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真正的天堂,天使城。”我跟隨著父親驅車四五個小時,終於到了所謂的天使城。但是出去嘈雜髒臭的街道和鮮艷劣質的霓虹燈外,這里一點也沒有讓我感到像是天堂。“我寧願和媽媽還有姐姐們留在海灘酒店。”我抱怨著向父親抗議。“嘿,約修亞,整天在媽媽身邊是無法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的。”父親用力的拍了拍我的後背,我感到有點痛。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路邊有個十來歲的買花姑娘,黝黑的眼睛正盯著我,我朝她一看,她便微笑的朝我招手,她的皮膚和當地人一樣有些暗黃,看嘴型說的應該是“hello。”拉著我朝著酒店快步走的父親看到了,說:“怎麼樣,她很可愛吧。”我點點頭,環顧四周,時不時能看到不少中老年的白種男性挽著各種年齡當地的女性走在街上。“你待會兒也可以找一個哦。”父親輕輕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念道。
這里的街道狹窄且擁擠,即使是看著手機上的衛星地圖也經常走錯,父親和我繞了好幾個彎,終於找到了入住的酒店。“約修亞,加快動作,天馬上黑了,天堂時刻就要到了。”父親臉上露著興奮無比的神色,讓我非常不解,這座城市的氣氛讓我覺得隱隱不安。等我們安置好行李,父親便要拉著我出門說是要品嘗當地美食。“我寧願留在酒店里打電動。”我抗議道,“我的箱子里有泡面,我可不想出門了。”父親拗不過我,便獨自離開了酒店,並告訴我會回來的很晚,讓我自己先睡。我看著外面漸漸變暗的天色,覺得無聊極了,從背包里拿出便攜式的游戲機玩了起來。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小時,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我拉開酒店的窗簾,看到樓底的街道變得熱鬧非凡,道路上幾乎擠滿了人,霓虹燈把街道上的人臉照的一片紅一片綠的,很明顯,這里有異常多的酒吧和飯館,打開窗子,巨大音量的劣質音響聲就涌了進來。此時,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我煮了一壺開水,准備衝泡我的晚餐。“真是倒霉。”不知怎麼的,包裝的紙杯在路途中被擠破,碎裂的面條灑滿了整個箱子。我抱怨著清理起了自己的行李箱,無比悔恨跟著父親到這種鬼地方。
該死的碎面終於清理干淨了,而我的肚子缺叫的更響了。我並不打算離開房間,決定忍耐到入眠,於是我喝了兩杯水,但是飢餓感似乎無法緩解。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當地時間8點半,我搜索了地圖,就在酒店外100米,有一家當地風味的小吃店。我已經十四歲了,難道還怕這點小事,況且這里的人都會說英語,只是買點小吃而已。我想著,拿著錢包,離開了房間。我坐著透明的電梯看到距離底樓的人群越來越近,嘈雜的音浪也越來越響,震懾著腦門。我打開了手機定位,往外跑去,不少店面前站著穿著暴露的女郎,男人們則粗魯的吹著口哨,讓我很不適。我從駐足的人群中鑽了過去,繞了幾個彎路,終於到了目標的小吃店,相比甜膩的烤香蕉,我更喜歡酥脆的LUMPIA,原本白色的面皮包裹著的肉卷,在滾油里翻騰,不一會兒便變成了誘人的焦黃色,冒著熱氣。“多謝!”我拿起老板遞來的小吃,准備返回酒店,可我在口袋里到處翻找著,卻沒能找到手機。“該死的。”人這麼擁擠,還真是小偷下手的好機會呢,這趟旅行真是倒霉。想要享受美食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我憑借著記憶往酒店的方向返回著,但是四處都是雷同的小街和嘈雜的酒吧。我轉了半天,已經滿頭大汗,竟然沒能找到回去的路。而由於反感,我竟沒有問過父親自己住的酒店的名字,這下連問路都變得無法解決了。我路過了好幾家酒店,但都不是我住的那間。
我頹唐的蹲在街角,看著瘋狂的人群,甚至有些想哭。“嘿,你怎麼了?”一個當地口音的女人靠近了我,問道。我看了看她,留著有些雜亂的長發,臉和五官扁扁的,感覺像我母親一般年紀,懷中抱著一個看起來像是混血兒的孩子。“男人們都去找樂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她問道。“這是什麼鬼地方,為什麼會叫天使城。”我抱怨道。“因為,這里是男人的天堂,你就一個人嗎,不想去玩嗎?。”她打量了我幾下,說道。“我只是覺得太嘈雜了,讓我的腦袋嗡嗡不停,我不覺得有什麼好玩的。”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和父親分開並且找不到迷路了,我已經是一個大男孩了。“要不要我帶你去安靜點的地方。”那個婦女問道。“不了,我就想自己呆一會兒。”我感謝了她的好意,看著沒完沒了的人流,發著愁。她就在我身邊站著,哄著懷中的孩子。“你知道門口有一個藍色的大招牌的酒店在哪兒嗎?”我冷靜下來仔細的回想了酒店門口和CHECK IN時候的情景,“大廳里還有一顆巨大的芭蕉樹。”“你是和我講話嗎?”婦女有些吃驚的看著我。我點點頭。“你迷路了嗎?”她問道。“沒有!只是這里的街道太雷同了。”我說道。她笑了笑說:“這樣的酒店有很多。”說著她把熟睡的孩子背到了身後,拿出一個翻蓋手機,用當地語言打了一個簡短的電話。“我想我可以帶你找一下。”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應該看出了我的窘迫,帶著一個孩子的母親,總不會是凶惡的壞人吧,我想著。“那就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我站起身來說道。“克里斯托。”她一邊走一邊說道。
克里斯托帶著我在蜿蜒的街道和人群中穿梭,找到了兩家符合我描述的酒店,可惜都不是,我有些垂頭喪氣。看得出,她也有些焦急,我們趕往下一個地點,途中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卻沒有接。“如果有事的話,請你回去吧,我想我一個人也能找到。”我撓了撓後背說道,讓一個孩子的母親陪著我到處找,總不那麼像話,一定是她的家人打電話催促她回去吧。“沒關系,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了。”她說道。我跟著她來到了一個有些僻靜的狹隘街道,周圍也沒有什麼店面,想必我那間嘈雜的酒店不在這里,我回頭張望了幾下,四下里黑漆漆的,隔著一條街的燈光從建築的縫隙里偷過來。“抱歉,我想這里不是,我的……”等我回過頭來,發現克里斯托的人影不見了。“嘿,兄弟。”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腦後傳來,我只覺得後腦上被重物BOOM的一下砸中,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眼前一片昏暗,只有從門縫外透來微弱的光,讓我看清自己正在一個沒有點燈的小房間里。我的嘴里被塞了一整條毛巾,沒有辦法說話,我嘗試移動身體,發現雙手雙腿被綁在了椅子上,沒有辦法抽出雙手也沒有辦法站起身。我既害怕又憤怒,只能靠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椅子被我扭動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門被推開了,燈光晃的我的眼睛有些睜不開。房間又小又髒,牆角布滿了蛛網,地上還有水漬,窗被什麼東西糊住了,看不到外面,只有那扇門里有燈光,我看到兩個中年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並不是剛才的克里斯托。她們塗著有些夸張的妝容,衣著暴露,身上散發著刺鼻的香水味,用我聽不懂的當地語言不時交流著,發出一陣陣刺耳的笑聲。她們其中一個走到我面前,拉掉了我口中的毛巾。“放開我!”我大喊著。“啪”的一聲,我的左臉火辣辣的疼,我感到血液迅速的充盈,一定已經腫了起來。“安靜點,小寶貝,不然會吃更多苦頭的。”那個女人用帶有口音的英語說道。我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咬著牙,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別哭了,我們不會傷害你,只是要你幫忙做點事。”另一個女人說道,她的膚色和原住民不同,顯然要白皙很多,眼睛更細,看起來像是韓國人。“你們這是犯罪,我爸爸和警察會找到……噗哇……”我的話沒說完,胸口又結實的挨了一下。“別說胡話。”站在門口的女人說道,“金女士讓我們在她來之前,先驗驗貨,你最好老實一點,免得受傷。”“什麼……?”我剛要提高音量,但是馬上控制住了自己以免再被毆打,渾身因為恐懼顫抖著。
“你可要小心一點別動,小寶貝。”那個毆打我的女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把匕首,冰冷的刀刃貼在我的臉上,我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我能感受到汗從額頭滴落。呲的一聲,我的短袖上衣的領口被劃開了,我恐懼的盯著她的臉看著,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很快,我全身的衣物都被劃成了破布,被撕扯幾下便散落在了椅子周圍。當她要劃開我的內褲時我曾拼命的扭動,但是她凶惡的眼神立刻讓我停止了反抗,於是我身無寸縷的暴露在兩個女人熾熱的視线里。“身上沒有傷疤和刺青。”那個女人用手撫摸著我的皮膚,讓我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央求著說道。“這可不行,我們為了你可是花了5000比索。”我身前的女人給了門口的韓國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個韓國女人點了點頭。“你們要做什麼。”我感到害怕極了,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說過了,要好好的,檢查一下才行。”她突然將手伸進了我的大腿內側,很癢,我不禁緊緊夾住雙腿,但是汗水增加了潤滑度,她的手不斷向前,一下子大力握住了我的陰囊。“啊!”我吃痛的大叫起來。“別緊張,放松一點,對你會有好處的。”女人完全沒有理會我的哀嚎,揉捏著我的睾丸。“很痛,請你放手。”我乞求道。她的手松開了一些,可不等我喘上一口氣,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陰莖,拉扯起來。“啊啊啊,你們要做什麼,快住手!”疼痛感讓我喊了起來,不知是否是她們聽到了,總之手上的勁道變得輕揉起來。“嘿,這個沒用的家伙,看起來這錢白花了。(當地語)”女人突然用當地語罵咧起來,我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只看到她甩了甩手站了起來,抬腿向著我的胸前一踹,我只覺天旋地轉的,椅子倒了下去,後腦勺傳來了劇烈的鈍痛。“別這樣心急,賽麗安娜。”站在門口的女人這時走了過來,“他還年輕,你太心急,嚇到他了。(當地語)”。“那你來吧。(當地語)”兩個女人站在我的上方不停說著什麼,那個韓國女人彎下腰來,笑嘻嘻的說:“不要害怕,小約修亞,我們真的不想傷害你。”“那就放我走,我要找我的爸爸。”我說道,卻不經意間看到了她敞開的領口里,兩團白花花的乳房,雖然乳頭被黑色的窄小胸罩包裹住了,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女性的乳房比看色情圖片刺激太多了。
韓國女人笑了笑,“陪姐姐們玩幾個游戲,我們就放你回去。”說著,她用力扶起了椅子。不知怎麼的,我的視线竟然無法從她的領口移開,那兩團白色的肉像有魔法一般吸引著我,我感到一股股熱量匯聚到了下身。她似乎看出了我正盯著她看,湊近了過來:“喜歡嗎?”她問道,一邊將領口拉的更低。我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點頭。那個當地女人拍了拍韓國女人,指了指我的雙腿處,我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立了起來,漲的血紅,幾乎要撐開包皮。“你看,就是這麼簡單。(當地語)”兩個女人又嘰里咕嚕的說起了話,一邊大笑,在我的腿邊蹲了下來。我羞愧不已,竟然在這種時候,對著兩個和我母親年紀相仿的亞洲女性起了生理反應。若隱若現的龜頭被包裹在包皮里,前端已經有透明的粘液滲了出來,那個當地女人用手緊緊握住了我的陰莖,往下拉扯著包皮,痛的我咬緊了牙關。她笑著說道:“小寶貝兒,你的小寶貝還沒有見過藍天嗎?姐姐來幫你。”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身傳來,那個女人狠命的向下翻開了我的包皮,粉色的龜頭整只冒了出來。“太棒了,真是漂亮的顏色。”那個韓國女人驚呼道。讓我感到不解的是,相比那個粗魯的當地女人,我對她甚至有些好感,我竟然對綁架我的罪犯產生了好感。下身的疼痛幾分鍾後消失,第一次接觸空氣的敏感龜頭能感覺到兩個女人的呼吸,從未有過的感覺從下身彌漫開來,讓我不禁想要向上挺動胯部。“我好漲,好難受。”我哀鳴著。那個當地女人對著韓國女人使了個眼色,笑著朝我的臉貼了過來,她暗黃的粗糙的皮膚上塗滿了劣質的化妝品,近處看像是拍滿了面粉的山楂。她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在我剛張開嘴的瞬間,吻了上來,濕熱的舌頭鑽進了我的口腔,抵在我的舌頭上,然後絞在了一起,一股說不出的混雜著食物和酒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她染成稻草色的頭發上帶著的強烈香水味也同時灌進了我的鼻腔。“嗚嗚。”這股可怕的味道幾乎讓我呼吸困難。這時,我覺得自己的乳頭正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吸吮著,我用余光向下一撇,韓國女人正在輕吻著我的胸口,並時不時把我的乳頭含進嘴里。那種又癢又漲的感覺讓我頭皮發麻。“真是的,光看不能吃,太難受了。”當地女人松開我的嘴,擦著嘴角的口水說道。我重獲新生般喘著粗氣,韓國女人正在用舌頭舔著我的脖子。
當地女人將手伸進裙子,一抬腿手上多了一小團黑布。“張嘴。”她喊道,一把將黑布塞進了我的嘴里。一股尿騷臭味讓我差點嘔了出來,喉嚨不斷本能的嘔吐。她用手頂住了那團黑布,看著我的樣子,大聲放肆的笑著。不一會兒,她抽出了塞在我口中的布,我這時才發現,是一條內褲。當地女人站起身來,再次把我和椅子放倒在地上,我的眼前只有天花板。“來吧,現在讓你嘗點兒好的。”當地女人跨立在我的臉上,我能看到她兩腿間黑漆漆毛茸茸的一大片。她蹲了下來,用手掰開了躲藏在黑毛間的性器,朝我的口鼻處壓了過來。比剛才更為強烈的尿騷味從那個又濕又熱的地方傳來,滑膩的粘液布滿了我的口鼻部。“給我張開嘴,舔。”當地女人興奮的大喊道,不停的前後扭動著屁股,為了呼吸我不得不張開嘴,頓時有些酸味的液體涌了進來,將我嗆得不停咳嗽。“夠了,別做的太過了,賽麗安娜。(當地語)”韓國女人這時也走了過來,我看到她的黑色皮質短裙里穿著紅色的內褲。“到時候金女士生氣了,你我都沒好下場。(當地語)”我看到韓國女人似乎有些生氣的喊了幾句,在我臉上扭動的女人突然加快了動作,手指伸了過來摩擦著陰部,啊啊啊的叫了幾聲,用力的抵住了我的嘴巴,隨著身體的抖動,一股股透明的滑溜溜的液體從黝黑的腿縫間涌了進來。她呼了兩口氣,終於站起身來了,留我在原地不住的咳嗽。
“哼,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今天非要榨干他。(當地語)”當地女人的臉很紅,說著我聽不懂的話,離開了房間。韓國女人把我的椅子扶了起來,用一塊曾經是我的襯衫的破布替我擦干了臉上和脖子上的粘液和水漬,轉身也要離開。“你叫什麼名字。”我喘著氣問道。她看了看我,回頭笑了笑說道:“智孝,朴智孝。”“你是韓國人嗎。”我問道。她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說了句“老實點兒。”,將手中的毛巾扔進了牆角里,離開了房間。房間里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全身赤裸著,所幸這里的氣候非常炎熱。只有一絲光從門縫里透出,除了房間的牆壁,什麼都看不出。我這時又開始思索起來,她們綁架我,虐待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無非是為了錢財吧?剛才那個當地女人有說過花了很多錢的樣子。我這時真的非常怨恨父親帶來的糟糕旅程,他是否已經回到酒店發現我失蹤了呢,是否在下一秒他就會帶著警察來將我帶出這可怕的地方。真是可笑,我一邊怨恨著他,卻又把希望全部放在了他身上。真不知道母親和姐姐們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她們應該在夜色籠罩下的沙灘上奔跑嬉戲,喝著美味的椰子酒吧。但是這里卻只有我一個人,面對著無邊的黑暗,和不知道迎來什麼樣的命運。
我一邊沉思著似乎有些倦意,半睡半醒中,似乎聽到有汽車引擎的聲音,是父親來了嗎?我打起精神,大聲喊起來:“我在這里,快點救救我,救救我,爸爸!”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將椅子弄的吱呀作響,我想我的聲音足夠能讓外面的人聽見。門再次被打開了,我仿佛看到那個當地女人氣勢洶洶的要上來毆打我,不禁閉緊了雙眼。“喲呵呵,我的小種馬精神真好呢。”一個沒聽到過的女人的聲音傳進了房間,隨著噠噠的皮鞋聲,我張開眼睛,看到一個穿金戴銀,穿著華麗的中年女人。之前的當地女人和朴智孝站在門邊,那個中年女人身後,站著一個身高超過一百九十公分的穿著棕色皮夾克的強壯男人。“快向金女士問好。”那個男人呵斥道,聲音幾乎震破我的耳膜。“別,漢斯別嚇壞我的小可愛,你叫我金阿姨,或者喜歡的話,金媽媽也可以。”金女士走了過來,將手臂勾在我的肩膀上,上下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著我赤裸的身體,似乎非常滿意的點著頭說道,“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智孝,安娜,GOOD JOB。”原來那個當地女人的名字叫做安娜,我看到她和智孝向著金女士行著禮。“漢斯,陪陪我的小姐妹們吧,這里我一個人能應付。”金女士對著身後的高大男人說道,男人點了點頭,向門外走去,一手一個抱起了咯咯大笑的安娜和智孝,離開了房間。門被掩上了,金女士走到房間的一角,摁下一個開關,天花板上懸掛著的昏暗的燈亮了起來,我這時才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臉。雖然看得出有精制的妝容,但是下垂的眼袋和略有松弛的皮膚還是顯示出她的年紀。
過了沒一會兒,隔壁的屋子里就傳來了女人的叫聲,就像我之前看過的色情片里的聲音一般,我聽出那是來自賽麗安娜的,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了,是屬於朴智孝的。我的內心像被什麼擊中了一般,可是身體卻變得火熱起來。“真是沒害沒臊的東西。不過我的小寶貝看起來可真棒。”金女士走到我身前,看著正在緩緩抬起頭的陰莖,咯咯的笑著,“想要嗎,讓阿姨來幫你吧。”我承認雖然她的年紀看起來和我母親一般,但是確是三人中最好看的,只是我對她夸張的表情非常反感,她看起來更像一頭飢餓的野獸。“快放了我!我的爸爸馬上就會來救我的。”我故作鎮定的說,很明顯,金女士是比朴智孝等級更高的人,如果能說服或嚇住她,那麼就應該會把我放掉吧。“不用擔心,我的寶貝。即使是警察也不會打擾到我們哦。”她笑著蹲了下來,伸手握住了我的陰莖,我嚇了一跳,她的手上稍有些粗糙,但是動作卻輕柔。本身就半硬的陰莖在她的搓揉下變得又漲又硬,粉色的龜頭也鑽了出來,冒著透明的粘液。“歐,真是太誘人了。”她用手掌包裹住了我的龜頭,這種從所未有的奇妙接觸感,讓我的肌肉緊繃,“快,快停下……”我還沒說完,頭向後弓起,漲到極限的肉棒再也無法堅持,衝著金女士的手心,射出了一股股精液。“真是有力呢。”等我射精完成,金女士舔了幾下手中的白色粘液,將剩余的抹在了我的胸口。我羞愧極了,穿著粗氣,臉漲得通紅,竟然被綁架我的罪犯輕易的弄到射精。
“看來真的是處男呢,阿姨更喜歡你了。”金女士說著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只剩那些金銀首飾發出叮鈴哐啷的聲響,我緩了緩神,看到她褐色的乳頭上,也掛著精制的金屬環,拉扯著乳房有些下垂。隔壁的房間里的叫聲更加響亮了,兩個女人此起彼伏著,好像是在比賽著誰的嗓門大。金女士的身形比較瘦小,大約只有五尺三寸,她背對著我跨坐到了綁著我的椅子上,翹起屁股對著我,我能看到她布滿蜷曲陰毛的下體和深色有著放射狀褶皺的肛門,雖然不像賽麗安娜那樣有著強烈的騷味,但是依然讓我覺得惡心和不安。“小寶貝兒,快舔舔阿姨的這里,阿姨的這里好難受。”她上下擺動著胯部,似乎在尋找我的臉,我不禁將臉別了過去,左右晃動躲避著。本以為她會生氣,沒想到她只是咯咯笑著,然後,我的陰莖被一處火熱濕熱的地方包裹住了,我立刻意識到她正在吸吮我的陰莖。這種強烈的快感讓剛射精過的陰莖立刻恢復了精神,她的舌頭也不停的舔舐著我的冠狀溝。“啊啊啊。這種感覺。”我被下身傳來的快感給震懾住了,不禁向後仰起了頭。“哇啊,好痛……唔……”她用牙齒用力的咬住了我的陰莖,痛的我一個激靈,臉向前,砸向了金女士的臀部,不偏不倚,張開的嘴,含住了被陰毛包裹住的陰部。“真是個乖孩子。”金女士一邊吸吮,一邊含糊的說道。她開始貼著我的口鼻上下扭動起來,毛茸茸的陰毛刮在我的臉上非常難受,甚至還鑽進鼻孔,癢的難受。口中那個略有咸味的洞口,也淌出不少微酸的粘液,強烈雌性的氣味直接鑽進我的鼻腔。可能是之前已經射精過一次了,被金女士吸吮了幾分鍾後,我才第二次射精,金女士將我的肉棒深深的抵在上顎上,將射出的精液全部吞進了喉嚨。“我知道,處男的精液可是永葆年輕的神藥呢。”金女士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抹了抹嘴說道。我有些精疲力盡,被繩子綁住的雙手雙腳,似乎都已經在用力時被磨破,火辣辣的痛著,但是射精帶來的快感,缺讓我又興奮又罪惡。
金女士湊了上來,在我耳邊說:“我可以幫你解開繩子,但是別想逃,像漢斯可是能輕易的扭斷你的小細脖子。我無力的點點頭,知道反抗只會招來痛苦。“沒錯,只要乖乖的聽話,阿姨就會好好的疼愛你。”金女士解開了綁住我的繩索,我的手腳發軟,從椅子上跌坐下來。金女士從她的背包里拿出一瓶飲用水,說:“渴了吧。”我坐在地上,點點頭。她遞給我,我警惕的看了一眼,不願接。“傻孩子。”她打開蓋子,喝了一口,看著我。我渴極了,結果瓶子一飲而盡,也想把那股氣味衝散。“現在,我們繼續吧。”她說道。“什麼,什麼繼續。”我退縮了一下問道。金女士爬了過來,將我推在了牆角上,一手勾住了我的下巴,一手又握住了我的陰莖。“當然是,繼續,好好的享用你啊。”說著她吻了上來,我嗚嗚的抗議沒有任何的效果,她捏住了我的鼻子讓我不得不張開嘴,她的舌頭在我的口腔四處鑽動。陰莖在她的搓揉下,也半硬了起來,我感到陰莖被抵在一個柔軟火熱濕噠噠的地方,隨著金女士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鳴,陰莖被那個火熱的地方完全包裹住了,四周不斷的擠壓著。“好棒,太棒了,我的寶貝,你至少有6英寸,將我填滿了,好漲。”金女士松開了我的嘴,抬起頭來高喊著,兩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胯部快速的前後移動,壓的我有點疼,但是陰莖上卻傳來絕妙的快感,像一陣陣電流般積蓄著,我竟不由自主的開始向上挺動腰部,期望將陰莖埋的更深。這就是女人的陰部嗎,雖然這個女人既不年輕,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這種單純的肉欲幾乎讓我瘋狂。金女士察覺到了我的動作,滿意的一邊扭動腰肢一邊輕吻我的臉和脖子。她的腿夾在了我的腰上,我感覺到那個火熱濕潤的通道正在變得緊窄,而陰莖上的快感,也到了極限。我抱住了金女士的後背,渾身的肌肉緊繃著,所有的快感匯聚到了龜頭上,朝著她身體的深處,再次跳動了十幾下。“呵……射精,好舒服。”我這時才發現金女士的指甲已經摳破了我的肩膀,她渾身發紅,過了好一陣子,才從我身上離開。
她從隨身包里拿出一支煙點了起來,並詢問我是否需要,我搖了搖頭,說道:“能不能放我走了?”她沒有說話。我發現此時隔壁已經變得安靜了。金女士用力抽了幾口,將只燃了一半的煙扔到了牆角里,開始穿戴衣物,期間我問了不少話,她都像沒聽見一般完全不做反應,就如同我不存在一般。“漢斯。”她突然大喊道。“怎麼了夫人。”大漢從門里走了進來,我能看到屋內是衣衫不整的兩個女人。“我要回去了。”金女士說道,徑直往房里走去了。之後,我聽到她和女人們用當地話嘰里咕嚕的交流了一通,時不時發出讓我毛骨悚然的大笑。不一會兒,我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引擎聲逐漸遠去了。朴智孝走了進來,臉上很紅,看起來很高興,她的衣服似乎被扯壞了,雪白的胸脯半露在外。“你走運了,臭小子。”賽麗安娜跟著她也走進了房間。“金女士說她的俱樂部正需要你這樣的人,一會兒就會派人來接你。”“不!”我抗議道,“放我走,求求你們了,我不屬於這里,我只想回到父母的身邊。”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想要撞開賽麗安娜奪門逃跑,但卻被她輕易的制服了,她用手背敲擊了我的後脖子,我在失去意識前只聽到了她的罵咧聲。眼眶前漸漸變黑,迎接我的可怕未來又會是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