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滿天,清霜拂地,此時一陣嘔啞嘲哳雁鳴而過。一排小屋倒顯得別致,當中的小閣有一盞孤燈,燈火飄搖。
一名妙齡女子,身著白玄相間素衣素裙,正撫著一小串瓔珞珠子,閉眼盤算著。
窗外的一枚星,好似閃爍著紅光。一縷不易被察覺的紅线,便射向了屋子內。
女子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玉手撫著額頭前的幾縷發絲,眉毛微蹙,無論是怎麼個演算,好似南方諸地皆難逃一劫。
唯有一线生機,百般推演也只得個霓裳寄奴四字。饒是她博覽群書,也參悟不得何種意思。
早有探子說,北方衝虛教尹副教主有不臣之心。那尹蓮潔生性殘暴,早在幼年時,便因遭某家族所蔑視羞辱,便在功法大成後,滅了其滿門。
而最近小道消息說,尹蓮潔已然是把握了全教上下,逼宮少主,將聖女囚禁。少主此時正生死未卜。
說來奇怪,人們只當是個笑話聽了。她尹蓮潔再強,還能扳得動秦蕩塵不成?除非那秦蕩塵是個銀樣蠟槍頭的不中用東西。
不過,每每聽到秦蕩塵這三個字,她就心口一痛。本是個古風美人的她,罥煙娥眉,雲鬢花顏,每每心痛時,精致的面容便擰的讓人心疼。
丹唇微抿,明天還有那幫教派家族爭鋒,多事之時,還是要早點歇息。但她總感覺有一絲不安,精通陣法的她,此刻感受到了一種大氣磅礴的肅殺感。
霎時,一陣妖風刮過,敲得個窗戶叮當響,窗台上的栓子都被震到了地上,面前卻赫然多了個衣衫襤褸的少年。
好一個翩翩少年,此刻竟糟了這番罪。
顧不上多想,女子抱起地上氣若游絲的少年,定睛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這不就是畫像上的秦蕩塵?
救人要緊!
將少年扶到床上,靠著牆。她便鎖了門窗,顧不得脫去鞋襪,便上了閨床。
若是猜的沒錯,這便是太乙墮仙陣的生門所致。天下陣法有名的不過百二十個。唯獨衝虛教的太乙墮仙台,能借助生門隔空傳人物。
今日見了,果然名不虛傳。
本是受了內傷的他,此刻受到的創傷更為嚴重。少年面如金紙,氣息紊亂,五髒六腑的疼痛,讓他連連喘息,卻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玉掌一抬,將少年衣服溫柔地扯下,精壯的身子,此時也是道道傷痕。她顧不得臉紅,運氣將手心拍在少年後心之上。
只流轉了半個周期,秦蕩塵便嘶吼一聲,吐出半口黑血,渾身經脈已然是對她的真氣有所抵觸。
難不成,要用那合歡媚散?
本是奸邪之物,卻被族里那古靈精怪的星不悔搞到,念這藥物用的好,能解百般苦楚,她便一直帶在身上。
熏香爐一倒,里面便加了足量的合歡媚散,僅僅是誤吸了半口,便覺得情迷意亂。她拍打了一下發紅的臉頰,想了想,惡向膽邊生,竟將少年的褲子也脫到一旁。
可憐兮兮的肉棒,也因為主人失血過多,瑟縮著。族內的男子,本是在成年前,會由族內成熟女人上鎖,以防止泄了陽元。由於血統的緣故,不然輕則功力大減,重則暴斃身亡。她作為族長,自是少不了這種東西。
總不能自己清白的身子,就這麼因為救他個陌生人,便交代了吧。這樣想著,也沒什麼負罪感了,反正大不了再把鎖解了不是?
這占星族的鎖,名字倒是好聽的很——繞指柔。唯有體驗過才知道,這可比那百煉鋼還韌。淡白如玉,還柔韌異常。
貼著少年的肉棒,強忍著把肉棒吞在口中的衝動。繞指柔一貼到炙熱的肉棒,便緩緩纏了上去。少年一聲舒服得悶哼,讓女子不由對著他大腿拍了一下,真是個色胚子。
早就知道這合歡媚霸道異常,能將所有感觀極大程度轉換成快感和欲望。她脫去鞋子時,就覺得玉足來了一陣酥麻感。
此刻,少年哪有剛剛那強忍疼痛的模樣?分明是舒服得很啊。
繞指柔將肉棒牢牢圈住,不等少年肉棒完全堅挺起來,便鎖的個可憐巴巴的。女子吃吃地笑了,秦蕩塵倒是本錢不小,這倒也苦了他了。族里那些個孩童,成年之後肉棒才會大肆發育,在二八之年左右,比外族的孩童大不了多少。
此刻,秦蕩塵的肉棒剛剛硬了三分,便被牢牢鎖住,整個肉棒都呈現詭異的紫紅色,將繞指柔九十度頂立著。
玉掌再次按在後心上,流轉的真氣被秦蕩塵悉數接納,順著受傷的經脈撫慰著。本不是戰斗為主的她,內力也是溫柔得很,在合歡媚的驅使下,對於那經脈來說,無異於仙露瓊漿。
少年哼哼叫著,身上的血汙也被她悉數揩去,白璧一般的身子,摸上去舒服得很。女子一擰自己大腿,讓自己靜心凝神,卻被少年的叫聲撩撥的又氣又惱。
師尊曾說,男子難醫,的確不假,剛剛處理了那肮髒東西,現在上邊的口兒,又汙言穢語一般輕聲叫著。
仔細一聽,什麼閹啊,補啊的,難不成還真以為自己騸了他不成?扯下自己風塵仆仆而有些泛黃的棉襪,便從後面繞過去,堵住了少年的嘴巴。
秦蕩塵這邊,腦子里正一幕幕全是煙塵受辱的模樣。倒是太乙墮仙陣的惡趣味了,動用少年僅剩不多的氣力,讓少年能窺探到教內的一幕幕。
眼前之間尹蓮潔,變得聖潔出塵,邁著蓮步向他走來,倒是不讓他反感。反倒是很熟悉的氣息。
尹蓮潔丹唇未啟,笑從雙臉生,倒是還有幾分俏麗,但更多的還是成熟的媚意。
“這不是少主嘛,喲喲喲,怎麼還中了媚藥啊,要不妾身給您敗敗火氣?”
不由分說,褪去一雙緞鞋,帶著浸潤了足汗,帶著少女微香的一只玉足,便伸了過來,在鼻尖前舒展收束一番,氣味更加濃郁,順著鼻道就往里鑽。
“怎麼?少主這就把持不住了?怎麼還想湊上來聞聞不成?”
一拂衣袖,掃掃身後憑空多出來的椅子面,便翹著二郎腿坐著,腳底便是平整地立在秦蕩塵眼前。靈巧的美腳,隔著層薄薄的蠶絲襪子,連上面的紋路都看得個真真切切。
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秦蕩塵盡管感覺被捆縛著,脖子還被緞帶面條圈著,仍是把頭探了過去。
美腳的足弓,圓潤而有力度,曲线十分契合他頗有棱角的俊臉。連兩側的臉頰,都被貼合地嚴嚴實實地,呼吸不來氣了啊,就連嘴巴都被肉肉的腳跟,塞得滿滿的。
玉足壓著他的臉,紋絲不動,腳心則和鼻尖較著勁,柔嫩怕癢的腳心,被鼻尖逗弄著,整個腳底都來回搖擺磨蹭著他的臉。
這可苦了秦蕩塵,不知何時,他已經不著寸縷,就連挺立的肉棒,都被另一只玉足毫無憐憫地踩住了,足弓處的肉棒,有一些空虛,龜頭溝則被肥厚多汁的腳掌兩瓣肉壓住,整個龜頭被半個腳掌和足趾蓋的嚴嚴實實。
很舒服……
雖然不願意承認,秦蕩塵還是有些痴迷這種感覺了。
突然,腳底反倒是用了大力,堅定地把他的肉棒鎮壓了下去,他嗚嗚嘶吼著,卻舔舐了更多的足跟上的足汗和香氣,肉棒被足趾拖著,緩慢地往下擠壓。
“唔啊……❤️”
整個身子都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迎合著身下巨大的痛感和快感,面前的玉足讓他更加情迷意亂,痴迷於這種感覺,整個腦子都是美足的味道了。身下的肉棒被可憐地鎮壓住了,只留有小指長度的一處,在足弓里艱難生存著。
“身子拗地像一只可憐的蝦米,整個人就像被我的腳夾住了一樣啊,掛在我腳上的滋味怎麼樣?”
足跟對著下顎用力,足尖則又頂著肚皮,將肉棒踩在足弓腳心處動彈不得。美腿一抬,深厚的功力,竟把他抬了起來。
“就像長在我的腳底一樣呢,還算是個蠻俊俏的足墊嘛。怎麼,肉棒都開始哆嗦了啊?”
趾尖貼著馬眼口,還挑釁似的往里塞了塞,少年只覺得整個尿道和睾丸,都被強大的真氣柱塞滿了。
“以後,解個小手,都要用心取悅我才行呢!長那麼大個肉棒,卻更讓女人管的欲罷不能,還真是不中用呢,不用想了,射精,是絕對不允許的呢!”
秦蕩塵只覺得自己飄了起來,唯有整個肺腑腦腔,和可憐的下體被束縛著。足跟似乎知道他即將掙脫,對著他的口又抽插著,淫媚的足香味,讓他的肉棒不屈服地又頂了頂。
這弄得他神經都酥軟了,射精感更強,可依然於事無補,甚至尿道都被小手按摩一樣。卵蛋都抖了抖,鼓鼓囊囊的。
終於是上身掙脫了那只腳,他貪婪地呼吸著還是混有不少足味的空氣。面前的女子,倒是把兩只腳都擠壓在了肉棒上,他不由倒吸一口氣,半懸空的身子,被兩只美腳操縱著,他既羞愧萬分,又舒爽異常。
“你不是尹蓮潔!煙塵!煙塵!是你嘛!是你也在懲罰我的婦人之仁嗎?”
女子果然不再是尹蓮潔的樣子,似乎這樣,能讓他對美好的足味,不再那麼打心底地抵抗了。
“煙塵?你便是當她已經死了吧。”
女子漫不經心地抖抖玉足,很是享受秦蕩塵的悶哼。
“叫吧,叫出來啊!沒用的東西,只能在女人腳底下生存的賤狗!你這狗雞巴,似乎都是給我的兩個腳底生的呢,你看,嵌套在一起了呢。”
“干嘛擺出個要殺了我的樣子?你有那個本事嗎?龜頭肉還和我的襪底廝磨呢,你還不如你的肉餅誠實呢~”
“不對啊,這也能叫肉棒嘛,應該叫雞雞才對,比幼稚孩童的雞雞,還要小,還要敏感,還要無能!”
腳底對肉棒一搓,秦蕩塵整個身子都痛快地扭動著,懸空的他,反倒是讓下身的雞雞支點,承受了更大的苦楚。
“你,你殺了我吧……”
“哼哼,那不是便宜了你?你那青梅竹馬的煙塵,此刻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你就這麼對待她幾乎是用命救了你嗎?”
“這一下,是懲罰你迷惑了她,讓她放棄榮華富貴,瞎了眼睛!去救沒用的你!”
兩只玉足松開,他無力地垂落,卻又被玉足組成的足底嫩穴狠狠踹住,又抬回了原處。
“嘖嘖,那麼舒服嗎?肉棒都開始抽搐了啊,就是射不出來,沒用的賤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第二下,就是懲罰你這淫賤的模樣!”
可憐的女子口中的雞雞,這次被粗糙的襪底足趾扣住,滑著龜頭一路摩擦,足汗弄得龜頭都油光發亮了,滑到兩足弓處,便被碾合在一起。
秦蕩塵只覺得腿都舒爽的發抖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彎著,好似給女子跪拜一樣。
“都說知恥而後勇,你倒是知恥而後爽呢,可這沒用的雞雞,連一滴水都沒流出來呢,不會憋壞了吧。我給你吹吹口哨吧……”
“乖啊,乖啊,乖寶寶,在姐姐的足上尿出來吧~”
肉棒無力地抵抗著,足底還不停地夾擠著他龜頭的嫩肉,襪底對他的折磨是讓人抓狂的,像對著神經摩擦一般。太爽了,已經無法思考了呢,聽著羞恥的噓噓聲,他忍不住淚水蓄滿了眼眶。
“寶寶還沒有尿出來嗎?姐姐給你把尿很辛苦呢。哎呀,寶寶憋的快哭出來了啊。那姐姐不堵著你的小馬眼了哦。姐姐給你按摩一下吧。”
雙足微調姿勢,美腿合十,收到面前,手指則輕輕對著馬眼口撩撥,還往里探去。
“很羞辱嘛?可這也只有你,只有我知道呢。你知道煙塵姑娘,是在什麼情況下,被折磨的泄身了那麼多次嘛?”
“沒用的東西,還想著射精,射精,你配嗎?”
手指對著龜頭拍了下去,按捏著龜頭,往外肆意拉扯,又拍了幾掌。
“終於是哭了啊,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呢。你可有什麼想法了?到底還是有點出息呢。”
女子松開腳,秦蕩塵則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時不時抽搐著身子的他,還是看向了那個站起身子的絕美女人。
“莫問我是誰,不過是不想看到生靈塗炭罷了。當今世界,陰盛陽衰,你可身披女裝霓裳,行所謂寄奴之事以救世。這命門鎖,就當是一道護身符吧。”
“怎麼,還沒有清醒嗎?莫不是在我這里,還有什麼執念嘛?”
瞥了一眼不止一次羞辱的肉棒,此刻也被繞指柔圈了個嚴嚴實實,女子蹲下身子,剛要去撫弄之時,一切都如同鏡花水月般消散了。
“罷了,讓星琳幫你行媚俗之事吧。”
霓裳曳廣帶,飄拂升天行。
隨著女子身影離開,這一切都消散了,唯有一小閣閨房而已。
秦蕩塵只覺得口中仍有異物,一把取出,竟是女式襪子。全身酥麻不已,身上仍是不著寸縷,肉棒也被上了層詭異的鎖。
下意識回眸,一名妙齡女子,不過二十有二三。一雙俏臉也是不施粉黛便紅潤動人,眉眼溫和,從容動人。
“你可算是醒了,也不枉我費勁心思救你。”星琳翻了個白眼,倒也不傷什麼形象,“點了這合歡媚之後,我在這忍耐地苦的很,你倒是百般享受。”
“你就是星琳姑娘嗎?在下唐突了佳人,罪該萬死。”
“別假惺惺作態了,都說英雄出少年,這鮮衣怒馬的秦蕩塵,我看也不過是個肮髒的人罷了,能不能收收眼底的淫邪?”
星琳此刻可沒什麼好臉色給秦蕩塵,她本來是溫婉成熟的,見了少女竟忍不住小女兒姿態。雖然心里抓狂得厲害,表面上還是很強硬。
“姑娘點了合歡媚,在下怎麼抵得住這等藥力,還望姑娘海涵。”
海涵?怕不是想我口含吧。
“罷了,公子也是無心之舉,想來也是我剛剛過於偏激了。蕩塵……公子怕是也憋屈的厲害吧,我來為公子開鎖。”
說來也怪,一貫好用的靈鑰,此刻不被那繞指柔所接納,反倒是讓她手指多次觸碰到龜頭。
繞指柔形狀獨特,繞著肉棒身子,轉了數圈,龜頭倒是裸露著,兩個圓球微微探入馬眼,若是感受到尿液,便撕扯開馬眼使尿液滲出,若是感受到精液,那便會一邊捶楚睾丸,一邊順著尿道使靈氣往里灌壓。
秦蕩塵本來就被幻境之中女子撩撥的欲罷不能,剛剛回神還沒有反應激烈,此刻可是苦不堪言。
“公子莫不是還沒有成年?”
“若是成年……又怎麼會是少主?莫不是?”
四目相對,星琳微張小口,鬼知道這秦蕩塵,竟然不滿十八?
星琳嘆了口氣,撫弄著馬眼口的圓玉球,緩緩道。
“不過是不能行男人之事罷了,我窺探天機,蕩塵公子若身披霓裳,不失為一件壞事,待到公子成年,我再為公子開鎖不遲。”
“蕩塵公子,憋一宿,不礙事吧?”
話音剛落,秦蕩塵便疼痛難耐,星琳蹙眉,怎麼秦蕩塵還有這潑皮姿態。故意扮痛,尋她開心?不過見秦蕩塵怕是真痛,又抱住他身子,細細檢查著。果不其然,丹田之上,一咒印正凌虐著內力聚集處。
恐魂淫咒?這是世間僅有不多的狠毒咒語了吧,星琳倒不知道如何去解,只知道這咒語可以轉移。
“公子,若信得過星琳,星琳便將公子的恐魂淫咒主咒,轉在我身上吧。”
秦蕩塵自然也知道恐魂淫咒厲害,多半是尹蓮潔給他下的,一想到對那個狠毒女人搖尾乞首,不如死了算了。星琳姑娘,是可信之人。
順從地依靠在星琳玲瓏有致的身子上,秦蕩塵感覺舒服了一點。
環著臂彎,將秦蕩塵抱在懷中,口中呢喃作詞,香氣呼在少年臉上,少年舒適地蹭蹭頭,星琳便不輕不重地掐了少年一把。
自己會對小孩子動情啊。星琳暗暗嘆道,從小師尊便威嚴十足,在族內男孩心里就像神明一樣,她也不曾例外,對那些幼小的孩童,抱著一絲關愛寵溺的意思,又怎麼動得了情?她甚至暗自發誓,今生不對比自己年幼的人有什麼男女之情。
如今,心境可亂了。
這便是對的人吧?
恐魂淫咒的主印轉移,讓星琳和秦蕩塵之間,多了一縷聯系——主奴聯系。
“蕩塵公子,淫咒已轉。這繞指柔,對本族族長氣息還是有畏懼之情,我天生沒什麼體味,怕是只有一雙腳今天走了那麼多路,氣息較重。公子若不嫌棄,就自便吧……”
說完,星琳便臉紅的透底,剛剛一只腳的襪子,已經因為堵住秦蕩塵的嘴,被丟在一旁。只有一只玉足穿著棉襪,顯得不倫不類。
干脆抱著頭枕,把臉埋進去好了。
秦蕩塵咽了下口水,星琳身上倒是有淡淡少女香和熟女那種媚意,但是,顯然恐魂淫咒並不是區區體味就鎮壓的住的。這繞指柔,怕是也要行男歡女愛之事才可。
總不能來一記奶炮,或者干脆就地正法了星琳吧。他只能捧住星琳一對蓮足。
真真是一雙絕美玉足!
要說白,勝得過初冬晴雪;若說柔,怕是綢布棉花也比不上。只一映入眼簾,一躺在手心把玩,便目不轉睛,愛不釋手。仙人之足大抵如此,可謂白玉天成,可謂出水芙蓉。
感覺肉棒褻玩了玉足一般,秦蕩塵便將下身肉棒,更多貼著帶有襪子的一側摩擦,只有部分龜頭和棒身有感覺了,敏感的溝壑,被繞指柔纏地結實。馬眼球緩緩移動,一種撕裂般的快感傳來。
裸足則在星琳的驅使下,也貼了過去,少年應該忍得很是辛苦吧,夾住肉棒的雙足,以襪身抱合住龜頭,靈活的足趾,對棒身擼動,肥美的腳掌,讓肉棒沒有活動的余地。
到底還是她占了主動。感受著炙熱的肉棒,她感覺生澀的腳法,會給秦蕩塵帶來更多苦楚。便偷瞄過去,秦蕩塵微閉雙眼,鼻息沉重,雙手不知安放到何處。心下好笑,便命令道
“閉著眼睛,把手按到乳頭上去,體驗一下女子的感覺。”
秦蕩塵被恐魂淫咒所束,動情之時不會違背星琳的命令,讓星琳一貫壓制在內心的好奇和童稚釋放了出來。
“星琳姑娘?”
“多嘴,不好開口,用我的那只襪子堵住嘴巴。”
看著少年百般順從,星琳也知道少年不會看自己的窘態了。
雙足便是換了個姿勢,一只墊在肉棒下,另一只則微微踏動,肉棒不住地顫抖著。
快射了吧,星琳這樣想著。腳下的動作加快了不少,腳法雖然變得愈發熟練,此刻的粗魯生澀,讓秦蕩塵嗚嗚悲鳴。
終於要結束了這種荒唐了。
問題是,這樣也不能完全壓制恐魂淫咒啊。難道以後夜深人靜,就要把他喊到閨房里嗎?如果,鎖住下身,打扮的像個女子,應該不是不可以吧。
秦蕩塵他面容這麼清秀,身子也是那種高挑精煉,穿上霓裳,應該格外好看吧。
星琳啊星琳,別想那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秦蕩塵突然昂首,身子不斷抖動抽搐,下身的肉棒,汩汩滴流著精液,這般痛苦壓抑的射精,或者說是流精,竟然是像個女子一般。
高潮是那麼的綿長而痛快,持續了幾十息的時間。腳掌還不停地逗弄著他可憐的肉棒。在修長的兩個玉足之間,小雞雞一般的肉棒實在不夠看的,無助地吐流著精液。不多時,劇烈地快感便讓他昏了過去。
星琳沒有注意到已經停歇靠在被子上,睡過去的秦蕩塵。一雙玉足樂此不疲地玩弄著,本來就綿長的射精,一次還沒有結束,第二次便接踵而來。兩次重疊的感覺,幾乎是讓秦蕩塵又蘇醒了過來。
這才是真正的酷刑吧!
不過,真的很舒服哦,在不知是三重,還是四重高潮下,秦蕩塵應該是徹底昏了過去,唯有口水,沾滿了口中的襪子,往外留著些許津液,下身源源不斷地泄精,讓他徹底榨干了最後一滴。但是雞雞還是不停瑟縮著,像是剛剛出生的孩童一般翕動著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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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