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站住!別讓她跑了!”
\t在一座城邦繁華的市中心,幾名士兵正追趕一名只披著一件披風的少女。少女僅憑自己靈活的走位便在人群中不斷穿梭,試圖擺脫後方追來的士兵。沒有人能想到,這名落魄少女就是奧斯利帝國最後的公主——安娜。並且此時的她披風下隱藏的,是密密麻麻束縛住她的繩子和下體那斷絕一切封印性欲的貞操帶。
\t經過一段時間的逃竄,安娜終於甩掉了窮追不舍的衛兵,他們在穿過人群後只見到掉落在地上原本安娜披在身上的披風,而她本人則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t“我們分頭找,此人身份可疑還強行闖關,城鎮的安全絕不允許被這種來路不明的人破壞!”衛兵長向四周的士兵命令著,士兵也立刻分散到人潮洶涌的集市中尋找安娜的蹤跡。
\t“呼~還好他們沒有發現我,不過...不過...現在...我唯一的衣服...雖然也算不上衣服,但是現在這樣裸著可不好辦呀…而且...也沒辦法用手,回去找的話也撿不起來...”
\t被士兵追趕而跑進一個陰暗小巷里的安娜此刻正躲在一個垃圾箱後偷偷觀察外面情況。披風掉落後安娜那恥辱的被全裸用繩子束縛住的樣子便暴露出來:她雙手被反捆在身後不能挪動分毫,胸前的繩子勒得死死地,使得安娜的酥胸傲然挺立。胸部在被捆了一整夜的狀態下早已微微發紅腫脹起來,山丘上的兩個小點也挺立起來,被風微微一吹就會讓安娜感受到一陣陣的快感。貞操帶也緊緊貼在安娜下身,皇室那種奢華外觀足以吸引些許賊人惦記,但貞操帶封印公主貞潔的同時也牢牢鎖死固定住,從而讓不管是有非分之想還是竊取之念的人都無從下手。
\t聽著衛兵們的盔甲碰撞聲逐漸遠去,安娜才敢站起身子。“天呐...所以我接下來要怎麼辦?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是去找雨鳶大人了,光在街上行動都困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能遮體的東西…算了還是先沿著小道走走看吧。”安娜在心里這麼嘀咕著,並轉身往巷子深處走去。
\t這個城邦作為重要的交通樞紐,城內自然繁華。與之相對的,城里面交錯復雜的巷子正是藏汙納垢的地方。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的安娜步履蹣跚的走在這昏暗的通道內,不知已經用僅能動的腳翻過了多少垃圾,也沒能找到一塊足夠遮擋身軀的物品。安娜不禁郁悶:“不會吧,這樣下去我只能在這髒巷子里呆著了。”
\t“哇哦,蹲在這里的小可愛是誰呢,怎麼不穿衣服呀,難道是在等待邂逅新主人嗎?”聽到這聲音,安娜驚得一個激靈轉過頭,便看見幾個披著斜劉海遮住一半邊臉的男人向她靠近。
\t“大哥你看!這小妮子沒穿衣服呢!”“何止是沒穿衣服,她手也是綁著的誒,難道是逃跑的奴隸嗎?嘿嘿~”“既然是奴隸的話,拿來給哥幾個爽爽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今天運氣真好,咱們老二有口福了!”
\t說著汙言穢語的幾個地痞流氓眼看越靠越近,一瞬間安娜轉身勢要逃跑,但是她忘記了自己現在還被捆住雙手,沒了手臂的協調根本無法保持身體平衡,一個不穩重重摔在地上。
\t“你們...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再...再再...再繼續向前的話...等...等我解縛了絕不輕饒你們!”安娜跌坐在地上一邊警告著一邊回正身子用腳撐著地面推著自己往後退。
\t“哈哈哈哈哈,老大,你聽見沒?就她現在這個樣子還威脅我們呢!”
“是啊,真是笑掉大牙。小騷貨~你還是思考一下等會兒用什麼技巧來服侍我們把,我看這方面你應該挺在行。”混混中的老大,一個梳著莫西干頭的精瘦男人壞笑著,衝上前一把抓住安娜腳踝,在安娜的驚呼中將她拖入自己幾個弟兄之間。
“真是個水靈的妞啊,老大您先請,用完了我們再上!”莫西干旁邊的一個馬仔一邊拍著馬屁,一邊主動俯下身按住還在掙扎的安娜。
“咦?這妞下面怎麼還穿著這麼個玩意兒?脫不下來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貞操帶,專門用來防止那些淫蕩女人亂搞的道具。看做工這妞可能是哪個貴族家的吧。”另一個馬仔淫笑著解釋道。
“放…放開你們的髒手!既然知道我身份不一般,你們繼續搞下去就不怕我報復嗎!”安娜此時非常慶幸喵桵把貞操帶給自己鎖了回去,不然今天她就要在這沒人的巷子里被玷汙了。
“老大,這鐵褲衩脫不下來啊,那還怎麼爽?”一個馬仔在安娜下體扒拉了半天貞操帶,都還是紋絲不動,沒有解咒法術的話這種貞操帶永遠不會打開,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硬是拿它毫無辦法。
“怎麼爽?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白給的妞,怎麼可能就這樣放她跑了?這張嘴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叫囂,看我把它給填滿!”莫西干老大說著抓起安娜的頭,解下褲子就將早已勃起的肉棒塞進她嘴里。
【唔…好臭!好難受!嘔…不行,要吐了!】無法反抗的安娜只能被迫做起口交,天知道這些地痞流氓上次洗澡是多久,他們那肉棒上沾滿了汙垢和尿垢,刺鼻的味道熏得安娜快要窒息,眼角流出的淚水也不知道到底是被這氣味熏的還是因為喉嚨被侵犯難受而流出的。
莫西干老大就這樣抱著安娜的腦袋不斷抽插,安娜被捆在身後的小手掌難受的一會兒捏成拳,一會兒無力的攤開,唯有這繩子捆得如此緊實連一點松動的跡象都沒有。不過多時,莫西干老大在安娜喉嚨里就射出了濃厚的精華。等到他將自己那被安娜嘴巴舔舐干淨的肉棒拔出之後,安娜【嘔】的一下吐了出來,躺在地上大喘著氣。但是,一旁的其他混混早就飢渴難耐,不等安娜有所休息,便立馬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撲上來。
“等等!別擠啊你這臭小子!我是老二,接下來該我上了!”“得了吧你,看你剛剛在老大干她的時候就已經擼出來一發了,現在讓弟兄們上也沒毛病吧。”“都別爭了!排隊去吧。要不是這妞現在只有一張嘴能用,我們可以同時幾個人一起爽的。”
安娜就這樣被一群混混圍著,不停地被迫給他們用嘴為他們肉棒去汙。屈辱和委屈充斥安娜的內心,作為帝國公主的她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她想要反抗,但喵桵捆得繩子有著特殊的魔力,使得安娜無法掙脫。安娜在心里不斷咒罵著,眼淚早已流滿了她的雙頰。
“那邊的!你們在做什麼呢!”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給多少人做過了口交,安娜恍惚間聽見了這樣一聲吆喝。地痞流氓們聽見這聲音褲子都來不及提起趴起來匆匆逃走。只留下迷迷糊糊的安娜在原地,恍惚間原來是之前追她的衛兵終於找到了這里來,安娜心想【這下完了】,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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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娜再次醒來,她已經身處牢獄之中。可能是看安娜身上本就有這麼多繩子,獄卒們也沒繼續給她施加額外的束縛,只是用一個項圈將她拴在牆上。而鏈子長度很短讓安娜只能呆在牆邊無法觸碰到牢房鐵門,空蕩蕩的牢房內除了安娜沒有其他人,地上也只有幾根象征性作為床的茅草。
“喲,醒了啊。”牢房前出現一具高大的身影,這正是白天追逐安娜的衛兵長。“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被綁成這樣,但就你強闖關卡這種行為已經觸犯本國法律,加上你身上沒有證明自己的證件,說不定還會是哪里的通緝犯,種種罪名疊加夠你在這牢里喝一壺了,老實點!”
衛兵長闡述完安娜罪行後和獄卒又交流了幾句才離開,留下安娜一個人在牢里發呆。“真是倒霉...要是在奧斯利,遇到這種事我不踩著這傻獄卒出去!真不知道依據這的法律他們接下來會怎樣對待我…什麼時候才能尋到傳說中的那位雨鳶大人啊...”安娜在牢房內望著天花板懊惱起來。
天色漸漸暗下來,直到月光透過鐵窗灑進牢房。安娜緊緊綁在背後的雙手早已過了酸痛階段麻木的沒有任何知覺,她甚至開始擔心自己雙手會不會因此報廢。而牢房外的獄卒絲毫不管自己死活,只聽見他們睡著後的呼嚕聲,安娜被他們影響的困意也漸漸上頭,奈何這折磨人的繩子和非常人的睡姿讓她無法進入夢鄉,眼皮止不住的打架。
“明明有這麼重要的任務在身,現在卻這麼悠閒的被關在牢房里呢,嘻嘻~還是說我們的公主殿下喜歡這種人下人的感覺呢?”
聽見這個聲音,原本還在犯困的安娜瞬間驚醒,抬頭便發現喵桵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眼前正靠在鐵門上嘲笑她。
“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你也想讓我快點去找到雨鳶大人吧,那就幫我一把讓我從這里逃出去!”安娜衝著喵桵大聲抱怨,但又不敢得罪這面前唯一可以求助的對象。
“嘛…看到你被別人玩弄真的好有趣~好好玩~”喵桵依舊靠在鐵門上,一點要來幫忙的跡象都沒有“況且這麼多年我們都等過去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兒~”
“可惡,天知道我被關在這里衛兵們會對我做什麼,而且你就不擔心穆托王國的人追來嗎 !”安娜自然是著急,但靠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法逃出牢獄,所以她只能試圖勸說喵桵幫助自己一把。
“放心吧,穆托王國那邊有我拖著,不會這麼快找到你的。但是~我已經無法滿足於現狀了呢~~再給公主殿下加大點難度吧!”喵桵說完,用手指對著安娜小嘴一點,一瞬間安娜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一丁點聲音。同時,安娜還察覺自己身體也被定住無法動彈。而這時喵桵上前給她解開了困擾安娜許久的繩子和項圈,最後還貼心的把貞操帶給打開取下拿走。做完這些,喵桵靠在安娜耳邊低聲補充道:“你身體上的禁錮咒術將會在天亮的時候解開,既然這麼想逃出去,那我就為公~主~殿~下~好好創造個點有利條件吧~”
安娜用唯一能活動的眼睛不安的注視著喵桵,隨後喵桵打開牢房鐵門徑直走出去,轉身便消失在視野中。然而緊接著門外開始傳來獄卒們撕心裂肺的慘叫。安娜這時隱約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未知讓安娜臉色霎時間嚇的慘白,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活動自己身子,嘴巴也試圖想說話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然而喵桵施下的禁錮咒術對她而言是如此強大,安娜自始至終都不能活動分毫,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就這樣,獄卒們的慘叫聲停止後喵桵再也沒有出現,只留安娜在絕望中度過了一整晚,直到太陽升起,被定身一晚的安娜才失去支撐無力的倒在地上。
“丹尼爾!康士丁!你們怎麼了!不!不!不!怎麼會這樣!警戒!警戒!昨晚執勤的兄弟都被殺了!警戒!!!”交班獄卒看見監獄這般慘狀一陣驚呼慌張的跑出去。
很快在混亂之後,一支整齊劃一的衛隊衝進獄中,知道真相的安娜害怕的縮在自己牢房不敢亂動引起注意,而守衛們一眼就發現她所在牢房的大門打開著,而呆坐在里面的安娜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束縛。
“我看罪魁禍首就是你吧!昨天進來的時候還被捆的嚴嚴實實,現在就已經完全脫困了!作案凶器也在你身邊,現在你的罪行已經坐實了。來人!給我把她拿下!”
安娜這時才發現自己腳邊不知何時多出一把沾滿鮮血的刀,她想要解釋,但是因為喵桵法術麻痹效果的原因現在暫時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因此現在的安娜真是有口難辨,而且即使她已經解縛也打不過這麼多守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再一次被制服。
衛兵們給安娜鎖上了比之前還要厚實的項圈,連接在牆上的鐵鏈也比之前短了不少。一個連接雙手的首枷也被鎖了上去,首枷的造型就像支小提琴,上面一豎排有一大二小總共三個圓圈,大的那個圓圈是鎖在脖子上項圈下方,雙手則伸進下面的兩個小圓里。鎖上這個枷鎖後,安娜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自己的脖頸,而脖子上雙份的重量讓安娜轉頭都顯得艱難。她的腳上也鎖上了兩幅厚重的腳鐐,腳鐐之間只有短短一根鏈子連接,這樣安娜只能以小步的姿態走路。腳鐐還連接著一個50kg的大鐵球,進一步阻斷了安娜逃跑的念頭。
守衛最後給安娜戴上了一個環形開口器,他們並不知道安娜此時說不出話,只是以為她拒絕說話在負隅頑抗。接著,隊長宣布道:“這位囚犯,你拒絕透露此行進入我城的目的,還以特別殘忍的方式殺害了我們的士兵。我已經將此事上報到城主大人哪里,明日就由他來定奪你的處罰!”
說完,隊長便帶著他的隊員們離開牢房,臨走前還不忘仔細檢查牢房的門鎖,確認無誤後又派了兩人在這里24小時監視安娜。安娜獨自靠牆坐在牢房里,口水緩緩從無法閉合的小嘴中流出,心中更是對明天將要到來的懲罰感到恐慌…
\t很快來到第二天,安娜正迷迷糊糊地側躺在地上打盹,接著她聽見牢門被打開的聲音。安娜睜眼一看,原來是有人帶著個飯盆走進來。
【飯…飯!好餓…終於有飯能吃了嗎】
也是,自從安娜從王城里逃出來後,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餓到不行的她看到飯盆,努力地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因為雙手都被用枷鎖和脖子連接在了一起,再加上沉重鐵鏈的壓迫,無論安娜怎麼掙扎都爬不起來。
進來的守衛放下飯碗,附身幫助安娜立起身子,此時安娜才發現飯碗里裝盛的是一些漿糊狀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他們...他們居然就給我吃這種東西?!我是可是奧斯利帝國的公主!!】
安娜並沒有急著去吃碗里的東西,公主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她趴下去像一個低賤的牲畜一樣吃那碗里的豬食。她死死地盯住送飯的守衛,眼神里的意思也很直白:趕快去給我換一點人吃的東西過來。
守衛仿佛看懂了安娜眼神里包含的意識,他嗤笑一聲,說道:“作為殺害我們兄弟的階下囚,能給你吃的就已經很不錯了。還不趕快把碗里的東西舔干淨,要不然就餓著肚子當個餓死鬼!”
安娜聽言依舊不動,就這麼死死盯著那名守衛,眼看距離審判的時間已經很近,衛兵走上前一把將安娜腦袋按在地上的飯盆里,同時惡狠狠地罵道:“臭皮囊!你以為自己是誰嗎?吃!快吃!害死我們兄弟的仇我們會慢慢讓你償還的,你想餓死還沒這麼容易呢!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滿懷愧疚的等待接受城主大人對你判下懲罰吧!”
隨著守衛這麼野蠻一按,安娜整張臉都被泡在那團漿糊里。漿糊順著安娜鼻孔被吸進氣管,因此被嗆得不斷咳嗽,整個面部都被迫泡在碗里,無法呼吸的痛苦使得安娜只能大口大口地快速喝下這惡心的漿糊,這樣才能順利呼吸到空氣。
見安娜為了呼吸三下五除二就將飯碗里的漿糊消滅殆盡,守衛繼續扯住安娜頭發將她又拉起來,並把連接在牆上的鐵鏈給解開,然後拖拽著她往外走去。
由於安娜腳上的鏈子太短,並且有一個巨大的鐵球拖著她的腳踝,安娜一路上走得並不順暢,經常會因為被鏈子絆到而摔跤。一路上跌跌撞撞最終還是來到了審判廣場。
【那就是城主嗎,要是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許會聽我細細道來吧...】
安娜看著早早就坐在正中央的城主,想要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和遭遇,或許這樣能赦免的同時還能召集衛兵幫她打敗喵桵。【但是,嘴巴被開口器撐著根本無法正常說話嘛!還被栽贓了一大堆罪名,處境並不樂觀樂…】
“罪人已帶到,審判現在開始,肅靜!”
隨著城主一聲令下,全場議論的聲音也低了下去。廣場上的人都直勾勾地盯著站在正中央那個沒有穿任何衣服,渾身上下都被鎖鏈拘束起來的女人,心里也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位無名氏小姐,從你強闖關卡開始,就已經給我城造成了不少混亂。而且在入獄期間,甚至還殺害了多名獄卒,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坐在主位上的城主發出威嚴的聲音,質問著安娜。
在城主的示意下守衛把安娜戴的口環取下,想要聽一聽這位神秘女性的詭辯。
“咳咳~那~那個!漁網~於~哇~欲...”
【怎麼回事!?】
眼看為自己辯護的最佳時機就在眼前,可是話到嘴邊死活說不出那個詞,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力量在每次安娜快要喊出“冤枉”時強行捏住她的嘴唇叫她閉嘴。
“你想說什麼?是什麼他國語言嗎?看這如此猙獰的表情不會是粗鄙之語吧!”
“不是的!嗚嗯是想說...嗚嗯啊!”
看著高高在上的城主開始懷疑起自己那聽不懂的發音,安娜越發著急起來,慌忙之中還發現自己就連“我”這個字都無法講出,每想要說出這個字時就會和剛剛那感覺一樣。
“既然說不出個所以,那就由我宣布對你的處罰結果!”
不耐煩的城主顯然不再想聽見安娜那含糊不清哼唧般的解釋了,衛兵們也不管安娜說沒說完話便又蠻橫的把開口器堵回她的嘴巴中。
“由於目前距離此城不遠處的奧斯利帝國發生戰亂,城內牢房暫時不夠用,所以這名罪犯就移交刑部魔法研究處,懺悔她所犯下的過錯的同時充當試驗品用身體實際行動來進行處罰。”
宣判後安娜被壓往關押在城主所說的刑部魔法研究處,在一間刑房內為防止安娜亂動掙扎,她被固定在拷問椅上拘束住手腕腳踝以及脖子腰部,全身只能無法活動的端坐著,一絲不掛讓安娜更加不安,她想用手去遮擋羞處,但是並不能如願,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隨後在安娜膽怯的顧慮中刑部員將一個立在推車上的等身木質人偶推房間停在安娜身旁。
“嗚嗚嗚!嗚嗚!”
安娜開始嗚嗚的嚎叫起來,她想說話,她想求助,雖然不知道這個木質等身人偶的作用,但一股股不好的預感不停在她心頭涌現。
【這個人偶不會是要把我關到它的內部然後鎖死吧,以前我就聽聞帝國拷問官說過這類道具,要是我被關進去在內部根本無法活動分毫,而外面則可以隨意活動我的四肢,像個真的人偶一般,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里面關著人,而人偶的內部魔法紋路可以提供被關者基本的生存條件。也就是說要是被關進去,直到死我以後都很難被放出來了,天呐,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安娜腦內快速回想著這些,又看著人偶身上胸部私處面部的特殊紋路,她的心越發慌張起來,叫喊聲也愈發大聲起來,可刑部員對於她這種絕望且無意義的叫喊聲早就見怪不怪了,完全無視著安娜開始一步步規定中的流程,最後安娜被無情的迷暈過去,而對她的懲罰正式開始進行...
當安娜再次醒來,已不知過去多久,不過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而非刑部牢房。
【誒?我這是?怎麼我不是在牢房里,我沒被關進那個人偶里嗎?我身上居然沒有一點拘束?口塞也被拿下來了?怎麼回事?】
正當安娜還在為之感到奇怪時,一股股惡心伴隨著異物感從她嗓子眼里傳出。
“嘔~嘔~嗚嗚嘔~怎...怎..麼...嘔...回事...嗚嗚...”
安娜被這嗓子眼里莫名的感覺弄的干嘔不斷,手指伸進嗓子眼一摸才發現,深喉往下都傳來硬硬觸感。
“只是什麼啊?喉嚨里的異物感就是這個嗎?這是什麼啊?遭了又開始了...嘔...”
還沒等安娜繼續揣摩喉嚨里的異物是什麼時,一開始那熟悉的惡心感又一次襲來,這次她能清楚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把她喉嚨撐住,並且不停來回在其中上下重復著動作。
深喉這非同尋常的惡心嘔吐感在持續十分鍾後終於再次停下,安娜不知道是否還會有下一次,看著自己此刻沒有一點辦法和頭緒,只好放任不管。
“誒?這是什麼?”
當安娜的注意力從自己深喉中轉移後,才發現自己全裸的身軀胸部以及私處都變成了木頭,摸上去胸部以及私處沒有一點觸感,這木頭就像天生長在身體上一般完美貼合身型,更准確的說是替換成安娜胸部和私處這些器官的樣子。
安娜嘗試用蠻力扣下這些看似粘在身上的木頭器官,但只傳來被拉扯後身體的撕裂疼痛。
“這些東西!怎麼取不下來?”
“怎麼樣?是不是為自己還活著而感到慶幸,以及一些不解?”
“嗚嗯對略嗚做了什麼!”
“只是把你身體的一部位用我們發明的空間魔法裝置和人偶互換了而已,如你所見,被替換的位置都人偶的是木頭,從此以後,你的那些地方就不再屬於你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城主一板一眼的給安娜說著,得知自己身體這麼多私密部位被換走,安娜氣的有些站不穩,一個娘蹌跌坐在床上。
“與其這樣,還不如殺了...”
最後一個“我”字安娜沒有說出口,她知道因為喵桵法術的緣故不准她說出這些字。
“不不不~死是一種解脫,我們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呢?我們會讓你好好的活下去的。你看,這房間也是特地為你准備的,一點都不像那寒酸陰暗的牢房,這里有舒適的床干淨的桌子清潔的環境,我們的小白鼠可要好好活下去哦,再過幾天我們還會換掉你的四肢、嘴巴眼睛,讓你像一個真正的人偶,身體到處都被替換。”
說罷,城主離開房間並命人鎖上房門嚴加看守。
【不行,我還有重要的任務需要完成,我還要重振我的國家!我不能就這樣變成眼不能看,而不能聽,四肢不能動的人偶!我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
夜晚,安娜撫摸著自己被換下來的木頭器官,並沒有感到不適,但那種違和感卻一直存在【該怎樣才能逃出去呢?】安娜在心里思索著…
“咔噠”
只聽見從牢房大門那里傳來一聲輕響,安娜抬頭看去,見房門鎖竟然被自動打開了。她小心翼翼地從半打開的房門探出頭去。走廊里一片寂靜,原本還在談話的守衛也不見了蹤影,看樣子應該是被什麼事情吸引開了。
【現在正是好機會,此時不逃走,更待何時!】
安娜暗自下定決心,邁腿踏出了房間。而門口的所有守衛此時都不見了。【能做到這樣的應該只有那只可惡的魅魔了吧】安娜心想,沒想到此時那只魅魔竟然會幫助她越獄。但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能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知道喵桵到底搞出了什麼動靜,一路上所有守衛都離開了。安娜也因此有驚無險地穿過重重阻礙,逃出了城外。【不管我目前變成了什麼樣,我也一定要找到雨鳶大人救助我的國家。】
安娜懷著這樣的想法,再次踏上了尋找雨鳶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