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精修重制】穿越後,我強上了兄弟的懦弱巨乳人妻和她那調皮搗蛋的淫蕩蘿莉小女兒!
“村長,村長,你醒醒啊!”
長孫雄從昏迷中醒來,睜開了眼睛。他只覺得眼前人影幢幢,下意識的揮了揮手,搖了搖腦袋,他終於看清了面前的眾人。一群長著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圍著他不斷地嘰嘰喳喳,看到他醒來後立刻興奮的叫了起來。還沒等長孫雄緩過來,一大波記憶洪流衝刷著他的大腦,他再次昏了過去。
一股暖流渡入了體內,長孫雄慢慢的蘇醒了過來。他的腦海中停留在了記憶中最後一幕場景,一個銀發帥哥一把推開了一個有著極其夸張碩乳的怯弱女子,自己狠狠的挨了一記魔法攻擊。長孫雄猛地站了起來,撞進了兩座柔軟的峰巒之間。
長孫雄只覺得乳香滿面,他大口呼著氣,腦袋不由自主的蹭了蹭那豐滿的軟肉。下體不自覺的往那美肉上蹭了蹭。他這時才反應過來:“要遭,我這猥褻妹子怕是要被抓起來啊!”抱著蹭都蹭了,為什麼不多蹭幾下的想法,長孫雄又往身前的軟肉靠了靠。但還是沒什麼反應。
長孫雄疑惑的睜開眼睛,身子向上蠕動著。一個長相溫婉的少婦正緊閉著雙眼,滿臉通紅的趴在了地上。長孫雄解開了內心的疑惑,眼前的少婦分明就是那種在電車里摸她,她都會任由痴漢為所欲為完全不反抗的AV女主角般的性格。
長孫雄的膽子不由的大了起來,故意使勁揉捏了一把少婦的那對足有38G的木瓜大小的豪乳,他的手指深陷在那團軟肉之中,滑膩的觸感令他心猿意馬起來了,恨不得立馬就將面前的少婦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但他內心僅存的理智制止了他,這個世界未知且危險,起碼得要了解一下周圍的環境再談其他的。
長孫雄站了起來,順便把豪乳少婦一把拉起,少婦跌跌撞撞的倒在了長孫雄的懷里,那對柔軟而又挺拔的巨大軟肉就這麼的再次送入長孫雄的懷里。
少婦滿臉通紅,眼里蓄滿了淚水,但她還是結結巴巴的開了口:“弗萊迪叔叔,你,你沒事吧?”
長孫雄的大腦開始檢索起了之前的記憶,如同放電影一般,他知道了自己的過去。原主名叫弗萊迪,和同村的潔帕德可謂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兩人同為冒險者一起在大陸闖蕩,最終都成為了當今聲名鵲起的冒險家。潔帕德在解決魔族入侵事件後更是迎娶了教會聖女聖·海倫娜並且生下了一對女兒,一家四口隱居到了一處山中小村居住。而弗萊迪也跟隨著好哥們一起生活。
但是好景不長,潔帕德的大女兒莉薇兒意外被魔族下毒,導致雙腿徹底失去知覺。為了讓莉薇兒站起來,潔帕德自然只能選擇外出尋找魔族巢穴,尋求讓莉薇兒恢復的機會。至於她的妻子海倫娜以及大女兒莉薇兒,小女兒伊莉雅自然是只能交給自己的生死之交弗萊迪來照顧了。
兩人共同經歷過無數的磨礪,更別說弗萊迪救過他那麼多次,在潔帕德心里恐怕壓根沒有弗萊迪會背叛自己的選項吧?不過即便是勇者冒險家,潔帕德做夢也不會想到弗萊迪竟然被穿越了。
回憶說來話長,但是在長孫雄的腦海中,不過是經歷了一瞬而已。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回憶著海倫娜母女的美妙身軀,更別說海倫娜這柔弱的性格,如果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太對不起她了?母女丼面前,長孫雄瞬間認可了弗萊迪這個身份。
他迷茫著看著海倫娜,搖了搖頭,滿含歉意的對海倫娜說:“真是對不住嫂嫂,剛才,剛才頭腦混亂下,竟然冒犯了嫂嫂。”
海倫娜那原本已經逐漸消退的臉上紅霞再次飛起:“沒,沒事的,我自然是相信叔叔是出於無意的。”她的聲音發顫,胸前的那對豪乳隨著她的喘息而不住的上下抖動。弗萊迪的視线不由自主的向下偏移,看向了那對夸張的木瓜,然後迅速收回了視线。
弗萊迪和海倫娜一時間相顧無言,海倫娜是因為害羞,弗萊迪則是一時間沒弄清楚狀況。但很快僵局就被打破了,一個村民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村長,村長,有情況,外面,外面一個女人正在被山賊們圍攻!”
弗萊迪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擺脫尷尬了。弗萊迪隨手拿起身邊的利劍,披上鎧甲。一旁的海倫娜熟練地替弗萊迪扣上鎖鏈,看樣子這種事情她也沒有少做。很快一個帥氣的銀發騎士出現在了海倫娜的面前。弗萊迪一躍而上,跳上駿馬向城門飛馳而去。
很快弗萊迪便到了城門口,他所在的小村雖然說是村子,實際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寨堡。弗萊迪在城牆上向外望去,一個英武的女武神不斷地揮劍,逼退圍上來的山賊們,但是女武神的狀態顯然並不太好,周圍的山賊們耀武揚威的歡呼著。
弗萊迪取過了弓箭向城下瞄准著。“著!”一種福靈心至的感覺涌了上來,一只利箭高速的飛了過去。圍攻著女武神的一個山賊後腦插著一根羽箭倒在了地上。弗萊迪緩緩的繼續抽出羽箭,瞄准著山賊射了出去。那羽箭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很快便將圍攻女武神的山賊一一射倒在地。附近的山賊下意識的遠離著女武神,生怕被城牆上的死神給盯上。
被圍攻著的女武神,看了看城牆上的人影,奮力向城牆衝去。附近的山賊只是稍作抵抗,便退去了。很快一個鮮血淋漓的少女站在了城門口,她絕望地望著緊閉的城門。
很快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頭上,正是之前出手的弗萊迪。
他語氣激昂的問道:“年輕的陌生人,你到此來為何?”
她的眼睛里透露著渴望:“我,我聽說大英雄潔帕德就隱居於此,我的妹妹被附近的山賊抓走了,你可以幫我嗎?”
弗萊迪緩緩地開口:“我並不是潔帕德,我是他的至交好友弗萊迪,他不在這里,你去別的地方找他吧!”
少女絕望的雙膝跪地:“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她才只有十二歲啊!”
弗萊迪站在城牆上,如同做著鼓舞士氣的演講一般:“我並非是潔帕德這種武藝高強的大英雄,我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長,保護班西村的安全,我不會去做什麼冒險!如果要我幫你,請告訴我一個務實的理由吧!”
“我願意,我願意成為您的利劍,劍鋒所指,即為目標。”少女單膝跪地,向著弗萊迪說下鄭重地效忠誓言。
弗萊迪揮了揮手,大門緩緩打開,弗萊迪一躍而下:“你並非效忠於我個人,而是為了整個班西村服務。”
少女慢慢倒地,弗萊迪接住了她那柔軟的嬌軀。她的眼睛極為好看,一只蒼藍,一只橙黃色的眼睛如同波斯貓一般。但是她那堅毅的面孔以及手心的粗糙都提醒著弗萊迪,面前的可不是什麼軟弱少女,而是個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女武神。
弗萊迪摟住了少女的腿彎,將其公主抱般的抱在懷里,步入城內,海倫娜一臉擔憂的看著弗萊迪懷中的少女。弗萊迪將昏迷的女孩遞給了海倫娜,他的手臂再次蹭到了海倫娜那柔軟的乳肉,海倫娜面色微紅,默默的接過了女孩,弗萊迪則登上城頭繼續戰斗。
傍晚時分,弗萊迪回到了住處,收拾了一下,順便去海倫娜的家中看望一二。走到海倫娜家門前,便能聞到一股藥香味從屋內傳來。弗萊迪扣響了門鈴,不一會兒便傳來了蹬蹬蹬的細碎腳步聲。來開門的是海倫娜的小女兒,今年不過十二歲的伊莉雅,小蘿莉有著一頭漂亮的銀發,兩顆赤紅的眼瞳很是動人。
看到弗萊迪後,她歡呼著撲到了弗萊迪的懷中,弗萊迪一把將她抱起。小蘿莉蹭了蹭弗萊迪的胸口:“弗萊迪叔叔好厲害!今天在城牆上百發百中,我以後也要和弗萊迪叔叔一樣!”弗萊迪捏了捏小蘿莉的瓊鼻,一臉好笑的說:“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舞刀弄槍的?伊莉雅應該好好學學舞會禮儀,將來在哪個舞會上找個白馬王子~”
銀發的蘿莉眨巴眨巴眼睛:“可是叔叔啊~白雪公主是被巫婆毒暈後才遇到了白馬王子,我要是武藝高強的話,豈不是可以打倒巫婆,直接去找白馬王子了嗎?”說完還躍躍欲試的揮舞了粉嫩的小拳頭。
弗萊迪一陣愕然,隨後摟緊了懷中的小蘿莉,香了香她那嬌嫩的臉頰:“好呀!我們家伊莉雅不是想要當白雪公主,而是想要當白馬公主,去找自己的白雪王子啊!”弗萊迪親完還用那硬茬的胡子輕蹭她那粉嫩的小臉蛋,伊莉雅咯咯地笑著,還用肉嘟嘟的小手推搡著。
弗萊迪雙手放在她的腋下,突然舉過頭頂:“飛嘍~飛嘍!”小蘿莉興奮的不住發出銀鈴的聲音,雙手張開,仿佛真的飛起來了一般。玩了好一會兒,伊莉雅沉沉的睡了過去,她坐在弗萊迪的肩膀上,兩只雪白的小腿夾緊弗萊迪的脖子。弗萊迪同樣雙手緊握著小蘿莉的細嫩小腿,下意識的摩挲著。
伊莉雅如同章魚一般,小肚子貼著弗萊迪的後腦勺,雙手抓著弗萊迪的前額,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看的弗萊迪揪心不已。雙手上移,將小蘿莉放了下來,用公主抱將她抱在懷里,很快伊莉雅便熟練地蹭著弗萊迪的胸膛,雙手再次摟著弗萊迪的脖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海倫娜一臉幸福的看著弗萊迪和她懷中的伊莉雅,人妻似乎已經從上午的窘迫中走了出來。她摸了摸伊莉雅那頭漂亮的銀發柔聲說道:“把這孩子交給我吧?”
弗萊迪的大手同樣摸著伊莉雅的小腦袋,裝作不經意的觸碰到海倫娜的葇荑,淡然的說:“讓我再抱一會這孩子吧~我上午的傷,似乎忘掉了不少東西,你能提醒我點嗎?尤其是那群山賊的事情。”
海倫娜一陣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啊~難怪我覺得弗萊迪叔叔今天有些不一樣呢~”人妻歪了歪腦袋,她那對呼之欲出的豪乳也微微晃動著,弗萊迪只覺得自己很難不看著那對巨乳。幸好黃昏下,海倫娜很難看清弗萊迪的表情。
海倫娜在弗萊迪的身旁靜靜述說著。原本一切都還正常,但是幾個月前大陸強國雷米頓帝國向商人聯邦吉米尼亞議會聯盟宣戰。前者的軍事實力雄厚,陸軍大陸罕見敵手,後者則控制著大陸眾多島嶼,海軍強盛。但畢竟後者貿易立國,倉促之下還是丟失了不少貿易點,也正因如此,吉米尼亞議會發布了募兵令,邀請大陸上眾多的流浪者,盜賊,冒險家們通過帝國士兵的人頭換取懸賞。
海倫娜頓了頓:“這些人都是壞人,他們不僅襲殺帝國士兵,同樣對周遭的村莊下手,我們就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弗萊迪饒有興趣的問道:“他們都包圍了班西村多久了?”
海倫娜思索了一下:“大概一個星期了吧?”
“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們的士氣如何,補給情況怎麼樣呢?”
海倫娜有些局促:“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名牧師而已。”
“所以,海倫娜只可以治療大家嗎?”
海倫娜點了點頭,弗萊迪則露出了一絲隱秘的詭笑。
將伊莉雅這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看了看還在沉睡中的女武神,弗萊迪摩挲了一下下巴,還是選擇了離去,畢竟有些事情實在不能急。
一個人縋出城,弗萊迪爬到了樹上,仔細的觀察著山賊們的營寨。山賊們的營寨都以周圍砍伐的木頭為材料,整個營寨都很粗糙,有人守夜,但是看上去要麼醉醺醺,要麼在一旁打瞌睡。弗萊迪對這營寨已經了然。他又溜到了營寨中去,細細數著帳篷的數量,足有近百頂。他不由的有些咂舌,難怪這些山賊們如此松懈,班西村武裝起的農民不過數百人和山賊這種打家劫舍的相比,戰斗經驗也遠遜之。
弗萊迪徹底摸了一遍山賊們的營寨溜了回來,心中有了定計。
當陽光再次灑在城牆上,弗萊迪身披鐵甲,在城牆上吩咐著:“准備好火油,快去!”
女武神同樣醒了過來,她穿著一身緊身的亮銀色鎧甲,走到了弗萊迪的身旁,單膝跪下:“我的主人,請允許我,您忠誠的仆人,忒彌斯,向您獻上我的崇敬與忠誠!”弗萊迪抽出佩劍,用劍身輕點她的肩膀:“我,弗萊迪,接受你的效忠。”
一陣魔力波動,弗萊迪感覺自己能夠知曉面前女武神的想法和心情,這就是大陸神奇的騎士誓約。感受到她尋找妹妹的焦急,弗萊迪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今天的山賊們依舊活躍,不過有著忒彌斯的加入,守軍們的壓力大減。很快夜幕降臨,山賊們沉沉的睡了過去。在他們看來,這座小村莊屬於不日可拔的存在,自然無須多加戒備。城門緩緩的打開,兩騎騎兵悄然出城,後面則跟著一大群步兵。弗萊迪指著面前的營寨對著手下的民兵下達命令:射火箭。很快整個天空仿佛被燒紅了一般,一大叢火箭紛紛落在了敵軍營寨內。
但不幸的是,弗萊迪從遠處聽到了喊殺聲。班西村火光四起,弗萊迪的心中一沉。這是他未曾料想到的,這群山賊們竟然將計就計?身後的村民們早已慌張了一起,一群人竊竊私語,顯然是在擔心自己的家。
弗萊迪抽出了佩劍,用力向身旁的大樹揮去,一道劍氣將其攔腰砍斷:“山賊們竟然選擇夜襲我們的村寨,那麼肯定也安排了伏軍阻斷我們的後路,現在退肯定死,但是如果我們繼續向前燒毀敵寨還可以以此為依仗,靜待援軍。你們,想死還是想活?”弗萊迪的聲音響徹雲霄,蓋過了眾人的竊竊私語。一些弗萊迪的親信隨之配合,喊了起來:“活,活,活!”
弗萊迪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村民們緊隨其後。弗萊迪撞開了營寨木門,肆意的砍殺。山寨內的山賊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在早已起火的營寨里亂跑。弗萊迪掏出強弓,將那些組織的起抵抗的山賊們一一狙殺,很快山賊們便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弗萊迪的內心焦急萬分,班西村是他的第一個據點,更別說里面還有一只鮮艷可口的巨乳人妻,怎麼可以這麼隨意的丟掉呢?同樣,他看著火光四起的營寨,看著那些四處逃竄的山賊們,心中疑竇大起,這里的山賊數量分明與之前攻城的數量相差無幾,那麼,是誰在攻打班西村呢?
將此處的山賊們徹底平定,弗萊迪便讓忒彌斯帶領村民們緩緩回去,弗萊迪則急不可耐的衝了回去。班西村同樣亂成一團,但是顯然攻占這里的人並沒有打算徹底摧毀這里的意思,他只是讓手下們肆意劫掠。看了看他們的衣著相當統一,卻不是弗萊迪熟悉的某個強國亦或者傭兵團的標志,看樣子只是某個中小型的傭兵團。
來不及管他們,弗萊迪急忙衝到了海倫娜的住處。一個乳白色護盾撐住了一間小小的房間。海倫娜穿著白色的祭司服,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腳上踏著同樣白色的編織高跟鞋,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著恐懼的撐起了護罩。伊莉雅則穿上了弗萊迪曾經送給她的一件小小的粉紅鎧甲,手里拿著弗萊迪送給她的短劍,一臉躍躍欲試的盯著護罩外的人。床上躺著一個一臉病態的潮紅的柔弱少女,她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雙眼蓄滿淚水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和母親。
周圍則圍了一圈身穿鐵甲的男人,他們摘下頭盔,肆意的談笑著,說著葷話。
“你看那個少婦,那個巨乳,真他媽的大啊!好想上去捏幾把!”
“你說要是把雞巴插進她那對大奶子中,該有多爽啊?”
“這個少婦下面的水不知道有多少呢,我看她現在看到我們,下面那張小嘴恐怕一直流水呢。”
海倫娜聽得臉蛋變得通紅,羞澀的不敢看她們,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顯然很是在乎他們的蕩婦羞辱。
那群男人哈哈大笑,顯然在想著盾破後的場景。
她們很快便轉移了目標:“你們說是那個銀色頭發的小丫頭肏起來爽還是床上躺著的那個黑頭發的爽?”
“那肯定是銀發的啊!你看她拿著把玩具劍咋咋呼呼的,那肏起來,反抗,肯定要更爽了!”
“我倒覺得是黑發的那個小丫頭肏起來更舒服,你看她躺在床上,一點都不能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玩她,哈哈哈,越想越刺激!”
“不對,不對,還是那個銀發的舒服,你看她那幅氣鼓鼓的樣子,一邊肏著她,一邊享受著她主動反抗,多爽?而且這小丫頭一看就是練過的,到時候床上那個滋味呦~”
“我看你們說的都不對,要我說啊!三個一起玩才好呢!大的和小的當母狗,狠狠的肏她們,時不時地玩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多舒服?”
........
男人們相視一笑,露出了淫蕩的笑聲。
他們的話聽得伊莉雅直磨牙,臉蛋紅彤彤,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她拿著短劍衝了出去,一瞬間,便有幾個傭兵被她所傷,伊莉雅得意的揚了揚眉毛。無論是父親潔帕德還是叔叔弗萊迪都是大陸頂尖的強者,伊莉雅從小耳濡目染之下,劍術自然不差。傭兵們也從一開始的小覷變得認真了起來,幾個傭兵將伊莉雅團團圍住。
很快伊莉雅便落入了下風,幾個傭兵組成陣勢,加上他們的身高,力量優勢,伊莉雅很快便被壓制住了。她的戰斗經驗不足,很快便驚慌了起來,一記重擊她的劍便被擊飛出去。她摔倒在地,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傭兵露出一口黃牙,滿臉淫笑的向她走來。伊莉雅雙手後撐著地,不住的後退,滿臉的驚恐,眼淚不自覺的流出。
海倫娜同樣雙手顫抖著,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女兒吧?”
傭兵首領一揮手,幾個傭兵默契的向護盾發起了攻擊,那片光盾由於主人的失控很快便被擊碎。海倫娜絕望的抱住了自己的大女兒莉薇兒,雙眼無神,似乎已經預見了自己的命運。
躲在暗處的弗萊迪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時候出場了。一道殘影衝向了伊莉雅,幾個傭兵的動作一僵,一道血线出現在他們的喉嚨上,捂住喉嚨,大股鮮血不受控制的從中噴涌而出。伊莉雅緊緊的抱住了弗萊迪的脖子,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弗萊迪叔叔,你總算來了~嗚嗚嗚,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拍了拍她那銀白的小腦袋:“淨瞎想!還有啊,躲在護盾不好嗎?干嘛衝出來啊!”她只是埋在弗萊迪的懷里不說話,顯然是恐懼之後的情緒釋放。
幾個傭兵衝了上來,弗萊迪的劍光一閃,宛若閒庭信步般的刺死了他們。將劍背在手臂後,擋在了海倫娜和莉薇兒面前。朗聲道:“我是冒險家弗萊迪,這幾位是我至交好友潔帕德的夫人及女兒,希望朋友行個方便,放她們一馬。”
“朋友妻,不客氣啊!”
“看樣子這個小娘皮和你關系匪淺啊!”
“又是叔叔,又是嫂嫂的,怕不是兄弟頭上一陣綠光吧?”
幾個傭兵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弗萊迪只是將背後的強弓抽出,搭上羽箭,大喝一聲:“著!”幾個剛才嘲笑的士兵直接被串成一條。他又抽出強弓指向了傭兵頭領,幾個傭兵慌忙舉盾遮掩住傭兵頭領。伊莉雅一臉崇拜的看著弗萊迪,眼睛里似乎有著小星星跳動。身後的海倫娜和莉薇兒同樣一臉的崇拜。
傭兵首領鎮定指揮著,很快一隊身披鐵甲,臉戴面具的重甲步兵被調了過來,他們看上去猙獰無比,只露出一對眼睛。結著步兵圓陣,很快弗萊迪便陷入了捉襟見肘中,他的身上多了幾處血痕,但懷中的伊莉雅卻被保護的毫發無損,伊莉雅不由的哭出了聲:“弗,弗萊迪叔叔,你把我放下吧~~嗚嗚嗚”。弗萊迪沉默不語,他單手舞著劍衝殺了上去。雖然他想著與傭兵們游斗,但是傭兵首領看出了弗萊迪的想法,每當弗萊迪想要走遠,總有傭兵會去靠近海倫娜,弗萊迪只能無奈的回防。
很快就連海倫娜都發現了,她只能嚶嚶的啜泣著,卻不敢卻說弗萊迪獨自離去,她的女兒莉薇兒還在身後。
至於弗萊迪?
他自然沒有那麼的高尚,憑借騎士的誓約,他已經隱約知道自己的女仆忒彌斯的位置,心知自己必然能等到支援的他,自然是能賣多慘就賣多慘了。很快在弗萊迪刻意的放水下,他已經成了一個血人,雖說並沒有傷到要害,但是看上去頗為嚇人,起碼在場的三個女人此刻都是淚眼婆娑。
很快忒彌斯殺到,傭兵們顯然沒料到村中竟然有一只伏軍,他們被殺得四處逃竄。弗萊迪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歇息著。海倫娜走向前去,想要治療一頓,但是橫生波折,一個傭兵迅速將海倫娜抱起,然後跑了出去。弗萊迪站了起來,想要追趕,但是演戲演著演著就有些真,他的雙腿如同灌鉛一般,他心中了然,這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
弗萊迪翻了翻全身,原主作為鼎鼎大名的冒險家,自然是有類似爆發的藥物,終於他捏起一顆藥丸,神色有些古怪。這顆藥是潔帕德的黑歷史,當年打敗魔族的一位魔將就是靠的這顆小藥丸,但是這顆藥丸有個副作用:用完後全身發熱,需要發泄性欲才能緩解副作用。當年潔帕德打完魔將後,硬是去了一處妓院,將里面的一眾姑娘包括五十歲的老鴇都給肏的三天下不了床。當然了,潔帕德那根繡花針變得更加細了。
弗萊迪吃了下去,不過片刻,一陣力量的感覺涌上全身,他握緊了拳頭,緊隨著傭兵,追了出去。忒彌斯則留下負責清理班西城內的殘余傭兵們。前方的傭兵瘋狂逃竄,一開始他們還鳴鳴得意,不時捏幾把身上的豐腴少婦,但很快他們便笑不出來了,剛才的恐怖男人緊隨在他們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努力的奔跑,但是令他們絕望的是,自己無論如何都甩不掉身後的殺神。
弗萊迪悠閒的一箭一個的將那些雇傭兵通通射殺在地,有人想要用海倫娜威脅,還沒將刀架在海倫娜的脖子上,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一只顫抖著的羽箭。
海倫娜摔倒在地,大口的喘息著,滿臉的羞憤和慶幸。剛才自己不知道遭到那些粗俗的傭兵多少下咸豬手了。幸好,幸好弗萊迪叔叔來的及時。她正要開口道謝,卻被弗萊迪按倒在地,弗萊迪的大口不斷地舔舐著海倫娜那雪白的小臉。
“弗~弗萊迪叔叔,你,你怎麼能...”海倫娜還沒說完,便被弗萊迪的樣子給嚇到。只見弗萊迪滿臉血紅,眼睛瞳孔睜得老大,眼球附近血絲密布。
“弗萊迪叔叔,你,你怎麼了?”海倫娜似乎忘記了弗萊迪之前的舉動,不由擔心的問道。
弗萊迪握拳錘擊著地面:“只是,只是用了禁藥而已。”他看著海倫娜猛咽了一下口水,,如同猛獸看著小白兔一般。
海倫娜戰戰兢兢的拿過了弗萊迪粗糙的大手,用聖術感受了一下,弗萊迪體內的鮮血沸騰,似乎急需發泄。她擔憂的看向了弗萊迪。
而弗萊迪則緊握著海倫娜伸來的白膩小手,不住的摩挲著,他的粗氣越喘越重,最後實在忍不住將海倫娜撲倒在地。
“不,不,不可以啊~這樣子對不起潔帕德啊!”海倫娜,小聲的,怯儒的說道;小手微微推搡著弗萊迪,那點微弱的力度如同調情一般。
弗萊迪雙眼赤紅:“我為了救你才吃下了禁藥,要是不發泄的話,遲早爆體而亡,怎麼你想看到我死嗎?”
海倫娜拼命的搖頭:“不,不,不是這樣的...”
弗萊迪的雙手抓住海倫娜那雪白的祭司長袍,用力往兩邊一扯,只聽撕拉一聲,那白布一分為二,海倫娜那身白得耀眼的細肉顯現了出來。弗萊迪貪婪地吮吸著海倫娜那身美肉的香甜氣息。
“不,不,這樣,這樣不可以的。”海倫娜面露哀求:“和人通奸,是不受神祝福的。”
弗萊迪的大手揉捏玩弄著海倫娜的兩顆龐大乳球:“好啊!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應該去死是嗎?”
海倫娜的臉上透露著無奈,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弗萊迪的玩弄。
弗萊迪將頭埋進那兩顆巨乳中,臉頰不斷地蹭著那對足有木瓜大小的豪乳。若是普通女人有這麼夸張的巨物,恐怕早已下垂,但不知道為什麼海倫娜的那對巨物不僅大的嚇人,同樣高聳挺拔,而又彈性十足。
弗萊迪的雙手用力的搓揉著那對巨乳,使勁的向自己的臉頰夾去。如同水球一般,那對巨物從圓形變成了餅狀,弗萊迪感受著那份溫暖的觸感。他的大手揪住了海倫娜的那對粉紅櫻桃,手指不住的戲玩著。堅硬的指甲蓋挑逗著那嬌嫩的櫻桃。很快那對軟乎乎的櫻桃硬起,咯著弗萊迪的手掌。
海倫娜不由自主的發出嬌呼,自己敏感的乳房被小叔玩弄,這種背離人倫的舉動令她這個循規蹈矩的少婦直感覺天塌地陷。但小叔為了救自己才變成這樣,自己怎麼能不幫他呢?一時間海倫娜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敏感的乳頭遭遇小叔的突然襲擊,她不由得叫出了聲:“小,小叔,不要啊!不,不要碰那里呀!”
但弗萊迪早就對這個巨乳少婦垂涎三尺,此時不吃下,更待何時?他的大嘴不斷地啃咬著那雪白滑膩的乳肉,在那對雪峰上留下一片片深紅的印記和一灘口水。最終他的大口停留在海倫娜那對傲然挺立的粉紅櫻桃上,大口將那顆耀眼的櫻桃吞入口中,嘴唇緊貼著那圈淡淡的粉嫩乳暈,他大力的吸吮著,如同嬰兒一般。
海倫娜羞澀的難以自處,自己的小叔如同孩童一般的咬著自己的乳頭,還不住的吸吮著。一陣陣電流刺激著她的櫻桃,傳向了她的大腦。海倫娜忍不住叫出了聲,隨後羞的捂住了自己通紅的臉龐。將弗萊迪的腦袋環住,原本是想將小叔推開,可隨著小叔越吸越用力,她的小手更加無力,推拒,似乎變成了欲拒還迎。自己如同哺育孩子的母親一般,海倫娜羞澀的扭過了頭,任由著弗萊迪施為。
弗萊迪的粗舌不住的舔舐著海倫娜的乳頭,舌尖用力向海倫娜的乳腺擠去,兩只大手同樣沒有閒著,放在乳側不住的向外擠著。弗萊迪此刻如同奶牛場辛勤的擠奶工一般,為一頭母牛擠著奶。很快弗萊迪便感覺到自己的口中傳來了一股甜腥味,他忍不住用力的吮吸著海倫娜的乳頭,舌頭還不住的打轉。海倫娜的雙手緊緊抱著弗萊迪的腦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悠揚的呻吟聲:“奶~奶頭~好酥麻啊!”
弗萊迪松開了口,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海倫娜那不住滲著乳汁的奶頭,又抬頭看了看海倫娜通紅的臉龐。
“這,這只是因為我體質特殊。”海倫娜斷斷續續的說著。
“哦~~”
海倫娜回了回神:“小,小叔,現在好了吧?我,我們回去吧?”海倫娜一臉祈求的看著弗萊迪,她不知道,她這種軟弱的狀態令弗萊迪的性欲又高漲了三分。
弗萊迪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條足有二十五厘米長,三厘米粗的巨龍。他一臉痛苦的表情:“看,小叔好痛苦啊!你看它都漲成什麼樣了?要是你不幫小叔射出來的話,恐怕我今天就要爆體而亡了。”
海倫娜玉白的小臉再次紅了起來,她張了張櫻唇,想說,卻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弗萊迪將海倫娜放到在地,坐在海倫娜的身上,肉棒想要直接捅入海倫娜那誘人的烈焰紅唇,卻覺得自己好像是缺失了一個步驟。想了想,露出一絲微笑。海倫娜剛想張口,那張小嘴就被弗萊迪給堵住,弗萊迪心道:“不把這頭奶牛玩個遍,總覺得是我的損失。”
弗萊迪的大嘴不住的吸吮著那粉嫩的櫻唇,感受著粉唇驚人的彈性。海倫娜發出可憐的嗚嗚聲,似乎是想要說:“不,不要~”單弗萊迪顯然是不會理睬她的意願。弗萊迪的舌頭向海倫娜的小嘴鑽去,海倫娜咬緊牙關,卻在弗萊迪的面前一觸即潰。她的反抗如同她的性格一般柔柔弱弱,即便有時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反抗一二,卻如同林妹妹一般,輕輕一推便倒地。
弗萊迪的大舌鑽進海倫娜的小嘴里,很快便揪住了海倫娜那不斷退卻的小香舌。將那嫩舌纏住,吸吮著,慢慢勾進自己的小嘴里。那柔軟的香舌不情不願的被弗萊迪的粗舌卷起,漸漸探入弗萊迪的嘴里。
弗萊迪的大手同樣也沒閒著,他摟緊海倫娜那細如楊柳的腰肢,另一只手則放在了海倫娜那圓潤的翹臀,不住的在那豐腴的翹臀上揉捏搓玩,享受著少婦那成熟的肉體。他的肉棒隔著海倫娜的內衣一次次撞擊著海倫娜的私處,時不時地觸碰到海倫娜那光滑細嫩的大腿軟肉上,每當這時海倫娜的大腿便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跳開。
海倫娜被弗萊迪的多重攻擊打的招架不住,她的小臉潮紅,微閉的大眼里彌漫著水霧,白玉般的鼻翼微聳,大口的喘著氣。小香舌不情不願的進入狼窩,她的嘴角不住的滴落著香甜的口水,落在了那白玉般的胸前軟肉上。她被弗萊迪吻得喘不過氣來,弗萊迪那高超的吻技與丈夫潔帕德的蜻蜓點水不同,前者令她簡直是飄在了雲霧之上,但是一想起丈夫,她不由得再次輕推著弗萊迪,抗拒了起來。
弗萊迪面色陰沉,松開了海倫娜,大嘴放過了海倫娜那怯怯的小舌。海倫娜不住的大口呼著氣,粉嫩的小舌就這麼露在外面,微微顫抖。“這,這樣好了嗎?”海倫娜怯怯的問道?
弗萊迪看著這麼不情不願的海倫娜,已經被別人提前占有還生下了兩個女兒的海倫娜,不由得心頭涌起了妒火:“跪下!”
海倫娜嚇了一跳,但生性懦弱的她不敢抵抗,乖乖地跪倒在地,一副聽候發落的樣子。
弗萊迪用自己那早已膨脹的二十五厘米長的大肉棒敲打著海倫娜那緋紅的小臉,感受著那份滑嫩的觸感,以及微熱的臉頰。肉棒如同利刃一般在海倫娜的臉上輕劃,龜頭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連串淡淡的痕跡。
海倫娜不好意思的向後縮著腦袋,想要逃離那根可怕的巨物,但弗萊迪直接壓著海倫娜的後腦勺,強硬的將肉棒捅了進去。敏感的龜頭觸碰到海倫娜那柔軟的紅唇,擠開那濕潤的嘴唇觸碰到整齊的貝齒。
只覺得一股腥臭味向自己襲來,自己的丈夫潔帕德的肉棒不過五厘米不到,且老實的他只是和普通夫妻一般,只是玩弄自己的私處,頂多偶爾會愛撫自己的巨乳。哪里會如眼前男人這般粗魯?牙齒被男人的肉棒頂著,撞著。她不敢反抗,下意識的張開了貝齒,那根巨大的肉棒直接捅進了她的小口里,將她的小口塞得滿滿當當。海倫娜不由的發出難受的嗚嗚聲。
弗萊迪的雙手按住了海倫娜的後腦勺,肉棒用力的向內捅入。敏感的龜頭撞在了海倫娜的喉間軟肉上,棒身被海倫娜的軟舌輕輕滑過。弗萊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撞得更加用力。他的精囊一下下的撞擊著海倫娜雪白的下巴,大半根肉棒就這麼徑直的闖入了海倫娜的小嘴里。
海倫娜發出了嗚嗚的聲音,白玉般的鼻梁被弗萊迪的下體狠狠撞擊,那腥臭的陰毛湊到海倫娜面前,陣陣惡臭令她喘不過氣來,更別說那對敏感的大奶時不時地撞向弗萊迪的雙腿。海倫娜一時間全身無力,想到自己之前,未出嫁時曾是教會聖女,即便是如今那也是大陸赫赫有名的冒險家潔帕德的妻子,何曾遭受過如此屈辱的對待呢?她的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而這指揮令弗萊迪更加興奮。
弗萊迪的雙手開始向前移動,緊握著海倫娜的臉頰,令她的臉頰內側軟肉緊緊的夾住自己的肉棒。海倫娜被肉棒的強烈氣味刺激的想要嘔吐,但那張大的食道立刻被早已窺覷其中的肉棒堵住,弗萊迪狠狠的塞了進去,來了個深喉。海倫娜只覺得被插得喘不過氣來,柔弱的她也不由的微弱反抗了起來,輕拍著弗萊迪的大腿,但弗萊迪絲毫不加理睬,插入的更加深入其中。很快海倫娜被便那根肉棒撞擊的眼冒金星,只能發出了無意識的呢喃聲。
樹林中不斷地傳來嘖嘖聲,那是海倫娜正在吞吐著弗萊迪的肉棒。弗萊迪滿意的摸著海倫娜那頭漂亮的金發,肉棒不住的跳動,龜頭繼續抵在海倫娜的食道里。弗萊迪仰起了頭,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很快一股濃濃的精液就此射出。
海倫娜難受著,想要吐出來,但是那根肉棒抵在了自己食道里,每當自己反芻,那根肉棒總是會插入的更加深入。很快她便發現了一些不妙,食道內的那根肉棒不斷地上下抽動,很快海倫娜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股灼熱的精液澆灌在她的食道里,順著食道慢慢流進胃里,她那食道被刺激的緊緊收縮,箍住了那根肉棒。肉棒繼續跳動,她的喉嚨癢得難受,想要嘔吐,可嘴巴張大後,那根肉棒進去的更多了。
弗萊迪慢慢的將肉棒抽出,那根大的嚇人的肉棒還在射著白色的粘稠精液。很快那根肉棒便退到海倫娜的小嘴中。想要後退擺脫那根肉棒,弗萊迪大喝了一聲:“吸著!”
海倫娜一臉的不情願,乖乖地吸吮起了那根還在跳動著的肉棒,如同喝飲料一般,大量乳白色的牛奶灌進了海倫娜的胃里。弗萊迪的手將海倫娜兩側的劉海撥開,露出一張絕美的小臉,抽出肉棒通通射在了海倫娜的小臉上。
海倫娜閉著眼睛靜靜地承受著精液洗面的衝擊,大股白濁的黏液粘在了她的臉上,從她的臉頰往下滴落。弗萊迪將自己的肉棒在海倫娜的小臉上擦拭著,將那表面的白液擦去。用重新塞進了海倫娜的嘴里,海倫娜乖巧的用軟舌將那根肉棒從頭到尾的舔舐干淨。很快那根肉棒便油光發亮起來。
弗萊迪將還在喘息著的海倫娜推倒在地,肉棒蹭著海倫娜那已經流水的小穴。他冷酷的說:“給你個選擇,是要我插你下面呢?還是你主動用你的大奶子伺候我?”海倫娜嗚嗚的哭著,說不出話來。弗萊迪說道:“好啊!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邀請我插你下面的嫩穴了?”
海倫娜抽抽泣泣的說:“不,不要啊~弗萊迪叔叔,不要啊~不可以的,這樣子,這樣子不可以的。”
弗萊迪壓在了海倫娜的身上,肉棒摩擦著海倫娜的嫩屄外的嫩肉。
“海倫娜嫂嫂,我要進來了哦!”弗萊迪故意嚇著海倫娜,目的自然是為了讓海倫娜主動的屈服。
而海倫娜果然如同弗萊迪所想一般主動的屈服了:“不,不要啊~”
“所以你是想要主動用你那對大奶子侍奉我?”
海倫娜艱難的點了點頭。
“那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主動侍奉我的肉棒呢?”弗萊迪的語氣如同小混混一般。
海倫娜再次哭了起來:“嗚~嗚~嗚”
“哭?哭也是沒用的,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直接插進你的小騷屄里,看看能不能給潔帕德再生一個兒子。”說完,弗萊迪還故意用自己的肉棒戳了戳海倫娜的嫩屄,那龜頭甚至擠開了海倫娜的嫩屄軟肉。
海倫娜嚇得不敢哭泣“我,我願意主動侍奉弗萊迪叔叔。”
弗萊迪的雙手抓住了那對傲然挺立的巨物,使勁的向中間擠壓,海倫娜不由的叫出了聲。
“不,不要啊!”弗萊迪還不松手,伏下了身子,叼住了那顆粉紅櫻桃:“給我說的淫蕩些!不然,我看你這小騷屄很渴望我的大肉棒嘛?”
海倫娜一臉被玩壞的表情,艱難的張口道:“海,海倫娜想用,用自己的大奶子主動服侍弗萊迪叔叔的肉棒。”
弗萊迪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海倫娜那對傲然挺立的乳峰:“這才對嘛!”
海倫娜慢慢的坐了起來,她那對挺拔的酥胸慢慢向弗萊迪的肉棒靠近,輕觸著,然後宛若觸電般的縮回。弗萊迪一臉冷笑的看著她,海倫娜抬起了頭,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弗萊迪,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用自己那柔軟的巨乳包裹住弗萊迪那根腥臭的肉棒。
她的葇荑放在雪峰兩側,夾住那根肉棒,上下擼動著。弗萊迪順著那滑膩的乳溝,故意一下下撞擊著她那柔軟的下顎,看著她竭力躲避的出丑樣子。
弗萊迪道:“含住!”
海倫娜微微一愣,乖乖地張開了小嘴,將那根肉棒的龜頭含在了口中。海倫娜的那一對巨乳將弗萊迪的肉棒徹底埋住,弗萊迪愜意的上下抽動著,肉棒徑直頂入海倫娜濕潤的口穴中。精囊不住的滑動著海倫娜那身白嫩的皮膚。兩側白嫩的乳肉刮著弗萊迪的肉棒。他不由得更加暴力了起來,自己主動用手擠壓那碩大的乳球,將其玩捏成肉餅,然後向中間擠去。肉棒緊貼著海倫娜的胸口嫩肉,很快他便再次來了射精欲望,肉棒跳動著,海倫娜乖巧的含住了那根肉棒,很快又是一股精液在海倫娜的口腔中爆發。
弗萊迪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對准那粉紅的櫻桃,就此射了上去,那櫻桃很快便蒙上了白濁液體,看上去頗為賞心悅目。弗萊迪將自己的肉棒在海倫娜的那對巨乳上擦拭了一二,那根肉棒上的白濁很快便留在了海倫娜的白肉上。
海倫娜惴惴不安的問道:“弗,弗萊迪叔叔,好了嗎?”
肉棒在海倫娜的美肉上盤旋,很快便再次變得硬邦邦的,頂在了海倫娜的軟肉上。
“你說呢?我的海倫娜?”弗萊迪的臉蹭著海倫娜綿軟的臉頰,伸出舌頭輕舔著海倫娜的嘴唇。
海倫娜帶著哭腔,眼睛里蓄滿了淚水:“不,不可以了”
弗萊迪的大手摸了摸海倫娜那殷紅的嘴唇,他那粗糲的手指塞進了海倫娜的小嘴,挑逗著海倫娜的嫩舌,揪起,慢慢向外拽去,冷笑著:“真的不可以嗎?”
海倫娜不說話,只是身子發顫。弗萊迪將海倫娜壓在了身下,肉棒抵住了海倫娜的肉屄外,他伸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對准那綻放著的花蕊,不住的摩擦著。海倫娜爆發了她進入樹林以來的最大反抗——她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是大聲。
“不,不可以,不可以進去,我們不能做對不起潔帕德的事情....”
她完全不知道她那軟弱的掙扎,不斷亂顫的美肉,不過是進一步刺激著弗萊迪。弗萊迪享受著身下那熟女少婦堪稱欲拒還迎的抵抗。他將海倫娜的雙手緊緊束縛,背在了身後。龜頭微微撥開那漂亮的蝴蝶形狀的陰戶,在她的陰道外側輕輕的摩擦著。
“沒事的,海倫娜。是我在強迫你,和你有什麼關系呢?何況,我要是不和女人做愛,我便會爆體而亡,我是你的小叔,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主會容忍你見死不救嗎?”猶如引誘夏娃吃下金苹果的毒蛇一般,弗萊迪一邊玩弄著海倫娜的嬌軀,一邊蠱惑著她的心靈。
海倫娜的身子逐漸不再抵抗,只是輕顫不已,弗萊迪自然了然海倫娜已經被自己暫時穩住了。事不宜遲,他徑直插入了海倫娜的嫩穴中,龜頭擠開了那層如水般的軟肉,向海倫娜的體內深入。
海倫娜的嫩穴早已變得水盈盈的,弗萊迪的肉棒如同捅入了那蓄滿水的海綿中。他正對著海倫娜,將海倫娜摟在懷里,那兩顆巨大的乳球頂著弗萊迪,兩粒堅硬的櫻桃摩挲著他的胸膛。弗萊迪愜意的摸著少婦那光滑漂亮的曲背。
海倫娜不由的發出了微微呻吟聲。丈夫天生短小,兩人做愛的時間不僅少得可憐而且自己從未享受其中的樂趣,甚至連兩個孩子都是自己依靠神術將丈夫的精液推進蜜穴深處才懷上的。她為人又極為柔弱何曾接觸過這些呢?何況弗萊迪的肉棒大的嚇人,美少婦不由的沉浸其中,臀部微微扭動,主動的吞吐著那根巨大的肉棒。猝不及防的被弗萊迪摟入懷中,那如同丈夫一般的安全感令她很是心虛。她在弗萊迪的懷中,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潔帕德,雖說知道自己的反抗無用,但是她還是發出了小小的抗議:“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摟的我那麼緊?”她抬起了頭,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弗萊迪。
弗萊迪低下頭,看著少婦那嬌羞到緋紅的臉龐,不由輕笑了起來:“手持寶物,怎麼不握緊?”
海倫娜不好意思的縮進了弗萊迪的懷里,垂下螓首,埋在了弗萊迪的胸前微微喘息著,那灼燙的鼻息一下下刺激著弗萊迪的胸膛。
弗萊迪的肉棒擠開海倫娜的膣內嫩肉向內突進,那碩大的龜頭如同衝鋒陷陣的猛將一般狠狠的敲打著海倫娜的陰道底部。樹林中不斷傳來啪啪聲和噗滋噗滋的水聲,那是海倫娜豐腴肥美的屁股不斷撞擊著弗萊迪的下體,那是海倫娜的蜜穴嫩肉不住地吸吮著弗萊迪的肉棒。
弗萊迪的大手向下,抓住了少婦肥美的屁股,用力的揉捏著,他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海倫娜的肥臀內。用力的將海倫娜的肥臀向自己的肉棒按下,海倫娜不由得浪叫的更加大聲。整根完全被海倫娜的小穴吞沒,那是自己的丈夫潔帕德從未到達的深處。
她的一雙桃花眼仿佛能流淌出水一般,臉頰緋紅,整個人如同一只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的抱住了弗萊迪,整個身子猶如美女蛇般的將弗萊迪纏繞住。用力的向弗萊迪擠去,仿佛要將自己完全擠去弗萊迪的體內。
終於,她的蜜穴忍不住顫抖著,那從未感受過的高潮如同電擊一般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大腦,她的身子不住的抖動著,腰肢後仰,整個人彎成弓形,鵝頸繃得緊直,一股涌泉從她的嫩穴中噴涌而出,全部澆灌在弗萊迪的肉棒上。那敏感的龜頭被海倫娜的蜜汁刺激著,很快也到達了高潮。弗萊迪抱住了海倫娜,雙手按住那如同軟面般的肥臀,肉棒抵在海倫娜的蜜穴深處,將自己的精液狠狠的全部灌入海倫娜的體內。她舒服的叫出了聲,如同貓咪一般的縮著身子,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著面前男人的臉頰。
弗萊迪抱住了海倫娜的那身美肉,不由的發出了愜意的笑容。海倫娜也逐漸從欲望中恢復過來,委委屈屈的看著弗萊迪,想要撒手,卻有些不敢,只得繼續乖乖地躺在了弗萊迪的懷里。雖說不敢說話質疑弗萊迪,但是海倫娜的嘴唇越噘越高,簡直就快要掛上醬油瓶了。弗萊迪忍不住大口抓住了海倫娜噘起的小嘴,將海倫娜吻得透不過氣來,只能面色潮紅,如同一灘軟肉般的躺在弗萊迪的懷里。
雲雨過後的海倫娜全身無力,趴在弗萊迪的身上,她的樣子恍然一新,一副剛剛被滋潤過的樣子。她忍不住張口問道:“現在,現在該怎麼辦啊?潔帕德回來後,我們的事情...萬一?”瞧著海倫娜緊張的臉色,弗萊迪一把將海倫娜抱入了懷中,用力的揉搓著她胸前的巨物:“是我好,還是潔帕德好?”
海倫娜一陣囁嚅,說不出話來,弗萊迪伸手摸著她那光滑白嫩的小臉:“所以現在的關鍵問題不在於如何應對潔帕德,而是我如何全部擁有你。”弗萊迪一臉淫笑:“你這身美肉,我怎麼舍得與潔帕德共享呢?你這個性格,當我的小母狗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海倫娜羞紅了臉不敢回答。
很快,他們便回到了班西村,村民只知道冒險家弗萊迪將自己的嫂嫂海倫娜從山賊們的手中救起,這可真是一位英雄啊!
....
接下來的半個月,海倫娜被迫和弗萊迪在村中的各種角落調情做愛,每當黑暗降臨,弗萊迪准時的從自己的村長辦公室出來,告別自己的女仆忒彌斯與她的妹妹阿佛忒,然後扣響海倫娜的臥室窗戶,從糾結到最後出來,海倫娜需要整整五分鍾去做內心的爭斗,最後屈服於弗萊迪的淫威之下,乖乖地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被村民們聽見,被按在地上一頓猛肏,弗萊迪將精液全部注入海倫娜的體內,勒令她不許漏出,否則便當眾肏她一頓。少婦人妻只能乖乖的將自己的嫩屄化為容器,容納著弗萊迪的精液。
又是明媚的一天,伊莉雅來到了村長辦公室的門口,她探頭探腦的向屋內望去。腦袋後的銀白色的雙馬尾不住的跳動著。弗萊迪看著可愛的伊莉雅忍不住笑出了聲:“過來啊,伊莉雅,你在做什麼啊?”
伊莉雅雀躍的撲到了弗萊迪的身上,小腦袋輕蹭著弗萊迪的胸膛,兩個大大的赤紅色的眼睛眨啊眨的:“弗萊迪叔叔,我們去探險吧?”
弗萊迪輕拍著伊莉雅的小腦袋:“可是叔叔要工作呀!要不等叔叔工作結束後,我再陪伊莉雅去探險吧!”
伊莉雅抓著弗萊迪的衣領,慢慢的往上爬,兩條細嫩筆直的白絲美腿徑直搭在了弗萊迪的大腿上。伊莉雅不由的撒起嬌來:“叔叔,弗萊迪叔叔~”
伊莉雅的小手掐住了弗萊迪的兩側臉頰軟肉,用力向外拉扯,弗萊迪不由露出了一副搞怪的表情。伊莉雅不由咯咯的笑著,發出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弗萊迪的大臉貼近,鼻尖對著伊莉雅那玉白的小鼻子,左右晃動,亂戳著。伊莉雅的小臉後仰著,躲避著弗萊迪大臉的攻擊。大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线,發出咯咯的笑聲。她嗔怪道:“弗萊迪叔叔是個大壞蛋!”
弗萊迪笑嘻嘻的問道:“怎麼了?我怎麼就成了大壞蛋了?”
伊莉雅昂起了小腦袋,銀白的雙馬尾一甩:“就連小女孩,弗萊迪叔叔都要欺負一通,還不壞嗎?”說完還眨巴眨巴那赤紅的大眼睛。
弗萊迪哈著手指,撓著伊莉雅的腰間軟肉和腋下:“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裝正人君子了,伊莉雅看招!”說完就襲擊著伊莉雅的癢癢肉。
伊莉雅笑得渾身無力,癱倒在弗萊迪的大腿上,不住的連連求饒,小身子還一顫一顫的。
弗萊迪也不去管她,開始處理公務了。如同毛毛蟲一般,伊莉雅扭動著身子向上爬去。很快便雙手摟住弗萊迪的脖頸,將頭埋在弗萊迪的胸前,小屁股側坐在弗萊迪的大腿上,兩只白絲小腳晃呀晃呀的,小腳上則穿著一只粉色的圓頭小皮鞋,鞋背上的兩只花蝴蝶隨著小腳的晃動而翩翩起舞。
弗萊迪摟了摟懷中的伊莉雅:“真是個小瘋丫頭,也不知道以後誰要娶你呀,小心到時候嫁不出去。”
伊莉雅將頭埋進弗萊迪的胸前,甕聲甕氣的說:“切,本小姐這麼漂亮,還怕沒什麼要嗎?”
弗萊迪把玩著伊莉雅那頭漂亮的銀白色長發:“真是個自戀的小丫頭!”
伊莉雅突然抬起了頭,好奇地問道:“話說弗萊迪叔叔都這麼大了,為什麼不找個妻子呢?”
我哪知道呢?我只是個穿越者啊!大概是因為弗萊迪和潔帕德是好基友?弗萊迪有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伊莉雅露出小惡魔的笑容:“原來弗萊迪叔叔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可憐處男啊!”說完她又掰著手指算了起來:“唔,我今年十三歲了,等我長大,嗯,再過三五年就好,到時候我就嫁給弗萊迪叔叔好不好?”
弗萊迪不由得被伊莉雅大膽的發言所震驚到,將她翻過身來,打了打她的小屁股:“小丫頭,亂說什麼啊?被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伊莉雅委委屈屈的說:“反正我挺喜歡弗萊迪叔叔這樣的啊!三五年後你未娶我未嫁的,為什麼不可以啊!”
弗萊迪沒好氣的說:“當然不可以了!我和你爸潔帕德童年就是好友,在一起玩了。我娶他女兒算怎麼一回事啊?我要叫他岳父嗎?”
伊莉雅在弗萊迪身上扭動著小身子,小手向下一把抓住了弗萊迪的肉棒,那肉棒已經硬起,伊莉雅作怪似的上下擼動著,露出小惡魔一般的笑容:“弗萊迪叔叔嘴上說著不好,肉棒還挺誠實的呢?居然已經這麼大了!”她的小手丈量著弗萊迪的肉棒,不由得驚嘆了起來:“弗萊迪叔叔的尺寸好大啊!比爸爸的夸張太多了。”
“爸爸?潔帕德那小子對你做過什麼嗎?”弗萊迪不由擔憂的問了起來,將自己的肉棒被抓住這件事放在了一邊。
伊莉雅隔著褲子輕輕擼動著弗萊迪的肉棒,一副泫然欲涕的小模樣:“爸爸,爸爸,他...”然後做了個鬼臉:“好啦,是騙你啦!我只是無意間看到的而已。”
弗萊迪將她抱起反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拍打著她的小屁股:“好啊,小丫頭一個,居然學會騙人了?”
伊莉雅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反而把弗萊迪搞得尷尬了起來,打下去,反而有種欺負小女孩的感覺,伊莉雅調皮的眨了眨那雙赤紅的大眼睛。
弗萊迪攬著她的細腰,將其摟在懷中:“好了,好了,小調皮鬼,到底有什麼事找你弗萊迪叔叔呀!”
伊莉雅咬著弗萊迪的耳朵,在他耳邊竊竊私語著:“弗萊迪叔叔,我發現媽媽她最近幾天不太對勁,魂不守舍一樣,弗萊迪叔叔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險啊!”
弗萊迪不由得心中一緊,掩飾著笑了起來:“哎,畢竟你媽媽被山賊們掠奪走,她受到了驚嚇,魂不守舍很正常。你個小丫頭不好好關心她,淨想著有的沒的!”說著,弗萊迪捏了捏伊莉雅玉白的小鼻子。
伊莉雅撅起了小嘴,小臉頰鼓鼓的,又撲到了弗萊迪的懷中,一陣亂蹭。
在弗萊迪看不到的地方,伊莉雅狡黠的轉悠著她那雙赤紅色的大眼睛,顯然是有很多東西沒有全盤托出。伊莉雅心想:“哼哼~這次我一定要做出大事情,讓弗萊迪叔叔好好看看,伊莉雅,才不是什麼小孩子!”
弗萊迪則有些擔憂的摸著伊莉雅的小腦袋,捋著她那頭漂亮的銀白色長發:“這個小丫頭鬼靈精怪,萬一真的被她發現了點什麼,那就糟了,今天晚上就和海倫娜商量一二。”
兩人各自“暗懷鬼胎”的抱在了一起,伊莉雅趴在弗萊迪的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間很快便到了下午,伊莉雅親了兩下弗萊迪的臉頰,便從弗萊迪的身下跳下來,歡快的跑了出去。弗萊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莫名的有點小惆悵,呆了一會,繼續處理起了公務。
很快,夜幕降臨了,海倫娜繼續在一陣糾結中偷偷溜出了房間。她並沒有注意到,此刻她的身後多了一條小尾巴。海倫娜此時穿的是一件極為暴露的女式泳衣,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泳衣的下身緊緊勾勒著她那神秘的蜜穴,泳衣的上身完全無法包裹住她那對碩大的胸脯。她那對雪白堅挺的巨大軟物,大片暴露在外。尾隨其後的伊莉雅不由得心中一涼,作為村中有名的小搗蛋鬼,憑仗著弗萊迪的關系,她是當之無愧的孩子王,對於男女之事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看到母親的裝扮,她自然心中有了猜想,但是她頗為不死心的繼續尾隨著。
城牆上,弗萊迪抓住海倫娜背在身後的手,從後面猛肏著海倫娜的蜜穴。他的大手時不時地捏著海倫娜的那一對巨乳,用力的揉搓著。海倫娜的眼神渙散,斷斷續續的說:“不,不可以了,潔,潔帕德,寫,寫信說,他即將回來。”
弗萊迪聞著海倫娜的秀發,大口吮吸著海倫娜身上那成熟女人的香氣:“在潔帕德眼皮底下,豈不是更加刺激?”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海倫娜雙腿發軟,發出一聲尖叫,一道洪流從她的下體傾瀉而下,澆在了男人的肉棒上。男人抽插的更加用力了,扶住女人那碩大的肥臀,如同打樁機一般的不住的抽插著。
伊莉雅躲在不遠處的城牆下,心情復雜的看著城牆上的兩個黑影。月光如水,流淌在他們兩人身上,伊莉雅憑借自身的魔力,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女人的體型是自己的母親。但是那個在母親身後抽插的男人,卻因母親的阻擋而看不清。伊莉雅並不敢向前,她冥冥中有種感覺,自己一旦靠近五十米處,就會被上面的兩人發現。伊莉雅回憶起從前弗萊迪叔叔曾經教過自己,永遠不要盯著一些強者看,強者對於視线很是明顯;50米對於絕大多數強者是個安全距離,一旦進入50米內,一些警惕的強者就會發現你。伊莉雅此時就有這種感覺。不過,幸好,自己並不是毫無准備。
城牆上的兩個男女很快便結束了戰斗,弗萊迪將海倫娜摟在了懷中,低聲呢喃著:“最近最好不要出來了,伊莉雅那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已經發現了你的異常了。”
海倫娜的身子不住的顫抖:“伊,伊莉雅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
弗萊迪又狠狠的揉捏著懷中美婦的那肥美的屁股:“她個小丫頭精著呢!加上你這麼膽小怕事,怎麼會不讓她發現。”
海倫娜眨著那對水潤的大眼睛,囁嚅的說:“那,那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讓伊莉雅放棄啊?”
弗萊迪摩挲著海倫娜那對巨乳,仔細的想了想:“這種小丫頭最好轉移她的注意力了,到時候我傳授她幾套劍法,時間一長,她自然就忘掉了。”
海倫娜感激著點了點頭,縮在了弗萊迪的懷里,螓首蹭著弗萊迪的胸膛。
弗萊迪拍了拍她那豐腴的翹臀:“好了!趕緊回去了,別讓那小機靈鬼發現了。”
海倫娜聽話的點了點頭,依偎在弗萊迪的身旁,共同踩著台階拾級而下。伊莉雅不敢看去,乖乖的溜走了。
第二天,弗萊迪照常在村長公務室辦公,叮囑海倫娜這段時間安心待在家里即可後,弗萊迪這才放下心來。小調皮伊莉雅也並未出現,弗萊迪如同辛勤的人民公仆一般在自己的女仆忒彌斯和阿佛忒的服侍下吃著午飯,繼續勤勤懇懇的處理著公務。傍晚來臨,夜幕降臨,弗萊迪伸著懶腰正准備出去,伊莉雅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純白的連衣裙,小腿上包裹著白色的絲襪,只有那雙鞋子是黑色的圓頭小皮鞋,如同白蝴蝶一般的衝了過來。她看到了弗萊迪,那赤紅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快便水盈盈起來,她直接撲到了弗萊迪的懷里,哭出了聲。
“嗚嗚,嗚嗚,弗萊迪叔叔~”伊莉雅如同被拋棄的小狗,剛找到主人一般,她哭的說不出話來。仰起小臉,一臉認真的說:“弗萊迪叔叔,這次,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啊!”
弗萊迪雖然最近瞞著伊莉雅做了不少事,但也真的心疼如此可憐的伊莉雅,他摸了摸伊莉雅那銀白的秀發:“乖,說出來吧!叔叔一定幫伊莉雅好好教訓欺負你的人。”
伊莉雅小心翼翼的左顧右盼著,想要說出,還是憋了回去:“弗萊迪叔叔,你跟我來吧!”伊莉雅的小手拉著弗萊迪的大手跑了起來,一直跑進伊莉雅的閨房中。弗萊迪看了看伊莉雅的閨房,小少女平時看上去風風火火的,沒想到房間卻很是少女心,屋內被刷成了粉色,床上有著紗帳,還有著一串串的珠簾,屋內整整齊齊,散發著少女的甜香味道。一個香爐剛剛焚盡。
伊莉雅小心翼翼的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盒子,她小心翼翼的從盒子中拿出了一只銀釵,不知為什麼弗萊迪看著竟然有些眼熟,自己似乎見過它。伊莉雅又從桌子下掏出了一個籠子,籠子被黑布蓋住,伊莉雅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籠子,里面有一只漂亮的彩色蝴蝶飛來飛去。伊莉雅小心翼翼的將銀釵放了進去。然後開始對身後的弗萊迪介紹了起來。
她抽泣著:“我們,我們家完了!我媽媽她,她找了其他男人,而且看樣子,她還是自願的。”
說完,伊莉雅抽泣不止。
弗萊迪平靜的內心響起了晴天霹靂,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內心,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哦,你是怎麼發現的呢?”伊莉雅並沒有發現弗萊迪語氣的異樣,她還沉浸於自己的悲傷中:“我昨天跟蹤了媽媽,親眼看到的,不過那個男人很強大,我不敢看他,弗萊迪叔叔,全靠你了!”
說完她自顧自的介紹起了面前的蝴蝶:“弗萊迪叔叔,看!這是我抓的靈寵哦!她能夠准確的聞出一件物品上碰過它的人的味道,然後飛出去,尋找每一個碰過它的人。”
身後的弗萊迪幽幽的說著:“那也沒什麼用啊!畢竟你媽碰到的那麼多人,總不會都是吧?”
伊莉雅解釋道:“所以我特意送了媽媽媽媽一件禮物。”她晃了晃那根銀釵:“我特意告訴媽媽,這是我賺的第一次錢,買來送給她的。那天我親自插到她的頭發深處,除非是親密接觸,不然不可能在這根銀釵上留下氣味!”
弗萊迪回憶起來了,那天晚上海倫娜小心翼翼的摘下了那根銀釵,他當時還好奇的把玩了一兩下,隨後就將這件小事拋之腦後。
伊莉雅打開了籠子,可那只蝴蝶還待在籠子里,沒有一絲要飛出去的樣子。伊莉雅撓了撓頭發:“奇怪啊,不應該啊!明明那麼多次都沒失敗過啊!”
她將銀釵再次往蝴蝶的面前遞去,蝴蝶圍著銀釵飛了一圈,還是沒有飛出籠子。伊莉雅的小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猶如一個偵探一般分析了起來:“噫,怎麼回事啊!明明捉迷藏那麼多次都可以的啊!難道是因為媽媽勾結的男人實力太強了?弗萊迪叔叔說過不能靠近50米...”
伊莉雅的身子一僵,雙手顫抖著,手中的銀釵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此前的一幕幕畫面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母親被劫走後,弗萊迪強挺傷軀追了出去;兩人結伴單獨回來;母親雖然反抗,但卻一次次的接納,那個男人的強大,以及此刻蝴蝶待在籠子里。”
屋內陷入了難堪的沉默,針落有聲。
弗萊迪沉聲道:“這只蝴蝶找到人後,會落在那個人的什麼位置呢?”
“五,五米之內”
屋內再次安靜了下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弗萊迪和伊莉雅的沉重喘息聲。
伊莉雅打破了沉寂,她的聲音發顫:“為,為什麼呀?弗萊迪叔叔?”
“伊莉雅,聽個故事吧!”
從前,有個小山莊,出了一個天才。他學什麼都會,正義感強,劍法高超,是小山莊的孩子王,而且人長得帥氣,有無數女孩子都喜歡他。
另一個呢則是個十足的蠢貨,他什麼都不會,沒什麼大夢想,整天被人欺負。天才偶爾一次幫了他,於是他也成了天才的小跟班。天才不缺跟班,自然沒有留意多了一個他。
到了後來呢,兩人逐漸長大。一個被城里的騎士團團長看上,成為了一名騎士扈從,廝殺於戰場。另一個則被路邊將死的冒險家傳授了一份秘境地圖,從秘境出來後,他也成為了聲名鵲起的冒險家。
按理說兩者是不會有交集的,但是命運就是如此可惡!魔災降臨了,所謂的神靈降下旨意,冒險家是時代之子,教會需要全力支持他。
天才過得很幸福,他有一個小秘密從沒告訴別人。那就是他每次去朝拜時,都會看到一個一臉聖潔的姑娘。他們兩個從來都是對視一笑,有時候也會偷偷心有靈犀的去教會圖書館共同讀著教會典籍。天才的騎士團團長告訴他,那是神的仆人,為了保持純潔,終生不會嫁人。天才並不介意,教會部分騎士會選擇成為玫瑰騎士,終生不娶,為神而戰。外面總有流言,每當一名騎士愛上了不該愛上的姑娘,他就會選擇成為玫瑰騎士。一次圖書館的照常相遇,天才告訴姑娘,自己將要成為玫瑰騎士。姑娘羞紅了臉,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落荒而逃。之後的相遇,姑娘總是不敢抬頭看向天才。
再之後,天才成為了護教聖騎士,離騎士團團長不過是一步之遙;但他卻知道了另一個消息,宛如驚天噩耗:按照神的旨意姑娘將會嫁給那個蠢貨,成為千年以來,教會唯一一個出嫁的聖女!就因為她的體質特殊,力量特殊,可以幫助蠢貨提高能力!可笑吧。
為了不影響民眾的信心,天才與蠢貨發起了一次次的私下約戰,將其狠狠的擊倒在地。但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蠢貨那夸張的恢復力和戰場直覺,只看到他一次次適應著戰場節奏,卻沒看到天才的戰場統御力。
後來魔王降臨,婚約推後。整個大陸的勢力聯合起來,組建了一只冒險團實施斬首行動。他們歷經艱難到達了魔王的巢穴,死傷慘重,最終見到魔王的不過十人。大家透支著身體將那魔王徹底斬殺,封印了魔巢。全場僅剩蠢貨恢復了體力,他割下了魔王的頭,將所有人背了出去,人們為他歡呼,為他喝彩,將他與魔王的頭高高拋起。
剩下的人,只有天才還活著,連續沉睡了足有一年,才醒過來。然後他知道了蠢貨迎娶了教會聖女,那是這些年來整個大陸最大的一次峰會。各國的領袖紛紛慶祝,據說到來的大人物,差點令教會徹底停擺。他們還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從此世人只知道天才原來是蠢貨的跟班,魔王原來是蠢貨所斬殺,盛世原來是蠢貨所創造!天才?天才不過是蠢貨身邊的一條狗!一條無比忠誠的狗!
說到最後,弗萊迪也代入其中了。事實大概如此,但是當事人的態度並非如此。原主弗萊迪果真如同聖人一般的祝福了潔帕德與海倫娜的婚姻,自己因傷退出聖殿騎士圖,並隱居了起來。之所以同時隱居於此不過是因為地下是曾經被封印的魔巢罷了。
但弗萊迪已經不是過去的弗萊迪了,他看著曾經的記憶簡直怒不可遏,忍不住一口氣全部講了出來。
伊莉雅傻傻的,仿佛聽懵了一般扭過頭,一雙充滿智慧的赤色大眼緊盯著弗萊迪;“天才是叔叔,蠢貨是我爸爸?”
弗萊迪點了點頭。
伊莉雅看了看自己的銀白色長發,又看了看和自己同款的弗萊迪的銀白色長發:“那,那我是誰的女兒啊?”
弗萊迪沉默,猶豫了一下:“不是我的,我那時候和你媽媽還沒發展到那種關系;但是潔帕德的金發和海倫娜的金發應該是生不出你的銀發的。”
伊莉雅沉默了一下:“那,我去問一下我媽媽吧,弗萊迪叔叔再見”然後小跑著想要離開。
一陣風吹過,半掩的門徹底關上了。弗萊迪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了一杯熱茶細細的品嘗著。
伊莉雅露出諂媚的笑容,想要如同往常一般摟著弗萊迪的手臂,卻有些不敢,她尷尬的停留在原地:“那個,弗萊迪叔叔,你們上一輩的恩怨情仇,關我們小輩什麼事情啊!我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啊!你們怎麼喊打喊殺,你永遠都是我的弗萊迪叔叔。”
弗萊迪抿下了一口茶:“所以你連摟著我的手臂都不敢?”
伊莉雅露出假笑:“這,這不是您突然從和藹可親鄰家大叔變身成為幕後黑手大魔王,我突然有點不適應嗎?再給我點時間,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好好適應!”
弗萊迪放下了茶杯:“你之前說:你喜歡我這樣的?還要我等個三五年?”
伊莉雅的小臉一僵:“那,那都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弗萊迪叔叔你不要和我一個小孩子計較啊!而且當時你不是都拒絕了嗎?”
弗萊迪的大手一揮,一只長相凶殘的黑色大蟲子出現在伊莉雅的面前。弗萊迪的手放在桌子上,那只大蟲子順從的爬到了他的手掌上,如同乖巧的小貓咪一般。
“這叫食腦蟲,他可以鑽入人的大腦里沉睡,被入腦的人必須定時服用專門的藥物以供給蟲子的休眠,不然它就會吃掉人的腦漿。”
伊莉雅看著那只足有自己巴掌大小的黑色蟲子,滿臉惡寒。
“有,有沒有其他辦法啊!?”
弗萊迪的手一吸,就將伊莉雅丟到了床上。他的身子一震,身上的衣物便被空間戒指所吸走,露出了那身健壯而又布滿傷痕的身軀。他雙手撐在伊莉雅的身體兩側,整個人趴在伊莉雅的身上,臉蛋湊近伊莉雅的小臉,深吸了一口氣:“伊莉雅醬,一定很美味。”
伊莉雅雙手握拳,抵在了自己的胸口,歪著腦袋,遠離著弗萊迪的臉,弗萊迪身上那濃烈的男性氣息令伊莉雅頭暈目眩,有種喝醉酒的錯覺。伊莉雅帶著些許哭腔,求繞著:“不,不要啊!弗萊迪叔叔~我,我才只有十三歲啊,等,等我長大些好不好啊?”
弗萊迪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著伊莉雅那滑嫩的小臉:“我是不是告訴你,好奇心不要那麼重?我是不是告訴你,不要查下去了?”弗萊迪邊說,大手邊往下摸,最後停在了伊莉雅的小翹臀上,他的大手摩挲著伊莉雅那顫抖的不停的圓潤翹臀,然後用力打了下去:“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呢?”
伊莉雅發出一聲痛呼,那如同新剝雞蛋般白嫩的小翹臀上出現了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伊莉雅嗚嗚的小聲哭泣著,那雙赤色的大眼睛里滴答滴答掉著晶瑩的淚水:“嗚嗚嗚,是,是伊莉雅錯了,伊莉雅不應該不聽話~”
弗萊迪那根足有二十厘米長的肉棒隔著伊莉雅的純白連衣裙抵在了她那花徑入口:“現在才認錯,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那根肉棒不住的上下摩挲著小女孩的花蕊。伊莉雅難受的上下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那根大肉棒,但是很快又被追了上來。
伊莉雅抽抽涕涕,別看她平時的那股聰明勁,但是一旦被人肉體壓制後,她立馬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了。小臉蛋上兩道淚痕清晰可見:“我,我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弗萊迪叔叔,但,但是這實在是太早了啊!我,我才只有十三歲啊!”
弗萊迪的大手將伊莉雅那純白連衣裙的系帶解開,露出了里面可可愛愛的粉色內衣。大手將連衣裙往下扒去,另一只手則伸進伊莉雅的內衣中握住了溫熱的小小乳鴿,伊莉雅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弗萊迪捧起了伊莉雅的小臉,看著那張迷茫委屈的小臉蛋以及微張的小嘴吻了上去。大舌撬開了伊莉雅的櫻桃小嘴,大口吸吮著伊莉雅那薄薄的櫻唇,少女清香的唇令弗萊迪沉迷其中。他的大舌敲打著伊莉雅的貝齒,伊莉雅的小嘴被弗萊迪的小嘴撐得老大,她奮力的呼吸著,努力喘著氣兒。
那張白淨的臉蛋逐漸緋紅如同染上彩霞,眼神迷蒙,水霧涌了上來。她的身體逐漸變得酥軟,雙手卻緊緊摟住了弗萊迪的脖子。原本緊咬著的牙關逐漸松開,很快便被弗萊迪的大舌突入其中。那條大舌劃著伊莉雅的臉頰內側軟肉,如同彈奏鋼琴一般,滑過她的貝齒,最終與伊莉雅的小香舌卷成一團。
不知道為何,伊莉雅的小香舌並不如她的母親伊莉雅一般的退縮。反而是默默承受著弗萊迪的吸吮,大概這就是熟婦與少女的區別吧?
伊莉雅只覺得腦袋昏昏的,弗萊迪叔叔的那條綿軟長舌還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掠奪,將自己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那舌頭繼續往自己的小口里伸入,很快便堵到了食道,她不由得狠咽了口水,心中只覺得怪異,那口水,口水似乎有著弗萊迪叔叔的味道呢~
弗萊迪慢慢的用大舌卷起伊莉雅的小舌,粉色的小屋內彌漫著旖旎的氣息。嘖嘖的水聲不住的從弗萊迪和伊莉雅連接處發出。將伊莉雅的小舌頭慢慢吞入自己的大口中,細細品嘗著銀發蘿莉的美味小舌。
伊莉雅只覺得自己仿佛處於雲端之上,她眼神迷蒙,眼中的那個男人又是可惡,又是令她歡喜。放空大腦,什麼都不想著,任由弗萊迪施為。臥室內,兩條嫩舌卷在一起,發出令人臉紅的咂舌聲。
良久,唇分,弗萊迪松開了伊莉雅的小嘴,一絲晶瑩的銀线懸掛在兩人的嘴角。伊莉雅臉蛋通紅,大口的喘著氣,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弗萊迪,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弗萊迪摸著她那滾燙的小臉,手指摩挲著嫩滑的小臉,最後停留在她的唇邊,慢慢的向下抹去。伊莉雅不由自主的伸出嫩舌舔舐著弗萊迪的手指,隨後意識到什麼,迅速將小舌縮了回去,小腦袋扭到一邊,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要不是那鮮艷欲滴的小臉蛋,好像真像那麼回事。
弗萊迪不由的笑出了聲,伊莉雅惱羞成怒如同小狗一般扭頭咬住了弗萊迪放在她嘴角的手指。那玉白的小牙齒輕輕地磨著弗萊迪的手指,凝脂般的鼻子不斷向弗萊迪的手指呼著熱氣。
“好了,懲罰結束了~”伊莉雅一愣,小口松開了弗萊迪的手指,一種說不出來的復雜心情涌上了心頭;“不...”她差點脫口而出,趕忙捂住了小嘴,偷偷抬起腦袋看向了弗萊迪。弗萊迪一臉怪笑著看著她,伊莉雅那赤色的瞳孔直冒小星星,腦袋上仿佛冒出了熱氣騰騰的蒸汽,她羞惱的撲到了弗萊迪的懷里,張開小口咬了下去:“嗷嗚~壞蛋,大壞蛋~吃了你!”
弗萊迪反身將伊莉雅壓在身下,輕嗅著她那銀白色的長發:“我怎麼舍得讓你跑呢?第一輪懲罰結束,第二輪懲罰開始~”
將伊莉雅那粉色的內衣脫掉,伊莉雅下意識的捂住那對還在茁壯發育中的小乳鴿。然後就被壞笑著的弗萊迪慢慢的將她那緊捂著的小手抽開。那白皙的軟肉慢慢顯露出來,接著是粉嫩的蓓蕾。伊莉雅一臉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不去看弗萊迪那灼熱的眼神。
弗萊迪摟著伊莉雅的柳腰,雙手向上抬去,伊莉雅的背部彎成一個弓形。弗萊迪的大口印在那只雪白的鴿乳上,嘴唇蠕動,舌頭輕舔那粉嫩的櫻桃,用力的嗦著。伊莉雅的腰弓的更起了,胸部的敏感處不斷傳來電擊的快感,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嗚~嗚~嗚,不吧,不要啊,弗萊迪叔叔!”
“噫~噫,奶頭,奶頭好難受啊!伊莉雅的,伊莉雅的奶奶被弗萊迪叔叔含在嘴里了~”
“哈~哈,弗萊迪叔叔,看著我長大的弗萊迪叔叔,爸爸的好兄弟弗萊迪叔叔,正在吃著自己侄女的奶頭呢~”
失神的伊莉雅說著各種淫詞浪語,猶如一只小魅魔般,就差屁股上沒有那甩來甩去的魅魔尾巴了!
弗萊迪忍不住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在上面留下一灘灘的口水,那粉紅的軟軟的小櫻桃此刻已經硬起,它的外面都是水潤般的光澤,看上去格外的誘人。弗萊弗萊迪忍不住抓住了另一個雪膩鴿乳搓揉了起來。伊莉雅微微喘息著,時不時地扭動著嬌小的小身子。她大口喘著氣,似乎有些喘不過來,弗萊迪翻了個身,伊莉雅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了弗萊迪的身上,那滾燙的小臉蛋緊貼著弗萊迪的胸膛。
一番蹂躪後,弗萊迪放過了伊莉雅那已經略微紅腫的鴿乳,他的大手滑過伊莉雅那新剝雞蛋般的小翹臀,沿著那緊閉的股溝不住的輕輕摩挲。伊莉雅嚇得一個機靈,將弗萊迪的大手拿開,雙手捂住了自己雪白的小屁屁,又是一陣磨牙,如同小獸一般的警告著弗萊迪:“不可以!這里,這里絕對不可以!”
弗萊迪挑起了眉頭:“哦,你是怎麼知道這里可以的呢?”他的大手如同靈活的游蟒一般,插入伊莉雅的大腿內側,感受著那滑膩的大腿嫩肉。
伊莉雅有些臉紅:“聽,聽莉莉婭說的,她上次告訴我,城里的貴族就喜歡玩人的這里,有些奇葩的貴族還喜歡玩弄小男孩。聽說,聽說插入這里超級痛的。”
弗萊迪一把將伊莉雅抱起,親了親她那略微紅腫的小嘴,他的大手下移,撫摸著那無毛的陰部,大手捂住了小山丘似的雪白陰阜,手指輕輕摩擦著那一條粉嫩的縫隙。伊莉雅如同性愛娃娃一般趴在弗萊迪的身上,絲毫不動彈。
弗萊迪的肉棒抵在了伊莉雅的粉嫩小縫上,伊莉雅緊摟著弗萊迪,哪怕已經在弗萊迪的懷里,還是拼命的往弗萊迪的懷中擠去,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弗萊迪的身體中一樣。她那粉嫩的幼屄和她的主人一樣顫顫巍巍,不住的一張一合。伊莉雅淚眼婆娑的看著弗萊迪:“會不會,會不會很痛?我,我聽小伙伴們說...”
伊莉雅話還沒說完,便被弗萊迪強硬的打斷,他那根碩大而又堅硬的肉棒強行擠開了伊莉雅的粉嫩幼屄。伊莉雅的身子一僵,然後抓著弗萊迪的身子,努力向上爬去,想要逃離身下那猶如鐵棍般的肉棒。她只感覺自己的敏感的下體,強行插入了一根粗糙的鐵棍進去,那鐵棍碾碎了她那敏感的穴內嫩肉,伊莉雅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嗚嗚嗚,大,大騙子!痛,痛,伊莉雅好痛呀!”
“嗚嗚嗚,下面,下面好痛呀!混蛋,壞蛋,戀童癖,蘿莉控!hentai”伊莉雅的小身子如同受驚的蛇一般的瘋狂的扭動著,一邊罵著令人興奮的話語。她那銀白色的雙馬尾如同韁繩一般,很快便被弗萊迪握在了手中。
弗萊迪並沒有因為伊莉雅的痛呼就此放過可憐的小丫頭,那根粗大的肉棒繼續深入伊莉雅那稚嫩的蜜穴,強硬將那從未有人觸碰的穴內嫩肉擠開,將那十數年沒有貫通的甬道捅開。伊莉雅的手緊抓著弗萊迪的背部,在上面用自己的指甲留下一道道紅色的貓爪印。
“嗚嗚嗚,都,都怪你,老媽!要不是,要不是你當年欠下的債,怎麼會讓身為女兒的我來還?”
弗萊迪被身上的小魅魔說的興奮了,他的大手下移,按住了伊莉雅的雪白翹臀,他的大手配合著他的肉棒,一個奮力向下一捅,另一個則用力向下推著伊莉雅的翹臀。伊莉雅只來得及驚恐的叫出一聲:“不,不要啊!”那稚嫩的小屄便流出了鮮紅的血跡,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起,顯然是被這一下突然襲擊插到了底部。伊莉雅昂起了頭,發出一聲驚叫,就此跌落在弗萊迪的胸膛微微的喘息。
那稚嫩的穴內嫩肉隨著伊莉雅的劇痛而不住的緊縮著,一下又一下的夾緊弗萊迪的肉棒。敏感的龜頭,不斷地被伊莉雅的穴內嫩肉緊緊夾住,如同小手一般,輕撫過那大的嚇人的龜頭。
伊莉雅失神的喃喃自語道:“笨蛋,壞蛋老爸!這下,這下好了吧?誰叫你當年搶了別人的老婆~現在不僅老婆被人偷了,連,連女兒也~也被人強行破處了~”
弗萊迪被身上的這只小魅魔說的興奮,肉棒抽了出來,連帶出一大塊的穴內嫩肉,外翻出來,肉棒再次狠狠地捅了進去,伊莉雅不由得尖叫了起來“嗚嗚嗚~爸爸,爸爸,伊莉雅,伊莉雅被弗萊迪叔叔的肉棒插得好痛呀~”
“嗚嗚嗚,爸爸,笨蛋爸爸,再不回來,再不回來的話,伊莉雅就要臣服於弗萊迪叔叔的肉棒下了~嗚嗚嗚,還有媽媽也是的~莉薇兒姐姐動不了,估計不久也要一樣了~爸爸,你在哪里呀~弗萊迪,弗萊迪叔叔是壞人呀!”
弗萊迪沿著伊莉雅那條迷人的彎曲脊线向上摸去,肉棒一插入底。伊莉雅的小肚子都被插得鼓起。弗萊迪扭動著身上趴著的小蘿莉,肉棒在伊莉雅的小穴里轉了個一百八十度。伊莉雅被刺激的再次叫出了聲。
弗萊迪愜意的摸著小蘿莉那光滑的小腹,大手停留在了伊莉雅的腹部凸點。那是弗萊迪的肉棒頂起了伊莉雅的小肚子,他捏了捏那頂起嫩肉。伊莉雅不由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弗萊迪抱著伊莉雅那夸張的體型差,簡直就像是抱著一個性愛娃娃一般。肉棒大力的抽插著,很快那滑嫩的小屄就令弗萊迪把持不住。
弗萊迪的肉棒跳動著,他將肉棒全根沒入伊莉雅的嫩屄中,很快一股濃稠而又滾燙的精液射進了伊莉雅的小肚子中。伊莉雅稚嫩的蜜穴哪里能夠容納那麼多精液?如同噴泉一般,大股大股的白濁混合液體噴涌而出。弗萊迪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將它抵在伊莉雅的股溝中,那異樣的灼燙令伊莉雅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但沉浸於快感中的她很快就變得失神了起來,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銀發的小蘿莉,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