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神明的陷阱(完)
胸前感覺好脹……每次心跳,都會隨著跳動由內而外地隱隱作痛。即使在不痛的時候也不得安寧,有種始終存在的瘙癢感……
好想撓一撓……一旦產生這個想法就控制不住,想用力捏,想用力抓撓,想止住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
乳尖有點微微的濕潤感,一定是脹滿的乳汁實在無處可去,已經滲出來了吧……即使沒有外力也滲了一滴出來,如果能捏一捏、擠一擠,該多麼舒服啊……只要能用手捏一捏……
手……自己的雙手都在身前,手臂交疊環抱,就貼在脹痛的乳房下面。只要能抬起來……
但是抬不起來……左手腕和右肘捆在一起,右手腕和左肘也捆在一起,上臂還被緊貼身體捆著……好像在用自己的手臂環抱著雙乳,把它們奉獻出來一樣……好癢又好痛!明明手就貼在旁邊卻一點也抓不到,受不了了……
胸前一定已經脹紅了吧……想要看一眼,但是眼睛被眼罩擋住了……
即使,即使沒有眼罩也無法低頭……頭發被扎成了馬尾,然後繃緊了捆在肛鈎上,那個又圓又粗大的鈎子頭部深深埋在自己後面,一直在震動著……
為什麼……明明後面不是用來做愛的,除了不舒服的異物感之外什麼都沒有,還要被這樣折磨……哪怕努力昂首挺胸也只能讓屁股不至於撕裂般地痛……
但是,但是震動了這麼久……又仿佛有種微弱的刺激透過軟肉,傳到了前面……有點舒服……
但遠遠不夠!太微弱了……要是它深深鈎在自己的蜜穴里,那該有多舒服啊!一定會爽到頭暈目眩、連胸部的脹痛都顧不上了吧……它為什麼不插在前面呢……!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一點點刺激,還不如……還不如沒有呢……
陰蒂……想起來了,陰蒂早就……被變成……變成一根……陽具一樣丑陋的東西了……
為什麼這樣的東西要長在女孩子的下面,好討厭……而且……而且實在是太刺激了!原本這麼小一粒,現在那麼大一根,卻還是一樣敏感,哪怕用手抓著搓動幾下,都會……都會舒服得喘息起來,站也站不穩……
就是這麼糟糕的東西,之前一直包著一層絲襪,又被什麼東西緊緊裹住、來回套弄……絲襪!太……太可怕了……哪怕只是輕輕一動,哪怕現在想起來,都會忍不住渾身發抖,之前卻一直都被那樣……那樣,簡直是折磨!
更可怕的是,自己沒辦法高潮!明明前面的肉棒被如此激烈地刺激著,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卻始終不能高潮……每一秒都覺得下一秒就要射出來了,每一秒……每一秒都這麼覺得,但從來沒有真正發生過。射精……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自己到底是忘了,還是真的從來沒有射出來過……
想起來了,只要……只要肉棒和蜜穴同時得到充分的刺激,就可以高潮。我是怎麼知道的?我體驗過這種感覺嗎?好像很久之前有過一次,真的嗎?
所以才這麼讓人發瘋啊……前面刺激得這麼厲害,蜜穴里卻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那些軟肉每一分褶皺的摩擦感都塞滿了腦海。哪怕……哪怕有一根手指插進去攪動幾下,也一定會全身顫抖著高潮到失神吧……?
但是不僅沒有手指,連夾腿也做不到……雙腿都被折疊著捆綁到極限,腳跟快要貼到自己的屁股,雙膝又被向左右兩邊拉開,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自己讓自己舒服……
好在,停下了……停了多久……?不知道……總之,有人拿走了一直在折磨自己前面的東西,否則自己連現在這樣連貫的思考都很難做到……
這樣的折磨已經……持續多久了?一天?兩天?一星期?早就沒有時間的概念了……
太久太久沒有釋放過,即使離開了刺激,身體也還是停留在絕頂高潮的邊緣,根本就無法冷卻下來……也許還要被這麼放置下去,放置到那種縈繞不去的、幻覺般的快感漸漸消退的時候,直到自己忘了剛才被折磨到渾身發抖的苦楚,瘋狂地想要得到哪怕一丁點刺激的丑態,才會得償所願吧……啊!
龜頭……龜頭被含住了!柔軟的唇舌,濕熱的口腔,都好舒服……完全不是絲襪那樣令人發瘋的感覺,好想一直這樣,被含到射出來……
啊……舌頭……舌頭在舔前面……在吸吮……忍不住發抖了,好舒爽,馬上,馬上就要射出來了啊……!
但是,但是……對了,蜜穴也要……否則不行……
求求你,不知名的人,求求你也照顧一下我的……嗚啊!進,進去了!好纖細柔嫩的手指,大概是女孩子的手……下面太敏感了……好像……手指好像一塊烙鐵……簡直把每一寸骨節的樣子都……刻到穴里了……
嗚嗚嗚……終於,終於被插進來了……再深點……對!然後……然後稍微彎曲手指,按到前面那一側……嗚啊!就是,就是這里,揉這里,揉……又,又是一根手指!好幸福……太幸福了……
真的,馬上,馬上就要高潮了……!
前面,前面的刺激不夠,還要再來一點……好淫亂的身體啊,明明都在高潮邊緣這麼長時間了……還是要……要含得更深一點……啊!再深點……
龜頭……撞到喉嚨了……好惡心……但是要放松,再吞得深一點,只要再深一點點就好……!
不……
再進去一點吧,就差那麼一點!馬上,馬上就可以射到頭暈目眩、腦子一片空白了,什麼都不用想!
不……不對……
我不是……正在被另一個女孩子口交嗎……為什麼……為什麼那根肉棒……感覺……在我自己嘴里……?
能感覺到自己輕輕咬了一下……真的不對!不能再往前吞了!
“嘔……咳咳……”艾莉莎一口吐出嘴中粗大的肉棒,因為咽喉受到的頂撞而咳嗽不止。長期極度興奮下呈現出紫紅色的龜頭上,仍然掛著一條晶瑩的液體絲线,粘連到她的唇邊。她原本無神半閉的雙眼逐漸睜開,模糊的視野清晰起來,看到了自己面前昂揚怒挺的肉棒,和一片白皙光潔的小腹,上面已經覆滿細密的汗珠。
那片小腹上,熟悉的淫紋正光芒大作,粉色的紋路蔓延到肉棒根部,形成了一道鎖鏈般的環。她的兩指仍然插在面前這具女體的私處,正被對方的肌肉有力地吸吮、糾纏著。她花了不小力氣,才從對方極度不情願的穴中把自己的兩指抽出。
對方整個人被嚴密捆綁著懸吊在半空,雙臂被捆成水平交疊在胸腹之間的姿勢,將飽滿的雙乳向前擠出一些。鮮紅的乳尖掛著幾滴奶白色的汁液,和細密的汗珠混在一起。眼罩和口塞讓她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只能發出細微得幾乎聽不見的“嗚嗚”聲。向下看去,她的雙腿被分開折疊捆綁,後庭中的肛鈎直接連接著束成馬尾的頭發,迫使她抬頭挺胸。渴望刺激的蜜穴流出的粘稠液體已經連成一线,滴落在地面上的一座法陣中央,逐漸消失在其中。
當然,這具女體上最顯眼的無疑是那根肉棒。傲人的尺寸本應屬於某個健碩的年輕男子,此刻卻長在了女性的陰蒂位置,仿佛是直接由陰蒂膨脹發育而來的怪異器官。肉棒根部被淫紋蔓延出的環狀紋路繞了一圈,正隨著對方急促的心跳而忽明忽暗。
就在那個環前面不到一指寬的位置,殘留有一道鮮艷的唇印。艾莉莎知道,那是自己剛剛留下的,只差一點,只要再努力深入一點,自己的雙唇就會緊緊包裹到肉棒根部,將淫紋構成的“鎖鏈”含入自己口中。
實在是驚險……如果那根肉棒根部被自己的雙唇緊貼,蜜穴也被自己的手指有力刺激著,那麼對方就可以在自己嘴里達到高潮。
而那將是一場災難。
面前這具有著兩性的性器、被嚴密拘束、又承受著不間斷的可怕淫刑的女體,是欲望教派最重要的秘密。她親自“生產”了一整瓶魔力藥水之後,才得到了見識這個秘密的資格。
艾莉莎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液體,感到其中充盈的浩瀚魔力逐漸融入自己空虛的魔力核心,依然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任人凌辱、看起來完全無害的“女囚”,是這個世界曾經見識過的最強大的存在。
此前,完成了一瓶魔力藥水的“生產”之後,她忍不住對凱瑟琳提出了心中揮之不去的幾個疑問:欲望教派的核心高層全部是星辰途徑,究竟是為什麼,難道只是為了確保魔力藥水的儲備?如果她們都像她這樣投身於“生產”工作,那豈不是整個教派高層都時常處於魔力空虛的狀態?這樣的話,她們耗費如此多精力積累的儲備根本不能拿出去換取教派急需的資源,只能留給自己,那還有什麼意義?
凱瑟琳似乎早就知道她會有這些問題,帶著她這個新晉的核心成員進入了專屬的檔案室。在那些絕世僅有的孤本中,她第一次發現欲望教派和魔法本身的歷史,都遠超自己想象。
曾經的魔法不是一種女性專屬的力量,也和性快感無關,甚至可以說是它的反面:古代魔法師們需要在高度專注和忘我的冥想狀態下,才能提升、精進自己的魔力。性的歡愉雖然令人陶醉,但卻是完全不適合修習魔法的,因此那時的魔法師們普遍主動禁欲。
這一切都在一次劇變之後戛然而止。一位身份迄今已不可考的黑魔法師在鑽研禁忌的法術時,找到了打破位面壁壘的方法,並與本位面之外的某種超然存在建立了聯系。這個心智扭曲的黑魔法師向外神祈禱,祈禱祂讓全世界的女魔法師都“暴露她們的淫蕩本性,去追逐肉欲而不是魔法”。
外神以不可思議的力量滿足了這個願望,滿足的方式和這個願望本身一樣扭曲:祂逆轉了魔力核心最根本的運作方式,讓它從需要平心靜氣、忘我冥想,變成了需要在身心都接近絕頂高潮的強烈刺激狀態才能汲取魔力。最初的途徑,也就是星辰途徑由此誕生。
這個劇變還產生了副作用,廢除了所有男性掌握魔法的可能。一半的魔力核心沒有憑空消失,而是被轉化成了魔力的對立面,世界上從此多出了能夠讓一切魔法無效化的反魔金屬。
從那時起,女魔法師——也就是僅存的魔法師們,地位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力量的失衡帶來殘酷的斗爭,但沒有一方能取得決定性勝利。
在這漫長的膠著斗爭里,仍有一股難以察覺的力量在不斷蠶食著女魔法師們。自從星辰途徑出現以來,這條唯一途徑的修習者就時常會遭遇“不可思議的失敗”。明明在魔力、智謀和信息方面都遠遠超出對手,卻因為一次意外而敗下陣來,從此被接連不斷的淫刑榨干魔力。盡管由於忌憚她們身上可能埋藏的、作為底牌的觸發式法術,抓捕女魔法師的人們不會輕易嘗試殘害她們,但她們仍難免在心靈的絕望中淪入深淵,成為一件高檔的泄欲玩具。
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發生在幾乎所有試圖衝擊高等級的女魔法師身上,就無論如何也不能僅僅認為是巧合了。仿佛有某種力量在限制著她們的發展,不讓她們獲得足夠強大的力量。
在這些一頭撞上看不見的天花板的敗北者里,最耀眼的一位是五級魔法師希瑟。身為那個戰亂年代的最強者,希瑟已經在衝擊傳說中的大魔導師境界,卻在一連串巧合中敗給了實力與計策都遠不如自己的敵人,隨後在不斷被強迫高潮的淫刑中失去了積攢魔力的機會。
但身為頂級強者的她沒有就此沉淪,而是以驚人的意志力和才華在囚徒生涯中秘密地發掘出一條新的魔力途徑,也就是後人熟知的皎月途徑。原本桎梏她的淫刑成為了強勁的魔力來源,不久之後她便脫困而出,還解放了好幾名類似境遇的姐妹。這便是欲望教派最初的雛形。
親身經歷了離奇的敗北被俘後,希瑟開始重視起這種似乎經常發生在女魔法師身上的“巧合”。經過她與幾位同等級強者的深入研究,她們漸漸發現,當年扭曲了整個世界魔力規則的那股外神力量,仍然在影響著這個位面。祂似乎表現出了對掌握強大力量的女性的一種敵意,仍然在以自己扭曲的方式貫徹那個扭曲的願望。
為了遏止這股力量,希瑟提出了一項驚人的大膽計劃。集合當時所有五級魔法師,她以新晉大魔導師無人能及的知識與魔力,塑造出了一具絕無僅有的完美肉體。這具女性的身體在各種素質上都處於完美狀態,並且天然具有優秀的魔法親和力。但她沒有魔力核心。
這具觸感敏銳、神經堅韌、具有強大的魔法親和力卻不能掌握魔力的身體,是最符合外神意志的完美受害者。她可以反復接受各種極端的淫刑而不至於產生精神或肉體的崩潰。性刺激會給她帶來浩瀚如海的魔力,不斷洗煉,永遠令她的身體處於巔峰狀態,而沒有魔力核心的她卻無法主動驅使其中的哪怕一絲力量為己用。
希瑟她們在長期研究外神行為的蛛絲馬跡中,漸漸摸清了祂的意志:有時祂似乎充滿興致地觀看這個位面中的女魔法師們沉淪的慘狀,有時祂又仿佛親手編織了這些故事,只為了享受觀看的樂趣。因此,這具完美受害者的身體正是為祂准備的。如果祂真的“喜歡”這些故事,那麼即使明知是陷阱,祂也遲早會選擇“降臨”到這具身體中,親身體驗自己編織的戲劇。為了將這種“吸引”提高到極限,她們還將男性的性器附加在了女體之上,讓她擁有了常人絕不可能有的雙倍體驗。
在塑造這具身體時,附魔已經鎖定了一條規則:一旦來自位面之外的力量選擇降臨其中,成為她的“靈魂”,就會同時與這具身體之間建立牢不可破的聯系,讓這具身體成為祂唯一的“化身”,祂將只能以這具身體的身份在本位面行事。這樣一來,她們只要困住這具身體,就困住了這股不可捉摸的力量。
可惜的是,凡人終究無法滴水不漏地限制超凡的外界神明。在進行全身附魔時,希瑟發現完美的“牢不可破”是不可能做到的。無論如何都必須在用來限制這具女體的淫刑之中,融入一個微小但確實有可能被抓住的漏洞,才能完成附魔。
這個漏洞就是艾莉莎剛剛差點觸發的。這具女體的性器分泌的體液中蘊含著極為充沛的、她自己無法使用的多余魔力,是星辰途徑魔法師們完美的補給來源。但是,這種沒有經過融合的溢出魔力不能長期保存,只能在需要時直接用嘴來“攝取”。
但如果她和這具女體私處的性器進行親密接觸,就會感受到對方正在經歷的一切。一旦她在這種感官衝擊下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和目的,用自己的自由行動能力讓這具女體達到真正的絕頂高潮,被困在其中的外來意志就會與她的靈魂互換。她將被困在這具身體中承受不間斷的淫刑,而那個志在讓所有女魔法師淪陷的意志則會借她的肉體再次逃到外界。
實際上,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那次逃逸之後,在無形力量的干預下,整個欲望教派在數天內幾乎遭到滅頂之災,大量成員被獵巫部隊抓捕後人間蒸發。與此同時,當時尚未入教的五級魔法師凱瑟琳也遭遇了本已絕跡許多年的“不可思議的失敗”。
直到一星期後,這股來自外部的意志才被那具肉體監牢中的附魔再次吸收回去,那個不慎釀下大錯的女魔法師的靈魂也終於被交換出來。
那次災難之後,欲望教派殘存的高層討論了許多安全措施,但都被同一個障礙擋住了:她們不能讓這個外界意志真的無處可逃,堵死一切可能的漏洞只會讓封印失效,毫無道理可言。她們只能想辦法繼續維持這個微妙的平衡。
後來,當代的頂級魔法理論專家凱瑟琳加入教派,了解到這些內情之後提出了新的見解:被封印的外界意志仍能有限地影響自己周圍。當祂——或者說,她,長期受到一成不變的折磨時,盡管仍然沒有直接脫困的力量,但她會漸漸適應,並一點點擠出能夠理智思考的空間。只要時間足夠長,她對自己身邊事件的操控就會逐漸強大起來,直到能夠讓人“意外”把她放跑為止。
因此,現在的欲望教派高層有了一件新任務。她們時常需要設計和測試各種新的“刑具”和調教方法,然後把它們用在這具封印外神的肉體監牢上,讓她始終無法適應,更加無法脫困。
她們對核心成員的選擇也更加謹慎。星辰途徑是必要的,只有長期行走在這個途徑上的女魔法師,才有可能承受與“神的監牢”親密接觸時感受到的極限寸止刺激,而不至於完全失去自我,瘋狂地渴求高潮。此外,純粹的受虐愛好者,如薇羅妮卡那樣,也無法承擔這種危險。沉淪於這種完全失控的極限拘禁和刺激中,這樣的誘惑是她們難以抗拒的。
她長出了一口氣,感受到自己的魔力已被補滿,便從跪坐的姿態站起身來,感情復雜地看著眼前仍在微微顫抖和掙扎的女體。她看起來是如此敏感、脆弱而又無助,但她的腦海中卻寄宿著來自位面之外的扭曲靈魂。如果不是因為祂的一時衝動,讓自己陷入這座近乎完美的監牢,也許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女魔法師了。
當然,此刻這具身體中也可能沒有靈魂。本位面里不存在能夠真正留下外神的力量,只要祂想,隨時可以離開這個位面。就像讀者合上一本書,作者停下手中的筆,便隨之脫離了書中的世界一樣。這具軀體的存在只能保證一件事,就是這股力量未來如果還要介入本位面,一定會再次陷進這里,無法脫離變化多端的未知刑罰,甚至無法思考脫離的辦法。
艾莉莎撿起地上的一件道具端詳起來。這是此前安放在對方身上的器械,柔軟堅韌的凝膠被塑成杯狀,中間開辟的甬道如同真正的陰道那樣密布褶皺,里面還襯著一層細密的絲網。過去的一個多月,這件東西都牢牢套在面前的肉棒上,不緊不慢地前後套弄著,帶來近乎恐怖的過度刺激。但對方的穴中卻沒有任何東西,連一顆小小的跳蛋也沒有。
深入骨髓的附魔限定了她必須在兩重性器都達到高潮邊緣時,才能真正登上絕頂。自己剛剛取下了前面的裝置,含住汁液淋漓的肉棒汲取魔力時,差點就幫了她這個忙。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來自陽具的快感刺激,那實在是有些過度衝擊。
僅僅是被含著就那麼刺激,不知道被手中的杯子套住是什麼感覺呢……不過自己不能再嘗試了,至少現在不能。艾莉莎拿出另一件道具,這是瑪蒂爾達等人剛剛做出來的新品,正好由需要補魔的她順便進行替換。
這是一根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假陽具,根部延伸出一根彎曲的杆,連接著一條略微彎曲的開口金屬管,大約與對方勃起的肉棒一樣粗,但長度只有它的一半。艾莉莎將金屬管開口對准肉棒的龜頭部位,輕輕向前推動。
管的內壁布滿了細小的尖刺,雖然不是十分銳利,不足以傷人,但足夠給極為敏感的龜頭帶來疼痛難忍的刺激。在這種毫無快感可言的刺痛中,已經在寸止狀態勃起了一個月的肉棒被迫漸漸變軟,金屬管也被慢慢套了上去。當它完全套上以後,肉棒就被限制在一種半勃起的狀態,既無法完全順暢地硬挺起來,也無法完全疲軟下去,因為疲軟的肉棒同樣會被分布在下半側的尖刺刺痛。
在這個位置,金屬管連接的假陽具也自動滑進了對方微微張開的蜜穴之中。由於龜頭和假陽具中段略微膨大的造型,早已渴望插入的穴肉自然而然地緊緊將它包裹起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它吸了進去。這樣一來,她就用自己的蜜穴固定住了肉棒上帶刺的金屬套。
艾莉莎一松手,這個裝置就在她的下體小幅度地前後運動起來。它本身沒有動力,這樣的活動完全是被迫的。每當肉棒疲軟時,套筒內下半側的尖刺就會刺到極度敏感的系帶位置,讓它不由自主地試圖勃起。而這又會讓龜頭的上半面碰到同樣的刺,不僅十分痛苦,也無法完全勃起。這樣一來一回的動作牽動著穴中的假陽具微微運動,渴望進一步刺激的穴肉也會貪婪地絞在上面,試圖榨取更多刺激,全然不管這樣吸吮般的動作只會讓前面更加痛苦不堪。
這又是一種全新的、甜美而又苦痛的困境,直到欲望教派的核心成員們再次設計、制造出別的刑具為止。
也許下次會輪到她的胸部吧?艾莉莎看著她脹滿的雙乳,回想著剛才感知到的那種難忍的酸痛和麻癢,感到一陣心癢難耐,忍不住抬手輕輕撫在她的胸上。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果然感覺到了觸碰,強忍著安靜下來,似乎在期待對方能幫她擠一擠,暫時緩解胸部的折磨。
她微微一笑,已經貼上去的手掌再次輕輕離開。正當對方失去了唯一的慰藉,忍不住“嗚嗚”地低吟著掙扎起來時,艾莉莎用力地一掌抽打在她柔軟的乳肉上。
這一掌力道不小,打得她胸前波濤洶涌,來回彈動了好幾下,鮮紅的乳頭也涌出一股貯存已久的乳汁。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嗚嗚!”地驚叫起來,扭動身體的幅度變大了不少,卻還是完全沒有脫困的可能。白皙的乳房上漸漸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被打的位置也逐漸產生了遲到的火辣觸感,和絲毫沒有緩解的脹痛疊在一起,讓她更加難以忍受,卻沒有任何撫慰自己的辦法。下身的假陽具和陽具套的組合也不由得聳動得更厲害了。
此時,艾莉莎已經無聲無息地踏入傳送陣,離開了這間狹小的密室。這個絕密監牢被大魔導師希瑟的多重隱匿法陣妥善地保持著與世隔絕狀態,唯一出入通道就是一座來回都僅容一人使用的傳送陣,在來訪者原路返回之前,其他人都不能使用。雖然這在當時確保了幾乎絕對的安全性,但現在也讓欲望教派的女魔法師們前來“補魔”的過程更加危險,畢竟身邊沒人能關注她們意外失控的風險。
見她拿著替換下來的杯子走出傳送陣,在出口設防的凱瑟琳終於松了一口氣。二人一邊討論著教派事務和接下來一些令常人心驚肉跳的淫靡設計,一邊離開了這間深藏於煉金工坊最底層的絕密房間。
而在房間中的傳送陣另一頭,那個連真實位置都無人知曉的密室里,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超然看客,仍被密不透風地囚禁在自己的欲望里,在看不到盡頭的折磨中不住地顫抖和喘息,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壓抑呻吟。
也許……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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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