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根彼女
1
回到家的時候,我首先聽到的是來自臥室的熟悉的喘息聲。即使虛掩著門,我也立刻明白了里面正在發生什麼事情。我打開門,看見鳴正跪倒在床上,全身脫了個精光。此時,她胯下的肉棒已經脹到了極其可觀的地步,抵著她的下巴,把她的乳房擠到了兩邊。鳴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但從她看我的眼神來看,她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大概是被快感搞得有點飄飄然了。
“弘,弘光,我,我的頭好暈哦……整個都充起血來了……感覺,好舒服的……”
“等下,不要對著牆發射啊!射窗戶玻璃!玻璃還好擦一點!”
意識到鳴又把巨炮擺在了正對牆壁的位置,我焦急地大喊起來。之前我掛在牆上的畫就是這麼廢掉的(那可是個非常精美的名畫復制品),而且為了清洗牆上的精液也花了很大工夫。
“不行啊,沒時間轉向了,我覺得,要射——”
鳴的上半身突然向後仰去。完蛋了,我想。話說到一半突然向後仰,那是她即將射精的信號。
“了——~~~~~~~~~~~~!”
咻嚕嚕嚕嚕嚕嚕嚕!!
那些東西再次布滿了牆壁。我倒是很想把這玩意當成刷牆的大白,但鳴今天的精液有點發黃——不對,不是這個問題。誰願意在滿是精液腥的地方待著啊。
而鳴,她倒是射完一身輕,趴倒在床上,半睜著眼,看起來像是進入了射精以後的賢者時間。而她的肉棒則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軟越來越小,最後小到了穿上衣服絕對看不出來她有男性器的地步。我一直都對鳴的包皮的延展性有許多疑問,即使自己看過之後也照樣搞不明白她這包皮為什麼彈性這麼好。
“對,對不起啊弘光,又把房間給弄髒了……”
鳴輕聲說道。面對她的道歉,我不好再說些什麼,坐在床上,撫摸著鳴的頭發。
“沒事,已經習慣了。誰讓我喜歡你呢?”
“弘光……”
鳴意識到自己臉上也充血了,所以趕緊扭過頭去,不讓我看到。
“……真可愛啊……”
“真是的,弘光你這人……”
雖然打掃起來確實麻煩,但是能碰上鳴真是太好了,我想。
我第一次遇上命鳴的時候,我正在魔怪森林里進行日常散步巡邏,而她倒在魔怪森林的草地上,人事不省,身上傷了幾道。那天晚上月亮很圓,她頭頂上長了一對毛茸茸的尖耳朵,但卻沒有要變成狼人的跡象。
我和我姐不一樣,我一向喜歡幫助這些狼人啊吸血鬼啊之類的非人生物,所以就把她抱回了家。等她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全是紗布繃帶之後,她就問我她能用什麼報答我。我就說,當我女朋友。我不管碰上什麼妖魔鬼怪——只要是女的——都會這麼說,算是某種玩笑,因為心里知道肯定不行。德古拉的女兒聽這話時只是笑了笑,卡米拉聽完說我們之間差的實在太遠,必定有許多不合之處。至於貞子,她差點就把我按在井里暴揍了。那事要真發生了,恐怕伽椰子也會過來幫她打這個不知好歹的混蛋。所以我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認真。
可鳴很認真,非常認真。她說: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可以。”
然後我就有女朋友了。最開始的幾天,我以為我在演《狼與香辛料》,還確實想過是不是要給鳴買一個兜帽衫(然後我就發現了她能把狼耳朵收起來)。但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們之間的事是限制級的,電視上根本不能播。
至於是什麼事,各位剛才已經見識過了這事的關鍵部分了,現在要說的是其他設定,正是那些設定讓她的射精變成了一件關乎房間是否干淨整潔的大事。
不過首先要講的,是我第一次見她射精時的事。事實上,她第一次噴射精液的場景就和最近這一次如出一轍——我從魔怪森林回家,她迷迷糊糊地跪在床上,肉棒長了一人多高。但在這個第一次之前,我甚至根本不知道她是個扶她。
“不是我刻意隱瞞你,只是……這個事羞死人了,實在是沒法和你說……”
這是事後她的說法。
“你為哪個事覺得害羞?”我問她。
“那當然是,我長著這個東西的事情,還有,它會,會……會定期發情的事情……”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定期?”
“嗯……每隔一個月就會變成剛才那樣子,我會覺得頭暈暈乎乎的,什麼都沒法想,只想趕緊射出來……而且,在一個月的間隔期里,不管我怎麼刺激這里,它都不會硬起來,更不會冒出來了……所以,就算那時候我和你說我是個扶她,你估計也不會相信的……”
她低下頭,看著與女性私處在外貌上沒有什麼不同的下體。
“本來我還想著,如果提前射出來一些,到每個月那天的時候,應該就不會射成這樣了,結果……”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助,很想讓人把她抱在懷里。我想,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真的喜歡上了她,不過好在還不晚。
“不過,這肉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問道,“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東西?”
“大概……是璞安奴的詛咒。”
璞安奴,好久都沒聽過的名字了。除了森林里的女巫之外,我還沒聽過其他人說過這個家伙,這個……叫什麼來著?哦,女妖。在上古時代作為四大女神管理世界,結果背叛了其他三人,將整個世界收入囊中,最後被復活們的女神打了個落花流水,還得了個女妖的蔑稱,就是那麼個家伙。
“璞安奴?這是怎麼回事?”
“據說,我的祖先曾經是璞安奴的手下,但是因為被勇者諾迪打動,所以背叛了璞安奴。璞安奴為此大動肝火,就對我的祖先下了詛咒,但具體是什麼內容誰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說我這個大概是璞安奴的詛咒,不能完全確定。”
“你家族其他成員也有這麼大的……呃,男人的家伙嗎?”
“不知道啊,在我的家族里我只認識我的媽媽,她沒有這個。”
“嗯……”
鳴的扶她肉棒恐怕會變成永遠的謎團了,我想。但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接受她每個月都會有一天大量射精,把房間搞得一團糟的事實。
而那就是我現在在做的事情之一。原本就是森林的巡邏員,現在還有了整理房間的副業,不過倒是不怎麼辛苦,所以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而且,她每次射精之前那副迷迷糊糊的表情都好色啊。不但眼神迷離,而且連鼻子都會跟著臉一起紅起來,好可愛的。
時光如梭是句不錯的話,我還沒覺得過多長時間,就又到了一月一度的女友射精日。因為突然想起自己從沒看過鳴從頭到尾的射精過程,我在前一天找巫女請了假,說家里有無論如何都要干的事情,所以第二天不能巡邏。巫女聳聳肩。
“反正你的巡邏是義務的,我只是管飯而已。不巡邏的話,你也有別的地方蹭飯吧?”
“再怎麼說我也是會做飯的。家里也還有點錢。”
然後,我獲得了觀看鳴射精過程的時間。我把我的打算和鳴說了,她睜大了眼睛,臉弄了個通紅。
“你你你在想什麼啊!”她大喊道,“你這個,變,變態!大變態!”
“可是你是我女朋友吧?性方面的事情在情侶關系里有一環。願意的話你也可以看我射哦?”
“我才不要看你射!不過……”她的眼神躲閃起來,“你就那麼想看我做那種,奇怪的事情?”
“很想。而且,這樣我也能掌握你射精的全過程,對你了解得更多一些。”
“嘛,嘛……如果是為了了解我的話,我可以接受……”
於是一切准備工作就緒,我開始等待奇景的發生。不過可惜的是,我依然沒有從開頭看起,原因是賴床。等我被她吵醒的時候,她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我錯過了她從清醒到迷糊的過程,就好像錯過了動作電影的開場前一分鍾,雖然無關緊要,但又至關重要。
我趕緊從雙人床上下來,雙眼緊盯著她。她已經跪倒在了床上。
“鳴?要來了嗎?”
“嗚,嗯嗯……”
她有些口齒不清地回應道。“很熱,全身都很熱……”
“要出來了?”
“恐怕是……啊啊!”
話音剛落,她就分開了腿,讓中間的東西鑽了出來。不知怎麼,我竟然想到了《二重影》里那二重影從主角身上長出的場景。這時候該想的明明是《黑暗聖經》才對,至少也要《宇宙海賊薩拉》。如果你因為這種事情想到《異形》,那麼請右轉去找雷普利醫生。好了,現在繼續說肉棒。
雖然之前每次看到的都是這根棍子的完全充血姿態,但從今天的場景可以得知,它的充血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有一個過程,先是如同胚胎的第一性征,然後像成年男性的健康證明,之後龜頭與胸口對齊,最後才會超過頭頂,並粗到兩只手無法環握的狀態,就像是小手槍一路向前,先後經過轉輪槍、步槍,最後定格在加農炮上一樣。我俯下身,仔細審視著鳴的肉棒。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掏出來比我還大”,而且並不發黑,和她其他地方的皮膚一個顏色,甚至可能還要更粉嫩一些。
“等,弘光,不要盯著看啦……///”
“哦,哦哦,那我幫幫你好了。”
“嗯呃!?等一下,等一下啊,不要用手擼……”
一直都想給扶她手淫來著,今天是個絕好的機會。鳴的肉棒相當有韌勁,說實話有點上癮。但這時候,鳴卻發出了聽起來有些奇怪的哼聲。
“鳴?”
“那個嗯嗯嗯,讓我自己來就好了嗯哼哼……”她的話斷斷續續的,“你也知道,我身上很敏感的,讓別人碰了的話……”
我確實知道。上次我想玩她的耳朵,結果只碰了一下她就大叫起來,然後藏起耳朵,再也不讓我摸了。她的話還沒完。
“就是說,敏感的地方也包括這里……”她用迷離的目光瞥著面前的肉棒,“這里……很怕癢的……像你這麼摸的話……”
“癢?”
“嗯……”
我想起了我的姐姐。在提到癢的話題時,不想到她才有鬼了。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
她繼續在床上呆了大概十分鍾,然後射了。依然是相當驚人的發射量,而且我又忘了提醒她不要射在牆上。
“對不起……”
“沒事,我也有錯。”我看著她迅速回縮的肉棒,“真好玩啊。”
“根本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啊,每個月都來這麼一次。而且從小時候就這樣了。”
她說的完全正確,但誰都無法改變什麼。她不行,我也不行。
[newpage]
2
那天,姐姐突然來訪了。雖然在詢問來者是誰時她的聲音依舊如以前那般響亮,但從門鏡看去時,她的形象已經模糊了不少,而且看著也不怎麼老了,反倒像是照片里她年輕時的樣子。我嘆了口氣,打開門讓她進來。明明幾十年沒來了,她卻還記得房屋的布局,像在自己家似的找到了杯子,倒了杯水,坐在了沙發上。
“出什麼事了?”我問她。
“還能有什麼事?我歲數太大了,老死了。都一百多歲了。”她輕描淡寫地說,“別以為大家都像你似的,不老不死,還腆著臉管我這肉人叫姐姐。”
“那往後你可以在森林里繼續當偵探了。”我說,“然後咱們兩個就一樣了。以前是你幫助人類,我幫助怪物。”
“那個,弘光。”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眼睛也並沒看著我。“你什麼時候養了只狼啊?”
我轉頭看去,只見鳴正躲在客廳與臥室間的轉角處瑟瑟發抖,只露出了一半耳朵。
“這是我女朋友,命鳴。姓和你的名字一樣。”
“這女朋友真有你的風格。鳴,過來吧,別害怕,我不是什麼陌生人,我是他姐姐。”
但鳴搖了搖頭。
“什麼嘛,我有那麼可怕嗎?我又不是怪物,就是個魂飛魄散不了的死人罷了。”
她又搖了搖頭,直到幾天以後才和姐姐熟絡起來。
這什麼啊。
我的狼人女朋友難道是個社恐嗎?
最初我沒打算把鳴的毛病向姐姐和盤托出,因為覺得她一直都在人類世界奔走不停,沒什麼必要了解狼人的故事,直到我發現在鳴的噴射日前一天姐姐依然沒走。我想了想,問她什麼時候走容易產生歧義,不如直接把事情和她說了。
“……你剛才說什麼?”
迎接我的是姐姐格外困惑的面龐。
“就是說,鳴她是個扶她,每個月都有一天會突然掏出來,然後射得滿屋都是,像例假似的。而且那玩意有這麼大——”
“你和我說這個干嘛?”
“因為明天就是日子了。全屋沾滿精液。我不想讓那事嚇到你,所以提前說一聲。”
“你到底過的是什麼生活啊……”
“與魔怪為伍,談狼人女友,緊盯巫女雙腳,這樣的生活。”
“緊盯巫女雙腳還可以。足袋?”
“多數時候。吃飯的時候在屋里,她不會穿。”
“聽著不錯,介紹我認識一下,反正之後我也要去那邊的,多找她玩玩。”
“到時候再說。現在你已經知道她的事了,所以明天的時候別被嚇著了。這事一般都是上午發生。”
“你沒想過讓她提前放出來一點?”
“怎麼可能沒想過,她自己都想過,可是不行。日子不對的時候,怎麼刺激都沒反應。日子一對,不用干什麼就射了。”
“嗯……”尊用手捏著下巴,“那也有可能是方式的問題。平日里什麼愛撫方式都沒用嗎?”
“不論自己摸還是我摸她都不行。”
“那她對啥有比較過激的反應?”
“對啥……”我突然一驚,“她對你最喜歡的東西有反應。”
“我?”
“上次給她擼的時候,她說我的手弄得她特別癢。目前我知道的是,她的耳朵——頭頂上那倆——還有她的那玩意比較怕這個。”
“那就有辦法了。”尊雙手抱胸,微微一笑,笑容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那,那個……這是要干什麼呀……?”
晚上,當睡了一天覺的鳴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時,她怯生生地開口問道。我們並不確定作為狼人的鳴有多大力氣,為了防止任何人受傷,我們倆把她捆了起來,只露出了那些非常關鍵的部位,比如腋下,比如腳底,比如耳朵,比如胯間。
“我們打算嘗試一個新方法,說不定能讓你每月的射精量分散開,不會一次集中噴出。”我說。
“但是,因為這是一種肯定會給你帶來些許痛苦的方法,為了防止你又踢又踹,我們只能這樣子了。”姐姐說。
“很,很痛嗎……?那樣的話……”
“不,痛倒是應該不痛,就算痛也是肚子痛。只是……”尊伸手碰了碰鳴的狼耳朵,後者迅速抖動起來。“從你的反應來看,就算不痛,也照樣會很難受的。”尊說。
“誒,誒?這和我的耳朵有什麼關系?”
“啊,跟耳朵有一定關系,但不是全部。事實上,這只是一部分,還沒有到最關鍵的……”
“你就不能對自己的癖好誠實一些嗎?”我說,“老了老了倒開始繞圈子了。我怎麼記得白川說你年輕時候特別衝啊?”
“那時候不是什麼都不懂嗎!”
“變態姐姐。”
“叫我變態小姐!”
“那個,所以到底是什麼啊……?”鳴問。
“總而言之是我很喜歡的事情啦……”
“總而言之那個是我姐姐的最愛……”
“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躲躲閃閃的……”
鳴像是不太信任似的眯起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啊?”我對外面問道,心里想著要趕緊把被五花大綁的鳴藏起來。
“我找伊奈帆尊!她都拖了一禮拜了!”
我扭過頭看著姐姐。
“我就知道。你這是賴在這賴上癮了。”
“誒?我有在這里住那麼久嗎?”
“差不多三個星期了。”
“伊奈帆尊!出來!”
我把門打開,讓巫女走了進來。平常這種收人的事都是她手下那個胸很大的死神在做。
“人手不足?”
“特別關照。畢竟是你姐姐,雖然不是親生的。好了,伊奈帆尊,老實點,你該去你的地方了,我們讓你死後返回年輕時的樣子可不是為了讓你躺在你弟弟家床上的。——而且你還打算對你弟弟的女朋友上下其手。”
“不是啊,我們這是——”
“好了好了,跟我走。”
巫女拉著姐姐離開了,我看到她的眼睛定在地上拔不出來了。是在想象那雙潔白的足袋里的尤物嗎?不該詢問,因為答案必然是肯定的。幾個月後去神社的時候,我親眼看到姐姐正握著巫女的腳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腳底撓個不停。看到這兩個被我當成姐姐的人玩成這樣,我有種很奇妙的感想,但這種感想完全無法用我貧瘠的語言形容出來。
現在,還是回到剛才的事情上吧。
“這下就只有我和你了。應該還算不錯,不是三個人,而是兩個人。”
“所以到底是什麼啊……?”
“是我姐姐的一個特殊癖好,她認為這事能夠在不對的日子照樣刺激的性感帶,而不是日子不對就沒法動手。至於內容嘛……”
我給她示范了一下,但是沒用一般的那些部位,而是像姐姐那樣用了她的耳朵。因為估計她的頭會亂動,我先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腦袋,然後另一只手輕輕撫摸她耳朵外的絨毛。
“呀!?等,等等啊,難道你們說的是……”
“嗯,就是這種東西……”
“是用東西捅我的耳朵嗎?不要啊……”
“……那肯定不是。你為什麼會那麼想?”
“因為,我想那大概是唯一的方法了。捅進耳朵,捅進腦子,對腦子改造一下,改成自慰有效的正常狀態……”
“捅耳朵捅不進腦子的,能捅進去的話腦袋也要不得了。我姐打算弄的是這個。”我朝鳴毛茸茸的耳朵尖吹了口氣,她立刻哇了一聲。
“什麼感覺?”
“後背那里……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爬似的……有點怪怪的……”
“沒了?”
“嗯……”
“耳朵呢?”
“癢癢,被那麼吹的話。——這是你姐姐的想法嗎?”
“她認為這兩件事十分接近,如果給你搔癢的話,說不定能讓你的神經誤認為受到了性刺激,然後勃起。但是終究是理論。”
“但是,但是,但是我怕癢啊……”
“那你願意繼續每個月那樣子嗎?因為這本身也只是我姐沒什麼根據的推斷,估計沒什麼用處。大不了每月為那些東西大掃除一次。”
她看起來是思考了一會。然後。
“你也是在賭吧?”
“我們都在賭。我也是,我姐也是。賭贏了就約等於我們打敗了璞安奴。”
“那,就算我一個吧……”
為了讓整件事情變得更純愛一些,我把姐姐好不容易綁好的繩子一一割斷,和鳴一起到了床上。她脫掉外面的衣服,只留了內衣在身上,然後躺在了床上。
“那個,弘光,稍微,溫柔一點……///”
“不,下手越溫柔就會越癢的吧……”
“也,也是啊——但是那不就是目的嗎?如果搞得像按摩一樣那就一點用都沒了吧?而且那個很痛。”
“大概。”
我意識到我們已經說了一千六百多字廢話,而正題尚未開始。於是我不再耽擱,趴在了她身上。現在這看起來才像是真正的情侶,尤其是情色片里出現的那種,還有人類世界的現實中存在的那種。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恐怕會讓情色片觀眾失望。
“嗚w……嗚呼呼……弘光,不要碰那里……”
“等下,你說的那里是哪里?”
我看了看自己的兩只手,一個在她肩膀旁邊,另外一個正要對她的腋窩下手,但是根本還沒碰到。
“呃,啊,這里?”
她往一旁扭扭頭,似乎指的確實是肩膀。
“……你該不會……”
“嗯?我怎麼了?”
“你該不會……全身都是癢癢肉吧……?”
“啊。……說,說不定……”
她似乎有些慌亂。“說起來確實是呢……因為平常對別人的碰觸就很敏感,所以也搞不好……”
“姐姐要是還在的話肯定會很高興的。”
不知怎麼,我又想起了白川彩介紹我認識姐姐時說的話。
“那家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她用神秘兮兮的表情說著,而我直到真正了解了我姐姐之後才明白其中的含義。沒錯,那個世界上最危險最極端的搔癢魔,她本身也超級怕癢。所以說我姐姐其實也蠻可愛的,現在到了森林里,還不知道巫女和她到底誰勝誰負呢。
“喂,你的女朋友是我不是你義姐吧?”
鳴居然鬧起了脾氣。
“啊,對哦,是你。那咱們繼續。”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理所應當的發展,我抬起幾乎埋在她胸口里的頭,觀察著她的表情。皺著眉頭,大張著嘴,嘴角向上,眼睛也緊閉著。真可愛啊。她偶爾也會睜開眼睛,但卻是半睜著,依然是那種她招牌式的迷糊表情,這樣子就更加可愛了。
“呀,那里不行啊~~好癢,好癢啊~~~~~”
她肆意地笑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我的手。
“鳴,現在的你很可愛哦~”
“哈哈哈是嗎嗚呼呼呼呼呼弘光你怎麼突然變得像色大叔似的啊哈哈哈哈哈……”
“大叔嗎?對了,你多大了?”
“唔嗯嗯嗯嗯嗯這麼突然?!”
“多大歲數?”我吹了吹她的耳朵。
“呀///大概,出生一百多年了吧wwwww”
“啊,那就還是不止大叔啊……”
“哎哎哎?你到底多大了?”
“不記得了啊。反正卑彌呼是個美人。”
“?——嗷嗚嗚嗚嗚嗚!?”
鳴發出了像她這個種族會發出的聲音,但是並不怎麼強硬,還是軟軟的。
“鳴?我又碰到哪個敏感帶了?”
“不,不怪你……是我……碰到了……”
“?”
“你從我身上下來,就知道了……”
於是我從她身上下來了,看到她的內褲有些膨脹。
“啊!鳴,你真勃起了!”我一拍手,“姐姐還真猜對了!——剛才就是因為它冒出來碰到了我,所以你才會?”
“嗯,嗯……太好了,終於在其他日子里……”
既然最關鍵的客人已經到了場,我便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她這根肉棒上。我脫掉她的內褲,隔著包皮輕輕地搔撓著她的龜頭。
“哇啊///嗚呼呼,癢癢~”
在笑聲之中,她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好征兆。不過等我意識到她變迷糊和巨根之間有關系時,她已經像往常那樣跪在了床上,肉棒的粗細基本到了防空炮彈級別,而且還在不停變大。
“弘光,弘光,抱著我,我有點……可能,要,射……”
“這不就只是把明天射的東西提前到今天了嗎!”
我不由得喊道,但還是抱住了鳴。就在這時候,奇跡發生了。
“嗷嗚嗚嗚嗚嗚嗚嗚!?”
突然間,那根肉棒劇烈地抖動了一下,變大的行動停止了。我大概花了一兩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我抱住鳴的時候,我的一只手摸在了她的狼尾巴上,而且正好是尾巴根的位置。
“啊,那個,鳴,我現在要做個實驗,你堅持住。”
“實驗?什麼實——啊哈哈哈哈哈!?”
這人怎麼連尾巴根上也都是癢癢肉啊。我雖然心里這麼吐槽著,但手里的活還是沒停,還在撓她的尾巴根。與此同時,她的肉棒有了輕微的縮小趨勢,之後一路這麼走了下去,直到縮小到正常人類男性能擁有的玩意大小。為了維持她現在這個狀態,我又給她的肉棒擼了兩下。
“前面也是怕癢的尾巴,後面也是怕癢的尾巴……”
我咕噥著,看了看她到床邊的距離,意識到目前肉棒的大小可能會讓她把東西射在床單上。於是我又讓她的肉棒稍微長大了一些,直到我確定這一發射出去只會在地板落下為止。在此期間鳴一直在笑,不知道她覺得哪一邊更癢一些。
“弘光嘻嘻嘻,這次哦吼吼吼吼吼,可能呼呼呼,我可能真的要射了wwwww……!”
在笑聲之中,鳴斷斷續續地插了這麼一句。我一方面繼續給她做奇怪的手淫,另一方面繼續欺負她的尾巴根以免肉棒變得更大。在這麼玩了一會平衡游戲之後,她的聲音顯著提高,然後射了,都射在了地板上。這是個相對來說非常好清理的區域。她疲憊地倒在我的懷里,嘴角還掛著不由自主的笑容。
“呼,呼……癢死我了……不過居然真能行啊,搔癢射精……”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你的精液分散開了。”
“應該能分開吧,我又不可能短時間內積攢起那麼多精子……”
她看著地上那一大灘精液。
“不過,弘光啊。”
“嗯?”
“那個,咱們還沒有試過那里……”
她看著自己的雙腳。確實,前面過於關注她的側腰、腋下和耳朵,完全沒顧上腳底。
“那再來一次?”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可是你怕癢吧?今天再來第二次行嗎?”
“沒事!”她側過頭去,“一想到是弘光在給我搔癢,就沒那麼怕了……”
“鳴……”
我抓起了她的左腳腳腕。
“嗯哼哼哼哼哼!嗚wwwwwww”
然後,她又射了一次。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射精鳴雖然還是像往常那樣到來了,但她的射精量確確實實減了不少,強度也沒讓她噴得滿牆都是。了解到我們所做的努力並非徒勞之後,鳴同意了將這種搔癢療法繼續下去的提案。現在,因為我每周都會胳肢她兩三次,那次固定的射精所用的彈藥已經被徹底分散開,射精日本身也不復存在了。不管那是不是璞安奴的詛咒,我們現在都已經打破了它。
另外再說一件事,我發現她的肉棒大小似乎沒有限制。以前我只見過她的肉棒脹大到一人來高,那時候我和她都沒有對肉棒做些什麼。那次我忘了撓她的尾巴根,結果她的肉棒直接從臥室戳到了衛生間。如果專心撓她的肉棒,還不知道這玩意能長到多高。說不定能直接戳到月球表面,而我可以沿著她的肉棒爬上去,而她則因為有人在她的肉棒上攀爬而大笑不止。
能有鳴這樣一個女朋友真是太好了。有的時候,我會這麼想。
[newpage]
後記
本故事的主角“伊奈帆弘光”理論上和《月人物語》的主角木下弘光並非同一人物,雖然兩人都擁有不老不死之身,都可以看到超自然存在,也都很明顯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