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再一次意亂神迷的希露菲，我轉身走向房間外。

　　 “大人。”

　　 莉莉婭微低下頭，行禮道。

　　 我關上門，笑了笑。

　　 “莉莉婭，最近挺累的吧。”

　　 她恭謹地搖頭，“不，不累，能夠服侍大人與夫人們，我很高興。”

　　 “呵。”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隨即將她的身體往我這拉了拉。

　　 “莉莉婭，晚上走廊沒人，冷清，現在還是冬天，你穿這麼薄，不凍嗎？”

　　 被我拉近，她初時有些困惑，但在聽到我的話後，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多謝大人關心了。我本來就是女仆，在夜里照顧老爺和夫人這種事，當然也經常做，身體不會那麼嬌氣的。”

　　 “嗯。”

　　 我默不作聲，視线有意無意地朝她胸口瞄去。

　　 “請問...大人要找我的那件事，是什麼？”

　　 似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线，她的語氣略微有些不自然。

　　 而她的這種反應，令我心中的那團火越燃越旺。

　　 我不答話，就這麼直直盯著她的胸口，朝前走了一步。

　　 “...大人？”

　　 她見我眼神不對，就光盯著她的胸口看，疑惑之際，低下頭看了看，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又抬頭看向我，疑惑地出聲詢問。

　　 我依舊沒有回答她，又向前走了一步，拉進與她的距離。

　　 這樣一來，我與她的身體便幾乎貼在了一起。

　　 接著我低下頭，直直盯著她的胸口，一句話也不說。

　　 她愣愣看了我一會，不久後，似是有些禁受不住這種古怪的氛圍，身子微微動了動，要往後退。

　　 “別動。”

　　 我說道。

　　 她不動了。她很聽話。這是女仆的本職。即使被自己的主人要求脫衣上床。

　　 ——何況此時，我也只是面對面地在盯著她的胸口看。

　　 她的神情顯得很局促。就算是莉莉婭，也沒碰上過這種事情嗎？像這樣，面對面地，被人，視奸？

　　 “大人，那個，您，您怎麼了？”

　　 我往前貼了貼。

　　 碰到了。

　　 一種柔軟的觸感，與此同時還富有彈性。我喉嚨發干，用力咽了口口水。

　　 而莉莉婭的身子就仿佛觸電了一般猛然一抖，腿動了動，再一次想要拉開距離。

　　 我伸手按住了她的雙肩，並用眼神看向她。

　　 初時她沒理解我的意思，神情很茫然，但當腹部被一個東西頂住時，她愣了神，目光在顫動中變了又變，最終恢復了往日的恭謹。

　　 走廊里異常地安靜。

　　 “大人，要到房間里去嗎？”

　　 我的嗓子已經啞了。

　　 “不去。”

　　 她一愣。

　　 “就、在、這、里。”

　　 （嘴角咧開）

　　 “用、嘴。”

　　 我如同惡劣的頑童般盯著她，一字一頓道。

　　 她的臉紅了。

　　 在我玩味的目光中，她跪倒在地，低下頭。

　　 我的心髒劇烈跳動著。

　　 褲鏈的聲音。

　　 一種寒意從我的後背升起。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

　　 虛汗。

　　 她突然抬頭看我。

　　 一種極不自然的亮光出現在眼前。

　　 “大人...”

　　 腳底發軟，幾乎要跌倒。

　　 “少爺...”

　　 窒息感。

　　 “兒...”

　　 我猛地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莉莉婭跪在一旁，微低下頭，默不作聲。

　　 “莉莉婭，對不起。”

　　 我低聲道。

　　 她沒有回應。

　　 “你是我父親的妻子，我不能這麼做。”

　　 “我是女仆。”

　　 她說道。

　　 “不，”我搖頭道，“你不僅是女仆，你還是保羅的妻子，我名義上的母親。我不能這麼做，這麼做，我就不是人了，我就是畜生了。我不能變成畜生，我怎麼能變成畜生...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這麼做...”

　　 一股強烈的衝動突然出現在我胸口。

　　 我猛然凝視向莉莉婭。

　　 她與我四目相對，微微一愣。

　　 “做畜生又能怎麼樣？”

　　 我咧開嘴，笑著。

　　 她睜大眼。

　　 這一刻，所有的理性與人倫被拋諸腦後。

　　 我猛然將莉莉婭抱起，衝進了臥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