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勇和最後一根假陽具“較勁”的同時,男人已經用清涼治愈的藥膏塗抹了劉勇的全身,並加以按摩促進吸收。
在結束了當天所有的調教項目之後,男人將劉勇從木馬上放了下來,指揮著已經腿腳木然的奴隸爬進清潔室,親自做了一個全面的清潔。
除了全身的浸泡清洗外,還要清潔膀胱,灌腸,檢查體表是否有殘存毛發,甚至還包括了洗發和修臉。
男人的手勁很大,洗發的時候順帶揉按著劉勇頭頂的穴位,幫助奴隸釋放這段時間以來的心理壓力;修臉時卻又非常細致,靈活修長的手指拿著一柄款式極為古老的純銀剃須刀,鋒利的刀口在清潔室明亮的LED燈泡照射下反射著森冷的光芒,帶著凜然的寒意在劉勇的兩鬢,下巴附近滑動,最後靠近了喉結處。
“害怕嗎?”
男人用刀背碰了碰劉勇的喉結,被觸碰到的皮膚附近立刻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劉勇雖然身體顫抖,卻竟然沒有躲避,而是定定地注視著男人一直被面具覆蓋的臉,不只是被過於明亮的燈光晃了眼睛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竟然有淚水在眼窩里慢慢聚集了起來。
男人沒有理會劉勇莫名出現的淚水,也沒有問他為什麼會流淚,擦干淨了臉上的剃須膏,轉身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傳來輕聲的詢問:“我是不是就要被送走了?”
“沒錯,就在明天。”
男人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
劉勇的調教科目都被列在了一張A4規格的紙上,就擺在訓練室門口的桌子上。
由於距離比較遠,字跡密集,字體又小,劉勇看不清上面具體寫了些什麼,但是男人每次都會在一個調教科目結束後在一個項目表格前面畫上對勾。
幾次下來,就算劉勇再怎麼粗枝大葉沒心眼,也知道這是在做什麼了,而就在剛才他爬進清潔室之前,所有的對勾都已經打好了。
“那……我的那個主人……”劉勇的嗓子還是疼,只能低聲嚅囁著看向男人。
“停!不要向我詢問你主人的性格,也不要妄想能知道主人的興趣愛好以便提前適應以後討好。”
男人冷冷地打斷了劉勇的低語,抬手示意劉勇在清潔室內新架起來的防水軟床上趴好,繼續為這個即將出手的奴隸塗抹藥膏。
可是隔了幾秒,男人卻還是開口說道:“相處了幾日,最後給你一點建議。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性奴,其他的東西不要多想,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劉勇趴在軟床上,感覺到男人的手用力揉按著背部的關節,手法相當專業,似乎整條脊椎都要酥掉了。
他還想掙扎著最後再說點什麼,可是終於還是在聽到男人的一句“閉眼,睡吧”之後,無法控制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晚劉勇睡得相當好,可能是因為之前幾天高強度的集中調教耗盡了他的精力和體力,也可能是睡前男人的按摩手法太過高端,總之這一覺是他被囚禁到俱樂部之後獲得的唯一一次高質量睡眠。
可是最終,喚醒劉勇的不是冰冷的調教器具,也不是自己早已錯亂的生物鍾,而是從屁眼伸出泛起的一陣難以抑制的酸癢。
稍微經歷過的人都知道,劇烈的疼痛能將人折磨得恨不得去死,可是強烈的瘙癢卻能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此刻從劉勇屁眼深處泛起的酸癢名副其實是由酸和癢兩部分組成,像是運動過度後那種又麻又漲的感覺以肛門的括約肌為起點向整個臀部擴散,卻偏偏並不影響肌肉的實際運動。
而癢的部分也並不激烈,更像是被細軟的刷子在腸道內的騷點上反復輕輕磨蹭,始終離真正的快感差著老遠,反而讓早被欲望泡爛了的身體迅速蘇醒並拼命追逐起來。
“啊……呃呃……嗯……啊……”劉勇的神智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卻已經按照訓練好的動作扭腰擺臀地動了起來,肛口的肌肉不停快速收縮,腸肉互相摩擦,希望能盡量拜托這股瘙癢。
可結果卻是,騷水隨著腸肉的蠕動淋淋漓漓地打濕了屁股和半條大腿,癢意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劉勇忍不住想要把手指伸進去搔刮,可是胳膊一動卻聽到了鐵鏈的響動,竟是又一次被鎖在了頭頂,劉勇一怔,這才真正徹底醒了過來。
“你醒了。”
門口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雖然有些逆光,可劉勇還是借著清潔室內被調整得相對微弱的光线,看清了對面那名奴隸胸口的數字,依然是十六號。
“你的主人已經到了,你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做每天起床後的基礎清潔,現在計時開始。”
十六號上前幾步解開劉勇手腕上的鎖鏈,指了指一邊的操作台,接著將一個已經開始抵達作響的計時器放在了架子上。
劉勇此刻聽到只有十五分鍾,立刻也不太顧得上屁眼里的癢意了,翻滾著跳下了軟床,一步跨到牆邊,抓起半人高處伸出來的水管,開始給自己灌腸。
與此同時,俱樂部的另一件待客室里,卻有兩個人通過攝像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
“呵呵,短短幾天,就這麼訓練有素了,阿清的調教手法確實不錯麼。”
左邊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出頭,精瘦身材,個字也不高,往沙發里一坐,從後面只能看見半個頭頂。
白胖的臉上是商人最模式化的笑容,三角眼里偶爾閃出精光,掃了一眼屏幕上劉勇迅捷的動作,夸獎的話張口就來,只是眼神更多的卻是往坐在右邊的男人身上粘了過去。
“楊老板過獎,上不得台面的一些小手段,混口飯吃而已。”
男人對於自己調教的結果相當清楚,並未太過謙虛,算是承認了對方的恭維,只是這一開口,發出的聲音竟然與楊老板別無二致。
“這是變聲器?”
楊老板狀似好奇地將身體朝著男人身邊傾斜,想要伸出手去摸男人脖頸處貼著變聲器的那一片皮膚。
男人,也就是阿清,狀似無意地起身去拿旁邊桌子上的文件袋,正好避過了楊老板伸到一半的手,顯然在應對這種程度的騷擾上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這些就是楊老板買下的奴隸的所有個人資料,”阿清趁機撕下了包裹變聲器的肉色貼片,輕輕咳嗽兩聲,恢復了屬於自己的溫和清亮的聲线,“身份證,戶口本等所有官方個人信息已經全部注銷抹掉,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現在這里留下的是最後一點副本,處理掉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書面證據能證明劉勇這個人的存在了。”
楊老板結果文件袋,打開後開了一眼里面的不算太厚的一摞打印材料,軟白虛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貴老板神通廣大,抹殺一個人的存在和碾死一只螞蟻沒什麼區別,即便是……”楊老板想說,即便將來把自己給處理掉,恐怕最後留在文件袋里面的打印材料也不會多上多少吧。
可是這話既不吉利又沒意思,弄不好還會被當做對俱樂部老板的挑釁,實在是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於是干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小家伙醒過來的時候是怎麼回事?你提前用藥了麼?”
“俱樂部最近開發出來的藥劑,做成了貼紙的形狀,方便用戶使用。”
阿清顯然是知道楊老板想要說什麼,很是自然地接下了新的話題,“由於是緩釋藥劑,起效時間比較久,需要五到七個小時,但是持續時間可以高達十八小時左右。當然了,藥性強度比不上這方面的專業藥劑,但是當個小玩意兒擺弄一下也無傷大雅,這十片就當是送給楊老板的小禮物,多謝您一直以來都這麼照顧我的生意。”
楊老板接過那個精致的小盒子,並沒有打開看,而是直接放在茶幾上,轉而欣賞起屏幕中的畫面來。
此時身處清潔間的劉勇已經結束了擴張准備,開始了第一輪的灌腸。
灌腸專用的水龍頭做成了呼嚕的形狀,光滑柔軟的材料有一定的彈性,中間的凹陷卡在括約肌處輕易無法移動,水壓受到屁眼伸出還未擴張開來的腸肉阻隔,便會積聚在葫蘆處將葫蘆撐大,屁眼處的肌肉受到壓迫當然會下意識收縮,又將葫蘆里面的水自己擠壓進了腸道里,如此一個又一個循環,灌入體內的專用液體流速自然是忽大忽小,而奴隸在灌腸過程中也會輕易地感受到,是自己淫蕩的屁眼親自將灌腸液擠進了自己體內。
這里面的關竅楊老板作為各種老手也是很快便看了出來,越發感慨俱樂部真的是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灌腸需要進行兩輪,每一輪都需要讓液體在腸道內停留五分鍾左右,所以十五分鍾的時間真的是相當緊張。
劉勇將葫蘆形的龍頭從屁眼里抽出,立刻緊緊地收縮括約肌,靠著自身肌肉的力量將灌腸液保留在體內,同時在抓緊這段時間清潔頭臉和身體,清潔身體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需要有抬腿和彎腰的動作,自然又是一陣喘息呻吟。
等到結束了所有清潔步驟,又最後在後穴里灌注了200毫升的潤滑液後,距離最後的時限已經只差半分鍾了。
十六號冷眼看著劉勇的手忙腳亂,既不幫忙,也不催促,只是在劉勇結束後按掉了計時器,遞給劉勇一套黑色皮革制成的束縛褲讓他穿上。
這種束縛褲有點像背帶褲,兩條皮帶在背部交叉後跨過肩頭,在前端與腰帶連接,另一根皮帶橫亘胸部,將胸肌乳頭統統勒得向前突出。
下身同樣是幾條皮帶束縛著屁股和大腿根,唯一的一小片布料包住半根陰莖,卻偏偏把紅潤飽滿膨脹的龜頭留在了外面,睾丸同樣被阻隔在了皮革之外,隨著身體的移動與大腿內部不停地摩擦著。
當然最重要的部分還是那個只有鵪鶉蛋大小的跳蛋,銀色的光滑表面,沉甸甸的手感,正在不斷發出低頻的震動。
劉勇接過來之後不敢怠慢,仔細地放置在了後穴深處的一處騷點上。
劉勇穿好了這幾根皮帶組成的“褲子”,只覺得快要被勒得呼吸困難,十六號卻等不及他適應,說了一聲“跟上我”便當先走出了調教室。
劉勇一愣,立刻激動地快步跟上,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活動范圍只有調教室和這間清潔室,雖然不清楚之後等著他的到底會是什麼,可是離開這間屋子本身就已經是一件相當值得激動的事情了。
調教室外面是一條狹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每間隔五米左右就有一扇緊閉的門,乍一看去也看不到出口在哪扇門之後。
雪白的牆體,雪白的地面,連牆上的門都是雪白的,配合頭頂雪白的燈光,竟然有一種身處科幻電影里的奇異感覺。
好在十六號並沒有帶著他走多遠,僅僅經過三四個房門之後,十六號便用指紋和虹膜打開了右側的一個房間示意劉勇進去,自己則是留在了門口。
劉勇顫抖著邁步跨進了房間,房門立刻在身後關閉。
劉勇打量著這間空蕩蕩的屋子,三面都是鏡子,只在最中間的地面上固定著一個由鋼管組成的大字型的,劉勇現在已經無比熟悉其功能用途的金屬架。
“啊!”
之前沒有注意到的視线死角里突然走出兩個人影,穿著和十六號一樣,都是屬於俱樂部的奴隸,但是胸口乳頭周圍沒有數字紋身,說明這兩個都不是某個調教師專屬的奴隸。
兩個奴隸像是抓小雞一樣將劉勇固定在了鐵架上,接著轉動著幾處手柄,將身體放平,雙腿拉開,擺出個躺在產床上一樣的造型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將劉勇自己留在了這里。
劉勇很快從最初的混亂中平靜下來,此刻他轉動著眼睛大量四周,突然覺得這環境非常眼熟。
隔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來,如果把空間再稍微放大一些,這不就是他第一次在俱樂部醒來之後被拍賣掉的房間嗎?
當時那個男人一邊隨意玩弄著他的身體展示給鏡子後面的觀眾們看,一邊對自己的反應冷靜地做著評價,那麼現在,這些鏡子後面依然做著人嗎?
是很多人在看,還是只有買下了他的人在觀察著自己的反應?
這些天一直調教自己的男人也在看嗎?
不知不覺間,這個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場景讓劉勇輕易地重新陷入了混亂,一想到正有人在鏡子後面看著自己著雙腿打開的淫蕩姿勢,劉勇便忍不住血往頭頂涌去。
男人放置在他後穴騷點上的藥物貼片剛剛起效不久,距離失效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方才的兩次灌腸只是勉強暫時壓下了酸癢,此刻難耐的感覺早就再次涌了上來。
被人單方面窺視著發情的想象成了點燃體內情欲的火花,後穴里放置的跳蛋也像是抓好了時機一般,突然提高了震動的頻率,劉勇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在鐵架上扭動了起來,一邊扭動一邊喊著“主人……主人救我……”
“還沒人搭理他,居然就能自己玩兒起來了?這居然還知道害羞……厲害厲害,阿清你這手段確實是厲害……”楊老板看著對面的牆壁,此刻牆壁上的屏幕已經變成了一個單面鏡,劉勇的表現清晰地映入了楊老板的眼中。
“顧客有需求,我們自然也就要費心思多花手段了……”阿清站在單面鏡不遠處看著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奴隸,“這本來就是個精力旺盛不太安分,總想著投機取巧的小家伙,既要身體達標淫蕩聽話,又要盡量保持他的好奇心和不太安分的本質……恕我直言,楊老板您這附加的調教菜單可比正題花的錢還要多了。”
“錢這個東西,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也就是個數字而已。”
楊老板盯著鏡子後面奴隸因為欲望和羞恥而漲紅的臉,腸液混著潤滑液從不停抽搐蠕動的屁眼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來,只是這麼看著,身體居然就有了一些反應。
不過他好奇的還有其他的問題:“小東西一直喊著的主人,是我呢,還是阿清你呢?”
阿清一聽就笑道:“楊老板多慮了,他現在喊的,應該只是他心中那個‘主人’的虛構形象而已。整個調教的過程中,我都帶著面具,帶著變聲器,所以他不清楚我的長相,只是在心里烙下了‘主人就是這個一直在調教我,有這樣的聲音這樣的外形的人’這麼一個比較模糊的概念而已。聲音問題已經解決,至於我和您體型上的不同,楊老板覺得一個全程穿著白大褂的模糊身形,對於一個只相處了幾天而且一半時間都被遮住視力的奴隸來說,能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好!果然專業!那我這就把貨給提走了!”
楊老板這回是真的笑了,握住阿清的右手搖了搖,雖然食指還是借機曖昧地從阿清小臂內側光滑的皮膚上劃過,卻也沒有太得寸進尺,很快便松開了。
“承蒙惠顧,楊老板滿意就好。”
阿清努力不去理會好像有蜘蛛在皮膚上爬動一般的惡心感,回握了一下便放開了,“聽說楊老板最近要辦個小聚會,提前祝各位玩得愉快了。”
“就在今晚,你們的消息倒也是真靈通。”
楊老板看著沉浸在情欲中奴隸,扯出一個有些陰森的笑容,“正好和別人有個小小賭約,希望這個小家伙今天晚上別給我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