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大奉打更人之孝子「下」

大奉打更人之孝子「下」

   大奉打更人之孝子「下」

  第二日。

  

   許七安騎上线條優美的小母馬,來到了打更人衙門。

  

   進了打更人衙門,他直奔小院,看見了生母。

  

   姬白晴此時容光煥發,和之前那個愁緒綿綿的婦人完全不一樣了,若是許元霜此刻見到自己的母親,怕是也會驚訝她的變化。

  

   而這,都是眼前踏門而入的男子帶給她的。

  

   這個男人不僅是她的兒子,現在,也是她的男人。

  

   想到昨日的荒唐,姬白晴紅潤的臉蛋再添一抹紅暈,更顯的嬌羞動人,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讓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迎著生母似喜似羞的眼神,許七安大步上前,一把將豐腴的生母摟在懷里,深深嗅了一口發絲間的清香。

  

   她今日換掉了那身素色的長裙,臉上也塗抹了淡淡的粉狀。

  

   和兒子相聚,她今後的生活將重新開始,不再像以前那般被囚禁著,從她眉眼間看向兒子那親昵的眼神,就能感受到她身心上的變化。

  

   今日過來,許七安是來接生母回家的。

  

   本來昨日就該接回去的,不過他們昨日干的太激烈了,這才推到了今日。

  

   想到著,姬白晴不禁還有些腿軟。

  

   昨天在兒子的勾引下,她體內的情欲爆發出來,比那久居深閨的怨婦還要來到猛烈。

  

   再加上長久以來的壓抑,都趁著昨日的爆發一同宣泄出來,而許七安自然樂見其成,兩人天雷勾地火,那床榻不知遭了多少罪。

  

   姬白晴再怎麼爆發,也不是許七安的對手,所以最後還是以她的苦苦求饒告終,下面的床單都濕了大半,她自己更是被干的渾身無力,最後還是許七安將屋子收拾了一番,安撫了她睡下,並約定今日來接她回去。

  

   “我二十年沒見小茹了,不知道她還認不認我這個大嫂。”姬白晴靠在兒子懷里,緊緊抱著兒子強壯的身子,像是一個慵懶的小貓。

  

   “放心,你們以後肯定會是很好的姐妹,嬸嬸很聽話的。”許七安輕笑一聲,手掌在生母的嬌軀上輕撫著,在生母耳邊說道。

  

   “嗯。”姬白晴回憶起往日和小茹相處的日子,一時沒聽出兒子的話有什麼不對。

  

   在兒子溫暖的懷里呆了片刻,姬白晴就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語氣帶著令人憐惜的哀求:“寧宴,別,別摸了,娘真的不行了,讓娘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就貼在兒子身上,身下那根漸漸有勃起之勢的東西怎會感覺不到,還有兒子已經撫摸到她翹臀的大手,讓她身子一軟。

  

   許七安太猛了,光是胯下那根巨物,昨日就讓她欲仙欲死,又恨又愛,更別提他那恐怖的體力,若不是兒子憐惜她,她覺得就讓兒子那麼干下去,她能被活活干死。

  

   就算她是八品的練氣境,休息了一晚,現在下體還隱隱作痛,早上看的時候都是紅腫的。

  

   “那娘日後可得好好補償我。”許七安沒想現在做什麼。

  

   “好。”對於姬白晴來說,現在兒子就是自己的一切,連自己身子都給兒子了,兒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

  

   許府。

  

   “小茹。”姬白晴面帶笑容,緩步走到嬸嬸面前,柔聲道:“二十二年沒見,你一點都沒變。”隨即,她又看向了嬸嬸高高隆起的肚子,實在太顯眼了,想不注意都難。

  

   嬸嬸面孔呆滯,嘴唇囁嚅了一下,道:“大嫂?”女人微笑點頭。

  

   許七安在旁解釋道:“我把她從雲州接回來了。”嬸嬸表情復雜,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嫂嫂,畢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眼前這位婦人兒子的。

  

   倒是一旁的慕南梔長長“哦”一聲,眼神奇怪的打量著眼前不輸嬸嬸美色的婦人。

  

   許七安連自家的妹妹和嬸嬸都不放過,眼前這個生母……她覺得早晚也逃不掉,說不定已經被許七安吃到嘴里了。

  

   以她對許七安的了解,生母這個身份,無疑更讓許七安興奮。

  

   “玲月見過伯母。”家里也就嬸嬸不太聰明,此時還沒多想,聰敏的許玲月在看到這個美婦人的時候就知道,她早晚要被大哥拿下,尤其是在知道女人的身份後就更堅信了。

  

   嬸嬸忙說:“大嫂,這是我女兒玲月,你當年離開的太匆忙,都沒見過我的孩子……”短暫敘舊後,眾人來到內廳喝茶。

  

   嬸嬸悄悄將許七安拉到一邊,“她是怎麼回事?”她雖然腦子不太行,但又不是傻,連忙抓著許七安問。

  

   “以後,你們就是真真的好姐妹了,她剛到這里,還需要你多多照顧才是。”許七安順手摸在嬸嬸的肉臀上,輕輕掐了掐,臉上則對嬸嬸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嬸嬸嬌媚的白了侄兒一眼,她就知道,這該死的侄兒沒安好心。

  

   沒一會兒,許元霜和許元槐也過來了,她們剛受到消息,便立刻過來了。

  

   兩人早就被許七安安排到家里了,除了許元槐頗為不適,許元霜倒是因為許七安的緣故,已經嬸嬸這一家子混的很熟了。

  

   見到娘親,兄妹兩自然是高興的。

  

   聽說姬白晴也要在這里住下來,她們就更高興了,許元槐更是心里安定了不少。

  

   之前呆著這里,總感覺格格不入,現在娘來了,心里會好受許多。

  

   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嘰嘰喳喳,許七安也沒打擾,拉著許元槐出去了,讓她們和姬白晴先熟悉一下,畢竟才剛成為自己女人。

  

   姬白晴還不知道,幾個女人早就是許七安的人了,而幾個女人則對她的處境看的明明白白。

  

   ……

  

   鳳棲宮。

  

   太後側臥在軟塌,瞳孔沒有焦距,眼睛無神的睜著,明顯心中有事。

  

   突然,一根熟悉的手臂滑過她的腰,從後而入,手掌按在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

  

   熟悉的氣息撲來,雄壯的胸膛輕輕貼上她的後背,讓她一下繃緊了身子,眼睛也不再無神。

  

   不過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和身軀後,她一下又放松了下來,頭也不會,任由來人將她抱在懷里。

  

   若是有旁人看見這一幕,怕是要驚落一地眼球。

  

   “魏淵剛才來過了。”太後感受著手掌在她嬌軀上的撫摸一聲不吭,過了片刻才沉聲說道。

  

   許七安同樣側臥在軟榻上,抱著萬人敬仰的太後,身體緊貼,大手仔細的感受著懷中佳人細膩的肌膚。

  

   他將頭放在太後白嫩的香肩上,舔了舔太後的耳垂,吹了口熱氣,惹的太後嬌軀輕顫了一下,方才說道:“我知道。”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和他的關系我不管,你們恩恩愛愛是你們的事,我只負責慰藉你寂寞的心,填補你空虛的身子。這件事情,魏淵給不了你,作為他的弟子,我責無旁貸啊。”

  

   “我……”太後被許七安吹的有些燥熱,想要扭動身子,但她知道,這樣無疑會帶給許七安更大的刺激,便硬生生忍住了。

  

   她早就認命了,尤其是魏淵死後,她有段時間甚至主動纏著許七安,那熱情的勁也讓許七安頗為享受。

  

   不過魏淵突然復活回歸,讓她心里有些亂,剛才在魏淵面前差點漏出破綻。

  

   以魏淵的心思,肯定發現了太後心亂,但他復活這件事確實讓人震撼,他也沒多想。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前腳剛走,他的得意弟子後腳就鑽進了他心愛女人的被窩。

  

   “說起來,魏淵待我如父,我叫你一聲娘也不為過。”許七安笑道,“你說呢,娘?”魏淵攤上你這麼“孝順”的兒子,真是……太後不知道怎麼評價,不過許七安的這聲娘卻叫的她心里一顫,似有一股熱流涌上。

  

   “看來你也很喜歡我這麼叫嘛,看看,我一叫,下面都噴水了。”許七安壞笑道。

  

   太後的衣物不知不覺間就被許七安扒了下來,女人最隱秘的私處對他來說也是輕車熟路。

  

   “才不是。”太後否認道,哪怕她現在被挑逗的有些情動。

  

   才剛剛和魏淵見完面,她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點,雖然她的行為早就和矜持毫無關系了。

  

   “真的嗎?我不信。”許七安撇撇嘴,一邊繼續揉捏著太後飽滿軟彈的玉乳,挑弄著濕漉漉的飽滿陰戶,一邊用溫柔的聲音叫她‘娘’。

  

   “娘,孩兒捏的舒服嗎?”

  

   “娘,你的乳兒好大,好軟啊,乳頭好硬哦,看來娘也很喜歡嘛。”

  

   “娘,你下面水好多哦,孩兒的手都黏糊糊的。”

  

   “娘,魏淵老爹真可憐,這麼喜歡娘,卻連娘下面的洞洞都得不到,只能勞煩我這個兒子了。”

  

   “放心吧,我肯定會代替爹,好好用孩兒的大肉棒孝順娘的。”

  

   “呀,娘你怎麼噴了!”

  

   太後聽著許七安故意刺激她的話,心里就像貓撓一樣,想要克制的情欲反而愈發旺盛,在他言語和雙手的聯合刺激下,被滾滾而來的快感衝的直接潮噴了。

  

   她身子確實敏感,但經過許七安長久的調教,已經比原來好多了,但今天卻被他三言兩語之間,只是用手就弄的如此這般,叫她好生羞恥。

  

   今日剛見過魏淵,她還想著“矜持”一點,卻不想比平時還不堪。

  

   “看來太後很喜歡我這麼叫嘛。”許七安將沾滿了淫水的手掌掏了出來,上面亮晶晶的,顯得淫蕩至極。

  

   太後從高潮中稍緩,眼角的春意都要溢出來了。

  

   鼻翼輕輕的嚀了一聲,她緩緩伸出手,拉過那沾滿了她蜜汁的手,輕啟紅唇,一點也不嫌棄的含入嘴里,輕輕嘬弄。

  

   “好兒子,娘餓了。”太後媚眼如絲的道。

  

   她不裝了,在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面前,也沒裝的必要。

  

   我愛的還是魏淵,只是他不能人道,許七安是魏淵的接班人,我只是用他來填補內心的空虛,我沒有對不起魏淵……太後如此想著。

  

   “哪里餓了?”不管心里怎麼想,太後的身體還是無比誠實的:“下面餓了。”許七安將熾熱的肉棒抵在太後肥而不膩的蜜桃臀上,卡在濕漉漉的緊湊臀縫之間,輕輕摩擦。

  

   他揮手一巴掌打在挺巧的臀兒上,淺紅的巴掌印立刻浮現出來,更添一抹妖艷。

  

   “下面是什麼?我以前怎麼教你的?”太後被打的嬌軀一顫,足以勾人魂魄的唔鳴從她粉紅的小嘴傳出。

  

   “下面是小騷逼,人家的小騷逼餓了,好想吃兒子的大肉棒,大雞巴,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狠狠的喂飽小騷逼。”一個個淫詞從高貴的太後嘴里冒出來,配合上她那軟膩的嗓音,嫵媚的眼神,哪個男人能頂得住這般誘惑。

  

   這些詞自然是許七安教的,太後甚至都不知道雞巴是什麼意思,肉棒她還能理解一番,不過她也不在意,她只知道,這些東西能讓許七安興奮就行了。

  

   果然,許七安咧嘴一笑,雙眼侵略如火,大手使勁抓了一把太後柔軟的巨乳,在太後的驚呼聲中,將肉棒從臀縫間插了進去,堵上了那水流不止的狹窄洞穴。

  

   太後雖然有兩個女兒,但近二十年都沒有過性生活,陰道早就緊致的宛如少女一般。

  

   不過最近一年,在許七安的開發下,已經對他那根粗壯的肉棒很是熟悉了,再加上剛剛才丟了身子,現在玉蛤中可是濕滑無比,內里的軟肉能使嫩如凝脂,只聽“噗嗤”一聲,肉棒就長驅直入,捅了進去。

  

   “啊……好棒,肉棒好大,把人家小穴穴都塞滿了……”許七安一活動起來,太後就將魏淵拋到了九霄雲外。

  

   什麼愛情,她現在只想全心的投入到這場戰斗中來,感受那大肉棒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的快感,感受自己小穴被不斷衝擊的滿足感。

  

   她只是一個被帝王冷落的太後,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慰藉的小女人罷了。

  

   啪嘰~啪嘰~啪嘰~許七安就這麼側摟著太後的嬌軀,從她身後發起進攻。

  

   他將那比例完美,渾圓修長的美腿微微抬起,堅硬如鐵的玉杵隱沒在雙股之間,不斷進進出出,隨著肉臀被撞出陣陣波瀾,滴滴愛液在他抽插間被帶出體外,灑落在兩人腿根,不過兩人都渾然不在意。

  

   “好爽……再用力點,啊……使勁,使勁操,操死我,操爛我的小騷逼……”

  

   母儀天下的太後就如那淫蕩放浪的青樓女子,甚至比其還要來的瘋狂,她嘴里不停的吐出淫亂不堪的詞語,一手不自主的揉捏著自己的巨乳,一手則摸到了身下被不斷抽插的地方,在經受巨龍衝擊的同時,按揉自己敏感的小陰蒂。

  

   “太後真騷啊,不知道魏淵看見了太後這欲求不滿的騷浪樣子,會如何作想?”許七安很滿意自己的調教結果。

  

   一國之後在自己的胯下承歡,還如此淫浪,這體驗簡直不要太爽。

  

   太後聽見魏淵的名字,一抹愧疚涌上心頭,但轉瞬又被涌上的澎湃快感淹沒。

  

   什麼魏淵,能給她帶來這般飄飄欲仙的快感嗎?只有在她體內不斷進進出出的火熱肉棒才是最真實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種被肉棒擠開肉壁,填滿她整個肉穴的滿足感,只有身後的這個男人能帶給她。

  

   太後愈發興奮,無比配合的扭動臀胯,下面的玉蛤不斷張合,快速的吞吐著男人的玉莖,娟娟流水隨著快感的蓄積不停涌出。

  

   她毫不擔心的放聲浪叫,有許七安在,不會有人聽見。

  

   太後肆意的發泄著內心的情欲,在許七安的猛烈衝擊下連連瀉身,直到她快支撐不住了,許七安才掐緊了她的腰肢,將那滾燙的精液爆射進她的子宮里去。

  

   許七安的爆發下,太後也跟著身子一陣痙攣,花心再次噴灑出大股的濕熱蜜汁,和許七安相擁著一同攀上了高潮。

  

   太後發絲凌亂,額頭布滿了汗珠,一臉疲態的縮在許七安的懷里,和剛才興奮的有些癲狂的樣子截然相反。

  

   許七安倒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將太後摟在懷里,手掌在太後光滑如玉的脊背和挺巧的臀兒上來回撫摸,胸膛則感受著兩團柔軟舒適的擠壓。

  

   “還不拔出去嗎?”雲翻雨覆過後,太後的呼吸還沒有平復下來。

  

   “拔出去作甚?”許七安掐了掐太後滾圓的臀兒,調笑一聲,甚至還故意頂了頂腰,惹得太後又皺了皺眉。

  

   那東西已經沒那麼硬那麼粗了,但也沒軟下去,插在她不堪征伐的小穴里。

  

   許七安摸了摸太後的肚子,“剛才不是還求著讓我用肉棒狠狠的插你麼?現在用完就不想要了,你可真是個無情的太後。

  

   再說了,讓這些小家伙多留一會兒不好嗎?”

  

   雖然剛才她自己淫詞不斷,但完事之後,太後還是忍不住小臉一紅,忽視掉他前面的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要是真懷上了我看你怎麼辦?”

  

   “以我的修為還控制不了?再說了,就算懷上了又如何,偷偷生下來就是了。”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說完,許七安慢慢拔出了自己的大寶貝,太後不由低嚀了一聲。

  

   臨走,許七安吻了吻太後的櫻唇,壞笑著說道:“記得想我哦……娘~”

  

   這一下自然讓太後又想起了兩人剛才的荒唐,羞憤的看著許七安走遠。

  

   “魏淵……”太後抿了抿唇,雙腿摩擦了兩下,一股白濁的液體從種流了出來,不過她卻像是渾然不覺般,嘴里喃喃念叨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

  

   第四章 大逆不道的侄兒

  

   夜色沉沉,屋檐下點著一盞盞紅燈籠,在清冷的春風中搖曳。

  

   內院、廊道等處,寂寂無聲,沒有人影。

  

   一道陰影閃過,許七安閃進了慕南梔的房間。

  

   屋子里漆黑一片,不過以許七安的能力,對他沒有一點影響。

  

   屋內溫度正好,不冷不熱,空氣中縈繞著熟悉的、誘人的幽香。

  

   這是花神覺醒靈蘊後,獨有得芬芳。

  

   許七安閉上眼深深嗅了一口,讓人心神舒暢。

  

   「嗯……嗯……」一道道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床榻那邊傳來,他早就聽見了,不過沒有在意,順手屈指一彈,氣機像是屏障擴散,籠罩在屋嵴處,把聲音隔絕在屋內。

  

   且不說慕南梔對他的依戀不可能作出對不起他的事,也沒人敢撬他牆角,只有他撬別人牆角的份。

  

   他彈指點燃桌上的蠟燭,溫潤的橘光驅散黑暗。

  

   床榻上的景象頓時映入眼簾:床幔低垂,錦塌上躺著一道曼妙的曲线,衣衫半解,雪白的肌膚在燭光照耀下染上一層橘光,平添一抹香艷。

  

   見燭光燃起,床上的美人轉過頭來,果然是許七安。

  

   美人秀發慵懶披散,五官精致如畫,不過轉首一瞥,便是風情萬種,淺淺的臥蠶和水汪汪的美眸搭配出的「精致」,足以勾動男人的色心。

  

   美人躺在塌上,上身微弓,任何女子看了都會羨慕不已的兩團柔軟凸顯出來,像是兩座雪白山峰,山頂有著一圈紅暈,上面各自點綴著一顆迷人的小寶石。

  

   腰身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若是扭動起來,沒有幾人能此處移開目光。

  

   腰身下,兩條白瓷般的大腿卻大大張開,而引得美人嬌吟連連的罪魁禍首就在其中,正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狐狸幼崽——白姬。

  

   和她的主人一樣,白姬也在燭光亮起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許七安,小小的狐狸腦袋上亮晶晶的,布滿了不知名的液體。

  

   白姬看了一眼就轉回了腦袋,她的時間不多了,能舔一點是一點,許七安一來,馬上她就沒機會了。

  

   「嗯~」小狐狸趴在慕南梔雙腿之間,靈活的小舌頭歡快的舔動,將花神花房中流淌而出的美味仙露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引得慕南梔情不自禁的又呻吟出聲。

  

   慕南梔豎眉道:「深更半夜進長輩房間,成何體統,快滾出去」說完,又咬唇嚶嚀一聲。

  

   、「對對對」小狐狸對著慕南梔陰戶猛舔,還不忘支持一波自己的姨。

  

   許七安冷笑一聲:「慕姨,侄兒怕你深夜寂寞,特來侍寢」

  

   「至於你個小崽子,也就能舔一舔了,等你化了形,哼哼」白姬聽見許七安的威脅抖了抖,又拋之腦後,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慕南梔聞到了許七安身上的味道,頓時拔高了聲音:「你又去太後那個賤人那里鬼魂了?真不要臉!」也不知道這句不要臉說的是誰。

  

   但許七安肯定不會承認自己不要臉,他隨手一撥,將白姬撥到一旁,身軀一抖,一身衣衫滑落,健碩的身軀顯露在燭光之下,就算見過了無數次,慕南梔也不由咽了咽口水。

  

   「嗚……」許七安可不管白姬裝可憐,直接取代了她的位置,也不在意白姬舔過,直接就接任了白姬的工作,伸出舌頭品嘗起花神的味道。

  

   無愧花神之名,她的下面不僅沒什麼異味,反而有種迷人的幽香,雖然清淡,但卻回味無窮,是以許七安每次找上慕南梔,都要先品嘗一番。

  

   小狐狸能力不行,只能用她的小舌頭在慕南梔的陰唇上舔一舔,有時候還得要慕南梔自己伸手掰開陰唇,讓她能往里面舔一點。

  

   但這也只是許七安不在的時候,慕南梔自我消遣一番罷了,哪有許七安舔的舒服。

  

   經過白姬的一番舔舐,慕南梔下面已經濕噠噠的了,濃密的陰毛是粘在飽滿的陰阜上,上面不知是白姬的口水,還是慕南梔的淫水。

  

   而且慕南梔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陰唇處的形狀非常好看,粉嫩粉嫩的,像一朵蝴蝶狀的花,讓人不忍褻瀆。

  

   不過許七安可沒那麼多想法,畢竟早就觀賞過不知多少次了,再美也影響不了他褻玩這朵嬌艷的花。

  

   先在整個陰部掃了一圈,然後熟稔的分開兩側的陰唇,舌頭化作一條靈活的小蛇,在美人的蛤口來回掃蕩,不時探入其中,游走一番,不時再找上外面充血勃起的小肉粒,用舌尖抵壓按揉。

  

   換了個人,和剛才小打小鬧不一樣,慕南梔一下被舔的好不舒服,呻吟聲都高了一截。

  

   許七安同時將下體對上了慕南梔,擺成了六九的姿勢,也不用他說,慕南梔看著眼前粗紅的大肉棒,毫不猶豫的抓住,一口含入了嘴里。

  

   許七安身上可沒什麼香氣,肉棒入口,一股淡淡的腥臭氣息緊隨而來,但慕南梔卻一點沒有嫌棄的意思,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對這種味道頗為痴迷。

  

   慕南梔微眯著雙眸,伸出小舌纏上了紫紅的大龜頭。

  

   老夫老妻了,她自然知道怎麼舔能讓許七安更舒服。

  

   一時間,昏黃的房間里,一男一女聞著對方身下截然不同的氣息,一邊享受著對方的口舌服務,一邊賣力的舔著對方的性器。

  

   狗男女!白姬滿臉寫著不開心,這個討厭的臭男人,去找你其她的女人不好嗎,非要來和我搶,真可惡!「嗚嗚嗚……」白姬可憐的蹲在一旁,試圖引起慕南梔的關注。

  

   可惜慕南梔沒理她,只顧著吮吸口中的大肉棒,試圖讓它再變大一點。

  

   倒是許七安隨手一把將白姬撈了過來,「這不是還有一個洞嘛」白姬看著眼前這個同樣粉嫩的小洞,翻了個白眼。

  

   「怎麼,你是在嫌棄你姨嗎?」「怎麼可能,姨是最美噠!」小狐狸連忙否認,她可不能承認。

  

   「那你在猶豫什麼?」許七安抽空說道。

  

   白姬看著慕南梔粉嫩的雛菊,癟了癟嘴,被許七安說服了。

  

   倒不是嫌慕南梔那里髒,身為花神,她身體可以說自帶清潔功能。

  

   但小狐狸本能對那種地方有些抗拒,只是現在由不得她挑剔。

  

   慕南梔的後門許七安還沒走過,此時菊花緊緊的閉合著,上面一圈的褶皺。

  

   慕南梔也聽見了一人一狐的話,不由菊花一緊,然後就感覺到一條濕滑的小舌頭貼上了她的菊花眼,再加上許七安舌頭快速的掃動,心里不由的一顫,頓時一股熱流從下體涌出。

  

   許七安自然是本著節儉的態度將那鮮甜可口的蜜汁卷入腹中,很滿意的砸吧砸吧嘴,回味不已。

  

   「不愧是花神啊!」許七安心里感慨一句。

  

   慕南梔嫵媚的臉蛋上泛起一抹潮紅,身下的蜜穴和菊穴同時被兩條舌頭不斷舔舐,帶來的刺激感遠超以往。

  

   享受之余,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嘴里還吃著肉棒了。

  

   慕南梔的菊花緊緊閉合著,小狐狸也只能舔舔菊花周圍,這讓慕南梔稍稍松了一口氣。

  

   漸漸適應一人一獸的雙重刺激後,慕南梔又重新吞吃起嘴里的肉棒。

  

   「哧熘~」慕南梔不時吸熘一口油亮的大龜頭,小舌調皮的在冠狀溝處旋轉舔弄。

  

   「唔~」她熟練的用手扶著肉棒杆部,將那粗長猙獰的肉棒一點點吞進嘴里,忍著心中微微泛起的惡心感,讓肉棒深入自己喉嚨。

  

   許七安倒吸一口氣,雖然看不見,但感覺自己肉棒有一半都被包裹在熱乎乎的空間里,特別是前端的龜頭,深深陷入了一片軟肉中,那種舒爽的感覺讓他不自主的顫動了兩下,甚至有了射精的衝動。

  

   不過他還不想這麼快繳械,便壓下爆發的衝動。

  

   「起來吧」不愧是花神,果然厲害。

  

   許七安率先叫停,他怕再給他口下去就忍不住了。

  

   許七安趕走了白姬,白姬也不想在她姨的菊花上多舔,一下就蹦走了。

  

   許七安抽走肉棒,讓慕南梔還有點不舍,一雙嫵媚的眸子緊盯著那根沾滿了她口水的大肉棒,看見它抵在了自己下面。

  

   然後,又微微下移,抵在了剛剛被白姬舔過的雛菊上。

  

   本來還慵懶妖嬈的慕南梔一下繃緊了身子,岔開的雙腿也猛的收了回來,聲音緊張的喝道:「你想干嘛?」

  

   「明知故問」

  

   「不行!」慕南梔嚇的身子一縮,「你那個東西太大了,我受不了,你去找別人」

  

   她實在害怕,自己的菊花那麼脆弱,那里經得起許七安巨根的鞭撻。

  

   早之前許七安就對她的菊花不懷好意,不過她沒同意,許七安也沒強求。

  

   「對,不行!」白姬一下跳到慕南梔胸口,凶巴巴的和許七安對視著。

  

   「那要不換你來,看你這麼忠誠,肯定願意為了你姨犧牲的吧」許七安擺出凶橫的表情,眼睛瞟向白姬的屁股。

  

   「嗚……姨,要不你從了吧」白姬立馬叛變了。

  

   「滾!」慕南梔一巴掌將白姬拍走。

  

   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就被威脅了一句就叛變了,一點立場都沒有。然後又楚楚可憐的看著許七安,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我還沒准備好,再等等好不好,除了這個,今天我都聽你的」

  

   如果許七安要強來,她肯定是擋不住的,不過許七安也不是那樣的人,不然她可憐的菊花早就慘遭毒手了。

  

   「你還要准備多久?總不能一直這樣拖下去吧?你看看洛玉衡,人家早就獻出了菊花,現在可享受了,每次過去,我不說她自己都要要求我干她屁眼」

  

   許七安挺著肉棒,雙手固定住慕南梔收回的雙腿,沾滿了慕南梔口水的龜頭在慕南梔的菊眼上輕輕摩擦,用溫柔的聲音在慕南梔耳邊蠱惑道。

  

   「屁!」慕南梔被許七安按住,她一介弱女子,那里能擺脫許七安的控制,那杵在她菊口的火熱肉棒讓她心慌不已,只能大聲呵斥壓制心里的緊張,「她是二品,肯定不怕你捅她屁眼,老娘什麼修為都沒有,你別亂來!」

  

   「哎~」許七安嘆了口氣,吻了吻慕南梔的嘴唇,柔聲道:「我這麼愛你,怎麼會舍得傷害你呢?你是花神,不會有事的,只是你心里害怕罷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真的?」慕南梔還是不願。

  

   許七安這個狗東西,雞巴太大了,光是想一想自己菊花被那麼粗那麼長的東西捅進來,心里就一陣害怕。

  

   「真的」許七安見有戲,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要不……你不放心的話,我把洛玉衡叫過來」

  

   「不行!」一聽見洛玉衡的名字,慕南梔立刻拒絕。

  

   她也和許七安的其她女人一起玩過,但就是不願和洛玉衡一起。

  

   其實兩人在和許七安認識之前關系還是不錯的,但現在卻因為一個男人互相不對付。

  

   「那你放松一點,別緊張,我慢慢來」許七安肉棒抵在慕南梔菊眼上蹭著,但慕南梔卻繃著身子,他也不好使蠻勁,只是軟言相勸。

  

   慕南梔抿了抿紅潤的嘴唇,心中還是掙扎不已,但身體卻聽話的慢慢放松,兩條細腿漸漸分開,雙腿間的景色重新落入許七安眼中。

  

   許七安從粉嫩的蛤口處勾了點蜜液,輕柔的塗抹在慕南梔同樣粉嫩的菊眼上,將指頭鑽進緊閉的菊花里,將黏滑的蜜液送進去。

  

   只是進入了一根手指,慕南梔就嬌媚的長「嗯」了一聲,屁股不由自主的抬起,配合著許七安的動作。

  

   白姬站在一旁,看看一臉淫笑的許七安,再看看情迷不已的慕南梔,也不甘寂寞的跳到了慕南梔的胸口,在兩座挺拔雄偉的玉峰間來回舔舐,尤其是玉峰頂上兩顆嫣紅的玉果,美味無窮啊。

  

   許七安動作溫和,再加上白姬在她胸口搗亂,慕南梔半眯著眼,迷迷煳煳間,突然一個又大又軟的東西嘗試著擠開了她屁眼,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在蜜液的潤滑下擠了進去。

  

   「啊!」雖然只進來了一個龜頭,但慕南梔還是驚嚇出聲。

  

   許七安也沒急著往里插入,一邊柔聲勸慰著慕南梔,一邊用龜頭慢慢在她後庭上研磨。

  

   他現在整個肉棒已經硬如鋼鐵,赤紅猙獰,聽著慕南梔緊張中帶著點期待的呻吟聲,許七安盡量分開慕南梔軟膩的蜜桃臀,臀縫間本來緊緊閉合的菊花被他的肉棒生生擠開,一點一點慢慢的擠入那比她蜜穴還要緊致的洞穴。

  

   隨著肉棒的深入,許七安感覺自己肉棒就像是被鉗子緊緊夾著一般,若不是有著蜜液的滋潤,怕是寸步難行。

  

   不過給慕南梔菊花開苞的刺激感和滿足感也讓他興奮不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慕南梔緊緊皺著眉頭,只覺得那火熱的棍子一粗暴的捅進她幼嫩的雛菊中,火辣辣的撕裂感比當初破處的時候還要難受。

  

   終於,許七安停了下來,聽見慕南梔剛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就急不可耐的慢慢活動了起來。

  

   「嗯啊~」雖然慕南梔沒有修為,但畢竟是花神,適應力絕佳,之前只是她自己害怕,所以許七安遲遲沒能走通她後門。

  

   這不,剛剛還在言辭拒絕,現在已經在許七安溫柔的抽插下嬌媚呻吟了起來。

  

   白姬也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粗紅的玉莖抵入那臀縫中間,平時那里可是只有一道細縫,現在卻被如此巨物深深插入,看著就讓她怕怕的。

  

   想著以後可能自己也會被許七安如此對待,她只覺菊花一緊,看來以後得更加討好許七安了。

  

   許七安問道:「慕姨,如何?」

  

   「小畜生!色膽包天,我可是你姨……啊……輕點,你個小畜生……嗯嗯……嗯……」

  

   慕南梔雙腿被許七安腰身分在兩側,她仰躺在軟榻上,第一次走後門的體驗讓她格外新鮮,但嘴里還是咒罵著許七安。

  

   就是中間被許七安使勁頂了一下,弄的她黛眉輕皺。

  

   「白天在我娘面前裝的很不錯嘛,端著個長輩身份,要是她知道你在床上是這麼個樣子,不知道會如何作想?」

  

   「哼!知道又如何,到時候不也……嗯嗯……不也和我一樣,要被你個,小畜生糟蹋了」

  

   慕南梔已經漸漸適應了,但肉棒每次進入帶來的撕裂感都讓她有點小疼,還好許七安修為夠高,能控制著力道,即便是第一次,也能讓她感到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刺激舒爽。

  

   許七安挺動著腰身,身前赤紅的肉棒隨之插入慕南梔的菊花,他能感覺到,插入其中的每一處肌膚,都被緊緊的擠壓著,那種擠壓帶來的快感和操逼時不一樣。

  

   其實許七安更喜歡操女人的小穴,走後門主要是享受那種新鮮感和刺激感,要論舒服,還是前面舒服。

  

   「她可是我娘,我怎麼會對我娘下手,那與畜生何異?」許七安微笑著,也沒停下身下的動作,繼續慢悠悠的抽插著慕南梔的菊穴,雙手也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

  

   「你可不就是個畜生嘛,我看你只會……啊……只會更興奮,你娘怕是,已經被你得手了吧!白天我就看她紅光滿面的,不知道被你,操了幾回了……哼……真是個……啊……忤逆人倫的,小畜……啊啊……小畜生……啊……」

  

   慕南梔越說,他越興奮,抽插著慕南梔菊穴的肉棒逐漸變快,每次深入其中,他胯部也跟著撞擊在肥碩的蜜桃臀上,啪啪作響,白皙的臀瓣泛起點點紅斑,誘人不已。

  

   別說慕南梔,趴在她肚子上的白姬都能感受到,不過她此時只是默默的抱著一座雪白玉乳,粉紅的舌頭不斷在上面留下她的口水。

  

   慕南梔本來還想罵幾句,但那愈發猛烈的衝擊讓她只能嬌喘連連,白姬也在一同刺激著她,一股熱流徒然涌起,她蜜穴一縮,嬌軀一顫,熱流從兩瓣陰唇之間涌出。

  

   慕南梔無力說話,白姬都不需要許七安吩咐,轉身跳到了慕南梔胯間,將剛剛涌出的帶有淡淡幽香的汁液卷進嘴里。

  

   還有些灑落在了許七安和慕南梔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白姬也不嫌棄,伸出小舌,舔舐起還在抽插慕南梔菊穴的肉棒。

  

   又連連操弄了慕南梔的菊穴一陣,許七安笑著對到處亂舔的白姬道:「要不要我再獎勵你一份更好喝的?」

  

   白姬聞言,一下跳開,連連搖頭,「不要不要,你那個東西臭臭的,我只喜歡姨的,香香的」

  

   「你想要我還不給你呢!」許七安嗤笑一聲。

  

   「射給我!射給我!」慕南梔伸手摸著許七安健碩的腰身,強烈要求道。

  

   不用她說,第一次走後門,肯定是要射在里面的,剛才他只是逗逗白姬。

  

   「啪啪啪!」許七安摟著慕南梔的柳腰,無情的撞擊著她的屁股,之前只是點點紅斑的屁股蛋,現在已經紅了一片了。

  

   「滋~」許七安連連猛插,終於在慕南梔放浪的呻吟中精關大開,濃濁的精液第一次灌入她的菊穴,激射而入,燙的慕南梔嬌軀一抖,也跟著丟了身子。

  

   「呼~」慕南梔秀發隨意披散,被譽為第一美人的精致臉蛋上染著醉人的酡紅,眼眸半眯,眼神迷離,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來。

  

   「如何?」許七安撥開礙事的白姬,趴在了慕南梔嬌軟的身子上,在她臉蛋上吻了吻,問道。

  

   「小,畜,生」慕南梔一字一頓,眼睛卻帶著些挑釁的看著許七安。

  

   許七安淫邪一笑:「看來慕姨不太滿意啊,侄兒還需再接再厲」

  

   「小畜生,干前面」

  

   「如你所願」大戰剛停,風聲又起,帷幔晃蕩。

  

   翌日。

  

   嬸嬸頂著兩個黑眼圈,神容疲憊的起身,在綠娥的服侍下,穿好衣裙。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神溫柔。又看了眼一旁的許平志,他還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她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清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令她精神一振。

  

   突然,她目光一凝,穿過庭院,看見斜對方的屋子里,房門打開,倒霉侄兒從里面走了出來。「昨晚去的是慕南梔那里嗎?我還以為會去姬白晴那。」

  

   嬸嬸低聲呢喃。

  

   許七安自然也發現了嬸嬸,回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笑容。嬸嬸心里一慌,狠狠瞪了許七安一眼,便想關上窗戶。

  

   許七安看她那樣子,本來沒什麼想法,現在卻突然又改變了注意,一個閃身,便鑽進了嬸嬸的屋子。嬸嬸嚇了一跳,這倒霉侄兒,不知道許平志還在嗎?她連忙扭頭一看,好家伙,已經「睡著」了,許七安正站在旁邊,對著她呵呵笑著。

  

   「你干什麼?」

  

   許七安走過來,輕柔的摸了摸嬸嬸大大的肚子,又附耳在上面聽了聽,摟著嬸嬸的腰,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啊!」

  

   嬸嬸白了他一眼,手推在他胸口,但又舍不得推開他,反倒像是在撫摸,

  

  

   「你也不怕嚇著孩子了。」許七安輕車熟路的將手伸進嬸嬸的衣裙里,穿過細嫩光滑的肌膚,手掌攀附上圓滾滾的肥碩肉臀,使勁掐了掐,嬸嬸頓時「嚀」的嬌吟了一聲,剛從慕南梔床上爬起來的許七安聽的心里一跳,身下也跟著頂起一個帳篷,正好戳在嬸嬸大肚子上。

  

   「不怕,我輕點就行了。」

  

   許七安壞笑著,摟著嬸嬸來到了床榻邊,許平志安靜的睡在一旁。「怪不得慕南梔經常罵你小畜生呢,就喜歡干些大逆不道的事,你叔叔還在邊上睡著呢。」

  

   嬸嬸一把抓住許七安身下那根頂的她心慌的東西,撇嘴罵道。「呵呵,跟我兩人還裝什麼呢,你不也喜歡這麼搞嗎,不然你抓著我的肉棒干什麼?」許七安

   說著,一只手已經熟稔的將嬸嬸的衣裙剝落,摸上了濕噠噠的軟嫩小穴,「瞧瞧,侄兒我還沒開始呢,就已經濕了,你夫君可還在旁邊呢。」

  

   許七安邊說邊摸,嬸嬸頓時情動不已。畢竟有了身子,她已經許久沒有體驗過被侄兒的大肉棒鞭撻的快樂了,所以被這麼一摸,身子就十分實誠的給出了反

   應。感受到一根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小穴,嬸嬸穴肉一縮,緊緊的將其夾住,蜜穴深處緩緩流出白色液體。

  

   嬸嬸梭弄著許七安翹起的肉棒,幽怨的看著許七安:「我還以為你都忘了還有我這個嬸嬸了呢,都多久沒來了。」

  

   許七安尷尬的笑笑,解釋道:「你這不是還懷著孩子嘛,我怕傷著孩子了。」

  

   嬸嬸撇了撇嘴,表示自己不信,用手使勁抓了把手中的肉棒,許七安頓時夸張的驚叫一聲,又惹得嬸嬸一個白眼。「扯你娘的謊,你之前抱著我的大肚子干

   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再說了,以你的修為,還能傷到孩子了?我看你就是厭煩我了。」

  

   雖然只是在抱怨,但許七安也只能哄著,連說著好話,才讓嬸嬸勉為其難的原諒了他。

  

   許七安動作輕柔的將嬸嬸擺在二叔身旁,看著嬸嬸渴望的眼神,也不用多說了,挺著肉棒,找上那已經泥濘不堪的溪谷,「哧溜」一聲,肉棒應聲而入,同

   時響起的還有嬸嬸無比滿足的一聲嬌啼。

  

   許七安扶著嬸嬸赤裸的嬌軀,不敢太暴力,輕輕的抽送。許是太久沒有得到滋潤,又或是自己丈夫就在身側躺著,所以格外的刺激,沒幾下的功夫,嬸嬸竟

   就在他輕慢的抽插下瀉了身,溫熱緊潤的小穴像小嘴一般咬住他的肉棒,隨著肉棒深深插入穴內,乳白的淫液「哧」的一聲被強行基擠出穴外,看上去荒淫至極。

  

   嬸嬸面色紅潤、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上精壯無比的小男人,嘴里嘟囔著,「好爽,好爽。」

  

   這要是放在以前,嬸嬸擺出這欲求不滿又嬌媚可憐的樣子,他早就不管不顧,按著嬸嬸就是一頓爆操,但現在可不行,他得為嬸嬸的肚子考慮,這也是他這段時間沒主動找嬸嬸的主要原因。畢竟被勾起火氣,卻又不好發泄出來,這種感覺著實不好受。

  

   這時,外間的綠鵝突然走進來,對眼前這極具衝擊的一幕並未感到奇怪,畢竟早就習慣了。綠鵝一進來就盯著在夫人身下慢慢進出的巨根,咽了口口水,方

   才說道:「夫人,大郎的生母來找您。」

  

   嬸嬸正想說話,突然發現許七安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又硬了兩分。沒好氣的橫了倒霉侄兒一眼,隨口道:「你讓她……嗯嗯……讓她等一會,我,收拾一下就出去……啊……快點,插快點,你娘還在外面,等著呢……」

  

   「好。」綠鵝戀戀不舍的移開目光,出去答復去了,耳邊兩人交合的聲音讓她走路姿勢都有點變形,一步一頓的,走的頗為艱難,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泛著濕意了。

  

   許七安許久沒來安慰嬸嬸,作為嬸嬸的婢女,她也就沒機會得到滋潤,今天好不容易來一次,本想著等會自己就有機會了,卻不想許七安的娘卻來了,等會

   估計又涼了。好像要大郎的大肉棒啊!綠鵝心里想著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東西,夾著腿,魂不守舍的出去了。

  

   「啊……插的好爽,用力干我,小穴好舒服啊……嗯啊……好大,好熱啊……一聽見你娘,嗯,要來了,你就這麼興奮嘛。要不把她也叫進來,咋們一起,嗯,一起啊……啊……我不介意的,呵呵……」

  

   嬸嬸躺在榻上挨操,扭動著大屁股說道。許七安倒是想,其實他現在就可以做到,但他卻不想像對付二叔一樣對付他娘。得先征服了娘,再說把她們擺到一

   起操,這樣才有意思。

  

   許七安不理嬸嬸的提議,摸著嬸嬸嫩滑的肌膚,一刻不停的抽送胯下粗紅的玉杵,搗進嬸嬸水流不止的蜜壺,「噗嗤噗嗤」的,動作雖然輕緩,卻很有節奏,干的嬸嬸嬌吟連連。

  

   嬸嬸的蜜穴早就是許七安的形狀了,肉棒每次抽出,都只留下個龜頭在里面,然後再快速插回,擠開膣內軟肉,摩擦著肉壁的凹凸,龜頭快而穩的衝入深處,抵撞在嬸嬸嬌嫩的花心上,一觸即離,但美妙的感覺卻不斷傳來,填補著她這些日子的空虛。

  

   嬸嬸的衣裙也早就被他扒了下來,胸口兩團白膩的軟肉隨著抽插的進行,一搖一搖的晃動著,嫣紅的乳暈上綴著可愛的乳頭,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线。許七

   安一手一個,握住兩只調皮的大白兔,乳肉豐滿,手感滑膩,一抓上就讓人愛不釋手,輕輕一捏,指頭就陷進彈性十足的乳肉中,手掌用力,整個乳房就在手里變化著形狀,任他揉圓搓扁。

  

   「噢……用力點,用力……」許七安連連挺送著胯下的肉棒,手上也揉捏把玩著渾圓的玉乳,追問嬸嬸:「哪里用力?是上面還是下面?」

  

   「上面……啊……用力捏,嗯,好爽……下面也用力……噢……要飛了,干死我,操死我……呀

   ……好美,好舒服……」

  

   今天嬸嬸要比平時敏感的多啊,嘴里更是不停的重復干死她。他可不敢真用力,雖然嬸嬸這騷話說的他興奮非常,但真要發力操,操出個好歹來,他可沒地方後悔去。

  

   「乳頭,捏捏……啊……捏乳頭,嗯,對,使勁,使勁……嗯呀……」

  

   許七安聽話的捏上嬸嬸的乳頭,兩個乳頭早就已經硬了,像是兩顆花生米,不過要更有彈性,摸著更舒服,輕輕一揪,就能聽見嬸嬸嬌吟一聲,聲音婉轉,

   聽的他欲火更盛,連帶著身下抽送的動作都不知不覺快了兩分。

  

   「啊……侄兒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啊……啊……用力插,插進嬸嬸的小騷穴里……啊呀……頂到了,好深,好爽……」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嬸嬸沒堅

   持多久,又快要丟了,軟嫩的穴肉猛的收縮,緊緊夾著在里面馳騁的巨物,花心也猛吸著撞上來的龜頭,隨著高亢的嬌吟,大股的汁水噴灑而出,澆灑在碩大的龜頭上。「不行了……插的好爽啊……啊……不行了,要丟了……要丟……」

  

   許七安被這溫熱的湯水一澆,整個人也更著顫栗了一下。娘還在外面等著,時間不夠了,許七安想著,便也不再多忍耐,在嬸嬸瀉身後,連連挺送幾下,深

   入蜜穴,龜頭使勁抵在嬌嫩的花心上,滾燙的精液隨之噴射,與嬸嬸的陰精混在一起,在他將肉棒抽離後,沿著嬸嬸的大腿根緩緩流出。

  

   「小茹……」

  

   姬白晴看著走出來的李茹,剛想說的話一下卡在了嗓子眼里。作為過來人,她怎麼看不出李茹面色紅潤,容光煥發的樣子代表著什麼。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人家的事情,她也管不著。

  

   至於許七安,自然是從窗戶上溜了。頓了頓,她道明了來意,昨天人多,有些話不好說,今天專門來和嬸嬸敘敘舊,主要是多了解一下許七安。

  

   雖說是生母,但分別二十年,她對自己的兒子遠遠沒有李茹這個當嬸嬸的熟悉。而且在和兒子剛見面的時候,就和他發生了關系,雖說是許七安主動侵犯,

   但她也是半推半就的,根本就沒怎麼反抗就淪陷了。現在回想起來她都覺得臉熱,有了第一次,以後肯定也難逃兒子掌心了。

  

   不過,她也很享受和兒子恩愛就是了。等等!想到這,姬白晴再看李茹面色紅潤、春意盎然的樣子,心里一跳:這該不會是許七安干的吧?不不不,他二叔

   可還在家呢!

  

   姬白晴搖了搖頭,卻怎麼都甩不掉自己冒出的想法,而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許七安連自己這個當娘的都不放過,更別說這個和她一樣美艷動人的嬸嬸了,以他的實力,瞞著他二叔不要太簡單。「姐姐?」嬸嬸撩了撩耳畔的發絲,連連呼

   喚了兩遍走神的姬白晴。嬸嬸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明顯,但她也不在意,反正眼前這個女人,遲早也是一樣的,說不定到時候還要一起……

  

   「啊,哦,我,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姬白晴回過神,紅臉一笑。嬸嬸也不再在意,吩咐綠鵝看茶。把姬白晴接回家後,許七安本來打算這兩天好好和她

   培養下感情,但麗娜卻突然傳書,說鈴音夢見蠱神了,那他怎麼也要去一趟南疆,把鈴音接回來。他沒有立刻趕往南疆,而是先去了一趟皇宮,在「迎春閣」的二樓的瞭望台,見到了身邊素色宮裙的懷慶。

  

   她的秀發和衣裙在風中飛舞,氣質依舊清冷如仙子,但和當初不同的是,這位長公主身上多了一股「唯我獨尊」的威嚴。

  

   「陛下登基後,極少再穿回以前的衣裳了,這是哪來的閒情雅致?」

  

   許七安不顧懷慶無奈的眼神,從女帝身後抱了上去,兩只手在懷慶的腰間游走,就是衣服有點礙事,他們所在的這個位置讓他不敢隨便脫下來,萬一讓人看了去,他可不願意。其實真說起來,懷慶的身材比不上她的生母,也就是太後,顏值倒是完美的繼承了下來,不過卻少了幾分太後的成熟,顯得青澀許多。別說太後,就是臨安的身材也比懷慶好,胸比懷慶大,屁股也比懷慶翹,就是腿沒懷慶的好看。

  

   「你管我呢!聽說你把你娘接回來了,不在家好好陪你娘,跑我這來做什麼?」

  

   懷慶靠在許七安懷里,淡淡的說道。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許七安捏了捏懷慶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道。

  

   「想我?說的倒是好聽。」

  

   懷慶話中帶著一絲幽怨,讓許七安有些汗顏,女人太多了,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哪來那麼多時間給到每一個人。但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正好趁著機

   會,在走之前補償一下她。

  

   「你不喜歡我說,那我做給你看好了。」

  

   許七安以手作刀,在懷慶屁股後面一劃,代表著無上地位的龍袍頓時開了一個整齊的切口,從切口看進去,正好能看見一點懷慶白皙的臀肉和中間的臀縫。

  

   「你干嘛!」

  

   懷慶沒想到許七安來這一手,一股涼風順著切口飄進了她的臀溝,激的她身子一顫,都想轉過身給許七安一拳了。不過想到自己屁股後面的遭遇,硬生生忍

   住了。「在這不好脫,這樣方便一點,好了,你別亂動,沒人會發現的。」

  

   許七安貼著懷慶的後背,從衣袍下釋放出已經硬了一半的肉棒,從切開的切口處鑽了進去,抵在了她柔軟的臀縫上。

  

   懷慶本來就緊張,在這瞭望台上,雖然沒幾個人能注意到,就算注意到這里有人也看不清,但她從未做過如此出格的事情,突然被那熱乎乎的肉棍一頂,臀

   肉一下收攏,把探進來的肉棒夾在了臀縫里。

  

   許七安只是半硬的肉棒被這一夾,瞬間就壯大起來,臀縫一下就夾不住了,肉棒擠進臀縫,從雙股之間穿過。「呀,你要死啊!就不能,去房間嘛?!」

  

   懷慶也頗為想念許七安的大肉棒,只是她性子高冷,就算有所需求,平時也不會主動去找許七安,更別說她現在還是皇帝了。本就緊窄無比的陰道此時夾的就更緊了,而且懷慶又十分緊張,穴內的嫩肉緊緊裹住棒身,許七安感覺肉棒每進入一分都頗為費力,但這也格外刺激,格外的爽,他用力的將肉棒捅進懷慶的蜜壺里去,龜頭抵在那嬌嫩的花心,使勁抵揉,直弄的懷慶緊咬下唇,忍著不發出聲音,一張俏臉憋的通紅。

  

   許七安在懷慶身後,看見懷慶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暈紅,白潔的雙手死死撐在前面,每被他頂撞一下,身子都不由的顫抖一下,像是在回應他的進攻。

  

   懷慶個子不矮,但和他站在一起還是矮了一些,現在被他從後面插入,為了迎合自己,懷慶還努力的撅著屁股,導致腳跟都離地了,只腳尖點著地,艱難的

   維持著。

  

   懷慶忍的辛苦,許七安看著身前美人的樣子,尤其是想到她女帝的身份,反倒更興奮了,大手摟著懷慶的腰,像是許久沒見過女人一般,如飢似渴的將肉棒

   一下下插入懷慶的蜜穴,硬邦邦的巨物一次次擠開膣內軟肉,巨碩的龜頭每每吻上那蜜穴深處的花心,一抽一送間,快感如泉如濤,快速涌來。「叫出來吧,放心,我隔絕了聲音,沒人能聽見的,我可不想自己媳婦的聲音被別人聽去了。」

  

   許七安還真怕懷慶一直憋著,連忙說道。

  

   他話音未落,就聽見懷慶高亢的淫叫聲,許是忍的太辛苦,現在爆發出來,連綿不斷,「嗯嗯啊啊」的,聽的人魂都要飛了。

  

   「啊……混蛋啊……你,慢點……慢點啊……啊……太深了,太快了,慢點……不行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懷慶趕忙讓許七安慢點,但他明顯感覺到懷慶已經快

   到了,果然,說著說著,懷慶就轉口了,「要丟了……嗯……嗯……好爽啊……啊……來了……」

  

   隨著懷慶一陣顫抖,一股陰精瀉出,噴的他舒爽無比,許七安感覺竟也有了點射意,連忙穩住心神,動作也放緩下來。

  

   「舒服嗎?」

  

   許七安吻了吻懷慶粉紅的耳垂,輕聲道。

  

   「混蛋……嗯……不舒服……」

  

   「不舒服啊,那我拔出來?」

  

   說著,許七安就作出要拔出來的動作,懷慶一楞,以為許七安信了她的話真要拔出去,連忙伸手到背後,一把抓住往外退的肉棒,卻聽見許七安賤賤的「嘿嘿」笑了聲,她一下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你……」還好她現在本就臉紅,看不出來什麼,懷慶氣的狠狠在那熱騰騰的東西上握了一下,許七安發出一聲怪叫,她才滿意的收回手。

  

   其實根本就不痛,懷慶哪里舍得用勁,就算知道用勁也傷不到,許七安只是配合她罷了。「好狠的女人,竟然下此毒手。」

  

   「哼!」懷慶嬌哼一聲。

  

   「呀呀呀,此女心思歹毒,為夫今日比將你斬於馬下,看槍。」

  

   「啊……嗯嗯……你這槍,好生厲害……嗯……捅的人家,好疼啊……啊……」

  

   「哦……好長的槍……嗯啊……嗯……好硬啊……用力,用力捅……啊哦…… ……嗯嗯……哦…… 不行了……我要來了……啊!」

  

   伴隨著懷慶的一聲高吟,懷慶渾身顫抖不停,眼神迷離櫻唇輕啟不斷小聲喘息,渾身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躺在許七安的懷中,下體的熱流順著她那光潔的大腿輕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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