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凌辱小舞,葉泠泠 動漫,小說,游戲同人文,同人本,里番,小電影+群1039568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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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遇到那個女人的話……
她無法阻止自己這麼思考下去。
明知道即使這個假設成立,阻隔他們的,還有無數個理由。
地位。
才能。
實力。
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的存在。
自己永遠得不到幸福。
但是,這句話依然無數次地在她腦海里浮現。
到底是因為那個女人讓他暫時忘記了自己呢?還是因為那個女人讓他變得更加不幸呢?
亦或是,僅僅是因為自己需要一個憎惡的對象呢?
因為,如果她的怒火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來發泄的話,自己的心早就四分五裂了吧?
不,從他離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已經壞掉了吧?
所以,就算是為了讓這顆滿是瘡痍的心稍微好過一點也好,她都會帶著這種希望,或者說是詛咒,向著這個世界的神明與惡魔祈願,直至生命的盡頭……當看到教皇殿大廳的門口浮現一個人影的時候,還未從剛剛發生的一切中平靜下來的弗蘭德的心頭不由得又是一震。
一頭亂發,面色蒼白,嘴角還沾染著未拭盡的血跡,盡管才離去片刻,弗蘭德卻完全無法將這個略顯老態的女人同往日雍容華貴的武魂殿教皇聯系到一起。
無視弗蘭德詫異的目光,此刻,比比東的眼里只有在魂技光團中苟延殘喘的大師。
身受重創,教皇之位也被剝奪,但是比起這些,愛人危在旦夕,自己卻力不從心的現實卻更令她絕望——即使,自己一身的傷正是他一手造成的。
比比東踉踉蹌蹌地走到大師的身邊,一反之前陰毒的神色,眼簾里只剩下對愛人的戀慕之情。
「小剛,沒事的。要是你走了的話,東兒馬上也會陪你一起去的。」伸手撫摸著魂牽夢縈之人的面龐,她已察覺獨孤博的魂力極速消退,魂技即將消散。與其無謂地浪費已然不多的時間尋找幫小剛延命的手段,還不如就這麼將記憶銘刻在自己靈魂深處。「哼…哼哼……」就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一絲不屬於人言的悶哼打破了在場的寧靜。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蹭自己的大腿,比比東轉頭一看,卻是大師的變異武魂——羅三炮。通常情況下,羅三炮受重傷時會馬上返回大師的體內,可當黃金聖龍被解除之後,比比東馬上命令獨孤博使用魂技隔絕了大師的時間流動,導致羅三炮被一起阻隔在外。失去了大師的魂力支持,羅三炮此時也是奄奄一息,只能掙扎著慢慢挪到大師身邊。
「三炮。」本來強忍著沒哭出聲的比比東看著因為大師魂力提升而變得更加壯碩的羅三炮,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當年她跟大師還情意綿綿的時候,比比東經常讓大師召喚出本不願輕易示人的羅三炮,胖乎乎的小豬形態極討女孩子的歡心。一時之間,往日的一幕幕又浮現在比比東眼前。
可是現在,連精力充沛的三炮都變成了這個樣子……比比東輕輕摸著羅三炮的頭,淚水也跟著一起滑落。
終於,羅三炮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用盡最後的力氣哼哼了一聲,身體開始模糊起來,好似馬上就要消散。
但是同時,異變也發生了。
隨著羅三炮的身體化作光粒慢慢消失,在它的上方,這些光粒又慢慢地凝聚成了圓環的形狀。
這種現象對於魂師來說並不罕見,魂獸死後,魂環就是這樣產生的。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卻前所未有地發生在了魂師的武魂身上。
難道說,這是三炮產生的魂環?比比東不禁喃喃自語。如果我把它吸收的話,作為主人的小剛的意識說不定也能依附其中?
雖然是毫無根據的猜測,但眼下大師即將殞命,也只能拼這一回了。比比東下定決心後就不再遲疑,第二武魂噬魂蛛皇附體,四個黑色的魂環緩緩升起。
雙生武魂的優勢在此刻展露無遺,晉升封號斗羅之後,隨著實力的增強,身體所能承受的魂環年限也大大提高,這四個萬年魂環正是比比東堅持寧缺毋濫的原則精心為自己挑選的。
也許是大師武魂變異得太失敗,眼看羅三炮化成的光粒逐漸穩定成白色。第五魂環僅僅只有十年的水平,對任何一個魂師來說都是極大的遺憾,可此時為了大師的一线生機,比比東根本沒把它放在眼里。
吸收這個魂環的過程比之前任何一個魂環都要輕松,比比東卻是前所未有地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
終於,羅三炮化作的白色魂環穩穩地固定在比比東身後。比比東默念魂咒,魂環便又重新化作羅三炮的樣子,精神滿滿地哼了兩聲,出現在比比東面前。斗羅大陸史無前例的武魂化魂環就這樣陰差陽錯地誕生了。
那麼小剛會怎麼樣呢?看到羅三炮恢復活力的樣子,比比東稍微放松了幾分,但是一想到大師,她的心立即又懸了起來。
在比比東的吩咐下,獨孤博解除了時光凝固的魂技,原本大師的胸口還被蛛腿貫穿,可一刹那間,大師的身體竟不可思議地跟蛛腿分離開,裸露的胸口好似從沒受過傷,只從肌肉的起伏間看出呼吸變得平穩起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雖然不知道大師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意識,但終究是從鬼門關前回來了,比比東心里一直繃緊的弦終於松了下來,不禁失聲痛哭。
「唉——」一聲長嘆在大廳中心響起。
弗蘭德抬頭一看,卻是被不知何時出現的長老殿首席供奉驚住了。
「罷了罷了,老夫本想除了你以絕後患,但不管怎麼說,畢竟是我兒有愧於你在先,何況你還是雪兒的生母,今天的事就這麼一筆勾銷,你盡快離開武魂殿,自己好自為之吧!」千道流一揮衣袍,自己連同弗蘭德等四人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偌大的武魂殿大廳,除了滿地的屍首,轉眼只剩下比比東和大師兩個活人。
比比東緩緩起身,凌亂的額發和滿頭的血汙掩蓋了她的神情。
立身之本的魂力不知能否復原。
猶勝親人的弟子胡列娜兩年前去往殺戮之都後就音信全無。
愛人的意識全然沒有恢復的跡象。
現在的比比東已經是一無所有。
昔日叱咤風雲的武魂殿教皇此時像是活死人一般,抱著大師搖搖晃晃地走出大門,消逝在黑暗中,次日,武魂殿昭示天下,比比東大人因身體不適,辭去教皇之位,現暫由長老殿大供奉千道流擔任代理。斗羅大陸表面的歷史,又進入了一陣短暫的和平之中……
再將舞台轉至小舞所在的高塔。
千里雪此刻已把昏迷的小舞抱回床上,纖長的手指仔細梳理著遮住小舞臉頰的長發。
盡管只在魂師大賽上以雪清河的身份曾與史萊克七怪近距離接觸過幾次,當時的重心也都放在唐三身上,但千里雪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視线總是不由自主地被小舞的美貌所吸引。當然,小舞從未發現這一點,除了自己隱藏得很好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小舞的目光永遠注視著唐三,根本無暇自顧。
只要是任何一個看過那樣場景的人都會明白,這個女孩已經心有所屬。
所以,除了唐三被獨孤博抓走,兩人短暫分離的那段日子小舞曾被泰隆那個傻大個追求之外,還沒有任何人打過她的主意。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與生父一樣,千里雪從來沒有出現過希望得到某個女人的心的念頭,他所垂涎的,只不過是女人美艷的肉體罷了。
現在,這具讓人血脈賁張的鮮活胴體就赤裸裸地擺在自己面前。
魂力全無。
魂獸之身。
而且,對她來說,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的愛人的生殺大權全然掌握在他的手中。
片刻功夫,他就在腦海里想出了無數種淫虐這副嬌軀的手段。
雖然,美中不足的是,有人捷足先登奪去了她的處女身。
念及此處,他英俊的面龐扭曲了起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在他身邊縈繞。
算了,留著他還有些用處。
殺氣的流露僅僅只發生在一瞬間。
「你先退下吧。」千里雪頭也不抬地輕聲道。花曉鏡如釋重負,叫住自己之後卻不發一言,剛剛他一直拘謹地十指交叉站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雖然還很擔心小舞姐的安危,但既然他剛剛阻止了姨婆下的殺手,應該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吧。而且他跟弱小的自己完全不一樣,那麼風度翩翩,正氣凜然,有他在小舞姐一定不會有事的!天真的少年輕易犯下了以貌取人的錯誤,也不管對方會不會看見,鞠了一躬便飛快地跑出了房間。
「小子,你剛剛撿了一命回來啊。」
剛回到自己的寢室,一道有些陰沉的聲音便從感覺極近處傳來。
「是、是誰?」四處張望了一陣卻不見任何人影,花曉鏡哆哆嗦嗦地問。
「別找了,我就在你的精神之海里。」聲源依舊好像在自己身邊。
「那是什麼地方?」花曉鏡仍然一頭霧水。
「嘖,果然保留一個獨立意識的臨時決定是正確的,否則白送這傻小子一份大禮也不知道怎麼用。」那個聲音不住地咋舌,「定氣凝神,讓你的意識跟隨魂力一起在全身運轉,最後到達的地方就是精神之海了,按我說的做。」
花曉鏡只是天分不夠,並非愚笨,嘗試了幾次之後再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懸浮在一片金色海洋的半空中。
而那個聲音也有了實體,一個有著雜亂長發,嚴重黑眼圈的陰沉男子。
「你就是那個跟我融合了的異世界高智慧生命體嗎?」之前對比比東解釋的時候還是說得不明不白,不過作為精神力的本源,來到這里的同時,花曉鏡對之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是啊,試試看我的到來對你的武魂有什麼影響吧。」陰沉男子倒是輕車熟路地獲得了這個世界的知識。
「武魂,顯!」自從發覺魂力也許會永遠停滯在9級,花曉鏡已經很久沒有顯現自己的武魂了,畢竟,不管外表上有多相似,玻璃終究不可能變成寶石。
但是,此時出現在花曉鏡手中的,卻不是他已經看慣的形狀。鏡面本該是平整光滑的,可眼前的這面鏡子,卻被分割成了若干個不規則的部分,每個部分都映照出一個瘦小的自己,好像把昆蟲的眼睛放大了數倍一般。鏡框的材質似石非石,似金非金,入手冰冷。背面亦是如同未加工的礦物一般棱角分明,通體呈半透明的黑色,內部裂紋交錯,形成一個好似骷髏的詭異圖案。
「這就是,我變異之後的武魂?」拿著鏡子翻來覆去地觀察,花曉鏡喃喃道。
「我名濁染,此鏡亦與我同名。」也許是因為本體與花曉鏡的武魂息息相關,武魂顯現之後,陰沉男子給人的威壓更加強大了。
「濁染鏡,濁染鏡,我終於也有一個強大的武魂了!」花曉鏡喜不自禁的聲音響徹在這廣大的精神之海。
「這倒要看你對強大一詞如此定義了。」明知道欣喜若狂的花曉鏡此時什麼都聽不進去了,濁染無奈地聳聳肩膀。
「話說回來,之前你說我撿了條命回來是什麼意思?」驚喜過後,終於回到了正題。
「你沒發現那個男人當時對你露出了一絲殺機嗎?」
「殺我?他為什麼要殺我?」沒感到後怕,花曉鏡倒是一臉茫然。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上了他中意的女人啊。」
「上?女人?」好像想起了什麼,花曉鏡眯起眼睛,歪了歪腦袋,「小舞姐?!我之前都對小舞姐干了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眼前抱著腦袋發出意義不明的大聲呻吟的宿主,濁染不由得以手扶額,當時的情景可以說是順勢而為之,雖然比起墜落到荒無人跡的野外,能夠寄宿到一個能夠溝通的生命體身上可以說是運氣絕佳,但是面對這麼一個無知的小鬼,看來需要自己出力的地方還有很多。
正當濁染對未來感到擔憂之際,千里雪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睜開眼睛的時候,浮現在眼前的是這兩年間已看慣的天花板。
是夢嗎?
但是夢里的三哥,給人的感覺卻非常真實呢。小舞重新閉上眼睛。
粗重的鼻息。
熾熱的胸膛。
飛濺的汗水。
一切都好像近在咫尺。
尤其是那根,滋味難以形容的……肉棒。
小舞白皙的臉頰染上朵朵紅雲。
一想到這,小舞的纖手便不由自主地分別滑向胸口和小腹。
但是,入手的觸感卻好像不太對?
小舞猛然起身,果然,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時被換成了不知名的款式。
這兩年極速發育的豐乳本已略顯規模,但是在超低胸衣的襯托之下,兩團白皙雪膩的乳肉之間,一道深深的溝壑仿佛要把人的視线完全吞噬。
胸口處雙菱形的布料被刻意裁剪得僅比蓓蕾高出少許,讓人不禁猜想只要將視线再抬高些,興許就能看到那誘人的粉紅乳尖。背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紫色布料本已少得不能再少,卻還要在小腹的位置剪出一個心形,將小舞小巧的肚臍暴露出來。
至於下半身更是小舞從未見過的黑色網襪,修長、滑膩、柔彈……一切美好的詞匯此刻用在小舞的美腿上都不為過。
在小舞給人以清純印象的同時,脖子上的項圈又增添了一份任人玩弄的無助之感,要是再加上小舞武魂附體時冒出的兔耳和尾巴,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這完整版的兔女郎造型也要給迷得神魂顛倒。
但是小舞絲毫沒有得到新衣服的喜悅,因為就在不遠之處,一個陌生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用淫靡的眼神掃視自己的嬌軀。
「你是什麼人?」小舞一邊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口,一邊用警惕的口吻問道。
「小舞小姐有禮了,在下千里雪,不過是武魂殿的一介閒人罷了。」外表溫文爾雅的男子拱手施禮道。
「一介閒人也能隨便進來這里嗎?」小舞沒有輕信千里雪的話,進一步質問道。
「小舞小姐高估在下了,我在這武魂殿無權無勢,只不過說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眼看小舞並不接自己的話茬,千里雪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就比如說,唐三的生死問題。」
「你要對三哥做什麼?!」小舞又驚又氣。「只要小舞小姐乖乖聽話,我當然不會對唐三做什麼。但是,如果你要是違抗我的命令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千里雪流露出一個陰毒的眼神,像極了當年的千尋疾。
「你……你要我做什麼?」一想到唐三的安危,小舞的口氣不由得軟了下來。
「這個嘛,現在倒是不急。不過有個人,我倒是想讓小舞小姐先見一見。」說著,千里雪輕輕拍了拍手掌,「進來吧,泠泠。」
一時之間,小舞並未對這個名字做出反應,但是,從門外進來的人卻帶給她極大的震驚。
這是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雪白的肌膚未著半縷,雙手背在身後,被迫挺直了腰杆。上半身被一段麻繩層層捆綁,尤其是在雙乳的位置刻意綁了好幾圈,一對並不豐碩的乳房在壓迫之下略微增大了幾分。粉嫩的乳尖穿上了一對銀鈴,隨著雙乳的抖動上下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比起裸露度極高的身體,女子的臉部反而被遮掩得十足,一頭瀑布般的水色長發之下,眼睛的位置被一副眼罩所覆蓋,秀氣的鼻子被鼻鈎高高吊起,鼻孔暴露在視线中,讓人甚感羞恥。櫻桃小口被黑色的塞口球撐得鼓鼓囊囊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下巴滴落。
「下流!」小舞何曾見過此等暴露淫靡的打扮,一抹紅雲飛上粉面,轉頭不願再看。
千里雪嘴角輕挑,卻也不再關注她,輕拍大腿,示意進門的女子到自己身邊來。
女子視线被奪,只能憑借聽到的聲響判斷位置,緩慢移動的同時,不住顫抖的雙腿之間不時有細長的銀絲滴落。
如果哪天晚上就這麼把她扔到天斗城的小巷里,等到早上的時候小穴里究竟會灌滿多少男人的精液呢?千里雪一邊看著眼前的尤物慢慢向自己靠近,一邊思考著新的玩法。
終於,千里雪一把摟住已近在咫尺的少女的纖腰,少女像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似的,整個人軟到在千里雪懷中。
「泠泠你呀,什麼都好,就是這對奶子太小了,怎麼玩都不過癮啊。」千里雪一手捏住一只銀鈴,又是揉捏又是拉扯,絲毫不憐香惜玉,肆意玩弄之下,鮮紅嬌嫩的乳首不斷變換形狀,「明明天天都有做按摩,之前喂你吃的那些藥效果也不是很明顯啊,果然還是應該直接打藥進去,變得脹鼓鼓的。最好還能噴奶出來,泠泠你說好不好啊?」
可是少女苦於嘴里塞了東西,敏感的部位又是被這麼粗暴地玩弄,一時之間只能發出連綿不斷的嬌哼。不過,她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身體是屬於千里雪的,對他的決定沒有拒絕的余地。
眼看少女的雙乳有些淤紫的跡象,千里雪終於戀戀不舍地切斷捆住少女的麻繩。在膚色的映襯下,繩印甚是明顯。
千里雪張開雙腿,懷里的的少女順勢並膝跪在他身前,取下少女的塞口球,解開自己的腰帶,一條黑色巨物軟趴趴地暴露在空氣中。
「雪少爺,讓泠泠好好來服侍您。」聞著熟悉的刺鼻氣味,少女順從地伸出丁香小舌,熟練地在棒身上來回舔舐,香津將肉棒塗抹得油光發亮。
正當少女作勢要將整根肉棒含入口中之時,千里雪卻伸手阻止了她的行動,轉而玩弄起少女的鼻子來。
右手拇指輕摁鼻尖,原本就被鼻鈎抬高的鼻孔越發醒目,甚至能看見里面的細毛。如同母豬一般的屈辱姿態暴露在第三者眼前,嘴巴強忍著沒說什麼,原本生性高傲的少女不由得略微偏了偏頭。
「泠泠不乖哦!」看在千里雪眼里這卻被當做是反抗自己的表現,眉頭微皺,「罰你三天不准把它摘下來。」雖然只是玩笑的口吻,但少女很清楚,如果違背這一命令,等待自己的將是更加粗暴的凌辱,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本只是一時興起的千里雪又有了新打算,從儲物的魂導器中掏出一支細軟的羽毛,輕輕搔弄少女的鼻腔,受此刺激,一臉委屈地少女連打了幾個可愛的噴嚏。千里雪這才收回羽毛,隔著鼻鈎將眼罩從少女臉上取下。
少女眼神迷離,修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微微上彎,又濃又密。眉眼間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皇斗戰隊九心海棠魂師葉泠泠的影子。
原來九心海棠家族的魂師雖然擁有完全治愈這一奇跡般的輔助能力,但受到每代只有一位繼承者的制約,沒有形成自己的勢力,在魂師界的影響力日漸式微。如若投靠其他宗門的話,又擔心對方懷有私心,圖謀不軌,於是人單力薄的葉泠泠只能選擇進入魂師學院。
當初天斗皇家學院招收到了葉泠泠這塊寶,便直接將其編入學院的最強戰力,組成皇斗戰隊。因為戰隊整體實力強大,面對敵人幾乎都是徹底碾壓,所以即使面對史萊克七怪的時候吃了一次憋,卻依舊沒有發現戰隊本身存在著一個致命性的缺點。
當對手弱小的時候,葉泠泠根本不用出手。而如果碰到武魂殿學院戰隊這樣的鐵板的話,連主攻的玉天恒和獨孤雁都沒有自保的能力,就更沒余力來保護毫無戰斗能力的葉泠泠了,所以其實只有戰斗雙方勢均力敵之時,葉泠泠才能發揮有限的作用,但是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只能說是微乎其微了。
魂師學院大賽剛結束,天斗皇家學院的高層對之前的戰斗進行了一次細致的研究和反思,這個缺點終於暴露了出來。之後便順理成章的,領隊委婉地告知了葉泠泠被改為替補隊員的消息。葉泠泠本就不善言談,之前是被戰隊的關系將她與玉天恒等人聯系在一起,實際相交並不深,所以在遠離戰隊核心,畢業與其他人分道揚鑣之後,她又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就在這時,天斗帝國太子雪清河忽然發出邀請,她誠惶誠恐地單獨來到太子書房,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面前的男人坦然卸下偽裝,道出實乃教皇之子的真相。
很明顯,如果自己拒絕的話,下場可想而知。葉泠泠被迫答應的當場,千里雪便奪取了她保留了十幾年的處女身,以名為醫魂師,實乃情婦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千里雪之所以會看上葉泠泠正是因為她的武魂能力,自此之後,他便在她身上循序漸進地進行各種各樣的調教。不出所料,舍棄其他魂技的副作用換來的是極致的治療效果,無論多嚴重的傷勢,只要給葉泠泠留下足以施展魂技的力氣,她都能恢復得別無二致。
千里雪曾猜想,如若葉泠泠有朝一日能晉升至封號斗羅的境界,興許能創造活死人肉白骨的奇跡,前途不可限量。可惜現在,她能做的最多就是修復自己的處女膜,讓千里雪得以多次品嘗破處的快感。
經過兩年的調教,葉泠泠對千里雪已是言聽計從。小腹上烙著的天使魂印,便是表明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在面目暴露之後,葉泠泠重新將千里雪的肉棒含入口中,在舌頭的挑弄下,巨物恢復了生機,將葉泠泠的小嘴大大撐開。長期訓練之下,葉泠泠已能毫無阻力地將肉棒吞入喉管,隨著頭部的上下移動,喉頭可以明顯看見肉棒不斷進出的軌跡。
但是長期維持這樣的姿勢,嘴巴難免有些不適,所以除了棒身,葉泠泠還不時將肉棒底下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交替著含入口中。感受著口腔內的溫軟,千里雪的卵袋不禁又脹大了幾分。
「泠泠小母狗乖,技術越來越棒了。」在眼前雌畜賣力的口活侍奉下,千里雪終於感覺自己的性欲被完全喚醒,可以進入今晚的重頭戲了。「來,把屁股再張開些。」
葉泠泠的雙手仍被束縛在身後,雙膝跪地之下只能勉強分開大腿根。
「小舞小姐,你要是再不把頭轉過來的話,一炷香之內,我保證唐三就不再有一根完好無損的肋骨。」千里雪一邊拉扯著連接鼻鈎的細繩,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雖然移開視线之後看不到這出淫戲,但是二人的對話以及發出的聲響還是不可避免地傳進了小舞耳中,聽罷此言不禁怒火中燒,早已染滿紅雲的俏臉再次漲得通紅。
「你、你無恥!」可如今人為刀俎,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小舞不情不願地將目光重新投向千里雪。不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只宛若凝脂的雪臀。不甚肥美,卻也沒有太過纖瘦,股溝處顯現出健康的桃形。緊致的菊紋之下,芳草映襯四周,少女的秘密花園向自己完全開放。
可是,本該緊密閉合的兩片粉嫩唇瓣之間,卻有一根黑色異物高速震動著,桃源早已泥濘非常。間或有一兩絲銀线滑落,在地板上形成一處小水窪,顯得格外淫靡。
還不等小舞對眼前驚人的一幕做出反應,千里雪便將肉棒從口穴中抽離,雙手托住葉泠泠的腋下,調轉方向抱入懷中,同時把她的雙腿大大撇開,形成一個M字形。被仔細打理過的毛發一覽無遺地展現在小舞面前。充血脹大、若隱若現的可愛肉芽竟也被穿上了一個小小的銀環,在草叢中散發著點點寒光。
而這也是兩人自索托大斗魂場相遇以來的第一次對視。
「不要、不要看我!」葉泠泠沒忘記自己還戴著鼻鈎的丑態,下意識地想要以手掩面,可是雙手依舊被縛,只能拼命把頭向後扭去。
雖然清秀的面容被強行扭曲了,但發色和千里雪對她的稱呼還是讓小舞想起了這個曾經的對手。女性的尊嚴被如此踐踏,即使自己的處境也不容樂觀,小舞也不禁對葉泠泠產生了一絲同情。
千里雪卻絲毫不以為意,左手捏著葉泠泠的下巴強行轉向正面,右手在挺翹的雙乳稍作停留,銀鈴又是一陣亂響。之後手指沿著光滑的小腹一路下移,准確無誤地套入密林深處的陰蒂環中。食指只輕輕一拉,葉泠泠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酥入骨髓的嬌喘。「啊……啊……啊……雪、雪少爺……求你……求你輕一點……啊啊……泠泠、泠泠真的受、受不了啊……啊啊……」
「你是說,這樣嗎?」湊到葉泠泠耳邊,千里雪一邊將耳垂含入口中輕輕研磨,一邊食指輕提銀環,中指好似撫琴般稍加撥弄,被陰環貫穿的敏感紅豆在接連刺激下勃起得越發明顯。
「啊……不行……不要……不能這樣玩的啊……輕一點……輕一點……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無比嬌媚的呻吟聲中,千里雪順勢把黑色異物猛地抽出,葉泠泠翻著白眼,隨著大腿抽筋般的抖動,成簇水花從嬌嫩的小穴里激射而出,宛若小型噴泉,染濕了大塊地板。
終於,全部的精力都被這陣激烈的潮吹耗去,葉泠泠軟作一灘,不靠千里雪的支撐甚至隨時都會倒地,僅僅是身體接觸都能感受到她的心髒正在劇烈地跳動。
「她……她怎麼樣了?」葉泠泠失神的瞬間,小舞就有衝過去的念頭,但唐三的安危和千里雪散發出的危險氣場又讓她失去了行動的勇氣,此時一臉擔心地問道。
「沒事,死不了。何況如果能體味到這樣的極樂,就是死也值了。」千里雪一臉的無所謂。
「你……」心中的怒火代替了怯懦,小舞對著千里雪怒目而視,「我的身子,有膽的話你就來拿啊!不過我的處女已經都給三哥了,你一輩子也別想得到!」「聽小舞小姐的意思,不止『小穴』,應該是把嘴巴的第一次都給了唐三吧?」
當聽到加重音的「小穴」這個詞的時候,明知道對方是在故意試探自己的反應,但在那個瞬間,小舞還是錯開了眼神,不願與千里雪對視。
准確地察覺了小舞的小動作,千里雪似笑非笑道:「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女人的初體驗可不止兩處哦!」
其實也不是沒有讓葉泠泠故技重施,為小舞復原處女膜的方法,但千里雪享受的是心理上自己破除那張象征純潔薄膜的儀式感,以及成為對方第一個男人的成就感,失去這層意義的話,他對不是自己破處的對象使用這種玩法倒是興趣缺缺。
本來小舞化作人形後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得就少,只是跟寧榮榮玩過些假鳳虛凰的把戲,用嘴巴侍奉男人還是戴沐白幾個私底下開黃腔的時候偶然聽到的,暗地里罵了那幾個淫棍無數次,直到不久前才有親身驗證的機會。而聽完千里雪無法理解的的後半句內容,小舞不由得歪了歪腦袋。
看著小舞可愛的反應,千里雪一瞬間又有了不顧一切先把她摁在床上狠干一通再說的衝動。好不容易按下了這個念頭,他輕拍葉泠泠的面頰,低聲道:「泠泠,醒醒,准備開始第二回合了哦!」
可葉泠泠依舊雙眼無神,口水順著歪倒的腦袋不住滴落,一臉被玩壞的表情。
「唉,泠泠你身子這麼弱,以後還怎麼愉快地玩耍呢?」全然不顧自己剛剛對葉泠泠高強度的摧殘,千里雪反而一副很無奈的語氣。但同時,千里雪的左手緊貼葉泠泠小腹的淫紋,將一股高純度的魂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其體內。
終於,全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葉泠泠緩緩睜開了眼睛。
「雪少爺……」被劇烈的高潮弄得大腦一片空白的葉泠泠剛一醒來,出現在眼前的就是千里雪含情脈脈、關切至極的表情,自己就這麼小鳥依人地被他擁入懷中,全然忘記雙手被縛,臉上還戴著鼻鈎,葉泠泠的少女心被徹底激發了,一臉小女孩的嬌態,對千里雪的稱呼也隨之忸怩起來。
不得不說,繼承了雙親的出眾外貌,再加上平時表現出的溫文爾雅的模樣,千里雪完全就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可調教女人、發泄性欲時候的他又像被惡魔附體一般,兩種模式間來回切換,讓還未有過戀愛經歷的葉泠泠是又愛又恨。
所以,葉泠泠馬上就發覺千里雪現在正處於第二種模式,右手拿著一根熟悉的沾滿淫液的黑色異物,蹭著她的嬌乳一通亂抹,眼神中隱隱流露出開發女人身體的興奮。
「泠泠,准備好了嗎?」
很快理解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葉泠泠只能認命似的低下頭,面向小舞重新張開大腿。
隔著一具雪白的嬌軀,僅憑觸感,千里雪就准確無誤地將那根顫動著的棒狀物對准了葉泠泠鮮艷的花瓣,在穴口略微磨蹭了一會兒,便在花蜜的助滑下暢通無阻地回到了溫濕的蜜穴中。
想當初,這佳人的妙穴又窄又緊,花曉鏡都不一定能把自己的迷你肉棒完全塞進去,說不定會還會像小舞一樣瞬間夾得他泄了身。不過經過千里雪的精心調教,這蜜穴在緊致上與還是處女時無異,延展性倒是得到了大大提升,輕易能將粗長的陽物完全包裹。若再施上個「吸」字訣,准保男人爽翻了天。
不過在千里雪手上,葉泠泠可沒有這麼主動的機會。盡管剛剛才高潮過一次,但這具已被充分調教過的身體對填補空虛的渴求卻是絲毫不減,黑棒自身的抖動和千里雪的抽弄兩種頻率交織在一起,花房中的每一寸褶皺都渴望著與棒身的摩擦,葉泠泠在自己沒有發覺的情況下跟著抽插的節奏扭起了腰。千里雪還隔三差五把黑棒捅進花房最深處,讓棒頭與花心進行一次親密接觸,葉泠泠的花房本就不深,這樣的挑弄有時甚至會在小腹上頂出一個明顯的突起。每當這時,這種深入自己體內的滿足感都會讓葉泠泠不自覺繃緊大腿和腳趾。
可不論身體多麼興奮,畢竟眼前的少女是從前認識自己的人,葉泠泠拼命咬住嘴唇,不欲發出一絲聲音。發現其意圖的千里雪邪魅一笑,左手輕撬貝齒探入她口中。生怕咬傷千里雪惹他生氣,葉泠泠不由得松開牙關,卻被那粗糙的手指一舉侵入,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啊……啊嗯……唔啊……」伴隨清晰的水聲,等到葉泠泠察覺時,自己的纖腰已是跟隨黑棒的進出不住扭動,嘴里也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喘。
面對已經徹底發情,不再需要自己加以引導的葉泠泠,千里雪停下了原本的行動,雙手分別捧起一只雪白的大腿,以像是給小女孩把尿的姿勢把葉泠泠抱入懷中,高漲的肉棒在還塞著異物的穴口來回輕蹭。「雪少爺,別再欺負泠泠了,求你快給人家吧~ 」欲火一經點燃便成燎原之勢,僅憑黑棒本身的震動已經無法自己,下意識地想要夾緊大腿,卻被千里雪有力的大手阻止,葉泠泠索求的語氣里甚至帶了一絲哭腔。
「泠泠乖,把腿張大,本少這就來干你。」然而,並非葉泠泠想象中千里雪一貫的在將黑棒一把抽出的同時用自己的肉棒將蜜穴瞬間填滿,巨大的充實感讓她徹底上天。千里雪卻是把早已硬得發痛的大肉棒對准了她的後庭,奮力挺腰的同時也把葉泠泠往自己肉棒的位置按壓下去。
一聲淒厲的哀嚎響起,若不是房間設置了隔音結界,必然會響徹武魂殿上空。
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棒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腸道,仿佛身體被貫穿,這股突如其來的劇痛甚至讓葉泠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上次體會這種鑽心的疼痛還是千里雪為葉泠泠菊穴開苞的時候,也是這般強行突入,但是之後倒是有好好使用各種潤滑劑,灌腸也變成了每日例行之事,柔弱的腸道無時無刻不被千里雪的肉棒或者其他各式各樣的淫具填滿,葉泠泠甚至想不起自己上次正常排泄是在何時。
想到自己的遭遇,葉泠泠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
汗濕了額發,一縷一縷貼在臉上。無聲的淚珠不住滴下,眼睛也哭得紅腫起來。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小玩物,千里雪好不容易止住繼續欺負她的念頭,不再提腰,只是一點一點地將她臉上的淚痕吻干。
但對寵物可不能太過溫柔,葉泠泠剛止住眼淚,千里雪便將自己的肉棒緩緩抽出,繼而又是強硬地一挺到底。
頻繁的灌腸和肛交畢竟起到了一定鍛煉作用,在溫熱鮮血的潤滑下,原本艱難的抽插逐漸變得順暢起來。
緊致的菊紋被完全撐開,形成一個肉圈,想要箍緊粗長的肉棒。可非但不能制止肉棒的進出,反倒是嬌艷粉嫩的腸壁經常被肉棒吸附著一並帶出,趕緊害羞地縮了回去。異於小穴的緊實感驅使著千里雪不住挺腰,在小腹的撞擊下,雪白的屁股激起了一陣陣肉浪。
一邊抽插,千里雪一邊伸出右手,在肉棒根部抹了一把,接著把沾染了肛腸鮮血的手指在葉泠泠唇上游走一圈,仿佛為戀人搽上口紅。
「小舞小姐你瞧,女人的小穴可不止一個哦。」千里雪看著目瞪口呆的小舞得意道。
男人連那里都想要的嗎?從肉棒插入葉泠泠菊穴那刻,小舞就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菊蕾,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葉泠泠的媚叫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雪少爺,也干干泠泠的小穴嘛~ 」
雖然鮮血的潤滑避免了菊穴傷勢的惡化,但原本的傷口還在作痛,不敢阻止千里雪繼續干自己屁眼的葉泠泠只能寄望於挑起小穴的快感來減緩疼痛。
「呵,泠泠今天胃口很大嘛,一根肉棒都喂不飽你嗎?」千里雪湊近葉泠泠耳邊輕笑道,「不過泠泠菊穴的滋味太美了,本少想好好享受一下,小穴的話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哦。」
說著,千里雪解開了葉泠泠雙手的束縛。這也是千里雪精心准備的道具,常人看來只是一對精致的手鏈,但只要稍加擺弄就能限制雙手的活動。
得到自由後,葉泠泠迫不及待地握住蜜穴里的黑棒,對著敏感區捅弄的同時還不忘捏著陰環刺激自己的小紅豆。
這女人真是不知廉恥,一個洞都不夠滿足自己,虧我剛才還以為她是被逼的,看這樣子被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裝什麼清純!
都是這個女人害的,要不是她,雪少爺今天也不會這麼對我,以後有你好受的!
兩人不經意間對視,葉泠泠的言行改變了小舞對她的看法,而葉泠泠也從小舞的眼神中看出了輕視,這正是兩個互相同情的人走向敵對的第一步。
「別看小舞小姐現在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到時候怕不是巴不得天天被這東西干呢!」看著二女的眼神互動,千里雪調笑道。
小舞倒是不敢在言語上得罪他,只是哼了一聲。不過說起這根黑棒,又是一個古老的故事了,甚至跟武魂殿的誕生有著密切聯系。
那還是在魂師這個名詞還未產生的遠古時期,人類的力量遠弱於魂獸,能夠覺醒武魂的人已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更別說殺死魂獸,取得魂環了。只有極少數人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強大的力量。
天使武魂的始祖就是這樣一個運氣與實力俱佳的人,雖然現在看來兩白兩黃兩紫兩黑的魂環配置簡直是個笑話,但在當時,斗羅大陸上魂王以上的魂師都不過數十人,魂斗羅更是絕無僅有了。
就在他四處游歷,奔走鍛煉之時,忽然從星斗大森林外圍的一個大型群落傳來女性連續失蹤的消息。走失的都是當地的美女,等到在部落外面發現她們的時候早已香消玉殞,而且生前遭受過相當殘忍的侵犯,陰道外翻,子宮脫出,死狀極其淒慘,疑是性淫的魂獸所為。
聽聞此事,大陸上為數不多的魂師強者接連到來,可女性失蹤的事件從未停止,甚至連犯人的影子都沒瞧見。只有一次,居民們在夜里聽到不遠處的森林中傳來劇烈的打斗聲和魂獸的怒號,等到白天,一伙人才壯著膽子結隊來到發出聲音的地方,只見現場一片狼藉,無數參天大樹攔腰折斷,一位赫赫有名的魂聖屍體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林間掛滿了碎肉,血腥之氣久久未能散去,在場之人無不大嘔特嘔。
發生此事之後,許多當地的居民選擇離開這處已非樂土的不祥之地,而無力搬家,家中又有年輕女性的家庭都被一片陰雲所籠罩。
就在這時,天使武魂的始祖趕到了這里。
經過長時間的守候,一只泰坦巨猿終於在再次作案時被他當場發現。這只頂級萬年魂獸因為變異的緣故竟只有成人大小,也因此從小被族群排斥,一直東躲西藏。直到前不久,邁入萬年大坎的它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力量,好淫的天性也被激發,但因身材所限,只能在體型相近的人類女性身上發泄欲望,造成無數慘劇。
巔峰的魂師與絕頂的魂獸產生了激烈的碰撞,以失去一只左臂為代價,天使武魂的始祖終究擊殺了泰坦巨猿,殺紅了眼的他甚至徒手將那根奪走了無數女人性命的巨根硬生生扯下,如同鬼神般高舉這雄性的象征對月咆哮。
傷重昏迷的他再次醒來時,圍在床邊的人們眼中滿是崇拜的神情。他本非追名逐利之人,往日甚少展露自己的實力,但擊殺此等凶獸的事跡瞬間傳遍了整個大陸,不容他再隱瞞。
經此一役,天下揚名。
之後又是若干年過去,在自願留在身邊侍奉他的魂師們的多次勸說下,再加上有感於人類確實應該善用武魂的力量保護自己,他終於決定開創一個組織幫助人們修習武魂,這便是武魂殿的前身。
但同時他也不是一個完人,從擊殺泰坦巨猿的昏迷中蘇醒之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一直攥在手中的異獸巨根竟是一塊特殊的魂骨,經過處理之後,大小長短與成年男子的陽具無異。畢竟此物來源不正,思索再三,他還是沒能抵擋住提升實力的誘惑,吸取了這塊讓他後悔終生的邪淫魔猿之陰莖骨。
這塊陰莖骨確實幫助他快速提升至封號斗羅的等級,但是不久之後,他便發現自己的性欲高漲得有些不太正常。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通過自瀆加以緩解,但對女人的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干擾了他的正常思考。終於,一次無意中,他撞見了自己疼愛的女弟子更衣的場景,按捺已久的淫欲被這香艷的畫面點燃,無法遏止的衝動把他化為野獸,那天夜里,兩人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第二天,恢復理智的他滿是愧疚,不知如何才能得到弟子的諒解,卻不曾想被她告白說已暗戀自己許久,早年喪妻的他便順理成章與弟子結為夫妻。
婚後數年間,他頻繁地將性欲發泄到妻子身上,除了在房事過於粗暴這點上讓妻子有些喜憂參半之外,兒女也接連出生,兩人的生活可以說是幸福美滿。
可是漸漸的,他發現妻子熟悉的肉體已經無法滿足自己,更別提用手解決了。經過短暫的猶豫,他將手伸向了周圍眾多崇拜自己的女人身上,從此性情大變。
他晚年的生活可以說是相當淫靡,與他有染的女性不計其數,甚至有傳聞說其中還有他的親生女兒,但是相比他建立的功績,這不過是偉人身上一個小小的汙點罷了。反倒是有些立書作傳的文人引此作為他具有人格魅力的例子。
他手持陽具的對月咆哮圖也是畫壇上經久不衰的題材,武魂殿大廳至今仍留有這麼一副壁畫。直到百十年前,當時的教皇為了樹立武魂殿更加正面的形象,才在編撰他的個人傳記時把這些詳盡的記錄一筆帶過。受此歷史影響,斗羅大陸的情趣用品業也是蓬勃發展,每年生產的各式自慰道具不計其數。
沉溺美色的他最終沒能突破92級大關,不論後人評價如何,至少在他臨死時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感慚愧,嚴禁後世之人吸收這塊魂骨,痛哭三聲便溘然長逝。此後的歷代教皇,有違此令者,無一不是歷史上臭名遠揚的好色之徒。而其他大部分時間,這塊魂骨都是被保存在教皇的私人儲藏室中。
說來也怪,這塊魂骨平時與尋常玉石無異,可是一旦將其放入女子的蜜穴,不消片刻,它便猶如獲得生命一般變得溫熱,且震動不止,絕不停息,只是間隔半個時辰會從龜頭形頂端射出大量粘稠液體,非但不會使人受孕,反而對提升魂力大有幫助。為凌辱仇敵,在某國公主身上第一次使用此物的教皇對它的變化大為驚奇,於多次試驗中發現了它的功效,並將此奧秘告知了繼位的兒子,從此在歷代教皇間口耳相傳。
千尋疾開始侵犯比比東,大師還未離開武魂殿的最後的日子里,往往是大師滿臉興奮地對她述說著自己的各式武魂理論,比比東卻要強忍著蜜穴里陰莖骨的異動,臉上還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適。有一次實在是受不了,比比東裝出一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由大師送回房間,剛關上門就整個人坐倒在地,因高潮而失禁的同時使勁捂著嘴,生怕漏出一點聲音驚動了大師,任由自己的尿液將裙擺和地毯打濕。而守在房內看著這一切的千尋疾就地在她的三穴中各來了一發,眼看著比比東把自己的精華盡數吞下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任憑她癱倒在地,白濁液體從花房和菊蕊不停滲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與地毯上的尿漬混在一起。比比東對這魂骨是深惡痛絕,千尋疾死後便把它封存,不想再看一眼,但今天能取得如此成就,不知在她體內待過多久的這玩意也是功不可沒。直到兩年前,千里雪才托祖父千道流將其寄去,借此來調教葉泠泠,也是托了它的福,葉泠泠此時已經達到了四十八級,雖然提升速度還比不上服用過天材地寶的史萊克七怪,卻也遠超天斗皇家學院同屆的隊友了。
長時間使用一個體位,千里雪倒是有些膩煩了,抽出肉棒,把葉泠泠從自己腿上放下,同時拍拍她的屁股。
葉泠泠會意,雙腿站直,同時上身向前傾,形成一個?字形。千里雪則是扶著葉泠泠的腰站在她身後,調整了下肉棒的位置,重新插入菊穴。
無需支撐葉泠泠的身體,千里雪將空出的右手搭在她手上,輔助陰莖骨的抽插,兩根形狀大小相似的巨物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在葉泠泠體內肆虐。
「怎麼樣,泠泠,本少干得你爽不爽?」千里雪扯住葉泠泠的長發,將她的頭強行抬起。
「啊……啊啊……泠泠好爽……啊……泠泠要上天了……」抬頭的同時不敢把腰抬起,身子又沒有小舞那麼軟,葉泠泠只能裝出舒服的樣子勉力答道。明顯看出葉泠泠是在奉承自己,千里雪又有了個新主意。
「泠泠的身子是誰的?」
「是、是雪少爺的。」
「那泠泠的身子是不是隨便本少怎麼玩?」
「是,雪少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壞了也不要緊,泠泠會把自己治好給雪少爺接著玩。」
「那麼,」說著,千里雪握緊了葉泠泠的手,將陰莖骨捅入了蜜穴最深處,「本少想把泠泠的花心拽出來玩,泠泠願意嗎?」
明顯感覺到千里雪輸送魂力,通過陰莖骨的龜頭輕輕拉扯著花心,想象著嬌嫩的子宮被一點一點地拉出蜜穴,生孩子的器官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而千里雪肯定會想出各種方法玩弄它……即使有恢復原狀的自信,葉泠泠還是忍不住一陣哆嗦。
「只要、只要雪少爺喜歡的話,泠泠都可以的。」身體僵直了片刻,葉泠泠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回答道。
「既然泠泠同意的話,那本少也不客氣了。」緩緩將花心向外拉出寸許,感覺葉泠泠的身體越發僵硬,千里雪突然收回了魂力。「算了,泠泠這麼可愛,還是下次再欺負吧。」
突然安心下來,葉泠泠身子一軟,差點就要撲倒。
「泠泠你怎麼搞的,本少還沒爽完呢。」借著肉棒的支撐,千里雪重新扶住葉泠泠的腰,不曾停止過抽插,「不過時候也不早了,泠泠想我射在哪里?」「射、射在人家的小穴里!」葉泠泠急忙答道。自己情婦的身份實在沒有保障,但是如果能給千里雪生個孩子的話,母以子貴,說不定……所以這兩年來,葉泠泠都是盡可能地讓千里雪中出,子宮經常被灌得滿滿的,但興許是九心海棠血脈固有的缺陷,一直未有受孕的跡象。
「那就接好了!」在一陣快速的抽插後,千里雪將肉棒抽離菊穴,轉而插進葉泠泠拔出陰莖骨空著的蜜穴,龜頭直抵花心,將一股滾燙的精液盡數噴射在花房深處。
心滿意足地感受著精液的溫度,葉泠泠倒在千里雪懷里昏昏睡去。
「那麼接下來,」千里雪轉而與小舞四目相對,「在下對小舞小姐可是仰慕已久,可惜不能如願采到小舞小姐的初蕊,那在下就退求其次,菊門的落紅也是吾之所願。在下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就留給小舞小姐三天考慮時間吧,告辭。」
「對了,」走到門口,千里雪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小舞小姐千萬不用擔心唐三的生命安全,畢竟他在魂師大賽上露的幾手把戲在下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嘛,在下對男人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如果只是少幾條腿的話,應該不會對制作那些東西造成什麼阻礙吧?」
抱著葉泠泠走遠,千里雪卻絲毫沒有把大門關上的念頭。門外,就是小舞已經渴望兩年之久的自由。沉默良久,小舞卻是故意背對鐵門,雙手抱膝,將頭埋進兩腿之間。
門外,天色微亮,太陽像往日一般徐徐升起,絲毫沒有要為了某個人停下腳步的意思……
幕間這個男人來自地球
天斗城某私宅。
「依依,你就換上這身衣服吧!」
「且慢!」
「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不聽!」
「真的很好看的!」
「告辭!」
「天哪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啊!」
「不就是你嗎?」
臥室里,一個外表平平無奇的青年手里拿著一套圖案艷麗的衣服,滿臉黑线地勸說著坐在床邊的少女。
少女隨手把玩著垂到耳邊的頭發,帶著點嬌蠻的語氣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設計的都是些什麼衣服嗎?你這個變態變態大變態!」
「好萌!……不對那也是迫不得已嘛,你也知道你爺爺奶奶都是魂師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一個廢柴,要是不多賺點錢,他們還不得拿白眼翻死我啊!」
「我早就說爺爺奶奶不在意這些啦,只要你對我好……」少女突然面色一紅,後半截早點給他們生個重孫的話沒好意思說出來。
眼前的少女——孟依然的祖父母蓋世龍蛇可是大有來頭,不過在孫女的選婿問題上倒是表現得頗為大度,讓甄戲松了一大口氣。
「JOJO,我不做紳士啦!」看著未婚妻滿臉嬌羞的模樣,青年按捺不住猛撲過去。
這個滿口段子和梗的男人跟唐三一樣是個穿越者,身為宅男的他在吃外賣的時候不甚被魚刺卡住喉嚨,莫名其妙就在斗羅大陸重生了。
甄戲,這就是他在這個世界的名字,本以為身為穿越者的優勢一定能讓自己成為一個掛逼,但是武魂覺醒的當天他就絕望了。人如其名,他的武魂就是小小的繡花針,先天魂力0級,完全沒有成為魂師的可能。
不過,第二次的人生還是要好好珍惜的,稍微消沉了一段時間,他便馬上振作起來,認真思考了自己前世的經驗能為這一世帶來什麼幫助,他終於決定依靠牢牢記在腦海里的各種可愛小姐姐的人設,再加上繡花針武魂的支持,成為一名優秀的服裝設計師。
當然,說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他也只能先學會制作服裝的基本技巧,才能結合自己的記憶,思考每個部分要如何設計。
於是,努力加創意,再加上一點小小的運氣,他在20歲出頭便在天斗帝國闖出了自己的名號,各式服裝受到上流社會的廣泛好評,就連太子雪清河都經常到他這下訂單。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雪清河好像並非表面上那麼正派,訂做了不少情趣服飾。
客人的秘密還是得好好保守,甄戲不免在工房工作的時候表現得神秘了一些,這卻引起了孟依然的懷疑。
察覺到自己被懷疑的甄戲只好跟未婚妻攤牌,對自己男人的事業也不好說什麼,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不過這倒是令甄戲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原本自己做情趣內衣的時候只能藏著掖著,這下倒好,連找模特都不用了,腆著臉皮讓孟依然試穿各種衣服。
今晚,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了。
連魂師都不是的甄戲當然不可能在體力上壓倒孟依然,不過在孟依然裝模作樣的一番反抗之後,還是半推半就地穿上了新衣服。
可是好像真的像甄戲說得那樣,這只是一件做工精致的普通旗袍,孟依然的心中甚至有些遺憾。
甄戲倒是接連點頭,相當滿意地圍著看了幾圈。
「好了,依依,你現在把衣服的前擺撩起來。」
「像這樣?」聞言,孟依然順從地把前擺提高。「高一點,高一點,再高一點,GJ,就是這樣!」做到一半,孟依然猛然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中空黑絲內褲,要是全抬起來的話自己的小穴可就要被看光光了。
不過,偶爾滿足一下他也不是不行嘛。
這麼想著的同時,孟依然也在用旗袍下擺遮住自己發紅的面頰。
「怎麼樣?」
甄戲遲遲不作回答,孟依然疑惑地從下擺旁探出腦袋。
「吾之生涯,一片無悔!」只見甄戲用力比劃出一個大拇指,隨後鼻血狂噴,仰面倒下。
……
「別鬧了,地下涼,快起來啦!」
「寶寶摔倒了,要依依親親才能站起來!」
「……滾!」
夜,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