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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秀色;凌辱;畜化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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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望帶我回到那間宴客的大廳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有好幾個男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准備開宴了。
顯然這幾個男人已經互相認識了,而我只認得王偉、馬躍東和王典、王興父子,至於剩下的兩個老者,我就不認得了。
王典顯然對王望的姍姍來遲頗為不滿,不過他還是很溺愛自己的孩子加上又有客人在也就沒有出言責備。
而從我走進來到跪在王望身旁,那個王典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只是王偉朝我擠了擠眼睛,好像故意揶揄我一樣。
“叔!這個丫頭味道不錯吧?”王偉笑著對王望問道。
“果然是極品,膚白肉嫩,而且非常會伺候男人。好侄子,要是你能把她留給我,叔叔就樂死了。”
王望果然有占有我的心思,聽到他的話,我的心不禁提了起來,我可不想留在這個地獄里面,誰知道我會不會成為他們的下一餐!
好在王偉堅定地拒絕了王望,王偉不想看王望過分失望,就勸道:“叔!這女人玩起來,也就那麼回事,就那麼幾個套路,這村子里大大小小那麼多母豬還不夠叔叔玩的?”
王望哼了一聲,說道:“村子里的母豬曬得都跟烤熟了的死豬一樣,長期干活的肉糙的可以做磨盤,加上長期被肏那些下面的肉洞又松垮的厲害,哪有這個小丫頭好啊!”
王偉笑著又勸道:“叔!你就別拿這話蒙我了,大伯可說你最喜歡找歲數小的嫩妞往自己屋里扔了。這村子里的母豬大大小小上百口,我就不信沒有合叔叔胃口的。”
王望看到王偉已然知道的頗為詳細,也沒有不好意思,仍就大倒苦水,說道:“好侄子,你不知道,這村子里有規矩,那些個母豬不能私占超過半年。那些好貨色,被我玩個半年送出去,等我能再收回來的時候,也都是爛貨了。”
“叔!這就是你不對了,既然有規矩,就算不合心意你也不能這麼吐槽呀!況且,這小丫頭也是個賤貨,在城里的時候,沒少被野男人肏,不但是野男人,就算是野狗也沒有少玩她呢!她也是爛貨一個,叔叔何必這麼想霸占她呢?”
王望搖了搖頭,沒有再解釋什麼,只是“呵呵”笑了一聲便不在多言。
而這個時候,廚房管事石林嫂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准備上菜了。
“老爺久等了!這是冷拼四菜碟!”
石林嫂說完,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就端著一個大盤子上了桌,只見那盤子被平均分為四格,各放了四道冷菜。
石林嫂知道有生客在,特意解釋道:“這冷拼四菜碟,其實只有兩道菜,一道是『五香鹵肝』,一道是『醬香十指』!這『五香鹵肝』分左右兩道,分別是用兩只小肉畜的肝髒鹵制的,而『醬香十指』也是分取兩只小肉畜的十根手指制成。”
聽著石林嫂的解釋,我的身體內止不住的泛起一陣陣寒意,但是想著今天在廚房里見到那些血腥畫面,胯下的淫穴卻有忍不住泛起刺激的感覺。
石林嫂解釋完之後,又揮了揮手,另一個少女馬上捧上了另一道前菜,同樣也是冷菜也是一個盤子分成左右兩半,石林嫂解釋道:“這是『涼拌醋肚絲』,自然也是用兩個肉畜的下水制成的,幾位可以嘗一嘗,看看能否靠吃就分辨出個公母來。”
就當我以為這晚宴可能是全部用人肉做成的時候,石林嫂又讓侍女端上的卻是兩道和人肉沒有什麼關系的素菜,一道是“涼拌竹筍”、另一道是“涼拌山野菜”。
馬躍東一看上來兩道素菜,馬上就狂吃兩筷子,而這之前的兩道前菜,馬躍東卻動都沒有動過,顯然一時還適應不了“吃人”這種事情。
我現在已經知道馬躍東也是青城派的人,是劉山的徒弟。
他作為被安排到席春雷身邊的人,相信一定是青城山的重要人士,我猜他一定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計劃,而這些計劃應該都是李老師制定的,指向的人可能是席春雷那個高官父親,甚至還要包括宋歡的爸爸宋世偉。
我相信還沒有真正拜師的王偉肯定不可能知悉李老師的全盤計劃,甚至可能只是一個很邊緣的棋子,只是這個如此隱蔽的山村和它本身驚世的秘密,我想李老師一定會感興趣的。
那麼我自己呢?
我又是這個計劃中的哪一環呢?
想到這里,我不禁想到了自己和身體中蘊蓄的“溫鼎決”真氣,這真氣是真實存在於我的身體的,而且可能還有著不小的力量,只是我自己完全無法調動和取用,對我沒有一點點好處和意義。
我伸著手摸了摸我自己的小腹,那里也許是因為長時間裸露的關系,顯得有些冰涼,只是而我自己感覺卻似乎能感覺到里面滾燙的熱量。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冰冷是外在,炙熱是內里,可能只有我自己才能感覺到里面蘊含的熱,但我卻完全沒有辦法驅使它。
“溫鼎決”我不知道它現在已經被修煉到什麼地步了,但是我總覺得似乎這次來這個小山村很重要的原因似乎就是因為它。
“師叔,看你都不肯吃一口,不過就是根手指頭嘛!”
王偉給馬躍東夾了一根少女的斷指放進了馬躍東的碗里,而馬躍東皺著眉頭看著那根斷指遲遲不敢碰一下。
“嘿!小偉,現在輪到你笑話別人了嗎?忘了你自己第一次回來的時候那慫樣?”
王望拿著筷子指著王偉笑著說道,他看王偉扭過頭似乎要求饒的樣子,卻不依不饒地說道:“這個小偉呀,第一次回來的時候,看到一桌子美肉,愣是不敢吃一口,被我們強塞了幾塊肉進去,當場就吐的稀里嘩啦的。祭祀的時候,看著我們給那些小畜生放血,嘿,當場就嚇得尿了褲子,據說呀,愣是嚇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王偉擰著眉毛要分辯,可是還沒有等他說話,王興也說道:“就是,小偉你第一次回來的時候,那也太不堪了,現在怎麼好意思笑話馬兄弟呢!”
王典點了點頭,對馬躍東說道:“賢侄不妨試試,這嫩指的上的肉細膩無比,相信你吃了不會不適的。將來在這里,這些肉畜早晚還是要享用的,你要是吃不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馬躍東似乎有求於王典一般,他沒有再拒絕而是點了點頭,夾著那根斷指開始咀嚼起來。
這個時候石林嫂開始繼續上菜,她先是端上一盤用少年男女脖頸上的嫩肉做的“碳烤玉頸肉”,然後又端上一盤用少年男女腎髒制作的“五味腰花”,再讓人端上一盤用少年男女的心髒制成的“麻辣心鍋”,隨後又端上一盤用少年男女的肺葉、舌頭、腸道制成的“夫妻肺片”。
“石林嫂,你這一連端上的都是些前菜冷盤,還有這些個小炒菜,大菜在哪呢?”王望向石林嫂問道。
石林嫂笑著解釋道:“有的有的,這就上!”
石林嫂讓人端上三個涮鍋,一個是麻辣鍋,一個是清湯鍋,還有一個是中藥鍋。
我知道他們涮的肯定不是羊肉,而是人肉,只是不知道他們涮的那個男孩兒的肉,還是那個女孩兒的肉。
三個涮鍋擺上桌子之後,石林嫂指揮著那些裸體少女端上好幾個盤子,這些盤子里整齊地擺放著切的很整齊的片片生肉。
這些生肉大大小小都圓形,而它們中間都空著一塊,我猜想那空心本來都是骨頭所在的地方。
“這是那王八身上的?還是那只小母豬身上的?”王興指著一個個盤子問道。
“當然是那只小母豬身上片下來的了!”
石林嫂搓著手向大家解釋道:“這些肉都是從那只小母豬的四肢上片下來的,都是先去骨然後一片片切下來的,所以每一片中間都有一個肉洞,就是當初骨頭所在的地方。”
石林嫂指著其中一個盤子解釋道:“這兩盤最小片的這種是最嫩的也是最瘦的,它是那只小母豬上臂的肉;這兩盤大小居中,肥瘦均衡的肉切的是小母豬的小腿;至於這幾盤看上去最大片也是最肥的則是切的那只小母豬的大腿。不過,這次這只小母豬歲數小,身體還沒張開,所以肉看上去不是很多,但是勝在柔嫩可口,所以大家有口福了。”
幾個人除了馬躍東沒有什麼表示,其余的人都是笑著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
石林嫂這個時候又讓人繼續上菜,她介紹道:“這道菜是用那只小母豬左右兩只小臂和手掌制成的『清蒸玉掌』,這只小母豬平時不怎麼干活,所以手掌上的肉格外細膩,大家可以好好嘗嘗。”
石林嫂指著另一只大盤子說道:“『紅燒玉足』是用小母豬兩只小豬蹄做的,雖然小母豬的小腳尺寸很小,但是上面的肉卻不少,不過因為不穿鞋,腳底的肉比較粗糙,不過大家可以嘗嘗這腳踝上的嫩肉,味道相當不錯。”
石林嫂指揮著少女又上了一道菜,她說到:“這道『油炸脆骨』是用小王八和小母豬身上剔下來的骨頭上的脆骨炸的,裹了一層面粉炸的酥脆可口,大家嘗嘗,用來下酒最合適了。”
石林嫂看大家都頻繁動著筷子大肆享受人肉大餐,顯得頗為得意,她讓人繼續上菜,同時介紹道:“這幾道菜都是用那小王八身上和四肢的肉制成的,辣的菜有『青椒脊肉絲』、『辣子里脊』、『辣味爪子』、『麻辣小腿肉』,這不辣的菜有『紅燒臂肘』、『竹筍炒腿肉』、『木須童臀』。最後,還用那王八的一身好骨頭熬了一鍋大骨湯。”
王典看完這些菜,對石林嫂說道:“我囑咐你的那三道菜呢?”
石林嫂笑著回答道:“一道『莖丸藥盅』還在慢火燉著,一道『油淋雙腦』隨時可以上,還有『鳳巢宮粥』也已經做好了,隨時可以吃。”
聽到這三道菜我嚇得身心冰冷,這三道菜聽上去就嚇人,而後石林嫂的介紹更是讓我害怕。
那“莖丸藥盅”是用那個男孩兒的小陰莖和睾丸加上一些藥材慢慢燉的濃湯,而那道“油淋雙腦”竟然是用兩個孩子的大腦做的,至於那道“鳳巢宮粥”是用那個女孩兒的子宮和卵巢制的一碗羹粥。
王典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然後他看向王偉,囑咐道:“小偉,那道『莖丸藥盅』一會兒臨睡前吃了,村子里的那些母豬就算了,玩玩自然是可以,但是想要傳宗接待就別想了,那些母豬生下來的也是王八和母豬,所以就算給你打了種,也不可能傳宗接代,你還是在城里盡快找一個合適的才好。”
王偉唯唯點頭,算是接受了王典的說法。
王典看王偉不反對,就轉身對馬躍東說道:“賢侄,那道『鳳巢宮粥』非常不錯,臨睡前吃了這是大補。那道『油淋雙腦』也是給你准備的,你們練武的人不怕虛不受補,所以就不要推辭了。”
馬躍東聽著王典不要他推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沒有再推辭。
我心里惴惴不安,總覺得這小村子魔性很大,生怕馬躍東在這村子里待久了也會想村子里的人一樣,視生命如草芥。
如果那樣的話,我對自己平安離開村子就更加沒有把握了。
桌上的人們開始彼此討論村子的事情,無非是說王八和母豬的數量有些多了,差不多要宰殺一批了。
王望也適時的把王八和母豬的數量跟王典說了一番,而他的意見也是分批宰殺,留下年輕的養著就可以了。
這時候,石林嫂詢問是不是可以把烤乳豬擺上來了。
王望笑著對馬躍東說道:“馬兄弟今天晚上最後一道大餐要上來了,那味道保管你滿意。”
我猜想馬躍東這個時候其實應該已經想到是什麼大餐了,不過他還是好奇的問道:“是要吃那個小女孩兒吧?”
王望點了點頭,說道:“石林嫂有一手好廚藝,不但煎炸烹炒樣樣在行,這燒烤的手藝也是一絕,她極善烤全羊。。這次把羊羔換成肉更嫩的小母豬,石林嫂能做出更好的味道。”
馬躍東沒有在說什麼,似乎是在等待著最後那道大餐的上桌。
這時候四個個少女合力抬著一只一米多長半米多寬的餐桌進了門,那只巨大的餐桌擺著一個巨大的鐵盤,而鐵盤之上赫然就是那個已經被剁去四肢,砍掉腦袋的少女的肉身。
不過,此時少女的身體已經被烤成了金黃色,最外層的一層皮肉微微有些焦糊,不過那油亮的外皮讓人看上去就知道她一定皮脆肉嫩,而且必然肥而不膩,加上知道這是年幼少女的身體,相比它必然酥香可口且別具風味。
如果,不是因為人性的關系,相信每個人看到這道大餐都會垂涎三尺。
這時候石林嫂又站在那桌案旁,對大家解釋道:“今天這只烤母豬是老爺為了接待貴客而特別准備的。這可不是以往用成年母豬烤制的,而是老爺特別吩咐用了一只年幼的小母豬烤制的。”
一個陌生的老人問道:“石林嫂,這次你是吊著烤的,還是穿刺烤的?”
“是穿刺烤制的,之前將四肢腦袋砍掉,然後用開水反復燙了幾次,之後取出內髒然後往里面放了好些調料,最後用鐵簽從後往前穿刺而過,在烤爐里烤了三個多小時才制好的。”
這時,兩個少女又分別在眾人面前擺上了蔥段、蒜泥、面醬以及薄餅。
石林嫂這個時候開始用刀將少女的肉身分割切片,看著石林嫂一刀刀下去,而少女身上的嫩肉斷被一片片的切下來,桌上的眾人都面色激動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在周圍服侍的少女們則一臉淡然,似乎絲毫不覺得恐怖,也沒有任何兔死狐悲的感覺。
石林嫂將一盤切好了的臀肉擺在王典面前,然後說道:“老爺這是臀肉,少女的臀肉不肥膩,口感很好的,您吃吃看!”
王典點了點頭,很滿意石林嫂的安排,他沒有說什麼就開始像吃烤鴨一樣,開始用薄餅配著醬料卷起一片少女的臀肉吃了起來。
石林嫂又端上一盤子稍微肥膩的肉片,走到了馬躍東面前,說道:“馬先生是客人,這是母豬的玉乳,別看她肉不多,這乳肉也只有這薄薄的幾片,但是口感絕佳,您嘗嘗。”
石林嫂也不管馬躍東是不是願意吃,放下那稍顯肥膩的肉片就離開了。
馬躍東看到大家都看著他,也不好拒絕,便學著王典的樣子試著吃了吃。
石林嫂將另一半的臀肉和另一半的乳肉給了桌上另外兩個年長的陌生老者。
而後石林嫂又開始切少女背部和小腹上的嫩肉,又依次分給了王興和王偉。
王望看著石林嫂的舉動也不著急,知道他自己想要的沒有被石林嫂分給別人。
石林嫂開始用刀切開少女的陰部,然後將少女的私處整個的切了下來,然後平擺在盤子上,又稍加切割之後送到了王望面前。
“來!這是二少爺最喜歡的陰排肉,看看是不是少爺喜歡的口感!”
王望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石林嫂,然後開始大塊的咀嚼少女的陰排,顯然這里的肉遠遠比其他的部位要吸引王望。
當這些菜品所有都擺上了桌子,一陣熱烈的觥籌交錯就此開始,無論是王興、王望還是剛回村子的王偉以及初來的馬躍東,都不在刻意掩飾自己,他們開始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我看著他們一杯杯白酒下肚,又大口的啖食桌上的各色人肉,覺得這場景很荒誕,即使是做噩夢都未必能夢到這樣恐怖的場景,但是它竟然真實地發生在我的眼前。
我閉著眼不敢看眼前的場景,但是大家咀嚼吞噬人肉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
我的腦海是那個少年和少女的音容相貌,而轉瞬之間他們又成了累累白骨,又成了桌上的各色美味。
我努力不想去想這些,拼命地將他們驅離我的腦海,那些血腥的、陌生的場面漸漸的消失了。
而我的腦海中漸漸清晰的影像變成了我的家人,那是我的媽媽、小姨、姐姐以及可憐的弟弟,還有家養的那只藏獒——鰲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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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王望那張有些凶惡的臉,而我一絲不掛的蜷縮在他的懷里。
而下體傳來濕膩的感覺證明了昨夜我被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奸淫了多少次。
正當我試著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私處的時候,抱著我的男人醒了。
“你醒啦?”
王望笑著問道,這時候的他絲毫看不出昨日凶惡,即使看上去不善也絕想不到他是一個喜歡在血腥的世界中施虐,而且吃人肉絲毫不皺眉頭的家伙。
“是!主人!”我討好的點了點頭,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乖!”
王望有些溫柔的摸了摸的頭,隨後伸著手捏了捏我的胸部和屁股,他說道:“昨天晚上你還沒等到吃上一口肉就暈過去了,看來你的身體也沒有小偉說的那樣健康嘛!”
我聽王望說我本來也有機會吃到人肉的時候,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而王望很清晰的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他收起溫柔的語氣,略帶冷漠地說道:“今天,你就要去教育那些小母豬和小王八了,你最好別搞砸,不然我們可不管什麼高官少爺、富商兒子,一樣讓你上餐桌。”
我趕緊收緊心神,怯懦地回答道:“是!主人……我會好好做的,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好好教育他們。”
王望點了點頭,說道:“我屋子里那兩只伺候我的小母豬就在外間,這第一課就先講給她們聽聽吧。”
王望說完就松開了懷抱,讓我從床上下去。
我本來想穿上自己的鞋子的,但是王望卻告訴我,我的鞋襪也都被王偉收起來了,說是要等到回程的時候才會和衣服一起給我。
我知道自己來的時候是沒有穿衣服的,估計王偉的意思是要回那個小縣城之後才可能給我衣服,讓我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我走到外間,看到兩個光著身子的小姑娘正蜷縮在兩張破草席上睡覺,顯然她們睡都不是很熟,因為我一出來她們就被驚醒了。
我看到她們驚慌的樣子,知道她們以為沒有聽到王望的召喚,趕緊解釋道:“別害怕,不是主人要叫你們進去!”
看著兩個小姑娘松口氣的樣子,我知道王望他們在村子里的積威很深重,讓這些男男女女都興不起反抗的念頭,而我現在要做的是更深一步地剝奪她們僅有作為人的權利。
我心里懷著歉疚的念頭,也懷著畏懼的心理,也有沮喪且羞愧的心,但是我為了平安的離開這里,為了回到自己家人的身邊,我知道我必須狠下心,不但要對他們狠心,也要對自己狠心。。
歲數稍大的姑娘十七八歲,她的年紀其實要比我大一些,但是我還是覺得她其實還不如我懂事,而那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跟我比差的就更遠了,所以在她們面前我絲毫不覺得自己氣勢很弱,反而真有一種可以做她們老師的錯覺。
我蹲在她們面前,裝出友善的樣子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個稍微年長的小姑娘回答道:“我們的名字都是在圈里的時候,主人們給取的,我叫花葉、她叫米豆。”
“我叫陳玉婷,你們叫我婷婷就可以了,我從城里來,第一次到這村子,是陪著主人來這里度假的。”我問道。
兩個小姑娘互相看了看,然後稍小一點的女孩兒用帶著稚氣的聲音問道:“城里面什麼樣?也和村子里一樣嗎?你也是被主人飼養的畜生嗎?”
我知道真正的講課現在就要開始了,我點了點頭,頗為不要臉地說道:“是啊!我也是被主人飼養的畜生,我的主人是你們主人的堂侄,是大老爺的侄孫。”
“什麼是堂侄呀?什麼又是侄孫?”名叫花葉的女孩兒問道。
“這……”我真沒想到她們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們只能含糊地解釋道:“就是……就是我的主人和你們主人之間是有血緣關系的,血緣關系就如同父子、母女什麼的,這種意思你們知道嗎?”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米豆雖然歲數不大,但是說話卻格外大膽,也格外不知廉恥,她點了點頭,說道:“這我們知道,就像主人家出生的人都是主人,我們圈里出生的都是畜生。有長雞巴的是男主人,沒有張雞巴的是女主人。而我們圈里面畜生的,有雞巴的不管有沒有被割掉都是王八,而我們沒有雞巴的都是母豬,是吧?”
我點了點頭,努力地消化她們傳達給我的信息,只是還沒等我說話,花葉就向我問道:“城里是什麼樣的?我們村子里有好多人想去,但是聽說村外城里面對畜生要求的更多,而且宰殺的也更早是嗎?”
我腦海里拼命的回憶王望對我的要求,然後開始飛快的組織詞匯,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城里呀……城里就和村子里差別還是很大的。雖然也是這樣的天這樣的地,但是因為主人多畜生也更多,所以主人對畜生的消耗也更大,所以畜生被宰殺的也更頻繁,也更加的早。”
小米豆問道:“那你覺得是我們村子里好,還是城里好呢?”
“我想對於主人們來說,城里更好一些;但是對於我們這些畜生來說,當然是村子里更好一些了。”
“為什麼這麼說呀?”小米豆問道。
我解釋道:“因為城里面主人們住的是高樓大廈,而且城里面也有更多的畜生給主人們玩。但是畜生們卻只能住在廁所和垃圾桶里,而且畜生們不但要伺候好主人,而且還要用自己的生命給主人們消遣。我來問你們,你們在村子里生活的畜生們最害怕的是什麼?”
花葉又跟著說道:“我最害怕突然有一天主人會把我殺掉,然後吃我的肉。”
小米豆卻回答道:“我最害怕主人不給飯吃,不給水喝,還怕主人那鞭子抽我、打我板子。”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實,你們已經很幸福了。”
兩個女孩兒不懂我的意思,我繼續問道:“你說,你害怕主人突然有一天要殺了你,那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你們村子里畜生到多大的時候就要被殺掉呢?”
花葉回答道:“我今年十八歲了,我們村子里的畜生好像沒有說到多大歲數就一定要殺掉的,都是干不了活或者討不了主人喜歡之後才要被殺掉的。唯一例外的,就是每年祭祀的時候,主人會挑幾個畜生宰掉。”
我轉過頭又問米豆,我說:“你說你最害怕餓肚子,怕沒有水喝,還害怕被打,那你平時吃的是什麼,你又是什麼時候會被餓著,會被打?”
小米豆像也不想地說道:“我們吃的都是主人家給的東西,有些是主人給我們畜生做的,有些是主人吃剩下的。嗯……每年比較冷的時候,吃的就不太夠了,嗯……做事不勤快,主人不滿意的時候,會不給水喝,不給飯吃,那時候也會被打。”
我點了點頭,故作羨慕地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比我幸福多了。就先說花葉害怕被殺的這一點吧。你們在村子里只有干不了活,或者惹主人生氣之後才會被宰殺。城里干活的都是機器,那些機器呀……機器就是耕地的鋤頭,不用畜生揮動自己就能耕地,犁頭不用畜生拉著,自己就會犁地,莊稼成熟的時候自己就會被收割好,畜生在城里根本沒有什麼活需要干,因為有機器在,所以我們城里的畜生用處就不大了,這也使得畜生被宰殺的更頻繁也更早。”
“你們惹主人生氣才會被殺,我們在城里更多的是要取悅主人被殺,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就要被殺掉。比如,有時候主人只是想聽畜生們慘叫的聲音,他們就會把我們吊起來打,而且往往是直接打死的。我看到你們村子里的畜生都有活到四十歲的,但是在城里我們這些畜生,無論是王八還是母豬,無論多討主人喜歡,都不太可能活過二十五歲的,而且這還是極少數,大多數畜生連二十歲都活不到。”
“哎!其實被主人殺掉有時候還是比較好的,更悲慘的是有些畜生根本就不是很快的死掉,而是慢慢的死掉。”
兩個女孩兒吃驚的看著我,她們可能沒有想到城市里畜生會過的比她們還悲慘,比她們還命短。
我繼續說道:“你們村子里也養家禽和動物吧?像是狗呀、貓呀、牛呀、馬呀、豬呀什麼的,對不對?”
我看到兩個女孩兒點了點頭,就說道:“這些家禽和動物,都是主人的朋友和主人的食物,它們的地位是要比我們畜生高多了。在城里,主人為了讓他們長得更快、長得更壯、長得更健康,就要喂它們更好的飼料。你們知道它們吃的飼料是用什麼做的嗎?”
兩個女孩兒搖著頭,然後用好奇的眼睛看著我,不過看到她們恐懼的眼神里,我猜她們似乎有些猜到我要說出的答案了。
“它們要吃的飼料,就是我們這些畜生,無論是王八還是母豬,都是那些動物和家禽的好飼料。”
兩個女孩兒果然變得更加驚恐,雖然她們隱約猜到了答案,但還是被我的說法震驚到了。
“知道為什麼我說被主人直接殺掉,然後被主人食用反而是最好的結果嗎?因為,很多時候我們畜生要被制作成飼料被動物和家禽食用,制成飼料的過程可要比被主人殺掉慘多了,而我們被制成飼料的過程有時候是很緩慢的,這就使得我們不是很快的結束痛苦,而是慢慢的死掉,慢慢的被折磨很久之後才能結束痛苦地死去。”
“比如說,主人們拿我們畜生去喂狗,可不是把我們殺掉之後做成熟食再給狗吃,而是指揮著狗去咬我們的肉,要是被狗直接咬死那真是交好運了,怕就怕狗不會直接咬死我們,而是今天吃了我們的腳,明天吃了我們的手,後天吃我們的大腿,再之後吃我們的胳膊,總之有可能被狗連續吃好久都沒有死掉卻要一直忍受痛苦。你們說這是不是比被主人直接殺掉要痛苦的多?”
兩個女孩兒嚇得直點頭,但是我還不准備就這麼結束,繼續說道:“這就算了,你們知道家禽是很喜歡吃蟲子的是吧?但是,我們畜生不是蟲子,怎麼可能喂那些家禽呢?除非,把我們剁成碎肉然後給那些家禽吃,不過這是喂牛、喂豬的辦法。喂那些家禽的辦法更加可怕,主人們會將我們畜生困結實了,然後在我們畜生身上割好多刀,刀口都不深不會致命,但卻非常疼。流血的傷口會不停的生出蟲子出來,那時候在我們傷口上的蟲子就是家禽們最好的食物了,而這種辦法,我們畜生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死掉,最後身體都完全爛掉才能結束生命。可這還不算完,我們爛掉的身體這時候才會被主人們剁成碎末,然後加工成可以讓動物吃的飼料,去喂養那些豬呀、牛呀什麼的。”
“太可怕了!”花葉恐懼地說著,而米豆已經被嚇得全身發抖不止,只能蜷縮在花葉的懷里尋求著一點點的安慰。
看到她們畏懼的樣子,我知道我的說法成功的“教育”了她們,這時候我已經有信心完成王望交給我的任務了,我繼續說道:“不說這些嚇人的事情了,反正你們在村子里過的比我在城里舒服多了。我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被主人殺掉然後成為主人的大餐了,要是被主人丟去喂家禽或者動物,我也只能嘆自己命苦,沒能像你們一樣出生在村子里了。”
花葉聽到我這麼說,還反過來安慰我說道:“放心吧,你這麼漂亮,比我們美多了,你的主人不會那麼早就殺掉你的,就算殺掉你,你的主人也不讓你去喂動物或者家禽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才不是呢!我這樣的母豬,在城里也只是普通水平,我馬上就要十五歲了,等我再大一點主人說不定就覺得我歲數大了就要處理掉我呢,我現在只希望不會被送去制作雞飼料,那樣真是比死掉還慘。哎!你們生活在與世隔絕的村子里真幸運,要是在城里面長得比我丑的母豬和王八,跟本就沒有機會長大,他們會在非常小的時候就被宰殺掉。”
我說完之後兩個女孩面面相覷,顯然都各自在慶幸沒有生活在城市中。
我想著王望的叮囑,於是又蠱惑道:“你們比我們幸福的地方還多著呢!就拿吃的來說吧!”
我看著小米豆女孩說道:“剛才你說你們平時吃的是主人家剩下的東西,或者是主人特別做給你們吃的東西,是嗎?”
小米豆點了點頭,又說道:“要是主人開心的時候,還會賞給我們些肉和骨頭,有動物的,也有村里面養的畜生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在城里,因為主人多,畜生也多,所以糧食供應比較緊張,主人是不可能挨餓的,但是我們畜生就不一樣了。那些長相美麗的母豬和勤勞肯干的王八還能吃到主人們吃剩下的食物和主人賞賜的食物。但是,像我這種長相普通的母豬就連最基本的食物和飲用水都不能得到保障。”
米豆肯定比較害怕飢餓的折磨,她關心地問道:“你吃不飽怎麼辦?難道你們要經常挨餓嗎?”
我點了點有,解釋道:“如果僅僅吃主食的話,我肯定是要被餓死的。但是,好在很多年前政府制定了一套名叫《輔食強制供應法》的法律,它就是保障畜生食用輔食的需求,而且當主人不能提供足夠輔食的時候,畜生可以自行去政府開設的救濟處領取一定配額的輔食。”
兩個女孩被我說的一大串話弄糊塗了,因為她們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政府,什麼是法律,什麼又是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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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語:休息了整整兩周,前一周在幫一個朋友寫東西,後一周在養病。
上周一開始發高燒,燒了整整一天一夜,最高的時候到了39.7度,最低的時候也有38.6度。
一度以為是肺炎,怕傳染給愛女趕緊自己跑到醫院,結果說只是喉嚨發炎,可但還是不敢回家一直住了四天的酒店,上周六才算好利索。
生病這事其實很邪門,讓我覺得黑宗教果然會倒霉。
我幫一個朋友寫的東西,里面有很多黑宗教的內容,所以無論是各位讀者還是看了此文的寫手們,要想黑宗教一定要慎重。
順便我吐槽一下馬化騰,騰訊山寨的功力超一流,挖人的功夫也是頂尖的,創世文學橫空出世瞬間就讓江湖一片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