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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運 女子監獄續

搬運 女子監獄續 癢奴悅 23599 2023-11-20 00:46

   搬運 女子監獄續

  從7開始續:

   7

  

   我拿起細繩,正要綁在孫淑媛身上,忽然心中一動,停下了手。

   孫淑媛見我不動了,弄不清是不是我在思索下一輪的酷刑,眼淚包眼圈地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一聲也不敢吭。

   我頓了頓,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細繩和警棍,一塊一塊地把老虎凳上的磚塊。她的身體乍得自由,不由自主地一下子跪在地上,揉著飽經蹂躪的腿。這讓我的惻隱之心又泛濫了幾分。

   我瞪著她,一字一頓地開口:“小騷狐狸,我知道你怕癢得很。但在參賽隊伍里面,你是平日里被獄警折磨最慘的,一直以來都以300-400的怕癢指數受刑,而且時間也遠遠長於比賽。昨天我給你吃了解藥,現在你的怕癢指數只是在100以內,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落敗,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孫淑媛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抽泣:“主人,你如果氣還沒有消,就繼續折磨小騷狐狸吧。等主人心情好了,小騷狐狸再跟主人說。”

   我越發覺得有內情,放緩了臉色:“我的氣已經消了,小騷狐狸你說吧。”

   孫淑媛偷偷地抬起目光,飛快地掃了一下我的臉色,低下了頭:“主人,小騷狐狸還有一個請求。”

   還敢跟我談條件!我的一股無名火蹭蹭地冒,盡可能冷靜地說:“你說。”

   出乎我意料的是,孫淑媛居然主動抬起了飽經蹂躪的左腳,放在我的面前,紅著臉說:“小騷狐狸請主人撓我的左腳心。”

   我愣住了。

   “主人聽了我的話可能會生氣。小騷狐狸看主人每次撓小騷狐狸的腳心都會開心一點。主人一邊撓,小騷狐狸一邊說。”孫淑媛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臉上已是通紅一片。

   我的心底不禁升起來一陣暖意,一點頭,像捧月一般將孫淑媛的左腳捧在手心,用指肚輕輕在腳心劃著圓圈:“說。”

   “嘻嘻,那小騷狐狸就說了。”雖然此時孫淑媛並沒有用任何提升怕癢程度的道具,但別忘了,她的腳心受癢指數本來就達到了驚人的93。所以雖然我已經手下留情,她還是用一只手捂住櫻桃小嘴,語調中也不斷夾雜著陣陣嬌笑聲。

   “今天,嘻嘻,和我比賽的那位女犯,名叫劉,嘻嘻,劉,呵呵,哈哈。”孫淑媛的笑聲忽然大了起來,原來我的手下忽然重了許多。

   “叫劉什麼,快說。”我一邊狠狠地撓著,一邊警告道。

   “叫劉光,呵呵,她是,嘻嘻,哈哈,我以前的同學,哧哧哧哧。”孫淑媛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臉蛋也紅亮得像水晶苹果,右腳也感同身受,不斷在地板上磨蹭,卻竭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的左腳不逃避我靈活的手指,掙扎著解釋,“她,嘻嘻,人很好,又善良,呵呵,又溫柔,嘿嘿,嘿嘿,絕對,不是,殺人犯,哈哈哈哈。”

   “劉光麼?”我依稀記得這個人,就是劫機案中被誣陷的那七十多個女孩之一嘛,看樣子不假,“繼續說。”

   “嘻嘻,她的主人,嘿嘿,簡直不是,呵呵,人,如果,哈哈,她,在第一輪就輸了,會,嘻嘻嘻嘻,被,呵呵,呵呵。”

   “劉光的主人?”我想起了那個用烙鐵烙女犯的狠毒獄警,原來那天孫淑媛就認出她了呀。

   “你好大的膽子,她的主人不好惹,我就好欺負嗎?”我臉色一寒,手中的動作也變了。橫過來的手指,細細地沿著孫淑媛腳心上的紋路劃過,這樣雖然癢癢少了不少,但卻更加鑽心而難以忍受。

   “奧--”孫淑媛的反應也轉瞬間改變了,靈動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笑意也不再僵硬,優美的曲线上方,兩個小酒窩陷到了最迷人的深度。這是怎樣的癢啊,既讓她難受,又讓她陶醉,這一下一下的,都好似撓在她的心尖上似的!一時間她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嘻嘻,主人不一樣,嘿嘿,主人是好人,呵呵,不會為難小騷狐狸的。”孫淑媛嬌笑著開口。

   “你怎麼知道?”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我停下了手,饒有興致地問。

   笑聲戛然而止。孫淑媛低著頭,喘著粗氣:“小騷狐狸是死刑犯,在女子監獄里不見天日,是死是活都沒人管。但小騷狐狸雖然一絲不掛,主人卻一直沒有欺負我。主人雖然心狠,但並不是壞人。如果小騷狐狸一個人的笑聲能讓主人心情好的話,小騷狐狸寧願一輩子陪著主人。”

   我呆呆地注視了她很久,似乎沒有想到在暗無天日的刑罰之下掙扎著的孫淑媛竟然還能保持一份善心。這次,我是真的被感動了。

   “起來吧。”我柔聲道。

  

   8

   對孫淑媛這件事,我思考了整整三天。正常情況下,女犯人就是獄警的奴隸,何況我還是典獄長。如果放任不管,哪里有不想重得自由的。一旦暴動,怎麼管得住。何況,如果我借此機會,好好地折磨一下孫淑媛的話,怕是她自己也沒法說什麼吧。畢竟是她先犯下的錯。

   但我也真真地感動了。首先,孫淑媛這樣被折磨了將近一年還能心地純淨的女子,我是從來沒有見過,毀了她雖然容易,但也可惜。而且,十多年的獄警生涯,女犯們在即將死刑,自知無幸的時候,多半罵我是淫棍,其他的就罵我惡魔,對此我也早就習慣了。第一次有女犯稱呼我為好人,這讓我鐵石一般的心腸有了些許裂縫。

   這三天,孫淑媛得到了片刻的休息,畢竟沒有TK在等著她了。但她的心卻是一天比一天忐忑,如此冒犯我,會受到多麼嚴厲的懲罰,她心里也沒底。這會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呢?

   三天後,我回到了孫淑媛的房間。我的背後是一位獄警,手里托著一個大盒子。

   她依舊那麼聽話,把身上清理得干干淨淨,喝下三瓶礦泉水,一絲不掛地等著我。看見我進來,她像犯了錯的小孩一般低著頭主動向我走來,一聲不吭。

   獄警放下盒子走了出去。我看他走遠,故意嚴厲地一咳:“小騷狐狸,那個盒子里是我為你准備的衣服。上身下身,內衣外衣都有。你先去穿上。”

   孫淑媛垂頭喪氣地走過去。能重新穿起衣服遮羞並不讓她得意。那件折磨人的皮衣實在是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這次不僅僅是一件,是一整套衣服,不把她折磨到死才怪。

   但是她不得不聽我的吩咐,就在我面前換上了那身衣服。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套行頭並沒有讓她覺得有多少不適。

   我笑盈盈地看著孫淑媛更衣,等那身衣服全部出現在孫淑媛身上,連她自己也不禁撲哧一聲笑了。

   胸罩和內褲之外,孫淑媛的上身緊緊地塞在一條吊帶褲里。雖然是最大的一號,但為十歲以下小孩准備的吊帶褲對她來說還是小了不少,勾勒出緊實性感的曲线。更可笑的是,吊帶褲的胸口位置居然印了一只探出手賣萌的小浣熊。這樣的圖案,出現在孫淑媛這個成年人衣服上,實在是可愛得過了分。

   下身是一條短到大腿根的粉紅色超短裙。大部分時間,我都可以飽覽她那修長圓潤的大腿。一旦她運動起來,連底褲都會成為定格在我眼中的美麗風景。

   雖然如此,孫淑媛還是真心地感激我。因為她再也不必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體了。

   “好啦,穿完了之後,過來把這一張合約簽一下,作為你擅自行動的懲罰。”真是的,孫淑媛煥然一新的態度,讓我也嚴肅不起來呀。

   合約很簡單,只有十條。一,孫淑媛仍應自稱“小騷狐狸”,稱呼我為“主人”。

   二,孫淑媛可以穿衣服,但穿什麼由我來決定。

   三,我不上班時孫淑媛可以不必在機器上受苦。但每天在我上班之前,仍需主動清理好腋毛和陰毛,喝下三瓶礦泉水。

   四,無論何時孫淑媛都不得拒絕我的TK要求。

   五,每天孫淑媛必須主動要求我TK至少一次。

   六,TK時,如果沒有我的允許,孫淑媛不得閃躲或笑出聲。

   七,就算我不在場,沒有我的允許,孫淑媛不得私自大小便。必要是可以通過牆壁上的應急電話請示我。

   八,孫淑媛每天必須鍛煉。鍛煉的量和項目由我決定,孫淑媛不得拒絕。

   九,沒有我的允許,孫淑媛不許睡。如果經過了我的允許,必須在我的懷中睡。

   十,如果孫淑媛能完成上面八條,TK大賽的事一筆勾銷。如果孫淑媛長期表現良好,

   我會設計把孫淑媛的死刑改為無期徒刑。

   本合約自簽字起即刻生效,最終解釋權和更改權歸我所有。孫淑媛怔怔地看著這份合約,眼圈不禁紅了。

   “好啦好啦,如果同意了,就趕緊簽。”我笑著說。

   孫淑媛顫抖著手簽了字,忽然一句話不說,一下子撲進我懷里。

   “嗚嗚。”眼淚像斷了线的珠子般滾下孫淑媛凝脂般的臉頰,她帶著哭腔說,“主人,小騷狐狸就知道主人是好人,不會為難小騷狐狸的。嗚嗚。”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我知道,在地獄中掙扎了一年的孫淑媛這次是被感動壞了。

   “如果是在外面的世界,這麼一份不平等的合約,怕是個人都會嚴正抗議吧。你看看你,安啦安啦。”

   “不,主人,不一樣。”孫淑媛把我摟得更緊,“這里面的條款,就算是不靠合約,主人也可以很容易地強制讓小騷狐狸做的。說白了,這合約就是一個幌子,堵住別的獄警的嘴就是了。主人,你是借故對小騷狐狸好啊。還有,”

   孫淑媛松開了手,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眼睛:“這麼長時間來,主人第一次稱呼小騷狐狸‘孫淑媛’這個遙遠的名字。主人是間接地承認了我的尊嚴啊。”

  

   開始TK章節:

   9

   “我孫淑媛發誓,”孫淑媛鄭重地伸出右手,指向天空,“今生今世,一心一意地對主人好。不論做什麼,都不會讓主人失望,更不會讓主人丟臉。”

   “是嗎?”我眯起眼笑了,“如果按和約上的內容,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呢。”

   “當然。”孫淑媛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大方方地把一對嬌嫩的足弓交給了我,然後雙手互握,雙臂抱在腦後,再長長地伸上一個懶腰,將全身上下所有的癢點:腳心,腋下,腰眼,統統都暴露給了我。比起前幾次TK,她比以前更放得開,好像做的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沒錯,現在,可愛的小騷狐狸孫淑媛已經徹底屬於我了。不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壞笑著拿出一盒化妝品一般的固體藥膏。這的確是折磨孫淑媛的頂級道具,前面說過,塗上之後,最顯著的一個好處就是能將受癢指數生生提高100點。

   孫淑媛雖然似乎釋然一般地趴在地上,但能看得出她還是很緊張的。當她掃視到我手中的藥膏時,不禁害怕得把眼睛緊緊閉上。

   “別忘了你的諾言,沒有我的准許,你不能笑,也不能動。”我用左手手指蘸了一塊藥膏,右手則把孫淑媛的左手抓在了手里,從手心開始細細地塗抹著。

   我握起孫淑媛手的時候,孫淑媛的眼皮動了一下,兩抹紅雲悄無聲息地定格在嬌嫩欲滴的臉蛋上,卻沒有絲毫反抗。這樣的情形自然也被我盡收眼底,不禁暗笑,這小騷狐狸不僅怕癢,還挺怕羞。

   孫淑媛手心的數據我還記得,是72。畢竟不是時刻受到鞋襪保護的腳嘛,雖然這數據也快趕上常人的腳心了。72再加上100,那就是172,翻了一倍多。我幾乎可以想象到塗上藥膏後孫淑媛手心的悲慘體驗了。

   手背的數值更低,但不要忘了,塗上藥膏後,即使是最不怕癢的皮膚也會比塗藥膏前的腳心怕癢得多。

   接下來是前臂。因為我為孫淑媛選擇的衣服是背帶褲,所以她的一對晶瑩結實的玉臂就歸我掌控了。我蘸了藥膏的手指從她溫潤的手腕輕柔地滑下,在手肘窩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再往下,直到那驚心動魄的雪白消失在衣服中才戀戀不舍地折回來。

   這次我塗得比上次更細,單是一條手臂,就用了將近五分鍾的時間。

   孫淑媛的身體微弱地顫抖了一下,她或許可以用意志控制自己不動,不笑,卻無論如何無法抗拒身體的自然反應。藥膏的第二個好處表現出來了,因為塗過藥膏的皮膚遠比常人敏感,所以即使是普通人難以察覺的微風,對她們來說也是鑽心的癢感。這樣的情形,會等到三小時後,藥膏完全揮發後才能緩解。

   又塗完了一條手臂,我停下來,細細地打量著此時的孫淑媛。

   孫淑媛的表情明顯豐富起來了。英眉下彎,嘴角劃出一道動人的弧度,一對小酒窩調皮地若隱若現,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意已經無可避免地從眼中漏了出來。這樣子別提多可愛了。第一次,我覺得孫淑媛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

   我笑了笑,一時心軟就沒有去碰那敏感得過分的腋窩,而是重新蘸了一塊藥膏,從大腿根開始,游走在那一道健壯的曲线上。

   時間,在無聲無息中悄悄溜走。半個小時過去了,除了腳心,孫淑媛的兩條玉腿都被我摸了個遍。再看孫淑媛,她的嬌軀不斷地輕輕晃動,臉上的笑意也更為濃重。嘴角幾乎都要咧到天上去,水汪汪的兩眼迷蒙地彎著,小酒窩深深地陷了進去,臉蛋也因憋笑而通紅通紅,再一次讓我想起了故鄉的水晶苹果。

   “怎麼樣,小騷狐狸,感覺很爽吧。”我壞笑著,“你有什麼感覺,快說來我聽。”

   “毫無隱瞞地回答主人的話”本不是合約的內容,但是現在孫淑媛對我實在是五體投地,奇癢之下,居然強行撬開自己的貝齒說話。

   “癢。”她只吐出了一個字就趕緊閉上了嘴,怕笑出聲來。

   沒錯,當然癢,癢極了。孫淑媛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出了腳心和腋窩,幾乎都塗了藥膏,現在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大腿,小腿,手臂,肘窩,膝蓋窩,還有那要命的手心,全部都火辣辣地癢。以她目前的怕癢程度,還能強行忍住不笑,這一切全都因為那一份合約,我不禁贊嘆起孫淑媛的守信。

   沒想到,孫淑媛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吐出了第二個字:“尿。”

   我一愣,隨即恍然。今天孫淑媛可是聽我的話喝了三瓶礦泉水啊,現在正是尿急的時候,沒有我的允許,她又怎麼能尿尿呢。

   我笑了:“尿尿啊。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

   孫淑媛用會說話的眼睛向我詢問。

   “第一,我要跟你去,你就在我面前尿。而且今天的TK結束後,還得再喝三瓶礦泉水補數。”

   拼命點頭。這樣屈辱的事對孫淑媛來說不是一次兩次了,何況她現在也真的把我當成了自家人。

   “第二,就是這個。”我從口袋里拿出兩個指甲大小的小鐵片,還有一只遙控器。

   孫淑媛一看就知道這玩意是干什麼的,急忙把兩臂高舉。

   “就喜歡你的聰明勁。”我把鐵片夾在她的腋窩軟肉中,“這個呢,是T鐵腋下版,可以直接刺激你的腋下神經,讓你覺得癢。而且,因為不經過皮膚,所以它絕不會比藥膏癢癢得輕哦。用這個遙控器可以控制它的電流強弱,諾,這是最輕的一檔。”我掀了一下遙控器。

   “嗯!”孫淑媛急忙夾緊腋窩,臉色又紅了幾分。又麻又癢的T鐵占領了她敏感的腋窩,真的是沉重的負擔呢。

   “還沒完。”我變魔術似的取出一雙靴子,孫淑媛急忙穿上,頓時覺得腳底仿佛手指狠狠地抓了兩下,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說也奇怪,一坐到地上,腳底就不癢了。

   我笑了笑:“這癢靴是根據你走路時腳底的壓力決定刺激你腳心的程度的。廁所在廣場西北角,你就穿著這身裝備去吧。記住你不笑的諾言,我可時刻在你身邊哦。”

  

   10

   看得出孫淑媛實在是憋急了,幾乎是一個箭步跳了起來,立刻,腳心的感覺就變了。那不是踩在硬邦邦的水泥地面上的感覺,而更像是踩在無數對不斷運動著的梳子上。癢靴的電流可比最低檔的T鐵強多了,又痛又癢的感覺突然襲來,讓孫淑媛忍不住哧地一聲笑了出來。

   “不許笑!只能躲!”我的一聲嚴厲的呵斥讓她乖乖地閉上了嘴,但仍然停不下腳步。這對孫淑媛嬌嫩的腳心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的酷刑,就好比踩在滾燙的鐵板上,止不住腳步地活動著腳。但癢靴不是鐵板,她越是活動,腳步越重,癢感就越劇烈。孫淑媛全身的肌肉都滾動起來了,笑彎了腰,可就是強忍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仔細思考我說過的話。癢靴是根據接收到的壓力控制癢感的,你站著不動試試。”我悠然道。

   此時孫淑媛恰好經過我身邊,急忙像抓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肩頭。我比她高多了,這一下借了力,腳上的壓力就小了很多,變成了羽毛輕撫的癢感,雖然仍然讓她渾身酥軟,但卻絕不比腋下的癢感更強。果然是聰明的姑娘。我沒有反抗,靜靜地任她呼呼地大口喘氣。這是她的智慧應該得到的喘息機會。

   孫淑媛喘了大約五分鍾的氣,突然紅著臉夾緊了兩腿,顯然是這一頓折騰,又開始憋得慌了。可腳底若有若無的癢感如影隨形,這樣怎麼能走到那麼遠外的廁所呢?她抬頭看我,眼神里盡是祈求之色。

   “輕輕走就沒事了。”我又一次提醒了她。

   她開始嘗試,可一落步,腳下的壓力就必然會增大幾分,癢感頓時倍增,讓她不禁哼了一聲。雖然仍然忍住沒能笑出來,但想要走下一步,真是難如登天。

   我知道,以普通人的能力,走路時產生的癢感足夠讓她走不動道。這癢靴本就是用來限制女犯行動用的。但狗急跳牆,人在憋急的時候,也會迸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

   嘗試了十分鍾,孫淑媛竟然真的能慢慢地前進了。每走一步,她的腳心就如遭雷擊般的一縮,但總算還在挪動著。

   我悠然地跟在孫淑媛的背後,欣賞著她的玉頸上彌漫起的一滴滴汗珠。孫淑媛癢極了,也憋急了,在她眼前的,卻是一條宛如登天一般的艱險絕路。

   這里是地下十七層。獄警都是男的,廁所在每一層都有。但女犯要想上廁所,就必須要先坐電梯上到廣場上,再走五百米左右的路才到廁所。以孫淑媛的速度,估計至少要半個小時才能到。這無論對孫淑媛的膀胱,還是腋窩,還是腳心,都是個非同一般的考驗。

   看樣子還有很長時間,我在一間拷問室旁停下來,欣賞著里面女犯的慘狀。

   十分鍾過去了,我想,小騷狐狸應該已經到廣場了吧。

   誰想,可憐的孫淑媛居然在電梯口卡住了。守電梯的兩位獄警是見過她赤身露體漫步在廣場上的,今天忽然見到她穿著衣服像人一樣走出來了,不由得妒意橫生。

   一個斜眼的獄警年紀長些,一看孫淑媛小臉通紅,笑意盎然,兩腿夾緊,大腿和手臂上都變成了緋紅一片,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故意慢吞吞地發問:“干什麼去?”

   頓了很久,孫淑媛才吐出一口氣:“尿尿。”又閉上了嘴。

   “大膽!”另一位獄警喝道,“誰允許的!”

   “主人。”悶了半晌,孫淑媛又吐出兩個字。

   兩個獄警對視了一眼,斜眼獄警慢吞吞地說:“既然是典獄長的意思,我們也不得不應允。只是什麼時候讓你出去嘛。”獄警慢慢把兩腿張開,“從我胯下過去!”

   孫淑媛狠狠地瞪著斜眼獄警,無奈實在憋得厲害,而且就算獄警拖延不放她過去,主人也只會以為她的速度不給力。此時此刻,還真非得按他說的做不可。

   想到這里,孫淑媛倔強的眼神也不禁低了低,慢慢地跪下身,准備鑽過去。

   “嘿嘿,聽說以前你也是一位年輕性感的女警花呢,現在怎麼樣,不還是得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斜眼獄警不依不撓,調笑道。

   “滴答”屈辱的淚水,從孫淑媛的眼角滴下。

   “砰!”正當這緊要關頭,斜眼獄警忽然飛了起來,整個人狠狠地撞在了牆上,眼前金星亂冒。緊接著,一只有力的手把孫淑媛扶了起來。

   孫淑媛眼睛又是一暖,全身的奇癢,兩腿間的難言之隱似乎都不算什麼了。

   只要我在她身邊!

   “無故調戲女犯,該當何罪。”我平靜地說,“從明天起,你不必在這里上班了,滾。”

   雖然我的聲音很穩定,但任誰都能聽得出我話語中的怒火。

   斜眼獄警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只是遠遠的罵了一句:“沒想到啊沒想到,典獄長竟然還會為這麼一個女犯出賣兄弟。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是誰,一個月之內,要你好看!”

   “叮”電梯到了,我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警告一般,拉著孫淑媛進了電梯:“走吧。以後,不要給任何人屈膝!”

   緩緩上升的電梯中,孫淑媛怔怔地注視著我,眼神中化不開的萬分感激,濃情蜜意自然就不用說了。

   雖然到現在孫淑媛還因為怕笑出聲而沒法張嘴,但那眼神就是心中話語最好的載體。就連閱女無數的我也不得不承認,那一下子心跳少了半拍。

   “安啦。電梯快到了,小騷狐狸你快去。到了廁所就可以笑了。”我笑著打趣。

   孫淑媛輕輕地別過了頭,臉上一片暈紅。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孫淑媛就走了出去。腳心,腋窩,大腿,手臂的陣陣癢感,腫脹的膀胱,都像美人魚腳下的玻璃渣一樣,讓她痛苦無比。本來,在電梯口耽擱了許久,就算現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也不算什麼,但我的所作所為,讓她再一次徹徹底底地感動了,她已經決心要走完這段殘酷的旅程。

   我緊跟在她身後卻是另一番感受。由於癢靴的關系,孫淑媛此時此刻完美地向我演繹了一下何為小腳碎步。用力地夾緊兩腿,細小而慘遭蹂躪的腳,輕輕地抬起,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氣,再輕輕地放下。明明腳的主人痛苦萬分,這腳步卻又完美得可怕。果然是絕世刑具!再看孫淑媛裸露在外的皮膚,由於長時間被折磨,全都鍍上了一層可愛的紅暈,紅暈外面,又是一層細密的汗珠。我玩味似的拿出遙控器,把T鐵開到了中檔,只見孫淑媛“嗯”地一聲,臉刷的一聲紅得通透,臉部肌肉幾乎完全扭曲,眼神中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而是塞滿了堅定!

   “好,這應該是你的極限了。就保持這個樣子,去廁所吧。”我悠悠道。

   沒法加快腳步,孫淑媛只能盡可能地擴大腳步地跨度。大幅度的活動下,超短裙揚起,在我的眼前終於閃現出期待已久的底褲。沒錯,因為劇烈的癢感和尿意,孫淑媛已經顧不上走光的事了。

   這恐怕是孫淑媛這一生中最漫長的二十分鍾,她終於邁完了最後一步。

   “嘩--”水花飛濺,震耳欲聾。更響的,卻是如同山洪暴發一般的嬌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1

   由於憋了實在太久,這一笑就抑制不住。盡管我及時地關掉了腋窩的T鐵,難言之隱也得以解除,還是讓她足足笑了十幾分鍾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習慣了小腳碎步以後,站立時的壓力反而比走路時更強幾分。孫淑媛的腳心就仿佛被幾十根帶電的縫衣針一下下地刺,又痛又癢,這比單單用手撓要強烈得多了。

   更何況,負責為她全身皮膚提供癢感的藥膏還沒有揮發,看孫淑媛的樣子,剩下的一個半小時恐怕已不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了。

   我走出了廁所,立刻有一位獄警伺候過來。

   “吹風機。”我吩咐道。

   很快一只大號的吹風機就送了過來。我提著它嗚嗚地吹著孫淑媛嬌嫩得仿佛要滴出血似的身體,過了十多分鍾,孫淑媛才慢慢穩定下來,呼呼地喘著粗氣,臉上卻仍然殘留笑容。

   “怎麼樣啊?”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問。

   “那還用說嗎?癢,癢死小騷狐狸了。”孫淑媛翻著白眼,“說實在的,小騷狐狸對能走過這一路實在是慶幸呢。主人,最後你居然還把T鐵提高了一檔,真是壞死了。”

   “哈哈,這樣才玩得盡興嘛。明天還這樣,小騷狐狸你還來不來啊?”我開玩笑似的問她,其實她又如何敢不來呢。

   “來!”我沒有想到的是孫淑媛斬釘截鐵的語氣,“小騷狐狸想,這輩子就不出監獄了,一生一世陪伴在主人身邊,為主人提供笑聲。”

   “哦?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想的呢?”我饒有興致地問。

   “就是剛才嘛。主人打那個斜眼獄警的時候。別以為小騷狐狸什麼都不懂,畢竟是警校畢業的人了,關鍵性人物還是認得的。那個獄警,他爸是少將吧,就算你是典獄長,他想整你,也是易如反掌。為了小騷狐狸這麼一個不值錢的玩意,得罪了大人物,這實在是,實在是......”孫淑媛忽然撲上來,第二次用溫暖的懷抱摟住了我。

   獄警的工作已經鐵血而無情,典獄長更是如此,任他風起雲涌,心中也很難起一絲波動。但和孫淑媛深入相處的這些天,我覺得我動心的次數就比以前的一生都要多。

   “沒事沒事,強龍不壓地頭蛇。軍隊的秩序是很森嚴的,就算他軍銜比我高,也沒有權利處置我的生殺大事,最多也就是革職。我當獄警將近三十年了,早點退休,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我笑著安慰她。

   但其實我也很清楚,少將的私人武裝已經很強,打國家當然遠遠不夠,但殺個人卻是太容易了。之所以沒法殺我,就是仗著這個軍銜,一旦革職的話......

   我沉思著,撫摸著孫淑媛順滑如絲的秀發。

   “走吧,小騷狐狸。”我突然拍了拍孫淑媛的後背,“去監獄外面的飯館吃點飯,略微休息休息,開始下午的鍛煉。”

   “嗯。”孫淑媛慢慢松開了手,紅著臉站在一邊。軍人的進食總是比一般人快很多的。我很快就吃完了,靜靜地坐在靠背椅子上,欣賞著孫淑媛優雅的吃相。

   “小騷狐狸。”我叫她。

   “主人?”孫淑媛立刻放下了手頭的所有工作,專注地抬起頭看著我,連嘴角沾上的一粒黑米都沒顧得上擦。那神情與其說是乖巧,倒不如說是虔誠更為恰當。

   我就是她心中的神!

   “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吃過人吃的飯了。”我微笑道,“看你吃黑米餅,一塊掰成兩塊,兩塊掰成四塊,像是恨不得掰成渣吃的樣子。”

   “啊,那當然了。一日三餐都是涼水泡二兩炒面,一吃就是一年,這不是過去長征時期的待遇嘛。”孫淑媛現在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主人,而不是典獄長。試想,哪個女犯敢在典獄長面前批評監獄的伙食呢。

   “吃飽了?”我問。

   “嗯,走吧。”孫淑媛放下吃剩的黑米餅站起來。

   “先等等。飯後劇烈運動可是不好哦。”我看著她聽話地坐下,靜靜地問,“小騷狐狸,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叫你去鍛煉?”

   “那還用說?一看你給小騷狐狸准備的超短裙就知道了。”孫淑媛調皮地白了我一眼,“是想看小騷狐狸走光吧。不過沒關系,小騷狐狸已經在主人面前赤身露體整整一年了,主人想看什麼,小騷狐狸都會給你看。”

   “嗤!”我不禁嗤地一聲笑了,這小妮子還真是不避嫌,這樣的事也是能主動說的麼?

   “嗯--,是,也不完全是。讓我們做個小實驗你就明白了。”我站起身,看著緊跟著我行動的孫淑媛,忽然伸出雙臂握緊她的雙肩,往前一推。

   下腰是很痛苦的。但孫淑媛現在對我已經是絕對地不設防,居然任憑我把他的上半身整個彎下去,頭觸著地面。我一松手,她就嗖的一聲彈了回來。

   “咦?”孫淑媛吃驚地看著我,“我居然一點也不疼,以前我可沒有練過下腰啊。”

   “你還記得TK大賽前,我給你吃的藥嗎?”我一臉嚴肅地問她。

   當然記得。那是唯一一種口服的TK道具,服下後,身體受癢指數會提高100,達到200-300之間。為了TK大賽,解藥我已經給孫淑媛吃了。

   “這就是這種藥的副作用。藥膏之所以能改變你的敏感度,是因為細化了你的皮膚,就像這樣子。”我伸出一只手在孫淑媛裸露的右臂上一壓,晶瑩水滑的皮膚就深深地陷了下去,直到骨骼,留出一道美妙的凹陷。我一松手,肌膚就滾動著填補了那個空缺,“這就是藥膏的副作用,應該算是好處。即使它揮發了,你的皮膚也遠比常人細膩。這是所有女孩子都向往的事吧。”

   孫淑媛害羞地低下頭,布滿紅暈的小臉蛋上,兩個小酒窩悄無聲息地升起。

   “而口服的藥,則是直接改造你的筋絡和肌肉,甚至還會深入骨骼。你的身體現在柔軟得勝過幾乎所有的舞蹈演員,說明那次給你吃的藥在你體內停留得太久,已經深入骨骼了。如果放之任之,藥性在心髒肺腑這樣的重要髒器內繼續發展,十年之內,它們會工作得越來越慢,直到有一天徹底停止。”我的神色凝重得仿佛滴出水來,孫淑媛從來沒有見過我這種表情,臉色不禁也煞白了幾分。

   “那主人有什麼方法救小騷狐狸沒有?”孫淑媛急切地問。

   “有。人體的免疫系統還是頗為完善的,所以,還有一個辦法。”我終於亮出了我的獠牙,“出汗。”

  

   12

   這或許是一年來孫淑媛第一次接觸烈日。前面的一年,她始終是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監獄里度過的。

   現在正是盛夏,午後一兩點鍾的天氣,本就是最熱的。雖然這是本市最大的運動場,但這麼毒的驕陽下,這里根本就是空無一人。

   孫淑媛健步在塑膠跑道上跑著。按我的吩咐,她不但仍然穿著透氣性很差的吊帶褲,甚至還加了一件棉外套。厚厚的一層棉花裹在嬌軀上,讓她整個人胖了一圈。穿著這麼一身行頭跑十圈,這就是我對她今天下午的要求。

   這跑道,一圈是三百米,十圈就是三千米,對於任何非專業的運動員都不是一個小數目。更何況穿上這身行頭,既不透氣,又捂汗,全身熱得像火烤一般,汗珠一串一串地往下滾,別提有多麼難受了。

   足下呢,不用說,當然還是那可愛的癢靴。跑步與走路不同,任你再怎麼小腳碎步,腳步快了,足下的壓力就生生翻了幾番。現在孫淑媛細皮嫩肉的小腳已經不是踩在梳子上了,而是踩在無數滾動的手指肚上,腳背,腳掌,腳丫,無一幸免。我為孫淑媛選擇癢靴的時候,特意選大了一號。癢靴上有鎖,鎖上就掉不下來,但略大於腳的靴子,會讓她每次落地都無法弓起最為稚嫩的腳心,只能放平腳掌受苦,每一步都是徹徹底底的煎熬。

   現在孫淑媛的腳心受癢指數已經不是原先的97了,而是197,又翻了一多倍。因為考慮到副作用,我沒有給她吃口服的TK藥,只是在孫淑媛百般抗議下(她現在已經敢抗議),執意把藥膏塗滿了她的腋下和小腳。現在就算她最不敏感的腳背也細膩光滑如出水芙蓉一般。因為聽不得她被塗上藥膏後委屈的軟語懇求,我特別放寬了一條禁令,鍛煉時,可以笑出聲來。

   我正坐在看台的陰涼里。孫淑媛已經是第三次經過我身邊了。你看她,整張臉像是從油桶里撈出來似的,油光鋥亮地通紅,反著耀眼的陽光。一方面是太陽太毒,另一方面也是笑的緣故,她的眼睛眯縫得幾乎看不見了。瓊鼻一起一落,連遠處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完全可以想見她的粗氣喘到了什麼地步。如此痛苦,癢靴還把她折磨得嬌笑連連,不住發出又快樂又難受的笑聲:“嘻嘻,呵呵,還,哈哈哈哈,還有,嘿嘿,七圈,呵呵......”

   “居然還數得清楚圈數,看樣子TK強度還不夠啊。”我自言自語著,把玩著手里的遙控器。

   這是T鐵的遙控器,同時也是一個體溫計。體溫感受器位於腋下的T鐵,數字則顯示在遙控器的顯示屏上:40攝氏度。嗯,這個溫度足夠人中暑了啊,孫淑媛的意志實在不錯。

   但孫淑媛所不知道的是,T鐵並不是只在腋下才有。我給她的胸罩和內褲上各有一對,位置嘛,當然是精確計算好的,既不會讓她太過屈辱和難受,又會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波濤一般的快感,應該是一個很愉快的經歷啊。

   我先掀了一下腋下T鐵的開關,然後調到中檔。

   “嗯!”孫淑媛立刻就感受到了,緊緊地夾住腋下,回頭向我遞來詢問的目光,以她目前的敏感度當然撐不了多久,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樣子就仿佛萬千鮮花同時開放,實在是美麗極了。

   “跑你的。”我淡淡吩咐,看似在注視著手中的遙控器,其實目光在向孫淑媛掃去。見她得到我的指示後一步不停,乖乖地咬著牙夾緊腋窩往前衝。

   “夾緊腋窩有什麼用呢,T鐵才沒有那麼簡單呢。”我自言自語。

   沒錯!孫淑媛一夾緊腋窩,T鐵就不光能更緊密地接觸到腋窩癢癢肉,連手臂根的敏感處也能接觸到。驟然加劇的癢感,讓她不禁懷疑我是不是又加了一檔。

   孫淑媛開始嘗試松開,松開的癢感輕了一些,但張開腋窩任憑它受苦,又是哪位怕癢如命的美女做得到的呢?更何況還是經過癢感強化的孫淑媛。孫淑媛腋下忽緊忽松,忽強忽弱的癢感反而讓她的皮膚適應癢感的能力進一步降低,無論被折磨多久也都不會適應。

   眼看著孫淑媛又跑完了兩圈,即將經過我的面前。我又掀起了另外兩對T鐵的開關,同樣是中檔。

   “啊!”孫淑媛幾乎是喊出來的,長長的音线劃破了天空。我嚇了一跳,幸虧這里沒有人。

   不怪孫淑媛喊,中檔的電流刺激已經很強,流過孫淑媛的隱私部位時就好比真人粗糙的大手在不斷移動。孫淑媛飽滿的雙峰被這個入侵者恣意地撫摸著,迅速地硬了起來,與胸罩的接觸更為緊密,觸感進一步增強。下身小穴似乎也有一對這樣的手在活動著,雖然始終沒有叩關,但小穴四周軟肉的陣陣酥麻也實在難以忍受。

   以她的聰明,也足足隔了三秒才弄明白這觸感來自何處,不禁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在嬌笑中掙扎著說:“嘻嘻,主人,嘻嘻嘻嘻,別,別,呵呵,折磨小騷狐狸了,哈哈哈哈,好,好難受,嘿嘿,嘿嘿.......”

   “繼續,繼續。”我笑著說。

   孫淑媛還真的乖得不像話,如此條件下,居然實打實地按我的要求繼續跑完了剩下的五圈。我看著她一邊經受折磨一邊為我的快樂奮斗,心里又是一陣暖意。

   遙控器上的數字已經升到了驚人的43攝氏度,跑完的一瞬間,孫淑媛腳步一軟,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第一時間關閉了T鐵對她的折磨,走過去扶起來她,灌下一瓶早已准備好的藿香正氣水。

   “嚶”的一聲,她那一對妙目緩緩張開。

   “你中暑了,走吧,我們去診所。”我一把把她背到了肩頭上,笑著安慰她。“你也是,怎麼那麼聽話。”

   “只要主人高興就好。”孫淑媛眼神迷蒙,長長的睫毛抖動著,虛弱地說。

  

  

  

   13

   孫淑媛的中暑很嚴重,這一天余下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診所里度過的。在2051年,診所里的醫生都是冷冰冰的機器人,照顧孫淑媛的工作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了。

   我在病房里的廚房洗了洗水壺,燒了一壺熱水,加了些鹽和蜂蜜,滿滿地斟上一碗,這才回到孫淑媛的床前。

   她厚重的衣服早已脫掉了,休養了這許久,意識也漸漸清晰,看見我端著碗過來,幾乎是本能地坐起身來接水碗。

   “不必了,我喂你吧。”我把她推回床上,用小勺盛了一勺,輕輕吹了吹, 一本正經地命令道,“張嘴。”

   孫淑媛微微地一笑,聽話地張開櫻桃小口,含了許久才咽下去。

   我又用同樣的方法喂了她三勺,把碗放下:“等等再喝吧,運動後立刻喝大量水不好。”

   孫淑媛低下頭笑了,擺弄著衣服上的衣帶:“主人,沒想到你還這麼細心。以前小騷狐狸怎麼沒發現呢。”

   “因為以前你是不聽話的女犯孫淑媛,現在是我百依百順的小騷狐狸啊。”現在連心硬似我都不得不承認,孫淑媛已經對我滋生了什麼奇妙的感情了。

   任憑這樣的感情發展真的好嗎?畢竟我是典獄長,她是女犯,而且還是冤案的女犯。別人怎麼看我可以不考慮,但一旦有機會,她利用與我的親密關系出賣我怎麼辦?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想在監獄度過殘生。

   我沉思著。

   孫淑媛默默地注視著我:“主人,你是在懷疑小騷狐狸嗎?主人對我恩重如山,孫淑媛這個名字早已不屬於我了。現在在主人面前的,只是小騷狐狸而已。其實小騷狐狸從進監獄的第一天起就知道,這是那個官二代作的祟,而主人你就是他專門找來對付小騷狐狸的工具,對不對?”

   “你都知道了?那你就不曾恨過主人嗎?”我驚問。

   “恨過,但現在不恨了。”孫淑媛的眼圈又紅了,千言萬語,也比不上這簡簡單單的一句打動人。

   “好啦,別哭別哭,我不懷疑你了。”我急忙拍著她的後背,端起了水碗,“諾,趕緊喝了,我們也該回家了。”

   “家?回哪個家?”

   “我家,也是我們家。”

   孫淑媛終於滿意地微笑了,一對可愛的小酒窩又浮現在光滑細膩的臉龐上。

   我發覺她主動笑的時候比被撓時被迫的笑要好看得多。深夜我們才回去。當孫淑媛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女子監獄的時候,臉色就不禁有些變化。

   “我家也在這里,地下十八層。”我敏銳地捕捉到了孫淑媛臉上一閃即逝的恐慌,這個地方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創傷啊。

   電梯正好在地上,我們便走了進去。緩緩下沉的電梯里,靜得只能聽得見我和孫淑媛的呼吸聲。

   我忽然邪念一動,偷偷把手伸進口袋里,憑記憶掀了孫淑媛胸罩和內褲里的T鐵開關,調的是最低檔。這樣的強度,就好比有人在一觸即收地挑逗她隱私部位的敏感神經。

   孫淑媛仿佛嬌軀一震,但仍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低著頭默默地忍受著我的輕薄。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她正在忍受著什麼樣的折磨。

   不過在T鐵的作用下,孫淑媛的身體也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呼吸明顯粗重了很多也急促了很多,小臉上兩片潮紅越來越明顯,眸子里濕氣醞釀,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輕輕顫動,可就是一聲不吭,毫不反抗。我不禁暗暗贊嘆,如此乖的女孩上哪里才找得到。

   “叮”電梯到了。

   我沒有關掉T鐵,孫淑媛也沒有說破,若無其事地問:“這里是小騷狐狸的牢房下面吧。”雖然話語沒有問題,但動聽的音线卻明顯顫抖了幾分。

   我暗暗好笑,回答道:“對啊。前面一年,我每天都是聽著你的笑聲入睡的呢。”

   “是嗎?”我看孫淑媛在談及前一年的經歷時臉色明顯難看了幾分,便知趣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我拿了三瓶礦泉水,放在她面前:“諾,喝了。這可是你的承諾,不能耍賴哦。還有,晚上不許尿尿。”

   孫淑媛一言不發,咕嘟咕嘟喝下了整整一瓶礦泉水。如此大鬧了一場,渴是一定的。

   第二瓶也幾乎是一口吞,只是到最後五分之一的時候頓了頓。看樣子她是渴壞了。

   第三瓶分了七八段才喝了下去,孫淑媛的肚皮鼓起來了,顯然漲得不輕,但還是一滴不剩地按我的吩咐喝了個干淨。

   “好啦,我喝完了。主人,小騷狐狸可以睡覺了嗎?”孫淑媛把瓶一扔,笑問。

   “可以,但只有一張床。”我笑吟吟地打擊她。

   孫淑媛一愣:“沒事。主人睡床,小騷狐狸睡地上。”

   “還用那麼麻煩干什麼?你忘了合約嗎?你可是要在我懷里才能夠睡哦!”我大笑。

   孫淑媛又是一愣,臉刷得一下子紅了,過來狠狠地抽我:“主人你壞死了!”

   “嘿嘿。”我壞笑著躲開了。最終孫淑媛還是同意和我睡一個鋪。我先脫得只剩內褲躺在床上,看著她也脫得只剩比基尼,露出健壯結實的曲线。

   出乎我意料的是,孫淑媛居然把那盒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藥膏拿了來,仔仔細細地把自己全身塗了一遍,只是避開了隱私部位,就算是最敏感的腳心和腋窩也不例外。

   “真是的,你白天還沒TK夠嗎?”我笑著問她。

   “小騷狐狸癢癢的時候,主人不都很開心嗎?”終於擦完了最後一絲皮膚,孫淑媛一下子撲進我懷中,瓊鼻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子。我心中一動,用雙臂環繞過她的腰部,再使勁拉了拉,讓她的整個嬌軀都貼在了我的身體上。然後再蓋上同一床被。

   不必說,如此親密的姿勢讓孫淑媛臉上又是緋紅一片。

   我撫摸著孫淑媛的秀發,聞著她溫柔的呼吸,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孫淑媛卻完全是另一番感受。在不透風的被子里,藥膏很難揮發,三個小時的揮發時間沒准要延長到一夜。不過,藥膏只是增強敏感度而已,真正讓使用者感到癢意的是常人感覺不到的微風。被子里,微風小得多,但那又酥又癢仿佛羽毛輕拂一般的感覺卻時刻游走在孫淑媛的身上。更可怕的是,隱私部位的T鐵還開著呢!孫淑媛想笑,想動,甚至想請我關掉T鐵,但我已經睡下,她想不影響我,就只能一動不動,默默地享受著這些折磨。

   這一夜對孫淑媛來說,注定是不眠之夜。

  

   14

   半夜,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懷里溫潤帕帕擦擦地消失無意識中把我驚醒了。

   我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微微地把眼皮咧開一條縫,悄無聲息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黑暗就是我最好的掩護,我知道任何人都不會發現我的小動作。

   孫淑媛已經輕輕地從我懷中鑽了出去,她的動作的確很輕,如果不是我長期從軍養成的高度警覺的習慣的話,還真可能覺不出來呢。

   “終於憋不住了麼?”我暗想。三瓶礦泉水造成的尿意絕對不少,更何況隱私部位的T鐵還在不斷顫動,女孩子家的軟肉怎麼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嚴守關口一夜呢?我想幫她關掉T鐵,又怕她發現我已經醒了。最後,我決定裝睡到底,任憑她去解決了難言之隱,只當沒這事就得了。

   孫淑媛已經成功脫離了我的掌握,在我的床邊站了起來,默默地注視著我,她當然要確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我的演技自然絕無破綻。

   出乎我意料,孫淑媛足足注視了我十多分鍾,一咬牙一跺腳,卻沒有去廁所,相反開始悄悄拱進我的被窩。

   我心里一暖。身為典獄長的我怎麼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呢?就算我不再一步不落地束縛她,她也永遠是我聽話的小騷狐狸,答應我的事,絕對會做到。--當然,她說過不出賣我,就肯定不會出賣我。

   最後一絲顧慮和疑忌也消散了。我幾乎是本能地吐字發聲:“憋得慌就去廁所吧,憋壞了就不好了。”

   突然聽到我發話,孫淑媛嚇得從上到下一哆嗦:“主人,你醒了。”待聽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又一骨碌坐了起來,光著腳狂奔向了廁所。很顯然,她被憋得很是不輕。

   我打開床頭燈,借著光亮把T鐵的開關統統關掉,讓孫淑媛更舒服一點。

   不久孫淑媛就回來了,像做了錯事的小孩一樣立在我床前,低著頭:“主人,小騷狐狸違背了你的意思,請主人責罰。”

   燈光下,孫淑媛的臉蛋白里透紅,好像能捏出水似的。

   我心里軟了,嘴上卻不軟,嚴厲地說:“不喜歡憋尿就直說,以後你再也不必憋了。但今天你做了違背我意思的事,你說吧,應該怎麼罰你?”

   “怎麼罰?”孫淑媛委屈地搓了搓一對小蹄,扭捏道,“小騷狐狸整個人都是主人的嘛。TK,憋尿,擦癢粉,穿皮衣,開T鐵,就算主人把我重新丟到樓上小騷狐狸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只是,只是主人千萬不要一生氣不要小騷狐狸了,沒有主人,人家,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我哈哈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小騷狐狸,我要你的初吻!”

   孫淑媛一愣,緊接著,兩個紅臉蛋又升了上來:“壞死了主人。”

   我跳了起來,一把摟住了她,深深地吻著。此時此刻,我已經放下了一切。

   孫淑媛是個好姑娘,人長得漂亮,又冰雪聰明。在女子監獄的地獄般的折磨,不但沒有抹殺她的善良,還把她造就成了乖巧伶俐,對我百依百順的小騷狐狸。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出賣我。有婦如此,夫復何求。

   管他什麼女犯還是典獄長,什麼斜眼獄警,什麼麻煩我都不管了。

   那一刻,我決定向著愛情狂奔了。

   此時是凌晨,正是性欲最高漲的時候。

   燈滅了。

   往後的日子,都是這一天的復制。那一夜之後,孫淑媛與我的關系就已經確定。雖然懾於輿論,我不敢提明媒正娶的事,但反正孫淑媛也不在乎。

   每天早晨孫淑媛都比我早起一點,親自下廚給我准備早飯。她的手藝很好,火候掌握得十分精准,就算是在監獄里荒廢了一年多也同樣高明。

   “做飯如同游泳,會了就永遠也忘不了。”她笑著對我說。

   每個上午我都會想出新花樣來TK她,每次都把她整得嬌笑連連欲罷不能。不過,強迫她憋尿的事我是一次也沒讓她再做過。

   中午她按我吩咐的鍛煉,大量出汗。起初基本每天都中暑,下午也不得不泡在診所。後來就好些了,我下午陪她逛街。說實在的,這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手段到底行不行我也沒底,直到半個月以後我才設法弄來一個測定人體化學物質的機器,一測,少了一多半,這讓我寬心多了。

   “事情進展得出奇的快呢。”一天中午,孫淑媛一邊為我切牛排,一邊笑著說,“半個月前,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典獄長,正在為TK大賽的事惡整小騷狐狸呢。”

   “哦?那我現在是什麼呢?”

   “當然是最喜歡小騷狐狸,小騷狐狸也最喜歡的主人啊。”她調皮地用繞口令繞我。

   雖然我們的地位已經不再是兩重天一般的差距,但我們的稱呼卻一直沒有改變。

   我一直在擔心斜眼獄警的事。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斜眼獄警的警告沒有生效,我不禁納悶。

   “也許他根本就是氣話,也許他爸爸知情理不願傷了和主人的情誼呢。”孫淑媛安慰我。

   我想想也是,殺公職人員罪名不小,何況我還知道少將陷害孫淑媛的事,他應該不會輕舉妄動。我瞎想這樣事干什麼,好好地享受孫淑媛就是了嘛。

   可惜我忘了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16

   “嘻嘻,嘻嘻,別鬧了主人,嘿嘿,小騷狐狸好癢,呵呵呵,真的好癢......”孫淑媛趴在床上,無力地呻吟著。全身的藥膏都在發燙,腋下,腰眼,肚皮,胸部,下體,還有那稚嫩無比的腳心,無一處不癢,無一處不讓她癢得魂飛魄散。這樣強烈的程度是孫淑媛從來沒有承受過的,正常情況下,只要其中一處都可以讓她比誰都清醒,可奇怪的是,如此的折磨,居然只能把她維持在一個半睡半醒的狀態。

   這是怎麼回事啊?.......藥?

   孫淑媛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不錯,是藥,而且是鎮定劑之類的強效藥物。自己明顯被人算計了,算計她的人為了防備她醒來後逃走,讓她全身癢個不住,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提前把她弄醒了。

   這一清醒不要緊,全身各處的癢癢肉都淪為了傳遞癢的工具,讓她在第一時間爆發出了銀鈴一般的嬌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黃雲一般的冷光,是主人的家?我不是在地面上和主人喝酒麼?

   腳底的是癢靴?好癢,好癢啊,為什麼我明明沒有觸及靴底也這麼癢?以前我可都習慣了癢靴的威力了啊。

   全身各處的T鐵都開到了高檔,孫淑媛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劇烈的癢感和意想不到的快感讓她全身冷汗直冒。

   相比之下,其他地方的藥膏就不算什麼了。

   孫淑媛足足笑了十多分鍾,是強烈的警覺和求生意識才讓她奇跡般地慢慢克制住了笑意。她察覺到自己沒有被捆綁起來,看樣子算計她的人是想利用癢感限制她的行動。

   ”沒那麼容易!”孫淑媛暗暗想。

   最難對付的是癢靴。孫淑媛以前並不知道癢靴還有這樣的功能。她需要觀察一下。

   孫淑媛靜靜地躺了十多分鍾,她發現腳底的癢意是隨機出現的。她一會左腳癢,一會右腳癢,一會兩只腳一塊癢,五分鍾一輪,不論是那種狀態都癢得鑽心。

   “這是想讓我的腳沒法適應。”孫淑媛做出了判斷。“如果用這樣的刑罰折磨人的話,即使癢癢了一夜也會和以前一樣敏感怕癢。”

   孫淑媛格格嬌笑著強忍癢感。她知道在癢意肆虐的時候如果穿著癢靴前進效果可是會疊加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會有五分鍾兩腳都不癢,只有利用那個時間段才可以逃出生天。

   終於不癢了!孫淑媛一骨碌爬起來,快步走了出去。她已經適應了普通狀態下的癢靴,也非常熟悉這一層的地形。她直奔電梯而去。

   在電梯門口,她掀了一下開關,沒想到電梯顯示屏上顯示的卻不是平時的“OK”,而是一道道滾動字幕。

   “小騷狐狸:”

   孫淑媛一看見這個稱呼,只覺得頭腦一陣空白,喃喃道:“主人,是你呀。小騷狐狸還以為主人出了什麼意外呢,原來是來耍我的。”

   接著看下去:“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這個密室逃脫游戲被你破解了。我非常的高興。不過,現在應該是下午四點了吧,沒准我已經和少將在去監獄的路上了,你想攔下我已經不可能了,哈哈!”

   “主人去找少將了?”孫淑媛大吃一驚。

   孫淑媛看了看表,才一點半,距離喝酒昏迷才過去一個小時。看樣子,主人給她下的是三個小時昏迷的藥量,只不過沒想到癢感讓她提前醒來就是了。這樣一來,或許還有救。孫淑媛心中一寬。

   “很抱歉沒有接受小騷狐狸你的好意。不過這麼拖下去對你我都絕沒有什麼好處的。少將雖然沒有我參與維護機密任務的證據,但我也沒有他不法的依據。相反,他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位知道你是冤案的人。他可以用這個來要挾我。所以,我不得不去。而他正如你所說,言出必行,這個交易對他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一定會做到。這樣,與孤獨,殘忍,痛苦,黑暗為伴了幾十年的我,也算是在臨死前做了件好事。”

   “主人,你真是的。小騷狐狸是當事人,如果我執意維護主人,什麼證據都是胡扯呀。”孫淑媛眼圈一紅,“難道主人還不信任小騷狐狸嗎?”

   我就像是就在屏幕背後觀察著她一樣,因為下一段話就是:“當然,我充分地信任你不會出賣我,但我自己會過意不去。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善良,最美麗,最聽話地女孩子,我非常喜歡你(看到這里,孫淑媛的臉紅了)。所以,對不起,我做不出委屈你成就我的事。地面上電梯的總開關,我已經關掉了;樓梯雖然有,但以你目前渾身上下的束縛,絕對沒有辦法上去的。不過你也不必擔心,癢靴和T鐵的電量有限,以目前的消耗程度來說,折騰你到晚上九十點鍾也就消停了。那時候你就趕快逃吧。少將會給你行方便的。”

   淚花,無聲無息地從孫淑媛的眼角滑落。

   “出去之後,你可以回原來的警察局,一切我都為你交代好了。把我忘了吧,找一個踏踏實實的好人結婚,省的一身晦氣。原諒我不能去喝你們的喜酒啦,哈哈!”

   “最後一遍呼喚我的稱呼吧,小騷狐狸!”

   “主人。”孫淑媛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你這又是何苦。離了你,小騷狐狸難道還能獨活嗎........”

   可惜沒有人能聽清她的訴說了。

   在地下十八層的癢獄中!時針指在下午三點半。

   我與少將的談判已經接近尾聲。

   “就是這樣,少將先生,你覺得如何?”我微笑頷首。

   少將捋了捋髭須:“這本是各取所需的買賣,何樂而不為呢?我的為人,你也是清楚的,絕不會辜負了你的一個子。”

   有人前進一步,把一條牛筋繩丟在地上。顯然是怕我暴起發難。

   “我相信少將先生!”我一拱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捆了個結實,笑道,“那就請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吧。”

   “慢。”少將背後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少將的兒子,被我揍的那斜眼獄警,雙手平舉一把微型衝鋒槍,指著我的太陽穴,“這個人,我要親手殺之。”

   “少將,你破壞了規矩。”為表誠意,我是真的把自己捆結實了。此時我對冰冷的槍口毫無反抗之力。眼見斜眼獄警要趁人之危,我不禁臉色一沉。

   “有什麼區別呢?就地格殺和定罪槍決?”少將笑了,“你我都是明白人,既然橫豎一死,多活幾天少活幾天又怎麼樣。不是我不相信典獄長,實在是怕你翻供啊。綁架典獄長大人,這罪名我可擔不起。”

   “動手吧。”我冷冷道。雖然我也清楚少將也是迫不得已,但臨死之前還被人懷疑實在讓人不爽。

   “夠爽快!”斜眼獄警冷笑,手指已經扣住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

   這一槍下死的當然是我。少將府戒備森嚴,地面都是特制的,針掉在上面都倍響。若是有人進來,怎麼可能沒有腳步聲?

   外面不可能有援兵,我又無回天之術,死的當然是我。

   可晃蕩了一下倒下去的卻是斜眼獄警。一枚子彈打穿了他的太陽穴。

   好槍法!

   少將的臉色變了。

   盡管我背對著門,但單憑那一聲嬌喝,我也基本能猜出救兵是誰了。

   “主人,小騷狐狸來了!”

  

   17

   小騷狐狸?難道就是那個被我費盡心思困在地下十八層的孫淑媛?

   沒錯,除了她還有誰走路能不帶一絲聲音?多虧了癢靴對她腳步的培養啊。不過,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小騷狐狸,以前怎麼沒看出你有這麼好的槍法呀!”我忘情地叫著。

   “主人,別忘了,小騷狐狸以前還有一個身份,山東警校第一神槍手,孫淑媛哦!”孫淑媛現在居然換上了一身正宗的女款警服,右手中的槍口呼呼地冒著白煙。

   “小姑娘,不許動。”少將的身手也快得很,幾乎是第一時間把槍口頂到了我的太陽穴上,我現在身體受縛,行動不便,自然被一個回合制住。

   孫淑媛一愣。

   “嘿嘿,你真的以為我束手待斃了嗎?”我忽然冷笑。

   少將一驚,沒想到,我的右手竟然從後褲袋里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在少將的槍指住我的要害時,我的子彈已經穿過了他的前心要害。

   這槍是我無意間留下的。正常情況下,被綁得結實而且還是背對對手,這一槍基本上沒有奏效的可能。不過,誰讓他離我這麼近呢?

   少將眼睛瞪圓,似乎想扣自己手槍的扳機,可惜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倒了下去。我的槍法也是首屈一指的。

   “好樣的主人!”孫淑媛一聲歡呼向我撲來,右袖口里一道銀光一閃,瞬間割斷了我身上的牛筋繩。我的雙手重得自由。

   我和孫淑媛背靠著背,雙手平舉,慢慢地瞄准不斷衝進這個大廳的警衛。

   警衛們沒有搶先開槍,卻緩緩逼近,把我們包圍了起來,明顯都是訓練有素的老兵。

   包圍我們的至少有三十個人。雖然最重要的兩個人已經被我們槍殺,但突圍明顯無望。

   “沒關系的主人,”孫淑媛安慰我,“反正我們不是還在一起嗎?”

   “對啊,我們死也在一起。”我猛點頭,“對了,死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現在,癢靴,T鐵都還沒有關上,你是怎麼上來的?”

   “當然是走樓梯上來的啊。現在我的全身上下還癢個不休呢。不過,主人你小看小騷狐狸了哦。小騷狐狸是怕癢,但更怕主人孤獨無助地死在這里時,自己什麼都幫不上。”生死關頭,孫淑媛又讓我狠狠地感動了一把。

   “對了主人,眼看著我們必死無疑了,你就沒有什麼話對小騷狐狸說?”孫淑媛調皮地眨著眼睛。

   “有啊。我想說,小騷狐狸,我喜歡你,你躲不了也逃不掉,就算我們都進了棺材,這份情也不會變!”我已經不再避諱什麼了,大聲說,“如果這次我們僥幸逃脫,我一定會和小騷狐狸舉辦一場最隆重最豪華的婚禮,無論別人怎麼看,我都不管了。”

   “是嗎?小騷狐狸可不可以理解為,主人先向小騷狐狸表白了呢?”孫淑媛忽然笑了,大笑,一拍手,“出來吧,兄弟姐妹們!”

   “刷刷刷”一排排荷槍實彈的警察闖進了少將府,三個人舉槍瞄准一個警衛,霎時間,“包圍”就變成了”“里外開花”!

   當中的那位老警官,不是孫淑媛的警長李天仁又是誰?

   “主人,這個驚喜怎麼樣啊?小騷狐狸回了一趟以前的警局,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多虧了在那里主人為我准備的緊急調兵令,否則以我的身份,還沒法驚動整個警察局呢。”孫淑媛歡呼雀躍。

   “小騷狐狸,這次你玩得確實挺HIGH啊,連你們警察局都搬來了。”我苦笑搖頭,“我是該說你天真好呢,還是傻好呢?”

   “?!”

   在孫淑媛驚愕的目光中,李天仁端槍瞄准了我,大喊:“只抓首犯,余人不問!”

   孫淑媛大吃一驚,急忙辯解:“是少將先要殺他的,這屬於正當防衛,怎麼可以定罪呢?!”

   我苦笑著放下了槍:“小騷狐狸,你是冤犯,始作俑者就是我。這個事你不說怎麼解釋你在監獄里的事?我和少將都與劉光那些冤犯有關,你不說這個,怎麼解釋我和少將交易的事?你把我的兩個罪狀都說了,怎麼可能不槍斃?”

   孫淑媛愣住了,低下了頭:“對不起主人,我沒考慮到這些。你懲罰小騷狐狸吧。”

   “我懲罰你干什麼?你不是把我救出來了嗎?我死在死刑場上,算是罪有應得,與你無關哦。”我笑著走了出去,對李天仁說,“要殺要哇隨你便。”

   “不至於,不至於。”李天仁猛搖頭,“孫淑媛的案子,你是從犯,軍人本就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罪過不高。至於劉光那些冤案,本就是政府拿你們擋擋風頭,不會判處死刑的。不過這干系實在太大,少將死後,你又是唯一的知情者,下半輩子恐怕都得在監獄里度過了。”

   “什麼?主人還得進監獄?!”孫淑媛撲過來,使勁晃李天仁,“警長,這不該主人的事啊。女子監獄里面,主人是唯一的好人!就不能從輕發落嗎?”

   “不能。”李天仁沉痛地搖頭,背過身。

   “沒事,小騷狐狸,你也別難過。主人不是還死不了嗎?只是抱歉的是,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婚禮,卻只能無限向後推遲了。”我慢慢地跟著李天仁,忽然仰天長嘯,“雲少將金戈鐵馬一生,沒想到死在我手上,痛快呀痛快!小騷狐狸,有緣再見!”

   背過身,是為了不讓流下的淚水被孫淑媛看見。

   主人當然永遠是小騷狐狸心中的神!神又怎麼能哭?

   孫淑媛呆呆地望著我,仿佛痴了。

  

   大結局終於來啦:

   18(尾聲)

   一年過去了。

   我默默地在監獄里勞作著,當然是男子監獄。我深知,這輩子恐怕都無法踏進女子監獄一步了。

   不過好在孫淑媛也一輩子不必踏進地獄的大門。

   “你們聽說了沒有,新換了一個典獄長!”

   “是嗎?聽說那是一個傳奇一般的女警,一出道就破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案,僅僅過了一年就連提三級!”

   “霍!那麼牛!”

   “不是吃老本吧?仗著第一案誤打誤撞破得大發?”

   “怎麼可能?人家那是頂級的警察,這一年就破了三件同樣大的案子。她破案簡直都是不要命。”

   “聽說今天她剛來就要籌辦一個大場面婚禮,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走了狗屎運。”

   “全國有誰能配得上她?”

   ................

   對男犯們談論的話題,我總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新典獄長和我有什麼關系?婚禮又跟我有什麼關系?

   沒有腳步聲響起,但男犯們嘖嘖的稱贊聲卻此起彼伏。

   “啊啊,來了!”

   “哇塞,好漂亮!”

   為什麼以我的聽力都聽不見她的腳步聲?難道她根本就沒有腳步聲?

   我心中一動,但還是沒有把身子轉向獄門那邊。

   溫潤的鼻息已在耳畔,和一年前同樣的深情而純潔。

   我的呼吸停止了。

   “主人,小騷狐狸回來了。”果然還是那熟悉的話語!

   我深深吐出一口氣,不禁微笑了:“歡迎回來。”

   THE END

  

  

  

   隨時來找小騷狐狸玩呀~

   q241014557

   一個不會死的癢奴肉便器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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