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秦時明月】中短篇角色同人

第1章 【秦時明月】我和姐姐雪女的浪漫情事(上)

  前言:

  

   這段時間應該是我斷更最長的一段時間吧?

  

   上一次正兒八經的寫還是14號,寫的那篇發泄欲望的漢服偽娘篇

  

   其實這一次也是想寫發泄欲望的。我目前正在寫的有一篇是路人女主的同人,已經寫了近1.4萬字。但是因為沒有XXOO,只有劇情,所以沒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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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文姬一篇寫了1700字,但是因為寫的是瑤妹和蔡文姬百合,我不怎麼好體會百合的心情,所以也沒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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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還在計劃中的是

  

   東方曜X孫臏的同人。東方曜的那句“呦,小叛徒!”真的是太甜了!上次寫孫臏同人寫著寫著就忘了妖精王皮膚有耳朵和翅膀可以玩,這次一定要補上。

  

   至於說其他的未完成的系列,那我欠下的可就太多了。

  

   目前想認認真真的完成路人女主同人吧。

  

   純愛,有劇情,XXOO較少,不會滿是精液。

  

  

   啊,對了!還有群友念念不忘的面靈氣!

   我大概有思路了,到時候還要專門給他寫一篇面靈氣的,畢竟拖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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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燕地大雪紛飛,我在山間的小道疾馳著,如此寒冷的溫度,要是在後世我肯定選擇窩在被窩里看黃色小說。但無奈我穿越了。並不知道是什麼朝代,這里千里無人煙,當然這是夸張的說法,實則是我穿越到了深山之中。

  

   我並不在意穿越,那個世界並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相反這個世界一切可以重新開始,或許我可以有個不一樣的未來,但是討論未來的前提是先活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刺骨的寒風倒灌進我的口中。但身後便是狼群,此時不跑怕是要喂狼了。

  

   山下的羊腸小道似乎有著一道燈光,而我此時卻在山腰,想要過去求救如同跨越天塹。但我已經能聞到狼口中的腥氣了,咬了咬牙,抱緊頭,滾了下去。時不時地撞擊著碎石,很快我就全身酸痛,就算不掀開衣服,我也知道這身皮肉怕是爛的不成樣了。但,不這麼做,還有活路嗎?

  

   又是一塊巨石,我的身體狠狠的撞了上去,整個人都飛了起來。而那抹燈光距離我還有足足一百多米,身後的狼群踏雪腳步輕柔,但我依舊能聽到沙沙的輕響。身子如落石般砸在地上,五髒六腑仿佛移位,更令我絕望的則是沒有了滾動的動力。努力的翻滾著身體,心中怒吼:“動啊!”這具破爛的身體仿佛不屬於我。

  

   我昏了過去,昏迷前的最後一眼,一個身穿藍色裙子,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向我飛來。最後一絲意識:得救了,真好!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迷糊中醒來,身上已經毫無知覺,轉動一下眼珠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內,藍色的紗帳,香爐中的熏香散發著清新淡雅的味道,身上的被子似乎也透露著一股女子香。這似乎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我的身體無處不痛,但這麼多天的野外生存磨礪了我,不敢閉眼,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希望看出更多信息。一道悠揚的琴聲傳來,我不禁沉浸其中。我並不懂音樂,但是那音樂卻能令我理解它。

  

   在那音樂之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個高貴的少女國破家亡,流落街頭,遭遇餓狼一般的貴族的垂涎。最後淪落青樓,只能靠往昔所學的貴族舞樂謀生,故人的鄙夷,男人的垂涎,同伴的譏笑。鳳凰已成落湯雞,幾只蚊子圍著它嗡嗡叫著。

  

   不知為什麼,這音樂好強的感染,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有些狼狽,但轉念一想這樣似乎更加能證明我是一個性情中人,索性讓眼淚流的更多了。

  

   聽到我的哭泣聲,她走了過來。這時我才能仔細觀察這個把我救下的女子面貌。她有著一頭罕見的白色長發。身上堪稱是珠光寶氣,額頭一枚藍色的寶石,護脖上同樣一枚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下乳處則是兩個下垂的寶石連在一起。衣服很是清涼,上身僅有一件胸衣,露出小半雪白的乳肉和那迷人的鎖骨,光滑平坦的小腹還有可愛的下肚臍徑直暴露在外,下身則是拖在地上的淡藍色長裙。按理說如此色氣的衣服看上去應該是妖艷十足,但配上她那清冷的表情,我只覺得廣寒仙子落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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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亂暼,我用甜甜的正太聲說:“謝謝姐姐”

  

   她伸出了手,輕撫過我的額頭。那只手冰涼而又柔膩仿佛劃過我的心房,內心禁不住一蕩,飄起一份旖旎之意。她輕聲說:“一定很疼吧?”她還在繼續摸著我的額頭,眼神透露出失神,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我不說話,這時候的主場在於她。

  

   “你長得好像我的弟弟。”

  

   我刻意歪過頭,露出一副可愛的迷惑表情。

  

   她揉了揉我的臉頰軟肉。

  

   “他也是一個倔強的,不乖的小屁孩,一個小大人,自詡要當大英雄的笨小孩。”

  

   “你叫什麼名字啊?”

  

   “沒有名字呢!”

  

   “那我便叫你小清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

  

   內心了然了,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扮好自己的角色,我的運氣不差,估計就是我酷似她的弟弟,所以才有這種超規格待遇吧!畢竟救人了,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完全沒必要讓我睡在她的閨房內。

  

   她繼續輕撫我的臉龐,仿佛在回憶著過往。我則裝作懵懂的樣子看著她,她也同樣看著我,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肚子咕咕的叫出了聲,我尷尬的看著她,努力讓自己臉紅起來。她輕笑了一下,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端來一碗清粥。

  

   坐在床頭,她舀起一勺粥,輕柔的吹了吹,放在了我的嘴邊,我張嘴咽了下去,然後乖乖的張開了嘴,如同等待投食的雛鳥一般。很快一碗清粥就在喂食中吃完了。她拿出手帕幫我擦干淨了嘴角,將碗筷放到一邊,靜靜的輕撫我,就那麼呆呆的看著。有些困意,打了個哈欠,我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便是如此度過,我也逐漸從下人口中了解到了這個廣寒仙子一般的女子是誰。六國第一舞姬:雪女,看來我的運氣不賴嘛!我始終在觀察著雪女的性格,揣摩她的心思;我在這個世界過於孤立無援,如果選擇離開,實在是太難了,尤其是有著一副小孩子的身體。

  

   雪女並不健談,相反她一個人的時候喜歡吹簫,喜歡彈琴,更多的時候喜歡發呆。靜靜的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是一個替代品,替代品有任性的資格嗎?

  

   在雪女的面前,我始終是個懵懂無知的小正太,喜歡逗她笑,喜歡可愛的眨著眼睛緊盯著他。永遠不要活成別人的替代品,尤其是死人的。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爭不過死人的,因為死人是完美的!替身永遠是替身,它的意義就在於代替正主,替身的一切努力都是只加深正主的意義。所以我另辟蹊徑,故意表現的和她想象中的弟弟不一樣。我是我,她死去的弟弟是死去的弟弟,這兩者截然不同。

  

   雪女是歌姬,她的舞是真實的一舞傾城。但她真的有些累了,但冰冷的她缺乏火爐將其融化。我則 憑借特殊的身份,不懷好意的接近她。故意摔傷,手上蹭出大片紅腫,衣服髒兮兮的從懷中掏出兩串干淨的冰糖葫蘆,一臉開心的看著雪女:“雪女姐姐,給!”

  

   她有些心疼又帶著些許感動,眼圈微紅。將我抱起,摟在懷中,用那嬌嫩的臉蛋輕蹭著我的臉頰。故作害羞的縮頭躲避,低聲怯儒道;“不要,好髒。”

  

   她故意逗趣我;“弟弟居然嫌棄我髒嗎?”

  

   我則慌忙擺手解釋:“才,才沒有,姐姐不髒,是我髒,淚珠在眼眶凝聚。”

  

   她則慌忙安撫我:“小清乖,不哭,不哭,姐姐只是逗你呢!”親了親我的臉頰,絲毫不在意我那髒兮兮的小臉。

  

   將頭埋進她那柔軟的胸前,甕聲甕氣的說:“姐姐,洗澡!”

  

   雪女抱著我走到了妃雪閣後面的溫泉處,我則躺在雪女的懷中裝睡。她看了看我,將我脫了個精光,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只好醒過來。一臉好奇的看著雪女。

  

   “姐姐也脫嘛,我們一起洗啊!”

  

   雪女猶豫了一下,禁不住我的哀求,伸手拿下了頭飾。背過身來:“小清,幫姐姐解開胸衣哦。”

  

   咽了口口水,伸手放在雪女的背部,真是溫泉水冷洗凝脂。輕輕一拉,胸衣便脫落下來,兩團碩大而又堅挺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顫顫巍巍。那大白兔的頂端有著深紅而又晶瑩剔透的寶石。雪女自己隨手解開長裙,那一雙傲然筆直的大長腿出現在我的面前,雙手拉住內褲的帶子,慢慢脫下,那雪白的翹臀一步步顯示在我面前。她轉身抱著我,我恰能看見那光滑,平坦無毛的下體,她的雙腿緊閉,看不出一絲縫隙,一看便知道是個雛兒。若不是這具身體年紀尚小,不能勃起,我怕不是要被拍死在這里,但僅僅是這種景象便讓我面紅耳赤了起來。

  

   我趴在雪女的胸前,那堅挺的櫻桃不斷地頂著。很快雪女就將我抱下溫泉,我繼續趴著,被溫暖的溫泉熏得欲睡,不禁哀嚎,這具身體果然是太過幼小了啊!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眨眼便是兩年之後。這兩年我成功的取代了雪女心中死去的弟弟。妃雪閣的眾人都知道雪女有一個很是寵溺的調皮而又可愛的弟弟。這兩年我也嘗試著學武,奈何時間太短,只不過是三流的武藝。而最關鍵的是,妃雪閣來了個討厭的琴師,他看向姐姐的眼神與其他男人無二,如果只是這樣,那並不值得我多看他兩眼,關鍵是姐姐也並不討厭他。

  

   我依靠在長亭的欄杆上,厭煩著聽著他們一唱一和的琴蕭合鳴。姐姐的嘴角上揚,看樣子音樂上的知音,令她心情很是不錯,但我卻有一種姐姐要被搶走的失落感。跑了過去,假裝摔倒,哎呦一聲,蕭聲戛然而止。姐姐一揮袖,便飛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扶起,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塵,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都這麼大了,還冒冒失失的,以後可怎麼辦啊?”

  

   我抱著雪女姐姐,一臉迷戀的說:“我以後要和姐姐在一起,到時候有姐姐保護我!”

  

   姐姐噗嗤一笑,被我逗樂了,她掐了掐我的小胖臉:“可是你還要娶媳婦啊!而且姐姐也有保護不了你的時候啊!”

  

   我故意歪了歪頭,想了一會兒:“那就不娶媳婦了,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我要好好練武,以後讓我來保護姐姐。”故作搞怪的打了一套亂七八糟的拳法。

  

   姐姐捂住嘴止不住的偷笑著。

  

   一個知道分寸,刻意賣萌,說話好聽的帥氣而又可愛的正太。那個女人能抵擋住呢?

  

   姐姐摸了摸我的頭發,我則如同小獸一般的蹭了蹭她那葇荑,微閉著眼睛,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她也很開心,大概這就是為什麼現代人喜歡擼貓吧。

  

   “小清找姐姐有什麼事啊?”

  

   我撲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姐姐,姐姐我們去東市吧!我想要騎大馬!”

  

   姐姐拍了拍我的腦袋,點了點頭,一旁的高漸離有些失落,我心中暗喜,打斷他們的音樂交流,令我有一種暗戳戳的給別人帶綠帽的感覺,尤其是當姐姐對我百依百順時。

  

   向姐姐張開手,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姐姐將我抱起,讓我坐在她的胳膊上,我的手環住她的細腰,頭則靠在她的鵝頸上。粗重的呼吸不斷的打在她那敏感的肌膚上,癢癢的,她下意識的蹭了蹭我的臉。

  

   “姐姐,好香啊!”猛吸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冷香襲來。

  

   她輕拍著我的背部:“畢竟姐姐也算是天下第一歌姬呢。”

  

   將頭埋進姐姐胸前的高聳,甕聲甕氣的說;“我以後要娶天下第一歌姬!”

  

   她一愣,搖頭笑了笑,大概是以為我在說下一屆美人兒。

  

   她怎麼會知道我齷齪的小心思呢?

  

   一路上我們都在嬉戲打鬧,她也頗為享受這種溫馨的時刻。但,總有意外不期而至。

  

   馱馬嘶鳴了一聲,突然停下。我狠狠的撞在了姐姐那對雄偉的巨物上,一瞬間軟玉入懷,但我壓抑住自己的本能,向後倒去,後腦勺重重的撞在馬車實木上,頭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一個大包,眼眶蓄滿淚水,委屈巴巴的看著姐姐。

  

   姐姐的實力深不可測,一瞬間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看著我頭上的大包,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內疚。自己怎麼只顧著自己,沒照料好小清!她卻不知她下意識的將我護住,而我卻故意的撞了上去。她輕碰我頭上的大包,小心的揉著。“小清乖,小清是個男子漢,不要哭。”

  

   我則一臉乖巧的努力吸著氣,假作克制哭泣的樣子。“姐姐,小清,小清也不是很痛。”將頭埋進姐姐的懷中,臉頰不斷蹭著那兩只碩大,調皮的大白兔。姐姐只以為我是疼痛難忍才亂動,也不多加注意,輕輕的向我頭上大包吹著氣,葇荑輕柔,我在她的懷中舒服的哼哼著。

  

   外面傳來了聲音,一個男子囂張的說:“這不是妃雪閣那群婊子的車嗎?見到本大爺居然還敢擋路。”

  

   姐姐抱著我,一臉寒霜的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繼續囂張的說:“這小婊子居然喜歡雛兒,嘿,本大爺也喜歡!”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姐姐,又偷瞄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了我的臉,不由眼前一亮,他色眯眯的看著我:“這小兔兒爺可真不錯!臭女人,這小兔兒爺多少錢,本大爺買了!”

  

   我不由菊花一緊:男同竟在我身邊?

  

   替他默哀三分鍾,我已經感受到姐姐身上繃緊的肌肉。

  

   刷的一下,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就昏倒在地。姐姐招呼馬車夫,我們再次前行,不過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姐姐,什麼是兔兒爺?”我故作一臉懵懂無知的表情。

  

   姐姐的臉蛋微紅:“就是夸你可愛的意思。”

  

   我內心偷笑:“哦,原來那人在夸我啊!我是小兔兒爺!”

  

   姐姐連咳了幾聲,微惱的對我說:“不許亂用那個壞人的話!”

  

   我一臉不解的哦了一聲。

  

   姐姐則偷偷仔細看著我的臉,雖說還沒張開,看上去胖乎乎的,但眉目清秀,醉人的酒窩確實也稱得上是一表人才。難怪那人看上小清呢。

  

   隨意的買了一匹馬,這不過是我為了拆開高漸離與姐姐而隨便找的一個借口,順便促進一下姐弟感情。看樣子任務完美達成。

  

   幾日後的一天,我如往常一樣的出去玩,卻被閣內的恩客拉住了。

  

   “小清啊!看這是什麼?”

  

   我看著他手里的秘籍目不轉睛。

  

   他嘿嘿奸笑著:“要是你願意讓你姐姐給我舞一曲的話,我就給你哦。”

  

   我一臉糾結,事實上這種事情我壓根沒少做,姐姐執掌妃雪閣,除非是燕國的大人物,不然都是普通舞姬出來表演。而自從恩客們知道了有我這個小屁孩後,沒少走弟弟路线,把我喂飽了,我也果斷的賣了姐姐。姐姐一開始也並不願意這種私人的表演,但是由於我的哀求,還是同意了不少私人表演。

  

   於是我的生意更加紅火了,這也是高漸離看我不爽的原因之一,他總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事實上他的看法是對的,奈何我會演戲啊!加上我有意無意的破話他和姐姐的琴簫和鳴,他看我的眼神更不對了!要不是他還在追求姐姐,我生怕菊花不保,不對,這貨該不會是想姐弟雙收吧?我的姿色也不差,不少恩客也提出讓我出來表演,當然敢這麼提的人都神秘失蹤了,再也沒人見過他們。

  

   但,這一次,我這只小狐狸從他的奸笑中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這貨終於想做我一直幻想的事情了嗎?

  

   我故作單純的豎起了手指,表示這個數可不夠。他一臉肉疼的又拿出了幾本一流秘籍。我拿著秘籍高興的走了。一路小跑找到姐姐,故意賣萌的曬出幾本秘籍:“姐姐看!”姐姐翻了翻幾本秘籍,扭住我的耳朵:“好啊,你個小壞蛋,又把姐姐給賣了!姐姐只值幾本秘籍嗎?”

  

   我故作夸張的叫著:“疼,疼,疼!姐姐輕點,耳朵要被揪掉了。”環住姐姐的腰,我的頭只到姐姐的胸前,兩個碩大的乳球壓在我的頭上。“姐姐可是無價之寶呢!但是,能白來的東西為什麼不要啊!”在姐姐那光滑柔膩的嬌軀上蹭了蹭,真是舒服極了。

  

   姐姐一臉幽怨:“又要去迎合那些臭男人了,要是姐姐被那些臭男人吃掉了,可怎麼辦呢?”

  

   我努力一臉莊重:“我會保護姐姐的!”兩手絞在一起,一副不安的樣子:“姐姐,要不推了吧?東西我送回去,我們不去表演了吧?”

  

   姐姐噗嗤一笑,手指點了點我的腦袋:“小家伙,逗你呢!姐姐可比你厲害多了,誰要你保護我?”

  

   晚上,私人宴會開始。

  

   台下的觀眾不過一人,他緊盯著姐姐,眼睛一眨不眨。

  

   姐姐全身藍色,猶如精靈一般,手臂上纏著一條淡藍色的絲帶,足下是一雙藍色水晶高跟鞋,腳腕還系著鈴鐺,隨著姐姐的舞動,不停的發出悅耳的銀鈴聲。上身是一件胸衣,露出平坦的小腹,下身則是一條長裙,隨著姐姐的轉動,如同鮮花盛開一般,緩緩展開。姐姐在空中躍動著,如同仙子馮虛御風,絲帶不斷揮舞,圍繞著姐姐,看上去真是仙氣十足。

  

   但很快意外便發生了,姐姐摔倒在地。我慌忙想要站起,但也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我不禁著急的喊著:“姐姐!”。那個男人瘋狂的笑著,搓著手,流著口水向姐姐走了過去“終於讓我得手了,終於讓我得手了,哈哈哈!”但他突然停住了,走到座位上,將我抱了起來,用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我:“你這小兔兒爺長得也挺不錯啊!嘿嘿嘿,爺爺今天要玩一玩姐弟花。”

  

   我嚇得哭了起來。姐姐則滿臉蒼白:“你放開他,我任你處置。”那個男人淫笑著,猥瑣的目光在姐姐的身上肆意游蕩:“你現在已經被我控制住了,我憑什麼聽你的呢?”姐姐默然,不知道如何回應。我則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姐姐,是我對不起你,都怪我貪小便宜,我以後再也不收了!”那個男人將我放在姐姐的身上,就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姐姐連連安慰我:“不是小清的錯,是外面的人太壞了!小清乖,不要哭了,姐姐到時候給你跳舞看,好不好?”

  

   看著姐姐在最後關頭還為我考慮,我不禁心頭一熱。內心有些糾結,有些事,做了可回不了頭了。渾身無力的姐姐沒辦法安撫我,便伸出了溫軟的小舌頭舔了舔我。我心頭一熱,做出了決定。

  

   那個男人已經脫光了衣服,向我們姐弟兩人走來。他撲到了我的身上,我惡心的雞皮疙瘩直起。他猖狂的笑著,為自己的欲望得到滿足而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一股血腥味彌漫在屋內,他捂住傷口,雙眼圓睜,怒視著我。

  

   “為,為什麼?”

  

   我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但我會告訴他,我早已知道他必定耍了詭計,提前吃下以前的恩客們送的避毒丹嗎?就算避毒丹沒效果,一刻鍾後屋內沒動靜,我早已備下的奴仆也會前去通知妃雪閣的高手,總而言之他不過是個炮灰的命,唯一的價值不過是給姐姐下藥罷了。

  

   老子可是純愛戰神,牛頭人給爺爬!

  

   姐姐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小,小清?”

  

   我能理解姐姐的震驚,一個小正太,賣萌了足有兩年的萌物,突然變成了吃人的大鯊魚,換誰都有種震驚感。

  

   趴在姐姐的身上,雙手緊握住那一對柔軟的蘭乳,食指輕按著那凸起的粉嫩櫻桃。姐姐不由的發出一聲悠遠的呻吟,隨即俏臉一紅,怒斥道:“死小清,做什麼呢?還不快下來~”。

  

   我的手還在揉捏著那對淑乳,這對嬌物如同面團一般白嫩而又彈性十足,那對粉嫩櫻桃很快就被我刺激的高高聳立,從粉色逐漸變得通紅,如同剔透的紅色琥珀。姐姐緊閉著小嘴兒,偶爾有幾聲呻吟從她那小嘴流出,但很快便克制似的,咬緊雙唇。

  

   我的嘴從姐姐的胸前嫩白吻起,舔舐過她那修長的鵝頸,最終吻向了我的目標:姐姐那兩瓣嬌艷的芳唇。姐姐的眼睛瞪大,顯然也驚訝於我的突然襲擊,那兩瓣月牙似的丹唇不斷的吐息著香氣,令我沉迷其中。柔軟的嘴唇如同水蜜桃一般嬌嫩,我大口的啃噬著,在上面留下我的印記。

  

   抬起頭來,痴迷的看著姐姐。

  

   姐姐的樣子真是糟糕,她喘著粗氣,嘴唇紅腫,嘴角流下香甜的津液,雙眼失神的看著她那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弟弟。我的嘴慢慢的貼了上去,姐姐慌忙求饒:“不,不要啊,小清。我是你姐姐啊,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的。”

  

   我的嘴襲向了姐姐那白淨的耳垂,輕咬著姐姐的耳垂,姐姐再次陷入了情欲中,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舐著姐姐的敏感點。姐姐的喘息聲愈加重了。看著姐姐倔強的緊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樣子,我不禁笑出了聲。姐姐惱羞成怒的看著我,我不禁求饒的舔著姐姐的臉頰。姐姐柳眉一橫,咬牙切齒的說:“小混蛋,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手用力的揉捏著那對玉兔,手指靈活的在那新剝雞頭米邊轉著圈,大嘴襲向了姐姐的耳朵。姐姐發出了可愛的嚶嚀聲。將戰場轉移到姐姐那櫻桃小嘴之上,伸出舌頭滑過姐姐整齊的小貝殼似的玉齒,姐姐咬緊牙關,不讓我進入其中。我狠捏那對敏感的乳頭,姐姐痛的驚呼一聲,張開了小嘴。我的舌頭竄了進去,姐姐這才反應過來,想要咬住我的舌頭,奈何我那舌頭不管不顧的深入姐姐的口中。姐姐不敢用力咬下,生怕傷到了我,委屈的發出了嗚嗚聲。我輕揉著姐姐的那對傲人玉峰,不斷刺激著姐姐的敏感點。委屈求全的姐姐真是可愛呢!

  

  

   姐姐的小舌向內躲去,但很快就被我的舌頭抓住,束手就擒。兩條柔軟的舌頭交織纏綿在一起,姐姐很快意亂情迷了起來,從姐姐那生疏的技術來看,我能判斷這是姐姐的初吻。大手還在姐姐的胸前作怪,舌頭則將姐姐的嫩舌慢慢拖入我的口中,屋內嘖嘖有聲。姐姐的臉憋得通紅,我松開了姐姐的嫩舌,姐姐的舌頭都未收回,便張大小嘴,不斷地呼吸著空氣。但很快那條嫩舌就再次被我含入口中,不斷地咀嚼,玩弄足有三分鍾,再次松開了那條嫩舌。姐姐快速的收回了嫩舌,小口的吸著空氣,那份謹小慎微的樣子著實可愛,故意嚇唬她,伸出舌頭想要故伎重演。姐姐不禁發出悲鳴:“不,不要啊,小清,這份樣子好羞恥。”

  

   一臉潮紅,如同被玩壞一樣的姐姐,著實有趣。在她那粉嫩的臉龐輕舔著:“姐姐,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姐姐沒好氣的說道:“你個小鬼,算什麼男人?”

  

   “啊,那我們之間算什麼啊?”

  

   姐姐羞紅了臉惡狠狠的說:“等會,等會我就讓你知道算什麼!”

  

   我的狼爪從姐姐的胸前慢慢向下移動,微笑著說:“那小清現在就告訴姐姐,我們之間算什麼哦。”

  

   姐姐不由得驚慌失措:“小,小清,不可以的!”

  

   我則不管不顧,慢慢的解開了姐姐的淡藍色褶裙,托起姐姐的翹臀,將保護著姐姐下體的褶裙脫了下來。松開內褲的系帶“姐姐的褲褲好色哦!”

  

   姐姐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個小惡魔一般。我盯著姐姐的下體猛看,姐姐則緊閉著雙眼,臉頰飛起了兩片紅霞。那光滑而又平坦的下腹一片雪白,下體微微凸起,兩腿緊閉,只能看見一條粉色的小縫,但已有潺潺溪水流了出來。親了親姐姐的櫻唇,低語道:“姐姐好色呦,被弟弟愛撫竟然會這麼敏感。”

  

   姐姐羞的不作回應,我則輕輕的將手放在姐姐下面的如同饅頭一般的粉嫩小穴上,輕柔的揉搓著,觸碰著姐姐的敏感部位。手指沿著那條小縫不斷的摩擦,將它分開,小溪更加湍急,如同嬌花一般的盛開。它向我打開了花房,手指精准的按住了那顆紅色的寶石,姐姐止不住的發出呻吟, 緊咬著嘴唇,我心疼的伸出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姐姐的櫻唇。“姐姐,不要克制自己啊!要咬就咬我吧,我不怕痛,好心疼姐姐受傷。”

  

   姐姐松開了緊咬的貝齒,一臉復雜的看著我:“姐姐到底哪里對你不好,為什麼要這樣算計姐姐?你早知道...”

  

   我吻住了姐姐的櫻唇,良久分開,姐姐說不出話來,不住的喘息著。我蹭著姐姐的淑乳,溫柔的說:“就是因為姐姐對我太好,我才會克制不住自己啊!姐姐干嘛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由自主的愛上了姐姐呢!”

  

   拉起姐姐嫩滑的葇荑,貼近我的心髒,我將頭緊貼著姐姐左邊的玉峰:“姐姐你聽,我的整顆心都在為你而跳動呢!”緊盯著姐姐的眼睛:“今天過後,小清認打認罰,但是今天姐姐必定是我的哦。”姐姐神色復雜。我噗嗤笑出了聲:“姐姐的心髒跳動的也好快啊!是不是也對小清懷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啊?”

  

   姐姐忍俊不禁:“真是個小壞蛋,看我恢復過來打爛你的屁股。”

  

   然後嬌聲道:“不許碰姐姐那里!你要是喜歡姐姐的話,就讓姐姐自願交給你。”

  

   “哼,小小年紀不學好,淨學會些亂七八糟的,竟然把這種醃臢手段用在姐姐身上。”

  

   我躺在姐姐的懷中,摟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蹭了蹭那活潑的玉兔:“普通手段的話,姐姐會同意嗎?何況是姐姐先騙人的!”

  

   姐姐一臉疑惑:“我騙你什麼了?”

  

   我偷笑道:“我之前說要娶天下第一歌姬,姐姐不是沒反對嗎?”

  

   姐姐的臉刷得通紅:“小壞蛋!誰知道你小小年紀就敢亂想啊!”

  

   輕咬住那粉嫩的櫻桃,含糊不清地說:“我不管,反正姐姐同意了。”

  

   姐姐的表情忸怩:“你快把你那壞東西收起來啊!”

  

   我故意使壞的用我的肉棒輕戳著姐姐的秘處,姐姐不住的婉轉低吟。那嫵媚的姿態刺激的我只想將其就地正法,但一想到如此草率的拿下的話,無論是姐姐還是我都必定心存芥蒂,畢竟是用了小人的手段。

  

   我艱難的將肉棒從姐姐的秘處挪開,撫摸著姐姐那修長而又筆直的美腿。姐姐從情欲的狀態解脫出來,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我可不想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得到姐姐。”一臉鄭重的說。

  

   姐姐一臉感動的看著我。

  

   “可是我可不想雞飛蛋打,姐姐不許騙我,聽到沒。”咬住姐姐那敏感的耳垂。

  

   姐姐只能發出嗚嗚聲,輕點著頭。

  

   肉棒硬的難受,但很快便找到了目標。

  

   抓起姐姐的小腳放在我的肉棒上,姐姐的腳上還穿著藍色的水晶高跟鞋,將肉棒插入高跟鞋與姐姐的嫩白小腳之間。一邊是堅硬冰涼的水晶鞋,另一邊則是姐姐柔嫩溫熱的小腳。肉棒直感覺進入了冰火兩重天。小腳與高跟鞋咬的很緊,只能從姐姐的腳心處插進去,哪里都是姐姐的嫩肉所在,姐姐只覺得腳心發癢,可愛的腳趾縮成一團,腳背高高隆起,以更好的容納我的肉棒。

  

   將姐姐的另一只小腳放在懷中,脫去那好看的藍色水晶高跟鞋,將那嫩白的小腳舉高,放在眼前,輕聞那可愛的小腳,被我粗重的鼻息打在腳背上,姐姐敏感的小腳繃直,五根玉白的腳趾緊縮,如同一塊雪糕一般遞在我的嘴邊。我張嘴將其含在口中,五根玉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亂動。姐姐的小腳很是干淨,雖然常年練習舞蹈,但腳心卻沒有一絲老繭,反而柔弱無骨,很是嫩滑,這大概便是武功的好處吧。

  

   姐姐被我的動作驚訝到,不禁發出悲鳴:“不,不要啊,好髒。”

  

   我卻不管不顧,依舊舔著那晶瑩的腳趾。肉棒則在另一只腳心處抽插著。那緊迫的壓力,小腳的嫩滑,無一不在壓榨著我的精液,但我竭力克制,可不能給姐姐留下秒射的糟糕印象。

  

   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雪女姑娘,你沒事吧?”

  

   姐姐瞬間清醒,清冷的回答著:“我沒事。”

  

   姐姐緊張的兩只小腳繃直,腳趾突然戳在我的舌苔上,我的大舌不斷的在五根嫩趾上游動,另一只小腳則狠狠的踩住了我的肉棒,我被這一下突然襲擊弄得差點射了出來,好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但是高漸離卻還不肯走。

  

   沉默了一會,高漸離再次開口:“雪女姑娘,聽說你又私下給人起舞了?”

  

   姐姐沉默了一下,有些不耐煩的說:“小清安排的事,只能隨他了。”

  

   姐姐面對高漸離如此高高在上,直令我如同三伏天吃下了一整根冰棍般舒爽。如此高高在上的姐姐,對待我時卻如此的和藹可親,如此的縱容我,被我襲擊後還如此的嫵媚可人,實在是太過可愛了。

  

   我的肉棒跳動不止,狠狠的射了出來,青筋跳動,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姐姐的柔軟腳心,很快姐姐的高跟鞋內滿是我的白濁精液。姐姐被我這下突然襲擊嚇得直接叫出了聲:“啊!”

  

   門外的高漸離察覺異樣:“雪女姑娘,得罪了!”就要闖進來。

  

   現在的場面實在是糟糕透極,姐姐的小腳上滿是我的精液,我還含著姐姐的玉趾舔弄不休。姐姐玉體橫陳,面若桃花,酥胸半露。

  

   姐姐慌忙怒喝:“不許進來!”

  

   而我也附和道:“高漸離,你想做什麼?”

  

   無奈之下,高漸離只能說道:“我實在是擔心雪女姑娘的安危。”

  

   我沒好氣的說:“姐姐的安危關你什麼事啊!你以為你是誰啊?快點走,不許打擾姐姐陪我玩,不然信不信我叫姐姐趕你走?”

  

   姐姐也在附和道:“小清,不許你這樣亂說。”

  

   然後清冷的對高漸離說:“小清不喜歡你,還是請你不要打擾我陪小清玩游戲了吧?”高漸離無奈的離開。

  

   我則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嘗美肉,姐姐卻一把將我揪起。

  

   姐姐,竟然恢復了...

  

   心中怒罵了一句該死!

  

   趕緊賣萌:“姐姐你要干什麼呀!小清好疼呀!”立刻手舞足蹈了起來。

  

   姐姐將我放在腿上,狠狠的打著我的屁股,很快屁股就一片紅腫,我被打的哇哇大叫。

  

   “嗚嗚嗚,姐姐好壞!”

  

   之後的幾日,我們這對姐弟一直都是尷尬的相處,當然主要是雪女姐姐羞澀的不好意思見我。我的厚面皮面對著避而不見的雪女姐姐一點用處都沒用。直到某次我強行闖入了姐姐洗浴的溫泉內,我們的尷尬才得到解決,在那里,姐姐半推半就的用小腳滿足了我。

  

   直到某一天...

  

   姐姐將我叫了過來,旁邊站著的是高漸離,她一臉痛苦的看著我。將一堆竹簡甩給了我,竹簡中記載著我是秦國間諜,主要任務是來獲取情報,在這其中我的身份交代的明明白白,那個獻出秘籍的男人竟然是我安排的,看了看時間,地點,竟然全都對得上,加上我交往的部分人的身份,竟然也對得上,我心中一沉,看向了姐姐。

  

   她的銀牙咬破了嘴唇,擠出了幾個字:“為什麼?”

  

   我一臉平靜:“不是我,你信我嗎?”

  

   姐姐一臉哀婉:“你這麼騙我,我怎麼信你?”

  

   “我無法證明我沒有做過這些事,你不相信我也沒關系,但是你接下來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們將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弄走,最終的目標必定是你。姐姐,小心了。”

  

   她緊閉著雙眼:“你走!”

  

   我心中一痛,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或許戲演多了,也會當真。

  

   面具戴久了,撕下來真的很痛。

  

   “或許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我靜靜的說

  

   “在我的家鄉有這樣一個故事,小六子跟著他的縣長爸爸上任,他的爸爸當縣長就為了公平,但是黃老爺不讓他公平,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小六子吃了碗涼粉,他說他吃了一碗,店家說他吃了兩碗。他說他吃了一碗,其他人跟著起哄,縣長的兒子吃了兩碗的涼粉給了一碗的錢,又有人起哄讓我們看看你肚子里是一碗涼粉還是兩碗涼粉。”

  

   我頓了頓:“小六子劃開了他的肚子,割開腸子,流出的涼粉剛夠一個碗,他確實只吃了一碗涼粉。”

  

   他用最猛烈地方式證明了真的只有一碗涼粉,你說他傻不傻?

  

   這就是一個傻子嘛!

  

   不就是一碗涼粉,那麼較真干什麼?

  

   姐姐的雙眼依舊緊閉,不想看我。

  

   我嘆了一口氣,拔出了刀,迅速捅進了自己的肚子里,刀身一橫,割斷了腸子,鮮血噴涌而出。

  

   斷斷續續的說:“我,我今天,也,也想看看我肚子里有幾碗涼粉!要是有兩碗,我也白死!”

  

   姐姐發出一聲驚呼,顯然沒料到我如此果決,她緊抱著我。

  

   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雙手緊按住我的傷口,但噴涌而出的鮮血很快染紅了她那素白的玉手。

  

   我咳嗽著,臉部擰成一團,想必此時是極丑的。

  

   “看,看吧,我就說沒有兩碗涼粉。”

  

   姐姐不顧一切的往我體內輸送著內力,我則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眼前的姐姐更加模糊,只能看見一個不斷晃動的身影:“小,小心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定要,要當心那只黃雀啊~”

  

   我的意識消散,手無力的垂下,腦海中的最後景象,是那個大雪紛飛時,向我伸手的藍色身影。

  

   姐姐抱著我的屍體止不住的嚎啕大哭,淚水狠狠的砸在我的臉上。

  

   大結局~

   [newpage]

   哈哈哈,並沒有。

  

   怎麼說呢,寫小說這東西,靈感是寫著寫著就有了,關鍵是動筆!

  

   其實寫的時候我就在想如何處理雁春君強要雪女,雪女和高漸離一起殺出重圍。

  

   如此關鍵的場景不能不用,所以我就在想,能不能出現一個誤會,令主角中途離開,高漸離和雪女暗生情愫,主角歸來,當面牛頭人高漸離。

  

   一開始我是想索性主角中途上雪女被發現,然後雪女趕走主角,但是這麼寫關系不好圓。

  

   而且破處破的太早的話也不行,太早的話雪女如何和高漸離暗生情愫?

  

   再加上雪女被下藥那段寫的太過欲拒還迎了。

  

   於是邊寫邊想,後來想要太子丹和雁春君爭斗,高漸離是荊軻好友,荊軻是墨家的人。

  

   那我干嘛不索性來個陰謀論,太子丹對主角下手了。

  

   這樣的話故事更精彩了!

  

   畢竟焱妃+高月,嘿嘿嘿。

  

   涼粉那段真的是即興發揮,有一說一我寫的是熱淚盈眶。

  

   有些後悔寫作者感受了,要是讀者覺得這段2b毫無感覺

  

   那我豈不是很尷尬嗎?

  

  

   PS:

  

   有讀者說在第一版主看到了我的文,去看了一下,稀奇,竟然有人討論。

  

   怎麼說呢,本人主要在PIXIV上更新,第一版主上的都是搬運的,你們留言我也看不到,我也不可能去搬運的帖子下看評論。

  

   第一版主要權限才可以搜索。

  

   原創區發文太麻煩了,還有格式什麼的,想了想還是算了。

  

   而且文風也不一樣,第一版主偏向於傳統文學,偏現實主義風格。

  

   PIXIV上則是二次元居多,兩者按理說八竿子打不著,竟然會有人搬運...

  

   想要討論劇情的話,歡迎來pixiv留言~

  

   搬運者我不介意你搬運,但是這些話就不用刪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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