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歌姬的歸宿(Death in sexual pleasure)
[chapter:暗夜獵艷]
夏日的暑熱慢慢退去,恭州東北的遠山已經從蒼翠開始泛出點點金黃,小徐的山莊也迎來了一年中的黃金旅游季節。每天數以百計游客接待量讓他感到有點不堪重負,但辛苦的背後也是不斷飆升的收入,這讓他欣喜不已!
欣喜之余,小徐依然沒有忘記陪伴自己的玩偶,多少次沐浴之後,他來到地下室打開半透明的密封艙,和靜兒姐來了一次次浪漫的纏綿,而她身上的服飾也從當初的長裙禮服,變成了性感中帶著些許可愛的歐式女仆裝。說真的,美杜莎的威力夠強,只要不是瞎折騰都能讓心愛的女人長久保持著剛睡著的樣子。然而光有一個妹子還是覺得太少了,小徐決定再找一個給她們湊成一對。
一個周末的晚上,小徐又趁著夜色又來到饅頭山腳下的塔塌方處,山下依舊是一片狼藉,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多了不少碎石、白骨和陪葬品,顯然是滑坡更加嚴重了。
「呵呵,這個窮逼政府連個墓地都管不好,那我別怪我來獵艷啦!」小徐一邊嘟囔著,一邊在草叢中搜尋著什麼,希望能再次看到兩周前的震撼場景。
此時,草叢另一邊有陣急促的聲音傳來,一個黑影從眼前閃過後便消失在夜色中,他的動靜很小,很容易讓人忽略。小徐順著黑影經過的地方望去,沒錯,是個和他一樣來尋屍的人士。黑影顯然聽到了小徐的響動,停下了腳步。他迅速轉過身子,全身擺出了一個非常戒備的姿勢,小徐留意到,這是搏斗的預備式。
這是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人,個子差不多有一米九多高,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短夾克和牛仔褲,腳上穿著厚重的黑色軍靴,挽起的衣袖下露出的肌肉顯出如岩石般堅硬光澤的質感,渾身充滿了力量。而他利劍般濃眉下是一雙堅毅爾犀利的眼睛,散發出來的那種難以形容的驕傲和氣勢更是讓人覺得頭皮發毛,雖然小徐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但是已經明顯感到了他的戒備和敵意,這讓他不由得喉嚨緊張得快喘不過氣來。
「我的媽呀,怎麼遇上這麼個煞星」,他那種凶悍的氣勢讓小徐都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撲上來,他們相互對視,彼此僵持著,仿佛大戰一觸即發。
在這麼對峙了幾分鍾後,那個大個子眼睛里的敵意慢慢淡了下來,嘴角也流露出了一抹說是不屑也好說是輕松也罷的笑意。他慢慢放下了雙手,用一種有些低沉的聲音對小徐說道:「你來這里干什麼?」
「哦……我來找……美女。」小徐用了一個有歧義但是他如果是有同樣愛好也應該能理解的詞。
「哦,這樣啊?」他挑一挑眉毛微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找的是差不多的東西啊,有興趣坐下談談麼?」
於是他們在一塊不知道哪里的墓碑上坐了下來,小徐試探性地問了他姓甚名誰,以及來意。他起初還是帶著警覺,回答的話語含混不清,讓人不知所雲,後來見小徐也是同道中人,所幸就和盤托出。
他叫夏嵐,是恭州城珠寶行老總夏東名的大兒子,從前是某軍區偵察營的一名連長,六年前退伍後,自己開了一家餐館,也算小有成就。然而,他此次來目的都一樣,是為了一個女人。
「前面草垛,那個水泥板子里,就放著我妻子的遺體。她離開我好長一段時間了,本來想讓她好好安息,可現在她卻滾了下來。我要帶她走,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
他面帶著一絲悵然和失落,語速變得越來越快,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小徐順手掏出一包煙,用手輕輕地敲打著白色的過濾嘴,抽出一根遞給他,點著了火。他們坐在墓碑上抽著煙,許久沒有說話。幾分鍾後,夏嵐回過神來,轉過身拉著小徐就奔向那水泥板的位置。他拿來早已准備好的大鐵錘子,對著板子薄弱部位就是一錘……
「咣!」 的一聲,堅硬的水泥板子破開一個大洞,隨後在數次敲擊中慢慢瓦解為碎石和齏粉,里面露出一口木制的棺材。棺材的造型與靜兒的相似,但明顯體積更大,紫黑色的漆料光潔如新,四周有精美的雕花紋飾,頂蓋部位還有蓮花配祥雲圖案,大氣典雅。
「親愛的,我來了」
小徐和夏嵐拆掉了棺材周圍的鉛封,二人合力讓棺蓋掙脫了強力的橡膠密封。剛打開那一刻,一股白霧從內部滲出,寒氣逼人,只有干冰才有如此強大的威力。接著是股混雜著藥水和花香的氣味襲來,這讓小徐十分興奮,因為屍體很可能保存的十分好。他們迫不及待地用手電筒往里面照射進去……
深深的棺材內鋪著層層疊疊的粉色絲綢,那種奢華的美感讓人眩目,朵朵鮮花在低溫密封的作用下保持著曾經盛開的形態,可不久便消失碎裂,化為點點水珠。但這並不能搶了主角的風頭,這位女孩的身上覆蓋著一層與內襯同色的絲質厚棉被,雖然在南方多雨天氣下,依然光亮如新,這讓小徐心里如同當年發現辛追夫人那樣興奮。夏嵐親手打開水晶玻璃,揭開這塵封已久的奇跡,他小心揭開棉被,又揭開兩層薄薄的絲綢被單。
終於,甜美的女子遺容展現在他們面前。她安睡在絲光閃耀的內棺之中,沒有傳統木乃伊的猙獰,更沒有死者身上散發的惡臭,依舊保持著生前下葬時候的安詳恬淡。她看上去也就20多歲的樣子,白皙的面龐雖然有色相有些許暗沉,但在光照下依然如玉一般通透,一頭柔軟發亮的長發順著柔美的面部线條一路垂到前胸,頭上戴著華貴的鉑金質地鑲水鑽頭冠,前額留著一撮稀疏的三七分劉海,配上面部秀麗的五官輪廓自以及些許纖瘦的瓜子臉,看上去仍舊嬌羞可愛。她彎彎的眉毛如同此刻低垂西方的新月,又長又密美睫如同簾子優雅地蓋著圓潤的眼瞼,淡紫色的眼影配合著長長的眼线,富有東方的神韻,或許這就是遺容最美的境界吧。最讓小徐驚奇的是,女孩的嘴唇上塗著亮紅色的水晶口紅,嘴角微微上揚,那是由內心由衷發出的微笑,只有在極度幸福之中死去才有如此性感的容貌。
她身上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長款睡裙,雖然設計上不是那麼性感,而且在地下呆久了以後出現了褪色和卷絲的現象,但奢華的面料還是將她曲线玲瓏的誘人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甚至隱約看得到貼身的絲質吊帶裙。夏嵐有意用手輕輕撩開裙擺,一雙瘦長雪白的美足上塗了的鮮紅色指甲油更是顯得無比性感撩人。
「這位姑娘看上去有點面熟,好像是唱歌的吧?曾經在哪見過她。」
「沒錯,她就是幾年前恭州有名的歌手貝拉,或者說叫歌姬」
「哦,原來你就是幾年前被緋聞纏身的~~ 軍隊班長?」
「這個~~ 沒錯,她死了以後,我就退伍了」
也許是對於屍體保存的經驗使然,小徐立即從小包的前兜里掏出一支隨身攜帶的美杜莎,用手在女孩細長柔嫩的頸部比劃著,隨後對著女孩頸部一個血管竇部位便扎了進去,將100毫升防腐溶液送入面部血管,隨後在她的腋下又分別注入了50毫升。
「兄弟,你這是干什麼?」
「先讓她保濕一下,否則待會兒就不好看了。」
「沒想到你是有備而來啊!專業的入殮師嗎?」
「不不,我從前是搞藥學的,對屍體防腐有點研究,這支針劑是我和導師努力了兩年的結晶。」
夏嵐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位哥們兒一絲不苟地對著自己心愛的人做著遺體保存護理,在現實面前,他終於放下所有的戒備。
等到注射完畢,夏嵐把手伸進棺材里,想把她抱出來。
「兄弟,別這麼做」
「她都在里面憋了這麼多年了,我想抱抱她」
「她現在其實很脆弱,如果稍有不慎,屍體就會氧化損毀…… 你看,她的手,比剛才更干了」
夏嵐立刻把貝拉放回棺材里,小徐將水晶玻璃蓋子連同密封膠圈完全合上,隨即提議用自己車上的液壓起重設備運送女子的棺木和香屍,夏嵐答應了。他們合力把沉重的棺木外槨蓋上,小徐操作著液壓輕型起重設備把這口檀木棺材運上了車。
一路上,夏嵐的心里百感交集,他和貝拉的感情歲月又隨之浮現,那是一段既甜蜜又憂傷的往事。
[newpage][chapter:往事·相愛]
這個城市坐落在恭州以西300公里,河網密布,物產豐饒,人們生活恬淡而安逸,在這里優哉游哉地度假,對於平日鞍馬勞頓的夏嵐來說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百無聊賴的他走進了忠烈祠邊的這家蓮花大院酒吧。這里不算很大,里面的裝修用的大多是木質材料,還擺著不少翠綠的盆景。夏嵐也很滿意,就坐在酒吧的某個靠窗的角落里喝起酒來。一個穿著黑色牛仔短褲和白色T恤,留著一頭褐色長發的女孩走到了酒吧舞台的一角,抱著懷里的吉他一邊彈一邊唱了起來。
她的音色柔和甜美,聲线中帶著一絲細微的風騷質感,高低音的轉換一氣呵成,喝酒的夏嵐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將挑剔的目光投向她,眼前的這位女孩有著一頭染成深褐色的光亮長發,肌膚雪白細膩,臉上的妝容雖然不像其他駐唱歌手那樣濃烈,略施粉黛的面貌還是十分清新可人,一身緊身的服裝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段,性感而嫵媚,饒是夏嵐一直自詡坐懷不亂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小妞長得不錯嘛!」他暗自想道。
一曲《I miss you》唱罷,大家情不自禁地為她鼓起掌來,女孩向大家鞠躬致謝。正在夏嵐有些胡思亂想時,三個喝的醉醺醺的家伙突然跌跌撞撞地衝到了女孩面前,女孩驚恐地叫了起來,卻被逼到了牆角。幾個醉漢不知念叨著什麼,就要逼著女孩喝下他們手里的酒。頓時整個酒吧內一片嘩然,可誰也不敢上去制止這三個醉漢。
「放開她!你們這幾個不要臉的玩意,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一個炸雷般的怒吼突然響。
幾個醉漢似乎反應挺快,轉過身來便對夏嵐罵道:「關你屁事?」然後全都衝了上來,想給這個管閒事的家伙一點顏色看。
幾十秒鍾後……夏嵐穿著皮靴的右腳狠狠在一個還在地上翻滾掙扎的醉漢手腕上,醉漢的手腕頓時發出一陣可怕的脆響,整個人都跟殺豬一般慘嚎起來。而另外兩個已經趴在地上,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發出一陣慘哼。
夏嵐一個一個拎著這些家伙的衣領,把他們扔到酒吧外面的大街上,然後拍拍手吼道:「滾!以後別再讓老子看見你們!」
醉漢們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夏嵐也趕緊跑回去。這時候他才看到那些剛才呆若木雞面面相覷的人終於活動了起來,有的安慰著臉上還沾著淚痕的女孩,也有人在收拾被醉漢弄亂的東西。看到這番情形後夏嵐松了一口氣,上前扶起女孩溫柔地道:
「好了,沒事了。」
「謝謝你!英雄!」
「哈,這倆小菜雞還好意思調戲你?三五兩下就解決了。對了,你貴姓?」
「免貴我姓俞,藝名叫貝拉,這是我的老師幫我起的。」
「哦,你是學音樂的嗎?歌唱的真棒!」
「不不,我學的是日語,就在恭州的外國語學院。現在是假期,我就跑來蜀州唱唱歌,打打工,貼補下學費。」
夏嵐不敢相信,這個妹子居然和自己是同城,而且還這麼漂亮,真是賺到了。他們彼此交換了聯系方式,並就此話別。然而這僅僅是開始,此後兩個人的心緊緊連在了一起。時間到了第二年的初夏時節,貝拉在恭州的夏嵐家中見到了他的父母親,一見到這個美若天仙的姑娘,還沒等夏嵐的老爸開口,老媽韓思敏可是樂的合不攏嘴。作為音樂學院的教授,她一聽到貝拉說話時候的聲音,就能斷定她是個不錯的苗子。
不久,20歲的貝拉成了夏嵐母親韓思敏的非正式弟子,作為欽定的兒媳婦,自然得到了夏家的喜愛。相比夏家的熱心,貝拉的父母對這個女兒卻一直不上心,甚至一直覺得女兒家到年紀就嫁出去算了,讀什麼書?剛畢業的貝拉因資金緊張,參加了選秀節目碰碰運氣,然而讓她也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成為了恭州賽區第一名,也在海內外名聲大噪,尤其是在日本,甚至有人想邀請他進入JPN48組合。
半年後,貝拉和夏嵐在恭州終於登記結婚,然而這樁婚事卻並沒有得到貝拉娘家人的祝福,他們更覺得這更像是一種買賣行為,因此在收了高達50萬元的彩禮以後,貝拉也就被“賣”到了夏家。
2006年初春,還沒等正式的結婚儀式舉行,夏嵐就被上級單位選中,遠赴日本進行為期半個月的參觀交流,而福利是可以帶上自己的親人參加。於是在日本人氣尚佳的貝拉就和自己的愛人來到東京度蜜月去了。
春天的東京正是賞櫻的時節,夏嵐的貝拉穿行在無邊的櫻花海洋之中,感受著稍縱即逝的美麗。然而讓夏嵐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原本高高興興的蜜月,卻以陰陽兩隔的悲劇收場。
[newpage][chapter:猝然仙逝]
那是蜜月的第7天,夏嵐帶著她在銀座的婚紗店挑選了一套精美的日式結婚禮服,准備帶回家作為結婚紀念。傍晚,他們回到酒店,把門關上以後,貝拉就一把從正面抱緊了夏嵐有些粗壯的腰身,嬌美的腦袋倚靠著他寬大的的胸膛,不停地在緊實的肌肉群做著晃動和摩擦的動作,小鳥依人的樣子非常可愛。
夏嵐立刻俯下身子,用左手托著貝拉細長的雙腿,右手扶著她肩部與美頸中間的部位,用一個公主抱將她帶上了床。用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粗壯的大腿則別著她的玉腿,將她壓在了床上,如同一頭猛獸貪婪地控制著自己的獵物。貝拉一開始覺得夏嵐這麼做有些魯莽,但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徹底繳械投了降。只見夏嵐用一種輕柔的姿態托起她可愛的腦袋,輕輕地撫摸著貝拉烏黑的秀發,那柔順的觸感如絲般爽滑,略顯粗糙的雙手撫摸著愛人白嫩如玉的面龐,親吻著她飽滿的額頭,細長的粉頸,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臉頰部位。貝拉對她的愛撫感到十分滿意,甚至在輕吻至脖頸的耳根部位時,由於觸碰到了G點而發出了「啊~~~」的呻吟聲。她的臉色也更加紅潤,身體微微發熱,甚至有點點汗珠滲出,對於每個深處其中的男人來說,這無疑是強烈的性愛訊號。
貝拉將頭輕輕後仰,緊閉著美麗的雙眸,鮮紅的嘴唇微微張開,潔白的美頸完美舒展,粉嫩的臉龐帶著些許的嬌羞之感。雖然表面上有點抗拒的意思,但她修長的美腿倒是很誠實,張開的幅度可不小,兩腿之間鼓脹的玉瓣也若隱若現。苗條的身段雖然打扮的嚴嚴實實,但在絲綢的套裝之下還是愛意涌動。看到這里,夏嵐再也忍不住了,他將貝拉的淡粉色的女式西裝扣子從上往下依次解開,如同剝開花朵外部的花苞,露出了里面柔滑的銀白色絲綢繡花襯衣,高高的衣領呈現白色蓮花狀,胸前點點百合玫瑰的暗紋飾透著低調的奢華,最引人注目的是貝拉那34D的渾圓爆乳,在銀白的絲光襯托下像雪山般傲然挺立,幸虧這衣服結實,雙乳的擠壓形成了深邃而神秘的事業线,讓夏嵐開始有點血脈噴張的感覺。
就這樣,夏嵐將貝拉的襯衣和褲子脫下,用手隔著白色的綢緞內衣,在她的玉乳和恥骨處瘋狂亂摸,冰涼的絲綢夾著有些炙熱的手掌,讓貝拉有種冰火兩重天的奇妙感覺,白色的內褲微微鼓起,形成漂亮的弧度,向下延伸至大腿之間,形成誘人的深溝,如同白色的青花瓷酒壺,盛滿青春的佳釀。夏嵐能看到那里早就有水滲出,將深溝和肉瓣搞的濕漉漉的,她顯然收到了腦垂體的激素召喚,一種特殊的暖流冒遍全身,輕翹的臀部也開始不停地顫動,粉嫩若嫩藕的美腿也不停地屈膝扭動,夏嵐向下抬起戀人精巧的玉足,修長的腳型突起的腳背配合的天衣無縫,直直地向前繃著,鮮筍般的腳趾上畫著紅色蔻丹的色澤,在陽光下光彩照人。
他將貝拉身上最後的布料給扯了下來,她全裸的身體才第一次展現在戀人的面前,苗條的身段性感誘人,點點晶瑩的汗珠如清晨的露水,將白嫩的肌膚映襯得格外通透,沒有內衣的束縛,渾圓的美乳傲然挺立,摸上柔滑綿軟,讓人忍不住撲倒在懷中。夏嵐忍不住拖著她美乳的下部,用嘴輕輕舔舐著粉嫩的乳頭,又不停揉搓這令人愛不釋手的溫柔鄉。貝拉的面容也變得更加滑稽,朱唇輕啟,不停地喘著大氣。然而夏嵐又將手伸向貝拉兩腿之間的神秘區域,黑褐色的陰毛如森林般生長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整齊而柔軟,撥開層層迷霧,可以看到那對粉嫩而略顯肥美的肉瓣微微地顫動著。夏嵐頓時屏住呼吸,兩眼放光,就像深海的采貝人,歷經千辛萬苦後終於發現了深藏在海草中的鮮鮑,他用手輕觸陰唇,捏了一下,就立刻會有水滴出來,他又把頭探了進去,讓舌頭舔著這鮮美的肉瓣,用手觸碰到陰蒂部位,貝拉突然有一種被電擊的感覺,腦海里感覺感覺漂浮在粉色的花海之中,一股股暖流不斷拍打著她的周身。夏嵐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將早已滾燙堅硬的陽物順著貝拉的肉瓣插了進去。剛開始時候,夏嵐感覺到插入有些困難,畢竟對於一個22歲的女孩子來說,這緊窄程度還是超出想象,尤其被外部的一層薄膜狀物體所阻擋,原來貝拉依舊保持著玉女之身,這讓夏嵐非常興奮,他使出了力氣刺破了屏障。
「啊…… 啊……」
可能是初次的體驗帶有一點疼痛,貝拉發出了尖叫,她能感覺到下體有血流出來,然而還沒等幾秒鍾就轉化成無盡的歡愉,夏嵐強壯的下體不停地在她層層疊疊的陰部肌肉中進進出出,一波波的高潮讓貝拉欲仙欲死,她緊閉著美麗的雙眸,雙手抓著潔白的床單,腦袋不停地搖擺甩動,她忘記了一切煩惱和不安,清脆的呻吟聲悠揚而動聽。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回合,根據樓下的住戶反應大概不停地持續了40多分鍾。這期間他們變換了各種風騷的體位,夏嵐的陽具一步步逼近膨脹的極限,終於在最後關頭狠狠地頂到了貝拉的子宮部位,大量滾燙而濃稠的白色液體噴涌而出,可悲劇由此發生。貝拉的下體由於過度收縮痙攣,加上夏嵐的過度用力導致她一口氣沒緩過來,心髒突然感到一股刺痛,腦血管也出現了破裂,她弱小的身軀終於支撐不住了。
「啊~~~」貝拉最後的呻吟聲變得輕柔而婉約,她已經失去了力氣,視线也變得模糊起來,那多情水靈的雙眸慢慢往上翻,只剩下眼白,隨後便完全合上,腦袋無力地向後仰,烏黑的秀發輕輕滑落,她的意識消失前腦海里依然是無比歡愉的樣子,嘴里依舊喃喃自語著:
「老公你好棒!我愛你~~」她徹底倒了下去。
等到射精完畢後,夏嵐起身發現心愛的貝拉躺在自己的身旁,一動不動。她的腦袋平靜地埋在潔白的鴨絨枕頭上,渾身肌膚白里透紅,高聳的玉乳像是充了血似的上挺。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高潮時候興奮的笑容,緋紅的面色看上去非常可愛,可是她的口鼻處有血跡和白沫滲出,而且越來越多,心跳和呼吸非常微弱。夏嵐意識到事情不大對勁,趕緊聯系了酒店的大堂人員,並協助叫來了醫院的急救車。
急救室里,貝拉躺在床上,蓋上了白色的被子。她的面部扣著氧氣面罩,一根導管順著她的嘴巴伸了進去。幾分鍾後,她的心跳變成了一條直线,急救醫生全力為她通入氧氣,並用電擊除顫,她渾圓雪白的雙乳在強大電流的刺激下不斷地起伏顫抖,性感而又淒涼。十分鍾後,主任醫師示意結束搶救,他看了看表說了一句:「死亡時間:平成18年午後6時25分」。
大家為這位年輕的姑娘深深地鞠了一躬,並用白色的被單將她從頭到腳慢慢蓋上,隨後便將她推了出來。走廊里此時擠滿了她的粉絲,她們大多是十幾歲的日本少女,含著淚水目視著冰冷的輪床上,偶像性感玲瓏的屍體,漸行漸遠。而夏嵐則坐在門口的地上,目光呆滯,眼神飄忽,如同丟了魂一樣。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場原本是幸福的愛愛,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
就在當晚,夏嵐和貝拉的父母從駐日領事館得到貝拉去世的消息,夏嵐的母親韓思敏立刻趕到東京,但貝拉的親人好像對比噩耗無動於衷,僅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回應罷了。這讓夏家人感到非常地惱火。
韓思敏到了東京之後,便與夏嵐在醫院會合。在地下一層的靈安室見到失去摯愛的兒子,他悲傷而又頹廢,默默地坐在未婚妻的玉體旁。那是一個小小的單間,正前方的桌子上放著一尊小小的佛像,肅穆雅致。貝拉此時躺在桌後的一張小床上,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單。夏嵐握著她冰冷白嫩的小手,隔著被單不停地撫摸烏黑的秀發,親吻著她早已冰冷的額頭,他還時不時還趴在她的身上哭著,但一直不敢看妻子最後冰冷的容顏。醫院問家屬下一步的處理方式,大使館方面傾向於進行火化,以後帶回國,原因是簡單快捷,又不至於引發更多麻煩。然而作為家屬,夏嵐拒絕了這一建議,他想為自己的愛人在日本完成她未了的心願。
通過一位粉絲的介紹,夏嵐指定了一家高檔的殯儀社,據稱這里的團隊曾經給不少明星顯貴人士進行入殮。在交付了50萬日元的費用後,貝拉的玉體於晚上10點被秘密地送上了殯儀社開來的靈車。
[newpage][chapter:處理]
寂靜的殯儀社外面擠滿了娛樂記者,大家都想趁此機會拍攝到家屬,甚至是貝拉的遺容作為新聞爆點。然而讓他們失望了,車子直接駛入秘密的地下車庫,隨後一個黑色的裹屍袋便通過電梯直接送去地上2層的處理間。兩位資深人員此時已在此等候,一位穿著白大褂,帶著專業防護器具,目光冷峻如鷹,一幅身經百戰見得多的派頭,他就是有名的法醫野田,人稱「屍體對話人」。另一位則身材相對嬌小,身穿藍色塑膠防護服,頭上戴著同樣的藍色帽子,那是值夜班的高級入殮師南源香織。
野田將裹屍袋的拉鏈慢慢打開,一幅冰冷但絕美的面容露了出來。她臉頰緋紅的面色雖然褪去,甚至沒有了昔日的光澤,但去除雕飾後反而變得白若美玉,盡顯安詳。烏黑發亮的秀發直直垂下,在前額部位留下了一撮三七分的劉海,配上那對的柳葉彎眉,顯得十分動人,仔細一看還能發現眼瞼部位留著淡藍色的眼影,而在細長的美睫裝扮之下,生前那對電力十足的大眼睛此刻並沒我完全閉上,而是微微睜開,眼白的部分若隱若現。野田撥開了貝拉的眼瞼,那對黑色的眼睛依然那麼明亮,那麼充滿深情,然而瞳孔已經放大,玻璃體部位也變的混濁,空洞的眼神看上去十分淒慘。一旁的貝拉在野田的示意下用鑷子將眼球完全取出,並將托盤上准備好的義眼塞進了空腔里,並合上了眼瞼。貝拉精致的鼻子雖然不大,但從天庭一路往下挺拔的鼻梁讓她的面部稍顯立體感,多情的嘴唇失去了血色,但那抹安詳中稍顯燦爛的微笑卻告訴所有人她臨死之前是經歷了神仙般爽快的感覺。
香織:「她好漂亮!我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屍體!」
法醫:「唉,看上去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可惜了,願天神保佑她經過能得到安息。」
說著,他們在貝拉的玉體面前雙手合十,並鞠了一躬以示哀思。法醫野田先用手觸摸了貝拉的軀體,已經徹底冷了下來,再沒有一絲余溫。一旁的香織抬起貝拉的胳膊,並想做出一些動作,怎奈死者身體開始慢慢僵硬,甚至手指都有點掰不開的感覺。無奈之下,法醫唯有親自解開貝拉上身的扣子,並用剪刀將她的袖管和褲腿部位完全剪開,並小心翼翼的向下拉,確保衣服能夠順利的從身上剝離開來。讓他們感到驚奇的是,貝拉的全身光溜溜的,並沒有身穿任何內衣。
野田和香織仔細地對貝拉的遺體進行檢查,一如她甜美的容顏,她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潔白的頸部細長而柔軟,舒展而筆直的香肩圓潤而富有肉感,微微突出的鎖骨也盡顯銷魂,野田忍不住用鼻子湊近聞聞,立刻被她特有的香氣迷的有點語無倫次。
「這真是,香死人了~~~」
一旁的香織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野田滑稽的舉動讓氣氛變得溫和了起來。此刻貝拉的玉手安靜地平放在身體的兩側,野田試著掙脫屍僵想抬起她的胳膊,只見那纖纖玉指它無力地耷拉下來,唯有灰白的指端那紅顏色的指甲油證明著她生前的活力。
最吸引他們注意的莫過於貝拉胸前那對飽脹的雙峰,由於死者赤身平躺,因此顯得有點外擴,渾圓的半球堅挺如生,白嫩的胸部肌膚摸上去涼涼的,絲滑的手感也讓野田的下體有點發脹。她的乳頭周圍依然帶著絲絲紅暈,似要留住最後的溫存,點點殘留的水珠在粉色的“花朵”上徘徊,更顯玉乳的鮮嫩。野田用手輕輕按壓貝拉平坦的小腹,雖然她已死去近兩個小時,但內髒殘留的余溫依然隔著肌膚傳導出來,溫涼柔軟的質感如包裹了優質鴨絨的被子,香織也瞬間覺得這不像是屍檢,更像是對相愛之人的撫摸。她的嬌軀是如此完美無瑕,修長的玉腿在屍僵的作用下直挺挺地立著,那對柔白的小腳放松地靠在一邊。用的來看,她的玉體沒有一絲傷痕,至少排除了外傷致死的可能,只有通體蒼白的色澤提醒大家這已經失去了生機。
視线聚焦兩腿之間,野田注意到貝拉的玉陰部位看上去有點異樣,陰毛的排列十分混亂,點點斑駁的白色和紅色液體掛在上面,還帶著一股腥騷的氣味。他拿著圓餅狀的夾子,順勢撥開層層軟毛,那里依舊陰戶大開,那對肉瓣和周圍都腫了起來。香織遞給野田微型手電筒,向內望去,貝拉的陰道中肌肉上殘留著粘稠的白色液體,可能是由於她死前過於興奮,那峰巒疊障的陰部肌肉還沒來得及褪去充血,停止流動的血液讓那里呈現出胭脂般的紅色,濕潤的粘膜看上去十分鮮嫩。野田有點把持不住的心情,尤其是眼前這個屍體遺世獨立的純美氣息,讓人愛不釋手。
「教授,我們剛從醫院那里得到了死者去世前15分鍾的腦部造影,看看吧。」
野田此時只能收起對貝拉玉體的愛憐,拿起了那張造影,圖像上,只見死者的下丘腦和左邊緣有大片灰黑色陰影,並且在下部的蛛網膜部位尤其濃密!野田看了看造影結果,再看看貝拉臉上洋溢的幸福微笑,他轉過身對香織說:
「我想不用再解剖了,你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可是教授,不解剖怎麼能知道死亡原因?」
「已經太明顯不過了,死者在生前的1~2小時內曾與一位男子進行了瘋狂地性愛,由於這個的女孩身子骨太弱,導致高潮時下丘腦蛛網膜突然大面積出血,最後她就死了。」
「天哪,她死的好慘」
「你真的這麼認為?看看她的微笑吧,這不像是強顏歡笑,只有身心陷入強烈幻覺之後才有的陶醉。說明她不是死於強奸,否則她的反抗也會寫在臉上。看來她的男友對她很用心啊,這一炮干得她快樂地升天。」
香織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默默地點點頭,隨後她便微微向野田法醫鞠了一躬
「前輩您辛苦了,這里的事情我來負責吧!」
話音未落,野田便脫下了防護服,摘下手套,捂著腫脹的下體,默默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東京警視廳,審訊室內,失魂落魄的夏嵐也被帶到了這里,接受日本警方的調查,才幾個小時不到的功夫,他就從意氣風發的年輕軍官變成了一個頹喪失神的木頭人,現在的他頭發凌亂,臉色蒼白,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現在也充滿了血絲,看起來目光呆滯僵直,衣服也是凌亂不整,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明白,為何自己心愛之人會突然離他而去。在被警察盤問了好幾遍後,他才失魂落魄地將貝拉去世前3小時最後的狀況向警方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一遍,並被帶去做測謊儀的測試,在確認無造假嫌疑後。深夜時分的法醫野田從殯儀社趕回了警視廳,並拿來了屍檢結論,證明貝拉的死是由於性愛過程中突發腦蛛網膜大出血導致。這樣一來,事情的性質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突發疾病,而非刑事案件,調查算是就此為止了。
殯儀社此刻只剩下香織一個人,雖然值夜班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微微地小恐懼,尤其是在處理間,但此刻面對著貝拉這樣的絕世美顏,心里充滿了惋惜和傾慕之情。按照流程,香織需要貝拉有一個潔淨的身體環境,她先將貝拉有些僵硬的身體翻了過來,並摘下了口罩,在貝拉的身上聞了聞,依然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令人倍感安神,而她的陰部則有些精液和血液混搭的腥味,有點讓人受不了。她將管子插入菊門,另一頭打開水喉,鼓鼓清流瞬間充滿了她的腸道和胃部,貝拉的肚子也脹得像十月懷胎的孕婦,隨後她便拔出軟管,一大片棕黃色的汙穢之物排了出來,那味道瞬間讓貝拉感覺天旋地轉,她趕緊將抽風機來到最大,這樣才免除了暈菜的危險。隨著多次洗滌以後,她的腹腔已無食物和糞便殘渣,而陰部殘存的精血也不復存在。隨後她將一個類似於錐子的物體順著貝拉的鼻孔插了進去,並打開一旁的開關,錐子立刻變成了鋒利的轉盤,將貝拉的腦組織絞碎後順著鼻孔排出來,直到顱腔內只剩下空腔。
此時她想起了自己正在幫一位學弟研究的小課題,是關於動物標本長期保存的。以往都是用福爾馬林浸泡過丙酮塑化,但這樣都無法保持屍體的原有風格。一年前,香織在日本的某個寺院發現了一位老和尚,100歲圓寂之後,遺體浸泡在用特殊草藥的水中,取出後可在密封環境中保存很久而不失去本色。起初大家只是純地認為老和尚修行圓滿,應得不壞金身,然而香織卻通過一次偶然的機會,從秘密的藏經閣找到了此種配方,這配方的原材料尋找並不難,然而對於香織這個只懂日語的年輕人來說,看懂文言文配方就難了。最後,她在一個中國留學生的幫助下,她終於解開了這個配置之謎。
「或許這是個機會,我可以在她身上試試」
此時的貝拉身體已經完全僵硬,全身就像木頭一樣,雖然很輕盈,但搬動起來並不容易。香織將貝拉放置在事先准備好的低溫液體之中,隨後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抓起了自己的筆記本,將之前准備好的原料按照1:2.53:10:121的比例混合,並加熱至70度。待溶液變成棕紅色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一夜沒睡的香織此時已經人困馬乏了,接替她的工作人員本想讓她回家好好休息的,但都被香織拒絕了。殯儀社的老板娘中島美櫻子對香織的認真細致非常感動。
「香織,好好干!為了這個姑娘,值了!」
「謝謝社長!」
香織將一個不鏽鋼制的容器推進處理間,一旁的工作人員拉開了存屍櫃,合力將貝拉抬了出來,平穩地放在處理台上。香織緩緩抬起貝拉的頭部,將軟木質枕頭墊著頸部,並讓烏黑發亮的秀發鋪展開。她先是擺弄了逝者的腦袋,以及下頜骨等部位,確定不再僵直之後,她還活動了逝者的手臂、手肘和大腿股關節。讓香織感到欣慰的是,經過一夜的浸泡,貝拉的玉體此時已經不再僵硬,濕潤的身體依然沒有變形,柔白的膚色冰清玉潔,尤其是那對玉手肌膚在白色的光线下依舊十分通透,紅色的指甲油依然鮮艷如初。然而翻過身子,她的背部出現了大面積的紅紫色的屍斑,尤其是主動脈處顏色更為明顯,這景象告訴香織,必須采取行動了。
她吩咐一位助手將不鏽鋼容器內的紅色液體倒入一旁的機械泵中,另一端通過透明的膠管,接上稍粗的針頭。她在貝拉的身上尋找著什麼血管的流向,並在腹股溝邊上找到了動脈瓣。針頭插入貝拉的股動脈內側,棕紅色的防腐液體便在電泵的壓力下順著股動脈注入貝拉的玉體,傳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血管。這種藥水性能如何,就連香織自己也不清楚,或許這個實驗最終結果她不會看到了。她不停地活動貝拉的身體關節,目送著死者身體里暗紅色的血塊化成碎片排出體外,屍體也隨之從暗沉漸漸變得如同白色的大理石般通透,就連平日里極難去除的屍斑也消失無蹤,只留下光潔如雪的背部肌膚。然而更神奇的還在後面,藥水在肌肉深處慢慢滲透,發出了“嘶嘶”的聲音,貝拉原本有點干燥松弛的皮膚慢慢變得飽滿起來,皮下的肌肉組織慢慢恢復了彈性,用手輕輕觸碰,還能感覺到有微量的液體滲出。更讓貝拉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屍體原本散發出的蛋白質腐臭的氣味基本消失,只剩下淡淡的艾葉清香。
這之後是身體內部的灌藥,香織將貝拉的大腿張開成60度,撥開了陰道下面的菊門,隨後將一根透明的膠管插了進去,紅色的液體通過泵的壓力順著她的菊花灌進腸道。香織特意摘下了手套,用手輕輕按壓貝拉白嫩的小腹部位,從長滿陰毛的恥骨一路向上,推到美乳半球的下部,那白色綢緞般肌膚的手感光滑柔軟,里面的內髒也飽滿滑溜,如同新棉花般舒爽。液體在腸道和胃部粘膜中慢慢變成了凍膠狀,里面的細菌也悉數殺滅。等到她的口腔部位也有液體滲出,香織便停止了灌藥,用一坨長而致密的白色棉花塞住了死者的喉嚨。
同樣的操作還在她的陰部展開,為了讓貝拉玉體顯得更加嬌美,香織特意拿來了一個刀片,順著她小腹末端的恥骨部位將濃密的陰毛慢慢剃了下來,她的動作輕柔和緩,生怕逝者的肌膚受到一絲損壞。十幾分鍾後,她恥骨之下,兩腿之間的肥美的肉瓣便露了出來,潔白的色澤在光线下放著謎一樣的光澤,如同山谷中含苞待放的百合,她順著狹窄的小縫剝開,里面仍舊濕潤滑嫩,點點的水珠如清泉般不斷滲出。香織特意將一支灌滿亞硝酸鹽的針劑順著陰蒂部位的血管注射了進去,里面的肌肉橫紋泛出了淡淡的粉紅色,就連肉瓣也變得非常粉嫩。同時,她也將針劑打在貝拉的乳暈和臉頰部位,潔白的屍體瞬間煥發了迷人的“生機”。
看著眼前的“作品”香織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就像貝拉臉上的笑容一樣燦爛,她真正體會到為逝者用心服務後的滿足與欣慰之情。按照跨地域遺體運輸規定,香織將一套白色的化纖質地壽衣裙套在她的身上,緩緩的用白色的棉麻被單蓋住了貝拉全身,將她重新放入低溫的停屍櫃內,隨時准備回國運輸。
回到一樓辦公室,在交接班完成後,她便拿起小包回家去了。
「香織小姐,請您留步」
說話的是殯儀社的老板娘,她火急火燎地趕來,滿頭大汗。
「出什麼事了?」
「我們的一位客戶,就是昨晚上你做處理的那位女子的家人來了,點名道姓想和你談談葬禮的事情。」
此時在殯儀社的會客廳,夏嵐、韓思敏和領事館的翻譯李先生等候著。夏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體消瘦了不少,隱約能看到臉上有淡淡的淚痕。而他攙扶的母親韓思敏則是戴著黑面紗,面容憔悴,像失去了自己的女兒一般,不停地啜泣,場面十分悲傷。
香織緩緩地走進會客廳,非常有禮貌地向貝拉的家屬鞠了一躬,用輕柔的日語說了一句
「您好,我是南原香織,是貝拉女士的入殮師,請多指教」
夏嵐的家屬也非常有禮貌的向她問候,並探討了葬禮事宜。由於貝拉在日本有著不錯的人氣,加上自己本身對日本文化有獨到的喜愛之情,因此夏嵐為她舉辦一場溫馨的日式葬禮。香織親自答應了這件事情,並承諾為貝拉用最好的衣飾、花束和棺木。
不過夏嵐早已有備而來,他打開了帶來的白色大紙盒子,那里裝著一套精美的日式結婚和服「白無垢」。或許作為日本人本身,香織也從沒見過這麼華美的和服,那是用高檔的絲綢面料織成,柔白的緞面上上沒有一絲起球鈎线,各種花鳥的圖案點綴其中,四周滾邊的袖口還有精美的花紋裝飾。對於普通的日本女孩子來說,能穿上如此高質量的衣裙實屬不易,而和服衣領處獨特的菊花紋飾表明,它出自著名的金井家族之手。
「這和服看起來很棒,是為貝拉准備的嗎?」
「嗯,是的,貝拉生前喜歡日本文化,經常喜歡在母校的櫻花樹下自拍。如今她在櫻花凋謝的季節仙逝,或許是上天的安排吧。」說著,眼淚又不爭氣地從他的臉上滑落~~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們會盡力安排好的。」
一個小時過去,會談完畢,夏嵐帶著母親回到市區的酒店里,而剛下車就被一大團記者的閃光燈所包圍,搞得他措手不及,費了好大勁才在酒店安保幫助下離開人群。打開電視,就看到各種娛樂八卦媒體對貝拉去世的消息大肆報道,以及粉絲們悲傷欲絕的表情。看到這里,夏嵐心情更糟糕,他來到洗手間,打開花灑,任冷冰冰的水浸濕全身,隨後便倒頭就睡。
[newpage][chapter:日式葬儀]
第二天,這是中方交流團啟程回國的日子,按照規定他應當跟隨隊伍一同回國,但由於妻子客死他鄉,夏嵐准許和家人在日本多待兩天處理善後。處理間內,香織將沉睡了48小時的貝拉重新從冷凍艙里拉了出來,與助手協助將她的玉體從冰冷的容器中抬了出來,很快就被安放在一張鋪著絲緞的海綿褥子上,那精致可愛的腦袋枕在雪白的絲綢荷葉邊枕頭上,雙手十指緊扣,平放在胸前。為了保持定型,香織在此前特意用念珠和紅繩將其固定,而她的美腿也一並用白色的緞帶綁了起來。
完成了整理,香織將事先准備好的白色絲綢衿被從貝拉的腳面一路往上拉,直到胸前的位置,她的臉龐則被另一塊銀白色絲質菊花紋飾的蓋臉給遮上。工作人員分別托著一頭一尾,將貝拉連同身下的褥子抬了起來,慢慢地走向主廳。
早上10點20分,殯儀社主廳里,貝拉的家人和朋友已在等候,白色紗質地的幔帳鋪滿了整個會場,正前的靈台放置著白色的玫瑰、百合和菊花,場面素雅而莊重。花叢中間安放著貝拉生前最美的一張MV照片,上面的她帶著燦爛的笑靨,音容宛在。靈台右前方的木制架子上,擺放著專門為她准備的白無垢。桌子上安放著佛像和白色的蠟燭,一旁的黑陶長頸瓶里還插著一支鮮嫩的白菊,香爐里已是輕煙縹緲,檀香的氣息彌散在大廳之中,令人安心、沉醉。前方白色幔帳後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平靜地躺著,她的身上蓋著潔白的祥雲菊花紋飾錦被,臉上蓋著銀白色的蓋簾。幔帳慢慢拉開,夏嵐和香織跪坐在逝者身後,向著全場的賓客們鞠躬。
「叮~」隨著靈桌前一位長者敲響鈴聲,香織平復了心情,用溫婉的聲音開始宣布:
「讓大家久等了,我是南源香織,我旁邊的這位是逝者的新婚丈夫夏嵐,今天由我們來主持入殮儀式,現在,請大家和我一同祈禱逝者安息」
大家紛紛雙手合十,一切寂靜無聲。香織揭開貝拉蒙在臉上的蓋簾,深情地望著貝拉,這或許是她職業生涯里最美的一位客戶了,安詳的面容如水般平靜,微微翹起的雙唇彎成可愛的弧线,如同在美夢中沉浸。
香織伸出雙手,順著逝者面部曲线不停地撫摸,揉搓,這是日式葬儀中必不可少的環節,尤其適用於剛剛去世,肌肉還處於僵硬狀態的逝者,香織能體會到貝拉肌膚濕潤柔滑的手感,簡直就是把玩一件上好的元青花。連續揉摸了幾次後,貝拉的神情變得更加安詳靜美,眼瞼之下還能看到點點眼白,然而香織用一支細細的毛筆蘸了少許膠水塗在上面,並用手輕撫幾下,她的眼睛就徹底閉上了。
香織掀開蓋在貝拉身上的絲緞被子,一直拉到大腿之上便對折起來,只露出貝拉小腹以上的位置。她穿著青白色的寬松短睡裙,造型與和服有點類似,但材質顯然非常廉價,甚至能透過輕薄的面料看到貝拉身上飽脹的胸部,以及淡粉色澤的乳頭。她拉開了壽衣的腰部束帶,隨手把著貝拉的握緊的雙手,取下了綁在上面的紅线以及念珠,用力地將雙手向上抬起,以此活動開身上的關節,最後又回到小腹的部位。香織將貝拉的手掌慢慢打開,掌心向上,順著手背向下彎曲,讓手部完全舒展後,便呈十字狀交疊在胸前,整個過程是如此輕柔,以致場下的賓客們發出了輕微的贊嘆聲。
香織用簡單的中文示意讓夏嵐抓住被子的另一邊,又將錦被重新向上拉起,直到完全覆蓋貝拉的肩部,隨手伸剝開了睡裙的前襟,睡裙立刻聽話地與美胸的香肩脫離。褪去了衣裙,夏嵐將一塊白色的絨布沾了一些清水和酒精的混合物,交給了香織。
「現在逝者的衣服已經褪去,我將為她進行擦身。」
話音剛落,香織開始將貝拉的手抬起,精心的擦洗著,雖然之前已經進行了多次的衝洗殺菌,可她依然如此一絲不苟,白如嫩藕玉臂早已柔軟如面條一般,纖長的手指無助的耷拉下來,如同春天的垂柳,粉白色的橄欖型指甲也沒有一絲破損,可見貝拉生前非常注重手部的保養。她還隔著被子對貝拉的頸部、肩部、美乳、小腹、陰部和腿部逐一擦洗,細心的他甚至還在夏嵐的幫助下擦拭了貝拉光滑的背部和渾圓的臀部。最細心的恐怕是貝拉的那對雙腳,直立起來的小腳微微前伸,細長的腳指頭也十分飽滿而富有光澤,在水流的清洗後變得如珍珠般圓潤,令人忍不住想把玩一番。擦洗完畢,香織轉身拿起一把鑷子,並剝了幾大塊長絨棉,將它們捏成小球狀,之後便順著貝拉的鼻孔和耳孔塞了進去。
正式的小殮環節,夏嵐提前將一塊乳白色的襦袢准備好,這是一種日式的長款衣裙,一般貼身穿著。按照香織的指點,他將襦袢的背面朝上,先讓貝拉的右臂伸進寬大的袖子中,香織則將衣裙的右半邊整齊地鋪在被子上,讓絲質衣服整齊地遮蓋住貝拉的香肩和美胸。大家合力將貝拉向左側身,夏嵐順勢將衣裙從背面繞了過去,輕輕扶起愛人的上身,將她身體左半邊穿戴整齊,直到衣裙完整地蓋住白色的被子。香織將寬松的衣裙稍加整理,用手撫平絲光亂射的褶皺,將白色的緞帶系在腰間,胸前的團扣扣好,之後大家便看到輕薄的被子在乳白色的真絲衣裙里慢慢退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直到衣裙緊貼身體表面,貝拉玲瓏曼妙的身材便顯露無遺。由於絲綢的襦袢太長,因此香織還將剩下的部分在貝拉的腳部圍了一圈,只露出她光潔白嫩的小腳。夏嵐被愛人潔白純美的模樣深深吸引,端起她的小手和玉腳忍不住想撫摸一番。
可來不及欣賞,她的玉體便迎來了最後一件衣裳。香織莊重地從木質掛架上取下了那套白無垢,將和服的正面對准自己,雙臂伸進袖子上,將它撐了起來。這衣服果然是不一般地珍貴,優質的絲綢用的特殊的縫制技藝,潔白的錦緞如寬廣的畫幅,上面的銀絲繡著菊花玫瑰百蝶仙鶴圖,貝拉曾經開玩笑,說這件衣服太像壽衣,尤其那個仙鶴,有點“駕鶴西游”的感覺,沒想到一語成讖,如今這件衣服真的要伴她西游了。夏嵐和另一位助手將貝拉的玉體抬了起來,香織將展開後的白無垢精准地鋪在褥子上。歸於原位後,貝拉手臂和身子都完美地穿進絲綢之中。香織將寬大的前襟向上拉起,讓左前襟平穩地貼緊貝拉的鎖骨、前胸、右腰的位置,右襟的部分則向外包住貝拉的身體,並在左腰後部結束,形成“左衽”的效果,這是專門為逝者准備的打扮。據貝拉的身長,夏嵐適時調整了和服的長度,超出的部分在胸前的部位做成褶皺狀。香織在貝拉的腰部和胸前各綁上一條白色的緞帶以加以固定,而最後則是一條淡粉色的絲質寬綁帶在貝拉的小腹部位圍了整整兩圈,待到她細細的腰身顯露之後,再將剩下的部分用別針別好,再將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整齊地放在貝拉小腹的正前方。
衣服終於穿好了,香織向貝拉的家屬要了幾張她生前的照片,希望能夠為她畫合適的妝容,經過大家商定,同意為貝拉畫淡妝。香織將一只亮粉色匣子打開,里面擺放著各種歐洲的化妝品,她少許亮色BB霜塗抹在手上,從貝拉額頭、面部和鼻尖開始慢慢揉搓,讓逝者的面色恢復生前的亮白,她還用蓬松的羊毛刷沾了些紅色的蜜粉,在貝拉失去血色的面部和臉頰處輕柔地刷了幾次,那桃子般臉龐立刻恢復了紅潤的色澤,仿佛氣血又充盈了起來。上眼瞼部位打上了淡棕色的眼影,雙眼皮部位也用細細的筆刷,勾勒出優美的眼部线條,配合精心刷過的眼睫毛,整個面部變得更有精神。櫻桃般可愛的小嘴也塗上了珍珠紅色的唇彩和透明的唇蜜,為的就是讓妝容更加持久。
小殮結束,貝拉已經從性感時尚的歌姬,變成俏麗甜美的日式女郎。說真的,她略施粉黛的樣子比日本的偶像天團更加迷人,現場的賓客們為她最後的美麗深深贊嘆。夏嵐也忍不住衝上前,他看著已經死去的愛人,窈窕玉體在洗在白無垢的包裹下已是潔白無暇,烏黑的長發如同抹了油一般柔軟發亮,恬靜的面龐在紅潤如生,平靜的表情安然如睡。濃密的睫毛如刷子般蓋著圓潤的眼瞼,末梢向上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线,而她那對可愛的小酒窩,以及微微揚起笑臉,一切都讓人難忘。夏嵐用手撫摸著她飽滿的額頭,俯身親吻著噴著幽香的秀發,用自己的臉頰,貼著愛人冰冷的面龐,一言不發。香織被眼前的場景深深地刺痛了,然而她忍住淚水,用堅定的語氣對夏嵐說到:
「夏桑,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請放開她,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在這個場合請保持應有的鎮定。」
一旁的日本翻譯也有點看不下去了,趕緊讓人將夏嵐拉開,以免破壞了逝者的妝容。香織立刻將貝拉的小手相互握成一個小拳頭,平放在蝴蝶結上,並用一條緞帶牢牢綁住,再用白色的花飾罩子蒙上雙手。她的雙腳在白色的絲質裙裝之下,香織為套上了一對白色的繡花蕾絲短襪,使它看上去增添了些許朦朧之美。
「叮~」隨著最後的鈴聲敲響,貝拉終於要入殮了。助手們提前將一口純白色的薄木質地棺材推了進來,棺材不是很寬敞,內膽用不鏽鋼支制成,里面鋪滿柔滑的綢緞棺飾,朴實中帶著優雅氣息。前排的家屬紛紛走上榻榻米,大家合力將貝拉身下的軟墊抬了起來,連同她一起緩緩地放進了棺材里。
按照日式葬儀,逝者遺體如果需要遠途運輸,則需要覆蓋棉條以作為保護,夏嵐將十幾條白色的棉條慢慢展開,每條都有一米多長,香織先將大塊的棉條沿著她的前胸和腹部线條覆蓋,接著左右交叉做成左衽的樣式,直到腿腳也被完全覆蓋。香織還將兩條較為窄小的棉條彎成冠狀,將她套在貝拉的頭上。層疊的棉條如同一套白色的寬大裙裝,伴著她恬靜優雅的面容,盡顯聖潔之美。
夏嵐親自將一條白色的絲質薄被覆蓋她的屍體上,並將一個白色的百合花環戴在頭上,她終於可以幸福地安歇了,那舒適的絲綢伴著她甜美的安眠,或許這是他最好的歸宿。
遺容瞻仰是夏嵐親自為貝拉准備的節目,大批傷心的粉絲們排著隊來到棺木旁,她們看著心愛的偶像永遠安眠,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大家把手里的花朵摘了下來送到貝拉的身旁,很快,大量的鮮花將貝拉的玉體徹底淹沒了,只露出她的睡容。為了保持玉體的新鮮,瞻仰結束後,香織在貝拉的棺材中放入兩個裝有少量干冰的容器。一個金屬質地的蓋子隨後將棺木徹底封閉,接口的部分則用鉛封條徹底堵死,並用電焊焊牢。為保證美觀,外層的白色棺蓋也隨之蓋上。
葬禮結束了,夏嵐在一一答謝了到場的賓客後,便扶著貝拉的靈柩上了黑色的靈車。臨行前,他向南原兄妹倆再次表示感謝,並將一個紀念品送給了他們,畢竟他們也是貝拉死後的恩人。
[newpage][chapter:回國風波]
原本夏嵐認為回國後,貝拉將會很順利地化成一縷青煙魂歸天國,然而蹊蹺的事情在後面。她的棺木到達機場後,順著一個秘密通道裝上了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准備送回家後再做安排。誰知半道上,一輛軍車截住了面包車。
幾位身穿迷彩服的戰士二話沒說就衝進了車內,把夏嵐用手銬拷了起來,將他帶上了軍車。在車上,夏嵐吩咐黑色面包車司機將棺木送回家,而他自己將向東走500公里。
回到了闊別兩個月的某部偵察兵大隊,一到營區,夏嵐就被領導叫了回去。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找你嗎?」
「不知道,請領導指示!」
「這個你看看吧......」
夏嵐接過一個文書,里面是關於夏嵐的處理決定,組織上因其在外期間行為不端,造成不良社會影響,損害了國家形象,組織上決定對其記大過處理。萬念俱灰的夏嵐看到這一結果,心里一時有點無法接受,整個人癱倒在地,被人抬到了衛生所。或許對他來說,這個決定基本決定他的軍旅生活結束,未來進一步的提干已經是沒有希望了。
三天後,夏嵐向上級遞交了退伍申請,或許對他來說,與其帶著記大過的汙點在體制內苟延殘喘,不如勇敢離開,走自己的路。打好了行囊,頭也不回地往恭州跑去。然而就到回家前,夏嵐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夏嵐啊,回國了?」
打電話的是夏嵐的父親夏東明,剛從B城回來後,想回近郊的別墅看看,而此刻如同犯人一般被限制了自由,而且是被自己的親家。
「爸,我們剛到,我回了趟部隊」
「別說了,你退伍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出了這件事情,軍方自然很難堪,所以才會有這事情。」夏東明的語氣和緩而沉穩,然而接下來他的語氣提高了一度。
「你先別急著回家,我說的就是有關於璐瑤。她在日本走了之後,你丈母娘家人就找上門來了,現在在我們家門口糾集了一群人堵著,又是拉橫幅又是搞花圈的,現在我都出不去了。」
夏嵐心里一驚,腦子里一直犯嘀咕,之前他們連來都不來看看自己女兒一面,這回又唱的哪出?
「我們把她的棺木秘密轉送殯儀館了!我跟你說,這事你要負責到底,畢竟她是你老婆!」夏東明的語氣變得急促而嚴厲,夏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和荒謬。他立即示意司機將車開往離家8公里外的第二殯儀館。這里是恭州有名的土豪殯儀社,夏家的親人有故去的,都在這里接受高級服務後或土葬或海葬。此時貝拉的玉體就暫存殯儀館的高級冷庫之中,夏嵐一次性補齊了半個月的保存費用,交待好事宜後,便匆匆趕回家。
在家中,夏嵐和貝拉的親屬不停地就貝拉的善後事宜進行商討,由於貝拉生前留下了幾十萬的遺產來不及分配,因此丈母娘家執意要全部拿走,要麼就將這棟房子據為己有!這件事情也不知怎麼,被好事者鬧到了恭州的媒體,幾路記者對著這棟房子和里面的人們圍追堵截,直到警察的介入才讓這里恢復昔日的平靜。最後協商的結果是,貝拉的家人獲得了她死後所有的遺產,而那棟房子是夏家的財產,不予分割,這件事便草草收場。
出於對貝拉的家人反常的舉動感到好奇,夏嵐在幾天後驅車400公里,來到川北的M城。在對貝拉家左鄰右舍的秘密走訪中,他終於得到了答案,貝拉其實不是他們親生的女兒,而是孤兒,她的生父母已不可考,只知道她在5歲時候被收養,但家里一直很困難,大學時期靠著駐唱和翻譯賺取學費,直到她出名後,家里的生活才徹底扭轉。然而財迷心竅的人卻一直對她死後的財產念念不忘,才有了這一鬧劇。
夏嵐有些後悔,當初就不該這麼為了息事寧人而輕易妥協,然而事已至此,放棄遺產爭奪換回家人的平安是最好的止損。
支應走了貝拉的家屬後沒多久,夏嵐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接起來以後,里面是自己父親威嚴的聲音:
「夏嵐,來一下殯儀館,爸有事找你。」
父親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夏嵐趕緊答應了,然後一路驅車趕往殯儀館。
等他到了門口以後,殯儀館的看門大叔便指著停屍間冷庫方向道:「夏總在那等你呢。」
停了車,夏嵐一路跑進了冷庫,他看到貝拉的棺木此時已經取了出來,被厚厚的冰塊包圍著,宛若一個巨大的白色水晶,而自己的父親正一臉陰沉地站在棺木邊上,這讓即使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夏嵐也不由得打了個突——父親作為知名企業家和本市的政協委員,平日風評還是不錯的,臉上一邊也都是很和藹的笑容,幾乎從不大發脾氣,而今天父親卻一臉陰鷙地站在那里,著實顯得猙獰可怕。
「爸你這是怎麼了啊?」夏嵐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夏東明冷哼了一聲,「原先我還覺得他們只是貪圖幾個小錢,這倒也就罷了,沒想到我居然攤上了這麼一群畜生當親家,好吧,那他們不仁那就別怪我們夏家不義了。」
說罷他看了一眼貝拉的棺木,然後轉頭問身邊的工作人員道:「老吳,你們這里有無主屍麼?」
被叫做老吳的工作人員皺了皺眉道:「夏總這有是肯定有的,而且還不少,你是想要······」
「不是,我只是需要一個與跟我家媳婦年紀長相差不多的姑娘作她的替身來頂她火化,過幾天要見人的。」
一聽這話老吳不覺有些驚訝:「夏總,這能行嗎?俞小姐可是著名歌星啊,這種事情穿幫了我們都要倒大霉的,說不准還要坐牢,這個事情你是不是再想想?」
停了父親這番話後夏嵐也不覺得有些驚訝,便看著父親道:「爸?你要把貝拉咋樣?」
夏東明望了一眼自己兒子冷冷道:「哼,這幫王八蛋簡直欺人太甚,訛我們錢還想搶我們夏家的兒媳婦,他們不是要璐瑤麼?老子就偏不給他們。璐瑤是我們夏家的媳婦,跟他們沒一毛錢的關系,要死也是要埋在我們家祖墳里,他們算什麼東西!」
說罷他轉過頭來,「老吳,給句痛快話,你今天幫不幫我忙?」
夏嵐沉默了,雖然對父親這番話感到有些驚訝,但是一番思索後,他也發現比起火化來,他更能接受這種結果,便咬咬牙點頭道:“行,爸,就這麼樣!貝拉是我老婆,打死我也不會把她的身子交出去的。”
夏東明看了一眼兒子後滿意地點點頭,這時候老吳在由於了好一會後也終於松口了:「哦,這個我們確實能辦,不過這麼總是有些麻煩,那些放太久的遺體好多都黑了,不大好化妝。」
不過還沒等父親開口夏嵐已經說話了:「費什麼話啊?先去找找看啊?沒有是另一碼事,有了就用啊?」 老吳只能是點點頭,帶著夏家父子去了機房數據庫,打開電腦尋找著年齡在18-22歲女子的屍體,她們有的面部表情猙獰扭曲,有的血腥恐怖的已經看不出人形,更有甚者由於長期冷凍已經脫水變干的跟非洲老黑一樣了,看著就讓夏嵐一陣心里發毛,
「靠,這是什麼玩意。」他心里暗自嘟囔著。
「老吳啊,能有點靠譜的嗎?這里的簡直就是看恐怖片啊!」
正當夏家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老吳想起了一個讓他難以啟齒的做法:
「夏總,您要是真的需要好的,我們這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送冥婚的新娘來,如果有好的我物色一個代替大小姐?」
就在這時,外面熙熙攘攘的,一對夫婦抬著一個年輕女孩的遺體進來的。一問才知道是賣屍體做冥婚的。死者是一位Y城來的大學生,一天前由於意外身亡。此刻她烏黑的長發凌亂地鋪展開,在額頭上留下稀疏的劉海,她閉著眼睛,表情安詳而平靜,似乎沒有一絲痛苦,長長的睫毛蓋著眼瞼,白淨的面龐沒有一點瑕疵,桃子形狀的臉型還微微帶著一絲嬰兒肥,紅黑的嘴唇小巧而可愛,微微張開的小嘴還能隱約看見潔白整齊的牙齒,看上去就像8年前在蜀州看到的貝拉。只是她的肌膚已經略微顯出青灰的顏色,脖頸和胸前似乎還帶著些深色的斑點,讓人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不過這依然是蓋不住她生前的秀麗姿容,甚至讓夏嵐有些頗為意動,於是點點頭道:
「這個姑娘看著不錯,條件也沒問題,我看就她吧。」
人啊就是無法預料,自己死後的命運無法受到自己的掌控,而是被土豪們制造的“歷史的行程”任意擺布,這個名叫玉玲的姑娘就“陰差陽錯”地以著名歌星貝拉的身份,在自己死後好好地風光了一把。如果她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被自己完美的葬禮場景深深打動呢?
葬禮結束後,她的玉體便偷偷地送回了她的父母身旁,而夏家也支付了與冥婚等額的費用,作為對他們的感謝。
[newpage][chapter:回家停放]
一天後,夏嵐的家中……
貝拉的棺木正靜靜地放在地下室的臨時冰櫃里,這是夏家特意租來的。夏嵐和老吳合力將日式棺木抬了出來,棺材外面被冰冷刺骨的冰殼覆蓋,搞的他們手腳發麻,老吳甚至還為此閃了一下腰。半小時後,冰殼化為積水,白色的雕花紋飾棺材顯露出來,上面銀白色的鋁箔嚴嚴實實地將棺木包了一層,接口處的鉛封緊實地貼著棺木。夏嵐按照上面的指示標記,將周圍的鉛封撕下,鋁箔便四散展開,露出白色的棺材。老吳拿來了十字螺絲批將棺蓋上的10顆螺釘拆下,夏嵐將其緩緩打開。
一股白色的氣體混雜著脂粉味從里面冒了出來,冰冷刺骨,讓人感覺里面是個廣寒宮。待到霧氣散盡,夏嵐向內看去,光亮的緞子內襯鋪滿了整個棺材,淡色的鮮花散發著濃郁的香氣,貝拉可愛的面龐在花朵的簇擁下如同仙子般純美,柔白的膚色如珍珠般亮澤,微微透出的淡粉色臉頰好似早春的桃花,細彎的柳葉眉經過描畫後舒展地掩藏在稀疏的劉海之下,纖長濃密的睫毛隨著夏嵐的呼吸輕輕飄動,如同一把黑色的扇子,將塗抹著淡色眼影的眼瞼點綴的更加迷人,精致的五官秀麗而優雅,舒展自然的表情如同活著的時候,亮粉紅色的嘴唇笑得讓人魂不守舍。夏嵐用手撥開上千朵鮮花,親手將她身上厚厚的棉條和被子揭了下來,露出她被白衿被條覆蓋的身體。
夏嵐不顧逼人的寒氣,將貝拉從棺內緩緩抱出,只見那冰冷的身軀無助地垂下,如同春天的綿柳,隨著走動而輕盈搖晃,顯得格外淒美。夏嵐順著地下室的樓梯,將貝拉抱到三樓主臥室的露台。這里視野十分開闊,無需登高即能眺望恭州的全景,窗前巨大葡萄藤早已被綠葉覆蓋,四周各色花朵怒放,寬大的竹木床台鋪著厚厚的布藝墊子,雪白的綢緞被褥早已鋪好。夏嵐先讓她嬌小可愛的雙腳觸碰棉墊,雙腿稍稍彎曲成優美的S型,連同身體一同放下,輕輕揭開身上的白色被子。
和下葬時候一樣,貝拉的周身被白色的棉條包裹著,夏嵐先是解開纏在胸前、腹部和腿部的蝴蝶結,去除束縛後的棉條開始松動,他又將左右祍的棉條慢慢揭開,拆下覆蓋在胸腹和背部的大塊棉布,露出絲光閃爍的白無垢,是的,就是那套潔白無瑕的婚禮和服。在日本,只有體面的富人階層結婚方能置辦得起如此珍貴的衣飾,但那或許素雅的潔白還是讓人覺得更像喪服。
夏嵐凝視著上面的花朵、蝴蝶和仙鶴花紋,撫摸著如水般柔滑的加厚真絲,配合著貝拉此刻靜靜地安睡狀,更憑添了一絲樹葉飄零的淒美,宛若不食人間煙火仙女。夏嵐悄悄地點燃了一支檀香,將小香爐放在一旁,俯身親吻了妻子交疊在腹部的玉手,解開手上的珠串,讓它們平放在身體兩側。他又打開腰間的蝴蝶結束帶,將纏繞了兩圈的寬大束帶卸下,露出細細的腰身。他慢慢打開衣服的左又雙衽,剝開寬大的和服,又將內部的襦絆解開,左右挪動讓愛人的玉臂從兩件衣服的袖管處抽出。
待到身體與華麗的仙鶴百花圖和服分離,夏嵐並沒有撤走和服,而是將它在軟墊上鋪展開,如同綻放的花朵,將貝拉冰冷但依舊的性感裸體襯托的格外秀麗。雖然經歷了長途搬運和長達兩周的冰凍存放,但愛人的玉體依然保持著生前的模樣,面部的肌膚非但沒有脫水扭曲,反而相當飽滿,色澤溫潤自然,淡淡水珠點綴其間更顯生機。微笑的遺容安然若生,烏黑的秀發柔韌如絲,在陽光下保持著光澤。
夏嵐用粗糙的手撥開她頭上的劉海,順著她的額頭、眼瞼、鼻尖和雙唇部位來回地親吻。可能是脂粉的氣味有點重,惹得夏嵐不停地打噴嚏。於是他從浴室打了一盆溫熱的水,用濕布微微擦拭了貝拉的四肢和軀體,還饒有興致地為她的玉體進行了按摩,指尖所到之處都是如此柔滑嬌嫩,仿佛小睡一般。直到她的香肩鎖骨、渾圓玉乳和輕竅美臀都沾著淡淡花露水氣味,夏嵐才將注意力轉移到貝拉的兩腿之間。他剝開了貝拉的大腿,並用一個米色的鴨絨枕頭墊著臀部,讓愛人最私密的花園慢慢展開。原本夏嵐以為那里會是和其他的死屍一樣慘白,然而他錯了!得益於香織的處理得當,光潔干淨的恥骨部位上,誘人的肉瓣依然粉嫩,摸上去彈性十足。夏嵐用手占了些肥皂水,輕柔地塗抹在陰唇的周圍,順時針轉了好幾圈,又撥開這對花瓣,將手深入狹窄而深邃的性愛包廂中。生前,那里只有夏嵐開墾過一次,當時的場景一直在夏嵐腦海里縈繞。然而那里已經不再溫暖潮濕,也不再成為孕育生命的場所。
但即便如此,夏嵐的下體依然脹得難受,他甚至解下皮帶,掏出了硬邦邦的下體想往蜜穴里捅!而樓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
「哥,我回來啦」
清脆的話音未落,夏嵐趕緊收起“作案武器”將白色的絲質被子蓋的在貝拉的身上,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走上房間,這個小女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烏黑的秀發如抹了油一樣光亮,白淨可愛的面龐圓圓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長長地睫毛映襯下是如此迷人,櫻桃般鮮紅的小嘴。上身潔白的棉質襯衣,下身紅色的格子裙,搭配著白色襪子和皮鞋,讓人忍不住想「推倒」
「小顏!怎麼今天這麼早放學?」
「咦?你忘了。今天是六一兒童節啊!當然要早早放學啦。」
「啊?已經六月了!」夏嵐對眼前的時空早已沒有了概念,滿腦子都是亡妻的身影。只見沐顏放下書包,偷偷地溜進夏嵐的臥室,她看見夏嵐坐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著白色的被單,絲滑的面料下是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靜靜平臥,眼尖的沐顏能猜出那是貝拉姐。
「咦?貝拉姐這麼早就睡了?」沐顏有些不解,看上去並沒有知曉貝拉已去世的消息。
「小顏,你貝拉姐可能要睡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千萬不要打擾她哦!」
「要睡多長呢?」
夏嵐並沒有做過多解釋,而是悄悄地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並鎖好。隨後帶著沐顏離開家,晚上是她的舞蹈課時間。
[newpage][chapter:唯美小殮]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和藍色的皮卡依次開進夏嵐和韓思敏從市區回到了家中。隨後,勞斯萊斯中走出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士,她就是韓思敏,她同時顯然沒能從失去兒媳婦的悲傷中走出來,神情非常地沮喪,想起貝拉的音容笑貌時依舊淚流滿面。而夏嵐已經在為自己愛妻最後的葬儀所准備了,只見他按動電鈕,一個橘紅色的機器人用機械臂將皮卡的後箱里放著的兩大紙箱物品卸下。
他們順著車庫的通道,穿過院子的小橋流水,來到家門前。夏嵐和韓思敏將兩大紙箱子順著樓梯抬到了二樓的主臥房。夜已深,夏嵐悄悄打開房門並點亮燈光。寬敞奢華的主臥房里擺放著各種雕花木藝家具,帝王款大床橫臥其中,幔帳後面的牆壁上仍然掛著夏嵐與貝拉在兩個月前拍攝的婚紗照,曾經的甜蜜與希望早已破滅,遠處的榻榻米上面此刻只剩下愛妻的遺體,此時已經被白色絲緞完全覆蓋,但也能透過柔滑的面料以及明暗的光影,隱約看到她精致的面部和玲瓏的身材,如果不是周圍白色的幔帳和點點素雅的花朵,大概以為是一個精美的雕塑。
夏嵐和韓思敏靜坐在貝拉玉體旁,米黃色吸頂燈已被點亮,夏嵐揭開白緞子被單,深深地撫摸著愛妻的長發,凝望著醉人的容顏。隨後便從箱子里取出一個淡綠色小盒子。那里裝著是9塊用優質白玉制成的物體,它們呈現長短寬窄不同形狀,而不是一般的圓球狀或環狀,顯然這不是戴在身上裝飾的玉,事實上那正是夏嵐為妻子准備的葬玉。他先用鑷子沾了點水,隨即抬起貝拉的後脖頸,將她扶了起來,任由光亮的面龐朝天仰望。夏嵐將封閉貝拉鼻孔和耳孔的長絨棉取了出來,將細長的白玉鼻塞和耳塞插入,按照古代的風俗來說,這樣的玉塞能夠防止屍體的腐爛變質,然而夏嵐的用意並不在此,僅僅是想讓自己的愛妻享受下皇後般的待遇。
他順勢打開貝拉微微泛著紅暈的性感雙唇,將一顆羊脂玉蟬輕輕地安放在她的舌頭中部,由於她的喉嚨已經塞了好幾層棉花,因此不必擔心玉蟬會滑落進肚子里。不知是香織當時技術保持得好,還是玉蟬在里面起的效用,閉上玉齒和美唇之後,還能微微看到臉上形成的淡淡微笑。韓思敏慢慢揭開了白色的絲被,夏嵐則慢慢抬高貝拉渾圓而略顯肉感的翹臀,用白色的絲綢枕頭輕托起來。隨後慢慢分開她的修長雙腿,將兩腿根部那對突起的白色肉瓣慢慢打開,如同撥開待放的花朵,那是讓無數男人心動的場面。里面原本淡粉色的花蕊已經褪成灰白色,鮮活的腥臊氣味也不復存在,連同白嫩的雙腿一樣冰冷,可盡管如此,那如鮮鮑一般的形態,以及內部的多層回環的嫩肉還是如此迷人。
夏嵐不由自主地親吻了貝拉的下體,作著最後的告別,隨後將青白色的圓柱型玉器順著陰部塞了進去,這是為她特意設計的陰塞,它的一端深入至貝拉的子宮頸部位,而裸露在外部的部分則順著肉瓣的弧线展現成一只可愛的蝴蝶,呵護著那對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玉穴。夏嵐顯然並不滿足足此,他抬起貝拉的左臂,拖動她光潔的後背使她全身翻轉過來,由於死去的姑娘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因此這一過程還是有點費勁。
他細心地將一對枕頭墊在貝拉的小腹和恥骨之上,這樣貝拉的翹臀被抬高,這樣也方便後續處理。韓思敏將盒子里的最後一柄白玉取出,不同於前面的圓筒狀器物,這白玉的一頭是略帶葫蘆狀的長條,如同南方的佛肚竹,另一段則拴著一只灰白相見的狐尾,這是貝拉當年最喜歡的狐尾塞,她非常喜歡用這種方式挑逗起夏嵐的性趣。夏嵐小心地將定制款的白玉放入潤滑液中,抬高愛人的那對富有肉感的翹臀,那美白的色澤如同冬日月光下純潔的初雪,仔細一看還能發現防腐藥水在毛細血管中形成的粉嫩紅暈,為她的嬌軀增添了一起可愛的氣息。夏嵐忍不住用手抓了抓,手感依然像生前那樣彈軟細滑,稍微用手啪啪地打了幾下,那晶瑩剔透的翹臀也如同波浪搬抖動了幾下,樣子十分撩人。
看到這里,夏嵐原本如死灰一般的心情悄悄有了熱度,他打開貝拉的雙腿,同時讓膝蓋蜷曲,韓思敏則配合著扶起貝拉的上半身,二人合力將貝拉半跪坐在榻榻米上,這樣夏嵐就能看清貝拉那對隱秘的菊門。夏嵐將狐尾塞順著屁眼慢慢塞進了去,僅僅留出那條可愛的尾巴,如果貝拉還活著,恐怕已經開始呻吟了,畢竟那里靠近女人的陰蒂,也是神經網絡比較發達之處,生前貝拉也喜歡憋著尿,收縮著菊門以體驗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如今斯人已逝,那冰冷的肉體已無法動彈,但夏嵐覺得,這時候的貝拉比此前任何時候都更美。
塞玉儀式結束後,夏嵐將貝拉恢復平臥姿態,將雙手交叉平放在柔白綿軟的小腹之上,擺弄著如鮮筍一般修長的玉指,讓它們互相交叉,整齊地疊起來。思敏用半透明的油性塗料洗去已經因低溫而變硬變脆的指甲油彩,再在已經灰白且帶有黑紫色半點的指甲上塗抹白色的底油,最後用粉色的指甲油覆蓋,優雅的方圓形甲面上立刻就閃耀珍珠般的色澤,讓一片死寂的雙手煥發生機。
夏嵐解下身旁淡粉色的蝴蝶結,將一只寫有LaVin的白色紙盒子慢打開,取出那套銀白色睡裙,鋪在事先准備好的絨制毯子上。作為陪伴人生三分之一時間的服裝,睡裙是女人的第二張皮膚,這其中又以重磅純真絲材質最為昂貴,無論是民國時上海的名流,還是好萊塢當紅的影星,無不對此痴迷。更何況,眼前的這套長款睡裙套裝實在是輕盈地如同羽毛,銀白色的綢緞光滑潔淨,玫瑰競相綻放的圖案,伴著胸前褶皺的設計,盡顯奢華,因此也有明星穿著她跑紅毯走秀,掀起了一陣睡衣禮服風潮。然而任憑明星們睡衣秀再怎麼光彩照人,在夏嵐眼里也抵不上愛妻永恒的玉容。思敏將貝拉輕輕扶起,向上伸直她的手臂,夏嵐將睡裙順著她的玉體穿了過去,如水般的綢緞從她身上流過,在前胸的高聳雙峰上閃著耀眼的絲光,靜美的花朵刺繡如瀑布順著雙峰和胸脯的凝脂傾瀉而下,透過小腹靜謐的絲質波紋,還能隱約看到恥骨以下那對鼓鼓的玉瓣,夏嵐顯然不願再讓愛妻受到任何束縛,任由它們自由地裸露。韓思敏將銀白色的絲質罩衣打開,夏嵐將貝拉的玉臂彎曲著穿過細長的蕾絲袖口,同時輕撫著愛人滑溜的後背,讓緞子的內襯與玉體完美貼合,韓思敏又將繡花紋飾的絲帶綁在貝拉的腰部,長長的銀色裙擺在她的撫平之下蓋住雙腿,只有那對纖纖玉腳羞答答地露出,又很快被緞子裙擺被遮住,留下了圓潤的腳趾頭在蕾絲上留下的印記。
穿好了衣服,夏嵐和韓思敏商量著怎麼安置貝拉的玉體,畢竟她的棺木還在定制中,從國外海運回國還需要一段時間。思來想去,大家還是決定將貝拉玉體暫存地下室。於是,貝拉的玉體被重新放回白色的日式棺木中,夏嵐將它推入地下一層的冰室中,那里常年寒冷,就連夏嵐都不清楚那里究竟是做什麼的,只知道每年夏冬明都會運一些巨型的冰進來。不過現在看來,這里確實是存放屍體的好地方。
[newpage][chapter:大殮]
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的夏嵐就看到門口聚集了幾個人,想是要將什麼重物抬進去的樣子。夏嵐二話沒說,趕緊下樓去搭把手。
「乖乖,這玩意兒真沉啊,啥紅木家具啊?」
夏嵐讓操作的幾位坐下,喝了幾口水後便付清了運費,把他們打發走了。
隨後他指著那口大箱子說道:「這是我從東南亞訂購的一口棺材,咱們夏家自從你爺爺那輩算起,一直都用高檔楠木棺木下葬,璐瑤是咱家的兒媳婦,又這麼優秀,理應按照咱們家的規格給以最好的殮葬。」
泛黃的紙箱被放置在客廳的中央,原本豪華的沙發和茶幾都已經被挪走,但這個紙箱子也一點也不顯小,四四方方的造型與一般的包裝箱別無二致,為了掩人耳目,上面幾乎沒有任何與殯葬有關的文字,只有“此面向上”字樣。
夏東明把運費分法給了搬運工,將他們送走後,就拿出隨身攜帶的小裁刀打開紙箱子。又剝開了三層海綿和泡沫後,一口深棕色和金色相間的棺木出現,光滑的木料上有著金色般的絲縷紋樣,光照下閃著不同的光澤,那便是東南亞金絲楠木。
夏嵐緩緩打開這口棺材,一股木料獨有的香氣襲來。棺材分為內外兩層,外面一層是金絲楠木構造,采用全開門的款式,內蓋四周套上華麗的粉色錦緞,中間留白的部分設計者用更美的蝴蝶結等方式做了小的幔帳,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奢華典雅。棺材中配有透明水晶玻璃做的蓋子,四周是銅質墊圈。打開玻璃蓋子,內層嵌套了金屬材料,內壁四周鋪了厚厚的乳膠床墊,外層先是一層白色的天鵝絨,最外面是兩層厚厚粉色的絲綢襯里,層層疊疊的設計凸顯出華貴的品質與優雅的氣質。
夏嵐看著這口棺材,內心也安定了許多,自己心愛的人終於可以在里面好好休息了。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貝拉准備入殮,沒有鋪張的靈堂擺設,沒有親朋好友參與,所有流程都是偷偷摸摸地進行。夏嵐在貝拉的屍體旁點燃了一只白色蠟燭,一旁穿著黑色裙裝的沐顏此時早已哭的兩眼發紅,軟軟地跪坐在屍體身旁不停地啜泣。思敏和夏東明也張羅著把隨葬品准備好:
「CD15張,話筒一把,銀色簪子一對,蕾絲內衣8套,單衣服8件,牛仔褲8條,碎花連衣裙8條,寶藍色絲質亮片晚禮服1件,淡粉色女西服套裝一套,白色米色日式和服各一套......」隨葬品的擺放非常講究,繁多的物品碼放的非常平整,將棺木下層整整墊高了一寸。夏嵐則在上面鋪上一層高檔的天鵝絨乳膠床墊,以及三床雪白的真絲套住的棉被作為鋪墊,棺木內部瞬間變得奢華起來。
待到一切准備妥當,已經接近正午時分,夏嵐抬起了貝拉柔軟的身軀准備入殮。她的玉體無力地輕輕搖晃,宛若春天的綿柳,銀白色的絲質裙擺隨著彎曲的腿部而微微上翹,露出了她白嫩可愛的玉腳,腳鏈上墜著的水鑽緊緊箍著她的腳踝,鮮紅的指甲在銀白的絲光間閃動,顯得生動可愛。一旁的沐顏輕托著貝拉柔白的玉手玉腳,如同侍奉高貴的公主就寢,場面溫馨而神聖。到達棺材前,夏嵐先將貝拉的玉腿與白色綢緞軟墊接觸,讓她呈現半坐姿勢,隨即撩開愛人的青絲秀發,撫摸她迷人的臉龐,和她做了深情的吻別。
「時間到了,莫再留戀,讓她放心地睡吧。」韓思敏用顫抖的聲音提醒著他該放手了。夏嵐輕輕地將愛人玉體放在軟墊上,讓她的腦袋美美地躺在寬大的真絲繡花枕頭上。韓思敏抱起可愛的沐顏,讓她好好看一眼,此時的貝拉穿著銀白色絲質的豪華睡裙,直直地埋在白色的綢緞之中,潔白的小臉略施粉黛,彎彎的柳葉眉和淡藍色眼影勾勒出動人的神韻,長長的睫毛完美地覆蓋著圓潤的雙眼,撩人極了。看到這里,夏嵐用相機從不同角度拍攝了這一景象。沐顏也難掩內心的澎湃,一不小心從媽媽的懷里掉進棺材。這場面讓大家心驚肉跳,然而沐顏卻沒有一絲驚恐,她端坐在貝拉身旁,雙腳踩著多層棉被鋪蓋的軟墊,撫摸著四周柔軟的內飾,那手感極度舒適,甚至比自己的小公主床更加舒服。小沐顏看的兩眼發直,嘴里不停的念叨著姐姐的美貌,隔著銀白色綢緞撫摸貝拉胸前飽脹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夏嵐遞過來一塊銀白色絲質被單給沐顏,小美人也心領神會地將被子覆蓋她的腳面,順著腿部一路蓋到胸前的乳房半球下緣。隨後輕輕撥弄著貝拉的雙手,將它們彼此交叉,平放在小腹之上,在絲被上壓出靜美的絲光褶皺。隨後是一塊更加寬大的米色真絲衿被,夏嵐示意沐顏將這被子覆蓋貝拉整個身體,由於過於寬大,沐顏又將剩下的部分彎成整齊的褶皺,完美地環繞著貝拉的四周。隔著柔滑垂墜的綢緞,可以看到貝拉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以及略帶立體感的面部輪廓,宛若古希臘的維納斯雕像,那是一種無以言狀的朦朧之美。
夏嵐將嬌小的沐顏從棺材里抱了出來,夏東明示意可以蓋棺了,思敏暗示先不要蓋,轉身從主房抱出一床淡粉色牡丹紋飾錦緞棉被,這是原本為夏嵐結婚准備的,然而此生都無法再和貝拉一起蓋著睡覺了。夏嵐接過被子,將它蓋在貝拉玉體之上,自此她將揮別人生的恩怨苦難,在這層層絲織錦繡中安然長眠。
時針指向下午3點,夏嵐在棺木中放入一雙銀色的女式涼鞋,隨後大家小心翼翼地在四角放入裝滿干冰的小袋子,白色的霧氣很快便籠罩了棺木內部,朵朵鮮花又把剩余的空間塞滿,宛若仙境一般。夏嵐親手蓋上雙層棺蓋,陰影開始長久籠罩,從此內外完全隔絕,如果沒有外部破壞,貝拉的玉體至少能在里面保持100年不腐爛。
隨後大家將棺材外部的紙箱重新拼接好,用膠帶固定結實,夏嵐不知從哪里找來幾個年輕力壯的家伙將大箱子抬上車,送往城郊的饅頭山。
天堂墓園是著名的高檔墓園,里面散落著各式的墓碑或地下墓穴,由於夏家的沒有加蓋地下墓穴,因此采用傳統的土葬方式。起重機吊起紙箱子包裹的棺木,緩緩送入地下5米深處,一塊大水泥板子蓋在上面,數噸黃土掩埋了一切。
一切本該這樣結束,往後的6年時間里,夏嵐也遇見了不少女孩,但一直沒有再婚,眼看快30的人了,開了一家酒樓,生意紅火得很。然而兩年前他把酒樓交給繼母韓思敏後,就經常神秘的消失幾個月,據說是參加了私人雇傭軍,滿世界打仗去了。
[newpage][chapter:生死重逢]
不知不覺間,小徐已經將車來到恭州某度假村西北面的小別墅里,這里三面環山,環境清幽,特別適合隱居生活。
汽車緩緩開進了地下車庫,這口楠木棺材被機械手臂送到了推車上,一路帶著幽香送進了地下房間。由於貝拉的玉體經過了6年的安葬,任何環境的劇烈改變都會導致遺體迅速失水,出現發干發黑狀況。幸虧小徐在研制階段專門准備了一口低氧密封艙,用於暫存屍體時防止氧化,保證處理時候隔絕外部環境。
金絲楠木棺材靜置在密封艙內,穿戴著供氧裝備的小徐和夏嵐打開了雙層棺材蓋,讓內部的二氧化碳散發干淨,將貝拉的玉體從里面抬出來,送進一口半透明水槽中。小徐向里面通入已配置好的溶液,像考古人員那樣,輕輕用鑷子解開貝拉身上的衣物。出乎他們的意料,貝拉的玉體在這6年里並未出現脫水和發黑現象,原本有點發干的皮膚在吸飽了溶液以後也變得和剛下葬時候一樣的飽滿,倆人對眼前的奇跡也是嘖嘖稱贊。夏嵐更是激動地用手輕輕撫摸貝拉的臉龐,想揭開面罩再吻吻她,然而被小徐立刻阻止。
「太危險了,這是無氧環境,你不要命了?」
「哦,你這里施了什麼魔法?」
「這是保護溶液,讓她遺體保持原樣,配置玩意兒可要命了」
小徐隔著溶液,認真檢查著貝拉的玉體是否有缺損之處,不過翻來覆去看均非常完美,只是體竅處的白色玉石讓小徐感到十分驚訝
「可以啊,和田羊脂玉塞體竅,貝拉享受的是皇後待遇啊」
夏嵐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做解釋,只是看著小徐非常小心地將玉塞取出,放進白色的盤子里。
擺弄完身體,小徐讓貝拉暫時在地下室里躺著,他帶著夏嵐走到院子里談談正事。
「你現在也看到了,貝拉目前狀況非常好,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沒?」
夏嵐抽了根煙,沉思了一下問道:「你這里保存一具屍體多少錢?效果怎麼樣?」
「效果方面可以放心,雖然這東西問世沒多久,但也有幾例成功案例了,至於價格什麼的,就收你個成本價8萬元吧?」
「就8萬?這價格比第二殯儀館全套都便宜」夏嵐一臉不可思議狀。
「我這里還有更高級的服務,只是沒什麼人訂購過。要不要試試?對你來說不貴,20萬元,每5年一次簡單保養即可。」
說著,小徐把夏嵐帶到了地下室深處的一間密室里,打開壁燈,米黃色的燈光瞬間鋪滿整個房間,小徐將這里改造成一個簡約而溫馨的臥室,只是這里沒有床,而是安放著一口卵型的水晶玻璃棺材,里面有個美麗的身影沉睡其中,仿佛一切時間都停止了。夏嵐看著眼前的景象,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只有呆呆地注視著里面的奇跡。
「這個女孩叫靜兒,是我兒時的伙伴,她去世了10年,前不久也是剛被發現,我覺得她保存的挺不錯,就留了下來,感覺不錯吧!」
「太好了!這正是我想要的!!」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交了錢做這種服務,以後要保留就是個無底洞了。」
夏嵐什麼也沒說,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黑卡
「拿去,這是人民幣50萬元,夠她保存的吧?」
小徐接過卡,瞄了一眼上面的金线SVIP圖樣,明白這種卡全世界不超過3000張,看來夏嵐是鐵了心了。於是小徐就答應了這樁事。
到了晚上,貝拉的玉體從保護溶液中撈了起來,平放在不鏽鋼處理台上,經過補水,貝拉的玉體從略微干枯的狀態恢復到水潤飽滿的樣子,小徐拿來一個特殊的環狀物體,繞著貝拉四周一圈,隨後便關閉電源,取出里面的記憶卡,那里保存著貝拉的血管圖像。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貝拉的身體血管依然清晰相連而沒有斷開,這讓他們十分興奮。小徐將美杜莎B的晶體與特制藥水混合,制成6升裝的溶液,隨後透過針頭注入貝拉的體內。
這項工序持續了整整一夜,這其中小徐和夏嵐不停地活動著貝拉的手腳和肌肉,以便美杜莎溶液能夠均勻分布。為了安全起見,小徐用更細的針管沾了些藥水,順著她頭皮上部的一條血管注入,那里是通往臉部的必經之路。淡粉色的藥水汩汩向前,順著貝拉的毛細血管深入身體的組織內,伴隨著嘶嘶的聲響,貝拉的玉體變得和或者時候一樣白里透紅,渾身柔軟如面,一切都和6年前剛剛入殮一樣。
第二天黎明,夏嵐把渾身一絲不掛的貝拉抱進密室里,小徐打開了卵型的水晶棺材,讓兩位姑娘並排著躺在一起。夏嵐還沒忘記將貝拉的頭發歸置整齊,此時棺材里出現了一個奇妙的景象,17歲的靜兒穿著白色婚紗,而22歲的貝拉一絲不掛,她們就像一對可愛的閨蜜安靜沉睡著,等待她們的又將是什麼呢?
[newpage][chapter:尾聲]
又過了三個月,眼看著冬意已濃,夏嵐從海外回了國,不久就找上了小徐
「哥們兒,有件事想跟你說下,我想把貝拉接回家。」
「哦?你想對她做點啥?」
「做一件我們以前沒想過的事情」
全文結束
THE END
20170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