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凌辱小舞2 動漫,小說,游戲同人文,同人本,里番,小電影+群1039568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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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要是再不讓開,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邪月大人、焱大人,求你們別為難小人了,教皇大人有令,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去。」
「廢話少說,動手吧!」
清晨,一向莊嚴肅穆的教皇殿內,此時卻傳來一陣喧囂,而爭吵的源頭,正是比比東的寢宮前。武魂殿大名鼎鼎的黃金一代——邪月和焱聽聞比比東退位的消息,各自從修煉的地方匆匆趕來,希望能見老師一面,在咫尺之遙被看守阻攔,怎能不怒上心頭。
「你們就是打倒他們闖進去也無濟於事,因為母親大人根本不在房內。」二人正要大打出手之際,突然從不遠處的拐角傳來一聲慢悠悠的勸阻。
二人聞言回頭,一個相貌堂堂的青年搖扇緩緩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面覆黑紗的女子。
「你們幾個退下吧,我有事要跟二位詳談。」見到千里雪拿出的教皇令,看守們恭敬地離開了。
「你是什麼人?老師跟你是什麼關系?」雖然千里雪幫自己解了圍,但邪月絲毫沒有道謝的意思,反而緊緊盯著對方,不敢有絲毫大意。焱亦是轉瞬之間便站到千里雪身後,不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
「這正是我要跟二位解釋的,里面請吧。」千里雪作出請二人進房的動作,內心卻在發笑,這兩人怕不是養尊處優慣了,真以為所謂的黃金一代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要不是臨時想到留著他們還有用,真想看看他們敗在自己手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與千里雪對視片刻,邪月終於推開了比比東的房門,焱隨後跟進。千里雪在關門之前,對著外面的少女下令:
「泠泠,之後的事就交給你了。」
所以,葉泠泠獨自一人來到了關押小舞的高塔。「小舞姐,你就吃點東西吧,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走進房內,花曉鏡正端著餐盤,苦口婆心地勸說小舞進食,而小舞還是保持著背對房門的姿勢坐在床上,不發一言。
「雪少爺有東西托我交給你。」聽到葉泠泠的話,小舞仍是無動於衷,而花曉鏡早已習慣雜役的身份,將早飯放到桌上便匆忙離開了房間,只在經過門口的時候與葉泠泠對視了一眼。
這個女孩子一定很漂亮。
雖然大部分面容都被黑紗遮掩,但僅憑明媚的眼眸、及腰的長發和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花曉鏡便在刹那間冒出了這個念頭,目光因而在葉泠泠臉上多停留了片刻。不過他馬上因為葉泠泠的回視羞紅了臉頰,低下頭慌慌張張地跑了。
「這孩子的反應真有趣。」意識到少年是因為自己的美貌變得慌亂,許久未見識過如此清純姿態的葉泠泠不經意間喃喃自語。
「如果你把面紗摘下來,我相信他的反應一定更有趣。」一直靜坐不言的小舞此時拋出這樣一句話來。
「你……」剛剛還是一副好心情的葉泠泠卻臉色大變,被頂得說不出話來。
小舞當然不會忘記昨天凌晨千里雪曾說的話,只因稍微作出被認定為反抗的舉動,葉泠泠的臉上此時仍掛著用來懲罰她的鼻鈎。所幸進入魂師學院以後葉泠泠就有佩戴面紗的習慣,有此遮掩才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的丑態。但小舞特意點破此事,用意不言自明。
小舞的遭遇本與從天之驕子淪為千里雪性奴的葉泠泠如出一轍,葉泠泠也不是什麼淫賤女子,如若有她在旁調解分憂,至少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些。可小舞誤解了葉泠泠與千里雪的關系,個性向來又是火爆異常,雖借此機會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卻在無形中又加深了兩人之間的鴻溝。
「好啊,我倒要看看,被雪大人干完屁眼之後,你這賤貨還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嗎!」片刻之後,極少罵髒話的葉泠泠口吐惡言,從儲物魂導器中拿出什麼東西扔往床上便轉身離開了。
黑絲制的袋子在空中掛出一道拋物线,經過與床面的碰撞,從未綁緊的袋口露出一串肛珠,正好落在小舞手邊。
袋子里除了各種肛門玩具,千里雪還給小舞准備了一套灌腸工具。這本該是由他親自送來的,也好一睹小舞見到這些東西的反應,沒想到在來的路上正好碰到邪月和焱硬闖比比東寢宮,一個新的計劃油然而生,於是便交由葉泠泠負責此事。
空落的塔內重歸寂靜,不知過了多久,小舞終於抓緊袋口,如同木偶般僵硬地走向浴室。
千里雪離開之後,小舞考慮了很多,甚至比她化形為人無憂無慮的這些年想得還要多。
刻苦修煉的三哥。
制作暗器的三哥。
只對她一人敘說未來唐門藍圖的三哥。
與唐三的點滴記憶充滿了她的心房。
自由還是三哥,對她而言這個問題根本沒有第二個答案。
所以,更多的時間,小舞是在思考另一個決定。一個改變了很多人命運的決定。
與此同時,花曉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濁染的提醒下,意識到自己騙奸了小舞的花曉鏡其實一直很害怕面對她。看過一些英雄傳說的花曉鏡其實也曾經想象過唐三逃離牢房來與小舞相會的情節,一切都可以說是順勢而為,只不過是主演莫名其妙變成了自己,第一次使用魂技,驅使著不屬於自己的身體,直到現在,他對當時發生的事都還沒有什麼實感,只有當時短暫卻足以深入骨髓的緊致的蜜穴觸覺和強烈的射精快感使他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昨日天亮後,徹夜難眠的花曉鏡不得不像往常一樣將食物送去給小舞,他很擔心自己的表現會不會讓小舞覺得異樣,進而察覺奪走其處女之身的對象竟是這兩年間與她朝夕相處的小雜役。
不過花曉鏡顯然是多慮了,面對千里雪的最後通牒,小舞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發呆,絲毫不搭理他。並不知道兩人間發生了什麼的花曉鏡雖然擔憂小舞的身體,但只當是她尋常的耍脾氣之舉,心里暗自松了口氣。
而濁染雖然大致猜到千里雪會對小舞提出什麼要求,但他當然不想涉世未深的宿主變成人家的眼中釘,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督促花曉鏡勤加修煉。
黃昏時分,花曉鏡照常去為小舞送飯。中午來的時候,鐵門由內鎖住,他高聲呼喊了幾句也沒人回應,只得放下食物悻悻地回去了。而此時,他忐忑不安地敲門,卻發現大門只是虛掩著。探進頭去,霞光傾瀉進室內,小舞背對自己抱膝坐著,蠍子辮一道被夕陽染成了金色,高挑的身形在床面投下長長的影子。
「小舞姐,吃飯了。」花曉鏡有些看呆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清了清干燥的喉嚨說道。
……
回應他的,是漫長的沉默。
花曉鏡在心里嘆了口氣,默默地把餐盤放到桌上,同時收回完全沒有動過的早飯和午飯。
「阿花。」花曉鏡正准備離開,一聲有些嘶啞的呼喚讓他瞬間停住了腳步。
花曉鏡回望過去,只見小舞目光仍投向塔外,伸手輕輕拍了拍身邊的床面,示意自己坐過去。
花曉鏡吞了一口口水,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之前他與小舞交談都是隔了一扇鐵門,還是這兩天千里雪故意松下戒備,他才有機會跟小舞近距離接觸,此時小舞作出這樣親昵的舉動,倒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了。愣了半晌,他才戰戰兢兢地走到小舞身邊,隔了一個身子的距離,把屁股小心地搭在床邊。
難道小舞姐發現什麼了?一想到這里,花曉鏡原本就懸在半空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一只溫軟的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背,剛一轉頭,伴隨著一陣沁人心脾的體香,小舞小小的腦袋便靠上了他的肩頭。
日夜思念的人兒主動投懷送抱,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甚至可以數清楚小舞濃長的睫毛,花曉鏡感覺自己恍若入夢
。「阿花你,喜歡我對吧?」片刻的沉默被小舞打破了,她抬起頭,半眯著眼睛,面色緋紅,直視全身僵硬的花曉鏡。
「我……」迎面而來的香甜氣息中帶著一絲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今天的小舞姐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但是,自己的心意被心上人一語道破,花曉鏡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一時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小舞的妙目直直地盯著花曉鏡,而後者的視线根本不敢與她相對,不消片刻,小舞熱切的目光重歸冷淡。
呵,本以為昨日激情過後,自己比以前更懂男女之事,隱隱約約察覺到花曉鏡對自己抱有好感,沒想到只是自我意識過剩罷了,小舞的腦海中模糊地浮現出這些想法。
小舞失望地移開視线,把手從花曉鏡手背上拿走,正想抽身離開,電光火石之間,停在半空的左手被花曉鏡一把攥住,隨即櫻唇也被對方的嘴巴堵住了。
小舞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直到發現視线被花曉鏡的臉所填滿,才意識到自己被強吻了。
「你、你干什麼!」難以逃脫唇舌的糾纏,小舞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
「小舞姐,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直到被小舞強行推開,花曉鏡仍強行牽起小舞的小手,滿臉潮紅地說出愛的告白。之前小舞失望的眼神讓他一時之間不顧一切吻了下去,現在只想大聲表達自己的心聲。
與三哥的互訴衷情是自然的水到渠成,泰隆的糾纏不清只讓自己心生厭惡,而受到如此熱烈的告白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雖事先已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小舞臉上的紅色又深了幾分。
「我有允許你親我嗎?」小舞嬌嗔著輕捶花曉鏡的肩膀,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這麼容易動情,相比無止境的煩惱,她現在只想享受一時的快樂。
小舞大開的胸口伴隨著亂捶一陣乳波晃蕩,看得花曉鏡心都要化了。
不待小舞再說下去,嘗到甜頭的花曉鏡再次吻下去,小舞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兩下,便任由花曉鏡侵入口中,攫取著甜蜜的香津。
這時,花曉鏡才發現那股奇妙的香甜氣息和小舞帶給自己不協調感的源頭。雖然沒有親身品嘗過,但是很明顯,從小舞口中傳遞過來,香醇又帶著一絲辛辣的味道,正是守衛們在嚴冬夜晚最喜歡的東西。是酒,小舞喝了酒。
作為千尋疾用來淫樂的場所,美酒自然是不會少的,在角落的暗室內,至今仍保存著不少陳年佳釀。入住沒多久,四處摸索有什麼密室暗門,一心越獄的小舞便發現了這里,接著大失所望,她對這種喝多之後會讓頭痛欲裂的東西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直到今天,為了堅定自己的決心,小舞才打開一瓶猛灌了幾大口,坐回床上暈乎乎地等待花曉鏡的到來。
此時酒勁完全發作,小舞的全身都散發著一股好聞的氣味。花曉鏡沉醉在這誘人香氣的同時,另一邊手也沒閒著,徑直滑到小舞高聳的乳峰前,本就不是為了遮掩身體設計的兔女郎服輕易暴露了兩點粉嫩的蓓蕾。花曉鏡一手抓揉著軟糯的乳團,白皙的乳肉在擠壓之下成了葫蘆形,一手搓捏著還未完全勃起的乳尖,仔細感受指尖柔軟的肉粒逐漸挺直變硬。
小舞也大著膽子把手伸進花曉鏡的褲襠,心想花曉鏡看著瘦弱,肉棒多半也是迷你型的,實際入手之時卻是不由得嚇了一跳,好奇地掏出來一看,外觀上倒是白白淨淨,沒有多少陰毛,甚至有點可愛,可尺寸雖不是特別粗長,但比起滿身筋肉的唐三也是不遑多讓,實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男孩該有的。
當然花曉鏡的原裝貨跟小舞想的八九不離十,不過濁染附身之際對他的肉體進行了一定的改造。身形的巨大變化恐會引起他人懷疑,只能循序漸進,而肉棒這種平常看不到但又很重要的地方就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裝,花曉鏡解手的時候都給嚇尿了。
強烈的震驚讓小舞一時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她制止了還想繼續親下去的花曉鏡,背對著他雙腿跪疊趴在床上,渾圓的雙臀徹底暴露在花曉鏡眼前。
之前小舞一直坐在床上,看得不仔細,花曉鏡這才發現小舞的連褲絲襪特意在臀瓣的位置開了一個圓形,白皙的臀肉與黑色的絲襪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更加凸顯出雙臀的誘人。股間的布料窄得如同一條帶子,此時已經深深地陷了進去,險險蓋住桃源秘處,甚至無法完全遮掩鼓起的恥丘和緊致的菊紋。
花曉鏡急不可耐地想要撥開布片,一窺這給自己留下了極大視覺衝擊的無毛美鮑,卻被小舞攔下,用手遮住了肥美的嫩穴。
「……前面不能給你,今天晚上,後面才是屬於你的。」小舞沒有回頭,只是發出細若蚊呐的私語。難道後面也是可以用的嗎?無甚經驗的花曉鏡一時有些遲疑,不過既然小舞都這麼說了,他當然不會嫌棄女神的身體。
花曉鏡輕輕撥開那礙事的布帶,一朵細弱的雛菊在自己眼前緩緩綻開。小舞天生白虎,不僅是陰戶,就連小屁眼周圍也是寸草不生,只有一圈細密的菊紋。小舞此時為了方便肉棒的進入,刻意放松了肛門的肌肉,但出於排斥異物的本能,又無意識地縮緊了菊穴,此消彼長之下,這朵嫩菊在花曉鏡的注視下一縮一放,可愛地蠕動著。
花曉鏡雙手各抓握一臀瓣,靠近菊穴的大拇指向兩側稍一用力,緊緊閉攏的菊蕾便張開一個小口,顯出里面嫩紅的腔肉。
雙手都被臀肉占據,花曉鏡自然而然地湊近雪臀,伸出舌頭輕柔地舔上那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的菊肉。
「啊……你在做什麼?」舌尖剛接觸到被迫張開的菊門,小舞便尖叫出聲,打了個哆嗦。她本以為花曉鏡就算再喜歡自己,對於那種地方也會有所顧忌,做好了速戰速決的准備,沒想到花曉鏡絲毫沒有在意,舌頭不停地打著旋兒,似乎想舔遍菊蕾的每一絲紋路。
「啊……」小舞輕輕呻吟,聲音恍若細風,微微騷動著花曉鏡的心,加快了舌尖上的動作。「嗯……啊……阿……阿花……這里……不行……好……很髒……不要……嗯~好癢……不要……弄了……」當然,小舞素愛干淨,早已將菊穴清洗了好幾遍,花曉鏡並沒有察覺什麼異味。隨著他的深入,小舞的括約肌受到刺激可愛地收縮,越發將花曉鏡的舌尖向菊穴深處牽引,再加上小舞的淫語挑逗,花曉鏡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嗚……都說不要了……別弄了……好癢啊……」小舞的聲音由原來的高昂漸漸低下,身體無力地趴在床上,微顫。
「啊……好奇怪……明明是……哦……怎麼可能會……這麼……舒服啊……我……我一定是……啊……壞掉了……才會覺得……才會覺得……舒服的……」
舌頭給小舞帶來別樣的刺激,使她的記憶回到以前。
當她還是一只小兔子的時候,大明和二明就已經是她的玩伴,它們三個每天都在一起嬉戲,這種感覺就跟二明使壞抓住自己的尾巴有點相似,但又有所不同,這是一種讓人快樂得不行的衝動,蔓延著全身,使她的身體開始輕微晃動。
原本是為了阻止花曉鏡而伸向屁股的雙手此時卻主動將臀瓣向兩邊扒開,被一次次的挑逗刺激著,小舞的身體再也不受控制地癱軟下來,僅剩床板和花曉鏡支撐著她的身體。
水流在體內涌動,小舞的俏臉因為快樂扭曲成了一團,紅唇微張,吐露著粉紅熱氣。
臀部,也開始下意識地迎合著花曉鏡的攻擊。
忽然,花曉鏡只覺得一直躲避著自己的菊穴嫩肉鋪天蓋地地向外擠來,正待挺直舌片與其一戰,一股暖流卻已經把舌尖包裹了。
花曉鏡驚奇地移開腦袋,不曾想舌尖碰到的只是一支前哨兵,隨著菊蕾的一陣激凸,一道道接連不斷的短促急流噴得他滿臉都是。花曉鏡下意識地摸了一把,清亮的液體入手黏滑,就像沒有味道的蛋清似的。
菊穴的抽搐持續了十多秒,即使已經停止噴射汁液,小小的菊蕾還在有節奏地一張一合,好像一張沒有吃飽的小嘴。
之前花曉鏡冒充唐三跟小舞交合的時候,因為花曉鏡太快繳械,比比東也沒有給他再戰的機會,所以這應該是小舞第一次在實際做愛中高潮。
難道我的肉棒帶給小舞姐的刺激還沒有舌頭來得大?
原來女人只靠後面的菊穴也可以高潮的嗎?一時間,花曉鏡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好像在某些地方發生了崩塌。
不過美人當前,花曉鏡很快就將這些有的沒的拋到了腦後。
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菊穴高潮的小舞已經無法保持原本的姿勢,整個人軟倒在床上,全身衣衫不整,香汗淋漓。
那秋水明眸,早已失去了以往的平靜,掀起圈圈春潮。香氣吐出,余韻所在,讓自己仍是沒法從快感中脫離。
這還是花曉鏡第一次看見平時一副大姐頭形象的小舞脫力失神的模樣,愛憐地為她輕輕擦去額頭的汗珠,同時心中也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感。
小舞依稀沉浸在菊穴高潮的余韻之中,無力地躺在床上,高聳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花曉鏡由於家族出身的關系,年幼之時也曾受過良好的教育,雖然小舞的身體早已被他看光光過,此時仍是習慣性地將視线從那深深的溝壑中移開。
花曉鏡的目光自然地順著小舞的身體向下游走,掃過那光滑平坦、露出可愛肚臍的小腹,那雙被絲襪緊緊包裹的修長美腿瞬間俘獲了他的雙眼。
花曉鏡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早在兩年前魂師學院大賽之時,小舞的玉足就是比賽的看點之一,花曉鏡不止一次幻想過被那雙長腿纏住自己脖子的景象,只要能夠享受那肌膚相貼的美妙觸感,就是之後被一陣爆摔也是值了。
此時在黑絲的包襯下,越發顯現出小舞美腿的細長,反射到視網膜中的油亮光芒,更是晃得花曉鏡心神不寧。
「小舞姐,我可以摸你的腿嗎?」終於,不再壓抑內心的渴望,花曉鏡鼓起勇氣,用發干的喉嚨打破了一時的沉默。
聽到花曉鏡的話,小舞剛剛褪去桃色的臉又整個紅了起來。
小舞從小就對自己的這雙長腿引以為傲,盡管大多時候都是穿著包得嚴嚴實實的長褲,也阻止不了周遭色色的目光。不得不承認,在落地鏡里看到自己現在穿著的時候,在感到暴露過頭的同時,小舞也確實覺得這套服裝把自己身體的長處全都展現了出來。
「……那——只能摸一下哦。」小舞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像是說悄悄話似的擠出這幾個字來。反正已經決定今天晚上把自己的身子給花曉鏡了,滿足他這個小小的願望也不是不行,畢竟,雖然是間接的,她還是第一次聽別人夸獎自己的長腿。
花曉鏡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屏氣凝神的他當然不會漏聽小舞的回答,但也沒想到小舞被攻破防线之後竟會變得如此嬌羞。
「真的可以嗎?」花曉鏡試探著輕輕觸碰小舞的大腿。
小舞不敢把手放下,害羞地點了點頭。
得到許可的花曉鏡指尖輕輕用力,絲襪的柔滑觸感好像小貓的爪子撓著他的心,受到誘惑的左手順勢變成了撫摸,在各處來回游走。
在小舞的默許下,花曉鏡當然不會真的傻傻「一摸」了事,大腿的肉感,小腿的緊實,膝蓋窩的柔軟……不一會兒功夫就把整條腿摸了個遍。
嘗到甜頭的花曉鏡已經不滿足只是簡單的摸了,他把頭移到小舞的大腿根部,之前挑逗菊花的行為讓小舞全身都進入了狀態,大腿的熱量蒸騰成水汽,透過絲襪散發到表層,形成一陣濃郁的香氣,被花曉鏡盡數吸入鼻腔。
花曉鏡雙手抱住小舞的大腿,再次伸出那條讓她的菊穴到達頂峰的舌頭,舔上那因為汗水變得有些潮濕的絲襪表面。
扶著小舞的美腿,花曉鏡再次按照大腿、膝窩、小腿的順序一路向下,舌頭在絲襪上留下一道宛如蝸牛爬痕的淡淡水漬。
一般來說,人體的大腿與身高的比例在百分之六十二左右是最完美的黃金分割,但小舞的比例已經超過了六成半,卻絲毫不會給人突兀的感覺。這一過程讓花曉鏡樂在其中,得以親身體會小舞美腿的修長。最終,花曉鏡的舌尖停留在小舞的足底,這塊充滿彈性的軟肉讓他愛不釋口。花曉鏡倒有些可惜小舞被困在塔中,不能自由活動,否則要是穿著高跟鞋參加完斗魂比賽,這時的玉足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哈哈……好癢……阿花你別弄了啦!」怕癢的小舞反射性地想要抽出玉足,腳腕卻被花曉鏡抓住不放,一時間嬌笑連連。
腳趾就在自己眼前可愛地扭動,讓花曉鏡放棄欺負足底,一口把腳尖含進嘴里。
沒想到讓足底獲得自由的代價是自己被送入虎口,腳趾們開始不斷地反抗,舌頭在一對五的戰斗中趨於劣勢,雖讓每個趾頭都沾滿了自己的口水,卻也無法好好品嘗每一根腳趾的滋味。
於是花曉鏡決定改變策略,轉攻為守。他拉過小舞的另一只絲襪小腳,掏出自己的肉棒夾在兩足之間。
小舞也玩心忽起,偷偷打開指縫,主動套弄起那根興奮得從未軟過的肉棒。忽而包裹著棒身上下搓動,忽而一足挑弄那沉甸甸的卵袋,一足用趾尖輕輕摩擦包皮系帶。
本就因小舞的絲襪美腿性欲高漲的花曉鏡怎能抵擋得了如此強烈的攻勢?面對小舞的腿功,他還來不及反省自己的戰略失誤,肉棒就隱隱傳來一陣射精衝動,最後的關頭,他抱緊小舞的兩條絲襪美腿,把肉棒插入兩腿之間進行一陣主動的抽送。大腿的緊實肉感和絲襪的柔滑質感相交融,花曉鏡精關大開,一泄如注。
花曉鏡喘著粗氣從肉棒里擠出最後一絲精液,全部塗抹在足底,對准大腿的射擊讓小舞的絲襪全都被噴得黏糊糊的,也不在乎多這一點了。所幸千里雪事先准備了好幾套類似設計的兔女郎裝,只要事後洗干淨就行。
小舞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花曉鏡的體力,沒有交出後面的第一次,還不可以放他離開。
不過花曉鏡剛剛發射完一發巨炮的肉棒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小舞脫去精跡斑斑的絲襪,便又再次擺成了跪伏的姿勢。
「阿花,繼續吧。」夢中情人現在正翹著雪白的屁股,努力掰開臀瓣讓自己干屁眼,眼前的景象不禁讓花曉鏡依舊挺立的肉棒又高漲了幾分。
花曉鏡褪去褲子站在床邊,勃起的肉棒剛好與趴在床上的小舞的菊穴處於同一水平线。
一手扶著小舞的纖腰,一手扶著肉棒,在菊蕾正中磨蹭了幾下,就著腸液的潤滑向前用力,花曉鏡便感覺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段被箍得緊緊的窄小肉徑。熱,這是花曉鏡的第一感覺,由肉棒傳來的高溫蔓延全身。慢慢地,緊湊的快感便接連而來。
小舞的菊穴迎接著花曉鏡的到來,隨著肉棒深入,肉壁便開始緊縮著,貪婪地索取著這能夠充實自己的存在。
「啊……」小舞的聲音再次響起,菊穴的快感二度涌現,曼妙的腰肢輕柔躍動,身體恍若觸電一般。她的身體需要花曉鏡
。這一念想影響著小舞的心神。她扯著眼淚,抿著嬌唇。
不知是思念情郎,還是疼痛難忍。
一般情況下,如果不使用特殊手段,女性是很難享受到菊穴的快感的。稍有不慎,就會像千里雪淫虐葉泠泠那樣,弄得腸壁出血,痛不欲生。不過小舞卻不一樣,她屬於天生菊穴敏感體質,一經開發,極易高潮,完全可以當做第二處小穴使用。
菊穴不聽使喚地分泌出大量的粘液,輔助著花曉鏡的深入。隨著肉壁的緊合,花曉鏡感受到了完全不同於陰道的緊實感。
一下下吸吮著自己龜頭的菊穴,以及以一種輕柔動作迎合著自己的小舞。
觀感,觸感相互交錯著,無時無刻刺激著花曉鏡的射精本能。
畢竟已經在小舞的絲襪美腿上泄了一次,這兩天又得濁染傳授異界的修煉心法,在菊肉的重重壓榨之下,花曉鏡定氣凝神,勉強將強烈的射精欲望壓制下來。
一邊運行功法,一邊用極緩慢的頻率做著抽插運動,花曉鏡終於開始有點習慣這具極富誘惑力的嬌軀。
「啊……怎麼回事……應該可以了吧……嗯……好癢……啊……」小舞輕聲道,呻吟聲從口中吐出。淫穢的音節在暗室中飄蕩,時不時飄落著粉紅氣霧。花曉鏡一旦抽動,舒暢便開始出現。壁肉縷縷搜刮,飽滿的快感把身體的空洞一下子填滿了。
「小舞姐的後面好會吸人,已經停不下來了。」說著,花曉鏡一把將肉棒全部抽出,小菊蕾還來不及閉合,就被加速突入的肉棒重新填滿了。
「嗯……」巨大的滿足感,使得小舞無暇再去想別的事情。
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小舞的意識飄飛。淫蕩的身體給兩人帶來無上快感,花曉鏡的衝擊讓小舞淫語連吐,不見停歇。
「阿……阿花……好厲害……好……好痛……但是……好爽……我想……啊……我好奇怪……我一定是瘋了……啊……好……好厲害……」
隔著一層肉壁,肉棒撞擊的力量傳遞到子宮口,明明陰道里沒有任何東西,那團軟肉卻被激得下墜了幾分,渴望得到能孕育新生命的種子。
激烈的抽動中,恍惚間,小舞好像看到了唐三。虛幻的影子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不再是那副充滿自信,總是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樣子,唐三的眉眼間滿是哀傷。
你不是說你愛我的嗎?
我們一起度過的八年時光在你眼里難道根本不值一提嗎?
唐三沒有開口,但這些無聲的責備准確地傳到了小舞的心中。
「三哥……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想的……我還愛你……我喜歡你……我……但是……好爽……嗯……人家停不下來……啊……不要……不要停啊……三哥……三哥……三哥……」
手指明明只要向前伸出一點,就能碰到唐三的身體,可小舞的身體卻不能移動分毫。
是花曉鏡,是花曉鏡抓著我不放,所以才碰不到三哥的。小舞為自己找著理由,但其實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只是迷戀這粗實的肉棒無法自拔,甚至無法容忍因為移動身體導致菊穴不能被全部填滿。
小舞的身體開始夸張地扭動。對唐三的愧疚,變成了小舞索求肉棒的更大動力,既然在自己心中的順位比三哥還高,那麼這種幸福感一定是前所未有的。花曉鏡這刻感受到的緊湊,絕非剛才所能比擬的。歡愉的快感,連接著兩人的每一寸肌膚。
「小舞姐,我要射了哦。」不知怎的,明明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但身下的小舞高呼三哥的舉動卻讓花曉鏡有了一種莫名的愉悅,肉棒感受到腸壁一陣強有力的蠕動,花曉鏡意識到小舞即將再次高潮,自己也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射吧……射在里面……不要拔出來!」小舞嘶喊道,隨著聲音落下,嘴角的香液也隨之流下。一觸即發的絕頂高潮,鼓動著小舞不顧一切地說出淫蕩詞匯,只為帶來更大的滿足。
花曉鏡的雙手緊緊抓著小舞那不及一握的纖腰,小腹撞擊雪臀蕩起一圈圈肉波,最後一次將肉棒挺向菊穴深處,噴射出濃濃的精華,與小舞再次涌出的腸液不分彼此地融合在一起。
而小舞的小穴也被一牆之隔的肉棒刺激得產生了一同被填滿的錯覺,從花心生出一股暖流,通過兩片嫩鮑之間,濺得滿床都是。
花曉鏡有些意猶未盡,久久不舍得把肉棒從溫熱的菊穴中抽離,他就這麼保持著交合的姿勢俯下身子,伸手穿過小舞的腋下,把兩只玉兔抓握在掌中。受到地心引力自然下垂的嬌乳手感極佳,花曉鏡握住乳根的位置向下拉揉,似乎想擠出不存在的乳汁,另一邊舌頭還忙著舔吸小舞玉背上細細的汗珠。
高潮過後的小舞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褪去,就已經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她不會忘記剛才的幻覺,就算能夠跟唐三一起逃離魔窟,自己還有資格繼續陪在他身邊嗎?
但是,小舞不知道的是,在她一味索求快樂頂峰的時候,唐三卻遭遇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
昏暗的地牢中,搖曳的燭火反而給狹小的空間增添了一絲陰冷的氣氛。雖然外界正處於黃昏時分,但這里照不到陽光的空氣甚至有些潮濕。
唐三就這麼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滿是鏽跡的鐵鏈穿過肩胛處的琵琶骨,和他的手銬和腳鐐鎖在一起。畢竟是戰勝武魂殿黃金一代的核心人物,比比東實在是不放心僅用項圈封住他的魂力,如今的他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除了剛被關進來的時候受過些皮肉傷,這兩年間唐三倒是沒經歷過什麼嚴刑拷打。說起來唐昊業已伏誅,名義上千尋疾的大仇得報,把他關押在此,更多地還是為了防止小舞自盡,就是花曉鏡不主動打聽,比比東也會選擇合適的時機把唐三尚且安全的消息轉告給小舞。至於唐三在決賽展現出的精妙暗器手法,保守的比比東還是認為魂力才是王道,並未放在眼里。
不過此時,這里卻闖進來兩個不速之客。焱像他的名字一樣,眼里冒火,掄圓了手中的鞭子,在唐三赤裸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如果不是唐三,胡列娜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殺戮之都那個鬼地方,生死未卜。
如果不是唐三,大師等四人也不會侵入武魂殿,以致老師身負重傷,下落不明。
焱只能靠手中的鞭子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魂王級別的魂力灌注於鞭梢,很快唐三的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皮。
但是,唐三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絲叫喊。
這讓焱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在心里比了個准頭,手腕用力,鞭梢如疾飛的利箭一般射向唐三的左眼。這下要是打實了,就算唐三的身體經過兩大仙草和冰火兩儀眼的錘煉,也難免落得眼球爆裂的下場。葉泠泠此時的魂力又不足以治愈這麼重要的器官,就算唐三以後能夠恢復魂力,實力也要大打折扣。
眼看唐三在此重擊之下就要落得殘疾,一直在旁圍觀的邪月的出手了,電光火石之間,宛如蛇信的鞭梢被他夾在指尖,在離唐三眼皮不到一寸的地方險險停住了。
黃金一代的三人中,就屬邪月的性格最為沉穩,他給焱使了個眼色,你忘了我們答應過千里雪什麼嗎?
焱不敢頂撞邪月,只能強壓心中的怒火,再次甩起鞭子用唐三出氣,只是力道控制在不足以致殘的程度。
囚室外,千里雪通過鐵窗把室內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雪少爺,我們現在真的不用接觸唐三嗎?」葉泠泠依舊面罩黑紗,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怎麼,你心疼了?我記得你們曾經比賽過一次吧,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他了?」千里雪挑起葉泠泠的下巴,一把扯掉她的面紗,兩個被吊起的圓孔出現在他眼前。
「泠泠不敢!」葉泠泠誠惶誠恐地任由千里雪玩弄自己的鼻尖。千里雪喜怒無常,不知何時就會被激怒,葉泠泠生怕又被施加上什麼屈辱的懲罰。
不過幸好,千里雪只是隨口玩笑,為了安慰在自己懷里瑟瑟發抖的小寵物,他俯下身子一陣激吻,只把葉泠泠親得神魂顛倒。
「現在還不是時候,只有先收服小舞,我們才有機會讓唐三心甘情願打造那些神奇的武器。」千里雪一邊揉捏葉泠泠的嬌乳,一邊為她解釋自己的用意。他確信唐三不會輕易屈服,允許焱拷打他也只是為了收買人心。
眼看解氣的目的達到,唐三被自己抽打得已是遍體鱗傷,焱扔下鞭子向室外走去。
「小舞她怎麼樣了?」一直未曾出聲的唐三這時卻發話了,他抬頭直視焱的眼睛,目光里沒有一絲服軟的跡象。
「你……」焱氣急敗壞地想要撿起鞭子,卻被邪月攔住了,他把焱推向門外,只在關門的時候看了唐三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狹小的囚室重歸寧靜,只有鮮血不時從唐三身上滴落,發出輕微的聲響。他無視自己的傷口,凝視虛空,心里想的只有深愛的小舞。
但是,唐三不知道的是,在他忍受皮肉之苦的時候,小舞卻正被別的男人擁入懷中。
明月高懸,花曉鏡抱著小舞豐盈的嬌軀,心滿意足地安睡著。
小舞輕輕把花曉鏡的左手從自己的雪乳上拿開,眼看沒什麼反應,她才輕手輕腳地鑽出花曉鏡的懷抱。
強忍著媚叫的衝動,小舞把菊穴從肉莖上緩緩抽離,在花曉鏡強烈的請求下,她是在菊穴被撐開,強忍著不適的情況下等待花曉鏡入睡的。
失去了肉棒的填充,菊穴瞬間恢復了原本的緊致,只在菊蕾周圍沾了一些清亮的液體。小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毫無排出腸道中濃精的意識。
但是現在,她無暇考慮自己的身體,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經過這兩天的思考,小舞作出了一個決定。如果不能是三哥的話,比起討厭的千里雪,小舞寧願自己的菊穴處女被花曉鏡,被這個喜歡自己的少年拿去。
雖然自己只把他當弟弟看待,雖然被人使用菊穴讓自己非常害羞,但是,在酒精的幫助下,她終於還是做到了這一步。
看著花曉鏡天真的睡臉,小舞有些不忍下手,畢竟是在這兩年跟自己朝夕相處的少年,如果可以的話,小舞真的不想親手殺了他。
但是,就算花曉鏡再喜歡自己,小舞的心中也只有一個唐三,她無法原諒被三哥以外的人玷汙自己的身體。
所以,小舞硬下心腸,雙手顫抖著握住了花曉鏡的咽喉。
「小姑娘,住手吧。」小舞手還沒用力,毫無征兆地,室內響起一聲嘆息。花曉鏡的眼睛突然睜開,直視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小舞。
還來不及思考花曉鏡說了什麼,情急之下,小舞反射性地手指發力,卻感覺自己手中的東西好像變成了一塊堅硬的精鐵,怎麼也無法掐緊。
花曉鏡就這麼保持著被掐住脖子的姿勢起身,眼前明顯違背花曉鏡身體素質的景象讓小舞越發驚慌失措,把全身的力量都灌注於雙手,結果卻是無法陷入皮膚分毫。
花曉鏡本人當然做不到這一點,但是不要忘了,他的體內還存在著濁染這位外星來客。打從小舞主動引誘花曉鏡開始,他就提高了警惕,默默觀察著事情的經過。
濁染本以為小舞是用肉體相誘,想要借助花曉鏡的力量帶唐三一起逃離武魂殿。但是小舞並不知道花曉鏡的身份和武魂變異的內幕,向花曉鏡求助簡直是病急亂投醫,這更引起了濁染的好奇,於是在花曉鏡入睡後繼續暗中監視小舞,並在小舞動手之際掌握了花曉鏡身體的主動權。
「小姑娘,別白費勁了,你的力量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濁染隨手一揮,小舞的雙手如遭重擊,向後倒在床上。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能操縱阿花的身體?」小舞摸著被擊中的地方,又驚又怕。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麼要殺這傻小子?」濁染盤膝而坐,習慣性地想摸摸胡子,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已經不是自己原本的身體,順勢搭在大腿上。
「我的身子已經被他玷汙了,這難道不是理由嗎?」小舞兩眼一紅。
「這倒是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你主動勾引這傻小子,明天那個叫千里雪的家伙也會做同樣的事。而且我更加確信的是,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把你的身體玩爛。你不去找這些人算賬,偏偏要殺花曉鏡,這是何道理?」說到後面,濁染的話里隱隱露出一股怒氣。
花曉鏡本性善良,之前騙奸小舞的事也是被自己激發了他的邪念,雖然嘴上沒說,但這讓看清了世情冷暖的濁染對這個少年很有好感。今天的事很明顯是小舞欺善怕惡,如若換成是實力強大之輩,她還敢做這樣的事嗎?
「我……我沒有!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其實小舞對花曉鏡還是是有好感的,如果剛才的事情繼續下去,她多半下不去手。但是,她的爭辯卻被濁染無情地打斷了。
「好一個迫不得已!剛才你在花曉鏡身下搖屁股的時候不是浪叫得很開心嗎?就是那個唐三在你面前,你八成都不願意把屁眼空出來吧!」毫無反抗的余地,濁染一把掐住小舞的脖子,把她摁倒在床面,怒漲的肉棒猛地挺入那本不允許花曉鏡進入的蜜穴。沒有片刻前戲的愛撫,濁染徑直以極粗暴的力度開始抽插,肉壁在窒息的痛苦中產生了痙攣般的收縮,緊緊地貼合肉棒。子宮口迎合著激烈的撞擊,好像下一次就要被龜頭侵入那孕育生命的花房。
之前的幻象碰巧被濁染說破,小舞如遭當頭一棒,再也無法為自己辯解,甚至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難道真的就像眼前這個用阿花的身體肏弄自己的人說的那樣,自己只是個淫娃蕩婦?
強烈的窒息感讓小舞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花曉鏡的臉漸漸變得模糊。
能死在阿花的手上也好,反正這是自己欠他的,就這麼一了百了吧。
然而,就算是幻象也好,自己在臨死前,真的很想再看三哥一眼。
小舞伸出手,試圖抓住之前被自己主動放棄的唐三的身體。
可是這一次,唐三沒有出現在小舞面前。
雪白的手臂重重垂落。
就在這一刻,小舞的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