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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玫瑰女校五 英雄

玫瑰女校 瘋狂的小岳 27853 2023-11-20 00:47

  終於到周五了。

  

   今天是一月一度的自由穿衣日,學校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氛。女孩們在這一天里不僅不必穿校服,還能穿一些比較出格的衣服。每個月的這一天里,校園都會成為各色時裝和怪咖的秀場。

  

   玫瑰女校是私立中學,每年學費不菲。能來這里上學的女孩家里都比較富裕,自然也舍得下本錢給女兒購買漂亮衣物。

  

   從華麗的流蘇長裙,到嬌俏性感的女仆裝,從精工細造的漢服,到軟萌可愛的白絲蘿莉裙,一個個妹子就像是在參加選美比賽。

  

   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出格服裝,有穿編織袋的,有穿塑料布的,有穿黑西裝配大短褲的,有穿男生的籃球服的。不是不讓你穿球衣,籃球服里穿個內衣行不行?側面奶子都看光了!

  

   等等,那邊的空姐制服和護士套裝是怎麼回事?怎麼把大人的情趣套裝穿來了?教務處張主任准備過去將兩個剛下車的女孩攔住,結果剛好另外幾個女生走上前來擋了一擋,那兩個穿情趣制服的一溜煙就跑進了學校。

  

   學生們穿得奔放,老師們也不保守。

  

   平時大部分老師都是襯衣配套裙,或者連衣長裙。

  

   但是今天學校里的老師就像准備去夜店狂歡。高一辦公室里,小吊帶一字露肩裙都算普通的,數學老師黃馨予穿著一件白色的純棉公主睡裙就來了,腳上還踩著透明的高跟涼鞋。語文安老師穿的是純黑的短皮衣短皮裙,網紋襪長筒靴,趴在機車上轟鳴著一直騎到停車場里。

  

   林岳早上還記得黃馨予提醒他今天要打扮帥一點,穿上他最好的襯衣和西褲,抹了啫喱水吹了半天,結果今天來學校就像是走錯了地方。

  

   “哎呀,今天你怎麼還穿這麼土啊,不是讓你今天穿帥一點?”黃馨予在門口碰到他,不滿地大叫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學校會是這個樣子。”林岳尷尬地說,二姐早上也就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白襯衣和格子裙。

  

   “誒?章老師你也來了,早啊。”黃馨予笑道。

  

   章可今天穿著一套和學生的校服很像的JK,配上白色的長棉襪和黑色小皮鞋,配合上她素淨幼嫩的肌膚,看起來就像是個清純的高中女生。

  

   “啊,章老師,早啊。”林岳也轉身和章可說道。

  

   兩人打完招呼,不約而同地移開視线。

  

   “小章的腳這麼快就好了啊?”黃馨予關心地問道。

  

   “對,其實不太嚴重。”章可尷尬地回答道。

  

   章可和黃馨予很快就去上課了。

  

   第二節課中間時,林岳照例去放水。

  

   第一個隔間里,黃馨予的睡裙卷到腰部,蹲在那里。

  

   “這麼巧啊,林老師。”她興奮地打著招呼。

  

   巧你妹啊,明明昨天告訴過你,每天會這個時候來。

  

   “啊,是啊,好巧啊黃老師。”林岳閃現到隔壁,拉開拉鏈。

  

   今天這泡尿又危險了。

  

   “林老師。”果然醞釀到一半,隔壁又傳來聲音。

  

   林岳嘆了口氣,說道:“黃老師,什麼事?”

  

   “其實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黃馨予說道。

  

   “黃老師,其實我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林岳回答道。

  

   “那我們寫在微信里,然後一起點發送怎麼樣?”

  

   “好。”

  

   黃馨予從掛在旁邊的小包里掏出手機,打好字,說道:“開始囉?三,二、一,發送。”

  

   林岳發的是:我醞釀時不能說話,不然尿不出來。

  

   黃馨予發的是:我一尿不出來,就很想找人聊天。

  

   林岳捂住臉說:“黃老師,你克我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黃馨予在隔壁誠懇地道歉。

  

   “黃老師,現在能讓我安靜一會兒了嗎?”

  

   隔壁沉默不語。

  

   黃老師人還是不錯的,就是有點兒嘴碎,林岳心里想。

  

   有了足夠的情緒醞釀,林岳終於能舒服地放出水來,終於不用尷尬地在女廁所排隊了。

  

   他剛起了個頭,就聽到隔壁淅淅瀝瀝地聲音。

  

   “林老師,現在能說話了嗎?不行的話你就別理我。”黃馨予一邊用力一邊說道。

  

   “啊,你說吧。”林岳心情很好。

  

   “真是感謝你啊,聽到你的聲音,我忽然就通暢了。我以後能約你一起來嗎?”黃馨予說道。

  

   這...被女人約著一起尿尿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正想著呢,林岳已經結束了,捏著大水管抖動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黃馨予的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就穿著高跟鞋走出來了。

  

   嚇得林岳趕忙要收兵回營:“黃老師,你這是干什麼。”

  

   黃馨予踩上隔間的台階,緊貼著林岳,一只手捏住,阻止他回收小兄弟:“別急,我是想來告訴你,答應我的話,有特別服務哦。”

  

   她側身走進隔間,站到林岳對面,將睡裙卷起一截,便蹲了下去。

  

   這女人不會是要...

  

   對此林岳當然不會阻止。

  

   “林老師現在還是單身吧?”黃馨予抬頭笑道,“既然你還沒追到章可。”

  

   “算是吧...”

  

   “真的嗎?”

  

   “真的。”

  

   “那你就認准了章可嗎?”

  

   “目前是這樣。”

  

   “有沒有考慮過別的目標?”

  

   以這個角度跟同事對話,還真有點奇怪,話說黃老師,你是打算這樣聊下去嗎?

  

   林岳微微挺腰,將軟趴趴地肉棒送到黃馨予的唇邊。

  

   “這麼性急,該不會射的也快吧?”黃馨予還在哪兒滔滔不絕。

  

   不過她終於動作了起來,扶住林岳的大腿,抬頭將龜頭含入口中。

  

   這終於止住了她的話癆。

  

   黃馨予用舌頭靈活地剝開包皮,含住龜頭用力吸吮。

  

   林岳感到,剛才沒抖干淨的尿液都被從馬眼吸出。

  

   黃馨予的口活兒不錯,技巧相當嫻熟,將龜頭舔淨後,便抱著林岳的屁股,讓他將整條綿軟的肉棒都挺入她的口中。。

  

   她雙唇用力夾緊肉棒根部,舌頭與軟肉交纏勾動,就像是在與林岳的肉棒舌吻一般。

  

   在這樣的刺激下,肉棒慢慢開始充血,狹小的口腔就完全容不下整根肉棒了。

  

   她被迫後仰,將肉棒吐出一小截,前後搖動頭部幾下後,再吐出一小截,等她的嘴唇移到龜頭下的凹槽時,在她面前的,就已經是一根油亮粗壯的巨物了。

  

   “沒想到變這麼大!”黃馨予驚訝地吐出龜頭說道。

  

   “林老師你量過有多長嗎?”

  

   “硬度也很不錯啊。”

  

   “你能堅持多久?”

  

   “林老師,你怎麼不說話?”

  

   為了治療黃老師的話癆,林岳只能按住她的頭,龜頭壓住她喋喋不休的舌尖,沿著舌頭一路碾過去。

  

   黃馨予終於閉嘴抿住肉棒,殷勤地為林岳服務起來。

  

   她親自測量了一下林岳的持久度,最後還是沒有測出來。

  

   本來林岳進來時,離下課就只有十多分鍾了,黃馨予開始給他口交後,他就在手表上定了個計時器。

  

   計時器響了,就代表離下課只剩五分鍾。

  

   從戀戀不舍的黃馨予口中抽出肉棒後,林岳抬手將她扶了起來。

  

   “哎呦,腿麻了。”黃馨予輕叫道。

  

   林岳拉著她腿彎上的內褲,幫她穿好,將睡裙放下來,用手將皺褶稍微捋平。

  

   “就知道你會麻的。”幫他口交到腿麻的,可不止黃馨予一個人。

  

   林岳扶著她,慢慢走到廁所門口,讓她扶在走廊的外牆上,自己走回辦公室,跟章可聊兩句,拿上教案,走向高一三班的教師。

  

   章可看著林岳匆匆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對上一堂高一三班的課,林岳還記憶猶新。滿教室只穿著內衣的年輕汗濕肉體,就連他的春夢里都沒有出現過那種場景。

  

   走進教室,空調已經修好,大家都穿戴整齊,嗯,很好。

  

   蘿莉裙班長帶頭起立問好後,林岳對上堂課內容稍微提了兩個問題。身材凹凸有致的蜘蛛俠和貓女舉手回答。

  

   “同學們,能不能把面罩摘了?我都不知道你們是誰了?”林岳無奈地搖搖頭。

  

   “對,就是那位蜘蛛俠和貓女,還有後面那位,奧特曼同學,別看別人了,說的就是你。”

  

   “上次的作業情況不太好啊,還有兩位同學沒交。顏容,錢薇,怎麼回事兒?站起來站起來。”

  

   空姐和小護士不情不願地站起來。

  

   錢薇的無袖緊身連體護士服只能勉強遮住她挺翹的屁股,側面還是開衩的,將兩側的白皙身體都露在外面,只由幾根細繩連接。衣服的領口一直開到乳房底部,內側的半個乳房幾乎都露在外面,顯得極為誘人。腿上是一雙半透明的白色吊帶絲襪,將她優美的腿型和雪白的肌膚都襯托得更加突出。她嘟著嘴,眼睛笑成兩道彎月,正是一副任人采擷的甜美模樣。

  

   顏容的空姐制服上身非常短,豐滿乳房的下半部分整個露在外面,根據那優美的曲线很容易在腦中補完整個乳房的形狀。下身的齊逼包臀裙緊緊地貼在身上,一雙高反光的黑色薄褲襪包裹著她的長腿,勾勒出明快清晰的曲线,散發出濃濃的魅惑感。顏容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師,抬手將身前的一縷栗色長發揚到背後。

  

   “算啦算啦,你們坐下說話。”林岳捂著鼻子說道。

  

   再看兩眼那極為節省布料的小衣服,林岳的鼻血就要流下來了。這種情趣套裝也能在學校穿的嗎?為了維護師道尊嚴,他果斷服軟。

  

   “學習委員同學,你幫忙記一下這事兒。”

  

   穿著用一張張撲克綴成上衣的學習委員答應了一句。透過撲克之間的縫隙,林岳看到她這次換了一件黑色的半罩杯內衣。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講第二課:細胞中的元素和化合物。”

  

   給三班的學生講課每次都會折壽啊。

  

   中午吃飯時間,食堂里也是奇裝異服的海洋。一會兒的功夫,林岳就湊齊了好幾套漫威英雄,DC宇宙當然也有不少。更多的是各種做工低劣的奇特服裝,一看就是學生自己手工打造的。邊走還邊掉東西,地上散落著不少塑料片、飲料瓶,居然還有避孕套。

  

   只有和二姐一起吃飯的十來位老師是這里的一股清流。大家都穿著統一的白襯衫和百褶短裙。

  

   “姐,還是你們比較正常。對了,你們為什麼都穿成一樣啊?”林岳問二姐道。

  

   “閉嘴,別問。”二姐不搭理他。

  

   “告訴他有什麼關系嘛。”邱雪搭話道,“今天周末,我們晚上要去夜店嗨上一整夜!”

  

   “這麼多清純美女一起在夜店里搖擺,林岳,你想不想一起去看啊?”另一個女老師笑著問道。

  

   那當然是想的,可惜今天實在是去不了。

  

   “今天高一的老師要給林岳辦歡迎會,我也去不了,你們好好玩吧。”章可替林岳解釋道。

  

   夜店,短裙,靠!林岳想起了二姐的丁字褲!該不會這也是統一著裝吧?他的眼睛在這些女老師的短裙上來回逡巡,希望能得到一點信息,尤其是他身邊的二姐,更是他的關注對象。

  

   二姐悶悶不樂地吃著飯,沒有注意到林岳的窺視。

  

   吃完飯,林岳和章可走到高中部的樓前時,附近一個學生忽然捂住嘴尖叫起來。

  

   林岳順著她的視线看過去,六層高的樓頂上,一個女生的身體懸在外牆上。她的肘彎掛在樓頂的圍牆上,腳下沒有任何的借力之處。樓頂有幾個女生站在牆邊,試圖將懸空的女生拉上來,但是她們的力量不足,根本拉不動。

  

   “打電話,叫消防隊!”林岳對章可大喊,人已經向教學樓衝去。

  

   沒時間坐教職工電梯,林岳一步三個台階,拼命向樓頂跑去。

  

   快到頂樓時,樓下的學生又齊齊發出一聲尖叫。

  

   推開天台的木門,顧不上喘口氣,林岳衝向牆邊。

  

   只見那個女生的手臂已經從牆邊滑脫,幸好在下面一點的牆上,有一圈凸出的裝飾性的磚塊,女生的手指緊緊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磚塊離樓頂大約一米左右,伸手下去根部無法抓到那個女生的手。

  

   樓頂的幾個女學生無助地哭泣著,束手無策地看著危在旦夕的同學。

  

   “堅持住,我來救你了!”林岳邊跑邊喊。

  

  

   符夢君覺得,今天她可能沒救了。中午吃完飯,她帶著話劇社到天台上排練。

  

   通往天台的木門原本掛著一把小鎖,但是很久前就不知道被誰撬開了,話劇社的活動教室離教學樓有點距離,符夢君就把這里當作話劇社的中午排練場所。

  

   天台周圍圍著一米多高的圍牆,本來很安全。為了表現一個從台子上往下跳的場景時,符夢君大膽地爬上圍牆,踩在窄窄的牆頂上,向里跳下來。

  

   前兩次都沒發生危險,符夢君放松了警惕。第三次向上爬的時候,忽然一陣大風吹來,符夢君單薄的身體失去平衡,身體向牆外不可逆轉地倒去。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墜時,符夢君拼盡全力伸出右臂,勾住了天台的矮牆。但是她爬不回去了。幾名同學哭著拉住她的胳膊向上拽,只能減輕一些她手臂的負擔。隨著右臂的力氣漸漸耗盡,她的右手漸漸開始從牆上滑脫,符夢君的體重把兩個緊緊握住她手臂的同學帶得向前一衝,她們齊齊脫手。

  

   絕望中符夢君兩手胡亂地抓握著,結果幸運地抓住了一行凸起的磚塊。

  

   但最後的幸運也用完了。上面有個男老師伸下手來,但是夠不著她。腳下沒有任何踩踏的地方,等到手指的力氣消失,她就會粉身碎骨。

  

   此時樓下的學生越聚越多,大家要麼是剛吃完飯往樓里走來,要麼是從食堂和教學樓里衝出來觀看,大半個學校的學生和老師都聚集在下面,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把她救回天台。

  

   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才十七歲。熱愛音樂,戲劇,舞蹈,和小提琴。同學們都羨慕她,喜歡她,信服她,視她為偶像。家里面母親視她為生命,龐大的財富只有她一個繼承人,未來的人生必然是一片光明。

  

   可是這麼燦爛的生命,今天就要終結了。

  

   要是我有一雙翅膀就好了。

  

   難忍的酸痛從手指傳來,符夢君看向蔚藍的天空,向這個世界作最後的告別。

  

   潮水般的尖叫聲中,一襲紅裙從牆邊滑落。

  

   符夢君沒有等到粉身碎骨的劇痛,她的後腰像是撞到一根棍子上,腹部被一股巨力驟然收緊。這股力量無法完全抵消她下墜的勢頭,符夢君又下滑了一段,才發現是一只手臂將她攔腰抱住。因為後續的滑動,這只手臂現在攬著她的後背,而伸到前面的手掌,則緊緊地按在她飽滿的胸部上。

  

   那個男人蹲在六樓一道窗戶的防盜格柵外,另一只手緊緊地握住一根不鏽鋼柱。

  

   “還有力氣嗎?”男人問道。

  

   符夢君艱難地點了點頭。生的希望燃起時,她的身體也開始發熱。

  

  

   樓下一片沉靜,所有人都在盯著這個奇跡般的男人。他在最後一刻從六樓走廊的圍牆邊跳出,跨過一米多毫無支撐和攀握的空間,穩穩地踩住窗台,然後僅用一條手臂就接住了墜落的女生。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擾到那個男人。

  

   林岳知道自己必須盡快站起來,他也無法單手長時間架住接近百斤的重量,何況在對抗剛才的衝擊中,右臂的消耗已經很大。

  

   他咬牙用力蹬腿,卻因為用力角度的問題幾次都站不起來。

  

   林岳放棄了不切實際的嘗試,現在只有一個冒險的辦法,一旦失敗,他就會隨著這個女生一起墜落,從六樓的高度摔在堅硬的地面上,他們兩人都生機渺茫。不過看著符夢君那張清麗無疇的素淨臉龐,他覺得值得一試,有這樣的美人陪葬,哪怕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

  

   林岳左臂用力,將自己拉近格柵,接著他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一截橫向的鋼柱。

  

   接下來的一瞬間,兩人大部分的重量都將由他的牙齒來承擔。

  

   林岳松開左手,閃電般地向上伸出,他的兩排牙齒在空心鋼柱上咬出清晰的痕跡,但還是止不住地漸漸脫離鋼柱。上下牙碰在一起,林岳的身體也開始後倒。

  

   整個格柵劇烈震動了一下,林岳的左手伸直,緊緊地拍在一根鋼柱上。

  

   借著左手作為固定點,林岳抱著少女站了起來。

  

   符夢君蜷起身體,抬腳蹬在了窗台上,扶著格柵,緩緩站直。

  

   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從人群中響起。

  

  

   趙雅雲終於松了口氣。

  

   剛才在辦公室里讀文件時,就聽到樓下的喧鬧聲越來越大。她走到窗邊,皺著眉頭看著下面聚集的人群。學生也就算了,老師怎麼也跟著起哄。她正想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卻看到一個身影跳到了窗台上。

  

   這可是六樓!下面是堅硬的水泥地面,這人如果腳下不穩立刻就會命喪當場。

  

   等她看清那人的臉,差點驚得昏過去。

  

   還沒等她喊出弟弟的名字,一道身影從高處落下,林岳伸臂一把抱住,卻被那人帶得深深蹲下。

  

   林岳幾次站不起來,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雖然近在咫尺,卻完全幫不了弟弟。

  

   窗戶的玻璃是單向透光,林岳看不到屋里的趙雅雲,但趙雅雲卻可以清晰地看到弟弟身上充血隆起的一塊塊健壯肌肉。

  

   當她看到林岳一口咬住格柵時,瞬間明白了弟弟的想法,淚水從她眼中迅速涌出。

  

   她只能默默地祈禱:如果弟弟能夠活下來,她願意將一切交給她最愛的弟弟,包括那個她已經打算永遠埋心底的秘密。

  

   老天似乎聽到了她的祈求,弟弟成功了!

  

  

   “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驚嚇過度。不過醫務室設備有限,還是盡快送醫院檢查一下。”醫務室老師莊媛媛說道,“林老師,雖然你沒什麼事,但最好也去檢查一下。”

  

   被消防員救下來後,符夢君剛踩到地面,她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身體軟得像一團棉花。

  

   過量分泌的腎上腺激素剛才給了她額外的氣力,現在是身體來索債了。

  

   她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得救了,還不敢相信身體下的地面是真實的。她總覺得自己還懸在空中,隨時可能跌入萬丈深淵,現在的一切不過是臨死前的幻覺。

  

   被擔架送到醫務室的過程中,符夢君一直緊緊抓住林岳的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安全感。而林岳也任由她握著,不斷地安撫她,鼓勵她。

  

   “林老師,我來開車,你和我一起帶符夢君同學去醫院檢查一下。”校長趙雅雲說道。

  

   林岳將手臂繞到女孩兒背後,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彎,抱著她下到地下車庫,放到大姐車後座上。

  

  

   王寧從會議室出來,一刻不停地向醫院趕去,路上連闖了三個紅燈,但她還是催促著司機開得再快一些。走進病房時,她看到女兒柔弱地斜靠在一張病床上,緊緊拉著一個年輕男人的手。

  

   趙雅雲坐在一旁,正打著電話交待學校里的事情。

  

   “媽!”符夢君輕輕地喊道,眼眶中又盈滿了淚光。

  

   “沒事了,媽來了,沒事了。”

  

   王寧坐到女兒身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女兒身體倒向她,但始終抓著那個男人的手,沒有放開。

  

   “王董你好。”趙雅雲起身說道。

  

   王寧點點頭:“趙校長,我女兒情況如何?”

  

   看到女兒好好地,她也冷靜了下來。

  

   “只有一些小的擦傷和瘀傷,觀察一晚上就能出院了。”趙雅雲道。

  

   “這位就是救了小君的林老師?”她目光轉向林岳。

  

   林岳早已站起來,聽到此話點了點頭。

  

   “林老師,謝謝你,你救了我女兒,就是救了我的命。”王寧放開女兒,起身對林岳說。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林岳誠懇地說道。

  

   王寧摸摸女兒的頭,繼續說道:“林老師,趙校長將你招進來這件事,我和另一位董事當時是反對的。現在我正式向你道歉,也向趙校長道歉,是我錯了。”

  

   她向兩人深深鞠躬,嚇得林岳也趕緊鞠躬還禮。

  

   “王董,將林岳招進來,的確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你當時也是就事論事。”趙雅雲道。

  

   “趙校長,事實就擺在我眼前,我的確是錯了。如果不是你的堅持,我女兒今天就沒命了。”

  

   “我王寧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我決定,將我手上玫瑰女校20%的股份無償轉讓給林老師,以感謝他舍身救我女兒的大恩。”

  

   “王董,不必這樣。我是老師,保護學生是我的職責,把符夢君救下來,就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回報。”林岳趕緊推辭,他決定冒險救人,完全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能見死不救。

  

   “年輕人,你可能不清楚這些股份意味著什麼,這是很大一筆錢,足以讓你一世衣食無憂。也罷,我先代你保管這些股份,等你需要時,我再轉讓給你。另外,這些股份每年的分紅,我會按時轉到你的卡上。你看是轉到你的工資卡,還是另外的卡上?”

  

   趙雅雲向林岳點點頭,林岳這才答應下來。

  

   “王董,既然你來了,就好好陪著夢君吧,我們先告辭了。”

  

   趙雅雲說完,符夢君抬頭對林岳可憐巴巴地說:“林老師,你能留下陪我嗎?”

  

   “林老師,小君還沒緩過來,你能不能陪她一陣?”王寧誠懇地詢問道,她又轉向女兒,“小君,讓林老師陪你到五點可以嗎?”

  

   符夢君點點頭。

  

   王寧和女兒一起看向林岳。

  

   “好吧,那我就坐在這陪著你。校長,下午我本來也沒有課,能幫我請假嗎?”

  

   “沒問題,後續的事情還需要處理,我現在必須走了。王董,再見。”趙雅雲急匆匆地離開。

  

   王寧拉著女兒另一只手,坐在床邊看著女兒。林岳跟她們不熟悉,只能在椅子上坐得筆直。

  

   三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最後還是王寧先開了口。

  

   “林老師,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什麼學歷啊?”

  

   “教育學碩士。”

  

   “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本市的XX大學。”

  

   “不錯不錯,家里有幾口人啊?”

  

   “兩個姐姐,父母都不在了。”

  

   “小伙子買車了嗎?買房自己住還是跟家里人住啊?”

  

   等等!再遲鈍林岳也品出來不對勁了。

  

   這是閒聊嗎?這是相親吧!

  

   “王董,我跟小符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林岳苦笑著說。

  

   “不要緊,認識了就好。不熟悉才要互相了解,了解以後可以多接觸嘛。別叫我王董,叫王姐吧。”

  

   符夢君的媽媽保養的很好,她化著淡妝,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對林岳而言,叫王姐的確沒什麼心理障礙。她的長相與符夢君十分相似,就算不認識她們的人,也一眼能看出兩人是親母女。

  

   “王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

  

   “媽,你去幫我買點水果吧?”符夢君突然發話了。

  

   “好好,我幫你買好吃的,林老師喜歡吃什麼?”王寧笑著說。

  

   “不用不用,王姐你買小符愛吃的就行。”

  

   “好,那我去買了。”王寧也不跟林岳客氣,匆匆忙忙地出了病房,順手把門帶上。

  

   林岳對符夢君笑笑:“謝謝你幫我解圍。”

  

   “叫我小君吧,林老師,我媽也是這麼叫我。”符夢君輕聲說,“我還沒跟老師說謝謝呢。今天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幸好有你。”

  

   “小君,有你這句謝謝,我就滿足了。你得到了安全,我得到了助人為樂的快樂,現在我們就算扯平了,好不好?”林岳笑道。

  

   “嗯,老師說扯平就扯平吧。我還有個事情想找林老師幫忙。”符夢君說道。

  

   “你盡管說,老師能幫就盡量幫你。”

  

   “老師玩兒過樂器嗎?”

  

   “我...以前在學校的軍樂隊當過鼓手。”

  

   “太好了,我們樂隊有個鼓手,她高三了,後面慢慢沒時間和我們排練了,老師能幫忙頂替她的位置嗎?”

  

   符夢君的長相,是那種很能引發男人保護欲的初戀臉,她一臉期待地看著林岳時,林岳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額,你們要是實在找不到人的話,老師可以試試看。”

  

   “那說定了哦。”符夢君晃著兩人連在一起的手說道。

  

   “好吧,你們是什麼樂隊?”林岳問道。

  

   “我們的樂隊叫藍色,我是主唱,鼓手叫蘇懷玉,鍵盤手是韓國人,叫金智敏,不過她中文很好,貝斯手叫李藝璇。”

  

   “搖滾樂隊?架子鼓啊!額...小君,老師不會架子鼓啊。”

  

   “沒關系,不會可以學,都是鼓差不多的。老師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啊。”

  

   符夢君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林岳,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小嘴微微嘟起,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小妮子很善於使用自己天生的武器。

  

   林岳還是不爭氣地答應了。

  

   “謝謝老師!那以後一三五的社團時間,老師要來練鼓哦。”

  

   糟糕,那是和米佳月約會的時間,不知道她會怎麼想。這才剛安撫好,她發起瘋來可是很危險的。

  

   “是下完第二節課後就開始嗎?老師不一定每次都有時間啊。”

  

   “沒關系的,老師有事的話可以晚點來,或者我們也可以臨時換一天。”

  

   完全沒有給自己拒絕的借口啊。

  

   林岳只能認命了。

  

   “李藝璇是高一的那個嗎?”林岳問道。

  

   “嗯,她是高一一班的班長,老師認識她嗎?”

  

   “哦,我教的是高一的生物課,所以見過她。她平時文文靜靜的,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真看不出來是玩樂隊的。”

  

   “真巧啊,看來老師與我們樂隊有緣呢。”

  

   後來林岳才知道,樂隊里除了初一和初三的,其他年級的學生各有一個,這還真是很容易有緣啊。

  

   王寧買水果差不多用了三個小時。她回到病房時,兩個年輕人正手拉著手,一起開心地大笑,不知道是聊到了什麼話題。

  

   看到母親回來,符夢君和林岳都收住了笑聲,兩人忽然有種被打擾的感覺。

  

   看了看時間,林岳起身向王寧告辭,在符夢君視线的追隨下,轉身離開。

  

   王寧拿起一枚洗好的草莓喂給女兒,輕笑道:“小君心動了吧?”

  

   “媽~”乖巧的女兒撒嬌著靠在母親肩膀上。

  

   “確實是個優秀的小伙子,最關鍵的是人品好。他從小就是乖孩子,上大學時也廣受好評,帶過他的導師都對他贊不絕口。”看來王寧這三個小時也沒閒著,把林岳的老底都翻了個遍。

  

   “我就是...就是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符夢君羞澀地回答。

  

   “你們相差七歲,但這不是問題,你爸爸和我也差了十三歲,前些年我們還是很幸福的。你如果不反對,我可以找他大姐把你們的關系先定下來,過幾年就可以結婚。”

  

   “媽,你都想哪兒去了。”符夢君窘迫地說道,“我才剛17歲。”

  

   “女兒啊,你不明白,單身的好男人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你不趕緊收走,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現在在女校任職,不知道多少女老師甚至是學生會盯上他。不趕緊行動,過兩天人可能就被搶走了。”

  

   “我邀請他加入我的樂隊,他答應了。”符夢君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吧,女兒長大了,會安排自己的事情了。不過你千萬不要松懈,說實話,媽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多少像他一樣的男人,要不是我女兒喜歡他,媽都要心動了。”王寧打趣道。

  

   “媽~”符夢君抱住母親,將臉埋入她豐滿柔軟的胸口。

  

  

   林岳先回家換了件嘻哈風的大T恤和破洞牛仔褲,這才趕回學校。

  

   “哇,大英雄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被校董拉去擺感謝宴了。你換了衣服?還打算參加我們的歡迎會嗎?”黃馨予看到林岳進了辦公室,顯得十分吃驚。

  

   “你們沒取消預約吧?”林岳抱歉地回答。

  

   “你再晚點來,我們就要打電話取消了。你也不打個電話過來說一下。”語文老師安琪說道。

  

   “不好意思,被王董拉著一直聊,都沒機會打電話。”

  

   “你今天沒受傷吧?“章可問道。

  

   “一點事都沒有。”林岳衝她偷偷眨眨眼睛,“現在我一口氣游上一個小時都沒問題。”

  

   章可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低頭輕笑不語。

  

   “好了,那晚上的活動可以繼續了,我們出發吧!”作為高一教研組組長,安琪發話了。

  

   現在雖然還沒到下班時間,但是大家也沒什麼事了,活動也跟教務處報備過。於是八個女人簇擁著林岳,分乘三輛車一起先去吃飯。

  

   安琪訂的是個十人包廂。

  

   進了包間,眾人讓林岳靠牆單獨站著,一個個女老師輪流親呢地挽著林岳,舉起手機自拍。

  

   “這是干什麼?”林岳莫名其妙地被當成景點供大家拍照,一頭霧水地問道。

  

   “她們啊,天天被家里催婚,逼著相親。所以啊,借你這個擋箭牌用一用。”章可在一旁解釋道。

  

   林岳這才明白黃馨予穿睡裙的險惡用心,不過他也算與黃馨予有肉體關系了,這波不虧了。

  

   “章可,你不來拍照嗎?還是你已經有男朋友了?”黃馨予問道。

  

   “沒有啊,不過我才剛畢業沒多久,家里又沒催我。”章可回答道。

  

   “有備無患,快來快來。”安琪催促道。

  

   章可拉著林岳的手站在他身邊,臉還被黃馨予推到緊貼著林岳的臉上,這才讓林岳拿著章可的手機自拍了一張。

  

   “好了,現在是回報環節!”安琪宣布。

  

   物理老師和化學老師站到林岳身邊一起攬住他的腰,黃馨予把林岳的手拉到兩名女老師的肩上摟住,然後由安琪拍照。

  

   “你又想問了吧?這是給你吹牛用的,作為擋箭牌的出場費。不許發給別人哦,只能放在手機上給別人看!”

  

   “林老師,摟緊點,笑的開心點!左擁右抱這麼痛苦嗎?”安琪找著角度說道。

  

   八個女老師分為四組,最後一組是睡裙姐姐和JK少女,兩人都緊緊地貼著林岳,讓林岳悄悄地起了反應。

  

   這時就看出牛仔褲的好處了,厚實的布料能很好地掩飾不太明顯的凸起。

  

   這時酒菜都上了不少了,大家歡呼一聲紛紛落座。

  

   “歡迎我們的大英雄!”安琪帶頭舉起高腳杯。

  

   “歡迎我們的大英雄!”一眾女老師都舉杯應和道。

  

   有幾個老師的名字林岳還對不上號,於是大家就開始跟他玩認人游戲,灌了林岳不少紅酒,終於讓他把同事都認全了。

  

   好在沒多久,女人們之間也開始了內部斗爭,八個女人分成十多派互相攻伐,倒是把林岳晾在一旁。

  

   吃完了飯,老師們有些腳步不穩地互相扶持著,進到附近一家量販式KTV里。

  

   一打打啤酒被送上來,骰子搖得嘩嘩作響,兩個人抱著話筒五音不全地唱著,幾個女老師穿著小吊帶和包臀裙,踩著高跟鞋,隨著音樂激情地舞動,包廂里的氣氛熱烈而又歡快。

  

   過了一會兒,黃馨予拿起一盒巧克力棒,嚷嚷著要玩小游戲。

  

   於是女老師們讓林岳叼著巧克力棒,輪流吃掉另一半,看誰剩下的巧克力棒最長就要接受懲罰。化學老師第一輪剩的最長,被罰吃蘸了芥末的巧克力棒。

  

   第二輪的時候,她第一個上場,張口便將整根巧克力棒吃掉,嘴唇緊緊貼著林岳,甚至將他嘴里的那段也拉出來吃掉。為了逃避懲罰,後面的老師也不甘示弱,一個個抱著林岳的腦袋好像在接吻一樣,甚至有人趁亂真的將舌頭伸到林岳口中占點便宜。

  

   結果就是每根巧克力棒都被吃得一干二淨,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於是黃馨予又宣布要玩尋找薄荷糖的游戲。規則是讓職業工具人林岳躺在沙發上,在他身上放上三個薄荷糖,在一分鍾內,讓人蒙著眼睛用嘴尋找,找到最少的要接受懲罰。這回的懲罰當然是吃蘸芥末的薄荷糖。

  

   這個游戲有點太羞人了,老師們紛紛抗議,於是黃馨予主動戴上一個午休時用的眼罩,讓大家隨便放,她可以先做個示范。

  

   其他老師把一顆薄荷糖放在林岳臉上,一顆放在他的手掌心里,還有一顆放到林岳的胸口上。

  

   結果黃馨予好像是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上來就把林岳的臉親了一遍,將糖找到。隨後便繞著林岳身上的敏感部位查找,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胸口的薄荷糖。最後一顆她怎麼也找不到,甚至一度在林岳下身附近親來親去,讓林岳都捏了一把汗,擔心被看出兩人有特殊關系。

  

   時間到的時候,她的成績就是兩顆。

  

   大家看完都變得躍躍欲試,於是安琪也被蒙上眼睛等待著。黃馨予雞賊地把薄荷糖放在林岳的脖子上,小腹上,還有牛仔褲大腿的破洞里。安琪把林岳的手親了個遍也沒找到,又在臉上也找尋一番,連嘴唇也沒放過,居然還是一無所獲。在大家的起哄聲里,她果斷地到林岳下身附近尋找,終於找到小腹上那一顆糖。

  

   其他的女老師也紛紛下場,林岳身上幾乎所有地方都被親了個遍,尤其是惡趣味的敏感部位附近更是重災區。不乏有女老師不小心隔著衣服親到他的乳頭,一直沒軟過的肉棒也被人親到了兩次,林岳有點後悔穿的是厚厚的牛仔褲了。

  

   雖然大家都拉下臉來把林岳當成木頭人,還是有三名老師一顆糖都沒找到,她們又得進行加賽,以決定誰來接受懲罰。

  

   可是這三個人都有點笨手笨腳,加賽了兩輪還是沒分出勝負。於是大家修改規則,在林岳身上放十五顆糖,讓這三個人一起找。因為眼罩不夠用,還有兩名女老師貢獻出她們的無棉墊內衣當做眼罩。

  

   一上來,三個女老師都搶著在林岳的臉上找糖,其中一位直奔林岳的嘴唇。林岳臉上的三顆糖被洗劫一空後,身上各處又傳來被親吻的癢意。這次三個人倒是分開了,一人親胸,一人親腹部,一人則在林岳的大腿上用嘴唇掃來掃去。

  

   最後是地理老師成功地吃上了芥末薄荷糖。

  

   比賽結束後,老師們紛紛擠到洗手間里補妝。她們出來後,林岳走到鏡子面前,幾乎認不出鏡中的自己。他的臉上滿是各種顏色的唇印,衣服就更不用說,有幾處的唇印還特別密集,這副模樣簡直沒法見人了。

  

   他借了卸妝水將臉上的唇印洗掉,把臉洗干淨,出來時,大家已經重新開始唱歌玩鬧了。

  

   林岳偷偷坐在角落里,不敢出聲,沒多久又被安琪拉著去唱雙人情歌。林岳的嗓音醇厚而富有穿透力,安琪聽得眼睛放光,包臀小黑皮裙放肆地坐在林岳的大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面對面地跟他深情對唱,其他女人們都瘋狂地起哄。

  

   安琪打了個樣,這些女人也都放開了。有的學安琪,一邊與林岳對唱一邊在他身上揩油,有的拉起林岳,站在包廂的空地上伴著音樂親密地對舞。

  

   章可有些不高興,一個人在旁邊喝著悶酒。她的性格沒有那麼開放,做不到在一眾同事面前爭搶男人。雖然她能接受米佳月,但那是因為愧疚。今晚看到其他女人纏著林岳作出各種親密動作,她心里還是會有些酸溜溜地。

  

   她和林岳的關系並不能公開,也沒有正當的理由讓這些女人遠離男友。心里郁悶了就想喝酒,抓起篩盅,章可和另外兩個老師開始對戰。

  

   今晚她的運氣出奇的好,把那兩人很快喝倒,又叫上幾人,繼續搖骰子。

  

   慢慢包間里橫七豎八躺倒一片,章可也暈暈乎乎地靠在椅背上。

  

   林岳已經沒在唱歌,被安琪和歷史老師拉著一起玩骰子,換黃馨予一個人開唱。

  

   歷史老師最先撐不住,跑了兩趟洗手間就倒下了。

  

   林岳和安琪拼了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地靠在沙發上。

  

   膀胱漲的實在難受,林岳起身走進洗手間,拉開拉鏈,開始放水。正暢快地清理內存時,身後洗手間的門被人打開又關上,一雙小手從林岳身後握住水龍頭,指尖摸到他陰囊上輕輕撫摸。

  

   水聲漸小,輕薄的睡裙壓到他的身側,柔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上午的服務沒有做完,我們繼續好不好?”

  

   不等林岳回答,黃馨予在他身邊蹲下,將還在滴水的龜頭含入口中吸吮,從她睡衣的領口里,林岳可以看到白色半罩杯的蕾絲胸罩上,兩團鼓脹的嫩肉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在不斷晃動。

  

   酒精在血管里燃燒,理智所剩無幾。林岳伸入黃馨予的領口,指尖探進內衣里,夾住一枚發硬的奶頭,用力揉捏她彈手的奶子。

  

   黃馨予悶哼著抬眼望向林岳,給了他一個放蕩的笑容,在剛剛勃起的肉棒上不斷親吻舔舐。

  

   這次她不打算傻傻地舔上十幾分鍾,而是在肉棒開始上翹後就站起了身。背對男人撩起睡裙,兩手勾住內褲的側邊,左右扭動屁股,讓粉色的蕾絲布料慢慢沿著大腿滑下,露出成熟水潤的秘處和精心修剪的陰毛。

  

   黃馨予抬腳將微濕的內褲完全脫掉,在手中揉成一團,轉身塞到男人的牛仔褲口袋里。

  

   反身面向牆壁,翹起屁股,雙手向後撩開睡裙,手指將兩片淺紅色陰唇輕輕扒開,露出充血紅艷的蜜肉。

  

   可能是顧忌門外醉倒的同事,整個過程里她沒有說話,只是無聲地對男人作出邀請。

  

   林岳走到她身後,解開褲帶和紐扣,讓牛仔褲滑到膝蓋處,用龜頭研磨眼前發情的雌性性器,嘗試著將肉棒推入敞開的肉門。

  

   蜜道意外地緊湊,林岳本以為黃馨予應該是個經驗豐富的人,但從緊貼在肉棒上,阻礙著他順利前進的層疊蜜肉來看,這里的開發程度並不高。

  

   淫水倒是很豐沛,肉棒在黏液的幫助下還是慢慢地插到最里面。

  

   “唔...”黃馨予的聲音在喉嚨里打轉,壓抑又興奮。

  

   來回抽插幾次後,蜜道適應了林岳的尺寸,但還是將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風,那種黏滑緊繃的觸感,和章可的相比也不逞多讓。

  

   但沒有破身痛苦的黃馨予顯然更容易享受性愛的美妙,她沉腰將兩腿分得更開,將蜜道內的空間擴開,方便男人加速肏干。踩在高跟鞋上的赤裸雙腿筆直而白淨,林岳一直在大腿細膩的肌膚上反復摸索,被黃馨予抓著他的手在肉臀上輕輕一拍。

  

   林岳會意地加快抽插的頻率,揚手用力地在白皙的臀肉上揮出一道淺紅的印記。

  

   火辣辣的痛感讓蜜穴瞬間夾緊,磨得林岳長吸了一口氣。

  

   幾巴掌下去,黃馨予開始忍耐不住,仰頭喊道:

  

   “啊,好爽,抽死我的大屁股,抽死你的小蕩婦!”

  

   林岳在肉棒快頂入最深處時,兩手同時用力揮擊。正與肉棒溫柔纏綿的蜜肉一下子絞緊,用力擠壓粗大的肉棒,就像是女人高潮時的反應。肉棒拉出時,棒身和龜頭被如此緊湊的蜜穴研磨得快要爽飛了。

  

   這種疼痛反應消失的也快,再次插入時蜜穴又變得順滑柔膩,於是又是一輪響亮的拍擊。

  

   “哦…哦哦…雞巴太大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啊!頂到最里面了,不要磨那里,好麻,我要站不住了。”

  

   “嗚...我愛死你了,用力抽我,用你的大雞巴插爛我的騷穴!”

  

   隨著兩片臀肉上的紅印重重疊疊,快感漸漸累積,黃馨予的叫聲也越來越高昂。

  

   林岳有點擔心,他拔出肉棒,抓著黃馨予的頭發讓她轉過身,用力地向下按去。

  

   黃馨予被按得彎下腰,她剛張開口,肉棒就急不可耐地插進來,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上。黃馨予抿緊嘴唇,用力吮吸,扶著林岳的腰,一上一下地吞吐肉棒。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安琪晃晃悠悠走進來。她對口交中的兩人視而不見,走到馬桶邊,用力將小皮裙剝開,一直推到腿彎上,再將包臀漁網襪也翻下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她居然沒穿內褲。

  

   洶涌的水流噴出來,安琪才轉頭看著兩人,醉眼迷蒙地笑著說道:“你們聲音太大了,吵死了。”

  

   林岳心中一動,從黃馨予口中抽出肉棒,走到安琪面前。安琪平時都沒跟他單獨說過幾句話,此時看著眼前汁液流淌的肉棒,竟然伸出舌頭試探著舔了一下龜頭。似乎覺得口味不錯,安琪將龜頭整個含住,用舌頭舔了幾下,便將舌頭墊在龜頭下,抬眼看著林岳。

  

   林岳右手放在安琪腦後,握住她的馬尾,挺身向她口腔深處進發。林岳抽插時,安琪的嘴唇一直緊緊地抿著,舌頭不斷抖動著愛撫肉棒的下緣。她伸手握住林岳的陰囊輕輕揉搓,還將指尖壓到林岳的會陰處用力觸摸。

  

   黃馨予竟然從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機,給安琪拍了一張。她蹲到林岳身後,舌尖上挑,毫不顧忌地在他尚未清洗過的菊門上用力舔舐。

  

   這樣刺激的體驗林岳還是第一次。為了不影響黃馨予的服侍,他腰部不動,抓著安琪的頭前後移動,幾次都頂到她柔軟的喉嚨。安琪似乎對深喉沒什麼經驗,喉頭痙攣著吐出肉棒,瞪了林岳一眼,側頭去舔他的陰囊。

  

   林岳將安琪小皮衣里的裹胸向上翻起,一對不大不小的奶子跳了出來,兩粒小指節般的乳頭都已經向上翹起。

  

   “安老師很想要了嗎?特意跑進來想被我干嗎?”林岳用手指逗弄著那對充血的奶頭問道。

  

   “我只是憋不住了,誰讓你們在里面那麼久,還叫的那麼大聲。”安琪說著,卻起身轉了個方向,扶在馬桶的水箱上,將滴水的小穴朝向林岳。

  

   看得出來,安琪是個毛發豐盛的女人,只是被她刮得一干二淨,留下大片微紅的皮膚。

  

   因為沒有陰毛的阻擋,艷熟的發情小穴清楚地展現在男人面前。蛤肉一樣鮮嫩的陰唇上掛著新鮮的露珠,透明清亮的溪水從粉紅色的肉洞中緩緩流下。

  

   “安老師干嘛要刮掉?”

  

   林岳將安琪的漁網襪重新拉好,肉棒穿過網格,頂上小溪的源頭。安琪的屁股和大腿在漁網襪的切割下變的另有風味,無論是視覺還是手感都很有新鮮感。林岳考慮也給要給大姐買一些特別的褲襪,十多年夫妻,他們也需要增加一些情趣。

  

   “騎車容易壓到,會痛。”安琪回答道,身體向後移動,慢慢將肉棒套入肉穴中。

  

   “林岳,你真的好大...難怪馨予叫那麼響。”安琪剛才口交時就隱隱覺得,但只有插進來了才有直接的體驗。

  

   “不光大,還很長。”林岳向前用力一挺。

  

   “還有!”安琪轉身用手抓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天哪,你能全都插進馨予里面嗎?”

  

   “安琪,你也可以的,放松。”

  

   林岳將安琪的臀部向後拉,讓她身體和地面平行,肉棒抽出來,再重新向前插到底部。

  

   當林岳的小腹碰到安琪的臀部時,安琪大叫了一聲。

  

   “啊,不行,頂得太深了,有點痛!”

  

   “這里面沒人來過吧?剛開始會有點不適應,我會慢慢來的。”

  

   林岳壓住快速肏干的衝動,操到最深處時還特意放慢速度。安琪最里面濕熱緊窄的程度,就像是剛被開苞的處女一樣,帶給林岳極大的快感。

  

   安琪畢竟是有經驗的成熟女人,很快適應了過來,原先蜜穴深處的痛楚漸漸轉為略帶麻木的快感,她漸漸喜歡上這種徹底被填滿的感覺,尤其是龜頭頂到子宮口時的那種鮮明的刺激,林岳偶爾沒有插到底時,那里就會散發出失望的癢意。

  

   “嗯,好棒,還要進去一點。”

  

   安琪開始向林岳索取更深入的交媾,主動地扭動屁股,讓肉棒盡可能地深入。作為一名女騎士,她修長有力的雙腿能夠支撐她在一整場性交中持續地拋甩臀部。

  

   黃馨予看得眼熱,起身走到林岳身前,和安琪一樣用手撐在牆上,呼喚來林岳的手指抽插她的小穴。

  

   兩個女人淫叫的聲音一起一伏,徹底沉迷於赤裸裸的肉欲之中。男人也專注地玩弄身前的女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敞開的洗手間門口,一只手機的攝像頭正對准他們,不知道已經錄了多久。

  

  

   章可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醉倒。

  

   她只是有些頭暈,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

  

   洗手間里傳來黃馨予的淫叫聲時,幾乎要睡過去的章可一下子清醒了。她睜開眼睛,好奇地聽著,還有些迷糊的大腦沒能判斷出里面是什麼情況。

  

   她看到躺在沙發一角的安琪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廁所門口,將耳朵靠在門上傾聽里面的動靜。

  

   是誰這麼大膽啊?章可還在想著。

  

   過了一會兒,黃馨予沒了聲音,安琪忽然打開門走了進去。

  

   很快,男人的聲音從沒有關上的門里清晰地傳來。

  

   章可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她終於意識到里面的男人是誰,這里也只有那麼一個男人,絕不會錯的。

  

   聽著林岳與安琪的交談,章可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那個男人幾乎是在自己眼前跟黃馨予和安琪一起共享魚水之歡,這種強烈的羞辱感讓章可想立刻去找正在淫亂的三人對質。

  

   她強忍著眩暈感站起來,慢慢走到洗手間門口,忽然又猶豫了。

  

   她用什麼身份與他們對質呢?她也不是林岳的正式女友,她也只是個插足於林岳和女友之間的女人。

  

   而林岳今天剛剛成為學校的英雄,不知道多少人仰望著他救人的身姿時,就已經將他作為深夜幻想時的完美對象。

  

   安琪和黃馨予一定會無情地嘲笑她的自作多情,並將她與林岳的關系公之於眾。她將會在學校里成為笑柄,最後只能灰溜溜地離開學校,離開林岳。

  

   憑什麼?她們憑什麼?!

  

   淚水無聲地從章可臉上滑下,狂怒和嫉妒在瘋狂吞噬她的意識。

  

   她決定錄下這三個人的罪證,要被嘲笑的是她們,要離開的也只能是她們!

  

   手機伸進去時,屏幕上出現安琪給林岳口交的影像,而黃馨予竟然淫賤地蹲在男人身後,毫無廉恥地將臉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股間。

  

   這個場景將章可深深的震撼了。在她二十來年的人生中,即使是在她最羞人的淫夢中,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畫面。

  

   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屏幕。看著林岳的肉棒插入安琪的小穴,仿佛有一把尖刀也插進了章可的心口,讓她幾乎拿不穩手機。但是當黃馨予也搖著屁股被林岳的手指插入時,她又有種強烈的窺視欲,全神貫注地注視著林岳指奸黃馨予。兩個女人在林岳的奸淫下交替淫叫著,各種淫語浪詞也聽得章可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安琪在林岳的操弄下達到高潮時,章可也回憶起那個甜蜜的夜晚。只是那種感覺越美好,現在給章可的痛苦就越深。

  

   看到林岳將安琪扶回馬桶上休息,將沾滿安琪淫液的肉棒插入黃馨予後,她再一次流出眼淚。親眼確認了男人與兩個女人都發生了性關系,這兩個女人都是與她相熟的同事,平時一起探討化妝技巧,一起挑選衣物,一起聊天討論八卦,甚至是和男人相關的私密話題。

  

   黃馨予總是那個最熱心地關心別人的人,而安琪則是辦公室里的知心大姐姐,任何事情她都有辦法妥善地解決,她們都對工作才一年的章可十分照顧,一直是章可感激的對象。只是從今天開始,章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兩個給她那麼多幫助的同事。

  

   最後的性交沒有持續多久。林岳低吼著准備射到黃馨予體內時,黃馨予慌忙擺脫了林岳的肉棒。

  

   “不要,我今天是排卵期,會懷孕的。”

  

   她張口將男人青筋盤繞的肉棒含入,用快速地擺頭套弄將男人的精液吸了出來。

  

   將滿口濃精展示給男人觀看後,她便大口地吞下口中的精液。最後還殷勤地含著龜頭吸吮,將尿道里的殘精也清理干淨。

  

   當林岳摟著兩人離開衛生間時,章可正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頭歪在靠背上,似乎已經睡熟。

  

  

   紳士地將同事一個個護送回家,林岳最後將章可送到了家門口。

  

   扶著她打開大門,輕輕地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在浴室里准備好滾燙的毛巾,在章可臉上慢慢地擦拭。看女友仍是閉目沉醉的樣子,林岳找到她的睡衣給她換上,又拿來一個盆子准備在旁邊。

  

   靠在床邊,林岳打算給大姐打個電話。醉酒的人容易被嘔吐物窒息,他准備守護章可一晚上。

  

   “我怎麼回家了?”章可睜開眼睛道。

  

   “我送你回來的,你怎麼樣?”林岳放下電話問道。

  

   “有點暈,不太舒服。我們回來多久了?”

  

   “剛剛回來。”

  

   “我沒事,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林岳還想多陪陪章可,卻被女友堅定地送出了門外。

  

   歇斯底里地痛哭了一陣,章可將臥室桌上的東西掃了一地。今晚她本來應該和男友在家里纏綿悱惻,現在卻只能一個人在冰冷的黑暗中痛恨和哭泣。

  

   昏昏沉沉中,章可慢慢睡著了。

  

   醒來時,夜色仍然籠罩著窗外。一身的酒氣讓章可感到無法忍受,她到浴室簡單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打開手機。

  

   黑暗的臥室里,手機屏幕的光將屋頂微微照亮,三人交媾的細節纖毫畢現地展現在章可眼前。

  

   初夜那天,她幾乎是完全被動地承受林岳的撻伐,眼里只有林岳深情的臉龐。

  

   可笑的是,第一次認真觀察男友的性器,是在章可自己親自拍下的,他與別的女人淫亂的視頻里。

  

   這就是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東西嗎?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插進去後,卻能讓自己忘記一切煩惱,將熾熱的愛意化為無邊的快樂。

  

   它射出的汁液是什麼味道呢?為什麼黃馨予吃的那麼開心?還特意展示給林岳看,男人喜歡看女人吃精液嗎?

  

   兩條纖細的長腿交疊在一起,輕輕地扭動。

  

   將視頻拉到最開始,章可又開始看第二遍。

  

   在上大學時,章可也偷偷看過一些小視頻,只是濃重的馬賽克和毫無熱情的演員讓她很快厭倦了。

  

   而現在在她眼前的,是三只在酒精和情欲的驅使下追逐快感的狂亂野獸。他們淫蕩的對白,極具衝擊力的交合畫面,沉溺於肉欲的瘋狂表情,都讓章可的靈魂一遍遍顫抖著。

  

   這才是真實的世界嗎?

  

   自己從小被家庭、被學校、被各種宣傳機器灌輸的各種觀念,在這樣撕下一切偽裝的本能狂歡前顯得是那麼蒼白。

  

   尤其是畫面里那個男人,在品嘗過他帶給自己的快樂和痛苦後,章可發現自己並沒有厭棄他,仇恨他,想離開他。

  

   她恨的始終只有那兩個毫無廉恥地勾引她男友的下賤女人。

  

   林岳是屬於她的!

  

   看到林岳的身體被這兩個女人貪戀著,崇拜著,章可反而更加對這個男人著迷了。

  

   她開始後悔自己在情緒激動下趕走了這個男人。

  

   回過神來的時候,章可發現自己的手指正按在濕潤的小穴上。

  

   好想多看看這個男人的身體。

  

   指尖滑進了濕熱的孔洞。

  

   好想他身上那股馥郁的男人味。

  

   指腹在蜜肉上用力按壓移動。

  

   好想那根滾燙堅硬的肉棒。

  

   手掌卡在穴口處,指尖徒勞地向蜜道盡頭伸去,試圖消除那難以忍受的癢意。

  

   章可翻身趴在床上,全神貫注地看著視頻,右手在身下用力地抽動,粘稠的液體順著手指流出,沿著手腕和小臂一路滑下。

  

   好想他。

  

  

   章可想念的人也還沒睡。

  

   林岳回到家時,大姐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她穿著一件前開襟的棉質睡衣,長發披散在肩上,兩腿白腿從睡裙下伸出,交疊在她身前。只是她本來睡前都會卸去妝容,此時卻仍是眉黛唇紅,臉頰被修飾地毫無瑕疵。

  

   “大姐,我回來晚了。”

  

   “嗯。”

  

   “大姐,今天我真的是參加同事聚會。”

  

   “嗯。”

  

   “二姐回來了嗎?”

  

   “嗯。”

  

   “大姐...”林岳有些仿徨,他聽不懂今天大姐的情緒。

  

   “快去洗澡吧,一身酒味兒。”

  

   洗完澡,大姐已經不在客廳,明亮的頂燈關上了,只有走廊還亮著一排小燈。

  

   推開自己臥室的門,林岳在門口停留片刻,轉身將門反鎖。

  

   一個魔鬼身材的女人橫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衣的前襟敞開著,平鋪在床上。一套黑色鏤空內衣將她身上隱秘之處包裹著,卻又讓林岳能根據透射出的皮膚還原出底下真實的風景。她的頭在床邊半懸著,黑發如絲綢般淌下,一雙沉靜明亮的眸子,正專注地看著林岳。

  

   隨著她的紅唇緩緩張開,林岳的血液也開始沸騰。

  

   只有一種時候,她會擺出這個姿勢。

  

   將睡衣一把拽下,筆直的陽具有力地搖晃幾下,最終平直地伸向前方。

  

   不需要任何言語,林岳便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他走到床邊,將龜頭輕輕搭在大姐的紅唇上。粉紅的舌尖立刻頂出,掃過龜頭下緣,輕輕地舔舐柔軟的馬眼。

  

   肉棒被舔得忍不住跳動,在唇舌之間輕輕拍打,無法再忍耐這種若即若離地接觸,肉棒壓在舌面上向前一直推進。

  

   沉甸甸的陰囊掃過瓊玉般的鼻梁,舒適地停留在柔軟地唇瓣上。一側的卵蛋被卷動的柔舌包裹住,拽進濕熱的口腔。滑膩的舌頭和抿緊的紅唇的似乎將一股熱氣灌入了陰囊,肉棒也興奮地高高翹起,落下時拍在女人深邃的乳溝間。

  

   “姐。”林岳按住肉棒,塞進胸罩和乳房的縫隙間,用龜頭在一片柔膩中尋找那顆嬌嫩的小草莓,“因為我救了那個學生,所以你要獎勵我嗎?”

  

   將肉囊兩側都含吮了一遍,趙雅雲用舌尖將卵蛋頂出口中:“你今天不僅救了王董的女兒,還救了大姐的事業。”

  

   如果出了學生墜亡的重大事故,死者還是學校重要股東的女兒,那趙雅雲無疑是要引咎辭職的。

  

   “不過這不是獎勵你。”

  

   趙雅雲將弟弟胯下的氣味深深吸入:“當我看到你跳到窗台上時,差點以為要失去你了。”

  

   “小岳,我好怕,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我要怎麼活下去。”

  

   淚水從大姐的眼角滑落。

  

   “對不起,大姐。我不會再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了。”

  

   林岳移開肉棒,半蹲著想吻上大姐的嘴唇。

  

   大姐側過頭,躲開他的親吻。

  

   “操我,把它操進我的喉嚨里,讓我窒息,讓我忘記那可怕的畫面,好嗎?”

  

   有些話不必用言語回答。

  

   在大姐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林岳起身,解開大姐的胸罩,釋放出一對飽滿鼓脹的奶子,雙手握住大姐修長的脖頸,將龜頭壓入兩片微閉的紅唇間。

  

   在濕熱的氣息里前進,被舌腹托著,肉棒毫無阻礙地頂上一片柔軟的喉肉。口腔在這里迅速收窄,箍住了圓潤膨大的龜頭。

  

   龜頭是有彈性的,緩緩擠過緊湊的咽喉。隨後通過的堅硬棒身就沒有那麼溫柔了,彈性十足的喉管被強行撐開,緊緊貼在陰莖的皮膚上有力地律動著。

  

   排斥侵入的異物是身體的防衛本能,而現在這本能卻被用來給林岳的肉棒按摩。環狀肌肉不斷地按節律收縮放松,就像有一只小手握著肉棒向往拔。但是粘稠的喉液讓這只小手一遍遍地滑過肉棒,卻無法將肉棒拔出一分一毫。

  

   這已經是極致的享受了,但對林岳而言,享受才剛剛開始。

  

   他向後抽動肉棒,直到喉管的窄口卡在龜頭下的凹槽處,再重新將肉棒推入,直到大姐的紅唇壓上他的肉棒根部。

  

   這樣的往復運動讓喉嚨的蠕動愈發激烈,而林岳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短短的幾十秒里,他就將頻率提到極限。

  

   大姐伸直的脖頸上,隨著肉棒的進出出現明顯的凸起,白皙的皮膚下也漸漸浮現出淡青色紋路,那是缺氧導致的血管擴張。

  

   大姐的兩手用力地揪住一團床單,小腿無意識地輕輕蹬踏,身體開始了劇烈的顫動。

  

   “哈...哈...哈...”喉嚨中的異物退出後,大姐的身體猛烈地呼吸著,希望將氧氣送入發麻的大腦。但這短暫的自由只有幾秒鍾,林岳毫不留情地插入肉棒,大姐急劇起伏的胸脯再也無法將一絲空氣送入身體,空余兩點嫣紅不斷地抖動著。

  

   屋子里又只剩下林岳的陰囊不斷拍打在大姐臉上的聲音。

  

   林岳努力地放空思維,盡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肉棒上,以防止致命的快感衝破理智。他必須等待大姐,等待她獲得想要的東西,才能盡情地釋放出來。

  

   通過大姐的身體反應,他知道大姐又一次要到達極限,於是在她崩潰前將肉棒抽出,給她幾秒喘息的時間,數秒結束後,再次冷酷地操入大姐的嘴巴。

  

   趙雅雲的身體越來越冷,越來越無力,過度的缺氧已經影響到她身體的機能,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腦,試圖保住生命最重要的器官。頭部的麻木感越來越嚴重,腦子似乎已經開始融化為液體,意識早已一片空白。忽然間,似乎有一道閃電照亮了趙雅雲的意識,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她瞪大著眼睛,全身無法自控地劇烈抖動,雙手無力地伸出,試圖將男人推離,但她上翻的瞳孔根本看不到男人的位置,只能讓雙手漫無目的地揮舞著。

  

   看到大姐的瀕死反應,林岳放開控制,讓洶涌的欲望通過擴張到極致的輸精管噴入大姐的喉嚨深處,他將小腹用力頂在大姐臉上十余秒,不等射精完全結束,就快速抽出肉棒,將最後的精液噴在大姐的臉龐上。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吸氣聲,大姐臀下墊著的浴巾被一股液體迅速浸潤,淡淡的尿騷味出現在房間里。

  

   林岳嘆了口氣,這種窒息深喉他也很少與大姐做。雖然大姐能獲得極為強烈的燃燒般的快感,林岳也非常迷戀這種肉體和精神上的享受,但這無疑是一種危險行為。就算通過身體反應可以判斷出不產生永久傷害的時機,林岳也很難保證自己每次都不犯錯誤。

  

   將浴巾和大姐的衣物丟到洗衣機里清洗,回來時,大姐已經從幾乎昏迷的狀態中恢復了一些。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布滿紅潮的赤裸身體上滿是汗水,看到弟弟進來,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小岳。”

  

   大姐的聲音有些啞,那是喉嚨被過度摩擦的後遺症。

  

   林岳用毛巾幫大姐拭去身上的汗珠,扶起她的身體,將另一件睡裙幫她穿上,輕輕地按摩她的頭部。

  

   “我好多了,今天應該能睡個好覺。”大姐靠著林岳休息了一陣,摟著他的脖子慢慢站起,腳踩在地上,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姐,下次還是不要這樣了,我還是喜歡慢慢操你的喉嚨。”林岳摟著大姐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大姐豐滿的胸部僅隔著一層薄布壓在他的胸前。

  

   “那明天再給小岳獎勵一回。”大姐很享受這種被弟弟關心的感覺。

  

   “等你的喉嚨恢復了再說吧。”

  

   這兩天大姐估計都要啞著嗓子說話了,還好周末的兩天可以靜養。

  

   “別說話了,我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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