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崩壞3凌辱、扶她創世者車翻一干女武神
定制崩壞3凌辱、扶她創世者車翻一干女武神
城市的中心已經恢復到了崩壞災難降臨前的那個時光,那個時候的城市欣欣向榮,每個市民都開心地用目光去接納城市里的每一件事物,櫥窗里的木馬與玩偶國王,路邊的食品攤和小販,川流不息的汽車,裝點著每個市民的生活,那時候的世界也欣欣向榮,一切都這麼的美好,雖說每個人的心中也仍舊埋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也有著無法釋懷的悲傷與負面情緒,但是總體來講,這個世界也總是讓更大一部分的人充滿希望,一切的一切就在這樣的美好與希望中進行著,而也如同慣例一樣,世界上有著光明,自然就有著深不可測的黑暗,只是那些埋藏在歷史中的黑暗已經被人類的溫柔而抹掉,所以當黑暗卷土重來的時候,每一個人類都未能做好最起碼的准備,崩壞的到來就如同一股狂風吹過一樣的突如其來,當那些災難裹挾著強大無比的破壞力從城市中經過的時候,對這個在昔日繁榮美麗的城市的摧毀無疑是毀滅性的,這個城市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城市,所以自然而然的經歷過將這個城市在災後重建的過程。
每一次人們都在曾經光臨這個城市的災難離去之後努力又堅強地重新整理地上的瓦礫和斷壁殘垣,所以每一次城市的重新建立都讓這個鋼鐵與混凝土搭建的城市比曾經更加的美麗,但是在這一次災難席卷過之後,再沒了能夠將地上城市的碎片打掃起來的人,人們全部在這場恐怖的災難中背井離鄉,或者說全部都在這場災難中失去了生命,而如今這座城市,在沒有任何一個人類參與的情況下又重新站了起來,雖然確確實實地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可卻沒辦法再感覺到曾經人類將城市從廢墟中重新建立起來的那種堅強的氣息,就像是開玩笑一樣的錯覺似的,整個城市都給人冷冰冰的感覺,雖然從外表上看去和曾經完全沒有區別,但是那種冷淡和無情就是在這被完全恢復的高樓大廈中透出來。
再看這座城市,早已經是一座空城,如果肯推開某一個家庭那緊閉著的門扉,回看到這房子里的家具都好好地陳設著,桌子和椅子,沙發和茶幾,都一一對應地陳列在光滑的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每一個家具的擺放都充滿了家庭的氣息,可是即使翻遍房間的所有細節,都找不到任何一個人的影子。
這種事情發生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中,將鏡頭拉遠,逐漸俯瞰整個城市,公路四通八達向每一個或高聳或低矮的建築物,但是那一條條烏黑的线條上卻再也見不到以高速移動的各色汽車,或者說整個城市都找不到什麼可以移動的事物,整個地方已經成了一座死城。
除了城市中央廣場,這個廣場位於城市絕對的正中心,如果以足夠的高度俯瞰的話,可以看到這個巨大的圓形廣場延伸出的各條大道將城市均勻地分成了七八個扇形區域,這個廣場被至少七座摩天樓圍在中間,這些摩天大樓就像是城市中的衛兵一樣遠眺著這個城市,自城市的中心看向城市的其他地區,當然每件事情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來解讀和品味,就如同天上的繁星從某個角度去理解會像是天幕中張開的明亮眼睛,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又像是地上的光芒將死寂的夜幕戳穿了幾個窟窿一樣,這七座摩天樓可以理解成守望城市盡頭的衛兵,可在現在的情境下,更像是圍在一團看一出好戲的巨人。
默默矗立觀賞著地面上事物的高樓,不知道它們在想什麼,它們早在很久之前就陷入了沉默,原本忙碌的樓棟中早就變得靜靜悄悄,但雖然摩天大樓沉默得無聲無息,其下的廣場上,卻上演著在這城市幾百年歷史中都不曾上演過的淫靡戲碼。
整個廣場的半空都被觸手填滿,觸手占領的廣場的制空權,那些觸手抽搐著扭動著,有粗有細,形貌無比的丑陋,說是觸手,但事實上它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生物,最粗壯的足足比成年人的手臂還要粗上一圈,而細的呢?則比一根頭發粗上一點有限,膣肉色的觸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的在舞蹈著,仿佛正在為它們主人心情的舒暢而慶祝,而那些觸手所抓住的,正是幾個曾經在這個世界里與崩壞這個災難拼死抗爭的女武神。
我看著那些仍舊在承受觸手無休止玩弄的女武神,輕輕地笑了笑:那些女武神就這麼高高地掛在天空中,她們曾經被無數人敬仰過期待過,她們救下過無數在崩壞獸的蹂躪下哀嚎著求救的人類,她們被視為救主,可此時此刻,那救主正以最無力的姿態承受著我的羞辱,她們的衣服我並沒有叫觸手悉數除去,但那遮蓋私密處的無聊不了確確實實地被我撕扯了下來,而那些細小的觸手就在她們的肉穴中貫通著,觸手們也沒有放棄玩弄那大小不一的雪白肉球,緊緊箍住女武神們乳房的觸手將那或青澀或淫熟的乳頭勒成了毛毛蟲一般,殷紅的乳頭被觸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挑逗著,無量塔姬子那碩大的乳房是那麼的勾人欲火,她的乳頭也是在場所有女武神中最大的,兩粒顏色亮麗的乳頭就在一次一次地擺弄中飛速舞動,惹得姬子發出一聲又一聲憤怒又不甘地呻吟。
所有女武神在面對猥褻的玩弄時,展露出的態度都是差不多的,高傲的女武神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對待,所以對於被擊敗之後肆意凌辱感到相當的憤怒,卡蓮的口中仍舊時不時地發出威脅,我實在是聽這些話語聽得有些厭煩:她們被固定在起碼六層樓高的高空,但是以卡蓮那頂級女武神的視力,應該可以看到她心愛的八重櫻被我有巨根來回抽插然後射到肚子漲成一個巨大球體的過程吧?
難道她就不害怕嗎?況且這個家伙剛剛被觸手在嘴里灌了一堆沒有什麼用處的液體,這會兒應該還在消化啊——這麼想著,我命令一根碩大的觸手再一次狠狠地堵住了卡蓮的嘴巴,讓她只能在半空中發出淒厲的嗚咽。
至於德莉莎,應該也看到了在廣場上發生的慘狀,本就潔白的皮膚被這樣讓人震驚的場景嚇得更加蒼白,而幾根細小的觸手還在不斷地騷弄著她的子宮,於是那慘白上也增添了幾分淫靡的紅,已經有點點淫水順著觸手流了下去,兩個小小的胸部被無數根觸手爭搶著乳頭的控制權,聖芙蕾雅學園的學院長攥著小小的手,已經不再去看廣場上的慘狀。
古神州的仙人符華,已經被一根觸手把嘴巴給塞得滿滿的,眼鏡後面是痛苦緊閉著的眸子,觸手直接捅開了她的喉嚨,順著喉管一路向下,直達胃袋之中,每次觸手的拔出都會帶著些許嘔吐物,而其他觸手也沒有放棄蹂躪這個少女的乳頭與肚臍,留下觸手的黏液與已然充血勃起的乳頭。
芽衣在半空中被觸手玩弄著,稍微粗壯的觸手蠕動著惡心的肉瘤捅進們的小穴之中,雖然沒有傷及處女膜,但是緊窄的陰道仍然是被觸手給疏通了開,少女一頭烏黑的秀發隨著她掙扎的動作像是雨中燕一樣甩動,剛開始的時候她還疼得一邊叫嚷著一邊咬牙切齒的流淚,但隨著年輕的肉穴逐漸適應了觸手的疏通,少女的身體也很快進入了狀態,那原本凹陷進乳肉的小小乳頭在刺激下挺立了起來,整個身體也從掙扎的扭動變成了想要逃避快感卻下意識迎合的搖晃,粉嫩的小穴內,源源不斷地涌出味道香甜的蜜汁。
看著天上承受玩弄的女武神們我笑了笑,又看向了躺在地上,剛剛被我盡興地凌辱完畢的三位女武神——嚴格來說不能說全是女武神,躺在廣場噴泉邊的有三個少女——空之律者化的原女武神琪亞娜,此時那如同瀑布一般的銀色長發鋪散在地面,整個人形容憔悴地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聲息,在剛剛被我的肉棒用近乎摧殘的方式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的空之律者一直忍受著處女膜不斷愈合的折磨被我用巨大化的肉棒瘋狂抽插,並在我那近乎狂暴的射精中讓自己的腹部膨脹到了近乎小山一般的大小,然後又在劇痛的分娩過程中將那些精液全變成了飛快孕育孩子的養料,此時已經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更不用說她剛剛產下來的孩子就被我粗野蠻橫的奪走,她的心智已經近乎崩潰,現在就只是一具名為空之律者的活屍而已。
在空之律者旁邊躺著的八重櫻——幾百年前的巫女,此時的狀態也極其糟糕,這個少女的精神也來到了崩潰的邊緣,整個人躺在地上,那原本一直精神抖擻挺立著的狐狸耳朵此時無力地耷拉著,少女任憑自己浸泡在自己的愛液和我的精液中,她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時不時地還會由於生產帶來的高潮余韻——她在我剛剛的凌辱中被調高了敏感度——而如同篩糠一樣的顫抖,少女此時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我玩成了破爛的玩偶,那美麗的肉穴此時雖然已經閉合到了如同我從未曾插入過的水平,但是少女在陰戶處那被太陽照射的微微閃亮的愛液已經老實本分地向每一個目擊者訴說了她剛剛的遭遇,她也在剛剛的過程中經歷了痛苦的分娩。
而那曾經以戲耍蟲豸的態度面對每一個人的女仆麗塔則側躺在地上,用手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無力地想要向我這個方向爬行,她是第一個被我凌辱玩弄的少女,承受的狂風暴雨似乎比每一個受害者都要猛烈,在一切都暫時完事之後,麗塔的雙乳還在不停地分泌者由於孕育而涌出乳頭的奶汁,少女的頭發由於剛剛的掙扎而完全喪失了剛剛的整潔,衣服雖然大部分都還完好無損,可是胸部和褲襪襠部的破洞也證實著我剛剛的暴行。
這三個女孩在我那讓她們無法理解的權能下被我用盡了各種花樣來凌辱折磨,在欣賞完她們那盛大的生產活動之後,我以神的姿態賜予了她們孩子飛速生長的能力,此時此刻,麗塔,八重櫻和空之律者的孩子都被觸手纏繞卷曲在半空中,其中八重櫻的孩子被我抱在了懷里,她們已經長大到完全能夠承受性愛的年紀,我在讓她們受孕的過程中,賜予八重櫻和麗塔的基因數量都極少,所以她們產下的孩子幾乎與她們本人別無二致,以至於當她們目睹自己的孩子被觸手放在我的肉棒面前的時候,不僅產生了一種目睹亂倫的痛苦與惡心,還產生了我在強奸小時候的她們的交錯感和詫異感。
少女們——生產過孩子的女孩是不是應該叫做少婦了?我玩味地思考著這個問題,對於人類的語言有的時候我還是不能很好的運用,但是管她呢?我看著那比八重櫻矮了一頭的小八重櫻——她的頭上沒有長出狐狸的耳朵,會讓我想到八重櫻那在很早之前就死去的妹妹八重霞,而作為我女兒的孩子,在被我灌輸了人類的所有知識的時候,對於我的肉棒也是極其的恐懼,我灌輸給她的知識並沒有告訴她該叫我爸爸還是用什麼其他的稱呼來叫我,最終小八重櫻怯生生地開口:“不要啊....父親大人...這樣是...不行的“
而我則笑了笑:“有什麼不行,你們天生不就是用來被我玩弄的嗎,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的生命很寶貴嗎,用人類的思維去考慮,你們確實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可是在我面前,如果我需要的話,你們立刻就會被不留痕跡的抹殺掉,如果我喜歡你們的話,你們還有可能作為一個生命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說完,我那巨大的肉棒便沒有遲疑,隨著我挺腰的動作奮力分開了小八重櫻那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肉穴,硬生生地頂開了少女的陰唇之後在少女的身體里長驅直入,少女那被造物主設定好的,用來證明自己貞潔的那層肉膜立刻就被我的肉棒化作了齏粉——我甚至聽到了“啪”的一聲就仿佛真的存在處女膜碎裂的聲音似的,少女的耳朵猛地縮了一下,然後她的小臉憋得通紅,淚水立刻就盈滿了那漂亮到讓普通人會深陷其中的眼睛,小八重櫻發出了讓我都皺起眉頭的淒慘尖叫:
“爸爸!!呀啊啊啊啊啊!!疼啊!爸爸!爸爸!好疼!!”
“你....畜生!所謂的神明,居然是這種畜生嗎”八重櫻憤恨地喊著,她顫顫巍巍地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斷劍,一只手扶著膝蓋,另一只手捏著劍站了起來:“放過孩子。”
“哈哈哈。”我笑了笑,然後觸手跟隨著我的心意,箍住了小八重櫻的腰肢——她簡直完美地繼承了她母親的身材,擁有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美腿,雖然身高還不及她的母親,但是貴在身體比例相當的令人贊嘆,她的雙腿與身體的比例相當的不錯,所以即使身高再矮那兩條腿看上去也無比的修長筆直,在那修長的雙腿之上,是少女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我不由得感嘆這具肉體的美妙,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我,能夠用雙手完全地環住少女的腰,而借著抓住小八重櫻那纖腰的動作,我也開始了對少女身體的征伐,小八重櫻擁有著和她母親一樣百褶千回的肉穴,在感觸上——比八重櫻的陰道要緊窄得許多,所以對於我來說更像是八重櫻的升級版,更不用提我的身體擁有著整個空間中最強大的堅韌,所以人類肉體再怎麼緊窄也無法對我造成傷害,對少女肉穴的疏通——哪怕她由於驚恐過度而產生了陰道痙攣,也完全無法給我帶來哪怕一絲半點的不適,反而讓我覺得非常的舒服。
“不要啊....好疼啊...爸爸...爸爸...嗚!嗚啊啊啊!好疼!發發慈悲......爸爸!女兒好疼!”小八重櫻哭著叫著,小小的手掌攥成了拳頭,作勢要對我發起攻擊——可是對我的恐懼早就在我創造她時就給她刻進了DNA的最深處,所以即使她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刀,也絕對只是在半空中揮舞一下而絕對不敢捅向我。
在此基礎上,我對小八重櫻的抽插越來越肆無忌憚,緊窄的肉穴被我瘋狂地擴張著,在陽光下,我看到少女那初嘗禁果的鮮血自那被擴張成一個恐怖圓形的肉穴中汩汩地流出,少女的身體雖然被觸手束縛著,但我仍然沒有組織少女掙扎扭動的行為,反正無論如何掙扎她都無法逃離我的掌心,索性停止了抽插,用觸手將她固定在我的巨大肉棒上,看她在那上面不停扭動,蹬踹著我的身體妄圖從我的折磨中掙脫的樣子,只感覺心里的凌虐感得到了一個不錯的滿足——尤其是看到小八重櫻的肉穴馬上就要脫離我的肉棒的時候,觸手就會將她奮力地拉拽回來——從視覺效果上來看簡直就像是她在自己移動身體來換取我肉棒來來回回填滿她的陰道一樣,當然這也只是在其他人的視角中看到的狀況,事實上,我甚至能感覺到小八重櫻身上那幾乎滿溢成實質的疼痛,少女的身體——就像是在承受什麼酷刑似的不斷蜷曲,然後又被觸手拉回到平躺在半空中的樣子——
“咕啊啊啊啊....嗯嗯!不!不要....不要再...不要再插...真的受不了...”小八重櫻的聲音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而嘶啞,連我都不由得開始有點同情這個可憐的少女,才生長到十六七歲的程度就要迎接自己的初次性交,而第一次的對象還是一個完全超出人類承受能力極限的巨大肉棒,那種撕裂的疼痛一定讓她感覺生不如死吧——我這麼想著,抽插的力道又大了幾分,然後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她的小腹——將感受快感的能力賜給了她,通過我的力量讓她能夠接受這種程度的性愛,大概也算是我身為“父親”的仁慈?我這麼想著,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我沒有刻意地記載小八重櫻地哭叫到底有多麼的淒慘,因為實在是與她的母親一樣單調,但是少女的陰道要更淺一些,所以我的大力抽插經常會將那小小的子宮都頂得向後縮上一縮,所以少女的哭聲也就因此變得更加高亢。
我又掃了一眼顫顫巍巍站起來的八重櫻——她舉著刀一幅馬上就要砍向我的樣子,但是因為剛剛的凌虐對她體力的剝削,她連站起來都十分的費力,更別提向我發起攻擊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八重櫻,莫非要叫“孩兒她媽”嗎?想到這里我噗嗤一聲樂了出來,然後揮了揮手,無數的觸手將踉蹌著想要衝向我的八重櫻捆住,她被觸手一直抓到了她的女兒面前,我看著那對兒近乎絕望的眼睛,淡淡地說道:“你們都一樣的。”
母女倆就在一伸手就能觸碰到的地方,雖說兩個人沒有一起做過任何事情,但是生物的本能也讓小八重櫻向她的母親伸出了手:“媽媽...我好疼啊...救救...我...”
可八重櫻自身尚且難保。
淚眼相看淚眼,母女二人一個赤身裸體,一個形容枯槁,兩個美少女——雖說相差可能只有四五歲,但是她們卻是母女的關系,這多少讓人感到非常的怪異,但即使如此,八重櫻還是握住了女兒那絕望的手,企圖給予她的孩子一點點絕望中的慰藉,而在潤物細無聲的快感在我的控制下慢慢從小八重櫻的陰道升起的時候,一根布滿肉瘤的觸手就這麼插入了八重櫻那已然愈合的小穴之內,飽滿的陰唇瞬間被分開,觸手僅用了一秒鍾不到的時間就插入到了八重櫻身體的最深處——
八重櫻的小穴仍然處於被我調教增幅過的狀態,意思就是說我對她小穴幾十倍的敏感度提升仍然沒有解除,所以此時此刻就發生了極其滑稽的場景——八重櫻那被我賜予處女膜愈合體質的陰道被觸手蠻橫又暴力地插進去,卻沒有意料之中的鮮血飛濺而出,被快感突然襲擊並攥住大腦的八重櫻將疼痛瞬間轉化成了致命的快樂,破瓜的鮮血雖說也有涌出,但是在轉瞬之間就被少女超出洶涌的愛液所衝淡,淹沒,八重櫻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始瘋狂痙攣,她就像是一條被漁夫從水里抓出來的魚一樣前仰後合,想要在女兒面前極力維護自己女兒尊嚴的掙扎在幾秒鍾之後就宣告失守,能夠看到八重櫻那可憐又可笑的表情——在我的觸手剛剛插入她身體的那個瞬間,她發出了一個極其滑稽的“咕咿——”聲,然後那張小臉瞬間就被興奮的紅暈填滿,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看上去猙獰至極,緊緊咬著的牙齒中迸濺出的是唾液的飛沫,她的眉毛由於極度努力的忍耐而擰到了一起,逞強似的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冷漠堅定——可是即使她已經如此拼命,忍耐也只持續了幾個呼吸的時間,當觸手開始用力地在她的身下疏通的時候,她終於再也無法維持那裝出來的表情,劇烈的快感把一切都給摧毀了。
精致的小臉露出了沉醉於快感的癲狂表情,激烈的高潮使少女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性層面的窒息中,無形的快感之手扼住了少女的喉嚨,迫使少女長長地伸出她的舌頭,而她的四肢也因為這樣恐怖快感而不斷地亂動著,少女被觸手綁住腰肢,下半身被觸手幾乎串了起來,觸手將自己的感觸傳遞到了我的腦海,於是我就也看到了觸手是如何推開那層肉膜,劈分開那滿是淫蕩透明液體的肉,又鑽進那處於陰道盡頭的子宮之中,八重櫻是三個女武神中唯一一個被我施加了無數快感的孩子,而她休息的間隔也是最短的,於是現在的狀態真是要多淒慘有多淒慘,少女的身體幾乎要被觸手給搗鑿的分崩離析,觸手在她的子宮內盤曲折疊,直到把她那羊水剛剛破掉還沒多久的子宮狠狠地塞滿,不留一絲空隙之後才停止前進,子宮成了觸手的巢穴,比起肉棒的插入,觸手的蹂躪更加讓人能感受到慘痛的快感——
“啊嗚嗚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不要啊!!這種的!!!會死啊啊啊!!不行!!這個太....嗚噢噢噢噢!!受不了了!!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絕望地痙攣著的八重櫻在剛開始的時候還緊緊地抓著她女兒的小手,在八重櫻那無法控制的顫抖中,小八重櫻的手被捏得痛苦不堪,以至於她刻在基因深處要珍愛的小女兒驚恐地把自己的手從八重櫻手中抽了出來,而八重櫻就在這樣無法控制的高潮中,一次又一次向上顫抖地撅起她那光潔的恥丘,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陰道口的緊縮,每一次陰道口的緊縮都伴隨著大股愛液從穴內噴發出來,八重櫻絕望地掙扎求饒,原本已經在激烈的性愛和痛苦的分娩中被榨干的體力此時似乎又涌現了出來,少女拼命地晃著腦袋,耳朵也隨著腦袋的動作胡亂擺動,就像一只被割開動脈與靜脈的兔子,觸手每一次都重復著同樣殘忍的動作:全部拔出來,然後在少女的子宮內聚集,再拔出來,令人恐懼的是觸手的動作極快,抽出和插入到最深處的動作最多用不到兩秒鍾,於是快感密集到了讓八重櫻毛孔炸裂的程度,八重櫻拼命地嘗試著抵抗這種快樂,可是憑借她根本做不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觸手的插入摧毀理智。
而我此時也沒有放過她與我的女兒,小八重櫻在我的胯下一聲又一聲的嗚咽,我剛才為她施加的指令開始起到了作用,少女的掙扎沒有剛剛那樣激烈,慘叫聲也逐漸低微了下去。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著把手伸向了小八重櫻的腹部——腰肢實在纖細的少女,肉棒的輪廓已經浮現在少女的鼠蹊部,我賣力地一次又一次頂撞著那可憐的稚嫩子宮,每頂撞一下都會讓她小腹的深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凸出,我的面色依舊沉靜如水,冷眼看著少女的狀態由痛不欲生到漸漸被快樂衝淡了痛覺。
“咕....”少女小聲地嗚咽著,然後吞了一口口水,她仍舊被我干得不停的前後搖晃,而她也或許知曉了自己無法反抗我的事實,只得認命地承受我的抽插,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她渾身赤裸,那兩個荷包蛋似的乳房就一直一直地搖晃,我將肉棒插到最深處,然後用大拇指推擠著那被我頂起來的子宮,少女自然是在內髒被玩弄的詭異觸感中不停地哆嗦,呻吟聲也隨著我玩弄她子宮的動作而變得高亢:
“嗚啊啊啊...不行的...爸爸....那里不....那里不是...用來玩的....”小八重櫻抽噎著用手抓住我的手指:“求求您...只是...強奸我...您還嫌不夠...殘忍嗎?”
被小娃娃這樣的語言給逗得笑了出來,即使如此我也沒有停止繼續肏干這個女孩的動作,抓緊她的腰繼續著我的抽插,巨大的睾丸因為我動作的激烈而不斷地蕩到小八重櫻的臀瓣上,對於小八重櫻而言,痛感應該已經被我孜孜不倦的抽插給逐漸的淡化了,雖然仍然不斷地承受著我的行為對她被灌輸的知識的衝突,但是說到底在這個世界她還什麼都沒有經歷過,對於身體的控制,對於底线的維護,對於理智的堅守,對於身體的把握,都完全處於一個嬰兒的水平,所以當快感開始襲擊她的腦海時,她也就理所當然的沒有掩飾——
“嗚...嗯...嗯呀啊啊....不對...爸爸...我怎麼...我怎麼了....”感到奇怪的感受席卷身體的小八重櫻突然就陷入了迷茫,她不知道抵抗快感,所以那種能讓人迷醉的知覺自然就暢通無阻地包裹住了她的身體,她開始不自覺地攥緊拳頭,兩只小腳也開始下意識地盤住我的腰,我也就開始用上了一點技巧,肉棒很快找到了那所有女孩都會擁有的,在陰道深處藏著的G點,我一次又一次地專注進攻那個位置,將快樂這個詞釘進了這個孩子的大腦皮層。
“唔!唔啊啊啊...嗯~~那里....那里好奇怪...要尿尿....這樣會想尿尿的...爸爸....嗚哇啊啊啊....這是...這是什麼感覺....我要....要分不清事情了!好害怕...慢一點啊爸爸!!”
我慈愛地摸著她的小腦袋,觸手們也摩挲著她的臉頰:“這就是快樂的感覺喔,爸爸現在是在把疼痛和快樂全都教給你呢,以後的人生中,你也會一直在這兩個感觸中徘徊的。”
“可是爸爸...嗚....嗚....這個...好怪...沒辦法想...沒辦法想事情了....”小八重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看來即使是她也知道這種呻吟是羞恥的,她也在嘗試克制,可是快樂這種東西該如何阻擋呢?即使她拼命地咬著手指直到手指的側面都留下了一圈深深的齒痕,呻吟聲也依舊從她的小嘴中泄露出來了,少女就這麼承受著我的抽插,我改換了個姿勢,屈尊跪在地上,讓她也跪趴在地上,然後又把肉棒塞了進去,將少女那混雜著血絲的愛液被擠壓出來,讓鮮嫩的蚌肉被我翻出來再鑿回去,我拍打著她的屁股,聽著自己的胯部與她的屁股撞擊發出的啪啪聲,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八重櫻終於體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在出生後的第一個小時就體會到了性高潮,想來也確實是個奇妙無比的事情,我耐心地按住她的腰,深刻地感覺到那纖細的腰肢受快感刺激而無數次彈起的趨勢,我將她牢牢按住,於是她那水蜜桃似的小屁股就開始跟隨著高潮的來臨而不住地顫抖,看上去就像是裝載了人類常說的電動馬達——
激烈的高潮中伴隨的是小八重櫻那淒厲中帶著對某種壓抑情緒抒發的喊叫,在剛剛的慘叫中她的喉嚨被弄得有些嘶啞,即使如此本能還是推動著她的聲帶發出了最美妙的長吟:“要來了要來了那個厲害的東西要來——嗚嗯嗯嗯嗯嗯嗯!!!”
第一次的性高潮並沒有讓盛大的潮吹如約而至,但是也確確實實的讓少女的小穴變得無比緊致,我被夾得舒暢無比,但是也依舊面沉似水地用手拍了拍小八重櫻的屁股:“很舒服,我們繼續。”
“繼...不要啊...那里還很...敏感....”小八重櫻被快感攪亂了思維,還未能從這次高潮的快感余波中緩和過來,我的抽插就又一次開始,本就被剛剛盛大的高潮攪擾得緊致無比的膣穴在我如今的抽插中更為緊密,就像是舍不得我的肉棒一樣緊咬著我肉棒的每一個細節不願松口,我更加賣力地撞擊著我的女兒——她的呻吟已經在一次一次高潮中變得含混不清,再抬頭,被觸手折磨到即將失去意識的八重櫻在靈魂即將飛向九霄雲外的前一刻,向著她的女兒伸出了手——
“八重櫻。”我笑了笑:“你這幅被快感打垮的樣子要怎麼救你的女兒呢?”說著我改變了我的姿勢,讓小八重櫻坐在我的巨大陰莖上,現在的小八重櫻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的母親。而就在改變姿勢的這一刹那,那可憐的少女又一次登上了絕頂,我抓住她的腰,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的上下套弄著這具青澀可人的肉體,小八重櫻的身體在高潮中反弓,小腦袋緊貼著我的胸部,磨蹭著我那碩大的胸部,未經人事的小八重櫻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呢?在我繼續抽插她的穴肉的時候——大概她母親那癲狂的樣子也讓她感到了一點恐懼吧,總之小八重櫻的語氣中又重新加入了哀求的意味:“爸爸....不要了....不想再舒服了...別再...嗯呀...別別再動....又要——”
被高潮給弄得害怕了的小八重櫻無力地舉起了她的手,她的手指尖正對上她那被觸手玩弄的失去理智的母親的指尖,整體上來看,竟然有人類壁畫《上帝創造亞當》那樣的神聖感,而我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穿刺著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直到日上三竿,我嘆了一口氣。
呼,她高潮了多少次來著?
隨著半空中的八重櫻已經徹底失神,套弄肉棒的人型飛機杯也不再發出類似於“又要——又要來了”或者“已經不行了...”這樣的哀嚎,我也終於有了想要射出來的感覺。
“喂,八重櫻,接下來要把女兒也變成你的樣子喔。”我笑著對八重櫻說——為了保證她能聽到,特意控制著她的大腦變得清醒,清醒過來的八重櫻瞬間就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用力地借助觸手掙扎起身,但是觸手還在她體內搗鑿著呢,所以即使清醒了過來,快感也還在折磨著她的大腦,可是八重櫻仍然在呼喊——
“不...女兒!不要嗯嗯嗯嗯!!!別對女兒做那麼殘....殘忍的事情——她還小嗚噢噢噢她還小啊啊啊啊啊!!”
可是說什麼都太遲了,我咬了一口小八重櫻的耳朵,然後輕輕地說:“我要射了喔。”
神志不清的小八重櫻還沒有清醒過來,我那碩大無朋的肉棒就放開了精關,在狠狠地將肉棒送到她身體的最深處之後把精液瘋狂地灌注進她的肉穴——我依舊是用法則的力量封住了她的肉穴,於是精液無法跑出來,只能在她那被我調整到無比有彈性的身體里積攢,那小小的子宮很快就被灌滿了,等子宮的每一個細節,甚至連卵巢都被灌滿了精液之後,那些白濁的液體開始支撐著那孕育生命的器官開始膨脹,小小的子宮很快就膨脹成了足球大,少女的小腹也就隨之凸起了足球樣的輪廓,但是精液的灌注沒有因此停止,小八重櫻絕望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頭發,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我的手方在她的肚子上,感受著脹大的肚子推著我原本並攏的手掌張開,我的手指原本還按著她的肚臍,但是隨著腹部的劇烈膨脹,就如同盲人摸象的故事一樣,我的手感覺像是放在了一面牆上,明明已經完全張開卻也沒辦法摸到腹部溫柔的凹陷與弧度。
“咕嗷...嗷嗷...呃啊...爸...爸。”被腹部膨脹帶來的痛苦折磨到幾乎死去的小八重櫻,身上滲出的汗水隨著少女的痛苦而沸騰,風就顯得異常冰冷,少女那已經膨脹到如同一個健身球一樣大小的腹部在天地間夸張的炫耀著自己的存在,若我不調整少女的身體參數,恐怕她早就被滿肚子的精液給撕碎了吧,我這麼想著,精液依舊沒有停止傾瀉,天空中的八重櫻絕望的看著這一幕,在高潮的呻吟中呢喃著:
“傻孩子...快跑啊...快...快跑啊...”
但是——哈哈,怎麼可能呢?即使你們母女此時跑到另一個宇宙中,只需我心念一動,你們就會在眨眼間回來挨肏,所以——我看著腹部已經膨脹到了快要與它的主人同等大小的小八重櫻,玩味地笑了,為觸手下達了指令,那蹂躪著八重櫻肉穴的觸手也噴涌出了數量龐大的精液,觸手與我比賽著,看哪一個能讓被侵犯的少女的腹部膨脹得更快一些,最終是我以微弱的優勢取勝——我的觸手絲毫沒有對飽受折磨的八重櫻手下留情,精液釋放的速度簡直堪比傾倒水桶,八重櫻的腹部很快就膨脹到了讓我有一種在宇宙中觀看天體的錯覺,她離地面並不高,觸手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面朝她的女兒接受觸手的射精,所以就導致了一個情況,她的腹部在膨脹中與小八重櫻那已經被撐大到如同一層樓那麼高的巨碩腹部相碰撞,相擠壓,相互改變著形狀,那場景像極了細胞間相互排斥的過程——
最終,兩個巨碩的肉球,互相彈開了。
小八重櫻在母親的擠壓下,脫離了我的肉棒,被彈開到了廣場中央的水池中,而八重櫻,從天空中墜落,模樣難看的彈滾了幾圈,然後挺著巨大無比的肚子,氣息奄奄地躺在了地上。
“好。”我看著這一幕,滿意地笑了,看向另外的兩個孩子,首先,把小麗塔拽了過來——
觸手倒是沒有因為兩個少女——八重櫻母女,從年齡上來看也確實是少女——被凌辱到奄奄一息就放過她們,已經失去意識的八重櫻與小八重櫻又一次被觸手狠狠地刺穿,小八重櫻第一次體會到了子宮深處被觸手占滿的過程,對於她來說觸手鑽進她子宮的過程更像是在攪拌吧,由於子宮已經被精液灌注到碩大無比的地步,導致鑽進少女們身體的觸手越來越多,兩女慘苦的呻吟和哀嚎中,我將麗塔按在了身下,然後又把麗塔抓了過來。
麗塔和小麗塔被觸手抓在我的身體面前,我撓了撓頭,考慮著要怎麼處置高傲的麗塔,然後頗有創造性的靈機一動,打了個響指之後,從我那沒有什麼陰毛的肉棒根部又延伸出了一根與原版同樣巨大的肉棒,兩根肉棒分別向左右挺立著,就像是擺出“V”字型手勢的食指與中指,這兩根肉棒,就分別對准了麗塔母女。
“切...”已經知道了即將發生什麼的麗塔皺緊了眉頭,即使剛剛我那麼折磨她,她的本性也沒有因為痛苦與屈辱而改變,想來也是一個正常的事情,如果只因為剛剛的那一次凌辱就對我徹底恭順,那真的很無聊,只是雖然麗塔發出了很鄙夷和很無奈的“切”聲,在她的目光與她那面色恐懼的小麗塔相對的時候,那冷峻又憤怒的表情卻也緩和了下來。
“孩子。”麗塔慘淡地笑了笑:“抱歉啊,媽媽沒辦法保護好你。”
就在我那兩根肉棒已經觸碰上麗塔與小麗塔的陰唇時,麗塔牽住了小麗塔的手,小麗塔也本能似的呼喚了一聲:“媽媽。”
“乖孩子...乖孩子...”麗塔嘆了一口氣:“如果...實在太痛的話,可以捏住我的手。”
小麗塔自然是不會放棄與母親相互親昵的機會的,她立刻就向麗塔伸出了雙手,母女之間便十指相扣,小麗塔的手比她的母親只小上一點有限,她們都有著特別漂亮的手,在一切都開始之前,麗塔看向了我,表情又一次變得陰冷,只是這陰冷轉瞬即逝,她,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她絕對無法抗拒的力量,居然換上了一幅極其嬌媚的神色對我笑了:“可以盡情的玩弄我...但是至少溫柔的對待孩子,可以麼?”
“看你表現咯。”我無所謂地說完,觸手就開始抓著兩個少女坐上我的肉棒,這期間小麗塔一直害怕的夾緊雙腿,可是如果只是夾緊雙腿就能夠制止我的插入那我也就不配叫“神明”了吧,剛硬如金剛石一般的龜頭輕而易舉地就攻破了她陰唇,分開了小麗塔的陰道口,那張脆弱的貞膜在我的觸碰和頂撞下岌岌可危,同時左側的陰莖也很緩慢地捅開了麗塔那剛剛愈合的陰道,母女倆的處女膜深度有些不同,人類的結構如此,年紀越適合性愛,處女膜的位置就會越發的靠前,所以,麗塔理所應當地被我首先突破了那剛剛愈合還沒多久的處女膜——
我看到麗塔那張面向我寫著無邊魅惑的小臉——她輕佻地斜視著我,媚眼如絲,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誘人的弧度,就像是在邀請我插入似的——而當我的肉棒戳破她的那層貞膜,並將她那剛剛閉合的陰道再次撐脹成拳頭的大小時,她的表情還是暫且被痛苦給扭曲了,她的身體變得僵硬,眉毛皺在一起,銀牙緊咬著,但是即使如此,麗塔也努力地維護著她嘴角浮現出的那逢場作戲的笑。
“哈啊....草薙近衛大人的....插進來了...呢......”麗塔的聲音被疼痛攪亂,沒辦法一次性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在這種劇烈的疼痛下我看得出她在極力控制著不會讓自己的手過於用力而捏痛她的女兒,所以她的雙手一直在顫抖,因為她的手臂正因為應對劇烈的疼痛而對自己用盡了全力,我知道這有多痛,巨大的肉棒將本來只有黃豆大小的陰道口撐開的感覺再輔佐上處女膜邊緣陰道壁上的皮膚被扯離陰道的感覺相結合,絕對不是一般的少女可以承受的——這根肉棒可是有四十厘米呢。
但是縱然自己已經能夠看到自己小腹上我龜頭的輪廓,縱然劇痛已經從鼠蹊部一直蔓延到那脆弱的大腦,她依舊盡力展露著迷人的微笑,甚至她此時已經無師自通的,開始扭動她的腰肢,但事實上痛苦依舊是不言自明的,隨著她不斷的騎在我的肉棒上扭動蜂腰畫圓的動作,鮮血就像是被榨汁機榨出來了似的從蜜穴中一股一股的涌出,只需要這猩紅的液體就足以佐證麗塔此時的悲慘境地,但是在這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麗塔仍然笑著——
是為了保護小麗塔吧,我這麼想著,開始命令觸手將麗塔的身體像是飛機杯一樣上下地推拽著,肉棒很快就擊破了麗塔的宮頸,而另一半的小麗塔也沒有幸免於難,巨大的肉棒讓初經人事的少女在下一秒就發出了讓人都不忍細聽的慘叫,捏住麗塔的小手由於過分的用力而指節發白,鮮血順著肉棒一點一點的流淌下來,小麗塔的身體猛地栽倒向她母親的胸膛,可是她卻無法完全倒下去,因為我的肉棒此時正發揮著脊椎一樣的作用支撐著她的身體。
“嗚啊啊啊啊!疼....爸爸!好疼!!”
這樣的哀嚎和剛剛小八重櫻的慘叫別無二致,而且可能是剛剛小八重櫻的樣子刺激了小麗塔吧,她對於性愛這件事情要更恐懼,以至於陰道在我剛剛進入的一瞬間就陷入了痙攣,但是我可不管這種事情,我只負責繼續通過抽插的方式來獲取那永遠無法滿足的對快感的追求,而麗塔此時雖然已經痛不欲生,但仍舊主動地搖晃著腰肢來嘗試取悅我,她努力地時而放松肌肉時而猛地夾緊,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讓我快些結束。
如果是普通的人類在面對這種程度的緊致和幾乎登峰造極的淫蕩侍奉一定會立刻繳械吧,可是我的身體和人類又如何能夠一概而論呢,我沒有理會小麗塔那已經陷入癲狂的慘叫,也沒有去看小麗塔那隨著身體上下搖晃而胡亂甩著的椒乳,而是將手指放在了麗塔的太陽穴上:“你真的是個媚骨天生的淫蕩孩子呢。”
“不...嗯...不是啦....是近衛的....大肉棒....太舒服了喔...”痛苦呻吟著的麗塔擁有著欺騙力十足的演技,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盡力地讓自己痛苦的哀嚎中沾染上淫蕩與快樂的味道,她就這麼用屁股畫著圓,然後用手輕輕捻住我的乳頭——確實能給我帶來別樣的刺激,可是我更想看的是你的從容和優雅被擊潰的那個瞬間呢。用對付八重櫻的方法對付你吧?
首先是處女膜再生,然後將對疼痛的感觸提升五倍——
我點在她太陽穴上的手指綻放出了淡淡的粉色光芒,下一秒麗塔臉上那從容的表情就確確實實地被揉碎了,她慘叫了一聲之後身體整個在陽光下繃直,大張的嘴巴里再也沒法發出那麼魅惑的性愛邀請,而是如同一個突遭不幸馬上就要死掉的人一樣發出了捯氣的聲音:“啊....哈啊....啊啊啊....咕啊啊...”
小麗塔幾乎被嚇得呆在了原地,她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都已經無力處理傳達到自己大腦內側的疼痛,如今母親的表現讓她感受到了更多的恐懼,她本能地去依賴的母親在剛剛還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現在卻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瘋狂的用拳頭捶打著我的胸部,鼻子上的皮膚隨著她猙獰的表情堆在鼻梁,麗塔的瞳孔不住地顫抖著,直到我又一次開始抽插之後,她的語言功能才重新發揮作用。
“不....啊.....哈啊....真的很痛....不要....了....會....死掉的....”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因為背負了很多而變得堅強的少女流下了滾燙的熱淚,淚珠與她身下的血珠聯璧合,看上去別有一分美感,我繼續抽插,繼續不斷地通過撕裂處女膜的方式給她帶來痛苦,然後又在她瘋狂地掙扎和扭動中問她:“不是要我盡情的玩弄你嗎?怎麼不繼續扭腰了呢?”
我分明地注意到麗塔的動作由忍耐著疼痛扭動腰肢取悅我,變成了雙手撐著自己的大腿想要讓身體離開我的肉棒,在疼痛積累到這個地步的情況下她仍然沒有慘叫,這讓我開始有些驚奇地猜測這個女孩之前究竟經歷過什麼樣的生活,但是想了想感覺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意思,於是就將肉棒搗鑿進麗塔身體的深處再深處,我感覺我離把她的子宮拽出體外也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樣折磨這個孩子的話我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呢,這麼想著我按照自己的節奏和步調同時凌辱著這對兒母子。
啊,這也算是一種合家歡吧。
我笑著看這兩個女孩痛苦的表情,用拇指撫摸了一下兩個女孩長在同一個位置的淚痣,然後讓觸手將兩個女孩放在地上,在她們還沉浸在母女相分別的悲慟與不舍中時,我的肉棒又一次以老漢推車的體位插入了她們那鮮血淋漓的肉穴之中,我現在的形象想必和古代駕馭戰車的將軍差不多吧,雖然他們的韁繩控制的是戰馬,而我則是用肉棒支配著兩個女孩,但是無所謂啦,我只負責一次又一次搗毀她們的理智就好了,少女們絕望地嗚咽著,麗塔攥緊了拳頭,然後,就在她幾乎要在疼痛中由於心髒麻痹而死的時候,我又陡然將她的所有疼痛轉化成了致命的快感。
剛剛的疼痛有多撕心裂肺,如今的快樂就有多麼百爪撓心,小麗塔的視线穿越過朦朧的淚眼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本來還在努力忍受疼痛,在下一秒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被我插得前仰後合,並且發出母獸一樣的慘叫:
“不呃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去了!!你....你做了....什麼咿咿咿咿!!!”
癲狂的麗塔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幾乎被有如實質的快感碾壓成了廢人。在這種情況下的麗塔像是吐絲的蠶一樣扭動著屁股,將鮮血糅合著愛液噴射出小穴,那突如其來勃起的陰蒂此時簡直又大又熱,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陰蒂都會與我的睾丸相碰,她也就因此獲得更加強烈的快感——
“不要咿咿咿咿!!!這個太....咕噢噢噢噢....這個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咕啊啊啊啊!”
慘叫著的麗塔旁邊是錯愕但仍然因為疼痛而無暇他顧的小麗塔,小麗塔將偷家埋在了自己的臂彎之中,在這個狀態下的少女每次被我插進去的時候,那漂亮的背部曲线都會凝聚又舒展開,然後隨著那稚嫩的子宮不斷被我這頭一次就這麼蠻橫闖入的訪客給不斷攪扭,她的慘叫聲又會不斷高亢,母女的呻吟聲成了交響樂,聲部明確主次分明:
“咕噢噢噢噢!!!你個混賬嗚嗚嗚啊啊啊!不行!慢....慢下來....要....要飛走了.....意識快要....”
“不啊啊啊!爸爸!嗚咕,嗯....啊....哈啊啊啊....這樣好疼!這樣好疼啊!!別再插了求求您了!!”
“忍住嘛。”我的兩只手分別拍了拍兩個少女的臀瓣與腰肢,然後加快了自己挺動腰的速度,少女們在我的耕耘下,麗塔的情況倒是不怎麼清楚,但是小麗塔那沒有穿鞋襪的小腳已經因為過度用力地抓緊身下能夠觸碰的地面而劃破了幾個傷口,腳指甲也在不斷蹬踹抓摳的動作中微微裂開了。
這之後我也是干了這兩個女孩很久,其中麗塔被我折騰的比較慘,當快感不斷累積到一定程度之後,我又會將快感再切換回疼痛,在此基礎上能夠看到麗塔的表情已然崩潰到無論是被快感侵蝕還是被疼痛摧殘,都是一副崩潰欲絕的表情,而我對於一直通過生殖器刺激出來的快感而感到厭煩,太陽逐漸偏離了我的頭頂,我也在此時此刻終於達到了射精的邊緣。
“不!!不....已經....嗚....已經很過分了....”在麗塔察覺到我的肉棒已經塞進她的子宮並開始讓她的腹部重新膨脹起來的時候,麗塔絕望地向前爬著,而她的女兒已經因為無法承受子宮被我射滿的痛苦和器官被脹大的子宮所傾軋帶來的不適率先嘔吐了起來。
“媽....媽媽....咕嘔——媽媽...我不想....我不想....”射精讓少女趴在地上的身體越來越巨大,她的愛美之心應當就是上天賜予的寶物吧,她對於自己體型的珍愛完全不遜色於任何一個在場的女孩子,可此時她卻要看著自己的體型,自己的美被徹底摧毀,不僅如此,她最依賴的,她人生中覺得最漂亮的女性,她的母親,也在此時此刻被精液完全灌成了巨大的肉球,兩個少女都趴在地上,然後被漲大的肚子給頂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麗塔還會流著淚抓住她女兒的手,但是隨著腹部的膨脹越來越夸張,兩個人即使剛剛趴在輕輕一抬手就能觸碰到的距離內,現在她們的腹部也在互相推擠著讓兩人的身影與手漸行漸遠。
“孩子....呃啊啊啊....不要....”麗塔閉著流著淚,顯然是不忍心看到自己與自己的女兒被精液射成怪物的場面,此時的兩個少女都被巨大的腹部頂得慢慢升高,逐漸的即便不用抬頭也能俯瞰廣場,轉瞬間又是兩個西瓜肚少女被我制作成功了,我很是滿意,像是擺放收藏品一樣叫觸手把她們趕走到一邊,我好開始享用空之律者母女。
“......”空之律者咬牙切齒地看著我,什麼都沒有說——空之律者的女兒,小琪亞娜擁有著與其他兩位女武神的孩子完全不同的形象,她的身體要比她的母親出落的豐滿得多,擁有著一對兒豪乳,簡直能夠跟我媲美,同時也擁有著遠超於她母親的身高,她的體格高大,是豐滿的類型,但是看上去卻也沒有因為大大的骨架而失去美感,即使在身高已經超越我的情況下也擁有著纖細的身體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剛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沒有留意,現在卻發現在剛剛對空之律者的凌辱中,我好像將太多自己的基因注射到琪亞娜的身體里了,這就導致了空之律者那弱小的基因在我的面前完全沒有一絲生存的可能,生出的孩子完全就是我的姿態。
好啊,很不錯啊。
我看著這個面無懼色地看著我的孩子,我笑了——反正我也玩得盡興了對吧,一直由我來凌辱這些女武神我也感覺有些疲憊了,肉體上我已經滿足了,精神上大概也滿足了...吧?總之我已經對於這個世界感到厭倦了,所以我將那個孩子抱在了懷里——
“啊.....欸?”本以為會與她的孩子一起被凌辱的空之律者被眼前這一幕搞得錯愕無比,她怔怔地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我則瞟了一眼琪亞娜,看著她那狼狽又疲憊的姿態,想到之後要發生的事情,感覺有點好笑,我摟住我的女兒,她則沒有什麼表情和態度,只是任由我抱著,我抱住她,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了一個吻,這個吻很悠長,一時間天上的雲都停止了流動,觸手們也停止了對女武神們的侵犯,從我與這個女兒擁抱的地方升起了一股光芒,一直貫通到天空,天空都無法阻攔這股貌似微弱的光芒,我感覺得到,整個宇宙都被這股光芒給充盈著滌蕩著,那光柱就在那無垠廣袤的空間里擴散著,速度比光速快上無數倍,以至於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這一瞬間恐怕全部的平行世界,異世界都能看到這股光芒——
這一切就發生在我用舌頭輕輕挑逗我女兒的嘴唇的這一刻,我的女兒沒有拒絕與我接吻,剛開始她的動作還生澀,在我不斷地用舌頭勾住她的香舌,將自己的唾液移送到她的口中後,她慢慢的也學會了主動,開始主動用舌頭挑逗我的唇齒喉,我們的舌頭互相交疊纏繞媾和著,她那柔軟的身體被我用力地摟抱著,就像是馬上就要被融入我的身體中似的,我們兩個的胸部互相擠壓碰撞,在這一刻,我的親情燃燒了起來。
“咕...哈啊....父親大人....父親...”良久唇分,女兒一臉痴迷地看著我,在剛剛的深吻中,我將自己的權能復制了一份全部贈予了她,我探查了她的思想,知道她將我視作她生命里的一切,自打她從空之律者的陰道內爬出的那一刻開始就是如此,我的基因會創造真正強大且服從我的眷屬,這個孩子,就是我的第一任眷屬,草薙近衛的真正血親。
“好了,我的孩子。”我摸了摸她那與我顏色相同的長發,她的眼神凌厲,唯獨看向我的時候無比溫柔,我一邊撫摸著她的頭發一邊用另一只手摩挲著她的小臉,笑了笑:“我現在賜給你名字,你的名字叫羅絲薇瑟,喜歡這個名字嗎?”
與自己的姐妹們不同,這個孩子不再被用“小八重櫻”或者“小麗塔”來指代,她有了自己的名字,羅絲薇瑟知道自己被賜予了名字的事實後,那種喜悅瞬間衝垮了她的淚腺,她喜極而泣,捂著自己的嘴巴發出喜悅的哭聲,然後她一頭撲到我的懷里,用腦袋磨蹭著我的乳溝和乳房,淚水塗抹在我的胸部上。
“感謝父神,感謝父神....”羅絲薇瑟抱著我,我的手依舊放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撫摸:“現在你要替父親享受這一份快樂,用你喜歡的方式,將這些注定銘刻在人類歷史中的英雄侵犯到壞掉吧,你擁有超越時空的權能,放眼無盡的宇宙,沒有人能夠傷你一根毫毛,所以我希望你放手去做。”
“不...”空之律者愕然地伸出了手:“我的...女兒?”
“現在不再是了。”我衝著空之律者擺了擺手:“現在的你和其他女武神一樣,只是一個玩具而已。”
空之律者的瞳孔猛地縮小了,羅絲薇瑟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含著熱淚點了點頭:“明白了,父神,我一定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的。”
“那就好。”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閉上了眼睛,再睜眼又回到了那無盡的白色空間之中,崩壞的世界我已經待膩了,接下來就讓羅絲薇瑟去完成我的意志,累了啊,最近確實是很容易疲憊呢,我這麼想著,在這個虛無的空間之內,躺在了半空之中——這里不存在天空也不存在地面,一切都混沌著,所以躺在哪里對於我來說都像是人類睡最高檔的床墊一樣舒服。
在睡覺之前,我將自己的意識接通了羅絲薇瑟,這樣就相當於我做了一個和羅絲薇瑟經歷的事情一模一樣的夢,然後我閉上了眼睛——
羅絲薇瑟在目送自己的父親離開這個空間之後,首先將目光投上了自己的母親——空之律者化的琪亞娜,而琪亞娜明顯感受到了羅絲薇瑟的目光來者不善,她驚恐地用雙腿蹭著地面後退,頭一次對某件事情明明白白地展露出了驚恐,這樣的空之律者讓羅絲薇瑟有些發笑,她的記憶力已經被植入了空之律者曾經的戰功和表現,在羅絲薇瑟的腦海里琪亞娜就是一個睥睨眾生的神明,卻在她的面前展露出了這麼明顯的恐懼。
“你....”空之律者痛苦地沉吟著,然後悠悠然開口了:“你是....我的....孩子。”
“我只是從您的子宮中爬出來罷了。”羅絲薇瑟太息著說:“父親的命令才是絕對的。”
這話說完,羅絲薇瑟那本就赤裸著的身體發生了讓空之律者不想再直視的變化,她的胯下也長出了如同草薙近衛一般的巨大陰莖,且這個陰莖如草薙近衛一般分成了兩根,擁有著與草薙近衛旗鼓相當的大小——在能夠調整身體參數的神明眼中,大小直視一個可以隨時被修改的數值罷了——挺著這樣的巨大又恐怖的陰莖,羅絲薇瑟慢慢地向琪亞娜走進。
“不要....不要!這樣.....這樣是不對的!”空之律者慌不擇路的用腦袋里儲存的所有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抗拒:“我是....你的...母親....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是母親的話,那她又算什麼呢?”羅絲薇瑟突然咧開了嘴巴笑了,她向著天空勾了勾手,然後一根觸手就畢恭畢敬地向它的新主人奉上了她想要的餐點。
觸手卷曲著送到羅絲薇瑟面前的人正是雷電芽衣,M社社長的女兒,潛藏的雷之律者,但此時的她已經被壓制住了力量以至於她看上去就僅僅是一個身體素質超群的女孩子,如今被觸手卷成一個團的她自然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她即使正在被觸手運送著,也一直在掙扎和扭動,少女在觸手的牽制下看上去就像是一條不甚擱淺的魚兒,那瀑布一般的長發甚至有一部分從琪亞娜的鼻尖劃過,讓本來就深陷恐懼的少女此時臉上的驚惶神色更加濃重,這種情況下的琪亞娜瘋狂地搖著頭:
“不....你要....怎麼對待芽衣....”
“很簡單啊。”羅絲薇瑟看著被自己拖到面前的芽衣:“剛剛她的嘴巴和小穴都被觸手疏通過了,我想做進一步的開發喔。”
“咕...琪亞娜....”掙扎著的芽衣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脫不開觸手的束縛時。她喊出了那她一直心愛的人兒的名字,這感人的重逢羅絲薇瑟又怎麼會放過呢,她一伸手就抓住了本想逃跑的空之律者,抓住她的翅膀將她摔倒在地上——說起來,空之律者的翅膀和她的身體明明沒有連接到一起,但是卻能通過與翅膀互動獲得與直接牽制操作空之律者一樣的體驗,讓崩壞女王與神產下的孩子感到蠻奇妙。
只是這些事情都可以放在以後的以後去考慮,眼下的事情就是要先交代好父神給自己安排的任務,剛剛出生於這個世界的羅絲薇瑟,已經擁有了全宇宙都無法抗衡的恐怖力量,而性欲也在隨著她的能力越來越強而變得越來越旺盛,所以此時的羅絲薇瑟看著她的母親與雷電芽衣那量具絕美的肉體時,甚至舔了舔嘴唇。
被按在身下的空之律者傾盡全力想要在羅絲薇瑟的擒拿中解脫並逃走,她用背後的翅膀——那被稱作亞空之矛的武器一根一根地射向羅絲薇瑟的身體,但每一擊都不自覺地避開了要害,這非常讓人意外,羅絲薇瑟原本以為她應該是所有的女武神中最冷淡最無情的那一個,但是卻在此時展示出了那如同慈母一樣的溫柔,空之律者彈射出的亞空之矛沒有對羅斯維爾造成哪怕一星半點的傷害,反倒被羅絲薇瑟一根一根地拆碎成破爛的玩具,而此時的雷電芽衣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肉穴內被小小的觸手疏通,整個人也像是遭遇了捆綁一樣被觸手裹著按在地上,她的嘴巴也被觸手堵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下羅絲薇瑟命令堵住芽衣嘴巴的觸手撤離,那分別指向兩個方向的巨大肉棒此時正在兩位少女肉穴的面前折射著今天正午那朝陽的光芒,沾染了兩位少女愛液的龜頭更顯得耀眼,此時已經輕輕地分開了少女們的陰唇。
“不要....”被解開嘴巴束縛的芽衣雖說也是個高貴又驕傲的女孩,可此時此刻她卻也不得不向羅絲薇瑟低頭:“不要再侵犯...琪亞娜了,衝...我來就好...”
她們可能真的覺得這樣的台詞很帥氣吧,可是她們卻沒有考慮羅絲薇瑟的感受,羅絲薇瑟冷酷地在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弧度對雷電芽衣說道:“你真的以為我用力干你的時候就不會干琪亞娜了嗎?”
“啊....啊啊.....”話音剛落,在雷電芽衣還沒有准備好應對羅絲薇瑟的措辭的時候,羅絲薇瑟的肉棒就已經擠開了兩位可憐少女的陰唇,芽衣完全沒有過性經驗,與琪亞娜之間的喜愛也僅僅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這個純潔的女孩平時連自慰都沒怎麼進行過,但是此時那緊窄的陰道口卻瞬間就被羅絲薇瑟那巨大的肉棒給撐了開,空之律者也不例外,一身狼藉的琪亞娜看上去對於自己即將被從自己腹部爬出的孩子侵犯這件事大受打擊,羅絲薇瑟分明地看到淚水一滴一滴從琪亞娜的眼眶流出,並劃過俏臉的輪廓,那些觸手仍然留在這個廣場,並不是草薙近衛離開了這里,那些女武神就會得到休息,八重櫻與小八重櫻,麗塔與小麗塔,都像是陳列品一樣被擺在一旁,觸手自草薙近衛離開這里之後就立刻開始了凌辱的行動,以至於即使四個女孩的腹部都已經完全膨脹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觸手也仍舊在她們那不斷恢復著未曾被草薙近衛肏干過的緊窄承受著觸手一次又一次地抽插,掏出了實在存儲不下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而空之律者與琪亞娜被按在羅絲薇瑟的身下,被用法則的力量控制得完全不能移動,此時只能認命的承受我的玩弄,芽衣雖然嘴上不願意承認,但是在剛剛那麼久的觸手玩弄下,那桃園蜜洞已經泥濘不堪,羅絲薇瑟也感覺到了芽衣蜜穴的濕潤,於是笑著對芽衣說道:“已經這麼濕了啊,剛剛高潮了幾次?”
“咕嗚....沒有...沒有高潮過。”雷電芽衣憤恨地說著。
“別開玩笑了,下面是成這個樣子你跟我說你沒高潮過?”羅絲薇瑟苦笑了一下,然後狠狠地拍了一下雷電芽衣的屁股,豐滿的蜜桃臀在這一下拍動中泛起了陣陣的肉浪,指令就在這個瞬間下達了,雷電芽衣在被打了一下屁股指揮就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說出了讓空之律者想象不到的發言:
“嗚啊啊....高...高潮了高潮了...我剛剛高潮了....四次....”雷電芽衣被迫說出自己完全不想說的話,此時恐怕感覺自己的心靈已經墜入了深淵,而羅絲薇瑟的肉棒也終於擠開了兩個少女的陰道口向身體的內側挺進。
“求你...輕一點....”在那寶貴的處女膜被羅絲薇瑟的巨大肉棒輕輕頂碰到的時候,芽衣輕輕地轉過了頭,然後發出了哀婉的笑容,羅絲薇瑟回敬了一個陽光又燦爛的笑,看了看那邊強撐著面無表情的空之律者,輕輕地一挺腰。
空之律者的身體是被草薙近衛改造過的身體,如果說有些人的身體會被感受成完全適合做愛的母狗的話,那麼空之律者此時收到的改造就是“完全不適合做愛”的肉體,她比常人感受到的疼痛要激烈上幾倍,處女膜的反復愈合讓她基本告別了從性愛中獲得快樂,所以當處女膜被羅絲薇瑟的肉棒貫穿的那個瞬間,雷電芽衣的反應雖然劇烈,但空之律者的表情和哀嚎只能用慘烈來形容——
沒有對羅絲薇瑟說出什麼其他哀求的空之律者在此時此刻與她自己女兒的身下發出了細微至每一個毛孔的戰栗,被法則力固定住的她沒有辦法移動,但是仍舊能看出這一刻她的顫抖到底有多麼劇烈,至少那漂亮的陰唇此時此刻正在不住地嘗試收縮,她身後那由亞空之矛組成的觸手就像是馬上就要崩解了一樣綻放出了恐怖的光芒,語言功能得以保留的琪亞娜此時完全沒有發出慘叫,而是隨著羅絲薇瑟的肉棒越來越深入,發出越來越讓人害怕的捯氣聲,一次又一次劇烈的喘息伴隨著淚珠大滴大滴地落下,少女的崩潰顯而易見,即使是高貴的女王也難以抵擋這足以熔毀神經的疼痛,緊致的肉穴被以雷霆萬鈞之力撕扯開,肉棒就像是闖進瓷器店的狂暴公牛一樣搗毀著少女身體里每一個能夠被蹂躪的細節,鮮血在此刻如同彼岸花一樣在少女的美穴中蔓延出來,爬滿光潔的陰唇和柔嫩的臀瓣,流經大腿之後從膝蓋處蔓延到地上,這是撕裂的證明,縱橫的鮮血讓人類對於字典中處女的定義都不再清楚,雖然那層貞潔的薄膜還會一次一次的自動愈合,可空之律者那顆已經知曉了肉棒,內射,甚至分娩滋味的心靈又算什麼呢?
“哈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咕哈....”一旁的芽衣此時正迎來真真切切的處女喪失,縱使剛剛被已經被觸手疏通玩弄過那麼長的時間,雷電芽衣的肉穴也依舊無比緊窄,甚至看不出有觸手進入過的痕跡,這就是青春少女身體的魔力所在了,那引人遐思的仙人洞是如此富集這個年紀專屬的彈性,在用巨大的肉棒插入的時候能如此清晰的感覺到那帶有極大壓迫力的緊致和那穴道內淫靡的皺褶,每一個褶皺中都蘊藏著少女的蜜液,而當那層柔軟的貞膜被戳破的瞬間,雷電芽衣也發出了無比苦澀的嗚咽聲。
想來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摸爬滾打多年的熟女,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名妓,在被這麼個大家伙插進去的時候也會表示出難以承受和抗拒,至少她們一定會求著這根肉棒的主人“慢一點,輕一點”,而女武神即使再身經百戰,身體再強韌,在性方面也只是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而已,對身體的鍛煉再頻繁再刻苦,也無法鍛煉到那些隱私的部位,所以這名叫做雷電芽衣的少女此時也被不堪言的苦澀折磨到失聲痛哭,肉棒每進入一寸,她的哀鳴就會變得越來越艱澀——
兩個以同樣體位承受著羅絲薇瑟的插入,兩個少女股間流下的鮮血在肉棒的插入下同時順著肉棒的棒身流出,自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交匯到一起,而跪在地上插入她的母親的羅絲薇瑟也是在此時迎來了屬於她的第一次性愛,這個剛剛從自己母親的身體里離開不到半天的少女,被自己母親和母親心中最重要的人的身體夾得舒適不已,眉開眼笑,那種被包裹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撫摸起了她母親的飽滿臀部——
“啊.....”羅絲薇瑟忘我地感嘆著,將肉棒送到兩位少女身體更深的地方:“這就是....媽媽的身體....這就是.....母愛。”
“哈啊.....沒有....沒有這種....母愛....”疼到只能閉上眼睛的空之律者聽到這樣的話,也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亂倫這個詞匯,即使她曾自己劃出人類的范疇之外,即使她曾自詡站在萬類生靈的頂點,超脫人類種之上,但擁有著強大智慧的她也依舊還是在用人類的角度去思考這樣的事情,她不自覺地感受到羞恥,羞恥到雙頰翻涌起赤色的雲團:“這....這是不對....的....快....快拔出....來.....”
“琪亞娜.....”雷電芽衣也被這樣的事情完全刷洗了理智和認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心態面對眼前的事情,這過於荒誕也過於離奇了,甚至在這個人類面臨毀滅威脅,倫理綱常都變得崩壞的年代,這種事情也幾乎無法發生:剛剛出生的女性嬰兒長出了生殖器官強奸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芽衣在腦海里反復品味著這句話,想要借此忘記下體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可是那灼燒一般的痛苦又如何能夠輕易逃脫呢?強大的壓迫力灌上了芽衣的喉頭,芽衣的穴肉本來就因為多年的鍛煉而比其他的少女更加緊致,此時更是因為超乎想象的擴張而導致芽衣的喉嚨一緊,干嘔了出來。
羅絲薇瑟的手一直放在她母親的身體上,她努力地感受著母親的味道,對於此時的她來講,雷電芽衣只不過是她享用母親味道時,能讓她的母親發出更多慘叫花樣的配菜罷了,雖然下面依舊很緊,但是和自己母親的肉穴卻是完全不同的。
萬物有靈,且一生都在尋根,對於羅絲薇瑟而言,沒有故鄉概念的她,母親就是她的根——
仿佛肉穴內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召喚她,就仿佛那每一處細致的軟肉都在愛撫她,就仿佛每一角柔嫩的肌膚都在挽留她,羅絲薇瑟的插入帶著的不僅是人體那三十七度的體溫和黏滑且被鮮血濕潤的包裹,羅絲薇瑟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莫大的安慰,即使父親的命令是教她去侵犯每一個女武神,但是唯獨對空之律者,羅絲薇瑟的插入是無比的耐心,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前進,就好像在感受琪亞娜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似的,可是這樣的行為給琪亞娜帶來的是如同鈍刀殺人一樣的折磨——
“哈啊啊啊....嗚嗯嗯嗯...不...疼....快點...快點結束....求你....求你了....”痛感被提升了六倍有余的空之律者在被草薙近衛內射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是那睥睨眾生的女王了,此時的她在擁有與草薙近衛一樣的神通的羅絲薇瑟面前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女,與凡人沒有任何區別,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只能以凡人的姿態向這個比自己要高級太多的存在求饒——
而當兩位少女的子宮被觸碰到的時候,羅絲薇瑟的陰莖還有一大截留在少女的體外。
“到底了。”羅絲薇瑟笑了笑:“母親,到底了喔。”
“哈啊...哈....”空之律者趴在地上,對她們兩個的緊固已經解除,可抵抗疼痛的空之律者與雷電芽衣根本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一旦有扭動腰部的動作,那根肉棒就會被動的在她們那飽受折磨的身體里來回扭動翻攪,讓她們更加痛不欲生,所以他們只能默默地忍耐,等待一切都結束,但是忍耐的過程也異常的漫長且艱難,在此時此刻,羅絲薇瑟的肉棒終於突破了所有的阻礙,頂到了兩位少女的子宮口,兩個少女都因為髒器被撞擊而發出了瀕死的慘叫,這慘叫過後就滯塞的呻吟,吞咽口水的聲音和疼痛難當的哼哼聲響成了一片,兩個少女的表情各有不同,壓力的表情看上去雖說苦不堪言,但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了,她天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而空之律者已經經歷過一次這樣的事情,所以她的表情依舊嚴峻且掙扎,在羅絲薇瑟將手放在了她們的臀部,且觸手又一次開始運動的時候,琪亞娜的手放在了芽衣的手上,她的右手捏住了雷電芽衣那正用力握緊的左手,傳遞著屬於曾經摯友甚至是愛人的鼓勵,這一握所傳達的意思分明就是:我在這兒,我在這兒,而雷電芽衣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鼓勵,她淚眼朦朧地看向了琪亞娜,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後,羅絲薇瑟的巨大肉棒,就突破了子宮口的阻礙,窄小如同男性尿道口的子宮口瞬間就被神明肉棒所裹挾的恐怖力量給撕開,給擴張開,遠超分娩時開三指的疼痛,讓兩個女武神瞬間就變了臉色——
“哈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是....那里絕對不可以...”
“嗚!又...又要....都說了...不行的啊啊啊....”
慘叫的聲音此起彼伏,羅絲薇瑟的心硬如鐵,絲毫沒有因為那其他人甚至不忍心聽下去的慘叫就放棄繼續向子宮內部插入,那造型可怕的巨大陰莖就像是一部鑽機一樣開發著少女們的身體,讓雷電芽衣和八重櫻這兩位少女感受到自己身體里從來沒有感受到的部位,撬開了少女們那從未有人闖入過的子宮之後,巨大的肉棒去勢不減,繼續向更深的地方探索,直到肉棒頂到了子宮壁上,那根肉棒才停下了前進的角度,羅絲薇瑟並沒有陰毛的存在,於是自己肉棒根部的皮膚就大刺刺地與少女們的屁股貼在一起,為兩位少女帶來了極其糟糕的體驗——
“媽媽,媽媽,我插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了。”羅絲薇瑟拍打著琪亞娜的屁股叫嚷著:“無論以後你遇到什麼優秀的人,無論經歷了什麼事情,觸碰到您神聖子宮的人,只有我一個喔,試著叫我的名字吧,媽媽,叫我羅絲薇瑟,叫我吧。”
這話說完之後,羅絲薇瑟就開始抽動著她那相較於體型來說相當纖細的腰肢,那兩根巨大的肉棒就隨著逐漸退出少女們陰道的動作,將更多的鮮血帶出道少女的陰唇與陰阜之上,抽插正式開始,肉棒一路退到了陰道口的位置之後又蠻橫的插了進去——
“嗚!!”無論是拔出的過程還是重新插入的過程都讓兩個可愛的女孩子痛不欲生,拔出去的時候琪亞娜與芽衣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改變成了羅絲薇瑟的樣子,內里肉棒已經拔出去的部分在逐漸重新貼合,即使空之律者被草薙近衛詛咒過以至於可以無限次地恢復自己的處女之身,陰道會一直維持著曾經的緊致和狹窄,但是在琪亞娜的心里,已經記住了這根肉棒和草薙近衛的肉棒的感受,自己的肉穴會被擴張成什麼程度,冠狀溝和肉棒上的青筋與血管是怎麼剮蹭自己的陰道壁的,撬開子宮是怎麼樣的痛苦,都被琪亞娜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芽衣亦然,這絕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教育,少女們不得不被這個充滿惡意的神明凌辱,被迫記住被侵犯的滋味——
“哈啊!不行....讓我...休息一下!好...疼啊啊!!疼.....”
“拔出去....可惡....我的...第一次....騙人....這太殘忍了....”
隨著羅絲薇瑟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位少女的喘息也越來越有節奏,羅絲薇瑟的肉棒,此時就是一把能打開她們哀嚎之門的一把鑰匙,在那漫長的抽插中,兩位少女胸前那對兒讓人心曠神怡的巨乳都在隨著身體的搖晃而甩動,殷紅的乳頭在燦爛的陽光下,在充斥著淫靡味道的廣場中留下了一道道一筆筆粉色的軌跡,少女們就這麼無奈地承受著這永遠不會結束的抽插,兩位少女都有著如同瀑布一樣纖長的頭發,陽光中,分成了黑白兩色,少女們的身體在羅絲薇瑟的撞擊中搖晃著,那順滑的長發也隨著今天慵懶的威風而舞動,仿佛是一對兒蝴蝶一般,在絕對壓倒性的實力差距下,兩個昔日強大的少女不得不承受著尋常少女根本無法承受的凌辱和虐待,任誰都會想在這樣的折磨中尋求解脫,琪亞娜是第一個,她是第一個想到在這無邊的暴力中尋求解脫的人,於是她慘叫著,哀嚎著,呻吟著,哭泣著,抬起了下巴,看向了低著頭,任憑淚水滴落到地面上的雷電芽衣,然後輕輕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芽衣。”
此時此刻呼喚雷電芽衣的人,是這個可愛天真,喜歡吃東西的粗线條少女,還是那個睥睨眾生的女王呢,雷電芽衣已經沒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了,她只是下意識的抬起頭,用朦朧的淚眼看向了琪亞娜,而後者立刻就抓住了這個機會,帶著一直以來壓抑的熱情,帶著多年來累積的喜歡,深深地向著那會溫柔地做好一桌飯菜款待她們的女孩——
“咕啾——”
唇舌相接,琪亞娜的吻讓人覺得她經驗老到,是空之律者那綿延數百年的經驗給她帶來的幫助嗎?沒有人知道,但是總之,兩位少女的初吻,都在這個殘酷的時刻送給了彼此,她們親吻著,由琪亞娜率先伸出了舌頭,靈巧地撬開了芽衣那生澀的唇齒,在口水與粘膜互相觸碰與交換的過程中,淫靡的水聲自相接的雙唇中響起,交融著彼此一直在隱瞞著的心緒,這種唯美的場面,大概出現在三月份櫻花飛舞的公園中,或者是某一次歷盡千辛萬苦戰勝強敵的劫後余生中才更為合適吧,那樣的場景也是無數人類都會追求的合家歡和大團圓結局,只是此時此刻,兩個少女不僅在接吻,還在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咕...啊....哈啊....哈啊...你....你怎麼樣....”與雷電芽衣不同,被草薙近衛詛咒過的空之律者此時承受的痛苦起碼在雷電芽衣的數倍以上,可是此時此刻,率先問候的人卻是她,後者聽到這句話之後,淚水更是洶涌,但最後回應的卻也是一句簡單的:“我沒事.....你呢?”
“我也...”雖然表情已經難看到了一個極點,但是琪亞娜依舊做出了積極的回應,羅絲薇瑟放任著她們互相愛撫和慰藉,或者說干脆地忽視了這一點,只是繼續進行著激烈的抽插,羅絲薇瑟的身體在草薙近衛的加持下,與神明已然無異,絲毫不會感覺到疲憊,甚至連體位都沒有換,只是一直享受著兩位少女帶來的舒適,對於她來說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她理所當然的沉醉於享受之中,從這種方面來看,她就和人類的處男是一樣的,只是貪圖享受著兩位美少女的身體,縱橫著馳騁著,在這樣的行為中攫取著無上的快樂。
幾乎是立刻就食髓知味了呢。
這種激烈的活塞運動看上去極其原始,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讓自己的陰莖被少女的陰道包裹,然後再自然而然的移動起來,感受著龜頭與陰莖被肉穴摩擦的快樂——
“咕....哈啊...哈啊...疼...好疼....芽衣....吻我....請你吻我...”被折磨著的琪亞娜向芽衣發出了求救一樣的接吻邀請,而已經在這種狀態下的芽衣自然不會回絕,一記深吻如約而至,兩位少女又一次吻在了一起,於是慘叫的聲音聽上去就顯得悶悶的——
廣場上的巨型電子屏幕映射著廣場上的淫靡風景,不知道攝像機在何方,可是那LED屏幕此時此刻就是如此忠實地反映著兩位少女同時被一個擁有兩根巨大陰莖的少女凌辱的畫面,鮮血不斷涌出,生命無法承受,觸手在廣場中橫行,少女們的慘叫聲,臀部與胯骨撞擊的聲音,充滿鮮血的肉穴被陰莖搗鑿的聲音響成了一片,但此時抬頭再看浩渺的長空,雲朵就那麼悠閒的被清風從天空的一側推到另一側,碧空如洗,整個天幕的顏色藍得可愛,有幾只鳥鳴叫著盤旋,然後飛向屬於它們的遠方,陽光,也依舊潔淨燦爛。
天上的太陽也很悠閒,絲毫沒有被它注視著的地獄一樣的繪圖給影響到,緩慢地在天空中劃下曲线的軌跡,就仿佛在印證古人天圓地方的猜測,那金輪散發著光芒,逐漸向西方傾斜,廣場上的巨大時鍾,悄然將時針又一次指向了羅馬數字的2上,意味著已經來到了下午兩點,整點的鍾聲轟然響起,而下方那淫靡又殘忍的戲碼也來到了最高潮——
隨著那時間相當漫長的抽插,雷電芽衣所感受到的體驗也經歷了變化,從剛開始的痛不欲生,到慢慢的適應,再到慘叫的聲音隨著肉棒的搗鑿逐漸涌出的快感而染上嬌媚,再到下體無法承受這麼長時間的抽插而充血,被摩擦的又一次產生了痛苦的感覺,都在這幾個小時里被演繹的清晰明了,琪亞娜的情況要慘烈得多,下體一次又一次被撕裂又愈合的痛苦讓她幾乎癲狂,而那已經過度充血的陰道壁此時似乎也完全不適合再進行性交了,但是身後的羅絲薇瑟仍舊在抽插著,隨著快感逐漸累積到一個巔峰,羅絲薇瑟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帶來的是兩位少女更加慘苦的哀叫。
“不要啊啊啊啊!不行了!已經...嗯...不行了啊啊啊....求求你....快結束吧!”
“哈啊....哈啊.....這樣...會死....真的會死的....”
兩個少女那不間斷的呻吟從剛開始的高亢到如今的低回婉轉甚至沙啞無力,終於換來了羅絲薇瑟的憐憫之心,羅絲薇瑟沒有說話,但一次比一次沉重,一次比一次迅捷的抽插已經證明了一切,在折磨結束的那一刹那,肉棒重新搗鑿進了少女們的子宮之內,然後,巨大的陰莖就仿佛打開了閥門的水管一樣傾瀉出了體量極其恐怖的精液——
“.......最終...哈啊...還是...要....”感受著巨量的精液逐漸塞滿子宮的琪亞娜悠長的嘆息了一聲,旁邊的芽衣看上去完全沒有適應這樣的事情,在她的腹部開始膨脹的一瞬間,她的苦悶慘叫中染上了濃烈的恐懼,她驚恐地看著自己那逐漸脹大的腹部,發出了穿雲裂石的慘叫——
“不要啊啊啊啊啊!!為....為什麼還....還沒有結束!!”
在芽衣的意識內,射精本是一件非常短促的事情,但是當她感覺到自己體內那股奔涌的熱流像是高壓水槍一樣蹂躪著自己的子宮內壁的時候,她對於射精的印象就完全被改變了,少女被迫仔細的品味被內射的滋味——被強奸後內射這樣的行為已經夠殘忍了,可是羅絲薇瑟的行為遠遠不會止步於這種程度的殘忍——
她完美地繼承了草薙近衛的癖好,以將少女們珍視的身材摧毀為最終樂趣,並且喜歡看到少女們盛大的生產秀,所以射精沒有停止,是神明本身的特性還是法則的有意為之沒人清楚,可兩個少女的腹部確實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膨脹著,如同八重櫻母女,如同麗塔母女,如同剛剛的空之律者一樣膨脹了起來,子宮的擴張為脆弱的胃袋帶來的是巨大的擠壓感,這種擠壓感讓少女們產生了和孕吐原理相同的反胃感,琪亞娜和芽衣,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干嘔的聲音——
“咕嘔.....不行....這麼巨大的....不行的....”
“不要再....我不想....求求你...”
“嘛啊,這才是藝術品嘛。”羅絲薇瑟從容地說著,精液的傾瀉仍舊沒有停止,她眼看著面前的少女們的腹部膨脹到讓兩個少女的身體都為之升高到連她的陰莖都夠不到少女們的陰部,就輕輕地運轉著法則的力量,帶著兩個少女一並飛上了天空,飛到了與那些盤旋的鳥兒齊高的上空,與此同時,她也完美地將屬於神明的那份對美的追求在這樣恐怖的行為中展示了出來,她揮手,天空中的雲彩就不再慵懶的飄蕩,而是如同被台風肆虐過一樣卷積了起來,將羅絲薇瑟與琪亞娜還有芽衣圍在了中間,環形的雲成了她們頭頂的光圈,這依舊稍顯不夠,羅絲薇瑟又揮舞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後就像是憑空創造了生命一樣,無數種鳥類都從廣場周圍的辦公樓中飛出,紅腹錦雞,喜鵲,烏鴉,燕子,蒼鷹....這世界上人們熟知的或罕見的鳥類每一樣各出現了一只,鳴叫著將三個少女圍在了中間,像極了土星的星環,又像極了神州大地古代傳說中的百鳥朝鳳。
在雲與鳥的裝點下,兩個少女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畸形與恐怖,腹部的巨大和四肢的纖細完全不成比例,肚臍都已經在內髒與脂肪的頂撞下變得平整,兩個少女的腹部過於巨大,恰如在半空中漂浮的雙子星——
風在吹,鳥兒在鳴叫,此時此刻上演的場景,是丑陋的,活的神跡——
兩位少女已經在腹部的膨脹和子宮對於其他器官擠壓的痛苦中神智渙散,她們離昏死過去只有一线之隔,可是羅絲薇瑟又怎麼會放任她們這麼輕松的昏過去呢,隨著法則力量的再一次發揮作用,兩個少女的意識與神態也逐漸清明,她們痛苦地看著自己的腹部膨脹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看著自己曾引以為傲的身體曲线被巨大的腹部徹底摧垮走形,感受著那無法消弭的反胃感,她們帶著干嘔的聲音與慘叫的聲音大聲地傾訴著內心的苦楚——
“咕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阿!!不要....嘔...不行了....這樣的....太惡心了...”雷電芽衣首先發泄出了崩潰的情緒,少女的哭嚎劃破長空,飛鳥們仍舊環繞著她,那一只只沒有知性的眼睛,此時此刻就像是在嘲笑她的丑陋身體一樣,鳥兒鳴叫,雲朵翻滾,少女的崩潰如同決堤的大壩不可收拾,而旁邊的琪亞娜再次目睹自己的身體變成這個樣子也自然是承受不住,但她的崩潰程度要比雷電芽衣要輕很多,或許是習慣了也或許是心死了,被從自己子宮內爬出來的孩子侵犯並又一次內射到腹部巨大化的琪亞娜,此時的精力雖然已經被羅絲薇瑟補充完善,但精神上卻已經崩解,她默默地流淚,雙眼空洞,一直呆滯地看著自己那巨大的腹部——
好了,暫且這樣吧。羅絲薇瑟這麼想著,帶著兩個少女緩緩地降落,用法則力將兩個少女的腹部徹底封死之後,將肉棒拔了出去,些許精液被龜頭帶了出來,但是比起少女們腹部儲存的巨量精液簡直是九牛一毛——
羅絲薇瑟在廣場中散著步,看著被觸手抽插著的八重櫻與麗塔母女,她們的狀態也糟糕至極,甚至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即使羅絲薇瑟將手放到她們那已經無比巨大的腹部上,她們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們或慘叫著或因為高潮而絕叫著,迷失在了極端愛欲的痛苦世界中,無法回來——
再看天上的那些女武神,此時也顯示出了不同的樣貌,符華的表情依舊堅毅,但臉上已經飛揚了兩朵紅霞,已經意亂情迷,被觸手玩弄得連連高潮,德莉莎也有些難以抵抗觸手不間斷地對於她所有敏感點的玩弄,呻吟聲開始從口中逸散而出,布洛尼亞的身體小小的,被無數根觸手吊在了天空,承受著那些細小的觸手的玩弄,這四位女武神正等待著屬於她們的命運降臨——
首先是誰呢。羅絲薇瑟打量著天空中那淫靡的景象,考量了一會兒之後,將視线鎖定了正在呻吟中的姬子,猩紅的長發隨風飄揚,誘人的軀體迎著下午的陽光扭動,隨著羅斯維爾的視线將姬子鎖定,觸手們就爭先恐後地帶著姬子的身體向她飛來,赤身裸體的羅絲薇瑟輕輕地笑了笑:“玩得很開心嘛。”
“.....”意識到自己剛剛確實做出了羞人舉動的姬子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此時顯得相當的誘人,她的身體充滿了淫熟的味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她的皮膚都沾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使她的身體看上去更加的誘人,羅絲薇瑟輕輕地用手抓捏著姬子的胸部,姬子的胸部裸露在外,於兩米高的羅絲薇瑟的玩弄下不斷改變著豐腴的形狀,羅絲薇瑟一邊玩弄著姬子那對兒豪乳,一邊和自己的胸部相對比,姬子雖說已經被情欲搞得有些意亂神迷,但是還是不屑地啐了一口,但是她沒有多說什麼,一來是因為在剛剛那萬鳥朝鳳的場景中已經見識到了羅絲薇瑟那恐怖的能力,二來也是因為被之前少女們的遭遇嚇到,即使在之前的任務中已經處理過很多讓人震撼和畏懼的事件,也在很多時候面臨過甚至要付出生命的絕境,姬子不怕死,可眼前的這個家伙,能夠給她帶來的是遠超死亡的折磨。
此時此刻的姬子感覺到了來自於心底的恐懼。
“她們都叫你姬子阿姨呢。”羅絲薇瑟笑了笑:“明明不老嘛,你要選一選被干的體位嗎?或者在我侵犯你之前,用你那對兒大奶子幫我夾一下?”
姬子沒有說話,而是厭惡地將頭扭到了一邊。
“倔強的女人呢。”羅絲薇瑟捏了捏姬子的乳頭之後,還不忘挑逗性的輕輕彈上一下,激起姬子的一聲呻吟之後,命令觸手將她的雙腿分開,又轉瞬間想到只侵犯姬子一人是否有些無聊,就命令觸手將德莉莎也送了過來,少女和熟女的組合讓羅絲薇瑟感到有些好笑,聖芙蕾雅學園的學院長比姬子要矮上一頭有余,胸部和姬子相比也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或許所有女武神里只有符華和布洛尼亞的胸部可以和學院長胸前的這對兒小荷包蛋相提並論了。
“放....放開德莉莎!”學院長的掙扎讓她那威嚴的形象看上去有點不像樣,被束縛著的白色長發早就在剛剛觸手的玩弄中被解開,披散的長發潔白如同天上的雲朵,海藍色的雙眼中透著的是藏不住的恐懼,她害怕地打量著羅絲薇瑟,很顯然,剛剛在這個廣場上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被德莉莎看在了眼睛里,而隨著她被觸手送到羅絲薇瑟的面前,那兩根還沾染著鮮血與精液的巨大肉棒讓德莉莎紅著臉閉上了眼睛——即使是這種年紀,見到男性生殖器官的實物也是頭一遭,更何況這根肉棒是長在一個女性的股間,更讓德莉莎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羞恥和恐懼不斷衝擊著小個子學院長的心靈——
那穿著白色褲襪的小腿胡亂的蹬踹著,股間被觸手愛撫過的小穴,陰蒂已經腫了起來,自那勃起的陰蒂下,緊閉的縫隙中,一股金黃色的水柱在半空中劃過了一條閃亮的弧线,最後拋射在地面上,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音,羅絲薇瑟連忙閃過身躲開,然後為眼前的一幕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聖芙蕾雅學園長居然在這個時候尿了出來嗎?”
“嗚....不許看!不許看!”德莉莎在這極其羞恥的事實面前被壓得根本抬不起頭來,那純白的褲襪被愛液和尿液濡濕,已經能夠看到下面那溫香軟玉一般的皮膚,小小的學院長實在是羞愧難當,最後居然放聲哭泣了起來——
“嗚啊啊啊啊!!叫你不要看!!不要再看了!快把我放下來!!”
“德莉莎....”姬子神情復雜地看著她的上級,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
“好了,現在就是插入的環節了。”羅絲薇瑟臉上的笑意還沒散去,說出的話卻讓姬子和德莉莎的表情都變得凜然了起來,德莉莎的眼角還掛著淚珠,顯然對於這件事情還沒做好最基本的准備,她穿的那件黑色修女服看上去被觸手折騰的夠嗆,不僅白花花的胸部露了出來,手臂和腹部的衣裳也都被觸手給撕了開,在陽光的照射下少女的身體顯得越發皎白,讓人想要移開視线卻又移不開視线,相比之下,姬子的膚色顯得要更加健康,那豐腴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姬子對於身體的保養也非常到位,以至於胯下那酒紅色的陰毛也修剪成了非常整潔的樣子,在那一叢叢陰毛的襯托下,緊閉的肉穴看上去更加鮮嫩可口,姬子因為感受到了羅絲薇瑟端詳打量的視线而又羞又怒,那緊咬著的牙齒間擠出了她能做到的,最後一句能夠維持尊嚴的話語:
“殺了我....殺了我們吧。”
“我說姬子啊。”羅絲薇瑟冷峻地瞥向姬子,觸手將兩位少女的雙腿分開,擁有神之權能的少女將碩大無朋的肉棒頂在了兩個女孩的陰戶之上——
“且不提我不喜歡奸屍這件事,你真的有權利替你的朋友決定她的生死嗎?”
羅絲薇瑟的話音剛落,就已經開始了向前挺腰的過程,為了保證插入的順利和舒暢,觸手將姬子與德莉莎的腳綁在了一起,姬子的右腳疊在德莉莎的左腳之上,這兩雙玉足,一大一小,都有著相當美好的形狀,皮膚潔白干淨,腳上沒有任何的老繭與死皮,這讓羅絲薇瑟感到賞心悅目,不由得抓住了兩位女武神的腳開始玩弄了起來,她一邊挺動著腰肢,一邊用自己的手與德莉莎的小腳十指相扣,用手指夾著德莉莎的小小腳趾,把玩過了之後就開始愛撫姬子的那只稍大一些的美足,用手指輕輕地劃過姬子的足弓,兩個少女的腳都未曾被她人觸碰過,如今自然是隨著羅絲薇瑟的觸碰而不斷地發抖,但她們也已經沒有了去管自己的腳如何被觸碰的余地,羅絲薇瑟的巨大肉棒已經開始攻陷少女們的陰唇了,在堅硬的肉棒面前,德莉莎那緊致但柔軟的陰唇形同虛設,姬子那已經有過經驗的肉穴容納起這根巨物也是極其的吃力——雖說姬子有過性愛的經驗,但是次數甚至連十都沒有超過,在這根巨大的肉棒面前與處女無異,可能確實會避免被撕開處女膜的疼痛,可是巨大的壓力依舊頂上了姬子的喉嚨,迫使姬子發出了斷斷續續的慘叫,
“嗯...嗯嗯....啊啊啊....太...大了....”
愛液的潤滑沒有讓姬子感覺輕松多少,而對於德莉莎而言這更是一種殘忍的酷刑,過分巨大的肉棒讓小學院長的陰道口都輕微地撕了開來——即使德莉莎的身體里有崩壞獸的血液,但是對於她這麼小的體格來講,容納這根巨物也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德莉莎的淚水又一次從眼眶中涌出,與其一同流出體外的還有理所應當的鮮血——
羅絲薇瑟在姬子與德莉莎身上盡情的馳騁著,德莉莎的身體嬌小,姬子的身體豐腴,兩位美女都是絕佳的玩物,巨大的肉棒哪怕在姬子的小腹上也能浮出肉棒形狀的凸起,兩個少女哀婉地哀鳴著,德莉莎那處女的鮮血在潔白的皮膚上更加的鮮艷,疼痛讓德莉莎在一開始近乎癲狂的哭泣,這哭泣隨著羅絲薇瑟的抽插而一聲比一聲猛烈,而姬子的呻吟中也滿是痛苦的滋味,兩具美艷無雙的肉體在痛苦中逐漸走向無可挽回的崩潰,隨著羅絲薇瑟無窮無盡又沉默不語的抽插——這是讓少女們最為崩潰的地方,羅絲薇瑟的插入是面無表情毫無波動的,就如同草薙近衛一樣,無論兩位少女在疼痛中用怎樣尖銳的聲調求饒,辱罵,威脅,都無法換來羅絲薇瑟任何一句回應,羅絲薇瑟就按照固定的頻率抽插著,如同機械一般穩定和精准,又和機械一般持久沉重,就連體位都未曾變化。
兩個可憐的女孩就這麼被觸手吊在兩米高的羅絲薇瑟的股間抽插著,直到羅絲薇瑟射出精液的時候,德莉莎和姬子已經不再發出聲音了,廣場上又一次多出了兩個只會發出低微呻吟的肉體,就如同之前的麗塔,空之律者,八重櫻,芽衣一樣,在羅絲薇瑟咆哮著射出精液的幾分鍾之後,驚訝於這場象征性愛最高潮的行為遲遲沒有停止讓兩個少女恢復了活力,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腹部如同被打氣筒不停打氣的皮球一樣鼓掌起來,逃跑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她們只能絕望地慘叫著看著自己的腹部以無法控制的速度膨脹,法則力穩定住了她們的身體,使她們不會因為子宮的過分膨脹而爆炸,也不會因為內髒被擠壓而死亡——
“嗚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不要再射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與德莉莎不同的是,姬子在自己腹部那恐怖的膨脹中,被精液不停灌注身體的感觸推上了高潮的深淵,在漫長的抽插中已經適應了羅絲薇瑟肉棒的姬子在中間高潮了大概三四次,羅絲薇瑟會帶著惡趣味詢問姬子高潮的感覺,可姬子只是喘息呻吟著不言不語。
長達五分鍾的射精結束之後,姬子癱軟在地上,但完全無法移動,巨大的腹部已經不是她的身體可以催動的了,德莉莎也一樣,少女翻著白眼躺在地上,仿佛就要被自己的腹部壓垮,在射精過程中德莉莎也不可避免的嘔吐了出來,如今她嘴角的嘔吐物已經被源源不斷流下嘴角的涎液衝淡,少女每一次想逃離這個廣場的舉動最終只能化作纖細四肢的一次抽搐,天上的鳥兒沒有散去,而是以這個廣場旁邊的七座大樓為邊界散漫的飛行,為數眾多的鳥兒總是會同時發出鳴叫,湊到一起聲音就極其嘹亮,好像在對下面的景象品頭論足。
此時此刻這個廣場,即使從天空中俯瞰也能看到五六個巨大的肉球,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兩個神明的所作所為,絕對猜測不到那些雪白雪白的巨大球體到底是什麼樣的事物,那些都是曾經纖細到感覺隨時會被風吹散的少女,如今她們已經徹底失去了曾經那賞心悅目的曼妙體型,成了怪物一樣的存在。
“你們也將要,締造生命,創造美麗。”羅斯維爾將肉棒拔出來之後,像是突然被頭痛襲擊一樣捂住自己的腦袋,在廣場中時而彎腰用額頭觸碰地面,時而身體後仰成一張站立的弓,癲狂的舞蹈著的羅絲薇瑟踩著如同霹靂舞者一樣的步伐經過了一個又一個被觸手抽插肏干著的巨型肉球,然後走到了符華,布洛尼亞和卡蓮的腳下。
“很不錯吧!很不錯吧!來吧!女武神們!迎接屬於你們的宿命!”
以尖銳聲音嘶吼著的羅絲薇瑟下達了她的指令,可憐兮兮的布洛尼亞就這麼被送了下來。
大概已經無法用言語描述本被炸彈炸到重傷的布洛尼亞,再被觸手以如同放置play一樣的玩法玩弄長達五個小時是什麼樣的感受,氣若游絲的布洛尼亞甚至沒能被廣場上的慘叫吸引多少注意力,只是崩潰地感受著自己被觸手玩弄尿道,乳頭,陰道與肛門,未經人事的布洛尼亞在一次又一次的觸手玩弄中幾乎流干了身體里的所有水分,而很快她就會因為身體里被注入的水分過多而倍感痛苦了。
“布洛尼亞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程度的插入....”朦朦朧朧中看到羅絲薇瑟巨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陰道口的布洛尼亞呢喃著發出了軟萌又城市化的祈求:“拒絕插入....拒絕插入...拒絕嗚咿咿咿咿咿咿咿!!!!!”
初經人事的布洛尼亞也如同剛剛出了姬子之外的所有女武神一樣,在被巨大的肉棒插入的瞬間從陰道內部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布洛尼亞的聲音本就小,如今被劇痛襲擊發出的聲音也只能用細若蚊蠅來形容,絕望中的布洛尼亞抓住了羅絲薇瑟空閒出來的另一根陰莖,苦不堪言地哀嚎。
“哈啊....哈啊...布洛尼亞...崩潰警告...崩潰警告...”
羅絲薇瑟毫不留情的將少女體內的嫩肉翻出再插入,布洛尼亞的身體甚至比德莉莎還要嬌小,陰道更是相當的短,所以在羅絲薇瑟還沒有射精的時候,布洛尼亞那可憐的子宮就被這根巨大的肉棒給頂撞的開始在身體里亂晃,到射精的時候,布洛尼亞的嘔吐反應比誰來的都要早,但超乎意料的,布洛尼亞的身體比其他所有人都要柔韌,膨脹起來的巨大腹部甚至超越了最開始接受射精的麗塔,可憐的少女雙眼已經徹底翻了上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能夠作為少女此時尚有一线生機的證明,少女的體型太過嬌小以至於都不能再巨大腹部的下面找到少女本人,這樣的場景是如此的駭人以至於連天空中的卡蓮與符華都不敢再看,但是即使她們再不情不願也難逃被凌辱的噩運。
“可惡的家伙....”
“惡心的神明....”
符華與卡蓮,兩個少女就這麼被觸手送到了羅絲薇瑟的面前,那纖細的身體,白色與深藍色的短發在空中晃蕩著,在聲嘶力竭的慘叫中,兩位女武神也都迎來了她們的初夜,慘烈的迎接自己破瓜之痛的少女們絕望地在羅絲薇瑟的巨大肉棒上掙扎求饒著,那慘叫的尖銳程度完全與她們那恬靜冷峻的外表不符——
“哈啊啊啊啊啊!咔嗯嗯嗯嗯!!嗚嗚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少女們絕望地為無可避免的凌辱而發出原始又本能地慘叫,在絕對強大的神明面前,無論是卡斯蘭娜家的槍斗術還是符華那些讓凡人為之震驚傾倒的仙術都完全喪失了作用,在被肏干著的時候,卡蓮甚至還嘗試著拔槍反抗,可是那流光四溢的子彈甚至根本沒有辦法接觸到羅絲薇瑟的皮膚就轉了一個彎,以緩慢的速度鑽進了符華的肛門,讓符華本就淒婉的慘叫音調又升高了一個幅度,卡蓮在對陌生人的羞愧中走向了自我懷疑的旋渦,在一次又一次一插到底的野蠻交媾中,卡蓮顫抖著將槍丟掉,至此再也沒有發出一聲威脅和怒罵。
而符華也因為之前被草薙近衛重傷過一次而無比的虛弱,兩個少女都很久沒再發出什麼特別巨大的聲響,廣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只剩下無窮無盡的觸手在其他受害的女武神的身體里翻攪發出的“咕啾咕啾”的聲音和女武神們偶爾發出的呻吟來裝點風吹過樓房與廣場雕塑與噴泉的流水聲。
羅絲薇瑟在永不疲倦的抽插中將兩位少女的尊嚴狠狠地擊潰,少女們的胸部,大小雖然沒有相差很多,但是都同樣的柔軟,在被撞擊著的過程中就如同最軟糯的果凍一樣隨著主人被肏干的前後搖晃的身體亂甩著,少女們兩條修長的腿,隨這羅絲薇瑟的抽插而不停地晃蕩,兩只腳也分別在半空中甩來甩去,聖潔的鮮血從兩位少女的蜜穴中涌出,諭示著兩位少女遭遇到的苦難,羅絲薇瑟如此蠻橫的侵犯,可能除了姬子和被草薙近衛用法則的力量增幅過的八重櫻之外,沒有人能夠感受到所謂的快感,這兩位少女也絲毫不例外,巨大的肉棒將她們的肉穴給捅開之後那絲毫不知疲倦的抽插幾乎將兩個女孩的神經都焚毀了,平時在戰斗還是生活中都無皮平易近人甚至有些俏皮的卡蓮此時此刻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說出類似於“你的心,就由我收下了”這樣的台詞,只是在一次又一次肉棒的插入種蜷縮起她平時用來擊退敵人最仰仗的長腿,昂起頭發出不成調子的慘叫。
漫無止境的抽插一直持續到太陽西落,琥珀焰色的晚霞在天邊翻涌,月亮慢慢出現在這片廣場上空被樓房圈起來的蒼穹之中,今天是下弦月,雖然之前從未見過,但是羅絲薇瑟不喜歡這個形狀的月亮,於是她輕輕地揮動著雙手,讓月亮在眾人的驚嘆聲中變圓,然後變得巨大,此時此刻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城市同時報道了史無前例且原因不明的“超級月亮”天候,在這個巨大的月亮下,被肉棒抽插著的兩個少女早就已經沒了聲息,只能看到她們小腹處的肉棒輪廓一上一下地頂著她們的腹部最深處,在突破子宮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在一插到底的時候發出撞擊的“啪”聲,在活塞運動的時候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然後,在兩個女武神已然崩潰的模樣中,羅絲薇瑟迎來了性愛的高潮,兩位女武神也被迫迎來了最終的大崩潰。
“啊.....啊啊啊....”符華臉上的眼鏡早就被羅絲薇瑟在抽插中撞的歪歪扭扭,她勉強地抬起身子去看自己的腹部,驚訝地看到了自己的腹部與卡蓮的腹部同時脹大的事實,她們兩個都是經常鍛煉身體的女武神,腹部理所當然的擁有明顯的腹肌线,而隨著肚子被精液灌注得膨脹,那些展示著力量與美的线條而已徹底的沒有了蹤跡,只剩下綿軟的腹部在不斷不斷的擴張膨脹,在少女們一次又一次垂死的捯氣聲中一圈一圈的變大,廣場上的巨大肉球們甚至因為數量眾多而成了一道風景线一樣的東西,那些本是女武神的巨大肉球此時此刻鱗次櫛比地在廣場上艱澀地呼吸,隔著一個肉球能看到另一個肉球的頂端,就好像是綿延不絕的山脈一樣,雖然上面沒有任何植物就是了。
而符華與卡蓮也很快就加入到了她們的行列中去,可憐的兩個少女就那樣被灌注滿了精液,兩個少女在目睹自己的腹部膨大到無法容忍的夸張地步時也沒有說出什麼有營養的話,只是一直重復著“這麼大...會死的...”這樣聽多了就味如嚼蠟的哀嚎,此時她們的身體已經與被摧毀無異,只能干巴巴地嗚咽和呻吟,羅絲薇瑟把肉棒拔了出來,那緊致的肉穴仿佛是為終於解脫了而慶賀一般發出了“啵”的一聲。
羅絲薇瑟滿意地看著眼前的這些景象,曾經驕傲強大的女武神被她一個一個的凌辱,其中有一個是生育她的母親,那些女武神們曾經在屬於自己的戰場上創造著屬於自己的傳說,譜寫著屬於各個時代的故事,她們勇敢地戰斗在與崩壞抗爭的最前线,將縈繞於人類歷史的災厄不遺余力的拔除,但此時此刻,為了滿足神明的私欲,她們那麼多美麗的傳說,奮戰在人類歷史中的倩影,都被這麼慘淡地用丑陋的肉球給遮蔽了,此時在她們身上,除了草薙近衛和羅絲薇瑟這兩位神明之外,再看不出任何的美感,羅絲薇瑟輕輕地飛上天空,那些鳥兒都像是獻殷勤一樣飛到了她的身邊,每個生靈都自然而然的想要親近這位至高無上的存在,都想觸碰到她,而羅絲薇瑟也熱愛著動物,她輕輕地張開手,鳥兒圍著她的手臂,想要觸碰她卻無法觸碰她,這個高達兩米的金發少女以赤裸的姿態站在月亮的前面,那分為兩根的一對兒巨大陽具是如此的奪人眼球,巨大的一對兒豪乳俏麗挺拔,但是很難用肉眼推測出來那到底是柔軟還是堅硬,總之那對兒巨碩的胸部就以那樣的姿態在名為羅絲薇瑟的神明胸前佇立著,每一部分都是人類可以想象的模樣,可是每個毛孔都滲透著人類永生都無法想象的神秘和恐怖。
在這樣神秘的氛圍中,羅絲薇瑟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這個廣場,被人類塑造出來的廣場,那麼的恢弘華美,如今這里就是一個舞台,上演著由神明的惡趣味創造出來的舞台,這個舞台的大戲從清晨一直到夜幕彌天,終於到了最盛大的一幕,每一個女武神都儲存了超越平常人承載能力的巨量精液,神明的惡趣味不會到此為止,這個神明在巨大的滿月之下癲狂的揮舞著手臂,動作就像是在指揮史上規模最大的交響樂隊一樣酣暢淋漓,她的嘴巴里哼唱著從沒有人聽說過的歌謠——即使羅絲薇瑟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連一天都沒到,她還是擁有用音樂表達情感的能力,從她口中吟誦的歌謠將神聖與激昂完美結合,在這個歌聲的鼓動和指引下,所有觸手都找到了屬於它們的獵物——
已經高潮了無數次的八重櫻被擁有無限長度的觸手卷起了如同小山一樣膨脹的腹部,然後那些觸手開始猛烈地縮緊,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八重櫻那擁有與她同樣容貌,赤身裸體的女兒身上,麗塔被拽著四肢吊了起來,小麗塔被拎著一條腿提到了半空中,觸手已經拔出,那被觸手疏通過近七個小時的肉穴此時已經瀕臨無法並攏,甚至能夠透過陰道口看到那被法則力封印在陰道深處的如同井水一般的精液,空之律者被拽住了翅膀提上把控,明明空之律者的翅膀並沒有完全長在身上,扯動她的翅膀卻也能將她的整個身體一並拉拽開去,雷電芽衣被觸手擺出了M字開腳的姿勢拘束在地上,布洛尼亞身上的觸手全部撤走,有一根觸手將她扔到了一棟寫字樓的中央,大概是第二十一二樓的位置,這之後,觸手將噴泉上的石雕擊碎,把姬子和德莉莎放在了原本可以噴水的雕像位置,符華和卡蓮這兩個老牌女武神就在原地,觸手們惡趣味地調整著她們的身形,讓她們的陰戶與陰戶相對,兩個美少女的肉穴此時就像是在接受無形的刺激一樣,即使羅絲薇瑟沒有將肉棒插入,她們的陰道還是在有節奏的翕動。
羅絲薇瑟的歌聲沒有停止,揮舞手臂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就在所有女武神都因為身體被蠻橫暴力的觸手拽來拽去而發出或高聲或低微的呻吟的時候,在她們身上限制精液涌出的法則力解除了——
然後,羅絲薇瑟看到了世界上最夸張最淫靡的噴泉。
少女們同時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這種感覺很可怕,就像是忍不住尿意馬上就要失禁了一樣,一股極其澎湃的液體自子宮深處被肉體的壓力增加著能量,在天上那個神明的歌聲中,與尿意無異的衝動積累到了頂點,然後是空之律者首先控制不住——
“咕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在淒厲的哀嚎中,空之律者身體里的精液在少女的子宮之內憋悶了起碼八個小時的時間,此時就像是連續上了四節課之後終於聽到了放學指令且無人管束的幼兒園學生一樣瘋狂地從空之律者的身體里奔涌而出,無盡的精液就好像是瀑布一樣噴發了出來——
那精液的去勢強大無比,在噴射了五六米之後才有微微減弱力道的去勢,最終羅絲薇瑟輕輕地笑著,估算了一下空之律者噴出的精液竟然射出了起碼10米的距離,十米外有一個高大的雕塑,此時成了防洪大壩一樣的建築物,精液的水柱在撞到廣場上著名企業家的雕像後立刻停止了繼續噴射的勢頭,每個人都想象得到這麼大的腹部里到底積攢了多少精液,精液撞到商業家雕像只是一切的開始,雕像證明了空之律者體內噴射的精液到底能夠達到多遠的距離,被雕像阻擋的精液很快就在那大理石雕像的正方體底座下面積累成了一條氣勢洶洶的河水,象征神明至高無上的偉力的精液,是純白不摻雜任何雜色的,但是這白色依舊帶有一點渾濁和粘稠,畢竟里面攜帶的是用億都無法作為計量單位的精子,精液的浪潮自此開始翻涌,羅絲薇瑟在半空中靜靜地看著,就像是在欣賞舞台劇,也像是在小憩,她看到空之律者噴射出看上去蔚為壯觀的大量精液之後輕輕地笑出了聲——
就在空之律者向雕像噴射出大量的精液的時候,一直以巫女的執著與尊嚴死撐的八重櫻也完全忍不住了,巨量的精液噴出的力道本就相當的強大,再加上觸手一直纏繞著八重櫻的腹部,讓八重櫻體內噴發出的精液擁有著更加夸張的液壓,十五米,羅絲薇瑟眼看著八重櫻噴射出的精液直接以恐怖的態勢撞擊向了廣場上的一家奢侈品店的玻璃門,在奢侈品店的門口被阻攔住之後順著樓梯潑灑了下來,八重櫻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身上發生著如此丑陋惡心的事情,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她一定會羞愧欲絕,但是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剝奪了思考的能力,今天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是突如其來而又光怪陸離的,過多的痛苦,過多的折磨,過多的荒淫,都衝擊著她那堅強的精神,以至於當太陽西沉的那一刻她已經對一切事情都失去了感覺,可縱使如此,被草薙近衛提高了數倍敏感度的身體還是在這個時候忠實地將電流般的快感和液體無休止衝刷陰道內敏感點的刺激傳遞給了主人的大腦,八重櫻絕望而又暢快地呻吟著,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舍棄了尊嚴,成為了一頭只知道從各種地方攫取快感的野獸,於是她在這場從來沒有人見過的精液噴射中又一次登上了高潮,少女絕望地顫抖痙攣,腰肢的顫抖帶來的是陰戶角度的偏轉,精液組成的水柱調整了方向直接噴向一個大門洞開的服裝店,里面的服裝全都在這場荒淫的戲碼中蒙難,短袖,長袖,T恤衫,棒球服,都被精液給浸潤了個通透,如果說這精液的噴射中有什麼事情不合邏輯,那應當也是羅絲薇瑟變態的法則力在有意為之,總而言之,此時的八重櫻正在與空之律者一起向廣場中噴射著被羅絲薇瑟射進體內積存許久的精液。
一直閉著眼睛忍耐的芽衣堅持的時間倒是不長,少女本就在家族中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淑女,而在這廣場之中,在其他人能夠看到的地方噴射出體內液體的這種事情讓她極其抗拒,可是她越是想要抗拒這種感覺,那種尿意就越發強烈地鞭笞著她的精神,M字開腳的少女此時此刻肉穴向著天空,觸手們固定住了她的雙腿和腦袋,讓雷電芽衣不得不看著自己撅起的下體,而就在雷電芽衣馬上就要無法忍耐射出精液的衝動時,那些觸手以極大的力道狠狠地撞上了她那無比巨大的腹部,給了這個少女處刑一般的最後一擊,雷電芽衣發出了被重毆時的痛呼,她的慘叫還沒有收尾就轉成了驚訝的呼喊,那些精液從那被觸手抬起來的股間洶涌地噴出,少女的身體就在此時此刻成了一個人體噴泉,強大的水壓甚至讓少女的身體都被向地面壓了下去,可以想象如果不是因為觸手的拘束,少女的身體可能會被精液噴出的強大液壓變成一個人肉陀螺,展露出一邊旋轉一邊噴出精液的又滑稽又淫靡無比的景象,那些精液高高地噴射著,在噴射到最頂點的時候,被僅次於法則力的重力給拖拽回了地面,由於芽衣的姿勢而全部落在了芽衣的身上,觸手們就像是展露出了仁慈的一面似的為少女遮住了鼻子,防止過量的精液涌入少女的鼻腔,而隨著少女張開嘴巴發出慘叫,有很多精液已經不可避免地落到了少女的嘴巴里,少女不得不將她們悉數喝下才能保證自己不被精液嗆死。
而符華和卡蓮由於保持著小穴相對的姿勢放著,導致在精液噴出的時候,她們都將各自推向了相當遠的距離之外,精液在撞到彼此的身體時會將對方推得很遠,然後在少女的身下留下一灘精液的小河,麗塔被觸手給吊了起來,然後也無可抑制地噴出了精液,她就被吊在廣場的正中央的上空,精液噴出並向下墜落的時候就像是下了暴雨一樣瞬間淋在了正在水池中瘋狂噴出弧形精液的姬子和德莉莎身上,此時的姬子和德莉莎完全代替了噴泉的功效,只是噴泉噴出的是清水,姬子和德莉莎噴射出的卻是淫靡且散發著古怪味道的精液,此時整個廣場都彌滿著這樣恐怖的味道,在大樓上被掛著的布洛尼亞也再沒能忍受住強烈的壓力而開始瘋狂地噴射精液,精液就從那棟大樓開始向廣場中央噴灑,轉瞬間與麗塔噴出的精液又構成了一場雨。
而那兩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因為什麼都還沒有經歷過,完全抵抗不住這樣的巨大打擊,雖然草薙近衛已經將大量的知識都注入到了小八重櫻和小麗塔的腦海里,可是這世界上有太多懂得很多道理卻過不好這一生的人,兩個少女所面對的情況也就是這個情況的變態翻版與闡釋罷,總之兩個少女早就在承受觸手玩弄的時候就陷入了理智上的崩潰,如今雖然憑借著女武神與神明的身體多忍耐了一會兒想要便溺的欲望,但是最終還是完全無法承受那小山一般的巨大腹部中儲藏的如同一個小型水庫一樣多的精液,在噴射出精液的瞬間她們只是呢喃著“媽媽”,什麼其他的語言都未能說出口,在無數女武神都在發出慘叫的這個廣場,她的聲音橫快就被殘忍的淹沒——
羅絲薇瑟在天空中觀賞著這如同人間地獄一樣的慘狀,看著廣場上那剛開始還只是一小抹的白濁精液逐漸與其他女武神射出的精液交匯,交匯成更大的一片白濁,到天上,半空中的女武神噴出的精液加入到精液的汪洋中,神明打了一個響指,這個響指之後精液再也不能超過廣場的邊緣,甚至噴發著精液的女武神們也被觸手重新放置在了很窄的一個范圍內,她們都被重新放回了廣場上,每一個都為這盛大的精液噴發而失去了所有思考,語言,反抗的能力,可憐的少女們只是躺在地上,維持著剛剛噴射精液時的姿態,癱軟著,直到符華驚訝的發現,那些被她們噴射出的精液已經完全塞滿了整個廣場,一個精液的湖泊就此出現——
這個精液的湖泊從剛開始只有淺淺的一層,到深度逐漸增加,一直用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廣場很大,但女武神們那被改造了的子宮內部精液儲備也完全足夠,精液很快就沒過了躺倒在地上的她們的耳朵,萬幸精液湖上漲的趨勢在此時此刻都已經停止,每個女武神都被迫改變了姿勢,即使被玩弄到意識渙散,她們也還是擁有著求生的本能,在精液即將沒過趴著的或者側躺著的女武神的鼻孔時,她們還是掙扎著翻了個身改變自己的姿態變成仰躺——
精液的噴射終於停止了,少女們的身體卻沒有因此恢復原狀,每個女武神的腹部都仍然膨脹著,只是膨脹的趨勢不再像之前那麼夸張和駭人,此時每個女武神的腹部都有著懷胎十月的大小,羅絲薇瑟又開始唱起了那神聖的歌謠,她的雙手平攤開,飛鳥則仍舊盤旋著,在她的身後組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狀,羅絲薇瑟與飛鳥,此時構成了基督受難時的形象,歌聲無休止的從羅絲薇瑟的口中傳出——
“呃啊啊啊啊啊啊!!”姬子首先對歌聲產生了反應,她的腹部開始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又一次被巨大的肉棒貫穿了子宮一樣,與此同時其他的女武神也開始感受到了羊水破掉的疼痛和子宮被嬰兒擴張開的疼痛,花甚至都不用等待孕育的過程,在羅絲薇瑟那強大的法則力面前,每個女武神都跳過了孕育的過程,直接開始分娩,分娩的過程不必任何助產士的幫助,女武神的強大身體和法則力的幫助讓每個女武神都能夠順利地產下屬於她們的孩子,在這個瞬間,嬰兒的啼哭與女武神們哀嚎的聲音響成了一片,羅絲薇瑟的殘忍不止於此,她為每一個女武神都賦予了與草薙近衛一樣殘酷的處女膜愈合的能力,所以在孩子離開她們的身體的時候,必須要親自撕扯開她們母親的處女膜,為她們的母親帶來更加恐怖更加劇烈的分娩疼痛,這種痛苦是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在這神明的惡趣味游戲中每個人都深刻的體會到了母親的痛苦,分娩的劇痛並著陰道被一次又一次撕裂的痛苦讓本是哺乳動物的人類體驗到了卵生動物破開蛋殼走向這個世界的過程,嬰兒的啼哭首先從符華的胯下響起,然後是小八重櫻,小麗塔,姬子,德莉莎,雷電芽衣,空之律者琪亞娜,麗塔,八重櫻。
鮮血與地上的精液混雜在了一起,生命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其迅速的演繹,每一個孩子在離開自己母親的身體之後都主動地找上了自己的母親,甚至不需要她們母親伸出胳膊來懷抱來引導,那些孩子就自動找到了她們母親那已經開始大量分泌母乳的乳頭並開始吸吮,在羅絲薇瑟法則的命令下,那些剛剛出生的嬰兒也如同小麗塔和小八重櫻以及羅絲薇瑟一樣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成長——
羅絲薇瑟的嘴角掛上了如同惡魔一樣歡愉和冷酷的笑容,她驅趕開了一直在鳴叫著的鳥群,然後挺著那兩根人類根本不可能擁有的陰莖重新回歸了人群之中,她的歌聲仍然沒有停止,她就這麼一腳踩進了精液的湖泊之中,歌聲的加持讓每個女武神都恢復了體力和神智,而羅絲薇瑟那殘酷的表演此時終於完成,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重復以上的過程。
羅絲薇瑟的巨大肉棒又一次找上了自己的母親和卡蓮,事實上卡蓮如果認真的來推算的話,算得上是琪亞娜的祖母,而空之律者是琪亞娜,羅絲薇瑟是琪亞娜的女兒,此時此刻卡斯蘭娜家祖孫同堂,在淫靡的精液中打著滾,被輩分最小的孩子凌辱著,縱使已經恢復了體力和精神,少女們心中的恐懼和對剛剛發生的事情的震驚也讓她們再也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志,空之律者在痛苦中慘叫,無力地在精液中向前爬行,然後又被羅絲薇瑟拽回來繼續凌辱,卡蓮輕輕地握住了自己祖孫的手,兩個年齡和時代都差異巨大卻容貌相仿的少女在巨大的絕望面前緊緊地抱擁著彼此,可縱使如此,已經被擊碎了所有尊嚴和希望的她們又能做什麼呢?
觸手們也開始了屬於它們的行動,此時這些扭動著的惡心觸手成了羅絲薇瑟意志的延伸,又一次塞入了每一個少女的身體,少女們,無論是剛剛出生的還是初為人母的,都被羅絲薇瑟用屬於她也屬於草薙近衛的恐怖思想與能力重新回復到了處女時的身體狀態,於是白濁的精液廣場上開始浮現出了一縷縷猩紅的顏色,觸手在羅絲薇瑟的指令下,獲得了能夠射出擁有羅絲薇瑟血脈的精液,而這一次的插入時間並不漫長,無論是羅絲薇瑟還是那些觸手們,在讓少女們發出痛徹心扉的慘叫,在讓那些擁有和母親同樣外形的孩子們哭喊出“媽媽”兩個字眼的慘叫時射出了巨量的精液,觸手此時的力量之源是羅絲薇瑟,羅絲薇瑟的力量來自於草薙近衛,神之女就是神力量的代言人,擁有的權能與草薙近衛旗鼓相當,所以自然也能射出無窮無盡的精液,只要羅斯維爾沒有說停止,那些少女們的身體就會被無限的脹大——
一次射精結束,一次分娩開始,一次分娩結束,另一次性愛和凌辱就拉開序幕。
太陽又一次升了起來,女武神們此時此刻已然東倒西歪,她們已經不知多少次被迫生下神之女的後代,在這個被神的力量重塑出來的空城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聽到她們哭訴哀嚎的聲音,風聲將淒婉的慘叫和孩子又一次降生發出的啼哭送向了無比悠遠的彼方,最終這些聲音都在蒼穹無聲的包容中被吸納的無影無蹤,神明一次又一次玩弄著在人類看來無比神聖的生命孕育的過程,讓這個行為又聖潔又惡心,日上三竿,曾經華麗的廣場此時已經完全被白濁的精液填滿,那些惡心的精液爬滿了每一個少女的身體,而這個廣場上,已經成了人的海洋——
最初被草薙近衛拉到這個廣場的女武神有七名,七名女武神產下孩子,孩子又產下孩子,再繼續分娩,在一個晚上的時間里,生下孩子的速度變得越來越無法控制,廣場上塞滿了赤裸的軀體,在觸手對她們一次又一次進行折磨的過程中早就已經分不清最終的母體是哪一位,七位女武神的衣服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已經完全融入了這性愛的廣場中,她們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破瓜,凌辱,分娩的過程中被剝奪了自己原本的人格,喪失了屬於自己的靈魂,臣服在了那個強大且殘忍到恐怖的神明的胯下,每一個女體的扭動都伴隨著精液的湖泊翻涌出一股讓人作嘔的浪,這個廣場上的人大部分擁有同一個先祖,而彼此也大多互為同母異父的姐妹,在廣場上發生的行為是徹徹底底的亂倫行為——正如同《百年孤獨》中最後一代布恩迪亞一樣,與《百年孤獨》不同的是,馬孔多最終在暴風中毀滅,而由神明創造出來的種族卻能夠因為神的庇護而長盛不衰。
在廣場的正中間,神明,羅絲薇瑟就坐在那里,分成兩根的肉棒上騎坐著的是自己不知幾代之後的玄孫,她們都在忘我的扭動著腰肢,在無形中羅絲薇瑟演化出了一個族群,這個族群都有著如同本能一樣的鐵律,就是孩子會在出生後飛速脹大,然後與自己的老祖宗交合,那些少女們就這麼慘叫著接受在世先祖的“恩典”,被羅絲薇瑟的巨大肉棒或者被巨大的觸手貫穿,然後再次被精液脹大到擁有極其龐大的腹部,周而復始,循環往復——
羅絲薇瑟享受著美少女們的侍奉,目光望向了悠遠的蒼穹——在無數個平行世界,在其他星球,也有著其他性格不同的美少女等待著她去折磨和征服,大概這也是父親意志的延伸吧——
“走了,孩子們。”羅絲薇瑟輕輕地站起來,輕輕打了個響指,廣場中的一切都突然消失,所有人都整潔地穿上了衣服,一個巨大的傳送門出現在了廣場正中央原本是噴泉的位置。
站在傳送門面前的羅絲薇瑟,看著自己面前那些能力超群的孩子,輕輕笑了笑:“去把我們的家訓帶到其他世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