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外傳:她張開了翅膀
在網戒所已經過了一周了,這一周里每天對紫萌來說都是想從記憶中抹去的回憶,當入睡時,白天的事情向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一遍遍掠過,看不清畫面,只有粘稠又肮髒的黑色色調印在每一幕上,紫萌感到自己的精神快要扛不住了,她很懷念自己的朋友們,本來她全身心投入進網絡就是缺失的情感在渴求代餐,淡漠的親情需要友情或者,愛情去填補,但是現在她被隔絕在一片孤島上,由網线牽連的羈絆,太容易斷掉了,紫萌開始厭惡每一次的太陽升起,想拼命的攥住相對安穩的黑夜時光,每一次被拘束在床上,雖然身體無法輾轉反側,但總是久久難以入睡,睡眠不足導致精神萎靡,精神萎靡又會導致學習效率降低從而加重懲罰,惡性循環已經極其嚴重的摧殘了紫萌的身心,秋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最後還是違背網戒所的規定私下聯絡了紫萌的父母,讓他們下周周末來看紫萌一次,並且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紫萌,給她一個值得期盼的日期,不得不說,有了期盼之後紫萌的精神狀態有了極其明顯的改觀,但如果秋露知道事後的發展的話,可能寧可放任紫萌繼續絕望,也不會去做出這個決定吧,可惜,事情正在朝著誰都不知道誰都阻止不了的方向發展去。
心中有了期盼,這一周雖然施加於肉體上的苦痛並無減少,可總覺得這一周好像過的特別快,到了周六,塗校長親自把紫萌領到了錄音室,把紫萌雙手鎖在背後,腳固定在了椅子上,“你把紙上的內容用自然地語氣讀出來,我給你解開壓舌板,你不要耍什麼花樣。”塗校長走到紫萌身後,解開了紫萌的壓舌板,紫萌活動了一下舌頭,因為近兩周沒怎麼說過話,再加上嘴里時時刻刻有道具,已經不太能好好的發聲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塗校長把桌子上的紙張立了起來,方便不能低頭的紫萌閱讀:爸,媽,你們不要擔心,我在這里過的很好,老師們對我很好也很耐心,尤其是塗校長也很關照我,過去我一直沉迷於虛擬的快樂里面,卻忽視了現實的美好,現在我還在學習待人接物的禮儀方面,雖然課程很緊湊但是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你們完全不用為我擔心。紫萌看到這張紙才反應過來,網戒所根本不會讓自己跟父母對話,而是要播放事先錄好的錄音,紫萌死死的咬住下唇,咬出了血,塗校長等了一會兒,走到紫萌的面前,看到她嘴邊流出的血,笑了,“不打算讀是嗎?你是不是覺得你父母就快來了,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是嗎?只要我拿不出你的錄音你的父母就會起疑心就會要見你就會接你出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小丫頭?”話沒說完,塗校長就按下了手里的遙控器,紫萌瞬間癱了下去,只剩手腳的拘束把她吊在椅子上,紫萌咬緊牙關,力道大到已經超出了牙齒的硬度安全范圍,“哦差點忘了上保護措施,”塗校長關閉手上的遙控器,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專門用來保護牙齒和舌頭的夾板,“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讀不讀?”紫萌已經橫下心來要撐到父母過來,破口大罵,“你個狗娘養的雜種,你今天有本事就弄死你姑奶奶我,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依著你!”塗校長一直等紫萌罵完這一句話才走過去按住紫萌的兩側臉頰,把手里的東西賽進了紫萌嘴里,然後沒有打開遙控器,反而開始操作錄音室里的電腦,不一會兒電腦里就傳出了紫萌的罵聲,塗校長拿起了手上的遙控器,“小丫頭,你說我把這段錄音發給你父母聽,他們會是什麼反應呢?會不會拜托我對你多加管教呢?我待會兒給你打一針鎮定劑,待會兒就跟你父母說因為你十分衝動出現了自殘現象,所以給你注射了鎮定劑,你父母又能把我怎麼樣又能說我什麼呢?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急了嗎?別急小丫頭,不服從於我,你要先付出些代價才行。”錄音室經常用來處理不服從管教的女孩子,所以這里的器械齊全程度直逼懲戒室,塗校長從一個櫃子里搬出一個蓄電池,從上面拖出兩根電極,又在紫萌看不到的地方倒騰了一會兒紫萌的貞操帶,“好好享受吧。”塗校長打開了蓄電池的開關和項圈的開關,然後走到旁邊坐下靜靜的欣賞紫萌的反應。
紫萌只感覺電流沿著金屬的尿道栓和肛栓擊穿了自己的身體,身體肌肉靠著本能繃直,全然不顧手腕腳腕被金屬硌的生疼,項圈上的電流更是一瞬間紊亂了神經最密集的脖頸,剝奪了全身的控制權,如果說脖頸上的項圈為了盡量減小對肺部和心髒的影響還是個相對安全的程度,那撕裂下體的電流則是毫無慈悲毫無憐憫的帶來無法忍受的極致的疼痛,過了一分多鍾,塗校長關閉了開關,“怎麼樣?小丫頭?即使你跟我耗在這里,我也有備用方案,但如果你好好地讀完這些,還能少受寫苦痛。”說完塗校長並沒有等紫萌答復,直接打開了電流的開關了,看紫萌又抽搐了幾十秒才關掉了開關,走過去活動了一下紫萌的咀嚼肌硬是拿出了嘴里的夾板,紫萌臉上的肌肉還是控制不住的一陣一陣的抽搐,但艱難的吐出了一個音節“說”。
隨後塗校長給紫萌開始錄音,排除了哭腔棒讀等數個廢棄版本後,還是錄好了所需要的片段,並且又加錄了幾個音節“謝謝,對不起,嗯,我會努力的,好,再見”等,之後塗校長把紫萌帶到了一個類似銀行櫃台的地方,上半是透明的玻璃,下半是大理石台,塗校長給紫萌從頭上套下去一件白色的衣裙,又給紫萌帶上一個口罩,立領的衣裙恰好蓋過了脖頸上的項圈,口罩下面確實沒有堵上紫萌的嘴巴,塗校長拿出一件金屬板,立在了紫萌背後,紫萌被迫昂首挺胸,無法彎腰,然後塗校長把連著紫萌雙腳的鐵鏈提起,拉到紫萌背後鎖在了椅子上,又把紫萌的雙手鎖在了大腿上的扎帶上,這樣從玻璃外面,因為大理石台的緣故只能看到紫萌的上半身,雙手自然搭在腿上,處理好紫萌之後,塗校長關上門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紫萌的父母便在塗校長的陪同之下走到了櫃台另一側。
“紫萌她可能是因為吹空調染上了流感,所以為了安全我們才在醫院的隔離室見面,嗯對,我們是正規的三甲醫院,您可以放心我們的醫療水平,啊可能是我們擔心學生們晚上太熱所以統一開的中央空調,我們會叮囑她的宿管注意別蹬被子,是您說的是,嗯,您女兒交給我們您盡管放心。”塗校長陪同紫萌的父母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給他的父母倒茶,同時對著角落的攝像頭使了個眼色,接著室內響起了紫萌的聲音,由於事先錄好的音節和專人操縱,對話進行的竟相當順利,“嗯,再見,我會努力的。”隨著這句紫萌的聲音響起,塗校長接過了話,“紫萌還要在這個室內輸液,我先送二位離開吧,嗯,我們一定全力照顧紫萌,請二位放心,嗯,如您所見她現在成長了許多,再多在我們這里待一段時間肯定成長的更好,是,不光是我們的功勞,您女兒自身也非常努力,您過獎了。”隨著塗校長和紫萌的父母關上門,紫萌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淌了出來,“嗚,不要走,你們回來,媽媽救救我……”紫萌的腳腕被鐐銬磨出了血痕,手腕上更是已經流下了血液,聲音已經嘶啞,卻全然沒有被紫萌的父母所察覺,放錄音的家伙關掉了紫萌房間里的燈,只剩下被鎖在椅子上的紫萌在黑暗的房間里啜泣。
過了許久,塗校長冷著臉走進了紫萌這邊的屋里,打開了燈,燈光刺的習慣黑暗的眼睛生疼,“因為無論你什麼反應也傳達不到外邊所以我就想著考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看來還是欠教育,看來要給你加上洗腦的課程了。”塗校長把紫萌從椅子上解了下來,開始給紫萌的傷口處上藥,過了會兒,蔣姓女人走進了房間內,“您找我?”“把她帶去樓頂,罰站三個小時。”“她不還是處子嗎?”“練芭蕾的肯定早就撕裂了,剛才給她電擊過下面,尿道和肛門記得上藥。”“好。”蔣姓女人等塗校長給紫萌上完藥,拖著紫萌走到了醫務室,把紫萌鎖在了診療床上,然後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拿著紫萌貞操帶的鑰匙走了過來,先擰了幾個旋鈕,把紫萌體內的栓塞體積縮小,然後慢慢的抽了出來,紫萌被電擊過的下體只感覺鑽心的疼,嗓子里發出根本不像是人類的聲音,當栓塞完全抽出來之後,長時間無法使用的括約肌失去了原有的作用,紫萌失禁了,好在由於水分一直補充的比較多,所以味道不是很重,但這無疑給了紫萌的精神當頭一棒,直到蔣姓女人給紫萌上完藥,紫萌都沒從自己沒有栓塞都沒辦法控制自己排泄的念頭中緩過來,紫萌覺得她已經沒辦法變回正常人了,上好藥之後,蔣姓女人把紫萌從診療床上解開,帶到了頂樓,只見地上一個鐵板,鐵板上垂直著一根鐵棍,鐵棍頂端比較圓滑,看起來有一部分縮在鐵管的下面,蔣姓女人把紫萌的雙手鎖在背後,一只手提著紫萌的項圈 另一只手把可伸縮的鐵棒消毒潤滑後徑直插進了紫萌的花蕊,當看到鐵棒的形狀時紫萌就猜到了會發生什麼,拼命的掙扎,可蔣姓女人力氣太大,扯著項圈給紫萌拉離了地面,在強烈的窒息感中,紫萌只感覺有異物插進了自己的秘密花園,蔣姓女人松開了紫萌的項圈,隨後把鐵棍伸長固定在了紫萌的體內,雖然是第一次有異物進入紫萌的體內,但是卻沒有流出血液,蔣姓女人把紫萌固定在鐵棍上,隨後就轉身離開了艷陽高照的午後天台。紫萌此時眼神發直,滿腦子都是有東西插入了自己的秘密花園里這件事,在腦海中一幕回憶尤為明顯,那是紫萌恬恬和曉月,在搜捆綁教程時學習到了性知識,然後三人在電腦前約定好在成年的那一刻大家一起進行成人儀式。“對不起我打破約定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紫萌默默的閉上了眼,兩行清淚沿著臉頰落下,嘴巴一直念著對不起,此刻紫萌所有的求生意志徹底被擊碎,喪失了一切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和欲望,紫萌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天台並不是很高的邊緣,做出了決定。
此刻秋露正在被塗校長教訓,私自聯絡紫萌父母的事情被塗校長知曉,塗校長極其憤怒,扣了秋露的工資,一頓臭罵還不忘威脅她,秋露也沒敢反抗,但在聽到紫萌在天台罰站時秋露才像瘋了一樣一把揪住塗校長的衣領,“她才十五歲!她還是處子!”塗校長冷笑了一聲,“練過芭蕾怎麼可能還是處子,早就在不知道哪次拉伸的過程中獻給不知道哪個老師了。”秋露松開塗校長,急急忙忙的往樓頂跑去。
鐵棍支在紫萌體內,紫萌的金屬鞋板令她無法跳躍,她無法脫離這個鐵柱——在正常情況下是這樣,可是紫萌此時下定了決心,全然不顧身體的痛苦,用力開始前後搖晃鐵棍。盡管為了穩定和牢固,與鐵棍連接的被腳踩住的鐵板相當大和穩固,但畢竟為了搬運和移動,沒有那麼大也沒有固定在地面上,所以紫萌丟棄了疼痛的恐懼心,她要把這個鐵棍帶著鐵板從豎著變成橫著——哪怕雙手被拘束在背後的身體會狠狠的摔在地面上,一次晃動,兩次晃動,三次晃動,終於砰的一聲,紫萌臉朝下摔在了地面上,劇烈的疼痛混雜著血液從眉心處蔓延開,但紫萌沒有猶豫,壓抑下去身體的所有痛楚——反正不會再有了,她用疼痛異常的姿勢把鐵棍從花蕊中抽出,隨後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向天台邊緣。
秋露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天台上,“紫萌!”一聲大喊響徹了整所網戒所,紫萌回頭看了一眼,對著秋露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頭往後傾,頭朝下的向著天台外面栽去。秋露拼了命的跑了過去,好在她趕上了,她抓住了連接紫萌雙腳的鐵鏈,可一個人的重量加上全身的金屬器械,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被拎起來呢?握住欄杆的另一只手也因為欄杆上紫萌的血液而變的非常的滑,秋露咬了咬牙,拉著紫萌鏈子的手前後蕩了起來——她要把紫萌從頂樓的窗戶里甩進去,可是力是相互的,手上紫萌的重力和晃動起來的離心力,把秋露的身體也從天台上扯了下去,秋露咬著牙,用力把右手拉著的鐵鏈朝著窗戶再一次蕩過去,然後松開了手,“啪”的一聲玻璃碎裂,紫萌夾雜著玻璃碎片和血液被扔進了大樓內部,而秋露的左手抓住的欄杆卻是因為這一次的大力,在血液的潤滑下左手脫離了欄杆,秋露的身體徑直的朝著地面墜去,隨後,類似麻袋落地的聲音傳到了紫萌的耳朵里,而紫萌也在這時在血泊中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