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妻子、女兒、同學

　　 望著被壓在我身下，兩眼無神、赤裸著身子的女兒小麗，我原本因為酒醉而混亂的

　　 腦袋，在把精液射進她體內的瞬間，整個醒了過來！

　　 我剛剛……作了什麼？

　　 我不是……和我的妻子明如做愛嗎？怎麼會變成女兒小麗？

　　 想到這點的下一秒，深藏於腦袋深處的記憶才復甦過來。

　　 明如她……早在三年前過世了。

　　 早上，我發現我是躺在女兒小麗的床上。

　　 或許是因為昨晚喝酒的關系，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不是很好受。

　　 我努力地讓自己起床，不經意地低頭，就看到純白的床單上，有著紅色的已乾血漬

　　 。

　　 ……唉，我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事情啊。

　　 我竟然……強暴了我的女兒……

　　 就在我坐在床上懊悔不已時，門打了開來。

　　 我抬頭一看，是女兒小麗……她赤身裸體，就這樣站在門口看著我。

　　 確實，快 18 歲的小麗，有著青春氣息的美麗肉體，只要是男人都會有一親芳澤的

　　 想法。

　　 但現在的我，滿腦子都是罪惡感。

　　 「我……對不起……我……」

　　 「沒關系的，爸爸。」小麗來到我面前，坐在我身邊，搖搖頭：「我昨晚只是……

　　 有點嚇到而已。」

　　 「可是……」我面對著小麗，她那清秀的臉蛋上還帶著些許的疲憊感。

　　 「放心吧，已經不痛了……反正總是要痛這一次的，只是對象和其他人有點不一樣

　　 罷了。」

　　 小麗說的輕描淡寫，但我的心卻更痛。

　　 「如果爸爸還有需要的話，我……可以……」

　　 「別再說了！」我用大吼打斷小麗即將說出的話。

　　 「……抱歉。」

　　 聽到小麗的道歉，我剛剛激動的情緒，彷彿被微風吹拂過一般，歸於平靜。

　　 「不是妳的錯。」我勉強地站了起來：「在家里還是穿上衣服吧，這樣會感冒的。

　　 」

　　 我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小麗的房間。

　　 不為什麼，只是擔心再待下去，我又會做出昨晚一樣的禽獸行為。

　　 我和明如是在20歲時結婚的。

　　 但早在結婚之前，明如的腦就得了一顆良性腫瘤。因為位置的關系，影響了明如的

　　 說話能力。是以我們兩人之間的對話時間，遠少於筆談與肉體之間的交談。

　　 然而，當醫生發現腫瘤開始轉變成惡性，我就決定要在高中畢業之後就迎娶明如，

　　 為了要在無法確認的、明如的余生中，讓她起碼可以得到更多的幸福。

　　 但，三年前的一場飛車搶奪事件，明如的頭被搶奪者毆打成傷，腫瘤因此破裂造成

　　 了腦出血。為了治療明如的傷勢，醫院上下通力合作，雖然救回了明如的命，但她卻

　　 從此再也無法說話。

　　 奇特的是，即使如此，女兒小麗從小就和母親明如的默契特別好，就好像有心電感

　　 應一般，不用特別的交流就可以知道對方的想法。雖然因為我和明如是青梅竹馬的關

　　 系，但在默契這方面還是輸了小麗一大截。

　　 但，悲劇還沒有結束。

　　 一年前，我們全家出游，卻在國道遭到酒駕的大卡車從側面撞下邊坡。

　　 當我在翻覆的車里醒來時，才發現明如為了保護小麗，頭部竟然被大卡車掉下來的

　　 鐵條貫穿了額頭……

　　 善後的經過我只有模模糊糊的記憶，就好像靈魂已經和明如一起離開了肉體一般。

　　 唯一感到慶幸的是，大卡車司機所屬的公司並沒有特別袒護該司機，不管刑事的判

　　 決如何，我也無心去管，倒是民事的賠償部分，該公司賠了一筆可以讓我和小麗不工

　　 作也可以過上好幾年節省日子的金額。

　　 只是，明如的過世，讓我根本無心去作著我身為小說家的工作。出版社也覺得我應

　　 該要好好休息，就決定讓我休息一、兩年。

　　 就這樣整整一年，我起床後就是坐在電腦桌前發呆……

　　 就連這段時間的記憶，也變得模模糊糊。

　　 唯一鮮明的記憶，卻是昨晚強暴了女兒後，女兒那無神的雙眼，以及那充滿著青春

　　 氣息的肉體……

　　 一回想起女兒的裸體，下身竟然開始有了反應。

　　 「可惡！」咒罵自己一聲後，我只能往浴室走去，好好地衝個涼。

　　 或許是為了避免和小麗待在同一個屋檐下，我換上簡單衣服後離開了家，坐著捷運

　　 來到西門町閒晃。

　　 今天是星期日，西門町路上自然是擠滿了人。

　　 走了一段路後，就在岔路的路口旁的路燈下站著。

　　 在此之前，我其實很少一個人出門。

　　 在明如還在的時候，只要我出門，她總是會跟在我身邊。多了女兒小麗之後，三人

　　 更是一出門就一定在一起。

　　 ……但現在的我，只有孤單的感覺。

　　 即使四周都是人，我依然感覺孤單。

　　 「那個……」

　　 有點熟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嗯？」我轉過頭去，就看到穿著和女兒同樣學校制服的少女，低著頭說道：「先

　　 生……需不需要……陪……」

　　 吞吞吐吐地說到這里，少女抬起頭來的同時……

　　 她一看到我的臉，就露出驚訝的樣子，雙手摀著嘴看著我。

　　 我想，我這時的表情大概也和她差不多訝異。

　　 因為我認識她，她也認識我。

　　 幾分鍾後，我和她在附近的麥當勞里，挑了個靠窗的座位，面對面作著。

　　 她的名字叫鏡宜，是小麗的同班同學，根據小麗的說法，兩人非常要好。

　　 因為小麗常常帶鏡宜到家里來寫功課，自然看過她不少次。

　　 「……沒想到第一次援交就找上我這個大叔啊。」我輕松地說道：「有這麼缺錢嗎

　　 ？」

　　 「我、我也沒想到會遇上伯父……」戴著眼鏡、頭髮綁成著麻花辮的她，低著頭，

　　 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因、因為爺爺奶奶為了想讓我上學，積蓄已經見底了……但

　　 最近爺爺生病住院，所以……」

　　 鏡宜自小就因為家里失火而失去了父母，目前由她的爺爺奶奶照顧。家里收入據說

　　 是靠爺爺奶奶在外面作資源回收，才勉強撐的下去。

　　 鏡宜也很爭氣，在學校的成績都在前幾名，也有申請獎學金。

　　 「不用害怕，我不會告訴妳家人的。」我笑了笑：「只是……這是妳自己的主意，

　　 還是……？」

　　 「……班上有同學有在作……」

　　 「看她們灑錢灑很大，所以就想說看能不能補貼一下家用嗎？」

　　 聽了我的猜測，鏡宜點了點頭：「我……還是第一次……她們說可以拉高價格……

　　 」

　　 這年頭的女孩子真的都一副向錢看齊的樣子嗎？

　　 想到這里，我不禁搖頭嘆息。

　　 鏡宜大概是誤會了我嘆息的原因，連忙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想了，

　　 所以……」

　　 「我也沒責怪妳啦，畢竟妳家境真的不是說很好。」我揮揮手，表示沒有責備她的

　　 意思：「小麗應該也不知道吧？」

　　 「沒有。」鏡宜搖搖頭：「要是我說了，她一定會跟著我一起去……」

　　 聽到鏡宜的話，我不禁又想起早上小麗的裸體……

　　 我連忙搖搖頭，揮去在腦海中小麗的身影後，說道：「反正妳沒告訴她，那這部份

　　 就算了。不過……妳還缺多少錢？」

　　 「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爺爺住院需要錢……」

　　 「這樣的話，我也沒辦法幫忙妳啊……」

　　 並不是想趁火打劫啥的，只是想要幫忙她而已。

　　 「不、不用了，我……」

　　 鏡宜連忙拒絕，但我可不希望等我一離開，鏡宜就又回頭去找人援交。

　　 「如果是小麗的話，一定也會要求我幫忙妳的吧？」我腦海理可以猜得出，小麗知

　　 道這件事後的表情：「畢竟，妳們不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嗎？」

　　 聽到我這麼說，鏡宜紅著臉，頭低了下來：「是、是這麼說也沒錯……」

　　 當時的我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只是覺得不能就這樣不管她：「那這樣好了，我

　　 可以幫忙出錢，來付妳爺爺的醫藥費。不過這段期間……有空就陪陪我好嗎？如果妳

　　 不希望不勞而獲的話……」

　　 「咦？」聽到我的建議，鏡宜反倒慌了起來：「這、這怎麼行……我、我……」

　　 看到她慌亂的樣子，我笑了出來：「哈哈……別想歪，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而已。

　　 畢竟待在家里太久，連怎麼和其他人聊天的方法都快忘光了……」

　　 「嗯……小麗不行嗎？」

　　 一聽到鏡宜提到小麗的名字，我的腦海里又出現了小麗的裸體。

　　 「我……」

　　 「啊，對不起，我忘了伯父你……」

　　 如果我猜的沒錯，鏡宜大概是認為我因為妻子過世的關系，和女兒小麗出現了溝通

　　 上的障礙。

　　 事實上，也是有這麼一點。

　　 「……沒關系的。」

　　 「……我知道了，如果我可以幫上忙的話。」鏡宜害羞地答應了我的建議：「不過

　　 ……。」

　　 「不會向小麗說的。這是只屬於我們兩人的秘密。」

　　 我們怎麼看都像父女的兩人，從這一刻開始，成了無話不說的忘年之交。

　　 也許是因為鏡宜的關系，我開始了整整一年沒動的小說撰寫工作。

　　 而鏡宜似乎也開始發揮潛在的編故事能力，讓我們的見面變成了小說故事的編劇討

　　 論時間。

　　 至於她的爺爺，最後是被診斷出罹患了肝癌末期，四個月之後就在自己家里安詳辭

　　 世了。

　　 但即使如此，在葬禮過後，鏡宜還是和以前一樣，有空就和我見面，而且就連稱呼

　　 也從「伯父」，變成了我的名字「翰哲」。場所也從西門的麥當勞或肯德雞，變成了

　　 家里。

　　 當然，一旦場所換成家里，自然就避免不了小麗的視线。

　　 不過鏡宜也很厲害，直接把小麗拉進來，變成了三人版的小說編劇討論會。如果小

　　 麗不在家里，就變得和以往一樣沒有太大改變。

　　 ……不，還是有改變。

　　 從忘年之交變成了親密的男女朋友。

　　 從那一天過了半年之後，我就把鏡宜給拐上床……不對，或者該說是「鏡宜讓我把

　　 她拐上床」才對。

　　 「真的……可以嗎？」在我的房間里，看著鏡宜坐在我懷里，一臉嬌羞的模樣，我

　　 還是有點猶豫。

　　 「嗯……」紅著臉，鏡宜點點頭：「我也是……有點猶豫。但我……喜歡你，說不

　　 定從那天想要援交卻遇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喜歡上同學的老爸，不見得是好事喔。」我嘴里這麼說，雙手卻已經攀上了鏡宜

　　 的雙峰。

　　 「嗯……別、別這麼說……」鏡宜閉上雙眼，似乎很享受我的撫摸：「我想要……

　　 和你永遠在一起……讓我……成為你的人……」

　　 感受到從鏡宜傳來的愛意，我沒再說話，原本揉著鏡宜乳房的雙手，開始解開鏡宜

　　 衣服的鈕釦。

　　 鏡宜不但沒有阻止我的雙手，反而自己把裙子鈕釦解開，把裙子脫下，露出白色的

　　 內褲和纖細的大腿。

　　 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鏡宜的內褲，似乎出現了水痕。

　　 「……濕了？」我空出一手，往鏡宜的雙腿間移動。

　　 「因為你摸的我好舒服嘛……比我自己自慰還舒服……」

　　 這小妮子原來這麼騷啊？

　　 我的手摸到了內褲下那已經硬起的陰核，便輕輕地揉著……

　　 「嗯……啊……」鏡宜彷彿觸電一般，叫了出來。

　　 「舒服嗎？」我在她耳邊輕聲地問著。

　　 「嗯……」鏡宜舒服地點點頭，雙腿張的更開：「人家身體……被你摸的好奇怪…

　　 …」

　　 我把鏡宜放倒在床上，還刻意不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

　　 鏡宜的乳房雖然算不上豐滿，但也相當有料，在半敞開的制服下，隨著鏡宜的呼吸

　　 ，緩緩抖動著；內褲早已經因為我的撫摸而濕了好大一塊。

　　 我低下頭，舌頭開始隔著內褲舔著鏡宜的處女穴。

　　 鏡宜整個人像被電到般地顫抖著：「啊啊……這樣舔……我還是第一次……好、好

　　 棒……」

　　 鏡宜的雙腿打得開開地，讓我的動作更加順暢。

　　 「啊！」突然地，鏡宜大喊一聲，整個人先是猛烈地抖了一下後，就癱軟在床上。

　　 一股股的淫水，立即透過濕透的內褲，被我用舌頭刮了下來品嘗著。

　　 品嘗完鏡宜的淫水後，我起身把她的內褲脫下來。

　　 雖然從濕透的內褲就可以看出個大概，不過鏡宜的陰毛比我想像的要多，細細嫩嫩

　　 的，摸起來很舒服。

　　 「給我……」鏡宜伸出了雙手，輕輕地捧著我的臉。

　　 當我的分身刺穿她的第一次時，鏡宜弓起身體、雙手抓著床單、張大眼睛、張著嘴

　　 ，卻連哼聲都發不出來。

　　 然後弓起的身體恢復原狀，張大的雙眼卻流下眼淚。

　　 「我會不會太用力了？」我愛憐地伸出手指，去擦拭鏡宜流下的眼淚。

　　 「我……不要緊的，反正都得痛這一次。」鏡宜撫摸著我用來擦乾她眼淚的手，雖

　　 然露出微笑，不過眉頭還是皺著，顯然還是很痛。

　　 「既然這樣，那就再忍耐一下吧。」我收回手，開始揉著她的乳房的同時，下身也

　　 緩緩地抽動。

　　 畢竟，實在是緊得難過啊。

　　 「嗚……嗯……」鏡宜閉起雙眼，忍耐著因為我的抽插而帶來的痛楚。

　　 當我發現到分身開始有潤滑的感覺時，鏡宜也張開雙眼，說道：「好奇怪……雖然

　　 里面還會痛，但好像又有點癢……有點漲……」

　　 「那就是妳開始可以享受了。」

　　 「……真的嗎？我還以為……會一直、痛到結束呢。」

　　 「那也要看體質。我要正式開始囉。」

　　 語畢，下身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

　　 「啊……啊啊……好、好奇怪，怎麼、怎麼里面越來、越來越癢……」初嘗性事的

　　 鏡宜，一邊看著我的臉，一邊毫不在意地說道：「啊啊……里面好癢、好漲……又有

　　 點痛……我是怎麼了……」

　　 我低下頭，開始和她熱吻。

　　 這並不是鏡宜的初吻。因為在此之前，鏡宜開始對我表達愛意時，就已經獻出了初

　　 吻給我。

　　 「嗯……」鏡宜發出受用的哼聲，雙手抱著我的脖子，下身也似懂非懂地迎合我的

　　 動作。

　　 我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房間里都是肉與肉撞擊的聲音。

　　 「嗯嗯嗯……！」在我的猛力抽插下，鏡宜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這次……讓我坐在上面吧。」

　　 「沒想到鏡宜知道的還真不少。」我笑著，捏了一下鏡宜的乳頭。

　　 「因為女同學們常常會聊到這類的事情嘛……害我不知道要不要聽下去……」

　　 鏡宜原本想要把眼鏡摘下，但我阻止了她：「戴著才能知道妳有多淫蕩。」

　　 「……討厭。」帶著羞澀感，鏡宜跨站在我身上，一手扶著我的分身，頂住她那剛

　　 開苞的蜜穴，緩緩地坐下去。

　　 「啊啊……又進來了……好漲……」鏡宜舒服地發出了聲音。

　　 「別太勉強自己。」

　　 「人家才沒勉強自己呢……不知道怎麼地，下面一直好癢……」鏡宜在我的面前把

　　 制服全部脫光，赤裸地對著我：「我的好老公，幫我止癢吧……」

　　 「是，我的好老婆。」

　　 我的下身開始繼續戰斗。

　　 鏡宜也高興地彎下腰抱著我，屁股不斷晃動著。

　　 「啊啊……好舒服……」干得性起，鏡宜起身露出滿意的笑容，屁股已經無法控制

　　 地隨著身體晃動而一吞一吐著我的分身。

　　 「啊啊啊啊……我、我好像又要飛了……身、身體停不下來……」

　　 「我也要忍不住了……」

　　 我起身把鏡宜撲倒在床上，下身瘋狂抽插。

　　 「啊啊……射進來、我的第一次……要我最愛的你全部射進來……」

　　 她流下眼淚，像是在哭一般地要求我。

　　 「射！射了！」

　　 我身體猛烈地打了個冷顫，在鏡宜體內猛烈地爆發開來！

　　 「啊啊啊啊……」鏡宜第三次的高潮抖的比我還厲害，最後竟然就這樣昏了過去。

　　 從這天開始，我和鏡宜只要有時間，就幾乎會干在一起。不管在西門町的旅館，還

　　 是在家里我的房間里。

　　 只是，當她知道我已經在半年前結扎時，卻露出有點失望的表情。

　　 「我總不能因為害妳懷孕而讓妳沒辦法繼續求學吧？」這雖然是編出的理由，但其

　　 中有一半也是我的擔憂。

　　 畢竟，再過半年，鏡宜就要畢業了。

　　 鏡宜還年輕，我不想以婚姻或孩子來綁住她的未來。

　　 只是……我會結扎的真正原因，其實是因為那一天強暴了小麗。

　　 我擔心未來會不會又做出相同的蠢事，甚至於還害她懷了我的孩子……萬一成真，

　　 我真的會一輩子無法面對她。

　　 所以我就跑去結扎了。

　　 只是……當我發現對鏡宜的愛意已經滿到裝不下時，我還是對鏡宜提出了結婚的念

　　 頭。

　　 以現在的觀點來看，夫婦相差 10 歲 20 歲其實已經是很普通的現象了。不過鏡宜

　　 聽到我的求婚，還是嚇了好大一跳。

　　 看來連她都認為我們之間不會發展到婚姻的階段。

　　 當然，並不是求婚了之後就馬上結婚，畢竟她還是高中生。

　　 所以我們約定好，等她畢業之後再過一段日子後，就去公證結婚。

　　 因為我這邊只剩下小麗一個親人，而鏡宜也只剩下她奶奶相依為命。所以就決定省

　　 下婚宴的費用，把這費用拿去當鏡宜奶奶的生活金，讓她剩下的日子里可以稍微舒服

　　 一點過。

　　 原本這件事是想等到小麗畢業後，再和她提起。

　　 但計畫，總是跟不上變化。

　　 這些日子來，我和鏡宜在家里做愛時，都趁著小麗不在的時候……

　　 但夜路走多了，總是會有撞到牆壁的一天。

　　 而且還是撞到銅牆鐵壁就更慘了。

　　 那一天正好是星期日，當我和鏡宜剛完事，還抱在床上休息時，門突然被打了開來

　　 ！

　　 我和鏡宜都嚇了一跳，直往門外看，就看到穿著便服的小麗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

　　 看著我們。

　　 然後，轉身慢慢離開我們的視线。

　　 我和鏡宜當然是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後，立即衝出房門……就看到小麗坐在客

　　 廳的沙發上，望著窗外。

　　 我正想要說什麼，小麗卻先一步說道：「先坐下來吧……剛做完應該很累吧？」

　　 沒有辦法反駁，我和鏡宜只好坐在小麗對面的沙發上。

　　 「我們……」

　　 我想要解釋，但小麗的話卻讓我們說不出話來。

　　 「我已經知道了……從爸爸和鏡宜的第一次那天就知道了。」

　　 我和鏡宜面面相覷。

　　 看到我和鏡宜納悶的表情，小麗倒是笑了出來：「爸爸，你忘了家里的衣服都是我

　　 在洗的嗎？那一天我一看到你的床單上有血漬，再加上會來我家的就只有鏡宜，我就

　　 大約猜得到一二了。」

　　 「對、對不起，我、我只是……」

　　 鏡宜開口想解釋什麼，小麗舉起手阻止了她：「放心吧，我並沒有覺得被妳背叛了

　　 ……或者該說，是我背叛了妳才對。」

　　 「咦？」

　　 「什麼意思？」

　　 我發現，小麗看向鏡宜的眼神，似乎帶著點……愛戀？

　　 和鏡宜看著我做愛時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

　　 「鏡宜已經知道我和爸爸發生了性關系，就在發生後的第二天。」

　　 一聽到小麗這麼說，我的頭立即往身邊的鏡宜轉過去。

　　 鏡宜紅著臉，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不要罵鏡宜，是我要她不要對爸爸說的。」

　　 我並沒有發怒或想罵鏡宜，不過看起來小麗顯然很保護鏡宜，也沒有因為鏡宜和我

　　 發生肉體關系而發怒……

　　 「我說，」我把頭轉回小麗的方向：「妳和鏡宜的關系……看來似乎不只是朋友關

　　 系？」

　　 被我這一問，原本面無表情的小麗，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我應該是第一次看到小麗露出這樣的表情吧……不對，或許在以前我就已經看到過

　　 了。

　　 那就是每次鏡宜來我家和小麗寫功課，兩人在一起時，小麗就是這樣的表情。

　　 我轉頭看著鏡宜，發現她也是紅著臉。

　　 「我……愛她，愛著鏡宜。」

　　 稍稍的沉默過後，小麗吐出這讓我差點沒掉下巴的、可以說是愛情宣言嗎？

　　 「對不起，爸爸，我一直想要跟你說這件事。」小麗略帶抱歉地說道：「但是從『

　　 那一天』後，你就一直躲著我……」

　　 「因為我怕……又會對妳……做出那樣的事情……」

　　 「關於這件事……我想應該要和爸爸坦白，雖然媽媽生前一直希望這件事必須藏在

　　 我心里，成為永遠的秘密……」

　　 秘密？關於明如和小麗的？

　　 雖然心里掛著一堆問號，但還是想辦法忍下來……反正小麗要說出來了。

　　 「媽媽她們一族的女性，據說自古以來就有著十分特殊的能力。」小麗說道：「那

　　 就是可以藉由接觸，來讀取對方的思緒……」

　　 「……讀心？」

　　 「可以這麼說……因為據說每個人的能力，都有著些微的差異。」說到這里，小麗

　　 稍微頓了一下後，又繼續說道：「但是媽媽的能力，卻因為腦里的腫瘤，反而發揮不

　　 出來。一直到手術把腫瘤取出後，雖然失去了說話能力，卻反而擁有了『讀心』能力

　　 ……不，媽媽的能力不僅僅是讀心，還可以和對方進行心靈對話。」

　　 聽到小麗的說明，我總算瞭解，為何明如和小麗母女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需說

　　 話就可以溝通……

　　 「我的能力……本來也只是『讀心』，」說到這里，小麗交叉在胸前的雙手不禁抓

　　 著自己的上臂：「但媽媽為了保護我……那天之後，我就發現自己的能力變得有點不

　　 太一樣。」

　　 看到小麗又因為回想起當時的場景而顯得痛苦，但我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鏡宜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我轉過頭，卻看到鏡宜緩緩地搖搖頭。

　　 我只好繼續聽小麗說明。

　　 「……我除了讀取接觸者的心思外，還可以……改變接觸者的潛意識。」說到這里

　　 ，小麗卻是閉上了雙眼，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我和鏡宜都不說話，靜靜地等著小麗繼續開口。

　　 過了不知道多久，小麗才張開雙眼，眼角卻泛著淚珠：「看到爸爸因為失去了媽媽

　　 ，傷心地不能自己，所以我想……我想用這股力量，想讓爸爸站起來……。」

　　 聽到這里，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鏡宜也吞了口口水，顯得十分緊張。

　　 「就是在發生『那件事』的一個月前，我才敢嘗試……讓媽媽在爸爸的潛意識，鼓

　　 勵爸爸……。」說到這里，小麗的眼淚已經滑下臉頰：「我沒想到……一個月的嘗試

　　 的結果，竟然會是……」

　　 結果就是，我把小麗當成了明如，就這樣強暴了她。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小麗最後摀著嘴，帶著抱歉的表情，哭泣著

　　 ：「還讓爸爸這麼自責……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和鏡宜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

　　 我一輕輕地抱著小麗的頭，小麗立即撲到我懷里，大聲地哭著。

　　 鏡宜從小麗的背後，輕輕地抱著。

　　 小麗是同性戀這點，說真的一直到小麗自己說出來，我這個當爸爸的才發現，實在

　　 是失職。

　　 只是承受著小麗的愛，對鏡宜來說卻是個不小的負擔……畢竟鏡宜是個普通的異性

　　 戀者，即使她自己也很喜歡小麗，卻怎麼都沒辦法把「喜歡」提升為「愛情」。

　　 而鏡宜原本並沒有要把和我在交往的事情告訴小麗，只想把這件事當成祕密。但在

　　 聽到小麗自己說出被我強暴之後，鏡宜就順勢把和我交往的事情，告訴了小麗。

　　 聽到這里，我不禁對鏡宜埋怨：「妳啊，就這麼守不住秘密嗎？」

　　 「對、對不起，因為看小麗這麼難過……」

　　 看鏡宜一直道歉，我只好摸摸她的頭：「算了算了……反正都過去了。」

　　 有趣的是，小麗知道之後，卻反而鼓勵鏡宜和我交往……

　　 「如果鏡宜和爸爸結婚的話，也同等於我和鏡宜……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嗎？」

　　 聽到小麗一邊臉紅，一邊說出這荒唐的理由，我唯一的回答，就是敲了一下小麗的

　　 頭。

　　 從這天之後，鏡宜就搬進了我家。

　　 鏡宜的奶奶知道我要在鏡宜畢業後迎娶鏡宜，也沒有特別說什麼，只是囑咐我要好

　　 好照顧鏡宜。而我和鏡宜也在之後，只要一有空就會回去探望奶奶。

　　 只是，鏡宜的奶奶終究沒等到鏡宜畢業，也在過了兩個月後，因為自然衰老，安詳

　　 地辭世了。

　　 「……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妳還有我、還有小麗，不是嗎？」

　　 在簡單的葬禮上，鏡宜聽到我這麼說，情緒終於潰堤，撲在我身上哭了好久好久…

　　 …

　　 小麗和鏡宜高中畢業後，我按照與鏡宜的諾言，在一個月後於法院公證結婚。

　　 只是從那天開始，小麗就再也沒回去房間里睡覺過了。

　　 「啊啊……爸爸、爸爸……」跨坐在我身上，小麗高興地舞動著肢體。

　　 「呵呵……小麗好淫蕩喔。」鏡宜坐在小麗背後，玩弄著小麗的乳房。

　　 「因為太舒服了嘛……」

　　 「真是的……親愛的，別太寵她了喔。」

　　 「嗯……我倒覺得是鏡宜最寵她了喔。」我從床上起身，小麗立即摟住我，和我熱

　　 吻起來。

　　 自從我和鏡宜結婚以來，小麗連一句「媽媽」都沒對鏡宜喊過……但我個人也沒想

　　 過要去要求，畢竟小麗和鏡宜在高中時是同學……與戀人的關系。

　　 只是，或許是那天的坦白，從那天之後，小麗根本是完全解放自己的情緒，只要在

　　 家里就會動不動找鏡宜，在我面前演起妖精打架的把戲。

　　 一開始鏡宜還會因為我在現場而有點扭捏……時間一久不僅會配合小麗演出，甚至

　　 還會把我拉進去，看著我把小麗干得死去活來。

　　 而小麗對與我之間的亂倫，也已經毫不在意，就像現在這樣……

　　 我順勢把小麗壓倒在床上，我一起身，鏡宜立即爬到小麗身上，把屁股對著我後，

　　 跟著也和小麗熱吻起來。

　　 兩人身體交纏著，彷彿忘了我的存在般地，向對方索求著滿滿的愛。

　　 我一邊繼續愛著我女兒的蜜穴，一邊則是把手指插進了鏡宜的蜜穴里抽插著。

　　 鏡宜似乎很高興地扭動著屁股。

　　 小麗也用雙腿夾住我的腰。

　　 當我在小麗身上獲得了滿足而高潮後，我一躺在床上，兩人就立即轉身，用口舌服

　　 務著我已經軟攤的分身。

　　 被這一刺激，我的分身沒多久又站了起來。

　　 「對了，爸爸。」小麗抬起頭來：「找時間作那什麼輸精管復通術吧，別再結扎了

　　 ……射出的量這麼少，感覺很不痛快呢。」

　　 「……妳該不會想說，要我這個作爸爸的，把妳肚子搞大吧？」

　　 「沒錯。」小麗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要和鏡宜比賽，看誰先生下爸爸的孩子。

　　 」

　　 這時，鏡宜也抬起頭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明如啊，我們對小麗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之後，小麗和鏡宜都考上了同一間大學，只是不同科系，不過光是同一間大學這點

　　 ，我個人就覺得很不錯了。畢竟在家里都膩在一起，連在學校都膩在一起的話，好像

　　 就真的有點過份了。

　　 而我，也因為鏡宜的幫忙，小說的創作也漸漸回到軌道上……只是編輯偶爾會埋怨

　　 我最近的作品，怎麼都開始挑戰父女間的亂倫禁忌……。

　　 「爸爸，我和鏡宜去上學了。」

　　 「好，慢走。」

　　 我站在家門口，目送兩人去學校。

　　 不知道的人，大概還會以為我有兩個女兒吧。

　　 望著藍天，我不禁這樣祈禱著。

　　 ……明如啊，希望妳在天上，能保護我們的女兒和鏡宜，讓她們能得到應有的幸福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