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黑惡魔與抖m的白惡魔
暴虐的黑惡魔與抖m的白惡魔
在陰雲籠罩的戰場上,由原石技藝和子彈構成的火力覆蓋網向一個人影覆蓋而去,在鋪天蓋地的煙霧之後,那個手持長劍,身上有著淡金色的源石技藝防御的高挑女性仍舊緩緩向敵軍走去。
在證明了一切攻擊手段都無法對那個帶著面罩,身披黑色碎邊衣的惡魔起效時,臨時湊集起來的薩卡茲雇傭兵們慌忙逃竄,四散著向後方逃去。
閃靈摘下面具,看著眼前被雇傭兵們征作臨時指揮部的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黑漆鎏金的大門極度的敞開著,像一個蕩婦迎接著每一個進入她的人。
“謝謝赦罪師大人前來救助我等。”這位別墅的主人,這一片市區的市長向閃靈脫帽致謝,他光禿的頭頂與他身旁情婦的大波浪卷金發形成鮮明對比。
情婦穿著一身漂亮的晚禮服,胸前的深V領凸顯出了她豐滿的酥胸以及雪白的皮膚,臉上畫著紫色的眼影,正向閃靈行屈膝禮。
“請問赦罪師大人還需——”呲剌一聲,市長的頭顱被一道劍光斬落,脖頸兩側的血管被斬開後激射出鮮紅的噴泉。一旁看著的情婦被這突如起來的一幕嚇呆了,原本潔淨典雅的禮服被血染上了一大塊一大塊紅黑色的血痕。在片刻之後,情婦反應過來,連忙哭著給閃靈求饒:
“赦罪師大人,我只是被這個老頭逼著當他的情婦,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別殺我,我——”
閃靈溫柔的把情婦摟在懷里。“放心吧,我怎麼會殺你呢,你長得那麼漂亮。”
在情婦稍松了口氣,把感激的目光投向閃靈時,閃靈扭斷了她的脖子。
遠處傳來幾震雷聲,天空中似乎飄下幾滴雨點,一股混著火藥氣息的寒風刮來,在地上的兩處血泊上蕩起了漣漪。
閃靈把禮服掀起,一根粗大長達二十多厘米的肉棒彈出,在棒身上面,青筋如樹的岔枝般屈曲盤旋著。青紫色的龜頭粗暴的插入情婦的頭顱,在食道里緩緩地抽動。閃靈沒有忍耐射精的衝動,在脊椎的軟骨和肉壁的擠壓下,一股腥臭的濃精涌進情婦頭顱的鼻腔和口腔,在頭顱似有似無的呼吸下,一個淫靡的精液泡泡在鼻孔處吹鼓。
閃靈看著這滴精液泡,突然覺著一陣反感,於是舉起劍來對著頭砍了下去。情婦慘白的雙眼鼓漲著,腦漿和軟組織在地上溢了一片,
“下雨了。”閃靈喃喃的對著天空說。
雨水似乎在衝刷地上的一切,血與水融在一起,顏色逐漸被衝淡。在暴雨的衝刷下,別墅門前很快積起水窪來。
閃靈只得進門去。
“啪,啪”在羅德島廢棄的船下倉庫中,傳來了淫靡的交合聲。
夜鶯的四肢被綁到一起,穿著白絲襪的小腳和細嫩的纖手上都勒出了血痕,眼睛上蒙著眼罩,粉紅色的口球里不斷往外溢著口水,緊致的腰腹部以一種極難的角度向後仰曲著,屁眼里被插著超大號上面布滿尖刺的自慰棒,一根粗長的肉棒肆無忌憚的操干著夜鶯的小穴。
“麗茲,這樣被捆起來,像頭騷母豬一樣被我的大雞巴操,爽嗎?”閃靈在瘋狂肆虐夜鶯的蜜穴時,重重的在翹臀上打了一巴掌,在白嫩的左臀上,一個淫靡的紅手印立即生了出來。
“唔唔唔!”在口球的束縛下,夜鶯只能無助的悲鳴著,穴口被操的紅腫潰爛,兩只小巧的貧乳乳頭上夾著電極。
“我問你爽嗎?麗茲你這只豬耳是沒聽見嗎?”閃靈興奮的連續重重拍打夜鶯的翹臀,一個又一個紅手印落在白嫩的臀瓣上,同時手指連續摁動加大電流強度的遙控器按鈕,但夜鶯的口腔被口球緊緊塞著,除了不斷無助的流出口水,就只能淫蕩的悲吟,胯下被閃靈為所欲為的玩弄著。
閃靈很清楚身下嬌弱的少女根本沒有辦法回答那些問題,但她還是暴虐興奮的命令道:“麗茲,你每過一秒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狠狠地扇你這賤屁股一巴掌,已經三秒了。”說完,閃靈就揚起手掌來再抽打夜鶯的臀瓣三下。
閃靈愈加瘋狂的在夜鶯的飛機杯小穴內抽插,室內也不斷回響著抽打屁股的聲音,伴隨著潺潺流瀉的淫水,夜鶯與閃靈一齊奔向了高潮。
長達20cm的肉棒在蜜穴內射出濃稠的精液,與夜鶯傾瀉而出的淫水撞在一起。夜鶯纖細的脖子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拼命向後仰著,在口球下被壓抑的淫叫在支吾作響著,直到閃靈把肉棒像開罐頭一般拔出來後,還有一小股淫水呲出穴口。
閃靈把眼罩和口球扯下來,接著把夜鶯手腳松開,乳頭上的電極和屁眼里的超大號自慰棒就留在了上面,閃靈還在小穴里又插了一根自慰棒,把精液和淫水堵在里面。
夜鶯翻著白眼,小舌不由自主的從嘴角邊耷拉下去,手腳腕上都有環繞一圈的血痕,屁股青紫紅腫著,屁眼在瘋狂的操干中擴大到可以塞下一個苹果的程度。
閃靈剛爆射過一次精液的大雞吧又完全勃起了起來。還殘留著淫水的龜頭粗暴的插進夜鶯的口穴里面。
“麗茲,給我清理下肉棒。”
夜鶯艱難的把頭抬起來,享受著渾身的疼痛和潮吹後的余韻,小舌在閃靈的龜頭和棒身間服侍起來,熟練的舔舐掉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舌尖輕輕撬開馬眼,夜鶯溫柔的吸著閃靈肉棒內還未完全射出的精液。
在夜鶯細致溫柔的口交服務下,閃靈再次在這溫暖的小嘴中射了一發。
“麗茲,我每次看著你給我吸雞巴時那張拉長的騷母豬章魚嘴,我都爽的想把你那嘴唇撕下來。”
“謝謝主人夸獎。”
在射了兩次精後,閃靈旺盛的性欲收斂了一些,她像從劍鞘內抽出長劍般,從夜鶯的小嘴里抽出肉棒,然後穿好衣服,從船下倉庫內走了出去。
夜鶯跪地磕頭恭送。因為彎腰時腰部用力了一下,精液衝破插得有些松的自慰棒,汩汩的流在地上,夜鶯隨即回頭把自慰棒再插上,並且還粘了膠帶,然後舔掉了地上的精液。
“額……代號閃靈,是嗎?”梓蘭看著眼前這位穿著黑色的晚禮服,畫著煙熏妝,典雅美麗的女人說。
“我從昨天剛調到人事部的這個分區,所以很多干員我都不怎麼認識,還請諒解。”梓蘭一邊煩惱的把寬沿仿牛仔禮帽拿下,一邊把一根棒棒糖塞給一旁坐著的泡普卡。
“夜鶯干員已經一個月沒來報道了啊……特殊任務?哦,那也就沒辦法了。”梓蘭細長的食指輕輕叩擊著桌子,“那就這些——”
隨著一股血泉噴出,梓蘭的頭顱滾到了地上,淡金色的瞳孔還在驚愕的張著,似乎不能理解剛剛發生的一切。
閃靈把梓蘭的頭顱拾起,原本已經腦死亡的頭顱在閃靈的手中重新被注入生命活力,但重新復活的梓蘭似乎沒有自己的意識,只是呆滯的轉動著眼球看著四周。
閃靈把晚禮服掀起,露出勃起的20cm長的粗大雞巴,插進梓蘭塗過淡粉色口紅的小嘴,隨後把雙手放開,隨著梓蘭的頭顱自主掛在龜頭上緩緩蠕動著。
因為只憑梓蘭的頭顱服侍太過於平淡,閃靈對一旁因害怕愣住的泡普卡做了個手勢,示意她過來拿著梓蘭的頭顱給自己擼動。
泡普卡顫顫巍巍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從脖頸處握住梓蘭的頭顱,嘴里不斷喃喃道:“梓蘭姐姐對不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對不起,對不起……”然後把梓蘭的頭顱當成飛機杯一樣,在閃靈粗大的肉棒上擼動起來。
隨著一股濃精射進梓蘭的口腔內,再隨著食道滴在泡普卡的衣服上。閃靈把生命能量收回,梓蘭的頭顱重新歸於死寂。
在閃靈收拾好衣服,重新優雅的走出人事部時,泡普卡還在抱著梓蘭的頭顱,不斷地說些什麼。
臨光原本是卡西米爾的耀騎士。
在一次遠行中,臨光在卡茲戴爾遇見正在被閃靈凌辱泄欲的夜鶯,因為強烈的正義感,對閃靈挑起了決斗。
然後毫無疑問的被閃靈打敗了,在赦罪師古老的源石技藝和閃靈的調教下,臨光主動放棄一直堅持的信念,完全失去理智後變成了無腦的性愛機器。
當她再次出現在夜鶯面前時,左胸上用記號筆寫了“廢物”兩個字,右奶子上被烙了“母豬”,身後巨臀的屁股瓣上被小刀刻了“卡西米爾耀騎士肉畜”,肚子上用精鐵鑲上了“肉便器”三個大字。
臨光的四肢被砍斷,原本的武器戰錘被閃靈全部塞進陰道里,錘頭用釘子固定在子宮中。跨前還有一根長達30cm,粗大壯碩的馬吊。在上面被加裝了許多可以放電的束縛環,雙眼都被蒙著,兩只耳朵都被小木棍戳穿了鼓膜。
盡管沒有被口球塞住嘴,但現在的臨光基本不會說話了,只會發出母豬一樣的齁齁聲。
“看見了嗎?麗茲。”閃靈用腳踩住臨光的馬屌,高跟鞋的鞋跟插進壯碩的屌肉里,“你以後就是這副母豬模樣,雖然你沒這根賤馬屌。”
閃靈用力踢了臨光一下,讓臨光轉過身去。原本秀氣的瓊鼻被鼻鈎弄成了一副母豬鼻,在空氣中下賤的嗅聞著氣味。
忽然,臨光聞到夜鶯屁眼分泌出的腸液的味道,就舉起被砍斷的四肢爬到夜鶯身後,閃靈把她馬屌上的拘束環摘下,原本凶猛的30cm肉棒變成了35cm長,更粗了一圈的母馬性欲粗屌,上面還布滿了倒刺。
臨光迫不及待的捅入夜鶯嬌嫩的屁眼,在屁眼里瘋狂的抽插著,宣泄被拘束環控制了很久的性欲。
閃靈也掏出自己的肉棒來,先向著被臨光的馬屌干到雙眼翻白,持續淫叫的夜鶯給了兩巴掌,夜鶯臉頰原本白嫩的皮膚上生出了青紫色的淤腫。然後對准臨光的母豬鼻吐了一口濃痰,被封住鼻子的臨光因為需要在強烈的性愛中呼吸,所以只好把嘴像魚似的拼命張開,貪婪的吸食著空氣。
在欣賞完兩只肉畜的賤姿後,閃靈如同主人准備臨幸一般,把青筋暴起的雞巴插進夜鶯淫水泛濫的蜜穴內。
“嗯啊,嗚啊,噫哼啊啊啊啊——”臨光35cm長的馬屌瘋狂的操干著夜鶯的屁眼,閃靈的肉棒雖然操的節奏慢,但每一下都凶狠用力的衝撞著子宮壁口,在兩根只顧自己泄欲的大雞吧的前後夾擊下,夜鶯只能無助的淫呻慘叫著求饒。
“嗚噫啊啊啊啊啊,嗯呼,嘶齁齁嗯啊啊啊啊啊——”
“對不起,對不起噫噫噫噫噫——主人,母狗錯了,請主人輕啊啊啊啊啊——”
肉畜騎士的粗大馬屌把夜鶯的屁眼撕裂出血,在滑潤肉棒的腸液幫助下,幾乎沒有阻礙的瘋狂在屁眼里操干著,豬嘴丑陋的大口呼吸著空氣,斷肢在空中舞動著,就像一只短蹄巨屌母豬在與另一只賤母豬瘋狂的交配著。
閃靈突兀的停下了操干,夜鶯知道這是讓她自主服侍,但因為身後臨光劇烈的交配,她只能緩慢疼痛的用小穴套弄著這根肉棒,陰道里分泌的淫水在抽插下發出類似濕鞋踩在水坑里的“咕嗤,咕嗤”聲。
“咕嗚噫噫噫噫——”夜鶯在身前後兩根大雞吧的抽插下高潮了,溫暖的淫水洶涌的包裹著閃靈的肉棒,原本有些松弛的屁眼驟然收縮,緊緊地夾著臨光將要射精的馬屌。
臨光更加劇烈的抽插了起來,原本被十幾個束縛環拘束住的肉棒終於能徹底的放松一次了,濃稠濁白的精液如水槍般射出,激射在夜鶯的腸壁上。
隨著“噗嗤”一聲,臨光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她那母豬一樣智商的豬腦可能還在想讓夜鶯給自己清理雞巴,沒想到那兩顆巨大的卵蛋里的精液還未射干淨,有一小股隨著輸精管,在如雞蛋一樣大的青紫色龜頭上射了出去。
濺在了閃靈的衣服上。
閃靈沉默的在夜鶯的蜜穴里射精,在夜鶯全身抽搐的癱倒在地上翻白眼時,她舉起劍砍下了臨光的頭。
動脈里的血呲到了正在失神的夜鶯身上,溫暖的血流從她的額頭淌到脖子里面,讓她稍微清醒了下。
在閃靈肉棒下想保護自己的臨光,與閃靈激烈搏斗的臨光,被閃靈踩在腳下求饒的臨光,粗長的馬屌上帶著十幾個拘束環的臨光……
隨著血流淌到夜鶯的小學上,她高潮了,潮吹出的淫水濺到臨光已經停止勃起的馬屌上,與龜頭的一小撮精液混在一起,變為清濁不分明的白色。
夜鶯突然想起,臨光至死也沒操到過自己的小穴。
“這位漂亮的小姐,是否能為我拿一個最大號的陰塞。”閃靈穿著那身晚禮服,胸前挺起兩團巨乳,溫柔的對成人用品店的櫃台小姐說。
閃靈作為女性散發出的優雅的魅力,漂亮的面孔,如深夜般的的眼睛周圍描了黑色的眼影,櫃台小姐從未見過如此妖艷美麗的女人,不禁看呆住了。
“——啊!抱歉,抱歉,我這就給您去拿。”櫃台小姐才回過神來,眼前這位笑吟吟的典雅女性還在等著那個塞子呢!
在櫃台小姐從庫房里找到那個超大號的塞子,用雙手捧著給閃靈遞過去時,聞見了閃靈身上的香味,在沉醉於其中時,腿一軟就被閃靈摟在了懷里。
“怎麼了?像您這樣美麗的小姐,如果倒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可是會收獲到愛情的。”閃靈溫柔的對懷里的女人說。
櫃台小姐感受著這位神秘的美麗女子嘴里吐出的香氣,再看見正向她靠攏過來的酒紅色的嘴唇,突兀之間,一條溫暖濕潤的就侵入了她的口腔。
在一個甜蜜綿軟的吻後,羞紅著臉的櫃台小姐想要把閃靈推開。
“這位顧客,請不要這樣……我並不是女同戀者,而且我是有老公的!”
當櫃台小姐正在為自己這些說辭沾沾自喜是,一根暴虐,凶猛,長達20cm青筋暴起的肉棒立起在她胯下。
地上飄落一條被撕裂的束帶。
當櫃台小姐感受到這一切時,她甚至認為自己可以跨坐在這根已經頂在股溝的肉棒上。
“天哪……這比起老公的那根9cm的陽痿肉棒……”櫃台小姐享受著閃靈的肉棒在自己的陰唇邊跳動,自己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
“我還有什麼理由不臣服於她?”
一天後,羅德島的報紙頭條上登了“成人用品店櫃台小姐再被殺害!疑似奸殺!”的字樣。
在一望無際的荒原上,滿目的皆是蒼涼。在荒原的邊緣,一個雇傭軍廢棄的營地中,有一窩源石蟲安了巢。
在數幾年的修養生息後,源石蟲們不但數量填滿了整個廢棄營地,而且還自然生長出不同的品種。
在一個與昨日別無不同的黃昏,一只帶著岩漿般花紋的自爆源石蟲出來覓食。它焦躁混沌的小眼向遠處望了望,終於鼓起勇氣,對准離巢穴較遠的方向去了。
它沒有找到食物,但找到了一個好的孵卵巢。
自爆源石蟲的六足向著這具白嫩的孵卵巢上爬去,忽然,它敏感的觸角發現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小洞穴,洞的寬度雖然比自己的排卵器稍差些,但深淺足夠了。
好像這個洞口是柔軟的,它想,那擠擠可以進去。
濕潤暖和的小洞穴讓它的排卵器很舒服,它緩緩地插動了起來,為了讓自己更快排卵,而這個過程通常要很長時間。
以往它總是很緩慢隨性的排卵,這不是件要緊事,也不是件危險事,所以早做晚做都可以。但今天不行,它得迅速一點。
天慢慢的黑下去了,它感覺自己與巢穴的聯系變淺了,濃郁的黑暗籠罩在它身旁,它岩漿般的花紋閃爍著紅光——這代表自爆源石蟲在緊張。
快一點,它想。壯碩的排卵器於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足下白色柔軟的土地突然抖動了起來,上面好像還傳來讓空氣振動幅度變大的聲音——這它不喜歡,因為空氣振動幅度變大往往代表天災要降臨了。
還在叫,還在叫,自爆源石蟲煩躁的想著。身下土地的抖動幅度也在變大——一度它懷疑是否天災要降臨了,但風中沒有源石的味道。
它想盡量更快的排出卵來,於是再次加大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但叫聲也隨之增大了。
——更煩躁了,天越來越黑下去,叫聲也在大——它開始不安的用尖足在白色的土地上刻畫,雖然聲音更大了,但它已經不顧這些,只顧著一昧的衝撞著洞穴。
有潮水打在它的排卵器上,這給它了一些奇妙的快感,自爆源石蟲朦朧的腦子里逐漸產生了對性愛的認識,它開始嘗試著更粗暴,迅猛的抽插,以便讓更多的潮水打在它的排卵器上。
這很有效,排卵器很舒服,它這樣想,只要這樣刺激下去的話,說不定在排卵結束後還能趕上源石蟲們一起吃晚飯。
族長家里的小女兒它曾經偶然見過一面,是一只酸液源石蟲。那綠色如沼澤泥地般的花紋它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聽說今晚小公主要首次在晚餐集會中露面,也許會許給我芳心——說不定呢!它又想起晚餐中美味的大塊蜜糖,摻著源石濃汁的變異鼠奶,今天聽說還有被地熱烘熟的鳥蛋。
在小公主面前,鳥蛋一定要一口吞下去,不要嚼殼,那樣不顯得威猛——它這樣想著,排卵器一陣抖動。
在荒原上如水乳般灑下的月光中,紛飛著四散的肉片和蟲甲,冰冷的地面上流淌著由綠色和紅色調和而成的血液,夜鶯的下肢和子宮被自爆源石蟲徹底炸碎了——在那只源石蟲將要排卵的時候,閃靈舉劍將它一砍兩半。
夜鶯在空曠的荒原中淒厲的慘叫著,蟲甲如彈片般刺入她的身軀。但在閃靈淡金色的治療源石技藝下,隨著一陣酥癢感,夜鶯的斷肢還是重新再生了。
遠處的源石蟲巢穴內撒上了照明用的熒光粉,在蟲群,蜜糖,鼠奶和鳥蛋的簇擁下,族長家的小女兒亮相了。
月光之下,只有一灘淡綠色的血液。
夜鶯養了兩只鳥,她從戰場帶到羅德島上。
鳥平常就被關在金絲籠子里,在閃靈不來使用夜鶯的時候,她就獨自呆在船下倉庫里,與兩只鳥兒作伴。
夜鶯喂它們食物,讓它們輕輕啄自己的手,有時還打開籠門,讓鳥兒在倉庫里任意的飛一會。
閃靈是不管這些的。
直到有一次閃靈到倉庫的時候,原本在倉庫里盤旋的鳥兒飛過閃靈的肩頭,剛剛粘在爪子上的飼料屑落到了黑色的晚禮服上。
夜鶯看見了這一幕,連忙想跪地磕頭給鳥兒求情,但她剛跪下時,閃靈輕輕地把她扶起來,然後帶著惡魔般的微笑對夜鶯說:
“麗茲,看來是我太放縱你了。”
“不要,不要……主人,我錯了,我求主人至少把鳥兒拿出來,不要……”夜鶯流著眼淚,被四條銅頭硬皮帶捆住手腳,蜜穴口大開著,陰道里閃靈整整倒了一整瓶潤滑液。
閃靈拿著一個金絲鳥籠,里面還關著一只鳥兒,它正低頭整理自己淡黃色的羽毛,渾然不知接下來的命運。
“麗茲,你和這兩只鳥兒不是很親密嗎?”閃靈原本的微笑變為了暴虐的獰笑,“我覺著,把你們三個融為一體也是沒關系的吧?”
“不要,我求您了主人,不要,不可能塞進去的,把鳥拿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夜鶯幾乎是把聲帶撕破了哭喊出的聲音,比人的腦袋還大的鳥籠整個塞進她的陰道里,穴口霎時間被撐裂流出鮮血來。
不僅是鳥籠帶來陰道撕裂的痛苦。在泥濘的蜜穴中缺乏空氣,鳥兒煩躁的在籠里踱來踱去,在缺氧和不安下,猛的用堅硬的喙狠啄了夜鶯的陰道肉壁一口。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我錯了,麗絲它開始缺氧煩躁起來了,我求您噫啊啊啊啊啊——”閃靈用拳頭在鳥籠的底部用力的向上打了一拳,讓整個鳥籠全部塞到夜鶯的陰道里去。
“還取名了?麗茲,我是真的太縱容你了,你似乎搞錯了自己的位置。”閃靈提起另外一只鳥籠,對准夜鶯被撕裂撐大的穴口,再次用力的把另一只鳥籠頂進去。
“嗚嗚噫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主人,靈珊它也會死的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劇烈的痛苦下,夜鶯雙眼翻白過去,渾身沒有一處皮肉不是顫抖著的,然後就在如此的痛苦之下,夜鶯的賤穴還是在分泌著淫水。
兩只鳥兒已經全部進入夜鶯的陰道中,本就稀薄的空氣更是不夠兩鳥呼吸的,於是在窒息的痛苦下,兩只鳥瘋狂的對著夜鶯陰道的肉壁啄了起來。
一開始還只是像敲門似的使勁啄著,再後來因為鳥兒們發現沒有什麼大的反應,開始一塊一塊的撕扯著夜鶯肉壁上的媚肉,每一塊肉塊的撕落都帶著幾滴血滴和淫水飄下。
“噫啊!別,麗絲,嗚啊!靈珊,別,別再噫啊!別再啄了,要,嗚啊!要去了——”在麗絲和靈珊的雙重夾擊下,夜鶯的陰道被撕扯的布滿了大小孔洞。每被撕下一塊肉,她就痛的把頭用力仰過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潮吹洶涌的淫水從鳥籠籠網的間隔中衝刷而過,把麗絲和靈珊喙上用來呼吸的兩個小孔堵住了,原本就缺氧的兩鳥在短暫的窒息後,相繼溺死在夜鶯的淫水中。
夜鶯失神的看著自己被撐大撕裂的陰道,感受著陰道里大大小小的孔洞,兩只鳥籠從穴口順著淫水流了出來,里面裝著麗絲和靈珊的屍體。
閃靈走到夜鶯身旁,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很輕松的就踩進夜鶯的陰道內,在里面攪動著。
“現在,你明白自己是什麼了嗎?”閃靈用手挑起夜鶯的下巴,注視著她淡藍色的眼睛。
“是……我是主人的肉便器,主人的性奴,精液垃圾罐,廢物母豬,沒有資格違反主人的命令和性欲,也沒有資格把自己的生命和喜好置於主人的腳底之上。”
“很好。”閃靈把勃起的大肉棒輕松的插進夜鶯的小嘴里,腥臭的龜頭在她的食道內操干著。
夜鶯看著那兩只鳥的屍體,被嘴里閃靈的那根粗大肉棒干的翻過白眼去了。
夜鶯的小穴再也合不上了,日常只能被一個超大號的塞子塞緊穴口。
“恭喜您,夜鶯小姐。您的腿在醫療部集體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凱爾希不帶感情的對夜鶯道賀,下面松散的醫療部骨干成員中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
夜鶯此刻的心卻飛回了閃靈那里,她想趕緊告訴閃靈這個好消息,有了腿之後她就可以更好的服侍閃靈的肉棒了。
她顫顫巍巍的走出了醫療部的大門,迎面卻撞見了閃靈。
夜鶯興奮的對閃靈說:“主人,我的腿好了,以後您操我就不用您自己動了,賤母豬自己坐上去給您套弄肉棒……”
閃靈溫柔的握住夜鶯的小手,面含笑容的對夜鶯說:“好好,我知道你很想服侍我的心情——我們去一個僻靜些的地方吧?”
詢問只是做給別人看的,夜鶯在經歷了鳥籠事件後已經完全變成了閃靈的一條狗,滿腦都在想怎麼讓閃靈的肉棒更舒服和怎麼讓閃靈多操自己。
夜鶯被帶到一處狹長的巷子中。霎時間,閃靈原本溫柔的眼神變得冷酷了起來。
夜鶯的蜜穴里開始興奮的分泌淫水,她每次看到閃靈帶著這樣厭惡和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時,都會興奮到接近高潮。
“麗茲,你現在很想讓我把肉棒插進你的小穴,然後把你操到高潮,觀賞你的腿抽搐時的樣子吧。”
“是的,主人。我想讓你看著賤母豬的騷腿在您大雞吧的操干下下賤的抽搐著,往後我的賤穴就更能為主人的大雞吧服——”
閃靈舉起劍鞘,從膝蓋附近,砸斷了夜鶯雙腿的骨頭。力勁傳遞的很巧妙,沒有傷害到夜鶯的皮肉,只是把骨頭全部粉碎了,只留下如塑膠一般的香肉。
閃靈俯視著因為失去支撐而跪坐在地上的夜鶯,臉上帶著冷笑說:“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有資格讓我的肉棒插入嗎?”
夜鶯低頭看著自己:一向貧瘠的乳房,被那頭可惡的肉畜騎士的馬屌干過的屁眼,先被自爆源石蟲粉碎過,又被鳥籠和鳥兒操過的小穴,現在不得不用最大號的塞子塞著,才不至於讓子宮脫落出來。
“是啊,我的全身都是汙穢的,沒資格服侍主人的肉棒……但至少我的頭顱,我的小嘴還是干淨的!”於是,夜鶯把閃靈勃起的肉棒托起,吻了一下腥臭的龜頭,任由閃靈把自己的小嘴當成飛機杯使用。
閃靈從一旁的商店里買了一把輪椅,讓夜鶯爬到輪椅上去,然後推著她在街上走著。
兩旁的行人注視著美麗高雅的閃靈手里把著輪椅的扶手,而輪椅上坐著嬌楚可愛的夜鶯,她淡金色的長發披到腰際,潔白的長裙籠住被敲碎的雙腿,有些無神的淡藍色眼睛望著四周,有時把頭放松的靠在閃靈臂邊。
閃靈則溫柔的看著夜鶯,有時單手推車,用手掌撫摸著柔順的長發,把自己的體溫施在夜鶯的頭皮上,然後把手指輕輕下移,從下巴處捧著夜鶯的臉龐。
此刻無論在哪個行人看來,都是一個溫柔的姐姐推著年輕但殘疾的妹妹在散步,這樣溫馨的場景令無數旁人羨慕。
而在夜鶯看來,這是主人對她這只母狗的一種肯定和慈悲,她胯下被塞子封住的蜜穴里不禁又分泌出淫水來。
閃靈一直把夜鶯推到幾乎沒有行人出現的地方,而這里接近了那處隱秘的船下倉庫。
閃靈突然拽住夜鶯的淡金色的長發,把她從輪椅上扯下來,夜鶯跌趴在地上後,在石子密布的小巷中,她被閃靈拽著長發向前拖著走,細嫩的臉部皮膚立即就被鋒利的石子邊緣劃破了,用極薄的絲綢制成的長裙在閃靈把夜鶯拖到一個向下的石制樓梯時被磨斷了,夜鶯的身上只留下了一個衣領,翹臀中被調教至苹果大小的屁眼和扣緊塞子的騷穴暴露在空氣中。
閃靈幾乎沒有停頓,而是一直用力拽著閃靈的長發,把她從樓梯上一級一級的拖下去,每下一級夜鶯的額頭和下巴就狠狠磕在台階上,鼻梁被撞斷了,在地上流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這道血痕隨著夜鶯被拖走的軀體流了很遠,不知在什麼時候止住了,然後又是幾節台階,又是長長一道血痕,鼻血從臉上順著夜鶯身體的曲线流到腳趾下。
在這樣長時間的折磨下,夜鶯可能被磕出腦震蕩來了。在不清醒的意識中,她忽然覺著主人拖著自己走了這麼遠,雞巴一定很漲很難受了,等主人虐完自己後,一定要主動給主人操小穴……
她甚至忘了自己的雙腿剛被閃靈敲斷。
隨著倉庫大門的打開,夜鶯也終於被拖到了終點,她掙扎了一下後,拼命地支撐著自己的手臂立起身來,想要爬到閃靈的身邊去,去侍奉那根粗大的肉棒。
閃靈粗暴的踹了夜鶯的頭部一腳,夜鶯立即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這股疼痛以至於她不受控制的慘叫了起來,隨後再次掙扎的立起身,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看不見東西了。
空氣安穩的自己臉旁流動著,嘴上鼻子上也沒有塵土的氣息,那為什麼還是看不見東西?
夜鶯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無助的四處摸著,忽然,她似乎摸到了閃靈的衣角。剛安下心來後,閃靈便抬起腳上的高跟鞋,一腳踩斷了夜鶯手腕上的骨頭,隨後又用力地碾了幾下,把這條手腕徹底廢掉。
閃靈用治療源石技藝暫時恢復了夜鶯的視覺,同時一臉厭惡的扔給地上的肉便器一面鏡子,好讓她看看自己肮髒惡心的面容。
夜鶯從鏡子看見了被折磨過後的自己:
臉上幾乎已經沒有肌肉了,映在鏡子里的是帶著血絲的頭骨,在頭骨中還有正在蠕動著的大腦——怪不得自己看不見東西了,眼球已經不知道掉在哪個地方了。
大腦的前端有一個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印,原來剛剛閃靈的那一腳踹在了夜鶯的大腦上,才會引發那麼劇烈的疼痛。
脖子以下幾乎已經沒有完整的皮膚了,透過薄如窗紙的肌肉可以看見晶瑩的血管,兩只乳頭被磨成了碎肉,被干涸的血液粘在身體上。頭皮被閃靈拽住的頭發掀起,夜鶯原本細嫩的手指只有手心那一面留著些皮肉,從手背的方向看只剩下了灰白色的骨頭。
夜鶯看著這樣丑陋的自己,心里忽然十分強烈的冒起了想要去死的念頭。這個念頭就像毒蟲一樣在她裸露的大腦內啃噬著,她從未有過如此渴望的意願,在這種念頭的折磨之下,忽地,她看見別在閃靈腰間的長劍。
夜鶯想讓閃靈把她殺死,這可能是……主人最後一次能碰我的機會了。
迎著熹微的晨光,完好無損的夜鶯在草原上醒來。
她白色的鞋襪被綠草浸濕,長裙在柔軟的泥土上被包裹起來,雲霧前朦朧的太陽還不分明,天上還余著幾顆星星。
在她掙扎著立起身後,整片草原在她眼前拓展出去:她從未如此清晰的瞧著草葉上滾落的露珠,也從未如此觀賞過螢火們的退場,更沒見過身前如此真誠的微笑著的閃靈——手里握著她夢寐以求的那柄長劍。
夜鶯剛想開口,閃靈就輕輕地說道:“讓我變成清晨的月亮,讓我變成深秋的螢火蟲,讓我變成正午的露珠,讓我變成主人劍下的亡魂——想說這些,對嗎?”
“昨晚你疲累得睡了過去,隨後夢游在地上,牆上,用指甲刻下了這些。”
夜鶯簡直要欣喜的發狂了,還有什麼是主人願意實現自己的心願而更令人興奮的?
她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一切動作都不足以表現現在夜鶯對閃靈的感謝和依賴之情,她想要下跪磕頭,但自己的腦子都曾經被主人的鞋跟踐踏過,磕頭還有什麼意義呢?
“讓我唱首歌——讓我給主人唱首感謝的歌吧。”閃靈頷首同意,夜鶯便在晨光的襯托下,輕輕唱起無言的歌謠。
在最後一個音符還未落下時,閃靈割斷了夜鶯的喉嚨,鮮血濺到草地上,汙黑了一大片青草。
閃靈收起長劍,用夜鶯淡金色的長發拭干了血液,隨後把夜鶯的頭顱提起,離開這片草原。
閃靈在廢棄的船下倉庫里,欣賞著新增的藏品。
夜鶯的頭顱如人偶般精致的擺放在架子上,她的頭旁是一列排開來的上百個頭顱,幾乎圍繞了這個大房間一圈。
“下一個肉便器,該選誰呢……”閃靈正這麼想著,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博士闖了進來,厚厚的大衣遮蓋著她的身體。
在沉默中,突兀的,博士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和頭罩。
小穴和屁眼里插著粗大的震動棒,兩只乳頭里被塞進了跳蛋,渾身上下布滿了腥臭的精液,束在頭發上的鼻鈎把小巧的鼻子鈎成了豬鼻的形狀,雙眼被震動棒刺激到翻白。
“閃靈,我從你上島開始就關注著你,你每次虐殺女性都是我幫你壓了下去,我一直在你的生活范圍內安攝像頭——僅這里就有十幾個,所以——我求閃靈主人了,求您讓母狗當您的肉便器吧!”
閃靈不屑的笑了一聲,劍尖抵在博士的喉嚨上,劃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