她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觸電般僵在那里,腦袋嗡嗡響,像是置身於向日葵花田,被一群蜜蜂給包圍著——
零點幾秒過後,任世英的手機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隨即整個人也癱倒在地。爆裂的後顱腦漿四溢,沾滿血的頭發幾乎蓋住了整個頭部,混凝土地面已然血流成河…
任世英倒地後不到五秒鍾,血泊里的手機屏又亮了起來:
小文子
「愛你老?什麼意思」
「你打字是不是太快了?哈哈。」
「小英?還在嗎?」
「算了算了,你忙吧,不打擾你了…晚安。」
——
【暗殺行動:失敗】
【代號夜鶯:殞命】
【時間:20xx年x月x日 12:59pm】
…
——
12:17pm,S市,希爾頓酒店對面的寫字樓2F處。
“Target killed, safe.(目標已擊斃,危險解除。)”
一分鍾後,見中彈目標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男人才緩緩地從陰暗的拐角處走出來,拿起對講機匯報道。
男人身穿一襲黑色戰術馬甲,一條瞪著怒目的五爪金龍繡在了男人的領口之上——紅眼青龍,華青幫的標志。
此人正是紐約唐人街的傳奇殺手李隼,代號“Falco”,美籍華人,同樣是一位善於偽裝、潛行的狙擊刺客。
“Good job, immediately investigate the enemy\u0027s identity.(做的好,立刻調查敵方身份。)”對講機那頭傳來了指令。
“Got it.(明白)”
李隼結束了通訊,將狙擊槍背到了身後,走向了任世英倒地的位置。
“呵,果然是個little bitch嗎?”
他眯起眼睛看著地上剛死的新鮮屍體,中洋混雜地嘲諷道。
任世英的後腦被改裝過的俄羅斯SV-99微聲狙擊步槍擊中,因腦干受損當場死亡。由於是穿牆射擊加上此槍威力一般,5.6mm的小口徑子彈並沒有將對方的頭給打爛,但白花花的腦組織還是隨著腦漿從彈孔處噴涌而出,出血量極大。屍首正臉觸地,雙腿呈跪姿,被緊身皮衣包裹著的圓潤臀部高高撅起,像是被人按在床上操爛了一樣。
明明已成了坨死肉,卻還像個蕩婦一樣趴著…李隼輕蔑一笑,一腳將屍體踹得四腳朝天,露出了滿是血汙的正臉——居然還是個美女。李隼“嘖嘖”了一聲,心想這麼漂亮的人兒干什麼不好,非要跑來當殺手,結果落得這麼個玉殞香消的結局。根據她手里那把Blaser R93狙擊槍可以推斷,這女人九成是“血手”組織的成員,那群冷血動物鍾愛德國工藝,發放的制式裝備全部由德國公司生產。
“呵呵,大名鼎鼎的‘Bloody hands’,居然派這麼個三流小妮子來刺殺我的BOSS,you must be kidding(簡直是在開玩笑)…”李隼冷笑,撿起了地上沾滿血跡的手機,擦拭一番後裝進口袋,對著任世英的屍體說道:“我承認你槍法不賴,但殺手最不該犯的忌諱,是分心啊。”
說罷,李隼拿出早已准備好的裹屍布將女人的屍體連她的收納包一起塞了進去,隨後拉上了拉鏈…
(本章完)
Chapter.4幻痛
(本段為第三人稱視角)
00:30am,某神秘組織地下基地中。
——
“報告,編號S9810刺殺行動已失敗,目標安德烈.奧古斯特已逃離。”屏幕前,一個接线員打扮的女人像機器一樣念著前线所匯報的情況。
作戰室里氣氛凝重,所有人都在緊盯著屏幕一言不發。屏幕上正顯示著希爾頓酒店門前的實況,警方的橫幅封鎖了現場,醫護人員正在處理被射殺的保鏢屍體。
“那夜鶯呢?”一個穿著暗紅色西裝的男人聽完挑了挑眉毛,率先打破了沉默。
“報告,B級人員夜鶯-原名任世英,已確認被敵方組織擊斃,重復,已確認被敵方組織擊斃!屍體目前下落不明。”接线員回復道。
“意料之中。”西裝男並沒有多驚訝,轉身走到一排照片牆前,往任世英的證件照上用黑筆畫上了一個大大的×。
“安排創傷小組進行屍體回收,並重新制定下一次暗殺計劃。”
“收到!”
西裝男一聲令下,大廳里的接线員和干員立刻行動起來,沒一個人去悼念夜鶯的死,連句感慨的話都沒有,好似這人就沒存在過一樣。
“真是個沒用的女人啊…”
西裝男背過身,無奈地搖了搖頭。
——
與此同時,狙擊手李隼已經完成現場處理和屍體回收,悄無聲息地從案發地點撤離到了隱蔽的藏身處——一個無需身份認證即可入住的黑酒店,和剩余的保鏢們一同站在BOSS的房間里等候下令。
“So, this woman killed five of my men?(所以,就是這個女人殺了我五個手下?)”坐在沙發上的老白皮正叼著雪茄,風輕雲淡地看了一眼裹屍袋里的女屍。老頭身旁站著的保鏢個個臉色凝重,尤其是那個保鏢隊長,滿眼的血絲,恨不得立馬衝上前把任世英的屍體給千刀萬剮。
“Yes, she was an assassin sent by the ‘Bloody Hand.’(是的,她是血手組織派來的刺客。)”李隼如實向那老頭匯報道,“But she can\u0027t do it anymore.(但她已經無法再造次了)”
這個白皮老頭正是本次的刺殺目標——安德烈.奧古斯特,臭名昭著的軍火販子。據坊間傳聞,他經常給第三世界國家倒賣違禁級武器,挑起了數次血流成河的武裝衝突。奧古斯特這次專程前來中國,本意也是為了給S市的地下黑市擴充商品。沒想到暴露了行程,險些客死他鄉。
“I knew it was a wise decision to hire you, well done,Falco.(我就知道雇傭你是明智之舉,做的好,Falco)”奧古斯特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並囑咐道:“Throw her away.(把她處理掉)”
“Understood.(了解)”說罷,李隼便提起裹屍袋,轉身走出了房門。
然而,此時的他並不想立即處理掉任世英的屍體。他避開人群來到自己的房間,反手鎖上房門,將裹屍袋“啪”地一聲扔到了地上。
“呵,我可還沒好好認識你呢,Miss. Assassin(刺客小姐)…”李隼脫下了馬甲和手套,詭異地笑道。他將任世英拖出裹屍袋,准備先將其清洗干淨,然後再好好享用這具剛死不久的新鮮艷屍。
李隼先伸手欲脫下任世英的高跟皮靴,可沒想到這風騷的小細跟這麼貼腳,特別難脫。李隼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她的兩只皮靴給拽下,露出了里面純白色的棉襪腳丫——是的,表面如此冷酷的殺手居然穿著一雙少女感十足的白色棉襪,襪口還有一個針織的紅色草莓圖案。
這種襪子很吸汗,看來正是她先前流了不少腳汗的緣故,才讓脫鞋子的過程異常艱難吧。李隼湊近聞了聞女人的棉襪腳,果然是一股酸酸的汗味兒,但是不臭,有股女性獨特的體香且尚存余溫。
殺手怎麼會穿這種小女生的襪子呢?李隼有些費解,但也懶得去理會,將草莓襪子脫下後便扔到了一旁的座椅上。接著,他開始著手脫下那件夜行緊身衣。緊身衣也是通體皮革材質,非常不利於排汗,李隼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像剝粽子一樣將任世英雪白的胴體從滿是汗液的皮衣中解放了出來。
“呼,Holy crap(我去),這娘們兒淨愛穿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兒。”李隼將皺巴巴的皮衣揉成一團扔向座椅,小聲地抱怨著。
褪去外衣的任世英橫躺在地板上,四肢無意識地被擺成一個T字形。那泛白的肌膚和完美的身材比例,讓人不禁聯想起列奧納多·達·[[rb:芬奇所繪制的傳世名作 > 維特魯威人]];而那雙眸緊閉、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臉,又讓人想到四福音書中所記載的耶穌受難場景——盡管已是具毫無生氣的屍體,卻仍散發著驚心動魄的古典美。
李隼看得有些入迷,但他也注意到了屍體在死後因肌肉松弛而失禁了,胯間隱隱泛起一陣惡臭,必須盡快處理才行。他按照慣例將女人的內衣內褲脫下扔到了一旁,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內衣也是清新可愛的少女風格,前扣式蝴蝶結,和其本人的職業顯得格格不入。
之後便是繁瑣的清理工作。李隼將女屍拖進洗手間,認真仔細地衝洗掉了血漬和汙穢,中途漏出來的尿液、糞便和腦漿也都被一齊衝進了下水道里。忙活了一陣後,總算是將她給清洗得大差不差了。李隼也忙的一身汗,心想著不如也趁機泡個澡吧,正好這邊還有個“小姐”陪自己一起洗…想到這里,他便將剛清洗得干干淨淨的任世英放進了浴缸,打開水龍頭開始注水。
披著一頭濕發的女屍斜靠在潔白的大理石浴缸里,熱水漸漸沒過她的半個身子,空氣中彌漫著水蒸氣和洗滌劑的芬芳。任世英扭曲的五官隨著溫度升高逐漸舒展開來,面容恬靜祥和了許多。若是能忽略掉眉間的彈孔和那無意識上翻的白眼,則根本看不出這是個死人。
李隼脫下作戰服來到浴缸前,在確認了水溫是完美的37.5°後,抬腳入水,緩緩躺在了任世英的對面。這家旅店的浴缸都是情人款大小,足夠容納兩個成年人面對面共浴。
“哦哦哦…Jesus(我的天)…太舒服了…”熱水接觸到肌膚的那一刻,李隼緊繃的身心立刻得到了釋放,每一根毛孔都在此刻充分呼吸起來。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欣賞起眼前正與其共浴的“戰利品”——看著自己親手擊殺並帶回來的艷屍擺在面前,李隼病態的成就感瞬間膨脹了許多。
他用手撫摸起任世英肥瘦有致的美腿,從大腿根一路緩緩摸至腳踝,最後捧起那對精雕細琢般的美足,頗有興致地把玩了一陣。
“真是漂亮的美腳啊,可惜用來走了彎路。”李隼有些感嘆,隨後又欣賞起其他部位:豐滿的酥胸,纖細的玉手,翹嫩的臀部…渾然天成的誘人軀體,好比一塊精心雕琢過的美玉。現如今,絕美的白玉多出了一道扎眼的瑕疵,整體變的不再通透,卻仍能攝人心魄。
李隼本想放慢性子等洗完了再有所行動,可梆硬的下體讓他沒法在等下去了,決定在浴缸里先來上一發。
都說死人是死沉死沉的,任世英個子雖接近一米七,抱起來卻一點兒也不沉。李隼很輕松地就把她攔腰抱起在身前,讓其坐在自己的腿上,頭抵著自己的下巴,肥碩的屁股正好坐在了粗壯的陰莖之上,李隼的那根一下子就懟進了任世英的小穴中。
“呵…你這婊子,到底被多少人給干過了?Pussy(穴)這麼松!”
李隼驚訝於對方的松緊程度,或許是由於死亡後肌肉松弛,亦或許是因為任世英這兩天高強度的性生活所導致。松是松了點,但也完全夠用了。在確認了深度和觸感後,李隼立刻開始猛烈的活塞運動。
“哼啊…!Oh yeah…!”
李隼用他足有18cm長的陰莖在肉縫間反復抽插,每一次都能准確頂在任世英的深處。他的房術水平極佳,本就卓越的長度加上身處自由開放的美利堅,那方面技藝早就爐火純青,要是任世英還活著的話,這種體位保證能干得她淫叫連連。可惜,現在的她不過是李隼捧著的一個大號飛機杯罷了,無論對方怎樣長驅直入,任世英都沒用任何的回應,只能聽見肉體間碰撞所濺起的嘩嘩水聲。
“Yeah,yeah!看我操爛你個死騷貨!”
李隼又換了個體位,將任世英反過來進行後入式。他興奮的抓著女屍的纖腰,下身猛烈的往前挺動著。任世英的陰道本就寬松,而且是在沐浴中,里面的水多且潤滑。長得這麼漂亮,又是做這一行的,被一堆男人搞過肯定是板上釘釘了,就是不知道生沒生過小孩。即便這樣,李隼的感覺仍然十分強烈,熱水灌注過的陰道壁上下磨擦著陰莖,讓他很快便忍不住地交出了第一發。
“噢…!My gosh(我的老天)!”結束了高潮的李隼放開了任世英的腰肢,“啪”地一聲將她推進了水中,濺起了不小的水花。此時浴缸里的水也一下子變得渾濁起來,血水和精液漂浮得到處都是。李隼聳了聳肩,起身離開了浴缸,仍由女屍在浴缸里漂浮著。反正也不會淹死…他心里想著。
在淋浴區簡單衝了下自己的身體後,李隼將任世英的屍體從浴缸里拖出來也再次清洗了一遍,再三確保頭部沒有瘀血後,才拿過浴巾將她的屍體擦干淨,安安穩穩地給抱到了旅店的雙人床上。
之後便是長達兩個多小時的人屍情未了環節——李隼換著花樣把任世英的每個敵方都玩了個遍,騷穴、喉嚨、美腿、腋下…最後發現肛門是最緊致耐操的,粉嫩的後庭似乎從未經過開發,肉棒剛插就去就令李隼爽得受不了了。女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破菊居然是被殺死自己的凶手給奪走了,真是造化弄人。
李隼的最後一發也毫不例外地交給了任世英的後庭花,當他拔出陰莖之時,本就狹小的肛口如泉涌般流下了大量精液,仿佛能擲地有聲。
“啊啊…啊啊啊啊。這fucking pussy(騷貨),操起來簡直比活人還爽…”
李隼一個翻身下了床,簡單活動了一下筋骨。他看了眼時間,才凌晨四點多,距離下一次出發行動還有足足十幾個小時的漫游時間,李隼一時間感到枯燥起來。自己目前還精力充沛,把這女屍再干個十幾回合都不在話下,但說實話有點玩膩了…對了,裹屍袋里好像還放著這女人的背包呢,反正也無聊,不如翻出來看看吧。
敞開滿是血腥味的裹屍袋,李隼拿出了那個平平無奇的黑色雙肩背包,打開一看——好家伙,大包套小包,里面居然裝著一個Chanel的女士手提包,還是經典的黑金連條款。
“好家伙,還是個小富婆…嘖嘖。” 懂行的李隼一下子就估出了價格,覺得有點意思,開始檢視香奈兒包包里的物品。里面的東西還挺多,光化妝品就占了一大堆,例如Gucci的香水,mac的聯名款口紅,還有一堆叫不上名字的眼影盤、粉底液之類的雲雲,重點是這些化妝品都不是重色調的濃厚彩妝,反而全是清一色的小清新風格。其次就是幾張濕紙巾和女性必帶的月經棉條,沒什麼好看的。
這人還挺少女的,本以為包里都裝著剃刀和毒藥之類的東西呢。李隼在心中想著。
再往下翻是一串豐田車鑰匙和一張IC門禁卡,似乎就是女人的車鑰匙和家鑰匙。鑰匙下面果不其然便是此人的銀行卡和身份證,還有一本鮮紅的小冊子。李隼也終於知曉了著女人的消息——任世英,女,漢族,出生年月199x年x月x日。才二十四歲?李隼瞪大了眼睛,他早知道這女人應該很年輕,卻沒想到會這麼年輕。
緊接著,他翻閱起那本紅色小冊子,這一看不得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結婚證,持證人:任世英,登記時間…昨天下午四點二十?李隼下意識的看了眼手表,現在是凌晨四點十九分,意味著這個性感人妻才領證了不到十二小時就被自己給一槍爆頭了?
真是令人唏噓,天底下又多出來一個喪偶的寡夫了。照片上名叫曾文的男人一臉靦腆的笑容,似乎沉浸在新婚的喜悅中。要是他得知自己的老婆被開了天窗,此時正躺在賓館的床上翻著死魚一樣的白眼的時候會作何感想?
“呵呵,Whatever(關我屁事)。”李隼終究是個冷血的殺手,這問題僅僅思考了兩秒鍾後就被他拋擲腦後。一同被拋開的還有那張結婚證,正好“啪”地一聲落到了女主沾滿精液的臉上。
對了,看到這里,李隼突然想起來任世英的手機還在自己這里,於是從衣服堆里找到了那部白色的安卓機,用女主的指紋給輕松解開了。
手機一開,首先便蹦出來了微信的聊天通知:您收到用戶“小文子”的4則未讀消息。李隼白了一眼,小男友來查崗了屬於是,直接看都沒看便劃走了。
他首先好奇的便是任世英的相冊,身為殺手,相冊里應該會有不少珍貴的情報吧。可打開一看,從最近幾周一直劃到最底下,相片欄里都只是一些與男友、閨蜜的合照,一些美食隨手拍,還有就是一些旅游時拍的風景照而已,與同齡的小女生無二異。既然相冊里沒啥東西,不如看看短信吧,興許會有些收獲。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無數10086的話費提醒消息中,總算是找到了幾條匿名消息,看樣子是來自“血手”沒跑了。一陣翻閱後,李隼知曉了更多關於任世英的消息,例如組織代號為“夜鶯”,殺手評定B+等等…
“這種水平都能混到B+,血手真是養了一幫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啊。”李隼歪嘴笑道,言語中滿是冷嘲熱諷。
接下來該是備忘錄了。任世英是個心細持家的女孩,每一筆收入和支出都牢牢記在了備忘錄里,標注了諸如銀行卡號密碼、工作傭金賬戶等經濟類訊息,其中有一行名為“和大蚊子的家庭基金里” 詳細寫了任世英為未來家庭羅列的種種開銷,例如婚禮置辦費、高端商品房的首付、生兒育女的開支甚至連二人的養老金都規劃得一清二楚,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小的備注:對大文子保密!
真是個賢惠的妻子啊,李隼都有點開始嫉妒那個名叫曾文的男人了,不知休了幾輩子的功德才換來這等人美心細的好老婆。
“可惜遇上了我這個災星。”親手將一段佳話變成孽緣後,沒有絲毫同情心的李隼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機,靠任世英的指紋和備忘錄里的安全詞繞過了層層認證,將任世英賬戶里近八十萬的存款全部轉移到了自己的虛擬賬戶之中。這種賬戶設有特殊的反偵察機制,網警根本無處追查去向,李隼根本不怕有後顧之憂。
“反正你老公也不知道有這筆錢,那就由我代收吧,呵呵…”見資金轉移成功,李隼滿意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機。這點錢對於他這種頂級雇傭兵來講不過是蠅頭小利,但也聊勝於無,主要是想體驗一下霸占他人家產的惡趣味。
做完這些後,李隼側了個身躺到了任世英旁邊,左手下意識地撫摸起了她已稍顯僵硬的胸部,邊摸邊繼續翻看手機。接下來都是些比較無聊的內容,美團的上一單外賣是某鑫咖啡的椰青冰萃,淘寶的購物車里全是可愛的小裙子和三麗鷗的周邊,QQ里也沒什麼值得在意的聯系人…通篇看下來,完全就是一個妙齡女生的普通生活軌跡,日常中帶著一點點小確幸。
最後的還剩一個微信沒看了…李隼突然淫笑起來。終於該看這小騷貨和男朋友的聊天記錄了——
任貓貓
「嗯呢,我知道了,愛你老」
小文子
「愛你老?什麼意思」
「你打字是不是太快了?哈哈。」
「小英?還在嗎?」
「算了算了,你忙吧,不打擾你了…晚安。」
「/微信表情:晚安」
以上便是最後的聊天記錄,時間是十二點五十八分,剛好是李隼一發將任世英爆頭的時刻。沒想到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回老公的消息…多麼的可歌可泣,多麼的感人肺腑,多麼的…愚蠢至極啊。李隼感嘆道,要是她能早點留心周圍狀況,或許還能和自己博弈一番,來個殺手之間的較量;亦或是打一開始就關上手機以防暴露行蹤,不出意外的話,這會兒可能已經成功完成刺殺溜之大吉了,哪會討得這麼個死了還被奸屍的結局。可惜!
不過,滿腦子混沌想法的李隼已經想到了更好玩兒的點子。既然現在有了任世英的車和家庭門禁卡,為何不去“登門拜訪”一下呢?淘寶的購物記錄里正顯示著收獲地址,離這里區區幾十的車程而已…
“哦——My dear lady(尊敬的女士),您一定不介意我去到家里,看看您和您愛人的‘美好生活’吧?”
“您不說話,我就默認您同意了哦?”
…
“哦…我差點忘了!”
你已經沒法再說話了——
(本章完)
Chapter. Final 夢醒時分
(本段為男主視角)
7:00pm,S市某高層公寓中。
——
“嘀嘀嘀——嘀嘀嘀——”
鬧鍾一如既往地響起。
我掙扎著翻了個身將鬧鍾關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已經七點了。小英應該回來了吧?往常她都是六點下夜班。
視线環繞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她的身影。我感到有些疑惑,隨即點開了微信聊天。聊天頁面依舊是昨晚的歷史記錄,最後一則是我發的晚安表情,除此之外沒有收到任何新消息。
或許是太累了,忘記看手機了?
我隱隱感到一絲不安,立刻點開了回復按鍵:
小文子
「早啊老婆,你到哪兒了?」
消息發了出去。過了兩分鍾,對方沒有答復。是在開車沒注意看手機嗎?我又追加了兩條:
小文子
「我要吃牛肉包子,可別忘了啦」
「記得早點回來,一會兒我們還得去見爸媽呢」
發完後又是漫長的等待。就在我准備一通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微信提示音突然響了:
任貓貓
「我在金店買禮物給爸媽呢,你自己先隨便吃點吧」
「一會兒來金店集合,太遠了不方便接「好的,我過會兒坐地鐵過來」
」
見小英回了消息,我也松了口氣。看來人沒出啥事兒,不過總感覺她的語氣有點兒怪怪的,和往常不大一樣。
小文子
「好吧,你發個定位給我」
任貓貓
「定位:S市xx首飾店 距離當前68公里」
小文子
「好的,我過會兒坐地鐵過來」
「話說金店這麼早就開門了嗎?」
任貓貓
「沒錯」
「別遲到了」
小文子
「嗯,保證准時」
唉,真是鬧騰的早晨啊,沒有牛肉包子,也沒有老婆的問候…我起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簡單洗漱一番後,帶上了鑰匙手機和地磁卡走出了房門。
這棟公寓是我和世英租了好幾年的房子,我已經習慣了這兩室一廳的狹窄空間。燈紅酒綠的現代都市看似遍地都是機遇,每天都在吸引無數懷揣夢想的年輕人來到此處。可當他們真正踏足這片土地時,才會意識到這是一場騙局——什麼追夢之旅,只有底層掙扎的苦難罷了。
真希望過兩年能搬進起隔壁的商品房啊…
我滿腦胡思亂想地踏進了電梯,一個戴著鴨舌帽、背著運動背包的精瘦男人正好也在這層下,與我擦肩而過。那男人的領口繡著一條栩栩如生的惡龍,盯得人渾身發毛,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異樣,我立馬移開視线避免與其眼神接觸,快步走進電梯,按下了一樓的按鍵。
奇怪,我在這層樓住了那麼長時間,沒見過這號人啊?莫非是鄰居的朋友嗎?算了…我也不清楚。但總感覺這人身上有股熟悉的香氣…好像是,小英的香水味?
一定是我太累了,產生幻覺了吧…對,一定是。
——
(本段切換為第三視角)
與此同時,S市某高層公寓中。
——
“真是個愚蠢的丈夫啊,被人耍的團團轉還對此毫不知情。”
看著紅色的樓層數一點一點往下降,戴帽子的男人咧嘴一笑,對著已經關上的電梯門嘲諷道。
此人便是殺害了曾文的妻子 任世英的凶手,美籍華裔狙擊手李隼,代號Falcon。此時的他已經順著任世英手機里的地址一路摸到了她家的公寓,考慮到男主人還在家,於是想用一招調虎離山將那“小文子”給引出去。在翻閱了夫妻倆的聊天記錄後,李隼得知這對新人要去探望男方的父母,故隨便編了個理由說要去買禮物,沒想到單純的曾文還真上套了。
“呵,明智的決定,省得我還得再殺一人。”李隼陰險地想道。若是曾文沒上鈎,自己腰間別著的M1991A1手槍將成為此次行動的“備選方案”,目前看來是不必掏出了,算這小子識相。
李隼沒急著立刻進門,先是站在樓道的窗邊觀望了一陣,確認曾文走遠後才踱步至倆人的門牌號前,用IC卡輕松激活了智能門禁。
門鎖“咔噠”一聲打開,兩人的小窩映入了李隼的眼簾。不大不小的戶型,目測二室一廳,裝修風格簡約但溫馨,還挺適合都市情侶同居的。
門邊擺著的就是兩人的鞋架,男鞋女鞋分類擺放地整整齊齊。李隼簡單過目了一下鞋子的款式,男人的大多是普通的休閒運動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女鞋則琳琅滿目,有可愛的樂福皮鞋,清新的淺口涼鞋,還有幾雙鑲滿了水鑽的華倫天奴,估價每雙至少也得有個四位數。
走進客廳,一派生活氣息撲面而來——擺放整齊的IKEA家具,55英寸的Sony掛壁電視,一塵不染的實木地板…空氣中彌漫著薄荷水清新劑的香氣,環境令人舒心。一旁的白牆上還掛著許多實木相框,皆是任世英生前和曾文各種甜蜜合照,李隼簡單掃了幾眼就沒再多看了。
廁所里也是簡單的白色瓷磚裝修,沒啥可在意的。緊接著便是二人的起居室,一張白色的雙人床,床頭掛著的裝飾畫並設有兩個置物櫃,一旁則是嵌入式的條紋衣櫥。推開衣櫃門,里面的衣服還真不少:曾文的衣服依舊是朴素的黑白款,沒啥新鮮的顏色;任世英則延續其一貫的少女風穿搭,各色碎花連衣裙、寬松的T恤和背帶褲,還有件可愛的熊貓頭睡衣。內衣襪子也是走清純路线,為數不多的幾條絲襪皆是膚色款的。李隼隨意拿過一條胸罩看了看,尺寸C罩杯,真是不賴,嗅嗅還能聞到一點淡淡的體香。
來都來了,肯定得順點紀念品走。李隼掏出早已准備好的背包,將任世英的內衣、襪子和薄款的春夏裝統統打包裝了進去。剩下的冬款毛衣、外套由於儲存空間有限,李隼只好選擇了放棄。
之後便是一頓漫長的搜刮。李隼到處尋找家中著值得帶走的東西,此舉不是為了錢,單純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收集欲。他又先後順走了門口的幾雙華倫天奴高跟鞋,洗衣機里剛甩干沒多久的開檔絲襪和情趣內衣也沒落下,甚至還拿走了床頭櫃里僅剩的最後一片避孕套。
“呵,真是收獲滿滿啊。”李隼滿意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背包,心滿意足地笑道。
臨走之前,他再次環顧了四周,突然有點感慨——說到底,拋開殺手的身份,李隼也是個人,內心仍封存了一絲人類的基本情感。他在檢視家中書架的時候翻到了不少紙質信件:有曾文高中求愛時寫的青澀情書,熱戀時犯錯被罰寫的千字檢討,求婚時真情滿溢的守護誓言…這些點點滴滴都被任世英好好地折疊在一起,夾在一本名為 《維庸之妻》的書里。看來這個曾文雖然話有點多,但是對待女友的情感絕對是細膩且真摯的。
看著被自己親手摧毀的美滿家庭,此人居然罕見地心生了一絲虧欠,不過也很快便將其遺忘了。殺手的信條其一:永遠不能感情用事。
“再見了…”
李隼揮了揮手,並帶走了大片的雲彩。
——
造訪完任世英的家後,接下來的行程便是趕回藏身處,准備開展下一步的護衛工作。李隼駕駛著任世英的卡羅拉原路駛回了旅館附近,最後將車拋棄在一處無人問津的小巷里,隨後背著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李隼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腐爛氣息——顯然是床上的任世英散發出來的。昨日的長時間泡水加上大量體液中出後,任世英的屍體死亡時間不到八小時便出現了初步的屍變跡象。白皙的皮膚不再水嫩光澤,表面已經已經浮現出許多淡紅色屍斑,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素雅梅花一般,透露出詭異的美感。
李隼意識到,不最後陪她玩玩的話就再也沒機會了——最多兩小時後,這具屍體內的細胞組織將徹底失去活性,體內所釋放的酶細胞會開始溶解其器官和其他組織,醫學上稱之為“自溶”。
既然保質期要到了,那這僅剩的幾口可就得好好享受了。為了避免接觸到腐屍體內的一些不良分泌物,最後一炮李隼選擇了戴套。他拿出先前順走的最後一片傑士邦,手法嫻熟地套在了肉棒上後,捧起任世英僵硬的大腿開始了最後的攻勢。
人體死後的第三階段便是屍僵,任世英那強直僵硬的四肢已變得難以擺弄了,想抱起來操得費很大的勁兒,李隼只好選擇了相對輕松的傳教士體位進行打樁。但屍僵也帶來了另一個好處,任世英的松垮的陰道居然奇跡般地比先前緊致了許多,牢牢地吸附著李隼的巨根。緊窄、濕滑、冰冷、僵硬,種種感覺一同襲來,差一點讓李隼當場繳械。他很快回過神來,腰腹開始運動,使陰莖以一定的頻率抽插前面毫無溫度的人體冰窖。
這一次,沒有花里胡哨的玩法,沒有反復變換的體位,只剩純粹的肉體相交——男人陰莖與女人肉壁的每一次碰撞,都是鮮活靈魂與已逝空殼的背德融合。這種違背人性的敗壞感反而令李隼愈發興奮,繼續加快了腰間頻率。
“啊啊…!世英!世英…!”
李隼邊長驅直入,邊呼喚著女人的名字,語氣近乎癲狂。短短的幾個小時內,李隼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這個被自己親手殺害的可憐女人。那愛意並不羅曼蒂克,倒像一種原始且野蠻的愛戀——惡狼戀上了被自己捕殺的綿羊,荒誕至極。
在這段“愛戀”的結尾,李隼平靜地迎來了高潮。這次的體驗不及昨晚的四分之一,但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他將裝滿白漿的沉甸套子拽了下來,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倒入了任世英的口中,隨後用手合上下巴,並在她那已經發紫的嘴唇上留下了象征性的一吻。
進入賢者模式的李隼再次感到百般聊賴,便掏出了任世英的手機看了一下——好家伙,十幾條未讀消息和未接通話如下:
小文子
「小英,你人呢?我到金店了」
「這不還沒開門嗎?你怎麼買的禮物」
「小英??」
「未接語音通話」
「任世英,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放我鴿子的原因?」
「未接語音通話」
「未接語音通話」
「怎麼家里少了這麼多衣服鞋子?你去哪兒了?」
「回答我!小英!」
「未接語音通話」
「未接語音通話」
「未接語音通話」
「未接語音通話」
…
好家伙,這不得給他急瘋了?李隼笑了笑,心想這男人還真痴情,一直在給老婆打電話。你老婆這會兒被我又操了一遍,眼看著就要發爛發臭了,不如幫你就此分手,趕緊找下一個去吧。
任貓貓
「抱歉,我愛上了別的男人,我們就此分手吧。」
消息剛發出不到三秒鍾,對方立刻有了回復:
小文子
「?」
「小英,你在說什麼?」
「我記得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對方發起了語音通話」
見曾文打來了微信電話,李隼想都沒想直接點了拒絕。
小文子
「為什麼不接電話??」
「英,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親愛的,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
「我一定改」
李隼白了一眼,內心說道:“你犯的最大的錯就是一個勁兒地發消息。”
任貓貓
「你是個好人」
「但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你去找更好的女人吧」
小文子
「你在開什麼玩笑??」
「哪有比你更好的女人啊!」
「英,別耍孩子氣了」
「我們才剛領證,是合法夫妻,你在這里無理取鬧有什麼意思?」
「雖然我平時話是多了點,可我是真的愛你啊!小英!」
「我們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
「/對方發起了語音通話」
——
面對如機關槍一樣不停發著消息的曾文,李隼感到有些煩躁了,再次點了拒絕,回復道:
任貓貓
「對不起,請給我時間冷靜一下吧」
發完這則後,便是一通刪除屏蔽,將“小文子”永久地拖入了黑名單列表。
“Loser(敗犬),廢話真多。”李隼嘲笑道。
此時,他自己的手機也收到了一則消息:兩小時後,BOSS將轉移到下一個地點,自己也該提前去目的地做好防守准備了。李隼回復了收到,將任世英的手機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當收藏品,背起背包准備前往工作。
“Miss. Nightingale(夜鶯小姐),我走了,你組織的人會來處理你的,再見…”臨走前,李隼來到床前,給任世英留下了最後一吻,就當是留個念想了。
“哦對了,你陪了我一天,作為報答,就讓我給你丈夫寄點東西吧…”
——
——
兩天後。
5:30pm,S市某旅館中。
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正擠在旅館的一處小房間內,拿著相機和探測工具對著床上的一具女屍進行鑒定。
女人的死亡時間已超過48小時,血液里的鐵元素轉換成了硫化亞鐵,屍斑也因此轉變成了綠色,醫學上稱之為“屍綠”。身體方面,女屍的腹腔出現隆起,渾身水腫——這是“巨人觀”的前兆。用不了多久,這具尚能識別面貌的屍體將會繼續膨脹,直到成為一頭丑陋的怪物。
“報告!死者:B級人員任世英疑似被9x39毫米彈藥規格的槍械所射殺,腦干受損,當場死亡。”一名胸前標著“創傷小組”字樣的白衣人向一位穿著西裝的短發女士匯報道。
“此外,死者在死後期間遭到了一名或者多名男子的性侵犯,口部、生殖器和肛門內都發現了大量的精液,精液主人的身份還得經過進一步分析才能得知。”
“了解了,繼續進行回收工作吧。”聽到“性侵犯”一詞,西裝女皺起了眉頭,揮手示意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任世英的家屬還尚未收到死亡通知,目前已知她有一名剛領證的丈夫,需要安排情報員前去接應嗎?”白衣人又補充道。
“嗯…”西裝女沉吟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把報告給我吧,我親自去通知他。”
“明白。”白衣人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了西裝女,然後退了下去。
女人接過檔案,眯起眼睛看著檔案袋上的收件人署名:曾文。
“家門不幸啊,曾先生。”
西裝女感嘆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門,留下了創傷小組一行人繼續進行著屍體回收工作。
…
——
(本段切換為男主視角)
6:20pm,S市某高層公寓中。
——
我想不開。
距離小英的不辭而別已過三日,我幾乎用了一切可行的手段在S市進行了搜索,結果顯而易見——根本找不到她的下落。仁愛醫院的人事部表示根本沒有“任世英”這號人,證明了我的猜測是對的——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急診科護士,一直以來都對我隱瞞著真實身份。而她真實的面貌究竟如何,我也無從知曉…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廳的中央,點燃今天買的最後一根白沙,凝望著牆上我們倆這些年來一起拍的照片。
最左側的照片是我和任世英高中畢業時的畢業證,我們倆剛好一起站同一排,像是命運故意安排好似的;緊接著就是我們大學時期的各種合照:和小英放肆地對著鏡頭大笑,和小英一起在星空下許願,和小英一起游逛動物園…每一張相片都顯得那麼的彌足珍貴。
“小英…為何要離開我…我不明白…!”一口氣吸完半根煙,我神情恍惚地言自語道。
客廳里被弄得一團糟,到處都是我留下的煙頭和汙漬,也沒個人來收拾…我狠狠地吸完最後一口,再次將煙頭隨意地扔到了地上。
正當我准備灌點黃湯渡過今夜之時,門口突然傳來了“噠噠噠”的高跟鞋的腳步聲——我操,英!
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踉蹌著跑到門前,打開門剛欲喊出“小英”二字,就看到了眼前站著的陌生女人——女人穿著貼身的女款西裝,腳踩黑色高跟,梳著齊耳短發並架著黑框眼鏡,一副干練的模樣。
“晚上好,曾先生。”女人很禮貌的先打了招呼。
“等等…你是誰?小英…小英呢?我的小英去哪了?!!!”失去理智的我根本顧不上禮節,直接衝著眼前的陌生人大喊起來。
“先生請冷靜,我是任世英女士的同事,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向您匯報有關您夫人的消息。”面對大吼大叫的曾文,女人沒有半點慌張,語氣平穩地開口道。
“哈啊?…太好了…快,快告訴我!小英怎麼了?!”我激動到下意識捧住對方的肩膀,被她一下子甩開了。
“請不要碰我…!”因為我的舉動,女人的語氣變得有些慍怒。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將手里拿著的一份檔案袋遞了過來,開口道:“這是有關任世英的報告,您…請過目吧。”
我感到疑惑,為什麼會有報告?莫非是...我毫不猶豫地撕開了封口,拿出里面厚厚的一疊打印紙,那第一張的首行赫然寫道:
任世英——死亡報告
…
…
…?
死亡…報告?什麼意思?我怎麼一下子看不懂漢字了。
死亡時間——20xx年x月x日12:59pm
死因——被9x39mm子彈射穿腦干
死亡地點——xx路xx號工程未完工建築物2樓
…這他媽都是些什麼?!
“你…你在拿我尋開心嗎!!??小英怎麼可能會死!?你他媽給我解釋…!”
我氣血上頭,剛准備衝上前就要與那女人對峙,腹部就感受到了一個冰涼且堅硬的物體——
女人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閃著銀光的手槍,充滿寒意的眼神地死盯著我。
“曾先生,請你保持冷靜。不然我就先行一步送你去和任小姐團聚了。”
我去…這他媽好像是真家伙!我的大腦立即做出了應激反應,一時間雙腿發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得癱倒在地。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我老婆她…”我渾身打著顫,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僅負責匯報你夫人的死訊。”女人見我失去了反抗能力,默默收起了手槍,像看垃圾一樣俯視著我。
“三天後,你會收到一筆匿名的慰問金打到你賬戶上,這是家屬應得的。除此之外,任世英小姐的遺體也會在七個工作日內轉存至殯儀館,屆時會通知你的。”
女人推了推眼鏡,繼續用冰冷的語氣威脅道:“最後…不要想著去報警或者調查我們的身份,要是被我們發現了…相信我,你會落得比你妻子更慘烈的下場。”
說罷,女人便轉身離去,留下我一人癱倒在原地。
“啊…?”
一下子接收了那麼多信息,我竟一時間轉不過來腦子,像是塊燒紅了的電腦CPU,半天都反應過來現狀。
小英…我的愛人…死了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我呆若木雞的時候,遠處的電梯突然停在了本層,一個捧著箱子的快遞員走了出來,大老遠便瞧見我癱坐在地上。
“喂——!先生您沒事吧?”
“…關你什麼事…?”我有氣無力地回答道,言語近乎絕望。
“啊,抱歉打擾到您了。這里有一份包裹,說是寄給曾先生的,請問您是?”
“我…我是曾文。”
“哦哦,那就沒錯了,包裹我就…給您放這邊了,祝您生活愉快。”
快遞員見我狀態很不對勁,識相地放下箱子離開了。“這又是什麼東西…”我不記得最近有買過什麼東西。
算了,此刻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嚇到我了。我用力地把箱子扯爛,露出了里面東西的一角。似乎是件黑色的皮質品?我將其整個拿了出來,才意識到這是一件連體皮衣,上面似乎沾滿了暗紅色的汙垢,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味。
這是誰的惡作劇嗎?還是說…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與此同時,一張紙條從皮衣的夾層里飄了出來,緩緩地落在了我的身旁。
我將其撿起來,只見上面用蹩腳的漢字筆跡寫到:
“我會好好地保管她的遺物”
“這件是留給你的”
“來自你的殺手女友——任世英”
——
一星期後。
5:30pm,S市郊區殯儀館門口。
——
“小伙子…你顴骨生峰華蓋骨重,眼皮寬松,且山根上還有顆痣…莫怪老夫口輕舌薄,這是命里克妻的面相啊!”
傍晚的路邊,一個兩鬢斑白的陰陽先生坐在他的破攤子前,煞有其事地對我說道,“您此行來這陰陽兩隔之處,想必也是為了您的妻子,老夫沒說錯吧?”
“是的…我的妻子,前幾天因為某些事情去世了。”
我渾身顫抖,不可否置地回答道。
“唉…這也是某種天意吧。”老先生嘆了口氣,仰天詠嘆:“正所謂,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我保持著沉默,仍由那老頭自說自話。
“算了,言盡於此!你去罷,殯儀館快關門了。”老先生輕撫衣袖,站起身准備收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遞去,拜謝了對方。
夕陽慢慢地淡出了視线,暮色隨之降臨,籠罩起這座陰氣森森的建築。我獨自走進了這座位於郊區的殯儀館,只為看我的妻子任世英最後一面…
——
兩小時前,那個“組織”里的聯絡人給我發來了消息,說是已經將小英的屍體處理完畢了,讓我去殯儀館簽字確認。同時,他們也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
我的妻子——任世英,別名“夜鶯”,從小便是“組織”里培養的清道夫,俗稱殺手,一直隱藏著身份與我生活。七天前的夜晚,在執行任務的途中因意外被敵方狙擊手所殺,死後還遭到了凶手的多次性侵犯…得知真相的我當場就崩潰了。
但這就是擺在眼前的真相,我不得不選擇接受現實。得到消息後,我便第一時間趕往定好的殯儀館,但我的車丟了到現在也沒能找回來,只好選擇做公交車了。待公交慢慢悠悠的晃到此處之時,已經接近黃昏時分了——也就是所謂的 “逢魔之時”。
“你是…曾文先生嗎?”殯儀館的接待員是個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沒錯…我來見任世英,她在什麼地方?”
“往里走,左手邊第一個房間就是陳列遺體的告別室。你可以進去和她相處個十幾分鍾。”男人冷漠地交代著注意事項,“在這里簽字,簽完字就可以進去了。”
我麻木地抓起筆,在死者家屬那欄簽下了自己的姓名——曾文。
“哦對了…”男人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補充道:“進去之前,要不買兩朵花給你愛人捎過去?我這邊黃的白的都有,20元一枝。”
男人這番明顯是話中有話,明擺著要我交門票呢!我內心直冒火,這幫王八蛋…真他媽會賺死人的錢。但我也不想再與他人起什麼衝突,只得買了幾束瀕臨凋謝的白菊花,順著男人所指的方向走去了。
殯儀館里面的狀況,只比外面更令人發毛。夜幕下漆黑的建物猶如幢幢鬼影,走道內設有近十間追思廳,只有三處透出燈光,隱隱約約有些頌經聲,氣氛十分陰森恐佈。
我忍著頭皮發麻的恐懼,朝左側第一個追思廳走去。到了廳門外,抬頭看,靈匾寫著“任世英 告別儀式”,里面的會場已經布置好了,但比起一般排場還是寒酸了不少,連個花圈都沒有。小英的證件照高掛在寥寥幾朵殘花之中,笑得很燦爛,那是我做夢都想夢見的笑顏。如果人死後有知,小英此刻的心情應該跟照片里的樣子處於兩個完全極端吧…
我來到了靈柩旁,瞬間聽見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著——我日夜掛念的伊人 任世英,正安靜地躺在其中。
她明顯比生前胖了一圈,臉部和四肢的浮腫程度讓我幾乎認不出來了。世英穿著殯儀館提供的女款白領套裝,淡藍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立領襯衫,顯得端莊正式。腿上穿了肉色絲襪,蓋住了不少屍斑,浮腫的足部已經沒法穿鞋了,只好光著腳。雖然已經去世了將近一星期的時間,但“組織”似乎將世英保養得很好,沒有出現進一步的腐爛跡象,大概是某些防腐藥品的作用吧。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也進行了最後的處理,為世英畫了一個遮效果極好的妝容,不僅蓋住了屍斑,連眉間的彈孔都被遮掩地幾乎分辨不出來了。
“啊…小英…”看著眼前掛著恬靜笑容的世英,我那驚濤拍岸般的情緒立刻迎來了退潮。我把手搭上玻璃罩,幻想著自己在撫摸她的臉——她還是那麼的美,死了都令人感到驚世駭俗。要是她此時還活著的話…
我突然感到一陣自責。自己明明那麼關心世英,卻連女友在外面做殺手這種荒唐的事情都發現不了,總是責怪她早出晚歸,甚至懷疑她在外出軌,在世英遇害的當天依舊對她喋喋不休地進行質問…悔恨的淚水滑過臉頰,要是能有穿越回過去的機會,就算是十個億、百個億,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挽回現在的局面。
“世英…我對不起你…求求你,睜開雙眼,讓我再好好看看你…!”
我抱著靈柩的罩子失聲痛哭,悔恨,絕望,迷茫…此刻,在這種百感交集的情緒下…
我居然…硬了。
——
“哈~哈…世英…原諒我,我,我已經…!”
荒誕的一幕正在這小小的追思廳里上演著——我拉開了褲子的拉鏈,難以自控地對著靈柩里的世英打起了飛機。
干著如此喪心病狂的行為,我的內心卻感受不到絲毫的負罪感,反倒是被病態的妄想所占據了身體控制權。先前的悔恨、不安都化作了性欲,被我在手中肆意地發泄著。
“寶貝…寶貝~!我要射了…你看呐,你最愛吃的大雞巴要射啦!哈哈哈哈!!”
我瘋狂套弄著陰莖,眼睛死盯世英的遺容,嘴里已經胡言亂語起來。世英那勻稱的五官、細細的柳葉眉、如簾般的睫毛、蒼白而略微干裂的櫻唇微微張著,嘴角處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她臨死的痛苦和不甘心…
“哼啊啊啊啊…!”
隨著身體的一陣抽搐,我便完成了史上最喪盡天良的一次高潮。
積攢了幾天的濃稠精液被我射得到處都是——玻璃罩上,白菊花上,還有世英黑白遺像的笑臉上。
“曾先生,里面怎麼了?我好像什麼不對勁的動靜…”
門口突然響起了接待員的聲音,我立馬意識到自己還在殯儀館里,連忙提起了褲子。
“先生,我們馬上要進行火化了,你得趕緊出來了!再給你五分鍾時間。”管理員又敲了敲門,說罷便遠去了。
“什麼…火化?不,不不不…”我的內心突然有了個更瘋狂的計劃。我不會讓再小英被次奪走了…絕不!
“放心,小英,我…這回一定保護好你…”
——
五分鍾後。
我守時的走出了追思廳,門口的接待員早已恭候多時。
“好了,接下來就是火化和安葬了,家屬到等候區呆著吧!”男人的語氣很強硬,仿佛是在趕我走。
“大哥,幫小弟一個忙…”我小聲地對男人說道,“我想,把我老婆給帶走。”
“我知道,馬上燒好了你親自過來選盒子帶走。”男人不耐煩地回道。
“不不不…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
我回頭指了指世英的靈柩,說道:
“我要把她的身體給帶回去。”
“曾先生…你是否清醒?”男人聽罷,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是,我很清醒。”
“不!你他媽絕對是瘋了,這可是犯罪!”男人一下子暴跳如雷,大聲叫罵到:“別妨礙我工作了,給老子讓開!”
“——我願意再買你一千朵花。您意下如何?”
我早已料到這種情況,於是不緊不慢地用出了殺手鐧。誰會和錢過不去呢?男人聽罷,用手比劃了一下數字,表情逐漸變得動搖起來…
“行吧,不過還得再加點兒,不然不干。”
“成交。”——
就這樣,我成功將世英從冰窟窿里救了出來。
那接待員也是個爽快人,直接把單位里運花的面包車給拉出來借給我用了。我們二人一同將世英的屍體給搬進後排空位,和一堆早已不新鮮的爛菊花放在了一起。
“老板,這玩意兒送來的時候就不經放了,你運回去之後務必要放冰櫃里,不然放臭了給別人聞到,報了警咱倆可都沒好下場!”男人有些後怕,但已經收了錢的他也沒法再反悔了。
“放心吧…她可是我老婆,我肯定會好好對她的。”
我點點頭,很平靜地說道。
“唉…行吧,明天記得把車還回來…”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把鑰匙遞給我後就一路小跑地離開了停車場。
待他走遠後,周圍便只剩下了我和小英二人獨處了,如果她還能被稱之為人的話——彼時的她正躺在一片凋零的花海中,像是個等待王子前來吻醒的睡美人兒。我也最後欣賞了一番眼前的絕景,隨後關上後車門,坐進了駕駛艙。
“好了世英,我們…回家。”
再次踏上了歸家的旅途,和我的世英一起。無論是當下,還是難以預計的未來,我們都會一直一直地在一起,永不分開…
回去的路上,車載電台里一首名為 《冬之花》的歌曲奏響在我的耳畔,使我久久無法忘懷——
“いずれ花と散る わたしの生命
“我的生命如同散落之花,
帰らぬ時 指おり數えても,
盡管回不去的日子屈指可數,
涙と笑い 過去と未來,
歡笑與眼淚 過往與未來,
引き裂かれしわたしは 冬の花,
被撕開的我像是冬之花,
あなたは太陽 わたしは月,
你是太陽我是月亮,
光と闇が交じり合わぬように,
光與影背道而馳,
涙にけむる ふたりの未來,
忍住眼淚 面對兩人的未來,
美しすぎる過去は蜃気樓,
太過美麗的過去就像海市蜃樓,
旅みたいだね,
正如同旅程一樣啊,
生きるってどんな時でも,
活著,一直都是這樣…
木枯らしの中,
在寒風中漂泊,
ぬくもり求め 彷徨う,”
徘徊尋找著溫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