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奇怪的番外
或許,我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
“我叫小水,十四歲,在這座山里呆了十四年了”
“沒錯,我就是在這里出生的”
“你問我怎麼知道這些,我,我記不太清楚了”
有人說,上帝造人的時候,用手捏出來的變成了貴族,樹枝甩出的泥點變成了平民,而我,可能是被漏下的。
我從出生就沒有名字,她們喚我小水,只是因為我出生時差點被我媽溺死,但那盆水終究沒能殺了我,後來人們以為我水神保佑,再加上我長的水靈,就叫熟了。
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姐姐們對我都很好,唯獨母親對我愛搭不理,一不如意就會拳打腳踢。最開始我以為是她心理變態,後來不經意間聽到姐姐們的八卦,我才知道我是怎樣的意外。
稚氣未脫的女孩被按在床上,兩只白嫩的胳膊鎖在一起,大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掰向兩邊。她無助的眼神盯著天花板,朱唇微張,上衣被推到了胸前,下面則是赤身裸體。一個強壯的男人將雞吧深深地塞進了她的小穴里,隨著節奏用力頂著她嬌小的身體。剛開始女孩還會痛苦的呻吟,到後來就陷入了麻木之中,任由男人對自己身體蹂躪。
那個女孩就是我的母親,當時只有十七歲。那次普通的接客永遠的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當然,也包括我。
故事發展的很俗套,孕吐,大肚子,嘗試墮胎,臨盆。
在狗血小說里男人事業有成後認女的戲碼永遠不可能在這里發生,我的出生帶來的不是新生,而是死亡。在這個充滿森林法則的世界,女人只為創造價值存在,而當她無法在創造價值時,肉體就成了最後的價值。眾所周知,男人最喜歡的是沒破瓜的女孩 其次是經驗豐富的女孩,最討厭的,則是帶著孩子,經驗豐富的女孩。她想從第三種變成第二種,就只能讓我消失,這便出現了開頭一幕的那盆水。
我恨她嗎,或許吧,但至少我來這個世界走了一遭,還挺好的。
她死了,死在我六歲生日那天。我記得那天她被帶走時,看我的眼神不是習以為常的責備,而是另一種情感。我曾經無數次想找到那是什麼,直到三年後,我才在那個憂郁女孩清澈的眸子中重現。
晚飯異常豐盛,我吸著大腿骨中油滋滋的骨髓,絲毫沒有注意周圍姐姐們悲傷的表情,只記得從那之後,再也沒見過母親。
“不知愁的孩子”這句話我聽了很多遍,我當然知道事情真相,可又能做什麼呢?傻的不是我,而是你們罷了。
如果故事這樣發展,我將會與母親一樣,在十歲之後開始接客,接下來是懷孕,墮胎,或者死於難產,或者死於刀俎。可命運卻跟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讓原本波瀾不驚的心激起陣陣漣漪。
“你好,我叫小水,你叫什麼?”我習慣了跟所有人打招呼,卻沒注意眼前的小姐姐正痛苦的蹲在地上。她抬頭撇了一眼,發現是個小孩,也就沒說話。
“你很沒禮貌唉”我吃了癟,想找回點面子,便大聲質問她。“我叫糖糖,你去玩自己的,別煩我,我肚子疼”她草草說完,站起來挪了個位置。
哼,看來是剛來的,不知道我霸王花的威力。雖然我知道這只是仗著姐姐們對我好而狐假虎威,但我還挺享受的。
連我自己都想不到,若干年後,這個女孩會成為我生命中的光。
事情的改變發生在兩個月後,晴朗的午後,陽光軟綿綿的照在身上。我叼著棒棒糖,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的來臨。直到一個滿身橫肉的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屋子里拽。
“啊,我才八歲,救命啊!”我當然知道他要干什麼,雖然一直以來十歲後接客是這里的潛規則,但對於來尋樂的男人來說,什麼規則都比不過獸性。
“小姑娘脾氣挺爆啊,這麼小肯定是個雛吧,真是賺到了”男人的表情讓我作嘔,但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掙脫他的控制。我從憤怒變成了絕望,直到那個女孩像女俠一樣站在我面前。
“主人找我吧,你看那個小孩渾身上下沒二兩肉,干起來跟鋼板似的多沒意思,還是干我爽。”糖糖一把拉住壯漢的手,搖來搖去,用同樣稚嫩的聲音說著魅惑的話。她眼睛忽閃忽閃的,像是能把魂勾走。
“哈哈哈哈”壯漢一把把我扔出去,將糖糖抱在懷里“不干雛雞,干個痴女,也不錯”
糖糖假裝害羞的把臉側向一邊,用酥麻的語氣說“討厭啦主人,人家等不及了”壯漢摟著糖糖進了屋子,再沒有看我一眼。
我悄悄的跟了過去,只聽到里面傳來肉體碰撞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呻吟和女人的哀嚎。一陣尖叫伴隨著聲嘶力竭的號哭讓我有些失神,雖然這種場景我也見過,但那個女孩畢竟只有十歲。哭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連續肢體與床板的碰撞聲。如果現在是我在里面,會怎麼樣?我不敢去想,雖然以後遲早會這樣,但此刻的我明白,這個叫糖糖的女孩,在危急時刻,救了我一命。
一小時後,糖糖蹣跚著走出房間。她雪白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還未發育完全的奶子上有道清晰的牙印,還在慢慢的流血。細嫩的脖子似乎是被扼住過,青黑色的痕跡邊緣指甲印深入皮肉。
她扶著牆走了一會,便支撐不住了,砰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你還好嗎”我連忙跑過去扶,卻被她推開了。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還可以堅持。我愣在原地,默默的注視著她。此時我才注意到,這個女孩一直是獨來獨往的,沒什麼朋友。
“你不要一個人扛了!”我不顧她的堅持,扶著她慢慢走在青石板街上。每走一步,我都能感受到糖糖撕心裂肺的痛苦,這一切完全與我無關,又似乎處處與我有關。
她被汗水打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因痛苦而不停顫抖的嘴唇蒼白的嚇人,而眼睛里卻有著堅毅的光。我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說“糖糖,我們做朋友吧”
“啊?”她停下腳步,詫異的低頭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我幫你只是因為你是孩子,不要誤會”
“可…可是,我想跟你做朋友啊”我有些緊追不舍。“那好吧”糖糖微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夕陽溫柔的灑在臉上,如將歲月抹上一層糖霜。我多希望那段路能長一些,好讓我在忘川河畔,能慢慢將回憶品嘗。
那種經歷終究是要來的,十歲兩個月零四天,我被脫光了衣服。
“主人,想和奴家玩什麼”我跪在冰涼的地上,膝蓋硌的發青。姐姐們固然寵我,但在男人面前,我只是一件玩具。
“多大了,還是雛嗎”面前的男人坐在床上,語氣中帶著戲謔。
“回主人,十歲,還是個雛”我低下頭,學著進來之前糖糖教給我的話,臉紅的像被火燒一樣。
他脫下內褲,露出里面已經高高翹起的雞吧,對我說“知道怎麼做嗎”
我點點頭,隨後跪著前進兩部,將可愛的小臉擺在他的雞吧下面。
一股奇怪的氣息傳來,我忍受著腥臭味,將龜頭塞進嘴里,但僅僅是龜頭就將我狹窄的口腔填滿了。不管我怎樣努力,都無法再進一步。我叼著他的龜頭,尷尬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因為不能說話,便只有眨眼示意。這個無辜又蠢萌的動作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欲,他抓著我的後腦勺,用力的往自己胯部按下去,而我狹窄的喉嚨卻被堵住了,從咽喉出傳來一陣陣惡心,夾雜著腥臭味,想吐又吐不出來。
他的動作沒有停止,我卻因缺氧而虛脫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喉嚨處的不適感也消失了,一陣暖流從內而外的擴散,感覺渾身都包裹在軟綿綿的毯子中。我的大腦開始混亂了,只記得在暈倒之前看見了一幅畫,黑色的世界里有貓頭鷹在尖叫,周圍村社燈都關了,四周靜悄悄的,滿天星辰圍繞在我身邊,手指一碰卻變成了齏粉。
當我醒來時,臉上已經滿是粘稠的精液。我掙扎著坐起來,卻被重重的踢倒,小腹瞬間傳來一陣劇痛。那個男人惡狠狠的盯著我說“沒用的東西,現在才醒,讓老子等這麼久”
說完,他將我按在床上,臃腫的身體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用力捶打他的後背 不停尖叫著,兩條腿也不自覺的掙扎,而這些,反而成了他的一種情趣。
哭聲隨著下體的撕裂戛然而止,鑽心的疼痛從小穴蔓延到全身各處。我應該是被嚇傻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鮮血隨著抽插從洞中緩緩流出,染紅了床單。
這就是被破處的感覺嗎,好奇妙的感覺。聽姐姐們說破處後就不再是女孩了,我是不是已經成為女人了?我的大腦胡思亂想著,疼痛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穴里面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嬌小的身軀變得白里透紅,眼神開始渙散。
我小小的陰蒂漸漸變硬,露在了外面,滑嫩的小穴也變得濕潤起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衝擊著我的大腦。男人一只手捏著我平坦的胸部,揉搓起粉紅色的乳頭。他連續不斷的動作正慢慢擊潰我的心理防线,漸漸的,淫欲戰勝了理智,我也變成了一心追求刺激的淫娃。
“啊啊啊啊!”我放肆的呻吟著,雖然聲音還是小孩子,但我享受的確是女人才能感受的極樂。男人微笑著,從陰莖與小穴的連接處抹了一下,將沾滿處子之血的手指放在我的面前。我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大口塞進嘴里,就像舔舐陰莖那樣賣力的吮吸著他的手指。一股血腥味夾雜著騷味蔓延在我的口腔,我忍住這股惡心的味道,首先用舌頭繞他的手指旋轉,隨後便用力吸緊,上下挪動腦袋,來給他的手指深喉。
“我要射了”男人嘶吼著,將陰莖又往前頂了頂,似乎已經碰到了我的子宮。這幾下直搗我的花心,讓我進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啊啊啊射給我,我要…”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可愛的小嘴微微張開,身體不自覺的抽搐著。一頭短發凌亂的散在枕頭上,沾滿汗水的劉海貼在額頭。兩只胳膊緊緊抱住男人的後背,小腿也翹了起來,盤在他的腰上。粉嫩的小腳丫繃得緊緊的,腳趾頭也蜷了起來。
突然,一股暖流涌進我的小穴,而那根撐起我的陰道的雞吧也軟了下來,隨即抽了出去。在雞吧被抽出去的一瞬間,白色的精液混合著紅色的處子血從小穴里噴了出來,沾在他的陰囊上。
我緩緩坐起來.,剛才的刺激麻痹了我的大腦,此刻我才感覺到大腿根已經失去了直覺,每動一下都感覺到鑽心的疼痛。男人輕松的穿好衣服離開,而我卻靜靜的坐在床上發呆。從前無憂無慮的生活一去不復返了,以後只剩下無盡的接客,直至死亡。
“你還好嗎”門口傳來了糖糖關切的聲音。
“我還好,你進來吧”我一邊回應著,一邊尋找被殘暴的扔在角落的衣服。
只聽吱呀一聲,木門被打開了,糖糖拿著草藥跑床前。
“來,把草藥貼在小腹,能緩解腹痛,剩下這些抹在大腿根,能讓你恢復的快一些。”糖糖一絲不苟的忙碌著,處理我的身體,而我坐在床上,百無聊賴。
“糖糖”我低聲喚她的名字。
“怎麼了”她放下手中的活,轉頭看向我。
當我對視她的眼睛時,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那正是四年前,母親去世之前,看我的眼神。
心中仿佛有著千斤重的石頭,我委屈的哭了出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糖糖見我哭了,頓時慌了神,畢竟她也才十二歲。我搖搖頭,伸出雙手摟在她的脖子上在她耳邊說“我們永遠,永遠不要分開了”
山後的小坡是我們的秘密基地,這全是糖糖的功勞。她在接客之余,在那塊黃土上種滿了蒲公英,到了第二年,已經是綠草瑩瑩。從那之後,我們兩個就有了新的活動,那便是夜晚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許多故事我都忘記了,只記得那是生命的前一天。
“你是怎麼來這兒的”我枕著胳膊,嘴里叼著枯黃的草杆,轉過頭問糖糖。
“我”她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我家境不好,爸爸又有重病,不得已將我賣到這里。你呢,你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我從小生活在這里”我淡然一笑,接著說“我母親是被抓到這里的,後來我出生了,在我六歲生日時,母親被他們吃掉,只剩下我了”我平靜的講著自己的故事,似乎這些都與我無關。她聽完,輕輕嘆了口氣,不知是在嘆我,還是在嘆她自己。
“我聽說,人死後會變成星星”見場面越加尷尬,我便打破了這份寧靜“你說,她們會不會在天上保佑我們呢”
糖糖揉了揉我的頭,像哄小孩一樣對我說“姐姐相信啊,你媽媽,還有那些死去的姐姐,都會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我是認真的”我的語氣嚴肅起來。
糖糖又深深地嘆了口氣,將我摟在懷里,對著月光說“怎麼會有人保佑我們呢,我們在這里與其說是活著,不如說是等死罷了。”
“你有想過逃出去嗎”我也將頭靠在糖糖胳膊上,緊緊摟著她的腰,輕聲問她。
“逃出去?”糖糖苦笑著回答道“為什麼要逃呢,認命不好嗎”
我不自覺的陷入沉思,借著微弱月光,我看清了她的側臉,一頭黑色長發鋪在地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深邃的眸子充滿了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憂郁。優美线條勾勒出她小巧的鼻子,薄薄的朱唇微啟。似乎是一種超越友情的濃烈情感在我心中馳騁,而我又叫不出它的名字,只感覺眼前這個如鑽石般寶貴的女孩,值得我用一生去守護。
見我一直不說話,糖糖反問道“你呢,你想逃出去嗎”雖然我也早已認命,但我必須給她生的希望“我當然要出去,無論是逃出去還是被買走,這段時間我要努力活著,我還沒見過外面的世界呢”
當我提到外面的世界時,糖糖的鼻尖突然抽搐。她說“外面的世界,我也好想再出去看看”
不知為什麼,當我聽到糖糖說這句話時,心中比自己出去還要高興。借著這句話,我繼續問“出去之後,你想干什麼呢”
“我想…我還沒想好呢”糖糖猶豫了一會,問我“你呢,你出去後想干什麼”
“我想找個願意一直陪我的男人,他不會在意我的過去,願意遷就我,照顧我,我也甘願為他放棄生命”我越說越興奮,似乎願望馬上就能實現了。
“你才多大就想這些”糖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撫摸著我肉嘟嘟的臉頰,對我說“如果有人能買我走,哪怕是吃掉我,該有多好”我聽完這句話,禁不住為她高興,可她接下來的話卻又讓我跌入冰點“不過是想想罷了,在這兒呆了這麼久,也該放棄幻想了,明天死,還是十年後再死,都是我的命”
我突然意識到,從小以自我為中心的我,此刻居然因為別人的悲歡而共情著。我心中一直憋著一句話,致死都沒說出口:我也願意為你而死。
我拉起糖糖,微笑著對她說“明天可是你的十六歲生日,我替你許個願望吧,不管多困難,都要努力活下去”
糖糖見我努力裝大人的樣子,嫣然一笑,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我拉著她的手對她說“我們拉勾,以後都要好好活著”
我本來就屬於這里,早已經看慣了死亡,而糖糖,你的人生不該如此,一定要活著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各個姐姐那里,用著每次都能奏效的撒嬌法討得了一團藍色毛线。我原本想要綠色的,可姐姐們那里條件實在不允許,我也就放棄了。回到住處,我學著旁邊姐姐的方法編起了三葉草。如果糖糖能帶著它,以後一定會有好運吧。
原本想陪糖糖過一個簡單的生日,可突然的召喚打斷我我的計劃。此時的我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想過這居然是我和糖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面。
在召喚我的時候,我就有了些不祥的預感,而當我真正走進房間,輕輕把門推上時,詭異的氣氛應證了我的猜想。房間里正擺著烤肉架,一個不只是哪位姐姐的整條腿被架在火上,接受高溫的炙烤,淋漓的鮮血被火焰逼出來,從切口處一點點滴落。兩個男人一個啃著被鹵成暗紅色的嫩蹄,一人用叉子叉起一塊九轉大腸。見我進來了,他們將面前的餐具推到一旁,一把把我抓過去,用力按在了餐桌上。
我被這種場景嚇傻了,呆呆地躺著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不會是個傻子吧”兩個人見我沒什麼反應,就自顧自說道。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咱先卸根胳膊,要是喊疼就不是傻子”
我聽這話嚇得大聲喊叫,眼淚也急得奪眶而出。“我還小,我才十四歲,我真的不好吃,別吃我啊”
“陪叔叔們玩個游戲,要是玩得好就不殺你”兩個人已經開始脫我的上衣和褲子。
“好好好,你們想玩什麼我就玩什麼,不要吃我”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如今唯一的念想還沒陪糖糖過完十六歲生日。
突然,我還沒來得及濕潤的陰道傳來被撕裂的疼痛。有個男人已經憋不住了,他把又粗又長的雞吧捅進我的下體。我被他臃腫的身體壓住,油膩的脂肪深深地把我覆蓋住,這次我很快就進入狀態,這幾年的侍寢讓我已經熟練懂得如何讓男人更加舒服,我用多年經驗累積到的方法努力去迎合他,很快,濃稠的精液就灌滿了我的子宮。
“真他娘的騷”男人拔出雞吧,又把它放在我面前。我明白他的意思,大口吞進他硬邦邦的雞吧,漂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向上翻,細長的手指從大腿一路撫摸到他的屁股,用挑逗的姿勢吸吮著殘留的精液。
“你他媽射進去了,一會還怎麼吃”旁邊男人大聲的咒罵著,卻讓我崩潰了。我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焦黃的牙似乎都變得鋒利起來,貪婪的眼神看我就如同禿鷲在看一只束手就擒的獵物。
“實在對不住了,小妹妹”男人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瞬間懵了過去,頭重重的磕到牆上,一陣劇痛從腦後傳來。我掙扎著坐起來,捂住腦袋的傷口,卻感覺到濕漉漉的,手面上沾滿了鮮血。雖然我對生死看的很開,但這是第一次,我發現死亡離我這麼近,埋藏在內心深處對死亡的原始恐懼開始蔓延,我努力保持清醒,大腦卻變得越來越混亂。
“不會一下就打死了吧”男人看我一動不動,有些擔心,但看到我的鼻翼隨呼吸而有規律的擴張時,便對旁邊人說“沒事沒事,咱們繼續”
他又一次俯下身子,將雞吧塞進我因疼痛而劇烈收縮的小穴里。在他插進來的一瞬間,我的陰道開始劇烈的痙攣,將她的雞吧往陰道深處吸引。這種奇妙的感覺加上鮮血帶來的刺激讓男人陷入瘋狂之中,他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而我卻感覺血液都要沸騰了,臉燒的通紅,漸漸的就像有塊異物卡在喉嚨里,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的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劇烈。
另一個男人把雞吧伸到我面前,我下意識的將它吞進嘴里,沒想到這一下,卻讓我最後的人生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的身體因血壓升高而不停顫抖,腦袋也不例外。原本溫柔的吸吮此刻變得無法維持。忽然的走神讓我的牙齒重重的咬在他的龜頭上。
“你這個騷貨敢咬我”他急忙把雞吧抽出來,一旁男人的譏笑讓他無地自容,只能在我身上泄憤。他一口咬在我柔軟的奶子上,如野獸一般撕咬著,將乳頭與半個奶子撕了下來。
劇痛瞬間讓我清醒過來,我無助的哭喊著,祈求他們能給我痛快地一刀,卻沒能如願。一塊血窟窿暴露在空氣中,噴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我潔白的身軀。我看到他將那團肥肉塞進嘴里,不顧從嘴角露出的鮮血,將我的奶子嚼得粉碎。
我天真的期望這能讓他消氣,卻沒想到鮮血激發了他原始的獸性。他拿起旁邊的狼牙棒,往我被干到充血的小穴里硬塞。
我感覺到狼牙棒的頭已經塞進去了,上面的尖刺毫無難度的劃破了嬌嫩的陰道壁,如同被一把把鈍刀笨拙的切割著。狼牙棒已經被染成紅色,我也漸漸因失血而神志不清,身體越來越冷,渾身長起了雞毛疙瘩。
“求求你們,殺了我”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艱難的說著,聲音弱的像在嗓子眼里打轉。兩個人看著我的樣子,冷笑了一聲,塞狼牙棒的速度又加快了。我感覺到陰道已經被撕裂,里面的嫩肉也被尖刺搗碎了,此刻我甚至感覺不到陰道的存在。
他們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棒球,用我小穴外涌出的鮮血潤滑了我的菊花後,將棒球用力的塞了進去。此時的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寒冷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傳遍全身的柔軟的暖流。我已經沒有力氣支撐眼皮了,只能慢慢閉上眼睛。在望向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眼,我看到窗外草地上,糖糖正擺弄著藍色的四葉草,焦急的等待著。
直到那根鐵椎刺入我的肚臍,那種劇痛又重新把我喚醒。我無比痛恨所謂的回光返照,竟讓我在死亡的最後一刻還要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但這一椎直刺入我的腸子,也加快了我的死亡。
我的大腦已經開始因失血而罷工了,殘存的意識讓我重新回憶著短暫的一生。我行走在無盡黑暗中,寒冷裹挾著我漫無目的地行走。糖糖漸漸打開我的世界,讓我原本黑白的生命添了一抹色彩。糖糖,你一定,一定要活著…
我的靈魂得到救贖,肉體卻仍遭受著折磨。他們兩個見我已經死了,便一人一腳,踏在我白嫩的胸膛上。我的肋骨被折斷了,心肺被壓得粉碎,直到此時,兩個人才停下手坐在旁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此刻的我很丑吧,明明是那麼可愛的女孩子。糖糖,既然不能陪你過生日,那就讓我的肉,來陪陪你吧,一定要多吃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