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之夜8之極欲仙途（34）

　　 曹子石百無聊賴地在巷子里等待著——白將軍府的外院子弟居住的地方原本大都是些小巷矮房，後來有了勢力的門第大戶只能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張，買下更多的房屋打造出更大的樓閣庭院。但是與那高牆內的亭台樓閣不同，華麗的院牆外是逼仄的小巷，畢竟要聯合整個巨大的居住區、哪怕只是一條長街上的人家，把自家的院牆修整成一條寬敞的大道，都算得上是一件難於登仙的大事。更何況這些敢於明目張膽擴張自家院牆的家族大都是有著白將軍府內院或大或小的背景，本身就自帶著些許或是對立或是同盟的關系，想要共同完成一件事情就更難了……

　　 “吱呀——”一聲輕微的門響，那紅衣白紗的多金女子帶著一個小孩走了出來，門里那仆役笑臉相送，卻被她甩手拒絕，帶著那孩子走過來。那仆役也只得點頭哈腰地在門內揮手，不敢走出大門一步。

　　 難不成這大小姐與王家有什麼關系不成？看樣子那仆役也是被主人囑咐，平日里自己這樣的人來此跑腿，都要被這些惡奴冷臉相待，一個不小心還要被惡語相加拳腳相向……

　　 正想著，那女子已經走到了曹子石面前：“走了！去青橋集！”

　　 曹子石一個哆嗦，連忙拉起韁繩：“哎！這位小少爺這邊請！”

　　 孟佳玉見那車夫屁顛屁顛地從車下取下一個小板凳讓王茹塵墊腳，似乎已經察覺到她刻意營造的身份，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自己已經讓王明福不要提起此事，自己露的一手“仙劍”已經足以壓下王明福心里的疑慮。而這個車夫在外院更是無權無勢，若不是家中祖輩曾在白將軍府為奴為婢，估計都無緣這繁華的將軍府。而且他猜測自己的身份後也不可能到處亂傳，畢竟這樣無依無靠的人要是還管不住嘴，在這高牆大院林立的地方，總有一天會吃苦頭的。

　　 至於春香谷，深陷家族矛盾的王明福自然也不會有心思去那種地方享樂，而等到他擺平家里的矛盾，再能夠聯想起詢問看門的仆役、找到曹子石，甚至能夠找到關系從春香谷的高層手里打聽到消息的時候，無論是孟佳玉自己還是王茹塵，都早已有了些許力量，哪怕是被王明福找上門，孟佳玉也已經有了向白風林攤牌的本錢。到時候王明福的背景再深，也不可能斗得過白風林這個一家之城的主人。

　　 希望到時候可以像莽吞說的那樣，白風林會支持自己成為仙人吧……

　　 孟佳玉躺在車子的靠背上輕輕撫摸著王茹塵的小腦袋瓜——這孩子柔順的黑發中帶著些許赤紅的發絲，莽吞說這是南蠻的某些異族特有的體質，但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族群現在是看不出來了，只能說王家的祖上不知多少輩曾經有過一個男人和異族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這樣的體征偶爾會在後輩身上出現。能夠留下這樣代代相傳的雜種血脈，想必那異族女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可惜到了現在，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其中的秘辛了。

　　 至於孟佳玉問起莽吞這個上古山靈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時候，那個家伙又開始用那驕傲無比、故作滄桑的語氣講述他被追殺時抽取了什麼什麼強者的神魂、攝取其中記憶……如此種種讓孟佳玉翻起了白眼：“怎麼會有比我還臭屁的家伙？我吹牛都在心里想想，你這家伙，別人聽不見就來折騰我是吧？”

　　 不過抱怨歸抱怨，莽吞的知識還是十分有用的，她讓自己今夜與王茹塵“玩耍”一番，不知有什麼用意，之後要好好討教一下所謂歡愉童子的“制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姐姐，你真的是仙人嗎？”王茹塵在孟佳玉懷里往上蹭了蹭，小腦袋貼在孟佳玉胸前，嬌俏可愛的小臉蛋兒上帶著一絲絲紅暈。

　　 孟佳玉被這個小家伙兒勾誘得五迷三道，捏著他的小臉兒埋下頭去狠狠親了一口：“那當然，只要你乖乖聽姐姐的話，姐姐也讓你當小仙人，怎麼樣？”

　　 王茹塵的臉上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用力點了點頭，緊緊抱住孟佳玉的身子，明明相識不過兩日，卻像是完全信任著對方，這讓享受著王茹塵乖巧可愛的孟佳玉心里有些愧疚。

　　 “喂！那歡愉童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孟佳玉在腦海里詢問小蛇。

　　 “嗯？你還不知道嗎？”小蛇似乎很是奇怪，“之前我感知到你的些許記憶的時候，你似乎對歡愉童子有所耳聞啊？”

　　 “我一個在窮鄉僻壤被人欺侮了這麼多年的賤女怎麼可能知道仙人秘辛？快告訴我為什麼你要說‘煉制’歡愉童子？難不成要把他送到火爐里燒？”孟佳玉擺了擺手，示意小蛇趕緊講。

　　 “哎！欺負我這個前輩……所謂煉制其實就是讓他成為一個專屬於你的靈力口袋，而修煉時既要契合功法，又要有不俗的效果，最好的辦法之一就是雙修。歡愉童子就是初次踏入仙途之後當作雙修伴侶來使用的。”小蛇搖頭晃腦地說道，“通過各種不同的靈修秘法，讓他們的身體不再成長，只有那淫棒在各種奇物的煉制下會慢慢生長到宛若獸類的胯下巨物。因為其中過程如同將人煉成人偶，所以才說是煉制。而那些小兒早育、也就是在他這般年紀下體就已經與成人一般無二，陽氣精華也頗多的孩子，最適合制作成歡愉童子。有些修煉世家和修煉宗門收養有天賦的幼童，其中一部分就是用作這樣的用途。”

　　 孟佳玉嘆了口氣：“這就是你之前說的……人才是修煉的最好的資源嗎？”

　　 “不要那麼惆悵嘛，他雖然再也不會擁有正常男孩的童年，但是他會獲得修煉的機會，只是因為他小時候的肉棒長的比較大而已，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小蛇在紫府里轉了兩圈，似乎對孟佳玉的優柔寡斷頗為不滿。

　　 “那按理來說修煉要是如此簡單，為什麼仙人還是那麼少呢？”不過孟佳玉這次也沒有小蛇想的那麼抗拒，雖說她身上早已經烙下了奴印，本應該更加在意別人的意願。但是曾經半只腳踩進軍妓深淵的孟佳玉似乎更加明白現實本就是如此。修煉路上以人為資源，而那些被抓去做軍妓的男孩女孩亦是如此，他們甚至不一定能得到物品的待遇，大多就是無人呵護的肉玩具……

　　 ……若是王茹塵不願意選擇這條道路，那便當做是去玩耍幾日，再讓他與家里人說是闖了禍事送回來吧……

　　 小蛇自然不知道孟佳玉現在正想些什麼，自顧自地開始解釋：“歡愉童子的本質是在你修煉時按照功法把你煉化的靈力抽出來儲存在體內，同時協助你登仙和煉化靈氣。他看似有了修仙之能，卻只能根據你在他身上煉制的步驟使用身體里的靈力，就像是法陣里面有再大的能量，也只能讓法陣按照設計好的效果運轉而已。而他的神魂看似在他自己的身體里，可是他的紫府卻已經與你融為一體，神魂本身也會在你的紫府內休憩。內庭無法溝通神魂，只有在你擴充這個口袋時他才能夠吸納更多靈力。

　　 “不過想讓‘口袋’再次變成真正的‘修仙者’，只需要你將一部分神魂煉成種子賜予他，就像是一個器物被塞進了器靈一樣，再次成為一個‘生命’，才算一個真正的修仙者。你可以在修仙宗門里看到不少歡愉童子，但大都是口袋而非生命。他們沒有主人的擴充，永遠無法突破到下一個境界。可惜的是，擴充內庭的方法和寶物就算是在上古也是無比珍貴的東西，每個人的神魂力量又是極為有限的，哪怕是專門修煉神魂本身的修仙者也很難分離多個神魂，更別說投入這樣不一定會有成效的辦法中去了。所以真正能成為‘仙童’的歡愉童子大都是初次踏入仙途的仙人將本就喜愛又有天賦的孩童提攜出來，最後又能夠真正當做雙修伴侶、繼續修煉的，所以自然也就不會有太多這樣的修仙者。”

　　 孟佳玉耐心地聽著小蛇洋洋灑灑的講述著修仙長路上的知識，不由得一聲長嘆：“成仙成仙，只是這兩個字就能讓人拋棄一切啊……”

　　 “與其在這里感嘆不如好好與這小子培養一下感情，無論你是不是想讓他做你以後修仙道路上的伴侶，第一次接受煉制肯定是要他心甘情願的。要是他腦海里有什麼反抗的心思，基本就會導致整個過程完全失敗。當然，我這樣的魂體可以保他神魂無事，但是想要再來一次，你可要自己去收集那些材料哦！能和我的神魂之力媲美的材料，估計你要下輩子才能見到吧？哈哈哈哈哈！”

　　 剛因為小蛇的博學對她有了些許尊敬的孟佳玉當即翻了個白眼，意識瞬間轉回到身體上。此時王茹塵還趴在她身上膩膩歪歪，小手有些不安分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嘖，這樣天真可愛又好色小鬼早晚會被別人扭扭屁股就騙走的，肥水不落外人田，不如就讓姐姐吃掉吧～

　　 秋風在臉上緩緩吹拂，掀起白紗的一角。孟佳玉躺在車里感受著細微的顛簸，心情無比舒暢。

　　 “宗族祭典！宗族祭典馬上要開始啦！”

　　 啊……這下心情可就不怎麼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