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4W字全文放出】母狗飼育所:《鬼滅之刃》女團的全體淪陷!
“這位大人,這位大人,停步!這里是位面商會的特約區,按例是不允許隨意進出的。”
“聽說東勝小隊不僅通關了《鬼滅之刃》的副本,而且將《鬼滅之刃》里一眾美人兒帶出了副本?”
面前招待的美少女有些為難的說道:“原本,是這樣的,但出了一些意外,一位大佬降臨,直接將鬼滅之刃的戰利品通通接收了,所以拍賣會取消了。”
男人的眉頭皺起,一臉不爽的問道:“大佬?比我哥哥王騰還要大的大佬?”
他的話才剛一說完,就被一只看不見的巨手握住,然後拽進了位面商會的內部,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身穿黑衣,臉上看不出表情的年輕男人,看上去還沒有他大,不過看他好似拎著小雞崽子一般拎著自己,男人自然知道他並不簡單。
“王騰的弟弟?王騰還勉強算的人物,他弟弟算個鳥?”黑衣男子一臉不屑的將原本囂張的男人丟了出去,大手揉捏著一個一臉不情願坐在他懷里的金發美人兒。
“嘖嘖嘖,我還以為明日香死在了那場滅世之戰中了呢,我還下令讓鳳鳴組去幫我收集一二,沒想到居然被次元商會搶先了?”黑衣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在明日香的身上揉捏著,他的腦袋磨蹭著明日香的那頭亮麗的金色秀發,輕嗅著從明日香身上傳來的好聞香氣。也不知道明日香究竟經歷了些什麼,原本傲嬌的金發少女此刻猶如受驚的鵪鶉一般只是縮在男人的懷里,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男人的手則放在了明日香那挺拔的酥胸上肆意的揉捏瓦弄,將其變成各種自己想要的形狀。明日香的聲音抖顫:“客,客人,您要的貨物已經到了。”
黑衣男子有些遺憾的用手捏起明日香那玉白的下巴,發出了遺憾的嘖嘖嘆息聲:“那可真是有些遺憾啊!和美麗的明日香小姐相處的時光竟然如此短暫~”男人的大嘴徑直吻了上去,將明日香的薄唇含在了口中。他的舌頭舔舐,摩挲著少女那好似櫻花一般嬌艷的唇瓣,將那少女口中甘甜的津液吞入了自己的口中。一直吻到少女失神,他才砸吧了一下嘴巴,松開了明日香的唇瓣。
“你,很不錯,有興趣成為我的母狗嗎?”黑衣男子的嘴角咧起了一抹冷笑:“總比你現在當著公用母狗的好。”
可惜不知道次元商會用了什麼可怕的手段,簡直是暴殄天物,將這麼一個可愛而又有趣的傲嬌金發少女徹底降服,黑衣男子發出了玩味的稱奇聲。
他從另一個美少女服務員的手中接過了一顆魔法球,調動自身的魔力向內窺探去,胡蝶忍,胡蝶香,甘露寺....大大小小十三個鬼滅之刃的美少女通通都被裝在了這個魔法球之中,黑衣男人直接撕碎了位面屏障回到了自己的內天地中。
這是一片廣袤無比的土地,這是一片全然由黑衣男子所控制的空間。男人名叫尾崎望月,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經歷過多少的廝殺,不過最終結果卻是,他此刻已經屹立於各位面傭兵之巔,而這里則是他的後花園,他所放松的地方。
這片內天地中有著大量的各族美人兒,精靈族,半身人,人族,人魚,娜迦,甚至連龍族這里都有。這里同樣也有著來自於不同位面,不同小世界的美人兒,很多還是尾崎望月前世極為出名的角色,她們的來源不言而喻,都是尾崎望月通過各種手段才得到的,而鬼滅之刃女團則是他的新玩具。
大手一揮,一眾鬼滅之刃的美人們就從魔法球中飛了出去,她們才一晃神,就被尾崎望月送到了各個不同的區域之中,然後被用上了各種不同的道具。甘露寺蜜璃好似一頭奶牛一般,她的腦袋和雙手被上了木枷,整個人被迫彎腰,好似母狗一般的將自己肥碩的屁股撅起,在她面前的則是一只笑嘻嘻的惡心的綠皮哥布林,他的手握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胸前下垂的乳房,然後用力的擠壓著。甘露寺蜜璃發出了尖叫聲,他的胸前乳頭莫名的噴涌出一大股濃稠散發著奶香味的乳汁兒。
蜘蛛鬼母親則被迫平躺在一處木板上,她的雙腿分開一根粗大而又閃露著寒光的鐵棍抵在了她的蜜穴外,然後粗暴的向內捅去,她的雙手則被木架高高吊起,雙腳同樣被鐵鏈束縛住,無從逃脫,只能一邊尖叫一邊承受著鐵棍的抽插。
至於其他的鬼滅之刃女團們同樣沒落到好下場,有的被高大的獨眼巨人抓起雙手,好似對待著一個飛機杯一般,將自己巨大的肉棒捅了進去;有的則陷入了史萊姆地獄之中,被一群透明而又黏糊的史萊姆所包圍,將她的全身包裹住。還有的則被膠衣包裹住,如同馬一般的被獸人幼崽騎乘著。
這個世界的萬物都是由尾崎望月所創作,它們都連接著尾崎望月的大腦,即便是哥布林和史萊姆,尾崎望月都能和他們感知互通,說是尾崎望月的分身也不為過。尾崎望月很是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意識投影出去,然後開始愜意的享受起眼前的大餐了。
首先自然是甘露寺蜜璃這個腦子傻憨憨的巨乳呆萌少女了,此刻的她正如同奶牛一般的以一種極其辛苦的姿勢彎著腰被哥布林玩弄著乳房。尾崎望月愜意的搖著扇子走到了甘露寺蜜璃的面前,甘露寺蜜璃此刻正處於惶恐之中在,自己莫名的就被一群哥布林所包圍,然後被肆意的玩弄,即便她頭腦簡單,不善思考,但是被人玩弄乳房那也很是羞澀的啊!
看著踱步而來的尾崎望月,她似乎找到了宣泄對象:“混,混蛋!快放開我!”
尾崎望月一揮手,周圍的哥布林通通消失不見了,那本就是他意識投影的一部分,這倒也實屬正常,而甘露寺蜜璃同樣也在尾崎望月的揮手之下恢復了自由。她羞澀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酥胸,她的衣物早就被那群哥布林撕成了碎片,此刻正以全裸的姿勢出現在尾崎望月的面前。
別看她只有一米六七的身高,但是五十六公斤的她看上去很是豐滿,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足有D罩杯,好似水袋一般大的乳房,不拿去做奶牛實在是太過可惜,連尾崎望月都被她胸前不斷搖晃的可怕凶器吸引了目光。甘露寺蜜璃自然感受到了尾崎望月那熾熱的眼神,她一邊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豪乳,另一邊則臉蛋通紅,不住的滴下晶瑩的汗珠。但是胸前那無比碩大的酥胸哪里是她那一雙小手能夠擋得住的呢?更別提她那副害羞的模樣簡直更令尾崎望月感到興奮。
不過尾崎望月可不喜歡如此簡單的玩弄方式,他打開了扇子,半遮住臉,一副雍容高貴的模樣說道:“聽說你只嫁給比你強大的男人?”
“以前,以前是這樣的...”
甘露寺蜜璃有些遲疑,畢竟就算是笨蛋,被人抓住後也會有所懷疑自己的實力吧?尾崎望月對這種笨蛋簡直就是有特攻加成,他故意慢悠悠的用著激將法:“怎麼,你怕了嗎?”
“誰怕了啊!來啊,有本事就打敗我啊!”話一說完甘露寺蜜璃就後悔了,畢竟,眼前的男人似乎真的很強啊!
不過尾崎望月並沒有給她後悔的機會,他一收扇子,用那扇葉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給甘露寺蜜璃反應的機會,尾崎望月拿著手中的扇子,欺身上去,甘露寺蜜璃被迫迎敵,然而手中沒有武器的她,又是赤身裸體的樣子,哪里敵得過尾崎望月呢?她一邊要捂住自己的胸膛和下體,另一邊還要躲閃尾崎望月的攻擊,一副極為狼狽的模樣。
她只覺得自己此刻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於糟糕了,她忍不住再次喊了起來:“不公平,不公平!你憑什麼用武器?還有我的衣服呢?”
尾崎望月露出了笑容,隨手從空氣之中抽出了一把軟刀丟給了甘露寺蜜璃,然後再度拿著自己的扇子發起了攻擊。一開始為了自己的顏面,甘露寺蜜璃還會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隨著尾崎望月極其猥瑣的攻擊,她也開始不管不顧了。
尾崎望月則專門盯著甘露寺蜜璃的敏感區域發起攻擊。鐵制的扇骨狠狠的打在了甘露寺蜜璃的雪白酥胸上,在那雪白的凝脂上留下了一道紅印,引得甘露寺蜜璃發出一聲痛呼聲。隨後繞到了甘露寺蜜璃的身後,又是重重的一扇子打在了甘露寺蜜璃迷離的肥臀之上,將那肥美的翹臀抽打的一陣亂晃,令甘露寺蜜璃痛的空出一只手來不斷地揉捏著自己的屁股。
如同鬼魅一般,尾崎望月再度移動到甘露寺蜜璃的前方,又是一扇子下去,這一次他的攻擊目標則是甘露寺蜜璃的無毛下體。看著那扇子的攻擊軌跡,甘露寺蜜璃不由發出尖叫聲,那扇子的攻擊目標竟然是...然而她已經沒有反應的時間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扇子敲打在她的那條蜜縫上。鐵制的扇骨直接陷進了甘露寺蜜璃的蜜縫之中,扇子好似被甘露寺蜜璃下面的那張小嘴咬住了一般,甘露寺蜜璃痛的手里的軟刀都掉到了地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蜜穴,不住的發出了痛呼聲。
尾崎望月露出了得意而又陰險的笑容:“嘿嘿嘿,你輸了,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了!”
“卑,卑鄙!”
雖然甘露寺蜜璃很是不甘,然而她卻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她被按倒,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個長相猥瑣的綠皮哥布林發出嘿嘿的淫笑聲拍打著甘露寺蜜璃的肥美屁股,然後將他那與體型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徑直捅進了甘露寺蜜璃的蜜穴之中。那根足有十八厘米長的肉棒直接捅破了甘露寺蜜璃的處女膜,令她發出了尖叫聲。尾崎望月則趁機將自己的肉棒塞入了甘露寺蜜璃大張著的小嘴之中。頓時甘露寺蜜璃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尾崎望月握住了甘露寺蜜璃的那頭粉色雙馬尾,將那兩條馬尾辮當做了韁繩一般,操縱著含住自己肉棒的美人。因為頭發被拽住的緣故,甘露寺蜜璃一邊發出嗚嗚悲鳴,另一邊則只好被迫抬起頭看向了尾崎望月。尾崎望月則絲毫不憐惜自己胯下的美人,只是將其當做肉便器一般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肉棒進入了一處溫暖濕熱的口穴之中,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龜頭徑直撞在了甘露寺蜜璃的喉間軟肉之上,隨後更是按住了甘露寺蜜璃的後腦勺,將自己的肉棒整個的塞入了甘露寺蜜璃的小嘴之中。甘露寺蜜璃被尾崎望月抽插的直翻白眼,她的小嘴被肉棒占據著,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甘露寺蜜璃難受極了,她只覺得一根散發著腥臭味的硬物不顧自己的意見就這麼強硬的塞入了自己的口中,那根肉棒好似橡膠一般,她的牙齒壓根就沒辦法咬動。那碩大的龜頭更是戳到了她的嗓子眼處,令她的嗓子發癢,只想嘔吐。更不用提身後的那只惡心的哥布林,居然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的肆意妄為,那根肉棒給她的蜜穴帶來了火辣辣的摩擦痛感,接著下身傳來了一陣劇痛,甘露寺蜜璃頓時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竟然被一只低賤的哥布林所奪走,甘露寺蜜璃只覺得羞辱極了,她差點憋不住的想要發出痛哭聲。
那只哥布林抱住了甘露寺蜜璃的纖腰,下身好似裝了個電動馬達一般,他極為快速的撞擊著甘露寺蜜璃,那惡心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在甘露寺蜜璃的軟肉上,令她發出悲鳴聲。甘露寺蜜璃被玩弄的瞪大了雙眼,很快就雙眼外翻,小臉潮紅,一副被玩弄到阿黑顏的模樣。
尾崎望月自然也不甘示弱,他怎麼能夠還不如一只哥布林呢?他的一雙大手直接握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臉頰,肉棒更是用力的向前頂去,甘露寺蜜璃的心中發出了抗拒的悲鳴聲:“嗚嗚,不,不行啊!要,要被插壞了啊!”
那原本只有杏仁一般大小的喉嚨眼處被尾崎望月的肉棒硬生生的捅的擴張了開來,甘露寺蜜璃瞪大了她那雙淺綠色的瞳孔,涎液不受控制的從她的嘴角處滴落下來。尾崎望月卻完全不顧身下美少女的死活,肉棒依舊橫衝直撞一般,狠狠的向著甘露寺蜜璃的小嘴深處塞了進去,伴隨著甘露寺蜜璃的一聲悲鳴聲,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全根而入進入了甘露寺蜜璃的小嘴之中,龜頭更是闖進了甘露寺蜜璃的食道里。
如今的甘露寺蜜璃看上去就好像被架在燒烤架上的獵物一般,被身前的尾崎望月和身後的哥布林貫穿著。尾崎望月的下身快速的抽插著,他的手抱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腦袋,如同對待著一個飛機杯一般,肉棒快速而又凶猛的撞在了甘露寺蜜璃的食道內壁上。甘露寺蜜璃被那肉棒撞得食道緊縮,一陣惡心的反芻感從她的胃里升騰上來,卻被尾崎望月的肉棒強行按壓了下去。
甘露寺蜜璃的身體好像一條活魚一般的抖動著,很快便軟了下來,她被尾崎望月這粗暴的玩弄玩的有些精疲力盡,只能任由著尾崎望月褻玩著自己。但尾崎望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結束戰斗呢?肉棒抵在了甘露寺蜜璃的喉道深處,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了進去,甘露寺蜜璃的小嘴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吐泡聲。
部分精液被甘露寺蜜璃吞咽進她的小嘴之中,還有的則或是從甘露寺蜜璃的鼻腔之中噴射出來,或是從她的嘴角處滴落下去。甘露寺蜜璃不住的喘息著,連帶著她的身子都在上下抖顫著。尾崎望月自然而然的就被甘露寺蜜璃胸前的那對碩大乳球所吸引,不過他要玩的自然會更加刺激,他的手指一點那處甘露寺蜜璃的乳頭,甘露寺蜜璃便止不住的發出哀嚎聲,察覺到甘露寺蜜璃乳頭的變化後,尾崎望月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肉棒對准了甘露寺蜜璃的乳頭,然後強硬的向內擠去。甘露寺蜜璃頓時瞪大了那雙淺綠色的眼睛,發出了恐懼的顫聲:“不,不行啊!那里,那里...噫呀~”
尾崎望月直接握住了那碩大的乳球,肉棒對准那粉嫩的乳頭,碩大的肉棒竟然從乳頭處直接捅進了甘露寺蜜璃的乳房里。甘露寺蜜璃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極為不可思議的一幕,但很快她就被痛感以及從乳頭傳來的瘙癢與快感所擊潰。尾崎望月的肉棒在甘露寺蜜璃的乳腺之中抽插了起來,肉棒狠狠的撞在了甘露寺蜜璃的脂肉之上,伴隨著他的撞擊,那乳頭受到極大的刺激,隨後同樣分泌出大量的乳汁潤滑著尾崎望月的肉棒。那甘甜的乳汁圍起來令人陶醉,尾崎望月貪婪的深吸一口氣,然後繼續用自己的肉棒搗進了甘露寺蜜璃的乳頭中。那只乳球因尾崎望月的搗弄而亂晃著,甘露寺蜜璃更是連連發出失聲尖叫。
“不,不行,乳頭,要被玩壞了啊!”
“不,不,不可以再插了,好,好難受...”
尾崎望月欣賞著甘露寺蜜璃那張崩壞的小臉,他的大手則掐住了甘露寺蜜璃的另一只乳房,他的手指深深陷入甘露寺蜜璃的雪白乳肉之中。粗糙的手掌摩擦著甘露寺蜜璃的粉嫩乳頭,將那硬如瑪瑙一般的乳頭揪起,握在了手心中,然後肆意的揉捏成各種形狀。他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大手抽打著甘露寺蜜璃的水袋一般的乳房,在其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指印,聽著甘露寺蜜璃的一聲聲慘叫聲,尾崎望月直接到達了高潮。肉棒死死抵在了甘露寺蜜璃的乳腺深處,龜頭更是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白濁精液,那滾燙的精液極大的刺激著甘露寺蜜璃的敏感神經,她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吟聲,身上仿佛裝上了電動馬達一般,不住的上下抖動著,那對雪乳好似噴泉一樣從其中噴射出大量的白濁乳汁,然後灑在了尾崎望月以及甘露寺蜜璃的身上。
尾崎望月將自己的肉棒拔出,那哥布林依舊戀戀不舍的抽插著此刻宛如屍體一般一動不動的甘露寺蜜璃。
“將她掛上去,今天我要喝十斤這頭奶牛的牛奶!”
一群哥布林再度蜂擁而上,將滿身白濁液體的甘露寺蜜璃架在了圍欄處,將她的腦袋以及雙手上了木枷,隨後幾只哥布林圍著她又唱又跳,一只只滿是褶皺的綠色爪子伸向了那兩只下垂的水袋一般的乳房,在甘露寺蜜璃的尖叫以及痛呼聲中不斷地擠壓揉捏著那兩團白面一樣的脂肉。尾崎望月這才滿意的選擇了離開。
那麼接下來該是哪個可愛的小寶貝呢?尾崎望月的嘴角掛起一抹微笑,很快他便找到了目標,那只白發的幼女似乎味道很不錯呢?尾崎望月的眼睛一閉,隨後以意識投影的方式降臨了。
此時此刻,一處空地上一個可憐的銀發白瞳幼女正在遭受著非人般的對待。她的四肢被反吊在空中,而一根與她的體型極為不符的金屬棍狀物正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著。她的小嘴中不住的吐露出哀嚎聲,顯然是疼痛極了。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黑影,她頓時迫不及待的發出了求救的聲音:“救,救我...”
然後她的呼救聲戛然而止,她徹底的看清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麼。那是一只身高足有三米的獨眼巨人,他不住的發出喘息聲,兩道白霧從他的鼻孔中噴射出來。那獨眼巨人全身並未穿上衣物,一根足有五十厘米長的肉棒就那麼在銀發白瞳幼女的面前晃蕩著。幼女的嘴唇上下觸碰著,她喃喃自語道:“騙,騙人的吧?”
如同提起一個玩具一般,那獨眼巨人直接扯斷了將她吊起的繩索,如同受難的普羅米修斯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她懸掛在自己的面前。那一根粗大的肉棒足有幼女的上身一般大,此刻已經徹底的硬了起來。幼女好似知道了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般,她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是在這處內天地中,尾崎望月便是這片天地的主宰。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幼女的腰肢,好似使用著一個飛機杯一般,慢慢的向下按壓下去。
幼女那迷人的白色瞳孔頓時瞪大,小嘴吐露出嗚嗚悲鳴:“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會,會死的,這麼大,一定,一定會死的!”
“你就是蜘蛛鬼母親?”
“是,是,大人,大人請饒恕我吧,我,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獨眼巨人的嘴角咧起了一抹冷笑:“那就為被你殺害的無辜人受難吧!”
那根和蜘蛛鬼母親上身一般巨大的肉棒頂在了那只有黃豆一般大小的蜜穴口處,隨後強硬的向內捅入。蜘蛛鬼母親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那根肉棒的大小令她望而生畏,但是她的雙手以及腰肢被固定住,完全沒有辦法逃脫。那根大的可怕的肉棒就這麼強硬的向內擠去,一陣陣撕裂一般的疼痛向蜘蛛鬼母親傳來,下體好似要不屬於她一般,她的小嘴不斷發出慘烈的哀嚎聲。
蜘蛛鬼母親的上身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曲线,顯然是痛到了極致,但獨眼巨人並沒有放過她。他依靠著蠻力,強行的繼續向著那處蜜穴的深處捅入著。伴隨著一聲極為淒厲的哀嚎聲,如同斷了线的風箏一般,蜘蛛鬼母親的身體彎成了一道曲线,隨後一動不動的任由著獨眼巨人的玩弄。原來是那根肉棒竟然就此強行闖入了蜘蛛鬼母親的體內,劇烈的疼痛摧毀了她的理智,令可憐的幼女無法感知到疼痛。
她的臉上浮現出被徹底玩壞的呵呵傻笑,淋漓的鮮血則從她的體內不住的流淌而下,將獨眼巨人的肉棒直接染得通紅。如果不是在尾崎望月的內天地中,恐怕蜘蛛鬼母親早已被獨眼巨人的肉棒活活玩弄死了。那根肉棒被幼女的蜜穴緊緊的夾住,但獨眼巨人顯然是不滿足此,他的肉棒繼續用力的向內抽插著,肉棒一直頂到了蜘蛛鬼母親的子宮口處,蜘蛛鬼母親那原本已經痛到失去知覺的身子再度起了反應,她一個擺身再度瞪大了眼睛,向著握住自己腰肢的獨眼巨人發出哀求聲:“求,求求你,嗚嗚嗚,求求你...放,噫噫~~”
獨眼巨人怎麼會在乎她的感受呢?好似將這銀發白瞳的幼女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著,他的大手用力的按住了蜘蛛鬼母親的腰肢,向著自己肉棒的方向撞了過去。一聲非人般的痛呼聲從蜘蛛鬼母親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來,這一次可憐的幼女小臉上更是一塌糊塗,無論是鼻涕還是眼淚通通都流了下來,她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痛苦。
獨眼巨人則舒服的快要叫出了聲,他的肉棒雖然還有一大截暴露在空氣之中,但是他的龜頭已經頂到了蜘蛛鬼母親的子宮軟肉之上。龜頭以及肉棒的前半部分被蜘蛛鬼母親那軟嫩而又嬌嫩的膣肉緊緊的包裹住,那種如同嬰兒小嘴吮吸一般的快感令獨眼巨人爽的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
原本握住蜘蛛鬼母親手腕的大手放了下來,同樣放在了蜘蛛鬼母親的腰肢上,獨眼巨人此刻直接將這面前不到一米的幼女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兩人的連接處則不斷的流淌出鮮紅的血液混雜著獨眼巨人的前列腺液,那可憐的幼女壓根就沒感受到快感,對於她而言,有的只是無盡的痛苦罷了。若不是有著內天地的能量供給,恐怕蜘蛛鬼母親早就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玩弄致死了。
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著,那根肉棒進入的更加深入,蜘蛛鬼母親下意識的張開了小嘴,她只覺得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捅到了她的喉嚨處。她倒也沒猜錯,那根粗大的肉棒將她的內髒攪的七零八落,順著胃部,一直捅入了她的食道之中。
面前的一幕看上去真是令人興奮,可憐的銀發白瞳的幼女一臉崩壞的望著前方,她的臉蛋潮紅,嘴角更是不斷有晶瑩的唾液滴落,而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則更是能夠看見棍狀物的輪廓,看上去疏為可怕。她的下體陰唇原本應該是粉嫩的顏色,卻被那根可怕的肉棒撐得透明,甚至能夠看見細小的毛細血管,鮮紅的血液和淫水從那私處流淌而下。她靠在了獨眼巨人的懷里,全身緊靠著蜜穴里的肉棒維持著平衡。獨眼巨人則吭哧吭哧的不住的將肉棒捅入這只有他三分之一大的幼女的蜜穴里。
肉棒頂端的龜頭更是直接穿過幼女的體內,一直捅到了幼女的食道處。如同已經被徹底玩壞的破爛洋娃娃一般,蜘蛛鬼母親的身子在半空中晃蕩著,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痛苦罷了,然而生性怯懦,生活在恐懼中的她只能默默的忍受著這非人的疼痛,如同可憐的小獸一般,只能靜靜的舔舐著傷口。獨眼巨人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他的肉棒緊貼在幼女的肉壁上,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聲,一股濃稠而又滾燙的精液直接澆灌在蜘蛛鬼母親的體內。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從她的口腔之中冒了出來,如同吐著泡泡一般就此吐露出來。
如同丟棄一個破爛娃娃一般,獨眼巨人將蜘蛛鬼母親從自己的肉棒之上拔了下來。大股的精液混雜著鮮紅的血液不斷地從蜘蛛鬼母親的下體處傾瀉而下。那處原本只有杏仁一般大小的蜜穴口此刻已經變得能夠塞得下一顆拳頭了。獨眼巨人發出了舒服的哼唧聲,欣賞著面前自己的傑作,蜘蛛鬼母親那原本蒼白的臉蛋此刻變成了粉紅,原本白色的瞳孔更是只能看到大量渾濁的眼白。獨眼巨人的精液量十分巨大,所以蜘蛛鬼母親被射的看上去好似洗了一個精液浴一般。
將蜘蛛鬼母親丟到了地上,很快空地便具現化出一些奇妙的小玩具。先是一道木牆出現在蜘蛛鬼的面前,獨眼巨人則直接將蜘蛛鬼母親塞入了那木牆上的牆洞之中。她的身後則出現了一個自動抽插的鐵制陽具,不管蜘蛛鬼母親的意見,那根鐵質陽具自動搜尋著位置,更是直接插入了蜘蛛鬼母親的蜜穴之中。那冰涼的觸感令蜘蛛鬼母親的白色瞳孔瞬間瞪大,想要發出嗚嗚悲鳴,卻再度被獨眼巨人用肉棒捅進了她的小嘴之中。
蜘蛛鬼母親的身體被內天地所蘊含的力量快速的修復著,那被獨眼巨人肉棒所捅的稀爛的地方同樣在恢復原狀,然後迎來了它的新的破壞者。又是一根鐵制的陽具摩挲著蜘蛛鬼母親的小屁股,他在找尋著位置,徑直頂在了她的雛菊口處。蜘蛛鬼母親被嚇得翹臀一陣抖顫,那原本就很是緊致的雛菊口,此刻更是繃緊了。
可惜尾崎望月並不會就此憐惜她,反正是在內天地中,又不會玩壞,抱著如此邪惡的想法,那兩根鐵制的陽具開始了它們的行動。蜘蛛鬼母親的雛菊看上去粉粉嫩嫩很是可愛,然而此刻它卻遭受到了巨大的危機。鐵制的陽具很是冰冷,刺激著那處褶皺一陣收縮,但她的收縮卻無法改變鐵制陽具的行動,它依舊在堅定不移的向前推進著。
鐵制陽具強行的頂在了雛菊軟肉之上,將那處緊致的小洞強行向外擴張著。蜘蛛鬼母親不由瞪大了眼睛,她的手腳在亂舞著,可惜此刻她的小嘴同樣被獨眼巨人使用著。那鐵制的陽具強行擠開了蜘蛛鬼母親的雛菊,一滴滴鮮艷的血液從蜘蛛鬼母親的雛菊里向下滴落。她的體型還太小,只有一米不到的她哪里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鐵制陽具呢?但尾崎望月卻很是興奮的玩弄著蜘蛛鬼母親的雛菊,那鐵制的陽具向後稍稍後退,就在蜘蛛鬼母親大口喘氣,以為逃脫的時候,那根鐵制的陽具用力的向前一捅,一陣無比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向著蜘蛛鬼母親的大腦傳了過來。
蜘蛛鬼母親痛的說不出話來,劇烈的疼痛摧毀了她的抵抗意志,與來自雛菊之中的疼痛相比,那來自蜜穴的脹痛與摩擦感完全算不上是疼痛。如同一個性愛玩具一般,蜘蛛鬼母親此刻無論是小嘴還是蜜穴或者雛菊,通通都被使用著。來自三處的快感以及疼痛疊加在一起,蜘蛛鬼母親差點以為自己要徹底的死去了。
然而她那極為強烈的求生欲顯然不允許她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死去,她的小嘴之中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那張小嘴盡力的張到最大,可是即便如此也無法將自己面前的獨眼巨人的肉棒容納進自己的小嘴之中。喉道聳動,小嘴盡力的吞咽著,獨眼巨人則更是將她的小嘴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著,肉棒將那原本細窄的脖頸撐得粗大,蜘蛛鬼母親瞪大了眼睛,用力的吮吸著,她只想盡快的逃離口中的肉棒。
很快獨眼巨人再度到達了高潮,他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聲,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進了蜘蛛鬼母親的肚子里。獨眼巨人的精液量巨大,那根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沒辦法,蜘蛛鬼母親只好將那射進自己口中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吞咽進肚子里。幼女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此刻以一種夸張的程度膨脹下垂著,就好像突然懷孕了一般。
獨眼巨人的大手頗為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傑作,然後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那小嘴的位置自然沒有浪費,很快就在蜘蛛鬼母親的面前再度出現了一根鐵制的陽具,可憐的幼女瞪大了那雙白色瞳孔,然後被迫將那鐵制的陽具再度含入口中。三根陽具尊從著某位偉大存在的命令,一刻不停的抽插著幼女身上的三個小洞,令她完全沉淪於性愛的地獄之中,即便她的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那鐵制的陽具依舊在不知疲倦的抽插著。
“救,救救我,我,我不想變成性愛玩具啊...”在沉淪的最後一刻,蜘蛛鬼母親的心里發出了悲鳴的呐喊聲,可惜並沒有人在乎她的悲鳴。
尾崎望月端坐於內天地中央的王座中,舒服的睡了一覺,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的醒了過來,只見一個金發的美少女正跪坐在他的胯下不斷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尾崎望月舒展了一下懶腰,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怎麼,你是想通了嗎?”
“能,能成為主人的母狗,是母狗的榮幸。”金發的美少女一邊吞吐著尾崎望月的肉棒,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討好的話。尾崎望月頓時滿意的哈哈大笑,他的大手滑過了明日香的雪背,雙手固定住尾崎望月的腦袋。將美少女的小嘴當做了夜壺一般的使用著,尾崎望月將一股宿尿直接尿在了明日香的小嘴里。好似喝著什麼美味一般,明日香的小臉上完全不見嫌棄,反而是一種極為享受的表情,好似她喝的並不是尿液而是什麼瓊漿甘露一般。
尾崎望月滿足的拍了拍面前的金色腦袋,然後看向了內天地的各處場所,他的手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接下來,玩什麼呢?”很快他便想到了新的玩法,他的手向前探去,直接撕碎了空間,露出了一個黑洞,尾崎望月走了進去,消失在明日香的面前。
而另一處,一處浴池之中,一個頭上長著兩只角的少女此刻正以大字型,極為狼狽的捆在了浴池之中。她的位置恰到好處,既不會被淹死,卻又會時不時的被猛灌幾口浴水。
尾崎望月露出了愜意的笑容慢悠悠的走到了浴池邊上,零余子的小臉陰晴變化,各種表情不斷地在她的小臉上閃過,最後還是軟弱占據了上風:“求,求求你,這位大人,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想死,嗚嗚嗚...”她小聲的抽泣著,懇求著尾崎望月的憐憫,可惜她所遇到的是一個廝殺上千年,心志早已如鐵一般堅硬的男子,怎麼會那麼輕易便動搖了呢?
尾崎望月一伸手,零余子便被幾根鐵鏈拴住,然後慢慢向著尾崎望月的方向移動了過去。零余子舒服的大口呼吸的新鮮空氣,總算是拜托了浴水那極為糟糕的氣味了。尾崎望月則一皺眉頭,捂住了鼻子,他有些被零余子身上的精液味所熏到,原來零余子所浸泡的浴水,全是產自尾崎望月分身的精液,可憐的零余子不僅被迫泡在了精液之中,還喝下了不少腥臭的精液。
不過為了活命,零余子顧不上這些,她連忙向尾崎望月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祈求著尾崎望月的憐憫,然而尾崎望月真的會放過她嗎?尾崎望月的嘴角洋溢著笑意,很快便有一頭巨大無比的粉色觸手怪出現在零余子的面前,零余子的臉上滿是震驚,她驚恐的想要後退,卻因手腳被鐵鏈捆住而動彈不得。
觸手遮住了太陽,向她伸了過去,零余子驚訝的張開了小嘴,她很快便沒有機會說話了。一條條觸手好似鏈鎖一般,纏繞在她的身上,那原本的鐵鏈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觸手將她身上原本的衣服撕了個粉碎,如同游蛇一般,先是四條觸手束縛住零余子的手腕以及腳腕,隨後向她的四肢爬行著。她的小腹以及腰肢上自然也有著觸手在爬行。
零余子又是厭惡又是害怕,觸手那黏糊的觸感令她蹙起了眉頭,可是她又不敢反抗這在自己面前的強者,深知保命秘籍的零余子一眼就能判斷出自己壓根就不是尾崎望月的對手,只有臣服才能從他的手中逃得一命。然而真的會有那麼簡單嗎?
又是幾條觸手伸了過去,在零余子的小嘴以及嫩屄和雛菊處摩挲著。零余子頓時瞪大了那紫色的瞳孔。雖然,雖然為了保命,犧牲色相也實屬正常,但,但真的要和如此惡心的怪物發生關系嗎?零余子的心里直打退堂鼓,但是此刻已經不是由她做選擇了。又是兩根觸手纏繞在零余子的兩只可愛的小角上,那是零余子的敏感部位,她的身子頓時便軟了下來,而其他的觸手則趁機趁虛而入。
先是一條粗壯的觸手強行的撐開了零余子的小嘴,就此探了進去。零余子頓時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那觸手摩挲著零余子的口腔內軟肉,然後好似肉棒一般在零余子的小嘴之中抽插了起來。觸手一直向內探入,零余子被那觸手弄得很是惡心,只覺得自己嘴里好似含住了一根嚼不爛的橡膠一般,觸手壓迫著她的軟舌,令零余子起了一種嘔吐欲。
零余子的喉道因這惡心欲而被迫擴張著,而這更是導致著那根觸手越伸越內,零余子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那條觸手就好像肉棒一樣,它在零余子的小嘴之中抽插著。零余子無論是人還是鬼的時期都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她頗有些茫然無措,畢竟她不過是個膽小怕事,只想著活命的小孩子罷了。遇到危險就跑路,那才是零余子的風格,如今卻被遠強於她的強者抓住,往日的經驗通通作廢,零余子也有些茫然了,她只能被迫忍耐,然後盡量的討好面前惡心的觸手怪,她只想活著,活著就好,無論以什麼方式。
尾崎望月驚訝的發現,自己所玩弄的玩具居然還在努力的想要討好自己,她的小嘴盡量的吞吐著自己的觸手,那條軟舌甚至如同小狗一般主動的舔舐著自己的觸手。尾崎望月的嘴角咧起了笑容,這可真是一個絕佳的玩具呢!
零余子的體型不算大,看上去很是嬌小可愛,尤其是與那龐大的觸手怪相比的時候。一只觸手摩挲著零余子的下體,那處蜜穴看上去還未發育完成,一副小孩子才具有的模樣。它並沒有外露的陰唇,陰阜微微凸起著,很是可愛。那處蜜穴無毛,是只可愛的小白虎。尾崎望月化身的觸手怪頗為愛不釋手的用自己黏糊的觸手在零余子的蜜穴處摩挲了幾下,感受著那處脂肉的滑膩觸感。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尾崎望月的觸手很快便發起了新的進攻,觸手頂端頂在了零余子的蜜穴口處,然後堅定的向內推進著。尾崎望月的觸手表皮上是一層滑膩的黏液,這從某種方面來說潤滑保護著零余子的蜜穴,但是那麼可怕的怪物僅僅是有黏液保護又有什麼作用呢?觸手在零余子的蜜穴外摩挲著,隨後向著那處僅有黃豆大小般的小洞中探了進去。
生性膽小的零余子完全不敢反抗,即便她已經怕得要命,身體不住的抖顫著。下體傳來了難言的異樣感,零余子無論是人還是鬼的時期都沒有經歷過這種可怕的事情,對於她來說,性交還是第一次。臀部的肌肉緊縮著,強行壓抑住內心中的恐懼,裝出一副宛如小狗一般討好的表情,試圖求得尾崎望月的寬恕。
然而在尾崎望月面前,零余子不過是個有趣的玩具罷了!觸手粗暴的撕開了那處緊閉的蜜穴,零余子那被觸手塞住的小嘴再度張大,劇痛從她的下體襲來,那小小的蜜穴口哪里禁得住如此巨大的觸手的凌辱?殷紅的血液從她的下體處流淌而下,零余子的身體好似大蝦一般,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她的眼睛里痛的飈出了淚水,身子則在不住的抖顫著,一陣女性特有的劇痛從她的下體一直蔓延到她的大腦中,將她的意志徹底的摧毀掉。
零余子痛的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就好像上岸的活魚一般,即便是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那種劇痛也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尾崎望月卻不管她的想法,觸手在那處蜜穴之中快速抽插著,滑膩的觸手將零余子的膣內軟肉用力的擠開。這保留了十多年的處女小穴此刻迎來了她的第一位陌生的客人,觸手在那小穴之中亂搗著,將那甬道之中黏在一起的軟肉用力的撕扯開,這種來自體內的疼痛可想而知。零余子痛的身上已經變得大汗淋漓了。
但零余子卻無法逃脫,如同落入陷阱之中的獵物做著無謂的垂死掙扎。尾崎望月的其他觸手同樣也行動了起來,又是四條觸手飛了出來,但那四條觸手確實與眾不同的,它的內部中空,只一飛出去,就好像蟒蛇一般將零余子的四肢吞了進去。零余子很是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腳被那那觸手慢慢的吞沒進去。她的心中嚇得發出了呐喊聲:“不,不要,不要吃了我,嗚嗚嗚...零余子,零余子不是食物啊!為什麼都要吃了我啊...”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紫色的瞳孔中流了出來。
然而尾崎望月還在專心的玩弄著她,觸手很快就將零余子的小臂和小腿吞了進去。觸手管道的內部則更是伸出了一條條毛絨絨的觸手在零余子的四肢上游走著。零余子的手腳雖然能動,但是她卻並不敢反抗,手心之中全是那滑膩而又惡心的觸感,如果反抗的話,一定,一定會被吃掉的吧?零余子的內心發出了悲鳴聲。
觸手再度探出,這一次的目標則是零余子的後庭,她的雙腿被觸手用力的拉扯開來,好似吉原的妓女一般,毫無廉恥的張開了大腿,等待著客人的臨幸,零余子羞的撇過了腦袋,看向了別處。觸手在零余子的後庭打轉著,引得零余子的身子一緊,那算不上挺翹的白嫩小屁屁更是肌肉縮成了一塊。
但此刻的零余子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完全任由著尾崎望月的擺弄。她的身體嬌小,不過才只有一米五不到,看上去很是玲瓏可愛。觸手在她的身上肆虐著,就好像欺負小孩一般。那觸手抵在了零余子的雛菊口處,先是用滑膩的觸手黏液潤滑著那處後庭,隨後直接粗暴的闖了進去。零余子頓時再度哭了起來,而這不過是讓她小嘴中的觸手更加深入罷了。
小嘴里的觸手都已伸入了零余子的食道中,引得零余子一陣反芻,然而對於尾崎望月來說,卻更像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零余子小聲的抽泣著,卻讓尾崎望月的征服欲更加的強烈。後庭處的觸手更是用力的向內捅去,即便零余子緊緊夾住了那根觸手,試圖阻止尾崎望月的進入,但顯然在那粗壯的觸手面前,她的反抗並不起什麼作用。
就好似游蛇一般,那觸手還是滑入了零余子的雛菊里,將那緊致的括約肌強行的分開,滑膩的觸手進入了一處滾燙的甬道里。這是零余子的直腸內部,這里的溫度明顯高於她的體表溫度,對於尾崎望月而言實在是太爽了!觸手開始向著更深處進發著,與蜜穴不同,後庭相較而言顯得暢通無阻,觸手甚至可以通過後庭直接進入零余子的胃里。
尾崎望月的舒爽那就是零余子的痛苦了,這個膽小的下弦鬼只覺得一根可怕的,冰冷的,如同蛇一般的怪物鑽入了自己的體內。後庭傳來了酥酥麻麻的觸感,一種被塞滿的古怪感覺不住的從雛菊中傳來,而這令她更為緊張的夾住了那根怪物,可是觸手的滑膩哪是她夾住就能管用的呢?
觸手反而因為她的緊張而更是感受到了快感,她的直腸蠕動著,更是全方面的刺激著尾崎望月的觸手。如同真正的肉棒一般,觸手開始了它的抽插,那觸手向著零余子的直腸深處捅入著,一直捅到了零余子的直腸底部,這才善罷甘休。而零余子更是被刺激的張大了小嘴,她只覺得那根觸手好似快要插進了自己的胃里,後庭被塞得滿滿的,這種感覺簡直就要令她癲狂了。
尾崎望月的玩法自然不會那麼簡單,蜜穴之中的另一根觸手同樣也在抽插著,兩根觸手就這麼隔著一層淺淺的薄膜,刺激著零余子的兩個不同的敏感點。尾崎望月甚至分出了一個小觸手,將零余子的粉紅陰蒂緊緊攥住,然後向外揪起。觸手摩挲著那顆粉紅陰蒂,令零余子的身子 更是抖顫了起來。
來自下體的快感徹底的摧毀了零余子的抵抗意志,好似要變成一個只知道性愛的工具一般,零余子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大腦已經徹底的被快感所充斥。那兩個觸手隔著一層薄膜抽插著,尾崎望月甚至故意的壓迫著那一層隔膜,令兩根觸手貼的更近了。零余子只覺得自己要徹底瘋了,這兩根觸手帶來的加成快感何止十倍呢?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般的泄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尾崎望月並沒有就此放過她,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又是兩根觸手爬上了零余子頭上的兩只小角。先是輕輕摩挲,隨後將那兩只角纏繞住,隨後用力的向外掰動著。零余子痛的直翻白眼,自己的角,自己的角好像要被掰斷了一般。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身體軟下,卻又再度繃緊,快感伴隨著痛感,零余子卻只能承受著尾崎望月的玩弄。
她在尾崎望月的手中不過是玩具罷了,那兩只角並不是什麼裝飾品,而是她力量的源泉,更是她的敏感點之一,此刻卻是遭受著如此可怕的危機。零余子發出悲鳴,然而尾崎望月依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繼續玩弄著零余子頭上的兩只尖尖小角。尾崎望月的偉力何其龐大?很快零余子的兩只可愛的小角便發出了斷裂聲,一陣非人的疼痛傳向了零余子的大腦,她瞪大了瞳孔,身子直顫,她的意志已經到達了極限,好似泄氣的皮球一般,她的身體隨之再度到達了高潮。無論是蜜穴還是後庭都泄出了大量的淫水和腸液。
如同丟棄一只玩膩了的飛機杯一般,尾崎望月隨意的將零余子丟棄在地上。空中更是具現化出一套裝甲,隨之附在了零余子。零余子則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不過那副裝甲卻強行讓她如同一匹母馬一樣站了起來。而最為引人注目的則是,那原本應該是馬尾的地方,此刻卻變成了兩根粗大的橡膠制陽具,不斷地抽插著零余子的蜜穴以及後庭。
尾崎望月則露出了殘酷的笑容,零余子此刻頭上斷掉的角已經重新長了起來,尾崎望月的大手在其上把玩著:“我的小母馬還不快點跑起來?要知道如果呆著不動的話,那兩根在你體內抽插的陽具可是會不斷變長,然後一直長到從你的嘴里冒出來,然後你只能痛苦的死掉,再重新活過來!哈哈哈~~”
零余子的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她真的如同一匹小母馬一般,在地上盡量的向前跑動著。一個綠皮的哥布林更是如同騎士一般跳到了零余子的背上,然後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著零余子,好似將其當做了一只母馬一般的使用著。蜜穴以及後庭中的強烈觸感令零余子失聲尖叫,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令她直接腿軟,然後摔倒在地上。被摔倒的哥布林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隨後直接將肉棒塞入了母馬零余子的小嘴之中。看樣子我們的母馬肉便器零余子小姐要有一個充實的一天呢~
尾崎望月則繼續尋找著他新的目標,這一次他的目標則是一對姐妹花:胡蝶忍和她的姐姐胡蝶香奈惠。此刻的姐妹兩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可怕厄運,胡蝶忍哭著將姐姐胡蝶香奈惠抱在了懷里,她不住的哭泣著,流下了欣喜的淚水:“嗚嗚嗚,姐姐, 姐姐,我總算見到你了,姐姐,我,我好想你啊!”
胡蝶香奈惠則一臉溫柔的將自己的妹妹胡蝶忍抱在了懷里,好似安撫著小孩子一般的說道:“小忍,也長大了呢~能夠看到小忍,姐姐也很高興啊!”
可惜此刻並不是什麼敘舊的好時機,兩頭高大的半獸人向她們走來。那是兩頭極為低賤的豬頭人,他們的身高足有兩米五,體重更是高達四百斤,挺著肚子,嘴角更是止不住的流下了涎液。無論是胡蝶忍還是胡蝶香奈惠,她們的臉上都流露出嫌惡的表情,這兩只豬頭人實在是太臭了,而且他們並未穿上衣服,那兩根碩大的生殖器髒兮兮的高高昂起,正對著兩個可愛的美少女。
胡蝶忍在姐姐的面前自然是想要表現一二,更何況這兩只豬頭人一看就是對姐姐和自己不懷好意。她衝了上去,即便是沒有武器,她也自信能夠依靠近身格斗打倒這兩個大家伙,更不必說自己還可以下毒呢!但顯然她猜錯了,面前的兩只豬頭人可是尾崎望月的化身之一,怎麼會被如此簡單的被擊敗呢?不過尾崎望月倒是起了玩弄之意,他就是喜歡看著獵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步的步入絕望之中,好似貓戲老鼠一般的戲弄著面前的嬌小少女。
胡蝶忍的心沉到了谷底,自己竟然連一頭豬頭人都打不過?那豬頭人別看很是笨拙,招式大開大合,但是卻完全封死了胡蝶忍逃跑的路,胡蝶忍即便能夠打到豬頭人,可是以她那不到四十公斤的體重,真的好像給豬頭人撓癢癢一般,即便是她寄予厚望的毒藥,同樣失去了作用,那豬頭人好似沒事一般的發起了更為猛烈地攻擊。
另一邊的胡蝶香奈惠緊張的心都要揪起來了,剛一復活便看到了妹妹被那可怕的豬頭人欺負著,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她卻被另一只豬頭人給糾纏住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胡蝶忍逐漸落入下風。失去了日輪刀的姐妹二人哪里是皮糙肉厚的豬頭人的對手呢?很快豬頭人那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胡蝶香奈惠的腰肢,徹底的俘獲了她。
胡蝶忍看到姐姐落入下風更是心緒大亂,直接被豬頭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肚子上,然後徹底失去了抵抗,砸落在地上。若不是胡蝶忍本身就善於治療,再加上內天地的特殊環境恐怕這一拳就足以讓胡蝶忍送命了。胡蝶忍發出了哀嚎聲,肚子的重擊令她痛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豬頭人的鼻頭噴出白霧,大步的向前走去,握住了胡蝶忍的手臂,將她直接提到了自己面前。
與豬頭人的個頭相比,胡蝶忍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般,更不用說她的體重僅有三十七公斤,那就更加的顯得嬌小。胡蝶忍好似受難的維納斯一般被提到了豬頭人的面前。一股股惡臭向胡蝶忍襲了過來,她強忍著惡心,扭頭向另一邊看了過去,頓時她的心都要碎了。她的姐姐胡蝶香奈惠此刻經歷了無比可怕的事情。
那豬頭人將胡蝶香奈惠身上的和服直接扯破,露出了內里一片片雪白的肌膚。那豬頭人好似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它伸出了它那臭烘烘的舌頭好似抹布一般將胡蝶香奈惠從上到下舔了個遍,胡蝶香奈惠全身都被那黏糊糊的口水所浸濕,那口水滴答的向下流淌著,很是惡心,連帶著胡蝶香奈惠的小臉都升起了厭惡的表情。
“姐姐,姐姐!”胡蝶忍看的心都要碎了,自己好不容易見到的姐姐,此刻居然這麼快就淪落於豬頭人的手里。看著豬頭人那惡心的舌頭在自己姐姐的身上舔舐著,胡蝶忍的眼淚不住的流下來。姐姐那純潔無瑕的身體被那又髒又臭的豬頭人肆意的玷汙著,那種心痛,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
不過此時此刻,胡蝶忍恐怕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管自己的姐姐了。豬頭人那滿是鬃毛的手捏住了胡蝶忍玉白的下巴,隨後將那臭烘烘已經滿是汙垢的肉棒塞入了胡蝶忍的小嘴之中。胡蝶忍厭惡的扭頭試圖躲閃,但豬頭人的大手卻好像鐵鉗一般有力,肉棒抵在了胡蝶忍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面前,豬頭人用力的向內撞擊著。胡蝶忍的牙齒被撞得生疼,只好被迫張開了小嘴,容納那根腥臭的肉棒。
胡蝶忍惡心的簡直就要吐出來了,那根肉棒好似從來沒有洗過一般,她被那肉棒龜頭弄得滿嘴的汙泥,舌頭抗拒似的推搡著,卻舔了滿嘴的汙垢,引得胡蝶忍干嘔了起來。豬頭人卻絲毫不在意胡蝶忍的感受,那根粗大的,足有五十厘米長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向內捅入著。豬頭人的大手直接握住了胡蝶忍的腦袋,好似使用著一個飛機杯一般,肆意的在胡蝶忍的小嘴之中抽插著。
另一邊的豬頭人則握住胡蝶香奈惠的腰肢,向著同伴走了過來,兩人並排站著,好似讓這對姐妹看清楚對方的狀況。這對姐妹兩長得一般無二,連豬頭人心中都起了異樣的神色。他的大手將胡蝶香奈惠下身的裙子扯得稀爛,隨後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胡蝶香奈惠的嫩屄之上。
胡蝶香奈惠嚇得發出了驚呼聲:“不,不可以啊!這,這太大了啊....”
然而豬頭人並沒有理睬她,反而是胡蝶忍向自己的姐姐投來了焦急的目光。嗚嗚嗚,怎麼,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姐姐?實在是,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此刻的胡蝶忍自身難保,哪里有空管她的姐姐呢?
豬頭人好似將胡蝶忍的小嘴當做了小穴一般的使用著,肉棒用力的向著胡蝶忍的小嘴深處捅入著,引得胡蝶忍不住的發出咕嚕的聲音。她的軟舌被豬頭人的肉棒壓迫,舌頭被迫扭動,反而更像是個舔舐著豬頭人的肉棒。那股腥臭的味道令胡蝶忍又是惡心又是反胃,而更有那如同雪片一般的包皮垢不斷地從豬頭人的肉棒之上掉落下來,就好像下雪了一般。
如果不是內天地的特殊加成,胡蝶忍哪里經得住如此粗暴的對待呢?那根肉棒還在胡蝶忍的小嘴之中抽插著,那極為可怕的肉棒甚至要鑽入了胡蝶忍的食道之中。胡蝶忍那玉白的脖頸此刻以一種極為可怕的程度腫脹了起來,豬頭人絲毫不憐惜自己手中握住的美人,就如同對待一個飛機杯一般的隨意,肉棒用力的向內捅入著。
胡蝶忍那原本撓人的紫色瞳孔,此刻已經看不見了,她被插入的極為痛苦,眼睛里滿是大片的眼白。一旁的胡蝶香奈惠一臉擔憂的望向了自己那可憐的妹妹,她,她還只有那麼小,怎麼可以這麼粗暴....然後胡蝶香奈惠便嚇得發出了一聲驚呼聲。豬頭人絲毫不顧惜自己手中的溫柔美人兒,他那抵在胡蝶香奈惠下體的肉棒直截了當的向內捅了進去。
胡蝶香奈惠發出了一聲痛呼聲,她那溫柔如水般的紫色瞳孔此刻浮現出慌張的神色,那兩條曼妙的美腿不住的抖顫著,豬頭人那可怕的肉棒竟然想要強行的捅入自己的體內。胡蝶香奈惠只覺得自己痛的簡直就要死去了,那根肉棒有足足五十厘米的可怕長度,它的粗細更是有胡蝶香奈惠的腰肢一般,這,這怎麼可能捅的進去啊!
然而豬頭人好像徹底的被面前的美人兒所迷住,他固執的繼續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向著胡蝶香奈惠那僅有米粒一般大小的蜜穴之中捅入著。下身傳來了好似撕裂一般的疼痛,胡蝶香奈惠的眼睛里飈出了淚水,她小聲的抽泣了起來,為自己這悲慘的命運而哀悼。那處小穴此刻正以極為可怕的張度擴張著,胡蝶香奈惠那純潔的處女膜早已被豬頭人的肉棒所撐破,那殷紅的處女之血緩緩的滴落在地上。胡蝶香奈惠的臉上浮現出無奈而又絕望地表情,自己,自己的處女之身,不應該於此,被如此肮髒的生物所奪走的,然而,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胡蝶香奈惠有些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
豬頭人卻好似很沒有耐心一般,他如同使用著一個飛機杯一般,粗手握緊了胡蝶香奈惠的腰肢,用力的按向了自己的肉棒,隨後拔出,接著繼續按了下去。胡蝶香奈惠痛的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另一只手則抓向了不遠處的妹妹胡蝶忍,好似拉住自己的妹妹,可以舒緩她身上的疼痛一般。
即便是被迫給豬頭人口交,胡蝶忍也勉強向著自己的姐姐擠出了一抹微笑。姐姐,姐姐這麼善良的人,為什麼會遭遇這種可怕的事情?嗚嗚嗚,胡蝶忍在內心之中發出悲鳴與質問。她的意志瀕臨崩潰,大腦完全放空,好似要被那根肉棒徹底的填滿大腦。胡蝶忍不住的咳嗽著,卻只是令那根肉棒更加深入進她的小嘴之中。
另一個豬頭人則用蠻力,強行的將自己的肉棒插入進胡蝶香奈惠的蜜穴之中。胡蝶香奈惠頓時發出了哀嚎聲,如同落入油鍋中的活魚一般,她的身子劇烈的抖顫著,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那根好似長在她蜜穴中的肉棒。她那原本玉白滑膩,只有一條粉嫩的縫隙的蜜穴此刻被豬頭人的肉棒強行的撐開了一個大洞。
豬頭人則發出了暢快的哼唧聲,顯然很是享受胡蝶香奈惠小穴所帶給自己的緊致觸感。一陣劇烈的反抗之後,胡蝶香奈惠的身子好似面條一般的徹底軟了下來,她的身體慢慢倒下,豬頭人卻絲毫不在乎的繼續的抽插著。豬頭人那無比粗大的肉棒裹挾著胡蝶香奈惠的膣內軟肉,用力的向著胡蝶香奈惠的體內捅入著。
胡蝶香奈惠痛苦的張大了自己的小嘴,她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因為那肉棒的抽插而移位。然而豬頭人的大手好似鐵鉗一般根本無從逃避,她那原本光滑而又平坦的小肚子更是因為豬頭人的抽插而變得鼓起了一個小肉包,豬頭人的肉棒更是清晰可見。好似徹底的抽去了精氣神一般,胡蝶香奈惠說不出話來,如同被玩壞的洋娃娃一般掛在了豬頭人的肉棒上。
另一個豬頭人則向著同伴發出了哼唧聲,兩人用姐妹兩聽不懂的半獸語交流了一番,隨後兩個半獸人直接面對面。一個獸人握住了胡蝶忍的兩條纖細而又筆直的大腿,令她正對著另一個獸人;另一個獸人則將原本正對著自己的胡蝶香奈惠轉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了之前的獸人,這樣這對姐妹就可以面對面看著自己最親的人被玩弄。
無論是胡蝶香奈惠還是胡蝶忍的臉上都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在自己最親愛的人面前被如此玩弄,這是多麼痛苦的一種感覺啊!但胡蝶香奈惠作為姐姐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她主動的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妹妹胡蝶忍,絲毫不嫌棄那被豬頭人玩弄過,此刻已經變得臭烘烘的小嘴。那小舌頭靈巧的摩挲,舔舐著胡蝶忍那滿是汙垢的唇瓣。胡蝶忍的眼角禁不住地流下了熱淚。
“姐,姐姐...”
胡蝶香奈惠的小嘴封住了胡蝶忍的粉唇,軟舌鑽進了妹妹的口腔之中,含住了那條香軟的滑舌。兩個豬頭人靠的很近,將姐妹二人好似夾心餅干一般的夾在了中間,胡蝶香奈惠和胡蝶忍的胸口更是貼在了一起,兩人十指交心,看上去是多麼唯美的樣子啊!
如果沒有身後的兩個豬頭人破壞氛圍的話!
豬頭人的肉棒抵在了胡蝶忍的蜜穴口處,迫不及待的想要奪去胡蝶忍的處女小穴。即便是有著姐姐的安撫,胡蝶忍還是害怕的不住的顫抖著,只有三十七公斤的胡蝶忍是那麼的嬌小而又脆弱,哪里承受的住豬頭人如此可怕的肉棒呢?
豬頭人的肉棒抵在了胡蝶忍的小穴處,用力的向內推進著,胡蝶忍的小臉擰成了一團,那雙淡紫色的眸子里滿是痛苦。胡蝶香奈惠的臉上滿是無奈與焦急,此刻正在被豬頭人那可怕肉棒抽插的她自然明白那豬頭人的肉棒到底有多麼的可怕。她只好努力的試圖安撫自己的妹妹,試圖從精神上緩解她的疼痛。
胡蝶忍為了不讓自己的姐姐擔心,也努力的擠出笑容,試圖安撫著自己的姐姐,但哪會有那麼容易呢?她疼的小臉上冷汗不住的滴滴答答的流淌而下。豬頭人發出哼哧哼哧的喘息聲,一大團白霧從它的鼻孔中冒了出來,打在了胡蝶忍的身上。兩只豬頭人一起發動了起來,將這對可憐的姐妹夾在了中間,肉棒用力的衝撞著。
在姐姐的寬慰下,胡蝶忍盡量的忍耐著來自下體的劇痛,可是那深入骨髓般的疼痛還是將她的意志徹底的擊潰了。好似變成了痴女一般,胡蝶忍的臉上只剩下傻笑:“姐姐,姐姐...小忍,小忍變成飛機杯了呢...”
“嗚嗚嗚,姐姐,姐姐,小忍,小忍不痛了,好像飛起來的感覺呢...”
“舒服,舒服,姐姐,姐姐,我好舒服啊!呵呵呵~~~”
胡蝶香奈惠自己同樣感受到來自體內的疼痛感,但是比起這種疼痛,她反而更加的心疼自己的妹妹,看著妹妹被那肉棒肏的只能痴痴的笑著,她痛苦的流出了眼淚:“嗚嗚,小忍,是,都是姐姐的錯, 是姐姐沒有保護好小忍,都怪姐姐...”
“不,不,不怪姐姐,姐姐,姐姐,人家現在好舒服呢~”胡蝶忍邊說邊扭動著自己的翹臀,向自己的姐姐證明著自己的狀況,然而她那蹙起的眉頭,只會令胡蝶香奈惠更加的痛苦。
兩只豬頭人則肆意的發出笑聲,它們反而因眼前溫馨的場景而感到興奮,看著眼前這對姐妹的深情,反而令他們的欲望更加升騰了起來。粗大的肉棒從那已經被它們搗的破破爛爛的小穴之中拔出。大量的乳白色精液混雜著鮮紅的血液從姐妹二人的蜜穴之中滴落下來。胡蝶忍和姐姐胡蝶香奈惠則發出了驚呼聲,她們那原本緊閉著的下體此刻直接開了一個巨大的黑洞,看上去更是淫蕩,不斷地有混合粘液從中流淌而下。
憑空出現了一套母狗裝備,好似有了靈魂一般的直接附在了這對姐妹二人的身上。她們的手臂以及膝蓋彎曲著,小臂和大臂捆綁在一起,她們只能用自己的手肘以及膝蓋走路,那樣的姿勢困難極了。黑色的皮衣包裹著她們那曼妙的身材,往他們的小口之中塞著口球,再將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插入了她們的翹臀之中。
兩個豬頭人如同趕著母狗一般,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著這對姐妹的翹臀,逼迫著她們在地上艱難的爬行。為了讓她們乖乖地聽話,豬頭人甚至陰險的利用著她們的姐妹之情。一個摔倒在地,那就用鞭子狠狠的抽打另一個。胡蝶忍早已變得體力不支,多次摔倒在地上,但是看著那替自己受難的姐姐胡蝶香奈惠,她不得不站起來繼續向前爬行。
她們的前路,是看不見未來的豬頭人部落。
尾崎望月舒展了一下懶腰,即便是他一心二用那也時有些疲勞的。一旁的零余子極為乖巧的將水果遞給了尾崎望月,故意討好著他,露出了極其諂媚的笑容。尾崎望月的手滿意的摸了摸零余子頭上的兩只小角,引得零余子的身子害怕的一顫。零余子已經被各種類人生物玩弄過,她自然知道眼前人的可怕之處。
“只要討好他,那麼就能活下去了吧?”零余子的內心產生了極其卑微的想法,不過尾崎望月倒是沒空管她,還有沒有玩過的嶄新玩具等著他呢!
內天地的一處波濤起伏的大海之中,一個雙馬尾少女發出了痛苦的悲鳴:“嗚嗚嗚,誰,誰能救救我啊!好,好惡心啊!”
此處雖然波濤洶涌,占地千余公里,但里面可不是什麼正經的海水,而全部由尾崎望月的精液所組成,所以少女的痛苦可想而知,對於任何一個美少女而言,被泡在精液之中都毫無疑問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然而更加可怕的則是,這精液之海中還有著一種詭異的生物。少女眼睜睜的看著那滑溜的史萊姆順著海水先是流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隨後更是在自己的食道中爬行著,向著胃部發起了行軍。
少女的內心滿是恐怖,即便她也懂得醫術,但也無法忍受如此惡心的經歷啊!
不僅如此,更多滑溜的史萊姆附在了她的身上,從她身體上的各個小孔鑽入了她的體內。雙馬尾少女的下體一痛,她忍不住發出了痛呼聲,隨後被迫再度喝下了一大口精液,然後發出了咳咳聲。那黏糊而又腥臭的精液不由令她反胃了起來。少女簡直就要哭了出來,那極為惡心的史萊姆竟然鑽入了她的下體之中,甚至還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那滑膩的史萊姆繼續鑽行著,她的下體可以極為清晰的感受到下體史萊姆的動作。想要伸手阻止,卻因她的小手之上同樣附滿了史萊姆而難以行動。後庭傳來了一絲異樣感,她的臀部肌肉下意識的收緊著,卻無法阻止好似水一般的史萊姆。那滑膩的史萊姆竟然同樣鑽入了她的雛菊之中。一種莫名被塞滿的感覺彌漫在她的心頭。
少女不由張大了小嘴,試圖大口的呼吸,她只覺得那些可怕的生物越鑽越多,似乎將她的身體當做了溫床一般,少女害怕的全身不住的抖顫著。那可怕的史萊姆群並沒有停下它們的行徑,即便少女已經覺得自己被那惡心的史萊姆塞得滿滿的,依舊有史萊姆向她的體內鑽去。很快少女便驚恐的發現,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迫撐大,如同一個孕婦一般高高鼓起。
“這,這是什麼啊~啊~嗚~嗚”少女先是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隨後再度被史萊姆堵住了小嘴,向著她的身體內部鑽了進去。少女被嚇得涕泗橫流,一副驚恐無比的樣子。
“嗚嗚嗚,不,不要啊!胡蝶忍姐姐,救我,救救小葵....”少女的意志有些崩潰,向著胡蝶忍發出了求救,可惜她卻不知道此刻的胡蝶忍同樣陷入了危機之中,她的好友已經徹底的和她的姐姐胡蝶香奈惠一起淪為了豬頭人的玩具。
看著自己那不斷膨脹的肚子,少女陷入了絕望之中,會死的,一定,一定會死的吧?少女的勇氣如同潮水一般的消散,只剩下怯懦的想法。不過一道聲音從遠處飄到了她的耳邊:“你就是神崎葵?”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少女發出了哀求的聲音,她的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自己,自己還有救。
“我,為什麼要救你呢?”那道聲音很是縹緲,少女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那道聲音,不過那不斷向她體內涌入的史萊姆已經替他做出了選擇。
少女立馬在心底回應著:“做,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吧...”
“是你說的,做什麼都可以?那麼,我們簽下契約吧!”
一道金光閃閃的符咒出現在神崎葵的腦海之中,神崎葵看向了那處符咒,她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上面分明寫著:“我,神崎葵資源成為主人尾崎望月的仆人,聽從他的號令,若有違背,甘願受到懲罰。”
即便在內心之中認為那人是在落井下石,但是神崎葵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只猶豫了一下,便乖乖的在那符咒之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她從海里飄浮了起來,神崎葵舒了一口氣,大量的史萊姆從她的口中,蜜穴,以及雛菊里排泄出來。赤裸著身體的神崎葵有些羞澀的捂住了身體,畢竟要她這麼一個雲英未嫁的少女在男人面前展示著自己的嬌軀,這也實在是太過於大膽了些。
很快神崎葵便看到是誰救下了自己,那個男人身穿著黑色和服,踩著木屐在空中踱步,向她走來,雖然看上去很慢,不過只一瞬,就出現在她的面前。男人皺了皺眉頭,神崎葵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自己身上那濃烈的精液味熏到了男人,神崎葵羞的簡直就要哭了出來。不過男人只一擺袖,她身上的那股怪味慢慢的消散掉。
神崎葵大口的喘著氣,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能夠呼吸這新鮮空氣,是多麼暢快的一件事。男人的大手拂過了她的臉蛋,神崎葵那原本就已是通紅的臉蛋更是飛起了兩片紅霞,她有些不好意思望向男人。堪堪十七歲的少女還未接觸過男人,這對於她來說也是第一次。如同小鹿亂蹦一樣,神崎葵低垂著那紅的快要流出血的臉蛋。
面前的男人本就帥氣的非人,再加上他又救下了自己,即便是要求有些苛刻,但是在前者的雙重之下,也就問題不大了。神崎葵的心砰砰直跳,不過男人想要的是玩樂,而非簡單的拿下面前的少女,他的唇靠近著神崎葵,然後慢悠悠的說道:“我,是這里的主人,你之前的遭遇,都是我安排的....”
原本懷春的少女頓時一臉驚愕的看向了男人,她絲毫不能看懂面前的男人。那被惡心的史萊姆填滿全身的惡感再度涌上了心頭,她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為,為什麼要告訴我...”
確實,這並不符合常理,如果是為了先施壓後降服,那麼男人應該沒必要這麼快就告訴她真相啊!不過男人自然有著他自己的意圖。嘴角咧起一絲冷笑:“自然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啊!”
“哈哈哈!”男人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不過神崎葵卻捏緊了拳頭,男人那張原本帥氣到非人的臉蛋此刻也變得丑陋了起來,神崎葵緊咬著牙關,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混蛋!你這個混蛋!”即便只是個醫務人員,神崎葵也是有著自己的脾氣,憤怒令神崎葵忽視了她和男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反而大聲的怒罵著男人。
不過男人卻很是得意的欣賞著神崎葵此刻的姿態,很快神崎葵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自己竟然主動的向男人走了過去,然後蹲了下去,她很是驚恐的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為什麼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男人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難道說你忘記了我們兩個簽訂的契約了嗎?你可是一個不能違背我命令的女仆啊!”
神崎葵的臉上流露出屈辱的神色,她的意志在抗拒,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極其屈辱的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如同一個卑賤的妓女。她的手顫抖著慢慢將男人的褲帶解開,看著男人那碩大的肉棒,她的臉蛋羞的通紅,想要閉上眼睛,卻發現此刻她連自己的眼睛都失去了控制。神崎葵忍不住大聲的怒斥著面前的男人:“惡心,變態,色情狂,混蛋!”但更為可悲的則是,她的身體卻做出了與語言截然相反的行為,她的小臉湊了上去,緊貼在男人的肉棒上。
神崎葵的小臉上滿是屈辱的表情,一陣陣腥臭味向她襲來,神崎葵痛苦的蹙起了眉頭。然而更為痛苦的則是,那根散發著腥臭味的肉棒,她卻要將其含在口中。天空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椅子,尾崎望月坐下,手臂放在扶手上,撐著腦袋,一臉撓有興致的看著含住自己肉棒的神崎葵。
如同小狗一般的趴伏在地上,主動的伸出自己的香舌去舔舐著面前那根硬起的肉棒。即便神崎葵的心中很是厭惡面前的粗大肉棒,然而她的行動卻因契約的影響而不得不服從於尾崎望月的命令。她的軟舌戳弄著尾崎望月的肉棒,舌尖輕點著尾崎望月的尿道口,刺激著尾崎望月的敏感神經,好似要將自己的小舌頭徹底的塞入尾崎望月的尿道口中一般,那條尖尖的軟舌不住的向前推進。
那粉嫩的櫻唇更是將尾崎望月的肉棒含住,他那櫻桃小口不住的一前一後吞吐著尾崎望月那粗大的肉棒。兩瓣玫瑰花瓣一般嬌艷的嘴唇箍住了尾崎望月的龜頭,將那隱藏於冠狀溝中的包皮垢舔舐的干干淨淨。神崎葵一臉厭惡的看著眼前那丑陋的大家伙,即便是之前,她被那一大群史萊姆玩弄著,那也能說成是被動的,自己並不是自願的,然而此刻她卻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自己竟然要主動的吞吐著面前男人那腥臭的肉棒,這對於一個純潔的少女來說,是一件何等殘忍的事情呢?那顆小腦袋用力的向前吞吐著,神崎葵竟然將自己弄的陷入了窒息之中,她那藍色的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的小嘴蠕動著,令那根粗大的肉棒得以深入她的小嘴深處,龜頭狠狠的撞在了她的喉間軟肉之上,引得神崎葵發出了咳咳的咳嗽聲。
尾崎望月同樣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將神崎葵的雙馬尾握在了手中,隨後向著自己的肉棒用力的按壓了下去。神崎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由發出了嗚嗚悲鳴,不過因為她的身體卻做出了與之截然相反的行為,她的小嘴竟然主動的將那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含了進去。她的小嘴蠕動著,臉頰兩側的嫩肉更是好似做著按摩一般,主動的摩挲著尾崎望月的肉棒。
尾崎望月發出了嘶嘶的倒吸冷氣聲,面前少女的小嘴實在是太過舒服了,它在自動的按摩著尾崎望月的肉棒,幾塊軟肉不住的蠕動著,刺激著尾崎望月的敏感神經。尾崎望月的手抬起了神崎葵的下巴,很是玩味的看著神崎葵的小臉,那可愛的瓜子小臉此刻正一臉不服氣,好似河豚一般氣鼓鼓的望著尾崎望月。
不過即便心中再是不願,她卻毫無反抗的途徑,只能乖乖的舔舐那根腥臭的肉棒。神崎葵的行為遵循著尾崎望月的想法,服從著尾崎望月的命令。對於來自身體的背叛,神崎葵真的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的口腔內側的軟肉,以及那條滑膩的軟舌無不在刺激著尾崎望月的敏感點。
小嘴松開了尾崎望月的肉棒,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捧起,好似對待著什麼寶物一般。她的小臉慢慢下移,用那嬌嫩無比的少女臉蛋磨蹭著尾崎望月的肉棒,小嘴將尾崎望月的兩顆睾丸含在了嘴里,舌頭摩挲,或是挑逗,小嘴用力的吮吸著。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如同表彰一般的輕輕拍著神崎葵的小臉。
神崎葵則感到惡心極了,那陰囊上的褶皺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舌頭在那褶皺上磨蹭著,這種糟糕的體驗直令神崎葵想要吐出來,但這不過是她的想法而已。尾崎望月突然站了起來,神崎葵則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顯然不明白他的所作所為,不過很快她就要明白了。尾崎望月的大手將神崎葵的小臉固定住,肉棒用力的搗進了神崎葵的小嘴深處,神崎葵頓時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小嘴深處傳來了一種極為難受的異物感,她開始反芻了起來。然而即便是起了本能的惡心感,卻依舊無法改變身體被操控的事實,肉棒如同攻城錘一般,一次次重重的砸在了神崎葵的小嘴深處。神崎葵被這一次次粗暴的撞擊搞得咳嗽不已,她的小臉難受的擰成一團。肉棒依舊在神崎葵的小嘴深處前進著,肉棒試圖強行的將神崎葵的括約肌擠開,而神崎葵的身體很是配合的張大了小嘴,盡量的容納那可怕的肉棒。
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龜頭鑽入了神崎葵的食道之中,肉棒用力的向著那溫熱的小嘴擠了進去,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很快那根粗大的肉棒便全根而入的進入了神崎葵的小嘴之中。
神崎葵則被插得直翻白眼,那原本天藍色的美麗瞳孔因尾崎望月的粗暴行為而變得水濛濛,好似籠上了一層水霧一般,晶瑩的涎液從她的嘴角滴落。尾崎望月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容,他的大手輕輕拂過神崎葵那已因情欲而變得粉紅可愛的小臉。
很快尾崎望月便到達了高潮,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聲,肉棒抵在了她的食道內壁之上。大股大股白濁的精液從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中噴涌而出,狠狠的砸在了神崎葵的食道內壁上。那黏糊的精液順著神崎葵的食道慢慢的慢慢的向下流淌著,那種感覺很是惡心。但神崎葵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她的喉結聳動,將那白濁的精液咽入了肚子里。將自己的肉棒從神崎葵的小嘴之中拔了出來,好似對待著一塊抹布一般,將那黏糊的肉棒在神崎葵的小臉上擦拭著。
神崎葵此刻的模樣很是淒慘,她的嘴角有那淫蕩無比的白濁精液滴落,小臉上同樣是尾崎望月所塗抹的精液混合著神崎葵的唾液。神崎葵失神的望著天空,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那股惡心的精液味還是揮之不去,神崎葵惡心的快要哭了出來,但尾崎望月的變態心思並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他向神崎葵下達著新的命令:“張嘴,給主人看看。”
這般的丑態,神崎葵怎麼會願意展示呢?但身體再度背叛了她,如同小狗取悅著主人一般,神崎葵乖乖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嘴,並吐露出自己的舌頭,那乳白色的精液還在她的舌尖之上,她的軟舌主動的攪拌著那白濁的精液看上去很是誘人。尾崎望月的肉棒不由再度硬了起來。
尾崎望月伸出手指輕點著神崎葵的額頭,在神崎葵的驚叫聲中,她的身上發生了極為有趣的變化。先是額頭上鑽出了兩只毛茸茸的白色貓耳,接著是屁股上冒出了一條甩來甩去的細長尾巴。神崎葵被嚇得發出了驚叫聲:“這,這是什麼啊?”
她完全不需要知道這是什麼,因為尾崎望月的大手直接將神崎葵的尾巴抓住,然後用力的一揪,將神崎葵懸掛在半空中。尾巴本就是貓咪的敏感部位,神崎葵的手腳亂舞著,試圖擺脫尾崎望月的控制,一陣痛感同樣從她的尾骨處傳了過來。她的小嘴之中則吐露出了求繞般的喵嗚聲,那叫聲令神崎葵自己都愕然了,自己,自己怎麼會發出貓咪一樣的叫聲呢?
不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再度被尾崎望月按倒在地上,屁股撅起,尾巴被尾崎望月握在了手心之中。她全身酥軟的臥倒在地上,但是嘴里卻很不服氣的抗議道:“混蛋!混蛋,勝之不武,耍賴的混蛋!”
“自己掰開自己的小穴!”
“混,混蛋!居然下這麼惡心的命令!”嘴上在不斷地抗議著,身體上卻不得不遵從於尾崎望月的指令,神崎葵乖乖的將雙手放在了自己的翹臀上,然後用力的將自己的蜜穴分開。那處蜜穴看上去很是可愛,好似小包子一般微微鼓起,還冒著熱氣。那處蜜穴粉粉嫩嫩,看上去很是可愛。
她的手將那處蜜穴分開後,能夠清晰的看見內部的粉色軟肉。尾崎望月有些食指大動,他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神崎葵的小穴處,嘴角咧起了冷笑:“自己乖乖的坐下來!”
尾崎望月索性躺在地上,看著神崎葵一臉的悲憤,咬著牙齒,卻不得不轉過身來,主動的向著自己的肉棒坐下去。那個表情實在是太過有趣,看的尾崎望月的肉棒硬起,只想好好地回味一番。神崎葵就痛苦多了,明明那個混蛋是那麼的惡心,自己卻不得不服從於他的命令,主動的取悅著他,神崎葵那粉嫩的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她的身體慢慢的沉了下去,坐在了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上,小臉通紅,身子直顫。即便是已經被史萊姆玩弄過一遍,但是那畢竟與真正的男人肉棒是不一樣的。敏感的小穴觸碰到火熱的肉棒,神崎葵的身子輕顫著,好似要徹底的軟下去一般。蜜穴慢慢的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吞下,即便她的內心十分想要逃離,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沒辦法,傲嬌的神崎葵還是垂下了她那高昂著腦袋,臉蛋憋得通紅,發出了小聲的求饒:“求,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插進來啊...”大概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於不可思議,神崎葵將自己的小臉扭到了一邊,不敢看向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自然不會同意這種玩笑一般的要求,但是看著這種剛才還極度高傲,對自己一臉厭惡的少女,此刻卻變得內斂害羞了起來,如同一只色厲內斂的小貓咪一般,平時張牙舞爪,但是一旦揪住了她的脖頸,那她就會乖乖地臣服一般。
尾崎望月一邊欣賞著神崎葵表情的變化,另一邊則繼續讓她的下體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嬌嫩的膣內軟肉被粗大的肉棒摩擦著,一陣難忍的疼痛從她的蜜穴內部傳遞到她的敏感神經。想要說些什麼,卻因下體劇烈的疼痛而說不出來。那處小穴被肉棒摩擦著,嬌嫩的膣肉和從未被人闖入的蜜穴自此被尾崎望月全部的占有著。
尾崎望月再度下達了命令:“趴在我懷里!”神崎葵早已疼痛難忍,此刻男人的懷抱也變得不那麼討厭了,如同乳燕投林一般的鑽入了男人的懷抱里。她的臉蛋不住的蹭弄著男人的胸膛,雙手則緊緊的攬住了男人的腰肢,好似這樣能夠舒緩她的疼痛一般。肉棒繼續在那處蜜穴之中搗弄著,此刻已經全根而入神崎葵的蜜穴之中,那碩大的龜頭更是吻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
尾崎望月的下巴輕輕蹭弄著神崎葵那毛茸茸的貓耳朵,感受著那毛茸茸的極佳觸感。他的下身微挺,開始在那溫熱的小穴之中抽插了起來。神崎葵緊咬著牙關,整張小臉用力的埋入尾崎望月的懷里,即便是劇烈的疼痛,也只是發出小聲的抽泣聲。那溫熱的吐息落在了尾崎望月的胸口,癢癢的,竟然有些莫名的舒服。
這個表面傲嬌,背地里卻是軟弱而又敏感的雙馬尾少女實在是戳中了尾崎望月的性癖,他發出了一聲嘆息聲,原本腦海中的粗暴玩弄手段也隨之煙消雲散。神崎葵的身體慢慢的松弛了下來,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貓娘化的神崎葵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尾崎望月前後的變化,似乎是感受到危險的離去,那兩只可愛的白色尖耳朵竟然還抖動了幾下。
尾崎望月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肉棒依舊在九淺一深的肏弄著神崎葵的小穴,好似故意調戲著一般,尾崎望月輕聲問道:“舒服嗎?”
神崎葵埋頭於尾崎望月的懷里,她極為不好意思的發出了哼唧聲,將頭埋得更深了。尾崎望月則不由發出了輕笑聲,他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原本只是抖顫身體的神崎葵則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聲。那原本可怕的火熱肉棒,此刻卻變的奇怪了起來,它不斷地觸碰著自己的敏感點,或是將自己的蜜穴塞得滿滿的,那種快感,舒服的神崎葵簡直就想叫出聲。可是礙於顏面,自己怎麼可以屈服於身體的本能呢?
盡力的咬住嘴唇,試圖壓制住自己身體的原始欲望,但還是以失敗而告終。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之上,然後用力的向內捅去。神崎葵那天藍色的眸子瞪大,小嘴張開,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尖叫聲。而尾崎望月則趁機發動了總共,肉棒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上,原本盡量壓抑自己的神崎葵也按捺不住了,聲聲淫叫聲從她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來。
尾崎望月的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對大小適宜的乳鴿,將她的身體支了起來,如同女騎士一般,神崎葵盡量的去駕馭住身下的這匹烈馬,但她很快便以失敗而告終,肉棒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上,很快她便徹底失去了掌控,如同拂柳一般的左搖右晃著。尾崎望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著少女因自己的肉棒而沉淪,本就是一件極其富有成就感的事。
尾崎望月繼續把玩著手心中的酥胸,將那對一手可握的乳鴿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化成為各種形狀,手指更是將那粉嫩的乳頭捻在手指之間,搓揉掐撥,令神崎葵發出聲聲尖叫。肉棒重重的撞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神崎葵再也忍不住了,她的下體劇烈的抖顫著,小嘴則吐露出尖叫聲,眼白上翻,吐露出粉嫩的小舌頭,隨後砸落在尾崎望月的身上。那滾燙的淫水更是直接澆灌在尾崎望月的龜頭上,尾崎望月被燙了個一激靈,隨後更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進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將那處窄小的小穴灌滿屬於自己的精液。滾燙的精液再度令神崎葵發出呻吟聲。
兩人一起發出喘息聲,神崎葵則所在了尾崎望月的懷里,盡情的享受著高潮過後的余韻。神崎葵的臉蛋潮紅,擺了擺腦袋,看向了這奪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隨後鼓起勇氣說道:“你,你要對我負責!”
尾崎望月同樣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他一臉玩味的看著這在自己面前虛張聲勢的神崎葵然後說道:“誰給你的勇氣呢?”
大概意識到自己毫無辦法後,兩行清淚從神崎葵的眼眶中流出,那對天藍色的大眼睛被淚水浸濕後更是顯得楚楚可憐:“我,我現在只有你了...”隨後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尾崎望月的懷里,身子輕顫著,雙手更是直接摟緊了尾崎望月的腰肢,似乎生怕他走了一般。
尾崎望月大概明白了她的內心深處的想法,神崎葵本就是普通人,還是普通人中最為懦弱的那一批,她不敢上戰場,但是又為此而愧疚,所以為了掩飾自己的懦弱,只好用高傲,用暴脾氣來掩飾自己。在這無依無靠的內天地中,先是被惡心的史萊姆玩弄,失去了同伴,最終被尾崎望月所救。她就好似一條藤蔓,只能依附於蒼天大樹,並不是說不好,而是說她缺乏自己踏出那一步,成為主角的勇氣,於是乎只能作為一個陪襯,巧了尾崎望月恰好一直自認為自己是主角。
他的大手輕拍著神崎葵的小腦袋,無奈的說道:“哎,看樣子是沒辦法了,我是只能收下你這個小廢物了嗎?”
“我,我才不是廢物呢!”
....
“混,混蛋!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對本大爺出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上戴著白色禮帽的男子發出了憤怒的怒吼聲。他身材高挑,那雙赤色的瞳孔里,火花在跳動,用力的掙脫著那束縛住他手腳的鐵鏈,他不屑的向著周圍看去。
別看此刻的他很是囂張,但他的內心之中很是恐懼,能夠不知不覺將他抓住,並且用鐵鏈鎖住,而且能夠讓自己無法逃脫的,那勢必是一位比自己強大的人物。然而此刻的他已經淪為了任人魚肉的對象,只能用表面的囂張來掩飾她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這是一個外強中干的角色,而這自然是逃不脫尾崎望月的眼睛。他發出了嗤笑聲,閉上了眼睛,一頭狗頭人慢慢的向著男人走了過去。男人先是吸了口冷氣,他的眼神透露出恐懼,隨後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然後就被鐵鏈所拉扯住。
面前的狗頭人很是高大,即便是身材高挑的男人也得抬起頭才能看到那狗頭人的腦袋,不過令他心安的則是,他並沒有從狗頭人的身上感受到那屬於強者的氣息,於是他再度囂張了起來:“混蛋!竟敢冒犯偉大的無慘大人,是誰給你的勇氣?”
狗頭人則發出了不屑的嘲弄聲,兩股白霧從他的鼻孔中噴射出來:“鬼舞辻無慘?也算是偉大嗎?”
狗頭人那滿是肌肉的大手直接將鬼舞辻無慘身上的鐵鏈全部扯爛,令他脫離了束縛,大手則握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脖子。不過鬼舞辻無慘倒時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嘿嘿嘿,沒想到你這大家伙居然這麼蠢笨,完全不用什麼計謀就將我放出來了,作為犒賞,那就就讓本大人賜予你死亡吧!”
鬼舞辻無慘扭了扭自己那被狗頭人捏住的脖子,他的手臂伸出,想要發動鬼術,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能力已經全部不見了!鬼舞辻無慘頓時慌張了起來,他最畏懼死亡,而強大的武力則是他保障永生的依仗,然而此刻他最大的依仗卻消失不見了,這讓原本囂張的鬼舞辻無慘慌張了起來。
不過狗頭人卻咧起了他那鋒利的獠牙,露出了一個慘絕人寰的笑容:“小家伙,現在是我的回合了!”
狗頭人伸出了另一只大手,那鋒利的爪子令鬼舞辻無慘不寒而栗,他,他不會是想殺了自己吧?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心田,自從童年的那次危機以後,再也沒有其他時候比此刻更是威脅到他的生命了。鬼舞辻無慘那原本高傲的赤色瞳孔此刻也變得躲閃了起來,想要求饒,卻礙不住面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利爪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鬼舞辻無慘倒是想差了,狗頭人並不是想要殺了他,而是做出更有意思的事情。狗頭人直接將鬼舞辻無慘的禮服扯破,露出了那身白皙的皮膚。鬼舞辻無慘頓時露出了屈辱的表情,他也猜到了面前狗頭人的想法。雖然鬼舞辻無慘為了獲取情報,得到那青色的彼岸花而偽裝成女性,但是他可從沒有和男人發生關系啊!要知道那都是他用幻術偽裝,令那商人自以為自己和妻子發生了關系。畢竟作為尊貴的鬼的始祖,怎麼能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呢?
然而這肮髒而又低下的狗頭人,卻想要玷汙自己?鬼舞辻無慘不由破口大罵了起來:“混蛋!你這低賤,肮髒的混蛋!等我恢復實力,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砸碎!”
還沒等他說完,他便再度雙手捂住了下體,發出了尖叫聲,原來是那狗頭人直接將他的褲子扯爛,令他全身赤裸裸的展現在狗頭人的面前。即便已經墮落成鬼,但誰說鬼就不會在乎這種東西呢?而且,而且自己是男性,而且還是尊貴而又偉大的始祖之鬼啊!
然而在粗暴的狗頭人面前,它可聽不懂這些。狗頭人那根極具半獸人特色的肉棒就那麼明晃晃的展現在鬼舞辻無慘的面前,鬼舞辻無慘那原本就白皙的臉色此刻變得更加慘白了。
狗頭人的那根肉棒太過於可怕,它足有四十厘米長,嬰兒手臂一般粗細不說,單說那龜頭處的兩顆肉瘤,就足夠可怕了。那是犬類生物所特有的蝴蝶骨,質地堅硬,捅入蜜穴之中,除非等它自行軟下,不然很難強行拔出。鬼舞辻無慘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結結巴巴的質問著:“你,你不會是,是想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狗頭人給強行的按在了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跪趴著,屁股高高撅起,向著狗頭人展示著他那粉嫩的雛菊。鬼舞辻無慘頓覺羞憤無比,自己,自己堂堂一代始祖之鬼,竟然會被一只狗頭人按在地上強暴?如果這事說出去,恐怕要被鬼殺隊笑死,鬼舞辻無慘氣的渾身發顫,卻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這種身為弱者不得不屈服於強者的感覺,他已經數百年沒有體驗到了。那狗頭人趴伏在他的背上,很快鬼舞辻無慘便感受到了背部毛茸茸的觸感以及臉頰邊那粗重而又腥臭的喘息著,他那白嫩的屁股上更是感受到一根可怕的熾熱肉棒在其上滑過。鬼舞辻無慘努力地轉動著腦袋,想要逃離這被狗頭人所侵犯的悲慘事實。
“你,你放過我好嗎?我有不少手下,她們可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呃~啊!”鬼舞辻無慘試圖利誘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狗頭人,然而那只狗頭人卻壓根不理睬鬼舞辻無慘的話語,它的火熱肉棒直接頂在了鬼舞辻無慘的雛菊上,那處菊花的花紋一陣收縮,好似主動的摩挲著狗頭人的肉棒,鬼舞辻無慘的臀部肌肉更是下意識的收緊著,他有些陷入崩潰之中了。
“不,不要,不要對我下手啊!”
原本高傲,冷酷,殘暴的始祖之鬼竟然也會露出這有趣的一面,狗頭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根粗大的狗鞭不顧鬼舞辻無慘的反抗,用力的向內捅去。鬼舞辻無慘瞪大了那雙赤色的瞳孔,發出了悶哼聲。後庭傳來了極為奇怪的觸感,那火熱的肉棒令他一陣心慌,它在強行的向內推進著。龜頭更是頂開了那緊縮著的直腸軟肉,充血的海綿體更是感受到無比緊致的擠壓感。
鬼舞辻無慘的感受那就糟糕多了,那根肉棒是如此的碩大,哪里是那緊致的雛菊能夠承受的呢?第一次便遇到了如此可怕的巨物,真不知道該說鬼舞辻無慘是幸運還是不幸呢?肉棒用力的向內推進著,鬼舞辻無慘那嬌嫩的雛菊更是被肉棒擠的破裂,細小的毛細血管滲透出一滴滴細小的血珠。
這種屈辱感是從前的鬼舞辻無慘從未感受到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熾熱而又滾燙,就好似那燒熟的烙鐵一般,緊貼在他那嬌嫩的腸肉上。一種撕裂一般的痛感從雛菊那傳了過來,他的身體亂扭著,試圖擺脫身後那只高大的狗頭人,但是他的抵抗無疑是徒勞的。狗頭人的大手按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腰肢,下體用力的向前一撞。
鬼舞辻無慘發出一聲痛呼聲,他的腦袋上揚,那赤色的瞳孔滿是屈辱與仇恨,臀部的肌肉被這一下橫衝直撞插得更加緊致了,那無比嬌嫩的腸肉更是流出了殷紅的鮮血,鬼舞辻無慘只是發出一聲痛呼聲,隨後他的手便緊緊的攥住了地上的野草。
來自身體內部的痛感無疑是難以抵御的,何況身為高高在上的始祖之鬼,鬼舞辻無慘已經很久沒有受傷了,更何況受傷的還是那麼屈辱的地方呢?後庭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狗頭人肉棒的大小無疑是超過鬼舞辻無慘想象的,他的雙腿顫抖著,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如同海浪一般不斷地襲擊著他的臀部。
鬼舞辻無慘將頭埋進了野草之中,他的嘴里則不住的嘀咕著:\"殺了你,混蛋!一定,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混蛋啊!\"
可惜現實卻是他被一只狗頭人狠狠的按在地上肏弄著屁眼,這對於高傲的始祖之鬼來說怎麼能夠忍受呢?狗頭人自然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以及實力,抱著反正怎麼玩都玩不壞的想法,他的肉棒極為粗暴的抽插著鬼舞辻無慘的後庭。那直腸順暢而又滾燙,即便是狗頭人那如同嬰兒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依舊能在那里抽插著。
鬼舞辻無慘則痛苦的張大了嘴,那根肉棒實在是太過於巨大了,他的腸肉蠕動著,不住的磨蹭,緊緊的夾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鬼舞辻無慘甚至覺得自己的直腸已經被那根肉棒撐到了最大程度,他的身體因恐懼而不住的顫抖著。
“會死的,會死的,嗚嗚,一定會死的吧?實在,實在太大了啊...”
狗頭人的肉棒不過才剛剛進去了一小部分,雙手按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腰肢,肉棒繼續堅定的向著內部推進著。那滾燙的腸肉令狗頭人舒服的叫出了聲,那腸肉的觸感實在是太過美妙,直腸隨著鬼舞辻無慘的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而這更是進一步的刺激到鬼舞辻無慘。肉棒繼續向內推進著,狗頭人的肉棒足有四十厘米長,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如同獵物一般,被獵人插在了鐵叉之上,那根肉棒已經頂到了他的直腸最深處,鬼舞辻無慘只能將自己的小嘴張大,以此舒緩那根肉棒所帶來的奇異觸感。
而除了撕裂般的痛感,令鬼舞辻無慘極其屈辱,完全不想提起的則是他竟然從那根肉棒之上感受到了快感,以及一種莫名的充實以及安全感,後面,被塞得滿滿的呢...他完全不想動彈,只想躺在地上,任由著身後狗頭人的施為,但鬼舞辻無慘很快便屈辱的反應了過來,自己身為堂堂始祖之鬼,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享受這種女人才應該享受到的快感!?
然而鬼舞辻無慘即便能夠騙過自己,也沒辦法騙過自己身體上的快感。那根肉棒將他的後庭塞滿,那碩大的龜頭甚至一次次的撞擊在他的直腸深處的肉壁之上。他的前列腺同樣被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摩擦著,一陣陣酥酥麻麻如同微弱電流一般的感覺從他的後庭一直流淌至他的全身。鬼舞辻無慘的口中吐露出如同女人一般的呻吟聲,痛苦的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他的肉棒已經硬起,大概是身份尊貴的緣故,他的身體很是注意打理,那具身體好似白玉一般,和女人沒什麼區別,即便是陽具也是玉白的如同藝術品一般,反而不像是男性的生殖器,起碼和狗頭人那粗黑而又嚇人的肉棒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狗頭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鬼舞辻無慘肉棒的變化,它的雙手抱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腿彎,將其抱在了自己的懷里,令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雙腿被它的粗手用力的向兩側拉開,將那根玉白的陰莖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根秀氣的肉棒看上去很是可愛,就好像古希臘雕像一般。狗頭人的腰側一陣扭曲,血肉蠕動,很快便再度長出了兩只大手來,鬼舞辻無慘驚訝的看著身後的變化,然後他就看不過來了,先是一只手將鬼舞辻無慘的肉棒握在手中,然後攥緊用力的上下擼動著,另一只手在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胸口之上,揉捏著那兩顆已經硬起的粉紅草莓。
鬼舞辻無慘頓時止不住的發出了呻吟聲,他的身體全部壓在了狗頭人的肉棒上,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肉棒支撐。狗頭人抱著他的腿彎,上下抖動著,好似將他的後庭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著,肉棒一次次重重的轟擊在腿鬼舞辻無慘的直腸肉壁之上,他的前列腺更是一次次的遭受到粗大肉棒的摩擦。敏感的肉棒被狗頭人那有力的大手捏住,然後上下擼動著。一面是前列腺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甚至將肉棒獲得的快感都壓制了下去,另一邊肉棒同樣被刺激著,狗頭人甚至將自己那粗糙的指心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嬌嫩龜頭上,刺激著他那敏感的尿道口,另一邊的胸口同樣被玩弄著,那粉嫩的乳頭被揪起,捏玩搓揉,在狗頭人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鬼舞辻無慘發出一聲悶哼聲,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從他的肉棒中飛射出來,鬼舞辻無慘的臉蛋變得粉紅不住的發出呻吟聲。狗頭人的大手則在繼續用力的擼動著那根肉棒,就好像噴泉一般,大量的精液從那根肉棒之中飛濺出來,落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身上,令他的小腹都染上了大量的白濁精液。
鬼舞辻無慘大口的喘息著,那根玉白的肉棒逐漸軟了下來。他的內心之中悲憤莫名,自己,自己居然被一個惡心的雄性狗頭人弄的射了出來?一種屈辱之情在他的心情彌漫著。但是為了盡快擺脫這種糟糕的處境,他搶先下手,向那狗頭人發出了質問:“現在,現在好了吧 !你,你也爽到了吧?”
那狗頭人只是發出哼唧聲,肉棒卻還是快速的在他的直腸之中轟擊著。前列腺高潮是不會感到疲勞的,鬼舞辻無慘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根已經射完的,軟趴趴的肉棒再度硬了起來,那狗頭人好似永不疲倦的機器一般,再度將鬼舞辻無慘的玉莖握在了手心中。狗頭人的舌頭吐露,一陣陣腥臭味向鬼舞辻無慘襲了過來。
鬼舞辻無慘閉上了眼睛,卻還是無法躲避那狗頭人的粗舌。那條粗舌的舌面上帶有肉刺,在鬼舞辻無慘的臉上舔舐著,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好似真的被一條野狗肏弄著,不過看著那猙獰的狗頭,倒也是沒什麼區別了。狗頭人的舌頭鑽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小嘴之中,即便是緊閉著小嘴,卻也被狗頭人的粗手用力的捏住下巴,被迫張開。
那條粗舌先是舔舐了一下他的貝齒,隨後鑽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腔之中。一陣腥臭味向鬼舞辻無慘襲了過來,鬼舞辻無慘被熏得直想嘔吐,他閉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只能任由著那狗頭人在他的小嘴之中肆虐著。軟舌努力的後退,卻還是被狗頭人的軟舌所揪住。鬼舞辻無慘不由瞪大了那雙赤色瞳孔,發出了嗚嗚悲鳴聲。
肉棒繼續在鬼舞辻無慘的直腸之中搗弄著,那龜頭的頂端,兩個肉瘤更是按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前列腺上,一陣酥麻感不斷地在他的下體蔓延著,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好似觸電了一般。肉棒不受控制的再度射了出來,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鬼舞辻無慘喘息著,他的身子慢慢軟下,只能任由著狗頭人的欺辱。他開始絕望起來了,即便已經射過兩次,那只狗頭人依舊沒有放過他,那根肉棒還在抽插著,不僅如此,狗頭人的一只手更是握住了他的兩個睾丸,如同搓揉著核桃一般,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不,不可以繼續玩弄下去了啊!會,會死的,一定會死的...”鬼舞辻無慘在心中發出了悲鳴聲,但狗頭人怎麼會在乎鬼舞辻無慘的感受呢?將那根玉白肉棒的包皮褪去,手指扣玩著鬼舞辻無慘的海綿體,亦或者是極其敏感的冠狀溝,鬼舞辻無慘被刺激的眼淚直流,身子不住的抖顫著。那原本堅強的精神竟然要被來自性的快感所擊潰,肉棒再也射不出精液來了,少量的乳白色好似稀粥一般的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流了出來。
鬼舞辻無慘絕望了,好似徹底被玩壞的玩具一般,然而在肉棒的刺激之下,他的前列腺再度來了感覺,玉白的肉棒再度不受抑制的硬了起來。好似徹底雌墮一般,他的臀部也感受到了來自於性愛的快感,翹臀主動的索求著狗頭人的肉棒。狗頭人的舌頭從鬼舞辻無慘的口中脫離,很是滿意的用那滿是肉刺的舌頭在鬼舞辻無慘的臉上舔舐著。
鬼舞辻無慘發出了虛弱的求饒聲:“不,不,不要,不要玩弄我的肉棒了...不,不行了,我真的再也射不出來了....”
狗頭人則咬住了他那晶瑩的耳垂,臉上露出了極其邪惡的笑容:“好啊!那你讓我射出來,我就不玩了,不然的話,它可真的要變成一根沒用的裝飾物了。”
“不,不....”鬼舞辻無慘的臉上流露著屈辱的神色,但很快就屈服於狗頭人那根粗大肉棒的撞擊之下了。他的臉蛋通紅,主動的扭動著翹臀,刺激著狗頭人的肉棒。那直腸的感受因他得扭動而更加明顯了起來,那根肉棒的形狀更是清晰可見。他的小嘴之中不住的發出淫叫聲,原本被他刻意忽略掉的快感,此刻再度涌了上來。那無比粗大的肉棒將他的後庭塞得滿滿的,他每一次身體的蠕動都能感受到自己那薄薄一層的腸壁正被肉棒撞擊著。他只覺得那根肉棒長的可怕,自己好似要被它徹底的貫穿了一般。
隨著肉棒的抽插,透明的腸液同樣分泌了出來,好似淫水一般主動的潤滑著她的腸道,令狗頭人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順滑。狗頭人的腦袋則埋身於鬼舞辻無慘的胸前,將那顆幼小而又櫻紅的乳頭含在了口中,用那鋒利的尖牙摩挲著。這可怕的舉動嚇得鬼舞辻無慘發出了嚶嚶的啜泣聲:“不,不,不要,不要吃了我...”
原本那高傲的始祖之鬼此刻被徹底的擊潰了,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意義上都是如此。他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自己居然被一只肮髒的狗頭人所褻瀆,並且在那根腥臭的肉棒上達到了快感,再也沒有比這更屈辱的了,兩行清淚從他的眼眶中流出,可是無論是那潮紅的臉蛋和不斷索取著肉棒的雛菊都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應。
狗頭人也到達了高潮,肉棒死死地抵在了鬼舞辻無慘的直腸壁上,碩大的龜頭不斷跳動著。鬼舞辻無慘的瞳孔緊縮,顯然也想到了狗頭人的想法。自己,自己要如同女人一般,被滾燙的精液注入體內了嗎?他再度發出了哀求,祈求著身後狗頭人的憐憫,給予些他那可憐的自尊:“不,不,不要射進來,不,不可以射進...啊~啊~啊!”
狗頭人怎麼會聽他的呢?肉棒抵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腸壁上,狗頭人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狗的精液量極大,很快便有大股大股的精液從狗頭人的肉棒中噴涌而出,將鬼舞辻無慘的直腸灌得滿滿的,鬼舞辻無慘則被刺激的不住的發出啊啊亂叫聲。他的直腸被灌滿,鬼舞辻無慘被刺激的眼淚直流,身子不住的抖顫著,如同觸電一般,那根肉棒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它還在噴射著精液,一直到鬼舞辻無慘如同落岸的活魚,只能勉強抖顫著一兩下身子,狗頭人這才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
然而他的龜頭卡在了鬼舞辻無慘的雛菊括約肌處,那根肉棒並未軟下,兩顆肉瘤依舊充血,它用力的向外拔去,鬼舞辻無慘那粉嫩的雛菊本就因肉棒的插入而有些紅腫,此刻更是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那狗頭人索性使用暴力,強行的向外拔去,痛的鬼舞辻無慘如同女人一般發出哀嚎聲。直到“噗”的一聲,如同開酒瓶蓋一般,那根肉棒才從鬼舞辻無慘的雛菊之中拔了出來,好似泄洪一般,大量的精液混雜著鬼舞辻無慘的腸液亦或者是他的雛菊鮮血從中噴涌而出。
之前那高傲的,殘酷的始祖之鬼,徹底的雌墮成為一個偽娘了呢~
狗頭人甩了甩自己的肉棒,將那腥臭的塞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中,狗頭人發出了暢快的呼吸聲,一大股騷黃的尿液從他的肉棒之中射出,灌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中。鬼舞辻無慘瞪大了眼睛,一種屈辱感在他的心中彌漫著。自己,自己竟然被當做了尿壺,不可饒恕,簡直不可饒恕!然而他卻毫無反抗的力氣,肉棒將他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小嘴下意識的咳嗽聲,反而將尿液帶入了自己的食道中,肉棒壓迫著他的舌頭,逼迫著他將口中的尿液全部喝了下去。往日的始祖之鬼哪里經受過這樣的侮辱?身體痛苦的顫抖著,兩行清淚從他那赤紅的眼眶中流出。如同隨手丟棄著飛機杯一般,狗頭人將面前的鬼舞辻無慘隨手丟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長嘯,隨後一個狼群趕到了這里,它們的眼睛放著綠油油的光芒,舔舐著舌頭,很是貪婪的望向了鬼舞辻無慘。
“不,不要!”鬼舞辻無慘發出慘叫聲,隨之便被狼群所淹沒,嘴角露出冷笑,狗頭人向著遠處前行著。
....
“這是?”尾崎望月舔舐了一下嘴角,饒有興致的看向了木屋中的美艷少婦。那少婦此刻正在插著花,她身穿一聲紫色和服,背後的黑色秀發則高高挽起,表示著已為人妻。最妙的則是她那張小臉,那是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啊!如同十四五歲的少女一般輕柔,卻有著大和撫子一般的氣勢。那雙眼睛有著極為罕見的紫色瞳孔,如同蒙上了一層淡粉色的薄霧。尾崎望月站在門外,一時之間有些出神的看著那美少婦。
“客人,有何貴干?”如同黃鸝鳥的鳴叫一般清脆悅耳,少婦略帶疑惑的聲音將尾崎望月從遐想之中幻想過來。
尾崎望月有些拘束的走了進來,反而是珠世蹙起了眉頭:“客人之前...接觸過鬼王鬼舞辻無慘?”
那何止接觸過?恐怕鬼舞辻無慘現在還在和狼群一起愉快的玩耍呢!自己專門培養的淫狼,一定會讓這位始祖之鬼很是滿意的雌墮吧?
珠世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總覺得面前的客人是個可怕的人物呢。
尾崎望月端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溫茶,抿了一口:“接觸過,他現在恐怕享受著呢。”
珠世自然看出了尾崎望月的反諷和輕視,似乎在他的面前,始祖之鬼不是個信手拈來的小人物一般。珠世有些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客人能否告訴我他的下落?”
“你想殺了他?”
“是,他罪該萬死!他,他毀了我的一切...”
“即便是現在落魄的他,恐怕你也不是對手吧?”
“那我也要知道他的下落,然後找機會殺了他!”珠世的情緒激動了起來,一提到鬼舞辻無慘,原本那溫柔的好似大和撫子一般的美少婦便已不見,留下的只不過是個心懷仇恨的怨婦罷了。
尾崎望月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悠哉的問道:“我殺了鬼舞辻無慘,那麼你用什麼報答我呢?”
“什麼都可以!”珠世斬釘截鐵的用著渴求的眼神望著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顯然是沒想到珠世的仇恨竟然這麼深,他得聲音變得輕佻了起來:“真的什麼都可以?”
珠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她那原本白皙的臉蛋變得通紅,頗為囁嚅的說道:“那,那個不行,賤妾,賤妾蒲柳之姿,哪里配得上您?而且,你憑什麼說自己能夠擊殺鬼舞辻無慘?”
尾崎望月只一揮袖,太陽落下,明月生起,斗轉星移,只在一瞬之間。珠世頓時張大了嘴巴,一副震驚的樣子,如果連天地都能改變的話,還會害怕沒辦法擊敗一只懼怕陽光的鬼?
尾崎望月站了起來,直接將珠世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這簡單而又粗暴的動作嚇得珠世發出了驚叫聲:“不,不可以...嗚嗚~”
尾崎望月肆意的含住了珠世的小嘴,不住的親吻著那好似玫瑰花瓣一般嬌艷的嘴唇,舌頭更是撬開珠世的貝齒,向著珠世小嘴內部進發著。不知道是寄希望於尾崎望月可以幫她報仇,還是說尾崎望月的實力將她嚇住的緣故。珠世並不敢做出劇烈的反抗,小手無力的推拒著,那樣樣子簡直就是在欲拒還迎。
面前的人妻明明溫柔無比,卻有著一張極為反差的少女的臉蛋,尾崎望月心中的占有欲簡直就是不可遏止般的膨脹了。舌頭肆無忌憚的舔舐,親吻著珠世的小嘴,粗舌更是鑽入了珠世小嘴的最深處。那處小嘴散發著好似花朵一般的香氣,尾崎望月很是貪戀的吮吸著珠世小嘴之中的香甜甘津。
珠世著急的眼淚都滴落了下來,自從失手殺掉了自己的家人後,珠世便一心復仇,只想找到鬼舞辻無慘,然後將其擊殺,男女之事早已被她拋之於腦後,此刻自己竟然被一個能夠幫助自己擊殺掉鬼舞辻無慘的強者欺辱,她的內心之中陷入了糾結之中。她自然清楚的知道,僅憑毒藥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擊殺掉始祖之鬼的,可那是她唯一能夠做的啊!如今她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能夠真正打敗鬼舞辻無慘的強者,可是,可是代價竟然是要送上自己?
一邊是為自己的家人復仇,另一邊則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珠世陷入了糾結之中。不過很快她就用不著糾結了,尾崎望月的手插入了她的腿彎之中,另一只手則繞過背部,放到了她的側乳旁,將她抱在了懷里,向著珠世的臥室走了過去。珠世嚇得發出了驚呼聲,看著自己離臥室越來越近,珠世大概猜到了尾崎望月的想法,她的心中更加恐懼了起來。
那頭原本被盤起來的黑發此刻已經因珠世的掙扎而掙脫,好似一大匹絲綢一般散在了珠世的身後。珠世的小手緊緊的攥住了尾崎望月胸前的衣服,露出了渴求的眼神:“不,不要...太快了,這,這實在是太快了...不要,不要這麼做,好不好?”
然而尾崎望月好似沒聽到珠世的懇求一般,直接將她放到了她的床上。珠世那身原本顯得素雅的紫色和服此刻也因為劇烈的掙扎而顯得略微凌亂,尾崎望月卻露出了淫笑的表情,慢慢的向著珠世逼了過去。珠世如同受驚的少女一般,先是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如同遇到土匪的良家少女一般,坐在床上,不斷地向後退去。
這種嬌弱的姿態實在是讓尾崎望月爽到爆炸,明明面前的是一位早已成婚的人妻,卻表現的如同小女孩一般,這種反差感令尾崎望月的肉棒硬起,只想將面前的少婦剝成一頭光滑的白羊。他淫笑著向著珠世爬了過去,步步緊逼著,珠世同樣恐懼的向後退去,發出求饒:“不,不要逼我啊!我,這樣,這樣對不起丈夫的...”
“牛頭人的話,那不是更好嗎?”尾崎望月發出了如同反派一般的桀桀笑聲,將珠世撲倒在床上,大手在珠世的身上撕扯著,先是那身紫色的和服慢慢變成碎片,接著則是里面的白色內衣,同樣被尾崎望月扒了下來,只一盞茶的功夫,珠世就好似白羊一般的出現在尾崎望月的面前。珠世極為可憐的一手遮住了雙乳,另一只手則捂住了下面的蜜穴。
然而這種軟弱的反抗怎麼會奏效呢?尾崎望月很是享受的趴在珠世的身上輕嗅著那股淡淡的花香味,肉棒更是在珠世那嬌嫩的蜜穴處摩挲著。尾崎望月輕閉著眼睛,將珠世那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好似嚼著什麼美味一般,用自己的粗舌撥動著美少婦的耳垂:“我的肉棒大,還是你的死鬼丈夫的大呢?”
即便是臉蛋羞的通紅,珠世也不允許尾崎望月侮辱自己的丈夫:“不,不許你這麼說他!嗚嗚~”可惜就算是軟弱的嘴炮,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被尾崎望月的大嘴所封住。大手握住了珠世那可愛的盈盈一握的酥乳,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手指摩挲著那可愛的粉紅乳頭,那原本好似櫻桃一般的乳頭也慢慢變得硬實了起來。
珠世那原本紫色的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皎白的臉蛋變得潮紅,一副嬌軟無力的模樣任由著尾崎望月玩弄著。那對淑乳雖然個子不大,但是外形卻疏為姣好,手感極佳。尾崎望月的大手不住的在其上搓揉著,將其變幻成為各種形狀。手指撥弄著那粉嫩的乳頭,將其玩弄成為各種形狀。
珠世則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尾崎望月的眼珠一轉,手指輕點著那顆乳頭,珠世發出了一聲驚叫聲,那原本嬌小的乳頭此刻竟然噴射出甘甜的乳汁出來。好似貪吃的孩童一般,尾崎望月直接咬住了珠世的乳頭,舌頭舔舐摩挲,而又吮吸著,將那甘甜的乳汁兒飲入口中。牙齒在珠世的乳頭的輕輕咬噬著,而這更進一步的刺激到珠世的敏感神經。
珠世發出呻吟聲,一開始推搡著尾崎望月,很快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還是如何,她竟然將尾崎望月摟入了懷中,主動的將自己的淑乳送上。尾崎望月自然是猜到了珠世的想法,她這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了,珠世曾經也這麼喂食過她那可憐的孩子啊!如今她將吮吸自己乳頭的尾崎望月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對待,陷入了恍惚之中。
尾崎望月的肉棒則趁機摩挲著珠世的蜜穴,向著珠世的蜜穴深處捅入著。珠世漸漸回過神來,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哀傷以及懇求的神色:“不,不要這麼做啊!我,我不想背叛啊...”
然而她卻不知道此刻苦苦哀求的她是多麼的誘人,肉棒摩挲著珠世那滑膩的蜜穴,然後用力的向內捅入著。珠世的脖子伸長,發出了悶哼聲。那原本璀璨的紫色瞳孔此刻變得無神了起來,自己,自己竟然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玷汙了...
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那久未有人闖入的蜜穴此刻被強行捅入了一根肉棒。冷汗從珠世的額頭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尾崎望月則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向內推入著,另一邊則說著勸說的話:“難道你不想為丈夫和孩子復仇了嗎?亦或者你要繼續等下去,再等一個五百年,等到有人能夠將鬼舞辻無慘殺掉?”
珠世那紫色的眸子瞪大,隨後無力的癱倒了下去,一切,一切都是為了給家人報仇,珠世努力的勸說著自己。她的小嘴張大,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烙鐵一般,緊貼在她的膣內軟肉上,那滾燙的觸感是她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粗大的肉棒擴張著她的小穴,肉棒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蜜穴之中,珠世發出了一聲悶哼聲。那粗大的肉棒摩挲著她那嬌嫩的膣肉,龜頭更是被那蜜穴內的褶皺緊緊的包裹住,珠世痛苦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一開始那種感覺好似鐵劍劈開了自己的下體,只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那疼痛便轉變為一種莫名的充實與完全感,自己與一個男人就此融為了一體。肉棒撞在了不斷亂顫的花心上,珠世昂起了腦袋,大腦整個變得空白,來自下體的快感摧毀了她的思考能力,令她變得好似只會享受快感的雌獸一般,主動的迎上那在她描寫之中抽插的肉棒。
珠世的身材嬌小,縮在尾崎望月的身下,就好像女兒一般,那處蜜穴更是與尾崎望月玩弄過的其他少女不同,淺淺的,肉棒隨便一捅便能狠撞在花心之上,配合上珠世那張童稚的臉蛋,尾崎望月真有了幾分玩弄幼女的感覺,然而珠世的身上卻還有著一種人妻的味道,玩弄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尾崎望月的嘴上咧起一絲邪笑,珠世的臉上頓時變得慌張了起來,這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肯定沒有在想好事了。然而她卻如同落入陷阱中的獵物一般,毫無逃脫的辦法。尾崎望月那粗大的肉棒撞在了珠世的子宮外壁的小孔上,珠世不由嚇得發出了驚叫聲,子宮遭受著重擊,她的身體扭動,試圖擺脫尾崎望月的凌辱。
然而這顯然是極為艱難的,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撞在了珠世的花心之上,令她發出痛呼以及悶哼聲。
“不,不可以,不可以進去的,會,會壞掉的...”珠世發出了驚恐的叫聲,然而尾崎望月怎麼會就此聽從她的話呢?肉棒強硬的在珠世的花心之上轟擊著,肉棒試圖擠進那處子宮小口之中。珠世痛的渾身發顫,那處孕育著生命的小洞,怎麼會如此輕易的被闖入?一陣陣劇痛不斷地從珠世的下體傳來。
珠世痛的昏厥了過去,隨後又在尾崎望月的玩弄之下醒了過來:“不,不要,嗚嗚嗚,好,好痛,不要再玩弄了,真的好痛啊....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進去啊...”
那原本溫婉的大和撫子此刻消失不見,剩下的則是一個可憐兮兮,祈求著憐憫的小女孩。不過尾崎望月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面前的美肉,肉棒最終還是強行的擠進了珠世的子宮之中。珠世的瞳孔顯得失神如同上岸的活魚一般,不住的輕輕發顫著。肉棒進入了一處溫熱的小洞之中,肉棒好似被水包裹住一般,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肉棒更是死死地抵在了珠世的子宮內壁之上。
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處小洞,那是被尾崎望月的肉棒所強行撐起的,若不是珠世的身體是鬼身,再加上內天地的特殊環境,恐怕那根捅入子宮之中的肉棒便可以讓珠世活活痛死。肉棒在那處子宮之中摩挲著,此刻更是全根而入,徹底的進入了珠世的體內。尾崎望月則起了玩弄之意,他的手隔著珠世的肚子摩挲著自己的龜頭,而這殘酷的手段自然是令珠世痛的不住的發出痛呼聲。
那原本孕育著生命的子宮此刻卻被迫吞吐著尾崎望月的肉棒,這種糟糕的體驗令珠世說不出話來,純潔的子宮遭到玷汙,眼淚滴滴答答的流淌著。尾崎望月的大臉埋在了珠世胸前,在她那微微凸起的鴿乳之上輕輕摩挲著。大嘴將那鴿乳含在口中,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舐著,珠世很快便被尾崎望月刺激的到達了高潮。
一股清澈的淫水從珠世的下體中涌了出來,通通澆灌在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上。珠世發出了甜美的叫聲,即便疼痛,她的身體依舊是感受到了不可遏止的快感。尾崎望月同樣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肉棒死死地抵在了珠世的子宮內壁之上,很快便有一股滾燙的精液從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中射了出來,通通澆灌在珠世的子宮之中。
那孕育著生命的精液將珠世的下體徹底地占據著,尾崎望月能夠感受到那處子宮之中,此刻正在孕育著生命。尾崎望月將自己的肉棒拔出,那處小穴紅腫不堪,不斷地有淫水混合著精液從她的蜜穴之中流淌而出。珠世的眼神迷離望著天花板,她在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韻,不過她慢慢的回過神來,表情痛苦,顯然下體的感受並不好受,眉頭皺成一團望向了尾崎望月。
“你,你答應過我的...說好的,說好的,我讓你那個的話...”
尾崎望月愜意的用手向天空中一劃,將鬼舞辻無慘此刻的狀況像珠世展示著:只見此時的鬼舞辻無慘狀況淒慘極了,如同母狗一般的撅起屁股,他被狼群包圍在中間,一根根碩大的肉棒在他的身上磨蹭著,那原本粉嫩的雛菊此刻被狼群捅的足有拳頭大小,好似黑洞一般大開著。
珠世先是一臉震驚,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的眼眶之中不住的有著眼淚流出,不知道是大仇得報的喜悅還是看到自己眼中的仇敵,在別人的面前卻好似螻蟻一般任人玩弄。
珠世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消散著,尾崎望月饒有興致的看著珠世。大仇得報後的珠世顯然打算直接放棄自己的生命,前往地府陪伴著自己的丈夫,不過這具肉體已經不再干淨,不知道夫君他是否能夠接接受呢?珠世在心里這麼念叨著,不過很快她便無法靜心了。
“你,已經懷上我的孩子了。”
“什,什麼?”珠世震驚的瞳孔收縮,自己,自己再度有了孩子了?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再度想起了過去那溫馨的時光,想起那被自己親手手刃的可愛孩子,那原本赴死的心瞬間動搖了。然而鬼的自滅卻是不可逆轉的,沒辦法,她只想向尾崎望月投來了求助的目光。然而尾崎望月只是玩味的看著她,並沒有出手相助,難道,難道他只是玩弄自己嗎?珠世此刻心亂如麻,但是為了孩子,她只想向尾崎望月發出了祈求的呼喚。
“求,求求你,救,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那你,給我什麼呢?”
“什麼都可以!真的,真的什麼都可以....”珠世的下半身已經消失不見,即將到達小腹的時候,尾崎望月出手了,大手只是輕輕一撫,珠世的下半身便再度長了出來。不過此刻的珠世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她只是慈愛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露出了無比幸福的笑容:“孩子,我,我又有孩子了....”
一根肉棒出現在她的面前,珠世毫不猶豫的將其含在了口中。
那麼,下一個,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