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受丟槍卸甲全過程(二)
傲嬌受丟槍卸甲全過程(二)
發現是一場誤會後,兩人和好如初。哦不,現在甚至還多了一層交往關系。她到底什麼時候看上我的?我仰躺在床上晃悠著的右腿思索著。經過冰敷以後右腳踝的扭傷有所好轉,但膏藥暫時還沒用上,依她說扭傷24小時以後才能敷膏藥。
外面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後,她推門進來,“我回來啦。”
我止住了回她一句お帰り的衝動。就算在一起了我也不可能那麼主動。
“你的關東煮。”
“還真給我買了啊,真夠意思。這錢回頭再算哈。”這會兒我已經從床上撐坐起來,等著享用今天的晚餐。離這附近一千多米有一家日料店,可以買到關東煮,以往我拉她去過幾次,今晚突然想吃,只能拜托她跑一趟幫我買回來。其實我沒真的打算讓她去買,畢竟太遠了,然而她出乎意料地直接答應下來。
“錢不著急。我還買了點聖女果。”
“你是不是中彩票啦。”我笑嘻嘻道。
“是啊,確實中了。”她也靠在桌子邊笑看著滿臉驚訝的我,突然話頭一拐,“今天中了個女朋友回來。”
“去死吧!”我羞地抓起床頭邊的柴犬小抱枕,精准地給她爆了個頭。柴犬小抱枕從她臉上彈到了地面,居然又滾回我腳步,把我樂的。
她拿了個碗,用雙筷子把關東煮串串什麼的弄到碗里,竹簽一去,端著碗走過來。這是我的慣用吃法。我正欲接過她手里的筷子,沒成想被她躲過了,接了個空。我以為是我自己的失誤,又去拿了一次,這次才發現她根本不打算給我筷子。
“你這麼無聊的嗎,快把筷子給我,我沒筷子怎麼吃。”我瞪著她。
“不就是剛才拿柴犬碰了你的臉嗎,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報復心這麼重。”
“哦對哦,你是天蠍座的,天蠍座的人報復心都很強,我還是勸你善良,不要小肚雞腸。”和好後的我又恢復了常態的嘴欠,順帶壓了個韻。
“我走了。”她面無表情地要把我的關東煮帶走。
“爹我錯了。”
吃的畢竟在她手上,沒有辦法。我的戰斗力現在這麼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喂你吃。”
???
我記得我扭傷的明明是腳踝,不是我的手。但是震驚之余,她已經坐在床沿,笑盈盈插了個丸子遞到了我嘴邊。我最愛的咖喱魚丸的香味來到了我的嗅覺范圍。
我像是被一個莫名出現的路人投喂的野貓,視线十分警惕地在食物和對方身上來回掃動。雖然我此時應該是家貓。
“你要干什麼壞事嗎?”我的第六感雷達嗅到了某人圈套的味道。
“沒有,只是作為之前冷落你的賠禮道歉,覺得今天應該好好補償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盯著她的眼睛,是充滿誠意的眼神,而我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好吧,反正女孩子之間互相投喂很正常。只是我很少干過這種事情。
我假裝鎮定,別扭地咬下丸子,低下頭視线落在她的懷里嘴里不停動著。
這個氣氛不大對勁。
我懷疑她回來之前肯定補了一次香水,不然現在柑橘類的芳香清甜為什麼蓋住了食物的美味。太狡猾了。
漸漸地,我已經比一開始更加習慣了被她喂食的狀態。主要是她確實沒有什麼奇怪的動作。我曾經幻想過多次她會不會突然在我將要咬下食物的時刻筷尖一挑戲弄我,但她沒有這麼做。我不知道的是她現在十分享受此刻我在她動作下的乖巧,以及明顯因為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引起的身體的僵硬反應。
好想把她再弄哭一次。她這麼想。
“飽了嗎?”
“嗯。”
“能喂飽你就好。”她起身,留下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終於反應過來。這次爆的是她的後腦勺。她對我的攻擊不管不顧,勝利者般瀟灑地拿著聖女果出去洗了。氣死我了!!
她帶著洗好的聖女果回來,又是幾步坐到了我的床沿。
“給你五秒鍾時間,留下你的東西,離開我的領地。”我故作高傲地扔給她這句話。
“張嘴,啊。”她無視突犯中二病的我,捏起一個聖女果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喂食進攻。
我這次才不著你的道。我伸手去搶,搶了幾輪愣是沒搶到。“你再不吃我就用嘴喂你了。”她挑了挑眉。
“變態。”我低聲嘀咕,還是屈服於對方的淫威吃掉了。
她拿起第二個過來,“你知道什麼是喂食play嗎?”
“哈?”
“我們現在這樣就是喂食play。”咬走第二個聖女果,她的手卻沒有收回去,反倒是半捧著撫摸上了我的左臉,拇指指腹從我的右嘴角開始沿著唇线緩緩向左邊摩擦而去。她仿佛是捏了一根火柴,擦過我的唇燃起了火焰,然後把這根火柴拋向了我體內深處。此刻升起的熊熊烈火,灼燒著我腦海里自剛才第一輪喂食之後本就有些動搖的冷靜。
同時另外一邊也沒有放過我。在她剛才手上的輕浮進行時,她占據身高優勢略微俯視著我,直視我的眼神像帶著鎖鏈一樣死死困住我的視野,讓我即使內心慌亂也沒有辦法挪開自己的視线,只能繼續與她對視。我現在才明白了她的套路,第一輪喂食降低我的警惕,第二輪再開始進攻。她是真的想對我下手。
雖然心里已被她攪得一盤混亂,但我有自信現下我的表情應該掩飾得很好,沒有暴露出自己的慌張。我努力爭奪著理智的控制權,鎮壓體內的某種衝動,把她的手拉下來甩走。
“撒開你的手,不要動手動腳的。”
盡管如此,後續她還是依舊無視我的警告,時不時捏捏我的臉,甚至還碰我的耳朵,都被我拍了回去。只不過她沒有再摸我的唇,太可惜了。因為我已經計劃好,她要是再摸,我就張口咬她一記狠的。
“我回去洗澡了,洗完澡再過來。
“你也提前洗一下吧,冰袋應該凍好了,我等會兒再給你敷一下腳腕,開始敷的時候你再去洗就不方便。記得洗澡的時候腳踝別衝熱水。”
“哦。”我這會兒還在剛才被調戲的抗議情緒之中,衝她一擺手,“知道了,快走。”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需要一個人的空間冷靜一下。等她帶上門離開,我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太糟糕了,為什麼身體會起反應啊。
她不說我也巴不得去洗澡,趕緊把下身某種奇怪的痕跡洗掉。剛才僅僅不過被她調戲一番,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身體太不爭氣了吧!
最讓我惱火的是正在塗抹沐浴露時卻回想到了她身上的清甜香氣,她帶有侵略性的眼神,以及剛才在臉上留下的一切觸感…還有唇上。我無神地沿著唇线模仿她之前的動作撫摸了一次,身體沒有像之前那般顫栗的反應,但刺激感也令我的後背略略有些發緊。
“我在做什麼!”反應過來自己適才的動作,我暗罵了一句,接下來的洗澡時間沒再亂想。今天的洗澡也沒有發生什麼夸張的意外,除了發現下體的濕潤無論怎麼洗就是洗不干淨以外。
現在明明不是春天啊。
我洗完不久,她也回來了。呵呵,你要是又噴了香水回來,那我真的很想在你的耳邊說一句:“你好騷啊。”
事實是她不但噴了,我也不敢在她耳邊這麼說,只能在心里瘋狂吐槽。
“我等你等得花都謝了,快點給大爺我冰敷。”我大大咧咧地把右腿攤在床沿,卻被她反過來擺了一道,對方的手毫不客氣地在我無衣物保護的腿上摸了一把,嚇得我整個人又縮回了自己的被子。氣死我了早知道就換長睡褲。
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讓她幫我處理冰敷的工作。她依舊坐在床沿,我的右腿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左手握著我的腳,右手抓著冰袋隔了一層毛巾壓在我的腳踝上。這個姿勢很正常,比較方便處理,我瘋狂安慰自己。
這十幾分鍾過去得比十幾世紀還要漫長。
冰袋要下班了,我這麼琢磨著。因為它此時被放到了床邊。至於為什麼主人不站起來把它放到那邊的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也不敢想。
“你的腳還是挺好看的。”她突然開口。
“哦,謝謝你哦。”
兩人沒頭沒腦的一次對話之後,氣氛又陷入了帶著些許微妙的沉默之中。從剛才冰敷開始,兩人就一直是沉默的狀態。
冰涼的觸感突然落在了我的腳踝內側,她剛握過冰袋的右手,即使是隔著一層毛巾,也依舊被凍到了一個足以在我的腿上引起陣陣顫栗的溫度。我沒有敢出聲。她現在散發的氣場,讓我覺得如果反抗的話可能會有更不好的後果發生。況且我現在的狀態也不足以讓我保持能夠同以往一樣與她對峙的氣勢,體內的混亂已經夠我受的了。
她冰涼的手偏偏是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上,那里的肌膚更加沒有防備力。因為此刻的姿勢,我的右腿搭在她的腿上,左腿分開躺在她背後的床面上,我甚至沒有辦法靠合攏雙腿來保護那片肌膚。我的雙腿之間是這個人身上危險的體溫,要命的是我抽不回自己的右腿,從對方的左手在我的右腳上施力的力度就明白了。扭傷腳的人真是沒有話語權。
我能動的只有上半身,然而我的雙手同我的半張臉一起躲在了被子下。只要裝死,一切就沒有發生。可是體內的酸脹和下體的濕潤,以及對方已經來到我大腿內側的手,偏偏提醒我現在是如此得真實,並且我這種鴕鳥般躲藏的方式可能很快就會失效。在那之前我還沒有想到安全逃走的辦法。眼下我只能祈禱天底下應該沒有情侶第一天在一起就做的。
對方的手還是從我的褲擺里端伸了進來。這種含有彈性纖維的運動短褲是不可能防得住。她想的話甚至還能伸進我的內褲。不過她走到運動褲里就停了,沒有繼續探到內褲內部的情形。有幾根手指隔著布料壓在了我的下身,突如其來的觸感嚇得我把剩下的腦袋部分也縮進了被子里。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我也不怕對方嘲笑我了。
“你濕了。”她滿意地笑著。
“你說什麼瞎話。”我隔著被子反擊。
“好吧。”對方招呼也不打,幾根手指便直接進了被內褲保護的內部區域,其中一根手指就著濕潤的液體對著縫隙處有力地勾弄了一下。我不敢動我的右腿,只能在床上蹬起左腿試圖朝遠處逃避,然而不僅沒有成功,反倒差點在腰部落回床面的時候把下身送上對方的手指。
她把手抽了回來,燈光的照映下指尖明顯留有某種晶瑩的液體。“你不是說我胡說嗎,來看看你自己的東西。”
“你!…就算,濕、濕了又怎麼樣!”我語無倫次,強撐著連平時三分之一都不到的氣勢,就是不想服軟。
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很不一樣。它決定了兩種走向。第一,你沒有濕,那麼今晚我會放過你;第二,你濕了…”
把我身上的被子猛地往旁邊掀開,將猝不及防趕忙把雙眼閉緊的我壓在身下。左耳被對方夾雜著熱氣的呼吸衝擊著,正欲扭頭擺脫卻被另一邊的手捧著固定住。“那就不能放過你了。”
“平時總是被你咬,不過你之前的都是小打小鬧,我來教教你應該咬哪里。”
她一字一句地將熱氣刻意吐在我發紅的耳朵,語音一畢低頭咬上去。對方的戲弄讓我渾身發軟,失去了抵抗的力氣。我的耳垂也沒有逃過她濕熱的舌頭,和堅硬的牙齒。左腿下意識在床上掙扎,但不敢鬧得太大,因為越鬧就越容易察覺到兩腿之間的存在。她的一只腿分開了我的兩腿跪在中間。
對方總算放過了我的耳朵。發燙的耳朵留著濕潤,此刻的空氣也成為了攻擊敏感耳朵的對象。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萬一還有更刺激的呢。”
她一邊調笑著我,一邊留給我喘氣的時間。
“現在還敢咬我的手嗎?”她把手指湊近到我嘴邊,順便還挑釁著撫摸身下人的唇线。
我被她一激,顧不上剛才的羞恥體驗,張口作勢便要咬下去。“就知道你會咬。”對方的食指插了進來。單純伸進來不是目的,她的手指還開始攪弄我的舌頭。
“你知道嗎?”
我又知道什麼?!我睜開眼瞪著她。
“你吃東西的時候,總是習慣用舌頭去接東西。
“我喂你的時候也是這樣。
“總是會被你舔到手。”
我聽完瞬間就要咬下去,然而力氣被右邊耳朵傳來的猛烈刺激衝散了。她居然又開始玩弄我的耳朵,除了揉弄耳垂外,剩余的手指也在耳後的敏感區域發動攻擊。此時我睜眼也不是閉眼也不是,睜眼…害羞;閉眼,不是代表我怕了嗎!我才不怕。
她的動作沒有持續很久,起身抽了張紙擦了擦手指。接著陰影又壓在了我身上。
我理所當然地缺少與人接吻的經驗。與她的唇剛一接觸的時候,我沒有太突兀的反應,除了接吻原來是這樣的心情以外,大腦一片空白。
她此刻的動作極度溫柔,沒有之前偏要把我逼哭的使壞勁,僅僅只是輕輕壓上我的唇。四片唇瓣親密地貼在一起,一方的輕輕吮著另一方的。相比較我不穩定的呼吸,她的熱氣平穩地打在我的臉上。她不是說過她也沒有經驗嗎!我後面一定要找個時間質問她。
也許是感受到我還有心思開小差,對方的舌終於出現在陣地上,毫不客氣地擠進我的牙關。我的舌被突然的來客驚得一退,但到底沒有多少空間可去,被對方糾纏過來。來者本欲過來給個教訓,最終還是給予了身下略微顫抖的人溫柔的安撫。對方充滿善意的溫柔也令我不知不覺一點一點抬起手,小心翼翼環住了對方的腰。一旦收緊就不再舍得放開。沒有地方躲藏的時候還有這個人的身下可以躲。
結束後她側躺在我的身邊,任由我繼續抱著她的腰埋臉藏在她懷里,摸摸我的頭頂讓我消化著剛才的情緒。我很害怕她又說出什麼戲弄我的話,哪怕是現在這種時候我也一定會離開她的懷抱硬著頭皮回擊,可我舍不得現在能賴在她的溫暖里的狀態。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往她懷里又蹭了一點,她察覺我的小動作寵溺般拍了拍我的腦袋,並未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