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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代發]博士和弗雷德迫害哥倫比亞副總統,繆爾賽思慘遭aoe理智清空

草,生了出來 pilum 12099 2023-11-20 00:43

  警告——警告——

   該篇涉及一些離譜神奇不可名狀的劇情,可能令一些xp正常心理正常的用戶感到不適,請40K歲以下的成年人在帝國審判庭和灰騎士的陪同下酌情觀看。

   Warning——正在進入主要由p站用戶“暴風鳥”撰寫的巨尼瑪離譜性癖過人的掉san劇情,請做好心理抗衝擊准備,並在最後領取由帝國頒發的滅絕令一張。

   事先聲明——情節純屬虛構,沒有任何對現實的影射,請勿帶入…………(笑)

   ······

   ······

   ······

   (開頭是我寫的,第二頁是性癖過人的色色,一三都是正常情節,可能有限制級場面,望周知。)

   “艾麗妮,艾麗妮!我那個箱子你扔哪里去了?”博士在辦公室里翻翻找找。

   “哪個箱子?”艾麗妮放下手里的文件。

   “就那個箱子,里面裝著臨走前尤利婭他們送我們的禮物。”

   “那個東西你還敢亂丟!”

   “可我明明就放在這里了啊。”

   “我給你放起來了,放那麼顯眼的地方,要是暗鎖他們手癢打開了怎麼辦,那一個個的給你送禮的時候笑得別說有多陰森了,你被那些東西整死了倒無所謂,別搭上其他無辜的干員。”

   “博士的命也是命好吧。所以你放在哪里了?我還沒有些沒仔細看。”

   “嫌命長就直說,”艾麗妮打開了辦公室的一個暗格,從最里面搬出來了一個箱子,“就是這些,我去外面給你放風,有什麼不對會第一時間給你清醒清醒。”

   “別打臉。”

   “哼。”艾麗妮走出了屋子。

   “emmmmmm”博士用一套極其古怪神奇的手法打開箱子,里面裝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個未知金屬打造一看就非常危險的小正方體,一段在箱子里圍著小正方體跳舞唱歌頂部還系著蝴蝶結的粉色觸手,一盒寫著用了必懷孕的避孕套,一顆蘊含著生命氣息的珍珠······以及從一開始就被小觸手一個回旋踢奔到箱子角落的一盒撕掉了外包裝的神秘錄像帶。

   “額,”甩開爬上自己手背的觸手,博士掃視著各個奇異詭譎的物品,“正方體是尤利婭送的,觸手是克勞迪婭送的,這兩個人送的東西怎麼也成天黏在一起。”

   “避孕套是埃羅塞斯送的,嘖,我還沒打算要孩子,珍珠是那個畜生給的,沒想到他給的居然是最正常的。”

   “這個······”博士拿出了那盒錄像帶,“這個,不是那個,弗雷德給的?”想到弗雷德給自己時臉上那咸濕的笑容,博士打了個冷顫。

   “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找個人試試?”博士摸了摸下巴,“我突然有點希望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惹下羅德島呢~”

   “艾麗妮姐你怎麼站在這兒,博士呢?里面?我能進去嗎?”

   三聲敲門,博士把東西收了起來,“可以進來了,安潔。”

   “博士!”安潔推門進來,直接撲到了博士身上,“哥倫比亞那邊又有動靜了!”

   “正常,什麼事?”博士看著小貓一樣蹭著自己手掌的安潔。

   “特里蒙里的‘特里蒙救助公司’,也就是咱們羅德島的一個皮包公司遭到了源石炸彈襲擊,兩名醫生重傷,七名醫生和護士感染。”

   “查出來是誰干得了嗎?”

   “目前查到了襲擊者的身份,感染者,生活在感染著收治區,在襲擊當天不知為何就出現在了特里蒙城區當中,博士,ibf和邊緣情報局他們不是承諾了不對我們下手了嗎?難道是別的組織嗎?”

   “怎麼可能,哥倫比亞人說的話你也信?尤其是高層的話,”博士聳了聳肩,“我們早就做好了隨時被那些哥倫比亞的爛人背刺的准備了,是吧,艾麗妮?”

   “嗯?”

   “弗雷德送我的那卷錄像帶,得找個人給我驗驗貨對不對?”

   “額,別玩太過。”

   “當然不會,艾麗妮,咱們去把那些壞東西們的頭兒給揪出來,我已經給過他體面了,他不想,那我就幫他體面。安潔,你先在我辦公室門口待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明白!”

  

  

  

  

  

   哥倫比亞華納特區,白廳

   “副總統喬瑟夫·比登先生,車已經給您准備好了,還有,白廳這邊接到了一件指明送給您的包裹,我們檢查過了,是一卷錄像帶,不過為了您的隱私,我們沒有查看其中的內容。”

   “知道了。”副總統比登接過包裹,然後就陷入了沉默。

   誰會給他寄這種東西呢?果然很可疑吧不是嗎?

   想了想,副總統比登把這盤錄像帶扔進了垃圾桶。

   ······

   夜晚回家,副總統比登和妻兒打過招呼後倒頭就睡,卻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隔著枕頭在頂著他的頭,他猛地起身,拽起枕頭就向後猛退,發現枕頭下面是卷錄像帶。

   撕掉了外面的包裝,錄像帶上什麼都沒寫,卻無時無刻不在透著詭異。

   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出現在這里,我不是應該給它扔了嗎?副總統比登沒怎麼想就把這卷錄像帶扔出了窗戶,然後鎖死門窗,拉上窗簾繼續睡覺。

   [newpage]

   (此後劇情為暴風鳥創作,涉及一些比較奇怪的性癖,與本作者毫無關聯,謹記)

   ————ibf warning————

  

   他們仍然在嚎叫,在陰影處,用那尖利的嗓音刺激著弗雷德的耳膜,但他不能停下,他還有必須完成的任務。懷中冷血珠透過內襯傳來冰涼溫潤的觸感,那個可怖的怪物最終還是倒在了他的劍下,或者說“祂的劍下”。一頭夜吼,如果以人類的思維方式來看,它就像是老虎這樣的頂級掠食者,而弗雷德就像是兔子什麼的。

   殺死它的是它的傲慢,最開始它像貓玩弄老鼠那樣不斷戲弄著弗雷德,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擊倒,用腦袋上的幾十只眼球觀察著弗雷德。在將近一個小時的苦戰後,弗雷德弄傷了他其中一條手臂,盡管還有五條其他的手臂,但夜吼依然被激怒了。就在弗雷德被他舉到眼前之際,垂死的人類使出了他的殺招,事先藏在他體內的一部分血液從手掌的破口涌出,那是神祇的血液,它凝聚成了一把足以殺死上位者的武器“血癲狂”。

   凡人不可能真正傷害上位者,即使在幻夢境中歷練了不知多少個日夜,也不可能,只有上位者能殺死上位者。

   夜吼死了,它的力量凝聚在這顆雞蛋大小的冷血珠中,而弗雷德也在戰斗結束後用掉了最後的一瓶鮮血,他已油盡燈枯,但一切仍未結束,最近的裂縫在枯朽鎮,那個滿是食屍鬼的下水道,一路上不知會有多少東西窺探著夜吼的冷血珠。

   再次通過網道回到科隆拜爾小教堂時,弗雷德一瘸一拐,完全損壞的教堂騎士聖劍被他當作拐杖支撐著身體,夜吼的攻擊徹底破壞了鑲嵌著幻夢晶片的大衣,食屍鬼則在弗雷德的身軀上留下了數十道傷口,小腿處的貫穿傷讓他一瘸一拐,真正的致命傷則在胸口:一把長矛戳傷了他的肺。

   推開古舊的教堂大門,弗雷德松了口氣,一切仍是離開前的樣子,無數蜿蜒的肉質或是拉拽或是托舉,將一枚直徑足有五米的類球型繭固定在整個大堂的中央,或粗或細的血管遍布整個繭的表面,跳動著,為繭內的存在輸送著養料,幾根主動脈連接著牆壁上或大或小的其它幾個繭,一些非自願的生物被困在其中充當養料的提供者。

   似乎是感應到了弗雷德,亦或是它所攜帶的冷血珠,所有的血管開始以更快的頻率跳動。弗雷德從懷中取出冷血珠,它飄了起來,緩緩飛向那個巨大的繭並融入其中,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弗雷德癱倒下去,靠在祭壇邊,那里還有一具做工精細到令人感到恐懼的人偶。弗雷德閉上了眼睛,他耗盡了最後的力氣。

   ······

   血姬,這不是祂真正的名字,就像夜吼一樣是下位者們所編造的,真正的名字是無法用人類的聲帶說出來的。祂同樣是一個上位者,但卻被拋棄,因為祂是一個早產兒,祂是無形之血,寄居在人偶中。弗雷德偶然中闖入了科隆拜爾,祂可以讓弗雷德離開幻夢境,但幫助是有代價的。

   血姬是早產兒,所以沒有形體,而破繭成蝶的代價是另一個上位者,在數不清的歲月中弗雷德去獵殺幻夢境中的怪物以獲得鮮血,在這過程中他逐漸沉迷於血姬。這一切將隨著夜吼的死和血姬的重生結束,雖然弗雷德的爛命可能挺不到那個時候。但忽然間,弗雷德覺得死亡也是一種解脫,即使清醒離開幻夢境又如何,他早已沉溺於殺戮,無法適應另一個世界的生活。而且,他不想離開血姬,他知道那具美麗的軀殼只不過是一具精致的玩偶,真正的血姬絕不是那個樣子,但他依然渴求著祂,渴求著祂所給的溫暖和愛,即便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

   柔軟的觸感喚醒了弗雷德,他沒死,大概吧,劇烈的疼痛感已經消散,但他仍然感覺身體異常沉重,睜開雙眼,他發現自己正躺在小教堂塔樓的大床上,緊接著,他意識到自己正摟著什麼東西。血姬,此刻祂正以真正的模樣臥在床上,而弗雷德正摟著她的腰。她是類人形的,但整體修長纖細,顯然沒有什麼內髒,不過還是擁有脊柱、盆骨和胸腔;背部生有一對寬大的由類蝙蝠骨架、肉膜和細小的血羽構成的翅膀,此刻正以一種違反物理法則的形式收攏著,並不妨礙她躺在床上;三條至少四米長的尾巴,末端是菱形的觸頭;雙腿是類似動物的反關節,足部有四只腳趾,手臂則和人類幾乎一樣,但手指更長且有尖爪;她的脖頸修長,面部類似人類女性卻沒有耳朵,鼻子的部位只有一個小的凸起,眼窩則是空蕩蕩的沒有眼球,面部比例很像是弗雷德曾經玩過的二次元手游里的女性,無數長度不一的細長觸手自額頭開始向後延伸,就像人類的頭發,只不過是活的且呈灰白色,有少量猩紅與暗紅交雜,正是它們溫柔的撫觸喚醒了弗雷德;兩個堪稱巨大的乳房挺在她的胸前,因為本身體型有將近三米且相對纖細,因此顯得格外巨大,就像兩顆柔軟的西瓜。

   祂有著一些人類的特征,但整體依然是非人的,透露著異樣的美感。弗雷德的大腦宕機了,但他顯然沒有陷入瘋狂,只是面對這一切不知所措。但血姬沒有停止她的動作,她把弗雷德僅僅摟在懷里,讓他的頭埋在自己巨大的乳房中央,頭部的觸手緩慢而輕柔地在弗雷德的身體上游走,兩條尾巴則分別纏住了弗雷德的雙腿,第三條則輕柔的在福雷德的下腹溝處蠕動著,摩擦著他的陰莖和囊袋。

   “你渴望著我,對嗎?現在你得到我了,弗雷德,”血姬低頭在弗雷德的耳邊低語,淫靡的女音撩撥著弗雷德躁動的心,緊接著是輕柔的啃咬,血姬細小的尖牙和柔軟的唇部蹂躪著弗雷德的耳朵,催情的唾液隨著她那五十厘米長的觸手般的柔軟舌頭塗抹在弗雷德的臉上。

   弗雷德本能地抱緊血姬柔軟的身體,雙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血姬的皮膚很細膩,此刻還在不斷分泌一種芳香的油性體液,特殊的荷爾蒙刺激著弗雷德,讓他的體溫飆升,呼吸也逐漸粗重。血姬緩緩挪動著身體,將整個身體壓在弗雷德上面,她很輕,但又擁有足夠的重量給弗雷德帶來舒適的觸感,由於體型纖長,血姬像受驚的貓一樣弓起她的腰,她的性器隨著腰部的運動緩緩摩擦著弗雷德的陰莖,弗雷德透過血姬的乳溝觀察著血姬的性器,它的外觀近似人類女性,但有著遠遠復雜的內部結,血姬的陰唇向兩側張開,內部長滿細小觸手的內壁在肌肉的作用下向外翻出緊緊包在弗雷德的陰莖上,幾條更加長且粗壯的觸手從更深處的內壁伸出來帶著黏滑的汁液搭在福雷德的小腹上。“喜歡嗎?我的肉體,”血姬再一次在福雷德的耳畔低語,還有從胸腔中傳來的像爬行類生物那樣的低沉的嘶嘶聲。

   弗雷德機械的點了點頭,但身體已經隨著所剩無幾的生物本能開始運動,他本能地前後扭動著腰,血姬外翻的性器也隨之被塞回了體內,隨之而來的是緊致異常的觸感,弗雷德的陰莖被緊緊絞住幾乎無法動彈,溫暖舒適的陰道中大量分泌的滑液如同洪水般順著陰莖流下來,潤濕了弗雷德的小腹。血姬直起身體,上下往復著做著活塞運動,肉體碰撞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弗雷德粗重的喘息聲和血姬淫靡的呻吟交織在一起,終於在血姬的攻勢下弗雷德繳槍了,他緊緊攬住血姬的腰,盡可能地頂進血姬的最深處,當然,就人類的尺寸而言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血姬僅有性器官的腹腔中陰道有至少五十厘米深)。血姬陰道的內壁在肌肉的作用下蠕動著,像蛇類吞吃獵物一般將弗雷德的陰莖和射出的精液吞向更深處。

   第一次射精後弗雷德松懈了下來,一個大字癱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而血姬也順勢躺倒在弗雷德身側抱住他,從陰道內部伸出的觸手仍纏在弗雷德的陰莖上輕柔地蠕動著,幫助它恢復狀態。弗雷德的感官在血姬體液的刺激下變得敏感,他可以感覺到那些觸手細膩潤滑的觸感。

   “血姬,這是真實嗎?”弗雷德再次與血姬相擁,並正視血姬的臉,血姬在笑,盡管沒有眼球,但弗雷德仍可以看到名為喜悅的情感。血姬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吻了弗雷德的嘴唇,她吻得很輕,但弗雷德可以透過這個吻感覺到血姬的溫度。

   弗雷德輕輕撥弄著血姬的陰唇,好奇地觀察著血姬的性器,血姬張開雙腿,再一次外翻她的性器,長滿細小觸手的陰道內壁因大量分泌的粘液顯得格外澀情,弗雷德情不自禁地去舔舐血姬的滑液,有淡淡的腥味,還有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香味。弗雷德將手伸入血姬的陰道內部,用觸覺去感受它,直到弗雷德大半只手臂伸入血姬的陰道後才觸及子宮口,而血姬則在此時再次收緊了陰道的肌肉。顯然這一次弗雷德真正全面刺激到了血姬,他快速抽動手臂,而血姬則開始以越來越大的幅度扭動她的腰。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血姬位於陰蒂下方的陰腺孔在瞬間噴出了大量黏膩的滑液,她高潮了。“哈~~~去了!弗雷德!弗雷德!”血姬豐滿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弗雷德,全身的觸手無規律地快速扭動和收緊,她的高潮持續了三分鍾,高潮液灑滿了弗雷德全身。然後血姬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身體在高潮的余韻下不斷起伏著。

   然後,弗雷德注意到了血姬陰腺孔上方一處被陰蒂所遮蓋的小孔,他抽出血姬陰道內的右臂,用手指撐開了那個小洞。“不可以!才剛剛高潮過,”血姬就像一個人類女性一樣扭動著身體,但欲拒還迎的態度反而刺激了弗雷德,從此刻的血姬全然不見昔日寄居在人偶中的那種高貴與優雅,反而像處在發情期的野獸一般。

   弗雷德將整只手伸入了那個被撐開的小洞,然後抓住了某樣東西,它像是觸手,但是圓柱形的,更加粗壯也更硬。弗雷德更加好奇了,他緩緩拽出了那個東西。“哇哦~~~~~”弗雷德看清了它的全貌,那是血姬的陰莖,或許叫交配腕更加合。雖然在幻夢境比這離奇得多的東西弗雷德也見過不少,但他還是有些驚訝,因為血姬曾經寄居的玩偶是一個美麗的女性而讓弗雷德產生了某種錯覺,血姬從沒說過“祂”是女性。

   “弗雷德,你喜歡嗎?”血姬的陰莖在目前的半勃起狀態下有至少四十厘米長,它的外形與人類有幾分相似,但外形更加修長流暢,兩端的直徑有六到七厘米,中間相對粗大的部分直徑達到了十厘米,粉紅色的龜頭末端長有一圈小的肉質凸起。“不好說,畢竟我才剛剛破處,”弗雷德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我喜歡,但它讓我身為雄性的某種自尊受到了挑戰。”血姬的陰莖滑動到弗雷德的手上,它的包皮細膩光滑包裹著油性的體液,海綿體外包裹著的肌肉讓它十分靈活且相較一般的觸手更加富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服。它的外形很美,而且真的很大…

   弗雷德開始撫摸它,血姬的陰莖因小幅度地跳動著,略帶腥味的先走液從馬眼中涌出。“可以更粗暴一些哦,”血姬的聲音因為舒適而略帶顫抖,聽起來十分色氣,尾巴也纏住了弗雷德的手。弗雷德則順勢繞到了躺倒在了血姬身後,用另一只手進攻血姬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小穴,逗弄著血姬軟嫩的粉紅色陰唇,血姬在陰莖和陰唇的雙重快感下不住顫抖著。“再,給我更多,弗雷德~~~哈~~~!”血姬也開始用修長的指爪揉捏著自己飽滿的乳房,白色的乳汁從橄欖型的乳頭中涌出(血姬並不是哺乳類生物,乳房似乎也是為了順應弗雷德的喜好而在重構身體時特意長出來的),她的陰莖在弗雷德的反復刺激下徹底舒展開,足有七十厘米的長度,如果插進人類的身體的話…弗雷德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興奮。

   “試試看吧,”血姬換了個姿勢,跨坐在弗雷德的雙腿上,那誘人的巨根也壓住弗雷德再次勃起的陰莖,抵在弗雷德的臉上,先走汁的氣味涌入弗雷德的鼻腔,他不由得緊盯那晃動著的巨物。弗雷德用雙手握住血姬的陰莖試探性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它,然後,弗雷德開始吮吸血姬的龜頭,相較於人類,血姬的龜頭更像是一些動物的,它是盾狀的,末端長著肉凸,有些內凹且很有彈性。弗雷德的口腔被血姬的龜頭和陰莖的前端填滿了,同時弗雷德雙手並用,揉捏著血姬飽滿的雙乳。二者的陰莖相互摩擦,糾纏,血姬富有彈性的陰莖有意識的纏住弗雷德的陰莖,滑膩的淫汁浸潤著弗雷德紅漲的肉棒。

   “如何?”血姬摟住弗雷德,讓兩者更加緊密地貼合,弗雷德因為嘴巴被塞滿只能發出咕噥聲。

   “恩~~~射了!射出來了~~~,”血姬緊緊抱住弗雷德,雙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長長的十道抓痕,她因高潮本能的收緊,大量白色的濃稠精液自精巢出發,流經輸精管,自馬眼噴涌而出,很快弗雷德的口腔和食道就被填滿了,更多的精液從他的嘴角和鼻孔噴出,血姬的陰莖也從他的口中彈出,對著天空噴灑著淫穢的種子。血姬一次射出的精液足有兩千五百毫升,粘稠的精液灑滿了二者全身,弗雷德也一同射了出來,屬於人類的精液染濕了血姬的小腹。弗雷德和血姬彼此相擁,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一同倒在大床上,血姬舔食著殘留在二者體表的精液,就像雌獸為新生的幼崽舔去胎盤,緩慢而輕柔。

   “不得不說,感覺還不錯,”弗雷德咽下了殘存在口中的精液,血姬的精液有些苦,但也有一眾獨屬於雌性的濃厚的荷爾蒙氣息,瘋狂地撩撥著弗雷德的神經。弗雷德翻過身,趴在血姬身上,吮吸著血姬的乳房,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揉捏著另一只乳房。血姬處於半勃起狀態的陰莖摩擦著弗雷德的股溝,觸手緊緊地附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清晰可見的勒痕,其中一條尾巴也悄悄對准了弗雷德的後庭。

   “厄唔!”異物入體的感覺弗雷德並不是第一次體驗,(之前有包括刀劍、利爪、無可名狀的扭曲肢體、瘋狂的光线、扭曲的時間在內的一些列東西),但血姬的尾巴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首先,沒那麼痛,其次,那富有彈性的菱形觸頭正瘋狂的攪動著弗雷德的菊花,刺激著他的前列腺,讓弗雷德原本萎靡的陰莖瞬間復活。

   “哦,親愛的,你的消化系統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我似乎找到了一個開關,”血姬加大了力度,尾巴菱形的觸頭猛地張開分成三瓣,撐開弗雷德菊花的同時,觸頭內隱藏的肉質軟管猛地噴出大量濁液,潤濕了弗雷德的菊花和腸道。

   “還好在夢里我不怎麼吃東西,”弗雷德感覺到後廳傳來的快感,“不然大概是會脫出來的吧。”

   “那可不一定,我可以現在就讓你‘吃飽’,想試試看嘛?”血姬誘惑著弗雷德,盡管弗雷德並沒有拒絕的權力,就在下一秒,血姬的巨根就頂進了被尾巴擴張後的菊花。弗雷德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一杆到底”,如果在現實中大概會落得個腸穿肚爛的下場,不過和血姬顯然不存在這種問題。費雷德可以感覺到那根七十厘米長的巨物劃過菊花,脹滿那一節腸道。

   “哦,看來你喜歡這種感覺,親愛的,”血姬開始扭動她的腰,不斷抽插著,弗雷德被刺激著,陰莖腫脹到發紅,大量前列腺液自馬眼流出,灑在血姬滑膩的小腹上。

   “我感覺,真他娘的怪啊,”弗雷德本能地收緊他的括約肌,這反而刺激了血姬,讓她抽插的幅度和頻率更大了,那展開的龜頭來回剮蹭著弗雷德腸道的內壁。

   血姬淫蕩的叫床聲回蕩在教堂內,她深深地吻著弗雷德的嘴唇,長長的舌頭先是絞住了弗雷德的舌頭,然後探進了弗雷德的食道,讓後者的腦袋嗡嗡作響。然後血姬猛地插到深處,大股大股的精液涌進弗雷德干癟的消化系統,弗雷德也不受控制的射了出來,精液灑滿了血姬的小腹。

   “哈,啊~~啊~~”血姬緊緊纏住弗雷德,直到她和弗雷德雙雙結束高潮,血姬癱軟的陰莖依舊纏繞著弗雷德的陰莖,觸手同樣攀附在弗雷德的全身。弗雷德同樣緊緊摟著血姬,那醉人的柔軟胴體緊緊貼合著弗雷德,長久的勞累和激烈的性愛讓弗雷德感覺昏昏沉沉,懷中的溫香玉軟讓他感覺無比安心,終於,弗雷德沉沉睡去,而血姬則以一種寵溺的姿態纏繞著弗雷德。

   [newpage]

  

   ······

   ······

   ······

   喬瑟夫.比登被可怕而無形的惡意掐住了喉嚨,那汙穢而邪惡的景象刺激著他的大腦,折磨著他的靈魂。他想要醒來卻發現動彈不得,更加可怕的是,他是清醒的,而且是在夢中。多麼荒謬,他懷疑過這是政敵的陰謀,但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創造出這樣褻瀆神明的幻想恐怕會先逼瘋施術者本人。

   他的思維被無形的力量強制保持清醒,瘋狂成了遙不可及的奢侈品,他不得不目睹和感受這一切。毫無疑問,這是真正的慘無人道的折磨,比起哥倫比亞最為邪惡的實驗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難道我遭報應了?比登這樣想到。

   他的思維很快被打斷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痛苦從腹部傳來。那是起伏不定的撤縮,含糊不清的呢喃,包含著愛與憎恨的扭曲,聖潔而汙穢。他的腹部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隆起,皮膚被撐破,內髒被擠出體外,一個不斷變化的肉球正在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吸收著他的營養、他的生命,並迅速成長。

   喬瑟夫驚恐地盯著自己的肚皮,他發狂般地想要撕扯那邪惡的東西,但除了感受無以名狀的痛苦外他做不了任何事,絕望嚙咬著他的精神,痛苦舔舐著他的軀體。他想要嚎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啊,這是美妙的賜福,這是墮落的詛咒。

   “哼.哼.哼.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打破了午夜的寧靜,也吵醒了比登的妻兒。他們發現比登正在因痛苦而抽搐,而他的肚子比任何一個孕婦都要大,就像懷了一頭大象。“不,這,我的老天啊!”萊切爾·蕾文驚恐地尖叫著,那東西正在她丈夫的肚子里蠕動…

   萊切爾當即昏了過去,而聞訊趕來的IBF特工則立即呼叫了救護車,盡管他們受過專業訓練,但還是有幾個人劇烈地嘔吐或干脆暈了過去。

   “震驚!我們的副總統懷孕了!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NNC新聞在第二天的頭版頭條用醒目的紅色大字排版道。他們還非常貼心地配了一張角度刁鑽的圖,一個病人躺在轉運車上被幾個特工簇擁著送進了醫院,昏暗的燈光讓照片顯得模糊不清,但努力分辨還是可以發現那個人和副總統有七分神似。

   “情況就是這樣,繆爾賽思小姐,”一名醫師正恭敬地站在一邊,而看著資料和影像的繆爾賽思則眉頭緊鎖。這太詭異了,比登確實懷孕了,掃描結果顯示他的一部分腸組織,一個腎髒,半個肝髒都消失了,而一個堪稱簡陋的子宮占據了腹部的大部分,沒有陰道和卵巢。繆爾賽思幾乎要帶上痛苦面具了。

   “這里為什麼這麼模糊,其它地方明明很清晰?”繆爾賽思指著胎兒的位置問道。

   “事實上,這是我們在副總統剛到醫院時拍攝的,之後的拍攝影片在這里,”醫師拿出了另一張膠片,子宮的位置是純白的,也就是掃描失效。

   繆爾賽思的眉頭擰得更緊了,這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她必須盡快做出決定,因為比登淒厲的哀嚎已經透過了好幾道牆刺激著她們的耳膜。“·····我還是去親眼看看吧,額,就算我不這麼說,你也會帶我去的對吧。”

   “我們之前派了兩批急救人員,但他們都瘋了,”醫師的話流露出無法掩蓋的恐懼,她把繆爾賽思帶到了隔離病房,“這里發生的事太過詭異和恐怖了,您必須做好心理准備。”繆爾賽思點了點頭,穿著厚重的防護服走進了封閉的隔離間。

   “嘔!”繆爾賽思還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吐了出來,吐在了防護服里,但她根本顧不上嘔吐物所散發的惡臭。十七個死了或者一息尚存的醫師橫七豎八地倒在地板上,大部分人渾身血汙,而在地板的中央,是一副以人類的血肉和內髒所繪制的畫,那些邪惡的线條勾勒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形象,一個不該存在的邪祟之物。它以嬰兒的姿態蜷縮著,瘦長的雙臂抱著同樣瘦長的雙腿,長滿觸須的雙翼收攏著緊貼後背,頭發一樣的觸手自頭部生長蓋住了前胸和後背,空洞的眼窩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在凝視著觀察者。

   “啊!”繆爾賽思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聲,但作為萊茵生命生態科主任的素質讓她強行壓制住心中的驚恐,催動源石技藝給自己潑了盆冷水。環顧四周,已經死去的醫師被拋開肚子,內髒和血液被掏空,活著的醫師同樣拋開了自己的肚子,正一點一點用自己的血和內髒描繪著畫的其余部分。

   他們突然抬起頭,齊齊看向繆爾賽思,其中幾個人的眼球已經被挖出來了。“哦,加入我們,侍奉偉大的主,祂將賜予我們永恒,賜予我們靜謐和那蒼白之血!”猶如唱詩班一樣的歌唱,但那邪惡的內容讓繆爾賽思脊背發涼。

   “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主!”引導繆爾賽思的醫師突然發狂般地大吼,她撕開自己厚重的防護服,以一種一場殘忍的方式扯開了腹部的皮膚,雙手在腹腔中翻找著,然後猛地一扯,拉出了她的子宮和卵巢。

   繆爾賽思再也受不了了,她立即轉身逃出了隔離區,一把扯下防護服的頭盔,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我們必須要快,無論做什麼!那個東西的成長速度比我們想象的快得多!”繆爾賽思立即用源石技藝制造了一具分身,並操控著分身走進了手術室,然而…“不,怎麼可能!”分身在一瞬間失去了聯系,透過監控探頭,繆爾賽思發現那具分身在一瞬間崩解並化作了一灘血液。

   “...”繆爾賽思沉默了,事態的發展超出了她的預期,看來必須叫支援了。

   突然間,比登以一種違反人類生理結構的方式掙扎著,他就要“分娩”了,然而比登沒有陰道…“管不了那麼多了”繆爾賽思再次帶上頭盔並衝進了急救室,她必須要阻止,阻止那不可名狀的邪惡之物的降生。

   “唔哇~~~!”太晚了,利爪已經撕開了比登的肚皮,那個存在啼哭著爬了出來,如同破繭的蝴蝶。繆爾賽思目睹了祂的真容,強烈的恐懼和同樣強烈的喜悅讓她的大腦當機了。祂向她爬了過來,就像…

   “媽媽!”祂說出的話擊碎了繆爾賽思的理智,她搖搖晃晃,幾乎癱坐在地上,大張著嘴發出無聲的尖叫,她徒勞地揮舞著手臂,想要抓住什麼。

   “砰砰砰,”自動武器的射擊聲將繆爾賽思拉回了現實,幾台機甲衝了進來,用它們裝備的源石銃槍向目標射擊,那個存在受傷了,但祂並沒有反抗,只是嘗試著躲閃,“為什麼?媽媽,你不愛我嗎?”

   機甲繼續進行著火力輸出,而那個新生兒太過虛弱無法躲過全部的攻擊,漸漸地,祂被壓制在地上無法動彈,祂因疼痛而哭泣著:“為什麼!媽媽,救救我!我好痛苦…我好難過。”

   繆爾賽思機械地站了起來,眼神空洞,她一把奪過了一台機甲的火焰噴射器,瞄准了那個存在。“是這樣嗎?我懂了,媽媽,”那個存在停止了抵抗和掙扎,靜靜等待著,“雖然相見的時間很短,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媽媽,我是愛著你的…再見了。” 繆爾賽思看到了,祂的絕望,祂的悲傷,但沒有一絲憤怒。

   繆爾賽思狂吼著扣動了扳機,火舌吞噬了那個存在,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靜靜地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繆爾賽思依舊緊扣扳機直到燃料耗盡,然後她失去了所有力氣,倒在了地上,耳邊回蕩著那個存在的話語,她顫抖著,放聲大哭,然後劇烈地痙攣直到吐出膽汁,最後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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