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十二劍…第二劍 百花谷
御女十二劍…第二劍 百花谷
(寫在前面)MC和調教一线之隔,真的很難控制。這次筆者嘗試了一種比較奇特的MC形式,依舊慢熱,不喜勿入。
第三章
百花谷,養百花,引蝶招蜂,谷中民風淳朴,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又有江湖大派庇護,向來恬淡而又悠然自得。然而自三月初,百花谷谷主楊踏雪害了重病,一病不起,幫派上下無不是憂心忡忡。
三月十五,月圓之夜,百花谷東谷,小葉村。
天一擦黑,楊老漢便收拾了農具,靠在垛旁點上了杆煙。老漢正吧嗒著旱煙,就看見二女楊毓秀挎著籃子,順著田埂朝他走了過來。村里歇活的閒漢都笑道:“老楊頭,你家閨女又來接你回家啦?”又調侃毓秀:“天天黏著你爹爹,當心黃花閨女以後嫁不出去咯!”
楊老漢也不惱,嘿嘿笑著回敬:“你們那是沒這福分,我閨女長得水靈生得孝順你們羨慕不來喲!”說著卷了煙袋鍋,挽著楊毓秀一步三晃地往家走。
這群閒漢里,有個叫李四的賴巴頭,平日里游手好閒,卻又愛尋釁生事,楊家閨女長得俊秀,李四平日就看在眼里,正好今天聊到毓秀談婚論嫁,合計來合計去,覺得村里的後生中還是自己拔尖,何不准備了嫁妝直接到老楊頭家里提親?
這李四越想越有門,登時撂了挑子就往家跑,收拾了這幾年賺得的金銀細軟,喜道:“這楊老頭平日里愛抽一口子煙,我再給他裝一袋煙過去,這女婿我可是真真的當定了!”
卻說這楊老漢腿腳不便,走到家門口時天已黑下了,此時左右四顧沒有人,竟是伸長手摟住自己閨女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揉上楊毓秀鼓脹的右乳,毓秀霞飛雙頰,忙推開楊老漢:“爹,不行!”
楊老漢哈哈大笑:“好閨女,爹爹說話算話,再過兩個月就是十六歲誕辰了吧,在這之前絕不碰你,但是總得讓爹爹過過干癮吧?不然給爹爹惹急了,真不知道會干出什麼事喲~”
毓秀雙眼微閉,長嘆一口氣,扶著楊老漢到了屋後,剝了老漢的褲子,一雙青蔥玉手扶著老漢黝黑的陰莖慢慢摩擦。楊老漢則是用手隔著薄衣用力地揉著毓秀的雙乳,低頭看去,毓秀的睫毛微微顫動,臉蛋紅潤細膩,煞是可愛。
還過多時,老漢半硬的陰莖一陣顫抖,又臭又腥的濃精半射不射地噴了出來,惹得毓秀一陣干嘔,楊老漢抓起毓秀的手擦了擦自己的寶貝,然後扎起褲袋道:“好閨女,趕緊收拾一下,咱們進屋了。”說罷咳了口濃痰,哼著小調往屋里走去。
“呀!爹,爹!你看那是誰!”毓秀本想去後院井邊洗干淨手臉上的精液,剛走沒兩步便失聲大喊。
楊老漢聞聲快步趕來,定睛一看道:“我的娘!閨女,快去打點水,這是個人啊!看著受傷不輕!”
二人一陣折騰,終於將這人拉扯到屋里,楊老漢一屁股坐在炕頭指點毓秀:“秀秀,搜搜這人身上,看看有沒有啥好東西的。”
楊毓秀皺眉問:“爹爹,這不太好吧,咱們這豈不是趁人之危?”
楊老漢橫眉氣道:“傻丫頭,咱是救人的,這算救命錢,咋能是趁人之危呢!”
毓秀只能講這人身上細細摸索一邊,到也真找到了幾枚造型別致的大錢和一匹絹布。楊老漢笑呵呵地將這些都歸攏到一個瓷罐里,剛想拿起絹布仔細看看,卻聽得有人急切叫門,暗罵了聲晦氣,踱著步過去開門了。
毓秀拿起抹布幫這傷患清了清傷口,擦了擦臉,又點上了藥,取來繃帶包扎,一切打點妥當,才仔細瞧了瞧這人。
模樣麼,倒也俊俏,身材麼,很是健壯,就是不知人品如何,被人追砍了如此深的一道劍傷,怕是和江湖上誰人有著深仇大恨。
“江湖...少俠....”不自覺地,毓秀的手指輕輕地觸著男人的臉,“少俠...你若是能救我出這苦海,該有多好啊......”
毓秀正出神,楊老漢陰著臉回到臥室,進門便大罵晦氣:“李四那廝居然想娶你,還他媽過來提親!老子的秀秀生得前凸後翹,如此標志,豈能讓他這頭賴巴頭老豬拱了?”
毓秀心煩意亂問道:“你將他轟出去了?”
楊老漢揮了揮手:“轟走了!媽了個巴子的還說不許他就是在家里藏人了,這廝嘴里怎麼這麼碎催!”
敏秀擔心道:“他會不會是看見咱倆把這人帶回家來了?”
楊老漢挺直腰板:“怕啥?咱這是救人!說出去也不虧道理!等這人能下地了,咱就給他送到百花谷去,那里的人不都說自己救死扶傷妙手回春嗎。”
老漢捻著胡子來回走了兩步,打開絹布看了又看,小心的把它壓在傷者身下,又拿回那幾枚大錢,搓了搓也壓在他的身下。
“依我看,這絹布記載的東西非同小可,先不要打草驚蛇。”說著鋪了被褥,脫了衣服,歪坐在炕頭,吧嗒著旱煙,衝著毓秀指了指。
毓秀長嘆一口氣,起身吹熄了油燈,借著月光脫下衣服,跪在老漢面前吮弄起老漢的陽具。常年的逆來順受,毓秀已經習慣了,至於很快就會發生的既定事實,毓秀已經接受了。
“我看這小子像是個江湖中人,那匹絹布恐怕是什麼藏寶圖,你等他一醒來就去跟他親熱套話,說不定能掏出點好東西。”老漢抽著煙,眼神冰冷而又狡猾。
月光皎潔,照亮的卻不是清新的景色。
日月流轉,寄身於楊家養傷的陳世賢已無大礙,平日里和持家的毓秀說說話,晚上和楊老漢走幾路棋,夜里睡得死豬一般,倒是正正的遂了想和女兒偷情的楊老漢。
毓秀每日和陳世賢攀談,沒幾日便墜入情網,知無不言。而毓秀則早已因陳世賢離奇的身世,儒雅的談吐所傾心。
每天夜里,楊毓秀都跪在炕上,給楊老漢吮吸著雞巴,而楊老漢則是越過女兒的頭頂盯著酣睡的陳世賢,越看越喜歡,一個大膽的想法慢慢在他腦海中成型。
而毓秀,自從陳世賢來到自己家之後,越發的喜歡拿他和自己的父親做對比——自然是越比越芳心暗許,只是苦於現實如此,只能將這份心情深埋心底。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這一天楊老漢沒急著去上地,反倒是坐在炕頭有心事一般抽著旱煙。
陳世賢見狀問道:“老丈您這是?”
楊老漢喚來楊毓秀,猶豫再三才慢慢開口:“小陳,老頭子問你,你覺得我們家毓秀怎麼樣?”
“怎麼樣?這.......”陳世賢臉紅道,“當然,當然是,仿若天子下凡,美若天仙......”說著詞窮的陳世賢只是低下頭不敢看毓秀的臉。
毓秀也是臉頰通紅,心里卻十二分的受用,誰不喜歡聽心愛之人夸自己呢?只是為何......
楊老漢繼續說:“你看,咱仨一張炕上睡了一個月有了,到時候你能下地了,一出門,毓秀這名聲呢,也不明不白了,依老頭子的意思,你對毓秀有情,毓秀對你也有意,你沒父母,倒插門進了我們楊家得了,成了親,你也收收心,別再出去跑江湖,咱們三人好好過日子。”
“這——”
“爹——”
陳世賢一時語塞,只是看著楊家父女二人,而毓秀則是絕望地看著楊老漢,與自己父親玩了五年亂倫游戲的她對自己父親的想法,再清楚不過了,本想著嫁出去之後可以逃離自己父親的魔爪,可誰能想到此時這個老色魔竟然拿自己的心愛之人做籌碼。
是與兩情相悅之人分道揚鑣,最後嫁給一個無愛之人?
還是與愛人長相廝守,卻要永遠忍受親生父親的性欲折磨?
陳世賢大喜過望:“老丈,晚輩能娶毓秀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實不相瞞,晚輩平日里便於毓秀相談甚歡......”
老漢捻著胡子道:“但是這沒有彩禮便是沒有好彩頭,這......”
陳世賢迫不及待掏出絹布道:“老丈莫擔心,我被人追殺就是因為這份藏寶圖,這絹布看起來似鬼畫符,實則暗藏玄機,晚輩將其中暗藏寶藏的地方標志出來,老丈您去取寶物!”
“好!等你傷病痊愈,便舉辦婚禮!”
二人一聲“女婿”,一聲“岳丈”,很快便打成一片,毓秀眼神復雜地看著這兩個人,是誰錯了——到底——
“唔——哈~哈...吸溜...”全身赤裸的女兒正跪伏在父親的胯下,用濕滑的口腔取悅著父親的陽具。
“乖女兒,你看你夫君,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哈哈,你爹爹我這買賣做得是真劃算,是真劃算啊——”
兩行清淚從亂倫女的眼中流了下來,她渾身顫抖著,更加用力套弄著父親的雞巴,另一只手則伸向自己的胯間,挑逗著自己的陰蒂。
“哦,好女兒,今天怎麼如此積極啊?是不是有了夫君,亂倫變得更有意思了?”老漢一手撫摸著女兒的臉蛋,一邊壓低聲音說:“乖女兒,爹爹最喜歡你這種痛苦的表情了,如此美景爹爹可是好久沒見了。”
女兒驚訝的發現自己口中原本半軟的雞巴正慢慢勃起,最後迎著月光挺立起來,龜頭上沾著的口水正閃閃發亮。
五年前,正是這一幕,這根——
李四很氣憤,十分氣憤。
自己好心好意去提親被老楊頭趕出來了不說,沒出一個月居然說楊毓秀已經被許下了,一問新郎居然還是一個外人!
不過李四也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比如,在他提親那天晚上,他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其實提親那天李四說老楊頭家里藏人並不是無的放矢,身為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腿腳利索,早在楊家父女回家之前就已經到了。後來楊老漢拉著毓秀讓她擼管,李四更是躲在暗處看得一清二楚。
而這楊老漢不知怎麼,這段時間地也不管了,總是會出村,短則個把時辰,長則三五天。
這是個好機會,李四這麼想著,於是他瞅准了楊老漢出門的空檔,偷偷溜進了楊老漢的大門。
楊毓秀正在院子里曬衣服,猝不及防被溜進來的李四從背後抱住,驚呼出聲,李四一只手攥住毓秀的左乳,一只手抓住毓秀的襠部,喘著粗氣去舔毓秀的耳朵,毓秀極力躲閃,雙手使勁掰著李四的淫爪,可她一個弱女子,哪是李四的對手。
毓秀急的哭了出來,低聲討饒:“四哥,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李四一邊吻著毓秀雪白的脖頸,一邊調戲道:“你喊人?告訴你,你和你爹的那點丑事我都知道,一個月前你倆靠著那牆,你給他擼雞巴,今天你也得給我擼雞巴!不對!今天你就是我的啦!”
毓秀如遭雷擊,急忙看向窗戶,李世賢白天時喜歡靠著窗戶休息,她只求自己的夫君能永遠不知道這種丑事。
毓秀狠下心,對李四悄悄說:“四哥,你別喊,我求你了,咱們去其他地方,咱們去後院好不好?我幫你...我幫你擼雞巴還不行嗎!”
“啊!”沒有料想中的動作,身後原本緊貼自己的李四軟綿綿得倒了下去。
毓秀轉身一看,李四被打得口眼崩血,癱倒在地。而陳世賢拿著一根木柴站在後面,左手輕輕按著劍傷,雪白的布料有暗紅色慢慢洇出。
“夫君,我不是——”
陳世賢輕輕搖了搖頭,眼里的是,失望與痛苦,這種眼神毓秀再清楚不過,它陪伴著毓秀長大,“你,和你爹,有...奸情?”陳世賢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是被迫的!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陳世賢雙目赤紅,衝著楊毓秀怒吼。
“世賢——”楊毓秀眼淚禁不住往下掉,“你先回屋里,傷口會出問題的。”
陳世賢沉默。
楊毓秀咬著嘴唇,雙拳緊握,指尖掐得發白,二人站立良久,陳世賢揮了揮手,問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毓秀馬上回答:“只有我和爹爹知道!”
“你還叫他爹!”陳世賢滿腔怒火,但是看向毓秀的眼神卻復雜至極。
毓秀閉上雙眼,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流:“對不起...毓秀沒能保全自己的名節,卻又和你結婚,出家丑讓你蒙羞,是毓秀對不起你......”
毓秀覺得身體一輕,原來是陳世賢抱住了自己,他流著淚,溫柔地吻著自己的額頭:“沒關系...我們去找岳丈說清楚,你們斷絕這種不正當的關系。我愛你,我可以原諒你。”
女人崩潰大哭,十五歲這年,她第一次切實的感受到了愛與包容的含義。
第四章
炕上鋪著一張小桌子,陳世賢與丈人楊老漢相對而坐,毓秀溫柔地坐在陳世賢身邊,挽著他的手。
“所以,你小子什麼都知道了?”老漢摸著下巴,眼珠咕嚕嚕轉,“嗨,我也不是心里沒數,這不是你們要成親了嗎,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不也看到了,這一個月以來,我倆什麼時候又做過這種事!”又指了指窗外,“李四的事怎麼辦?”
陳世賢正襟危坐:“李四的事我來擺平,只要丈人保證嚴守這個秘密,我也有辦法讓李四不再說出這個秘密。”老漢轉移話題,陳世賢沒有深究,毓秀也就沒有把每晚的齷齪事再提出來。
老漢一拍巴掌:“好!那老漢也在這給你們小夫妻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動毓秀一根手指。”
塵埃落定,陳世賢長嘆一口氣,毓秀去廚房准備晚飯,一家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似乎各自都無話可說。
入夜,小兩口說了些悄悄話,隨後陳世賢沉沉睡去,過了一陣,窸窸窣窣的翻被聲響起,楊老漢擦著了火匣,點起了煙,又脫掉了衣服坐在炕頭,衝著毓秀揚了揚下巴。
“爹,你不是——”毓秀小聲拒絕。
老漢伸出三根手指,隨後收回一根,稍許片刻又收回一根,毓秀連忙伸出手托住老漢的陰莖,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已經習慣了嗎...我已經.......”
“別擔心,今天我還給這小子加了藥。”老漢被自己女兒裹嘬得輕飄飄的,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毓秀賣力地吸吮,手指也有節奏的套弄著父親的根部,只求父親能趕快釋放出來。如她所願,老漢腥臭的精液不打招呼地直接射到了毓秀的嘴里,老漢長舒一口氣,點著毓秀的額頭道:“這次全都給我咽下去。”
毓秀厭惡之極地看著他,忍耐著嘔吐的欲望,將精液全都咽進喉嚨里。一咽下去,毓秀便死命掐著自己的喉嚨想吐出來,老漢輕輕撫了撫毓秀光潔的後背,說道:“本來呢,爹爹是想等你誕辰再摘了你這朵嬌花,這樣才更有味道,但是啊但是,嘖嘖嘖,只怪你夫君,為父不得已只能今天趁早,秀秀今晚要辛苦啦。”
“什——”沒等毓秀出聲,自己的屁股已經被父親一把抓住扯了過來,然後一瞬間,一根粗壯的棍狀物毫無前兆的衝進了自己的身體,毓秀分明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體腔內每一寸皺褶都被抻開,象征著自己貞潔的處女膜被粗暴地撕碎,毓秀混亂之間抬起頭,正看見自己夫君的睡顏,小穴不禁緊抽一下,父親的陰莖感受到層層阻礙,然後失去控制一般瘋狂抽插。
少女此時只覺得有把鋼刀在自己的下體反復攪動,幾欲痛死過去。但是與她腦海中的痛相比,肉體上的痛反倒是微乎其微了。
為了她,陳世賢願意放棄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
為了她,陳世賢願意隱姓埋名入贅農家。
為了她,陳世賢從不曾強迫做任何交合之事。
為了她,陳世賢願意忍受發妻被染的侮辱。
為了她,陳世賢願意殺死侮辱自己的李四。
而她,相見之初便騙取了他的信任。
與他交好只是為了他身家性命的藏寶圖。
一次次拒絕他的牽手和親吻。
一次次瞞著自己的夫君和別人行些肮髒之事。
甚至這次還把自己的貞潔給了自己父親。
“夫君...啊~夫君...我...啊!毓秀欠你的太多了...你——千萬不要醒啊~”
陳世賢的手很溫熱,溫暖著她冰涼的手,毓秀忍耐著刀割般的疼痛,想親吻他,卻覺得自己肮髒不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毓秀雙手扯住自己的頭發,發瘋一般喊出聲來。
那天的事,陳世賢似乎並沒有發現,得當處理了李四的屍體後,依舊對她溫柔體貼,可陳世賢越是溫柔,毓秀越是覺得自己惡臭無比。濃郁的負罪感仿佛深陷泥沼,讓她一天天越發喘不過氣來。
“毓秀,毓秀?”陳世賢輕輕呼喚。
“什麼?”毓秀回過神來,看見他正在灶台邊站著,手里拿著一根黃瓜。
“我剛在田里摘的,嘗嘗?”
“不了...我不喜歡吃黃瓜。”毓秀眉頭微皺,露出討厭的神情。
陳世賢長嘆一口氣,轉身要出門。
“等...”毓秀連忙跑過去,伸手接過黃瓜,“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
毓秀不喜歡任何長棍狀的東西,能入口的食物更是如此,這會讓她回想起最屈辱的那段記憶,讓自己痛苦不堪,長此以往,這種厭惡的感覺越來越激烈。
毓秀張開嘴輕咬了一口,忍著想要嘔吐的感覺吞了下去,尷尬地笑了笑,只見陳世賢正在盯著她,那種眼神她見過,是一種疏離的冷淡,冷冰冰的感覺,毓秀感覺自己的心跳特別快,鼓起勇氣將整根黃瓜都吃掉了,隨後喉嚨一緊,胃里翻江倒海地吐了出來。
陳世賢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這才是我的乖毓秀,稍微收拾收拾,我去休息一下。”
毓秀淚光晶瑩,回頭怔怔的看著陳世賢。
“對不起...下次,下次毓秀一定能吃下去的。”
陳世賢慢慢走回臥室,發出了一聲嘆息。
毓秀發現自己無法拒絕陳世賢的要求了。
距離毓秀被父親強奸過去了三天,三天來,陳世賢依舊是那樣溫柔地對待她,她也依舊每晚被自己的父親奸淫著,而且這三天間,毓秀發現自己無法拒絕陳世賢的要求了。
“毓秀,毓秀?”陳世賢在呼喚她。
“我在。”
“毓秀,下雨了,出去洗衣服吧。”陳世賢如此說道,眼睛望向窗外。
你為什麼,不看我了。
“好。”毓秀只是笑笑,便收拾了衣服,坐在院子中央洗起衣服來。外面暴雨傾盆,毓秀洗了一會,擦擦臉上不知是雨水汗水還是淚水,回頭望向陳世賢,卻發現他已經把窗戶關了。
半個時辰後,毓秀渾身濕透地推門進屋,陳世賢正拿著毛巾等在門口,微笑著看著她,毓秀接過毛巾,看著他溫柔的眼神,心里升騰起一股熱浪。
你還在看著我。
嗎?
毓秀剛擦了擦頭發,卻發現陳世賢轉過身回到臥室了。
“毓秀,毓秀?”
“我在。”毓秀放下手中的針线,看著陳世賢。
“我想看你裸體的樣子。”
“這...”毓秀臉紅了一下。
“怎麼,你爹爹看得,我看不得嗎?”陳世賢轉過頭盯著她。
“不...不...”毓秀仿佛被蜜蜂蟄了一下,連忙擺手,脫掉了衣物,赤腳站在地上,甚至抬手除去了手鐲和發圈。
“我看不清。”
毓秀換了換姿勢,雙手背在腦後,雙腳分開站著,這樣她的私處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陳世賢扭過頭不再看她,毓秀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為什麼,你不看我...
“你哭了?”陳世賢沒有看她,卻這麼問道。
“我...我只是...”
“為什麼我不看你?”
“是...”毓秀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渾身顫抖著,但是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我還以為你不會聽我的話。既然你不聽我的話,我看不看你也無所謂。”
毓秀辯解:“可是我一直在聽你的話啊!”
陳世賢扭頭盯著她:“我有說過,我們去找岳丈說清楚,你們斷絕這種不正當的關系,對吧。”
毓秀感覺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陳世賢繼續說:“你們每天晚上給我下蒙汗藥,這三天來每天都在我面前通奸!”說著陳世賢狠狠地掐著毓秀的乳頭,“你騙我藏寶圖,騙我和我成婚,你一直在騙我,現在想讓我原諒你了?”
毓秀吃痛出聲,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陳世賢整理了一下衣服,附身在她耳邊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只聽我一個人的話,這樣不好嗎?”
對不起。
我應該
只聽你一個人的話。
陳世賢走了。
楊老漢兩天之後才回來,一開門便把剛剛挖到的半袋黃金扔在牆角,哈哈大笑:“這趟可又是大豐收啊!”
推開臥室門嚇了一跳,毓秀雙手背在腦後,雙腳分開站著,私處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老漢喝道:“你這丫頭,這是在干嘛?”
毓秀不吃不喝站了兩天,眼窩深陷,身上的汗起了薄薄一層水霧,聽到父親的聲音,毓秀看向老漢,微笑道:“當然是在這里迎接父親大人您了。”
楊老漢色心大起,回身將窗戶關了門反鎖上,全身拖得赤條條的,一根雞巴半軟不硬的耷拉在胯下,毓秀攏了攏頭發,扭著水蛇腰走到楊老漢身前,緩緩跪了下來。
“不錯不錯,有味道多了哈哈,啊!啊啊啊!!!!”
楊老漢正閉著眼准備享受樂趣,卻只感覺下體鋒利的疼痛,驚得他痛喊出聲,低頭一看,敏秀的半邊臉被噴滿了紅白相間的液體,另一邊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而她的雙手托著一根黝黑的,沾滿血的陰莖。
“啊啊啊啊啊啊!!!!!!!!!”楊老漢嚇了個半死,只感覺雙腿發軟,整個人的靈魂都從雞巴里流出去,如果這是射精,那絕對是這輩子射的最爽的一次。
“父親大人...全。都。怪。你。”毓秀右手間銀光閃爍,不足兩寸的銀色刀光貼著老漢的肚子,直奔著胸脯而去,刀光劃在腹部帶起一道血线,楊老漢一句話沒說出,腹腔里的腸子內髒漏了一地,就在這電光火石間,老漢已被開腸破肚。
楊老漢雙眼充血,喉嚨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右手顫抖著指著毓秀。
毓秀捧起楊老漢的陰莖輕輕吮吸了一下,眯著眼睛笑道:“這是父親大人最好喝的一次精液。”
五月十五,又是月圓之夜。今晚,月亮照著的,又算什麼呢。
“聽說了嗎,江湖上最近風頭正勁的一對俠侶?”驛站客棧,人稱“張老三快快講”的一個漢子一腳踩在凳子上,左手拿著壺清酒,右手轉著一只紙扇,呼喝間竟帶風雷之勢,“話說這李世賢,三月初六百花谷江湖小較一戰成名,不僅扒了百花谷谷主楊踏雪的衣服,還狠狠摸了一把楊踏雪的奶子,讓一眾江湖大家全部中毒,性命須臾間輕握在掌中,據可靠不可靠消息稱啊,這李世賢,還偷過玄女派掌門李璇機的內褲,闖過五毒教聖女摩可那的閨房,和鑄劍山山主清水仙子打過啵,給兩儀山山主玉陽子剃過下體毛,還給靈山靈虛師太屁眼兒塞過佛珠!那是真的牛逼。”
“嗬~”桌邊觀眾拍掌叫絕。
張老三喝了口酒潤潤嗓子,瞥了一眼門口,又進來兩個戴斗笠穿斗篷的江湖客,連忙招呼:“兄弟,相見就是緣分,來聽一段?”
一人擺擺手,張老三繼續講:“前兩個月,五月十五,百花谷東谷小葉村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極為慘烈,你可知那是誰?”說著張老三練練晃著自己的扇子,吊起大家胃口來。
眾人眼睛直盯著張老三的扇子轉,張老三虛榮心極為滿足:“死者正是百花谷谷主,楊踏雪的親生父親,楊光福!這是什麼?這是宣戰!這是示威!這是...我說那兩位兄弟,我這講的這麼賣力氣,你們總得捧個場吧,報個門道咱們認識認識?”
兩個斗笠人一個坐在最後一排,一個拘謹地站在他身後,坐著的喝了口酒,繼續擺擺手。
張老三不耐煩地甩了甩手繼續講:“最刺激的來了,你們可知除了楊光福以外,楊踏雪還有個親生妹妹!那個妹妹就是在楊光福死了之後不翼而飛的楊毓秀!”
“這個楊毓秀啊,天生漂亮可人兒,剛出生那年楊踏雪的師傅曾經來給毓秀摸過骨頭,說這孩子是個練武奇才,只可惜楊老頭年事已高,又戀得故鄉,只得將小毓秀留在家中,後來這小毓秀出落成大姑娘,生性討厭舞刀弄槍,楊踏雪的師傅也就作罷了。大家都說啊,這次陳世賢擄走楊毓秀,就是為了對付楊踏雪!”
正說著,坐著的斗笠人豎了個大拇指。
張老三把酒壺往桌子上一放:“兄弟,來報個名號大家認識認識啊!”
斗笠人嘆口氣道:“我叫李老四慢慢聽。”
張老三一愣,後邊站著的斗笠人也說:“我叫王老五默默看。”
張老三登時哈哈大笑,道:“我是越來越搞不清楚你這家伙了啊!也罷也罷,諸位,我在給你們講一段美猴王的故事.......”
陳世賢聽了一段美猴王,將水囊灌滿水,一低頭出了門,楊毓秀跟在後面亦步亦趨。
陳世賢打了個呼哨,牽出來一匹馬,扔給馬夫一錠銀子,摘了自己和楊毓秀的斗笠,掛在馬鞍上。楊毓秀見狀立即跪倒在地,陳世賢在她後背踩上一腳,翻身上了馬,接著朝她一伸手,講她拉到自己身前,兩腿一夾馬肚子,駿馬打著響鼻絕蹄而去。馬夫驚鴻一瞥,那個女人的斗篷下似乎沒有穿任何衣服。
“哈......主人...哈...”楊毓秀向右歪著頭和陳世賢親熱接吻,左手握著韁繩,右手按在男人的腰部。男人的左手伸進斗篷,用力揉搓著她的右乳,挑逗著她的乳頭,右手則在她身上不安地撫摸。
“不叫夫君了嗯?”陳世賢舔著毓秀的耳朵,那是毓秀的弱點之一。
“毓秀...啊...毓秀不敢...”毓秀鼻子里哼出苦悶的聲音,在斗篷下,陳世賢不知從哪弄來了兩根碩大粗長的假陽具,不是木料更不是金屬,觸感和真人皮膚別無二致,現在正插在自己的小穴和菊穴中,隨著每次駿馬的顛簸,帶給毓秀的刺激可不是說笑的,沒走出幾步,毓秀便高潮了好幾次,腰肢酸軟,連呼救命。
“真沒用,我給你插這兩根假雞巴可不是讓你爽的,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高潮。”陳世賢挑弄著毓秀的陰蒂如此說道。
“是...”毓秀回復著,仿佛自己的性高潮開關被關掉一樣,一路顛簸和挑逗帶來的渾身刺激,卻再也沒有讓她高潮過。
陳世賢明白,在自己的精心策劃下,終於又收獲了一個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好寶貝。
本章比上一章感覺對MC的把控終於是更上一層樓了,但正如我所說,性奴調教和MC文真的只有一线之隔,動不動就會串戲,所以這次調教楊毓秀我就直接沒有安排任何主角和她的肉戲。
毓秀的調教更多的是參考了之前大火的PUA理念,即是掌握目標的汙點不斷攻擊(文中為毓秀的欺騙和父女亂倫),然後反復將這個汙點和陳世賢的付出(文中為提供藏寶圖和包容毓秀的出軌)進行對比,讓目標確信她的汙點傷害到了陳世賢,從而讓其產生嚴重的愧疚,這種愧疚和汙點所產生的自卑情緒會使毓秀覺得自己虧欠了很多很多,進而想通過完成陳世賢的要求來補償他。
當被控制著在補償過程中掙扎時,控制著會不斷的獎勵,若是服從則給她獎勵,若是反抗則給她懲罰,自此開始變成精神調教。
這就是我所說的MC與性奴調教文的相似之處。
以上論調只是同好之間討論觀點,請勿應用於女生身上。愛護女性,從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