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轉生扶她與她的調教帝國

第1章 第一章 轉生扶她與她的女奴媽媽

  帝國首都的城郊坐落著一座宏偉壯麗的宮殿。位於宮殿前方有一片巨大的花園,花園中各種珍奇異草爭相斗艷,透露著花草的芬芳。通往宮殿的道路全部由雪白的大理石鋪成,更顯得莊嚴與肅穆。道路的盡頭是一座典雅氣派的大型殿宇,周圍的裝飾堪稱華麗。尖形雙拱屋頂,牆壁上刻滿了精美的雕塑,玻璃窗全都是天藍色的,大門上還裝飾著金色百合花的圖案。

  

   金色百合花,證明這里並不是皇族的離宮,而是證明這里是帝國貴族葛斯爾達家族的宮殿。帝國境內一般把葛斯爾達稱為調教師家族,因為整個家族以調教情色行業為生,且在帝國首屈一指。因此,這座宮殿也被人戲稱為調教宮。與外側的宏偉肅穆不同,里側充滿與之相背的情欲氣息,形成了迥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早上宮殿門可羅雀,而到了夜晚則是燈火通明,四面八方的嫖客絡繹不絕,宮殿里到處都是淫叫的聲音,肢體的接觸,口舌的纏綿。

  

   就在今晚的此時,一聲嬰兒的啼哭,充斥在整座宮殿之中,與這里的淫靡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還未體會到風情的嫖客都不自覺地隨著聲音看向了位於頂層的一個房間之中。嫖客們私下竊竊私語,對那間房間指指點點,一位嬰兒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麼一個充滿情色之欲的場所之中呢?

  

   忽然,這個房間之中衝出來一名成熟的中年男性,他赤裸著滿是肌肉的上身,右手扶著門前走廊上的欄杆,左手握住拳頭向上奮力一揮,興奮地說:“我有孩子了!太讓人興奮了!我宣布今天來的所有客人都免單!”

  

   樓下的嫖客們紛紛鼓掌歡呼,因為喊出這句話的人就是這里的老板,也是葛斯爾達的現任家主——威廉·葛斯爾達。

  

   威廉並沒有停留多長時間,他轉過身,緊扣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旁邊一位身著暴露的女仆走到了威廉的面前,面帶喜色地對威廉說:“主人,恭喜您的孩子出生。只是……”女仆的臉色突然一變,說話開始支支吾吾了,“只……只是……孩子的性別……”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威廉看到女仆的樣子,不禁有一些擔心。

  

   “她是女孩,他……也是男孩……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沒有見過這樣……倒不如說……不是……”女仆已經開始有些胡言亂語了。

  

   威廉也沒有讓女仆繼續說下去,他抱過剛出生的孩子,往孩子身體的下面仔細看了一看。

  

   “她是扶她。”威廉平平淡淡地說了一句。

  

   “可……可是這明顯不正常……難不成這個孩子是個怪物?”

  

   作為父親的威廉,是絕對不允許其他人用如此的惡言評價自己的孩子的。他掄起手臂,狠狠地扇了女仆一記響亮的耳光。女仆被那記重重的耳光扇倒在地,臉上清晰地留下了手掌指印的痕跡。女仆知錯,趕緊在威廉的面前跪好,手臂前伸,頭頂在地上求饒說:“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威廉抬起腳踩在了女仆的手上,重重地碾了幾下。女仆痛苦不已,高聲直叫,眼眶中積攢淚滴滴落在地面之上。女仆不敢繼續說話,因為她害怕再說出什麼讓主人不高興的事情,那麼懲罰將更加嚴重。看到女仆膽若心驚痛苦不堪的樣子,威廉移開了自己的腳,冷冷地對身下的女仆說:“你走吧,回去主動接受懲罰,知道什麼懲罰吧。”

  

   “主人我清楚。掌嘴一百或者鞭打五十。奴隸這就下去領罰。”

  

   女仆站了起來,低著頭,背著身子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本來新生的生命帶給威廉是一份快樂,怎想到一位小小的女仆竟然打攪了這份興致。威廉仔細看了看自己懷里的孩子,輕聲地對孩子說:“家族的第一位家主就是扶她,難不成這孩子能夠和首位家主有聯系?”

  

   懷里的孩子好像聽明白了威廉說的話,孩子的臉上有些哀傷,小嘴還微微撅了起來。威廉看到孩子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他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孩子那小小的鼻尖,對孩子繼續說:“怎麼?不喜歡嗎?”

  

   誰知孩子出乎意料得竟然微微點頭。孩子這樣怪異的舉動一下子驚到了威廉。因為一名剛出生的孩子是無論如何不可能聽懂大人的話語的,如果能做到,不是女仆口中的惡魔,就是上天的神使降臨人間。威廉寧可相信自己的孩子就是神使。

  

   其實威廉想的都不對,他懷里的孩子實際上是一名轉生者。

  

   當新生的孩子看到自己那稚嫩的小手,柔軟的身軀,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她驚訝地大叫一聲,可發出的聲音卻只有嬰兒新生帶來的哭啼。孩子知道自己說不出什麼話,悄悄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隨後她就被抱來抱去的,先是躺在女仆巨大的乳海之中,一時間那巨大的突起竟然擠壓著她喘不過氣來。女仆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大驚失色。隨後,孩子就看到了剛才男人懲罰女仆的那一幕。

  

   孩子的腦子有點混亂,於是她理了一下思緒。

  

   原本的自己正在沉迷於窒息游戲之中。

  

   每次看到那些被窒息的女孩被繩子緊縛全身,缺乏空氣的她們就像是一條美麗的人魚在四處擺動,無法求饒的樣子都能讓他感到興奮。隨著空氣越來越稀薄,她們的臉逐漸失去血色,身體的猛烈晃動就好像是人魚的舞姿一般,那麼的漂亮。到最後,看到她們臉色發紫,舞蹈也接近了尾聲,偶爾的翹腿,也是她們最後的掙扎。

  

   美人魚的舞姿實在是太過精彩與絕妙,讓自己輕易地沉迷其中,無法自拔。鬼使神差的自己竟然想要試一試這種極其危險的玩法。

  

   他自己准備了窒息游戲的所有工具,只差一個機會自己就能享受其中了。

  

   而今天他自己終於獲得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平時住滿人的房間里,今天竟僅有自己一人。他用事先准備好的繩子,纏繞在了自己的身上。繩子左轉右折,編織成了一個簡單地菱形縛,自己轉動了一下身子,繩子的松緊剛剛好。接著他拿出了一個還未使用過的貞操鎖,將用來固定環扣在了陰囊和肉棒的根部,將未勃起的肉棒輕輕地伸入小巧的鐵制套環上。他准備的貞操鎖明顯要小了幾號,肉棒還未伸入一半就已經到底了。沒有辦法,他只能費勁力氣,一點一點地盡力地將肉棒往里塞,過程當中疼得他渾身顫抖不止。最終,貞操鎖還是順利的套了上去,他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和欺凌感。

  

   隨後,他將電動陽具塗滿了潤滑液,拉開菊花附近的繩子,一點一點地往里塞。多虧了提前的潤滑,他很容易地就將那根陽具插了進去。陽具的頭部還恰好伸到了他的前列腺後側,身軀只是稍微一動,那種輕輕地頂撞與摩擦竟然悄悄使他有了一絲想要射精的快感。

  

   他走到鏡子面前,看到自己受辱的樣子,下體竟然悄悄地硬了起來。肉棒只不過稍稍伸長了一點,壓制著肉棒的貞操鎖就讓他疼痛不已,他下意識地彎腰,可是卻絲毫緩解不了疼痛。他現在後悔為什麼要看自己如此猥瑣的樣子。沒有辦法,他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思緒發散,逐漸轉移了注意力,原本將要勃發的肉棒也逐漸軟了下來,終於使得他的疼痛得到了一絲緩解。

  

   接著他躺在床上,用剩余的繩子在腳腕和膝蓋處纏了起來,打了幾個死節,將雙腿緊緊地並攏束縛在一起。順手他就拿起早已准備好的保鮮膜。他將保鮮膜一層一層地纏在自己的頭上,越纏越厚,不久臉上布滿了這種很具彈性的塑料物。他害怕自己纏的不夠,用了一整卷的保鮮膜盡力地包裹。他試著呼吸,但是卻得不到一絲的空氣,那種近乎真空的感覺,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窒息程度。

  

   最後他躺在床上,用手摸了一下藏在背後的手銬,他將手銬的腕鏈一推,手腕很輕松地就被束縛住了。他的手稍稍地向下伸去,打開了藏在電動陽具上的按鈕,突入起來的刺激讓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

  

   繩子的束縛不能讓他得到多大的晃動空間,時而他伸動腰背,時而彎曲雙腿,時而手臂左右擺動。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下意識地尋找空氣,可是堅守崗位的保鮮膜死死地看護著,不讓一絲空氣偷跑到他的嘴鼻之中。他的神志開始恍惚,他的身體晃動的越來越劇烈,而震動起來的電動陽具刺激著前列腺讓他的快感越來越明顯。

  

   他的腦子已經變成空白了,除了感受快感和想要呼吸,其他所有的事情,他都不在乎了。

  

   生命將盡,死神快要來臨。貞操鎖帶來的痛感也不能制止他因貪圖快感而逐漸變硬的肉棒,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突然從貞操鎖前方的漏口處射出。然而第一次射精尚未結束,第二次的快感卻出乎他意料地即將來臨。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射了出來,精液流淌塗滿了他整個下體。人在臨死的時候,身體會傾向於兩種生命的本能,一種自身繁衍的本能就在此刻迸發出來。女孩子會因此不斷地噴泄著自己的淫汁,男孩子則是不斷地射出自己的精液,為的就是讓自己的遺傳因子得到保留。

  

   這可能是他這一輩子射出精液最多的時候了吧,經過這種強烈的刺激之後,他竟然前前後後射了不下五次。

  

   而另一種本能,就是想要讓他活著。他下意識地摸向身後尋找手銬的鑰匙,結果摸了半天的他並沒有找到。他忘記了,手銬的鑰匙他根本就沒有放到身邊。他開始痛苦地喊叫,但是本身保鮮膜的纏繞隔離的絕大部分聲音,更何況房間里沒有任何人,即使他喊叫了起來,也沒有人會過來幫助他。

  

   他的臉色逐漸失去血色,偶爾身體上的微微的顫抖和有時突如其來的晃動,還在宣告他還活著。只不過這種已經不能稱作活著了,更多的是彌留。彌留之際的他後悔自己的決定,看來玩窒息真的把自己給玩死了。

  

   陷入絕望的他,忽然發現身上所有的束縛全部解開,他開始大口喘息,肆意地吸食著空氣中存留的氧氣。而此時,一名美麗動人的女孩走到了他的身邊。他定睛一瞧,女孩的頭上頂著一頂華麗的花冠,身上穿著雪白的連衣裙,席地的黑色長發,赤裸著腳丫。女孩看到男孩正在看著自己,露出了開心的笑臉。

  

   女孩嬌唇微啟,輕輕地對男孩說:“小孩子,這麼玩可是要沒命的。不過看到你的玩法,我倒是很好奇。”

  

   男孩滿臉驚詫,問道:“好奇?那是什麼意思?”

  

   女孩將手背在身後,在男孩的面前來回走動,低下頭閉著眼睛好像是想些什麼。不一會兒,她睜開了她那雙清澈無比的湛藍色大眼睛,對男孩說:“我看出來了,你是那種有特殊嗜好的人,要不你也不會玩這麼刺激的玩法。既然我救了你一命,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要求?什麼要求?”男孩聽到女孩說的話語,感到越來越迷惑了。

  

   “我想把你轉生到異世界,那里足夠滿足你自己的嗜好。你現在可以選擇去,或者是不去。但是你要繼續留在這里,下次你要再玩出意外,我可就不幫你了。”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嗎?男孩當然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當場就表達了自己想去的意願。

  

   女孩點了點頭,在男孩的面前劃出了一副巨大的魔法陣。女孩讓男孩站在中央,嘴里開始吟唱男孩聽不懂的咒語。男孩覺得自己眼皮發沉,昏昏欲睡。他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問了女孩一個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笑著說:“我叫諾拉。”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轉生了。自己變成了剛出生的嬰兒,最讓她感到驚訝的是,現在的她竟然成為了一名扶她。

  

   想到這里,孩子心里五味雜陳。孩子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也想不清楚。孩子於是開始大吼,可是變成嬰兒的她,喊叫自然而然地又變成了嬰兒的啼哭之聲。

  

   威廉聽到孩子的啼哭,趕緊將抱在懷里的孩子慢慢搖了起來,輕悄悄地說:“孩子,別哭,我帶你找媽媽。”

  

   媽媽?確實,剛出生的孩子是需要和媽媽在一起的,因為這個時候的孩子最希望媽媽的陪伴,這是作為父母的人之常情。但是這個孩子可不在意自己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媽媽,她只是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換句話說,她實際上是在發脾氣。

  

   威廉輕輕地將孩子放到了一位女性的身邊。孩子仔細看了看旁邊的女性。這名女性好像很年輕,臉上沁著幾滴汗珠,眼睛微閉,身上蓋著輕薄的白紗。可能是剛才的生產使她太過勞累了,孩子放到她身邊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小母狗,快看,我們的孩子。”威廉輕拍了一下這名女性的臉頰。

  

   小母狗?我的母親怎麼是這個名字呢?這不完全就像是一個女奴的名字嗎?孩子突然感到了一絲不解。

  

   這位被稱作小母狗的女性終於睜開了眼睛,她含情脈脈地對威廉說:“主人,你開心嗎?”

  

   孩子聽到媽媽說的話,感覺好像是受到了冷落。她不自覺地想,作為媽媽的您難道不再多看一眼孩子嗎?您難道沒有一點母性的光輝嗎?孩子難道不比你的主人還重要嗎?難不成自己的女奴媽媽真的是嗜虐成狂的賤奴?

  

   沒有辦法,孩子只能使用自己最後的手段了。她又開始啼哭起來,盡可能地想要獲得媽媽的注意,還好她的大聲啼哭終於獲得了母親的關懷。

  

   “那個……主人,我可以摸摸孩子嗎?”

  

   等孩子媽媽終於獲得了主人的同意的時候,媽媽的纖纖玉指輕撫了孩子那可愛的小腦袋,滿是倦容的臉也朝這里看了過來,這個時候孩子才一睹母親的芳顏。孩子看了又看,發現自己的媽媽長相很是一般,臉上有著一些雀斑,下巴有些微尖,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眼睛比較大,鼻梁也比較高,就像是這孩子轉生之前的世界那種標准的歐洲人的容貌構造。

  

   母親一邊撫摸著孩子,一邊向威廉問道:“對了,主人,孩子叫什麼名字,你想好了嗎?”

  

   “諾拉。跟首任家主同名,因為這個孩子她也是個扶她。”

  

   “是嗎?”母親聽完很是好奇,於是她趕緊起身。她身上披著的白紗滑落,露出來她傲人的雙胸。她將視线下移,盯著諾拉的下體端詳了起來,“嗯,小肉棒,小蛋蛋。我看看下面……哇,竟然還有女孩子的小洞穴。主人!這孩子真是扶她呢!恭喜主人。”

  

   這名被稱作諾拉的孩子都無奈了。只不過是一個扶她而已,至於像是在動物園觀賞珍奇動物那樣盯著看的嗎?等一下,諾拉?為什麼這個名字如此的熟悉?這不是帶他來到異世界的那個女孩的名字嗎?

  

   正在小諾拉思慮紛紛的時候,威廉抱起了她,看著她欣慰地說:“是啊。我們首任家主就是扶她,她一手創立了我們這個葛斯爾達家族。她就是當年首屈一指的調教師,無論是施虐的技巧還是受虐的技巧,她都掌握的爐火純青。她還將調教技巧用於培養帝國的間諜和特工。正因為她,我們的家族現在才能這麼枝繁葉茂,欣欣向榮。我希望這孩子也能像首任家主一樣,為帝國服務。”

  

   諾拉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聽威廉這麼一說,看來這個家族不一般。

  

   而此時,位於帝國首都一百公里外的葛斯爾達家族莊園,一名男人正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他心神不寧,總是時不時地看向自己房間內的電話,似乎好像是在等些什麼。

  

   “如果失敗的話……”男人搖了搖頭,望向了窗外,“不可能失敗的。即使失敗的話我也會有其他的方法,就像是那個孩子一樣。”

  

   一陣電話聲突然響起,聽到聲音的男人飛快地接取了電話,用略帶緊張的聲音說:“我是奧達·葛斯爾達。你是誰,請講。”

  

   電話那頭是一位女性的聲音,女性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是琳迪雅。主人,任務失敗了。”

  

   聽到電話那頭的回話,男人生氣地打碎了手邊放著的玻璃杯,開始發狂了似的怒吼:“我們不是有很多種方案嗎?只要那個孩子一出生就必須死在那里。怎麼會出錯的?上次,你不也是這麼做的嗎?”

  

   “主人,我早就下毒藥了,但孩子還是健康出生了。現在威廉一直站在那名女奴的身邊,我實在是沒有機會下手呀。而且他這一陣子一直都會陪著那名下賤的女奴,這樣我們的機會渺茫。我建議……”電話那頭突然出現了嘈雜的聲音,似乎出現了什麼狀況。

  

   “喂!你說話!”焦急的奧達衝著電話喊了好幾聲,但一直沒有聽到回復。反而他在電話中聽到了廝打聲,叫罵聲以及人群涌動的腳步聲。

  

   奧達不敢放下電話,因為他不僅需要在等待電話那頭的再次回音,還要從聲音中推斷電話那頭出現了什麼狀況。奧達已經能夠聽到金屬的碰撞聲,人群的慘叫聲了。這自不必說,電話那頭應該是與其他人爭斗起來了。

  

   “主人……咳咳……我們好像被發現了。不過沒關系,我會保守秘密的。”

  

   隨後電話那頭出現了一陣猛烈的敲擊聲,直到電話里傳出了如同心髒停搏的忙音。

  

   奧達很清楚,如果暴露,那麼這名名字琳迪雅的女人必會自殺成仁。奧達不情願地放下了電話,他從櫃子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傾倒在了一個新的酒杯之中。他拿起酒杯,夜光下的葡萄酒顯得是那麼的晶瑩剔透,如血一般鮮紅。奧達輕輕晃動一下,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他擦了一下殘留在嘴巴附近的液體,露出陰森的笑容說:“不愧是威廉大哥,這次是你贏了。不過,我們還有下一手呢,別著急,我有的是時間。”

  

   第二天,一名新的領班帶著一名新的女仆出現在了威廉的面前。領班穿著一身工作裝,她正了衣襟緊了袖口,立正站好,而女仆則是乖巧地跪在了威廉的面前。

  

   女仆的穿著依舊是那麼暴露,身上僅有的幾條布片完全不能遮擋住女仆那傲人的身姿。胸前的巨大雙峰似乎隨時都能撐出來,而女仆的下短裙只是輕輕一動,下身便完全暴露,春光無限。身上暴露了大片白皙的肌膚,凸顯了女仆傲人的身姿。女仆腿上包裹著的是光滑的黑色長筒襪,腳上穿著一雙長至膝蓋的系扣長靴,完美體現了女仆那修長的雙腿。諾拉看到女仆的裝扮,不禁羨慕起威廉的喜好了。

  

   如果一個女人全身赤裸地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實際上並不會使男人能夠得到多大的衝動。反而是恰到好處的衣裝,才更能刺激著男人那如狼般的內心。要不是諾拉只是剛出生兩天的孩子,估計她胯下的巨物早就高高翹起了。

  

   不能胡思亂想了,諾拉心想道。反正自己只是一個嬰兒,就算再有心她也沒這個能力,她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知道為什麼,諾拉竟然感覺到困意了,看來嬰兒的體質讓她變得嗜睡,結果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個時候威廉開口說道:“孩子現在睡覺了,我們別打擾她,我們出去聊吧。”

  

   領班跟著威廉走了出去,而女仆則是四肢朝地跟在了兩個人身後跪爬起來。當女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順帶用嘴輕輕叼著門邊,將門關上了。

  

   “昨天發生了什麼?”威廉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根香煙叼在了自己的嘴上,正當他摸著口袋准備找打火機的時候,領班很是時宜地拿出自己的打火機將香煙點著。威廉深吸了幾口,吐著煙圈說:“那個奸細找到了?”

  

   “是的。”領班從口袋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著上面的圖片對威廉說:“就是主人身邊最近一直陪伴的女仆,她就是深藏在我們身邊的奸細。”

  

   威廉聽完,又深吸了一口煙說:“嗯,我知道了。這個人的後台是誰?她是怎麼混進來的?”

  

   “後台我們沒有查到,請給我們一些時間。”領班羞愧地低下了頭。

  

   “抬起屁股,把褲子脫掉。里面的內褲也要脫下來。”

  

   領班知道這是自己的工作失誤,必然會遭到威廉的懲罰。於是她很是聽話地將褲子和內褲脫到了膝蓋上。她的上身俯了下來,將自己光滑圓嫩的臀部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威廉面前,雙手上下並列靠在了背後,小拳輕握。

  

   威廉抖了抖已經積滿在香煙上的煙灰,燒的通紅的煙頭直接點燒在了她臀部圓嫩的肌膚上。領班疼的輕叫一聲,身後的小拳緊緊握住,略帶一些委屈的聲音輕聲說:“謝……謝謝主人。”

  

   他又抽了一口煙,原本幾成灰燼的煙頭又通紅了起來,繼續點燒在了領班的臀部上。威廉就這樣連續不斷地重復了好幾次,領班強忍著屁股上灼燒的疼痛,不斷地說出了自己的錯誤和夸贊主人懲罰的話語。

  

   “幾次了?”威廉冷冷地說。

  

   領班帶著一絲哭腔說:“九……九次,謝謝主人。”

  

   威廉的香煙已經見底了。他大力地吸著最後一口煙,然後就像是把領班的臀部當成了煙灰缸,將煙頭直接就捻了過去。領班已經忍受不了最後一次也是最痛苦的一次煙頭灼燒,她的腰抖動不止,雙腿打顫不停,眼淚也流了幾滴下來。

  

   “嗚……嗚……十次,謝謝主人。希望主人對我的服侍感到滿意……嗚……”領班說道最後,已經抽咽了起來。

  

   “這個奸細怎麼混進來的,你應該知道吧。”

  

   “主人,這個我清楚。”

  

   “起來吧。”

  

   領班聽到這里如釋重負,她趕緊忍者疼痛,輕輕拍了一下散落在臀部上的煙灰,然後將褲子緩緩提了上來。她面向威廉說:“所有與這個人相關的人員已經被我們處理了,一個都沒留。只是很可惜,我們並沒有從這些人的口中套出任何有意義的情報。我們預估,這個事情並沒有我們之前預想的那麼簡單。請主人給我們時間,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

  

   “那好吧,但願如你所說。這旁邊的女仆是新來的嗎?”

  

   領班趕緊點了點頭,開始熱心地介紹起來旁邊的女仆了。

  

   “這名女仆,名字叫米拉,編號427。她來這里已經兩年了,原來是侍奉部門的。這個人業務能力出眾,來歷可查。所有的調教記錄都記錄在案,並且附有影像資料。在去年的侍奉部門考核之中,她排名第二。我願意用我的性命擔保,她一定沒有問題。”

  

   威廉輕哼一聲。

  

   “你還用性命擔保?你們這些奴隸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這個主人的。你怎麼有資格說這個話?”威廉說著一把薅住了領班的頭發,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貼著領班的臉說:“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都不可以,明白了嗎?”

  

   “是……是的,主人。”領班話語中帶著一絲膽怯。

  

   威廉放開了領班,輕拍了領班的肩膀。

  

   “不管結果如何,我暫且先相信你。退下吧。”

  

   領班趕緊跪了下來,感謝主人的信任。接著她離開了威廉的身邊。而威廉,則帶著女仆回到了房間之中,繼續照看這位名字叫做諾拉的扶她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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