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娜今天的樣子，很，很可愛——”

　　襪子和手套如同預想那樣的沒干，雖然普通的衣服可以用爐火烤，但她可就這一件質量過關的絲襪了，並且她可沒錢買新的。

　　最後只好自暴自棄地穿上自己跟著老太婆學習時穿的，相當朴素的白色吊帶連衣裙，以莫娜當年所知的楓丹標准而言，簡直就像是第一天進城的鄉下人才會穿的——要是那天老太婆打算去見什麼朋友她又不想去，穿這種朴素的白裙子就保管要被留在屋子里學習。

　　……幾年前跟著老太婆學習時候穿的裙裝現在竟然還能穿，除了裙擺比起過去微妙的短了一點，這種提醒著她這幾年來已經沒再成長的事實也讓她更加不開心了些。

　　本來都做好了會被菲謝爾用那高深莫測的中二言辭戲弄一番的准備。

　　——誰能想到，今天連皇女殿下都換了新衣服。

　　白色的低胸裙裝，配上精致的絲襪和紫色調的裙擺，莫娜很熟悉這件衣服，是當初在海島上時，她們都曾親眼見到過的，猶如夢幻般的美麗裙裝，隨著時間推移，高聳入雲的城堡和那些有趣的夜鴉也好，莫娜流連忘返的燦爛星空也好都消失了，但不知為何這套精致的衣裙還保留著。

　　……這件衣服，實在可愛到過分的程度，不像平日里的黑色調衣裝一樣暴露，卻恰到好處地露出小片乳溝與香肩的設計充滿了朦朧的美好，那垂落在身後的精致紫色披風也充滿了神秘感，莫娜感到仿佛被磁石吸住了雙眼，一直到皇女殿下的臉頰都紅透了，她才輕咳著轉開視线。

　　“哎呀！小艾咪的朋友，這可太好了，快進來，快進來。小艾咪平常肯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誰能想到，這次奧茲不在她身邊，而皇女殿下的母親大人卻在——

　　並且那個“小艾咪”的稱呼，簡直就像是在對中二病患者公開處刑，雖然莫娜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悲慘，卻還是忍不住同情起了可憐的菲謝爾。

　　“沒有沒有，該說是我受了皇女——嗯咳，小艾咪的很多照顧才對呢，我特別希望將來能夠永遠和她一起冒險，她可是整個冒險家協會最受歡迎的冒險家哦……”

　　聽到她說“皇女”，小艾咪的母親大人稍稍皺起了眉頭，顯然對自家女兒隨著時間推移中二病卻有增無減這點並不感到滿意，相當會讀空氣的莫娜急忙改變了自己的稱呼，打算事後再向皇女殿下道歉。

　　過去在冒險家協會里被這麼稱呼的時候菲謝爾總是張牙舞爪地表達不滿，一直到其他冒險家無奈地把稱呼改回菲謝爾或者皇女殿下之類的，但現在，金發少女的臉頰通紅，完全沒有打算糾正的意思。

　　“好，太好了……唉，我家女兒平日里都沒什麼朋友，更別說能帶回家的朋友了。她平常也一點不成熟，要好好照顧她哦……看我家女兒的表情就知道她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呢，老阿姨就不留在這里煞風景啦，今天玩得開心的話，留在我們家過夜也沒問題！”

　　“您，您說什麼呢，媽媽……”

　　因為女兒有了朋友而滿臉笑意，面色慈和的金發阿姨伸手摸了摸莫娜的頭發，就轉身出了門——大概莫娜這樣穿著朴素，容姿端麗又看起來充滿優雅氣質的女孩子在哪里都特別受家長歡迎吧，想到這里莫娜又有點慶幸自己換了這樣一身老土的衣服。

　　——然後，隨著房門關上，就只剩下她們兩人了。

　　“那個，抱歉啦皇女殿下，因為剛剛阿姨的氣勢太強了所以就連帶著喊了小艾咪，完全沒有對皇女殿下不敬的意思——”

　　莫娜合起手掌，身體前傾表達歉意，但皇女看起來卻仿佛並不在意這種小小的不敬——嘴唇微微動作著，許久之後，她才側過臉頰輕聲低語。

　　“……再說一遍。”

　　“啊？那……我受了小艾咪的很多照顧……”

　　莫娜愣住了，難道說皇女殿下從今天開始就要中二病畢業，從此要作為小艾咪度過接下來的人生嗎，雖然說這樣也很好但總歸還是有點遺憾——

　　“不是這句，是下一句。”

　　紫色的裙擺輕輕搖動，菲謝爾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的臉頰，湊近了占星術士的臉。

　　“……希望將來也能永遠和你一起冒險……”

　　之前面對著小艾咪的母親大人，完全是話趕話的情形下胡亂吐出，現在再看著金發少女的臉，有種過分的羞恥感。

　　“哼……很好，幽夜淨土的占星術士喲，縱使蒼天隕落，契約亦須達成，那麼，現在，隨著這一契約簽訂，我們的命運就如同古老隕星構造的千重鎖鏈般被牢牢束縛在了一起，無從違逆，無從更改——”

　　好吧，中二病毫無畢業的跡象，可聽著菲謝爾那仿佛踩在雲端飛翔那般歡快地揚起的語尾，她又覺得，這樣也很好。

　　“那麼，接下來，就按照約定，由梅姬斯圖斯卿以她奇妙的指尖向本皇女展現那令萬物回春的技藝，而作為回應，我也將為她展現出來自奇妙的萬古中，一代代悲哀皇女用血與淚傳承下的史詩……”

　　“皇女殿下的意思是，在您教她做完沙拉之後她也會教你家傳的冷肉拼盤制作技巧。之前皇女殿下跟著媽媽學這個的時候因為切到了手哭了好久，所以希望莫娜小姐給予適當的贊美。”

　　“囉嗦死啦！”

　　在皇女拍打到奧茲的腦袋之前，元素生物啪的一聲就消失不見了，忠實地傳達了翻譯任務。

　　“嗚啊……這個，美味過頭了……”

　　一天的時間轉眼就到了黃昏時分。

　　兩位少女完成了對各自的教學——而皇女殿下的母親大人也和父親大人一起仿佛變魔術一般拿出了另外幾道菜，很快不算太大的客廳里就充滿了溫馨的氣息。

　　不知道是因為皇女的手藝真的很好，還是平常吃肉吃得太少，莫娜簡直感動到要流淚。

　　“平常多來我們家也沒問題哦！只是添一副刀叉的事情，小艾咪能有朋友是最好的……”

　　阿姨溫柔地笑了起來，中年男人也舉起啤酒杯夸贊了莫娜一番，可當他又偷偷伸手去給自己倒下一杯酒時，小艾咪的母親大人還是不輕不重地敲了他的頭。

　　看來就和皇女殿下固執地堅持中二病一樣，她的母親大人也有很認真，不可退讓的地方呢——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莫娜也感到這些天來的痛苦仿佛煙消雲散，在說笑聲中，時間轉眼過去。

　　“誒，不住下來嗎……那，明天見……”

　　將莫娜一直送到樓下，金發少女依依不舍地松開莫娜的裙擺，一反常態的沒有說太中二的言辭，最後才鼓起勇氣，輕輕擁抱了一下纖細的麗人。

　　“……路上小心哦！”

　　——她不需要路上小心，或者說，小心也沒用，因為，需要她小心的人並沒有試圖隱藏，監視著她的男人就在露天酒吧里和醉漢們一起拿著啤酒，當他和她的眼神交匯的時候，男人露出一個愉快的笑容，然後五指張開，就像是在向她揮手。

　　只有她知道，那是五天的意思——今天的公開自慰再加上上百張從各個角度拍攝的淫亂照片，最後，也只能讓她還債的最後期限拖五天。

　　五天之後有辦法還上嗎？大概沒有辦法吧，就算接下來的時間都不斷做委托也不行，就算奇跡般地接到一堆專欄約稿，她也沒辦法寫完。

　　……賣掉儀器和書籍也是絕對不可接受的，能賣掉的之前就都已經賣掉了，剩下的那些，她寧願死，寧願付出比死更糟的代價也不願放棄。

　　那就付出代價吧，她慢慢嘆了口氣，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回家，當她重新將儀器和水占盤調整好，看向提瓦特的星空時，她暫時忘掉了自己此刻正身處的幾乎絕望的情景，只是當水占盤上浮現出代表夜鴉的星座時，有一瞬間，她的眼前還是浮現出了金發的女孩，以及那個擁抱的溫度。

　　今晚大概不會再有心情觀測了。

　　她小心翼翼地將儀器一件件整理好，那些連貫的鏡片要用蒸餾酒擦拭，另一些精密儀器則需要放到玻璃櫃里隔絕潮濕……最後一件也是最為珍貴的儀器，她陷入這種悲慘情形的源頭，她將它收攏進櫃子中，用法陣鎖住櫃門，慢慢抱住雙腿，貼著櫃子坐下，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雖然已經對菲謝爾說了明天見……可是，明天，大概還有明天之後的幾天……應該都不會見到她了。

　　“哈哈……如我預料的那樣，莫娜小姐是個守信的人，沒有讓我們付出額外的爭斗就解決了——過去，可出現過不少這樣的情況呢！”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笑了起來，與她之間隔著精美的茶幾，雙腳張開，欣賞著眼前的麗人，而莫娜的身體一陣陣微弱地顫抖，光是讓自己挺直腰杆站在男人的面前，就仿佛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這件事過後……會結束的吧，你承諾過，會讓這件事結束的吧……？”

　　男人的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掃過莫娜那已然通紅的臉。

　　按照合同最後的要求，如果無論如何都無法還上利息，最終期限截止之後，就視為違約，必須按照所欠錢款的多少，為這個機構服務相應的時間，不能拒絕任何命令。

　　債務奴隸在舊蒙德和歷史上提瓦特的許多國家都曾存在過，不過現在，大陸上的七國都已廢除了奴隸制，通過債務這種方式讓欠債者變成奴隸自然是不合法的。

　　但潛心研究的黑發少女，即便心底也隱約意識到了這點，卻已沒有了反抗的余地。

　　“那就要看你這些天表現得怎樣了。如果你表現得夠好，呵呵，不是不可以考慮讓這件事就此結束。對了，在這些天結束之前，神之眼就交給我們保管吧？”

　　莫娜用力咬住嘴唇，她的面前，一大杯濃郁的飲料擺在桌上，周圍的男人們則帶著笑容，從飲料里，她聞到了第一次她向男人們請求貸款時的味道，只是比第一次的時候要濃烈得多，僅僅是聞到那種濃郁的氣味就令她的蜜肉微微潤濕。

　　……催情用的藥物，可是，現在已經沒辦法選擇了。

　　占星術士不能占卜自己的命運，這是占星術的鐵律——可是即便不占卜，也可以知道，現在所有的照片都已經被眼前的男人們妥善地藏到了什麼地方，且不說不善於正面戰斗的自己能否打敗這麼多人，即便能夠打敗他們，大概也只會被這個組織里的其他人公開所有的照片——身上沾滿精液的淒慘樣子，為男人口交的樣子，其他更為糟糕的樣子……這些照片如果被菲謝爾看見的話，她應該會哭泣整夜的吧？

　　慢慢將水神之眼放在盤中，拿起那杯飲料送進嘴里，將帽子，披肩，胸前的星芒裝飾，最後是連體衣，一件件褪下，身上只剩下鏤空的連褲襪，胸前的兩點乳貼，以及後庭之中垂落的拉環。

　　“哈哈……真聽話啊，帶著肛塞的感覺怎麼樣？”

　　男人愉悅地笑了起來，這片位於楓丹和蒙德交界的度假勝地幾乎像是一個小小的犯罪王國，所以，在來的路上，對占星術士小姐的淫弄與調教就已經開始。

　　沒有拿走她處女的唯一原因，只是這個處女應該在大家的圍觀下丟失——擁有神之眼的高貴女性落紅的樣子，大概組織里的所有人都很期待。

　　“……已經……受夠了……饒了我吧……”

　　莫娜痛苦地閉上雙眸，身後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輕輕推擠揉捏著她那對飽滿挺翹的肉臀，隨著她的臀瓣條件反射的繃緊，那精致的後庭花中的肛塞拉環也隨之而仿佛動物的尾巴那樣微微搖晃，潤滑液隨之從中絲絲縷縷地溢流而出，甚至不需要用媚藥，那敏感的直腸內側在潤滑作用下反反復復地夾緊肛塞帶來的快感，就讓莫娜高潮了數次。

　　“是嗎？看來你還要多熟練熟練呢——那麼，接下來，就先從口交開始吧？”

　　可是，男人的嘴角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勾動了一下，然後，那根膨大的肉棒便隨著他解開腰帶，而立刻在內衣下撐起了帳篷。

　　“咕……是……是的……”

　　隨著身後的男人拍打她的臀瓣，在帶出一陣淫靡肉浪的同時，讓那具滿是淋漓香汗的嬌軀向前趔趄了幾步，再無力地軟倒在茶幾上，雙手順勢撐住男人的大腿，才勉強保持了嬌軀的平衡。

　　再堅持一下。

　　莫娜，你很善於堅持的。

　　肉棒再惡心也不會比你第一次做出的蘑菇湯更惡心，只要把它們想象成能讓你高潮的蘑菇就好……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一切都會變好的……

　　她慢慢用嘴唇含住男人的內衣，貝齒牽扯著內衣向下一寸寸拉動，直到那根肉棒仿佛得到了解放般從內衣中跳出來，拍打上莫娜的臉頰。

　　“嗯……咕啾……啾噗……啾嚕……”

　　在過去許多次為了延遲還款而不得不做出的犧牲之後，她早已經比想象中更加習慣口交，舌尖沿著肉棒的外側輕輕旋弄，將那膨大龜頭與包皮的鏈接部分輕輕打掃干淨，精致的占星術士很快就沉浸在了肉棒那濃郁又讓人渴望的氣氛里，略顯局促的舌尖侍奉隨著她吐出溫熱的水汽變成了熱烈的親吻，每一次沿著龜頭外緣向下，一邊舔著猙獰的青筋一邊向下吻到龜頭根部，少女的瓊鼻都迫不及待地聳動著，仿佛正在渴求著肉棒的立刻插入。

　　“嗯……啾……啾噗……趕快……開始做吧……”

　　快些做完就好了。以自己欠下的錢看來，只要做十五天的性奴隸就好了。

　　走之前告訴了冒險家協會的凱瑟琳小姐，自己要出一趟遠門，大概，三個星期之後會回來，菲謝爾應該不會太擔心的吧。

　　舌頭像是靈活的小蛇一般，沿著男人的龜頭冠向下鑽進包皮系帶的邊緣，反復磨蹭著冠狀溝的同時，手指也用隨著舌尖的侍奉而肆意滴落的唾液作為潤滑，上下有節奏地擼動刺激著男人膨脹的雄根——每一次動作，莫娜的嘴唇都會主動做出熱烈的吸吮聲，而與此同時，那對挺翹的肉臀也下流地擺動起來。

　　“啾嚕……肉棒……大過頭了……啾嚕……呼……哈啊……”

　　嘴唇將肉棒慢慢含進口中，她閉上眼睛，小幅度地上下擺動著腦袋，用舌頭配合著前後搖晃腦袋的動作讓男人的腰際忍不住顫抖，而身後的男人，也已經迫不及待地揉弄起那對汗濕的飽滿玉臀，讓她那雙連褲襪包裹著的裸足在快感中微微回勾。

　　在眾多神之眼的擁有者中，莫娜並不是以勇氣見長的。

　　她會因為害怕老太婆懲罰自己，就再也沒去找過老太婆，從此一個人呆在蒙德過著相當艱苦的日子，她最大的長處，大概就是忍耐與適應了。

　　所以，只要像過去一樣發揮長處，這一次，應該也可以回到過去的生活中——

　　然後，是砰的一聲，用力推開房門的聲音。

　　在男人們的疑惑聲中，叮當一聲，似乎是一件硬物落在地上的聲音，聽起來，仿佛玻璃彈珠那樣，落在地上之後又彈起來，閃爍著微妙的紫色光彩。

　　“老大，警衛機關抓住了這個想要偷偷潛入的小姑娘，這小姑娘穿得像個婊子，卻好像連警衛機關是什麼都沒見過，一個照面就被打暈了。不過沒抓住她的那只元素生物，那只元素生物飛走了……這姑娘剛醒過來就滿口胡言亂語，還好，我把她的神之眼下了——”

　　莫娜無法回頭，其實也不用回頭，僅僅是余光看到那美麗的紫色神之眼，就已經能夠知道一切。

　　——和她不一樣，菲謝爾充滿了勇氣，過度的勇氣，莽撞的勇氣，即便面對外人的嘲諷她也能喊出自己就是斷罪皇女，所以，自己連著她的那份莽撞一起喜歡上了，就像是破碎的兩半鏡子彼此貼合的瞬間。

　　——她知道，她再也沒有機會回到過去的生活中了。

　　“莫娜……”

　　仿佛被封凍住，令她心碎的聲音，大概即便是皇女遇到這種過分的情況也是會吃驚到失去威儀的——可那也只是一瞬間，隨即，菲謝爾就提高了聲音。

　　“你們這群卑微鼠輩，竟敢如此對待本皇女和本皇女的占卜師……趁著現在趕快放了她，否則……咕……咕嘔……”

　　拳頭擊打肉體的聲音，顧不上侍奉眼前的男人，莫娜悲鳴著爬起身回過頭，再也無法保住秘密，這種時候，就只有先打倒在場的所有人——

　　可是，水占盤也好，平日里常用的水遁法也好都無法施展出來，就在剛剛，神之眼和菲謝爾的神之眼一起被拿走了，飲下媚藥，塞著肛塞的女孩子，柔弱到會被男人用一只手就按住。

　　可她還是竭力轉過了身，隨即，身後的男人就肆意抓住了她那精心打理的雙馬尾，強迫她與菲謝爾對視。

　　拼命掙脫了男人們的皇女殿下此刻顯得狼狽不堪，那一身充滿情趣氛圍的黑色緊身服裝已經七零八落，被網襪面料與黑色低胸禮服遮掩著的肌膚在剛剛的撕扯下完全裂開，暴露出那對比起莫娜還圓潤挺翹幾分的乳峰，還有更下方的沒有一絲贅肉的白嫩小腹與纖腰，小腹上淡淡的淤青讓莫娜的眼眶潤濕到無法看清金發少女的臉。

　　“不要……求你們……我什麼都願意做……放她走吧，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沒有欠你們的錢……”

　　可是，隨著菲謝爾的身體被用力推倒在地面上，男人們粗暴地用手銬將她的那雙被黑色蕾絲手套包裹著的雙手拉扯到頭頂，再在皇女殿下含淚的悲鳴聲中一口氣緊緊銬住，那雙連褲襪包裹著的美腿無力地踢打著，仿佛仍在表達著對眼前這些可惡鼠輩的厭惡。

　　“呵呵呵……看來莫娜小姐你很心疼這位姑娘嘛，那你願意幫她還上她打壞的警衛機關的帳嗎？一台警衛機關的維修費兩千萬摩拉哦。”

　　——這完全是在閉著眼睛亂寫數字，如果警衛機關真的那麼貴，那楓丹的水神芙寧娜大人還是不要在歌劇院演唱，改修警衛機關賺錢較多。

　　可現在身陷囹圄，她們也不可能有查證的手段。

　　“……你們這群邪惡的奴仆，陰險的鼠輩，本皇女，絕對會對你們的罪業降下懲罰……咕嗯嗚嗚嗚嗚嗚！”

　　男人的手指自下而上，用力攥住那對即便仰躺在地上仍舊顯得無比嬌挺圓潤的乳球，向上肆意推動，僅僅是這個動作，就已然讓天生敏感的皇女殿下那含著怒火的威脅變成嬌艷的呻吟。

　　“那皇女殿下怎麼懲罰我們呢？哈哈，是用這對漂亮的胸部射出的奶水嗆死我們呢……”男人笑著隨手拿過一瓶媚藥，肆意塗抹在那對以尚未成熟的少女而言已然算得上豐盈的美好酥胸上，讓菲謝爾那滿含著怒火的眼神在快感中閃爍不已，隨即那雙粗糙的手指借著媚藥的潤滑向上肆意推過那對華麗的乳球，直到最後五指用力捏住少女櫻色的可愛乳尖向上用力拉扯，讓菲謝爾纖細的腰際和胸部整個抬離地面，唇間也漏出艷麗的呻吟，“還是說你要用這可愛的嬌喘迷死我們？”

　　“還有，皇女殿下是什麼鬼？我們可沒聽說過什麼皇女殿下，世界上有這麼一個皇室嗎？”

　　“對啊，想想看璃月的神叫帝君，須彌的神叫草王，稻妻的叫將軍……好像至冬的神叫女皇，但她也沒女兒的啊？”

　　“說不定只是個叛逆的小痴女婊子不想要家里人了，所以就用這個花名在外面賣春吧！”

　　“肯定是這麼回事——喂那個婊子皇女，你一夜多少錢，看你長那麼好看，大概努力個幾百夜就能還上修警衛機關的兩千萬摩拉了哦！”

　　七嘴八舌的聲音，每一句都比過去菲謝爾曾承受過的任何侮辱都更加過分，可現在的她無法反抗無法逃離，甚至因為雙手被緊緊銬住，連男人們揉弄乳峰的動作也無法抵抗，更不要說堵住耳朵了，那美麗的綠色瞳眸中早已滿是淚水——大概，對莫娜來說，要鼓起一生一次的勇氣的時候，應該就是此刻了吧。

　　“——她真的是來自異世界的斷罪皇女！”

　　幾乎是嘶喊著，美麗的占星術士含著淚，用斬釘截鐵的語氣重復著那些曾被菲謝爾浮夸地復讀過許多次的人物設定，即便這不會改變她們的結局，她也不願意讓菲謝爾的心因為這些令人厭惡的男人而破碎。

　　她總有一天會從中二病中畢業，但不該是今天，不該是這里，不該是在這些男人的包圍下。

　　“——我從懸於高天之上的星座中窺見了她的命運。她生來就注定背負著被人誤解的沉重枷鎖，肩負起必須度過無數苦難，無數試煉，一步步尋回她所失去的偉力，最終興復那已然逝去的幽夜淨土的悲願……我作為占星術士，就是在那個時候戀上皇女殿下，決心與她一起肩負起那份無法逆轉的命運的，因為在我觀測到她的命星的瞬間，我們的命運就糾纏不止，無法分離了！”

　　真的是太傻了，說出這段話的體驗比她想象中更糟，傻到令她腦袋里都在往外冒白氣。

　　什麼幽夜淨土啊，斷罪皇女啊……莫娜連一秒鍾也沒有相信過，更不要說占卜確認了，當她第一次占卜到菲謝爾其實叫小艾咪的時候，即便她自制的蘑菇湯午餐難喝到足以讓人心情沉重，她還是笑到連湯勺都掉了下來。

　　可是——當她毫不在意男人們用力抓住菲謝爾的動作，趁著這一段過分中二的宣言仍在房間里回響時強吻上金發少女那因淚水而微咸的櫻唇，第一次的接吻是那麼笨拙，甚至還帶著些許來自男人的糟糕氣味，可隨著唇瓣上屬於菲謝爾的淡淡芬芳流入占星術士小姐的舌尖，她還是感到了安心。

　　……不管你是小艾咪，還是菲謝爾，我們的命運都早已經糾纏不清，無法分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