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臭腐爛腳汗部落女逼我吃汙垢分泌物(續寫1)
淫臭腐爛腳汗部落女逼我吃汙垢分泌物(續寫1)
“看來我們輸了。”
我是帝國海兵,遭遇戰令我海難。
睜開眼睛是刺眼的陽光,我迷糊的翻起身來,視野正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希望不是孤島。
“帝國是不會放棄每一個戰士的!”我轉頭看向無邊無際的森林,“我自己也得把握機會。”
密密的樹林從海灘一直向內陸覆蓋,我手提著劍穿行其間,時不時劈砍著礙事的樹枝。
層層疊疊的樹冠幾乎遮住天上的太陽,所幸我找到了一條似乎是獵人使用的小徑才沒有迷路。
“站住!”
一個粗獷的女聲突然響起,一支利箭破空而來,釘在了面前的樹干上。
我嚇得一下子差點被地上的樹根絆倒,慌張的舉起劍卻不知道應該對准哪里。
“呵,好久沒有男人敢跑這里來了,放下武器,你的小身板沒機會的。”
我四處環顧試圖鎖定聲音的來源,但是完全找不到,考慮到隨時被一箭貫穿的危險,我只好把劍丟到了一邊。
“哈!”
一個高大的女人撥開樹叢從我身側走了出來。
我還來不及轉頭膝蓋上就挨了狠狠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一雙綁帶涼鞋束縛著的褐色大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一股奇臭無比的酸臭氣味隨之而來,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被熏的干嘔起來!
“喲,果然是個廢物,剛聞一口腳味就被熏成這樣,看樣子不是島上的男奴,說,哪里來的?”
我抬起頭,眼前的女性穿著皮革做成的粗糙獵裝,一頭淺金的短發,小麥色的臉蛋,遮不住腰的短獵裝下,露出了馬甲线和腹肌。
冷冷的從額前垂下的幾縷頭發後面俯視著我。
而我跪下了竟只是和她的膝蓋平齊,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竟比我高壯一大截!
正在猶豫之間,眼前的女獵人已經不耐煩了。
“算了,我也沒興趣管你從哪里來,不過既然到了我們的島上,就讓老娘教教你賤男人在島上要知道的規矩!”
說著她一把蹬掉自己的綁帶涼鞋,高高抬起了足以蓋住我整張臉的寬大臭腳,懸在我的臉上。
裸著的大臭腳張開腳趾,把腳趾縫的位置露了出來,里面充滿了黑黑的腳垢。
臭腳分泌出的油脂和腳汗的混合讓腳底閃閃發光,紅紅的腳趾滴著臭腳汗。
“等一下,我說!”
看著女獵人肮髒的臭腳底作勢要踩下來,我急忙大喊。
無論如何,光是還有些距離,她臭腳上的氣味如同毒蛇一樣鑽進鼻腔,摧殘著我的鼻子,閉氣都無法阻攔這種極致的腳汗發酵酸臭味,難以想象這只肮髒的大臭腳踩在臉上會怎麼樣。
“閉嘴,賤狗!”
她似乎完全不想聽我說話了,大臭腳重重的踏在了我的臉上!
一股比之前強烈了好幾倍的臭味充斥著我的鼻腔,刺激的我又一次想要嘔吐出來。
可是眼前的女獵人絲毫不管我的不適。
有力的腳掌帶著極度酸臭的腳汗繼續碾壓,磨蹭著我的五官。
嘴巴被封的死死的,巨大的壓力幾乎要踩扁鼻子。
最讓人受不了的還是臉上傳來腳汗潮濕粘稠的惡心觸感和奇臭無比的酸臭氣味。
我拼命的扭動身體試圖站起來,但是強壯的女獵人毫不在意我的掙扎。
一只大臭腳仿佛是生了根一樣緊踩著我的臉。
大腿肌肉繃緊,用一只腳就封鎖了我站起來的企圖。
更糟糕的是,因為我不斷的試圖脫離,令她腳下旺盛的汗腺又分泌出了許多腳汗。
這些混著汗水的臭腳垢,像泥水一樣灌進了我的鼻子嘴巴,臭的我兩眼翻白的同時,下體不知道為何也是一柱擎天。
“還敢逃?行啊,只要你能從我腳底下站起來,就讓你逃。”
話音剛落,女獵人就一腳猛蹬在我的臉上把我踹倒,接著整個人站到了我的頭上!
“嗚……嗚!”
巨大的壓力簡直要把我的頭踩裂掉,我無力的拍打著女獵人修長的小腿示意投降。
她輕蔑一笑,從我身上下來,一把把我拉了起來,用繩子綁住我的雙手,扯著我朝林子那一頭走去。
“你是我的獵物了,老娘幾個好久沒有玩過沒調教過的小公狗了”
說著她瞥了一眼我膨脹的下頭凸起,挑挑眉毛。
“男人都是些口是心非的賤狗,剛才還嫌臭,現在才踩你一腳熏一下就這麼興奮?那回去做腳奴不是要精盡人亡啊,看樣子應該讓姐妹幾個好好的給你訓練一下耐臭性,每天吃腳垢喝腳汗,嘿嘿。”
她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驚恐的表情。說著直接將一股繩子套在我脖子上,牽狗一樣粗暴的拉我朝森林里面走去。
由於我被牽在她後面,她身上的濃郁體臭似乎全被我吸進去了,腋臭,口臭,胯下的騷臭,還有最致命的腳臭,混合撲來的臭味熏的我頭暈目眩的同時又難堪的高高勃起。
越過森林,前方是一大片用柵欄圍起來的巨大村落,里面升起的幾股黑煙似乎是在搭伙做飯。
我飢腸轆轆的肚子頓時叫了一聲,不過隨著我被牽著拉向村子。
不僅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反而有一股隱約的淫騷和酸臭越來越重,仿佛是女人的淫尿和腳臭的混合。
等我被女獵人拉到村落門口的時候,這股混合的臭味已經非常明顯了。
“嗚…”
我被熏的干嘔起來,一時沒跟上大步前進的女獵人,被拉的踉蹌了一下,跪在了地上。
“喲?忍不住要跪拜自己的主人了麼?”
女獵人毫不留情的用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拉,系在脖子上的繩結又一次勒住我的喉嚨,我不得不朝前爬行了幾步好讓繩結松開一些。
“哈哈哈,說著就狗爬起來了麼?看樣子根本就是條賤狗吧?”
我痛苦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女獵人卻再一次走到了我身邊,陽光照者她麥色肌膚上的汗水閃閃發亮。
隨之席卷鼻腔的是比初見時更加濃郁刺鼻的體臭。
看來這一段路讓她出了不少臭汗,她用涼鞋底威脅性的輕踢了一下我的臉,頓時一股極度刺鼻的酸臭熏的我趕緊爬了起來。
她的皮涼鞋似乎已經被臭腳汗徹底浸透了,鞋底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濕濕涼涼的汗印。
“要是你喜歡狗爬,我可不介意打斷你的腿讓你做獵犬。“
我只能乖乖的跟在她的後面,被牽進了這座滿溢女臭的村莊。
村莊的大門兩旁站著幾個披覆盔甲,手拿大盾,裹著厚厚的披風的戰士。
不過都沒有戴頭盔,不難發現這些戰士居然全都是女性。
而且差不多都和這個抓住我的女獵人一樣高,置身於其中,幾乎滿眼都只能看見她們或豐滿或平坦的胸口,還有酸騷撲鼻的腋下,仰起頭才能看清臉蛋。
我訝異的看著她們,她們卻只是掃了我一眼就和女獵人打起了招呼。
“阿埃拉,這次又抓到奴隸了啦,什麼時候請姐妹們一起來玩玩?”
原來她叫這個。
“切,這家伙稍微聞聞我的腳就受不了了,讓你們玩不是要玩死了。”
我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她們的腳,她們腳踏全包覆的戰靴,看上去已經很舊了,而且她們個個都是大腳。
“怎麼,想去聞聞?”
阿埃拉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她們的靴子可是每天都能倒出汗來的哦。”
一個女兵從我身旁經過,帶起一陣酸臭濕熱的風。
我差點被熏的又吐了,她身上的體臭和腳臭連盔甲披風和厚重戰靴也阻擋不住。
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感覺充血的肉棒漲滿了褲襠,難道我真的是喜歡臭味的變態麼?
村子里面人流不多,我暫時忘記了恐懼,鼻子也慢慢的勉強習慣了濃郁的臭味,好奇的四處張望。
村莊的主街開著許多商店,似乎全是由女性運營,偶爾見到幾個男人也是干些苦力的伙計。
這里的建築一律都相當高大,似乎是為了適應這里的女性而設計的。
一家鐵匠鋪的女鐵匠在店外休息,見我們過來笑著和阿埃拉打招呼。
她的大腳翹在椅子上,腳底泛著惡臭的油光,仿佛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被腳汗泡的發白的臭腳趾時不時扭一下,趾縫之間拉出一條條粘膩的汗液絲线,隔著很遠就聞到了一股濃郁刺鼻的發酵酸臭。
一個瘦弱的男孩就跪在她的腳前雙手捧起她的大臭腳,零距離的舔著藏汙納垢的惡臭腳趾縫。
難以想象他聞到的是何等刺激的臭味,男孩被熏的眼淚直流,卻還是一臉虔誠的跪舔著足以蓋住他胸膛的大臭腳。
來來往往的人見到也沒有任何詫異的神色,似乎這是很平常的事情。
“萊昂娜,給我一條狗鏈,我抓到了一條外面來的賤狗。”
阿埃拉猛的扯了一把,讓我踉蹌著走近她。
“看看這賤貨,聞到我們的氣味之後雞吧就沒軟過。”
兩人一起盯著凸起的褲襠哈哈大笑,我低下頭,完全不敢直視她們的目光。
被稱為萊昂娜的鐵匠一腳蹬開了那個跪在她臭腳前拼命伺候她的小男孩,用力之大讓那瘦弱的男孩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更加令人驚訝的是那男孩居然馬上毫無怨言的爬了起來,用狗一樣的跪爬姿勢叼起了一雙看起來就非常沉重的鐵靴子。
萊昂娜把靴子拿在手里大聲命令道:“張嘴!”
她倒提靴子,靴口正對著男孩的嘴巴,一股渾濁發黃的腳汗從靴子里面傾瀉下來,一股腦的灌進男孩口中,酸臭撲鼻的氣味連我都能聞到。
男孩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仿佛隨時都要吐出來,但是最終他還是喝下了腳汗。
萊昂娜不再管那個男孩,套上了沉重的防火鐵靴,自顧自的走過來比劃了一下我脖子的大小就開始干活了。
阿埃拉則甩開自己汗濕的臭涼鞋坐到萊昂娜的椅子上,命令那個男孩跪在她面前呼吸她的腳味。
“不許舔,今天我憋一天腳汗,讓這只新狗來舔”她朝我壞笑一下,轉頭對著萊昂娜笑道:“你把兒子訓的真好,連你的腳汗她都能喝下去,當初你可是我們這里腳汗最濃的戰士呢。”
聽著這話,我張口結舌的愣在那里,那個被她踩在臭腳下凌虐的可憐男孩是她的親生兒子?
萊昂娜絲毫不以為意:“我本來想要個女兒的,誰知道生出來一個賤種。”
說到這里她狠狠剜了那男孩一眼,那男孩縮起脖子,仿佛要被嚇哭了,似乎是常年的虐待讓他徹底的喪失了勇氣。
“賤男人生下來就是伺候我的,這就是我養這賤種的意義。”
她燒紅滾燙的爐火,大顆大顆的汗珠灑在地上,鐵靴里面只怕是又可以倒出汗水了。
“你知道的,男人總有奇奇怪怪的妄想,以為自己瘦弱的臂膊可以戰勝我們強壯的身體,以為自己可以抵抗女神的詛咒,聞著我們的臭腳而不犯賤。以為自己比女性高貴,而女人要屈服於他們”
她重重的給了鐵砧上的鏈環一擊,仿佛那是一個討厭的男人。
“所以我們要從小把對女性的屈服和對我們臭腳的膜拜踩進男人的骨子里面,讓他們知道女尊男卑的真理,從小就開始為成為合格的奴隸努力,讓他們知道我們只靠腳就可以踩碎他們的妄想,永遠不敢反抗女性的統治。”
阿埃拉點點頭:“沒錯,外面抓來的男人總是想逃。”
阿埃拉若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
“你還記得上個逃奴上怎麼處理的麼?”
她轉過頭問萊昂娜。
“記得,罰去伺候神廟里的女祭司們,沒過兩天就被她們的臭腳活活熏死了。”
她們一起哈哈大笑,我卻只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恐懼。
“好了。”
萊昂娜從鐵砧上拿起來阿埃拉要的東西,一條狗鏈。
項圈處按照我的脖子打造,兩片半圓形的鐵片末端燒的通紅,只需要套入我的脖子再捶打一下,我就再也無法擺脫這條狗鏈和隨之而來的奴役。
我掙扎著想要逃開,卻被阿埃拉一把拉了回來。
“真是不乖,要不……”
萊昂娜和阿埃拉對了一下眼神。
然後阿埃拉把我扔到萊昂娜。
然後,萊昂娜甩開沉重的鐵靴,露出一只滴汗的大臭腳。
發黃的腳趾甲里面積攢著黑色的腳泥,酸臭的汗液一滴滴滴在我的臉上。
萊昂娜順勢對著我的臉一踩,把我踩在地上。
我現在感受到了她兒子伺候這雙臭腳是多麼的痛苦。
極度刺鼻的酸臭熏的我眼睛生痛,眼淚都流了出來。
在炎熱悶氣的鐵靴之中每天流汗發酵形成的腳臭味連閉氣也難以抵擋。
加上萊昂娜剛剛在高溫的火爐旁工作完,腳底正是一片沼澤。
臭腳汗在我臉上流的到處都是,乃至流進了鼻孔,熏的我死去活來,完全無力掙扎。
於是她就從容的給我帶上項圈和鐵鏈,敲打一番收緊項圈保證我無法掙脫這束縛。
“這下子你再也別想逃跑了。”
阿埃拉用我淘寶買的劍來支付了鏈子的價錢,還找回了幾個銅板。
我很想抗議她用從我這里搶來的東西付賬的行為,可是鐵鎖加身,還能做什麼呢。
阿埃拉手牽著嶄新的鐵鏈,帶著我左彎右繞,來到了一座掛著皮革門簾的二層房屋。
只是靠近門口,就有一股濃烈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混合著腥臊的騷臭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腳,連滾帶爬的被踹了進去。
我趴在地上深深喘了一口氣,頓時仿佛是窒息了一般。
潮濕悶熱的空氣混合著似乎是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腳臭味,仿佛是置身於女巨人的靴筒之中。
仔細一看,滿地都是橫七豎八的破舊涼鞋和靴子。
每一雙鞋子的鞋墊都被踩出了深深凹入的黑色腳印,無數粘膩濃臭的腳垢堆積成奇臭無比的腳泥,被臭腳長年累月的踐踏滲透,已經被踩成一塊塊的平板鋪在了鞋子上。
白色的腳汗結晶混合著黃黑發亮的腳油交相輝映。
可以清楚的在鞋墊上看見五個有力的腳趾印,大腳趾所踩的地方已經磨出一個破洞。
腳趾之間的縫隙也凝結了不少腳汗鹽,可見鞋子主人臭腳的威力。
最可怕的是這樣的鞋子只有一雙就算了,房間里卻到處都是被踩爛的涼鞋和靴子,倘若臭味可以用肉眼看到的話,地上的每一只鞋子都是冒著濃濃黃色臭霧的煙囪。
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一腳踩趴下,不及閉上的嘴巴頓時吃了一嘴黏濕的臭腳泥。
黑黑的臭腳泥糊在我的牙齒上,我下意識的想要用舌頭把腳泥頂出去,咸酸濃郁的腐爛臭味頓時在舌尖上炸開,黏糊糊的腳泥隨著舌頭的攪動反而黏的到處都是,不少腳泥被溶解成臭腳汗止不住的流下喉嚨。
惡臭席卷了我的意識,迷迷糊糊之間我翻過了身,看見兩個高大的倩影抬起她們的大腳踩了上來,極度刺激的惡臭席卷了我的鼻腔,一路上反復的臭氣凌虐,空氣里無時不刻彌漫的惡臭腥臊,加上兩雙臭腳的踐踏熏虐,我終於昏了過去。
我是被什麼東西掉到頭上砸醒的,睜開眼,阿埃拉正在我頭上正在不斷的朝籠子里面塞什麼東西……我被關進籠子?
“醒了?看你平躺著難受,給你點東西墊著做枕頭。”
阿埃拉雖然說著關心的話,但是她臉上的壞笑告訴我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回頭看了看她剛剛塞進來的東西,發現那居然是之前地上的那些臭鞋墊和拆掉帶子的臭涼鞋!
濕黏的腳泥堆積在一起,散發出濃縮的惡臭腳味,想著自己要在晚上把頭靠在這一堆輕輕一按就可以擠出腳汗的臭鞋墊上我就一陣退縮,不由得抓住木柵苦苦哀求起來。
“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可以付贖金的!”
阿埃拉似乎被逗樂了,還沒等她開口,後面就傳來一個女聲。
“呵,賤男人來了還想離開?”
我轉過身去,只見一個高大健壯的女人掀開了門簾走了進來,她比阿埃拉略高一些。
穿著一件胸甲,上面是男奴膜拜女主人腳底的浮雕,黑色長發扎成辮子從肩膀上垂到胸口。
上臂上套著好幾個黃金臂環,不過並不配對,似乎是搶掠的戰利品。
碧綠的眼睛仿佛母獅一樣,肌膚像是上油的光滑柚木。五官立體而不失柔和,仿佛是一位英武的女戰神。
流水型的肌體一舉一動都非常優雅,但是手臂和大腿上猙獰的肌肉讓我明白她的力量不可小覷。
和在城門看見的其他的女戰士一樣,她穿著厚實老舊的戰靴,腳丫十分巨大,可以輕而易舉的用一只腳就蓋住我的臉。
她解開自己的披風掛到牆上,頓時一股酸臭汙穢的汗酸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她和阿埃拉卻一副非常享受這種臭味的樣子。
她衝著我揚了揚手上的袋子。
“我可是特意為了讓你住的舒服,去營里搜羅了好多好東西啊,戰士姐妹們聽說來了客人,都說要好好招待你呢,怎麼,這麼急著走?
”阿埃拉問道:“珀洛塔,這袋子里是…?”
珀洛塔扯開袋口走到籠邊,十幾雙腳印深黑濃臭的鞋墊和一堆凌亂的布條掉了進來,十幾種不同的刺鼻腳臭混合在一起凌虐著我的鼻腔。
珀洛塔得意的俯視著我:“阿埃拉和我的臭涼鞋還滿足不了你這賤狗吧?這些都是姐妹們每天在踩腳下踐踏,臭腳踩爛腳汗浸透的涼鞋,專門拆了帶子拿來給你做枕頭和墊子。還有這些裹腳布,在姐妹們腳下輪換著穿不知道多久了,臭的我們自己都覺得受不了,也賞給你了,怎麼樣,招待的不錯吧?”
我被一堆臭鞋裹腳布熏的眼睛發痛,簡直快要哭出來,不由得苦苦哀求起來。
她們兩個卻只是在那里咬耳朵竊竊私語,時不時的對我壞笑,最後阿埃拉走過來:“這麼長時間沒吃東西一定很餓吧?過會帶你飽餐一頓,不過你最好先整理一下你的“床鋪”,不然的話……就再餓一晚吧。”
我低頭看了一眼肮髒的鞋墊堆和一條條黑蛇一樣繞在臭鞋墊上面的裹腳布條,只能無奈的用顫抖的手抓起滿浸汗液的鞋墊堆在一起,用她們奇臭無比的裹腳布纏成枕頭的樣子。
珀洛塔卻突然踹了籠子一下。
“嫌臭?我和阿埃拉的腳臭以後就是你每天連睡覺都要聞的氣味了,好好習慣吧,伺候強大女戰士的大腳是你這種弱小男性的義務,臭鞋子可是對你的獎勵啊”
說到這里她們兩人相視一笑,一人伸出一只惡臭升騰的大臭腳塞進籠子,粗大結實的木籠縫隙不算很大,但剛好可以讓她們的腳擠進來。
阿埃拉的臭腳依然在不斷出汗,被腳汗泡的發白的臭腳反射著水光,仿佛是剛剛用腳汗洗了腳,酸臭的氣味直衝鼻腔。
珀洛塔的臭腳卻相反,沒什麼新鮮的汗液,腳底卻油光閃閃,長年累月油性的汗液積蓄在趾甲和腳趾縫之間,堆積濃縮成惡臭無比的腳泥熏人欲嘔。
兩人髒臭的大腳腳底相對,腳掌合攏,惡臭的泥垢和酸臭的汗液混合到一起散發出雙倍的奇臭。
“現在,膜拜我們的腳,向她們磕頭並感謝她們教導了你一條公狗真正應該處於的地位,然後嘛…”
阿埃拉壞笑著扭扭腳趾,更加濃烈的酸臭從趾縫中散出
“把舌頭插入我們合二為一的腳底,來個舌吻!”
我絕望的呼吸著似乎無窮無盡的惡臭,從上島到如今看見的一切讓我感覺這里仿佛是一座臭腳地獄,我已經很餓了,飢餓像火一樣在空空的肚腹里燃燒,在飢餓面前,我不得不低下了頭。
我安慰自己這只是為了生存而妥協,但是我知道這只是自己騙自己,她們征服了我,驕傲強大又惡臭的女戰士們僅僅用臭腳就把我逼到崩潰的邊緣。
當我磕頭的時候,我的自尊仿佛也隨著額頭和籠底的接觸,在她們的臭腳下碎裂……
她們一邊看著我磕頭的樣子一邊輕笑,我羞恥極了,但是下體居然又一次的一柱擎天,我試圖繼續跪伏著隱藏這讓人難堪的勃起,但是珀洛塔眼尖的看見了。
“喂,狗,脫光。”
我哀求的看著珀洛塔,但是她卻只是突然抬起自己有力的大腳,用惡臭的腳底給了我一耳光。
也許對她來說這只是輕輕一拍,但是我幾乎被這一下扇的整個人都要翻倒在地。我明白自己絕無可能對付她們這些野蠻。
強壯又惡臭的女性,只能解下自己的綁帶短褲,這是我最後的一件衣物。
任由興奮至極的下體高高彈出。
珀洛塔用腳趾夾起我的短褲拉出籠外,然後當著我的面一把將之撕碎。
“男人總是喜歡隱藏自己的下賤本性來誘騙女人,現在你遮不住啦。”
珀洛塔總結到:“每個人看見你為了臭味高高勃起的賤根就會知道,你只是一條卑微的舔腳公狗,天生喜歡待在我們的臭腳下,每個女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征服你…或者摧毀你。”
她威脅性的抬起肌肉大腳在我的胯下比劃了一下,嚇得我冷汗連連不停點頭。“從今往後,不允許你用手或者織物來隱藏你的賤根,讓高貴的女性狠狠嘲笑在臭味之中勃起的你也許可以讓你明白你的本性和你應有的位置,現在,舌吻我們的腳底。”
她們把自己的臭腳重新擺成腳底對腳底的樣子,發酵的酸臭與汗積的惡臭再一次融合成更加凶猛的腳臭味朝我撲來,兩人腳底相對形成的縫隙仿佛是地獄深淵,越是靠近越讓我被熏的迷迷糊糊,我硬著頭皮,伸出舌頭……
咸,酸,臭…我無法形容她們腳底的味道,過於濃烈的臭味幾乎讓我的嗅覺和味覺一起報廢。
在這之前我只嘗過她們的臭鞋,直接舔腳還是第一次,但是鞋子已經如此肮髒惡臭,造成這一切的臭味的元凶,她們的大臭腳又會好到哪里去?
我惡心的想嘔吐,但是我知道如果他敢把一點嘔吐物噴到她們腳上,他就完了。
我只能忍受著惡心油膩和黏糊咸酸的口感,不斷的用舌頭攪動著她們合二為一的臭腳底。
一塊塊的臭腳泥,一滴滴的臭腳汗,咸酸惡臭的味道不斷在我的舌尖上炸開。
濃郁的惡臭衝進鼻腔凌虐我的嗅覺,衝垮我的大腦,讓我的世界只剩下這兩只大臭腳不斷扭動。
我的肉棒卻在她們肮髒臭腳下彌漫的惡臭之中高高勃起,充血滾燙的肉棒一跳一跳幾乎達到了興奮的極限。
“看招!”珀洛塔和阿埃拉一齊張開她們的臭氣熏天的大腳趾縫,把我的鼻子卡進她們的腳趾縫里面,直接呼吸醞釀在最深處的臭味,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腳趾縫里十倍於她們腳底的惡臭味踐踏著我的鼻腔,一瞬間就強行讓我在沒有任何直接物理刺激的情況下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暈暈乎乎的脫力趴在了籠子里面。
她們哈哈大笑。
“這就是男人的投降方式嗎?在女性的腳下射出自己卑賤的精液?”
我羞愧的低著頭不敢看她們,難道我真的那麼下賤?明明是這樣惡心的氣味……難道說,我真的是天生喜歡臭腳,渴望屈服的下賤奴隸嗎?
也許是籠子和鐵鏈改變了我,只要逃出這里,一切都會好起來,可是一想到再也不能聞到她們的臭腳,他居然隱隱的有些不願意了。
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用她們奇臭無比的裹腳布包起了這一疊肮髒的鞋墊做枕頭,剩下的臭鞋子遮在籠底的格柵上當墊子。
但我毫無做這些的記憶,但手上沾著的腳泥不斷的提醒我這一事實。
我似乎在臭味的熏陶下慢慢自覺的服從了起來,每一口充滿腳臭的呼吸都讓我越來越像一個腳奴。
“嗯,干得不錯,有做腳奴的天分”
阿埃拉坐在一邊,雙腳架在我的籠子上面晾著。
實際上這些女戰士的腳根本不可能舔干淨,她們的臭腳哪怕完全不動也會源源不斷的分泌奇臭的腳汗,腳油和腳泥,借助四壁微弱的火光,可以清楚的看見阿埃拉才被舔過不久的臭腳又滴起了臭汗。
令人絕望的濃郁腳汗酸臭又一次襲上鼻腔。這要怎麼舔干淨啊!
只怕是舔完了後一只臭腳,前一只的臭腳的腳底就再一次腳汗泛濫,洪澤一片了吧?
“看什麼呢?”
阿埃拉見我盯著她的腳底,扭了扭大汗淋漓的腳趾。
“我的腳好聞麼?”
我拼命點頭,生怕招來更多的虐待。
阿埃拉看見我毫無尊嚴的屈服姿態得意的笑著,為自己用臭腳輕易的征服了我而驕傲。她將雙腳撤下來,胡亂的光腳塞進地上的一雙臭靴子里。
看上去似乎是珀洛塔的舊靴子,阿埃拉卻毫不嫌棄。
“好了,該帶你去見見其他姐妹們了。”她打開籠門,抓著我頸上的狗鏈粗暴的把我扯了出來,拉著我朝著門口就要走出去。
“請等一等!我還光著身子!”
阿埃拉頭也不回:“一條狗有什麼穿衣服的必要嗎?”
她扯了扯鐵鏈:“最好別總讓我費力拉你,自己乖乖的像條好狗一樣的跟著,不然……”
她意味深長的回頭瞥我一眼,我迫於羞恥剛剛鼓起的一點勇氣也煙消雲散了。