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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狼(有車

雙狼(有車 orange-giraffe 15729 2023-11-20 00:42

   雙狼(有車

  雙狼

   新人

   第一次寫

   ooc警告

   屑作

   小學生詞匯

   糖分低

   垃圾車

   總之就是一個屑想用心寫的一個屑作罷了

   cp:

   德→拉→德→拉

   亂的一批

   想直接看車的直接往下拉,看到一堆箭頭就知道車到↓↓↓

  

   她將刀從屍體中抽出,那瞬間大量的血液從頸動脈中噴涌而出,噴濺了刀主人一身。

   她看了眼還在刀刃上流淌的血液,似是未察覺到猩紅的液體在順臉頰流下,面無表情的將右手的刀甩了甩。

   那灑落的血液滴落在屍體上,而那副軀體卻已是千瘡百孔,殘破不堪,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口。

   其中最為猙獰的一道一直從肩膀處延伸到了小腹。

   但是要說真正置之於死地的還是其喉嚨上的那一道碗口大的傷,直接切開了動脈與脊椎,頭與身體只有僅最後一絲肉連著。

   在微微裂開的面具下,仿佛可以窺見一幅跟見了鬼一樣的驚恐萬狀的表情。

  

   “拉普蘭德。”

   她猛地聽聲回頭在辨認出來者之後用左手手背將臉一抹,露出一道縱穿左眼的傷疤。

   “敵人已經清理完了,跟我回營地吧。”

   來者說罷從腰包中掏出一盒pocky,自己取了一根放入嘴中,端著pocky的那一手伸向拉普蘭德,示意要不要來一根。

   在一旁的拉普蘭德冷冷的看著,見來人伸手,便擺了擺手

   “你怎麼在這里。”

   說罷便轉身回去將刃上的血跡細細擦干。

   “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聽聞又取出一根pocky叼入嘴中,解釋說:“你出來巡邏時,營地遇襲,通訊系統受損,但我和能天使聯手擊退了他們,boss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讓我沿著你最後的坐標來找你。”

   “其他人呢?”拉普蘭德還是不看德克薩斯,依舊在擦拭手中的雙刀。日冕。

   “她們還在營地等你,我們會和之後就前去下一個檢查點。”

   拉普蘭德聽完,眼中一道寒芒閃過,突然轉身,左腳突然發力蹬出,右手手中的日冕直指德克薩斯咽喉,意在一招取其性命。

   德克薩斯見突然向自己暴起突進的拉普蘭德,瞳孔一縮,眼睛瞪的囫圇。

   只見電光火石之間,右手已動,但用的卻不是她常用的原石劍柄,而是一把模樣詭異的貼身小刀。

   倉促間德克薩斯將日冕彈開,飛身後跳,迅速離開了日冕的攻擊范圍。

   卻不料拉普蘭德得勢不饒人,她左手又是一動,從下而上的一揮,只見得一道劍氣拔地而起,斬向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見在眼中飛速放大逼近的劍氣,只得向左一個翻滾,塵土飛揚。待德克薩斯身形從中浮現而出,她半蹲在地,右手持刀護在臉前,左臉臉頰一道傷口慢慢裂開,殷紅的血緩緩流出,在其身側,地面上一道裂痕也在塵土中顯現出來。

   拉普蘭德見狀,虛眯雙眼。

   “你是怎麼辨認我不是德克薩斯的?”

   德克薩斯,不,應該是“德克薩斯”一邊咳嗽一邊用嘶啞的聲音問拉普蘭德。

   拉普蘭德冷笑一聲,慢悠悠的回答。

   “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神態,身形,外貌甚至語氣和態度都很像德克薩斯,但是真正的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說到這頓了頓,嘴角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又很快抿了下去,隨後指了指“德克薩斯”在避讓中散落的pocky。

   “真正的德克薩斯都是用叼煙的手法拿著pocky的,右手食指在上,大拇指和無名指在下夾著pocky,而且不會在意pocky的巧克力融化在指間。而你,用的是正常手法拿pocky,並且只拿尾部露出的餅干部分,因為那部分沒有巧克力。”

   “拉.......普....蘭德..........小....心......營地被.....襲擊.......了。”

   此時拉普蘭德的耳麥傳來德克薩斯斷斷續續的聲音,並且夾雜著槍聲和怒吼聲。拉普蘭德皺了皺眉,心想:那邊有能天使在,德克薩斯應該會沒事。

   “德克薩斯”臉上神色變幻莫測,旁人難以察覺其想法。隨後她站起身了起來,將偽裝用的原石劍柄丟在地上,左手一抹臉上已經微微凝結的血漬,屈身從戰術靴中抽出另一把小刀,擺出戰術姿勢。左手持刀向前指向拉普蘭德,右手反手持刀護在臉前。左腳向前,右腳微扎馬步。抿了抿嘴,似是自嘲說到:

   “嘖,沒想到你這麼敏感,看來偽裝成德克薩斯接近你的方法失敗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硬來了。”

   拉普蘭德卻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怒反笑,笑聲卻如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一般,令旁人直起一身雞皮疙瘩。“德克薩斯”卻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哈哈哈哈哈,想偽裝成德克薩斯接近我?是誰給你的自信,太天真了,除非是德克薩斯本人來,不然再微小的破綻我也能察覺,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依然在笑,不過眼中沒有一絲笑意,反倒是浮現一種危險的寒光,眼神逐漸變得犀利。她見來者不善,腦中飛速思考:這個人或者這伙人了解過我和德克薩斯,並且近距離觀察過我們的行為舉止。而眼前這個人認識自己,知道她拉普蘭德卻依然不露怯意。是虛張聲勢還是…

   想到這里,拉普蘭德看向“德克薩斯”的臉部,對方並未已經被識破的情況下解除偽裝,也就是說她沒把握能戰勝自己,但是卻能保證全是而退。看來,應該是把好手,或者說,是有幫手。

   拉普蘭德不再多想,抬手一揮,雙手在胸前交叉,一道X形的劍氣從日冕的刀刃中發射而出,在地上留下兩道劍痕,霎時間滿天灰塵。“德克薩斯”見狀不妙,趕緊向左翻身一滾,坎坎躲過劍氣。卻也因為吸入了些許塵土在低頭咳嗽。

   突然,只見得灰塵開始涌動,一道灰白的身影在其中入如影子般竄動。“德克薩斯”猛地抬頭望去,一抹寒光從塵土中穿刺而出,直取心髒。“德克薩斯”倉皇間抬左手用小刀擋開,卻不料對方臂力極大,那一道寒光依然在向心髒推進。“德克薩斯”暗道不妙,急忙忙用右手協助左手在胸前交叉,將日冕招架開來。隨後又是幾跳拉開距離,跳出了塵埃。她站在那里,依舊保持著戰術姿勢,警惕著塵埃的流動,防止拉普蘭德從中竄出來偷襲。

   警惕間,她胸口劇烈起伏,嘴巴張的微大,呼吸急促。雖然剛才對方只用了一招,卻險些將她重傷,回想起來不由得一身冷汗。她的余光不住的搜尋煙霧的邊緣,企圖從煙霧的流動方向來判斷出拉普蘭德會從哪里進攻。煙中時不時傳來的尖銳的笑聲更是讓她精神緊繃。

   忽然間,灰塵又開始涌動,一道橫向的劍氣從中呼嘯而來,“德克薩斯”

   手持雙刀招架住,卻也被震的向後滑動了一步,戰術靴在地面上留下兩道劃痕。幾乎在同時,“德克薩斯”還在警惕灰塵的時候,拉普蘭德從天花板上持雙刀直劈而下。“德克薩斯”見狀趕緊向後一個翻滾,站穩。拉普蘭德見這兩式未取得上風,心中不由得略過一絲驚訝。待塵埃落定,雙方又是你來我往交手幾個回合。再見“德克薩斯”的身影之時,其右手手臂自然下墜,一道血流延其手臂流下,顯然是掛了了彩。“德克薩斯”半眯著眼睛,心中叫苦不迭,左手摁住傷口,轉身欲走。拉普蘭德見對方有了退意,自然不能放過,待欲她准備給予“德克薩斯”最後一擊的時候,余光突然瞟到一道紅光向她襲來。拉普蘭德見到那道紅光越來越近,說時遲那時快,像是早有准備似的,拉普蘭德右手握住日冕的劍柄突然畫出一個弧度,讓日冕脫手向前衝去。因為慣性的關系,日冕劍柄向前飛去,只見拉普蘭德眼疾手快握住日冕半圓弧中間的部分,也是打出一道劍氣向紅光呼嘯而去。這劍氣卻不同於之前的,仿佛有了形,隱隱約約的像是像一個張牙咧嘴的狼頭。劍氣與紅光相撞,又是激起塵埃,“德克薩斯”與黑影中的人不敢亂動,死死的盯著拉普蘭德的身影。待塵埃落定,見拉普蘭德那一頭柔順細長的白發與黑衣無風自動,周圍不斷有無形的氣流攜帶著塵土在拉普蘭德周身環繞,拉普蘭德的背後升起了一道似有似無的,如同一匹白狼一樣的一道,狼魂。

   二人心中警鈴大作,深知這個狀態的拉普蘭德的危險,但是二人相視一看,只得硬著頭皮上。三人來回交鋒了百余回合,二人在拉普蘭德如同暴風般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忽然間,拉普蘭德心髒猛的一縮,心頭涌上一股子死亡的氣息,那是一種獵物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呯!”一聲槍響,一個拉特蘭人從800開外的一棟廢棄建築使用一把高精准銃器,向拉普蘭德射出了致命一槍。此時拉普蘭德被二人的死逼封住了退路,眼睜著攜帶有刻印的子彈向自己高速飛來。她眼前浮現了一個白風衣紅襯衫的身影,一咬牙正欲與二人同歸於盡。

  

   “拉普蘭德!”忽然間,拉普蘭德和二人周遭的空間如同暫停了一般,事物像是處在慢鏡頭之下,緩緩的運動著。

   “劍雨!”又是一句冷哼,道道劍光如雨點般飛速下墜,攜帶起一陣危險的氣息。

   黑衣人瞳孔猛地一縮,大喝一聲,將全身的力氣灌注到雙腿上,全力向後跳去。她飛身後跳的時候見到身邊的“德克薩斯”因為身上傷重而無法及時回避,趕緊伸出右手去拉她後頸的衣領,另一手操控源石技藝坎坎抵擋從天而降的萬道寒光。待到二人衝出劍雨的范圍的時候,已是遍體鱗傷,再無作戰能力。

   再看拉普蘭德,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喊她的名字,一怔,扭頭看向右邊,又聽到那一聲熟悉的“劍雨”和那從熟悉的從天而降的招式。她看向德克薩斯,咧嘴一笑:

   “德………”

   克字還沒出口,拉普蘭德喉嚨一甜,再回神已是一口血從她微張的嘴中噴涌而出。她帶著微笑望向遠處的德克薩斯,微微闔上了眼睛,身體卻是不由控制的向前倒去。

   德克薩斯見此狀頭疼的目眥欲裂,見與拉普蘭德纏斗的二人已經倉皇退去,隱入了黑暗之中,她便飛身衝到拉普蘭德身邊。德克薩斯正欲檢查她身上的傷口,忽然,又是一陣銃響,一枚刻印彈從遠處飛來。德克薩斯聽聞子彈破風而來的聲音,不假思索的飛撲到拉普蘭德身上,護住她的頭部和重要髒器。

   刹那間,子彈已經飛到,擊打在水泥上,激起一抹塵土。德克薩斯知曉火銃手馬上又要開火,見身下的拉普蘭德依然沒有動靜,只得緊閉雙眼,死死將拉普蘭德護在身下。

  

   德克薩斯微微屏住呼吸,仿佛是在等待著下一顆子彈將她帶去與拉普蘭德在地獄中重逢。那是一種頗為微妙的感覺。身為德克薩斯家族的大小姐,從小到大,無論是在、幫派與幫派之間,家族與家族之間的血戰,從來都是傭人替自己擋槍開路,從未有過她德克薩斯為人擋槍。但在脫離了家族,離開敘拉古數余年後,她卻死命的將那象征著她不堪回首往歷的敘拉古人,名為拉普蘭德的魯珀族護在身下。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德克薩斯耳邊只聽得她自己那劇烈震動的心髒,以及風吹過一頭長發的沙沙聲。過了一會,德克薩斯似是忽然察覺到了什麼,猛地一扭頭,看向一棟廢棄建築的頂部。本該在那里有著一把散發著死亡氣息的火銃不見蹤影,仿佛從未存在感。德克薩斯又是一驚覺的看向右邊,見得一道紫色的身影在一棟棟廢棄建築中間飛快的跳動,幾閃之後便跳下建築,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見紫色身影離去,德克薩斯趕忙低頭查看拉普蘭德的傷情。當她看清楚的時候,眼眶突然紅了。只見趴倒在地的拉普蘭德右後腰的黑色風衣上有一個彈孔,殷紅的血液沿著彈孔和拉普蘭德的隱藏在風衣下的腰浻浻流出。德克薩斯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摸向拉普蘭德那纖細的右手,卻沒摸到她所期望的。

  

   她做了一個夢,那是她在尋找德克薩斯去處的幾個月之後,終於確認她去了企鵝物流。在得知德克薩斯下落後的她第一時間趕去了龍門。因為順道干掉了一些聚集在企鵝物流倉庫門口找茬的“前敘拉古黑幫”人士,當拉普蘭德第一次在企鵝物流眾人驚愕的注視中現身時,她站在暴雨中,宛如一個從地獄最底層殺出來的惡靈,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她咧嘴一笑,喊出了那個久違的名字:

   “喲,德克薩斯。”

   能天使等人復又驚愕的轉頭看向德克薩斯,雖然眾人並未發話,但是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們:德克薩斯居然認識這種人?

   德克薩斯那素來冷淡的臉龐不留痕跡的抽了抽,直接無視了拉普蘭德的招呼,轉身去詢問能天使等人是否受傷。拉普蘭德無語,聳了聳肩,兩手一攤,頭微微偏斜,眼睛眨巴眨巴,做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

   “不至於對我這麼冷漠吧,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的面部肌肉面部肌肉又抽搐了一下。

   “你不應該來這里”

   “為什麼?”拉普蘭德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凝。

   “難道某人在有了新生活之後就不願再回憶起過往了嗎,還是說,是不想見到我?”

   德克薩斯抿嘴不語。

   “可是過去就如同你的影子一樣,怎麼樣都終會在一日追上你。你躲不開,也逃不掉。你唯一能做的只有直面她,親手抉擇是將其摧毀,還是接受。”

   剛剛還是殺聲震天的廣場因為無人出聲而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刷刷的雨聲夾雜著眾人的呼吸在耳畔環繞,氣溫仿佛都驟降了幾度。

   能天使的身體似是因為那並無實際下降的幾度而抖了抖,率先出口:

   “拉普蘭德麼,你是德克薩斯的朋友嗎?身手還蠻不錯的嘛,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企鵝物流啊?我們的福利待遇可好了,三險一金,全年無休,高風險低回報,不過有一只會Rap的企鵝當boss喔。”

   德克薩斯眉頭微皺,正欲出口阻止。

   “好啊”

   拉普蘭德扭頭看向雨中身形嬌小的拉特蘭天使,無視了德克薩斯的怒視:

   “我正好閒著沒事干,這種生活好

   像還蠻刺激的,很適合我。況且德克薩斯也在這里,我就更沒有理由拒絕了哈哈哈哈哈!”

   在那之後,拉普蘭德作為協助人員加入了企鵝物流。不知為何,雖然拉普蘭德總是聲稱

   自己與德克薩斯的關系極好。但德克薩斯卻在企鵝物流的日常生活中,有意無意的回避著拉普蘭德,即使是因為一些原因,例如在走廊或者交貨時,德克薩斯也

   總是與拉普蘭德保持著一定距離,並且總是將視线轉向別處,不與拉普蘭德對視。

   即使德克薩斯總是處處保持距離,

   拉普蘭德也只是聳聳肩,似乎是對於她抱有這種態度已經了然於胸,習以為常了。

   然而針對企鵝物流的各協助人員,拉普蘭德均報以熱誠的態度加以對待,而她的行為並未得到其他企鵝物流成員的積極響應,只有可頌同樣以熱情回應。不過似乎是以為嗅到了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之間一絲八卦的氣息。但無論如何她們在聊什麼,拉普蘭德卻從不提及她

   與德克薩斯的過往。每每可頌明面亦或是隱晦服試圖聊起這個話題,拉普蘭德卻總是笑著用極為敷衍的謊話搪塞過去:

   “我和德克薩斯啊,那從前可是天天一起吃飯,洗澡,上同一張床睡覺的呢~”

   她談起她與極緊的口風不由得讓可頌有些無語與泄氣。但是拉普蘭德似乎從來不忌諱談起她與德克薩斯那“極好的”關系。這讓可頌在泄氣的同時還依然保持著最後一點八卦之魂。

   見可頌那無奈又不甘心的模樣,拉普蘭德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正欲轉身離去,拉普蘭德耳邊忽然聽得那道熟悉的聲音在呼喚她的名字。拉普蘭德聽焦急的尋找那聲音的主人,但那道聲音仿佛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的,極其空靈,但又四面八方都是,一遍接著一遍。漸漸的,那道聲音微弱了下去。忽然,那聲音又復在拉普蘭德耳邊炸響:

   “拉普蘭德,別死。”

  

   略帶哭腔的央求將拉普蘭德從那遙遠的夢境帶回現實。當拉普蘭德再度睜眼,地平线盡頭將欲落山的斜日散發出耀眼服紅光將拉普蘭德的眼睛刺的虛眯了起來。她微微將頭偏向跪坐在自己身旁的黑發魯珀族,那素來平淡的臉上流露出悲傷的表情,緊閉的眼睛流下了兩行本該不存在的淚水。她在低聲啜泣,雙手不停的在掩去那止不住的淚水。

   拉普蘭德想要伸手去撫摸德克薩斯的臉龐,剛抬手,渾身傳來的酸痛感讓拉普蘭德倒吸了一口冷氣,後腰傳來的劇痛更是讓她不由得一聲冷哼出口。德克薩斯聽聞睜開雙眼,不置信的看著拉普蘭德微微抬起的左手,急忙死死的握上去,緊緊的攥住,似是再也不願放開。

   “別死。”

   “咳咳,放心…”

   拉普蘭德艱難的將淤積在喉嚨中的瘀血咳出,坐了起來,後腰傳來的劇痛讓拉普蘭德咧了咧嘴:

   “…沒這麼容易死。”

   “可是你後腰上的傷…得趕緊把子彈取出來。”

   德克薩斯臉上罕見的浮現了些許焦急,正欲動手。

   “咳咳,沒想到德克薩斯大小姐也會這麼關心人呢……”

   德克薩斯起身將拉普蘭德後腰的衣服掀開,眼眶一紅,抬手就打,被拉普蘭德眼疾手快的握住了。

   “……不過子彈好像沒有打進來呢。”

   後腰上中彈的地方剛好有一塊源石擋住了子彈,但是子彈所帶來的巨大衝擊力還是將拉普蘭德震的五髒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也將拉普蘭德震暈了過去。

   拉普蘭德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德克薩斯。德克薩斯一只手被握住,紅著眼,抬起另一只手又是向拉普蘭德揮去。

   “我tmd以為你要死了!混蛋!沒打進去裝什麼死?”

   拉普蘭德這次不躲不閃,像是暴露在勁風中一般,緊閉雙眼,繃緊了肩膀,似是打算承受德克薩斯的懲罰。

   緊繃的右臉上傳來德克薩斯手掌貼在臉上隔著手套的冰涼觸感,但是卻沒有傳來拉普蘭德預想中的痛感。那只帶來冰涼的令人舒適的手微微用力,將她的臉偏向了自己。拉普蘭德戰戰兢兢的睜開眼,看見貼在臉上的手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德克薩斯你果然還是不忍…唔…”

   前敘拉古黑幫的大小姐,魯珀族中的精銳,企鵝物流最可靠的干員,“冷美人”德克薩斯,閃點般的對著自己面前的另一個白發魯珀族主動的送上了自己的吻。柔軟而又溫暖的唇猶如蜻蜓點水般一閃而過,只留下被吻之人愣在原地。

   拉普蘭德瞪大了雙眼,唇上一閃即逝的觸感讓她在回味的同時也惋惜不已。

   看著眼前默默無言,臉上卻緩緩浮現出一抹紅暈的黑發魯珀,拉普蘭德鼻翼邊還縈繞著一息淡淡的,屬於德克薩斯的氣味。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德克薩斯經常吃pocky,並且將pocky常備在身邊的緣故,她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好聞的,巧克力獨有的香味。那一縷香味是常人無法察覺的,但是身為魯珀族所被賦予的極為優秀的嗅覺讓拉普蘭德捕捉到了那彌漫於空氣中的一絲甜意。她看了一眼面前有一絲羞澀浮現於臉上的敘拉古美人,舔了舔有一點干裂的嘴唇,心想:

   “可惡,這女人居然該死的甜美,好想吃掉啊。”

  

   德克薩斯將拉普蘭德身上的傷簡略的包扎了一下,扶她起來。二人見天色將晚,思索著下一步應該去哪里。德克薩斯指向太陽落山的方向:

   “穿過那片沙漠就是安全屋,能天使她們應該就在那里等著與我們會合。”

   拉普蘭德點點頭,說到:

   “繼續呆著這片廢墟中容易再被偷襲,我們先趕點路吧,到時候在沙漠中露營就是了。”

   她又指了指一片廢墟下面壓著的一塊帆布:

   “這塊地方這種東西應該挺多的,我們帶上一塊然後再帶點柴和支撐的鋼管就好了。”

   她們尋找並打包好要用的東西,帶著身上。德克薩斯騰出一只手扶著拉普蘭德,二人在夕陽的襯托下緩緩走向沙漠。走了大約一小時時間,太陽徹底落山了,周圍一片漆黑。夜晚的沙漠降溫極快,有時甚至能降到零下。二人趕忙找了一塊背坡的平地,搭起露營用的帳篷和取暖用的火堆。帳篷的左右兩側是兩個三角形,兩個三角形的三個角分別有一根鋼管連著對面。帆布蓋在上面,四周用釘子和石頭固定好,面向火堆的一沒有掛帆布。搖曳的火光照映二人的臉上,暖洋洋的。隨著周圍氣溫的回暖,她們緊繃了一天的身體終於可以休息,當渾身的肌肉松懈下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對方靠去。黑發魯珀的腦袋向著身旁的白色身影的肩膀靠去,眼瞧著就要碰上了,拉普蘭德突然一個機靈,猛地站了起來:

   “我…我餓了,德克薩斯你餓不餓,要不我去找點吃的。”

   咕嚕嚕——

   二人的肚子因為一天沒進食而很適時宜的發出了悲鳴。

   因為一天都處於緊張的戰斗之中,所以一整天都沒吃東西,而腎上腺素的效果讓二人暫時忘記了飢餓,但是當精神和肉體都放松了之後,飢餓感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般直衝大腦。二人現在滿腦子: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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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車車車🚗🚒🚐🚕🚙🚚🚌🚛🚎🚑

   最後的渣作警告

   油膩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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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火堆上面弄一個烤肉架,我現在去找點吃的。”

   拉普蘭德拿上日冕,起身向外走去。

   “這一帶應該會有沙漠兔,我去弄幾只來,今晚就吃那個吧。”

   “拉普蘭德!”

   德克薩斯忽然叫住了拉普蘭德,嘴巴動了動,好像想說什麼,但最後輕聲說到:

   “你,小心點。”

   雖然聲音很輕,但是拉普蘭德依然還是依靠敏銳聽覺聽到了,微笑起來:

   “嗯,放心好了,我很快回來。”

   德克薩斯點點頭,低頭去搗鼓燒烤架。過了半個時辰,拉普蘭德帶著一身血腥味回來了,兩把日冕上各串著三只沙色的兔子。二人迅速的將兔子處理完畢,將其一只一只的放在烤架上開始烤。拉普蘭德自詡燒烤技術比莫個整天就吃pocky的魯珀族技術好,包下了燒烤的活。拉普蘭德將烤好的兔子肉一個一個的遞給德克薩斯,自己邊烤邊吃。二人在火堆前默默的相視無言,拉普蘭德在烤肉的時候偶爾會瞟德克薩斯,而德克薩斯也會在吃肉的時候無意間瞟向拉普蘭德。烤最後一只兔子的時候,拉普蘭德看著手里烤得外酥里嫩的兔肉,問身旁的黑發魯珀:

   “德克薩斯,這只兔腿你要不要?”

   一旁的黑色身影動了動,沒有說話。拉普蘭德見德克薩斯沉默許久,轉頭看向她:

   “德克薩斯你這只兔腿還要不要?不要我可吃了啊!德克?!”

   德克薩斯閉著眼,飛快的用自己的唇堵上了拉普蘭德的話語。在一段深吻之後,德克薩斯又欲離開,但是這次拉普蘭德卻沒有放任她的離去。她雙手緊緊的握上德克薩斯的雙肩,順勢向前一推,將德克薩斯推倒在地。撲倒的時候嘴里也沒閒著,舌頭略一使勁,順利的突破了德克薩斯微閉的雙唇。不安分的舌頭像是來到了一片剛被發現的新天地,左顧右盼,貪婪的尋覓著,仿佛是要將整個口腔乃至每一顆牙齒,每一寸空間都探索一遍。存在於腔中的另一瓣柔軟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料到對方的攻勢居然如此的猛烈,一時間沒有了招架之力。侵入者乘勝追擊,帶著一絲歡呼衝向那縮在舌根不知所措的一瓣,強行帶動其與自己纏綿。兩瓣舌頭交織著,纏繞著,相互撫摸著彼此。好似兩條游龍在雲中激烈的交頸,熱烈而又瘋狂。黑發魯珀的臉上泛起的一抹紅暈,因為被吻的有些呼吸不上來,德克薩斯有些抗拒的推開了撲倒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身影。重新得以呼吸的德克薩斯大口的吸著涌來的新鮮空氣。喉嚨,鼻腔,嘴和舌頭上全是拉普蘭德的氣息。拉普蘭德看著自己與身下之人的唇之間那一縷一閃一閃反射著火光的白絲,以及下唇依然殘留的一絲溫熱,滿意的用手背摸了摸嘴唇。拉普蘭德嘴角上揚,眼中閃過精光,又是欺身撲向身下的黑色身影。德克薩斯以為拉普蘭德又要吻上來,急忙抬頭,將手護在嘴前,下巴向上抬去,卻在不經意間露出了魯珀所最為脆弱的地方。拉普蘭德看到那修長雪白的脖頸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自己眼前,那若有若無的女性喉結似是因為主人的驚慌而不安分的上下動了動。拉普蘭德眼睛一亮,像是撲向獵物一般咬在了那雪白脖子上的一點突起,她將身下之人的喉結溫柔的含在嘴里,細細的吸允著,好似在品嘗這世上最為香甜可口的櫻桃,緩緩的舔過其潤滑的表皮,生怕將其咬破;一會兒又用犬牙輕輕的去咬,用牙去感受那極其富有彈性的口感,就像一只暖洋洋的大型犬在與主人玩耍,微咬主人的手指,用極為細心的力道表達著自己的愛意。德克薩斯被弄的癢癢的,拉普蘭德毛茸茸的頭發頂著她的下巴,銀絲般的白色長發緩緩的散落在德克薩斯的身上各處。有幾縷落在了德克薩斯的脖子,鎖骨上,又有幾縷鑽進了德克薩斯的胸口和後頸,而那些發絲又隨著其主人不安分的亂動著,搞的德克薩斯更是奇癢無比。發尖輕輕的撫過那些敏感的位置,臉上的紅暈又是加深了幾分。德克薩斯想要推開撲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身影,但兩手都被鎖住反剪在腦袋的兩側,兩腿想要蹬起掙開卻又因為被酥癢感惹的渾身酥軟無力,動彈不得,只得咬咬牙,閉上了琥珀色的眸子。拉普蘭德陶醉在身下黑發魯珀的脖頸之間,但卻還不滿足,本來握住德克薩斯左手手腕的右手緩緩向前摸去,猶如一條鎖定了獵物的毒蛇,吐著蛇信子,不徐不疾的鑽進了德克薩斯的手套,指腹緩緩的摩擦過手腕,手掌,手心,細細的摸索著其上的每一條紋路,似是要將其系數記住。手腕和手心也是魯珀極為敏感的地方,被帶有些老繭的手指摸過的地方傳來奇妙的觸感,黑發魯珀被這般攻勢弄得又是渾身酥軟了幾分。在取得手心的控制權後,她繼續將指尖向前緩緩推進,然後手背一弓,將手套擠掉,一只骨節分明,極為修長雪白,如同象牙所雕琢出的手白花花的展露出來。拉普蘭德右手的五指緊扣於德克薩斯的指間,手上傳來極為冰涼柔滑的觸感,令握住之人久久不願放開。待到她心滿意足的放過德克薩斯有些微紅的喉結,再度看向她時,她面色通紅,眼角有淡淡的水汽在凝聚,梗著脖子,偏著頭,倔強的不願看向拉普蘭德。雖然德克薩斯有些抗拒,但卻始終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反抗,有的只有對拉普蘭德有些粗暴的舉動作出的一點抗議。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讓拉普蘭德心花路放,性情大發,看著眼前的美人是越看越喜歡,她又是欺身下去,不過這次直接咬上了那滑如凝脂,白淨修長的脖子上,不輕不重服用牙咬了咬,然後將唇間封了上去,猛吸一口,在那雪白的頸上留下了一圈誘人的,屬於她拉普蘭德的紅暈。她又開始輕吻德克薩斯的手臂,從小臂一路碎碎吻到手腕,然後反手將德克薩斯的左手托起到臉前,細細的從手腕親吻到手心,復又將手心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虔誠的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是想將德克薩斯現在都氣味牢牢的刻入腦海之中。等拉普蘭德再度睜開雙眼,眼光有些熾熱的對上了德克薩斯的目光,見到黑發魯珀略有些羞憤的看著自己,咧開嘴一笑,隨後伸出舌頭將右手上托著的璞玉般的手從手腕舔向手心,魯珀族的舌頭相較其他種族要略微粗糙些,肉感極好的舌頭舔過手腕等處癢得讓德克薩斯本能的想抽回左手,但卻被拉普蘭德牢牢鉗住,掙脫不得。拉普蘭德看到面前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但又不服輸般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德克薩斯,心中莫名的極其愉悅。月光灑落在面前的黑發魯珀身上,勾勒出一道極為優美的曲线,纖細的仿佛不盈一握的腰肢,細長筆直的大腿,不算大但是絕對有料的胸脯,勾人攝魂。拉普蘭德的喉頭動力動,咽了一下口水,雙手忽然用力將德克薩斯的雙手前移,然後左手一手將她的雙手反剪過頭,空出一只手來,低頭欲脫去那件礙事的企鵝物流制服,忽然看見自己的五指因為長時間未認真修剪而略顯尖銳的指甲,神色一暗,嘆了口氣,伸手去夠插在一邊的日冕,想把自己的指甲修剪干淨。恍惚間拉普蘭德仿佛看見微弱火光照亮本在黑暗中的嘴角突然向上一揚,閃過了一個極為邪魅的微笑。還沒等拉普蘭德反應過來,德克薩斯已經一個猛地發力,兩人的體位瞬間變換,德克薩斯將拉普蘭德反推撲倒,壓在了身下。拉普蘭德當然不想就這樣失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上位,正欲反抗,突然眼前橙光一閃,一柄源石劍柄在德克薩斯手中帥氣的甩了一個劍花,然後劍光一拉,鋒利的劍刃穩穩的停在了拉普蘭德的脖子旁邊。脖子邊上傳來的寒意讓拉普蘭德不敢輕舉妄動,她趕緊雙手舉過頭頂,擺出法國軍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拉普蘭德有點驚慌,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woc德克薩斯我錯了,你…你別砍我,有…有話好好說,劍先放下!”

   劍光又是一閃,直直的衝著拉普蘭德的腦袋刺去。拉普蘭德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左邊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龐流了下來。隨後是劍刃插入泥土的聲音,拉普蘭德顫巍巍的睜開眼,瞥到插在一旁還在微微抖動的橙色光劍,不置信的看向將自己壓在身下的德克薩斯。黯淡的火光照得黑發魯珀忽明忽暗,她雙唇微張,有些短促的喘著粗氣,不知是因為為了掙回主動權而全身使勁,還是因為欲火的上頭讓心髒加速跳動而導致的呼吸加速。垂下的發簾,讓拉普蘭德看不清德克薩斯的表情,但是發隙間透出的炯炯目光,讓拉普蘭德分明的看到了一團熊熊燃燒的欲火,以及自己有些驚慌的表情。那熾熱的目光看得拉普蘭德暗暗心悸,那副神態,她以前從來沒有在德克薩斯臉上見到過,看來今天做的貌似有點過火了。

   德克薩斯用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繩子,麻利的將拉普蘭德的雙手綁在一起並反剪過頭,用另一柄源石光劍將其固定好,又隨手掏出黑布將拉普蘭德的眼睛和嘴蒙上。德克薩斯滿意的看著被自己騎著的白發魯珀,欣賞了一下同樣罕見的出現在她臉上的驚慌的表情。她伏下身子,雙手去解拉普蘭德的外套,藍黑色的狼尾卷向她,溫熱的掃過拉普蘭德的臉龐。德克薩斯趴到她的耳朵邊,輕輕咬了咬透過毛茸茸都可以看到紅暈的耳根,她在她耳邊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流盡數打在她敏感的耳根,一字一句仿佛要將拉普蘭德的聽力神經融化了一般:

   “放松,不•會•吃•了•你•的~”

   德克薩斯忽然低頭,長大嘴,狠狠的咬在拉普蘭德凸顯的鎖骨上,拉普蘭德吃痛,驚吟了一聲,但德克薩斯非但沒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幾滴鮮血順著德克薩斯的犬牙流到了舌頭上。興許是因為剛剛吃的兔肉沒加任何東西調味,嘴里寡的慌,這時味蕾上突然傳來的血味和血液淡淡的咸味,讓德克薩斯更加興奮,狼性大發。她松開拉普蘭德的鎖骨,轉頭去咬她那毫無防備的脖子,雙手環過她的後腦,將其微微抬起,好讓自己咬的更舒服。魯珀族脖子上更為新鮮可口,奔涌不止的血液讓德克薩斯十分滿意,她貪婪的吸吮著。在身下的白色身影因為失血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痛苦,身體開始有些掙扎,德克薩斯這時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她的脖子,臨放過前還細細的將血液舔干淨。德克薩斯看著拉普蘭德,嫵媚的舔掉了嘴角邊的一點血跡,臉上露出饜足的表情。

   “進食”之後的德克薩斯顯然更為興奮,她望向只包裹著一層薄薄的裹胸的雪白,雙手伸向拉普蘭德的胸前,略一使勁。

   “撕拉”

   清脆的一聲綢緞撕裂的聲音,兩只大白兔躍然於眼前,德克薩斯眼睛看的有些發直,那兩只大白兔顯然發育極好,擁有極佳的尺寸,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雖然那絕對不算小,但在拉普蘭德來之後總是被某個拉特蘭人吐槽,忿忿不平的想:

   “這tmd是不是又大了?\"

   德克薩斯惡狠狠的撲向那對山峰,雙手在拉普蘭德的胸前與腰間游走,帶著惡意與作弄盡情的蹂躪那團柔軟。在她的攻勢下不過半分鍾,兩顆小山峰便傲然挺立了起來,她低聲在拉普蘭德微微顫抖的耳邊說到:

   “我開動了”

   她低頭將挺拔的山峰含入腔中,另一邊也不願放過似的用指腹按揉,拉普蘭德嘴中的異物讓她直接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里不可避免的夾上了誘人的嬌聲,她想伸手抱住在胸前如饕餮般吸吮的黑發魯珀,但是雙手被綁住動彈不得,只好腰部使勁向上撐,一只腿使勁彎曲起來,腳趾在帆布上摳出了一道白色的劃痕。拉普蘭德只能用這種辦法來減輕被玩弄而在胸前升起的一團欲火。一條藍黑色的狼尾纏繞上了拉普蘭德,從腰間緩緩下滑至胯骨,再順勢滑進她的大腿之間,不停的在那對白皙的大腿內側打轉,時不時略過的大腿根部和私處更是讓拉普蘭德奇癢難忍,咬緊的牙根從喉嚨深處傳出了嬌喘。德克薩斯被拉普蘭德極其富有誘惑的叫聲震的腦子里的理智又是弱了幾分,渾身上下如同火燒一般,即使在夜晚的沙漠中僅穿一件單薄的制服也絲毫感受不到寒冷。她從那片柔軟中離開,伸手將掩著拉普蘭德眼和嘴的黑布扯掉,黑布下的拉普蘭德有些短促的喘著氣,面上的潮紅紅潤的仿佛下一秒就回滴下水來。

   “我艹,德克薩斯你這個混蛋,剛剛咬的疼死我了!”

   拉普蘭德還想說些什麼,看到德克薩斯有些冷峻的面龐,忽然閉上了嘴。

   “今晚我要在上面”

   德克薩斯緩緩吐出的每個字都鑽進了拉普蘭德的大腦,將那僅存不多的理智攪的一團糟糕。黑發魯珀一路碎碎的吻從耳根一路經過臉龐,脖子,胸脯最後到腰肢,再吻到距離那道誘人的溝壑只有一寸的地方,德克薩斯腦袋夾在雪白的大腿之間,抬頭看了一眼羞澀的白發魯珀。

   “我開始了”

   白發魯珀咬著下唇,點點頭,雙手略微將自己撐高一點。

   德克薩斯見她做好了准備,雙手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掰開了大腿,靈活的舌頭如魚得水一般,在已經極為濕潤的幽穴中貪婪的摸索著,吸吮著。不可否置的是德克薩斯的技術確實很好,比起拉普蘭德有些粗暴蠻橫的手法,德克薩斯顯然更為清楚如何讓面前之人欲仙欲死,喃喃的抱著自己求饒。雖然過了很久,但德克薩斯依然還是清晰的記得拉普蘭德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就如同她知道她身上每個疤痕的來歷一樣。每舔過一個敏感的地方,拉普蘭德就會像觸電一樣渾身顫抖一下,嘴里呢喃發出的嬌喘又是添上了幾分淫亂。最後伸進來的柱狀硬物,在其間不斷抽搐更是將拉普蘭德腦中僅存的最後一點理智衝的一點不剩,灰色的眸子中僅存著情和欲,還有,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極為嫻熟的指法讓拉普蘭德潮起潮涌,她用最後的力量死撐在地上,緊繃的腹肌讓本就姣好的身材平添了一分禁欲的感覺,但本人卻已經熱的快要停止思考了般,整個人向後仰去,仿佛下一瞬就會因為自持不能的暈厥過去。

   德克薩斯不待拉普蘭德反應過來,另一只手直直的深進了她的嘴里,像是檢查口腔的醫生用的木棒一樣,死死的摁著舌根處,處在下方手陡然提速,前一秒還在一檔起步50轉,下一秒就油門踩死200轉直接掛進五檔,一進一出,如同打鑽機一般一次比一次深入,並且還都故意頂在G點上。拉普蘭德怎麼遭得住這般猛攻,突然驚呼出口,但是因為口腔內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拉普蘭德有些在有些惡心的同時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快感。喉嚨深處傳出來的不清不楚的音節忽然高了幾度,還有一點若有若無的哭腔。本來放在地上的白色狼尾此時纏上了黑色魯珀,不斷的撫過她的臉龐,手臂和腰肢,似是乞求著不要這麼激烈。但此時德克薩斯也是欲火焚身,只有眼前的白色身影,拂過身上的狼尾毛茸茸的,有點癢,她只當是拉普蘭德有些刺激的上頭,因為欲求不滿胡亂動的,手下又是加重了幾分力頂向更深處,甚至一抽一出間觸摸到了那僅存與最深處的花核。忽然間,拉普蘭德的呻吟像是突然斷了片一樣,戛然而止。她猛地一抬腰渾身肌肉忽然緊繃,德克薩斯只感到一股溫熱黏滑的液體順著手中從深處噴涌而出,臀部一顫一顫的。白色半透明的液體順著德克薩斯的手滴落在帆布上,留下了讓人遐想連篇的痕跡,高潮之後的她如釋重負般癱在了地上,二人一同喘著粗氣,眸子中只有彼此和自己的倒影。德克薩斯從拉普蘭德身上下去,主動交出主動權。拉普蘭德溫柔的吻向德克薩斯,伸手去解開早已被汗水浸濕的制服……

   月光下,二人溫存到深夜,火堆早已因為無人添柴而熄滅。她們依偎在一起,德克薩斯枕在拉普蘭德的手臂上,與她十指相扣,緊緊的靠在胸前。拉普蘭德溫柔的看著抵在自己胸前呼吸已經趨於平靜,眉宇間有些疲憊的黑發美人,替她撩撥開垂在臉頰邊的發絲,在耳邊低聲說到:

   “睡吧,至少現在,你還能做個美夢”

  

  

   後面是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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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屑:

   其實寫這篇雙狼純屬圖一樂,腦子一熱就寫了,主要是把腦子里的東西寫寫出來,不寫的話忘記了就感覺挺虧的,沒有任何預謀。因為剛剛看完酒大的《我親愛的法醫小姐》(快去看超級好看)感觸頗深,然後又在群里看到了幾篇澀到爆炸的方舟同人(太太們實在是太會了www),看到了很多我嗑的cp,但是莫得雙狼。我入坑方舟就是因為雙狼,所以就想著寫一篇屬於我的車(劃掉)同人文,於是就有了這篇屑作。其實最開始的雛形只是寫車,但是晚上拿晚自修的時間胡亂思考了下劇情,神差鬼使的就莫名其妙的寫了一堆無關緊要的東西(謝罪),正片開車反而覺得沒有寫的多好,然後後面還腰斬了一些劇情(本來後面還有反派线和與企鵝物流會和的线但是因為本人實在實力有限寫到這就草草結束了QAQ如果這篇有人看的話我會找時間補上所以來點人看看吧秋梨膏)大概是因為我對人設有著病態的追求,所以爭取角色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台詞,劇情會如何推進,開車的時候誰上誰下(劃掉),都是細細琢磨過的(但是我自己的見解會與一部分人有偏差所以就有了前面的ooc警告)我還是很想寫一篇速度很快很甜的車的,但是奈何現實與理想大相徑庭,前文鋪墊太多,無關劇情太多,前後文割裂感嚴重,都有人提醒過我。但是,寫打斗的時候就是寫嗨了沒辦法我也沒辦法就像Dio爺吸了二喬的血之後的極度愉悅就和言峰綺禮被金閃閃忽悠了一樣的偷稅我就是石樂志像火星上的團長一樣腦子里邊放希望の花一樣不要停下來啊啊啊啊導致後面寫車的時候思維極度僵硬死板用詞匱乏就像天上的卡茲sama一樣停止了思考然後看完整篇之後發出了114514的聲音總之當事人就很後悔非常後悔十分後悔寫出這種不倫不類的屑作。

   就是遜啦

   感謝你能看到這里

   by藍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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