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龍掏出電話,卻見是丁全的妻子任雪雅打來的。羽龍心道:“不會是想我了吧?”
可是,當他一接聽電話之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了任雪雅有點驚慌失措的呼喊:“羽龍!快來上野糖橫町(日本東京一地方名,以便宜貨著稱)快!”
羽龍心中一驚,他從電話之中聽到了一陣陣衝殺聲以及槍聲!他馬上說道:“等我!”
掛上電話之後,羽龍飛一般似的跑出夜總會,卻見一個騎著電單車的日本男人正下車,他迅速衝了上去,一把將那人推開,上車,點火,加油!
一溜煙地離開了。東京有三千多萬的人口,雖然現在是夜晚,可是馬路上來往的車輛的絡繹不絕。羽龍仿佛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車輛似的,一路走著變加速的“S”形曲线運動。途中有好幾次差點被交通巡警追上,幸好是有驚無險。不知道過了多久,羽龍只覺得很漫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了,他終於來到了上野糖橫町。正想要給任雪雅打個電話,卻發現已經打不通了。
正在焦急萬分的羽龍忽然注意到遠處的地方停放著不少的車輛!他馬上趕了過去,當他越來越靠近之時,那些喊殺聲仿佛如雷灌耳一般。只見兩對人馬正混戰在一起,也分不清雙方。
羽龍四處張望,搜尋著丁全他們的下落,卻怎麼也找不到。場中大概有百來人,雙方皆是持刀者居多,拿槍的卻沒有對著人群中射擊,而是往天上射去。
羽龍在地上撿起了一柄血淋淋的西瓜刀,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看到那些鮮紅的血液之時忽然變得興奮起來。只見他拿起西瓜刀的右手輕輕地顫抖著,他雙眼閃耀著異光,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他忽然打了一個冷戰,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
來不及多想,他馬上在周圍的房屋之中穿梭起來。
終於,在一條小巷之中看見了丁全那幾個人,而任雪雅則是額頭頂著一塊淤血,昏迷不醒。丁全見到羽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馬上將羽龍拉了進來,急道:“兄弟你一個人?”
他忽然有點感動。
羽龍點了點頭,看著昏迷著的任雪雅,慌忙問道:“她沒事吧?”
丁全苦笑道:“只是撞擊了一下暈倒了而已,倒也沒什麼大礙。”
他將妻子扶在牆邊上,對著羽龍道:“想不到我丁全也會有被算計的一天啊!兄弟,她就拜托你救出去了!”
羽龍雙手接過任雪雅,卻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是——”
說話的羽龍忽然停了下來,他注意到了丁全小腹之上濕漉漉的,雖然看不清是什麼顏色,但是羽龍卻也知道除了鮮血以外不可能是番茄醬。
丁全見羽龍看著自己的傷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一點皮外傷而已,還撐得了!不要說那麼多了,你先將雪雅救出去吧!我丁全在此感謝你了!”
羽龍點了點頭,道:“我回來再救你!”
羽龍忽然對丁全升起了一股敬仰之情,對於他來說,這才是一個男人。
他抱起了任雪雅,馬上往著來的方向離開,手中的西瓜刀不停地揮動,也不管前面是什麼人了,他揮刀便砍,一路衝到了一輛黑色轎車之中,在里面的那個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從開著的車窗將刀伸了進去,無情地在他的脖子上一拉。
生命,在某些時候那就好象一文不值的廢紙一般,就如現在。
羽龍將那人的屍體拖下車後,自己便抱著任雪雅登了上去。他卻忽然用力踢了一腳方向盤,怒道:“去他的右置!”
卻原本車型的設計不同於中國,方向盤等設備都是在右邊。不過,他也沒有時間抱怨,馬上生疏的點火離開。
直到到了公路之上,遠遠地看著火拼的一幫人,羽龍這才停了下來,他掏出手機給石田章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任雪雅剛好醒了過來。
任雪雅只覺自己迷迷糊糊的,頭上還不時傳來疼痛感。“啊!”
她輕輕地呻吟一聲,睜開了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卻見自己正坐在一輛轎車之中,眼前卻是那個曾經親吻過他的男人。
“羽龍!”
她忽然大聲呼喊,卻扯動了頭上的傷口,一雙柔荑馬上捂住自己的太陽穴:“好痛!”
羽龍驚喜地笑道:“你醒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痛?”
他雙手扶住了任雪雅的香肩,一臉關切地問道:“除了頭部外還有沒有感覺到那里不舒服?”
看著近在咫尺的羽龍,任雪雅忽然發覺他給自己的感覺是那樣的安全,那樣的溫暖,濃厚的男性氣息讓她心慌,他關心的神情讓自己心暖,剛才所受到的驚嚇與委屈馬上一下子爆發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眼眶之中的淚水,鼻子一酸,晶瑩的淚珠從眼角之中擠了出來。
羽龍伸出手掌溫柔地為她抹去了臉頰之上的淚水,柔聲道:“怎麼突然哭了呢?是不是剛才嚇壞了?”
任雪雅俏臉漲紅,嬌靨飛霞,芳心羞得砰然跳動。她馬上別過頭去,伸手將淚水擦干,低聲道:“他呢?”
羽龍望著遠處的方向,道:“還在那里!不過,我已經叫人來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派人來處理這件事了。”
“謝謝你。”
任雪雅聲音細弱蚊蟲的說道。
羽龍卻見她羞赫臉紅的模樣甚是可愛!俏麗的臉蛋之上遍布紅暈,他忍不住想要她。他故意笑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呢!”
“你——”
任雪雅漲紅著臉,看著羽龍似笑非笑地模樣,她芳心急跳,仿佛想要從她的身體之中跳出來一般。她編貝皓齒緊咬著櫻春,故意轉頭不看他,卻看到了輛輛警車往著群毆的方向駛去,任雪雅嚇了一跳,她擔心地說道:“他們不會有事的吧?”
羽龍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柔聲道:“放心吧!我已經交代過了,相信那些警察會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被男人如此親密地抓住自己的手,任雪雅條件反射般想要抽回來,卻怎麼也敵不過羽龍大手的掌控。她嬌顏泛紅,隱生春情,嬌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瞪著羽龍,嬌嗔道:“還不放手!”
芳心驟跳的她心中感到了一股莫名緊張與羞怯。可是一想起自己的那生死未卜的丈夫,一種前所未有的負罪感與恐慌感便不斷地襲擊著她,理性與感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斗。
羽龍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另一只手也抓在自己的手心之中,一雙手掌包裹著她的芊芊玉手,他慢慢地湊過頭去。
“你……你要干什麼?”
任雪雅忽然感到緊張害怕,俏臉暈紅,的桃腮緋色撩人,靈動清澈、暗含媚態的鳳眼異彩閃耀,似是欲火,似是緊張,似是恐慌,似是興奮,略顯羞澀地月容艷霞滿布,紅暈不斷,仿佛一個成熟芳香的苹果,卻又宛如醉酒仙子一般嬌艷迷人。
羽龍看著就在自己面前的仙子嬌容,他笑著往她的俏臉之上吹了一口熱氣,頓時逗得任雪雅“嚶嚀”一聲,俏臉酡紅地別過頭去。她的一舉一動是那樣的誘惑動人。
羽龍伸出舌頭在她的耳珠之上輕輕地舔了一下。任雪雅嬌軀輕輕顫抖,一蕩,朱唇輕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讓男人興奮不已的嬌啼春吟:“嗯……”
羽龍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任雪雅的玉掌而攀上了她的香肩之上。他大口一張,含住了那嫣紅的耳垂,舌頭頻頻舔動,牙齒輕輕撕咬著。
“噢——”
任雪雅微微擺動螓首,春情萌發,媚眼如絲的望則羽龍,低聲道:“不要這樣……我……嗯……”
後面的話變成了一聲聲浪蕩呻吟,只因為羽龍的雙手忽然將任雪雅整個嬌軀抱了起來,自己坐了她的位置,將她抱在自己的之上。
任雪雅一雙的玉手推拒著羽龍的胸膛,媚眼含春看著他,嬌靨羞紅,嬌聲道:“不要這樣好嗎?我……我好怕!”
生平第一次坐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她感到渾身晃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的身體上噬咬爬行,酸酸的,酥酥麻麻的,卻又痕癢不已!欲火附體的感覺讓她驚慌又羞澀,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間便襲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感到渾身似被火燒一般難受,心中同時又感到了空虛不已。她的腦海之中忽然想起了上次自己跟羽龍親吻的情景,一朵朵嬌羞的紅霞不斷攀上她的粉頰桃腮,嬌艷如火,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羽龍一手摟住了她的香肩,一手十分輕佻地抬起了她尖尖的下巴,嘴唇慢慢地覆蓋過去。任雪雅早已經無力抵抗了,此時更見越來越近的男人,那張俊臉在自己的瞳孔之中不斷地放大,渾身無力的她不能反抗,卻也不想反抗,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這個男人那霸道的吻。
當羽龍吻上了任雪雅的櫻唇之時,她緊張羞澀得嘴唇抿合,銀牙緊咬,一雙玉手緊緊地抓住了羽龍的衣襟,也不反抗,卻就是不讓他的舌頭進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羽龍剛想要采取些手段之時,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原本被動抵抗的任雪雅馬上醒悟過來,她用力推拒著羽龍的胸膛,搖頭道:“電話!”
無奈之下,羽龍只好拿出電話,卻見是他懷中美人兒的丈夫!他笑著將手機遞給任雪雅,笑道:“是你老公呢!你來接。”
任雪雅一聽是自己的丈夫,她馬上嚇了一跳,自己現在被其他男人抱在懷中,卻又要她來接聽丈夫的電話,這讓她情何以堪!可是,羽龍卻湊到她的粉頸之間,笑道:“可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哦!不要耽誤了,快點接吧!”
他的雙手開始在懷中的絕色美人妻的纖纖柳腰以及一雙修長的玉腿之上撫摩著。任雪雅今天穿著襯衫與緊身牛仔褲,一身曼妙的身段盡數顯現在羽龍的眼前。
被他男人放肆地在自己的身體之上撫摩著,任雪雅情不自禁的發出“嚶嚀”一聲,嬌軀忍不住開始恐慌地顫抖起來。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按住了羽龍在自己雙腿之上撫摩的色手,搖頭軟聲哀求道:“不要!等……等一下……好嗎?”
羽龍果然停下動作來,他雙臂緊抱著任雪雅,咬住了她的耳珠,呢喃道:“就這樣聽電話吧,不要讓你老公等急了哦!”
任雪雅沒有辦法,只能一臉酡紅地白了他一眼,作了一個深呼吸,這才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了自己老公的聲音:“兄弟,你現在在哪里?”
任雪雅看了看羽龍,見他依然含住自己的耳垂逗弄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傳來了陣陣觸電般的電流。這讓她仿佛覺得自己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偷情一般刺激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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