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柒-清葉
班頭大搖大擺的走進密室,先是清點了一下人數,接著放出小柒和石頭,蓋上厚厚的黑頭套,又給他們脖子和雙手系上狗鏈,穿上草鞋,拉著走出了密室,來到門外後,讓兩人原地轉了6圈後便拉扯著出發了。
“啊!”在跨過一個台階時小柒抬腳稍慢,一個趔趄跪在地上。小腿硬生生的卡在了台階的轉角。
“啊 !~~好庝!”小柒坐在地上使勁搓揉著受傷的位置,眼淚直在眼圈打轉。
“別他媽嬌生慣養的,趕緊起來,這里沒人慣著你。”班頭一腳蹬在小柒肩膀,又用力的扯了一下狗鏈。
“小柒弟弟,沒事吧。”石頭小聲關切道
“沒事。”小柒好委屈,強撐著站起繼續上路。
過了不一會兒,伴隨著一路的蟲鳴鳥叫,小柒漸漸聽到了樹葉搖曳的聲音、流水的聲音、木桶碰撞的聲音。他仔細的分辨著每種聲音和氣味的來源,沉醉之時,頭套卻被一把扯下,炫目的陽光瞬間晃的二人睜不開眼。
“清葉,這兩晚上伺候,給他倆處理干淨點,到時我來接他們過去。”班頭邊解開二人的狗鏈,邊對著面前的女人吩咐著
“是。”
待小柒緩緩睜開雙眼,班頭已經走遠。
小柒環視周遭,竹林環繞,青草遍地,石鋪小路,一座小橋,一條小溪,一間木屋。木屋門前,掛著各色各樣的衣裳,和煦的陽光下,微風拂過,溪水波光粼粼,衣裳隨風擺動,空氣也顯得格外清新。這對於從小在農田長大的小柒來說,宛如書中描繪的世外桃源,甚是愜意。
“石頭,你們兩個過來這邊。”
小柒怯怯的跟在石頭身後。來到近處,不禁嚇了一跳。只見眼前的這個女人右半邊臉上有個巴掌大的紅色胎記,頭發也是凌亂的扎起,幾撮碎發還蓋在額頭。
“衣服脫了。”女人語氣生硬,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石頭立馬順從的脫了個精光,背著手,赤條條的站在女人面前。回頭見小柒站著發呆,想必許是羞怯,便解釋道“小海參,這是清葉姐姐,幫我們洗干淨的。”
小柒有些難為情,畢竟對方是女的,以前三姐告訴過自己男孩和女孩不一樣,不能隨便相互袒露身體。不過無奈此時已身不由己,一切只能照做。
在清葉的吩咐下,兩人來到屋內的木桶里泡澡,4尺多高的木桶(1.2米左右),石頭熟練的翻進去。到了小柒,雖說這木桶和他的身高相差無幾,但對於平時在家就喜歡上竄下跳的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難事。於是右腳高高抬起搭在木桶邊緣,左腿一使勁,雙臂用力撐起,右腿順勢騎在木桶上,身體再一傾斜,左腿跟上,成功入水。只是砸起的水花濺了石頭一臉。惹得兩人哈哈傻笑。
待適應水溫後,在這暖流的包裹中,所有緊張的氛圍和疲勞都被拋諸腦後。兩人相視而坐,你捅咕捅咕我,我捅咕捅咕你,幾個來回便嬉鬧起來。
“海深,你先出來!”
小柒知道是在叫自己,不得不停下了玩耍翻出木桶,跟著清葉來到了後院。
“你這兩天拉過屎沒有?”
“啊?” 小柒征了一下,反問道 “問這個干啥。”
“沒拉現在拉。”清葉指著後屋的廁所。
“哦…”小柒蹲在了廁所的踏板上,“清葉姐姐,你可以別看著嗎,你在旁邊我拉不出。”
“好了叫我”言畢便返回了前屋。
許久…………
“好啦,清葉姐姐。”小柒對著前屋喊道。
再來時清葉將一桶水咚的放下,左手還拿著成人小臂那麼粗的水推(畜 那章有解釋)。
“手扶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你要干嘛啊?這是什麼”小柒看著清葉手中。
“水推”
“你要把我做成肉彘嗎?~”小柒記得班頭在講肉彘的時候提到過這東西。不禁心頭一緊。
“什麼亂七八糟的,趴下”清葉命喝道。
待小柒擺好姿勢,用一瓢水衝了一下小柒緊實的後庭,又在口袋里掏出一塊胰子(肥皂)塗抹,潤滑後將中指搜的插入。
“啊!你是個壞姐姐………”
清葉沒有理會,待一根適應後,又換成兩根手指,輕輕的戳入,待菊花放松一些後,才將水推的軟管插入,把滿滿一管水灌進了小柒的腸道。
“去!把水拉出去”
就這樣做了幾個來回。桶中的水也所剩無幾。這個步驟也終於是結束了。
小柒覺得很是羞恥,低著頭,努著嘴。不情不願的跟著清葉又來到了屋前。
嘩~一大桶溫水從頭上傾瀉而下,小柒兩手胡亂的抹著臉。清葉則右手拿著粗布毛巾,左手扯過小柒的一條胳膊。自顧自的給他搓起身體。
“姐姐好,我叫小柒”
清葉停下手,抬起頭看了眼虎頭虎腦的小柒,“你不是海深麼?”接著又繼續埋頭搓了起來。
“那是石頭哥哥給我起的綽號,他說海參是海里的一種小動物。
“是嗎?”
“恩,我十歲了,姐姐你多大了啊”
“十六”
“我三姐也是十六…”
這時,石頭從屋中走了出來,“清葉姐,水都涼了。”
“快好了”
“哈哈,弟弟長得還挺可愛的。”石頭雙手杵著膝蓋在一旁等著,看著干干淨淨的小柒,夸了起來。
搓好後,把辮子拆開,用胰子塗遍全身和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小麥色緊實的胴體,光滑油亮,甚是惹眼。
石頭把食指和拇指扣起,做成一個圈,在小柒屁股上滑了一下。輕輕一吹,一個泡泡從指尖飛出,在微風下輕輕飄走。
小柒也照做,和石頭比著看誰的泡泡更大,誰吹的更多,玩的不亦樂乎。
又一桶水澆下,把玩的正歡的小柒澆成了個披頭散發的落湯雞。
“哈哈。變丑了!”
小柒抹了把臉,又和石頭笑成了一團。
盥洗後,清葉拿出一瓶跌打藥,塗在小柒腿上的那塊淤青。
“謝謝姐姐!”
清葉沒有回答。
不知不覺間,到了黃昏,干干淨淨的兩人穿著換洗過的褌坐在小橋邊上,四只小腳蕩在小溪上方,腳踝上的畜鈴伴隨著晃動發出清脆的咔啦聲。清葉為兩人把干透的頭發扎好。
近處竹林輕擺,夕陽斜斜的灑向大地,拉扯著三人長長的影子。遠處的房頂也伴著微風升起裊裊炊煙。
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各懷心事的望著遠方,或是在想家人,或是未卜的前程,或是那些逝去的人或事……
踏踏踏,嘩啦啦~竹林陰影里傳來了的腳步聲和鑰匙一類金屬碰撞的聲音。
清葉知道是班頭來了,起身作揖。
兩只卞畜見狀也知事的跪了下來。
“都處理干淨啦?”班頭走近後,問道
“是的,都洗過了。”
穿戴好換洗後的畜衣畜鈴後,便辭別了清葉。雖然兩人都有些不舍,但也只能跟著班頭走了。
在穿過竹林繞過一片柴房庭院後,便來到了老爺的私房。推開雕花的木門,先是一間書房,紅木桌椅,一副對聯,一張字畫,一組書架,房間一角靠近起居室還有個爐子。
這爐子一般是冬天用來燒火炕或取暖用的,可現在明明還未到時節,卻也還點著。
里屋就是起居室了,與其說是起居室,不如叫享樂室,因為老爺只有被服侍的時候才來這里。再看看這裝飾,整間屋子沒有一扇窗,掛在屋子中央的花燈分為惹眼,最靠里面的是一張圓床,整間屋子地上鋪著草席。一旁有個櫃架,上邊還擺著各種各樣的“玩具”和兩盞燭台。
班頭吩咐兩人跪在屋內對門的角落里。點起花燈燭台便離開了。
見此時四下無人,石頭小聲叮囑小柒:“小海參,一會老爺來了,不要抬頭啊。吩咐的事才敢做,讓咱做的也不敢違抗。”
“恩,知道了,石頭哥哥”
就在兩人小聲嘀咕之時,外門被推開,又咚的關上,接著是嘩啦啦上鎖的聲音。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終於,擋在小柒他們面前最後的一扇門也被推開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迎面而來,緊張、惶恐、壓抑。小柒學著石頭把頭磕在地上不敢作聲,一雙黑靴從身前經過未做停留,徑直走向床頭。
“新來的小家伙兒,你叫什麼啊?”一個成熟又溫和的聲音傳來。
“回老爺,我…我叫小柒。”小柒只覺得喉嚨發緊,心髒跳動的聲音似乎都要蓋住了自己說話的聲音。
“小柒~嗯,不用緊張,老爺我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稍作停頓,老爺搓了搓手里的兩顆大核桃。“來來來,快過來讓大大仔細瞧瞧。”
小柒跪著爬到了老爺面前。
“嗨,別跪著了,地上怪硬的,來~起來讓大大仔細瞧瞧。”
小柒站起身,老爺也從床上下來,蹲在地上,將手中的核桃放在床邊,又用手托起小柒的下巴,
“把眼睛抬起來,看著大大”
四目相對,雖然眼前這個正當壯年的男人稍顯富態壯實,但眉宇間確實和閆丞有幾分相似。
“誒喲,虎頭虎腦的,嘖嘖嘖,多標志,真是長了張主子的臉啊,”輕捏了兩下小柒的臉頰又拍了拍,“可惜了,奴才的命~”順勢將食指和中指放到小柒粉嫩的下唇按壓。
小柒會意張開嘴,露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老爺將兩根手指深進小柒的嘴里,先是在下牙上劃了一圈,
“哦!還有4顆小虎牙。”又按了按小柒的舌頭,“誒呀呀!這這這…”
邊說邊抬起左手溫柔的撫摸起小柒的後腦,“後腦飽滿,發色光亮,觸感絲滑恩~成色真不錯。”
眼見老爺說的話雖然奇怪,但語氣柔和,似乎也不像想象般可怕,小柒也逐漸的放下了防備與緊張。
老爺憐愛的撫摸著,手又突然停住了。左手一用力把住後腦,口中的右手手指猛的捅向小柒的喉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