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蘇蘇洛-如果早知道,假日兼職也會被黑幫捆綁變成性奴隸

蘇蘇洛-如果早知道,假日兼職也會被黑幫捆綁變成性奴隸

   蘇蘇洛-如果早知道,假日兼職也會被黑幫捆綁變成性奴隸

  “蘇蘇洛,來多索雷斯度假,帶那雙運動鞋了嗎?”

  

   戴著兜帽的男性和粉色頭發的小狐狸並排走著,博士還戴著兜帽穿著長袍,懷里抱著蘇蘇洛的遮陽傘。手里還掛著一個籃子,里面大抵是些防嗮用品和建議的醫療物資。蘇蘇洛手中拿著棒冰悠閒地走著;為了讓博士為她拿行李,她可是開出了一個“博士無法拒絕的條件”。

  

   “啊……?博士!怎麼到現在出來度假你還想著!多索雷斯是海灘,我……怎麼可能還帶著那麼厚的鞋子嘛!不僅熱,沙子還那麼多,進去後很難受的!再進去點海水……味道就更大了!”

  

   “誒?味道更大了?這個好誒!

  

   “博士你……說什麼?””

  

   “當然是我的獎勵啦!”

  

   “獎勵啊……都在你手上的籃子里了,現在可不許打開,等我們到了再說!”

  

   “好好好……”

  

   博士又鼓足了力氣,想著前方幾乎要衝起來的行進。

  

   一整天的陽光都很燦爛,朝著沙灘前進的這段路程感受不到時間的變化,驕陽照在每個人的頭頂,戴著兜帽的博士更是氣喘吁吁。

  

   “快,快……快到了嗎?我感覺,我……要不行了,呼……呼……呼……”

  

   “再加把勁嘛博士!還有不到三十米,快點嘛快點嘛!”

  

   “知道啦……這不已經在走了嗎,真是的……我要是累倒了還不是要你救嘛!蘇蘇洛,我要是突然倒地下了你會給我做人工呼吸嗎?嘿嘿~”

  

   “博士的身體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暈倒,快了快了,還有幾步。”

  

   “就是這了!”博士把遮陽傘插到地上,累彎了的腰撐住遮陽傘柄,一邊大喘氣一邊擦汗。他的長袍都被汗水浸濕,汗滴有沒有掉下來隔著層兜帽也看不見。旁邊的蘇蘇洛把躺椅放下後,就跑去熱鬧的街市地方,為博士做了杯冰飲,匆匆跑回來,像是往口中塞溫度計一樣把吸管送到博士嘴里。

  

   “博士,涼快一下,千萬別中暑了……”

  

   “呼,呼……那你還讓我幫你拿這麼重的東西……”

  

   “博士想要的東西就在籃子里哦~放下來找找吧~”

  

   “這。這麼小的籃子?能把那兩只小可愛放進去嗎?”博士伸手丈量竹籃的尺寸,怎麼看怎麼不像能裝下蘇蘇洛兩只厚後運動鞋的樣子,“真的在里面嗎?”

  

   “找找嘛!我先躺下啦~”

  

   穿著黑色絲織泳衣的蘇蘇洛拿著她的那杯飲料躺下,潔白的雙腿的沒有遮攔,每一寸都被博士盡收眼底,她沒有脫下那兩只黑色涼鞋,一條腿彎曲,另一條腿搭上來,愜意地搖晃著小腳。

  

   盡管博士的視线凝聚在籃子里,但憑借本能的反應,他的余光也掃到了蘇蘇洛那略微蜷起的小腳,微微彎下的足弓。在沙灘上走了這麼久,蘇蘇洛的足趾上竟沒有沾染一點砂礫,連那鞋底都是出奇的干淨。

  

   “除了水果,什麼都沒有啊?”

  

   “把水果都翻出來也沒有嗎?”

  

   於是博士把那些鮮嫩的好果子拿出,一串葡萄上還掛著水珠,他把水珠抖落拿出,看到底下正好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跡剛剛被他抖下的水珠弄得模糊。

  

   “博士宿舍門口……想要的東西”

  

   “蘇蘇洛,你放到我門口了嗎?”

  

   “博士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嘛,我在這里接到了兼職,待會就要去上班了,晚上見吧!”

  

   “好,我回去看看。等下,兼職?羅德島的工資”也還可以吧?出來度假為什麼還要麻煩自己,真是的……蘇蘇洛,回去加工資也可以啊。

  

   “啊不不不不……博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在閒歇的時候也能學習點東西,今天我要給南邊一個營地做人員救治,精進下醫術。”

  

   “這樣啊……蘇蘇洛,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作為一個醫療干員,當然首先要保障自己的安全。我們在這邊環境都不熟悉,還是要小心一些。”

  

   “嗯嗯,我知道。博士,你也快回去吧。”

  

   “也是,還是躺在床上吹空調舒服,還有蘇蘇洛的小鞋子在旁邊陪寢。嘿嘿~”

  

   “怎麼老想著那東西啊!”

  

   蘇蘇洛扭過頭來看博士,博士已經卷起褲腿向回跑了。一溜煙的功夫,博士就回到了宿舍,在他的門口果然放著一個大盒子,興高采烈抱著盒子進門,打開一看,果真是蘇蘇洛的鞋子!還有兩雙!那雙魔術貼的和童鞋一樣可愛,系帶的則是博士最喜歡使用的一雙。

  

   博士躺到床上,把身體擺成一個大字,將蘇蘇洛的鞋子擁到自己手臂下方,“你們都是我的羽翼!”

  

   與此同時,蘇蘇洛伸了個懶腰,從躺椅上爬起。她手里拿著羅德島的通訊設備,定位到通知她兼職的那個地方。回想博士的話,她這才意識到——地點是陌生的,給她通信的人是匿名的。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蘇蘇洛也顧不得太多,何況自己羅德島的身份也是一種保護,便跟著對方給她的信息摸到了營地。

  

   這片營地不像她和博士待過的那片沙灘那樣陽光明媚,陰暗潮濕是這里的主旋律,繞樹而生的藤蔓和地上密布的荊棘讓穿著涼鞋的蘇蘇洛無從下腳。這個地方雖然也沿著海,但水面是壓抑的黑色,停泊在岸邊的幾艇生鏽的破船似乎還有人煙,也可以推斷水面的汙濁是這些破船漏油所致。

  

   “請問有人在嗎?我是醫生。”

  

   令人壓抑的環境讓小狐狸不由自主夾緊了尾巴,她的涼鞋小腳踩著坑坑窪窪的沙地,在原本的足跡上再畫下一筆小而淺的印記。好一大陣子都沒有人回應,蘇蘇洛又拿出通訊設備,准備與對方聯系,發現對方剛剛才被羅德島的智能安全檢測系統刪除了賬號和委托。蘇蘇洛心頭咯噔一下,屁股把粉紅色的尾巴夾的愈來愈緊,預感到有什麼似曾相識的悲劇又要在她身上發生。

  

   “醫生!”破船的艙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壯男人,“只有你一個人過來嗎?”

  

   “嗯。只有我一個,你們這里情況怎麼樣,傷員要不要緊?”

  

   “確定沒有人跟過來?”等到蘇蘇洛再三點頭後,那人才繼續說話,“好,我們這里的傷員都在船里面了。那些剛來的人把我們打的很慘,醫生!請你救救我們!”

  

   蘇蘇洛解下了肩上的隨身醫療包,跟著那壯男人進了艙門。

  

   “這里面……好壓抑……”

  

   “為了防止被發現,我們才把傷員轉移到這里面的。而且,礦石病還在我們之間蔓延,病情惡化的越來越厲害了。”

  

   “這種環境不利於治療的,幫我把他們抬出來吧?”

  

   “好的,醫生你一定要幫我們啊!”

  

   蘇蘇洛抬起病人的雙腿,那個壯漢抬著前臂,兩人把病人架起,蘇蘇洛的身材嬌小,昏迷中的男人在搖晃之中漸漸睜開了干癟的雙眼。

  

   他雙目的視覺在搖晃之中慢慢看清了蘇蘇洛的臉。雖然她已經大學畢業,但矮矮的身高和那與蘿莉相仿的面龐還是會讓人產生誤會——

  

   “二當家的,你怎麼找了一個小女孩?這……你們要把我抬去哪?她是你新找的小情人,還是說她是你喊來做特殊服務的?”

  

   “唉!好心沒好報,她是我喊過來救你的。”

  

   “啊,醫生嗎,抱歉,我……剛才太激動了。”

  

   病人抬頭看了眼蘇蘇洛,注意到了她扁平的胸部前方的胸牌隨著步伐一晃一晃,雖沒有看清羅德島的標志,但那些顯眼的藍色就讓他產生了生理上的不適。

  

   “我操,二當家的,你從哪里找到醫生?”

  

   “發的全地區通告i,整個多索雷斯都能收到,我給你看一下,”被稱為二當家的壯漢掏出手機,打開消息一欄,看見發出去的消息被系統撤回,上面清楚寫著:“羅德島智能安全檢測系統執行,反饋致電Doctor”

  

   “媽的,又是羅德島!”壯漢一看到羅德島這三個字就暴怒起來,身上的殘破水手服要被繃緊的胸肌撐破,“他們追殺我們的兄弟,這下子連求助都不讓了?!”

  

   雖然是黑社會分子,但這位“二當家的”也流露出了某些羅德島前线無法共情的情感,一談到他這些被羅德島擊潰,昏迷不醒的兄弟,那肌肉縱橫,硬朗的臉上也要多出些皺紋和淚痕。

  

   “呃……我是羅德島的干員,但另外,我也是個醫生!我也可以幫助救治你們!請你們相信,羅德島不是感染者的敵人,只要你們需要幫助,我們也一定會——”

  

   “好啊!果然是黑心企業,錢都讓你們兩頭賺了?!先把我們的兄弟打傷,再派醫生來救治?就算你不收錢,那我們不是白挨了一頓揍嗎!”

  

   “不是……不是……”面對情緒突然高漲的二人,蘇蘇洛也顯得應付不來。“博士……你們都招惹了些什麼人啊……呃,他們應該也不是好人,這事情怎麼就讓我碰上了……但願不會發生特別可怕的事情吧……”

  

   病人也不再安分躺著了,加入了他大哥辱罵羅德島的行列,“還派個邪魅的狐狸過來?你們羅德島果然沒安好心!趕快放開我!狐狸,別以為你能迷惑住我,穿這麼少哪像個醫生?!”

  

   “請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

  

   “快滾!”病人掙扎起來,雙腳胡亂撲騰,蘇蘇洛的小手哪能握的住男人的腳腕,感覺到雙手漸漸體力不支而酸痛起來,粗野男人如此用力,讓她不得不擔憂雙臂是否會有脫臼的危險。不過那病人接下來的動作就打消了蘇蘇洛的顧慮-他朝著蘇蘇洛的胸口猛的一蹬腿,羅德島的小醫生就被他踹到了半米多的遠處。蘇蘇洛感覺肋骨好像被壓斷,肺部也被壓癟,她努力地呼吸著,試圖消減眼眶一圈的黑暗。她從未發出過如此窘迫且粗魯的聲音,此時的失態又是面對著黑惡勢力的無可奈何。她不禁開始想象如果她還跟著博士在沙灘上嗮太陽喝果汁,甚至僅僅是聽從了博士的話語……那這該會是一個多麼美滿的假期。但幻想並不能拯救無處逃脫的困獸,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蘇蘇洛本能地護住胸口,使勁把頭埋進手臂里面,尾巴也加緊,縮成一個可憐巴巴的小球。

  

   病人走到蘇蘇洛面前,沒有多余的言語,直接臨門一腳把蘇蘇洛踢倒,少女那沒有衣物遮蔽的嬌弱四肢便劃著泥土和石頭飛出去,潔白的肌膚上出現了道道傷口,黑色的纖維泳衣上也沾滿了泥垢,本是醫生的蘇蘇洛在病人面前表現得更為憔悴,被劃破的泳衣讓她看起來像一個髒兮兮,衣衫襤褸的乞丐。而那個病人,卻像個風光無限的足球運動員,把可愛的沃爾珀少女當成自己腳下的專用球。接著他又小跑過去,捏起被自己踢走的蘇蘇洛,抓著她的腦袋把她提起,少女的意識已喪失了大半,只是單調重復著呼吸這一個動作,雙腿也發軟無法站立,腳踝似乎也被那“病人”欺凌到了扭傷。她的身姿被男人肆意擺弄,厚大的手掌壓在她的頭頂,粉紅色的細發穿過手指的縫隙露出。男人的手摩挲著蘇蘇洛的腦袋挪動起來,活像個精通運球的籃球運動員,蘇蘇洛在他手中就是個靈動的粉色小水母,垂下去的四肢柔軟無力。而那所謂病人,其實並不會籃球,他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喜歡羞辱弱者的混球。

  

   他用另一只手扇了蘇蘇洛兩個耳光,一左一右正好把小狐狸蒼白的臉色扇的紅潤了,蘇蘇洛那無助的眼神,放大且水盈盈的瞳孔也終於被眼皮包裹,她昏死過去,只有平坦的胸口還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果然,作為一個女孩子,即便她是個羅德島的干員,面對身體素質幾倍強大於自己的男人時,也只能是乖乖待宰的羔羊。

  

   蘇蘇洛的視线愈加迷離,男人的手掌離自己愈來愈近,她感覺有一股力量匯聚在她的胸口,將她抬起,她想要掙扎,身上卻沒有力氣,神經已經感受不到四肢的重量,僅有的一點疼痛來自被男人蠻力揪起來的兩個乳頭。蘇蘇洛想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但脖頸也被勒到僵死,她眯成一條縫的視线隱約能看見那身形無比巨大的壯漢也走了過來,他握住蘇蘇洛纖細的腰肢就像抓住一個水杯一樣輕松,壯漢從褲兜拿出一個髒兮兮的白色破布,上面有些許的黃斑,大抵是他手淫的時候使用的,這上面又多了些剛弄出來的白色粘稠液體,還有些新抹上的白色粉末,朝著蘇蘇洛的小嘴巴一抹,神色緊張的少女就立刻平靜下來,眉目舒展,小嘴巴吸吮了一些粉末,抿抿嘴抽搐幾下,大腦也趨於靜止,呼吸微弱的和睡眠一樣。

  

   男人把蘇蘇洛扛到肩上,抬去了最里面的艙室。那段生鏽的鐵鏈應該是從船錨上截下來的, 一段鑲在了房間的牆壁上,另一端連接著一個項圈。像是丟棄雜物一樣把蘇蘇洛扔到牆角,為她套上項圈鎖住,此時的蘇蘇洛已被那生鏽的牆壁劃斷了身上衣物的系帶,文胸半個掉落下來,只剩下一小半還有氣無力掛在蘇蘇洛平坦酥軟的胸部。因為乳頭被揪著,小狐狸的雙胸出現了和發情時不同的紅色,也因為腫脹而隆起了一些。

  

   壯漢扒掉了蘇蘇洛身上那些殘破到不能算做是遮羞布的衣物,丟掉地上也只是幾條和絲襪一樣的黑色。本就沒有多少布料,經過壯漢的撕扯更是成了連打補丁都不夠用的碎布。拎著赤裸著身體的蘇蘇洛,將她放平到桌子上,為她的雙足帶上鐐銬,大腿也不能蜷曲,被擺成一個“大”字,裸露出私處,淡粉的顏色就像是半熟的雲吞,方才卡在雙臀中間的尾巴也放松下來,掏出胸前口袋的黑色記號筆,在蘇蘇洛的身體上重新描繪那原本泳衣的輪廓,三五黑色的线條勾勒,然後把她的私處重點圈畫,寫上“Free to play”的字樣,再從下面一點畫上“OOXX”,雙腿也被預留了空間,隨時准備添加上使用次數的標志。

  

   “二當家的,這就是你找來的醫生?”

  

   “嗯,我也沒想到她是羅德島的人,但她是開價最低的。”

  

   “看到她軟軟的身體馬上就要被我們插入,感覺身體也好了一些呢。哎?小騷狐狸的粉穴開了點縫~是要讓我們投幣嗎?”說著,那位所謂病人就從兜里拿出一個硬幣,裝模作樣塞進蘇蘇洛的愛穴里面,“給錢了還不會自己動?看樣子只能把你這過來賣淫的小騷逼插到抽搐了!”

  

   硬幣卡住了蘇蘇洛的穴口,把陰唇撐起,男人的手指與干淨到一塵不染的穴口相比,黑黢黢的樣子讓人不禁對少女的身體產生憐愛。而這種憐愛很快就隨著少女的不反抗轉化為征服她的欲望,這幾個人雖然與羅德島勢不兩立,但面對這落難的蘇蘇洛也會點根煙,嘆口氣,表現出惋惜的樣子,然後將煙灰彈到從蘇蘇洛身上脫下來的泳衣上,當成抹布踢到一旁。

  

   壯漢朝著蘇蘇洛的雙臀拍了一個巴掌,軟軟的臀肉烙上的手掌的紅印,蕩漾出的余波散開,由神經牽動著蘇蘇洛的小腳也微微抖了一下,如蝴蝶效應一樣,腳鐐也被晃動,劇烈的聲音在小小的船艙內回蕩,音波好像又導致牆皮上的鐵鏽又掉下來一些,蘇蘇洛的足腕也因為腳鐐的摩擦成了紅色。她粉紅色的尾巴受到刺激,炸毛挺起,一根根柔軟的絨毛都豎直成了針葉的模樣。硬幣差點從蘇蘇洛的陰穴中滑出,那病人立馬就把銀幣推進去,絲毫不會覺得他是個礦石病蔓延到眼皮的重病患者。

  

   硬幣安置好,他騎到蘇蘇洛的身體上,抓著她的頭發搖晃,“淫蕩的狐狸叫什麼~淫蕩的狐狸叫蘇蘇洛!挨操的騷逼叫什麼~挨操的騷逼叫蘇蘇洛!”就像玩搖搖車的孩子那樣動彈,蘇蘇洛的身體在他的控制之下被擺出各種姿勢。他也解下褲子,掏出那酸臭味的黑色巨龍,放到蘇蘇洛的背脊上,讓少女的身體為自己的馬眼按摩。他雙腿夾緊蘇蘇洛的腰肢,雖然少女的意識還沒有恢復,但身體也做出了反應——可愛的鎖骨更加明顯,背部的肌膚也因為繃緊多了些彈性,對肉棒的按摩更加有力,很快先走液就在她的背部流出,並被左右橫掃的肉棒抹勻,被綁在桌子上的蘇蘇洛又多了些光鮮亮麗,秀色可餐。男人抓住蘇蘇洛的肩膀,將肉棒放到她的背部來回推搡,一遍一遍的摩擦,肉棒也越來越熱,撩動著敏感的神經一點點張揚起來,先走液的溢出越來越放肆,肉棒也因為越來越滑而加快速度,最終到男人的肉棒停留在蘇蘇洛的頭發里面時候了,精液排出,一朵一朵的白色粘液花粘在了少女厚厚的的頭發里面。最後松開抓著的那一把頭發,當成衛生紙一樣的擦拭掛著精液絲线的龜頭,有幾根發絲進入了包皮里面,輕輕撓動,攪拌包皮內的汙垢與粘液,被拔出來時也沾滿了腥臭,裹上的一層白濁讓蘇蘇洛的頭發變成了接近嫩桃的粉白。

  

   “呸!就連頭發也搶奪精液,這狐狸都騷到不行了!羅德島哪里是制藥公司,分明就是個暴力團伙加妓院,羅德島天打雷劈大雞窩!”

  

   蘇蘇洛頭頂的精液滑到了脖梗,精液覆蓋到了少女纖細的脖梗,隨著少女的呼吸,在頸部一起一伏,涓涓細流匯成了濃郁的白灼,落到了少女的鎖骨中,凝聚起來為少女編織了新的泳衣。這層泳衣還映透著剛畫上去的黑色,黑色也沒有因為白濁的浸潤而模糊字跡,反倒是那剛剛畫上去的“正”字的第一筆還因為精液的透視而放大了一些。

  

   昏迷的蘇蘇洛漸漸醒過來了,她睜開朦朧惺忪的眼睛,看到的世界都變成了和自己尾巴一樣的粉色,就連面前的兩個男人也順眼了許多。蘇蘇洛目不轉睛盯著男人那被陰毛覆蓋的下體,即使脖頸想要轉動,也無濟於事。作為醫生的直覺告訴蘇蘇洛,她被灌入了媚藥。很快,當身體的知覺全部恢復,她已無法控制下體的悸動。少女柔弱的花徑還未曾有客人來訪,可她如今已自覺敞開了大門。

  

   蘇蘇洛的雙腿被腳鐐鎖住,岔開的幅度已經可以感受到舷窗灌進來的熱風。風吹動微微濕潤的唇肉,柔軟的嬌軀就隨著風的波浪翩翩起舞,如同肉棒的推入一般,蘇蘇洛不禁向下咽了一口口水。她的眼睛微微閉上,就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覺自己的肌膚正在被撕裂,這與愛穴的悸動感覺還不相同,蘇蘇洛的眼睛還沒有睜開,滾燙的眼淚就從眼角擠出,兩道明晃晃的淚痕頃刻顯現。這種疼痛驅使著她雙腿猛烈撲騰,整個身體都如陷入針扎一般全麻,既有這樣的疼痛,還有陷入泥沼一樣的沉淪感,蘇蘇洛的身體在掙扎之中逐漸感覺不到肌肉的酸痛,神經也被鎖住一樣的無法動彈——這是媚藥在身體里的反應又大了一些。

  

   蘇蘇洛只能空空的瞪著兩個眼睛,任眼淚擾亂她的容顏,模糊她的視线。她只能看到兩個黑黢黢的肉棒在自己身體前方一上一下,那滑膩膩的龜頭也不在她的視线范圍之內。只有這猛烈的痛感在提醒著她,她的菊穴正在受到比自己強大數倍的男人侵犯。菊穴受到的衝擊甚至要比愛穴還要猛烈,肌肉的收縮到了極限,使她幾乎感受不到愛穴內肉棒的抽插。肉棒在她的不知不覺中已經推入到了深處,直到有泛著腥臭的陰毛剮蹭她的外陰唇,如掃帚一樣“打掃”她的穴口,蘇蘇洛才被瘙癢到有了一些意識。這份意識強化了她身體對雙穴的感知,讓這疼痛再度貫穿她的身體。

  

   “咦啊啊啊~咦啊啊——!”蘇蘇洛的小口張開,聲帶也隨著身體的抽動而發出了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淫叫,“咦啊,啊啊……啊啊啊……”

  

   “還是暴露騷狐狸的本性了啊!”男人不把肉棒拔出,彎曲蘇蘇洛的身體,又將她揉捏的像個小球一樣,用手夠到她的腦袋拍拍,“獎勵你個勛章!”

  

   他拿出黑筆,捏住蘇蘇洛的乳頭,一把抓住發現比想象的要平坦許多,稍停滯了幾下,遲疑她的年齡是否成年。——如果作為一個成年人,蘇蘇洛長得這麼嬌小,那她一定是裝成醫生的妓女;如果她是個小孩子,這麼小還出來行醫,那羅德島一定是個黑色企業,她蘇蘇洛在背地里也是個妓女!腦海中不斷加深對“蘇蘇洛是個妓女”的印象,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便心安理得了許多。他先是用筆繞著蘇蘇洛的乳頭畫了一個圈,然後在向上一些的地方寫了一個“騷”字。

  

   除此之外,他還十分貼心在她插入的蘇蘇洛愛穴旁寫了一個“逼”,以讓之後來使用蘇蘇洛這個性玩具的兄弟找到位置。畢竟,那旁邊的菊穴已被那所謂病人擴大到了愛穴的樣子。小醫生蘇蘇洛的菊穴對那病人來說是一味良藥,他好像也受到了媚藥的作用,在菊穴內活塞運動的速率愈發加快,腦中也出現了幻象——蘇蘇洛的前面實在太平,他狂熱到把後面翹起的雙臀當成了豐盈的酥胸,雙手撫摸上去,十指捏住,凹凸不平的指甲都幾乎嵌到了白幼的臀肉之中,將那完美的白色點出了幾些梅花一樣的紅色斑點。隨後更加痴狂,帶著怨恨一樣的拍打蘇蘇洛的雙臀,啪啪的聲音讓旁邊的“二當家”都對這剛剛抓獲的玩物也多了些憐憫。他用那布滿老繭的手摸索蘇蘇洛的背部,細細揉搓那些他畫上去的黑色线條,一遍遍摩擦直到確認不會掉色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欣慰之後,是二人共同的狂熱——他們似乎是在競爭,爭先恐後把肉棒插入到更深處的地方,肉穴內肌膚的褶皺卡住了肉棒,如同貪得無厭的深淵一樣吞噬,消磨他們的精力。於是對“蘇蘇洛是個騷逼”的信念更加強烈,激發的斗志驅使著他們把肉棒在蘇蘇洛的身體內撐起,將少女嬌嫩的小腹挺起到完全不相符的高度,圓潤飽滿如懷孕了一樣,那凸顯出的輪廓和粗大的肉棒一致;菊穴那邊插入更是深刻,如果將插入愛穴的肉棒拔出,那僅靠這完美收緊的菊穴,那“病人”的肉棒就能把蘇蘇洛的身體挑起,讓這少女如同肉棒上的掛件一樣牢牢固定到自己身體上,再用油膩的啤酒肚揉搓少女的雙臀,讓蘇蘇洛無時無刻不與自己親密接觸。

  

   懷揣著臆想,二人的臉色也變得紅潤,是同激烈運動後一樣的紅色,汗珠從他們的額頭滾落,砸在蘇蘇洛的嬌軀上讓少女一個激靈身體又猛烈抖動,借著抖動二者的肉棒又向前插入更多。肉棒插入到了宮頸,在少女這全新的天地中任意暢游,粘稠的先走汁附著和蘑菇一樣的龜頭上,如那蘇蘇洛身上的筆跡一樣在子宮內書寫淫蕩的字符,還沒有等到白濁,先走液搶先一步灌進了蘇蘇洛的子宮里面。與此同時,菊穴也被蹂躪到接近糜爛,蘇蘇洛那被擴大的肛門似乎喪失了收縮的能力,在肉棒的狂轟濫炸中失去最基本的約束,就這樣的一個注重衛生的小醫生,竟在肉棒插入的情況下失禁了。蘇蘇洛的液體淋到肉棒上澆灌,滾燙的感覺刺激著肉棒上的青筋愈發暴露,溫度的變化又激起了男性荷爾蒙的膨脹,看著這位被自己折騰到無法自理的羅德島干員,征服感與榮譽感都蓬勃而生,於是翻轉起肉棒,蘇蘇洛菊穴內被擰動的肌肉隨著肉棒變形,疼痛讓少女咬緊了下唇,牙齒也在無力地抖動著,但無論是她經歷過的何種戰場都不如此次來的激烈,很快她那剛剛恢復了些許的力氣就蕩然無存,化作了口角上一聲聲的低吟淺唱。蘇蘇洛的臀部成了擴音器,每當男人的性欲突然膨脹拍打她雙臀的時候,這些低聲的羞澀就會變成專業妓女一樣的浪叫。

  

   兩根肉棒都要到達了臨界,先是在菊穴內的噴射,那位蘇蘇洛要來醫治的“病患”肉棒猛烈抖動,抽搐之後白濁如子彈一樣打進蘇蘇洛的菊內深處,粘稠的液體濕潤了蘇蘇洛的腸道,在她身體內的凹凸處安家落戶,肉棒拔出,更多的精液如泄洪一樣排出,掛在蘇蘇洛的肛門,凝聚成流後沿桌子邊沿滑下,再一滴滴濺射到地面上。相比之下,愛穴的表現就要強上許多,當白濁在宮穴內噴射,粘稠的聲音在蘇蘇洛的身體內奏響,她的小腹也被精液填滿充實,鼓起來的樣子著實還有些可愛。忍不住按壓幾下,“噗噗”的幾聲,精液就會從穴口流出,還因為氣壓的緣故,精液是呈噴射狀出來的,像一個濃縮的噴泉,擠出來的白濁液滴飛濺上去,下落時又沾到蘇蘇洛的外陰。又擠了幾次,雖然還有白濁流出,但蘇蘇洛的小腹還是鼓鼓的,這也大抵可以確認,精液被封存到了蘇蘇洛的子宮里面。“我有好好保存哦~”他又拿出筆在蘇蘇洛的腹部寫上這麼一句話,還在句末畫上一個心形的圖案。

  

   歡愉之後,他們兩個人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覷一陣,紛紛嘆氣。或許是知道快要到了生命的盡頭,他面對羅德島的蘇蘇洛反而多了些慈悲。這群當地的黑幫沒有按照處理敵對分子的方式對待蘇蘇洛,反而把這個柔弱的小女孩當成了大家共有的寵物。畢竟,在這樣一個如此壓抑的地方,很難看到這樣的女孩子純真的面龐。

  

   如今營地里所剩的兄弟數量不多,讓大家輪流把蘇蘇洛使用一遍,也不過一個星期的事,那之後呢……?“病人”和“二當家的”都沒有成熟的想法——

  

   “賣給羅德島,讓他們拿錢換人?”

  

   “不好。就這麼一個破鞋干員,羅德島也不缺妓女,他們肯定不會要的。”

  

   “那不如我們……?”

  

   “做點小生意。牽出去遛遛,拉到海灘上賣淫。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對吧?”

  

   “行。那我們晚上跟兄弟們商量一下,等大當家回來再用一遍,晾一夜散散味道,拉出去也能收個好價錢。”

  

   話罷,二人出去,留下仍被鎖住的蘇蘇洛在昏暗的房間里面。一切都是黑色的,她眼角的余光看不到舷窗,也不知道天色到了多少。蘇蘇洛虛弱的呼吸著,吸入那與她呼吸力度並不匹配的精液腥臭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到了晚上,生鏽的大門發出咯吱吱的聲音,門縫有幾絲微弱的光亮照了進來,進來的人穿著皮鞋,但腳步聲卻刻意放輕。

  

   “博士……?是,是你嗎?是你來救我了嗎?咳,咳咳……”蘇蘇洛心髒突然猛烈砰砰跳動,她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對著空氣言語,她被自己散發出的精液味道嗆到,咽了下口水,聽那腳步聲走進,聲音也變得著急,“嗚……讓你看到這樣的我了……蘇蘇洛留給博士的東西,博士有好好使用嗎?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博士——!如果我聽您的話——”

  

   “那你就不會被綁過來當性奴隸了吧?”一個男聲說道,“那你會在哪呢?”

  

   恍惚之間,燈光打開,蘇蘇洛的眼前出現了一圈的壯實男人。他們中有兩張面孔是蘇蘇洛熟悉的,剩下的眼光中都透露著隱晦的凶惡——

  

   “驚喜!”

  

   “哪有什麼狗屁博士!你就我們的性奴隸!羅德島的工牌已經銷毀了,我們也黑進了羅德島的系統——羅德島已經查無此人了!”

  

   蘇蘇洛的兩個大耳朵讓她無法屏蔽周圍充斥的“甜言蜜語”,很快,她就在一片擁簇中被衝撞的頭昏腦漲,雙手也在一片混亂中捏住了兩根肉棒,媚藥的效果還沒有消退,她好像受到了感應效果一樣,自發地擼動起了肉棒。下方的菊穴也很自然的接入了肉棒,愛穴也很快被人占據,一個晚上下來,不知道蘇蘇洛的子宮內精液更替了幾次,不知道清晨後她身體里存儲的腥臭屬於誰。

  

   第二天,羅德島的干員一部分在海灘遠方執行任務,一部分人留在沙灘上享受假日時光。這些盤踞在多索雷斯外圍的黑幫就抬著蘇蘇洛到了海灘中最熱鬧的地方。在那里,他們發現了一個閒置了有些時候的躺椅,沙塵已經淹沒了上去,旁邊還有小半杯未飲完的果汁。他們把捆綁著蘇蘇洛的柱子扎在那張躺椅上,將躺椅淹沒在流沙之中。

  

   柱子的背面寫著“免費使用”,這群壯漢把蘇蘇洛圍住,很快那些在沙灘上休息的少女都四散開來,只剩下一些好奇的男性在色眯眯的看著蘇蘇洛。

  

   很遺憾,博士也在人群之中,不過他那虛弱的身體在衝撞之中被人踢到了遠方。人潮一波一波涌來,將博士踩在腳下,蘇蘇洛發出了淫叫,但也很遺憾,博士在踩踏中失去了意識。

  

   人群朝著蘇蘇洛奔去,他們把蘇蘇洛的身體抬起,抱住她的雙腿,肉棒在里面徜徉,精液一遍遍洗刷蘇蘇洛的身軀,在精液輸出完畢後,他們也得到了紀念的機會——用記號筆在蘇蘇洛的身體上寫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

  

   當然,也有一些評價:

  

   “很舒服,很好用。”

  

   “孩子很喜歡~!”

  

   “羅德島的博士都饞哭了!”

  

   ……

  

   後來,博士不明不白的醒了,醒來之後,沙灘上已經寂靜,蘇蘇洛就被綁著立在他的身後,可疲憊的博士只想回去。於是,羅德島在結束假期的時候不明不白丟失了一個干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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