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宰相府群交大銀趴
亞倫太子眉頭微皺著,獨自一人在華貴的客廳中緩緩踱步。
他在猶豫,艾瑟亞帶回那個女奴,究竟是別有用心,還是真的如他所說只是賞玩而已?
說實話,當時安詩被帶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亞倫簡直驚的如五雷轟頂,也幸好自己冷靜自若行動並未失當,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神色。
但此事已經讓他這幾天都無法安睡了,他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安詩的這張臉,竟然就那麼堂而皇之地被帶回來,並且就安置在帝都自己的身邊了!
這讓他怎麼能安心!
為什麼偏偏是她,為什麼偏偏是她……難道,自己這個表面無比恭順的九弟,真的有所圖謀不成?
他的眼中閃出一絲寒光,但又瞬間收斂下去了。
不,還不能確定。
他細細思索過往,自己這個一向溫馴賢良的九弟,從小到現在十幾歲來,都一貫保持著與生俱來的謹小慎微,一直獨善其身未曾在朝廷做過任何結黨攻訐,甚至這一趟回來愈發謙卑了,實在很難想象他對自己有所圖……而且近幾年,父皇雖也對其流露出些許中意,但太子位還是自己長久穩坐,也未見過他有過半點覬覦之舉或是逾矩的行為。
仔細想想,九弟今年也十六歲了,情竇初開的年紀,看到個美貌的女奴心里喜歡,似乎也不足為怪……自己是否多慮了?
不過他提到神母教,如果鐵峰關那邊出了什麼變故,會不會迫使他意圖暗中調查自己?
這也有可能,可惡,迪達克那邊杳無音訊,完全不知道是否真的出了情況……他單獨權衡了半晌,還是告誡自己冷靜下來,不可對艾瑟亞輕舉妄動。
九弟和自己一向還算和睦,切不可因一時疑慮,就貿然行事同室操戈。
且父皇最恨的就是奪權內斗,老二霍蘭德那家伙,又對太子位早有覬覦,要是不慎事情敗露,授人以柄讓他抓住機會,可就追悔莫及了。
再說,現在情況不明,也不能隨隨便便被神母教當槍使……他這樣自顧自地想著,連管家進來匯報的聲音都沒有聽見,直到後者小聲地打斷自己,才忽然被嚇了一跳,不悅地叫了一聲。
“什麼事啊!”
“那個……殿下恕罪,就是……明天胡澤宰相這個月府上的酒會,小的來請示,這次帶哪些女伴參加……”
“不去了!這幾天本太子都焦頭爛額了,哪有什麼心情!”
他心煩意亂地叫了一聲,忽然卻又想到了什麼,靈機一動地眼睛亮了起來,如果現在還對艾瑟亞的意圖不知,這倒是個試探他真實目的的機會……他立刻轉而說道:“算了,缺席不去也不合禮儀,明天,你替我參加吧,選幾個有姿色的姑娘帶去。還有一件事……”
他湊到管家的面前,小聲耳語。
“明天你給我留心,記得一定留意,看九弟帶回來那個女奴有沒有去!記住了嗎!”
“是!小的記住了!”
這一天注定是忙碌的,表面上只是一次尋常的酒會,然而此時閉門在家的艾瑟亞一方人,卻同時也在認真地討論著此事。
米芙卡不懂得其中的緣故,但看到艾瑟亞認真的表情,心里也估摸著意識到了不尋常。
她只聽到艾瑟亞沉思了一陣,才有些忌諱地開口說話:“照實說,我雖然未與宰相深交,但對他每月府上,各路貴族參加的酒會內情是了解一二的……算了,詳加解釋也不太好出口,去了便知,只是必須得勞煩你們二位了,既然已在太子面前展示過,為了把這場戲做下去,宰相府的酒會你們就不能不參加了。”
“那麼,需要我們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如約出席就可以了。說實話按理我也該出場的,但這場合……我的確不太想去,由你們帶著安詩出席給太子看到就可以了。如今,在太子面前找了這樣的借口,如果這樣的場合都不去,她這宣傳的賞玩性奴隸的身份就不好裝下去了。”
這半遮半掩的話讓米芙卡有些摸不著頭腦,也弄不懂這酒會有什麼名堂,一定要帶著安詩出席和太子有什麼關系,不過看艾瑟亞態度堅決,倒也沒有什麼緊張表情,料想也不是什麼困難的差事,便答應了。
艾瑟亞走到抽屜前,拿出了兩張雕刻精致的半臉面具:
“這個帶一下吧。我想想,人太多也過於招搖,就由米芙卡帶著安詩出席,莉莉安留在這里吧。帶好面具,記得用化名。”
“既然是要演給太子看的,為什麼還要掩飾身份?”
“這個酒會,客人匿名參加是慣例。只要太子有心注意你們,這點偽裝不算什麼。記住了,你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出現在當場給太子的人看到,就夠了。”
胡澤大人的宰相府,坐落在帝都一處並不偏僻卻不乏幽靜的長街上,掛起了燈火的府門前,已有陸陸續續華麗的車馬駐步了。
三三兩兩衣著光鮮的貴族男女們,在殷勤的門吏迎接下不緊不慢地跨入府邸,來客雖絡繹不絕,但卻始終保持著默契一般的低調,在夜色與微光的烘托中一個接一個輕聲進入大門,明明人數眾多卻靜謐無聲。
看起來眾人用的都是掩飾過的身份。
米芙卡化名米芙拉爾,安詩化名安絲諾爾。
兩個女孩在大門口獻上了來自九皇子處的名帖,帶著精致的面具跟著緩緩入內,只是穿過大門,夜幕掩映的花園里便已能看到裝點精致的燈火裝飾。
隨著引路來到會客的正廳,豪華寬敞的廳堂內,眾人已在柔和水晶燈的光芒映照下沉浸在舒緩優雅的氛圍中了。
各類水果甜品與五顏六色的美酒,豐盛地擺滿了長桌,儀態端莊的貴族公子小姐們,三三兩兩地端著酒杯或輕輕談笑或緩緩起舞。
這久違的高雅氛圍,讓米芙卡禁不住地心中有些享受,曾身為公主的高貴感也不自覺地被喚了起來,自從淪落異國近兩年來,她很久沒有機會體驗這樣的上流場合了。
安詩還是乖乖地跟在她後面,沒有米芙卡發號施令,身為性奴隸她十分自覺地不說也不動。
米芙卡正心情愉悅地緩緩走著看著,身邊一位雖帶著面具卻仍能看出面貌英俊的年輕公子,氣質彬彬地微笑一下,舉起酒杯朝她主動搭訕。
“二位小美人,有些面生,是新來的客人麼?能否賞臉喝一杯呢?”
“……啊?謝,謝謝……我是說,非常榮幸……我叫米芙拉爾。”
這優雅紳士的儀態,一時讓米芙卡受寵若驚地手忙腳亂。
隨著他微微湊近,一頭金色卷發帶著微微香水味,英俊的面容頓時讓米芙卡止不住地小鹿亂撞。
雖然見過的男人不少了,但這久違的貴族翩翩公子的優雅魅力,長期作為性奴被肆意凌辱的米芙卡根本無法抵御,畢竟她很久沒有被這樣紳士地對待了,重新能平等地參加這一眾貴族相聚的酒會,讓卑微慣了的米芙卡發自內心的受用。
那公子牽起她的小手,躬身在手背上輕輕印下一吻,雖然隔著蕾絲手套,但唇部的柔軟觸感,讓此刻春心蕩漾的米芙卡身體都酥了。
手忙腳亂地隨手端起一邊的酒杯,她心里短暫猶豫了一下,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酒。
但面對眼前的紳士,她根本沒有半分推脫的心思,心一橫便一飲而盡。
還好嘗入口中似乎是清淡的果酒,除了果香味,酒氣並不濃郁,自己似乎應付的住。
“小美人兒,真痛快啊,好一顆小辣椒。”他笑嘻嘻地開著玩笑。“這位呢?”
“她叫安絲諾爾,我的閨蜜。她膽子有點小。”米芙卡給躲在自己身後的安詩找了個借口。“先生……怎麼稱呼呢?”
“叫我巴姆就好。”公子十分通情達理地沒有追問。
“巴姆”,是塔爾遜語“猛虎”的意思,米芙卡暗自想著,他用的應該也是化名,看來這是這里的慣例。
“看得出,二位是第一次來。”巴姆悠閒地品一口杯中酒。“不過既然有心來此的話,想必也一定是想要盡興而歸的。”
米芙卡不理解他的話,歪著腦袋,抿著酒用一雙單純大眼望著他。
恰在此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靠近,巴姆抬頭一望,笑著說道:“喏,現在來了正好,做正戲之前恰好能熟絡一番,畢竟我不是很喜歡沒頭沒腦的身交。介紹一下,我的女伴,羅特絲小姐。今晚,想必咱們都能盡歡而散。”
米芙卡此時還不知道“身交”什麼意思,她把“身交”聽成了“神交”。
循聲望去,看著踏著水晶高跟鞋款款走來的羅特絲,不愧是貴族圈子里的美人,米芙卡作為性奴隸自然見過的美女多了,但眼前的佳人,此時一對比,頓時覺得從美貌到氣質與那些妓院胭脂俗粉都是雲泥之別。
她身材高挑,披肩的黑發如雲,一身潔白的禮服連衣裙更襯得肌膚勝雪,氣質高傲清冷,一雙美麗的鳳眼,隔著面具俯視致意卻壓迫感十足,身高又讓米芙卡只能仰視,仰著頭看著她頓時覺得一陣自慚形穢。
自己的相貌不比她差,可是對方這成熟冷艷的氣質,根本不是稚氣未脫的自己能比的,在她面前,感覺自己完完全全成了個幼稚的小孩子。
再想想安詩,莉莉安,雖然個個都貌美如花,可不過也都是十幾歲的稚嫩女孩,對方這成熟美人的魅力,完全不是她們身上找得到的。
巴姆笑嘻嘻地摟著羅特絲的細肩,把玉一般的冷美人攬在懷里,這動作讓本來就有點自卑的米芙卡更覺得被嘲笑了,原本心里的悸動頓時變成了不服氣,但是自認魅力又的確不如羅特絲,氣鼓鼓地挺著平坦的胸脯哼了一聲:“不必啦,閣下有美人相陪,我們何必打擾。”
“這是什麼話,既然二位初來乍到有緣和我相遇,今日的緣分,我怎敢冷落呢?”巴姆笑著答道,轉頭朝羅特絲說道:“失陪了,羅特絲小姐,萬分抱歉今日,我要抽身陪這兩位小美女一游。”
聞聽此言的羅特絲,竟也毫無反應,就那麼平靜地點了點頭,便端著酒杯依舊轉身款款行去。
這倒讓米芙卡有點料想不到,她費力地眨了眨眼睛,只覺得酒勁上涌眼前有些模糊,有點傻傻地結巴著問:“她……她不生氣麼?就走了?”
“當然。”巴姆游刃有余地笑答。
“這里最大的特點,就是自由。男女間不論身份,不論關系,在這里一切搭訕飲樂交往捉對,全憑雙方喜好。二位若是對我無意,我絕不強求。”
話說到這份上了,自然沒有再退之理,米芙卡此時又覺得,喝下酒的片刻便身體燥熱,微醺的酒氣似乎長久彌漫著,讓人心馳意亂,她雙手拍打著紅撲撲滾熱的臉頰,醉眼迷離著抬起頭來湊近他的臉,帶著酒香與甜香的呼吸撲地吹在他臉上。
“我若是有意,你又要如何呢?”
“那麼,我恭候二位光臨。這里的酒過三巡只是前戲,真正的一曲高潮,可不容錯過哦。”
“在搞些……什麼名堂?”
米芙卡費力睜著一雙醉眼,不解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他走向廳堂深處昏暗的走廊處,在那門口身影一轉,就那麼消失了。
米芙卡心知有異,她倒的確沒注意過那里有什麼名堂,當下拉著安詩的手緩緩走近。
此時她想到自己來之前說了一番那難以理解的話的艾瑟亞,已經意識到,這酒會似乎的確有些自己還未發現的隱情。
她走到那里,頓時發現,在走廊大門的側面,還有一扇與牆壁顏色完全一致的暗門,只不過這暗門此時洞開,所以一眼便能發現,里面的通道黑洞洞的斜著向下,似乎是通向一個地下室。
說實話,這場景屬實喚起了米芙卡的ptsd,在洛爾汀妓院把自己虐的終身難忘的地牢,和眼前這場景簡直神似。
還是借著酒勁壯了幾分膽,兩個女孩瑟瑟發抖地依偎著一步步走下台階,直到又停留在地下的一扇門前。
米芙卡剛忐忑地一推開門,眼前便直接被曖昧的粉紅色光暈映得一陣模糊,她恍惚地走近兩步,卻只感覺到,一串粘稠的液體正好滴落在了自己頭上。
米芙卡抬起頭來,頓時一眼無比震驚地看到,一個長相甜美一頭金色卷發的美貌少女,此時脫得身無寸縷,白花花的傲人身材完全裸露,被繩索束縛住四肢,以一個無比淫蕩的姿勢被吊在半空,被皮帶綁在她大腿上的震動棒,此時正以瘋狂的頻率頂著她的小穴猛烈震動,那頻率甚至讓那豐腴大腿上的肉都顫動不止,私處汁水四濺。
她嘴里被堵著塞口球,雖然叫不出聲但透過口球透出的呻吟嬌哼更是誘惑無比,映著那可愛甜美此時卻漲滿淫紅的臉蛋,顯得美麗與淫靡並存,看的米芙卡連頭上滴下的愛液都忘了,就那麼被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臉。
此時放眼望去,這淫亂的景象竟充斥著四下各處,四處都是或赤身裸體,或只穿著一件賽一件暴露的情趣內衣的男女們,以各種各樣讓人目不暇接的玩法進行著淫亂的交互。
這似乎是個非常寬敞的地下舞廳,頭頂,那如薄紗般曖昧而誘惑的粉色燈光始終籠罩著所有人,若隱若現朦朧的視野更讓人意亂情迷,四周充斥著此起彼伏沉浸性游戲的呻吟與喘息。
這位置,就在她們剛剛還在優雅地搭訕交流的酒會大廳下方,難以想象,這個宰相府冠冕堂皇的廳堂之下,各個貴族的公子小姐們道貌岸然談笑的背後,竟有著這樣一個荒淫穢亂到米芙卡都目瞪口呆的秘密群淫場所。
“二位果然來了,怎麼樣,這景色壯觀否?”
巴姆不知何時又出現在身邊了,依舊是那副雖言行優雅卻又輕佻的模樣。
米芙卡卻感到此時的心情矛盾起來,此時此刻,面對這淫亂的景象,她發自內心地感到一陣惡心,原本的憧憬與幻想被毀得半點不剩,這些道貌岸然的貴族公子小姐們,此時淫蕩亂交丑態畢露的一幕,和自己在妓院見到的那些淫邪無恥的嫖客竟沒有半分區別!
可是此時看著這景象她又控制不住地感到身體火熱,脹動的下身開始滲出了液體,身臨其境控制不住的性欲逐漸蓋過了憤懣。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喝的酒里恐怕放了媚藥,這酒會,實際竟是為了眼前的淫亂群交特意准備的。
此時,她終於意識到艾瑟亞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原因了,看來他即使沒來過,恐怕也或多或少聽說過這宰相府酒會的內幕。
是了,怪不得一定要帶著安詩來這里秀給太子看,既然宣稱帶回她是出於美色,要是這群交的盛會看不到她出席,誰會相信呢?
但是話雖如此,這家伙還是自己不敢來。
米芙卡心里如此想著,想到艾瑟亞說到此事時臉色微紅吞吞吐吐,難以啟齒的模樣,想下意識地笑笑,卻只在心里幾分落寞地一絲苦笑。
他的確不該來,自己和他,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己可以硬著頭皮加入這荒淫的酒宴,而他是永遠要以最正直無垢,光鮮亮麗的形象示人的九皇子,他當然不該出現在這里。
她聽到一個熟悉的呻吟聲,轉頭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自己的不遠處。
羅特絲,那個氣質清冷高貴的冷美人,此時竟擺著最屈辱下賤的姿勢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身上雪白的禮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高跟鞋也踢落了,她的身後,一個高大的壯男正扯著她纖細的兩條美腿撞擊著翹臀猛烈後入,把羅特絲抽插得渾身顫抖呻吟不斷。
那極品美人剛剛的優雅與冷艷氣質全無,毫無儀態地如同最淫亂的娼妓般被前面的另一人扯著頭發,盡力張著小嘴紅唇,投入地舔舐著懟到她臉上的粗大肉棒,一邊被抽插得汁水橫流顫抖不止,還在沉浸著雙眼微閉,雪白的面頰通紅舔弄著香舌細致地口交,一前一後地同時服侍著兩個人。
“真是……不堪入目。我的確沒有想象過,以上流自居的各色貴族這樣的荒淫娛樂。”
“是呵,說的沒錯,但對我們而言,這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
巴姆端著酒杯,漫不經心地回答。
“因為,這里是帝都。能夠扎根於此的貴族,不管是大權在握的高官,還是身份顯赫的皇親,都早已在政治漩渦中身不由己,尋常的愛情對他們來說無比枯燥,因為他們明面上的感情只有虛情假意的聯姻。名義上的夫妻,不過是一場扮演游戲,日復一日地在外人面前表演著闔家歡樂,舉案齊眉的戲罷了。所以,這場“自由”的酒會必不可少,如你所見,這里匿名參加,無所謂身份,更不用顧忌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皇親國戚,不管是哪家的公子還是哪位的夫人,在這里,想上誰就上誰,想被誰上,就被誰上。只有這里,才是貴族們發泄真正欲望的地方。”
米芙卡怔怔地聽著他講述,這描述比想象中更加淫亂,在這個匿名參加的群交酒會上,原先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在這里被悉數拋棄,上演著的是所有人無視身份的完全亂交。
哪一家貴族的模范丈夫,此時正肏著另一家高官的千金,哪一個家族中的賢妻良母,此時也可能在哪個皇親國戚的胯下婉轉呻吟……她呆呆地笑了笑,忽然想到,自己這什麼玩法都經歷過的小奴隸,怎麼好意思在他們面前自命清高呢?
帶著媚藥的酒不斷鼓動不安分的燥熱,在身體里上涌,這不是那種足以讓人失去理智一心求歡的劑量,反而讓人在清醒微醺的同時感受著酥癢勾人的性欲不斷上漲,如他所言,這給了自由的米芙卡選擇的機會。
是啊,既然艾瑟亞給的任務就是這個,為什麼不及時行樂呢?
米芙卡的呼吸逐漸急促,看著巴姆半解的白色襯衫內,輪廓分明的腹肌在衣衫飄搖下若隱若現。
他解開褲子,一根碩大挺拔的男根頓時在褲襠里釋放出來,魅力十足的香水味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散發出來。
米芙卡只覺得兩腿一軟,她已經不是奴隸,但長久的接受調教已經讓她如烙印般形成了肌肉記憶,尤其還是此時被勾撩得欲望上升的時候,膝蓋頓時不受控制地軟下來,撲通一聲直接在對方的大肉棒下面跪了。
她面頰泛上誘惑的桃紅,眼中閃爍著桃心,小舌頭不受控制地帶著晶瑩的拉絲伸出來,雙手忙亂地扯下身上的衣服,並且讓安詩也同樣照做。
米芙卡穿的是死庫水形狀的情趣內衣,只包裹著軀干,白嫩纖細的四肢完全裸露,同時這衣服還在前胸後背開了大洞,雪白的小腹和後背也暴露著,唯一需要保護的私處,胸部和下體只分別像創可貼一樣貼著兩條皮帶,隨時隨地一伸手就能隨意扯下來來個完全走光,是完完全全的奴隸制服。
安詩則穿著包裹到脖子的肉色連體襪,連內衣都沒有穿,嫩紅的乳頭和肉縫在超薄絲襪覆蓋下若隱若現,比起全裸更多了半掩半露的色氣,那柔軟小肉莖在緊身絲襪覆蓋下,可憐地軟趴趴朝一邊歪著,也滲出了些許淫液,在雞雞的位置弄出一片醒目的濕跡,讓她的小肉棒愈發引人注目,更羞恥了。
巴姆這方面的技巧十分老練,他看著性欲一上漲就徹底不能自持露出奴性的米芙卡,雖然猜不出米芙卡的身份,也估摸到了這小娘們是個身體無比熟練的m女,因此進入狀態就不客氣了,伸手刺啦一聲直接扯掉了米芙卡胸口的皮帶,本來就只能被細皮帶勉強遮掩的粉嫩小乳頭頓時一覽無余。
“哼,你這個小騷貨,嘴上說的清高,身體可老實得很啊,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淫蕩婊子,現在居然跪在這里求著老爺滿足你?”
“是!我是巴姆大人最忠實的母狗!”
米芙卡的性欲本來就強,只要進入狀態就完全忘了禮儀廉恥,把剛剛心中立起的姿態都拋到了腦後,真的像小狗一樣下賤地跪爬到巴姆腳下舔舐他的雞巴。
她的口活受過訓練無比嫻熟,忘情地上下舔舐著把整根肉棒都舔的亮晶晶的,隨即張開津液豐富的濕潤小嘴兒包裹吮吸,很快就讓巴姆有了感覺。
但巴姆當然不會想要現在就射出來,要是隨隨便便被自己身下的小婊子弄泄了,s和m的地位不是倒過來了?
他突然把肉棒抽出來,看著頓時一陣空虛,失落地睜著不解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米芙卡,哼了一聲:“我現在又不想讓你口了。我要把你慢慢玩夠了,再顏射到你這個騷貨的婊子臉上。”
巴姆拿來了折疊四肢的拘束皮帶,這東西米芙卡當然是見過的,在妓院她還被小朵戴上親身體驗了一次,想不到現在又要戴了。
被這東西捆住更加像狗,可是現在的米芙卡只有興奮,主動把胳膊腿折疊起來捆上皮帶,讓自己只能折疊著四肢趴在地上用手肘和膝蓋爬行。
不同的是這一套還多了個帶有皮手銬的項圈,雙手被短鎖鏈拴在脖子附近,能活動的范圍更小了,每一次爬行雙臂活動牽動手銬立刻就扯緊項圈,勒的米芙卡翻著白眼伸出舌頭,每爬一步就被勒一次,流下來的口水都流成了河。
下身又傳來刺啦一聲,米芙卡此時轉不過頭,但顯然是貼住自己下體的皮帶也被撕了下來,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後臀的位置頓時完全暴露。
這個姿勢雖然看不到私處,但是被迫挺著的臀部卻不但裸露而且格外醒目,白嫩的小屁股和臀縫都看得一清二楚,被迫跪爬著撅著屁股顯得無比淫蕩。
一條皮帶從腦後移動到面前,然後勒上津液濕潤的紅潤小嘴,嘴里也被塞入了口球。
但這只是開始,已經滿臉通紅的米芙卡,忽然如同通電般渾身顫抖一下,她感受到對方帶上了乳膠手套的手指,竟然正在不斷劃著自己的後庭縫隙。
米芙卡渾身上下,在妓院幾乎都接受過調教開發,身體各部位的床上功夫都熟練,只有那小屁股的菊穴從來沒有受過刺激,畢竟後庭也不是她這蘿莉身材的賣點。
可是巴姆居然眼光這麼毒辣,一眼就找准了自己最青澀敏感的部位。
那手指不斷輕輕劃動挑弄著嬌嫩的穴肉,還沒有大舉侵犯就讓米芙卡喘息呻吟,金色眼睛驚訝地瞪大了,身體一陣又一陣不受控制地顫抖。
她現在四肢被折疊束縛,手腕還被銬在了項圈上,根本無力有半點掙扎。
下一秒她感受到手指擠開嬌嫩的臀瓣縫隙,開始緩緩摩擦著直腸往里深入。
手指上已經淋滿了潤滑油,倒不是很痛,但那濕潤微黏的細長異物深入直腸摩擦著無比敏感肉壁的感覺,簡直讓人緊繃的身體遍體酥軟。
米芙卡渾身劇烈痙攣起來,金發紛飛地晃著腦袋嗚嗚嗚地一陣嬌哼,從口球孔洞里淌出的津液甩的四處都是。
一根,兩根,三根,米芙卡感覺到自己緊致的後庭進來了一共三根手指,撐得菊穴鼓脹的無比難受,溫暖的直腸壁與肛門在刺激下不住收縮包裹著手指。
還好對方沒怎麼亂動,只是後庭塞著東西她還能勉強應付。
但對方的目的居然不是這個,面帶壞笑的巴姆在她身後,一只手手指正塞進米芙卡後庭撐著菊穴,另一只手卻拿起了旁邊桌上的一瓶冰鎮氣泡酒,拿在手里猛力地甩動十幾下,迅速起開瓶蓋,嘴里叫一聲“要來了哦!”隨即,他竟然迅速抽出手指,趁著米芙卡菊穴還未合攏的時機,直接把細長的瓶嘴插進了米芙卡的後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已經渾身緊張在決堤邊緣不住顫抖的米芙卡,瞬間繃緊了身體,即使被束縛的幾乎動彈不得依舊仰頭朝天一陣高亢的哼叫,兩眼翻白津液狂流著,弓著身體如同活蝦般猛地一挺。
氣泡酒隨著猛烈晃動立刻帶著大量泡沫漲起來,從插在米芙卡菊穴里的瓶頸帶著強大壓力灌進腸道,直接讓米芙卡隔著口球不住嗚嗚叫著。
冰涼的氣泡酒帶著強大壓力直接灌腸,能感受到冰冷鼓脹的異物感在下身順著腸道飛速涌上去,被冰冷液體衝激的熱腸在刺激下不住收縮,還帶著大量產生的泡沫在腸中涌動的感覺。
好漲!
受不了了,要泄了啊啊啊!
屁屁不行了,被填滿了要爆炸了……好涼……還有好多癢癢麻麻的泡沫,在我肚子里,啊啊啊……米芙卡神志不清地胡思亂想著,挺著腦袋嗚嗚嗚哼著呻吟不止想要排出灌了一肚子的酒,仿佛就像腹瀉的瀕臨邊緣一般。
大量的酒液隨著小肚子咕嚕咕嚕開始反涌回去,瓶子里的液面又逐漸升高了,可是瓶頸依舊深深插在菊穴里,使得酒瓶瓶口朝下插在四腳著地的米芙卡屁股里,瓶身倒著像母狗的尾巴一般直挺挺地斜指向天空。
每一次米芙卡想要排泄已經漲的發了瘋的屁股,只要稍微發力,早已在刺激下無比敏感的菊穴,就反而立刻受刺激地猛烈收緊,牢牢地包裹住酒瓶,根本松動不了半點。
並且隨著米芙卡的嬌哼,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了,這個只穿著情趣內衣,被皮帶折疊四肢捆成母狗,被手銬鎖著被迫舉著小狗爪四腳著地,滿面潮紅唾液與淫液早已流了一地的小蘿莉,她雪白的屁股里還插著那只酒瓶,里面的半瓶酒,正隨著她身體顫抖晃晃蕩蕩,翻涌著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