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金主大大約稿《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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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彈(重置版)
在第三次關東合戰,大量原腸動物在其首領·畢宿五的帶領下,向守護東京的巨石碑發動著衝擊。大量軍力、民力、警力都投入到戰場當中,要把肆虐的原腸動物大軍阻擊在東京以外。當然,也包括了那些【紅眼】,或者說是【受詛咒的孩子】們。——只不過,前线激烈的戰斗暫時和這里沒有什麼關系了。
“嗚咕...離開大部隊這麼遠,應該夠了...”
晦暗的密林之中,傳出一聲聲的輕吟。那是一位約莫十一二歲的少女,長著一頭的白發,沾滿塵漬的長辮上還掛著幾片枯葉。因為戰斗與疲憊,少女的頭發已經亂成了鳥巢,身上滿是汗漬的衛衣與短裙已經掛了絲,黑絲也滿是破口。頭頂的大魔女帽,在林間尋路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樹枝掛了去,把女孩那一對大大的貓耳給露了出來。
“呃……好……好痛苦”
少女名為布施翠,是參加第三次關東合戰的一員。向來弱氣的她在面對原腸動物的時候毫不留情,利用她貓一樣矯健的身形,使用銳利的尖爪將一只只可怖的蟲子撕碎。當然,這都已經成為歷史了。現在的她早已不如以前,變得瘦弱不堪。
“啊,我的頭好疼”
翠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大樹。粗糙的樹干摩擦著女孩嬌嫩的肌膚,叫到她又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在……在還有意識之前,得記錄下”
她四肢冰冷,哆嗦著雙手從懷中掏出了紙筆,歪歪扭扭地寫下了幾個字,放在了掌心。就在剛剛與原腸動物的戰斗中,翠為了拯救舊識,被一只原腸動物抓住,注入了大量體液。雖然立刻就被救了下來,但身體深處傳來的悸動不會欺騙她。
她這種【受詛咒的孩子】,是人類女性與原腸動物所生下的,體內含有原腸動物病毒,從而獲得特殊能力的孩子們。當原腸動物病毒侵蝕達到一定程度時,這些孩子們就會徹底變成怪物,因此她們一般都不會有太長的壽命。而剛剛的體液注射,已經讓翠的病毒侵蝕度達到一定閾值了——她要變成怪物了。她顫抖著拿起了手槍,把槍口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心跳的速度愈來愈快,讓她分不清這究竟是要變成原腸動物的前兆,還是因為將要自殺帶來的恐懼。就在她即將扣下扳機的一瞬間,從密林之中居然傳出了男人的聲音。
“喲,怎麼在這里還能找到原腸動物的幼崽啊?”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布施翠立刻抬起雙手捂住頭頂的貓耳,那把銀色的手槍則“啪”地摔到了地上,好不容易寫好的紙條也從手中飄落。她害怕地抬起泛紅的眼睛,模糊的視野之中出現了幾個穿著軍服的男人。
陸、陸上自衛隊?!他們這個時候不應該還在前线嗎?
沒時間給她更多時間思考了,健壯的男人們把翠團團包圍,提著她的衣領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嘖,法律這種東西真是討厭,讓這種渣滓、原腸動物幼崽在城市里橫行!幸好,老子加入了自衛隊...就可以隨便屠殺原腸動物啦。”
“嘿你看,這小崽子長得水靈靈的。”
“閉嘴蠢貨!難道你想干原腸動物嗎?”
“呃...也不是不行。”
布施翠聽他們一口一個【原腸動物】,想要反駁卻被提著衣領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們對自己的態度這麼惡劣,可是翠還是想著讓他們趕緊逃跑,否則等自己真的變成原腸動物就晚了。
““嘛...反正這小崽子看起來也活不久了,不如讓我們臨死前爽一把。”
為首的男人略加思考,使勁抓著翠的衣領,狠狠地一扯。
“嗚哇啊...”本就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的衣服,被男人輕易地撕開,成了兩半。翠的整個上半身瞬間變得裸露,讓她急忙捂住了胸口。
“逃...逃......”
極度的虛弱叫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整個臉蛋都異常蒼白。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是不是已經出現了原腸動物的特征,不過貓般的直覺告訴她,如果自己真的變成了那種模樣,這幾個軍人肯定都會被自己輕易屠殺。
“啊——?怎麼了,怪物,就算知道我們是逃兵又怎麼樣?”
沒想到,這居然直接激怒了這些人。他緊緊抓住翠的肩膀來,頓時就有一股奇異的雄性臭味飄進了她的鼻腔中。布施翠模糊的視线看不清這黑紅的柱狀物是什麼東西,不過肩膀處傳來的劇痛卻是無比明顯。
直到這時候,翠才終於反應了過來。這些軍人壓根就不是來回收快變成原腸動物的自己的——他們就是在前线被真正的原腸動物嚇破了膽的逃兵。
為什麼那些被【受詛咒的孩子】保護著的人類,還要迫害她們呢?因為她們體內有原腸動物的血脈。而真正的原腸動物又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此把矛頭對向同類總是最容易的...人性的丑惡在這種時候體現得淋漓盡致。
“唰啦”地一聲,翠的短裙也被輕易褪下,露出她緊貼著大腿的白色小內褲。男人們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堅挺的男性生殖器直抵著她的小穴。可病毒帶來的高侵蝕度幾乎已經讓她麻木,只是茫然地想著:難道她拼死的戰斗,居然是為了保護這樣的人嗎?
三個逃跑的陸上自衛隊軍人沒有留給她更多的思考時間,只是把自己的男根都亮了出來。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用那腥臭的棒狀物體在翠的眼前晃來晃去。嗅覺敏感的她幾乎被嗆得無法呼吸,汗臭味、雄性的荷爾蒙氣息和硝煙的味道混合著灌進她的鼻腔,讓她不斷地咳嗽著。而這個雄壯的男人將他本應用來保護他人的粗糙大手伸向了翠,用一根大拇指掰開了她溫暖的口腔,把柔軟的舌頭給拽了出來。
“啊啊...咳呃......”
翠的舌頭被扯得生疼,眼淚都從眼角擠了下來。那個男人把肉棒塞入她的嘴巴,而即使把她的嘴巴撐開來,十歲幼女的小嘴也依然無法容納如此巨大的肉棒,只能勉強含住半個龜頭,肉棒的腥味充斥著她的口腔。而在她身下的男人,則扶住她冰涼的屁股,把肉棒在她嬌嫩的小穴上蹭來蹭去。
“這小婊子好像發燒了啊...”
“發燒了?發燒了好,說明她要死了,我們只不過是送她一程。”
在翠身後的男人怪笑著,把她的小內褲也撕成碎片,硬邦邦的肉棒抵在她的後庭穴上,嘗試著往里面擠。然而,翠這麼嬌小的身軀自然不可能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輕易被捅進穴口,不論哪個穴都是一樣。就好比比鎖孔大一號的鑰匙,不論它怎麼符合形狀、怎麼堅硬也插不進鎖孔一樣。
不過,翠和鎖孔終究還是有區別的。
“嗚嗯嗯嗯——”
嬌小的貓耳少女悶聲驚叫著,男人揪住她的頭發和耳朵,狠狠地把她朝著自己的身上按下去。粗長的黝黑肉棒不斷開發著細嫩的喉穴,連她的嘴角都溢出了猩紅的鮮血。被這樣粗暴對待著,翠的身體也不斷顫抖、抽搐著,小腹不斷吞吸,竟然讓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成功捅進了干澀的小穴之中。緊緊粘在一起的陰肉被破開,撕裂,象征著處女的小肉膜也被破壞,一道淡淡的血痕出現在了她的大腿根上。翠還沒有來得及迎來初潮,便首次在私處見了血。
用來孕育生命的小房間被巨根死死抵著,不斷向著身體的深處捅去,不管小穴內如此的干澀,讓她的小腹都不斷出現著被肉棒頂起的形狀。反觀在後庭不斷操作的那個男人,龜頭在她圓潤的屁股蛋滑來滑去,卻始終捅不進去那狹窄的洞口。
“該死的...”
氣急敗壞的男人把別在腰上的手槍解了下來,把槍口對准了布施翠的肛門,扒著她的屁股,一點一點地把這堅硬的東西塞了進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
從渾身上下傳來的痛苦讓翠不斷發出著悶聲的哀嚎,可人們的暴行並不會因為她的慘叫而停下。粗長的肉棒在干澀的小穴之中進進出出,提供潤滑的僅有男人豐富的前列腺液;足以把喉嚨頂起的男根不斷抽插,不顧少女口中滿溢的鮮血。在遠處燃燒著的戰火與硝煙之中,在原腸動物的嚎叫與火器的爆破聲中,將翠和這三個暴徒三男一女,映照成了一幅剪影。翠的腦袋瓜被干得昏昏沉沉,渾身上下的劇痛都被麻痹。
三個男人在翠的三個洞中不斷抽插,翠似乎快要失去了意識,當她要昏迷的時候,那個口交的男人給了她一巴掌。
“小雜種,我還沒爽夠呢,我可不想在一個沒有溫度軀殼里搞”
只不過這巴掌非但沒讓翠清醒,反而讓翠暈了過去。
“嘿,小婊子,爽睡了,那我讓你更爽點”
那個口交的人抓著翠的兩只耳朵飛快的讓肉棒在她的嘴里運動著,此時的翠就像一個人偶一般不省人事,刹那間三個人加速在翠的三個洞不斷抽插,幾秒之後,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身體上的三個洞,然後拔出了肉棒,拔出的時候肉棒里還不斷的射出精液,那三個洞里也流出了白色的液體。
“這個原腸動物暈過去了,隊長現在要怎麼玩?”
“我看她跑來應該是為了什麼事,可能是快變成真正的原腸動物了,把這根藥劑注射進去,可以延緩她的變身時間。”
一個士兵接過藥劑,給翠打了進去。
“好了,現在只需把她弄醒就可以好好玩了。”
一個士兵把手指插入了翠的小穴,先是一根然後兩根,三根,四根,五根,最後握成一個拳頭,往翠的小穴里面插去,拳頭穿過溫暖的陰道,一下撞到小孩的房間,翠也因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驚醒了。
“你們在干什麼!我快變成原腸動物了,你們還要玩我嗎?”
“放心吧,小玩意,我們給你注視了一針藥劑,現在你可不會輕易變成原腸動物,我們能好好玩了。”
“不要了!!!”
那個士兵用拳頭撞擊著子宮頸,翠想要逃走或者一槍打死自己,因為這種感覺太疼痛了,小寶寶的房間被其它人用拳頭撞擊著,感覺內髒都在抖動。那個士兵把拳頭松開,用指尖插著子宮頸,試圖把手指插到子宮里面,很快,一根,兩根,三根,然後全部進到了子宮里面
“求求你不要在往里面了,太痛了,我要死了。”
“我們本來就不打算讓你活著,現在讓你清醒就是為了看你痛苦的樣子,死心吧,接受痛苦吧。”
士兵基本快把整個手臂塞到翠的小穴里面,士兵的手又到輸軟管那里,試圖往里面塞,因為翠還是個小孩子,所以子宮沒多大,往輸軟管伸了幾下就感覺到了卵巢,那個士兵用手指把卵巢掏到子宮里面,緊接著把另一個卵巢也拉出來,這時翠臉上除了淚水,幾乎沒有任何表情,士兵把卵巢掏出後,拉著卵巢,帶著子宮把手臂弄了出來,士兵把手掏出子宮,里面的卵巢也跟著出來了。翠頭往邊上一歪,舌頭一吐,疼暈了過去。
“嘿,有人想要子宮奸嗎?”
旁邊看戲的士兵立馬蹲了下來,用肉棒對著翠脫落的子宮就往里面插,啊,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肉圈包裹著肉棒,如人間仙境一般,另外兩個士兵一塊對著翠的屁眼,然後同時插了進去。
“哦,這玩意可真爽。”
“沒想到我們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個插子宮的士兵,拿起子宮在肉棒上擼了起了,把子宮當飛機杯使用,圓滑的子宮也被玩的邋里邋遢的,已經不像是一個子宮了,緊接著就是三人的合力抽插,兩個人對著翠的菊花不斷的搞,把翠的肛門玩的很大,翠現在是半醒半迷糊的狀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明明好好的辦事,為保護人們奮勇殺敵,但是最後卻落入個這種結局,我的命運為何會如此不公呢?我為什麼還要保護這種白眼狼呢?哦,我真傻啊,最終還是錯付了嗎?如果有人能聽到我心靈的呼喚的話,請來救救我吧,至少不要我在受苦了,直接一點吧,讓我去死,我已經不想在這樣了。”
士兵們在翠想的這段時間,不斷的抽插,最終在子宮和屁眼里面射了出來。
“呼,這婊子太爽了,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這是我今天的第二發了。”
“兄台,你們還有什麼玩法嗎?”
“有是有,但是得先讓她起來。”
士兵給了翠一巴掌。
“喂,你怎麼睡的著的,快點起了,我們要繼續玩你。”
翠被這一巴掌扇醒了,她突然站起來,想要逃跑,她跑的很快,直接在樹林里,沒了蹤影。
“還看什麼,追呀。”
那三個逃兵追了上前。翠跑了一段時間,最後因子宮脫落,還有身體不支,倒在了地上,她不斷向前爬行,想要離開這不非之地,不過士兵很快就追了上來,並把翠按到了地上。
“呼呼,小婊子還跑的挺快,只不過你真以為能跑得過我們?就憑你現在的狀況能跑10米就不錯了,還想跑過我們,天真。”
三個士兵把翠抬到一棵樹下,看著她。
“來吧,給這小玩意一些痛苦。”
說罷就用力拽著翠的子宮。
“求你了,不要在拽了,我不會……在逃跑了,啊!要掉了!!”
士兵最後一用力把翠的子宮拽了出來,士兵用兩只手滴流著子宮,看著那子宮可愛的模樣。
“嘿嘿,現在你生小寶寶的房間在我們手里了,你以後不會在有自己的寶寶了,死心吧,放棄吧,不會有人來了,就算有人來,你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士兵又把子宮拿到翠面前晃了晃,好像再說:你以後就是個廢人了。這讓翠的心靈大受打擊,眼淚不斷的流了出來。
“來往讓我們品嘗一下她下面的第三個洞。”
“第三個洞,是哪里,難道你們要,啊!那里不行太小了,不要了!”
士兵用手指搗著翠的尿道,然後不斷的突進,往膀胱里插去。
“這里雖小,但可是個寶藏之地,在這里可是能感受到暖流流出來呢?對於H的男人,可是非常棒的,你說對不對呀,原腸動物,啊,小玩意。”
士兵繼續往尿道抽插著,最後通過短小的尿道,感受到熱熱的水的時候,就知道到達目的地了。
“你居然還有尿啊,之前奸你的時候不該直接嚇破膽,然後全部尿出來嗎?為啥子還有尿,看來你真是不乖呢?”
“為……為什麼,你們要這樣。”
“為什麼?因為這樣很爽,我們才不想到前线送死呢,我們就想在軍營混口飯吃,還有搞女人,才不想衝鋒陷陣呢。”
士兵換了兩只手指抽插翠的尿道,其它士兵也不想只看著,開始揉起翠的胸部,翠的胸部很小只有一點點,士兵一邊揉一邊親著翠,翠咬著牙,抵擋著士兵舌頭的前進,但還是被士兵用舌頭頂開了,士兵的舌頭玩著翠的舌頭,因為士兵長時間不刷牙的原因,嘴里很臭,讓翠一陣反胃。士兵們不斷的摧殘著翠,翠的身上都是士兵的髒手印,翠的子宮在一邊的地上,上面沾著泥土和翠的血液。那個士兵的舌頭放開了翠的嘴,翠看著下面還在用手指插著自己尿道的士兵。
“你……啊!你也想要把整個拳頭塞到我的尿道里面嗎?”
“對呀,你可真聰明呢,並且還要把你的膀胱給弄壞呢。”
說罷,士兵又加了一個手指,
“啊……啊,好痛啊!”
“吵死了。”
另一個士兵用肉棒把翠的嘴給堵了上前,並且不斷的抽插著;那個插尿道的士兵把手指加到了三個,接著是四個,五個,最後尿道變的像一個拳頭這麼大。
“好了,要上了。”
那個士兵把整個拳頭塞到了翠的膀胱里面,然後懟著翠的膀胱,翠肚子上的膀胱處都突出了一塊,把翠的尿都懟到里面去了,緊接著就是用拳頭不斷來回撞擊著膀胱和尿道。
“啊!拿出去啊!膀胱要炸掉了,要炸掉了啊!痛!”
雖然被塞著肉棒,但是還是用嘴說出了這句話,那個用肉棒插翠嘴的士兵給了翠一巴掌。
“你個小婊子,牙齒碰著我的雞巴了,要是碰壞了,有你好看的!”
說著就拿著翠的耳朵加速抽插了起來,士兵用肉棒摩擦著翠的舌頭,翠的小嘴特別的溫暖,真讓人喜歡,那個士兵最後直接把肉棒全部往里面一懟,精子直接射到喉嚨里面,射了一會兒後,士兵抽出肉棒,剩余的精液射到翠的臉上和嘴里,翠咳嗽起來,嘴里吐出了精液。
“不不不,這麼珍貴的精液可不能浪費,全部給我吃下去。”
士兵把翠的頭往上一台,又捂住她的嘴,翠也不得不把精液咽了下去,士兵又把翠的嘴打開看了看,發現沒一滴精液之後才滿意;下面那個玩尿道的士兵把拳頭拉了出了,然後拿著肉棒,插了進去。
“啊!果然尿道就是不一樣,這麼光滑,奸起來就是不一樣。”
三個士兵又開始在翠下面的三個口抽插,分別是尿道口,陰道口,和肛門,下面都被插滿了,翠的腦瓜子嗡嗡的,感覺馬上就要不行了,這時在翠尿道里搞的人把精液射到了膀胱里,抽了出來,然後尿道中流出了尿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體,這個士兵又把肉棒插進翠的嘴里,開始口交。
突然之間,她仿佛感覺自己的身體變輕了、恢復了,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就連視野也變得清晰,男人們的動作也都變慢了。是回光返照嗎?她才想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劇烈的快感與繁殖本能所吞沒。下半身猛然涌出一大股蜜汁愛液,翠好像觸電了一般,小穴劇烈收縮著,嘴巴也猛然爆發出一股吸力,好像要把男人們的精華都統統榨出來一般。可布施翠卻更加絕望了:她看到自己嘴角的鮮血,已經變成了藍色。
“我操,這婊子的小穴突然變得好爽,老子射了!”
“屁眼好緊,明明就是個小屁孩......她怎麼突然這麼主動?”
“我靠,我才剛插進她嘴里啊!”
滾滾濃精射進翠的口中和小穴之中,把她冰冷的身軀灌了個滿滿當當。整根肉棒沒入她的嘴里,弄得她幾近窒息,但幸好男人在射完了以後就立刻把老二拔了出來,帶出一大串破碎的血肉來。
“咳、咳...嘔......”
緊接著被身下的男人像是拔起飛機杯一樣舉起來的布施翠,立刻就被丟到了一邊去。輕盈的身體在泥地上滾了好幾圈兒,誤以為身體不再虛弱的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散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從她的嘴里涌出來的,已經不再是屬於人類的鮮紅血液,而是散發著詭異熒光的藍色汁液。
“喂,你們是爽夠了,我還沒爽夠呢!”
“可、可是這小崽子的血都變成藍的了!”
“看來是藥劑的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要不然一會兒她就真變成原腸動物了。”
兩個男人看著翠,貌似其中一個男人相當不滿的樣子。而最開始插進翠的嘴巴里,為首的那名逃兵則掛著滿臉的恐懼。
“應該立刻把她殺了,用、用槍打她的頭!趁她還沒變成原腸動物...”
一提到這個令人恐懼的名字,兩個已經進入賢者時間的男人頓時都有些退縮了。而那個僅僅抽插了一會兒而沒有射幾次的男人,則已經被性欲衝昏了頭腦,說什麼都要再肏一次。
“嗚......我...”
布施翠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緊靠著大樹把自己蹭了起來。下半身還在往外涌出著精液,她卻沒有任何向這些男人們報復的想法。相反,翠還不斷尋找著被自己丟在地上的手槍,趕快自盡。可惜,這些人還是沒給她這個機會。
“?!”
腦袋再次被摑住,翠又被嚇得渾身一抖。她已經不願意再體驗剛剛那生不如死的感覺了,一個勁地搖著頭。
“別亂動!”
男人狠狠地把她的腦袋按在了樹干上,把自己依舊堅挺的肉棒擺在了翠的頭頂上。
“反正用槍也是要打頭,那就讓她嘗嘗老子的肉槍吧!”
他一邊喊著,一邊扒開了翠的貓耳,讓那雪白的絨毛都露了出來。緊接著,男人把龜頭塞進了她的耳廓之中。
“嗚喵?!”
敏感的耳朵受到了刺激,翠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叫。她根本沒能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將要對她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只是覺得有這粗長的玩意出現的話,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喂喂,你不會是想...”
“歐啦!看我捅穿這小婊子的腦仁!”
沒時間和一起逃走的那幾個人渣解釋,兩眼泛紅的男人攥住翠的耳朵,狠狠地一挺腰。“咦嘿啊嗚嗷??”
甚至來不及說出最後的遺言,粗長的生殖器就捅進了翠的耳朵里,一直深入到她的大腦。大量腦組織被蠻不講理的肉棒一捅,就破碎、毀滅,擠到了一邊去。一股股藍色的血液從她的貓耳里噴射出來,濺到男人的衣角,讓他愈發瘋狂。他又是猛地一挺腰,把整根肉棒都送進了她的腦顱之中,貫穿了翠的整個頭顱,從另一側的貓耳之中探出了龜頭。
“呼噶——”
翠發出了一聲難以理解意義的怪異叫聲,身體劇烈地抽搐著,一灘透明的液體就出現在了她的下體邊上。隨後,她舉起來抵住男人的手臂便無力地垂了下來,雙眼中的光芒也漸漸地渙散了。
“呼...”
一泡濃精灌進了布施翠的顱腔,和被肉棒搗碎的大腦混合到了一起。男人長吁著氣,把老二緩緩拔了出來。本來黝黑的肉棒被粉白的柔嫩腦漿染上了淡紅色,掛了一層粘稠的漿液。
“死了?”
“看來是真的死了。”
男人們把翠的屍體團團圍了起來,似乎性欲又起來了。活生生的貓耳少女,被肉棒硬生生插進大腦開出一個大洞,從左耳一直貫通到右耳,藍色的血液和粉紅的腦組織碎片都沿著發絲一股腦涌了出來。翠那散發著紅芒的雙眼到死都沒能徹底閉上,失去了神采,無神地盯著自己的眼前。她就這樣靜靜地癱坐在樹邊,低垂著腦袋,一動也不動。
“這個原腸動物就這麼死了嗎?真可惜那屍體就給我們玩玩吧。”
鬼使神差地,為首的那個男人,居然拔出來了一把砍刀,一刀剁在了翠的大腿根上。然而,這一刀並沒能直接把她的腿砍斷。瑩藍的鮮血飆涌而出,直劈到骨頭的傷口緊緊嵌著沒入其中的砍刀。盡管翠只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女孩,可她的大腿骨也有一定的厚度,不是隨便一刀就可以砍開的。只見這男人在兩個隊友的目光之下,像是屠宰肉豬一樣,一刀接一刀,硬生生地把布施翠的一條腿剁了下來。
“喂,別忘了我們呀。”
“這麼爽的事情豈能光讓你自己來弄,我們也要砍了她!”
男人一手拎著翠的腿,嘿嘿地笑著,低頭扒開她的小穴,把她的黑絲足就這麼塞了進去。緊接著,他還剁下來兩條纖細的胳膊來,像是隨手丟下一塊豬肉一樣撇在了她的死體身邊。另外兩名隊友把翠的的另一只大腿也砍了下了,同樣插進了翠的小穴當中。三個士兵不斷的擺弄著這可憐的孩子,只不過那三個士兵才不管什麼,用被砍下的手和腳,玩弄著翠那不溫不熱的身體,他們用被砍下的胳膊還有大腿,插進翠的小穴,尿道和肛門,如此喪心病狂,看來士兵在戰場上對這種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翠雖死了,但似乎心靈還有感應,但那種感應是什麼呢?應該之後就知道了吧。另外兩個士兵,看著翠的毛絨絨的大耳朵。
“嘿,我也想試試把肉棒插入這個玩意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誰不一樣呢!?一起來試試吧。”
那兩個士兵站了起來,同時弄著翠的左右耳朵,先把耳朵掀開,用肉棒對著翠的耳朵口,先摩擦了幾下。
“這原腸動物的耳朵不錯嘛,毛絨絨的只怪那個人想要耳奸呢。”
“對呀,這插進去一定特別舒服的,讓我們開始吧,兄弟。”
二人說罷,同時將肉棒插入翠的耳朵,如此之小的耳朵居然能容下這麼大的肉棒,可真奇怪,二人不斷抽插著。
“這耳朵道內可真爽啊,猶如在人間仙境一般,但是還是感覺小穴更舒服。”
“對呀,只不過我還是更喜歡這種奇怪的玩法,總是奸穴會膩的。”
二人在耳道里不斷抽插,似乎碰到了翠的腦子,之前被那個男人攪和的不成樣子,似乎已經不完整了,
“這可真舒服,啊!我要射了,射到這原腸動物的腦袋里。”
“我也要射了,把這小婊子的腦袋攪和的不成樣子吧。”
二人把精液射了出了,射在翠的腦袋里,二人抽出了肉棒,
“似乎這種感覺還不錯,但是試一次就會廢一個人,以後還是得少試。”
“對呀,弄太多次怕不夠玩呀。”
“那現在怎麼辦,這個小原腸動物似乎快沒有溫度了,還要玩嗎?”
“把她的腸子弄出來吧,可能還有溫度,也可以玩一玩。”
說罷,下面那個用翠的手玩尿道的就用小刀劃開了翠的肚子,里面的腸子立馬流了出來,並伴隨著許多血水。那個男人摸了摸腸子,
“這好像也沒多少溫度了,還是最後在她被拉出的子宮里面射幾發就走吧。”
幾個人同意了,他們拿起翠之前被拽下來的子宮,把它拿起了,像飛機杯一樣在肉棒上抽插,最後三個人輪流在子宮里射了兩次之後,
“好了,我們走吧,雖然我們都射入了子宮,但是這子宮已經不能懷小寶寶了。”
“如果當時沒殺死這個原腸動物,似乎可以給我們生幾個小玩意玩玩。”
“嘿,這不可能的,因為她剛才已經快變成真原腸動物了,留住她我們也會死的。”
“好了,都別說了,我們給這個原腸動物擺個造型在走吧。”
三個人拿起了翠身上被砍下來的胳膊和腿,還有子宮,開始對翠進行了裝飾。他們先把翠的腿插入了翠的小穴和肛門,然後把腸子都拉了出來,把兩只手固定到腸子上的左右兩邊,在讓翠的左手伸平,把她的子宮放到她的左手上讓她抓著,
“好了,讓我們最後對著她射最後一次精吧,看著她打飛機。”
三個士兵看著翠,擼起了肉棒,然後三下五除二就射了出了,射到翠的身體各處的地方,
“好了,我們走吧,或許可以找到下一個像她這樣的原腸動物呢。”
“不埋起來嗎?有人找到怎麼辦。”
“找到了又不知道是我們干的,你怕個錘子,我們走吧。”
三個士兵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深夜,大雨滂沱,在深林之中,一位少年來到了這里,正用手電筒照射著眼前的慘案現場,絕望地跪倒在地上。
“蓮太郎,你那邊有什麼收獲嗎?”
“......怎、怎麼會這樣...”
黑發的少年,瞳孔緊縮著,他一手扶著額頭,一手直抵著樹干,身體不斷地顫抖著。當他注意到身邊的人朝他走來時,下意識想要阻攔他繼續向前,可最終還是松開了手。與他一同走來的,是薙澤彰磨,布施翠的搭檔兼監護人。這位白發的青年,是來和里見蓮太郎一起來找尋布施翠的行蹤的。她在幾小時前聲稱要去上廁所,結果卻一直沒有回來。當彰磨看到了眼前的景色之時,身體也猛地一頓。裸著身體的白發貓耳少女,渾身都是泥土的髒汙與擦傷,藍色的血液流淌了一地。翠的帽子已經消失不見,身體則被砍去了一條腿和兩條手臂。被斬下的那條腿,還相當侮辱地塞進了她的幼女小穴和肛門當中。而她的瞳孔則已經失去了神采,臉上帶著茫然而驚恐的表情,大量已經變藍的血液和腦漿還有精液從她的兩個耳朵之中流下,不知道她在臨死之前遭遇了多麼可怕的事情。翠的肚子也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腸子流了出來,屬於翠的兩條纖細手臂被插在身體流出的腸子之中,手上還拿著自己子宮,在她的旁邊一把銀色的手槍,和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已經被雨水和血液模糊,不過依舊能勉強看出上面寫的是
“我不想拖累大家。”
“......蓮太郎,把翠...當成逃兵上報吧。”“?!”
少年立刻扭過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彰磨。“彰磨哥...?”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本應我來給她個痛快的......”
薙澤彰磨背過身去,肩膀不斷地抖動著。“這...這也是為了...穩定軍心......”
他說著說著,字句之間開始帶上了顫音。
“彰磨哥,你...”
“夠了...”
白發的青年背對著蓮太郎,以及布施翠遭受凌辱後那淒慘的屍體,頭也不回地在大雨之中,向前邁著步子。
蓮太郎走進了那茂密的森林之中,傷心涌入腦海之中,
“為什麼,為什麼我連自己最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我真的這麼廢物嗎?難道我活在這世上就是一個錯誤嗎?難道……”
就在蓮太郎心里想著事情並往森林深處走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三個士兵正在一個山洞里避雨,那三個士兵看到他,立馬上前把他抓了過來,因為蓮身上就帶了一個手電筒,其它啥都沒帶,體力也沒多少,就被三個士兵帶到了山洞里面。
“今天下午的時候剛玩死一個原腸動物,現在又有的玩了。”
蓮聽到他們說的原腸動物,立馬明白了就是他們對翠下的如此毒手,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