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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偽娘,扶她,御姐之間的三人行:中出,肛交,夫目前犯,直至徹底墮落!

延期·全文放出系列 歡喜天 25924 2023-11-20 00:40

  “清,清竹~嗯哼~”甜膩的鼻音從那短發麗人的鼻腔中哼出,他那身雪白的嫩肉不自覺的扭動著,試圖擺脫身後女人的玉手。但哪有那麼容易呢?女人的小手摩挲他的胸膛,更是將那米粒般大小的乳頭揪起。

  

   “卿舒,感覺如何啊?姐姐的大肉棒有沒有把你送上高潮啊?”女人的手指撥弄著男人的粉嫩乳頭,大手將男人的腿架起,令那根硬起的肉棒暴露在外,她的手用力的一捏,男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聲。

  

   斐卿舒發出了小聲的啜泣與哀求聲:“清,清竹,好清竹,你就饒了我吧,嗚嗚嗚~”

  

   “你這個小變態,不就是喜歡老婆戴上假陰莖狠狠的肏你一頓嗎?之前不還是那麼放浪嗎?怎麼現在知道羞恥了呢?說我的大肉棒肏的你舒服嗎?”

  

   慕容清竹一邊用力的捏住了斐卿舒的肉棒上下擼動著,另一邊則用力的聳動著下半身,用那戴在下體的假陰莖狠狠的撞在了斐卿舒的後庭深處。前列腺傳來了強烈的刺激,那陣陣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充血的肉棒被妻子用力的一把捏住,那強有力的壓迫感令斐卿舒只想放聲的大叫。

  

   斐卿舒已經被刺激的直翻白眼,舌頭吐露,一副被肏到阿黑顏的模樣。那強烈的快感刺激的他的意志崩潰,如同徹底淫墮的雌獸一般,只能任由著妻子的玩弄。

  

   “老婆的大肉棒肏的老公舒服嗎?要是不說的話,哼哼哼~~”慕容清竹那假陰莖抽插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斐卿舒難受的扭動著翹臀,向後索取著妻子的肉棒,慕容清竹卻只是故意的挑逗著他,令那假陰莖不再刺激著斐卿舒的前列腺。

  

   “嗚嗚嗚,我,我錯了,老婆,老婆肏的人家好舒服,還,還想要老婆的大肉棒,嗚嗚嗚,我,我是老婆大人的小狗狗,最喜歡老婆的大肉棒了,嗚嗚嗚~”斐卿舒發出嗚鳴聲,一邊說著各種淫賤的話,將自己看作是一條母狗,另一邊則主動的向後套弄著慕容清竹的假陰莖。

  

   慕容清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那纖長的蔥指在斐卿舒的肉棒上擼動著,指尖的堅硬指甲更是慢慢的陷了下去,玩味的說道:“反正老公喜歡被老婆肏,這根沒用的東西,要不就讓我把它徹底的玩壞吧?”

  

   慕容清竹的手指慢慢的用力著,一陣痛感從斐卿舒的肉棒處傳了過來,他的臉蛋憋得通紅,心髒怦怦直跳,只是無助的發出嗚鳴聲。那根肉棒好似溫玉雕刻而成,看上去玉白一片,雖然看上去好似裝飾品一般,大小卻很不一般,足有二十厘米長的長度和四厘米的粗度,長在斐卿舒的身上真可謂是暴殄天物了。

  

   慕容清竹的抽插變得快速了起來,假陰莖搗在斐卿舒的前列腺上,頂端研磨著斐卿舒的敏感之處,那酥麻感從那前列腺處一直蔓延至他的全身,肉棒被刺激的不斷跳動著,斐卿舒達到了高潮。

  

   一股白濁的精液從斐卿舒的肉棒之中射出,斐卿舒舒服的發出驚叫聲,身體一陣亂顫著。慕容清竹慢慢將那假陰莖從斐卿舒的肉棒之中拔出,將那穿戴式假陰莖脫了下來,從斐卿舒的背後將他掰正,坐在了斐卿舒的小腹上。

  

   慕容清竹有些失神了,無論是看多少次,依舊被自己丈夫的容顏所驚艷到。即便是留著短發,也無法掩飾丈夫臉上的媚態,斐卿舒有著一張女性化的柔性臉,一雙天生的嫵媚桃花眼,令他看上去更是顯得多情,那彎黛眉淺淺,微微蹙起,真是惹人憐愛呢。薄唇粉嫩,靨生紅霞,瓊鼻挺翹,怎麼看,都應是個絕世美人兒才對。

  

   斐卿舒被妻子那熾熱的眼神看的很不好意思,嬌嗔的喚了一聲:“清竹~”便將小臉扭到一旁。

  

   慕容清竹回過神來,她那小穴對准了丈夫的肉棒,想要坐下,卻發現那射完精的肉棒軟綿綿的,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她的嬌軀慢慢的降了下去。慕容清竹伸手輕輕的擼動著那根肉棒,另一只玉手則將那陰囊握在手心,然後輕輕揉捏著,那肉棒很快便硬了起來,慕容清竹也不遲疑,調整著姿勢,牽引著那根肉棒,就此將那粗大的肉棒捅入了自己的小穴之中。

  

   慕容清竹扭動著下身,愜意的享受著被粗大肉棒塞滿的快感,她將馬尾解開,任由著那頭黑長直的秀發飄揚著。從衣服內拿出女士香煙點了一根,才吸了一兩口就被斐卿舒奪了過去。

  

   那嫵媚的桃花眼一豎,擺出一副嚴肅的姿態:“不許抽煙,會傷身體的!”

  

   慕容清竹一愣,她的上身慢慢的伏下,撐在了斐卿舒的身上,那冷艷的紅唇向斐卿舒吐了一口煙霧:“薄荷味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哼,那也不行!”

  

   看著自己丈夫那副好似管家婆一樣的姿態,慕容清竹忍不住逗弄起了自己丈夫。

  

   “哎,可是我在外面可是要應酬,又要抽煙,又要喝酒,完全拒絕不了啊~這可怎麼辦呢?”

  

   慕容清竹拋出了一連串的難題,斐卿舒卻只能垂著腦袋,一副囁嚅的樣子。

  

   “我,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斐卿舒的聲音帶著微微哭腔,他的性格本就怯儒,軟弱,好似那易碎的琉璃一般。

  

   慕容清竹先是一愣,隨後將丈夫摟住,令斐卿舒的腦袋埋在了她那兩團滑膩的酥乳之中。

  

   “不啊,我倒是覺得卿舒是我的好歸宿呢,不然,不然我說不定就要去當什麼家庭主婦了。”

  

   “你,你要是覺得我不行的話,也,也可以去找其他男人,反正,反正我...我不會介意的!”

  

   慕容清竹那雙強勢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眼梢上提,她的下身用力的向著斐卿舒的肉棒坐去。

  

   “只要,只要你別拋下我就好...”

  

   “哦,你是覺得我在外面養男人了?”

  

   斐卿舒將臉往旁邊瞥去,卻被慕容清竹強勢的掰正,直視著她的瞳孔。看著妻子那雙丹鳳眼中放出的冷冽目光,斐卿舒更是軟弱了起來。

  

   “我,我都說了我可以接受的,你,你還要怎麼...”

  

   慕容清竹重重的一吻,將斐卿舒的話就此堵住,香舌霸道的將斐卿舒的牙關撬開,那滑膩的香舌鑽入了斐卿舒的口中,一時之間,斐卿舒被慕容清竹打的潰不成軍,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任由著慕容清竹的香舌在他的口中肆虐著,軟舌糾纏在一起,慕容清竹用力的吮吸著,最後更是重重一咬斐卿舒的舌尖,引得後者痛的發出驚叫聲。

  

   肉棒撞在了慕容清竹的花心上,隨著時間的流逝,慕容清竹逐漸到達了高潮,修長的鵝頸高高昂起,一股淫水從她的蜜穴之中泄了出來刺激的斐卿舒再度將精液射入慕容清竹的小穴之中。

  

   “明天和我出去見客戶,正好我的同事有其他事情要做!”

  

   “哦,好~”

  

   兩人的家庭地位簡直一目了然,身為家庭煮夫的斐卿舒負責收拾家務,洗衣做飯之類的,而慕容清竹則是一個標准的女強人。這很大程度上是由兩人的性格決定的,正如怯儒的斐卿舒從不會拒絕慕容清竹的任何要求,甚至兩人成為男女朋友,到後來的結婚,都是慕容清竹一手包辦,斐卿舒好似提线木偶一般,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成為了這位女強人的丈夫。

  

   不過無論是斐卿舒還是慕容清竹其實都挺喜歡這種關系,一個渴求被保護,另一個則生性強勢,不過如今,兩人的和諧關系卻是遇到了一絲裂痕,斐卿舒發現慕容清竹有幾次不僅回來晚了,而且臉蛋潮紅,那副一臉滿足的模樣令眼淚在他的眼眶之中直打轉,不過軟弱的他再度選擇了退讓,權當做不知道的好,只要,只要沒有拋棄自己,那麼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

  

   “不錯,不錯,穿成這樣真是相當的不錯啊!再讓我給你帶上假發...”慕容清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發出嘖嘖稱奇聲。

  

   斐卿舒羞的簡直就要哭了出來,妻子給自己換上的是卻是一件頗為繁瑣的漢服。上身是紗質的里衣,再套上白色的短衣,妻子還在自己的胸前調皮的打了一個蝴蝶結。腰間則是布制腰帶系住了斐卿舒那比女子還要纖細的拂柳纖腰,更有香囊和玉佩從他的腰間垂落著,看上去真像是大家閨秀一般。他的下身是米色的長褶裙,一直遮到了斐卿舒的足面,令他只能如同女子一般走著碎玉細步,不然恐怕要將那裙擺弄髒。

  

   最令斐卿舒羞恥的則是自己的後庭被妻子強行灌腸,洗刷干淨後強行的塞入了一根後庭振動棒,雖然慕容清竹只是開了最低檔,但還是令斐卿舒的肉棒起了反應,只要有人留意他的前面就會發現,有一小塊的裙子處被龜頭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起碼,起碼給我內褲穿啊,我,我才不要這樣子出去啊!”

  

   “反正你穿的是長裙,又不會被人發現,你怕什麼?”

  

   “不,不,我不去了...”

  

   “嗯?”慕容清竹雙手抱在胸前,露出了玩味的表情看向了斐卿舒;斐卿舒只堅持了片刻便無奈的屈服於慕容清竹的淫威之下。

  

   “來,戴上帽子...”慕容清竹艷羨的看著丈夫那好似牛奶一般雪白的肌膚,將他推出門去。

  

   慕容清竹載著斐卿舒,驅車向前開著,很快便到了一處咖啡館前,慕容清竹停了下來,示意著斐卿舒。

  

   “卿舒,你先在這里等我,我去找個停車位,要是熱了的話,你就先進去吧。”

  

   “我在外面等你,你快點來啊~不許亂玩!”

  

   慕容清竹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斐卿舒指的是什麼。她的手按在了遙控器上,斐卿舒立刻變得局促不安了起來,振動棒在他的體內一陣亂撞著,時不時頂在了他的前列腺上,雙腿下意識的夾緊,向慕容清竹投來了求饒的眼神。

  

   “我,我錯了,清竹...”

  

   聽著丈夫的求饒聲,慕容清竹的臉上流露出愉悅的笑容:“下去等我吧,我停好車就來。”

  

   將遙控器的震動等級調低,斐卿舒舒了一口氣,雙腿抖顫著下車了。

  

   陽光有些大,斐卿舒有些茫然的向四周望去,妻子的短暫離開給他帶來了一種不安全感,斐卿舒忍不住抱緊了自己。一陣風吹來,頭上的帽子隨風飄落,斐卿舒發出了一聲驚呼聲,那帽子卻向著遠處滾去著。

  

   一個身穿女式西裝,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彎腰將那帽子撿起,款款的向著斐卿舒走了過來。

  

   斐卿舒的大腦宕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本性羞澀,完全不擅長和人打交道,這也是他心甘情願成為一個家庭煮夫的緣故。更不用說此刻的他穿著女裝,對於陌生人的眼光更是敏感了,全身的肌肉繃緊,壓迫著那捅入他體內深處的振動棒,這種羞恥的感覺令斐卿舒只想發出悲鳴聲。看著那西裝女子離她越來越近,他的臉蛋已經紅到能煮雞蛋的程度了。

  

   拼命低著頭,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這好似鴕鳥一般的舉動卻更是吸引著西裝女子的注意力。

  

   “你好,這是你的帽子嗎?”富有磁性,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女聲在斐卿舒的耳邊響起。

  

   斐卿舒不敢抬頭看去,只是低著腦袋,點了點頭。

  

   那西裝女子拍了拍帽子上的灰塵,很是強勢的直接戴在了斐卿舒的腦袋上,然後調整了幾下角度,有些不滿的蹙了蹙眉頭。

  

   “抬起頭來!”

  

   斐卿舒順從的抬起了頭,身體顫抖,眼眶之中滿是驚慌的神色,好似一只受驚的小鹿。

  

   西裝女子調整了一下帽子的角度,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好,我叫雲初霽,很高興認識你。”

  

   名叫雲初霽的女子主動的向斐卿舒伸出了手,又是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

  

   斐卿舒的手縮在了漢服衣袖之中,有些顫抖著伸出了他那白嫩的手,兩者握了上去。

  

   說來有趣,由於斐卿舒常年不出門的緣故,他的肌膚竟有些病態的白,手心軟滑細膩,和那名為雲初霽的女子那略顯粗糙的掌心相比,反而更像是女子的手。

  

   兩人站在一起閒聊著,當然了,自然是雲初霽問,斐卿舒答。暈暈乎乎之間,斐卿舒全盤托出,除了自己其實是男人這一點...

  

   “卿舒,可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呢~”

  

   “啊,啊?”斐卿舒發出了小聲的驚叫聲,低垂著頭,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模樣。

  

   “卿舒?”慕容清竹的聲音傳了過來,斐卿舒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好似舒了一口氣似的,整個人躲在了慕容清竹的身後,一副不想暴露的羞澀模樣,在他沒注意的視覺死角,慕容清竹頗有深意的看了雲初霽一眼。

  

   “雲總好!”

  

   “慕容小姐好,真是巧啊,沒想到,你和卿舒小姐也認識?”

  

   慕容清竹的嘴角咧起一絲揶揄的笑容:“我和卿舒可是好閨蜜呢~”這話說得令斐卿舒的臉蛋更紅了。

  

   慕容清竹攬著斐卿舒的腰部,向著咖啡廳的內部走去。事先訂好了一個安靜的包廂,牆面是玻璃制的,從包廂中正好可以看見那熙熙攘攘的大街。三人因為都是女士的緣故,所以只是點了果酒,斐卿舒小口小口的抿著果酒,好似淑女一般。他卻沒發現自己的動作是多麼的可愛誘人,粉嫩的小舌無意識的舔舐著酒杯,雲初霽的瞳孔之中變得一陣火熱。

  

   慕容清竹和雲初霽先是閒聊,隨後談到了斐卿舒完全不懂的公司事務上去,兩人都是女強人的性格,場面上自然火藥味有些濃重了。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慕容清竹滿是歉意的示意著雲初霽,然後接通了電話。

  

   “那個,雲總很抱歉,公司那里還有急事,可以稍微麻煩您半小時嗎?半個小時我就回來!”

  

   雲初霽的臉色一變,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面:“慕容小姐,我是因為喜歡你的性格才和你聊這麼久,你覺得有什麼事可以耽誤我半小時嗎?”

  

   “實在對不起,可是公司那邊...”

  

   慕容清竹一副局促的樣子,斐卿舒有些難受,妻子在自己的面前從來都是強勢的一個人,什麼時候這麼軟弱過呢?身為家庭煮夫,他的內心自然是愧疚的。自己之前和雲初霽聊的似乎還可以,是不是能...

  

   “雲姐姐,我,我可以陪你啊...”斐卿舒的聲音本就女性化,此刻忐忑之下,聽起來更是嬌弱。

  

   雲初霽先是一愣,隨後露出笑容:“好,那我就等你三十分鍾!”

  

   慕容清竹向斐卿舒投來了感激的眼神,快步走出了包廂之中。

  

   房間之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本就內向的斐卿舒完全不知道怎麼打開話題,不過很快他便知道了。

  

   “那麼,你要怎麼讓我這半個小時不那麼無聊呢?”

  

   雲初霽起身從包廂之中拿出了一瓶紅酒倒入了酒杯之中,晃蕩了一下,將那剔透的紅酒遞給了斐卿舒。

  

   斐卿舒猶豫了一下,接過了那杯紅酒,雲初霽同樣給自己倒了一杯,向斐卿舒敬了一杯。

  

   “一起喝一杯?”雲初霽一飲而盡,斐卿舒猶豫了一下,他的酒量算不上好,但是為了支撐半小時,他還是將那紅酒喝了下去。

  

   “你和慕容清竹的關系不錯嘛?”

  

   “是,是,我們,從高中就是同學了...”

  

   “再來一杯?”

  

   斐卿舒哪有拒絕的權力,雲初霽又遞了一杯紅酒給斐卿舒,眉頭微微皺起,卻還是將那紅酒慢慢的喝了下去。斐卿舒本就不是擅飲之人,他的臉蛋紅撲撲的,已經有了些許的不適了。

  

   “雲,雲姐姐,我,我好像喝不下去了...”

  

   雲初霽的臉上流露出苦惱的笑容,口中卻說著冰冷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這三十分鍾也太無聊了吧?果然,我還是走了好。”

  

   “不,不,我,我可以的。”面露難色,將雲初霽遞來的滿杯紅酒再度一飲而盡,腦袋暈乎乎的,身體有些酥軟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斐卿舒有些迷蒙的閉上了眼睛。

  

   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雲初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坐在了斐卿舒的身旁:“真是一個可愛而又懂事的好孩子呢~”

  

   “雲,雲姐姐?”斐卿舒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雲初霽一把捏住了下巴,然後重重的吻了下去。

  

   斐卿舒的瞳孔下意識的瞪大,但是酒精卻麻痹了他的大腦,令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伸手放在了雲初霽的胸前,試圖將雲初霽推開,但是他的力氣顯得那麼的弱小,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雲初霽則伸手抱住了斐卿舒的腰肢,將他放平在沙發上,整個人的身體壓在了斐卿舒的身上。

  

   斐卿舒變得絕望了起來,自己,自己怎麼會碰到這種事情?要知道自己可是女裝形態啊,要,要被面前的女人當做是女裝的變態了...

  

   雲初霽的軟舌肆意的舔舐著斐卿舒的嘴唇,將他緊咬的牙關撬開,追逐著他的柔舌,兩者交織纏繞糾纏在一起,嘖嘖的吮吸聲不斷地傳來。斐卿舒本就酒醉,此刻更是被雲初霽狠狠的索吻著,他只覺得自己好似要就此窒息,完全喘不過氣來,臉蛋憋得通紅,卻只能更是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一直吻到斐卿舒喘不過氣來,雲初霽這才松開了斐卿舒的唇瓣,她很是滿意的舔舐了一下斐卿舒略顯水腫的嘴唇,一條銀线懸掛在兩人的嘴角處,望上去很是淫靡,雲初霽玩味的笑著,伸手輕輕一跳。斐卿舒的瞳孔中此刻滿是水霧,一臉柔弱可欺的表情看著雲初霽,那副模樣簡直就讓雲初霽想要再度狠狠的欺負他一番。

  

   “原來,可愛的卿舒妹妹,居然是個小男生啊!”雲初霽露出了玩味的笑聲。

  

   斐卿舒那因酒醉和情欲而變得通紅的臉蛋瞬間變得煞白:“你,你說什麼,我,我怎麼聽不懂...”

  

   一股灼熱的吐息打在了斐卿舒的臉蛋上:“聽不懂嗎?我怎麼覺得,有個硬硬的東西一直戳在我的小腹上呢?”

  

   斐卿舒還在負隅頑抗著:“不,不知道啊~”他發出了一聲驚叫聲,卻是雲初霽一把將他那硬起的肉棒緊緊握住,她的手上下擼動著:“哦,那這是什麼呢?我的卿舒妹妹?”

  

   “嗚嗚~”斐卿舒發出悲鳴聲,此刻的羞恥場面徹底擊潰了他的理智,自己女裝居然被人發現了,他的大腦完全想不出應對方法,只是如同鴕鳥一般,眼睛緊閉,一副任君采擷的可憐模樣。

  

   屋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斐卿舒只覺得自己的裙子突然被掀了起來,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並沒有穿內褲,慌忙想要掩飾,那只手卻被雲初霽一把抓住。

  

   裙子被強行的掀開,斐卿舒那肥美的翹臀就此暴露在雲初霽的面前,臉蛋紅的簡直就要滴出血來,斐卿舒發出悲鳴聲:“不,不要看啊!”

  

   雲初霽的手在斐卿舒的翹臀上摩挲著,纖長的手指沿著股溝向下滑動著,最終停留在斐卿舒的雛菊口處。

  

   “沒想到,外表端莊害羞的卿舒妹妹,內里居然是個小騷貨?”

  

   “不,不要說了....”

  

   “不僅下面真空出門,而且還帶著肛塞,卿舒妹妹可真會玩呢~”

  

   斐卿舒羞恥的說不出話來,眼睛緊閉,彎彎的睫毛眨啊眨的。

  

   雲初霽的手放在了那肛塞的尾部,旋轉扭動,試圖將那肛塞拔出。雛菊嫩肉被扯動著,斐卿舒只覺得異常的羞恥,往日里都是妻子這般玩弄自己,此刻竟然在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面前露出這般丑態。那肛塞被慢慢的拔出,連帶著一圈粉色的腸肉都被拖拽出來。

  

   雖然很是羞恥,但他的身體卻感受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斐卿舒忍不住發出了悲鳴聲。

  

   啵的一聲,好似打開了瓶塞一般,那根肛塞就此從斐卿舒的直腸之中拔了出來,他的心中莫名涌起了陣陣不舍,只覺得後庭很是空虛,不過很快他便不這麼覺得了。雲初霽壓在了他的身上,一根灼燙的硬物頂在了他的翹臀上,隨後慢慢向下移動著,最終戳在了斐卿舒的雛菊入口。

  

   斐卿舒很是震驚的扭過頭去,看向了雲初霽:“你,你,你...”

  

   他一陣結結巴巴,倒是雲初霽直接回應了他的疑問:“不錯,如你所見,我是一個扶她,既有著男性的生殖器官,也有著女性的生殖器官,只是沒有陰囊;或者說,只是我的女性尿道口被男性的肉棒所取代了。”

  

   “嗚嗚嗚,不,不要....”斐卿舒發出悲鳴聲。

  

   “哎,所以說卿舒也歧視我嗎?”

  

   “我,我沒有...”

  

   “那,卿舒為什麼不願意和我H呢?”

  

   “不,不可以這麼做,這麼做的話,會,會對不起清竹的。”

  

   “哦~可是啊,要是讓人知道卿舒妹妹是個女裝變態的話...或者清竹失去我這單大合同,接下來會不會因此被辭退呢?”

  

   雲初霽的表現好似那無惡不作的大反派,在拿著男主的性命來逼迫著可憐的人妻女主就范,這招雖然老套,但是對付斐卿舒這種溫柔軟弱的人,卻是格外的有用。

  

   “嗚嗚嗚,不,不要,不,不可以這麼做...”斐卿舒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嬌軀抖顫著,向著雲初霽發出了哀求聲。

  

   “那這就要看卿舒妹妹到底有多努力了~”雲初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張口含住了斐卿舒那晶瑩剔透的耳垂,伸出香舌,輕輕的舔舐著,肉棒則頂在了斐卿舒的雛菊口處,感受著那處雛菊口褶皺的美妙觸感,慢慢的向內推入著。

  

   斐卿舒的臀部肌肉下意識的收緊著,那根肉棒實在是滾燙,對於斐卿舒來說,他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真的肉棒,慕容清竹買的只不過都是假陰莖,那是與灼熱而又不斷跳動著的肉棒截然不同的感受。

  

   雲初霽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身下男人那軟弱卻又可憐的表情實在令她心動,一種征服欲在她的心頭縈繞著,那不比女性差多少的翹臀下意識的收緊,括約肌更是將雲初霽的肉棒緊緊的夾住,令她動彈不得,龜頭困在了那處括約肌中。

  

   雲初霽伸手在斐卿舒的翹臀上輕輕的摩挲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卿舒妹妹的雛菊可真是夠美妙的,夾的我好久啊,我的肉棒被那緊致的括約肌咬住,卿舒妹妹可真會服侍人呢~”

  

   斐卿舒哪里經得住雲初霽的這般挑逗,腦袋深深的埋在了沙發上,不去理睬雲初霽的淫詞浪語,只是那不斷顫抖著的嬌軀顯示著他的心緒很是不平靜。肉棒在他的括約肌中緩慢的抽插著,那處雛菊本就被肛塞擴張了大半天,此刻只是因斐卿舒極度的緊張而導致的緊致,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處括約肌逐漸的放松了下來。

  

   龜頭強行的將括約肌擠開,隨後肉棒慢慢的向著斐卿舒的雛菊深處插入著,斐卿舒的瞳孔下意識的慢慢瞪大著,後庭的擴張感令他難受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直腸被塞得滿滿的,那種感覺又是羞恥,又是怪異,斐卿舒發出了悲鳴聲。

  

   “不,不可以,不可以再插入了....嗚嗚嗚,變得,變得奇怪了...”肉棒向著斐卿舒的雛菊深處進發著,龜頭磨蹭著他的直腸嫩肉,給予著斐卿舒一種異樣的快感。雲初霽伸手向著斐卿舒的肉棒襲去,按理說以雲初霽的身份,她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那掌心卻是異樣的粗糙,肉棒被那掌心的老繭上下摩挲著,斐卿舒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沒想到卿舒這麼可愛,居然有著好像野獸一樣的肉棒呢~來,讓姐姐好好的看一看?”

  

   雲初霽一邊露出惡劣的笑容,一邊伸手用力的擼動著斐卿舒的肉棒,這動作刺激的斐卿舒發出了陣陣呻吟聲,身體下意識的扭動著,試圖擺脫雲初霽魔爪的控制,然而這顯然是斐卿舒的妄想了。

  

   肉棒依舊在快速的抽插著,龜頭不僅重重的撞在了斐卿舒的前列腺上,那足足二十厘米長的肉棒更是好似要將斐卿舒徹底的貫穿一般,肉棒全根而入,徹底的捅入了斐卿舒的直腸最深處。斐卿舒被刺激的發出悲鳴聲。

  

   “嗚嗚嗚,真的,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你了,真的不可以再插入了...肉棒,肉棒要捅入胃里了,好,好難受,嗚嗚嗚~”

  

   雲初霽無視了斐卿舒的呻吟聲,她只是眯著眼睛,愜意的享受著那處雛菊給她帶來的強烈快感。這處雛菊比她玩弄過的小穴還要來的緊致,肉棒被直腸內壁緊緊的箍住,好似嬌嫩的嬰兒小手一般,將它緊緊的攥住,雲初霽的喘息聲同樣加劇,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龜頭磨蹭著斐卿舒的敏感前列腺。

  

   斐卿舒很快便被那粗大的肉棒肏弄的失去了控制,他的那身美肉抖顫著,一股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射出,落在了沙發上。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斐卿舒的直腸軟肉更是收緊,將雲初霽的肉棒緊緊的夾住,雲初霽發出舒暢的呻吟聲,肉棒跳動著,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入了斐卿舒的直腸之中,那酥麻的快感令她愜意的眯上眼睛,將斐卿舒摟在了懷中,愜意的享受著射精之後的賢者時光。

  

   斐卿舒則慢慢的反應了過來,強打起精神,發出了哀求的聲音:“你,你快點下來,清竹,清竹要回來了啊~”

  

   雲初霽有些不滿的一挑丹鳳眼:“她回來了就回來,怎麼了?我的小美人兒~”

  

   雲初霽邊說邊抱緊了斐卿舒,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嗅聞著斐卿舒身上好聞的幽香味兒。

  

   “不,不可以讓她知道,一定,一定不可以...”

  

   “哦~”

  

   “求,求求你了,嗚嗚嗚~”

  

   “好啊~你要是答應我,之後你也可以...”

  

   “沒有下一次了!我,我是不會背叛清竹的!”斐卿舒一臉堅定的說道。

  

   “好啊~”雲初霽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從斐卿舒的背後,將他抱住。

  

   時間慢慢流逝著,斐卿舒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就,就一次...”

  

   “卿舒妹妹,這可是你說的~”雲初霽香了斐卿舒一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畢竟過猶不及,有了下一次,那麼自然就有了下下次。肉棒緩緩的拔出,雲初霽拿過了原本的肛塞,不等斐卿舒直腸中的精液流出,便迅速的堵住了斐卿舒的直腸,將自己滾燙而又粘稠的精液封堵在斐卿舒的直腸之中。

  

   斐卿舒毫無反抗的能力,只好一臉哀怨的看向了雲初霽,直腸中那粘稠的精液很是難受,他頗為局促的扭動著翹臀。雲初霽卻只是怡怡然的端起了酒杯,獨飲著紅酒。

  

   “雲總,實在是太過感謝了!謝謝你願意等我!”

  

   “哦,這個啊?這個恐怕得要謝謝卿舒妹妹了~”雲初霽的語氣之中帶有著調侃的韻味,斐卿舒卻低垂著頭,縮在了自己妻子慕容清竹的身後。

  

   慕容清竹用著危險的眼神看向了雲初霽,雲初霽卻只是舔了舔嘴唇。

  

   “走吧,上車吧。”

  

   慕容清竹轉身對斐卿舒安慰道:“你先上車,我和雲總最後說幾句話。”

  

   斐卿舒快速的點著頭,拉開車門,步入進去。

  

   卻是雲初霽先開口了:“你老公的味道,可是相當不錯嘛~”

  

   “你別跟個變態似的好不好?”

  

   “嘖嘖嘖,是誰在隔間里看的,眼睛都要冒出火來?要不是卿舒被我壓在身下,恐怕就能看到自己的妻子一臉興奮的看著他被玩弄。”

  

   “嘖,要是他發現的話,會不會很有趣啊?”

  

   “喂,別玩得太過火了!一步步來,我怕他承受不住。”

  

   “嘖嘖嘖,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們,下次見嘍~”

  

   ...

  

   慕容清竹驅車向家的方向開去,她一邊開車一邊向斐卿舒抱怨著:“真是的,公司那幫人真是奇怪,你說見雲總,干嘛非要我帶個女的呢?今天那女的還請假了,沒辦法了,只好請我的親親老公出馬了;果然,我的老公還是很厲害的嘛;不過小黎為什麼說雲總很可怕呢?我看雲總為人挺不錯的,算得上是謙遜啊,而且還是個女強人,哈哈,我以後也要成為她那樣的!”

  

   斐卿舒的心中泛起了苦水,對於愛情他無疑是忠貞的,只是此刻的自己已經不潔了,這樣的自己在完美的妻子面前,不由升起了自慚形穢之情。自己,算是背叛了妻子嗎?

  

   “老婆,我,我有點累了,想睡了...”

  

   “嗯嗯,你睡吧。”

  

   慕容清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看樣子,沒那麼簡單啊!

  

   ...

  

   接下來的日子里,一切似乎再度恢復了平靜,但斐卿舒卻知道不會那麼的簡單,平靜的湖面丟下了一顆石子,即便再遠的水面依舊會起波紋...

  

   “叮鈴鈴...”

  

   “喂?”

  

   “昨天我送給清竹一條洛麗塔裙,自己乖乖塞上肛塞,好好打扮,穿上漂亮的小裙子來見我,哦,對了,你放心,清竹我會把她支走的。”

  

   不等斐卿舒做出反應,雲初霽便直接掛斷了電話,獨留下斐卿舒一個人消化著這條消息。

  

   第二天一早,慕容清竹吻了吻斐卿舒驅車前往公司,斐卿舒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鏡子前,開始了梳妝打扮。斐卿舒的臉蛋本就偏女性化,即便不加梳妝打扮,也如清水芙蓉一般,望上去很是秀麗,他拿過了那件為他精心准備的洛麗塔裙,慢慢換了上去。

  

   那是一件稱得上是華麗的小裙子,斐卿舒頗有些不適應。絲質的洛麗塔裙摸上去很是舒服,衣袖蓬松,最後於那袖口處收緊。整件洛麗塔裙的色調是淡藍色的,只有裙褶處蓬松的白色,恍若棉花一般。裙擺堪堪遮住了他的大腿三分之二處,穿上了高檔的及膝白色絲襪,踏上了黑色的圓頭小皮鞋,一時間斐卿舒都有些怔怔的看著鏡子中那憂郁的美少女。

  

   一路上不知道怎麼過的,只覺得刹那功夫,便到了雲初霽的公司。雲初霽早已在公司門口等候著,看到面前拘謹的美少女,雲初霽頓時眼前一亮:“看來,我今天是能吃個飽了?”

  

   步入大廈,坐上電梯,將斐卿舒按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伸手挑起了斐卿舒玉白的下巴:“小美人兒,穿的這麼好看,是不是對我的肉棒迫不及待啊?”

  

   “你說過的,這是最後一次...”斐卿舒只是靜靜的看著雲初霽。

  

   嘴角咧起一絲冷笑:“好,好,好,不過既然是最後一次,那自然是要讓我玩個爽,對不對?”

  

   斐卿舒臉蛋通紅,閉上了眼眸,雲初霽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玉手放在了斐卿舒的肩上,輕輕的將他那肩帶向兩邊剝落著,令斐卿舒身上的洛麗塔裙緩緩的掉落,露出了那身雪白的美肉。

  

   雲初霽湊到斐卿舒的面前,故意伸出軟舌舔舐著斐卿舒的臉頰:“可真是夠美味的呢~”

  

   斐卿舒彎彎的睫毛眨動著,眼眸卻是緊閉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決絕模樣。他卻是不知道越是這番抗拒的模樣,對雲初霽的吸引力便越大,雲初霽貪戀的吞咽了下口水,拉扯著斐卿舒,將他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有些毛躁的將斐卿舒的裙擺掀起。

  

   “小美人兒,你就算再怎麼抗拒,不還是要乖乖的鑽入我的懷里嗎?”

  

   斐卿舒緊咬著嘴唇,卻還是被雲初霽的香舌強行的撬開,舌尖點在了那處碎玉般的貝齒上,向著斐卿舒的軟舌抓去。雲初霽穿的是一身標准的女式西裝,坐在老板椅上,面前則是辦公桌。不過此刻她只想將面前的斐卿舒好好的吃掉,將拉鏈解開,那根肉棒彈跳了出來,她的手直接伸入了斐卿舒的下體處,先是撥弄了一番斐卿舒的肉棒,隨後向後摸去。

  

   “果然呢,卿舒不僅沒穿內褲,而且還特意塞著肛塞來見我。”

  

   “我,我沒有...”斐卿舒在心中呐喊著,雲初霽則手指點在斐卿舒的雛菊上,慢慢將那肛塞向外拔去。斐卿舒的臉蛋紅起,下體來了感覺的他只能趴在雲初霽的懷中,任由著雲初霽把玩著自己。

  

   溫玉滿懷,雲初霽一邊吻著斐卿舒的檀口,一邊貪婪的嗅聞著斐卿舒身上那好聞的香氣。肉棒頂在了斐卿舒那柔軟的雛菊口處,下身只一挺,便順利的進入了斐卿舒的雛菊之中。斐卿舒被刺激的微微眯著眼,發出悶哼聲,他被雲初霽面對面抱著,雙腿不自覺的纏在了雲初霽的腰上。

  

   雲初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處直腸緊致而又熾熱,將她的肉棒緊緊的勒住,肉棒搗在了斐卿舒的直腸軟肉上,龜頭磨蹭著,逐漸撞到了斐卿舒的直腸最深處。斐卿舒被刺激的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栗著,肉棒將他的後庭塞得滿滿的,那種感覺令他又羞又氣,這具淫賤的身體在慢慢的適應著雲初霽的肉棒,享受著雲初霽肉棒所帶來的那種快感。

  

   雲初霽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小寶貝呢~”在斐卿舒的紅唇上輕啄著一口。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個身穿職業OL裝,戴著金絲眼鏡的御姐走了進來:“雲總,你找我有事?”

  

   “是啊,談一談合同的事。”

  

   “噗嗤,沒想到雲總你還挺開放的,懷中居然還摟著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妹妹,不過,她怎麼這麼害羞啊?”

  

   “哎,這孩子的本性如此吧~”

  

   斐卿舒的臉色煞白,他已經聽出了女人的聲音,那分明是自己妻子慕容清竹的聲音!用看著惡魔一般的神情望向了雲初霽,雲初霽只是玩味的看著他,肉棒卻是故意的繼續抽插了起來。她的臉上流露出愉悅的笑容,那處雛菊在慕容清竹說話時便突然的收緊,那種緊致與吮吸感,差點將她的肉棒徹底的夾斷,雛菊好似活過來似的,它在不斷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

  

   斐卿舒緊咬著牙關,生怕自己叫出聲來,身體更是拼命的向著雲初霽的懷中鑽去,生怕被妻子慕容清竹看出自己的身形。

  

   “雲總,這...要不要讓這位小妹妹先離開一下,畢竟涉及到...”

  

   斐卿舒努力的抱緊著雲初霽,向她投來了哀求的眼神。要是讓妻子發現自己背著她做這種事,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雲初霽玩味的摩挲著自己的嘴唇,暗示著斐卿舒,顯然是想逼迫斐卿舒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親吻著自己。斐卿舒好似被逼到絕路上的小獸一般,即便背對著妻子,他也能感受到妻子的眼光不斷的在自己的身後打量著。

  

   面前女人那張本應美艷,嫵媚,卻又不失強勢的臉此刻在斐卿舒的眼中簡直與惡魔一般無二,但是斐卿舒已經沒有退路了。自己只能在妻子的面前,不知廉恥的做出這種事情。

  

   兩行清淚滑過斐卿舒的臉頰,他的臉快速的湊近雲初霽,重重的吻了上去,將自己的軟舌塞入了雲初霽的大口之中。

  

   “雲總的這位小妹妹,可真是性情中人啊!”

  

   聽著妻子語氣莫名的夸獎,斐卿舒只覺得自己好似被剝光了衣服,丟在了大街上,自己還怎麼好意思在面對妻子呢?

  

   雲初霽的腿抖動著,下體順勢向著斐卿舒的直腸深處搗入著,臉頰升起了紅霞,小臉上滿是情欲的顏色,斐卿舒從被迫到逐漸享受著雲初霽的吻。妻子就在自己的背後,這種偷情方式令他的身體都變得燥熱起來,心髒怦怦直跳,雲初霽能夠明顯的感受到,懷中的美人兒軟的好似一灘水一般。斐卿舒微閉著眼睛,享受著雲初霽越發猛烈的進攻,他卻是沒發現,雲初霽和慕容清竹之間的視线交戰。慕容清竹的臉色先是從有趣轉而變得低沉,最後有些難受的扯開了領帶。

  

   “那麼雲總,合作愉快!”

  

   肉棒重重的搗在了斐卿舒的直腸深處,精液在斐卿舒的直腸之中爆發,滾燙的精液刺激的斐卿舒只想尖叫,但是妻子還在背後,只能強行將那疊浪一般的快感壓制下去。斐卿舒的瞳孔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嬌軀縮在雲初霽的懷中,只是不斷地抖顫著。

  

   兩個女強人握了握手,慕容清竹的高跟鞋聲逐漸的遠去,雲初霽玩味的笑著,大手撫弄著斐卿舒的雪背。

  

   “剛才,夠不夠刺激呢?是不是爽的簡直飛起啊?”

  

   “你,你混蛋!”斐卿舒抬起了手,試圖打向雲初霽,卻被她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雲初霽的丹鳳眼微微眯起,寒芒流轉:“你以為我會喜歡你,縱容你嗎?你只不過是我的一件玩具罷了,喜歡的話,叫過來玩玩,不喜歡的話,丟到一邊去就好了!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對我動手的?”

  

   斐卿舒怔怔的看著雲初霽那滿是冰霜的臉,身體好似被抽掉了精氣神一般。

  

   雲初霽重重的咬在了斐卿舒的耳垂上,斐卿舒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聲。

  

   “為了表示對你的懲罰,所以你還得再陪我一次!”

  

   “我是不是逃脫不了你的魔爪了...”

  

   “我的辦公室中可是有監控的,你說慕容清竹要是看見我們剛才的場景,一定,一定會很有趣吧?我簡直就要忍不住現在就發給清竹呢!”

  

   “....”

  

   “好吧,這一次確實是最後一次了!”

  

   ...

  

   “叮鈴鈴~”

  

   “喂?”

  

   “我寄給你的那套JK制服收到了嗎?”

  

   “嘟嘟...”電話被掛斷。

  

   不過很快斐卿舒便收到了一條憤怒的微信語音。

  

   “斐卿舒,你有種,敢掛老娘電話?二十分鍾,你沒穿著JK制服,乖乖地到雲天集團,你就你就等著你的視頻被我發給慕容清竹吧!”

  

   ...

  

   “嗚嗚~”

  

   “你剛才不是很有種嗎?掛老娘的電話?嗯?你以後再掛一個試試?”

  

   此刻的雲天廣場熙熙攘攘,到處都是人頭攢動。一大群年輕人穿著cos服到處游玩著,卻是無人注意到此刻的廣場天台之上,一個身穿JK制服的少女被按在天台圍牆上,撅著翹臀,迎接著身後女子的肉棒撞擊。

  

   雲初霽的手向前伸去,一把握住了斐卿舒,然後用力的上下擼動著。她的手勁極大,完全不像個女生的力氣。斐卿舒的肉棒被那粗糙的手心緊緊的握住,他被刺激的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卻是不願求饒,但身後的雲初霽的那根粗大肉棒,卻在不斷地蹂躪著他的雛菊。雲初霽那玉白的睾丸不斷地撞擊在斐卿舒的挺翹肥臀上,不住的發出啪啪的撞擊聲,肉棒重重的抽插著,龜頭搗入了斐卿舒雛菊的最深處。

  

   斐卿舒被刺激的發出了尖叫聲,天台處很是開闊,似乎並沒有人發現兩人的無遮大會。雲初霽的手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指心則直接按在了斐卿舒的脆弱海綿體上,刺激的斐卿舒發出尖叫聲。瞳孔之中滿是迷蒙的水霧,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樣。

  

   “真是一條賤母狗,我的肉棒是不是讓你很爽啊?小穴主動的撞上來了,我的肉棒,是不是比慕容清竹的假陰莖更讓你覺得舒服啊?”

  

   “你這種賤母狗,就應該成為我的專屬肉便器,哈哈哈!”

  

   斐卿舒的瞳孔之中蓄滿了淚水,很想反駁,但身體的自然反應卻是做不了假,那根肉棒在的雛菊之中肆虐著。雛菊早已適應了那根肉棒的大小和粗細,直腸更是主動的套弄著雲初霽的肉棒。雖然內心之中很是抗拒,並且告訴著自己,絕對不能背叛慕容清竹,但身體卻做出了另一種選擇。

  

   斐卿舒忍不住想要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抑制自己的淫叫聲。但她的雙手撐在護欄上,一只手空出,卻是令他的身體直接撞在了那處護欄上。斐卿舒發出一聲痛呼聲,黑色的JK制服染上了灰塵,變得不再純潔,就和它的主人一樣。

  

   肉棒搗弄著,龜頭抵在了斐卿舒的直腸深處,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雲初霽的肉棒之中射出,將斐卿舒的直腸灌的滿滿的。斐卿舒忍不住昂起了修長的鵝頸,發出甜膩的淫叫聲。肉棒拔了出來,精液混雜著淫水從斐卿舒的直腸之中流淌而出,沿著大腿嫩肉,緩緩的向下滴落著,淫水將斐卿舒的過膝白襪沾染上白濁的顏色。

  

   斐卿舒的嬌軀慢慢的向下滑落著,那身JK制服此刻卻是坐在了灰塵中。看著斐卿舒那潮紅的臉蛋和失神的瞳孔,雲初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似在評價著一位站街女的服務一般。

  

   “你,很不錯,每次都能讓我體會到不同的感覺,你的這具身體,可真是夠淫賤的嘛~”

  

   高跟鞋慢慢的遠離,獨留下好似被玩壞的洋娃娃一般的斐卿舒待在陽台上。

  

   “哦,對了,不要想不開哦~”

  

   “慕容清竹嘛,因為我的緣故,可是和雲天集團訂下了好幾個大訂單,也算是春風得意~”

  

   雲初霽折回,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你的身子,也算是幫了慕容清竹的大忙嘛~”

  

   雲初霽那溫玉一般的手挑起了斐卿舒的滑膩下巴,直視著斐卿舒的眼眸,那丹鳳眼中水波流轉,她吻了上去,這才滿意的舔舐了下嘴唇,怡怡然的從天台中走了下來。

  

   斐卿舒慢慢的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全身無處不痛,雲初霽並沒有對他產生半點的憐惜,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粗暴,斐卿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勉強支起身子,步履蹣跚的走下了天台,心中一片茫然,前路好似被陰影籠罩著。

  

   他卻是沒有注意到此刻自己的淒慘模樣引來了餓狼的窺覷,幾個不良少年露出惡意的笑容,向著他走了過來。

  

   “小妹妹,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去個好玩的地方啊?”一個身材高大的不良少年擋住了他的去路,又有幾個不良少年包圍住了他。

  

   拼命的搖著頭,試圖退去,後路卻很快便被堵住了。

  

   斐卿舒陷入了絕望之中...

  

   “小妹妹,不要害怕嘛~”

  

   “嘖嘖嘖,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良家嗎?一看就是被人玩過的樣子,哥幾個玩你,是看的上你,知道不?”

  

   “嘖嘖嘖,看看她的絲襪上的白色液體,這還用猜嗎?”

  

   臉蛋通紅,向後退去,卻撞到了一個不良少年的身上。

  

   “小美人兒,這麼主動的嘛?”

  

   “不,不要....”

  

   “這時候就要來一句經典台詞了,叫啊,你叫的再大聲,都沒人會來救你的~”

  

   “哈哈哈~”不良少年們發出了哄堂大笑聲,好似說了一個什麼有趣的笑話。

  

   “哦,是嗎?”雲初霽點了根煙,吐了口白霧,高跟鞋聲響起,她向著那幾個不良走了過去。

  

   她下了天台之後,便莫名的有些心神不靈。雲初霽選擇相信了自己的直覺,雲天廣場是她的產業,直接命令保衛科調了監控,看著斐卿舒一副行屍走肉的模樣從天台走了下來,她的心莫名的揪作一團。不過她的社會經驗可比斐卿舒這個菜鳥豐富許多,看著斐卿舒完全沒有收拾自己的模樣,她便知道要遭,趕忙再度向著天台的方向走去,她將剛才那幾個不良少年的舉動全部收入了眼底。

  

   “哦,大美人想英雄救美?”

  

   “哈哈,怕不是讓我們一箭雙雕?”

  

   雲初霽面若冰霜,不知道多久沒人敢在自己面前這麼猖狂了。她的臉上突然展露出絢爛的笑容:“那來吧~”

  

   身體一扭,那條筆直的美腿高高橫起,好似一把利刃一般,重重的掃在了一個不良少年的脖頸處。那不良少年只是發出一聲悶哼,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身體無意識的抽動著。

  

   剩下的不良少年們面面相覷著,顯然是知道了面前的女人並不好惹,不過他們怎麼會就此退散?一個黃毛大喊了一句:“我們人多,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幾個不良少年再度逼了上去。

  

   雲初霽再度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口白霧,瞳孔之中卻是寒芒閃動。

  

   那兩條美腿好似圓規,又如利劍,不斷地跳動著,好似最好的冰滑選手一般,雲初霽舞動著致命的死亡之舞,一個個不良少年被打倒在地。如同從惡龍手中拯救出公主的騎士一般,雲初霽款款的走到了斐卿舒的面前。

  

   \"重新認識一下,美麗的小姐,我叫雲初霽。\"一手緊貼著小腹,上身鞠躬,行了一個標准的紳士禮。

  

   雲初霽怡怡然的站在了斐卿舒的面前。

  

   斐卿舒跪了下去,雲初霽的臉上則滿是訝然的神色。面前男人的身子她嘗過很多次,他的性格自己自然是知道的,外柔內剛,哪里會那麼容易的屈服在自己面前。這是,英雄救美後的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

  

   雲初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斐卿舒便將她的褲鏈解開,脫去了她的內褲,令那根軟趴趴的肉棒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雲初霽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斐卿舒一把將她的肉棒握住,敏感的肉棒被那軟乎乎的小手緊握著,雲初霽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她的大手在斐卿舒的腦袋上輕輕拂過,好似對待著乖巧的寵物一般。

  

   斐卿舒的狀態很是奇特,他並未回應著雲初霽的撫摸,只是微啟紅唇,將那腥臭的肉棒含入了自己的口中。軟舌在那敏感的海綿體上只那麼一舔,雲初霽便被刺激的發出呻吟聲,那根肉棒立刻舉旗示意,將斐卿舒的小口撐大。

  

   紅唇卡在了雲初霽的冠狀溝中,小口一收一縮,更是不住的刺激著那根敏感的肉棒,軟舌好似翻花蝴蝶一般,在雲初霽的敏感龜頭上不住的舔舐著,那小貓一般的軟舌只那麼銷魂的一舔,便令雲初霽發出了重重的喘息聲。

  

   她忍不住開口暗贊道:“不愧是我的偽娘母狗,這小舌就是靈活啊!”

  

   斐卿舒的身體一滯,卻是繼續服侍著雲初霽的肉棒,他的腦袋慢慢的前後移動著,主動的吞吐著雲初霽的肉棒,那根粗大的肉棒宛若長矛一般,就此將他的小嘴刺穿著。雲初霽也配合的聳動著下體,龜頭撞在了斐卿舒的喉間軟肉上。

  

   口中的異物感令斐卿舒直翻白眼,一種嘔吐欲更是涌上了心頭,可是他還是不願放棄,依舊對著雲初霽的肉棒發起了猛攻。紅唇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一直從那冠狀溝處吞吐到肉棒的根部。

  

   雲初霽舒服的昂著腦袋,只覺得這處小口所帶來的極佳觸感,簡直不比斐卿舒的菊穴差上幾下。她的手放在了斐卿舒的後腦勺上,動作開始變得粗魯了起來。肉棒重重的撞在了喉間軟肉之上,斐卿舒被刺激的忍不住發出了難受逇咳嗽聲。

  

   雲初霽的手將斐卿舒的臉蛋扶正,肉棒則在斐卿舒的食道口處一陣研磨,龜頭想要趁機就此鑽入斐卿舒的食道之中。肉棒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著,斐卿舒翻著白眼,他的小口被抽插的有些酸麻,難受的閉上了眼睛,那清麗的小臉令雲初霽下意識的輕輕撫弄著。

  

   龜頭向著斐卿舒的食道深處鑽入著,雲初霽的大手用力按壓,很快那粗大的龜頭就成功的將斐卿舒的食道撬開,肉棒就此慢慢的鑽了進去。斐卿舒的食道下意識的蠕動著,好似蟒蛇捕食一般,想要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口中。肉棒卡在了他的食道之中,身體的本能令他在下意識的吞吐肉棒。斐卿舒發出無助的呻吟聲,後腦被雲初霽的大手按壓著,被迫將面前的肉棒就此吞入自己的口中。

  

   那張俏臉此刻已經被清淚所弄濕,活像一只可憐而又無助的花貓一般。肉棒在斐卿舒的食道之中試探性的抽插著,即便不動,雲初霽依舊能夠感受到那處食道正在不斷地蠕動著,從而刺激著自己的肉棒。雲初霽的下體逐漸貼在了斐卿舒的俏臉上,肉棒就此全根而入,好似長矛一般,將斐卿舒的食道徹底的貫穿著。

  

   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著,龜頭重重的搗在了斐卿舒的食道內壁上,令後者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聲。好似嬰兒的小手一般,那處食道用力的擠壓著雲初霽的肉棒。雲初霽的肉棒很快便來了感覺,一股熱流在她的小腹處盤旋著,肉棒因充血而變得更加的堅硬而又敏感。雲初霽終於按捺不住了,她有些粗暴的按在了斐卿舒的後腦勺處,肉棒跳動著,將自己的肉棒中的精液通通注入了斐卿舒的食道之中。

  

   那灼燙的精液落在了斐卿舒的食道內壁上,刺激著她的食道內壁一陣緊縮,斐卿舒的食道內壁好似榨精魔窟一般,將雲初霽的精液通通的榨取干淨,粘稠的精液好似毛毛蟲一般順著斐卿舒的食道內壁慢慢的向下流淌著,一直流入斐卿舒的胃部。

  

   斐卿舒則被那滾燙的精液刺激的直翻白眼,他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白濁的精液鑽入了她的氣管之中,順勢從鼻孔之中噴射而出。肉棒戀戀不舍的從那處緊窄的口腔之中拔出,感受著那股強勁的吸力。精液混雜著斐卿舒的口水,不住的從斐卿舒的嘴角處流淌著。那根軟下的肉棒將斐卿舒的俏臉當作抹布一般的使用著,肉棒磨蹭著斐卿舒的俏臉,將那白濁的精液通通塗抹在斐卿舒的俏臉上。

  

   斐卿舒失神的喘著氣,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可憐模樣。他那原本清冷的俏臉此刻卻是淒慘極了,那張俏臉被白濁的精液玷汙的淫蕩了起來。斐卿舒慢慢的回過神來,她的柳眉皺起,慢慢的將自己口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雲初霽被斐卿舒此刻的模樣誘惑到了,忍不住伸手在斐卿舒的身上摩挲著。

  

   艱難的站起,但不知是跪了太久,導致腿腳酸麻,斐卿舒差點跌倒在地,雲初霽下意識的一扶,畢竟以往都是自己強迫他,此刻卻是斐卿舒主動的侍奉著自己,這自然是不一樣的。

  

   “卿舒...”

  

   “我只是觸景生情罷了,你不用管我。”毫不留情的將雲初霽伸來的手打掉,跌跌撞撞的去廁所中收拾了一下著裝。

  

   雲初霽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電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慕容清竹。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隨後慕容清竹忍不住笑出了聲:“你的運氣可真是好啊!你知道他為什麼說觸景生情嗎?”

  

   “為什麼?別賣關子了!”雲初霽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自己如此的煩躁,就像是玩galgame一樣,自己似乎做出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因為我和他的初次見面就是這樣的啊!沒想到你的運氣這麼好,估計看到你這樣,就想到了我和他的初次見面吧!喂,不要什麼事都讓我知道啊,我也會嫉妒的好不好?”

  

   “你的都不就是我的嗎?那我掛了!”雲初霽毫不留情的掛斷了電話,向著廁所走去,卻發現斐卿舒早已離去,猶豫了一二,還是撥通了電話。

  

   “喂,可以啟動了監控了,有什麼事記得通知我!”

  

   “是的,老大!”

  

   ...

  

   斐卿舒躺在了浴缸之中,雙手抱膝,一臉無助的看著水面。過去的一切好似放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之中閃動著。到了後來,似乎多了一個不該多出來的人,他忍不住將頭埋在了雙腿之間,小聲的發出啜泣聲。等到他哭夠了,這才拿起了手機,開啟了錄音,小聲的留下了最後的話語。

  

   “清,清竹...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的,是我太自私了...但是,但是我發現我的心中竟然還有一個人,我,我可以告訴自己,我的身體是被那人強迫的,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精神真的對她有過喜歡,哪怕只是一刻...因為,因為那便不是強迫,而是背叛了...對,對不起清竹,我無法容忍背叛,也無法接受自己背叛了你,所以,所以再見了清竹...”斐卿舒暫停了錄音,緩緩的拿起了放在浴缸壁上的刀具...

  

   十分鍾前,雲天集團辦公室。

  

   手機聲突兀的響起,雲初霽有些不滿的示意了一下董事們,拿起手機看了看。是她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她說了聲抱歉,向著陽台走去。

  

   “喂?”

  

   “老,老大?情況有些不妙啊!斐卿舒拿了把刀走進了浴室,他還沒帶換洗衣服...”慌忙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雲初霽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轟的一下炸開,耳邊全是雜音,一下子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她整個人陷入了恍惚一聲,素來都是女強人形象的她也有些站立不住,身體連連退後,若不是有著護欄,恐怕她就要直接跌到在地上了。十秒鍾,亦或者一分鍾,雲初霽從未覺得時間如此的混亂,她不知過了多久,好似攥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拿過了手機,快速的問了過去。

  

   “你們要多久能趕去慕容家?”

  

   “十來分鍾?”

  

   “現在,立刻,就去!斐卿舒不可以出事!”

  

   雲初霽強打起精神,也不去管接下來的董事會了,她的腦海中滿是那天傍晚,斐卿舒那落寞的神色。咬破了嘴唇,雲初霽的眼神變得痛苦了起來。

  

   我,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

  

   拉開車門,點火,啟動,她的勞斯萊斯好似脫弦的利箭一般,直接彈射出去。雲初霽向著斐卿舒的家中趕去,她不住的祈禱著,內心之中更是滿是愧疚與自責。自己,自己不該狂妄的將他只視為發泄工具的...他是人,也會有自己的感情啊!

  

   一拳重重的落在車窗上,殷紅的血緩緩的流淌著,她卻絲毫沒有在意。

  

   “老大!”她的幾個手下已經到了斐卿舒家。

  

   “情況怎麼樣?”

  

   “割腕了,他不知道動脈在皮下三厘米處,所以只是流血過多...”

  

   雲初霽的身體晃蕩了幾下,咬著嘴唇,闖入了屋子中。此刻的斐卿舒好似隕落的天使一般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臉色泛白,嘴唇干裂,一副無比虛弱的模樣。

  

   “為什麼不送他去醫院?”雲初霽低聲吼著。

  

   她的手下一陣腹議:“那自然是等老大你啊!”不過是人就看出了此刻雲初霽正處於暴怒之中,為了避免激怒雲初霽,她們還是乖乖的認錯了。

  

   “走,去我家的私人醫院。”

  

   蹬蹬蹬的高跟鞋聲傳來,慕容清竹的臉上滿是淚痕的跑了過來,看著一副虛弱的模樣躺在雲初霽懷中的斐卿舒以及他那被緊緊包裹住的腕子,她直接抬起了手重重的打在了雲初霽的臉上。

  

   “混蛋!我就算讓給你了,也不代表你可以這麼對他!”

  

   “注意你的態度,即便你是我的妹妹,也不代表可以這麼肆意妄為。”雲初霽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火紅的巴掌印,眼神冰冷的望著面前的慕容清竹,她的懷中抱著斐卿舒,只能硬生生挨慕容清竹這一巴掌。

  

   “把他給我...”

  

   “我要帶他去私人醫院,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在後面。”

  

   雲初霽在保鏢的保護之下直接揚長而去。

  

   ....

  

   斐卿舒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他的右手被緊緊的攥住,試圖掙脫,但那微弱的力氣卻很快便將那手的主人驚醒。

  

   “你,你醒了?”雲初霽的瞳孔之中滿是血絲,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問道。

  

   “我,我這是?”大腦有些遲鈍,斐卿舒緩緩問道。

  

   “你這是在醫院之中,好好養傷,別的不用亂想。”

  

   斐卿舒再度閉上了眼睛,雲初霽猶豫了一二,有些話堵在心頭,卻又說不出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還是撥通了慕容清竹的電話。很快慕容清竹便邊哭邊跑到了斐卿舒的床頭,將他的頭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老,老公...你,你怎麼那麼傻啊?你要是走了,我,我該怎麼辦啊?”

  

   斐卿舒只是輕拍著慕容清竹的手背,示意著安撫。慕容清竹的哭聲慢慢降低,斐卿舒小聲的喊著餓。雲初霽手忙腳亂的拿過了慕容清竹帶來的稠粥,用勺子撥動著,遞到了斐卿舒的嘴邊。

  

   斐卿舒卻是將目光投向了雲初霽,時間慢慢流逝著,雲初霽的瞳孔之中蓄滿了淚水,隨後更是露出哀求的神色望向了斐卿舒。

  

   他張開了口,雲初霽如釋重負一般,她的手顫抖著將那稠粥送入了斐卿舒的口中。

  

   那碗粥很快便被斐卿舒消滅,他打了個哈欠,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著,斐卿舒的狀態逐漸恢復了過來,三人之間的氛圍則越發的詭異了起來,雲初霽向著慕容清竹使著眼色。

  

   “卿舒,有一些事,我想告訴你...”

  

   “我,我和雲初霽其實是姐妹來著,所以,所以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是,是嗎?原來,是這樣啊...”

  

   “老,老公,你可以原諒我嘛?”

  

   “呵,呵呵,原諒?”

  

   ....

  

   “不,不要,是,是我錯了,卿舒...等,等一下啊!”強勢霸道的扶她總裁雲初霽此刻卻是陷入了驚慌之中。這已經是斐卿舒痊愈之後,回家的第二天了,雲初霽屈辱的答應了斐卿舒的一個要求,但是事到臨頭,她又變得恐懼了起來,甚至想要就此反悔了!

  

   “卿,卿舒...是,是我錯了嘛~”

  

   斐卿舒的肉棒頂在了雲初霽的雛菊處,肉棒摩挲著那處雛菊的褶皺,海綿體被壓縮著,斐卿舒卻在用力的聳動著自己的下體,雙手攬住了雲初霽的腰肢,試圖將自己的肉棒就此捅入雲初霽的雛菊之中。

  

   雲初霽的臉色漲得通紅,作為高高在上的她,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遭遇呢!

  

   但斐卿舒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斜著眼看向了慕容清竹,指揮著自己的妻子:“清竹,為什麼她還能張口說話?還不用你的嘴巴,將她堵住?”

  

   “不,不要!”雲初霽的反抗激烈,慕容清竹同樣一副羞澀的樣子,畢竟雲初霽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自己,自己親她的話,會不會顯得太過奇怪了?

  

   不過丈夫的話她卻是不願意違背。慕容清竹的檀口吻住了雲初霽的紅唇,軟滑的香舌吐露出,主動的撥弄著雲初霽那整齊修白的貝齒。雲初霽毫無反抗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口,任由著慕容清竹的軟舌在她的小口之中肆虐著。

  

   斐卿舒發出了得意的輕哼聲,下身用力的向前一挺,龜頭將那處雛菊分開,先是進入了她的括約肌中,隨後整根肉棒被那緊致的雛菊咬住,肉棒慢慢的向內推入著。

  

   雲初霽的瞳孔瞪大,後庭傳來了一陣腫痛感,那根肉棒是如此的滾燙,她被刺激的只想驚叫。雲初霽只覺得羞恥極了,從來都只有她玩弄別人的分,哪曾想即便是老馬也有失蹄的時,自己居然被斐卿舒給壓在身下,玩弄著雛菊。不過身體的反應可做不了假,她的肉棒硬起,戳在了慕容清竹的小腹處,慕容清竹的臉上流露出古怪的神色,畢竟,雲初霽可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姐姐啊!

  

   斐卿舒卻不管不顧的重重拍打著雲初霽的翹臀:“混蛋,你不是經常捅我嗎?我也讓你嘗嘗被捅是什麼感覺!”

  

   “嗚,嗚嗚~”雲初霽發出了羞恥的悲鳴聲,那根肉棒在她的直腸之中肆虐著,龜頭搗在了她的直腸軟肉上,一種莫名的怪舒服的感覺在她的心頭縈繞著,卻更是令她覺得羞恥了起來。

  

   “不,不要啊!”小口被慕容清竹封堵住,雲初霽卻是只能在心中發出悲鳴聲。

  

   慕容清竹忠實的執行著斐卿舒的命令,她極為認真的吻著雲初霽的紅唇,斐卿舒的大手深陷於雲初霽的乳肉之中,下身聳動著,在那處雛菊之中肆虐的抽插著。

  

   龜頭抵在了雲初霽的直腸軟肉上,一股灼燙的精液射出,打在了那處敏感的嫩肉上,雲初霽發出了驚叫聲。雛菊收緊,將那根肉棒用力的夾住,榨取著肉棒之中的每一縷精液。

  

   “哼,騷母狗!”斐卿舒的手落在了雲初霽的翹臀上,將雲初霽抱住,好似三明治一般,和慕容清竹來了個熱情的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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