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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陌生人;捆綁做愛;飲尿;陰道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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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歡、劉佳、陳雷、王偉還有陳敏達五個人很快就離開了農宅,而則被捆縛並且懸掛在這個農宅的外屋。
因為眼罩我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任由眼罩壓迫著我的雙眼。
因為口塞球我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流著口水發著哼聲。
因為捆縛我不能自由的活動四肢,僅有的晃動也只是讓我在半空中更加難受。
因為我小穴內和陰蒂上的跳蛋,一波波快感讓我的肉體不斷的分泌著淫水,只是被膠帶封住的下體,絲毫也排不出,這讓我覺得無比的壓抑和郁悶。
僅是這些還不算什麼,自從被騙離了宿舍,我到現在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也沒有喝過一口水,飢餓的感覺侵蝕著我的理智。
我並不知道,飢渴的感覺會讓我這樣畏懼,而這次的經歷,只是我一生中無數次飢渴中的一次而已。
這個農宅中並非只有我一個人,除了我之外,在相對溫暖的里屋,還有兩個人,一個人是王剛,一個人是王娜。
他們兩個並沒有繼續凌虐我的打算,因為自里屋傳出的嬌喘很有力地證明了王娜的滿足和王剛的勇猛。
就在他們兩個痛快的恩愛之後相擁而眠的夜晚,我卻只能忍受著陰道內和陰蒂上傳來的快感而無法入睡。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兩粒跳蛋的電池並不好,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總算是都停了下來,這也讓疲憊的我安然入睡。
不知道王剛和王娜第二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知道當她們走的時候,王娜把我像搖秋千一樣弄醒。
被孤獨的丟棄在農宅中,被捆縛,被限制,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像自己已經成了一個靈魂,感覺自己已經不在真實,黑暗遮蔽了自己的雙眼,一雙耳朵聽不到任何聲音,無論自己怎麼嗚咽也不會有人理睬。
當即刻彌漫,當孤獨發酵,當渴望溫馨而快樂生活的我,被如同關了禁閉一樣丟棄在這里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的人生都開始變的不一樣了。
過去的十三年里,我每一天放學後都會和媽媽相處,在過去的十三年里,每天當我寂寞的時候,我都能找到姐姐,讓她陪我度過。
即便是智力發育不全的弟弟,即便是忙碌的母親和小姨,那種家庭的溫馨也讓我倍感幸福。
可就是這樣的幸福,讓我現在的處境變的更加悲涼。
甚至,我多麼希望昨天輪奸我的人,能有一個留下來著我,或者是看守著我,亦或者是不斷奸淫著我,都沒有關系。
就在幾年之後,當我漸漸長大,當我的親人都離我而去的時候,當我一次次被拋下,被拋棄,被戲謔的耍弄之後,我認識到越是渴望的東西就愈發容易失去的時候,我漸漸放棄了自己的希望,自己的理想,轉而面對自己的人生,那種被無數人凌虐淫辱的人生。
不過,在這個小屋中寂寞的苦熬下,我沒有像那麼遠的事情,畢竟那時的我沒有先知之能,有的只是美麗而稚嫩的身體,天真而幼稚的思維,以及完全空白卻任人塗抹的人生。
“咔,嘭!”
這是鐵門開啟和關閉的聲音,我知道,這是這個農宅外面的大門開合的聲音。
我意識到有人來了,正如我被飢餓和寂寞折磨之時妄想那些人能留下來,哪怕是凌辱我,哪怕是最最惡心的王偉也沒有關系,現在的我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期盼。
“咔嚓!吱!”
農宅的門也被打開了,雖然雙眼被眼罩遮蔽,但是房門打開那一霎那我似乎能看到清晨的陽光灑了進來,而有些清冷的風更是讓這種感覺無比真實。
“咦?”
這聲帶著驚疑的聲音,不知怎麼的,讓我一陣毛骨悚然,因為我意識到這個聲音絕對不會是昨天晚上六個男人中的任何一個!
而我現在的樣子,絕對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好結果!
剛才的聲音一定不是撬門進來的,畢竟現在是光天化日。
我知道了!
一定是這個農宅的主人,是房東!
那……
那面前的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農民了!
天啊,我要被一個素不相識的老農奸汙了麼?
為什麼?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我立刻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而很可笑的是這個時候,我面前的人還沒有對我有任何一絲絲的舉動。
只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會放過我的。
因為,我對自己的姿色還是很有信心的,更何況我現在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而且被捆綁禁錮的我,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絕對不會放過。
可是,我本身就不是很擅長運動加上疲憊和飢餓,我的晃動和掙扎並沒有持續多久!
“嗤!”這個淡淡的笑聲,讓我更是無比羞愧。
我似乎能看到一個老農民,站在我的前面,雙臂抱胸踮著腳,一雙汙濁的雙眼上上下下打量著無助的我,而他的嘴角必然掛著嘲諷似的微笑。
當再無力氣的我靜靜的等待著“老農”的奸淫,而身體的平靜之下,則是一顆狂跳的心髒。
難道,難道,剛剛被六個男人輪奸的我,轉眼過了一夜,就要被素不相識的“老農”奸淫了麼?我……
相比之下,我反而覺得昨夜的六個同學更能讓我接受!
果然,三根手指很輕的落在了我的臉頰之上。我很想大叫“救命”,可惜,口塞球讓我的呼救,變成了“嗚嗚嗚”的叫聲。
我雙腿微微顫抖,感覺到男人已經站到了臥兩條大腿中間!天哪,這懸掛的高度,竟然無比合適男人對我的奸淫。
他似乎只需要脫下褲子,就能將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懸掛在半空的我的身體里。
那只摸著我的臉頰的手不停的在我的臉龐上游動,似乎是在欣賞一件工藝品,也似乎是在驗貨。
而淡淡的喘息聲,毫無保留的傳入了我的耳朵。他很興奮!他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嗚嗚嗚!
都怪你們,宋歡,你快來救我呀!我要被個老農奸汙了。如果不是你們把我捆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會落到這幅田地。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想這些!可我應該怎麼辦?
天哪,他的手已經落在了我的乳房上了,他……他的手指已經開始捻動我的乳頭了。
嗚嗚嗚~ 糟了,竟然開始想要了!為什麼呀?一定是那兩個跳蛋,天哪,我有點像要了!
“呀呀啊!”我的叫聲淒厲的很,但是也仍然不能阻止我眼前的男人。
他一只手一直撫摸著我的乳房,或揉搓,或捻動,而他另一只手,卻落在了我被透明膠布裹著的私處上了。
“呵呵,果然也是個白虎!”
這……這聲音我似乎在哪里聽到過,可她為什麼說“也是個白虎”?難道,他和宋歡認識,而宋歡將鑰匙給他,讓他進來的?
那我成什麼了?天哪,宋歡是要把我送給這個男人玩弄麼?
嗚嗚嗚!該死的宋歡,你把我當妓女了麼?嗚嗚嗚!
隨後,我想到了昨夜我已經答應做他們的性奴隸了,可是難道性奴隸就能被主人隨便送人麼?
“嘶嘶嘶!”男人開始揭開我私處的膠帶,而跳蛋也終於離開了我的陰蒂。
至於陰道內的肛門塞和跳蛋也被男人隨後取出,而隨之而出的還有我陰道內積攢了一夜的淫水。
“哼哼,真是淫蕩啊!這麼騷,你真的只有十三歲麼?”
隨著男人的問話,他的手指一下子捅進了我的陰道,完全沒有任何潤滑,也完全不需要任何潤滑!
“呵呵!竟然還有血,怎麼回事?難道你昨夜之前還是處女麼?”
“嗚嗚嗚!”
我發不出任何語言,只能這樣叫著,陰道內被如此的插入竟然有說不出的爽快,真是讓我無地自容,可是聽到男人的話語,我更加羞愧而眼罩內的雙眼竟然瞬間就涌出的淚水。
“呵呵,看來是真的了。昨天晚上作為十三歲的處女陳玉婷竟然被六個男同學輪奸,現在又被捆綁在農宅的外間,任人玩弄。說出去誰信呢?恐怕,只要我大叫一聲,一村子的農民就會過來,而他們一定認為你是個小淫娃。”
男人自顧自的說著,我沒有辦法反駁,只能微微的抽泣著。
“呵呵,還哭起來了!昨天晚上也哭了吧?”男人嘲笑著問,然後又說道:“看你的樣子,一定不是自願的,對不對?”
我瘋狂的點頭,但是也知道這對我來說於事無補,因為男人不可能好心的救我的,而就算要放我下來,也一定會等到奸夠我之後。
“那我去報警好不好?雖然,附近沒有派出所,不過一中的保安,應該可以照顧你!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輪奸你之後再照顧你了!”
男人的戲謔並沒有結束,當他看到我發出更大聲的嗚聲之後,更加肆無忌憚的說著:“不過那些保安都是身體健碩的大男人,肯定比你昨天晚上的六個老公強多了,你這小淫娃一定能獲得滿足的!嘿嘿,一中的保安,不但有『質量』也有『數量』。更何況,到時候的把你帶過去讓他們暴肏就不單有『強度』,也更有『密度』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兩根手指飛速的在我的陰道內抽插著。
這種強度的抽插持續的時間並沒有太久,因為一股水柱很快就衝出了我的陰道。
“靠!竟然還會潮吹,媽的!把我褲子都給弄髒了。麻煩了!”
胸部和小穴的手都離開了臥的身體,而我的頭發被狠狠的往後拽了一下,我知道,男人用我的頭發擦拭自己的手指和手掌。
而現在的我,以一個更加誘人的姿勢,向上拱著自己的身體。
“嘿嘿!這個姿勢不錯,我喜歡。我的褲子要晾一晾,就用你的頭發吧!”男人說罷,我就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
隨後我就覺得我的頭發被拽著分成了兩束,而每一束的末端都系上了一只衣鈎!自然一邊掛著男人的上衣,一邊掛著他的褲子。
頭皮上傳來的痛楚讓我的面容有些扭曲,不過好在那些衣物本身的重量都不是很大,而我的發質又出奇的好,沒有被一下子弄斷的可能。
可就是這樣,頭皮的痛楚卻完全沒有一絲要停止的可能。
男人的身體應該赤裸了吧?我猜想著。
隨後,男人又一次湊到了我的雙腿間,大腿上傳來溫暖的感覺,讓我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是,本該反感的,本該反抗的,本該掙扎的,這些都全然消失了。這些或是感覺或是動作,全都化作了一股滿足感。
因為,男人溫暖的身體一下子將我的身軀抱住了,而我也下意識加緊了環在他雙肋旁的雙腿。
一夜的寒冷,讓我覺得自己就要被凍結了,而面前的男人無疑如同一個溫暖的手爐一般讓我眷戀,以至於,被他俯身擁抱著,我都沒有掙扎和抗拒。
男人並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迅速的將肉棒插入,而是將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抵在我的小穴口反復地摩擦,似乎要用他火熱的肉棒溫暖我已經冰冷的小穴。
“呵呵,想不到你反應很大啊,腳趾頭都蜷縮到一起去了。果然是個小騷貨。”
這個男人的聲音應該是經過簡單的偽裝,因為我聽上去總是覺得不那麼自然。
“嗚嗚嗚~ ”我的齊乞求聲通過口塞球變成了簡單的嗚咽。
“呵呵,又想被肏了吧?看你的騷屄又開始流水了,還吸我的雞巴呢!怎麼?昨天,你真的還是處女麼?別是已經被萬人肏過的破鞋了吧?”
這個時候的我其實還不知道什麼是破鞋,但是當我知道它的真實意思的時候,我已經真的成了一雙破鞋了。
“要不叔叔幫你解掉這個口塞球?叔叔想聽你叫床的聲音怎麼樣?”
“嗚嗚嗚!”即便是腦後的發梢系著重物,但是我還是努力的點著頭。
“啊!叔叔,叔叔,把我放下來吧,這個掛著我,好難受啊!”我乞求著希望他能放我下來。
“呵呵,這可不行,我倒是覺得這麼肏你很爽呢,我可沒有這麼肏過女人,更沒有肏過你這麼小的女人,還出落的這麼漂亮呢!嘿嘿,讓我肏爽了,就放你下來,怎麼樣?”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給人肏,被六個人肏和被七個人肏應該沒有關系吧?
而且,這個大叔還是挺溫柔的,這麼想著,我就答應似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嗯!大叔,你肏我吧,我讓你肏,可你肏完我就把我放下來好不好?”
“行啊,讓我肏爽了,我就放你下來,不過現在,我要進去了哦!”
“嗯嗯……呃……大叔可以進來了!”
“那我就不客氣啦!”
男人說完之後,灼熱的肉棒一下子就插進我了的小穴。
不過,他顯然和我的同學不同,我明顯感覺他的抽插更有技巧,因為不是簡單的深深插入和簡單的抽出。
他更追求角度和節奏。
肉棒在我的小穴以不同的角度摩擦著陰道的肉壁,我的魅肉也開始用不同的節奏去撫慰進入的肉棒。
“嗚嗚嗚!好熱啊!叔叔!好想要,插的再快點,再深一點吧!”
忽快忽慢的抽插讓我覺得很難熬,忽深忽淺的抽插又讓我覺得不夠舒爽。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已經開始追求那種讓人難忍的快感了。
“嘿嘿!”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細不可查的輕輕笑了一聲,然後他繼續著他的節奏抽插,而且開始俯著身子舔舐我的乳頭。
“啊!叔叔,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別這樣了,快點插的再深點,再快點吧!啊!”
被不間斷的快感反復侵襲的我開始不安的夾緊雙腿,而且不停的淫叫著。
男人一只本來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掌轉而放到我的屁股下面,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托住了我挺翹的屁股,溫暖的體溫讓我冰冷的屁股似乎轉瞬就要融化在他的手掌之上。
而他的另一只手澤開始放在我纖細的腰肢上,似是有意無意的緩緩在潔白的肚皮上滑動,也似乎是一根一根撫摸著藏在皮膚之下的肋骨。
“婷婷,真是骨感啊!可是,乳房和屁股還這麼豐滿,小穴真緊,反應也很好。婷婷,想不想做性奴,做叔叔的性奴?”
男人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如果他是從宋歡那里得知,又是宋歡授意讓他來奸淫我的話,難道他不知道我已經是宋歡的性奴隸了麼?
似乎總有一些頭緒在我的腦海,可就是有一些迷霧遮掩再我的雙眼之上,讓我看不清楚謎底。
“叔叔,婷婷已經是宋歡的性奴隸了,是宋歡讓叔叔來找婷婷的麼?”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實話實說。
男人的抽插停頓了一下,不過有很快恢復了正常的速度。他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開始專心的享用我的身體。
不過男人明顯已經開始不按之前的速度抽插了,也不再是忽快忽慢或深或淺,而是開始了極快的速度和更深的深度。
就是在這樣的抽插之下,我明顯感覺到陰道內的肉又要痙攣了,這是高潮之前的征兆。
男人明顯從我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的叫聲以及傳導到他肉棒上的緊實感,了解到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態。
一只大拇指就在他拼命的抽插下插入了我的肛門。
“呀!呀!來了!來了!婷婷要高潮了!呀!”
也就因為這突然的插入,我的陰道內的媚肉一下子痙攣到不能自已的狀態,突然到來的高潮,使得我陰道內的淫水一下子衝擊到男人的龜頭之上。
“嗯!小騷貨,我要射了,呀哈!”男人的龜頭在我的淫水的澆灌下,果然再也承受不住,進而吐出了它的精華。
“呼!呼!呼!”男人在射精之後開始大口的喘息著,而我在被射精之後也開始微微的叫著。
高潮的感覺明顯讓我舒服了很多,被扭在後面的手臂不在麻痹,被懸掛的雙膝也不在痛苦。整個身體都開始放松了下來。
“叔叔!舒服麼?如果可以了,請放我下來吧!”
“呵呵!小騷貨真厲害,讓叔叔很舒服,不過,小騷貨,還要等我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男人說完就將自己的肉棒退出了我的身體,而陰道內的液體也隨著他的離開,而緩緩的滲了出來。
“叔叔,先把我放下來把,求你了,我不會亂跑的,這個房間里面沒有衣服,我總不能光著跑出去吧?求你了,放我下來吧,我真的很難受,我的膝蓋就像要斷了一樣。”
我仍然不放棄地苦苦求著。
男人趁著我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將我頭發上的衣服取了下去。
“真囉嗦!”男人嘟囔了一句,而本來我要繼續苦求的,但是一根似乎是冒著熱氣一般的肉棒抵住了我的嘴唇。
我很順從的放松了自己的口舌,將那根剛剛給了我高潮感覺的肉棒迎了進來。
而我的小舌頭也似乎是迎接肉棒老公進家的小媳婦一般,溫柔的舔弄著口中的肉棒,將上面的粘液一一清洗感覺。
“哼哼!這才乖嘛!滿足了我,自然什麼都好說!”
男人在我的身側,享受著我的口交,而他的手指又一次插入了我的陰道。
“剛剛弄髒了,我給你清理干淨怎麼樣?把這些東西都摳出來才能加點新的進去,這才叫新的不去舊的不來!”
我無可奈何的繼續著自己的口舌服務,感覺到男人的肉棒似乎又開始恢復力氣了。
我並不是畏懼被這個男人再次插入,也不是害怕會轉變為無休止的性愛,只是,被懸掛在半空的我,真的要支撐不住了。
如果在被懸掛著操弄半天,我的手臂會徹底失去感覺,而我懷疑自己的雙膝會不會斷掉。
不過,我顯然錯了,或者說當我接受了不久之後的現實之後,我會更渴望接下去的是被肏,而不是……
“呼!真舒服,其實我很久之前就想做一件事,只是那時候沒有機會,也沒有可能。現在,可以了。雖然主角不同,但是……嘿嘿!”
我口中漸漸發漲的肉棒,突然變的更加火熱,類似於射精般地變化,讓我以為他在我的口交之下會很快的再次射出精液。
但是緊接著我就知道我悲慘的命運再次向深淵邁入了更堅實的一步。
灼熱的熱流抵住了我的喉嚨頭,不斷的射出了液體。
這自然不是那種一波波襲來的精液的感覺,而發自男人的肉棒之上,我很快就明白那是男人的尿液。
“嗚嗚嗚!哇!不……不要啊!”我含糊的抗議著。
只是不管我怎麼抗議,怎麼扭動自己的臉龐,怎麼乞求的嗚咽著,都逃避不了深深插入我口中肉棒的尿液凌辱。
在這個過程中男人的手掌一直勾住了我的嘴角,似乎深怕我不經意間咬下去,他大可不必這麼擔心因為我知道如果我這麼做,對於我來說必然是死路一條。
當尿液停止噴薄的時候,我的哭聲也開始一下子放開了!
“嗚嗚嗚!咳!嗚嗚嗚!咳!”
我想將那些尿液吐出來,但是,發覺我怎麼試著嘔吐都沒有任何意義,那些尿液已經進入了我的胃部,也可以說那些尿液已經和我融合到一起了。
半硬不軟的肉棒頂住了我緊緊的陰道口,頗費力氣的緩緩進入。
就在我以為他要在我的哭聲中奸淫我的時候,熟悉的熱流再次從他的肉棒中衝了出來!
“啊!嗚嗚嗚!”更淒厲的哭嚎聲在我的口中發出,我的人格在這一刻被猛烈的衝擊了。
在我失去處女的第一個清晨里,在我十三歲生日之後一個月的時間,我先是被熟悉的同學輪奸,繼而被陌生的男人奸淫,以至於喝下了他的尿液,不但如此,他還在我的陰道中尿尿。
那里不是女人最神聖的地方麼?
他們肆意奸淫還不夠,難道還要如此的凌辱才能滿足他們麼?
我不懂這是為什麼!
直到多年之後,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喜歡凌辱女孩子,越是清純、越是弱小,越是被更凌厲的侮辱。
我已經漸漸聽不清我自己的哭聲了,雖然它還在繼續。
我已經漸漸看不到眼前被遮蓋的黑暗了,雖然它仍然存在。
我已經漸漸感覺不到被擺布的身體了,雖然它一直屬於我。
我已經漸漸迷失在不斷的侵襲下了,雖然那根肉棒在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下不斷的進入,不斷的摩擦。
被遮蓋的雙目似乎能看到一幅畫面,粉嫩的陰唇被漆黑的肉棒分開,軟嫩的肉洞被充入了精液和尿液,肉棒在不斷的插入和抽出中,不斷的有尿液或是精液淫水被帶了出去。
濕淋淋的下體宣告了我已經殘破的童年的末尾,徹底在噩夢中終結。
那個被七個男人輪流蹂躪過的小穴,似乎在不斷的嘲笑著我。
騷貨,騷屄,賤屄,母狗,小穴,肉棒,雞巴,肏,干,性奴隸,不同的詞匯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旋轉著。那些都是屬於我,或是蹂躪我的!
它們撕碎了所謂的“純潔”,肮髒的尿液不但玷汙了我的身體,也侵蝕了我的靈魂。
肉體不斷被男人奸淫著,它的躁動也似乎點燃了我的身體,就連內髒似乎也要沸騰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由自己所愛的人的奸淫一樣能讓我不斷的接近高潮,一樣的讓我漸漸瘋狂,漸漸墮入不由自主的興奮中。
似乎我的嘴中的哭聲已經漸漸的變成了喘息,那只舔舐過肉棒,討好過屁眼的舌頭開始伸出我的雙唇,那個包裹過男人龜頭、吞咽過男人精液、暢快淋漓的喝過陌生男人尿液的喉嚨,開始不斷發出讓人難以忍受的浪叫。
男人似乎說,我的反應真像一個老妓女,發起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
是啊!順從的接受被輪奸的事實,毫無反抗的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反復肏弄,這難道不是一個老妓女才能做的出的事情麼?
我的腦袋似乎裂開了一般,在同一時間內閃現著不同的話語,不同的畫面,有上學時候被不同同學欺負冷落的場景,也有在宿舍里被人疏遠的畫面,有王娜的假意照顧以及那些她發自真心的嘲笑,也有宋歡笑臉下藏著的殘忍。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笑容不是嘲弄就是戲耍,只有我的家人她們對我的笑或是鼓勵或是安慰。
可是,現在我的家人幫不了我,不但幫不了我,我也不能讓她們知道現在我的處境。
那似乎永遠也不會停下的插入突然停頓了,溫熱的陰道內充入了過多的汁液讓我感覺不到那新射入的精液了。
抽插的停止,讓我本來已經混沌的大腦漸漸的清醒起來。
被懸掛的身體被男人用一只手穩穩的拖住,雙膝的束縛在咔嚓的聲音中被釋放了。之後便是肩背處的懸掛捆縛。
只是,男人並沒有釋放我的雙手和眼睛,轉而是將我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房間,我猜想是這農宅的里屋。
果然,男人讓我趴在了昨天見證我失去處女的那張床上。就當我掙扎著想站著的時候,他的扶助消失了。
雖然,我坐著,但是我麻木的雙腿怎麼都用不上力氣,只能徒勞的做在床上,而捆縛到背後的雙手仍然不能讓我摘下眼罩,看清那個用尿液凌辱我的男人。
男人並沒有讓我的放松持續了多久,因為我感覺到一根麻繩又要將我的一雙腳腕捆縛到一起。
已經被凌辱到要崩潰的我,沒有繼續反抗,而是靜靜的等待著自己不可改變的命運。
“我現在把你捆起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不想讓你亂跑,我很快會回來接你的!嘿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說不定會有驚喜哦,不但是給你的驚喜。”
男人那種被刻意改變的聲音讓我有一種對未來毫無掌控的無力感。
不過,這已經不能給我更深的打擊了。
我似乎感覺到我昨天晚上的妥協毫無意義,我真的還能繼續自己的學業麼?
這個男人會將我怎麼樣?是帶回家不停的蹂躪麼?是將我關進地牢里,讓我永不見天日?
還是說,要將我帶到偏僻的山村將我的肉體賣一個好價錢,亦或是將我帶到陌生的城市,將我變成一個真正的妓女,變成一個賺錢的工具。
似乎,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再是個人了。
想著這些,不甘和屈辱涌上了我的心頭,我告訴自己不能屈服,不能放棄,不能將自己的命運葬送在這個地方。
就在男人離開之後,我嘗試著第一次對命運的反抗。
我想象著那些影視劇中的情節,嘗試著找一個可以磨斷手背上的繩索的地方。
可是我怎麼找,竟然最後也只有地上的椅子的棱角可以供我選擇。
不過,命運似乎和我開一個很小的玩笑。
相對光滑的椅面棱角完全不可能磨斷我手背後的麻繩,而離開的男人竟然不過十幾分鍾就回到了我的房間。
當他看到我狼狽的樣子,他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陳玉婷啊!陳玉婷!你怎麼就人不清楚狀況呢?你能試著反抗的時候不反抗,能試著逃跑的時候不逃跑。呵呵!看來我還是高看了宋歡了,這個孩子還是太傻了。”
男人的聲音讓我感覺熟悉,不知道為什麼,他回復了自己的原聲。
“叔叔,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定期去你家好好伺候你好不好,不要把我帶走,我想上學,繼續上學!”
“哼哼,果然和你媽媽一樣,是個書呆子!放心,你可以繼續上學,繼續在一中好好學習。”
他認識我媽媽?天哪!我突然意識到他是誰了!
可是,他為什麼會來這里,他怎麼知道事情的一切的?昨天聽著宋歡的語氣,似乎不太喜歡這個男人啊!
“李陽,李主任!怎麼是你?”我驚訝的叫出來。
“呵呵,就是我呀,小玉婷!剛才肏你的人是我,往你的嘴巴和小騷屄里面撒尿的也是我。”李陽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摘下了我的眼罩。
突如其來的陽光,讓我的雙眼有些不適,我微微眯著的眼睛看到了那張有些陌生的面孔。
三十多歲的樣子,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溫文爾雅和熱情,有的只是戲謔和淫穢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笑容下,我的眼來突然流了出來,而我就是這樣哭著問眼前的男人,“為什麼啊?為什麼?叔叔不是媽媽的好朋友,不是媽媽的學長麼?”
“是啊!是我!很多往事,你不知道,不過早晚會知道的。你不知道吧?我關注宋歡他們幾個很久了。你看這個是什麼!”
男人將手掌拿到我的面前,竟然是一個微型攝像機!
“這個農宅我早就買下來了,也是我策劃的將它租給了宋歡,不過我其實沒有想到他那麼快就向你出手了。還在這里奸了你。”
“叔叔,你想怎麼樣?叔叔,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著。
李陽的面容沒有絲毫變化,還是掛著淡淡的微笑,對我說:“我有一個安排,不過需要你的幫忙,如果你幫了我呢,你的學業可以繼續,而且可以順利的從一中畢業,至於能不能考上大學,或者是考上什麼樣的大學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還可以向你保證一件事,在學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傳到你媽媽,他們那里,也不會對他們的名譽造成什麼損失。你覺得呢?”
我微微地低下頭,我沒有猶豫,因為沒有什麼可以讓我選擇的。除了這些我能怎麼樣呢?
“好,既然你不反對,我們就走吧!”
“可我沒有衣服,怎麼走?”
“出去不一定要穿衣服!”
我一聽這句話,就是一陣絕望,難道要我光著身子走回去?
“我帶來了一個大背包!你雖然身材比較高挑,不過蜷縮著也可以進去!”李陽說著就將身後的大背包拿了出來。
背包是很大,但是卻需要我蜷縮到極限,且不能亂動,才不至於穿幫。
“當然,為了不讓你亂動我需要將你捆起來。可你會不會亂叫啊?”李陽得意的笑著,戲虐著問我。
我趕緊解釋道:“不!不!我絕對不會亂叫的!”
李陽點了點頭,說:“信你了,好學生可不能騙老師,也不能說話不算數哦!”李陽說完就開始將我放進黑色的大背包之中。
拉鏈拉緊的聲音之後,我就又一次進入了黑暗之中。
想不到李陽看上去不是很壯碩,卻很有力氣,將我輕易的就背了起來。
而隨後的聲音無疑告訴了我,我們離開了農宅,進而,我被放進了汽車的副駕駛的位置。
汽車從開動到停下並沒有用多久時間,顯然,兩里地左右的距離,對於汽車來說還是非常快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思考,宋歡他們發現我不見了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以及李陽所謂的計劃是什麼。
“李主任怎麼又回來了?”這應該是門衛的聲音。
“哦!剛走不久,發現沒有落在家里,而是忘在後備箱里了。你瞧,這不是嘛!”李陽說罷就在包裹著我的大背包上拍了兩巴掌。
“呵呵。那好,李主任門開了,您進去吧!”
“好的!那就再見了。”
汽車再次發動,李陽將車窗關上,然後對我說道:“一會兒呢,我會讓你和宋歡小別重逢,放心吧,他那邊我會擺平。至於你要做什麼,我想不久之後,你就慢慢明白了。不過,你要記得一點,就是無論是我,還是宋歡,我們的話,你都要絕對服從,也只有這樣,你擔心的事情才不會發生。否則,我當初對你說的,沒有一條能夠實現。你懂了吧?”
“是,李主任,我懂了!我一定聽話,一定!”隔著背包,我回答著。
“哼哼!”李陽笑了笑,然後用手拍了拍我以示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