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性奴
基嵐正坐在刑椅上。他看著遠處,兩個主人正在向餐桌上上菜,而這里,另外兩個主人正在為“裝飾”他而忙碌。
基嵐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擁有一部分東方血統的他留著一頭披肩的黑色頭發,被絲帶扎在腦後,棕色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只是偶爾因為下體傳來的不適而輕眨一下,或是閉上。
他是一個性奴。四天前被一家SM俱樂部在展銷會上以第二高的價格拍賣掉,現在被四個主人所共有。
這四個主人都是日本人:伊滕、酒井、池田、山本。這是四個奇怪的日本人——沒人知道他們來到美國要做什麼,以什麼為生,只是知道他們好像有用不完的錢和難以打發的時間。他們把這些都花在這個新買來的奴隸身上。他們有嚴重的潔癖,花了大價錢為基嵐做了體檢,卻又共用這個性奴,好像他們是什麼都要共享的好兄弟。
基嵐從十三歲起就受到訓練,可他們認為他還需要調教,因為兩天前基嵐被允許裸體坐在桌邊與他們一起共進晚餐時,竟然無法忍受山本的猥褻而驚得弄掉了酒井喂給他的牛排。
所以他們定做了這個刑椅。那根本算不上椅子。只是不鏽鋼管焊成的刑架。一根剛管抵在基嵐肩胛骨下,算是靠背。兩片厚而有弧度的剛板托著基嵐的大腿跟兒和兩個臀瓣,算是座位,卻將基嵐的臀溝、後庭和會陰暴露在外。兩個支架托著基嵐的雙腿,使它們大大分開,將下體展露在外,幾道皮帶固定在基嵐的膝蓋和腳踝處,使他不能並攏雙腿,除非他有力氣帶動齒輪控制的支架,使它們合攏。刑椅的扶手被向展平,與肩齊高,而基嵐的手臂正被拉至兩側,綁在上面。
酒井和池田正在“裝飾”基嵐的下體。池田將刮得不剩一絲毛發的性器拿在手中,饒有興味的玩賞著,那玉莖的尺寸略小於成年男子的,透著粉紅,顯出未經世事的稚嫩,讓人想象不到它已被多少人、多少雙手以多少種方式玩弄了多少次。只有異常的敏感度提醒著玩弄者,它已經過了四年的調教。
池田將纖細的導尿管從鈴口插入微微顫抖著的陰莖,命令基嵐做出排尿的動作,然後將導尿管直插到底,進入膀胱。一股熱流潤濕了池田的手,池田卻毫不厭惡地舔了舔,說道:“味道很好。”
尿液順著細細的導尿管慢慢流著,直到流不出一滴為止。酒井將一大瓶醫療注射用無菌水扎上導管,與導尿管連接起來。瓶子掛在一旁的架子上,水壓使清水緩緩流入基嵐的膀胱。基嵐低頭看看自己那正在接受倒灌的陰莖,慢慢閉上了眼睛,將頭向後仰去。一根手指正向他的後庭插進來。
池田用手指為基嵐做了簡單的擴張和潤滑。池田很喜歡那個可愛的小洞穴,它被調教得很好,令人銷魂。他將灌腸器的膠皮尖嘴插了進去。
基嵐坐上這個刑椅前,就已經被徹底灌腸了,所以池田沒用強效灌腸液,甚至連鹽水也沒用。他捏動橡膠球,將兌了溫水的甘油灌進基嵐的體內。
基嵐感受到溫熱的液體衝進他的體內,壓迫他的腸道,而一些溫涼的東西卻試圖占據他的膀胱。不用睜眼,他也知道,正在捏弄自己乳頭的是酒井,他很喜歡自己乳頭。
下體感覺很不適,但這種不適感卻很熟悉。四年前有一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要有一兩個小時經歷這種徹底的清洗。
是的,四年前。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在一個地獄般的性奴訓練營里,幾次殺人未果,又幾次自殺未遂,就在他幾乎精神失常時,那個地獄的擁有者出現了。
沃森先生,他並非那里的統治者,卻是那個名為“特蘭達”SM娛樂城堡的統治者的老板。他才是真正的擁有者。
不經意的一瞥,偶爾興起的介入,使他發現了基嵐。
談不上感興趣。在美色如雲的“特蘭達”,基嵐說不上絕色。這個從行將關閉的孤兒院里領來的孩子,一開始就沒被選做殺手培養,更說明他體格一般。
就是擺弄起來有些意思罷了。
比如他的眼神,不加掩飾時,就會流露出殺意。
比如他思考的方式。他在孤兒院的好朋友被當面折磨得奄奄一息。他被要求看完全過程。然後給他一支槍,被告知里面只有一顆子彈,他可以用它幫好朋友結束痛苦,然後將承受死者所承受的;也可以給自己一槍,滿足他想死的願望。
他毫不猶豫地舉槍對准沃森先生扣下扳機,手臂竟然不抖。
但槍里沒有子彈。
沃森沒有殺他。盡管他很想殺沃森。
沃森卸下了他的胳膊。然後告訴基嵐,他想把他馴服成一個性奴,如果他乖乖聽話,可以不必受到那麼粗暴的對待;或者被這些男人強暴至死,用幾天或一個星期。
基嵐說他想活,因為他不想那麼死。
沃森給他托上胳膊。
基嵐按照沃森的命令,當眾做出指定的姿勢,表示服從。他分開雙腿跪著,掐捏自己的乳頭,撫摸自己的性器,然後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後庭。自始至終,他沒有抗命,也沒有閉眼,一直看著沃森的眼睛。
沃森安排特別的調教師調教他。
那段時間他每天都要爬上一個桌台,平躺下來,任由調教師湯姆將他捆綁起來。湯姆用皮帶捆扎他的大腿根部,然後將他的小腿彎折過來,把腳踝和大腿跟兒綁在一塊兒。
基嵐的雙手被拉過頭頂固定住,而他的雙腿則像被截短般捆扎著,可笑地擺在那兒,兩跟皮條穿過膝窩,將雙腿分得大開,同樣固定住。
“你不需要它們”,湯姆摸著他的腿說,“你只要留一個屁股在這里就行了。在這著,除了一張嘴,一個屁眼兒,一根陰莖,兩顆睾丸,當然可能還有兩個乳頭,你什麼也不是。”
基嵐靜靜地聽著。
兩指粗的橡膠管插入他的肛門,給他灌腸,而極細的導尿管則插入他的陰莖,清洗他的膀胱。
他就靜靜地躺在那兒,讓各種液體不斷流進流出,漲滿兩個器官後又排出,反復灌洗他的下體。
湯姆有時什麼也不做,把他留在那兒。有時會趁這個時間調教他的上身。比如,乳頭、腋下、腰側。羽毛、夾子、鋼針,都用過。
有時湯姆解開基嵐的雙臂,又將它們固定於他的身體兩側,調節桌台讓他的腦袋懸空,用皮圈固定,使他的頭向後仰去,與身體成直角。這時,一根拇指粗的管子會插入基嵐的食道,清洗他的胃部。
開始基嵐掙扎得很厲害,但都徒勞無功。最後他脫力地仰在那兒,不斷作嘔卻又無能為力,通過模糊的視野看著倒置的房間牆壁,此時,上面懸掛的刑具似乎都已不足為懼。
湯姆會蹲下來,看著基嵐噙滿淚水的眼睛,欣賞他這一刻的脆弱無助。“是的,感覺到了嗎?你就是一個空盒子,可以容納任何東西的空盒子,可以被任何東西插入。”湯姆輕輕拉扯基嵐的頭發,“比如,男人的家伙。”
基嵐閉上眼睛,又睜開,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流向發跡里。
第一次洗胃,湯姆把基嵐丟在那里一小時。基嵐幾乎以為自己會死掉。
後來基嵐都乖乖就范,放棄掙扎,盡管知道自己將要受到怎樣的對待。因為他渴望湯姆的手指,他希望在自己洗胃時被湯姆的手指玩弄,這樣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並且讓他知道,他是被監管的,不會被丟棄在那里,在折磨中慢慢死去。
那時湯姆的手指會讓他感覺格外溫柔。無論是掐捏拉扯他的乳頭,還是撫摸刮搔他的胸肋,他都樂於接受。
有時沃森會來。
確信被徹底清洗後,他被帶上必要的物件,放了下來。
一個黑色的皮項圈箍在基嵐的頸部,項圈上前後各有一個鋼環,都連接著黑色的皮帶從他的胸前和背後延伸。背後的一條沿著脊椎向下,逐漸變成細皮條,勒入他的臀溝,只在貼近肛門處連接了一個鋼環。在基嵐的後腰,一根皮帶與背後的那根呈十字交叉,繞到前面,在肚臍處用一個鋼環扣緊,形成腰帶。那根勒入臀溝的皮條向前延伸,在他的性器根部分成兩股後,又合攏為一條,向上固定於腰帶上,而他的性器恰好可以從這個裂縫間穿出。胸前的那根皮帶沿著胸椎向下扣進肚臍處的鋼環,而一根與乳頭平齊的皮帶與胸前的那根呈十字交叉,繞到身後,壓過肩胛骨,與背後的皮帶匯合扣緊,箍住他的胸部,而這根皮帶上的兩個鋼環恰好處於他的乳頭處,將兩個乳頭壓得凸現出來。
兩個玫瑰形的乳夾咬住了那兩顆嬌嫩的蓓蕾,兩條細小的金鏈從玫瑰的花萼中垂下來,晶瑩的吊墜閃爍不定。
柔韌的硅膠肛栓從後面的鋼環中插入,塞住基嵐的後庭,一條銀鏈連在肛栓的末端,就像一條尾巴。一個銀環箍在基嵐的性器根部。他的睾丸被黑色的細皮條以8字纏繞的方式捆扎起來。極細的纖維管插入他的陰莖,因為他的膀胱里空空如也,所以沒有什麼液滴滲出來。一條細小的金鏈連在那根纖維管的管口,與後面的銀色“尾巴”絞在一起,形成了牽狗的鏈子。
這條狗鏈所牽的,是一個被捆扎了雙腿,不能站立,只能跪著,勉強用手和膝蓋艱難爬動的少年。
基嵐費力地向坐在沙發上的沃森爬去。後面的銀鏈拖在地上,發出讓人體寒,卻又悅耳的金屬聲。基嵐感到後庭和陰莖受著輕微的拖拽,但他知道,肛栓不會滑出來,因為那根彈性很好,又有些粗大的硅膠制品會牢牢卡在自己的肛門里,堅定地充漲著自己的腸道,就如以前所感受過的那樣。而侵占著他的尿道的纖維管,也將恪守其責。
沃森交叉著雙腿,用腳尖挑起基嵐的下巴。
基嵐任由自己的下頦被油亮的鞋尖抵住,注視著褲线筆直的西服褲腿。
“看到你這麼順服我很高興。聽說你前些日子不太聽話?”
基嵐抬起眼睛,看到沃森玩味的笑容。“我對洗胃不適應,沃森先生。但我努力配合了,湯姆先生可以作證。”
沃森與站在旁邊的湯姆交換了一下眼色。
“如果可能避免,他就盡量不用‘主人’這個詞。”湯姆解釋到。
“不,非常好。馴服他,而非打破他。”沃森轉頭命令基嵐,“叫我‘主人’,然後舔我的鞋。”
“是的,主人。”基嵐幾乎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舐沃森的皮鞋。
當整個鞋尖都被口水潤濕時,沃森收回腳,俯下身,用手握住基嵐的脖頸,托起他的下巴。
基嵐毫無避諱地看著沃森的眼睛。
沃森拿起他左乳夾的吊墜,輕輕拉拽。“真是……非常美麗。”
基嵐閉上眼睛。
沃森玩賞了戴著玫瑰乳夾的乳頭,又把玩了被仔細捆扎的性器。
“不能只為了調教敏感度就總綁著它。大多數時間還是要放開它,免得妨礙生長。一個優秀的性奴應當有正常尺寸的性器。當然,越大越好。”
“我們可以用藥。”湯姆建議道。“0.02毫升的稀釋品注射進尿道就能讓一個男孩擁有成年男子的……”
“但實驗表明他們都過早的性成熟了。無法長到正常的身高。”
“永遠長不大的玩偶。”
“畸形人。一個問題,如果讓你選擇,你喜歡干身材修長的還是矮小而發育不全的?”
“前者。不過有些戀童癖……”
“那麼女人喜歡與什麼樣的男人做愛?勿庸置疑她們喜歡高大強壯的。”
“男女皆宜,極品尤物。但我真不知道他值得您如此重視。”湯姆將譏刺的語調巧妙地隱藏在謹慎的措辭中。
“他當然值得特殊訓練。”沃森攙住基嵐的腋下,將他抱起來,使他面朝湯姆,雙膝分開坐在自己腿上。
基嵐有些驚惶失措。他的腳蹬著沃森的大腿。他被下體大開地展露在湯姆面前。
沃森不以為意。他用手撫摸基嵐的大腿內側和腰肋,使基嵐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他的身體異常敏感。當然,這也得歸功於你的調教。”
湯姆聳聳肩。“身體敏感的奴隸成百上千。不過看來你對東方血統情有獨鍾。”
沃森大笑。“可以這麼說。‘特蘭達’,或者說整個美國西海岸的性奴交易城,有各色人種——栗發藍眼的斯拉夫人,金發碧眼的雅利安人,非洲的黑人,中東人……但真正的東方人——東南亞人,太少了。”
“請容我提醒,先生,那些矮小的東南亞人的銷路並不好。”
“可他是混血的。看他的輪廓和膚色,他有白人的血統。”
“白人高大的體格和東方人細膩的皮膚,我現在有些明白您的選擇了。”
“是的,只要假以時日……”沃森用手指勾繪基嵐的鎖骨曲线,“他值得我們等待。不能長時間束縛他的腿……”
“我想,身為一個一流的調教師,我知道注意這些支端末節。”湯姆略帶傲慢地,不耐煩地說道。
“那你就更應當注意雇主的要求,”沃森警告道,“必要的話可以讓他進行適當的體能訓練。”
“按照保鏢培養嗎?”
“完全可以。”沃森看到湯姆的下巴因吃驚而掉下來。“耐力對於優秀的性奴也是必須具備的素質之一。”
湯姆將沃森的指示理解成自己所認為的。後來他命令基嵐戴著按摩棒蹬上跑步機。基嵐默默忍受著,並挺了過來。
強烈的尿意將基嵐的思緒拽回到現實。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的小腹,除了有些微微突起,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異樣。“酒井主人,我的膀胱已漲滿了。”
酒井吻了他一下。“別怕,給你排掉一些。”酒井將吊瓶拔掉,將基嵐的陰莖放在一個塑料杯里。“池田,他的後面准備得怎樣了?”
“才剛剛灌進去100毫升呢。他下面這張小嘴很能吃的。”池田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拍拍基嵐的屁股。
隨著前面的飽漲感逐漸減弱,後面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基嵐看看自己大開的下體,越過肩膀看看身後忙碌的池田,最後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酒井。
酒井抱著肩膀說:“這是小小的懲罰,讓你記住規范的餐桌禮儀。”
“我不會再違反了。主人無論喂什麼,寵物都要吃掉。我已經記住了。”基嵐求饒道。
“這會讓你記得更牢。”酒井拉扯基嵐的右乳上的乳釘。“你的乳頭很漂亮。我們不能忽略它們。得給它們裝飾一下。”酒井拿掉乳釘。“你的乳頭應該被玩弄很多次了吧?為什麼還是這麼紅潤粉嫩?”
“在‘特蘭達’他們定期在上面塗抹特殊的藥物,可以讓棕色發深的乳頭變淡變紅,而且更加敏感。”基嵐誠實地回答。
“黑奴的乳頭也會變紅嗎?”
“不,視膚色而定。”
基蘭記得湯姆是怎麼調教自己的乳頭的。湯姆從不讓他長時間佩戴乳頭夾,怕影響血液循環。而且湯姆經常在它們上面塗抹一種黃色的藥膏,讓它們變紅變嫩。當藥效發作時,乳頭會搔癢難耐,可湯姆不允許他用手撓它們。所以這時他就哀求湯姆給自己戴上乳頭夾,甚至求湯姆電擊它們,凡是一切能止癢的東西,他都渴望。
酒井拿出兩個由銀鏈連接的乳頭夾,讓其中的一個咬在左乳的乳暈上緣,將銀鏈穿過項圈上的鐵環,向下拉扯,然後讓另一個夾子咬在右乳的同樣位置。這樣,基嵐的兩個乳頭就被向上拽起。
基嵐一陣顫抖。
酒井從基嵐背後的那根橫置鋼管拉出兩條短鏈,分別自基嵐的左、右腋下穿出,鏈子末端所連的乳夾咬住乳暈的下側邊緣,使得兩個乳頭被拉扯著展開。
酒井對著自己的“作品”欣賞了一番。“你這樣很漂亮。”
“只要主人喜歡。”基嵐喘息著回答。
“當然喜歡,我聽話的小寵物。”酒井拿起基嵐的性器,將一枚珍珠鈍針插入鈴口,推至沒底。
“啊……”基嵐驚叫。小腹已恢復平坦的形狀,但他仍有很強的尿意。
“不要害怕,這個體積不會漲破你的膀胱的。”酒井安慰著,手上卻一刻不停,用絲帶將整個性器的根部捆扎起來,然後在陰囊上繞了幾圈,勒出兩顆渾圓的睾丸,又在陰莖上交叉環繞,最後在龜頭上打了個結。這樣,即使膀胱漲得再滿,珍珠鈍針也不會被衝出,除非他們允許基嵐排尿。
不只膀胱,腸道的飽漲感也讓基嵐十分難受。池田不停地擠捏橡膠球,讓稀釋的甘油不斷地涌入基嵐的體內。“再有30毫升就好了。乖,你忍一下。”池田一邊捏緊膠皮管,讓它固定在基嵐的肛門里,一邊示意酒井幫忙。
酒井拿起一個前端格外細長的肛門塞。
池田拍拍基嵐的屁股。“用力夾緊,我要拔出來了。”
在池田拔出尖嘴的刹那,酒井立刻將肛門塞塞進基嵐的後庭,用力按住。池田拿過一個塑料氣泵,扭開肛門塞底座的一個小螺栓,接了上去,然後打了少許氣進去,已進入肛門的粗大末端又膨脹了一些。
基嵐大叫。
池田扭緊螺栓。“放心,我舍不得撐壞你下面這張小嘴的。”池田在基嵐的臀溝處來回撫摸,那里由於灌腸液和肛門塞的擠壓,略微展開了些。
酒井問:“你灌了多少?太多他受不了的。”
“才500毫升而已。他的最大容量是1200呢!”
基嵐記得他們四個人為了檢驗“商品”使用說明的可信度,測試了他的最大容量。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最大量的灌腸。他哭著喊著求饒哀乞,三個人都心軟了,但山本還是堅持做完。事後,山本用擴肛器撐開他的入口,照了一張特寫,並命名為“天堂之門”。
或許與那次灌腸相比,現在的感覺並不是痛苦得難以忍受:尿意與便意同時折磨著他的膀胱與直腸,而充氣肛門塞則在把守著後庭的同時擴張著肛門,珍珠針也在封住鈴口的同時蠻橫地擠入了尿道。如果說還有什麼能將他的注意力從下身所受的惱人折磨中轉移過來,那就是被四個乳夾咬嚙的乳頭了。
酒井和池田開始固定他的肩膀。他們從基嵐倚靠的橫杆上拉出兩條皮帶,分別從他腋下繞出,壓過他的鎖骨和肩膀,向後拽去,又緊扣在橫杠上。酒井將基嵐的胳膊從平展的扶手上解下。池田把扶手折疊後收起,推到刑椅下面。酒井從橫杆兩端拉出兩個帶短鏈的手銬,將基嵐的雙臂反剪,扭至背後折疊起來,讓右端的手銬銬住左腕,左端手銬銬住右腕。
酒井又從橫杆中央拉出一條短鏈,向上扣在項圈後面的一個鐵環里。項圈向後向下拉去,更帶動咬住乳暈上緣的兩個乳夾向上扯動乳頭,基嵐不得不向後仰起脖頸,以緩解這種情況。
這樣,基嵐就被迫將胸膛完全展開,向前挺出。他稍微低下頭,就發現項圈勒得他有些輕微的窒息,無奈他只好仰起頭來。
伊滕和山本已將餐桌布置好了,所有的菜都已上桌。酒井和池田推著坐在刑椅上的基嵐走過來,好像他是他們需要小心照顧的一個病人。“大菜上盤嘍!”
伊滕吹起了口哨,山本則衝進屋拿來了照相機。
“你們誰吻一下基嵐,把他的嘴唇吻得紅腫一些。”山本命令道。
池田立即抓住基嵐的頭發向後扯去,對著那线條優美的嘴唇又啃又咬。待到池田松手時,基嵐已嘴唇微微紅腫,眼睛更是流露出一種無措又委屈的神情。
山本迅速按下快門。
伊滕滿面笑意。“我們趕快吃吧。基嵐這樣子忍不了多久的。”
眾人舉杯。伊滕祝酒:“為我們美麗的寵物!”
他們開始吃飯,並兩人、兩人地輪流“照顧”基嵐。他們喂基嵐各種食物,基嵐不敢拒絕,勉強下咽。他們用酒灌基嵐。想到不能排尿,基嵐一開始拒絕喝酒。池田威脅說要讓他用下面的嘴‘喝’,基嵐只好乖乖地喝了下去。
四人一邊享受桌上的美食,一邊享受刑椅上的“美食”。
他們用各種方式玩弄基嵐的軀體。
酒井扯動乳夾,用指甲戳弄被乳夾咬嚙、上下展開的乳頭,還時不時用舌尖舔一下。
池田掐捏基嵐的屁股,來回撫摸臀溝,並拉出刑椅下的一個小裝置——是一個連了擺錘的小軟毛刷,他讓毛刷對准基嵐的會陰,撥動了擺錘。
毛刷連續不斷地掃過會陰,使基嵐放聲大叫,掙扎扭動,幾欲發狂。
“安分點,小騷貨!”池田揪著他的頭發警告到。
“他浪叫得很好聽。”酒井說。
基嵐抑制不住地全身抽搐,他感覺那些積存在體內的液體急需一個出口,但他無論如何也弄不掉一個塞子,無論前面的還是後面的。他無力地呻吟著,語無倫次地哀求,甚至聲淚俱下。
伊滕似是深切同情地撫摸著基嵐。“基嵐今晚遭了很多罪呢。”他的手順著胸膛向下,來到小腹,輕撫輕觸。
膀胱漲滿、尿意強烈的基嵐當然受不了這種刺激,他戰栗著哭泣。“不……請別……”
伊滕又把玩了被仔細的捆扎的性器。“很漂亮呢,基嵐。”
不過最後伊滕拔出珍珠針,讓基嵐排出了一些液體後又堵上。
山本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拿起相機抓拍。
這頓晚飯對基嵐絕對是一個折磨。他被下體大張地展示,任由主人們把玩他的私處、撫摸他的大腿。他的胸膛祭獻似的向前挺出,讓人恣意玩弄他的乳頭。甚至後庭、臀溝也不能逃脫褻玩。強烈的尿意和便意讓他羞恥,同時他還要忍受一個小毛刷對會陰的折磨。
相機的一次次閃光更讓他覺得不安。
最後他們用完了晚餐,將基嵐推到客廳,用藤條抽打他的胸膛以結束懲罰的最後部分。
基嵐接受抽打的同時,池田按下了肛門塞的遙控器,讓深埋體內的細長前端攪拌著直腸里的甘油。這種折磨讓基嵐險些休克。
然後基嵐被允許排泄,並被清洗干淨。
隨後基嵐被拽到臥室。
酒井為他戴上乳釘,用細棉繩纏繞兩個乳頭,又捆住了性器。這樣他們可以在玩弄基嵐的陰莖的同時也刺激他的乳頭。
他們讓基嵐仰臥,在他的膝蓋處綁上分腿器,然後將他的身子折起,把他的腳踝綁在床頭的欄杆上,讓基嵐用雙腿大開、屁股上撅的羞恥姿勢將後庭完全暴露出來。
他們命令基嵐用手分開臀瓣,自己將後穴展露給他們看,並口吐淫詞穢語:“請主人們玩弄我的小穴。”
他們把玩基嵐的性器,拉扯棉线來拽動乳頭,用各種器具來玩弄他的肛門——按摩棒、拉珠、削了皮的黃瓜、軟毛刷。最後一種讓基嵐浪叫不已,險些射了出來,但好在他的陰莖被扎住了。
最後酒井就著這個姿勢雞奸了他。他邊干邊摑擊基嵐的屁股,逼基嵐說那句:“主人好棒,干死我吧,插死我吧!”
池田和山本也想接著上,但伊滕認為基嵐的後庭無法承受這麼多。於是最後基嵐被解下來,為他們三人口交服務,並用舌頭為他們舔干淨。
第 4 章幾天之後,池田帶基嵐上街買東西。他們進了一家超市。池田用一條外包塑料皮的鋼鏈鎖將基嵐的腳踝銬在手推車的腿上。
基嵐感到一個硬東西抵在了他的腰上。
“如果你敢跑,我就崩了你。”生硬的日式英語在耳邊低聲響起。
“不會的,叔叔。”基嵐垂下眼睛說。他推著車子慢慢向前走去,瀏覽著品色齊全的滿架貨物。“那邊好像有千島醬和芥末,我們需要買一些嗎,叔叔?”他感到背後的威脅暫時消失了。
在其他人開來,這就是兩個忙於購物的外國人——一個日本佬和他的混血侄子正仔細選擇貨物的品牌。那個美少年穿著休閒的運動服和高領毛衣,就如其它問題時期的年輕人一樣落拓不羈。
實際上,如果其他人看到了基嵐在運動服下的真正著裝,一定會大聲尖叫,或鼻血流盡而亡。
那是一套特別定制的黑色皮裝。項圈扣住脖頸,皮革緊緊包裹四肢,只不過在某些地方會留有余地,露出白皙的肌膚來。如大腿外側處就開了兩個很大的縫隙,狹長的形狀不但體現了大腿的優美线條,還為施刑提供了方便。大腿內側和後面是完全裸露的,平行的黑色紗條為這里稍稍做了遮掩。一個白金的鎖陽環箍在整個性器的根部,幾根細皮條則將兩個睾丸分別捆扎起來。那些皮條連接著橫攔腰肢的皮帶。一根皮條勒進臀溝,在肛門處分叉,然後合成一股勒過會陰,然後又分叉繞過分身而向上扣進腰帶。皮褲上的兩道皮帶箍住大腿根部,沿著屁股兩側向上扣進腰帶。兩根皮條將肛門處了分叉左右拉著扯開,分別扣進箍著大腿根兒的皮帶里。這樣,不但挺翹的屁股被皮帶勒成兩個突出的半球,菊蕾也被一個黑色的菱形強制地打開,誘人地綻放著,像是隨時准備被使用。
遠不止如此。小臂被皮革嚴密地包裹著。腋下、肘內、腰側這些敏感帶卻暴露在外。一些平行的黑色紗條稍稍遮蓋著上臂內側。整個後背基本裸露以方便行刑。腹部被幾乎整塊兒的皮革護著。連著這塊皮革的幾道皮帶在胸膛上縱橫交錯,勒進肌膚,凸現了胸大肌。皮帶上縫著四片黑紗。這四片黑紗的末稍都用金箔收攏、包住;金箔被卷成簽子般的細棍兒,穿過乳孔兒扣緊。這樣黑紗稍稍遮蓋了胸大肌,卻將兩顆鮮紅的乳頭暴露在外。
基嵐的陰莖被向上拉起,貼緊小腹,一道橫攔腰部的黑紗將它壓牢,並稍稍遮蓋了軸狀物和腹股溝,卻在陰囊處破了兩個洞,將上面的龜頭和兩個睾丸暴露在外。
一根軟硅膠制的肛栓插進被充分展露的後庭,一片黑紗掖進屁股兩側的皮帶,為這里做了遮掩。
這樣,這套皮裝極盡羞辱之能事,將基嵐所有不該暴露的地方暴露出來,還稍加掩飾,將無所謂的地方包住,就更突顯了基嵐的赤裸。
所幸基嵐在外面還穿了其它衣服。一件避寒的高領毛衣蓋住了項圈,一套運動服加在皮裝之外。所以,基嵐看起來與其他人沒什麼兩樣。
沒有多少人注意他,除了幾個擦肩而過的人眼中閃過驚艷的神色。一個帥氣的高中生,帶有幾分異域風情的陽光少年,不是嗎?
如果忽略掉皮裝的束縛帶來的不適,也不去注意毛衣摩擦著乳頭、睾丸和龜頭所帶來的刺癢,那麼基嵐完全可以從容不迫地選購東西,實際上他也正在裝做若無其事。
基嵐推著車子向一個貨架緊走幾步。這是一個冒險,因為下體立即受到一陣折磨——肛栓開始變粗變長,震動著擴張腸壁的同時向腸道深處鑽探,而捆扎睾丸的皮條開始收緊,勒得陰囊生疼。
“唔……”基嵐扶住貨架彎下腰。“對不起,請別……”
“這是一個警告,”池田的手揣在風衣兜里,按下遙控器按鈕。“下次就沒有這麼容易了。別妄想逃跑!”
感到在下體肆虐的東西平息下來,恢復到原狀,基嵐拽著貨架慢慢直起身,不著痕跡地將一個紙條卷成的小棍兒插進貨架的縫隙中。“對不起,叔叔。我只是看到了這個。”他隨手拿起一瓶千島醬。“這種牌子的應該不錯。”
池田將信將疑地拿過來。“好吧,暫且相信你。下次別走這麼塊。”
“是的,叔叔。我們需要番茄醬嗎?”
池田報以惡心的表情。“我最討厭這個!”
基嵐將它放了回去,只不過,放到了擺沙拉醬的那層。
開車回去的路上,池田逼迫基嵐坐在副駕駛位上給他口交。
基嵐拉開池田的拉鏈,對他說:“藏好您的槍,池田主人。請控制好方向盤,然後安享我的服務。”
池田咆哮道:“快點干,小婊子!”然後又說了一串日語,基嵐聽不懂,但他懷疑那大概都是“小騷貨”之類的意思。
基嵐的口交技術很好。他受過四年的訓練。不多時他就讓池田喊叫著達到了高潮。基嵐吞下了所有的汙液,然後靈巧地用舌頭為主人清潔了下體,最後幫他拉上拉鏈,系好皮帶。
池田很不高興。他本來要開一小時的車,卻六分鍾內解決了問題。他願想用半小時享受這個小性奴的服務的。
回到住所後,基嵐被命令脫下運動服和高領毛衣,穿著那身暴露的皮裝干活。
池田的脾氣依然很壞。他找各種借口懲罰基嵐,用木漿拍打基嵐的屁股,直到它變成得又紅又熱。
後來酒井把基嵐拉到山本的畫室,避開池田。
山本要基嵐為他做模特。他讓一條活章魚爬上基嵐的大腿,然後描繪基嵐的痛苦難言的怪異表情。其實章魚沒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但有冷又粘,還吸得皮膚緊緊的,感覺實在難受。
山本對圖像剪輯很有研究。基嵐被送來前聽人講過,山本將日本黑道老大豐田純一郎的兒子與人偷情的照片做了改動,把里面的女人側臉換成純一郎的寵姬的,巧妙地處理了光影效果,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目的——結果純一郎派人殺了自己的繼承人。
山本善於偷拍,所以在這個住所里裝監視器是最愚蠢的辦法,根本不可行。
後來山本把章魚扯下來扔進水箱,說是要為基嵐拍照。
基嵐被勒令做出各種淫蕩的姿勢:雙腿大張,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隔著薄紗撫摸性器,頭向後仰去;側躺在床上,臀部正對鏡頭,媚惑地扭身展現胸膛,捏弄自己的乳頭;跪趴在地毯上,扭頭向後看,一只手從兩腿間插入遮掩後庭的薄紗中……滿意於基嵐的配合,山本拿出一本大畫冊給他看,里面有各種淫穢圖片,不一而足,從日本妓女的照片到古代裸妓的畫像。
山本指著一幅畫像,上面的裸妓遍身刺青,幾乎看不出原來的膚色,甚至連腳指頭上也是。“你看,多美!這就是藝術。如果他們三個同意,我就為你刺一幅,小奴隸。”
基嵐不置可否。他只希望其他三個人一致反對好了。
不過他在這兒的日子不會太久。
第 5 章基嵐在這兒的日子並不好過,但也並不十分艱難。大多數時候,他只當自己被一群畜生強奸好了——何況這在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那是一次表演時調教師大腦發熱的結果。
那天湯姆不在,自己被‘借’了出去。
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從十二歲到十六歲不等,雙腿分開跪在表演台上,等待著調教師的指示。
那是一個剛來的調教師,他興致勃勃且得意洋洋,看來很滿意他現在的職位和工作環境。
當然,在“特蘭達”,只要你不是被玩弄和虐待的人中的一個,那你就絕對有樂子看。
台下坐滿了衣冠楚楚的顧客,他們在此消費並來此尋歡。
那個調教師不停轉動小指上帶的銀戒。
所有性奴都低著頭,但只有基嵐注意到了這點,因為他的眼睛偷偷上瞟——不動聲色地探察到細節是基嵐的能力之一。
四面環繞的圓形看台逐漸升高,一些聽起來像是賽馬或是角斗時播放的配樂響了起來,顯然,今天的表演會模仿古羅馬大角斗場而進行。
那麼他們這些少年奴隸在這里做什麼?就體魄和力量來講,遠沒有成年男奴之間的搏斗更有觀賞性。
是要“拍賣”嗎?基嵐記得上次“拍賣”時,那些人將手伸進他的雙腿間攫取他的性器,用手指插入肛門探察松緊,捏弄他的雙乳……那可真是個令人惡心的過程,盡管他受過很多這方面的調教,能乖乖配合甚至可以從中獲得快感。他有時也裝做害怕得哭泣的樣子,來滿足那些人嗜虐的變態欲望。
幾個大大小小的鐵籠子被推了進來。里面關的是幾只狼狗和兩條細小的紅蛇。然後調教師宣布,他們可以在其中選擇一種動物與之交媾。
少年們驚恐地對望著。被畜生強奸,這種恐懼深深地震撼了他們,但沒人敢反抗。
幾乎所有性奴都選擇了狼狗。紅蛇雖然細小,但卻有毒。
助手們在幾個少年的後穴里塗上犬類的催情藥物,將他們的手腳用鐐銬固定在地上,維持住雙腿大開的跪趴姿勢,然後將狼狗牽了出來。
有的狼狗用血紅的舌頭舔舐他們的睾丸和肛門,有的狼狗則直接衝了進去。
霎時,哭喊聲、求饒聲響成一片。就連那些等在一旁的性奴也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而哭泣。
只有基嵐無動於衷地冷眼旁觀。
他內心深處正涌動一股強烈的願望——他突然很像切斷那個調教師的勁動脈,然後看著鮮血噴薄而出的樣子。
那些狼狗發泄過後,剩下的少年又戰戰兢兢地做出選擇。
然後一個客人建議,讓那個黑色頭發的小奴隸和紅蛇做一次表演。“他看起來很冷靜,蛇很適合他。”
基嵐冷眼看他,那個人很丑陋。
調教師用鞭子挑起基嵐的下巴。“奴隸,做出你的選擇。”
基嵐伸出手,指向那個客人。
當他們都反應過來後,調教師憤怒地用鞭子抽打基嵐。
基嵐用手護住臉,任他鞭打。
基嵐聽到調教師向那個客人保證:“先生,這個膽大無禮的奴隸一定會受到懲罰。”
然後,在他的命令下,那些助手一擁而上,毒打基嵐。
基嵐最終沒能護住臉,他的額頭破了,右頰腫了,嘴角也青了一塊。
所以當沃森先生看到他的臉後,異常震怒。“這是哪個調價師,打奴隸的臉?”
“新來的,蒙特?布朗。他剛來,不懂規矩。而且那些助手也參與了,說不清到底是誰打的。”匯報情況的人說。
“注意點,不要留下疤痕。”沃森對上藥的醫生說,然後轉身面對下屬。“但是布朗下的令?”
下屬默認。
“這次饒了他,一根手指吧。”
“哪一根,先生?”
“小指。”
基嵐被上完藥後,又做了徹底的清洗——灌腸、洗膀胱、洗胃。
他跪在地板上,一個碟子被放在他面前,那上面有一個芒果和一大勺沙拉醬。但這些卻不是給他吃的,他必須用下面“吃”下去。
“沃森先生認為你的傷不應該影響到你的課程。”有人對他說。“他想吃一個芒果,所以要你先用身體把它溫熱。”然後那人看了看他的臉,又補充一句:“希望你不會破相。”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涌上心頭,基嵐,那個敢於挑釁變態客人的基嵐,那個忍受毒打一聲不吭的基嵐,竟然雙手顫抖著用芒果沾了沙拉醬往自己的後庭里塞。
雖然剛剛灌完腸,後穴松弛不少,但少年的那個器官根本無法容納如此龐大的東西。幾番努力失敗後,基嵐趴在地上,額頭枕著手背傷心地哭泣。
門外巡視的人將情況報告給了沃森。
不久沃森命人芒果換成兩個小的。
卵圓形的黃色果實,恰如男形粗細,用力推進後庭,將那里塞得滿滿的,沙拉醬充斥其間,潤滑腸道的同時也刺激著內壁。
基嵐被套上項圈,帶到客廳外。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盡管自從來到“特蘭達”,基蘭的後庭里很少空過——幾乎不停地被各種調教用具占據——因此也各外敏感。
推開門,基蘭看到沃森在會客。他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手腳並用地爬到沃森腳前。
“漂亮的寵物。”沃森的客人看著基蘭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
沃森挑起基蘭的下巴,讓客人看到基他臉上的傷。“一只牙尖齒利的小貓,總惹麻煩。”
客人點頭表示同意。
沃森看看掛鍾。“下午茶的時間到了。”他命人端來咖啡,招待來客,自己則用羹匙攪拌幾下後,倒在碟子里一些,放在基蘭面前。
基蘭伸出粉嫩的小舌,一點點地舔。
“茶點怎麼能沒有水果沙拉相伴呢,我的疏忽。基蘭,上來。”沃森命令道。
基蘭爬到茶幾上。
沃森將一個碟子放在他雙腿之間。“現在……”
基蘭用力推擠,一個粘著沙拉醬的芒果就被排了出來。
客人目瞪口呆。
沃森毫不在意,拿起刀叉,將芒果剖成兩半。“我向你保證,絕對干淨。‘容器‘是經過徹底清洗的。”說著他就吃了起來。
客人挑眉,然後表示願做嘗試。
基蘭終於可以將另一個芒果排出。他吁了一口氣,仍然雙腿大開的跪好。
“沒想到這里還可以用來為食物保溫。”客人將手指探了進去。
基蘭皺眉,抬眼看向沃森。
沃森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鄙人的小小嘗試。基蘭,下來。”
基蘭獲赦般地爬了下來,在沃森腿邊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