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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輪奸;飲精;飲尿;劇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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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年輕力壯的李建業李建勛兄弟的性能力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是還是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的精力竟然如此的旺盛。
在李建業將我腸道內的精液都悉數清除出去的之後,他們開始了新的一輪輪奸。
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他們兩兄弟不再一起玩弄我,而是兩個人以前以後的奸淫我。
由於李建勛對於自己老是處於涮鍋地位的不滿,李建業這一次允許李建勛先玩我。
我們的戰場仍然是這個春凳,昏黃的燈光下,我的眼睛幾乎不能睜開,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任由兩兄弟隨意擺布。
如果有人將肉棒頂進我的嘴巴,我就自覺的吮吸,如果實在沒有力氣,男人就會拽著我的頭發按著我的頭頂自己發力的抽插;如果有人將肉棒頂進我的小穴,我就自覺的收緊陰道,如果實在沒有力氣,我就努力的分開雙腿讓男人在我的雙腿間能大幅度的抽插享受著我陰道的緊實;如果有人用肉棒在我的屁眼里抽送,我也只能撅著屁股忍耐著直到男人在我的腸道內爆漿。
整個夜里我不知道被兩兄弟奸淫了多少次,或是中間夾雜著老黃或是老李,總之,我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疲憊,我的神智已經越來越不清醒。
當我又一次被人抱著拉出了腸道中的精液之後,我撫摸了一下我的小穴。
那個沒有陰毛的白虎小穴這個時候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大腿根都是已經干涸了的精斑,陰唇由於劇烈的摩擦已經腫了起來,而陰道也由於長期被肏,弄的有些外翻了。
肛門那里更是不堪,我仔細的摸了摸感覺自己的腸道都要從肛門中脫離出來了一般,而我用手指微微的去頂一頂都是一陣難以忍耐的痛楚。
“差不多行了,我說老弟,明天弄不好還有不少事要做,咱不能真肏一通宵呀!”
李建業對著自己的弟弟說道。
“嗯!哥,聽你的!”
李建勛的回答,無疑已經昭示著這淫亂的夜晚的終結,我微微的松了一口氣,知道只要我將他們射出的精液吃下去,就可以安然的休息了。
“嘿嘿!老弟,你總共射了幾次?媽的不下四次吧?”
李建業笑呵呵的問著弟弟。
我閉著眼睛傾聽著,只聽他說道:“沒哥哥你多,比你少一次呢,就五次!”
李建業聽了這話沒有在說什麼,而我被從春凳上拖了下來!
“媽的,臭婊子,不要裝死,給老子跪好了!哈哈!就這樣!媽的!”
李建業擺弄著我的身體,讓我直直的跪在地上。
而這樣他仍然不滿足,他拽著我的頭發,讓我的高高的揚起脖子,臉孔朝著天花板,而他用兩只手指擺弄著我紅潤的嘴唇,然後開始將手指插入我的嘴巴。
我的臉孔開始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眉毛皺的緊緊的,兩只微微睜開的眼睛泛著淚花,可是玩弄我一個晚上的李建業絲毫不憐惜我,他仍然努力的將手指插的更深,甚至將本來的兩根手指變成了四根,動作也從簡單的插入變成了摳挖。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我無法忍耐這樣的痛苦,開始不停的干嘔,可是我肚子本來就沒有什麼。
李建業又摳挖了一會兒,才罷休的將手掌抽離,而他轉而就將那只成了足足大半碗的精液擺在了我的唇邊。
“臭婊子,給老子喝下去,你要是敢落出一滴,明天你也別想去城里了。嘿嘿,就跟著我們爺三個走吧,我們家有個養豬場,你就進去跟豬做伴,反正我們也不是養不起你!聽到沒有?給我都喝下去,都喝干淨。”
李建業聲色俱厲的威脅到。
刺目的燈光讓我有些恍惚,而他的威脅對於我來說又無比恐怖,我沒有辦法只能點頭答應,而看著那只碗慢慢傾斜,我鼓足勇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開始張開嘴等著精液的傾倒。
濃稠稀釋的精液混合到一起開始往我的嘴巴里面傾倒,白白黃黃的液體不間斷的流進我的嘴里和食道。
盡管我努力的吞咽,但是精液的粘稠遠遠超過我的想象,更何況如此多的精液真的讓我有些崩潰。
脖子仰的酸酸的,雙膝跪的麻麻的,頭發被拽著頭皮也傳來陣陣疼痛的感覺,而喉嚨中黏黏的感覺比上述的痛苦來的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我以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我以為自己要被那大半碗的精液擊敗,以為自己真的要留在小村中不能回家,可就在這個時候,當李建業將碗沿在我的牙齒上磕了磕的時候,我才知道精液已經全部倒完了。
雖然我還有大半口的精液沒有咽下去,但是直直的跪在地上,而且還高高仰著脖子的我並不擔心嘴里的精液會流出去。
當我閉上眼睛並且拼命的吞咽之後,我整個人都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陰道內還有剛才做愛之後的余韻傳來,腸道中有著過度充實之後的空虛感,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考慮了,只想靜靜的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然後趁明天白天的時候遠遠的逃離這個村落。
“哎呀,老頭子等你兄弟倆玩完她等了大半夜了,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睡了一覺了!”
床上的老李發出了不大的聲音,但是當他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敢插嘴。
“爸,你這是要起夜麼?”
老大李建業問道。
“嗯,老王家的女兒不在,就讓老黃家的這個外孫女給我當夜壺得了!”
李村長的話顯得他對這事駕輕就熟,而且村子中畏於他權勢的人大有人在,供奉妻女的事情,顯然都不是秘密了,而且不但要被他們一家人反復輪流淫玩,這充當尿壺也成了她們的重要工作。
“爹,瞧你說的,給您當夜壺,不正是全村女人的驕傲麼?嘿嘿,老黃不會說不字的,是不是啊老黃?”
李建業在一旁調笑著說道。
“這……這,我玩孫女沒被這麼弄過,你讓她喝尿恐怕她咽不下去啊!”
總算黃百姓還有些良心,知道這個時候還為我說兩句話,雖然我也知道他這話時不能改變結果的。
“去你媽的!尿你外孫女嘴里是看得起她!我老爹可三十年沒在夜壺里面尿過尿了,你要是舍不得,就他媽的你上,你去給我爹當尿壺!”
李建業一看黃百姓如此不給面子,直接勃然大怒的吼道。
老黃漲紅的面孔直哆嗦,卻吧唧著嘴巴說不出話,不知道是放不下臉同意,還是放不下臉來去替我承受痛苦。
“你放屁!”
還不待老黃說話,李村長先罵了一句,不過李建業一聽自己老子罵人了,立刻束手直立的等著他老子訓話。
“你讓個大男人給我當夜壺,你埋汰你老子呢?老黃不答應,你也要問問他外孫女答應不答應啊!我說,小婷婷啊!你想不想當你李爺爺的夜壺呀?”
我心里對這個老東西大罵了一頓,可是想著要順利離開此刻就必須委曲求全,只能強顏歡笑的說道:“婷婷以前都沒有喝過男人的尿呢!婷婷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沒有什麼不能喝的,但是婷婷最小,李爺爺你可要尿的慢點呀!”
李村長一聽我答應下來立刻大笑著說道:“嘿嘿!我就知道老黃家這外孫女懂事,放心,你乖乖的給爺爺當夜壺,爺爺尿的慢點,你努力喝,不會弄的你太狼狽的!哈哈!”
李建勛這時候給了我後腦一個爆栗,我很識趣的爬到床邊,然後揚起脖子,等著李村長坐到床沿來尿尿。
李村長慢慢的做到床邊,然後兩只腿搭到我的肩膀上,讓自己的肉棒對著我的嘴唇准備撒尿。
老人的肉棒這個時候萎縮的厲害,褶皺很深而且很黑,不會比大拇指大多少。
而可能是年歲大的關系,他不住的擼著自己肉棒上的包皮,卻仍然沒有能尿出來。
不過,顯然無論是李村長還是他的兩個兒子對這樣的情況已經司空見慣,李建業在我身後命令道:“過去!給我爹嘬嘬雞巴,你嘬嘬我爹就更容易尿出來了!”
我聽話的低著頭,開始吮吸老人的肉棒,老人愜意的扶著我的頭頂,讓我自由的給他口交。
果然,在我不間斷的套弄之下,老人肉棒的頂端果然噴出了尿液。
流量不大,而且流速也不快,我一邊繼續套弄著老人的肉棒一邊不停的吞咽著。
因為在學校的時候飲尿成了我生活中一項最經常的內容,無論是李陽幾個老師還是339宿舍的幾個男人都把我當成人肉尿壺,所以我已經能很熟練的用鼻孔換氣,同時不間斷的吞咽尿液而不讓自己因為尿液而嗆到或是讓尿液溢出嘴角了。
老人的尿液味道很重,騷的厲害而且很咸,我知道這是因為年紀大了泌尿系統不好。
老人尿的時間很短,而且中間還中斷了一下,但是我的套弄並沒有在他尿液的停流後停下,直到老人拍了拍的頭頂,我才停下動作,讓老人將肉棒退出去。
“哎呀,不錯,還知道在我尿完之後還繼續嘬幾口,真懂事!行了行了,我繼續睡了,你們要是不想玩了,就讓這女娃也睡會兒!”
李村長說完了就又躺回到被子里去了。
這時候,李建勛突然說道:“爹,要不讓這小騷貨給你去暖暖被窩?”
沒想打李建勛好意的一句話,卻引來了他老爹的一陣大罵。
“媽的,你讓這麼一個髒玩意兒,躺倒我被窩里面,他媽的你是惡心你老子呢麼?滾一邊去!”
沒想到,我這麼討好李村長,在他的眼里面,我仍然是肮髒不堪的一個破玩意,我心里有些淒涼,卻也慶幸他如此想就不會起了貪念不讓我離開。
李建勛被他老子罵了一句,訕訕地說不出話來,而我恍惚的看到坐在床尾的老黃有些具足無措,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不過,顯然他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語。
“老弟,你看你真不懂事,得了,咱倆也早點睡吧!”
李建業說完,就將我的身子擺了過去,他也將肉棒吊在我的臉上,將龜頭上的馬眼對著我的嘴巴,對我說道:“我哥倆向來是跟著老爹享受的,既然你有做尿壺的自覺,來吧,給老子也嘬一口,讓老子賞你一泡濃尿!”
我點了點頭,開始在李建業的肉棒上套弄,而李建業年輕的肉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他一只手扶著我的額頭,一只手握著他的肉棒,對著我張開的嘴巴就尿了起來。
“媽的,給老子張開點,讓我看清楚你是怎麼把老子的尿液咽下去的。”
李建業扶著我的額頭,讓我的臉孔微微朝上,而他居高臨下的尿了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嘴里在我吞咽尿液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的景色,但是李建業看的很清楚,他調整著自己尿出的速度,讓他的尿液總是能灌滿我的口腔,卻又不會溢出來,我也隨著他的尿液飛速的吞咽著。
當我吞咽完李建業的尿液之後,李建勛也學著哥哥的樣子在我的嘴里撒了一泡尿。
而當我伺候好這兩兄弟之後,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把我和老黃一起轟出了里屋,讓我們到外屋去過夜。
我穿著老黃給我的土布衣服,縮在火爐邊取暖。
雖然炭火很旺但是外屋遠比里屋要寒冷的多,而老黃穿戴整齊的和我坐在一起。
也許是因為太過疲憊,我歪歪的靠在老人的身上打著瞌睡。
“乖孫女……”
老黃低低的叫了一聲,看我沒有反應就又叫了一聲。
“嗯?什麼事?”
我聽到老黃的叫喚,微微的睜開眼睛,回答道。
“我想尿尿!”
老黃微微的說了一句。
我心里早就想到了,剛才他那猶豫的樣子,恐怕就是想加入玩弄我的行列了。
他也想將我當成他的尿壺。
“嗯……我媽是不是也給你當過尿壺?”
我輕聲的問道。
老黃憂郁了一下,低低的說道:“嗯!當過,你媽當初讓我和李村長家的人從五歲玩到二十歲,直到那時候村子里來了一個過路的男人,她和男人上了床,然後就跟男人跑了,前幾年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和男人跑到廣東去打工,結果沒干兩年,就下海當了妓女。”
他說的女人不是我的母親,卻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跟著別的男人跑了,逃離了這個山村,老人變的徹底的孤單了,他可能恨吧?
那女人也許沒有女兒,即使有,也沒送到老人這里讓他看過。
我回頭,看到里屋已經熄了燈,而且此起彼伏的響著的陣陣呼嚕聲證明了里面的三個人睡的很香,可我還是用極低的聲音問道:“她回來過麼?她是不是真的有個女兒!”
“她沒回來過,只是托人給我帶過消息,那人就是村里出去打工的男人!那男人在廣東經常光顧她的棚子!哎,也是苦命人,她去那邊沒多久先是在夜總會里面做小姐,後來就到桑拿里做小姐,之後又去發廊里面,再後來就是站街,租農宅,最近更慘,都住到民工的棚子里去了。她是有個女兒,可是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打算的,恐怕也是跟著她受苦。哎,當初我就不應該回這村子,村里的人都是畜生,村長是畜生中的畜生。”
老黃說著說著竟然開始隱隱的哭了起來,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老黃是卑鄙的,是齷齪的,他對我這個遇難而投的小姑娘施以狼爪,對我的淫玩一點都不高尚,而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悲劇的角色麼?
他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但是自己的女兒卻要由著別人隨意的奸淫,讓別人把自己的女兒當尿壺,如果他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別人的奸淫下呻吟,看著自己的女兒大口喝著別的男人的尿液,心里一定不舒服吧?
而這時候,他更是因為女兒的離去,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他無疑是悲慘的!
“外公……我也給你當次尿壺吧?”
我故作大方的說道。
老黃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哭泣著,我微微的搖了搖頭,走到他的身前,跪了下去,幫他送著腰帶,老黃看到我的堅持,也沒有再拒絕,而是褪下些褲子,然後掏出自己的肉棒,對著我的嘴。
我微微的示意了一下,然後老黃的肉棒就射出了渾濁的尿液噴進了我的嘴里,他尿的很慢,我也就不費力的都吞食干淨。
當他撒完尿之後,他本來要將肉棒收回去,可是我還是將肉棒放到了嘴里套弄起來。
“好孫女,別難為你了,別再鬧出動靜了,要是讓里屋的人醒了,你又要吃苦了!”
老黃看到我想給他口交,忙著阻止道。
我聽了老黃的話,就停止了自己的舉動,而老黃很快的穿上褲子,躡手躡腳的進了里屋。
我不知道他這是何意,但是我還是默默的坐在了火爐旁邊,安靜的烤著火。
當老黃從里屋走出來之後,手里面竟然捏著皺巴巴的幾張紙幣。
老黃坐在我的身邊,對我說道:“好閨女,今天晚上難為你了,這是些錢,不是很多,但是足夠你回家了,你收著吧!”
老黃將錢塞到我的手里,我沒有和他客氣,而很迅速的看了兩眼,發現差不多又兩百左右,就收緊了衣服口袋里面。
“大爺,我……我想現在就走!”
我在他耳邊說道,怕他不願意,沒有把話說死。
黃百姓聽了我這話,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好,要是天亮真說不定他們就不願意你這麼快的走了。我看差不多再過倆小時就天亮了,這時候外面是最冷的時候,路上沒啥人,也聽安全的。我就送你走吧!”
我一聽老黃要送我,趕忙拒絕道:“別!大爺,這麼冷的天,你歲數又這麼大了,肯定不方便,就別忙活了,我一個人走就可以的。要是你怕他們懷疑,你就在外面轉一轉,別走太遠,我一個人走就行。”
老黃看我拒絕也沒有再堅持,而是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邊就是一條大路,你走上一個多小時,就能看到,等到了公路上就沿著路走,要是能遇上長途車就搭車吧,坐大巴一個多小時就差不多到市區了。要是沒有,你看要是遇上好人,就給他點錢,說不定他也搭著你去市里。”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就准備走了。老人看我站起來,就要起身送,我示意他不用出屋了,就推開房門自己離開了。
我出來房間沿著土路就開始一路狂奔,我沒有回頭的勇氣,不想去看那個老人的面孔。
他是壞人,無論我遇上誰,沒有一個好人,但是這些壞人里面對我最好的就是老黃了,他收留我,給我吃,給我穿,最後還給了我一筆錢,雖然這錢差不多是我賣身賺來的,而老黃也曾經奸淫了我的身體。
但是,現在老黃送我走了,而且他本身也是一個悲劇的人物,我遇上的這麼多人里面,老黃是對我最好的。
我覺得我忘不了老黃,忘記不了這個對我最好的陌生人。
也許,就是因為老黃的原因,我對老人總有著特殊的感覺,我對著老人特別容易動情也特別願意匍匐在他們的教下,讓他們用蒼老的身軀享受我稚嫩的身體。
以至於,我一生都有著這樣的老人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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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著這條土路大概跑了十幾分鍾,就在路的一邊發現了鰲拜。
他正扭著頭看著我,森森綠綠的眼睛在這個黑夜里面尤其的明顯,若非明亮的月色照耀著大地,我非要被這兩團綠光嚇暈過去。
鰲拜看到我之後很快的就跑到了我的深淺,我蹲下身子,輕輕的抱了抱它,然後也不經他允許,就跨坐到它的脊背上。
現在的我有了一身衣服,而且兜里面還有一些錢,自然不愁回不了家。
鰲拜感覺到我已經坐穩之後,飛快的狂奔起來。
強壯的藏獒背著一個少女,就在這條山路里面飛馳起來。
也許因為胯下的巨犬,因為一身的衣物和兜里面的錢財,竟然讓我在這漆黑的夜幕里面沒有絲毫的畏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天還沒有徹底亮起來的時候,我們就走到了一條不窄的公路上。
我輕輕的揉了揉鰲拜的腦袋,夸了夸他,然後我們就衝著D市市區的方向繼續奔行了。
雖然現在我一身土布衣服,兜里面還有足夠多的錢,但是我並沒有做來往的長途汽車,因為他們是絕對不肯搭載我胯下的藏獒的。
而好在鰲拜的耐力出奇的好,而我的體重不大,也不會給他造成太大負擔,他馱著我走了數個小時,知道天已經大亮的時候我們才到了市區周邊。
於是,我領著藏獒,打了一個小型的貨的,將我們送到了家附近的商業區。
當服裝店的女職員剛剛打開拉門不久,我這個穿著土得掉渣的小姑娘就來了一次大搜購,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的給自己購置了一套衣物。
而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光鮮亮麗的走在人群中了,不過這時候老黃給我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我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找到一個公用電話給我的一個同學打了一個電話,准備讓她幫我編造一個一天一夜不回家的謊言。
“嘟嘟嘟……”
幾聲電話音過後,對面有人提起電話,“誰啊?”
“王娜!是我,陳玉婷!”
“嗯?是你?嘿!你個小騷貨,怎麼給我打電話了?都快過年了,不好好呆在家里難道想被肏了?”
王娜在電話那頭夸張的說道,而我聽到她的回答,猜想她身邊一定沒有別人,或者是沒有家人,不然她不敢這麼膽大的說出這番話。
“不是!王娜,我有件事求你!”
我小聲的說道,公用電話亭是一個書報刊弄的,里面老大媽正對著一張報紙費勁的看著,而我不想讓她聽到電話里的聲音!
“求我?求我什麼?找宋歡他們輪奸你麼?哈哈,他們昨天各自回家前還說呢,要叫你出來,大家HAPPY一下!呵呵,看來你和他們心有靈犀呀,不愧是肏的火熱的奸夫淫婦!”
王娜還在電話那頭大聲的說笑著。
“不是!王娜,我昨天凌晨從家里出來之後,就沒有回去……直到現在!我想讓你幫我撒謊,如果我媽媽打電話問你,你就和她說我一直睡在你家!哦!還有我帶著一直黑色的藏獒,你別忘記了,它的名字叫『鰲拜』!行不行?求你了!”
“哼!你他媽的昨晚是不是找人肏屄去了?你個騷貨!”
王娜沒有直接答應我,而是繼續羞辱著我。
“求你了!王娜,這對我很重要,要是讓我媽媽懷疑的話,我整個假期都不能出來了,而且說不定明年上學就要走讀或者轉校了。你不想到時候李老師他們生氣吧?”
我沒有辦法只能把結果往最壞的方向說了。
電話那頭的王娜聽到我最後的一句話就開始遲疑起來了,她想了想說道:“好吧!這次我就幫你一次,媽的!以後這事少找我!你放心,到時候你媽媽給我打電話,或者有人問的話,我就說咱倆關系很好,你來我家住了一晚,我家沒有人,是我讓你來陪我的!”
“好好!謝謝,王娜,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開心的放下電話,交了錢後,就打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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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足了勇氣,敲開了家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姐姐,姐姐看到我和鰲拜安全的回來,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開心的摟住了我,說道:“婷婷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媽媽和大姨多擔心?你知不知道她們都去報警了?媽媽還去了學校找你呢!天哪,你真是的,去哪里怎麼不給家里掛個電話,哪怕是說一聲呀!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嗚嗚嗚!”
姐姐說著說著,責備了幾句就抱著我開始哭了起來。
而這一刻,我覺得家是這樣的溫暖,是這樣的真實,讓我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忍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值得的。
只要讓她們繼續安靜的過著各自的生活,我受些屈辱有什麼關系?
“姐!快通知媽媽和小姨她們,讓她們快點回家吧。我帶著鰲拜呢!能有什麼危險,真是的!沒事的!我是去同學家了,她家沒有人,就她一個,她害怕就讓我過去陪。你看我不是還帶著鰲拜過去了麼!呵呵,怕媽媽還有小姨不答應,就沒敢打電話,來了個先斬後奏。姐姐,你快打電話讓她們回來吧!”
玉玲姐聽了我的話,趕快給我的媽媽和小姨打電話,媽媽這時候還在去學校的路上,而小姨在公安局報案。
當她們接到玉玲姐的電話的時候,都是在電話里大罵我的不懂事,然後都是低低的哭泣了幾聲就掛了電話,說很快就回家。
鰲拜這個時候已經疲憊的趴在地上打著瞌睡,它馱著我走了很遠的路,回來之後,我從冰箱里面給它找了些牛肉倒了些水,看到它吃的歡快,我就放心的和姐姐做到一起聊天了。
“婷婷,你這次回來變化好大啊!你話多了,笑也多了。是不是學校的生活很讓你開心?”
聽到玉玲姐的問話,我感覺心頭有著說不出的酸澀,但是我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那當然了,姐!你不也過過集體生活麼?知道住在一個屋檐下,大家由陌生人變成熟人,再變成朋友的那種感覺。你也知道,我是個很悶很內向的人,見了生人不敢說話,還特別容易被人欺負。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我其中一個室友對我特別好,什麼事都替我出頭,雖然她挺潑辣的,但是人真的很好。”
“你昨天就是在她家過的夜?她家沒有別人?”
“嗯!她父母都出差去了!她一個人在家無聊就叫我過去了,當然她是這麼說,是不是一個人的時候害怕就只有她知道啦!”
我俏皮的回答道,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編造出來的王娜的形象了。
玉玲姐聽了我的話,溫柔的撫摸著我身後的長發,對我說道:“這樣就好,你看你小時候,見到生人都不敢說話,也沒個朋友,以後怎麼找男朋友呀!現在我就不用擔心了,看來還是要把你扔出去,讓你在外面好好磨練下。”
我聽了她的話,微微的笑了一下,回答道:“嘿嘿!姐姐,你這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你讓姐夫幫我找找男朋友不就行了?”
玉玲姐聽了我這話,呸了一聲,說道:“真是長大了,竟然還知道擠兌姐姐了!你這小妖精誰見了誰喜歡,到時候你是不是打著勾引你姐夫的心思呢?嘿嘿!臭丫頭!”
玉玲姐說完,就伸著手撓著我的腰眼。
“呀!”
我被玉玲姐弄的渾身發癢,不住的討饒,直到我徹底求饒姐姐才放開我的身體。
也許是因為身體被男人開發的很充分,僅僅是同性的擁抱都能讓我的小穴傳來陣陣癢麻的感覺,我感覺到玉玲姐溫柔的呼吸的呵氣,不禁有些耳根發熱。
我脫離玉玲姐的懷抱沒有多久,就又一次依偎進她的懷里,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知道我迷迷糊糊的睡著為止。
這個夢是這段時間最安詳最安心的一個夢了,夢里安靜極了,沒有爭鬧,沒有男人,也沒有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欲望。
我就如同整個身體都浸在一泓溫泉之中一般,被溫柔和溫暖包圍。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小姨和媽媽都已經回來了。
媽媽對我的隱瞞很生氣,小姨卻勸著媽媽說我能交到朋友不容易,不應該罵我的,還囑咐我下次遇上同樣的事情就提前給家里招呼一聲,她和媽媽不會不同意我出去的。
媽媽又訓了好久,最後直到我賭咒發誓說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媽媽才作罷。
“媽,你去學校啦?”
在吃中飯的時候,我試探著問道。
媽媽還有些生氣,沒有了往日的笑容,她說:“沒有,車還在路上就接到你姐姐的電話,說讓我回家,你已經回來了。”
我又扭頭問小姨說:“小姨,你去警局報案,不會有問題吧?”
小姨微微的笑了笑,對我溫柔的說道:“放心吧,沒事的!警察局說要夠24小時才立案,你走的時候我們又不知道,就當是早上九點了。我接到你姐的電話,正在警局報案呢!沒事,沒事的!呵呵!你媽可緊張你了,下次不許再不乖了。你媽昨天晚上就心急的撓頭了,還差點給你老師李陽掛了電話。”
聽到媽媽差點給李陽打電話,我心頭陡然的一驚,我似乎覺得李陽和媽媽的關系不簡單,但又理不清個頭緒出來。只能悶著頭吃飯。
一天一夜不停的奸淫讓我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點,我決定要仔仔細細的洗個澡。
當溫暖的洗澡水噴灑到我的身上的時候,當我沉浸在浴缸里的時候,我不由的回憶起一天多以前的那個下午,我在浴室中用自己的身體誘惑了鰲拜,將它的狗尿用習慣吹進了自己的子宮和屁眼,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那麼淫蕩。
但是,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我竟然被欲望衝擊的那麼沒有理智。
如果,沒有我的淫蕩行為,我也不會遭遇之後一天一夜非人的遭遇,不會那麼多次差點淪落到永遠不能回家的地步,也不會讓鰲拜遭遇那麼大的危機。
如果說我不後悔是假的,但是說我後悔也不對。
因為對於鰲拜對我的奸淫,我覺得是那樣的驚心動魄,是那樣的讓人刻骨銘心,而之後雖然在捕狗隊三人組的手上吃盡苦頭,又在老黃家里被李家父子反復玩弄,但是現在我又安全的回到了家,我再一次回憶起來的時候,竟然也是隱隱有著些許興奮。
我沒有在浴缸中自慰了,我只是簡單的用手指翻開自己的陰唇檢查自己的小穴,用手指輕輕按摩自己的肛門確認它們的完好。
我發覺它們的回復是那麼的迅速,無論是曾經紅腫的小穴,還是有些外翻的肛門,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回復正常了,而摸上去也不再有痛苦酸麻的感覺。
洗完澡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當我再次入夢的時候,仍然是那個很舒服的溫暖的夢,這讓我感覺無比安詳和舒適。
不過,這樣平靜被第二天早上的電話打亂了。
“婷婷,你的電話,快醒醒,你同學找你呢!”
是玉玲姐的聲音,我揉著眼睛,掙扎的爬了起來。
她幫我將睡裙弄整齊一些,一邊弄還一邊說:“睡覺真不老實,一個裙子都被你弄的這麼褶,露著你的小咪咪給誰看啊!呵呵!內褲也這麼亂西西的!快去吧!”
“哦!”
我答應了一聲,就將床頭的電話拿了起來。
“媽你可以掛電話了!”
雖然有姐姐在旁邊,但是我還是讓媽媽先把電話放下,然後才問道:“是誰啊?”
“是我!王娜!”
聽到了電話的那邊的聲音,我陡然的清醒起來。他們要做什麼?這是我第一個想法!
“什……什麼事啊?”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想到姐姐還在旁邊,趕緊濾清了自己的思路,我還沒有等對面王娜回答,就說道:“姐!我嘴巴干!幫我倒杯水吧!”
看著姐姐走出房間,我才松口氣,而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怕什麼!就是讓你再來我家住一晚,嘿嘿!不願意?”
“沒!王娜!你說什麼時候,我去就是了!”
我知道去他家過一晚,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恐怕到時候他家絕對不會只有她一個人那麼簡單!
“嘿嘿!就今晚吧!再過兩天就要過年了,到時候大家都不方便,怎麼樣?你沒有問題吧?”
王娜在那邊說道,對然嬉笑間都是詢問的意思,但是我卻沒有絲毫敢拒絕的勇氣。
“好!那今晚見吧!”
我硬著頭皮答應道。
“別今晚啊!你吃了中飯就出來吧!兩點半我就在春興園門口等你嘍!”
王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