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姐亂倫
我出生於1990年,老家位於H省南部的小山村,那個時候家里有五口人,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兩個姐姐,大姐比我大5歲,二姐比我大2歲。
因為生我,破壞了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父母被罰了一大筆錢(這筆錢采用分期付款,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才還完),因此本來就不富裕的家負擔更加沉重。
在我記憶中,整個童年時期都過著很貧困的生活,家里房子又矮又小,一個月才能吃上一次豬肉,一年到頭只有過年才有新衣服穿,甚至因交不起學費被老師趕出學校過。
為了養活一家人,父母一年到頭都在田里忙活,根本沒空管我們三姊妹。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們小小年紀就要幫父母分擔家務比如煮飯、洗碗、洗衣、挑水、搞衛生,干力所能及的農活像割稻子、種花生、養豬、放牛等。
記得當時家里房子只有一個臥室,放了兩張床,爸媽睡一張大床(七歲以前我跟爸媽睡),我睡一張小床,兩個姐姐睡在新蓋的一間雜房里。
在沒和爸媽分床睡以前,我睡覺有個壞習慣就是喜歡抓著媽媽的乳房睡,還會揉媽媽的乳頭,那個時候作為家里的寶貝兒子,媽媽很溺愛我,就一直沒管我,讓我抓著她乳房玩直到睡著。
記得有幾次半夜醒來後我還聽到過爸媽做愛,不過那個時候還小,不懂爸媽在干什麼,只是隱約看到爸爸把媽媽壓在身下,媽媽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聽了一會我就睡了,小孩子實在是能睡,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真是不懂事啊。
我記得那個時候,大姐因為比我大太多,一般不跟我玩,都是出去找村里的同齡人玩,而我因為計劃生育的原因,村里沒有幾個我的同齡人,只能是每天跟比我大兩歲的二姐玩,那個時候小孩都喜歡玩過家家,差不多就類似現在的角色扮演,一般都是我當爸爸,二姐當媽媽,拿一個玩具當我們的小孩,模仿電視劇里面的劇情,學著里面大人的樣子做游戲。
雖然家里窮,但是那個時候人小,沒見過世面,每天過得無憂無慮的,也挺開心的。
大概是七八歲左右,農村開始流行用DVD影碟機看香港電影,有幾戶家里條件好的買了DVD,全村男女老少都跑到他們家去看電影,那情景比村里組織看露天電影還壯觀。
畢竟,村里一年也看不了幾次露天電影,而且,組織觀看的露天電影都是播放一些像南征北仗、渡江偵查記、閃閃的紅心之類的革命戰爭片,都看了無數遍了,一點新意都沒有。
而DVD影碟機隨時都可以看電影,而且可以看很多香港片,像古惑仔,成龍的功夫片,周潤發的上海灘,劉德華的賭神,周星馳的唐伯虎點秋香,有時還可以看歐美大片。
所以只要不忙農活的時候爸媽都會去看。
我們這些小屁孩雖然看不懂,但也喜歡去湊熱鬧。有時候大人們搞了部三級片(那個時候叫毛片,就是連陰毛都都可以看到的片),就會把我們這些小孩子趕出去,不讓我們看,但是小孩子吧,好奇心就是強,大人越是不讓我們看,我們越是想看,於是就趴在窗戶縫里偷看。
那個時候也不懂在放些什麼,只看見電視機里面的人都不穿衣服,男人壓在女人身上不停地動,女人發出奇怪的聲音,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
感覺跟晚上爸媽做的事有點像。現在想想,那個時代人們的精神世界確實太空虛了,一部三級片都能讓全村的年輕人躁動得不得了。
那個時候吧,村里面的婦女經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都是罵一些特別粗魯低俗的髒話,什麼「我操你媽」,「你個賣逼的」,「你給我舔逼都不配」,「你個舔雞巴的騷貨」之類的話,我們這些小孩子確實也無聊,就在旁邊嘻嘻哈哈的看著聽著,覺得有意思的很,同時也十分好奇操逼、舔逼、舔屌是什麼意思。
隱隱約約覺得可能跟大人不讓我們看的毛片里面男人跟女人做的事,和爸媽晚上做的事可能有點關系。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對自己是怎麼來的特別感興趣,問爸媽他們又不肯告訴我們,敷衍的說你個小孩子不懂,長大了就知道了。
問多了媽媽就騙我們說我是她在外面干活的時候撿回來的。
可是越是大人不肯跟我們說的事情,我們越感興趣,越想知道。
我們爭論人是怎麼生孩子的,有的人說只要男人跟女人親嘴就會生小孩,有的說只要結婚就會國家發小孩,有些稍微大一點的小孩告訴我們,男人跟女人要睡在一張床上,做毛片里面的事情才會生小孩,當是我還特別不信,因為我一直認為小孩子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因為媽媽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大概是1998年到2000年左右,村里面的電线杆上突然都貼滿了補腎藥品的廣告,還有人來村里發了一堆傳單,上面畫了一個穿得很暴露的女人和男人,下面還有幾行文字,都是些什麼「老公原來身體不好,每次做愛就三五分鍾,自從吃了某某藥,一晚上來三四次,每次都半個小時以上」之類的話。
我跟二姐研究了很久,覺得里面講的做愛可能跟大人不讓我們看的毛片里面男人跟女人干的事以及和爸媽晚上干的事有點關系。
大概是我九歲那年,爸媽為了改善家里的經濟條件,上半年干完農活,下半年農閒了還去外面打工,一直干到快過年才回家。
這個時候大姐已經上中學了,讀寄宿,每個星期才回家兩天。
家里長期就我跟二姐在家,吃飯就去爺爺奶奶家解決,兩個人還要養一頭豬。
那個時候我們都特別怕黑,晚上就兩個人睡一張床。
有一天晚上,我們兩個人聊天聊得睡不著,就開始討論生孩子的事,二姐這個時候已經十一歲了,比我懂事些,她就問我,「弟弟,要不我們學毛片里面的大人一樣,「叼拐」(我們那邊的土話,就是做愛的意思)吧」。
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一個原因是確實好奇,第二個原因是無聊又睡不著。
我們都脫光了衣服,學著毛片里面大人的樣子,我趴在她身上,但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二姐說「我聽說叼拐要把你的小雞雞插到我逼里去,要不你試試」,於是我們兩個就開始研究怎麼把我的小雞雞插進姐的還沒長毛的逼里去。
以前跟二姐玩過家家時候我們也互相看過下面,發現我的下面跟二姐的下面很不一樣,我的小雞雞是突出來的一根小棍,下面還掛著兩個蛋蛋,二姐的下面什麼都沒有。
鼓鼓囊囊的只有一條粉嫩的肉縫,而且我是站著尿尿,二姐是蹲著尿尿。
也是很神奇,雖然那個時候什麼時候都還不懂,但是我們都很興奮,才十歲的我居然勃起了,小雞雞硬得不行,那天晚上我們試了很久,可就是插不進去。
現在想想應該是二姐的小逼還沒出水,可能我們也不知道女人的尿道和陰道是兩個洞,總之半天插不進去我們也就困了,很快就睡著了。
後面幾個晚上我們又試了好幾次,都插不進去,太用力了反而我們兩個下面都很痛,於是就放棄了。
但是又覺得這樣很好玩,加上經常聽婦女們吵架罵人的時候說的「你連給我舔逼都不配」、「你個舔雞巴的騷貨」之類的話,就學著毛片里面開始口交,先是二姐幫我口,記得我躺在床上,她趴在我腿上,用嘴巴含住了我的小雞雞,我覺得挺舒服的,感覺小雞雞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變大變硬了不少(那個時候我還沒發育,小雞雞硬起來也就四五厘米的長度)。
二姐第一次幫男生口交,還不知道怎麼搞,就是簡單的用嘴巴含住我的雞雞。
我突然想起毛片里女人含男人雞雞的時候都回來回動,還會用舌頭舔,於是我就對二姐說:「姐,要不你像毛片里面一樣嘴巴上下動一下,舌頭舔一舔我的雞雞」,二姐想了一下答應了,開始像吃棒棒糖一樣用小嘴巴裹我的雞雞,還時不時的舔舔,我頓時就覺得又舒服又難受。
舒服是姐的舌頭舔得我雞雞癢癢的,難受是雞雞漲得很特別硬。
二姐大概幫我口了十來分鍾,就說:「哎呀,我嘴巴都酸了,口水都流了好多,現在換你舔我下面了」。
我極不情願的開始用舌頭舔二姐的小逼,說實話,那個時候我真是不想幫她舔,因為那個時候冬天特別冷,燒水很麻煩,我們一般幾天才洗一次澡,小孩子不講衛生,她下面的小逼一股很重的尿騷味,我勉為其難的舔了幾口就不肯舔了,二姐生氣了,「我都幫你舔了這麼久,你就幫我舔這一下子,你不講信用。下次不幫你舔了!」。
我沒有辦法,為了下次她幫我舔雞雞,我就捏著鼻子,強忍著她小逼濃郁的尿騷味,給她舔了十來分鍾。
二姐被我舔得也興奮起來,兩只大腿用力的夾我的頭,嘴巴里面還哼哼唧唧的,我被她夾得喘不過氣,就把頭拔出來,生氣的說:「姐,我都快憋死啦,你不要這麼用力夾我!」
姐沒說什麼,只是讓我繼續舔她下面,我極不情願地幫她舔了一會兒,兩個人就睡覺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玩的很。
那年一直到過年爸媽打工回來,我們兩個分床睡為止,期間我們試過很多次都想把我的雞雞插進二姐的小逼,可是都沒成功,每次都是互相口交,幾乎變成了我們兩個睡覺前的例行活動,我們都喜歡對方幫自己舔下面,可是都不大情願幫對方舔,老是覺得舔得時間長短不一樣,不公平。
於是我提出來,我們兩個調個頭,我躺下面,她趴我身上,她的嘴對我的雞雞,我的嘴對她的小逼,我們同時開始舔,同時結束。
二姐還是覺得不公平,她覺得她老是趴著也很難受,最後我們約定好,輪著來,前一天她躺著我趴著,後一天我躺著她趴著。
那個時候我們也不懂這就是傳說中的69式,只是覺得這樣很公平。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麼奇奇怪怪。
第二年我十歲了,上半年爸媽在家,晚上我跟爸媽睡一個房間,沒有機會跟二姐互相口交了,只能趁爸媽下午出去干活的時候,兩個人跑到床上玩。
記得有一次,我們互相口完以後,二姐提議我們再試一次把我的雞雞插入她小逼,沒想到,那次因為我們互相口完,我雞雞和她小逼都是口水,起到了潤滑作用,居然真的插進去了,只是那個時候姐還是處女,我才插進去一半,她就疼得不行,用力抓我,我只能停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不疼了才繼續插,不得不說,十二歲的處女的逼確實緊,當時我的才五厘米的小雞雞那麼小,都感覺很難插入,而且二姐一直在喊疼,過了好久我才整根插入,插進去後也不敢亂動,怕她抓我。
又過了一會兒,二姐叫我動,我才開始學著毛片里面的樣子抽插。
當時只覺得小雞雞進入了一個特別緊致、濕潤、暖活的地方,姐的小逼一夾一夾的,夾得我挺舒服,來回抽插感覺更舒服,就想把雞巴全部插進去,插得越深越好。
隨著我的抽插,二姐開始喘氣,想叫又不敢大聲叫,因為是白天,我們家又在路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怕被人聽到。
就叫我慢些,不要太用力,我當時正在興頭上,那里管得了這麼多,就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力的抽插起來。
那個時候我還沒發育,射不出精,插了很久只覺得雞雞突然又酸又麻,整個人腦子都變得一片空白,就停了下來,整個人癱在二姐身上,大口喘氣。
過了很久才恢復過來,二姐拍了拍我屁股,叫我下來,我才回過神。
兩個人穿好衣服,准備做飯。那天晚上爸媽干活回來,以為我們看動畫片看得耽誤了飯點,把我們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吃飯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面面相覷,二姐還給我做了一個鬼臉。
這就是我跟二姐第一次實質性做愛的經歷。
這次以後,我們兩個都沉迷於這個活動,只要是爸媽不在家,我們就回跑到床上去脫光衣服瞎搞,到後來,家里面到處都有我們兩個戰斗過的痕跡。
我十一歲那年,家里種了幾畝西瓜,西瓜地離家里有點遠,到了西瓜成熟的時候,經常被過路的人偷偷摘了吃。
為了減少損失,爸爸在西瓜地里搭了一個草棚,安排我去守西瓜。
我本來挺不開心的,因為守西瓜非常無聊,我一個人得從早守到天黑,中午飯都得叫人送,草棚里面熱得很,主要是這樣一來,我下午跟二姐做愛的時間就沒有了。
但是沒辦法,父母安排的事不能不干,不然就會挨一頓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只好每天吃完早飯就帶著幾本小人書去守西瓜,中午二姐給我送飯,天黑了再自己回家。
有一次中午二姐給我送飯的時候,突然下了瓢潑大雨,我跟二姐都被困在草棚里。
吃完中飯,我們兩個都沉默不語的看著西瓜地,自從守西瓜以來,我已經有快十天沒跟二姐做愛了,早就憋得不行,看著被雨水淋濕的二姐,特別是那個時候二姐的乳房開始發育了,那個時候農村小女孩還沒有穿小背心的習慣,二姐的乳頭被雨水激突了,我的雞雞一下子就硬了起來。
我看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周圍下雨下的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人。就對二姐說:「姐,我們兩個叼拐(做愛)吧!」。
二姐猶豫了一下,看四周沒人就同意了,我們互相脫衣服,就在草棚里的涼席上開始做愛。
由於是第一次在野外做愛,二姐和我都特別興奮,我明顯感覺她的小逼里比以前濕滑多了,由於四周沒人,雨聲很大蓋住了其它聲音,二姐放開了嗓子呻吟,無形之中更加刺激了我勇猛衝刺,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有快一年的性交經驗了,我們把看過的毛片里面男人肏女人的姿勢全部試過一遍了。
那天中午,從最原始的傳教士體位、到後入式、老漢推車、觀音坐蓮,我們全部用了一遍,搞到最後兩個人出了一身汗,二姐甚至第一次出現了高潮,我明顯感到她下面突然變緊,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死死的抱住我,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嘴里不停地喊著「快點!再快點!」
受到二姐的鼓勵,我加快抽插速度,最後一種又酸又麻的感覺從雞巴經過我的脊髓直達大腦,我腦袋又變得空白了,我屁股用力,雞巴死死的抵住二姐的小逼,趴在她身上。
好久好久我們兩個才緩過勁,這個時候雨也停了,我們趕快穿好衣服,二姐提上我吃過飯的碗筷,面色潮紅地回家了。
從此以後,只要中午二姐來送飯遇到下雨,我們就會在草棚里做愛。
原本不情願的守西瓜任務,居然變得美好了起來,我開始特別關注每天晚上新聞聯播後的氣象預報,比爸媽還關心,爸媽還覺得奇怪,原來每次他們要看氣象預報我都會吵著換台,現在突然這麼積極主動的關注天氣預報,還以為是我懂事了。
只有二姐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因為只要明天下雨,我就可以跟她做愛,而她也同樣期待。
我們兩個就這樣在下雨天的草棚里野合直到西瓜賣完。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跟二姐的秘密活動終於被人抓了個現行,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大姐。
記得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爸媽下地里干活了還沒回來,我跟二姐很默契地把門窗關好,跑到爸媽的席夢思床上去做愛,我插得正爽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大姐在用力拍門,叫我開門,我們兩個人都懵了,好像晴天霹靂一樣,原來這個周五大姐上學的中學提前放學了。
我們兩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下床去給大姐開門,大姐一進門看著我們兩個衣裳不整、臉紅心跳的樣子感覺很奇怪,問我們兩個干什麼去了,我們兩個都嚇壞了,大氣都不敢出地站在大姐面前。
平時大姐對我們兩個都很好,爸媽給她的零花錢她都會節約下來一部分給我們兩個買零食,但同時我們兩個也很怕大姐,因為她比我們大,而且她脾氣暴躁,村里面的男孩子都很怕她。
大姐看著我們兩個人不吱聲,又發現爸媽的床很亂,就大聲的問,「你們兩個在爸媽床到底做什麼啦!叫半天門也不開」。
因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爸媽有些偏袒我,二姐夾在中間,有點很尷尬,所以平時就比我更怕大姐,大姐這麼一問,二姐哭著說「姐,你不要告訴爸媽,我們兩個人叼拐(做愛)了」
大姐當時就愣住了,估計她怎麼也想不到平時老老實實的弟弟妹妹會干出這麼出格的事,這個時候大姐已經有十六七歲了,懂的事比我們兩個多得多,自然知道「叼拐」是什麼意思。
半天她才緩過來,她用復雜的眼神看了我們兩個人,叫走了二姐去外面問話了。
我呆若木雞的站在屋子里,腦袋里亂得很,又急又怕,怕大姐把我跟二姐做愛的事告訴爸媽,又怕她打我。
過了好久,大姐跟二姐才回來,大姐這個時候情緒穩定下來了,跟我們兩個說:「弟弟妹妹,你們兩個還小,還不懂事,姐姐不怪你們,也不會跟爸媽講你們做的事,但是你們兩個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知不知道?要是別人知道了的話,我們家的臉都會丟完的」。
我們兩個搗頭如蒜,充滿感激地看著大姐。
從這以後直到我十二歲那年大姐去廣東打工,我們兩個一直不敢偷偷摸摸做愛。
還有一次特別驚險的經歷,大概是大姐去廣東打工後,爸媽也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又只剩我們兩個人。
因為被大姐抓現行,我們已經有大半年沒做愛了,兩個人都憋得不行,這下家里沒有大人,我們又睡在了一張床上,干柴烈火般的,我們又開始了。
有天下午放學後,我跟二姐迫不及待的關好門窗,跑到席夢思床上去做愛,做著做著突然感覺臥室窗戶外好像有個人影閃過,我們都嚇了一跳,因為我家臥室窗外是一條小路,平時很少有人走,所以我跟二姐做愛前也沒想著把窗戶用報紙遮住。
這次突然閃過人影,真是太嚇人了,我記得我雞巴當時就軟了,兩個人趕緊穿好衣服去外面看,卻又沒發現有人。
這次的意外事件著實嚇到了我們兩,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晚上做夢都夢到我們兩個的丑事被全村人知道了,村里的人要把我們兩個浸豬籠。
白天也沒心思聽課,整個人都無精打采,更別提做愛了就這樣提心吊膽過了一個月,發現村里沒有什麼反應。
才放下心來,不過再也不敢大白天做愛了,只有等到夜深人靜了,我們才敢做。
直到我小學快畢業,有一次跟班里一個差生吵架,罵著罵著,他感覺罵不過我,他突然想起什麼,指著我的鼻子,當著全班的面說:「你跟你姐叼拐(做愛),我都看到了!」,我頓時覺得腦子里五雷轟頂,一時間惱羞成怒,衝上去狠狠的揍了他一頓。
他被我打哭了,說要跑去告老師,我破罐子破摔了,大聲說:「你去告吧,看老師是信你還是信我!」。
我敢這麼說是有底氣的,我當時成績好,一直是全校第一,各科老師都很喜歡我,班里同學們也都很敬佩我,而他是個差生,成績墊底。
在那個普遍認為學習好就什麼都好的年代,我跟他之間,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都會選擇信我。
果然班里的其他同學看到這個樣子都開始勸他,「不要去亂告狀,你說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的事,同學之間互相關心不要打架」
他一看這陣勢,大概也知道了自己去找老師沒准還會被老師批評一頓,就放棄了,回到自己座位上悶聲哭了起來。
這次危機就這樣解除了,事後想想,多虧我平時成績好,又樂於助人,群眾基礎好,大家都願意相信我,再者,那個年紀,估計大部分同學都還不懂什麼是做愛。
美好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我就十四歲了,第二性征開始出現了,喉結出現,嗓音開始變低沉,嘴角開始有小胡子,陰毛也開始萌發,身高突飛猛進有快一米七了,雞巴因為經常使用,包皮早就褪下去了,變得又黑又粗又長,比同齡人明顯大一號,二姐幫我量過足足有十四厘米長,每次做愛也能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了。
這個時候十六歲的二姐也發育的快差不多了,一頭長過肩膀的烏黑亮麗的秀發,標准的鵝蛋臉,細長的柳葉眉,一雙美目顧盼生姿,小巧精致的鼻子,隨時都是濕漉漉的櫻桃小嘴,身高穩定在一米六七的樣子,皮膚白皙細膩,胸部雖然不太大,但豐滿結實,經過我這幾年的揉捏刺激,大概B罩杯的樣子。
小腹平坦光滑,腰枝纖細而柔軟,臀部飽滿挺翹,大腿修長筆直。
這些都跟我這幾年的辛勤耕耘不無關系,上技校以後還學會了穿衣打扮,總之二姐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妞,走到哪里都引起男人熱辣的目光。
只是他們想不到,這樣的一個清純尤物已經在我胯下承受我大肉棒的抽插突刺不知道多少次了。
這個時候由於二姐去市里面上技校,一個月只回家兩次。
我還在鎮里上中學,父母為了賺錢放棄了農活,去鎮上盤了個門面,開始做手工定制的皮鞋,我們全家也跟著搬到鎮上。
在我記憶中,家里的經濟條件就是從這個時候才開始好起來的。
當時在鎮上租的門面是下面一層做皮鞋賣,上面一層住人,由於條件有限,只有兩個臥室,所以爸媽住一間,我跟二姐住另外一間,房間里有兩張床,只是爸媽要是知道我們兩個在這個房間里干的事估計要氣得半死。
每個月二姐回來的那兩個周末的晚上,我都會趁爸媽睡了之後跑到二姐床上跟她做愛,由於隔壁就是爸媽,我們做愛很小心,二姐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我也控制著抽插的頻率和幅度,不讓床發出怪叫,所以這樣每次都要做很久才射,相比以前猛烈的抽插,很快就到了高潮。
這樣輕柔的做愛感覺也挺好,能更細致的體驗陰莖和龜頭在二姐陰道里面刮蹭研磨的過程,我也喜歡雙手抓著二姐那一對飽滿緊實的奶子,揉捏搓轉,喜歡看著二姐明明被我肏得欲仙欲死卻又努力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的表情。
有時好不容易碰到二姐回家,卻不巧來月經的時候,她就會幫我口交,經過這幾年的磨練,二姐的口交技術已經相當不錯了,記得有一次我還故意射在她嘴巴里一次,把她嗆得直咳嗽,把爸媽都吵醒了。
一般做完愛我們還會抱在一起聊聊天,一般都是我講在在學校遇見的搞校的事,姐講她在城里看到的新鮮事,我們講到很晚才抱著彼此入睡。
這個時候說句實話,我也分不清我對二姐的感覺到底是親情還是愛情了,總之變得特別喜歡特別依戀她,每到她回家的日子我都心情十分激動,早早的跑到車站去等著接她回家。
一路上摟著她有說不完的話,鎮上的人知道我們兩個是姐弟也不會說什麼,有時趁四下無人就捏一把她的屁股,就像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一樣。
有時候姐在學校有去實習見習活動不回家,那麼我那一段時間都會心情不好。
那個時候,我腦子里想得都是怎麼樣才能跟二姐過一輩子。可是我敏銳的直覺告訴我,二姐對我的感覺跟我對她的不一樣,在她心里我就是他的弟弟,所有的關心疼愛都是源於這朴素的姐弟親情。
只不過跟我這個弟弟還有一層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性伴侶關系。
而且我隱約感到,二姐在跟我做愛這件事情上變得沒那麼積極了,以前有些時候是她提出做愛的的需求,做愛過程中她也十分投入。
直從她去城里上學後,就開始變得越來越不主動了,每次都是我求她半天才答應跟我做,做愛過程中,也偶爾會走神,沒有以前那麼投入。
特別是我能射精後,怕懷孕就堅決不給我內射。
我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但是我又無能為力,比竟她是我姐,我怕我如果向她表白會讓我們之間的性伴侶關系岌岌可危,至少現在每個月我們還能做兩次愛。
我跟二姐的性關系終結在2004年8月18日這天,一個讓我耿耿於懷的日子,那年放暑假,二姐去酒店實習沒有回家,從七月初放暑假我就在家里焦急如焚的等她回家,我到8月17這天我已經快兩個多月沒見過她了,在我的人生記憶里。
這是跟她分別最久的一次,我實在受不了了,第二天跟爸媽編了個去城里找同學玩的謊,坐上班車去市里二姐實習的酒店找她。
當我風塵仆仆的出現在二姐面前的時候,二姐嚇了一跳,同時也有點小小的驚喜,嗔怪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她一聲,跟她一起實習的同學看到我都驚呼:「這就是你弟呀,好帥氣!」,那天晚上姐先是帶我去外面吃了一頓大餐,然後又找酒店跟她玩得特別好的熟人給我開了一間房。
把我送到房間後,二姐准備回宿舍。
我一把拉過她,關上了房門,抱著她就想親熱,姐開始有點掙扎,後來嘆了口氣,就放棄了掙扎,隨我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我想脫掉她的衣服和褲子,姐抓住我的手,說:「弟,我們都長大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樣做是不對的,是見不得光的,也是沒有結果的,從今天開始我們要斷了這個關系,以後我們都會有各自的家庭和生活的」。
我當時就帶著哭腔喊到:「姐你知道我這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想你想得都快發瘋了,我從來沒有跟你分開這麼久過,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沒有你我好痛苦,我只想和你好一輩子,我要跟你過一輩子」。
姐摸著我的頭,臉上表情很復雜,「弟弟,我們是親姐弟啊,我們兩個人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以前是我們小,不懂事,發生了那些事,現在我們這麼大了,你馬上就要上高中了,以後還要考大學,等你考上了大學,好女孩子多得是,你是我們家里面的希望,我們繼續下去會把你毀了的,你想過爸媽的感受嗎,這些年,爸媽為了養活我們三姊妹,沒日沒夜的干活賺錢,就是希望供你上大學,讓你成材,改變我們家的命運啊,要是爸媽知道我們兩個這樣子,他們會怎麼想,特別是媽媽,為了生你吃了那麼多苦,你想過嗎?」。
二姐的一席話把我說懵了,我剛染起來的欲望之火被澆滅了。
我放開二姐,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跑出房間,跑到大街上去,漫無目的的到處衝撞,就想趕緊離開這不值得留戀的人世間。
就在一輛卡車快要撞上我時,追上來的二姐一把抓住了我,把我帶回房間,我癱軟在床上,目光暗淡,心如刀絞。
姐坐在床邊,陪我到半夜,最終做了一個決定,她脫光了自己衣服,潔白無瑕、膚如凝脂的美好胴體如待宰羔羊般躺在我身邊,說:「弟弟,來吧,我們做最後一次,做完這一次以後我們就是正常的姐弟兩」。
我先是被姐的舉動震驚,而後夾雜的感動、悲壯的情緒,我的性欲被喚起,我脫了自己的衣服,趴在姐身上,跟姐四目相對,在姐的目光里,我看到了關心、擔憂、和義無反顧。
姐配合的張開大腿,我開始緩緩插入,到我膨脹到極致的肉棒整根沒入二姐下體這個熟悉的通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隨著我插入,姐發出一聲仿佛從心底里產生的的呻吟,我開始慢慢抽插,感受著姐的陰道逐漸變得濕滑、溫暖。
我緊緊的抱著姐的身體,好想把她整個人都摁到我身體里去跟我融為一體,我全身皮膚感受著身下這具美好肉體的溫度急劇上升,表皮逐漸潮紅,泛出紅潤的光澤,隨著我加速抽插,二姐的呼吸逐漸加重,長著豐滿結實乳房的胸膛開始起伏。
我一手攬著二姐柔軟纖細的腰,另一手抓握著二姐飽滿的乳房,姐開始發出動情的呻吟,看著二姐意亂情迷的臉,我吻了上去,這是我第一次跟二姐舌吻,二姐牙關沒有過多阻擋,放我的舌頭長驅直入,我的舌頭在姐的口腔里跟她的舌頭糾纏著,貪婪地吸取姐口腔里的津液。
姐原本平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開始主動攬住我的腰,大腿也盤了上來,開始主動的迎合我的奮力抽插。
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抽插、不斷的索取,我的喉嚨里發出了沉悶的吼聲,我的肉棒感到了姐的陰道開始收縮律動,我開始衝刺,姐在我耳邊低語:「弟啊,弟啊,想射就射吧」。
衝刺!此刻我只想突破,我想和身下這個女人融為一體。
終於,火山爆發,我下身死死抵住姐的下身,炙熱的岩漿開始噴射,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肉棒出發襲遍我全身,姐的身體仿佛被我滾燙的精液燙著了,急劇抖動,嘴里喃喃自語「射給我吧,都射給我吧」。
最終一切歸於平靜。
那天晚上我們幾乎一夜沒睡,做了五次,射到我後面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了,然後我們像以前一樣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來,發現姐已經不在房間,桌子上放著早餐和一張紙條,和幾張錢,紙條上是姐娟秀的字體:「弟,早點回家,別讓爸媽擔心」。
我洗了個熱水澡,吃過飯,離開酒店,坐上班車回到鎮上。
這就是我最後一次和二姐做愛的情形。
十六年過去了,還是歷歷在目。
從那以後,我開始發奮讀書,最終考上了一所位於G城的985院校,離開了生我養我的父母,離開了陪伴我度過無憂無慮的童年和懵懂無知的少年的姐。
十六年過去了,我和二姐都有了各自的家庭,過年三姊妹的三個家庭聚會時,總是會談起小時候的有趣的事,只是我們都默契的過濾掉了這一段荒唐也罷、淫亂也罷的經歷。
我們的感情一如既往的純真。過往的一切都在無形之中塑造著我們,即使我們把他深深埋藏在心底里,他也有著他專屬的位置,偶爾的時候,回想起來,也會閃爍著微微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