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暗秘肴】真理的私人課程 二
【黑暗秘肴】真理的私人課程 二
真理掙扎著醒來。
從窗邊射來的溫暖陽光,輕輕吹動窗簾的柔和暖風,柔軟舒適的床墊。
真理眨了眨眼,試探著向窗邊的美好移動。
然而從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她從美好中清醒了過來。
噩夢般的回憶自疼痛中歸來。
如同被撕裂一般的下體,被硬生生折斷的手臂,全身上下數不清被毆打的痕跡以及紫紅的掐痕,脫臼的下顎。
痛苦,憤怒,還有被羞辱的深惡痛絕。
還有......深深的悲痛。
??:醒來了?
身著純白護士服的醫生走了進來。
純紅的眼眸,蒼白的皮膚以及一頭銀色的長發——她是華法林。
真理:華......華法林醫生,是吧?
真理有些害怕地遮住身體,她擔心身體檢查會被暴露自己昨天遭遇的事情,雖說自己的情況在被送過來時便肯定已經被知曉了,但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華法林走進真理身邊。
華法林:嗯......看起來受傷很是嚴重啊。博士也真是的,對一個小處女居然用那麼殘酷的方式......居然連手腕都折斷了,明明要是來找妾身,不敢是什麼樣的玩法都可以接受呢......
真理:你......您在說什麼,華法林醫生......
猩紅的雙眸玩味地盯著烏薩斯少女,少女心生怯意,本能對危險的感知讓她明白面前之人的危險。
華法林微笑著脫掉包裹著雙腿的黑色絲襪。
而下一刻,血魔便撲了上來。
無可比擬的強大力量輕易碾壓了病弱少女的掙扎反抗,纖細潔白的脖頸被兩顆尖牙狠狠刺入,尖叫聲被揉成團的黑絲堵住喉嚨而無法發出,只能眼睜睜看著華法林吸食自己的血液,然後......
血魔撕開了烏薩斯少女的病號服。
貧瘠嬌小的小乳房,露出根根肋骨痕跡的瘦弱身體,華法林不禁撇了撇嘴表示對著瘦弱身體的看不起,愈發對博士對真理的“疼愛”產生了不滿。
華法林:你這只狐狸精......就是靠這種貧瘠的身體誘惑博士的?沒想到就是真理同學這種聰慧文靜的文學少女都會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啊。
真理嗚咽著表示著反對,然而迎接她的則是屬於華法林的耳光。
同樣,毫不留情甚至帶有些許仇恨,些許嫉妒還有些許虐待與戲謔。
血魔紅色的眼眸釋放著戲弄的視线細細打量著少女的身體。看著那櫻紅小巧的乳頭,小小的乳房可以被一手掌握,華法林將真理的雙手綁在床頭,蒼白的細手開始細細玩弄少女的身體,靈活的手指將女孩的乳房隨心所欲地變換成任何模樣,而指尖輕輕拽著那輕微勃起的乳頭向外拉動,特意“關照”地來回揉搓,那般熟悉的技巧帶給真理的未開發少女乳房一陣陣難受又陌生但是卻不由感受到快感,而下體也不禁分泌起了發情的粘液。
華法林壞笑一聲,脫下了病號服的長褲與潔白的小內褲,雙腿被強硬地分開捆綁固定將初經人事的花穴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根陰毛的白虎恥穴露出在溫暖的陽光與春風之中。
華法林:嗯......倒還真不愧是處女的穴啊......
被人用這樣玩味的眼神打量著自己都沒認真看過幾次的私密部位讓真理的俏臉通紅,而面前之人掏出手機仔細拍照的行為更是將屈辱感填滿的真理的內心。
仔細的觀察欣賞,那潔白無瑕又嫩紅粉潤的軟肉,那僅僅被初次開墾過依舊緊緊閉合的一线天小嫩逼,華法林將兩瓣外陰掰開,發出“啵啵”的穴肉開關閉合聲讓真理的羞恥心爆棚。華法林也似乎對這種行為樂此不疲,手機拍照發出的快門聲,惡趣味得將拍下的照片展示在真理面前看著她屈辱表情的虐待心,看到真理雙眼禁閉眼不見為淨的無趣行為,華法林則選擇了開心地拍了一張真理的臉照,然後在真理瘋狂的掙扎與反抗卻無法發出聲音無法掙脫的絕望中,將照片上傳到網絡。
華法林將羅德島內部網絡上的反饋展示給了真理。
而真理,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一樣不知所措。
華法林不會告訴她她把照片其實是上傳到了那些博士“寵幸”過的女干員們的內網,其他的干員不會絲毫得知,但就是為了看真理這有趣的反應華法林才沒有說出了。
華法林想要懲罰這個被博士“寵幸”的新人。
崩潰絕望的淚水從真理眼中流出沾濕枕頭,放棄掙扎的身體如同一只潔白待宰的羔羊,但華法林的戲謔玩弄依舊不會停止。
俯在真理大開的雙腿之間,熟練地掰開兩片肥嫩的外陰,尿道口和小穴如同小嘴一般一張一合似是在歡迎華法林的調戲,於是華法林便將自己的小嘴貼到了那可愛的陰部。
也盡管華法林十分嫉妒真理,但是讓自己的舌頭享受處女柔嫩穴肉的服務的機會還是很少的。
感受著處女新穴那迷人的淡淡腥味,華法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種感覺讓她不禁想露出自己的獠牙好好品嘗這位處女的肉味,但華法林還是選擇循序漸進。
輕吻那掰開的粉紅,華法林伸出舌頭輕舔少女的兩瓣小陰唇,敏感的未被開發的身體感受不到太多的快感,但是正是那難過與舒暢刺激組合在一起的復雜奇怪的感覺正是華法林想讓真理明白的。
純粹的快感並不迷人,因為那太過廉價,也太過單純。
就是這種復雜的快感讓自己深深陷入博士的魅力的啊,華法林這樣感慨著,一邊用猩紅的舌尖在小穴口與尿道口打轉,快感與難過交織的感受讓真理不停扭動著身體,而在另一邊早早開好的錄像模式的手機讓真理崩潰,她拼命想要保持自己的尊嚴不被擊潰,讓自己的身體停下不太扭動的羞恥。
但就是這種看不到頭的無意義的努力,以及努力過後更加深沉的絕望與瘋狂最為迷人。對自身尊嚴的捍衛最終在華法林忽然將舌頭伸入敏感的陰道,一直積蓄壓抑的快感一瞬間爆發的高潮與劇烈下流的身體觸電般的顫抖,華法林將她高潮的視頻同意發給全羅德島人觀看中崩潰流產。
而還是不過癮的華法林,她選擇打了一個電話。
閃靈,嘉維爾,兩位德高望重的醫生集聚在真理的裸體之前,然後三雙視线一起開始如同舔舐一般掃著真理的身體。
閃靈:有點意思......
舔著嘴唇的閃靈露出惡魔的眼神,而嘉維爾更是迫不及待地開始將冰涼的乳液擠到真理瘦弱的身體上開始揉搓。
瘦瘦的肚子,有些皮包骨的肋骨——嘉維爾似乎特別喜歡這種皮包骨的觸感於是興致勃勃地和其他兩位醫生商量起來為真理定制嚴格的節食計劃,而隨著揉搓拍打,含有媚藥的乳液揮發滲入真理的皮膚帶來若隱若現的刺激快感,那種感覺似是虛幻又確實存在,看得到摸得著卻始終無法得到的,還有得到卻無法理解的,空虛與困惑幾乎填滿了真理的思考能力。
而閃靈則選擇了另一種強刺激性紅色讓人聯想到辣椒水的藥物。
只是輕輕在指尖擠出一點,然後塗抹在真理小巧乳頭上,被包皮包裹著的嫩紅陰蒂,在愛液分泌水光霖霖的濕潤小穴的襯底下,嬌小嫩紅的陰蒂就像一枚沾著著露水的粉紅蓮花,如此誘人的一幕讓閃靈的嘴角不禁愉悅上揚,情不自禁地塗了更多的藥物上去。
第一感受,如同辣椒一般的刺激,灼熱。
乳頭陰蒂的敏感點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灼燒地發疼,少女的身體拼了命地掙著,一瞬間爆發的力量甚至即將突破束縛,不過在場的三個人不會允許這件事的發生,施加的力量讓真理完全無法掙脫,如同被抹上辣椒水一般的痛苦,為了壓制這般痛苦真理耗盡了自己的體力,從昨晚就完全沒有進食並且多次拼命與痛苦對抗的身體陷入了虛脫,就連想要掙扎都沒有力氣,絕望的眼眸眼睜睜看著痛苦在自己身體里穿梭,乳頭和陰蒂如同被燒沒了一般麻痹,失去了知覺——而在痛苦的掙扎之中,真理已經高潮了五次。
無法理解的高潮,明明身體上那麼痛苦卻高潮了,好奇怪,好奇怪......
身體逐漸適應了痛苦,知覺開始漸漸回歸身體,痛覺逐漸散去,而從身體各處,從每一個細胞中滲出的若隱若現的快感開始占領身體——自己的身體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失去足夠體力思考的真理被迷茫困惑了心神。
閃靈將華法林的絲襪從真理口中拿出。
將水溫柔地送到真理的口中,透支的身體終於得到來之不易的支援,干涸的嗓子在清涼的水的滋潤下發出幾聲咳嗽但明顯好受了許多。
閃靈:怎麼樣?
閃靈附在真理的耳邊。
閃靈:要是想要感謝我,我可以接受的哦?
閃靈的微笑如同聖潔慈愛的母神。
但她不是神,真理看著閃靈頭上兩根白色的惡魔角。
真理:你這個......惡魔。
倔強不允許真理向這個蠱惑人心而故作姿態的惡魔低頭,她知道她是想腐化自己,想以這種施舍一般的微小溫柔讓自己心生感激——真理不會低頭。
而不知為何,華法林和嘉維爾的眼中露出了可惜而好笑的憐憫。
答案在下一刻揭曉。
閃靈微微一笑——然後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劍杖底在真理的腹部狠狠一砸。
劇痛讓空空如也的胃無奈地反芻,酸水翻上食道從口腔吐出,真理的臉色變得慘白——但閃靈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施加堅韌的源石技藝,然後再次揮動劍杖揮打腹腔,被堅韌加強過的身體不會輕易玩壞,但無法阻擋的痛覺帶給真理的是無止境的痛苦。骨子與身體深處的最後一絲力氣被徹底逼出,就來昏迷也立刻會被喚醒感受痛苦。
沒有憐憫,沒有同情,真理正在承受的苦難在華法林和嘉維爾眼中就如同一幕好笑的滑稽劇,不停地拿著手機拍下真理的丑態然後一一上傳到網絡。
真理的腦海中驀然響起了碎裂的聲音,如同是精神與靈魂的實體碎裂的聲音,身處瀕死的那種感覺回歸,過往的經歷一一閃現在腦海。
真理永遠無法釋懷的見死不救,無法釋懷原諒自己的將好友的手指掰開讓她殞命——回想,回想,永遠的回想。
閃靈停下來施暴。
困惑迷茫的暗淡眼神看向閃靈,被痛苦麻痹的身體如同屍體一般僅僅保留生理性的抖動,真理的大腦似是無法再感知痛覺,只是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
??:你們在干什麼!
炸雷般的憤怒聲音響起。
面前出現博士的臉。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對自己的關心,眼中毫無保留的焦急如同烙印一般從真理的眼中刻在了真理的大腦。
身體的束縛被解開,赤裸冰冷的身體被黑色的長袍遮住然後以公主抱的方式被抱起,心底的冰冷從身體的溫暖開始融化,被折磨干涸的心底流露出如同甘泉一般的悲傷與苦楚滋潤心房,被剛才的折磨虐待流干的淚腺分泌了悲傷的眼淚,無法發出聲音的喉嚨掙扎這發出來哭喊,似是終於找到了可以全身心哭喊如同孩子般請求安撫的容身之所。
溫暖的掌心撫摸頭頂,緊緊抱住的溫暖的胸懷如同美好的避風港,真理死死地抓住博士不願松手,緊抱的胸懷帶給她夢寐以求的安全感。
......
其實真理明白,他來的時間太過“趁好”。
真理也清楚,這般痛苦與折磨很大可能就是他故意安排的。
就連這個安全與溫暖其實也是他故意設計的。
但明白了又如何?
真理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有時似是在做噩夢一般面露猙獰,但在博士的安撫之下逐漸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