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自慰
“哈哈哈哈,舒服!”男人辦完了事,大笑著抽出了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可我下體卻依然瘙癢難耐,淫水也一股接著一股不斷涌出,我的蛇尾不由自主的攀住了男人的小腿,神識中只想讓什麼東西填滿我空虛的小穴,可是那男人似乎非常反感我的尾巴,他一就推開了我,又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的尾巴頓時松了開來,手捂著火辣辣的臉,不知該如何是好,男人摔門而去之前,留下了一句話,我記得清清楚楚,“畜生只配用它低踐的嘴滿足我最低的需求。”
“咣!”男人離開了,留下了欲火焚身的我,既使不用手,愛液依然從腫脹的蜜穴源源不斷的涌出,在人身與蛇尾的交界處,被白色腹鱗三面環圍的三角地帶,光滑的肌膚早已沾滿了晶瑩的愛液,粉紅的蜜穴又癢又騷,不知不覺中我已是弓起了腰肢,抬起了尾巴,只留那寬大的,覆著鱗片的臀部還壓在那皮墊上,我知道除了自己,再沒有誰能來滿足我,只好把手伸向了私處,既使我想不起一點與性愛有關的記憶,我依然毫不費力的找到了安撫自己的最佳方式,我沒有急於直奔主題,而是用指尖輕撫著私處那人與蛇的交界线,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幾個來回間,手指已是觸到那微微的隆起,仿佛剛出爐的饅頭,又在白嫩的陰唇上作弄一番,我的手指終於摸到了那粒小小的珍珠--陰核。
食指與中指沿著陰唇起伏的邊线滑動游回,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輕輕拈住那小小的珍珠,擠壓提舉,揉碾搓拔,指間力道微妙,雅致,伴隨著呼吸的節奏,時而急躁,時而舒緩,時而小橋流水,時而驚濤拍岸,口中放肆的浪叫連連,津液順著唇角涎落下來,滴在那微垂的胸器上,身下蛇尾找不到合適的捆處,只得自己把自己纏了,腹鱗與背鱗相互摩擦,倒也是別樣一種快意。待那時機成熟,左手姆指與食指忽然狠狠的掐住陰蒂底梢,右手二指趁勢探向那早已溪流成河的穴門之中,指間將將擠入罅隙之中,穴道忽然收縮,二指竟是被吸入其中,就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只覺穴肉頻頻顫動,狹窄穴道的反復緊緊縮縮,似是在用力吮吸一般。
此時我已是無暇顧及太多,只使那二指緊壓穴壁,垂著那褶皺來回滑動,但聽水聲漣漣,就連我那覆著細鱗的倘大臀部下的肌肉似乎都一起跳動了起來,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抽動著,腰肢、臀部左扭右晃,上下起伏,蛇尾已是早就擰成了麻花,一浪又一浪麻酥酥的快感支配著我的意識,腦中已然一空白,嘴中不知道在叫喊些什麼,只有手指還在小穴中機械般的攪弄著。倏然間,觸電般的感覺從後腰傳遍全身,我拼命的挺直了腰身,浪叫聲也隨之抬高了八度,蛇尾瘋狂的擰甩幾下,全身的力氣瞬間消失殆盡,一切又是歸於平靜,只剩粗重的喘息聲與愛液自皮墊滴落的“嗒嗒”聲。
泄去腹中躁動,我的身子忽然沉重起來,腰間一軟,身子便倒了下去,這一覺睡的很沉,似乎沒做一個夢,其實我本可以睡的更久,直到冰涼的水劈頭蓋臉澆落下來。
我咳嗽著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滿面油光的粗俗面向下面,卻是一身白大褂,怎麼看怎麼別扭。
我知道我現在是一絲不掛,就想翻過身子趴下,好歹也不算走光,可是身子卻又不聽使喚了,我眼睜睜看著那油面中年人走到我的身前,伸出粗短的五指握住我翹起的尾梢,我從來都不知道尾梢竟是如此的敏感,只被人這麼一握,我就忍不住叫出了聲,那聲音不是驚叫,更不是慘叫,分明就是浪叫!老天爺,難道我就只會叫床麼?這不就是引狼上身麼!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男人對我似乎並沒有興趣,並沒有理會我那聲叫床般的呻吟聲,只是又一次捏了捏我的尾尖,便將手松了開來,這一次我心中已有所准備,用力咬緊了嘴唇,總算是沒叫出聲,不等我回過神,呼吸卻是陡然一沉,那男人竟然趁我不注意,直接撲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覺胸口一緊,肺中的空氣幾乎盡悉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量擠了出去,不等我回過神,胸前又是一緊,那男人趴在我身上還不算完,居然得寸進尺,硬是握住了那對大白兔,還口中念念有詞什麼“文思三千,不如胸前四兩”,我頓時就火了,髒話脫口而出,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可那人並不理會,抓著我那已經被他抓的變形的白兔,用力揉搓了起來,那男人力氣極大,手生的又粗糙,好像紗紙在身上來回磨動,我又疼又驚,氣急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了,身子又動彈不得,只有惡狠狠的盯著那禿頂男,恨不得在他的大禿瓢上瞪個洞出來。
那禿子注意力全在臉前的這對大白兔,完全沒有心思也用不著理會白兔主人的感受,一連擠了幾下,仍不滿足,干脆直接一口含進嘴里,用力吮吸起來。我簡直要瘋了,胸口又濕又疼又癢,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了,可讓我更加無法接受的事還在後面,只見那禿頂男吐出含在嘴里的白兔,自然自語道,“奇怪,怎麼沒有奶?”
我只覺胸口一陣發悶,氣的差點背過氣,卻又不想搭理他,只好閉上了眼晴,那禿頂男見我不說話,又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長期不進食的緣故,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說著,那禿頂男從我身上爬起來,就要往外走,我又好氣又好笑,叫住他,大罵到,”我說,你老娘我一沒懷孕,二不是人,你就說,你見過有奶的蛇麼?”
我這一番話果然見效,那禿頂男身子僵了一下,馬上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說道,“首先,從年齡上看,你誕生不過兩天,其次,你是妖,我是人,我們不可能存在血緣關系,因此,你不可能是我老娘,另外,我需要就我的錯誤向你道歉,我想要的是你的胸腺分泌液,不是乳汁,實在是對不起。”
“你,你!”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得到一個這樣的答復,頓時有些語無倫次,“好,你贏了,我只有一個請求,能不能讓我恢復自由,不然我怎麼吃東西?”
“根據我們評估的數據,你的絞殺能力與一條成年蟒蛇相當,所以我不能讓你回歸自由,不過還請你放心,我給你准備的是流食,你只需要嘴就夠了。”
說罷,那禿頂男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不能動的我躺在那偌大的黑色皮墊上,倦意再度襲來,我又一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